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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 可惜斷尾了

作者:雙子企鵝

契子

  昏暗的房間裏只有一扇窗,陽光從外面直射進來,彙聚在眼前這個女人

不住扭動的雪白的臀部上。女人的內褲被拉到膝彎,上身的衣服被拉至頸項,

隨著臀部的擺動,掀起陣陣乳浪。

  她的嘴裏含著我的陽具,不住用舌頭刺激著我龜頭。我可以保證,眼前

這個女人的口交技術,絕對不遜色於江湖任何一個妓院的婊子。

  但她原本不是這樣的,三天前她還是神拳門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尊

貴的嘴唇從沒有與男人碰觸過,只是用它來羞辱一個個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

但現在她只能象一個妓院的三流婊子一樣用這張嘴來服侍我的陽具而已,也

許她扭動的身體很累,但是她絕不敢停,因為她知道這樣能取悅我,能滿足

我的欲望。

  僅僅三天,就能把她調教成這樣,我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

  我猛地揪住她的頭髮,逼迫她看著我,她美麗的臉痛苦的扭曲了,眼神

中閃過哀怨、乞憐的神色。這種神情與她原有的那種高貴的氣質混和在一起,

令我的欲望沸騰到頂點。

  我一把將他翻轉過來,對著她早已濕透的淫穴抽插起來。

  她如釋重負的歡歎一聲,開始配合著扭動腰肢。

  在極度的快樂中,我的思緒也恍惚起來,一副副畫面劃過我的腦海。

  我想起,原來我也不是這樣的,20歲以前,我為正道而活。

  我是點蒼派這代弟子中最傑出的人物,師門長輩對我充滿了期許,認為

我是點蒼開派以來,從未見之奇才。

  在我領導下,點蒼一派必將開前所未有之局面,成為武林各派的領袖。

我沒有令他們失望,16歲時,我就已經劍敗武當年輕一輩第一高手疾風子。

17歲時我追殺千里,隻身剿滅殘殺了衡山派掌門獨子的“祁連三霸”,衡

山掌門率座下弟子親身來謝。此舉令點蒼合派聲勢直上,更令我在年輕一輩

中風頭之勁,一時無兩。

  江湖中可以有人沒聽說過武當的掌教松風道長,可以有人不認識少林掌

門天象,但決不會有人不知道點蒼岳淩風。江湖上無數年輕的女子向我投來

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顧,因為我不是別人,我是點蒼岳淩風,我必須驕

傲的維護這點蒼的聲譽。

  我繼續抽插著眼前的女人,在極度快樂中,她大聲呻吟著,在這間隔音

的暗室中激起一波波回聲,讓整個房間裏充滿了淫靡的氣氛。

  每次處於這種快樂的顛峰,我都會想起我的第一個女人,至今,我不知

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變了我的一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甚至改變了整

個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20歲那年開始的,那一天,我剛斬了綠林道上的飛天虎

葛標,意氣飛揚的走在返回點蒼的路上。

  走過開封,我忽然聞到了一股氣味,這股氣味對於常年行道江湖的我來

說,實在太熟悉不過了,正是下五門的淫香“合和歡”。

  我很快便找到了那淫賊,對著剛反應過來的他,我說道:“我就是點蒼

岳淩風,你記清楚了。”說到最後一個字,我的劍已穿透他的喉嚨。我十分

熟練的找出了他的解藥,一翻身,進了房間,裏面果然躺著一個女子。

  我緩緩將她的身子翻過來,不知是否淫藥的原因,她的身體十分灼熱,

我觸著她的胳膊,象握著兩團棉花般柔軟,我感到自己一陣臉紅心跳。定了

定神,我掰開她的嘴,想把解藥給她服下。沒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

指,我的身體仿佛被電流劃過一般定住,只能感覺到我的心跳數以百倍的增

速。

  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眼角都是濃郁的春情。我深吸一口

氣,默運點蒼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喂她解藥。突然,我發現眼前的女

子的眼睛,已然睜開來了。

  我們對視著,從她的眼神裏,即使毫無經驗的我都能讀出濃郁的渴望,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無意識的摸索著,挑逗我早已到達極限的意識防線。

  我聽見我腦中“綁”的一聲,好像是什麼破裂的聲音,下一刻,我發現

自己已經趴在她身上,拼命擠壓她豐滿的乳房,雙手繞到他背後揉搓著她高

聳的臀部。

  在欲望不斷攀升的過程中,我開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聲正足已令

我的性欲更加高漲。女人牽引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撫摸,她的身體早已被情欲

蒸成粉紅色,兩條腿難耐的互絞著,嘴裏發出時有時無的喘息。

  我瘋狂的吮吸著女人每一寸肌膚,傾聽著她一聲聲嬌吟,在極度興奮中,

將20年的欲望深深的注入她體內。

  20歲時的那個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漸漸合而為一,當我的陽精注

入她體內的時候,她渾身一陣痙攣,然後無力的垂下了身體。

  在姦汙了那個女人之後,我心裏痛苦欲狂。我的精神幾乎崩潰,20年

來所支撐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間蕩然無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堅守的是什麼,

我已經失去了活著的意義。

  我瘋狂的跑上山,將整件事從頭到尾,沒有隱瞞的告訴了我的師父。那

時候,我只有一個念頭,只求速死,我不希望死在別人手中,能夠死在教授

我20年的師父手中,是我最好的歸宿。

  師父聽完我的話之後,心中的震撼決不下與我。但他必須維護點蒼的聲

譽,雖然我是他的愛徒,是點蒼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來清洗。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師父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

還是那個點蒼神劍岳淩風,不會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

  第二天,在點蒼之顛我與師父相約比劍。我一心想死在師父手中,死在

師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20招之後,我突然發現,師父的劍招竟是如此

不堪一擊,破綻百出。

  一開始,我以為這一切都是師父讓我的,他不忍心對我下殺手,但到了

後來,我發現師父竟已用盡全力。事實上,並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

已超越了我的師父。

  在第20招,我把師父擊落了懸崖,至今我還能記起師父落崖前的眼神

充滿了,不信、傷痛、無奈和後悔。他不信自己苦練50年的點蒼劍法竟然

不是我的敵手,他傷痛於點蒼百年基業會毀於我的手上,他無奈於今後再也

沒有人能制我,他後悔為什麼沒有在比鬥前將我的罪行公諸江湖,現在一切

都晚了。

  在將師父擊落的一刹那,我同時陷入了沈思,假如我以前堅守的正道是

對的,那麼為什麼一生奉行它的師父會被我擊敗呢。一心求死的我現在竟然

可以不死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著什麼。

  我整整在懸崖邊想了一天,在第二天清晨,我頓悟:在這個混亂的江湖

中,並不存在所謂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偽君子們為了維護自己地位的盾牌。

  整個江湖只有一個永恆的規則:弱肉強食。只要我夠強,我就是正道,

正道就是我。只要我夠強,為什麼我不能夠生殺予奪,為所欲為。只要我夠

強,整個江湖都是我的,我緩緩走到懸崖前,少了障礙,眼前一片開闊。

  攤開手,我毫無困難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我仰天大笑,淚水模糊

了我的眼眶,在懸崖邊我拜了三拜,我聽見自己說道:“師父阿,您在九泉

下安心看著徒兒的正道吧。”說罷,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飄然而去。

  第一章

  繼續玩弄了神拳門的女人兩天之後,也就是我將她劫來的第五天,我將

她送了回去。雖然一切都在計畫中,心裏還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調教

的很好,豐滿多汁的肉體,確使我迷戀不已。但若是能被一個女人左右,我

也不是岳淩風了。

  何況將這個女人送回去,更有一舉數得。首先,救回了神拳門得大小姐,

令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層,雖然劫她的人就是我。其次,我等於有了一個隨

時可以使用的暗線,我相信,當我下次操她的時候,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連

她母親肚兜的顏色也講出來。

  我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女人會出賣我。女人實際上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無論她的身體遭受怎樣的淩辱,她也會維護臉上那一層薄皮,要她親口說出

被我劫到點蒼,象婊子一樣被玩了五天,殺了她都說不出口。何況,我確信

她已經臣服於我的肉棒之下,這從她臨別前依依不捨的騷媚神情就可以看的

出來。

  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下一個目標是點蒼,只有真正掌握了一個門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

名釣譽之輩分庭抗禮。直到現在,我名氣雖大,武功雖高,還是欠缺了掌門

這個光環。而得到這個光環的關鍵就是我的師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越寒

清。

  師父死後,掌門之位一直虛設,夠資格坐上這個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師

伯封陽。本來,以我為點蒼所立之功勞,以及我的聲望,掌門之位非我莫屬。

但封陽此人為我師伯,一向鐵面無私,數十年來未曾出過紕漏,在派內德望

素高。據說當年本來該是他接掌門的位子的,但他堅辭不受,我師父便成了

掌門。

  這次為立掌門一事,點蒼已分成兩派,一些派中元老認為我年歲太輕,

處事過於急進,主張立封陽為掌門。而點蒼的年輕弟子,則無一例外偏向我

這邊,認為以才情武功而論,我是掌門的不二人選。值此沸沸揚揚之際,偏

偏掌門婦人不發一言,一點沒有透露師父生前的意思。我心中暗笑,師父死

的那麼突然,怎麼可能有任何遺言。

  對於師母,我已經注意很久了。不愧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結婚這麼久,

又生了個女孩,身材卻絲毫沒有走樣。樸素的裝扮並沒有減其姿色,布衣布

裙也不能包裹住她的豐乳肥臀。

師父的屍體在山崖下被發現後,她著實過了

一段以淚洗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還是要繼續生活的。只是少了枕邊

歡愛,閨房調笑,臉上那種空虛寂寞,是怎麼也掩不住的。可是數十年苦修

又豈是白練,眾人眼前的她,還是那般端莊典雅。

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對著我

的時候,用眼神搜索她的乳房和臀狠狠的意淫,想像她在我身下婉轉嬌啼的

樣子。

  但人總是有弱點,你沒有發現她的弱點,只是因為客觀條件不成立而已。

成功的人與失敗的人的區別就在於,成功者會主動去達成這些條件,而失敗

者卻只會祈禱天上的運氣。只要我找到了機會,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

變成一個隻懂得呻吟的淫婦。我看著師母的背影暗暗發誓。

  靜寂的夜,我已經保持這個姿勢伏在樹上兩個小時,我仔細的觀察著房

中美婦的一舉一動。

  今天,已是我下藥的第三天。三天前,我在師母窗前的菊花上,下了慢

性的淫香。連續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今

天應該會有效果。

  但等了好久,師母卻毫無反應,我不由有些失望,難道我低估了她的抵

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開之際,房中的美婦動作卻緩慢下來,我精神一振,

知道藥效已經發作起來。師母扶住桌子,身體微微抖動著,我明白他正在與

心中的情欲掙扎。

  突然,她直起身子,躍至窗前,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沒人,便急急把

窗子關上。我心中冷笑,不愧為冰心玉女,到了這個時候,還能保持神智不

亂,但你又怎能逃過我的掌心。

  月色中,我飄然而下,毫無聲息的接近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點

開了窗格,向內望去。

  由於床帳的遮掩,我只能看見師母裸露在外的半個身體,不住扭動著,

一隻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著,另一隻手向下動作著,嘴巴半開半合,努力

壓抑著呻吟聲。

  我心中一聲冷笑,師父不在,代替他來“安慰”師母,這可是弟子義不

容辭的責任呢。

  我不再猶豫,翻窗而入,口中一邊假作驚惶道:“師母,什麼事。”

  床上的美婦,被我從情欲中驚醒,但兩隻手卻還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

置上,暴露了他剛才的行為。我假作驚訝的把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見她

上身的衣服脫開一半,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穴中,小穴早

已濕透,效果比我想像中還要理想。

  我口中結結巴巴的說:“弟子剛才在外面散步,聽到師母房中有聲音,

以為師母遭遇什麼危險,所以沖了進來,沒想到……”

  其實,我的話並非沒有破綻。第一:此屋離我住處甚遠,我平時也沒有

散步到這裏的習慣,怎會如此巧合?第二:師母的呻吟聲並不大,不是仔細

分辨,極難聽見,我竟然這麼快就捕捉到了,乃是第二個破綻。但冰心玉女

剛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兩成清醒,哪里會想到這些。

  聞言咬著嘴唇,顫抖的道:“我沒事,你下去吧。”

  我應了一聲,轉身欲待離去,師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我聞言止住腳步,師母似乎難以啟齒的道:“今日之事,不要向任何人

說起。”

  我回過頭去,深深的凝注著她,好一會兒,我才堅定的道:“師母放心,

今日之事,淩風即使人頭落地,也不會洩露半句。”說罷,我轉身出門,留

給她一個不眠之夜。

  我十分滿意今天的成果,以剛才的形勢,我想要得到她的肉體並不困難,

但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幾乎可以肯定,她事後會殺了我,然後再自盡。而

現在,我已經將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腦海,在這個難耐的夜晚,她心裏翻來覆

去,只會有我的影子。這個女人的心裏防線已經徹底的崩潰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間看書,一陣微弱的敲門聲響起。我毫不猶豫的

打開門,一身白衣的師娘俏立門外。

  我們兩人對視半晌,我喃喃道:“師娘……”

  她“唔”了一聲,再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

裏,只是從昨晚開始,心裏爬滿了我的影子,無意識的便走了過來。

  我清楚她的心理,一把抓住了她尊貴的手,將她拉了進來,她下意識的

掙了掙,卻沒有擺脫開我的手。

  我隨手關上房門,在桌上燭光的映照下,貪婪的審視她的玉容,溫柔的

傳遞我的愛意。

  她在我的注視下漸漸顫抖,終於不敵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機會來了,

拿起桌上早已下過淫藥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裏,捧起她的臉龐,找著她

的嘴,深深吻了下去。她想要搖頭抗拒,我雙手用力不讓她的臉動彈,將茶

水硬灌入她嘴中。

  她羞紅了臉,推開我,道:“不,風兒,這樣不好。”

  我再次捧起她的臉,讓我們雙眼對視,我道:“寒清,我愛你。”接著,

再次找著她的嘴,深吻起來。

  她從咬牙抗拒,到被動接受,到最後主動的與我的舌頭交纏,我清楚的

明白,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抗拒我。

  我將她扶起,逼迫到牆上,用身體擠壓她聳挺的雙乳,借膝蓋摩擦她的

下身,雙手從背部逐漸遷移到臀部,然後停留在那裏,愛不釋手的揉捏著。

  師娘終於忍不住大聲喘息起來,我略估淫藥的藥力也已經上來了,雙手

也開始轉移陣地,從身後移往身前,從衣外轉到衣裏。

  當我的雙手終於實在的穿過肚兜,將她神聖的雙乳掌握在手中時,她忍

不住“啊”的一聲,兩手軟綿綿的搭在我的肩上,任由我享用她的身體。

  我不停的刺激著她敏感的穴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剛滑入她的淫穴時,她

久曠的身體已經達到了一次高潮。

  我將她整個人扔到床上,兩三下脫掉她的長褲,輪到底褲時,我不耐煩

的運勁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聲正足以增加雙方的情欲。她媚眼半睜的看了

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卻不知這種眼神對男人是一種致命誘惑。

  我一下子進入了她早已濕透的身體,她發出一聲輕叫,便隨著我的抽插

無意識的擺動起來。

  只有我才知道眼前這女人是多麼饑渴,一年多沒有滋潤過的身體,很快

又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在高潮的餘韻中,她突然嗚嗚咽咽的抽泣起來。

  我當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湊到她耳邊輕輕說道:“師娘,師父他在天

之靈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師父他知道我們現在這樣也一定會高興的。”

  這一番話顯然起了作用,終於解脫了心中最後的道德枷鎖的她,開始主

動愛撫起我的身體。我們不停的纏綿,在又經歷了一次高潮之後,她終於忍

不住向我求饒起來。

  我故作為難的道:“可是,師娘,我這裏還難受著呢。”

  一邊將通紅的沾滿淫液的陽具,湊到她眼前。

  她迷亂的看著我的陽具,不自禁的說道:“我倒是知道一個方法……”

說道這裏,嬌羞的住口。

  我正是要誘她說出這句話來,將陽具湊到她嘴旁,她實在豁不出臉子,

撒嬌道:“不要嘛。”便別過頭去,聲音嬌脆,宛若少女。

  我知她並非真的不願,只是一時間不能接受,便用陽具輕擦她耳垂,一

邊夾住她乳頭加強挑逗。當我再一次將陽具伸到她嘴邊時,她果然不再抗拒,

慢慢的含住了它。

  我任她施為,繼續挑逗她身體各處,一會兒她身體又開始發熱,我知她

情動,便開始按住她的頭,在她嘴裏抽插起來,我越插幅度越大,最後幾乎

每一下都頂到她喉嚨裏。如此數十下之後,我猛的把陽具拔出,將精液射在

她的臉龐、發際和眼睛上,她臉泛桃紅,眼神迷茫,並沒有抗拒的表示。

  能夠承受這樣的屈辱,我心想,這個女人很快就會沈迷於欲海了。

  第二章

  第二天,我一早醒來。師娘早已走了,大概走得很匆忙,床上還殘留了

幾片昨晚她被我撕裂的底褲,濕濕的帶著女人發情的氣味。

  我想像著師娘昨夜的淫浪和沒有穿著底褲走動的模樣,心裏就升起一陣

滿足的快感。無可否認,征服這樣一個高貴的熟婦,會帶給任何一個男人無

與倫比的成就感。但我心中卻並不是很舒服,因為我心中還有一根刺,每當

我得意的時候,它就在那裏戳痛我、嘲笑我。這根刺就是封陽——一個和師

父一樣,早就該死卻還沒死的人。

  得到了師母的支持,我完全有把握將點蒼掌門之位握在手中。但一個門

派只能有一個權利中心、一個偶像,我不能容許有一個名氣、武功、德望都

絲毫不下於師父的人來分薄我的權利。

  隱隱間,我忽然有些明白,我為什麼會那麼討厭封陽,急不可耐的要致

他於死地。因為他太像師父了,每次對著他,我就象對著師父一樣緊張。潛

意識裏,我甚至會把他當成師父的化身。

  那個老鬼臨死之前那不甘的眼神,還深映在我腦海裏,難道他還想借他

人之手來斬斷我的霸業嗎?不,絕不。我一掌打在桌邊的茶幾上,紅木制的

茶幾一下子四分五裂。清脆的響聲,令我腦中思路逐漸清晰起來,師娘那如

花玉容和聳動著屁股逢迎我的淫態一瞬間如此鮮明。

  我喃喃自語:“這個女人還可以用,還可以好好的用。”

  又過了兩天,在這兩天中我刻意沒有去想師娘那令人癲狂的肉體,她也

出奇的沒來找我。但我卻一點也不急,偷過魚的貓兒,怎會不嘗腥。果然,

臨近傍晚,悅耳的敲門聲準時響起。

  我一打開門,卻頭皮發麻,出乎我意料之外,門口站著的女人竟不是我

的師母,而是她的女兒朱若蘭

  。看見我看著她發呆,她不禁俏臉通紅,微嗔道:“師兄,不歡迎我進

來嘛。”

  我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揮手將她迎進門裏,一邊偷眼打量

著她。這幾年,由於我常在江湖奔波,偶而回來也勤於練功,與這個師妹的

接觸的並不多。

  沒想到在我不知不覺的時候,當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長得的這麼出色。

臉孔繼承了她母親的美麗,又飛揚著一股少女的青春神采,無比動人。身體

雖沒有她母親那麼豐滿,卻也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難得的是師妹繼承更多

的是他父親的性格,這使她整個人顯得奔放熱情,青春活潑。

  她俏皮的眼睛看著我,笑嘻嘻道:“師兄,你這次倒是難得回來這麼久,

不要老悶在房間裏,有空也陪我出去玩玩嘛。”

  我笑道:“那有什麼不可以,哪天師妹只需玉口一開,為兄我縱是赴湯

蹈火也是在所不辭。”心中冷笑,我總有一天會和你“玩”個夠。

  她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回答,粉頰一紅,道:“師兄,你這次回來可

是壞了很多啊。”

  我不答話,只是溫柔的看著她,心想,“壞”的你還沒見過呢。正在這

時,我看見門外白衣一閃,我不假思索道:“師母。”

  門外人影陡然定住,果然是師母,她顯然是站在門外看到女兒的背影,

便想走開,卻被我出口叫住。

  師妹驚訝的看了看門外,叫道:“媽?”

  師母無奈,只得緩緩走了進來。

  我嘴角劃過一絲微笑,若有所思的看著師母,她捕捉到我的眼神,不禁

臉紅通通的。

  師妹這時仍在追問:“媽?您怎麼來了?”

  我看著眼前一對並世無雙的母女花,心裏陡然升起一股欲望,我微笑著

走近師母,道:“師母,有事找我商談對嗎?”

  這時,我已走到師母身側,從這個角度師妹只能透過她母親的肩膀看到

我的半個身子,而這時我已經伸出左手,隔著衣服在師母豐滿的臀部上揉搓

起來。

  師母沒想到我這麼大膽,竟然敢當著她女兒的面作這種事,只能壓抑著

快感,顫抖著說到:“若蘭,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師哥有事商量。”

  我心中暗笑,靈巧的手指穿過衣服和底褲的阻隔,直接觸到了師母的屁

股,並緩緩在她臀溝間移動。

  若蘭卻還在那邊賭氣:“有什麼事情,連我都不可以知道。”

  我再進一步,手指伸前,猛力在女人陰核上按了一下。

  師母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面對著女兒詫異的眼光,急促大聲道:“出

去!

  你快出去!快滾!“我清楚的看到師妹雙眼含淚,頭也不回的沖了出去。

  她剛走,眼前饑渴的女人就將手狠命的塞向下體,捉著我的手猛的按向

她早已濕透的陰戶。我中指連動,抽插了數十下,女人才滿足的輕叫一聲達

到了一次高潮,身體軟軟的靠在我身上。

  我雙手不停,拉開她前胸的扣子,解放了她飽滿的乳房,一邊揉捏,一

邊道:“師娘,你的身體可真敏感那。”

  女人躺在我懷中,任由我享用她的身體,無力的嬌吟道:“你還說呢,

怎麼就那麼大膽,在蘭兒面前就,害的我們……啊……”我俯下頭去,輕舔

她的乳頭,打斷她未完的話。

  將她兩乳仔細的舔噬,吮吸了一遍,才擡起頭邪笑道:“不知道什麼叫

色膽包天嗎,這都怪師娘您生的太動人了。”我一手繼續挑逗,一手伸到她

下體,沾著她的淫液,伸到她眼前晃動著。

  我咬著她的耳垂,輕輕道:“師娘,你的身體可真是淫蕩啊,一小會兒,

就濕成這樣。”

  她在我懷裏搖著頭,僅有的意識還在作著抵抗,道:“不是,不是。”

  我大聲道:“怎麼不是?”

  我猛地將她的褲子扒下,短褲拉到膝上,再將她整個身體對折,讓她的

頭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穴不斷的湧出淫水。親眼看到自己小穴的淫態,

她眼中定定的,閃著奇異的光芒,我將沾滿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中,她不再

抗拒,乖乖的吮吸起來。

  不久,她就發現,手指的長度不能再滿足下身的需要,眼睛半開半合的

看著我,內中全是情欲。我有心將她的羞恥心降到最低點,便不理她眼神中

的哀求。

  她的手開始無意識的向我下身摸索著,我躲開她的手,冷冷問道:“你

要幹什麼?”

  她眼中的神色讓人幾欲瘋狂,道:“我要……”

  我忍住內心彭湃的情欲,問道:“你要什麼,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眼前的女人終於閉上眼睛,尖叫道:“我要陽具!”

  我第一時間,拔出了早已腫脹不堪的陽具,深深的進入了她的下體,我

們兩人同時間發出了一聲如釋重負的輕呼。但我還不滿足,僅僅抽插了她幾

下,就又拔出陽具。女人只覺下體,一陣空虛,忍不住回頭看我,我示威似

的抖抖陽具。

  女人這次學乖了,輕輕的喊道:“我要陽具。”

  我心中無限快感,大叫道:“說什麼,我聽不見。”

  女人大叫:“我要陽具。”立時她感到一陣滾熱充實了她的下體,直抵

花心。

  極度快樂中,女人瘋狂的扭著屁股,大叫:“我要陽具,我要陽具……”

  我不間斷的抽插讓女人迎來了一個又一個快樂的高峰,最後我拔出陽具,

將濃濁的精液肆意噴灑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有如這件淫穢不堪的衣服,它

的主人已經被我徹底的淩辱了。

  女人還在快樂的餘韻裏,我一邊輕撫她的身體,讓她心裏感到安慰,一

邊湊到她耳邊,輕輕說出了我的計畫。我喜歡在這個時候,對女人說正事。

因為這時候,女人心中還殘餘著剛才的快樂,不會那麼有勇氣拒絕我。

  不過冰清影又是何等人物,雖然肉體被我恣意淫辱,但在正事面前卻毫

不含糊,聞言立時拒絕:“不,怎麼可以……”

  我一言不發,轉身即走。

  冰清影嚇了一跳,連忙拉著我,驚惶道:“你……你去哪里?”

  我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麼衝動的,我只是找一個安安靜靜的地

方等死而已。”

  冰清影急得留下淚來,不管身上身無寸縷,從後面緊緊抱著我,好似怕

我飛了般,淒然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話,淩風,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

什麼都可以給你,但封陽坦蕩正直,我們怎麼可以……”

  我仰天大笑良久,喘著氣道:“坦蕩正直……哈哈哈……好一個坦蕩正

直……”

  我猛然撕開我背後的一塊衣服,一個梅花形的血印立時呈現出來,我冷

笑道:“這就是我坦蕩正直的好師叔,留給我的禮物。”

  背後的冰清影驚叫一聲:“這……,這不是師叔的獨門暗器‘梅花印’

嗎?但他為什麼……”

  我冷笑道:“為了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冰清影道:“難道是為了掌門?但封陽又怎是這樣的人?”

  我冷然道:“他當然不是這樣的人,我們誰又會料想到平時道貌岸然的

師叔,也會作背後偷襲那種勾當。”

  冰清影驚道:“封陽他從背後偷襲你?”

  我繼續道:“假如不是這個梅花印,恐怕我連死都不知道是誰殺我的,

我一死,封陽來個毀屍滅跡。這一切更是神不知鬼不覺,他大可以號召各弟

子為我報仇,明正言順的坐上掌門之位,只是這兇手麼,卻是永遠也不會被

找到的。”

  我感到背後的冰清影嬌軀漸漸發冷,知道她也清楚了這事的可行性。

  我長歎一聲,道:“冰影,讓我走吧,點蒼容不下我,我在這裏只會連

累了你。”

  冰清影顯然被我忽軟忽硬的態度,搞得六神無主,心中也已經相信了我

的話,伏在我背上抽泣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轉過頭來,溫柔的看著她,道:“清影,讓我走吧,對我、對你或是

對若蘭都是最好的選擇。”

  冰清影更加猛烈的抱著我,道:“你走了,我怎麼辦,你難道不知道我

已經再也離不開你了嗎?”

  即使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對我毫無保留的愛戀,一

瞬間,我也心情顫動,忍不住也抱緊了她。

  良久,冰清影擡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堅定的道:“我決不允許任何

人來傷害你,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我心中狂喜,有了這句話,封陽就等於人頭落了地,我心中再一次被野

心和欲望占滿,剛剛湧起的對眼前女人的憐愛,早已蕩然無存。師母用她的

舌頭,溫柔的舔過我的傷口,心疼的道:“還痛嗎?”

  我搖搖頭,手掌又在師母赤裸的背上遊移起來,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

懷中的美婦不一會兒又嬌喘連連了。我看著懷中的美婦,在我掌心下動作著,

心中劃過一絲得意之情。

  江湖上有名的冰心玉女,不僅玉體象個婊子一樣任我褻玩著,在我忽冷

忽熱的手段下,那顆冰心,也被我恣意玩弄著。看著眼前的女人被情欲占滿

的美麗臉龐,我又想起了另一個與她有著極似面容的美女,心中又開始灼熱

起來…………

  第三章

  我一掌猛力擊在他胸膛上,師父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懸崖下墜去,他吃

驚的看著我,仿佛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突然間,他臉上劃過一絲詭異的

笑容,隨著向下墜落的身子,消失在雲端……

  我猛然從噩夢中一驚而起,劇烈的動作,帶起了身邊被吵醒的女人的抗

議。好久沒有想起師父了,想起剛才那個詭異的夢,我心中隱隱有不祥的預

感。背後一個綿軟的身體貼了過來,讓我充分的感受到她兩團酥胸驚人的彈

力。

  女人咬著我的耳朵,媚聲道:“幹嗎這麼急,再睡一會兒嘛。”一邊在

我耳背呵了口氣,一邊用她充滿彈性的雙峰摩擦著我赤裸的背。

  但經過剛才的夢,我心中已沒了心情,我站了起來,背對著她穿上衣服。

然後回過頭去,卻觸見她深深的乳溝,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跳。我猛力吸了口

氣(這女人真他媽是個尤物),一邊扔給她昨天沾滿了我精液的白色衣服。

“這麼髒叫我怎麼穿嘛!”女人撒嬌的擺動著她的身體,雪白的屁股有如母

狗般聳動著,在陽光的照射下,我甚至能看到,昨晚撒在上面的精液還發著

淫靡的的光芒。

我冷冷道“快穿好衣服出去,我可不想讓人看到你光著身子

的風騷樣。”說完,不理她的表情,轉身出門。

冰清影這婊子,胃口越來越

大了,我暗暗道。

  剛出房門沒幾步,就被人截住。“師兄”,我轉回頭一看,是我的師弟

楊松。“師叔叫我們一起去雲霄殿議事。”,我答應一聲,尾隨著楊松,往

雲霄殿走去。

  進門一看,滿殿都已坐滿了人,一個個面色嚴肅,顯然都是在等我,我

心中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越發強烈。環顧四周,老一輩的人,都對我不理不睬,

這並不讓我驚奇。但年輕一輩中,大多數人視我為偶像,看到我竟然也一個

個垂下頭去,立時讓我明白事情不妙。

我盯視著封陽莫無表情的臉,揣測著

事情究竟壞到什麼程度。莫非我和師娘偷情一事,竟然讓人知道了?但我自

信這件事進行的很隱秘,不該有什麼破綻的。

  封陽此時忽然開口問道:“淩風,去年掌門失蹤的那個早晨,你在哪里。”

  我心中巨震,表面則不動聲色的問道:“師叔這話是什麼意思?”腦中

電轉,沒料到封陽值此關頭,提起的居然是這件事。

  首先我猜測這件事的發起者是誰?以封陽的性格,決不可能在隱忍一年

之後再發動這件事,而且選擇了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召集了點蒼所有弟子,

想一擊將我打入萬劫不復之地。其算度之準,計畫之周詳,手段之毒辣,絕

對不是封陽所能辦到的。而本派似乎也沒有如此心智的人,那麼就只能是外

來的力量了。

  想通了這一點,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在這幾年來,確實鋒芒過露,眼看最近師父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作為

他最出色的弟子,掌門之位很有可能要落到我的頭上,這是其他門派所不能

接受的。

  相比於我來說,讓沒有野心的封陽來做點蒼的掌門要比我安全的多,於

是將我無聲無息的消滅在點蒼的內鬥中,實在是最好的選擇。不僅剷除了點

蒼神劍,還能令點蒼在內鬥中元氣大傷,互相猜忌,最後必然是個四分五裂

的結局。

  借我之機,如此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一個門派,我不禁暗暗佩服這位幕後

隱藏者的心智。

  我很快又想到,對方既然有這種心智,所使的手段,必然也是不發則以,

一發致命。也就是說,他必然掌握了一個可以將我置於死地的證據。

  我感到背後的衣衫已被冷汗沾滿,但我心中卻依然能保持平靜,我知道

我還有一線生機,因為對方的計畫並非完美無缺,還有一個我可以供我利用

的破綻。

  假如封陽知道我從他的一句話裏可以猜知這麼多,必然會後悔如此開門

見山。現下,他還是自信滿滿的道:“因為我們懷疑你與師父的死亡有關。”

如此石破天驚之事由他口中道來,周圍的人卻毫無反應,顯然他們已早已獲

悉此事。

  我傲立殿中緩緩說道:“淩風7歲蒙恩師青睞收為弟子,8歲練氣、九

歲練拳、10歲得蒙恩師受以點蒼神劍。14歲出道殺淫賊孟香于甘南,1

5歲時生擒妙手空空余空兒,16歲時華山周嶽辱我點蒼,我隻身上華山,

百招內擊敗他,逼他親上點蒼致歉……”

  我將我為點蒼所作之事,一一數來,每說一句大殿上眾人臉色就羞愧一

分,雖然我年紀尚輕,但為點蒼所立之功,卻是在場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

  這也是我聰明之處,不去正面否定此事,而是從側面述說我的實績,讓

他們潛意識裏感到,懷疑我這個功臣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封陽打斷我得話道:“我是來問你話的,不是來讓你自吹自擂的。”

  我心下暗笑,正是要誘他說出這句話,來騙取大家對我的同情。

  果然,此話一出,連一向站在他那邊的年紀較大的點蒼派元老,也忍不

住微微皺了皺眉,蓋因我為點蒼所作之功績乃是事實,不容抹煞。這也是我

所說的一線生機,計畫本身並沒有問題,只是策劃者沒有考慮到人的因素,

試問一向耿直的師叔口齒上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我淡淡道:“師叔說是我殺了師父,可有什麼根據?”

  封陽指了指身側一個年輕弟子,道:“青兒,你說給大家聽。”

  我認得那年輕弟子名叫柳青,平素負責打掃師父門前的落葉。只見柳青

抖了抖站出來,看了我一眼,我對著他笑了笑,他嚇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另一名老者,也是我的另一個師叔葛通明大聲道:“青兒,你儘管

說,有師叔幾個在此,那個狗賊再膽大,也不敢對你如何。”說完,還看了

我一眼。

  我懶得理他,索性歪過頭去,讓他自在那裏吠個痛快。

  青兒顫顫說道:“那天,掌門師叔大早起來,我看見他背了把劍,眼睛

凶的很。掌門師叔一向慈祥,我從沒見過他那麼凶的眼神,就問師叔是不是

要去練劍。”然後,他吞了口唾沫,道:“掌門師叔說了一句‘要去宰了一

個敗壞師門的畜生。’,然後就往山頂方向走了。”

  青兒話音剛落,我就感到滿殿的目光,都圍著我打轉。我忍不住“嘿嘿”

笑了一聲,道:“師叔就憑這一句話,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愈加之罪何患無

詞阿。”

葛通明那老狗又在那裏吠道:“你還要狡辯,誰不知道當代弟子中

就你武功最高。”

  我早有定計,朗聲道:“師父只說那個人敗壞了點蒼,又沒說一定要是

我們一輩。說道武功與師父在伯仲之間的,至少還有你們兩位呢,對吧,封

師叔、葛師叔?”

  眾人沒想到我會反咬一口,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葛通明氣的大叫道:

“你是說,我們殺害了師父?”

  我笑道:“這話可是從師叔嘴裏說出來的,淩風從來沒有說過。”

  葛通明氣的幾欲吐血,正待再言,還是封陽明白過來,知道我是想激怒

他們,讓他們自亂陣腳,急忙制止了葛通明,道:“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據,

而你那時候在哪呢?有誰可以證明嗎?”

  一個嬌脆的聲音突然介面,道:“有,我可以證明,師兄那時和我在一

起練劍。”

  眾人一齊朝那發話之人看去,只見小師妹朱若蘭臉紅的為我辯解著。我

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幫我,卻知道這樣對她的誤會有多大,大清早兩人一齊練

劍,這實在不能不惹人遐想。何況此話由她一個女兒家口中說出,饒是她一

向爽朗,也不禁羞紅過耳,看來她真的是為了維護我而不顧後果了。

  封陽無奈的看了看小師妹,歎道:“既然若蘭這般維護他,師叔也無能

為力了。”言罷,又仰望蒼天,動情的道:“庭雲、庭雲(師父名),封陽

無能,不能為你報此深仇了。”說完,兩滴老淚滾滾而下。語音蒼涼,殿中

弟子人人動容。

  我急忙也當眾跪下,並豎二指,道:“皇天在上,若岳淩風有生之年,

不能擒獲真凶為師父報仇,將來必死於至親之人手中,不得好死。”心中冷

笑,什麼仙鬼神佛,哪及的上我單人一劍,誰阻我霸業,我便遇佛殺佛,遇

鬼斬鬼,這才是我的天下,我的江湖。

  封陽站在臺上,我雙膝跪在地上,兩人對視良久。封陽長歎一聲,轉身

離去。封陽走後,一眾弟子也都紛紛散掉,一時間,殿中只剩下我和師妹兩

人。

  有時候,這個世間的事,真是諷刺的可怕。想當初我殺了師父的時候,

哪曾想過可以把他的女人搶過來,任意蹂躪。而等到我深陷危機時,她的女

兒又會不遺餘力的救我。

  天不亡我!既然如此,就讓我在這個紊亂的江湖裏橫行到底吧。然而,

在這之前(我打量了眼前的少女兩眼),似乎應該對這個傾力維護我的可愛

師妹給點“補償”才是啊。師妹看著我目不轉睛的打量她,秀面一紅,咬著

嘴唇道:“師兄,你跟我來。”言罷,轉身領先而去。

  我尾隨在後,看著眼前少女豐滿的臀部,隨著身體的躍動而一跳一跳,

心裏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第四章

  前面的師妹,左一轉、又一晃帶著我向點蒼南部的樹林深處走去。我不

知她究竟要帶我去哪里,眼看她越走越往無人處去,我樂得不去理她。心下

暗笑,美人兒真是合作,知道過一會兒要叫得大聲,所以盡往無人處去。

  突然,前方人影停了下來,我急忙也刹住腳步。透過眼前女人的肩膀,

看到的景物竟是如此熟悉,令我心弦震顫。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碰碰倒

垂在樹上的風鈴,摸摸少年時手制的木馬,心下感慨萬千。

  在這裏我度過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眼前的物件,小到木杯、木凳,

大到木馬和樹上的簡陋小屋,無一不是我親手所制。每次我練功遇到挫折,

或是受到師父的訓徹,我總要獨自一人躲到這裏,把所有的悲傷都儲存起來。

  而那時候總是靜靜的陪在我身旁的,就是眼前的師妹。過了這麼多年,

這些東西竟然還能保持原樣,必然是師妹常來打掃。

  我看著眼前的師妹,還是那樣清純可愛,臉上依稀還能找得到童年的影

子。還有這藍天白雲、木杯木馬又何曾改變分毫,唯一變的只是我而已。師

妹凝視著我緩緩說道:“師兄,你還記得這裏嗎?”

  我點點頭,少女臉上煥發著神采,象墜入了夢境般,囈語道:“那時候……

真好。每天都是那樣無憂無慮的日子,還記得嗎,我們一起做的木馬?”她

手指著木馬,興奮的道。

  我忍不住笑道:“當然,那時候你笨的要命,第一次坐木馬就摔下來,

只知道一個盡的哭。”

  師妹紅著臉道:“那是你使壞,把木馬的一支腿故意弄斷。現在想起來,

那時候,你就壞的很,還騙我說喝了能長學問,叫我喝墨水。”

  我憤憤道:“事後你不是在我飯裏,下了巴豆,害我肚子痛了一星期。

  現在正好新帳舊恨一起算。“說完,我猛的向她撲去。

  她驚叫一聲,急忙閃了開去。但她的輕功又怎是我的對手,我早已料準

了她閃避的方位,一下子將她壓倒在草坪上。

  我們的身體再無一絲隔閡,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噴到臉上,那種癢癢的感覺。在我的注視下,少女嬌

羞的閉上眼睛,我看著眼前毫無媲暇的美麗臉龐,心頭顫動,深深的吻了下

去。

  我輕易的突破了少女防守的並不是很堅韌的牙關,找到了那妄圖退縮的

香舌,緊緊交纏起來。少女的抵抗只持續了一秒鐘,便開始笨拙而溫柔的反

應起來。

  當我的嘴離開她時,她已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當我正準備進行下一步時,少女輕輕的道:“師兄,你可知道,我有多

喜歡你。小時候,你最愛躺在草地上,跟我講你未來的抱負。你說你要殺盡

天下的惡人,管盡天下的不平事,我還能記得你當時的神態。從那一刻起,

我就對你……”

  少女柔軟的聲音,微不可聞。似乎是在像我表白,又更像是說給自己聽

的。我暫時停下手來,想聽聽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少女繼續道:“但我的心意你一點也不明白,你每次出去闖江湖,我都

提心吊膽,害怕你出了什麼事情。每天我都要在來這裏祈禱,祈禱你平安歸

來。我知道你武功高,又有計謀,我好恨自己為什麼老是要掛著你,念著你,

明知道你沒心沒肺,從來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忍

不住疼。師兄,為什麼,你每次回來都不來,看看你的小師妹呢,難道她一

點都不值得你牽掛嗎?”

  她一閉眼睛,晶瑩的液體順著臉頰緩緩的滑了下來。

  我心裏明白,她並不是對著我喊,她只是想把平時集聚在心裏的話都吐

出來。而這些話,她當著我的面更是不敢說,所以她才把我帶來這裏,這裏

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熟悉的,能帶給她勇氣。而這時候,我不該打斷她,我只

需要靜靜的作一個旁聽者就夠了。

  過了一會兒,師妹的心情似乎平靜下來了,慢慢道:“也許師叔他們都

懷疑是你殺害了爹,但我卻知道,你最不可能是殺害爹的兇手。因為我知道,

你從小時候起最崇拜的就是我爹,從小就希望成為一個維護正道的劍客,絕

對不可能是你殺了他。”

  我心中暗道,這真是錯有錯著了,沒想到我竟是為了這個原因才得救。

小師妹想的沒錯,以前的我當然是不可能殺害師父的,但現在我已經不同了,

我心中唯一崇拜的人就是我自己。正義邪惡都已不再重要,力量決定一切。

  我看著小師妹那嬌羞的臉龐,暗道,假如是以前的我,也許早已被你剛

剛的那段真情告白給融化了,但現在我的心裏早已被野心的欲望填滿,愛情

對我來說是一件太奢侈的東西,我享受不起。而我更已沒有回頭路,這一點,

從我親手斬殺了養育了我13年的師父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明白。

  將那一點點心中的罪惡感抹滅之後,我立刻感到眼前這具青春的女體的

熱力,下身立刻蠢蠢欲動,那凸起的一點很要命的正頂在身下少女的兩腿之

間。少女感受到我身體的異常,俏臉通紅,掙扎著想要從我的身下挪開。但

肉體的摩擦,卻成為了致命的導火線,我的欲望有如燎原之火,迅速被點燃。

  我俯下身去,並沒有經歷了多少困難,就又一次侵佔了眼前少女的小嘴。

  乘少女沈迷于嘴舌交纏得時候,我的右手很有技巧的輕擦了一下少女敏

感的乳頭。從來沒有被人接觸過的聖地哪堪如此挑逗,少女全身猛烈的一顫。

  我的兩手不停,開始從她腰部的位置順流而上,逐步探索著她的敏感穴

位。少女死命的按住我兩隻祿山之爪,阻止我進一步向上,嘴裏想發出抗議,

但在我舌頭的封堵下,卻只能傳出“嗚嗚”聲。

  我眼看向上難以奏效,突然將充滿熱力的左手拉了回來,改而在她的陰

戶上摩擦起來。同一時間,我的嘴唇解開了對她口舌的束縛,直接吻在她頸

上。

  她的小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時間,就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嬌吟聲。在

她綿軟的那一刻,我的右手也不失時機的從衣外整個掌握少女靈巧的椒乳,

酥軟卻又充滿彈性的感覺暫態傳遍我的掌心。

  少女在回醒過來後,再次妄圖取回她身體的控制權,但我卻矢志不移的

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在經過了一番激烈的爭鬥後,身體三方面同時傳來的快

感終於使她越來越無力。

  我當然不會滿足於隔靴止癢似的觸摸,右手暫時放開了對她乳房的掌控,

伴隨著一聲驚呼,解開了眼前少女的腰帶。緊接著,我的另一隻手毫無阻礙

的伸入了她的衣下,同樣的,她隔著衣服妄圖將我按住的手,也起不到什麼

實際作用。

  使了一下巧勁,震斷了她肚兜背後的帶子,然後猛力一扯,直接將鮮紅

的肚兜從衣下扯出。又是一聲驚呼,少女猛然發現失去了最貼身的衣物,本

能的雙手交叉,護住前胸。我拎著肚兜的帶子在手裏轉動著,笑嘻嘻的看著

眼前的少女。

  “還給我”少女嬌呼著撲了上來,卻正中我下懷,我把肚兜向後一扔。

再次把她壓倒在地,當然,在我的手按住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再次組織起防

禦。

  我喘息著用嘴打開了她胸前的兩粒鈕扣,剛才一連竄的動作也耗廢了我

不少體力,但當她飽滿的乳房立刻從衣服裏彈跳在我的眼前時,我覺得一切

都是值得的。

  終於可以毫無阻隔的享受起這對美乳,我盡情的在她的乳頭上舔、咬、

吸、吮,將身下的美女弄得嬌吟連連,在即將離開它的時候,她的美乳上已

多了幾排齒痕,宣告了我即將成為得到她身體第一個,當然也是唯一一個男

人。確定她的手已經再也沒有力氣阻礙我之後,我才讓雙手徹底的掌握了這

兩團軟玉溫香的接管權,大力揉搓起來。

  “啊……啊……啊……”少女無限美好的上身,在我的揉搓

下一起晃動著,嘴裏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我皺了皺眉,有機會一定要讓她的叫床聲豐富起來的,但卻不是現在。

  我一把將她整個人反轉過來,在她驚叫“你要幹什麼?”的同時,給了

她答案——一把將她的外褲和裏褲一起扯下。

  我將他她整個人擡高,保持雙膝跪地的姿勢,少女口中羞呼:“不要啊!”

  但因為身體的無力,只能任我將她羞恥的臀部和陰戶看得清清楚楚。很

飽滿的陰戶啊,我心下想道,好好調教一下,決不會遜色於她風騷的母親的。

  我靈巧的舌尖從她的股溝,一直劃到她的陰戶,然後停留在那裏,用心

的吮吸起來。在我的舌頭卷住少女的陰核時,她反應出奇的大,身體有如波

浪般起伏了兩下後,上身便無力的垂了下去,一股陰精在同一時間占滿了她

的小穴,達到了第一次高潮。可能是前面挑逗的太過火了吧,我暗自思量,

一邊伸出兩手繼續恣意把玩她的雙乳,手裏同時用勁把她的上身托起來。

  我的下身緩緩進入了她的小穴,少女緊窄的陰道,讓我的陽具十分舒爽。

由於,前面的掙扎太劇烈,少女已沒有力氣,再抵抗我的入侵。幾乎是任由

我抽插著,但是破處的痛苦,還是讓她痛的渾身痙攣了一下。

  數十下之後,少女似乎也開始感受到性交的快樂了,嘴裏隨著我一深一

淺的抽插,也開始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

果然有她母親淫蕩的遺傳。

  我開始賣弄本事,隨著抽插方式的不同,少女嬌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我

索性把她上身臥在地上,讓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這樣我的陽具可以更深

入她的陰道。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這種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高潮。而她的體質,

也的確異于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給我如此抽插早已大呼求饒。而

她卻似還能承受的樣子,我當然不會客氣,繼續拿住這清爽可人的身體恣意

享用。足足在她身體裏,發射了三次之後,我才歇手。

  事後,她躺在我懷裏滿足的睡去,我一邊將手搭在她臀部,感受著少女

肌膚的彈性。一邊在心裏將冰清影母女倆暗暗比較著,心中卻想像著這母女

倆同床競技時,又該是怎樣一番景象。

  第五章

  封陽這兩天總有點思緒不寧,他緩步在院中踱著,心中卻是一片紛亂。

朱庭雲、冰清影和朱若蘭這一家人的面容交替在他腦中閃現,而那個臉上總

是帶著笑容的優雅的年輕人岳淩風,卻似與這三人都有著微妙的聯繫。

  封陽不喜歡這個年輕人,他總覺得岳淩風城府太深,你和他講十句話,

他有三句會反問、三句是裝傻、三句是順了你的話頭講。唯一發表自己主見

的一句話,也是半真半假,與其說是回答,倒不如說是玩笑。圓滑的象條泥

鰍,讓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封陽隱隱感到師兄死後,又要有大事情發生在點蒼。他恨自己察覺得太

晚,點蒼這一年,表面上看去一切如舊,實際上早已暗流湧動,似乎每個人

都有了變化。而唯一沒有察覺的,好像就只有他和他的那個傻師弟葛通明了。

  有時候,他也能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但當他想調查時,卻又不知如何

著手,每一條線索到了最後,都被一張看似很和氣的笑臉無聲的阻斷了。而

岳淩風正是擁有那張笑臉的人,平時隱在暗中,而每在關鍵時,卻能恰到好

處的出現。

  縱使是知道岳淩風在暗處遙控著一切,但憑他的才智,卻是無能把他揪

出來的。他有時候還會自欺欺人的想,不會的,師兄所收的弟子,是不會這

樣子的。一直這樣的話,也許連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吧,封陽苦笑了一

下。

  昨天,在一個不知名的高人指點下,他本有機會把他當眾揪出來的,但

他沒料到岳淩風竟然如此狡猾,更沒料到的是最後他一向疼愛的侄女竟然也

站出來為他說話,令他有回天無力之感。

  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現在只能等找到更確鑿的證據了。想到這裏,

他擡頭一看,已經到了他師兄住處的門口,如今冰清影寡居的地方。封陽整

了整衣冠,走了進去,觸目的情景不由令他一呆。

  只見他的嫂子冰清影只穿了一件薄紗,下面是一個大紅的肚兜。裹不住

的聳挺乳房,將肚兜高高頂起,最凸出的兩點在燭光下隱隱可見。她的身子

嬌弱的斜躺在竹制的長椅上、粉臉若霞,竟是無限風情。

  封陽早知其嫂子美豔,但許久未見,其容貌卻好像更勝以前了,連身子

也變的更豐滿了。封陽雖是剛直不阿,一瞬間卻也冰清影豔色所迷,連忙深

吸一口氣,平靜下心情,道:“嫂子,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冰清影拿起桌邊的茶,緩緩站起,步步靠近封陽,那薄紗隨著她的步伐

而微微敞開,更是令冰肌玉膚若隱若現。

  冰清影轉眼已至坐著的封陽面前,語氣幽怨的道:“怎麼,沒事請師叔

喝杯茶都不行嗎?”說完,俯下身去,便把一杯茶放在幾上。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冰清影那肚兜竟似系的不緊,隨著她這一俯

身,那肚兜也往下一蕩。竟讓封陽,把內中景色給窺了個分明。縱是鐵漢如

封陽,也一陣心動神馳,急忙拿起茶喝了一口,以作掩飾。

  冰清影眉頭微皺,哀聲道:“其實這次請師叔來,是因為奴家身體不適,

久聞師叔已將本門的玉陽功,練至登峰造極的地步,便想請師叔為奴家推拿

一下。”

  封陽道:“哪里不適,婦人儘管明言。”

  冰清影口中道:“這裏嘛……”邊讓玉手在身體上遊移,牽動著封陽的

眼神也隨之而上。

  只見冰清影手指輕輕挑開一點薄紗,逆流而上,露出雪白的香肩,封陽

定神一看,卻是一點傷痕也無。但冰清影並未停手,手指又順流而下,來到

那高挺的雙峰時,居然隔著衣服,用指頭戳了戳,道:“這裏。”

  封陽看著眼前的女人戳弄著自己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凹痕,只感

口幹舌躁,面紅耳赤,道:“婦人,說笑了,那裏怎會有何不適。”

  冰清影媚笑道:“沒有看過,又怎知奴家是否沒事?”話音剛落,竟將

那通紅的肚兜撕下一個角來,頓時呈現出半邊圓滾滾的乳房來。

這轉變太過

突然,封陽還沒反應過來,眼前的女人突然退後幾步,尖叫道:“快來人那,

封陽瘋了。”在這靜寂的夜裏,這一聲呼喊,竟是如此刺耳。

  封陽又氣又急,對著眼前的一個半裸女人,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一

會兒,才反應過來,要去點了那女人穴道,讓她不能開口。

他身形剛剛靠近

冰清影,廳外已傳來一聲大喝:“師兄,你幹什麼?”封陽渾身一震,那聲

音再熟悉不過,正是與其情如兄弟的葛通明。

封陽轉過頭去,片刻間,這室

外竟然已亮滿了火把。點蒼眾人已圍成一個半圓,中間正站著一臉怒意的葛

通明,旁邊是目無表情的岳淩風。

  廳外遍佈的火把,將這大廳照得纖毫畢現,封陽剛才做勢欲撲的景象,

點蒼眾人大都看在眼裏。看到自己素來尊重的師叔竟然作出這種事,無不心

中震撼。一時間,廳裏廳外,俱無人言。

  寧靜的夜空下,只聽得見,火把的劈啪聲和廳中女子哀哀的啜泣聲。封

陽看了看外面的大隊人馬,心喪若死,自己明顯已落入人家的套中,更兼那

耿直的師弟也已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便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良久,葛通明才忍不住叫道:“師兄,你怎麼那麼糊塗啊。”

  封陽心中一股冤屈無處可散,道了三個字:“我不是……”便再也忍不

住,噴出一口鮮血來。

  眼看著封陽氣的突出血來,我心頭不由一喜,而前方的葛通明突然回過

頭來,向我低頭道:“淩風師侄,封陽為人一向正直,今次之事,可能是一

時糊塗。念在他為點蒼多年之功,我們可否……”

  我故作為難的道:“可是……”

  封陽見一向心高氣傲的師弟,竟然為了他向岳淩風求情,忍不住又噴出

一口血來,大聲道:“不要求他。”然後,大聲對我說道:“岳淩風,今日

我封陽既然落入你的套中,也無話可說,只求最後與你公平一戰。”

  我緩緩抽出劍來,道:“師叔,昨日你佈局殺我,我不怪你。你想得到

點蒼掌門,我可以拱手相讓。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殺了師父之後,還想淫

辱她的妻子,就憑這一點,我岳淩風縱使技不如你,今日也要與你決一死戰。”

  我的話再次引起軒然大波,眾人直感到匪夷所思。先是一向正直的師叔,

演出汙人妻子的醜劇來,現在他又變成了殺害掌門的兇手。

  小師妹朱若蘭激動不已,急忙問我:“師兄,你是說爹他,也是封陽殺

的?”她心中已不認他這個師叔,所以直呼其名。

  封陽狀若瘋狂的大笑道:“岳淩風,我承認你奸毒狡詐,但你想把所有

的罪名栽給我,卻也休想。”

  我冷冷道:“去年師父死的那日清晨,你在哪里?”

  封陽冷“哼”道:“那時我正在房間裏練字。”

  我道:“可有人證?”

  封陽不屑似的看我一眼,大聲道:“竹兒,你說給大家聽聽。”竹兒是

封陽喜愛的小弟子。

  那名叫“竹兒”的小童站了出來,似乎害怕的問道:“師叔,真的要我

說嗎?”

  封陽不耐的道:“叫你說你就說。”

  竹兒道:“那天,您不是說,早晨空氣好,要去山顛練劍嗎?”此言一

出,眾人都訝的“咦”了一聲。

  封陽更是不敢相信,睜大眼睛道:“竹兒,你說什麼?”

  我心中冷笑,就是你再問千遍,他還是會給你這個答復,這小童當然早

已是我的人了。不過想起來,當時收服他還蠻廢了番波折的,小小年紀骨頭

還蠻硬的。我足足把他的腿骨折斷了五次,又接上了五次,他痛昏了數次之

後,才終於屈服了。

  當然,事後我教了他幾套劍法,又刻意對他關懷備至。

  他小小年紀,怎會有什麼心智,被我這樣一軟一硬,現在早已對我死心

塌地了。

  我看著眼前幾乎崩潰地封陽,大吼道:“今日,看我為師父報仇。”

  封陽早已恨我入骨,見我過來,一言不發,挺劍便刺。

  封陽的劍勢竟然出乎意料的猛烈,可能真的是恨不得要生啖我肉,封陽

的劍招幾乎招招拼命。可能要到十招以後才能解決他,我估算到。伸手一劍

將他逼出廳外,空闊的場地,我可以憑優勝的輕功取勝。

  封陽被我一劍逼了出去,正待再戰。突然心口一痛,一截劍尖從他胸中

穿出,封陽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去。朱若蘭美麗的臉上,一臉清淚,握劍的手

微微顫抖,哭道:“為甚麼?為什麼要殺我爹爹?”

  封陽呆呆的看著這心愛的侄女,只感到胸口的傷痛,遠不及心中之痛。

  我走到他身前,用只有我們我們兩個人聽的到的聲音道:“不用再想了,

朱庭雲是我殺的,她的老婆現在每天給我騎,她的女兒昨天剛被我開了苞。”

  封陽再噴出一口鮮血,雙眼大睜,就這樣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看著這

具生前以正直俠義而聞名的屍體,我心中一陣鄙夷。被自己最疼愛的侄女殺

死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沒有力量,就不要空談什麼正義。

  劇散,點蒼的弟子將屍體等收拾乾淨,我也安慰了一下師妹,順便送她

回房。

  客廳裏又只剩下剛才啜泣的女子了,女人站了起來,緩緩在客廳中踱步,

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突然,她感到被一支手摟緊,綿密的吻落到她頸上,她

的薄紗被扯開,一隻手鑽入了他下身的衣裙,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她豐滿的臀

部。

  剛才這幕劇的女主人公,緩緩轉過頭來,臉上奇跡般的一點淚光也無,

只是洋溢著春情,媚聲道:“我剛才演的那麼好,你要怎麼答謝我阿?”

  我手指離開了她的臀部,又劃至她的陰戶,輕撚著女人的陰核,我邪笑

道:“當然是讓你快樂的欲仙欲死了。”

說完,我一邊抱起她向裏走去,一

邊右手揉搓她因為肚兜撕裂而露出的半邊乳房,“哼”道:“倒被封陽那小

子占著便宜了。”

女人在我懷裏浪笑:“嘻嘻,放心他只是占了眼睛的便宜,

哪有你那麼壞……啊……”

  我彈了一下她的乳頭,道:“怎麼壞法,這樣壞嗎?”

一路被我渾身摸

軟的女人,到了廳裏竟忽然有了力氣,一把推開我,做到床上,一腿撩在床

上,一腿卻擺在地下,使她的裙張的很開,而上身仰後,令她的乳房隨著呼

吸更顯的聳挺,挑逗似的看著我:“怎麼?小淫賊,想調戲掌門婦人嗎?”

  我被她的媚態撩的渾身發熱,一邊向她走去,一邊向她伸出我的祿山之

抓。她靈巧的躲開,滾到床角,“嘻嘻”笑道:“怎麼,我不給你,你難道

還能強姦我不成?”

  我一掌向她抓去,這一掌雖平平無奇,但卻封死了她的退路,口中道:

“今日正是要強姦你。”她沒法閃躲,被我一把拖了過來,我脫去她的薄紗,

一把扯掉她肚兜,狠狠的抓向他胸脯,用力之大,令女人忍不住叫了一聲。

我一邊令她豐滿的乳房在我大力揉搓下不斷變換著形狀,一邊用空出的手,

解放我怒張的陽具,並扯掉她下身多餘的東西,讓她豐滿的大腿熨貼著我火

熱的陽具。

  女人的身體,早已被我調教的十分敏感,哪堪如此刺激,早已大聲呻吟

起來。這風騷美婦的叫床聲,豈是她那剛被開過苞的女兒,所能比的。一邊

撫弄著我滾燙的陽具,一邊會說些“你好壯哦”“真大”之類,令我興奮的

話語。

  女人牽引著我的陽具插入她早已氾濫成災的秘穴,當我的陽具進入的同

時,我也將臉深深的埋入她茁挺的雙峰裏,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就會在她

乳房上留下一個齒印。

  今夜,我非常興奮,陽具直插到女人來了第三個高潮,才將精液噴灑在

她的臉和乳房上,她知道我喜歡這樣,便湊過臉來承接著。然後溫柔的用舌

頭,將我的陽具擦拭乾淨。

  高潮過後,我將頭枕在女人的乳房上,那種綿軟的感覺,很快又讓我下

體硬了起來,正想來第二回合。女人忽然幽幽歎了口氣,道:“我真忘不了,

師叔死時的眼神。也許他是無辜的。”

  我坐了起來,將她的身體摟進懷裏,陽具從下面進入了去,道:“他本

來就是無辜的。”

  我很清楚的感到眼前女人身體的顫抖:“什麼?你說什麼?師叔是無辜

的?”

  我若無其事的道:“當然,他從頭到尾就沒有範過什麼罪,我肩上的血

印是我自己弄出來的,而你老公的死也是我栽給他的。”

  女人猛烈的掙扎起來,哭道:“你騙我……你騙我對不對……這不是真

的……你說……這不是真的……”

  未免她動作太過劇烈,我點了她穴道,把她整個人反轉過來,變成正對

著我。

我直接從正面進入了她的身體,兩手繼續上下遊移,一邊欣賞著她痛

苦的表情,一邊說出了更令她石破天驚的話:“還有,你那個死鬼老公也是

我殺的,誰叫他因為我玩了兩個女人,而要殺我,現在我就在這裏玩她老婆,

他難道還能把我怎麼樣?”

  我哈哈大笑,眼前女人柔腸寸斷的表情,只能助長我心中的得意之情。

我大力的動作了兩下,女人雖然芳心痛苦萬分,但身體還是反應出了快感,

嘴裏微不可聞的“啊”了一聲。

  我一邊劇烈的動作著,一邊湊近她,道:“怎麼樣?被殺掉你老公的凶

手玩,是不是很興奮啊。”

  女人勉力抵抗著身體傳來的快感,淚水如斷線的風箏一樣,滾滾而下,

道:“你是個魔鬼。”

  我笑道:“我這個魔鬼,不是讓你很爽快嗎?”我又一次猛烈的將陽具

插到她花心,女人無法忍耐的再次叫了出來。

  我搖頭無奈的道:“被你的殺夫兇手這樣玩,這麼舒服嗎?不過你女兒

似乎也不比你差多少呢。”

  女人嘶叫起來:“天哪,你竟然連若蘭,都不放過。我們一家遭了什麼

孽啊”

  我搖頭道:“你誤會了,這次可是你那風騷女兒,找上門來讓我插的呀。

不過,你女兒還真不賴,特別是撅起屁股時那騷樣,讓我忍不住第一次就給

了她三發。”說道三發時,我又一次將陽具端出來,射了女人一臉。只不過

對於她來說,雖然兩次部位都一樣,但心情卻是天差地遠。

  我滿足的歎了口氣,解開女人的穴道,將她往旁邊一扔。女人被插軟的

身體,還掙扎著想要起來。

  我笑笑道:“怎麼,你要去哪里,跑出去告訴別人你和殺你老公的人睡

了,還天天晚上舔他的陽具嗎?難道你要告訴你女兒,她的媽媽和她被同一

個人插,而那個人碰巧是你殺父仇人嗎?還是你告訴她,她親手殺掉的最疼

愛她的師叔,竟然是無辜的。”

  女人流著淚躺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喃喃道:“殺了我吧……你殺了我

吧……”

  我知道這個女人所有的理智已經崩潰了,沒有人能夠承受那樣的打擊。

而現在,她已是處於半瘋的狀態下,只要我再刺激她,她就肯定要瘋了。

  我走上前去,撫摸著女人如緞子般光滑的玉體,嘖嘖道:“殺了你,我

怎麼捨得呢?”

  然後我湊過頭去,看著女人空洞的雙眼,道:“你的心裏是不是很疼?”

  女人無意識的點著頭,我柔聲說道:“不要去想它了,那些事情,不去

想就不會疼了。你現在只需要這個。”

  我說著,便將陽具湊到她嘴邊,她本能的將陽具含進了嘴裏,越舔越賣

力。我問道:“味道好嗎?”

  她好似沒有聽到我的話,自顧自的舔弄著陽具,我將手指插入她下身抽

插起來。她很快就聳動著臀部,迎合起來。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女人在受

到太強烈的震撼後,大腦出於保護意識,將靈智封了起來。而我所需要的就

是這樣,封陽一死,點蒼的權利已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今天,我正好借封陽之事,樹立了我的威望,且殺一警百,以後誰有不

軌之心,都要掂量一下能在我手中走出幾招。而眼前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利用

價值了,我只需要她變成一個唯我之命是從,懂得如何取悅我的性奴就行了。

  取得了掌門之位,我很快就可以讓那些道德君子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

的江湖。我狠狠的想,抓起眼前女人的頭,在她嘴裏毫不憐惜的抽插起來。

第一部 《一統點蒼》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