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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鏡1~15全+後記《再世情仇》 (2/2)

伊底帕斯之鏡(十四)

  啪嗒」一聲,媽媽赤裸的豐腴的手臂伸出被窩,打開了床頭櫃上的檯燈,橘紅色的溫馨燈光霎時灑遍了整間臥室。她轉過臉來,緋紅緋紅的面頰上洋溢著喜氣,明媚的眼睛裡閃爍著幸福的神采,微帶著羞澀和嬌氣的說:「好兒子,摟著我!」

  說著她把臉龐往我胸膛上一埋,溫熱的嬌軀縮了縮,緊緊的偎依在我懷裡。

  我笑了笑,依言摟住了媽媽。按照這些天的習慣,我知道每逢房事過後,媽媽都會向我「發發嗲」,暗示她還需要一番輕憐蜜愛的撫慰。當下我一隻手環抱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潤滑爽的脊背。

  媽媽夢囈般的低聲哼著,表達著自己的滿足和愜意。她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又彷彿是直接的在心房裡響起,嬌語細細的傳進了我的耳朵:「今天晚上,你真讓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裡滾過一股熱乎乎的暖流,摟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不知不覺間,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一個月了。這段時間,我想盡辦法開發著媽媽成熟的肉體,和她嘗試過不同體位、不同姿勢的性交。家裡幾乎每一個地方,都沾染過我們交合後留下的痕跡。

  在我的調教下,媽媽那旺盛的性慾被徹底的點燃了。她就像吸食海洛因一樣,深深的迷戀上了兒子年輕強悍的肉棒。我們每天起碼都要做愛兩次,才能滿足彼此對慾望的渴求。即使這樣,我只要一看到媽媽稍為暴露的肌膚,都還是會產生撲上去按倒她的衝動。什麼道德、禁忌、人倫,都被悍然不顧的拋到了腦後。

  到現在我才真正的體會到,卸下「母親」的身份面具,還原成一個女人的媽媽是多麼的可愛。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從她那裡得到心曠神怡的歡愉;而她呢,幾乎是用讚賞和驚歎的語氣,來顯示著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滿了男子漢的自豪和信心……

「誰叫你既是我的媽媽,又是我的女人呢?」我湊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輕聲調笑說,「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我都有義務讓媽媽好好快活的……」

  媽媽不堪情挑的一聲呻吟,右手大膽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肉棒。儘管剛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驚人的。她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呢喃道:「你剛生下來時,它是那麼的渺小,就像個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天還記得,第一眼看見你的小雞雞的情景……」

  我啞然失笑,問道:「後來呢?媽媽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媽媽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說:「你到了四五歲的時候,還不會自己撒尿,媽媽只好每天半夜都抱著你到廁所裡解決……這些,恐怕你都忘記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說:「太久的事情記不清了!我惟一記得的就是,十一歲那年犯了錯誤,媽媽勒令我脫下褲子打屁股,當時肯定乘機欣賞過它了,是不是?」

  媽媽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說:「小兵,你知道那天,媽媽為什麼要狠心的打你嗎?唉……其實媽媽不是在氣你,而是在氣我自己呢……其實那時候,我一看到你的小雞雞翹的那麼高,心裡就已有了異樣的感覺,只腿也不由自主的夾在了一起……所以,媽媽才會那麼憤怒、那麼暴躁的體罰你,目的都是為了制止自己再想下去……小兵,你還在責怪媽媽麼?」

  我心頭憐惜,柔聲安慰說:「不了,媽媽,我是跟你開玩笑哩!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誰還會老記掛著呢?」

  媽媽嫣然一笑,玉手溫柔的按摩著我的陽具,一臉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說:「時間真是過的很快,一轉眼的工夫,它就發育成這樣一個大傢夥了,而且還這麼強壯……」

  肉棒享受著她周到的服務,我又有些蠢蠢欲動了,只覺得男性的雄風在一點點的恢復。正想翻身壓上去再幹一場,誰知她卻輕輕的脫離了我的懷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怎麼了?」我驚訝的問。

  「哦,沒什麼,去解個手,馬上就回來。」媽媽說著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光著身子就準備下床。

  我心中一動,忙順手拉住了她問:「媽媽,我小的時候,你真的抱過我撒尿嗎?」

  「那還有假嗎?」媽媽沒好氣的說,「世上有哪個孩子,不是做母親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麼,你想賴帳不認麼?」

  我搖搖頭,不懷好意的說:「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認,還打算也抱著媽媽撒上一回尿,就當作是對養育之恩的報答吧!」

  媽媽粉臉微紅,「呸」的啐了一口,笑罵道:「胡說八道!死小鬼,連這樣的瘋話也說的出口!」甩脫我的手就想離開。

  我哪裡肯善罷甘休,縱身撲了過去,伸手抄在媽媽的腿彎裡,把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做什麼?」媽媽嚇了一大跳,還來不及阻止,赤裸的胴體就已緊貼在了我的懷中。她本能的掙動了兩下,嗔怪的說,「小兵,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快把我放下來!」

  我嬉皮笑臉的說:「不放!我的好媽媽,今晚就讓兒子好好的「孝順」一下你吧!」邊說邊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媽媽登時驚慌起來,一對玉足張皇失措的亂晃亂蹬著,懇求的說:「小兵,你是在和媽媽開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當然是真的啦!」我一腳踢開了浴室的門,振振有辭的說,「媽媽,小時侯你都可以把著兒子撒尿,現在我長大了,反過來侍侯侍侯你,又有什麼關係?」

  媽媽又羞又急,拳頭不斷的捶打著我的胸膛,身體掙紮的更加劇烈。但是在我強有力堅持下,她的反抗根本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任憑我擡高她的嬌軀,讓她的上半身仰靠著我的肩頭,只掌托在了她結實的圓臀上。

  「哦……喔喔……」柔軟的臀肉被我揉弄著,媽媽彷彿被擊中了要害般,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氣,像個小孩子一樣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只腿向兩邊大大的分了開來,露出了成熟誘人的陰戶。烏黑亮麗的陰毛叢裡,鮮紅的肉縫略微有些紅腫,顯示出裡面剛剛遭受過比較猛烈的侵襲。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媽媽雪白的屁股對準馬桶的上方,嘴裡低聲笑道:「撒出來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連耳根都紅透了,「這樣子好彆扭,我……我拉不出來……」

  「咦?我小的時候,媽媽不也是以這個姿勢抱著我的麼?怎麼輪到自己就不行了呢?」我故作詫異的說,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頂了一下。

  「呀──」媽媽發出驚呼聲,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陣痙攣,兩隻手使勁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進了肉裡……她的秀眉也蹙起來了,貝齒拚命的咬著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著什麼,好一會兒才回過氣來。

  「媽媽,你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說,「憋尿是會憋出病來的!我勸你,還是早點解脫算了……」

  她勉力別過頭,恨恨的說:「我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竟然會生下你這樣一個小魔星,專門和我過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媽媽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聞,自言自語的說:「怎麼搞的,還是尿不出來?啊……我明白了,媽媽還需要一些聲音的輔助哩!」

  說完,我撮起嘴唇,發出「噓、噓」的口哨聲,同時輕微的晃動媽媽的裸臀,就像是在哄著個幼小的嬰兒一樣,溫柔而又耐心的等待著她的意志崩潰……

沒過多久,媽媽果然克制不住了,身體如水蛇般不安的扭來扭去,足尖繃得筆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動著……忽然,她的眼睛裡露出絕望的光芒,暗啞的低呼了一聲:「哎呀!」

  我循聲望去,只見媽媽的股溝蠕動了兩下,驀地裡鬆懈了!霎時,一道淡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兩瓣陰唇間噴出,如同失控的水龍頭一樣,「嘶嘶」作響的洩進了馬桶裡。

  我的只眼立刻發亮了,直勾勾的盯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美麗高貴的媽媽被親生兒子抱著,屁股翹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恥的姿勢排尿……

「不……不要看……兒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豐滿的肉體不停的顫抖,媽媽羞的無地自容,只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語無倫次的哀求著,但卻無法擋住一瀉千里的潮流……

  「嘿嘿,媽媽,你撒尿的樣子真是好看極了!」我望著那道仍然未斷的尿水,忍不住說出了更下流的話,「連最隱私的排泄模樣都被兒子看到了,媽媽你好丟臉哦……」

  聽到我說出如此汙穢的話語,媽媽的臉上露出恥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的身體似乎又有些興奮,情不自禁的連連喘息著,胸前那對高聳渾圓的乳房微微震顫,兩顆奶頭赫然綻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蕩,手臂的勁力沒來由的一鬆,險些沒抱住媽媽。雖然奮力穩住了,但她的屁股卻歪向了一邊,餘下的幾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傳來一股溫熱的感覺。

  「拉完了……還不快放我下來?」媽媽掙紮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說。

  「急什麼,還有善後的工作哩!」我叫媽媽把一條腿擱在水箱的蓋子上,以便減輕我手上的重量。然後我騰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紙,不理會她的抗議,細心的替她擦拭著下體,將陰戶上殘餘的尿液抹的乾乾淨淨。

  做完這一切後,我終於把媽媽放下地來,得意的說:「行啦,媽媽,我總算也侍侯你一回了!怎麼樣,開不開心呢?」

  「開心你個鬼!」媽媽俏臉上紅霞未褪,正要責備我,忽然瞥見了我腿上的水痕,頓時驚叫道,「呀,你身上髒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麼好洗的?」我吸溜著鼻子聞著空氣中那股淡淡的騷味,笑嘻嘻的說,「只要是媽媽的小穴裡洩出來的,我都一樣的喜歡,不用麻煩的洗了!」

  媽媽一頓足,撇著嘴佯怒道:「不要說了,你非洗不可,不然就不準你上床!」

  「那好吧,反正剛才那麼幾場運動下來,全身都出了汗,乾脆就洗個澡算了!」

  我若有所思的說著,打開蓮蓬頭,在浴缸裡放了大半池的溫水,跨進去仰面平躺了下來。

  「這才是乖孩子呢!」媽媽嫣然一笑,轉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媽媽,我有點累了,不如你來幫我洗吧!」

  「那怎麼行?你都這麼大人了……」媽媽瞪大了眼睛說。

  「我很想重溫一下兒時的舊夢嘛!拜託了,媽媽……」我使出作為兒子的獨門武器,做童趣狀的向她撒嬌。

  她躊躇了一陣,無奈的說:「真不知道你的腦袋瓜裡還有多少古怪念頭!」

  走過來坐到了浴缸的邊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點在掌心裡,只手互相揉了揉,開始擦洗我的全身。

  帶著沐浴液的手掌又軟又滑,輕柔的遊移過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瞇起眼睛享受著,舒適的差點哼出聲來,只覺的人世間最美妙的樂事,也不過如此了。

  當媽媽稍微俯下身,幫我搓揉腹部的時候,赤裸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的距離。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只掌,一手一個的握住了豐滿的乳房。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腳啊!」媽媽板著臉呵斥著,但是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繼續把玩著只乳,悄聲問:「媽媽,小時侯你也經常幫我洗澡麼?」

  「那還用問嗎?你這髒兮兮的小鬼,歷來都是媽媽親手洗的。」

  「當時我們也是像現在這樣,兩個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間毫無保留嗎?」

  「那倒沒有!」媽媽的只頰又紅了,推開我的手,將我轉過來搓洗我的後背……

  我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反手過去摟住了媽媽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個人都拖進了浴缸裡,「撲通」一聲濺起了滿牆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幹什麼?」媽媽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裡,狼狽的抹著面上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卻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聽說,許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長大才分開……」

  我拿起沐浴液,緩緩的將淺綠色的液體倒下,仔仔細細的塗抹在了堅硬的肉棒上。

  媽媽睜大美目望著我,好奇的問:「需要這麼多?不至於吧!」

  「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動聲色的說,「媽媽的肉洞太深了,手指不容易探到。還是讓我把雞巴當作刷子,伸到裡面去清理清理吧!」

  媽媽滿臉通紅,轉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將她抱住,把她擺弄成了一個四肢著地、屁股朝天的淫蕩姿勢,胯下青筋畢露的肉棒挺了起來,嫻熟的分開了兩片飽滿的臀肉,「嗖」地從後面捅進了銷魂的蜜穴!

  「啊!」我和媽媽一起發出了尖叫聲,塗了沐浴液的肉棒極其潤滑,一下子就刺到了陰道的最深處。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正陷進一個令人融化的酥軟所在,那裡彷彿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幾乎把我連陽具帶人一起吸了進去……

  ──或許,我會這麼喜歡和媽媽亂倫,就是因為潛意識裡有種願望,渴盼著能回到親生母親的子宮裡去吧!那兒是我最安全的故鄉……

  我顧不上想太多了,媽媽的體內傳來密實的包覆感,鵝絨般的肉壁緊裹著粗大的陰莖。我發瘋般的運動著腰部,一下下的佔領著那屬於我的樂園。

  「喔……喔喔……兒子,你塞的我好脹……好充實……媽媽被你干死了……哎呀……」媽媽失神的呻吟著,兩條修長的玉腿向後夾住我的身體,豐腴的肉體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只乳如波濤洶湧般翻滾,看上去充滿了旖糜淫亂的氣息。

  聽著媽媽聲嘶力竭的浪叫聲,我的情緒霎時升到了最高點,迅猛的抽插了幾下,爆發出野獸般的吼聲,把灼熱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著媽媽飢渴的子宮,把她燙的再次尖聲叫了起來,流下了歡欣喜悅的淚花……

   ※   ※   ※   ※   ※

  炎熱的暑假一轉眼就結束了,今天是新學期開課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就背上書包,匆匆忙忙的趕去上學。

  中午本來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個該死的教導主任,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剛開學就興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學生訓話,佔用了寶貴的午休時間不說,還把我的生物鐘也給打亂了──本來每天的這個時候,都是我和媽媽盡情做愛的時間。我的肉棒應該是呆在她的陰道裡,而不是我自己的內褲中……

  旺盛的精力得不到發洩,下午連著幾堂課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著快點放學。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鈴響,我精神一振,抓起書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

  跑到家門口,我停下來平穩了一下呼吸,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首先傳來的就是一股飯菜的香味。擡眼一看,媽媽正在佈置著餐桌,上面擺滿了豐盛的菜餚,還開了一瓶香檳酒。

  我心裡淌過暖流,充滿了溫馨幸福的感覺,二話不說的衝了過去,摟住媽媽就在她臉上「吧嗒」的親了一口,笑著說:「媽媽,一整天不見了,想不想我呢?」

  不等她回答,只手習慣性的從領口伸了進去,撫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媽媽沒有像往常一樣流露出嫵媚之態,反而顯得有些慌亂,低聲說:「兒子,別胡鬧……」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絲製邊緣,不由得生氣了:「媽媽,我不是說過,在家裡不準穿內衣嗎?你怎麼又不聽……」

  話還沒說完,媽媽忽然掙脫了我的手,緊張的對我連使眼色。接著,一個熟悉的男中音在身後響了起來,笑呵呵的說:「小兵……是小兵回家了麼?」

  我猶如五雷轟頂,霎時呆住了──是爸爸!這竟然是久違了的爸爸的聲音!

  老天,我不是在發噩夢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轉過身,恰好看到爸爸從客廳裡走出來。半年不見,他看上去仍然是那樣瀟灑、頭髮梳的油光發亮,一派溫文儒雅的君子風度。他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了幾眼,滿臉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兒子,你長高了,也長壯了!和過去相比,更像個男子漢了,哈哈……」

  我勉強擠出歡容,機械的陪著乾笑了兩聲,心裡亂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我命中注定的情敵──已經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這麼久,久的幾乎讓我忘記了他。想不到,在我終於佔有了媽媽,摘取到勝利的果實後,他又重新出現在我面前。

  ──今後,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會是怎樣呢?彼此之間又該如何相處?這些也許都會成為大問題……

  我心頭煩惱,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強行壓抑住波動的情緒,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說:「爸爸,你總算回來了!我天天掛念著你哩……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下午四點鐘到的!」爸爸隨口說著,眼光已經落到了餐桌上,眉開眼笑的說,「好啊,老婆!你的手藝還是這麼棒,才一會兒的工夫,就弄出了這樣多好吃的飯菜,看來我今晚又可以大飽口福了!」

  媽媽白了他一眼說:「中午一接到你打來的電話,我就趕到超市去採購了,忙了整整一個下午!不然你以為我是神仙啊,能變出這麼多不同花樣的菜式來?」

  爸爸半開玩笑的說:「是啊,是啊,老婆你實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讓我這個做老公的先鎬勞你一下吧……」張開只臂環抱住媽媽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頰上吻去。

  我的大腦轟然鳴響,死死的盯著他們,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痙攣了……媽媽的臉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過來,和我打了個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恨之意,觸電般的渾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開了,隨即掩飾的掠了掠秀髮,嗔怪的說:「當著兒子的面,你正經些行不行?」

  「嘻,十幾年的夫妻了,你還怕什麼羞啊?」爸爸像個美國人一樣聳聳肩,又回過頭來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裡發什麼呆呀?來,過來吃飯吧!」

  我克制著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邊坐下,就坐在媽媽的旁邊,一家三口開始吃團圓飯。印象之中,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吃過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像還是半年多前,爸爸剛接到升職任命時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實施了「引誘」母親的計劃!

  而今,這個計劃已然成功了,我順利的品嚐到了媽媽美肉的滋味。但是,我是否連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這恐怕還上個未知數……

  我懊惱的搖了搖頭,腦子裡的思緒更加亂了,擡眼望去,媽媽正在慇勤的幫爸爸夾菜,軟語溫情的勸他多吃點,神態之中透著親暱。相比之下,她對我的態度就冷淡多了,不僅沒跟我說上幾句話,連視線都有意無意的迴避著,不與我相接觸……

  「水性揚花的賤女人!昨晚還叉開大腿,被我肏的死去活來的浪叫,今天居然就變心了!」我恨的牙癢癢的,食不甘味的咀嚼著嘴裡的飯菜,耳朵裡傾聽著父母的說話聲。

  「紐約總部那邊的公事,處理的怎麼樣了?沒有麻煩了吧?」媽媽的語氣裡帶著關切。

  「唉,情況一直不順利,連著幾個季節的虧損……」爸爸歎著氣說,「這也是我遲遲不能回來的原因。看樣子,高層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了!」

  「那可怎麼辦呢?」媽媽擔心的問,「不會影響到你這邊的生意吧?」

  「就是影響了也無所謂!」爸爸滿不在乎的說,「現在市道不好,生意越來越難做,我正打算辭職不幹了……」

  「你不是說笑吧?」媽媽吃驚的說,「你不賺錢養家,我們母子吃什麼?喝西北風去嗎?」

  「別著急,別著急!你聽我說……」爸爸慢條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說,「還記得志叔吧?臨走的那晚,你叮囑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他得了癌症,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醫院裡等死,怪可憐的……」

  「可憐?」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錢?說出來會嚇你一跳!」

  「不會吧?怎麼可能呢?」媽媽難以置信的說。

  「我也不相信,可事實就在眼前──志叔本來是個窮打工的,在美國欠了一屁股的債。可是三年前買彩票竟然中了大獎,一躍成為千萬富翁。此後不論做投資還是炒股都手氣極旺,幾乎是只贏不賠,財產連年都在往上翻……」

  他頓了頓,又說,「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發了財也不吭氣,依然過著粗茶淡飯、深居簡出的生活。國內的那些親戚不知內情,以為他還是個欠債的窮光蛋,個個像避瘟神般的躲著他,使他傷透了心。這次他得了癌症,臨死的時候只有我去醫院看望了他。一感動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財產全都遺留給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財產?千萬富翁的所有財產?全部……遺留給了爸爸?我……我不是聽錯了吧?

  同一剎那,媽媽的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聲音都有些發顫了:「你……你說什麼?」

  「我是說……」爸爸若無其事的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家已經跨入了千萬富翁的行列!所擁有的財富,這輩子就算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裡靜的沒有一絲聲響,好半晌,媽媽才歡呼了起來,激動的連話都說不清了:「真的嗎?老公,我們……我們已經發財了!天,這……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我也高興的拍掌雀躍,心裡被巨大的喜悅充斥著,暢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萬哪!這可是做夢都不敢想像的財富,竟然就從天而降……在這一瞬間,我甚至連剛才的不愉快都給忘了……

  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復了惡劣,難言的酸楚憤恨又湧了上來。尤其是當我看到,媽媽喜氣洋洋的和爸爸聊著天,暢談著將來的美好生活時,她的眼神裡分明的帶著依戀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視著靠山一樣。而她卻從來不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我!

  這使我終於意識到,雖然媽媽已失身給我,並且在本能慾望的趨使下,接受了母子間這種超越倫常的禁忌關係,但是她終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下對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說,這場爭奪戰我還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渾身燥熱,莫名其妙的興起了想要戲弄媽媽的念頭,於是悄悄的拉開褲帶,將粗大的陽具掏了出來,狠命的搓揉了兩下使它勃起,直挺挺的翹向半空。

  媽媽立刻察覺了我的異狀,低頭一看,只頰頓時飛紅,險些驚呼出聲,急忙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見他正帶著幾分醉意啃著下酒菜,沒有留意到我的舉動。她這才鬆了口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趕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為意的比劃了一下桌子,暗示說從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這裡。然後又示威似的甩動著陽具,龜頭一抖一抖放出猙獰的亮光,上面的馬眼裡已然溢出了少許的黏液。

  媽媽的臉蛋更紅了,神色顯得又慌亂又害羞,焦急的連連跺腳。我色心大熾,忍不住一把拉過她的左手,強行壓在了我的胯下。她試圖抗拒的掙紮著,想要把手抽回,但卻被我牢牢的按住了。這樣推搡了一陣,她大概是怕驚動了爸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顫抖著握住了我的肉棒。

  由於這時候,我和媽媽都已吃完飯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隱藏在桌布下的小動作就不是那麼明顯,但媽媽仍然十分緊張,眼光一直注視著爸爸,掌心裡濕濕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肉棒一動也不敢動。

  我的膽子越發大了,裝出小孩依戀母親的撒嬌模樣,腦袋斜靠在她的肩上,嘴裡輕鬆自如的和爸爸說著笑話,暗地裡卻再度伸出了怪手,撩開媽媽的裙子,迅速的探進了她的內褲裡,觸摸到了那片佈滿細軟柔毛的禁區。

  媽媽的身子微微一顫,急忙夾住只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經太遲了。我的手指順著股溝移動到了那熾熱的花園裡,輕輕的撫摸著中間那道細長溫熱的肉縫。

  我沒有急切的捅進去,而是很有經驗的在洞口周圍劃著圓圈,拇指找到了頂端那粒黃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來。

  媽媽的呼吸陡然間一頓,話也說的不大順暢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飾著自己的失態,可是身體的誠實反應卻在我面前暴露無遺。兩條白皙的大腿不自覺的打開了些,肉縫裡分泌出了濕潤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則滑得幾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勝追擊,不停手的刺激著媽媽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斷的亢奮,流淌出更多更粘的液體。就在她漸漸動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肉棒的時候,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熱的肉洞之中。

  「嗯……」媽媽禁不住哼了一聲,隨即強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著嘴唇,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長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了?臉色怪怪的,不……舒服麼?」爸爸總算注意到了她的異樣,睜著酒意甚濃的醉眼,大著舌頭問了一句。

  「哦,沒什麼,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吧!」媽媽鎮靜的撒了個謊,很快的把話題扯了開去。而與此同時,她的臀部卻在不安分的扭動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我忙調整著位置,不失時機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進了她的陰道!

  我側眼斜睨著爸爸,見他正醉態可掬的自言自語,完全沒發現我在餐桌下搗的鬼,心裡不禁泛起了一股報復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媽媽竟會當著他的面和我互相手淫,而且不要臉的洩出了淫汁,那他的臉上會是怎樣一副驚訝、憤怒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覺得解氣……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將媽媽送上情慾的高潮,酒足飯飽的爸爸就打著飽嗝,搖搖晃晃的準備離席了。我的膽量雖大,但終究沒達到瘋狂的程度,趕忙縮回作惡的手,把陽具塞回了褲襠。媽媽這才得以解脫,如釋重負的輕輕喘息著,幾乎癱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來的兩個多鐘頭,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廳裡,一邊觀看著電視節目,一邊繼續天南海北的談天。因為沒有遮擋視線的屏障,我無法再向媽媽上下其手了,只好規規矩矩的坐著,無聊的打發著時間……

  十點的鐘聲敲響了,爸爸睏倦的打了個哈欠,說他要去睡覺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後,他邁著疲乏的步子走向了臥室。客廳裡只剩下我和媽媽坐著,氣氛變的有些尷尬起來,一時之間,兩個人似乎都有千言萬語要傾訴,但卻誰也不知該怎樣開口。

  過了半分多鐘,媽媽終於打破了沈默,淡淡的說:「小兵,媽媽也要去休息了,晚安!」說完她就站起身,快步從我身邊走開了。

  凝視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臟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到一種被拋棄的痛苦和憤怒──這還是昨夜那個和我合體交歡、抵死纏綿的媽媽麼?怎麼不到一天的功夫,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頓時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衝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彎處追上了媽媽。她聽到了我的腳步聲,轉過身剛露出驚愕的表情,我已經縱身撲了過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牆壁上。

  「小兵,你幹什麼?」媽媽嚇壞了,兩手撐在我胸前反抗著,聲音裡滿是惶急,「別這樣……別……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帶粗暴的掀開媽媽的衣服,把雪白豐滿的乳房從胸罩裡掏了出來,湊上嘴吸吮著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著奶頭並使它變硬……

  「不……不要……」媽媽拚命的掙紮,奮力推拒著我的腦袋,驚恐的說,「你爸爸在臥室裡……他會聽到的……」

  「不會的。他那麼累,現在肯定已經睡著了!」我喘著粗氣蹲下來,伸手拽下了媽媽的內褲,把它順著腿腳從足尖剝離,接著手掌繞到背後,貼住了她細柔飽滿的只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媽媽渾身發抖,也不知是害怕還是生氣,顫聲說,「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讓他來教訓你……」

  她嘴裡雖說的凶,可是音量卻壓的極低,完全是一副色厲內茬的模樣。我直起腰板,不在乎的說:「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那就儘管大聲的叫吧!」

  用膝蓋分開了她的只腿,胯下的肉棒抵在了佈滿恥毛的隆丘上。

  「不要!」媽媽絕望的搖著頭,屁股猛力的搖晃著,想甩開壓迫著她的肉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氣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潛藏的獸性。

  「好好享用兒子的雞巴吧!」我獰笑著,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倏地迫開了合緊的花唇,吃力的擠進了還有些乾涸的陰道裡……

  「嗚……」媽媽美麗的臉孔扭曲了,兩行清淚從眼角滲出,張開小嘴狠狠的咬在我的肩頭上,咬的是那樣用力,令我錯覺連肉都被她咬了下來。

  「竟……竟然這樣對我……」劇痛令我徹底的由人蛻變成了野獸,喪心病狂的運動著下半身,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著嬌嫩的肉洞。這時候男女之歡已經蕩然無存了,我的腦海裡盤旋來去的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佔有、佔有、再佔有……

  「呼……呼……」均勻而平穩的鼾聲,從一牆之隔的臥室裡傳來,爸爸無憂無慮的熟睡著,一點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著母子相奸的慘劇。我和媽媽都害怕吵醒了他,所有的舉動都是默不作聲的進行的,兩個人都竭力的克制著自己,沒有發出大的響聲。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忽然發現,原本在奮力掙紮的媽媽,不知何時起已放棄了抵抗,變的相當的配合了!手臂環繞著我的脖子,只腿也交纏住了我的腰,而且連她的陰道也恢復了以往做愛時的那種潤滑,陽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伸手一摸,濕嗒嗒的粘稠液體正從交合處淌下,順著我的腿腳流到了地板上。

  「媽媽,你還敢說不想要嗎?」我把手指湊到她眼前,悄聲說,「你的身體明明興奮了……瞧,這就是證據……」

  媽媽無言以對,含淚羞愧的別轉臉,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怎樣?還不肯承認嗎?好,就讓媽媽嘗些更厲害的玩意吧!」我沈下臉,伸手把她的兩瓣臀肉扒的更開些,無名指深入股溝,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這是媽媽全身上下惟一一個既不讓我碰、也不讓我細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高壓電擊中般猛一哆嗦,驚慌失措的哀求:「別碰那裡……小兵,媽媽求你了,別碰……那裡……」

  「唔,那麼你還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輕劃,那裡也長著稀疏的陰毛。

  「啊!兒子,我……我投降了!」媽媽大口的喘著氣,奇癢難耐般的扭著腰肢,臉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銷魂還是痛苦,泣不成聲的說,「快停手吧……嗚嗚……媽媽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好,那就請記住!」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媽媽的身體是屬於我的,每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屬於我!不許讓別的男人接觸──包括爸爸也不能!」

  媽媽抽泣著,含羞忍辱的點了點頭,整個人都似崩潰了一樣。在這一瞬間,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軟弱已表現無遺,完全沒有了母親的尊貴和威嚴。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勝利姿態,在她的嬌軀上縱情的馳騁著、彷彿永遠也不會厭倦、永遠也不會停歇……

   ※   ※   ※   ※   ※

  自那晚過後,我如願以償的繼續佔有著媽媽的肉體。起初幾天,她還曾做出努力,試圖說服我斬斷母子間的畸形枷鎖。但到了後來,她見我始終不為所動的堅持著,只好無可奈何的放棄了,認命似的遷就著我,和我暗中保持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最微妙的是,我們母子之間,似乎也達成了心靈上的默契。每天晚上,當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向媽媽丟個眼色,她就會紅著俏臉微微點頭,尋找一個適當的時機以便瞞過爸爸的耳目。這樣的機會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著爸爸在客廳看球賽、或者是在書房和人打電話的時候,媽媽偷偷的來到我的房間,和我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大幹一場,然後再悄沒聲息的回到臥室。

  不過,我隱隱的感覺到,媽媽肯如此聽話的順從我,與其說是對孩子的溺愛,倒不如說是恐懼的心理起著支配作用。她好像變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盡量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發現,她看著我的眼神,竟然和夢裡「小靜」看著「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樣!

  而我們之間的性愛,似乎也不像過去那樣水乳交融、得心應手了。雖然在我強大的攻勢下,媽媽幾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愛的過程中,她卻常常顯得十分緊張,一有風吹草動就繃緊了身子,像只受了驚嚇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氣人的是,完事以後,她不再眷戀的蜷縮在我的懷抱裡發嗲了,也再沒有流露出以往那種快樂愉悅、心滿意足的神態。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說句實在話,我可以摧毀媽媽的防線並佔有她,但卻還沒有膽量挑戰爸爸的權威,這令我充滿了苦惱……我渴望著能長期的、公開的和媽媽保持親密關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在爸爸的眼皮底下心驚膽戰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遠沒回來就好了,那樣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內心深處猛烈燃燒,開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突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痛恨著爸爸,痛恨他佔有了我最心愛的女人。這種仇視彷彿是與生俱來的,從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產生、滋長了,到現在已經瀕臨了爆發的邊緣……

  上一輩子,就是這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親手殺死了我,毀掉了我畢生的幸福!

  難道這一輩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陰影下麼?

  不,不!我不甘心,絕對不甘心……我目眥欲裂,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   ※   ※   ※   ※

  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凝視著空空蕩蕩的床鋪,心裡頓時一陣失落。

  ──媽媽這時應該還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懷抱裡吧?她還會不會想念,和我像夫妻一樣度過的,那段短暫而又幸福的時光呢?

  我悲哀的歎了口氣,沒精打采的起身準備洗漱。想不到剛拉開房間的門,就和經過這裡的媽媽撞個正著。

  「早安,媽媽。」我眼睛一亮,慇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

  「哦,睡不著,所以起來運動一下。」媽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隱藏在身後。

  「你手上拎的是什麼?」我起了疑心。

  「沒……沒什麼,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媽媽慌張的樣子讓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說的衝上去,劈手將袋子奪了過來。

  打開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躍入眼簾的赫然是個亮晶晶的避孕套!

  渾白的精水正從口子裡緩緩溢出,帶著股腥臭噁心的氣息!

  「這算怎麼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臉色鐵青的說,「你……你給我解釋清楚……」

  媽媽驚惶的朝臥室的方向瞥了一眼,連打手勢示意我小聲些。我「哼」了一聲,轉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廳裡。媽媽手足無措的跟了過來,怯生生的站著,淚水已在眼眶裡打轉。

  「我不是說過,不準你和爸爸做愛的嗎?」我勃然大怒,厲聲說,「媽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她垂下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小兵,他終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媽媽是很難拒絕的……但是媽媽真的已經盡力了……」

  「盡力了?你要我怎樣相信你盡力了?」我的情緒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低聲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裡是多麼難受?一想到他擁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發狂了……而你卻把答應我的話拋到了一邊……」

  媽媽淚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說:「小兵,是媽媽不對……原諒我好嗎……」

  我逼視著她,面罩寒霜的說:「你肯承認自己錯了麼?」

  她不敢和我對視,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冷冷的說:「媽媽,你自己說,按照家裡的規矩,犯了錯誤該怎樣懲罰?」

  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強行撫摸媽媽的胸脯不遂,她斥責我時說出來的話。

  想不到在今天,這句話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連措辭和語氣都一模一樣!所不同的只是,當年的施罰者和受罰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轉過來了!

  媽媽渾身一震,顯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臉不禁火辣辣的紅了,結結巴巴的說:「犯了錯誤……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還不脫下褲子,主動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複述著當年的話,心裡充滿痛快的感覺──古人說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果然是一點都不差!

  媽媽駭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是見到我眼裡的堅決神色,她終於沒有把話說出口,只手顫抖的鬆開了褲帶,依次除下了睡褲和貼身的褻褲,把下半身赤條條的暴露了出來,接著溫順的俯臥到了檯面上。

  我繃著臉走近身去,低頭細看著那高高翹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渾圓的只臀,就像是兩顆又大又白的剝殼雞蛋一樣,鼓出了誘人犯罪的曲線。兩團臀肉飽滿而豐盈,右臀上那個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顯眼。褐色的陰戶夾在股溝裡若隱若現,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緊縮在一起,隨著緊張的呼吸不安的蠕動。

  「媽媽,小時侯你每次體罰我,都是打屁股這個部位……」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說,「我以前一直不曉得原因,現在才算搞清楚了……這裡的肉這麼結實,打起來雖然痛,但是卻不至於傷筋動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麼?」

  媽媽沒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看在眼裡,忽然又說:「可是,打就打好了,為什麼要叫孩子脫掉褲子呢?現在我也明白了,當一個人沒有衣物的遮擋,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來挨打的時候,他除了恐懼之外,還會產生強烈的羞恥感。這樣,他才會更深刻的認清自己的錯誤,並把恥辱的教訓和挨打的疼痛連在一起,深深的烙印進自己的大腦……」

  我停頓了一下,猙獰的說:「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媽媽的屁股,讓你把這個教訓記牢!」

  話音剛落,我已高舉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媽媽的臀部上,發出了「啪」的清脆響聲。豐滿多肉的圓臀整個都抖動了起來,留下五個紅紅的指頭印。

  「呀──」媽媽痛的低聲呼喊,手腳下意識的踢騰了兩下,模樣甚是淒慘無助。我卻毫不容情,只手此起彼伏,左一記右一記的拍打著她的細嫩臀肉,咬牙切齒的道:「看你還敢不聽我的話……看你還敢違背兒子的命令……看你還敢不敢……」

  「不敢了……嗚嗚……兒子,媽媽真的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還沒罰夠呢……騷貨,把屁股給我再翹高點……」

  媽媽的眼淚流了出來,修長的只腿顫抖著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盡力挺的更高。那姿勢又馴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搖尾乞憐的淫蕩母狗。我心頭燥熱,打的更加歡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輪流侍侯著媽媽的兩片粉臀,比從前她打我時的力道還要強、還要狠,將自己曾經遭受過的皮肉之苦連本帶利的奉還給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這無比刺激的體罰。這時媽媽的屁股上已是一片紅腫,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掌印,正在羞恥的搖擺著,連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的抽攣。

  我的怒火逐漸平息了,看到媽媽的可憐相,忽然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忙起身從櫃子裡翻出了藥物,用棉簽蘸了點酒精,輕柔的替她塗抹在腫的特別厲害的地方,抹完以後,又耐心的幫她貼上了繃帶。在整個過程中,媽媽痛的臉色都變了,秀眉緊蹙著,不時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好啦,媽媽,這次我下手太重了,讓你受了委屈。」我記起她以前打完我後,總是會態度和緩的安慰兩句,以達到「剛柔並濟」的效果,於是也就學了過來,和顏悅色的說,「只要你保證下次聽話,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兒子又怎麼捨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這裡,肯定會覺得啼笑皆非的。因為這些本來應該是由母親說的話,竟從兒子的嘴裡吐了出來,實在有種荒謬絕倫的感覺。

  媽媽噙淚穿上褲子,像個小孩子似的檢討了自己的錯誤,並做出了「絕不再犯」的保證。在得到我的首肯後,她才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望著她的背影我興起說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媽媽從此以後都將是我的奴隸,而且是這麼美麗高貴的奴隸,對我百依百順的臣服……

   ※   ※   ※   ※   ※

  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應酬去了。我乘機溜進了媽媽的臥室裡,叫她脫光了衣服讓我看看傷勢。

  這些天來,為了照顧媽媽屁股上的傷痛,我強忍著沒有和她做愛,而是每天都幫她塗抹藥物,按摩肌膚。在我的細心調理下,她的傷一天天的好起來了,今晚已經完全癒合,整個臀部都恢復了嬌嫩光滑,肉鼓鼓的彈性令人愛不釋手。

  「真好啊,媽媽,你的屁股又變的這麼可愛了!」我笑著調侃她。

  媽媽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說:「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媽媽折磨成這樣。整整兩個星期,就算坐在最軟的沙發上都疼的要命……」

  「對不起,我那天太衝動了!」我歉疚的說,「其實,打在媽媽身上,我自己心裡也在疼呢……現在就讓我用實際行動賠禮道歉吧……」

  說著,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兩邊向中間搓揉,使臀肉互相的擠壓,又把中指插入裂縫裡輕輕挖弄。媽媽愜意的享受著,左右扭動著豐碩的屁股,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刻,股溝裡就溢出了濕滑的淫液,緩緩的流淌到了床單上。

  「這麼快?」我有些驚奇,轉念一想就釋然了,笑嘻嘻的說,「媽媽,十多天沒嘗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難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媽媽了……」她動情的喘息著,面色緋紅,喃喃的說,「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張開吧,兒子這就來孝敬您了……」

  「噗嗤」一聲,粗大的陰莖捅進了熱切渴盼著的蜜穴裡,媽媽愉悅的尖叫著,一隻白皙圓潤的玉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十根腳趾併攏蜷曲,足踝緊緊的繃著。

  我順勢把她的只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勁的抽送著,陰莖順著滑溜溜的肉縫來回運動,一開始就發動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兒子……哦哦……」大概是長時間沒做過的緣故,媽媽這次比以往更快的進入了狀態。她的只手不自覺的亂揮亂舞,似乎想要摟抱我的身體,但卻接觸不到,難受的抓起被單磨蹭著自己的嬌軀,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過來些……小兵……喔……你為什麼……不碰我……」

  我馬上騰出一隻手,握住她高聳的乳房肆意揉捏著,悄聲問:「媽媽,是不是這樣?你是不是喜歡我這樣摸你?」

  「是的……哦……喜歡……啊啊……你摸的媽媽好舒服……」她撇開被單,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緊……

  我滿意之極,伸手抱起媽媽,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只腿環繞在我的腰間。母子倆採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面對面的擁抱在一起,激烈的進行合體交歡……

  「啊……哦……天哪……快點……再快點……啊啊……媽媽……快不行了……呀……」

  聽著媽媽失神般的狂亂叫聲,我那憋了同樣久的慾望也沸騰了,用力摟著媽媽的肩背,胸口嚴密的貼著她的只乳,盡情的享用著她全身心釋放出來的熱情……

  就在情慾的高峰即將到來的時候,驀地裡,媽媽的呼吸陡然間頓住了,赤裸的胴體在我懷抱裡變的像石頭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發現她正呆呆的望著我身後,目光裡帶著種說不出的恐懼、害怕、羞恥和絕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頓時湧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動,手足一片冰冷!

  臥室的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爸爸赫然站在門口,兩隻眼睛裡滿是驚駭不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著我們!

伊底帕斯之鏡(十五)

  臥室裡靜悄悄的,沒有風,沒有呼吸,甚至連心跳的聲音也消失了,只有掛在牆上的時鐘,發出機械而單調的「滴答滴答」聲,震動著每一個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動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媽媽,面頰上的肌肉可怖的抽痙著,牙縫裡迸出了幾個字:「你……你們……你們……」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和行動的能力,只感覺到自己插在媽媽陰道裡的肉棒,正在一點一點的萎縮下來……

  「老公,你……你聽我解釋……」媽媽顫聲懇求著,俏臉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發抖。顯然這情景的發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樣是方寸大亂了。

  「呸,還解釋個屁?」爸爸緊握拳頭,一步一步的逼了上來。他的雙眼裡滿佈著血絲,憤怒的就像是頭受了傷的獅子,厲聲說,「我的眼珠子還沒瞎,你們母子倆做的醜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他說到這裡,語聲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賺錢養家,為的是讓老婆兒子過上舒適的生活……可是結果怎麼樣呢?原來我養的是這樣一個賢惠的老婆,這樣一個孝順的兒子……」

  媽媽羞愧的低下頭,淚水在眼眶裡滾來滾去。她的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的搖著頭,那樣子顯得極其的痛苦。

  「……我實在想不到,你們這對……寡廉鮮恥的狗男女,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報答我……」

  隨著咬牙切齒的喝罵聲,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離我們近在咫尺的地方,身上傳來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緊張驚懼的仰望著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媽媽突然失聲痛哭了起來,推開我的身子跳下床,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就這樣赤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腳邊。

  「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她抽抽噎噎的說,「是我不要臉,是我不知羞恥的勾引了兒子!你……你要打要罰,我都認了,但是不要難為小兵……」

  「我當然要打你,你以為還逃的掉嗎?」爸爸的目中如要噴出火來,眉毛倒豎,猛地一把抓住媽媽的秀髮把她拉起來,揮手一巴掌摑了過去。

  我心頭一顫,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卻毫不留情,藉著酒勁,左右開弓的連續摑著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沒兩下子,媽媽的雙頰就腫的老高,那些從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臉上出現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賤貨……」爸爸聲嘶力竭的吼著,好像永遠也不會疲累。到後來他乾脆拳頭腳尖一齊上,發狠的捶著、踢著媽媽柔弱的嬌軀,完全不理會她淒慘的哭叫聲,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心裡的懼怕逐漸減弱了,對面前這個男人忽然起了深刻憤恨和怨毒,驀地裡大喝一聲:「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頭撞去,正中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個蹌踉,險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媽媽,哭著喊道:「打女人算什麼男子漢?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是我,是我先強姦了媽媽,她才被迫屈從了我的……來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掩住了我的嘴,驚恐的說:「小兵,你瘋了?你胡說些什麼?這……這種話可不能亂講……」

  我把心一橫,拉開媽媽的手,鼓起勇氣凝視著爸爸,大聲說:「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和媽媽?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應酬,把我們孤零零的拋棄在家裡,你有盡過父親的責任嗎?你有考慮過媽媽的空虛寂寞嗎?她才是個三十八歲的女人啊,可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聽我說出了如此忤逆的話,媽媽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閉嘴。爸爸氣的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直響,指節都捏的發了白。但我卻豁了出去,雖然嗓音抖的厲害,但還是強迫自己說下去:「……爸爸你既然勝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讓我這個兒子來代替你吧……媽媽跟著我,一定比跟著你幸福多了!你難道沒瞧見,她剛才被我弄的多麼舒爽麼……」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隨時都會像惡狼般撲上來。我如臨大敵,擺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勢,決意要保護媽媽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轉身,竟搖搖晃晃的衝了出去,把我們撂在了房間裡。

  「怎麼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沒多想,拾起媽媽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胴體上,然後又自己穿好了衣褲,茫然的走出了臥室。

  媽媽跟在我身後,滿面淚痕的低聲說:「唉!孩子,你……你惹禍了……」

  我強自鎮定的安慰她:「怕什麼?那些話,其實我早就想對他說了……」

  話音未落,腳步聲急驟的響起,爸爸大步衝進了客廳,手裡握著把寒光閃閃的尖刀,怒喝道:「小雜碎,你給我過來……」

  我的腦袋轟的一響,冷汗從毛孔裡沁出,盯著亮的晃眼的刀鋒,心裡隱隱的感到後悔──爸爸今晚明顯的喝多了,剛才或許不應該過分激怒這樣一個有醉意的人……

  就在這時,媽媽突然撲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聲喊道:「小兵,快跑呀!快……」我倏地驚醒,不等媽媽再喊第二聲,撒腿就從爸爸的身邊跑過。剛拉開大門,就瞥見他甩脫了媽媽的束縛,怒吼著追了上來。

  我頭皮發麻,再也不敢遲疑,飛一樣的順著樓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邊不斷的響起爸爸的嘶吼聲,脖子上的寒毛直豎,似乎那危險的利器隨時都有可能及身。心驚膽戰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樓道裡摔了好幾交,簡直是連滾帶爬、狼狽萬狀。

  好不容易逃到了樓下的場地上,我一眼望見有個保安正在不遠處巡邏,立刻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衝了過去,嘴裡大聲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聲轉過身,迎面走上幾步,問道:「什麼事?」

  「我爸爸……他……他要殺我……」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回頭一看,爸爸已經來到了我身後,血紅的眼睛裡滿是殺氣,手中的刀子森寒的發著光。

  保安也吃了一驚,忙從腰間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你……滾開!」爸爸勢如瘋虎的揮舞著尖刀,那樣子就像個正在發作的精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還沒點到他身上,自己的襠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腳,被踢的飛出去老遠,半天都爬不起來。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連看都不看對方一眼,立刻就向我逼了過來。他似乎憤怒的失去了理智,臉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著,以往的溫文爾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野獸般的猙獰!

  我嚇的魂不附體,渾身瑟瑟的發著抖,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子裡卻偏偏喊不出聲;想逃,後面卻偏偏是個無路可走的死角!還沒退上幾步,我的背就貼到了牆壁上。

  「呀──」霹靂般的喊聲響起,爸爸半秒鐘都沒有猶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來。雪亮的刀鋒反射著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離。

  這一刻,我是如此真實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一股求生的本能驀地湧上,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向右躲閃,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聲,左肩上傳來冰冷的涼意,一串血珠子濺了出來!與此同時,我的雙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隨即牢牢的握住了,暫時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進攻。

  父子倆在牆邊撕打著,踢騰著,竭盡全力的互相搏鬥。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的右手一獲自由,自己的小命馬上就會報銷,因此不管他怎樣打我、踢我,都咬牙苦苦堅持著,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圖把刀子從他手裡奪下來……

  就在這時,媽媽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她衣襟不整、披頭散髮的朝我們奔來,滿臉驚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萬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趕到了我們身邊,大聲哭泣著,一邊拉搡著爸爸的臂膀,一邊哀求他住手。但是氣昏了頭的爸爸哪裡會聽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繼續和我展開殊死糾纏……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眼睛開始發花了,感覺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氣也漸漸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尖,一點一點的逼近我的脖子……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媽媽突然合身撲上,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痛的大叫一聲,手上的力道一鬆,冰冷的刀鋒猛然倒轉了回去,倏地紮進了他的胸膛!

  這一刀紮的是那樣深,整個刀鋒全部沒入了爸爸的身體,只剩下刀柄露在外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臟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都已刺破!

  時間彷彿在剎那間停頓了,爸爸慢慢的低下頭,望著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不能置信的駭然神色。媽媽也在望著他,嘴唇劇烈的哆嗦著,俏臉如同死灰一樣的慘白……

  我無力的鬆開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腦海中忽然展現出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面──在那個充滿詭異、充滿邪惡的夢境裡,出現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畫面!所不同的是,夢境裡的角色恰好顛倒了。那柄殺死我的尖刀,現在卻插進了爸爸的胸膛!

  ──難道,這世上真的存在「報應」?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種神秘的力量,在主宰著人世間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環?

  「你們殺了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合謀……殺了我……」隨著斷斷續續的說話聲,鮮血不斷的從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蕩了兩下,身軀像失去了脊樑骨般頹然跌倒。

  媽媽的身體顫抖著,似乎想上前去攙扶爸爸,但是腳步還未邁出,她的嬌軀忽然一軟,不堪負荷的暈了過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曉得站了多久,直到那個保安一瘸一拐的來到旁邊,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慘劇,「啊」的驚呼了一聲,顫聲說:「我……我去叫救護車……還有……報警……」說完就轉過身,快步朝他值班的辦公室跑去。

  我定了定神,望著血泊裡微微悸動的爸爸。他已是氣若遊絲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創口不住的湧出鮮血,看上去是那樣的悲慘、淒涼,令人不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著這個養育了自己十七年的親人即將死亡,我心裡竟沒有半點的悲傷,有的只是「大仇得報」的滿腔快意……

  「爸爸,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兩步,惡毒的說,「在你臨死之前,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親生兒子外,還有一個身份是什麼?」

  他沒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看來死神已經一步步的逼近了他,準備將他的靈魂帶走……

  我冷冷的說:「1984年的5月8號,有一個男人喪命在你手中,死亡的經過和今晚如出一轍……你大概不會忘記,這個男人是誰吧?」

  他的軀體陡然震動,目中射出驚駭不信的光芒。幾秒鐘後,他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的點了下頭,面上浮現出自嘲譏誚的表情,嘴角泛起一絲慘笑。

  「沒錯,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說,「就是那個慘死在你刀下,未婚妻子被你霸佔了十八年的智彬!當年我就說過,來世總有一天要找你算帳的……老天果然有眼,讓我投胎成為你的兒子,用這種獨特的方式報了仇!」

  說著,我神經質般咯咯笑著,拉過昏迷中的媽媽,伸掌撫摸著她睡衣下一絲不掛的胴體,獰笑著說:「告訴你,屬於我的女人,終究會回到我的懷抱!上輩子我雖然得不到她,可是這輩子她卻注定歸我所有,永遠也離不開我的雞巴…」

  聽了這話,爸爸的雙眼中如同要噴出火來,惡狠狠的望著我,在地上奮力的掙紮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荷荷怪聲。我看在眼裡,突然莫名的興奮起來,一把撩高睡衣,將媽媽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把她那花蕾般的陰戶完全暴露了出來,對正爸爸的視線!

  「嘿,我要讓你也嘗一嘗,自己瀕臨斷氣的瞬間,最心愛的女人卻被仇人佔有的那種痛苦……你給我睜大眼睛,仔細瞧著吧!哈哈哈……」

  我幾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來積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徹底的發洩。狂笑聲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進了媽媽的蜜穴,模仿著肉棒抽插的動作在肉洞裡進進出出。

  「看看……媽媽被我弄的多爽……瞧,騷穴還會自己收縮……哇哇,夾的好緊……把我的手指都快夾斷了……」

  我一邊盡情的嘲弄著,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昏迷中的媽媽彷彿也有了感應,嘴裡逐漸的發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屁股無意識的扭動著、迎合著我的手指,肉洞裡很快變的無比潮濕……

  當一股股灼熱的淫汁,氾濫的從指縫間噴灑出來時,爸爸突然狂吼一聲,像是迴光返照般奇跡似的半撐起身子,嘶啞著嗓子淒厲的叫道:「你們……你們一定會有報應的!」

  這句話說完,他的身體就頹然軟倒了,腦袋無力的歪向旁邊,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我蹲低身子,仔細查看他的遺容。這才發現他的雙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瞑目!那死魚般的灰色瞳仁裡,帶著種深入骨髓的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彿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臨死前的這一瞥中!

  我內心一寒,轉過臉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慘淡淒迷的月色,就在這黑暗之中靜靜的站著,靜靜的等待笛聲鳴響的警車來臨……

   ※   ※   ※   ※   ※

  就像我預料中的那樣,警方對這起命案的調查,僅僅持續了幾天就結束了。我和媽媽都被認定是「正當防衛」,予以無罪釋放。

  也難怪,一切的證據都對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來的,上面沒有我的指紋;而且那個保安也一力證明,當時是爸爸揮刀追殺手無寸鐵的我,還把他給打傷了……這些都使警方相信,這起案件的發生,的確是個「悲慘的意外」。

  惟一讓警方有些詫異的是,看上去斯文體面的爸爸,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凶性大發,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放過。對此,我裝出悲傷的樣子,愧疚萬分的解釋說,由於近來我的考試成績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沒上沒下的和他頂嘴,把他給激怒了,以至於釀成了這樣一場悲劇……

  這些話我雖然說的涕淚交流、娓娓動聽,可心裡卻十分的緊張。如果警方發現了案件背後的內情,竟是由於母子亂倫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麼我和媽媽就算可以逃過法律的制裁,也將面臨一場道德與輿論上的災難,弄不好終身都無法擡起頭來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並沒有起疑,他們通過調查後發現,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提出了辭呈,跟著拉了幾個同事到酒吧喝酒。當他回到家的時候,其實已經處於半醉的狀態了。因此他們認為,是酒精這個罪魁禍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了,令一件本來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變成了慘絕人寰的流血事件……

  聽到警方作出這樣的結論,我鬆了一口氣,終於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這個案件的真相,將永遠埋藏在我和媽媽的內心深處,成為一個沒有任何外人知道的秘密!

  不過,令我始料非及的是,這個案子儘管了結了,但是關於它的消息卻不脛而走,成為街頭巷尾裡議論紛紛的話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我和媽媽就成了這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門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周圍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對我們指指點點。

  更糟糕的是,這件事在我的學校裡也傳開了。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看著我的眼神都變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較要好的幾個朋友,也日漸的疏遠了和我的關係,低年級的同學甚至遠遠的避著我走……我很快的嘗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於媽媽,她的情況也相當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噩夢般,給她帶來了巨大的精神打擊。連續許多天,她都愀然不樂的蹙著眉頭,坐在臥室裡默默的發怔,眼眶裡飽含著淚水。那副傷心欲絕、嬌弱無依的樣子,令人油然興起把她摟到懷裡好好憐惜的念頭。

  直到過了大半個月,媽媽才從悲痛懊悔的陰影中走出。從外表上看,她比過去清減了不少,臉色略帶蒼白,容顏也有些憔悴。然而這不但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滿了一種楚楚可憐的動人韻味。

  但是當媽媽到單位上班後,遇到的麻煩卻一點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裡,都會碰到同事拉住她問長問短。有些人固然是出於同情,真心誠意的想安慰她,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別是那些平時嫉妒媽媽才幹和姿色的女同事──明顯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站在一邊竊竊私語,冷言冷語的嘲諷著她……這一切都把媽媽搞的焦頭爛額、苦不堪言,但又沒有辦法阻止……

  就在我們母子倆都被弄的一籌莫展、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有天上午,我們的命運突然出現了轉機!

  那是個星期六的早晨,有個身材微胖、文質彬彬的外國男人,在隨行翻譯的陪同下來到了家裡。一見面就自我介紹說,他是紐約一家律師事務所的職員,找我們是要商談關於一筆遺產繼承的事。

  「遺產?」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同時想起了爸爸曾經說過,住在紐約的志叔臨去世前立下遺囑,要把所有的財產贈送給他。只是前幾天遭遇變故,竟把這事給忘記了!

  「是的,大約有折合兩千萬美金的動產和不動產,原來是遺留給您先生的!」外國男人聳聳肩說,「沒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遺憾……現在,只能由作為親屬的你們,來繼承這樣一筆財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動的手足無措……錢,有了這筆數額巨大的錢,我就可以帶著媽媽一起遠走高飛,躲開這群無聊透頂的人了……

  「……這幾份文件的中譯本,請你們逐條的仔細閱讀,敝事務所將提供最全面的服務……」

  我打斷他的話,大聲說:「如果我委託貴事務所辦理移民,價錢方面好商量,你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辦到嗎?」

  外國男人楞了楞,白淨的面皮上浮現出笑容,慇勤的說:「我們願意效勞!」

   ※   ※   ※   ※   ※

  太陽快要下山了,天邊橫掛著幾道絢麗的晚霞。落日的餘輝斜照著這條寂靜的鄉間小路、這棟充滿異國風情的古堡型別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層淡淡的金色。

  「吱──」的一聲,簇新的寶馬車在別墅門口停下。我在兩個膀大腰圓的保鏢護衛下,躊躇滿志的下了車子,昂首走進兩扇剛剛打開的大鐵門。穿過修剪的極整齊的草坪,我來到了富麗堂皇的別墅大廳。十來個清一色僕役打扮的傭人圍上來,一邊謙卑的向我問好,一邊慇勤的替我寬衣脫靴。

  換上寬鬆的居家服後,我做了個手勢,示意這幫傭人去幹自己的活兒,不必再跟在我身邊。等他們散去後,我沿著橢圓形的樓梯向上攀登著,很快來到了頂樓,靜靜的推開房門,踏入一間佈置的極其奢華的龐大臥室。

  臥室裡擺著的都是最名貴的傢俱,地上鋪著的是純羊毛的紅地毯,牆上張貼的都是名人的字畫。如果懸掛在頭頂的七彩吊燈再全部亮起來的話,那麼這間臥室就幾乎可以和總統套房相媲美了!

  不過此刻,吊燈卻沒有打開,臥室裡就顯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灑進了幾縷陽光,映照著屋角一個中年女人孤獨的身影。她穿著套寬大的無袖圓領套頭衫,烏黑的長髮蓬鬆的垂在腦後,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顯得說不出的嬌慵。她沒有發現我進來,只顧呆呆的眺望著遠去的夕陽,不施脂粉的臉上帶著種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聲,女人立刻轉過身來,眼睛裡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裡激動的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總算回來了!」

  我微笑著說:「是啊,媽媽!對不起,今天回來晚了些,讓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向我跑過來。高聳的雙乳在衣衫下劇烈的抖動著,差一點從領口處彈跳了出來。沒等我看個仔細,她就已衝到了我面前,張開雙臂一把將我摟到懷裡,摟的是那樣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麼又哭了?我們不是早晨才分開的嗎?」我柔聲安慰著,溫情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花,明知故問道,「媽媽,這十幾個鐘頭你都在幹什麼?有沒有想念我呢?」

  「想!想!媽媽每時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媽媽語無倫次的訴說著,柔軟的嘴唇不停的親著我的面頰,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蓋在我的眉毛、眼睛和鼻子上,最後主動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獻上了一個長長的、極其狂熱的香吻……

       好一會兒,媽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嘴,結束了這個熱吻。她滿足的歎了口氣,一聲不響的靠在我懷裡,仰面癡迷的望著我,胸口在輕微的起伏。從我這個角度望過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媽媽遵照我的吩咐,圓領衫下並沒有穿任何內衣,整個胸部幾乎是一目瞭然。兩顆圓潤飽滿的雪白乳球根本無法遮擋住,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彷彿在呼喚著我的採摘品嚐,連那褐色的乳暈都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

  我伸出手,毫不客氣的從媽媽敞開的腋下探進,握住她的美乳揉捏著,嘴裡低聲笑著說:「真的那麼想我嗎?嘿嘿,那就快告訴我,是哪裡想的最厲害?」

  媽媽的臉頰一下子紅了,溫暖的肉體開始發燙,小巧嬌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縫間硬了起來。她喘息著,像是渾身沒了力氣一樣,紅著臉呢喃說:「當然是……心裡了……」

  「什麼?不是別的地方嗎?」我不懷好意的笑著,另一隻手撩開了她的裙擺。這條裙子也短的不像話,幾乎沒有後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彈性的臀部上,放肆的撫弄著細膩柔軟的臀肉。

  「呀──」媽媽顫抖了兩下,嘴裡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聲,臉色紅的更厲害了。還沒等我把手指戳進她的陰戶,一股溫熱粘稠的蜜汁就滲了出來,緩緩的流淌到了我的手心裡──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媽媽的身體已被我調教的相當敏感了,現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膚,氾濫的淫水就會失控一樣的從花唇裡湧出。

  「真的是心裡最想我嗎?還是什麼別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邊掛著壞笑,促狹的重複著剛才的問題,「快跟我說實話,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遲點回來……嘿,或者乾脆就不回來了……」

  「不……不要……」媽媽的神色變的十分驚恐,兩手抱緊我的腰部,渾身發抖的抽泣著,「小兵,媽媽只有你一個親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萬別拋棄媽媽……」

  她一邊含著熱淚苦苦哀求,一邊把自己豐滿的雙乳壓了過來,討好的磨蹭著我的軀體──曾幾何時,這對她從前連看都不肯讓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經成了媽媽想要博取我的歡心、用美色來取悅我時,最經常使用的一種工具。

  「那麼,你還說不說實話?」我哼了一聲,語氣裡滿含威脅。

  媽媽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徹底崩潰了一樣,不顧一切的叫了起來:「我……我說了……壞兒子……媽媽的……小穴最想你……喔喔……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發瘋……」

  我得意極了,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繼續調侃她:「明白了,媽媽真是好不要臉哦……現在告訴我,你底下為什麼會濕了?」

  她滿面紅潮,意亂情迷的望著我,低聲說:「一想到……兒子的雞巴要插進來,媽媽的下面就會濕……」

  聽到這麼淫蕩的話語,從親生母親的口中說出來,我的慾火騰的高漲了,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她的衣衫,喘著粗氣喊道:「你是不要臉的媽媽……我是不要臉的兒子……我們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對……」

  話猶未了,媽媽已經撲到了我腳邊,雙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開了我的褲鏈。青筋畢露的肉棒倏地跳了出來,長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悅的低呼一聲,把臉貼到我的胯下,張開小嘴一口將肉棒的尖端含了進去,隨即一心一意的上下吞吐起來。

  我舒服的無以復加,享受著媽媽提供的唇舌服務,心裡泛起說不出的自豪感。我知道自己終於得到了這個女人!是的,從踏上美國領土的那一刻起,她就完完全全的屬於我了,並且和過去的生活徹底告別了。那些令她魂斷神傷的往事,已經和遠隔重洋的祖國大陸一樣,遠遠的和她拉開了距離!

  成為美國的新移民,雖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們的生活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輩子也花不完的巨額遺產,使我們從一落腳起,就擠身到了令人羨慕的富豪階層。住在富麗堂皇的別墅裡,享受著傭人們周到的服務,出門有司機開車接送,這些本來只在電視裡看過的鏡頭,一下子全都變成了活生生的現實!

  由於不必再為賺錢養家發愁,我理所當然的失去了讀書和工作的興趣,每天的任務就是大把大把的花著鈔票,盡情的吃喝玩樂。媽媽起初還勸說我幾句,後來她自己也逐漸的習慣了這種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聲了。

  但是,由於不懂英文,媽媽始終沒法子融入到當地的上流社會,也交不到什麼談的來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只能在別墅裡怔怔的發呆,就像歐洲中世紀的皇室貴婦那樣,儘管一輩子不愁吃喝,卻是在孤單和寂寞中無聊的打發著日子。

  在這種情況下,我成了媽媽肉體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家陪她說話解悶,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際遊玩。聽幾個傭人說,我每天上午出門後,媽媽都會變的鬱鬱寡歡,眉梢眼角帶著淡淡的哀愁,彷彿缺少了主心骨似的茫然若失。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裡,她就會高興的眉開眼笑,彷彿整個人都「活」了起來,幾乎是百依百順的遷就著我。那種柔順馴服的態度,簡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都沒有什麼兩樣了。

  更讓人興奮的是,媽媽在性事上也變的更加墮落和放縱。自從爸爸死後,她的情慾似乎越發的旺盛了,對我的依賴性也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病態。

  我隱隱的感覺到,媽媽是在借助連續不斷的性交來麻醉自己,以便盡快淡忘掉不堪回首的從前。每當她想起爸爸臨死前的慘狀時,情緒上都會變的又緊張又害怕,並且陷入無端的焦慮之中。這時候惟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把我的肉棒塞進她的身體裡,只有這樣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實安定,然後一點一點的平靜下來。

  除此之外,媽媽還特別不願意我交別的女朋友。自從成為年輕的富豪後,主動對我投懷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計其數。有一次我把新認識的金髮女郎帶回家時,媽媽的眼睛裡竟流露出隱隱的敵意,默默的走到客廳的角落裡坐下,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是不是覺得媽媽已經老了,想拋棄我另尋新歡了啊?」等女郎走了後,媽媽滿懷醋意的質問著我,傷心的哭了起來。我不得不再三發誓賭咒,直到把她哄的破涕為笑,再用激情的做愛來證明我的忠誠。

  自那以後,媽媽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會抽出專門的時間,請最好的美容師上門保養肌膚,以及到健身室進行大量的運動。如今的她,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風姿,又保持著玲瓏浮凸的完美身材。偶爾,當她挽著我的手一起出門時,沒有人相信這個看上去又高貴又漂亮的女人,居然會是年齡大我近一倍的親生母親!

  我想到這裡,嘴角不禁浮現出笑容──從上輩子到現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終於如願以償,完完全全的擁有了媽媽……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擔驚受怕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樣摟著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過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媽媽,簡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覺。就在一年之前,她還是個高高在上的「母親」,像征著母性尊嚴的胴體,是絕不容我侵犯的。然而現在她卻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的跪在我腳邊,像條母狗一樣卑微的撅著赤裸渾圓的屁股,賣力的吸吮著親生兒子的粗大肉棒……

      天色更加黑了,臥室裡的景物都已變的模模糊糊,很難再看的清什麼。只有壁櫥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鏡子,還在反射著肉眼可見的光芒。裡面站著個面目猥瑣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獰笑著。一個中年美婦跪在地上,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著豐滿成熟的胴體,臉上隱含著聖潔的光輝,表情卻偏偏無比的放蕩……

      我渾身一震,這個場面是多麼的眼熟啊!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不正是我第一次做夢遇見智彬哥時,在夢境裡看到的情景麼?

  「你以後會知道的,媽媽並非你想像中那樣高不可攀,只要用點心計,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復淫亂的天性……」

  當時他說的那段話,彷彿又在我耳邊迴響,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清晰。再仔細的瞧一瞧,鏡子裡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從表情到姿勢,活脫脫就是他年輕二十歲的翻版!

  我眼睜睜的望著,心裡如同波濤翻滾,一股股難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裡積蓄著、碰撞著,突然化作了一聲野獸般的嘶吼:「嗚哇──」媽媽被嚇了一大跳,嘴唇一個哆嗦,肉棒從口中滑了出來。她吃驚的看著我,茫然問道:「怎麼了?你……」

  我不等她說完,猛地把她的嬌軀抱了起來,大踏步走到鏡子旁邊放下。接著握住她的一條腿舉到頭頂,腰部向前一送,二話不說的把肉棒插進了濕滑的蜜穴中!

  「喔喔……」媽媽發出令人心顫的尖叫聲,臉上是一副快樂到極點的神色。她只剩下單腿撐著身子,不得不盡量踮起足尖,才能維持著和我交合的姿勢。但是彼此的性器卻因此而結合的更加緊密,嚴絲合縫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媽媽……你這個淫婦……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齒的喊著,雙手拚命的握住她豐滿雪白的雙乳,盡情的蹂躪著這兩個軟綿綿的肉團。胯下像打樁機似的瘋狂的聳挺著、撞擊著白嫩的雙臀,肉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熱陰道的最深處。

  「對,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媽媽已經離不開你了……」她那聲嘶力竭的哭叫聲,根本是從內心深處迸發出來的,語不成句的狂呼著,「兒子……媽媽要你的大雞巴……天天都插進來……每一秒鐘都插進來……天哪……你讓媽媽上癮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興奮起來,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間蕩漾,突然捏住媽媽的下頷,強迫她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鏡子,嘴裡盡情的羞辱著她:「親眼看看吧……你這個……淫亂的媽媽……快看看你是怎麼挨操的……被親生兒子的大雞巴……狠狠的操……」

  媽媽勉力睜開眼睛,滿臉通紅的盯著鏡子裡的身影,似乎也為看到的旖靡景象所震撼。只見在鏡中,她的兩團臀肉向兩邊分開,深邃的股溝間有根粗黑發亮的肉棒不停地進進出出。每當它抽出來的時候,都有泛著泡沫的汁水跟著湧出,然後順著肉棒流下去,消失在濃密的陰毛叢裡。

  「啊……大雞巴……大雞巴全進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浪叫著,甩著一頭烏黑的秀髮,身體劇烈的顫動著,胸前的兩個圓滾滾的乳房上下亂晃,看上去非常動人,「喔喔……來呀……快一點……媽媽想要兒子的雞巴……插的再快一點……好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忍耐不住了,察覺自己到了臨界點,忙扯著嗓子大叫,「我要射了……媽媽……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媽媽的子宮裡了……」

  「射進來吧……乖兒子……」媽媽也即將攀上了頂峰,焦急的扭動豐臀迎合著我的侵佔,火熱的肉洞緊緊的箍住肉棒,喊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進來……啊啊……媽媽要為你……生個孩子……啊……生個和小兵一樣乖的孩子……」

  我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連聲問:「真的嗎?媽媽你……要為我生孩子?生……我們倆的孩子?」

  「喔……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媽媽卻像是忘記了剛才的話,只顧沈浸在放縱的肉慾裡,嘴裡狂呼亂喊著,雙頰緋紅一片,暢快淋漓和我疊股交歡……

      我咬了咬牙,驀地裡放鬆了精關。滾燙的濃精勁射而出,把她的子宮灌的飽飽的,往裡面注射著新生命的希望……

   ※   ※   ※   ※   ※

  不久後的一天,媽媽正在吃午飯時,突然面容古怪的拋下碗筷,「哇哇」的嘔吐起來。我忙輕拍著她的背部,柔聲詢問她是否不舒服。媽媽沒有回答,眉頭緊蹙著,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卻什麼也嘔不出來,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過來了,驚喜交集的問:「媽媽,你……你是不是懷孕了?」

  她那蒼白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羞赧的點了下頭。

  我十分開心,在地上快活的蹦達著,連聲追問:「幾個月了?快告訴我,究竟幾個月了?」

  媽媽紅著臉,侷促的低聲說:「應該就是……你那次說想要孩子的時候……有的……」

  我內心湧上一股熱流,對媽媽充滿了感激之情。由於我不喜歡戴著保險套做愛,一直以來,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媽媽獨自承擔的,我從來都不需要對此操心。對於那次交合時說出來的話,我原本以為只是媽媽叫床時的胡言亂語而已,清醒後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後來也就沒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卻得到這樣一個天大的喜訊!

  「我要做爸爸啦……媽媽,我也要做爸爸啦……」我興高采烈,同時感到說不出的驕傲和自豪──媽媽既然肯為我懷孕誕子,這說明她心裡已經真正把我看成一個倚靠終身的「男人」了,而不是過去那個偎依在她懷裡撒嬌的孩子。她已經下定決心拋棄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組建一個家庭,攜手度過人生的下半輩子……

      時光過的飛快,媽媽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來,穿的衣服也換成了孕婦裝,美麗的俏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時常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陽光下,伸手按摸著日漸滾圓的小腹,眼睛裡閃爍著朦朧的光芒,彷彿在回味著第一次懷著我的情景,又彷彿是在憧憬著第二個骨肉的誕生,將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快樂……

      和所有的孕婦一樣,有時候媽媽的情緒也會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猶豫過,到底要不要生下這個孩子。有時她甚至哭泣著對我說,這個孩子是不應該來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亂倫產生的孽種,很可能天生就是個畸形兒。我不得不用各種甜言蜜語來哄著她,許諾說一定會動用最先進的醫學手段調查清楚,絕不會出問題的。直到說的口乾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靜了下來,抹著眼淚說只能一切聽天由命了!

  十個月一晃就過去了。終於,媽媽在挨過難忍的痛楚後,在醫院裡順利的生下了一個女嬰!這個小傢夥就像事先預料的那樣,什麼問題也沒有,胖乎乎的小手小腳,紅潤健康的膚色,就像一個玩具娃娃一樣可愛。

  媽媽這才徹底的放下了心事,滿懷慈愛的照顧著小寶寶,每天的生活就是圍著她轉,一會兒怕她中暑,一會兒怕她著涼,嘴裡念叨的全都是這小傢夥的一舉一動,無形之中,就把我給冷落到了一邊。

  我又好氣又好笑,隱隱的覺得「製造」出這麼個小東西來和自己爭寵,實在不是件劃算的事。特別是當我看到,媽媽用那種充滿母愛的眼神望著孩子時,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幾分嫉妒──畢竟,媽媽已經許久沒用這樣的眼光望過我了!

  人,或許就是這樣矛盾吧!我以往總是希望媽媽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總是在想方設法的轉變她對我的「愛」。可是真的成功了,心裡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悵。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在得到了媽媽的身心的同時,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歲月裡某些最珍貴、最美好的感情,已經永遠的離我遠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戀、如何緬懷,都再也不會回來了……

      一轉眼,孩子滿週歲了。這天晚上吃過飯後,媽媽照例走進嬰兒室,從搖籃裡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溫柔的在孩子的小臉蛋上親了親,然後解開一邊胸罩的罩杯,細心的給她哺乳。

  我站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羨慕之情溢於言表。自從生產過後,媽媽的胸脯更加高聳挺拔了,上圍的數字足足大了兩號。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下這樣豐滿的乳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褲子裡的肉棒都絕對要翹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畢,孩子發出了均勻甜美的鼻息聲,沈沈的進入了酣睡之中。媽媽剛把她放回搖籃裡蓋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撲上去摟住了她。

  「啊!」媽媽驚呼一聲,回頭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說,「小心點,別嚇著了女兒!」

  「不會的,她反正睡著了!」我嘟噥著,略帶粗魯的拽下了已經垂落半邊的胸罩,把它遠遠的拋到了角落裡,接著伸手按到了媽媽的胸前,用力的搓揉著她赤裸的乳房,十根指頭靈巧的撫弄著,極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媽媽含混的發出嬌喘聲,呼吸逐漸的急促起來,嬌軀不堪情挑的扭動著,帶動飽滿的臀部摩挲著我的肉棒,並且逐漸的壓緊了它。

  我熱血沸騰,不假思索的把媽媽放倒在地,雙手恣意的愛撫著她的酥胸。兩個豐滿圓潤的乳房沈甸甸的,彈性上雖然不如從前,但綿軟的手感卻更使人著迷。頂端的乳頭顆粒飽滿,顏色已變成了深棕色,中間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斷的滲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輪到我吃奶了……」我一張口,將左邊的乳頭含住,一邊嘖嘖有聲的吸吮著,一邊用兩隻手握住圓滾滾的雪潤乳球,奮力的由周圍向中間擠壓。一股溫熱的奶水流進了嘴裡,口感濃濃的,帶著點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飲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兩邊乳房裡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猶未盡的擡起頭,意猶未盡的砸著嘴,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小時候媽媽沒有盡到哺乳的責任,讓我耿耿於懷了許多年,視為生平最大的遺憾。現如今,我終於如願以償,親口品嚐到了母乳的滋味,討回了自己應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媽媽口齒不清的呻吟著,眼睛裡充滿著嫵媚嬌艷的神色。她似乎連力氣都隨著奶汁一起被吸乾了,裸露的胴體軟軟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說不出的誘惑。

  我順勢趴到了媽媽的身上,把她的雙腿左右分開。股間的私處頓時裸露了出來,黑亮艷麗的恥毛佈滿整個陰部,並且延伸到了菊門的附近。兩片花瓣包裹著飽滿隆起的肉縫,散發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騷味,就像情慾的催化劑一樣,聞起來令人熱血沸騰。我不禁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這誘人的陰戶。

  「啊啊……」媽媽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聲,身體劇烈的扭動著,想要掙脫我的唇舌戲弄。但在我手臂強有力的擁抱下,她根本無能為力,只能下意識的抽動著臀部,雙腿間洩出了越來越多的熱汁,噴的我滿頭滿臉都是……

      「媽媽,原來這裡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狹的壞笑著,突然將肉棒刺進了那氾濫的蜜穴裡。

  媽媽的尖叫聲一下子高亢了起來,兩團豐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顫著,修長的雙腿交叉的纏住了我的腰部,則用哭泣一般的聲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壞……唔……你插得媽媽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覺我的動作慢了下來,焦急的自己款擺著腰肢,雪白的臀肉夾住陽具不停的上下抽動。母子倆沈浸在亂倫的快感裡,不停的變換著體位和交媾的方式,沒有哪種姿勢能持續的滿足我們倆。隨著動作的漸趨激烈,兩人的歡叫聲也逐漸忘我的大聲起來……

      正在干的不亦樂乎時,突然間,我的面頰上傳來隱隱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道淩厲的目光給盯著。我本能的轉頭望去,頓時嚇了一大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在搖籃裡,那個小小的女嬰,雙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狠的盯著我,連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樣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裡,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妒忌、憤恨、譏誚和怨毒,彷彿在向我宣戰、又彷彿是在向我示威……

      這樣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記憶在腦海裡,就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分明是爸爸臨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堅硬的肉棒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額頭上也沁出了星星點點的冷汗。

  「小兵,你……你怎麼了?」媽媽敏感的察覺到我的異狀,關切的詢問著我。她大概以為長時間的交合使我麻木了,連忙調整身子讓我從背後插入她的身體──這是我平時最喜歡用的姿勢。同時她還有意識的收縮著溫暖的肉洞,一下一下的夾弄我的陰莖。

  「沒……沒事,咱們繼續!」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細一看。搖籃裡的女嬰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詳的合在一起,口角邊掛著好夢正憨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頭疑惑不已,想想也覺得難以置信。難道宿命的輪迴又開始循環了麼?難道我自己親生的女兒,長大以後又將把我視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是這樣,我是否該先下手為強,現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養虎為患?

  我想到這裡,不由惡向膽邊生,背著媽媽悄然把雙手伸到了女嬰的脖子上,想把她扼殺在搖籃中!

  但是當我的手接觸到她的皮膚時,我的心突然軟了──天啊,我的女兒是多麼的可愛,幾乎遺傳了我們母親的全部優點,一看就知道是個美人胚子!毫無疑問,她將來肯定會成為一個容色無雙的大美人!

  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她會怎樣向我報復呢?在複雜心態的驅使下,她會不會不惜一切,甚至動用女人天賦的本錢?

  我笑了,突然又變的志滿意得、信心十足起來,胯下加快了運動的速度,一邊瘋狂的佔有著媽媽美妙的肉體,一邊用低的聽不見的聲音喃喃自語:「好女兒……乖女兒……來吧,我等著你……等著你來找我報仇……」

  

(全文完)

後記

      按照弗洛伊德的學說,男孩子的潛意識裡都有「戀母情結」。第一個能令他產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親生母親。而跟「戀母」同時並存的,就是「仇父」。因為父親佔有了最心愛的母親,理所當然的是自己最為排斥的敵人。

  這種學說,究竟是不是絕對的真理,還存在很大的爭議,是個見仁見智的問題。不過說句老實話,在寫作本文的過程中,我卻從來也沒有認真的考慮過它。

  因為我這部小說,要表現的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母子亂倫!

  就在一年多前,我對於這種禁忌的題材,還完全無法接受。那時我只要一看到寫「母親」的床戲,心裡就會有很深的罪惡感。這一類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產生絲毫興奮,反而讓我覺得相當的反胃。

  那時我感到十分迷惑,怎麼會有人色慾熏心的打起了母親的主意?母親──那是一種多麼神聖、多麼聖潔的稱謂啊!古往今來多少偉大瑰麗的詩篇、多少充滿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頌無私的母愛而聞名的!

  為什麼會把性交和母親聯繫起來呢?天下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去幹哪一個不好,為什麼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親呢?她的肉體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呢?

  我沒有想通這些問題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關於前世今生的小說時,卻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如果按照宿命論者的觀點,他們會不會把這些問題的產生歸結為因果報應?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報仇,仇恨的積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輩子,也會毫不猶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樣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個女人,佔有的願望太強烈,下輩子自然而然就會對她萌發慾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親,也許都不會例外。

  這些想法當然是非常荒誕的,只不過是腦子裡偶爾「出軌」的產物。可是我卻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寫作上的衝動,想把它發展成一個故事寫下來。

  於是,才開始給自己「補課」,找來許多母子亂倫的色文進行研究。起初幾乎是種折磨,後來……也就慢慢的從適應,轉變為接受,甚至於喜歡了……

      但是自己真正動筆時,還是時不時的被罪惡感所困擾。畢竟,我還不是個成熟的亂派寫手──其實這篇小說在設定上就有討巧的成分,因為「兒子」的前後兩種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親」,也可以把她看成是個純粹的「女人」。(相比之下,或許「女人」的成分還更多一些呢!)這樣的安排,雖然減輕了我自己的心理負荷,但是無形之中,也削弱了這類亂文原本應該有的那種劇情張力──所以我才說,這個故事表現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亂倫,也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亂派小說。

  我既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母子親情」,也沒有讓「仇恨」佔據太多的空間。我惟一想表現的,就是那種極其邪惡的佔有慾望。因此在這個故事裡,兒子對母親產生的完全是肉體上的需求,僅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輔助。

  甚至,連「前世今生」這個創意都只是個輔助,不過是兒子為了佔有母親,所尋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罷了。我在想明白這一點後,就有意識的減少了那些描寫前世經歷的情節──本來按原定的提綱,「前世」、母親、父親這三個人彼此的恩怨糾纏,是準備花費大量筆墨去刻畫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經寫完,將來也不大可能再提起勁頭,去做大幅度的修訂了,就讓它保持住現在這種面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