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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如戲,歲月如歌 01-10 (4/4)

】(11)

  中午在小飯館吃完飯,我叫她們收檔,孫倩走在前面,李紅故意的落下,小
聲說「主人,晚上我想去你那,行嗎」

  我有點詫異,問她怎麽了,李紅「小母狗想主人了,爺對母狗兒那麽好」。

  知道是因爲剛才本科生的事,伸手揉揉她劉海「不用這樣,我的人別人不能
欺負,保護不了自己的人還怎麽算男人」這算不算甜言蜜語,我這人就是不驕情,
聽得李紅眼�隱隱有水漬,「主人,我真想去,求你了」

  「那行,晚上有飯局,九點前我到家吧」「嗯,母狗兒在家等著爺」

  午後到一朋友店�坐坐,這哥們叫楚天,在市政府財政上班,開一運動鞋店,
他自己就是市隊退役籃球手。

  楚天身高二米,鞋店叫二米鞋櫃,生意挺紅火,這哥們人高估計那玩意挺長,
有老婆孩子,但妞也不少,老吹噓經常三P四P,不知真假,不過看他那個頭體
格,差不離。

  兩個大男人吹了一會牛,我成功的把雄輝介紹,楚天愛泡妞,人卻是正派人,
很欣賞雄輝這樣的人,說讓雄輝明天到局�找他。

  打完雄輝的電話,佳玉來電話,又聊一會,想到她挺著肚子的樣子,心�一
陣溫馨,那次後佳玉就有了,現在已經見身子。

  楚天「去去去,到外面去聽去,雞皮疙瘩丟一地,沒見過一大男人這麽膩歪」

  佳玉那邊也聽到了,嘿嘿哈哈收了線,我一腳踹他,罵了一句,自己也笑了。

  思緒飄遠,女科長也懷孕了,有五個月多了,前些天冬至時她結婚了,算來
孩子應該七月在農家樂懷上的,她是故意的,她告訴我時已有三個月了,我問她
要怎麽辦,一是和我結婚二是打了孩子,她說都不要,她會和她的小男友結婚。

  「發現那個遲到了就和他做了兩次,沒帶套做,再後來我讓他自己發現我懷
孕,他喜歡得要命,要不是日子已給定好了,他恨不得當天就舉行婚禮,後來天
天晚上陪著我到十二點才回家」

  「你沒發現嗎,他有點像你,而且血型也和你一樣,是B型」

  想到這我歎了口氣,女科長這情份注定欠上了,欠一生一世。

  「喂喂喂,小白臉想誰想到這麽文藝」楚天大嗓門。

  一個女顧客看看楚天又看看我「不比看不出,有二米在,誰都能成小白臉了」

  我倆對視,哈哈苦笑。

  我的朋友不少,可能因物以類聚吧,我朋友大多性格比較簡單,比較直,所
以感情也交處得深,至于性這方面,我覺得始終是個人自己的事,是小道,能耐
大的要求自然多些,和友情無關。

  二米(就是楚天,所以朋友都叫他二米)情人炮友起碼十多二十,但這不防
礙他成爲朋友們眼中的正派人,反而覺得他能耐,本該如此。

  若說雄輝沒情人,怕是誰都不信,我所知道就不隻一個,但他爲學校爲學生
的心絕不會弱上一分。

  想來我也一樣,嘿嘿,自我夜郎一把。

  半年前我試過把霸王花介紹給二米,沒曾想見面後二米跑得比兔子還快,一
是打不過,二是二米要的是柔情似水,三也和我一樣,不會爲一棵大草放棄森林。

  天色漸晚,白金皇牌酒店包廂中,隻有楊局長和我吃飯,我真沒當她是什麽
局長,很放松,黃段子夾在文雅的笑話中噴得這個平時被人捧在手心的老「珍珠」

  無所適從,想要發火,又想聽下去。

  楊局叫楊遠秋,是研究生,中國國情,象她這樣女人,自小就是被寵得不行,
踏出象牙塔就當了官。

  楊遠秋在女研究生中算能適應的,比那些窩在實驗室的同學好多了。

  不說太多了,很多故事是相同的,以我認爲,分久而合,合久而分的道理,
加上她本身的素質,從而發展到渴望性和虐。

  後來她說,我和她身邊那些彬彬有禮道貌岸然不同,讓她有渴望。

  楊遠秋的故事以後再說,要說我對她的想法,就是她研究生的學曆,我一直
很好奇,研究生讀的是什麽?除了專業知識在特定領域有作用,實際上大部份生
活是用不著的,我不是看不起知識,看不起的學校�讀來的知識。

  我大學三年都在賺錢中,沒怎麽讀書,這會兒也沒覺得自己知識少了。

  第一次「促膝」,氣氛良好,賓主盡歡。

  「楊局內衣什麽罩杯?E?F?」送她到家,下車前我突然問。

  如此無禮的問題,楊局多少有點惱火,瞪著我,我不愠不火,目光穩定的盯
著她雙眼,她騙不了我,她雙腿雖然是夾得很緊,車�小小空間已給有淡淡的淫
水騷味,要知道現在可是大冬天,衣服那麽厚。

  我赤裸裸火熱目光下,楊局敗下陣,心虛的看一眼車外,靠近我耳朵「我F 」,
接著如受驚的兔子,到了樓梯口,回頭看我,小女孩般拍拍自己心口,吐了口氣,
可能覺得臉熱,雙手捂了捂臉,又可能覺得荒唐,搖搖頭,才進入樓梯間。

  或許看客覺得楊局很造作,是的,造作,四十來歲的女人做出十七八歲女孩
的樣子,是不好看,不過我倒沒怎麽落下壞印象,一個女人會在你面前裝嫩裝純,
起碼說明她在乎你著重你,不裝的話她是無所謂你。

  時間已到晚上八點多,推開家門,穿女仆裝的李紅跪在地上幫我脫鞋脫襪,
深V領,小肚兜,隻到屁股的兔尾裙,黑網絲襪,還好家�是中央空調,不然這
麽冷的天。

  「爺,水放好了」我有點累,在沙發小寐了一下,李紅準備好才叫我。

  我躺浴缸�泡著,李紅半跪在旁雙手幫我擦洗,女仆裝全濕了,舒服得讓我
動也不想動,李紅自己情動得臉都紅了。

  擦幹身子穿上睡袍,隨手調戲一陣女仆,把李紅搞得氣喘籲籲,然後拍拍她
的臉「收拾好,換那套絲綢睡衣」李紅媚媚的「嗯」一聲。

  時間還早,剛剛也瞌了一下,我打開電視,坐沙發看新聞。

  我的主臥室比林瑜的小些,不過也差不多三十平方,挂壁的液晶占不了位置,
我放了個二人沙發,李紅換好衣服,泡了杯奶茶「爺,喝杯暖胃」奶茶味道很香,
李紅跪坐在我跟前地上,還好地毯很厚,不冷,我拍拍她頭,李紅媚媚看我,我
隨手抓著她頭發,把她整個人塞到我睡袍�。

  雞巴傳來一陣濕暖酥麻,李紅的丁香小舌纏繞著龜頭,雙手輕輕在我小腿肚
摸索,我看著電視新聞,享受著別人的妻子,隔著衣服按按她頭說「含深一點」,
又索性把一隻腿架到她肩上去。

  頭臉還有上半身都罩在我睡袍下,隻露個屁股,李紅肯定不舒服,隻是她最
希望的就是讓我舒服,隻要我舒服,再難受她也願意。

  生活錢財方面,隻要允許,我對在一起的女人總是比較大方的,而在性方面,
我絕不客氣,我另一隻腳也放到她背上,這樣更惬意,重量壓得她無法支持,隻
能用雙手去撐地,她卻依然無怨無悔,仰著臉吞吐著雞巴。

  遇到李紅這個極品人妻不知是我幸運還是她幸運,可能都幸運吧,沒有我的
調教,她也成不了極品,求仁得仁吧。

  溫熱的舌頭去到我的會陰,又往菊花去,我趕緊把她拉上來,把手上的奶茶
遞給她。

  李紅嘻嘻嘻笑,她知道我有點潔癖,剛開始時不能接受她舔過菊花台的嘴,
因爲還要親嘴呢,拉我的手去摸她下體,這女人,口交也能淫水流得一塌糊塗,
嘻笑著喝下奶茶後又去刷牙抹臉。

  親吻,進入,親密無間中,抽插中我問身下的人妻「晚上不回家,你怎麽跟
你老公解釋?」

  「他又沒要我解釋,中午回家我說下午要和老闆去出差,明天才能回,他問
我出差有沒有補貼,還說和老闆出差要知冷知熱,,」「你老公還真客氣,這麽
漂亮的老婆,他就不吃醋」我狠狠地插著,問。

  「我老公他巴不得呢,老是問,說有了關系才能長久,啊啊啊,爺你別太深」

  「他還不知道?怎麽可能?」李紅才一米五二,壓在身下她臉正好到我胸脯,
正伸舌頭舔我胸呢,聞言回話「我沒確實的認,不過他是知道的,有一次晚上在
這,做完了我回家,他想做,我累,和他又沒興趣,又不好太拒絕他,就讓他先
吃我下面,想是舔出興趣再做,他吃了好久,才說吃到精液味,我才想起那天你
是射�面的,雖然我洗澡了,哪能洗得沒味道」

  我惡寒「那你老公沒發飙?什麽情況?」

  「沒呢,他反而高興了,老是問你那個有多大多長,時間有多久,我罵他說
你要吃就吃,哪那麽多廢話,我老闆比你大比多長多了,我累死了,你有完沒完,
爺,你知道他怎麽搞嗎,他舔著陰道打飛機,射在我腳上」

  我狠狠抽插,李紅大呼小叫,一會兒,撥出雞巴,讓她舔了一陣,吐些口水
在上面,插入她的菊花。

  肛交反而比較難射精,主要是肛門那個圈太緊,直腸�沒子宮口,和龜頭冠
狀溝的磨擦反而比不上陰道,最後我是在李紅口�爆掉的,口爆完我已很累,李
紅吞下精液,小舌頭仔仔細細清理我下體,在她小舌頭舒爽感覺中,迷糊過去。

  醒過來天已快亮,懷�擁著如同小貓般團著的李紅,感覺總是那麽不真實,
李紅屬于我還是屬于誰?

  二個月前一天下午,很狗血的情節,出差提前歸家的我推開門,隻見一大一
小兩隻母狗在廳�玩得歡快,不用說大家都猜到,大的是李紅,小的是珊珊,三
個人都傻了眼,當然,李紅是真傻,珊珊和我是裝的。

  計劃是我想的,執行人是珊珊這個十四歲的小女孩,李紅每次來打掃珊珊都
跟著來,某次珊珊「驚訝」的「發現」那五套K9套裝,「第一次」試玩,然後
就「很喜歡」,李紅開始不讓,可她是說不過珊珊的,珊每次來都要玩,幾次後
她更「誘惑」李紅「一起」玩,就李紅那迷糊腦子,加上也讓我調教出狗性,被
珊珊一攻就完蛋,不過李紅怕我撞見,每次等我出差出遠門才敢母女一起玩。所
以那陣子我「出門」次數多了很多。

  有心算無心,加上個「內鬼」女兒,那天我下午我假裝出遠門,殺回馬槍,
水到渠成。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易,這過程足足謀劃執行三個月時間。

  李紅很慌張,那一刻極怕女兒受傷害,母性啊,還好,她對我也是極信任。

  我沒幼女情結,珊珊那青澀的身體我提不起丁點性趣。

  當一對親母女穿K9套裝在你面前時,那感覺啊,無與倫此,登臨巅峰,一
榄群山小,不是欲望,是意境。

  珊珊太聰明,反而安慰媽媽,說老闆叔叔脾氣好,沒事的、、、、撞見後我
就離開,說好的,後面都是珊珊的事,我們推敲無數種可能,設計了無數種話術,
排練三個月,珊珊IQ比媽媽高五十點,不成功才怪。

  李紅認諾,也認命,這兩個月和珊珊一起讓我調教三次。

  懷�的李紅動了動,恬靜的小臉往我胸口蹭了蹭,口齒不清嘟囔幾聲,又沈
沈睡去。

  昨晚她該是累過頭了,我身上睡衣已不是昨晚那睡袍,要知道我有八十五公
斤。

  人有底線,我答應李紅,不上珊珊,這道紅線我絕不會去觸碰。

  算了不說了,生活依然要繼續,和李紅一起到公司,孫倩一下明白昨晚我們
一起,那眼神酸得都能滲牙,李紅坦然迎著孫倩目光,嘿嘿笑「昨我叫你一起去,
你不是說你那個還沒完?羨慕嫉妒恨吧,哼哼,你先預熱預習也好,誰叫你矜持?」

  孫倩無話可說,又不甘心,鬧了李紅一會,兩人才消停。

  手頭沒什麽項目,我漫無目的四處逛,我投資方向雖然雜,但因爲我懶,不
參與管理,前期立項考察更要慎之又慎。

  車子行到我哥的公司,才想起已經三個月兄弟倆沒見面了,隻偶爾打個電話
而已。

  我哥也挺低調,過億身家,辦公樓隻是座占地四百平的三座舊樓,這也才去
年某人欠他錢還不了剛過戶抵數的,以前還隻是租層寫字樓。

  門口兩個保安認識我,打個招呼知道我哥在我就進去了,穿過大廳,直奔三
樓他辦公室。

  門關著,輕推一下沒開,我猛的發力,啪啦一聲開了,大班桌後我哥手拿份
表悠悠然在看,一條腿架大班台上,擡頭見到我,卻變了錯愕的臉,什麽情況?

  隻三個月沒見,兩兄弟生疏成這鳥樣?

  「哥你咋了,不歡迎說一聲,至于這個鳥樣嗎?」真不爽,我大咧咧走進去。

  我哥大聲喊「站住,別過來,你站住,臭小子,出去外面等一下,你個臭小
子,也不通報一下」看我停住腳步,他才低聲,整理一下衣服,卻沒站起來「到
外面等我一下,趕緊的」頓了頓又說「外面等我,別走,有話和你說」

  走到門外,關上門前瞄一眼,一個長頭發腦袋從大班桌下鑽出來,接著裸肩、、
裸背、、難怪剛才哥的神情那麽怪,竊笑,原來他好這口。

  哥推門出來,見我潮笑,惱怒「臭小子笑什麽笑,王麗,王麗,怎麽不通報?

  (王麗是外間的秘書:林總,我、、我剛才上洗手間)以後這臭小子來不準
他直接進來,一定要通報,再讓他進來,你就滾蛋」

  一個俏麗的妹子躲躲閃閃出去,我哥捉我胸前衣服把我拉進辦公室「笑個屁,
我說你都三十了還不正經交個女朋友,媽昨天晚上把我罵了一頓,你說這叫什麽
事,倒像我沒娶媳婦的」好死不死那俏麗妹子端兩杯咖啡進來,哥揮手讓她出去,
原來是貼身秘書。

  「哥哥呦,原來你口味這麽淡,這小花骨朵還沒長開吧,最多不到A罩杯」

  哥愣了一下,惱羞成怒「要你管,去你的,找打是吧臭小子」我哥是補充情
結吧,我嫂子是那種豐乳肥臀型的,所以他情人都是這種未放蕾的。

  「哥哥呦,火氣別太大,剛才還沒到吧,要不我先走,您繼續努力」我繼續
調侃。

  我和我哥整整相差五歲,倆人感情非常好,我當他是朋友哥們,口頭上沒怎
麽尊他,他也說不過我。

  鬥嘴歸鬥嘴,也知道他對我是真的好,還是就這三十歲沒結婚讓他罵一頓,
說嫂子已經給我安排好下星期相親,對方是個本市一個大學的講師,二十八歲,
研究生。

  「今天出門沒洗臉,太黴了,我決定以後出門早要洗五次臉」離開前我說。

  陰了我一把,我哥暗爽著呢,踹了我一下「滾蛋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研
究生啊,你以爲大白菜,滿大街的,天天有?」我可沒這覺悟,研究生就怎麽了,
讀大學那會,同宿舍有個師兄林鵬生,比我高兩屆,專泡研究生師姐,林鵬生算
得上是個帥鍋,同宿舍那兩年,我所知他起碼禍害了五個研究生,記得一次周六
晚上一點多回宿舍,打開門見他們正肉博戰,我們宿舍是兩人一間,我不好意思,
回門口等他們戰完。

  過後我調侃他那是逆襲,專科生上研究生,超兩檔啊,林鵬生說研究生算個
屁,一個個讀壞腦袋,都腦殘,三句甜言蜜語就忽悠倒了,過不了三天,他又帶
別個女生來,一介紹,又一個研究生,他那時一腳兩船,甚至是三船,還都是高
學曆,他媽的,研究生都是大路貨。

  女研究生也是女人,書本知識不是情商,書讀太多,要是轉化不了,那腦袋
滿了,生活經曆就少了。

  又扯遠了,不過十多年先報紙上不是說有對研究生夫妻結婚四五年沒孩子,
一查,女的居然還是原裝,一問,這四五年他們都是走旱路,,,操,這叫什麽
事???

  說到林鵬生,這小子口味雜,國際友人也搞,那會兒隔壁科學院不少外國留
學生,日本韓國美英都有,阿拉伯埃及土耳其黑非洲也不少,他不搞同膚色的,
專搞白女人。

  爲什麽專搞白的,他最早搞過一個南非的黑妹,那會我剛到學校,很清楚,
不知他是不是運氣不好,那天晚上上完黑妹,房�那騷味臭了三天,讓人難受得
作嘔的騷臭味,二十平方的房子,請個鍾點工洗了四個小時才算散了味,林鵬生
和我還專去黑妹身上聞,包括拉她跑步讓她出大汗,奇怪的是黑妹身上居然沒味
道,隻有當她高潮了才有味,自此,林帥鍋發誓再不碰黑膚色、、、、其實可惜
了,大學三年,和國際友人相處不少,黑妹皮膚手感最好,光滑細膩,亞妹比不
上,早前聽人說女棒子和倭女多好多好,一比都是浮雲,而白種妹妹隻能遠觀,
近看她們皮膚間滲著一道道紅筋,毛孔粗大,摸上去粗粗的,手感特差。

  當然事物都有正反面,棕種人咱沒見過不說,我所見過的其他三色人種妹妹
以相貌、體型、身材,胸型屁股對比,黑妹無疑總評最差,那嘴巴和乳房確實讓
人倒胃口。

  算了,不貶低高學曆了,高學曆的智商必然要高些,這不隻是相親嘛,也許
能遇上個好的不一定呢。

  和哥哥一起回家吃午餐,歲月無情,年近六旬的父母親又多些許白發,一家
四口難得一起吃個飯。

  難得一個豔陽天,楊局問要不要去千峰山玩玩,我想想挺不錯,雖然還是有
些冷,人家一熟女頭次約玩,不去也要去。

  離過年也就十來天,遊人少的很,一個上午也就遇到七八個人,楊局慢慢放
開,依偎著我,真有點情侶感覺,隔著厚厚的衣服,手肘依然能感覺到她F罩杯
的胸部,楊局明明知道,還故意用大奶子擠我。

  單獨約男人野遊,意思不問自知,兩人都故意走到無人區,我攬著她,手掌
隔著衣服捂在F罩杯,楊局半推半就,咪著眼半仰著頭。

  這是索吻啊,我印上那柔軟的紅唇,楊局偷情應該不多,有些緊張,身體有
點僵硬發抖,吻了好一會才放松些。

  我手從她腰腹探入,哇塞,F奶一隻手掌抓不住啊,楊局雙眼瞬間睜圓,不
過腰被攬緊嘴被咬著,隻能發出唔唔聲。

  情景發展到這�,接下來應該來一野炮,可是太冷了,山風嗖嗖的,畢竟是
大冬天。

  兩人對了對眼,哈哈大笑,整理下衣服,相擁著往回走。

  突然楊局捂著肚子「阿森,我肚子痛,你等我一下」匆匆忙忙走到一棵大樹
後。

  可能剛才喝了礦泉水,隻聽幾聲出氣響,就在我以爲行了時,楊局突然尖叫
一聲,接著是摔倒聲。

  我趕忙過去,隻見一個大屁股坐地上,原來楊局擦完屁股要起身時,一隻野
貓沖出來,嚇得腿一軟。

  這下真不妙,楊局牛仔褲內褲都沾到「黃金」,還不少,臭死了,不能穿,
天那麽冷,露著大白屁股,她急得想哭,我看到牛仔褲子上面一截還是幹淨的,
拿出瑞士刀,切開個口撕開,幹淨是幹淨了,牛仔褲成了齊臀褲,至少得露出半
片臀。

  楊局光著屁股雙手捂著下體,尴尬接過齊臀褲,我這才發現她居然沒穿底褲,
綿內褲已髒無法穿,穿上齊臀褲,那濃密的毛毛居然不屈不撓的伸出來。

  楊局雙腿白得晃眼,和濃密黑亮的陰毛成對比,太鮮明,大誘惑。

  捂前露後,回去還有大段路呢,楊局臉紅得像猴屁股,還別說,楊局雖然不
高,但兩條腿很直,粗細適中,太漂亮了,皮膚又嫩又白,真細膩。

  我脫下夾克,圍她腰上,兩隻袖子在她肚子上打個結,拉上一小段拉鏈,她
轉了圈,還行。

  回到車上,楊局謝個不停,我說至于嗎?不過剛剛我身上就一個背心和恤衫,
真冷得要命。

  車上回暖,看著那白嫩細滑的美腿,我搭起帳篷,楊局注意到,嘿嘿嘿笑,
我也不客氣,這美腿手感真不錯,山路上空蕩蕩,我索性把車開到樹林�,車頭
對著並排的樹停下,把她拉過來親嘴,手伸到齊臀褲�。

  親嘴完了把她臉按到帳篷,楊局也放得開,解開皮帶,放出堅挺,「哇,這
麽大啊」還廢什麽話,我抓著楊局頭發,壓下去,隻聽她嗚嗚嗚幾聲抗議「不,
不,不要」我可不管你局長不局長,一手壓她頭另一手從褲管�伸入揉逼,那�
早已泛濫成災,手指輕易滑入。

  楊局認命的張開嘴,不過這熟婦口交經驗太少,時不時給我來一牙齒,她不
好意思擡眼看下我,不過,在我指導下慢慢好了些。

  這時侯來個車震敢情不錯,不過好死不死,居然有輛車也打算停旁邊,打著
方向慢慢轉過來,這春宮我可不打算演,拍拍依舊埋首我胯下的楊局,她這才發
現,馬上整理好衣服,把我的夾克披腿上,我發動車子離開。

  「要不,去我家」楊局紅著臉說。

  剛回城我提議去賓館,或者去我家,楊局很猶豫,支支吾吾的,等車子快到
她單位才開口。

  我故意的,她這個樣子怎麽敢回單位,不過我也吃了一驚「到你家?你家人
呢,老公?孩子?」

  「他和兒子回福建老家,昨天坐飛機走的,還得轉車,早上到的」

  難怪敢約我,到了她家,靠,官真好做,我打生打死,咬牙買套房子,她一
副科,丈夫一醫院副院長,也就股級,房子比我還大,還氣派,四房二廳,就一
家三口,至于嗎。

  在別人家�操別人老婆,可能是大部份男人的夢想,楊局家�沒見到大大的
婚紗照,隻有床頭櫃上巴掌大小小的相架,一家三口,楊局中年美婦不用說,一
個瘦小的中年男子,一個七八歲,同樣瘦小的男孩。

  脫衣纏綿,楊局家和我家一樣的中央空調,不用鑽到被子�,F罩杯的奶子
真他媽不同,一巴掌蓋不住,抓手�滿滿飽飽的。

  「怎麽這麽緊?」四十歲的熟婦,學曆再高,假假的也結婚十年,生過孩子
的,楊局「喔」的一聲悶騷「是你的太大好不好,慢點,你慢點,人家是剖腹産,
你看這」

  楊局指著腹部一道淺疤痕,汗一個,不說還真看不出,恢複得太好,孕紋也
淺淺的幾乎看不出,還有就是陰毛太濃黑,蓋住了。

  楊局邊爽邊皺眉頭,我邊抽插問「多久沒幹了?很疼嗎?」

  「快一個月了,疼是不疼,很漲」

  「比他大?」

  「嗯」

  「大多少?」「別問好嗎?人家已經對不起他了」

  我不說話,用力抽插,插了四五分鍾,楊局「哦哦哦」叫,緊緊抱住我,身
體繃緊,我感覺雞巴被一陣框緊二三秒。

  我也抱緊她,停住抽插,大約十來秒,楊局松了口大氣,全身放松「哦、、」

  「真好,好久沒這感覺了」

  「好久是多久」我又動,「好幾年了」楊局無意識回答。

  「又來了,快、快,到了,哦哦哦」第二次高潮,楊局已經放開,一改之前
沈默是金,大呼小叫。

  「天哪,你還沒射?」二次高潮後的楊局感覺我的堅硬「我要死了,感覺真
好」

  交合點一片泥濘,楊局紅著臉說「我想上廁所,行嗎?」

  我放開她,上完廁所,她回來就想趴床上,我把她頭按到跨下,她會意倒是
會意,卻嫌髒,畢竟剛從自己下面出來,她伸手抽張紙巾,我生氣,拍掉她手�
的紙巾,濕濕的雞巴生硬生生撬開她紅唇捅入去。

  雞巴未捅入去時她很是反抗,一捅進去她也就認命了,張大嘴巴任我插,我
可不客氣,女人在生活上應該憐惜,在性愛上不該太溫柔,要征服,操了十幾下
嘴巴,抽出來在她鼻骨額頭上磨一陣,又捅進嘴巴。

  爲什麽要磨鼻骨額頭,是讓她「近距離」感受雞巴,玩「征服」。

  「比他大嗎?」

  楊局不說,我從她嘴�抽出雞巴狠狠地甩在她臉頰「大不大」

  「大」

  「大多少?」

  「大多了」

  「比他長嗎?」

  「長」

  「長多少?」

  「長好多」

  她做再大的官也是女人,需要的是被強勢征服。

  偷情的女人操爽了她也豁出去了,還管什麽矜持不矜持。

  F杯奶子打乳交實在爽,我二十公分的大雞巴穿過隻露出來個龜頭,乳交這
方式其實男人觸覺上並沒有太多美妙感受,比口交陰道肛交差多了,但視覺和心
理上對女人更有征服感,女人抱著對大奶子低著頭跪在你身下,眼巴巴盯著在她
奶子中間進出的大雞巴,時不時含兩口,時不時吐些口水去潤滑。

  「我老公也試過乳交,不過他的小了些,乳房夾住看都看不到,說太打擊了
才、、」又操了楊局一陣嘴巴,讓她趴在床沿,我從後面插入,在她第四次高潮
中我也射了,灌滿她陰道。

  「我二十八歲才畢業,三十歲結婚,他也是研究生,比我大三歲」

  楊局躺在我臂彎中講述自己「生兒子後,我的性欲比之前大,不到一年他就
投降,經常躲到醫院加班,你說他一中醫,值什麽夜班,一值就一星期」

  「他天天喝滋補的中藥湯,酒櫃�泡十來壇藥酒,沒用,也就十分鍾,人家
剛來了些感受,他完了,要是來第二次,他得腰疼兩三天,現在才四十三歲,更
歇戲,一個月最多就兩次,有時一次」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呵呵,咱也蒼蠅,也對,她老公要是生龍活虎,自留地
種成「示範田」,哪輪到咱來犁?

  「你的京巴呢?」

  「他帶回福建了,其實我沒和狗狗玩的,我怕髒,是爲加你們群�,群主要
視頻驗證才做給你們看,昨天我本來要和老公一起回去,誰知他不讓,帶著兒子
和狗狗,他是怕和我一起,我會要」

  楊局老公覺察到她和狗狗的「私情」,還給狗狗打預防針呢。

  「那他就不怕留你一個人?」

  「什麽啊,人家好歹也一局長、、、今天要不是、、、人家還真不敢,也就
是和你認識這麽久,聊過那麽多才沖動、、」

  「其實人家也怕,怕遇見有心計的,怕遇見壞人,怕這怕那,你表姐是我同
學,人家問過了才下決心、、、」

  「我表姐?哪個?梁祈雪?」難怪,祈雪表姐和我感情最深,在她口中我成
聖人也不奇怪。

  「可別讓祈雪知道我和你,破壞她心中的小王子,她會殺了我,我還是她下
屬呢」

  我哈哈笑,所有疑問都化雲煙,表姐是市安監副局長,雖說是副的,但管著
人事呢。

  經過林曉珊店子,本來想停車看看她,哪知因爲年底,店�生意太好,她和
四個小妹腳不著地的忙,我打個了招呼,她根本就擠不出來,明顯能看到她眼�
的不舍,卻無可奈何。

  經過玻璃廠時見到一大群人,因爲是年關沒太留意,又過了一小段路,突然
見到個熟人,是燕子,還有兩個老人,站在路邊,好象碰到什麽事了,表情都很
悲哀。

  在燕子跟前停車,按下車窗「燕子,什麽事?」

  不問還好,一問燕子嗷嗷大哭,嚇我一跳,趕緊下車,兩個老人也雖然安慰
燕子說什麽「天無絕人之路」,但看得出他們也絕望無助。

  三個人哭樣子實在不好,經過的路人都紛紛停下觀看,我叫他們上車,找個
地方坐下說,燕子知道我多少有點能耐,可能又燃起些希望,鑽上副駕駛,兩老
人不敢上車,燕子頭伸出車窗「爸、媽,上來吧,森哥是自己、、、人,,自己
人」

  燕子這句自己人說得有點勉強,她父母歎了口氣上車,但看得出有些難爲情,
也不太存希望。

  原來燕子一家三口都是玻璃廠的職工,父親是老生産人員,母親是家屬工做
食堂衛生,燕子今年二十九歲,二十歲時高中畢業安排入廠,做店面售貨員。

  玻璃廠八、九十年代很風光,最風光時近二千人,後來慢慢痿縮,二年前還
有上千人,國營廠經營能力太差,實際上早已千瘡百孔,隻是吃老本和上面救濟
而已,這也是現在大多國營廠現況,吃老本加救濟要長久養活近千人無疑是癡人
說夢。

  政府讓玻璃廠改制,實際上就是裁員,近千人的廠要裁去三分二有多,內部
名單已出來,燕子和父親都被列上了,母親更不用說了,家屬工一刀切全完蛋。

  玻璃廠的效益近幾年不算好,他們一家三口都在一個廠,生活隻能算維持,
燕子沒兄弟姐妹,離婚還帶個三歲的女兒,接下來他們一家子的生活可想而知。

  「政策上廠方可以你們一家三口同時下崗嗎?」我想找個突破口,燕子的父
親(原來燕子原名晏紫,姓晏)老晏說「哎,原則上不可以的,可是這次要下崗
的太多,我們家沒錢,送不上禮,哎、、、我都五十四了,這下退休金也沒、、」

  「森哥,你幫幫我們,、、、」看老晏夫妻老淚縱橫,燕子眼�擒著淚花說。

  燕子好歹也取悅過我幾次,我也最不見得漂亮女人受苦,不過他一家人一問
三不知讓我很無語,他們都不知誰主持這次的改制,不知道玻璃廠屬哪管,上級
單位是哪個等等啥都搖頭,有道是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啥都不知道的
工人自不是好工人。

  手機打到發熱終于知道玻璃廠是市屬國企,上級是國資委。

  越問水越深,市級比區級又難了些,我眉頭越擰越緊,老晏長籲短歎,燕子
有點絕望,燕子媽說了件事,老晏更是難受。

  燕子媽偷偷拎著一點東西去過玻璃廠一個副廠長家,結果讓這個副廠長占了
些小便宜,逃了出來,還別說,燕子媽雖五十來歲,還是有一點點姿色,當然,
也就一點點而已,那副廠口味還挺重。

  燕子媽這屬于病急亂投醫,純粹去自找被玩那種,改制下崗哪個正主兒不把
主動權抓得死死的,一個副手能保你一家?他白占便宜罷了,說不定連他自己都
保不了。

  其實老晏夫婦年輕時也長得不錯,要不也生不出漂亮的燕子,隻是太過老實
無能,這種人在哪都是被欺負的貨色。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朋友說認識國資委一個科長,我讓他約晚上出來吃頓飯。

  老晏從�屋出來,手�捏著四張老人頭,我一笑推開,燕子難爲情低下頭,
她知道四百元請不上客,但家�確實是很困難。

  「燕子一起去吧,她情況了解點,好說話」我說。

  我在名庭請我朋友和國資委科長,臨過年了,檔次不高人家說好了也不一定
會來。

  燕子看到菜單就暈,她身上倒是帶了千把塊,直接歇菜。

  國資委科長講一大堆,燕子又給繞暈,這官場套話比連環拳還有用,假、大、
空,道理一大堆,表達的隻有二點,他隻是科級,玻璃廠廠長是準科級,他管不
著人家,他的話不如銀子管用。

  這不廢話嘛,想送錢五千一萬的我不如直接讓老晏去,但五千一萬保一人還
是保二人?下次裁員呢,再下次呢?領的工資還不如送的多,這次砍你一刀,下
次繼續砍,虧本生意不能幹。

  科長話中有一個意思,玻璃廠廠長這個科級帶個準字,所以級別要上要下都
在他們主任一念之間,我問他們正副主任的名字,他一開口,我的嘴立馬合不上。

  燕子絕望的望著我,又心疼這一餐二千多塊錢打水飄,淚水在眼框�打轉。

  科長倒不白吃,想了好幾個計策,隻是沒太多用處,加之我已有定計,他吃
我一個大餐,結果辦不成事,等于欠了我個人情,我當交個朋友,一席賓主盡歡。

  我拍拍燕子「未到絕望時,這事哥幫你幫到底,你給我個準話,想哥幫你們
重新找工作,還是想留在玻璃廠?」

  「我們想留在玻璃廠,哥,謝謝你這麽幫我,不管事成不成,燕子我做牛做
馬報答你」「行了,場面話就不用說了,看你們一家子下午那樣子,是不是想了
斷?出息!」

  沒想到兜了一圈事情柳暗花明又一村,國資委主任是我姨丈,人事科長是我
一個遠房表舅,這事我真不知道,不過就是沒這倆人,憑市委的幾個親戚,這事
辦起來也就難點而已。

  第二天剛到公司,燕子一家等在公司門口,老晏當場就想給我磕頭,原來一
大早他們玻璃廠廠長帶著年禮登門拜訪,拉半天關系,好聽話震天價的說,什麽
老功臣啊老革命,什麽技術精湛等等,拍胸膛保證老晏和燕子不下崗,另外還會
幫燕子媽搞份社保,最後旁敲側擊打聽國資委主任是他們家什麽親戚。

  還好昨天晚上我叮囑過,燕子一家好好應對,廠長探不到什麽底,更覺高深
莫測,身後一身涼汗。

  昨天晚上我徑直殺到姨媽家,姨丈二話不說,手機撥廠長直頭爆粗,上下級
關系就這樣,對你好才罵你,關系不好的說上二句不痛不癢的話,嚇你大小便失
禁。

  廠長原來是國資委辦公室一個普通工作人員,姨丈上台時提拔他當個辦公室
副主任,這種正班底的關系哪還用遮遮掩掩。

  從極度失望絕望到絕處逢春,一夜悲喜劇交替一般人承受不住,一家子頂著
三對熊貓眼,老晏要請酒,燕子知道她爸這酒實在不上台面,在我示意下帶她父
母走了。

  事情告一段落,一回頭見李紅孫倩怪眼神樣子,氣得我伸手一人給一個爆栗。

  想想這剛剛的事,雖然是英雄心作粹,不過也就因爲燕子是個漂亮女人,換
作個醜的,又或者是男的,我怕是連念頭都起不了。

  踏入社會十年,做成功的事多了去,大多數沒人提時都想不起了,留在記憶
中反而是那些做失敗失誤的事,也正是失敗才讓人成長,隻是要承受它們帶來的
傷痛、、、年關在即,難得我哥還有心情安排相親,上島咖啡廳坐了一會,嫂子
和一個女孩走過來,確實長得不錯,很漂亮也很白晰,不過好象年輕了些,看上
去隻有二十二三歲,不是說研究生二十八歲嗎?

  坐下聊天,女孩年齡不好直接問,就沒說,研究生是真的,我直接說自己已
三十歲。

  女孩話不少,卻感覺她老是問不到點,嫂子圓了一陣場面推說單位還有事離
開,留下女孩。

  頭次接觸不好下結論,但感覺這女孩是香香公主型的,好聽點叫冰雪聰明,
實際上已和社會脫節,人情世故一點不懂,書讀太多轉化不了。

  女孩叫倪真,倪真的相貌很對我味,送她回家我直接對她說我想處處看,讓
她考慮考慮,行不行直接打我手機。

  倪真是自小被捧在手心寵著,關在象牙塔�的那種,哪見過我這麽直接匪氣,
慌得手足無措,面無人色跑回去。

  應該沒戲,我搖搖頭,何苦去戲弄一個弱女子,算了,我個鳥樣自己知道,
不適合相親,也不適合結婚。

  挺著將軍肚的女科長來看我,一起吃了個飯,上我家坐,本來該打一炮的,
女科長有些情動,想到她大肚子�孩子是我的,我不敢太大意,抱著她安撫她睡
上一會,然後送她回去。

  「森,至少可以走後門吧,早上出來我有準備」居然還誘惑我,還好,我忍
住。

  她的小老公挺不錯,至少是她調教得不錯,懷上孩子後她就不讓小老公進入,
小老公挺聽話,我問她那兩個人的性欲怎麽解決,十個月不發洩她的小老公要發
瘋的,會不會去偷吃,女科長哂然:他敢?我剪了他。接著又嘿嘿笑,說我也有
欲望,我想要的時候就讓他舔我,舔到我爽了到了我用腳趾幫他解決。

  「靠,虧你想得出,你那度數,你小老公不得舔超過一個小時」我哂道。

  「就說你最清楚我,每次都得一個多小時,最後還要夾著他頭按住他臉使勁
用他鼻子蹭小豆豆才到,他倒快,人家用腳六七分鍾就能解決他」

  女科長陰蒂充血起來得有二厘米,她蹭她小老公鼻子時,陰蒂會不會捅進鼻?

  想像一下,真是汗死、、、「用潤滑油對胎兒不好,畢竟是化合物,要小心」
我叮囑一下。

  「森,從我跟你到現在,咱可從沒用過潤滑油,跟他就更不用了,我調教得
他舌頭總伸出來,口水多著呢」女科長驕傲的說,像在炫耀一件玩具。

  下車前女科長看著漲漲的褲裆「森,要不我給你含一下吧,你那、、、」

  我哈哈笑,敲她腦袋一下「你覺得你老爺就這出息,德行,趕快滾蛋」

  「我老爺是天下最棒的男人,嘻嘻嘻」女科長皺著她小巧的鼻子做了個鬼臉。

  這個漂亮的翹鼻子在我們性愛中的用處可不少,她故意誘惑我呢。

  Q群�有位女S,Q名拉女王,是我帶入群的,國強的二妹,叫蝶麗,標準
的官二代公務員。早先國強居然想搓合她和我,那時都不知道她是,帶來我公司
好幾次,她玩我電腦時偷上我Q,發現「非常愛」,接著就纏著我帶她入群。

  爲什麽想到這個人,不是因爲和我有關系,是想到女科長用她小老公的臉和
鼻子,接著說她。

  蝶麗入群時Q名叫潔女,隨便起的,那時她還不是拉拉,喜歡男人,接觸到
非常愛後她才慢慢變,不過也是有原因的:蝶麗有潔癖,且對精液過敏,入群後
她試過好多種性方式,最後才定格成拉拉女王。

  現在人們對官二代富二代很反感,覺得他們不行、浮躁、動不動以權以錢壓
人傷人害人什麽的,我覺得要區別說,比如「我爸是李剛」或是什麽申奧兒童那
些當然不好,但也有很多不錯的,比如蝶麗她哥國強算是個官二,脾氣挺不錯,
我怎麽罵他都笑嘻嘻,還經常接濟下婦女什麽的,又比如我,怎麽也算是個富二
了吧,又怎麽樣呢。

  當然,做爲官二的蝶麗脾氣大了點,自我中心了點,貴氣了點,這些正是那
些M需要的。

  我「觀摩」過蝶麗和她的M性愛,哇靠,蝶麗那叫狠,那叫自我。

  是在蝶麗家,我到時她們已準備好,說好我是透明的,不出聲,不動作,不
接觸。

  蝶麗半躺坐沙發,女M跪在她跨下舔逼,原來雙手按蝶麗腿上,蝶麗打她手,
女M隻好雙手按地上,舔著舔著蝶麗雙腳踩到女M背上去,兩大腿夾住女M的頭,
像雞巴操嘴那樣腰一挺一挺,我看到女M的鼻子已陷入陰唇�,圓睜的眼證明女
M呼吸很困難,蝶麗可不管,爲找到快感,怎麽舒服怎麽來,夾緊使勁磨。

  女人體力始終不持久,每次蝶麗松勁時,女M如上了岸的魚,大口大口的喘,
但縱然如此難受,女M手沒有停上掏自己的裆部,如此性欲真令我歎爲觀止。

  女M氣剛喘均,蝶麗扯著她頭發把她推坐地上背靠沙發,臉仰放,自己兩腿
一分裆部壓騎坐在女M臉,猛烈前後搖動,這是西片中深喉爆插啊,隻少了根雞
巴而已,動作之誇張我都汗顔,可憐的女M憋得雙手攥成拳,不斷捶打地面來緩
解。

  女漢子啊,這兩位我都五體投地,女科長已給讓我調教得很給力了,但跟這
女M一比,那叫雲泥天壤,我都在懷疑我那算不算SM了。

  激烈過後兩人稍微歇口氣,蝶麗拽著女M頭發入房上床,把女M摔在床上平
躺,然後跪坐在女M臉上,磨了幾下可能覺得不夠潤滑,往女M臉吐了兩大口口
水,胡亂抹幾下坐上去,壓緊前後蹭,女M鼻子全陷到逼�,倒是留著嘴可呼吸,
不過嘴上面就貼著蝶麗的肛門口,每當蝶麗用力肛門口肛蒂就會擠入女M嘴�,
女M自己雙手摳著自己的逼,那�也發著大水,濕淋淋。

  操嘴操逼操屁眼,沒想到女人跟女人還可以操鼻子,最後蝶麗嗷嗷叫潮吹,
全噴女M臉上頭發上,更奇怪的是女M接著給自己摳幾把狠的,也潮吹了。

  女科長又高又壯,屁股那麽大,可不比蝶麗那不足九十斤的身材,想像女科
長搞她小老公時,會不會整個臉全給坐住?陰蒂擠入鼻孔會不會痛?後門被我操
得那麽大,坐她小老公嘴上會不會噴點啥氣味?

  想想我確實是有些嫉妒女科長的小老公,恨不得他多點不愉快。

  本來以爲蝶麗能找到耐受力這麽好的女M很幸運,誰知她說這算啥,我另外
還有兩個M,調教到可以玩三P,一個吃逼一個吃後門,在兩個M臉上都綁著假
雞巴,壓在胯下一個插逼一個插屁眼。

  啥概念,神作啊,成就和我把李紅珊珊母女調教成母女狗一樣。

  隻是蝶麗的SM和我的理念不一樣,我理解中SM核心依然是愛,但從她們
遊戲中看不到,蝶麗對女M的折磨單純隻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性欲,另外從頭到尾,
蝶麗沒觸摸過女M的性器官,也是不可想像的,我覺得SM應該是相互滿足的,
就如我和女科長,有虐有調教更有愛,一次調教一點,慢慢的突破,如深喉,剛
開始插入一半,動得猛點女科長就受不了想吐,就得抽出重新來,現在的女科長,
能把龜頭卡在喉嚨磨著,鼻子貼著我肚皮。

  當然,各有各路,她們能達到和諧就自然有她們的道。

  累癱了的蝶麗向我要兩根煙,兩個人點上美美抽了幾口,女M拿毛巾抹幹淨
臉,擡臉沖我一笑,那分明寫著滿足幸福,我發現她容貌不錯,比蝶麗要勝上一
籌。

  聽蝶麗說女M在一家銀行上班,有丈夫有兒子,家境也好,雖然現在社會很
開放,但國人對同性戀也不能認同,很多同性戀到年齡也會結婚生子,可能正是
這樣才導緻一旦有缺口渲洩就如同大河崩堤,沒辦法,壓抑太久了。

  我不蔑視同性戀,當然也不愛好。

  回到公司辦公室,叫李紅入來,把她脫光按到大班台下,操了半天嘴巴,最
後爆在她小嘴�,李紅跪在大班台下有點擔憂看著我,我很少這個樣子的。

  孫倩走進辦公室,欲言又止,近一個多月她父親母親來找過她幾次,畢竟是
骨肉連心,前面是輸紅了眼蒙蔽了心,現在倒是後悔了。

  「想回去?那就去吧」我興緻缺缺,沒什麽所謂。

  「不是,真不想,唉,別看他們一把淚一把涕,一提到錢就、、、他們現在
是不敢賭了,可名聲毀了、、打工賺的隻夠生活」

  「小倩,錢的事以後再說」二十萬不算太多,但也不是太小,「想回就回,
不賭了就好,大過年你一個人在公司也太寂寞」「我、、我、、」孫倩咬了咬嘴
唇,鼓起勇氣「我想跟你,想跟著你,我、我想、、老闆,你明白我想說什麽的」

  「小倩,你要記住,如果我們有發生什麽,那是因爲我們有愛,不是因爲你
欠我錢,這是我的底線,你要明白這個道理,我的女人不少,雖然有些濫愛,但
每一個我都是真心的」我說,「好好想想,你是個好女孩,我早掂記著呢,給你
二個月時間,二個月後你還想跟我,嘿嘿嘿」我一副流口水樣子。

  孫倩表情複雜,瞄了瞄大班台,我示意她出去。

  孫倩出去,我看看身下還含著雞巴的李紅,李紅眼紅紅的,我揉揉她額頭
「這就吃醋了?」

  「嗯」李紅點頭,一滴淚水滑過臉頰。

  抽個空,帶了些年貨給麗薇曉薇,我讓她們抓個空回去一趟,幫我帶些年貨
給黑子。

  我其實是想讓她們回去亮亮相,這段時間能看出來她們的鄉愁,畢竟那是她
們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有她們思念的人和物,隻是很害怕那骠捍的後母。

  俗話說富貴不還鄉,有如錦衣夜行,麗薇曉薇兩姐妹雖未富貴,但做爲村�
唯一的姐妹大學生,也有衣錦還鄉的資格。

  我知道我不提的話,她們不會回去的,索性給她們個事,這下不去也不行,
曉薇心思淺,吱吱喳喳的,麗薇默默收拾行禮,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

  姐妹倆在大學�被封爲草根校花,何謂草根,的確,半年過去,她們身上草
根鄉土氣息還很濃,雖然靓麗,但膚色舉止氣質確實還未達到校花級,有待提高,
加上年齡還小,這也是我未下手的原因。

  臨過年前半個月那時公司最忙,追數結數結算等等,因爲資金都投在比較可
靠的朋友,收起來較順利,帳務等到最後一星期已基本上清結,反而清閑下來。

  一邊上Q一邊和孫倩鬥嘴打屁,門口闖入個漢子,直接沖到大班台前,盯著
我。

  記憶中搜索不到這個人,過門是客,我請他坐,讓李紅泡兩杯茶。

  漢子不說話,上上下下打量我,打量辦公室,打量孫倩李紅,突然問孫倩
「小妹,在這工作多久了?」

  孫倩不解,望向我,我也不知道漢子做什麽,出于禮貌,我回答「她工作二
年多了」孫倩見我回答,接嘴說「差一個月就三年整了」

  我心�隱約捉住點什麽,揮手讓她們出去,果然,漢子喝口茶「我倪海,倪
真的大哥」

  相親後倪真和我沒再見面,不過QQ上聊得挺火熱,現在手機就能上Q,雖
然五分鍾十分鍾才說一句話,卻像聊一整天一整天似的。

  原來考察來的,倪海挺個大拇指,「不錯嘛,兩三年都沒下手」看我疑惑,
指了指孫倩「絕對原裝貨」我笑了笑,心說你是睜眼瞎呢,熟透的李紅你就沒看
見?

  倪海應該大小是個官,不過也是個奇芭,屬于那種書理通人理不通的,一開
口把他妹妹說成天上有地上無的怪胎,然後說爲了他妹妹,他家能倒貼房、車、
創業金總價值二百萬,條件是一心一意什麽的等等。

  我問倪海,是不是倪真每次相親他都來這一出?

  倪海說看得起你才和你談,小真兒心氣高,沒見她對誰動過心,也就你,我
看你這破公司一年賺不了幾個錢。

  我說那行吧,你走好,回頭告訴倪真別來找我了,沒開始,也不用結束。

  我不張揚,我可以謙遜,但絕不會讓你踩。

  倪海鲠個半死,大怒,拍桌子說你小子給臉不要臉,信不信下午就把你這破
地方封了。

  我笑著說歡迎啊,你下午封我晚上不到你家睡覺就跟你姓。

  剛好這時倪真發條信息來,問我在哪,過年衣服買了嗎?說大男人會不會自
己買衣服,要不要晚上一起去逛商場。

  當著倪海,我回複:晚上就不要了,可能要趕著收東西到你哥家呢。

  倪真發個疑惑表情,一串問號。

  倪海黑口黑面走了,出了門狠狠地踹一腳走廊,磅的一聲響。

  李紅關上大門,跑過來問,孫倩也跑來,公司這麽些年還真沒遇上什麽事,
嚇著她們了,李紅直接撲到我懷�,孫倩羨慕,卻還矜持著,「過來」我開聲叫,
孫倩才靠過來。

  一手擁一個,感覺挺不錯,李紅身體往下滑去,小手要解我皮帶,我按住她,
李紅仰臉不解望著我,「爺心�有火,不公平,不能傷害你」我說。

  懷�的孫倩猛的轉過頭,直視我眼睛。

  我摟著兩個美女,靜了一會,讓她們出去。

  我也就沒再出門,在辦公室等,看有沒有可讓我發飙的,我不主動去惹事,
事來了也絕不收手。

  倪真依然有一搭沒一搭和我聊著,她應該不知道,我沒說破,隻是個被家庭
寵著的女孩而已,不是她的錯。

  晚上接楊遠秋電話,說有事,我讓她過來,沙發上擁抱纏綿一陣,我壓壓她
的頭,楊遠秋知道我意思,溜下跪地毯上拉下我睡褲,含著雞巴,舔了一會突然
問「你和倪海有過節」

  我問怎麽回事,楊遠秋說倪海是她們區一個辦事處副主任,中午怒沖沖去找
她,要她帶人以安全防火不過關爲由查封我公司,她吃了一驚,問怎麽回事,倪
海隻說這個公司有問題。

  楊遠秋問倪海知道老闆是誰嗎?

  嘴�含著雞巴,口齒有些模糊,楊遠秋索性脫光上身,足球大的咪咪夾住雞
巴上下套弄,騰出嘴巴「去年倪海剛到瓊華辦事處,想搞點成績,不看清楚就查
你弟強子的酒吧,喊打喊殺的,強子當場就把他打成豬頭,後來還是他爸老倪去
找你祈雪表姐,老倪上門賠禮道謙才了事,怎麽還不長進」

  還有這出戲?

  倪海一聽我是強子的堂哥臉都綠了,操,沒看出這貨慫啊,早上來不是一臉
正氣,我還認爲他漢子呢。

  「你來當說客?」

  「他要再敢來你當衆扇他,這軟骨頭有老婆有兒子,還三天兩頭來找我,要
不是他老婆麗麗和我是閨蜜、、、你以爲真爲這事呢,他就有個理由來找我」

  「他老婆?漂亮不?嘿嘿,都說閨蜜是拉拉,你們有沒有來點邪的?」「沒
有,你別亂猜,就閨蜜而已」楊遠秋急著解釋,有此地無銀的味道。

  我淫笑,拉起她按沙發上挺槍進入,已經充份潤滑的她馬上依依呃呃叫起來。

  插到她第一個高潮,速度慢下來她說她老公要過完年才回來,我說好啊,那
我就到你家客串幾天男主人。

  「呣呣啊啊」她就這個目的了,挺著大白屁股迎合我,我知道這久曠的中年
美婦一次高潮怎麽能滿足,按住狠狠的插,插得她嗷嗷叫。

  速度再次慢下來,楊遠秋已四次抽搐,翻身含著雞巴「天哪,你怎麽沒射?」

  我享受著她口舌上傳來的快感,手指玩著她下身,淫水太多,連大腿都濕淋
淋,手指挖到菊花時她「呃」一聲「這�插過嗎」我問。

  「手指試過,沒插進去,我老公他太軟了」我在陰道掏把淫水抹在菊花,手
指慢慢擠入去,楊局嘴含雞巴眉頭皺了皺,我手指慢慢進出,捅了一會兒屁眼慢
慢放松了,我再掏些淫水抹上,從她嘴�抽出雞巴,頂在屁眼上。

  楊局有點緊張「阿添,慢點哦,你的太大」

  我腰往前用力一壓,楊局哇的一聲慘叫,雞巴進去三分一「疼、等一等,疼,
慢點、慢點」楊遠秋哇哇叫。

  太緊了,屁眼那個圈箍得雞巴有點疼,適應一下後我慢慢抽動,楊遠秋在抽
插下也慢慢放松適應「漲死了,感覺好奇怪」

  射精了楊遠秋急急捂著屁股跑入衛生間,我也洗了個澡。

  楊遠秋躺在我懷�,沒等我問,自己坦白「麗麗和我大學就住一起,吃一起
睡一床,那時社會還保守,沒網絡,不知道怎麽做,就互相摸摸磨磨,互相舔舔
而已,到結婚我們都沒捅破那道膜」

  「結婚後就沒怎麽樣,直到前幾年,我們才、、才又一起,老公都不行」

  「倪海也不行?不行他還泡你?」我奇怪。

  「我老公也經常和小護士打情問俏,天知道有搞沒搞」

  「那你和麗麗怎麽搞?」「就是六九式互相舔舔,拿雙頭陽具玩玩,她倒喜
歡舔我屁眼,我覺挺舒服,不過我不舔她」

  時間還早,我們打開筆記本上Q,「非常愛」挺活躍,難得都閑下來了嘛,
大家各舒己見,有說趁過年好好歇歇,也有說要好好玩玩,啥都有。

  剛好看到幾位說調教坐騎的,我插入聊了幾句,以我經驗,雖然說得天花亂
墜,意淫成份居多吧,沒想到楊遠秋說她們也玩。

  楊遠秋溜下沙發,四肢著地趴好,我跨上去,她試著爬起來,屁股下肉感十
足,感覺很爽,繞著茶幾騎兩圈,她已氣喘籲籲「不行了,剛才消耗太多體力,
要不還能讓你騎幾圈」

  我已經很滿足了,沒想這女人操爽了啥都行「麗麗爬起來比我厲害多了,我
都能一手抓她頭發一手抽她屁股,嘻嘻嘻,你太溫柔,下次狠狠抽我屁股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