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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海岸線的媽媽

眺望海岸線的媽媽
(一)

  我媽媽叫趙楚函,今年32歲。我今年快滿11歲了,在家裡,爸爸媽媽都叫我「小金童」。

  媽媽的姿容美麗,身材高挑,在她18歲上大學時,就引來了不少的狂蜂浪蝶,那時的媽媽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

  但是外公在媽媽上大學的時候破產了,家裡沈重的債務使媽媽的臉上失去了明媚的笑容,她被迫接受了一個年輕富有商人的追求,這個商人云驚逸後來就成了我的爸爸。

  媽媽是學藝術的,畢業後,善妒的爸爸強迫她離開了鍾愛的舞台。媽媽生了我之後,只能在家裡當一名家庭主婦了。

  小時候,我經常看見媽媽盯著電視裡的舞蹈節目出神,目光中有一絲痛苦,也有一絲迷惘,這時的媽媽有一種淒迷的美。

  一直到上了小學,媽媽在看電視時,我還是喜歡躺在她的大腿上,嗅著媽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芬芳,陪著媽媽一起看舞蹈劇。久而久之,我也懂得欣賞各種舞蹈表達出的美感了。每一次我學著電視裡的演員笨拙地起舞,到最後媽媽總是將我抱到她的懷中,很欣慰地親著我的臉蛋。而我在這時,總是趁機亂摸媽媽的胸部。可能是喜悅於有我這個知音吧,媽媽總是縱容我的胡來。

  古人云:「商人重利輕別離」,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爸爸一年到頭絕大部分時間都在世界各地搞他的貿易生意,我真不明白,他讓嬌美的妻子在家中獨守空房,怎麼放心得下?

  我上了小學後,每次開家長會,爸爸通常都不在家,因此都是媽媽去開。

  自從媽媽去了一次學校之後,家長會上的男家長們就多了起來。我這才知道爸爸當初為什麼不讓媽媽拋頭露面。媽媽的美貌實在有著驚人的殺傷力。

  在這種學校活動上,媽媽為了我在學校能受到老師們的關照,總是適度地和老師還有其他家長們攀談著。由此帶來的壞處是,我的男教師們真的對我「特殊關照」,他們搜腸刮肚地將我在學校裡的每一點瑣事報告給我的媽媽,以此來延長和我媽媽的交談時間。

  雖然爸爸經常不在家,但我覺得還是很幸福,有親愛的媽媽陪著我就足夠了,我只要媽媽。

  在我六歲的時候,一天和媽媽到森林公園玩時,遇上了一個奇怪的老頭。那時我衝著「百鳥園」,正樂得哈哈大笑。

  突然有一隻柔軟的大手摸著我的頭,我回頭一看,是一個滿面紅光的老頭。我樂了,道:「老爺爺,你摸我的頭幹嘛?」

  「好,好,正宗的火德之格,難得一見,難得一見啊。」老頭自言自語。

  我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回頭繼續看園裡的鳥兒。

  隱隱約約聽到媽媽在身後和老頭在交談著。

  後來才知道,那老頭是本市有名的老中醫,退休了在公園裡教大家練太極。

  老中醫不知道怎麼說服了媽媽,從此,我成了老中醫的弟子,每隔一天,晚上就要到老中醫處練功。

  爸爸回來得知這事後,怪媽媽不該給我找什麼老掉牙的師傅。但我知道,師傅八十六了,老是老,可是一顆牙齒都沒掉。況且練功時雖然苦,但我已經喜歡上了練功後身輕如雁的感覺,堅持要去練功,爸爸也沒辦法。

  到了今天,我已經練了快三年功了。

  這一天,經過媽媽的舞蹈練功房,房門並沒有關緊。我從門縫可以看見媽媽在裡面練舞,這是媽媽多年的習慣了。

  媽媽沈醉在舞蹈中了,她的舞姿美妙絕倫,時而高高躍起,時而舒展輕臥,看得我如醉如癡。

  突然,媽媽做了個動作,身子前傾,右腿高高向後繃直抬高向天,和左腿幾乎成了180度的角度。媽媽的兩腿之間正對著我這邊,她短短的舞裙下,是一條黑色蕾絲的三角褲,我清晰的看見了薄薄的褲子勒出的兩片形狀,和中間的一道縫隙。

  我頭腦一陣迷亂,媽媽那裡的形狀怎麼是這樣子的?

  不敢多看,我暈暈沈沈地下了樓。

  一整天都在想這事。晚上到師傅家裡練功時,我魂不守舍,師傅察覺了我的異樣,讓我靜心打坐。

  我擺出「五心朝天」的姿勢坐下來,內息自然而然地從丹田起行使周天循環。

  但我的心卻很難靜下來,腦子裡都是媽媽那兩瓣的形狀。

  忽然體內氣血翻騰,內息如奔流般狂走,我大駭,想喊卻喊不出聲。

  狂亂中,我驚覺氣流已經不是順著經脈循環,而是全部往頭頂百會穴沖,我的小腦袋像要爆炸!

  迷糊中聽到師傅在身後歎了口氣,他的手堅定地按上了我的背心,一股宏大的氣流湧進,推著我紊亂的真氣向上衝去。

  剎那間,就像決堤的洪水,衝開了頭頂的百會穴,我感覺全身一輕,駭異地看見「我」竟然在身下張開雙臂,仰天張著嘴巴。而師傅正坐在我身後,一臉凝重,手掌仍然貼著我的脊背。

  只聽師傅柔和的聲音道:「徒兒,你現在是開了天眼,靈魂已經出竅,以你現在的修為,只能支撐一個小時。你慢慢地從百會穴中鑽入,便可以歸體還原了。」

  我定下心來,不敢久留在我軀殼之外,乖乖地從百會穴鑽了回去。

  這真是一次怪異的經歷。

  我驚魂未定,呆呆地聽著師傅給我解釋原因。

  「剛才練功時,你其實已經走火入魔了,按理像你這樣淺的內力修為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但你是正宗的火德之格,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唉……我還是大意了。」

  「你練功時腦子裡在想什麼?」師傅嚴厲地盯著我的眼睛。

  我心虛地低下頭。

  「以你的火德之格,六歲練功,三十年後,極有可能登堂入室,可以煉成五行極頂之一的火德真君。現在,我助你的邪火開了天眼,卻是萬不得已的做法,否則你將當場全身經脈爆裂而亡!但你開眼過早,今後已難有大成。」

  我心中大悔,深覺愧對師傅。

  「冤孽啊……火德真君與水靈聖母之格竟然同時出現在一對母子身上。」

  我大吃一驚,師傅難道已經知道我是為什麼走火入魔的?

  「那天在公園裡遇見你們,我簡直不能相信,這一輩子到老了竟然會遇到兩個正五行命格!這真是命……」師傅一臉黯然,充滿了無盡的蕭索,原本精神矍鑠的面龐彷彿老了十歲。

  「我……我……愧對師傅!」我跪在地上,終忍不住放聲大哭。

  師傅沒發一言,等我哭聲漸止之後,冷冷道:「現在你煉成三花聚頂,火元嬰成形出竅。你如果用這身本事為非作歹,我立時廢了你的武功!」

  我噤若寒蟬,心裡十分委屈,師傅為何對我這樣,我還什麼都沒做哪。

  師傅長歎一聲,道:「我不能再教你了,你走吧,不要再回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媽媽見我臉色很差,忙過來問我怎麼了?

  媽媽此刻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袍,我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下體是否還穿著那件黑蕾絲內褲。真奇怪,我這時候怎麼還有這心情?

  第三天晚上,我抱著一絲希望,又到了師傅處。房門緊閉,問了隔壁的鄰居,才知道師傅昨天出門雲遊去了。

  我滿腹酸楚,是我讓師傅傷心了。深夜,我一個人到了當初師傅遇見我的森林公園,大哭了一場,將所有的悔恨、傷心、委屈都盡情發洩!

  後來公園的管理員發現了我這個奇怪的小孩,打電話通知媽媽接我回去。

  我告訴媽媽師傅出遠門了,卻沒有告訴她原因。我能告訴是因為我偷看了她跳舞,看了不該看的地方,而造成這後果的嗎?

  幸好我是個樂天派,沒過兩天又活蹦亂跳了。

  我發現,當我練功時,如果心無雜念,則一切照舊,只是真氣增強的幅度明顯減慢了許多;如果心猿意馬,真氣便會從頭頂百會穴洩出去,功力會不增反減。早開天眼的壞處原來這麼大。雖然因此沒有了走火入魔之憂,我還是十分沮喪。

  我有些苦惱,索性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看來不弄清楚媽媽下體的秘密,是沒法安心練功了。

  這一天放學了,在學校附近的車站等媽媽的車來接。一個猥瑣的商販正在兜售望遠鏡,見我有點關注的樣子,馬上過來扯著我,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低聲道:「小朋友,看你很聰明的樣子,來看看我的好貨。」

  「什麼好貨?」我有點警惕,這個社會拐賣小孩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如果他想打我的主意,哼哼……我功力雖然不濟,可是只要一掌,就能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不會騙你的,小朋友,你對著鏡孔看。」

  我湊上去一看,不過是普通的望遠鏡而已。

  「仔細看那個漂亮的小女生,是不是更清楚了?」商販奸笑著。

  咦,鏡頭怎麼變綠了?

  「老實告訴你吧,這是最先進的紅外透視鏡!」商販壓低了聲音,故意加重了『透視』兩個字的語氣,「國內都不讓賣了,我這是走私來的,正牌貨。」

  「屁個透視,什麼都看不透!」我看了一會,惱火地道。

  「嘿嘿……你再仔細看看,那個女生的衣服是不是變透了?」

  我功聚雙目,想再努力一次,畢竟這個『透視』現在對我而言很重要。

  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女生身上的衣服好像慢慢在消退,露出裡面的內衣來。

  我嚇了一跳,難道真有這麼神奇的望遠鏡?

  拿開望遠鏡,我凝目往遠處那個女生望去,雖然比望遠鏡中小了很多,但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內衣。我再湊到望遠鏡上,內衣變得非常清晰。

  我不敢多看,抬起頭來。明白了,當我內息聚到雙眼時,再加上這個帶夜視功能的紅外濾鏡,會產生這個神奇的效果。如果二者缺一,則效果變差或者完全無效。

  我一陣狂喜,哈哈,我竟然擁有了一雙透視眼!

  為了感謝這個小商販幫助我發現這個大秘密,我花一百元買了他的一個望遠鏡,當然是要了一個焦距最大的。看到他樂滋滋地走了,我知道自己挨宰了,但對比於發現了一個大寶藏而言,一百元算是什麼呢?

  我要馬上回家,我要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

  雖然看了很多H漫畫,對「性」有點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的樣子,但是「媽媽光身子」的模樣讓我的小腦袋有點無法去想像,實在是太激動了。

  車來了,是爸爸公司的司機老王開的車。

  在車後座上,媽媽溫柔地抱著我,道:「金童子,今天玩得高興嗎?」

  我有點負罪感,不敢看媽媽,低低地應了一聲。

  媽媽有點詫異,她摸了摸我的額頭,輕聲道:「好好的,沒有發燒啊。」

  媽媽的關懷讓我更加無地自容,我道:「媽媽,我有些不舒服。」

  「那躺在媽媽身上歇一會。」媽媽柔聲道。

  我躺在媽媽的腿上,媽媽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真舒服,要是一直能這樣就好了。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媽媽擱在前面的玉足映入我的眼簾。媽媽今天穿了一雙淡綠色的涼拖,鞋上兩根細細的帶子在前方斜交叉而過,上邊繡著一朵淺綠色的花,顯得很清涼。

  媽媽玉足潔白,趾甲晶瑩平整,從容地靜置著,秀美不可方物。我嚥了口唾沫,真想將媽媽的腳趾頭含在口中啊。

  我捏了捏手中的望遠鏡,媽媽的光身子會不會比媽媽的腳更好看呢?

  回到家裡,媽媽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絲質的睡袍。我裝做擺弄望遠鏡,將鏡頭對著媽媽,媽媽以為我只是圖新鮮,並沒有在意。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慢慢運功。

  媽媽的睡袍在鏡頭中逐漸消失,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媽媽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走動!

  雖然只有單一的綠色,我的心情還是非常的激動。在沒有了睡袍的遮掩後,媽媽完美的身段暴露無遺。媽媽身上穿著香檳色的胸罩和內褲,內褲是十分新潮的款式,呈『V』字形,兩邊彎月形的臀肉從內褲下面都悄悄地鑽了一些出來。我的心狂跳,將功力增到了極限。

  奇跡!媽媽的內衣不見了!鏡頭中的媽媽已經是全裸著了,媽媽沒有察覺我正激動得發抖,她仍然在走動著,整理著房間。

  媽媽橢圓形的裸股左右扭動著,掀起一波波的臀浪。我嚥了口唾沫,調整了一下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兩股之間,現在是看清媽媽身上讓我走火入魔的罪魁禍首的時候了。

  由於媽媽在走動中,所以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可以隱約看到媽媽屁股間有東西。

  突然,媽媽轉了個身,鏡頭出現了媽媽下體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區!我差點呼出身來,真是意外的收穫,我貪婪地看著媽媽那一小片神秘的幽黑。

  「金童!」耳邊傳來媽媽的聲音。

  我慌張地抬起頭,這才發覺媽媽剛才轉身後,已經面對著我這邊了。

  「你在往哪裡看!」媽媽嬌嗔道。

  「哦,沒有……」我的心要蹦出來了,「我,我在看媽媽睡袍上的圖案。」急中生智,我竟然編出了這樣的理由。

  媽媽的臉紅紅的,帶著疑問又看了我一眼,顯然並不相信我拙劣的解釋,但是她並沒有繼續追問。

  我鬆了口氣,趕緊跑回房去,收好望遠鏡後。我躺在床上,開始回味剛才看到的那幾幕奇景。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媽媽的身體就像一本厚厚的教科書,等待著我去閱讀,去尋找其中的奧秘。

  但這算不算師傅說的「為非作歹」,雲遊在外的師傅會知道我的劣行,而因此廢了我的功力嗎?
(二)
  
  相對於媽媽裸體的誘惑,師傅廢去我武功的恐懼,馬上變得微不足道。
  
  於是我開始了我的「窺母」大計。
  
  上一次偷看被媽媽發現了,我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用望遠鏡對著媽媽了。
  
  我們家住在靠近郊外的地方,是一棟house,上下三層,臥室在二樓,底下院子裡有個小花園。
  
  這個花園的面積有四、五十平方米左右,種滿了花花草草。當初爸爸想請一個花匠來照看花園,媽媽不肯,說是太奢侈了,況且她在家裡也想找點事情幹。於是每天清晨,媽媽就會在花園悉心照料她的花圃。
  
  這是一個絕好的偷窺良機,我臥室的窗口正對著花園。
  
  喜歡睡懶覺的我,今天天剛濛濛亮就起來了。
  
  樓下傳來了媽媽開門的聲音,媽媽到花圃裡去了。
  
  我取出了我心愛的望遠鏡,將窗簾的一角蓋在望遠鏡上,只露出兩個鏡頭,在這種光線下,媽媽是不太可能發現的。
  
  我心情緊張,畢竟這是第一次從這個角度來偷窺媽媽,不知道效果怎樣。
  
  媽媽過來了,拎著個噴灑,望遠鏡裡媽媽好像離我非常近,我有點心虛。
  
  媽媽今天穿著一件白底碎花的連衣裙,露出半截嫩耦似的小腿,打著赤腳。
  
  可能怕踩著花草,媽媽有時候踮著腳尖在花圃中行走,姿勢像是在跳舞。媽媽的臉上蕩漾著愉悅的神情,像個快樂的小女孩,在花叢中悠閒地漫步。
  
  我看著看著,不由得癡了。對媽媽的熱愛充塞著我的胸膛,我差點忘了我的目的是來偷窺的。
  
  我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媽媽此刻的美態難描難畫,為什麼我平日裡沒有注意到,非要到現在,想看媽媽光身子的模樣時才發現呢?
  
  媽媽離我越來越近了,這時她背朝著我,彎下腰用噴灑給幾盆茉莉花澆水。
  
  媽媽細心地澆著,一點也沒發覺她的臀部正衝著我,這等於在我內心天平情慾的那端放了一個重重的砝碼!我呼吸急促,受不了了,媽媽,別怪我,是你的臀部太迷人了。
  
  我默運功力,媽媽薄薄的衣衫裙子很快在鏡頭中消去了。媽媽的臀部簡直就代表著「性」的含意,那麼寬,那麼圓。由於媽媽是處於基本靜止的狀態,我調整了焦距,鏡頭對準了媽媽的雙股之間。
  
  天啊,媽媽的屁股之間是什麼呀!我口乾舌燥。媽媽雙腿微微張開,在大腿根和臀部之間,兩瓣厚厚的肉唇從中分開,像熟裂的了果實,上窄下圓,在媽媽的臀間綻開一絲縫隙。
  
  我沈醉於它靜逸的美了,為它走火入魔真是一點也不後悔。
  
  媽媽澆完了面前的一排花,直起身往前走了,那兩瓣秘肉在媽媽的雙腿間隱沒不見,但是它還時不時地露出頭來,引起我的另一次欣喜。
  
  媽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房了。我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想我一生都休想忘掉剛才的情景
  
  「金童,起床了。」過了一會,傳來媽媽叫我的聲音。
  
  我走下樓,有點不敢看媽媽。
  
  媽媽察覺了我的異樣,道:「金童,你這兩天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媽媽。」
  
  「有什麼事一定要跟媽媽說,不要瞞著媽媽,啊?」
  
  「真的沒有。」我想了一下,道:「媽媽,你以後能不能叫我名字,不要叫我金童了。」
  
  我的名字叫雲照丹,「金童」是我的小名。
  
  「好啊,我們的小金童長大了。」媽媽微笑著說,「那我和爸爸今後就叫你小丹,好嗎?」
  
  「嗯。」我高興地點了點頭。就是嘛,小丹多好聽,偏要叫一個算命先生給我起的小名「金童」,太土了。其實我是正火德命格,火熔金,那個算命先生給我起這個小名是有深意的。
  
  一整天都在恍恍忽忽中度過,到了晚上,練功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我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功力又下降了一點。
  
  索性打開電腦,上網查媽媽的那裡到底學名叫什麼,總不可能叫「小丫丫」吧?
  
  一個晚上學會了不少東西,我知道今天早上看到媽媽的地方,叫「陰部」,那兩瓣豐厚的肉唇學名叫「大陰唇」。
  
  帶著獲得新知識的滿足,我甜甜地進入了夢鄉,看來媽媽真是我學習知識的動力。
  
  第二天一早,我又起來看媽媽澆花,只運了一會功便覺得頭暈,我知道這是功力不足的表現,趕緊按照師傅教的話,不敢再行功。
  
  這是得解決的問題,晚上我靜靜地想了一會,搞清楚了因果關係,只有我功力提升了,才能看到媽媽的光身子。如果我不能靜下心來練功,不用師傅廢我,我自己就廢了。
  
  當晚,我上了家裡的露台,郊外的空氣格外明朗,星空也比城裡晚上見到的清晰,真是個練功的好地方。「萬念歸於一念,一念終歸於無念」,不知不覺中,我進入禪定境界,功行九周天後,只覺得神完氣足。
  
  第二天清晨,我索性早早起來了,媽媽很開心,同時詫異我這個懶鬼怎麼肯這麼早起床,陪她在花園澆花。她哪裡知道我是在旁邊偷看著她嬌俏動人的裸足。
  
  我沒想到今後該怎麼辦,只覺得現在能陪在媽媽身邊跳跳舞,澆澆花,偶爾偷窺一下她的裸體,生活就已經很美好了。
  
  過了幾天,爸爸要從國外回來了。媽媽事先接到了爸爸的電話,去超市買了很多菜。
  
  這一兩天,媽媽的臉上都掛著笑容,連做飯走路都在哼著歌,我知道這是為了爸爸的緣故,心裡有些嫉妒。
  
  今天中午,媽媽和家裡的保姆做了一大桌的好菜,和我一起在客廳坐著,等候爸爸的歸來。
  
  聽到爸爸的車在門口停下的聲音,媽媽從廳裡面小跑出去。看著媽媽撲到爸爸懷裡的樣子,我這才知道媽媽其實愛爸爸愛得很深。
我怎能不湊湊熱鬧?飛奔過去,就往他們之間鑽,口裡嚷著:「爸爸,爸爸,你可回來啦!」我伸出魔爪,用力捏著媽媽富有彈性的屁股蛋,頭往媽媽懷裡蹭著,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媽媽面紅耳赤地從爸爸懷裡脫出來,欲語還羞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爸爸一手牽著我,一手有力地摟著渾身癱軟的媽媽,笑道:「小金童,有沒有想爸爸?」
  
  「當然有了!」我衝著爸爸喊道,這時我突然覺得爸爸的笑容有點陌生,甚至有點勉強。可能是爸爸這回出差太久的緣故吧?
  
  這頓接風的飯吃得很開心,爸爸從國外帶了很多禮物回來,給我和媽媽。我早早吃完,大聲道:「爸爸媽媽,我回房間去了,不當你們的電燈泡啦!」
  
  在爸爸媽媽的笑聲中,我抱著禮物跑回了房間。
  
  爸爸的禮物很精緻,我最喜歡的是一個SONY的數碼攝像機,我早就想得到它了。
  
  接下來的一切好像都亂了套,爸爸第二天就走了,甚至沒跟我告別,只留下媽媽默默地飲泣。
  
  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媽媽好像很傷心,卻不肯告訴我原因。我猜爸爸有外遇了,出差三個月才回家,肯定被外面的哪個野女人給勾引了。
  
  我知道媽媽每天有在她的電腦上寫日記的習慣,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不得已啟動了我電腦上木馬軟件的客戶端。媽媽的電腦上早被我安裝了服務端了,只不過我很尊重她的隱私,一直沒用而已。
  
  媽媽的日記放在一個加密的文件夾,被我輕易地破解了。我要偷窺媽媽的內心世界了,這跟當時偷看媽媽的裸體一樣激動。
  
  媽媽的日記存放的井井有條,從三年前開始,每年每月都設了一個文件夾。我找到了爸爸回來的那天,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那天,媽媽寫的日記。
  
  「今天是驚逸回來的日子,我真高興,有九十八天沒有看到他了,他會不會都忘了我的模樣了?……」
  
  這是爸爸回來前寫的,媽媽將自己期盼的心情都寫在上面了,我一陣心痛,爸爸真是辜負了媽媽的牽掛啊。
  
  我打開第二天的日記,只有寥寥數行:「他說他和一個法國億萬富翁的女兒相愛了,只要娶了她,就可以接管她父親名下的一個大公司。噢……我不想寫下去了,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六月十八日:「我打電話勸他回心轉意,他說他已經受夠了仰人鼻息做生意的日子,他需要更多的財富。錢,他從來想的都是錢,我快要絕望了……」
  
  六月十九日:「他打電話來,說已經買了明天去法國的機票。叫我盡快考慮好離婚的事宜,財產的三分之二歸我和小丹。直到現在,他還是認為錢能代表一切……」
  
  今天是六月二十日,這麼說,爸爸已經走了。我一陣茫然,心裡空蕩蕩的,我和媽媽就這樣被爸爸拋棄了?
  
  媽媽的臉上已經失去了笑容,但她還是不告訴我任何有關爸爸的事,只是說爸爸又出差了,因為呆在家裡的時間太短,讓她感到難過而已。
  
  看著媽媽獨咽苦果,我心裡也不好受。
  
  就這樣日子過得飛快,轉眼暑假過去了,新的學期又開始了。
  
  這一天晚上,媽媽說大學同學聚會,讓保姆給我做飯,她一個人出去了。
  
  媽媽很遲才回來,我在廳裡看電視,看見她的神色有些慌亂。我也沒問什麼,親熱地向媽媽道了晚安,回房睡覺去了。反正明天就可以知道媽媽在想什麼了。
  
  九月七日:「前幾天在路上碰到大學的校友周紅宣,他現在已經是亞城芭蕾舞團的男主舞了。昨天晚上也是受他的邀請,去參加校友們的聚會的。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不知道怎麼的很想見見大家,就去了。
  
  同學們都事業有成,雖然他們都說我顯得最年輕漂亮,但我的心裡真的很酸楚,誰知道我現在只是一個被人拋棄的家庭主婦呢?我現在除了小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我躲在外面擦眼淚時,好像被隱宣看到了,他問我怎麼了,我沒說……」
  
  我關上電腦,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好歹媽媽現在開始進行一些社交活動了,總比悶在家裡好吧?我歎了口氣,上天台練功去了。爸爸去法國好像對我也沒什麼影響,心無旁騖之下,功力進境倒是一日千里。
  
  從後來幾天媽媽的日記中知道,那個周紅宣在一個「美姿舞蹈俱樂部」裡面當教練,給媽媽免費辦了張卡,讓她可以經常到俱樂部和一些舞蹈愛好者們排練。這倒是好事,就讓時間來醫治媽媽心靈的創傷吧。
  
  自從參加校友會後,媽媽晚上就經常出去,臉上也漸漸有了笑容。看著媽媽的生活逐漸回到正軌,我決定暫時不看媽媽的日記了。一是因為我覺得偷看媽媽的隱私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看;再則是我沈迷於練功的新鮮感受了。
  
  由於功力大進,我的火元嬰出竅時間越來越長,可以達到三個小時了。經過摸索,我發現火元嬰的五感都在,只是沒有什麼「力量」。我曾經對著一個垂著的綢帶衝過去,綢帶向旁邊動了一下,被我衝了過去。但是如果對著一塊薄薄的木板,我就衝不過去了,還砸得生疼。
  
  雖然我早已想到我的元嬰其實比任何望遠鏡都好,可以飄到媽媽的房間看她的一舉一動。但我一次都沒有實施,因為我仍保持著寶貴的童真,生怕傷害到媽媽。
  
  今天是九月二十五日,星期六。往常媽媽都是陪我出去玩的,但是今天她說「美姿俱樂部」有活動,早早的一個人開車出去了,讓保姆在家照看我。
  
  我才不要保姆陪我呢,我跟保姆說我去同學家玩,打電話叫了輛的士,我家靠近郊外,的士很難打,十分不便。
  
  我揣了一些錢,跑了出來,告訴的士司機到「美姿舞蹈俱樂部」。我沒有跟媽媽打電話,想給她一個驚喜。
  
  俱樂部看門的保安看見我一個小孩獨自來玩,很奇怪,問我找誰。我早就想好了,大喇喇地道:「我找周紅宣教練,他叫我來玩的。」
  
  保安沒有懷疑,告訴我周紅宣平常都在二樓,讓我進去了。
  
  這個俱樂部其實就開設在亞城芭蕾舞團裡面,近年舞蹈不景氣,看來是靠這給員工增加收入了。
今天是週末,好像沒什麼人。走在空曠的大樓裡,我微微有點不安。
  
  我在二樓的一個寫著「練功房」的門前停了下來,「練功」這兩個字讓我感覺很親切。門緊閉著,我剛想走開,突然聽到了裡面好像有媽媽的呻吟聲。我拍了拍門,裡面突然一下子沒有聲音了。我急了,媽媽是不是正被什麼人欺負?我使勁地拍著門,大聲喊著:「媽媽,媽媽!」
  
  拍了好長時間,我差點準備運功劈門了,門才遲遲地開了,媽媽臉紅紅的走出來,我眼前一亮,只見眼前的媽媽跟平日裡端莊賢淑的模樣完全不同。她上身穿一件露臍襯衫,這件襯衫很出格,將媽媽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小肚臍眼都露在外頭。只在胸部的地方扣了兩顆扣子,但媽媽極其豐滿的胸部讓那兩顆扣子撐得緊繃繃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媽媽的下身穿一件白色馬褲,長只及膝,顯得非常青春靚麗。
  
  媽媽香汗淋漓,頭髮有些散亂。她道:「小丹,你怎麼來這裡了?媽媽在練功呢。」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盯著媽媽,媽媽有些慌亂,低下頭不敢看我,我委屈地問道:「媽媽,你剛才為什麼不開門?我找了你好久。」
  
  媽媽的臉更紅了,她沒有說話。
  
  突然我看到裡面好像有人影一閃,我著急地抓住媽媽的衣服,道:「媽媽,裡面有人!」
  
  媽媽有些尷尬,這時候那個人向我們走來。媽媽只好道:「是周叔叔,跟媽媽在排練呢。」
  
  我看清了,他可能就是周紅宣吧?這家夥長而方的臉,挺直的鼻樑,濃濃的眉毛,寬寬的嘴巴,他可以說是很英俊,但是他的眼神輕佻,整張臉看上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
  
  他身上的花襯衫敞開著,兩角繫在小腹前,故意暴露著他結實的胸部,脖子上掛著一串很粗的銀色項鏈,這身打扮更讓我討厭。
  
  我瞥了瞥他的下身,那個部位在緊身褲裡撐得鼓鼓的,真是醜惡。這是什麼鳥服裝?
  
  我嘟著嘴,很不滿意媽媽和周紅宣關著門在一起排練。
  
  周紅宣摸了摸我的頭,笑道:「你就是小丹吧,真可愛。你媽媽常提到你呢。」
  
  這廝說話軟綿綿的,讓人噁心。
  
  只聽他道:「小丹,我和你媽媽正排練到最精彩之處,就被你打斷了。」他邊說邊邪邪地衝著媽媽笑,媽媽的臉突然一陣潮紅,她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我突然間很不舒服,擺脫了周紅宣的手,牽著媽媽的衣服,道:「媽媽,我們回家吧。」
  
  媽媽微一猶豫,但見到我著急的樣子,還是點頭答應了我。
  
  媽媽到裡面換了服裝,和我走出門的時候,回頭和周紅宣對視了一下,好像在用眼神表達著什麼。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一路上,坐在媽媽的車裡,我和媽媽沒說什麼話。
  
  吃完飯,我氣沖沖地回屋,將門鎖上,心道:「媽媽,我本不想傷害你,可是現在,爸爸還沒跟你正式離婚呢,你就跟什麼周紅宣談朋友啦?這可別怪我看你的日記了!」
  
  我打開電腦等著,過了一會兒,媽媽也開機了,我進入了媽媽的日記文件夾。
  
  「9.10日。他對我說的話,讓我的心中很不安…」(到底他說了什麼?媽媽沒寫,真氣人!)
  
  「9.12日,他今天顯得很激動,他說他非常愛我,自從他在有一次同學會中看到我後,就開始暗戀我了。他說他根本不在乎比我小七歲。他這麼英俊的青年,現在還沒有女朋友。但是我跟他,怎麼可能呢?我已經三十出頭了,小丹也這麼大了……」
  
  「9.15日。今天晚上,我們都很苦悶,他多喝了幾杯酒,我也喝了一點葡萄酒,頭有點暈。他扶我到了江濱公園,在公園深處的草地上,我們依偎在一起,在那一刻,我好像又有了初戀時的感覺。雖然我覺得不對,可是,可是那感覺真的很美好。
  
  他吻了我,我也回吻了他,現在想起來這很不好,畢竟驚逸還沒有正式和我離婚。但那時我可能已經迷失了。他的吻,他的唇,都是那麼的美好。」
  
  「9.22日。一周以來,我都不敢再和他見面,他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明天晚上一定要見到我,將我和他的這段感情做一個了結,不要讓我們都這麼痛苦下去,這樣也好……」
  
  「9.23日。天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昨天晚上,他跟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約,他很痛苦,喝了很多酒。我也陪著他喝了幾杯紅葡萄酒,看到他一個男人流淚的樣子,我的心也很痛。可是後來,我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可能是酒喝多了吧。周紅宣喝醉了,躺在我的身上,口裡一直說著他愛我。
  
  我開車送他回家了,攙扶他進屋後,他想挽留我,我沒有答應。
  
  我這個樣子不能回去讓小丹看到,我打了電話給保姆,讓她先哄小丹睡覺。回到家時,還好小丹已經睡著了。」
  
  「9.24日,昨天,他邀請我週末到他的俱樂部練舞蹈,我猶豫了一下,他說是在白天,我答應他了。」
  
  我關上電腦,腦袋裡一片空白。一段時間沒有關注媽媽,沒想到媽媽和周紅宣的關係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聯想到他們今天在練功房曖昧的神情,我的心在滴血!
  
  我感到一種強烈的被傷害的感覺,噢,媽媽,即使你將來和爸爸離婚,可你還有我啊?你怎麼可以和什麼狗屁的周紅宣交朋友?
  
  周紅宣和媽媽會面時的一幕幕情景在我的腦中重播,特別是他今天跟我說話時那種屌屌的、帶著暗示的語調,讓我憤怒欲狂!而媽媽,也和他一起欺騙我!他們莫非以為我是孩子好騙?任何低估我智商和實力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我淚流滿面,傷心和憤怒達到了頂點,一陣怒火騰地從我丹田處竄起,直衝腦門,我忍不住一聲長嘯,霎那間,我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我……要……爆……發!
(三)
  
  怒火、妒火、慾火,三火齊發,將我的元嬰再次衝出竅,我看到了頭頂迸出的紅藍黃相雜的三昧邪火,知道自己漸入魔境了。如果是三昧真火,師傅曾告訴我,那是所謂的爐火純青,而不是現在的三色雜呈。
  
  當然不管是三昧真火還是三昧邪火,以我目前淺薄的程度,都不是肉眼所能看到的,只是反映功力的純度而已。
  
  有時候入道還是入魔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既然上天要逼我入魔,那我就成魔又如何?我恨恨地想著。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的功力是大進了,功聚雙耳,我可以清晰地聽見媽媽在她的房間挪開了椅子。
  
  我急忙關了電腦,先發制人,打開門,媽媽正在過道上往這邊走來。
  
  我擠出一絲笑容,道:「媽媽,我剛才在練功,不小心喊了出來,吵著您睡覺了吧?」
  
  「那倒沒有,我還在上網。小丹,你剛才的聲音好嚇人。」媽媽道。
  
  「噢,對不起,媽媽,我以後會注意的。」我做乖小孩狀。
  
  「你過去練功都是在晚上的,中午還是睡一會午覺吧。」
  
  我點頭答應。
  
  晚上,吃完晚飯後,陪媽媽看了會電視。八點半,媽媽往樓上走去。我知道每天她都在這時候洗澡,心道機會來了。
  
  我跟在媽媽身後上樓,媽媽的屁股蛋將睡袍拱出兩個圓形印子,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好不誘人。想到呆會就要近距離觀察媽媽袍子下的裸姿,心裡一陣激動。
  
  「媽媽,我回房練功了。」
  
  「嗯,練完功早點睡覺。」媽媽摸了摸我的頭。
  
  「好的,媽媽晚安。」
  
  我關上房間,上床躺好,元嬰迫不及待地出竅了。從窗口飛出,再從媽媽的窗口飛入她的房間。我的元嬰現在有一個大人的拳頭大小,可以變換多種形狀,十分自如。
  
  媽媽正打開衣櫃,取出一套粉紅色的法國奧黛利內衣。我很興奮,向媽媽身旁飄去,突然感到媽媽身體周圍有一種清涼的氣場,正很快消融著我的意識,我大吃一驚,趕緊飛離。
  
  離開媽媽身體一段距離,感覺好多了。我心裡疑惑不解,怎麼會這樣,元嬰靠近媽媽身體會產生這種情況?
  
  突然想起師傅曾經說的,媽媽是五行正水格,而我是正火格,元嬰也是火屬性。水能克火,莫非媽媽週身有看不見的水結界?我有點沮喪,不過還好,離開媽媽身體一米多的距離,就基本不受影響了。
  
  媽媽開始解開睡袍的帶子了,我又開始興奮起來。媽媽脫了睡袍,露出姣好的身段。由於媽媽平時堅持跳舞鍛煉,身材保持得很好。此刻媽媽上身穿一件寶藍色的胸罩,下面穿著同樣顏色的內褲,肌膚瑩白如玉,泛出淡淡的光澤,真是讓我大飽眼福。僅此一幕,今晚我的元嬰出竅就已經值回票價。
  
  偷窺,原來是這麼刺激的一件事!
  
  媽媽往臥室的衛生間走去,我不敢怠慢,緊隨其後。進了衛生間之後,媽媽隨手把門拉上。我險險地衝入,趕緊避到一旁,不敢靠近。
  
  媽媽開始脫胸罩了,這件寶藍色的胸罩是後搭扣式的。媽媽挺起胸脯,雙手伸到背後輕解羅衫。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讓我心跳加速。
  
  媽媽慢慢脫下她36C的胸罩,她的酥胸完全裸露了。媽媽的乳房沒有絲毫下垂,淡褐色的乳暈上,茁立著兩顆飽滿的乳頭。這回可是在一米的近距離觀察媽媽的裸胸,我目搖神馳。媽媽的乳房,真是又大又美。
  
  媽媽用手托了托乳房,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媽媽彎腰褪下了褲子,現在,媽媽是全裸著了。
  
  媽媽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子。媽媽的體形很棒,她的身高有1.69,即使沒穿上高跟鞋,一雙美腿還是顯得很修長,36-26-36的身材可以用完美來形容。從側面看,媽媽的身段真的是「前凸後翹」。
  
  媽媽幽幽地歎了口氣,轉身往浴缸走去。她的屁股左右扭動著,結實的臀大肌隨著腳步不斷變幻出各種形狀,一會形成一個優美凸出的蒙古包,一會又消失下去,令人目不暇接。
  
  媽媽開始淋浴了,她下體的桃源洞此時在水流的沖刷下,成了名副其實的「水簾洞」。我在水簾洞外抓耳撓腮,顯然不如花果山的美猴王,沒有勇氣衝進那層水簾,只能在外面盯著媽媽被淋得濕漉漉的陰毛,直嚥口水。
  
  媽媽的浴姿很美,她從容地做著每一個動作,手指輕柔地在身上撫摸著。我真恨不得能化成媽媽的手指,摸遍媽媽身上的每一處。
  
  洗完澡,媽媽擦乾了她的長髮和身子,穿上內褲,卻沒有戴上胸罩,只披了件睡袍就走出來了,袍帶在腰胯處繫了個結。媽媽哼著一首歌曲,看來心情很不錯。
  
  媽媽打開了電視,靠在床背上看著。
  
  臥室的吸頂燈比衛生間的要亮很多,我飄到媽媽身旁,從側面往媽媽的衣領裡看去,媽媽雪白的乳房正安靜地呆在那裡,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
  
  我鼓足勇氣,俯衝下去,親了親媽媽袒露出來的胸脯,趕緊飛離,從窗口逃回了房間。
  
  剛才那一下冒險,雖然碰到了媽媽的肌膚,但也使元嬰幾乎虛脫,急忙回到體內。
  
  這一覺,我睡得特別香甜,夢見自己躺在雲朵上,那朵朵白雲就是媽媽溫軟的乳房,載著我輕輕地飄啊,飄啊……
  
  為了使媽媽不再有接觸周紅宣的機會,每天晚上我都纏著媽媽,讓她在家中三樓,媽媽的舞廳中教我跳舞。媽媽很高興我對舞蹈感興趣,反正現在爸爸也管不著了,她就教了我一些舞蹈的基本動作,讓我練習。
  
  有幾次媽媽接聽了電話,想要出去,都被我又哭又鬧地攔住了。媽媽被我纏得沒法,只好呆在家裡陪我。
  
  如此過了一個月,我暗自高興,心想媽媽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周紅宣,應該將他忘了吧?
  
  這天晚上,跟媽媽學完跳舞後,又練了會功,感覺狀態不錯,就元嬰出竅,飛到媽媽房間去了。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心跳陡然加速。
  
  媽媽正在鏡子前試著一件透明網紗半露的情趣內衣,胸罩周邊是濃黑色的蕾絲修飾,中間卻是鏤空的,媽媽的乳頭在乳罩中間的鏤空三角中極為大膽地露著,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媽媽雙峰的顫動。
  
  下面則更為不堪,媽媽穿著一件透明軟紗的三角褲,一目瞭然,卻又朦朦朧朧。媽媽三角區芳草萋萋,在透明的薄紗後顯得如此的神秘。陰毛下面雖然被顏色稍微深的薄紗給遮住了,但仍然可以隱約看到那道誘人犯罪的縫隙。
  
  媽媽雙頰火紅,對著鏡子看著這身打扮。
  
  我呆住了,頭腦一片混亂,偷窺了媽媽一個月,媽媽的內衣總是典雅型的,完全不是這種挑情的類型啊?
  
  我看到床上有內衣包裝盒,飄過去一看,這套內衣牌子叫「夏娃的誘惑」,這個名字起的可真是貼切。
  
  這時,突然電話鈴響了,媽媽房間的電話線是單獨的號碼,和我的房間裡的是不一條線。
媽媽走過去拿起電話,我急忙飄過去,側耳聽著。
  
  「喂,你好。」媽媽溫柔的聲音。
  
  對方沒有做聲。
  
  「請問是哪位?」媽媽即使身上穿著這麼暴露的內衣,語調依然十分平靜。
  
  「喂……是我呀。」電話裡傳來一個男性的聲音。
  
  「呀……嚇我一跳。」媽媽的口氣輕鬆下來,輕聲道:「這麼遲了你打電話來幹嘛?」
  
  「你不想我嗎?」這個男的很霸道。
  
  「……」媽媽沒有做聲。
  
  「不說話?那我掛啦。」男的顯然在挑逗媽媽。
  
  「不要……」媽媽低聲又急促地道。
  
  我一動不動,心已經凍到了冰點。這聲音不是爸爸的聲音,爸爸也不會這樣跟媽媽說話。他是誰,哪個男的敢這樣跟媽媽說話?而且媽媽好像還很在乎他。
  
  「哼,我就知道你又在裝模作樣!」男的勝利的語氣。
  
  「你沒事別打電話來好不好?被我兒子聽到了可不好。」媽媽有些不快,恢復了些矜持。
  
  「別給我提你的兒子,要不是他,你現在還躺在我懷裡呢,哼,小崽子,老是壞我的好事!」
  
  我腦子裡「轟」的一聲,我知道是誰了,是周紅宣這混蛋!我還是低估了他和媽媽,我畢竟年齡太小,沒想到他們玩的小把戲。媽媽雖然晚上都不出去了,可是白天我在上學,中午也沒回來吃飯,媽媽完全可以出去和周紅宣偷偷約會!聯想到他們那次週末白天在房間裡關著門練舞,我真恨自己長了副豬腦袋!
  
  「不許你這樣說小丹!」媽媽厲聲道。
  
  「好,好,不說就不說。我給你買的內衣穿上了嗎?」
  
  什麼,這內衣是他買的?我的心再一次揪緊。
  
  「你……你怎麼給我買這樣的衣服?」媽媽低聲道:「我不會穿的。」
  
  明明都穿在身上了,還……
  
  「你的思想怎麼還這麼保守?現在都21世紀了,這只是件情趣內衣而已,有什麼不能穿的?」
  
  「可是……可是那也太暴露了。」
  
  「哈哈,這只是增加一些情趣而已,又沒叫你穿給別人看。只有我和你才能看到嘛。」
  
  「……」媽媽有些被說動了。
  
  「好了,明天穿這套內衣來見我,我又想你的大乳房了,嘻嘻……」男的淫邪的聲音。
  
  「啊……你別這樣說,好下流。」媽媽的臉都紅了。
  
  「說說就下流了?那你在我面前撅著屁股時就不下流了?」男的不高興地道。
  
  「那種事怎麼能說出來呢?」媽媽氣得都要哭了。
  
  「行了,行了,不說了,古板……」男的道:「明天下午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來不來?」
  
  媽媽情緒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沒有馬上回答。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好了,早點睡,寶貝,養好精神,明天叫床可以叫得更大聲點。哈哈……byebye。」男的不等媽媽反應過來,就掛斷了電話。
  
  媽媽愣愣地望著手裡的聽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於,媽媽放下了聽筒,用手指撫摸著她裸露在外的兩顆乳頭,微張著雙唇,臉上是一片迷惘的神情。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回到了房間。
  
  躺在床上,我痛苦失聲,我的心象撕裂般難受。完了,由於我的疏忽,媽媽最終還是落到了周紅宣的手裡,被他玷污了。我一點也不怪可憐的媽媽,她是被周紅宣給引誘了。我只恨我自己。
  
  我一定要親手殺死周紅宣。我在心裡暗暗發誓,咬著牙嚥下了我的淚水。
  
  吃完早飯,媽媽開車送我到學校。上了兩節課,我運功逼出一些汗水,做虛弱狀向老師請假。老師摸了摸我的額頭,有些低燒,關切地問我要不要打電話叫媽媽來接我。
  
  我告訴老師我自己打車回去,老師同意了。
  
  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到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為下午的行動做準備。
  
  在街上閒逛了一會,打車到家的附近,我下了車。這時是中午12點,是媽媽和保姆小青吃飯的時候。
  
  我繞到我家背後,輕輕一躍,上了後陽台,用鑰匙打開門,躡手躡腳地溜回我的房間。
  
  我鎖上門,上了保險,在床上躺好,確定一切都妥當了,我的元嬰出竅。
  
  飛到客廳裡,發覺媽媽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套裝,要出門了。難道她們今天提前吃飯了?只聽媽媽道:「小青,我去朋友家打牌。記住,不要跟小丹說,他不喜歡我出去打牌的。」
  
  我暗自冷笑。
  
  我緊隨著媽媽鑽入了她的別克車,只敢縮在右後座上,以免離媽媽太近。
  
  媽媽沒有看見我,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她輕蹙著眉頭,好像在想些什麼,有時候歎氣,有時候臉又突然紅了。
  
  我試著飄到媽媽的斜後方,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媽媽的腳。媽媽今天穿著一雙紅白相間的單斜背帶高根涼鞋,幾根輕巧的鞋帶將媽媽的美足勾勒得更加性感。媽媽的腳趾甲塗成成熟的咖啡色。媽媽從容地腳踩油門,踩剎車的動作,帶動腳趾形成各種形狀,或舒緩,或使勁,各有各的美態,我心醉神迷,差點忘了出來幹什麼了。
  
  媽媽將車開到了一個小區裡。
  
  我跟著她下車,上了電梯。下了電梯後,媽媽在一個門牌號為15F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她掏出小鏡子,仔細地照了照,然後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果然是周紅宣。
周紅宣的脖子上依然掛著那粗粗的銀項鏈,他赤著上身,自以為瀟灑的靠著門,邪邪地沖媽媽笑著,媽媽的臉紅了一下。
  
  進了門後,周紅宣突然從後面抱住媽媽,一雙大手按在媽媽高聳的胸部上,瘋狂地揉捏著。
  
  「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媽媽被周紅宣緊緊抱住,站立不穩,不由得有些慍怒。
  
  「寶貝,在外面,你是一個高貴的婦人。進了這個門,嘿嘿……可就是我的性奴了!」周紅宣惡狠狠地道。
  
  他緊緊地箍著媽媽的胸部,媽媽被箍得喘不過氣來,終於,她的雙手張開,白色的小挎包掉在了地上。
  
  周紅宣粗暴將手伸入媽媽的衣領裡,摸索著。媽媽的臉突然變得通紅,她無力地垂下了頭。
  
  「嘿嘿……,果然聽話,把內衣穿來了。」周紅宣得意地道。
  
  媽媽穿了昨晚上的那套「夏娃的誘惑」?那麼,她現在的身上……
  
  「噢,這乳頭……嘶……太棒了,又大又軟,摸在手裡跟鴿子頭似的,手感真好。」周紅宣一邊摸一邊陶醉著。
  
  看著周紅宣的髒手在媽媽的衣服下,胸部的地方蠕動,我的心在滴血,幾次往周紅宣衝去,可是都被媽媽身體周圍的水結界給逼了回來。
  
  周紅宣抽出手,粗暴地將媽媽的白色上衣往兩邊扯著,媽媽的上身被他按得向後仰著,她氣喘吁吁地道:「紅宣,別……別扯,今天我沒帶其他衣服。」
  
  話音未落,媽媽的白色套裝已經「呲啦」一聲被扯開了,扣子掉了幾顆,衣服從兩邊一直被拉到了腰部。
  
  「啊……」媽媽低呼一聲,本能地彎下腰想用手護住胸部。周紅宣將媽媽的手臂往後一別,再一拉,媽媽就只能抬起頭來了。
  
  媽媽的幾縷頭髮從高高的髮髻上飄落在臉上,她的雙唇微張,目光淒迷地望著前方的天花板。
  
  媽媽的內衣果然是那件透明網紗半露的黑色蕾絲胸罩,她的兩顆乳頭以及大半個乳峰,從三角形的洞中擠出來,將那兩個洞幾欲撐爆!
  
  周紅宣用身子壓住媽媽被別在後面的雙手,他伸出雙臂再一次抱住媽媽,一雙魔爪盡情地玩弄著媽媽粉粉白白的乳尖。
  
  媽媽白淨豐腴的上半身在周紅宣結實的雙臂中無奈地扭動著,她的兩顆乳頭被周紅宣抓在手裡。不一會,周紅宣的雙手挪到媽媽的腹部,可以看到媽媽的乳頭已經被弄得通紅的了,長長的乳頭直直地向前伸著,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這時候周紅宣已經將媽媽轉過身來,媽媽的手臂環繞在周紅宣的脖子上。周紅宣摟著媽媽的腰,將她向上舉著,卻並不將媽媽整個的抱起來。這樣媽媽只能腳尖著地,踉踉蹌蹌地和周紅宣一起往房間裡挪著。
  
  我飄到媽媽身後,媽媽小腿的腓腸肌繃緊了,形成了內外側兩小塊優美的肌肉,微微顫動著。媽媽跳舞練出的形狀優美的小腿,可真是迷人。
  
  進了房間,媽媽被推倒在大床上,媽媽總算得到了自由,她撐起來,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微怒道:「周紅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粗魯?」
  
  周紅宣一言不發,臉上仍然掛著邪邪的微笑,他脫下牛仔褲,裡面什麼都沒穿,他的大老二就那樣直挺挺地豎著,面目猙獰。
  
  媽媽眼光瞥到了周紅宣的那根物事,她轉過頭,急促地呼吸著。
  
  「含住它!」周紅宣道。
  
  「不要。」媽媽低聲道。
  
  「我叫你含,你含不含?」周紅宣臉色陰沈下來。
  
  「你再逼我幹這事,我馬上就走。」媽媽說著便想站起來。
  
  「媽的,你這樣子能走到哪去!」周紅宣罵罵咧咧著,按住媽媽的雙肩,將媽媽又推倒在床上。
  
  媽媽掙紮著想爬起來,但周紅宣已經騎在她腿上了。「行了,不含就不含。你怎麼這麼沒情趣?是不是只想著被我插啊?」
  
  周紅宣一邊羞辱著媽媽,一邊扒下了媽媽的套裙。
  
  媽媽下體穿的那件情趣小內褲也露出來了,周紅宣卻不再欣賞,直接將它扯了下來。媽媽白晃晃的下體徹底裸露了。
  
  周紅宣拉開媽媽的大腿,直接用巴掌蓋住媽媽的陰部,媽媽低吟了一聲,蜷縮起身子。
  
  「還裝,這裡都濕成這樣了。」周紅宣冷笑道,將手掌上掏出的一彎淫水塗抹在媽媽的腳上。
  
  媽媽一聲不吭地任周紅宣擺弄著她的身子。
  
  周紅宣將媽媽的腳抬起分開,媽媽濕漉漉的陰門在他的面前敞著。媽媽閉著雙眼,默默地等待著周紅宣的插入。
  
  周紅宣的臉上掛著他那招牌式邪惡的笑容,簡直比他跨下獰惡的陽具還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媽媽纖細的腳踝,媽媽的細帶涼鞋還掛在腳上,顯得很放蕩。我看到媽媽的腳趾尖輕顫了一下,然後又緊緊地併攏在一起,顯得那麼無助卻又充滿了期待。
  
  眼看著周紅宣醜陋的陽物一分分地靠近媽媽微張的穴口,我心急如焚,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著周紅宣污辱我的媽媽?
  
  「不!」我從心底裡發出吶喊,用足全身的力氣,朝周紅宣的頭撞去。
  
  「轟」的一聲,好像震響在遙遠的天際。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裡了?
  
  「紅宣,你怎麼了?」
  
  突然聽到媽媽的聲音,好像是衝著我說的,我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媽媽擔憂的眼神。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怎麼到了媽媽上面?也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我想開口說話,卻只能發出「噢哦」的幾個音節,那不是我的聲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陰莖高高地昂著頭,怎麼變得這麼粗,這麼醜惡!再往旁邊一看,我的手正握著媽媽的腳踝,媽媽的高跟鞋仍然掛在她的腳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現在是周紅宣,我的元嬰霸佔了周紅宣的身軀!這個該死的!
  
  媽媽撐起身子,伸手摸著我的頭,我本能地後退,害怕她的水結界,但媽媽的手摸到了我的額頭,也沒有發生過去暈眩的現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紅宣的腦袋保護了我的元嬰。
  
  媽媽道:「親愛的,你沒事吧?」媽媽關懷的神情是那麼的熟悉,可她卻是和另外一個人在說話。
  
  我心裡突然有強烈的報復快感,天殺的周紅宣,媽媽的溫柔,媽媽的身體你都享受不到了!還有媽媽,我親愛的媽媽,你美好的身體再也不會被周紅宣玷污了。
  
  沒想到媽媽剛才表現得對周紅宣不假辭色,現在「周紅宣」出了些問題,她馬上變得這麼關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腳踝,趴在媽媽身上,笨拙地去親媽媽。媽媽憐愛地摟著「我」,和我親吻著,她將舌頭靈巧地渡了過來,我的心裡一陣躊躇,是接著利用周紅宣的身體來和媽媽做愛呢,還是就此離去?
我突然想起周紅宣昨天晚上在電話裡對媽媽說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這句話,看來媽媽是經常以這種姿勢被肏!
  
  我有些惱怒媽媽對我的不忠,陰莖燃燒著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媽媽的陰部。沒想到從媽媽的身後插入,陰莖連根沒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這個雛兒只幹了幾十下,就又一次在媽媽的一片吟哦聲中繳槍了。
  
  媽媽有些失望地看著我躺在床上,她斜撐著身子,輕輕摸著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麼了?往常你不會這樣快的呀?」
  
  我心裡閃過一絲怒火,惡作劇地道:「親愛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
  
  媽媽呆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嬌嗔道:「宣,你真壞,這樣的話也問得出口……」
  
  看著媽媽可愛的模樣,我心馳神蕩,道:「說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說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來了。」
  
  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這些葷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說出來的,難道我對媽媽平日裡的愛慕在此刻流露?
  
  媽媽顯然不信我的話,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記得上回有一套備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櫃裡,呆會我沖完澡,自己去取了。」
  
  媽媽說著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說一下,好嗎?我只需要一點點的刺激……」
  
  媽媽被「我」盯著害羞地扭開了頭,她不忍掃我的興,低聲道:「你過去總要……總要干一個小時以上才……」
  
  什麼?一個小時!想到媽媽在床上被這個可惡的周紅宣翻來覆去地干一個小時,我的心裡真不是滋味。
  
  「來,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裡。」我將媽媽的手放在我軟軟的陰莖上。
  
  媽媽笑了笑,用手指輕抬著我低垂的龜頭,道:「小東西,剛才凶巴巴的樣子,現在可老實了吧?」
  
  看著我龜頭的可憐樣,媽媽「哧」的笑了一聲,輕輕地撫摸著我軟下去的陰莖上,柔聲道:「宣,別玩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聽話。」
  
  我很想聽話,但我的陰莖可不聽話,在媽媽輕柔的撫摸下又一次悄悄地甦醒了。媽媽的心情也隨著我陰莖的再一次勃起而復甦。
  
  「天啊……宣,你今天該不會是吃了偉哥吧?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害啊?」媽媽擔憂地道。
  
  「沒關係,我好得很。來,楚函,坐到我身上來。」我張開了雙臂,心裡暗暗好笑,對周紅宣的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媽媽問道。她還是寧可相信我的話,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根手指輕輕捏著我的陰莖,我感覺到我的龜頭在媽媽的陰道口蹭了兩下,便進入她的體內,裡面仍然很潮濕溫熱。
  
  媽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好人兒,真難為你了。」媽媽俯下頭,親吻著我的臉頰。
  
  接著,就是媽媽的歡樂時分了,她自顧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聳動著,讓自己的陰蒂在我的恥骨上一次次地磨擦,當她達到高潮時,大聲呻吟著,頭往後仰,一汩灼熱的陰精兜頭澆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噴發。
  
  過了一會,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我和媽媽一起到衛生間沖了個澡,其間,我又想要和媽媽交合,被媽媽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幫媽媽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紅色的連衣裙,還有一套白色的內衣。媽媽換上了新的衣服,將原來那件「夏娃的誘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裝一起放到一個手提袋中,準備帶走。
  
  忙完這一切後,媽媽準備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著我,手指點了下我的額頭,道:「小壞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應道。心裡想:放心吧,媽媽,不會再有下回了。在這一兩天內,我就要殺死周紅宣,即使讓媽媽傷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媽媽溫柔地吻別後,關上門,我舒了口氣,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傷害周紅宣的軀體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但一是因為我不知道這會對我的元嬰產生什麼後果,另一個原因是周紅宣現在等於是我的寄居體,潛意識裡我不想傷害「我」的身體。道法自然,我放棄了這個念頭,決定光明正大地解決周紅宣。
  
  元嬰輕而易舉地離開了周紅宣的軀殼。看了看牆上的鐘,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哦,再過一個小時,媽媽就要到學校接我了。
  
  我趕緊飛了出去,看見媽媽的車開出了小區,沒法跟媽媽去學校,我只好自己飛回了家裡。一到家,連忙給媽媽打了個電話,說今天身體不太舒服,下午已經請假回家了。
  
  媽媽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間來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著那件粉色的連衣裙。
  
  媽媽關心地給我量著體溫,我的心裡有些愧疚,但我的腦海裡卻總是浮現出前幾個時辰,媽媽在床上裸著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動的俏樣兒。
  
  我閉上眼睛,使勁地搖搖頭,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愛媽媽,這便夠了,不是嗎?不管她是現在關心呵護我的媽媽,還是剛才在床上和我交歡的媽媽,我都愛。
  
  想著想著,心裡便覺得很坦然,也不裝病了,跳起來抱住媽媽,嚷道:「媽媽,一見到你回來,我的病就全好了。我們上樓跳舞去!」
  
  媽媽被我嚇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她真是由衷的高興。媽媽笑責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裝病躲在家裡不去上學?」
  
  「嗯……」我將頭埋入媽媽懷裡,媽媽的懷抱真溫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這淘氣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偎依在媽媽的懷裡看著掩嘴而笑的小青,才發覺這個十八歲的小妮子也出落得這麼動人了。
  
  一個晚上我們都在歡笑中度過。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學了,昨天周紅宣被我透支了體力,我才不信他那麼快就能恢復。
  
  當天傍晚媽媽來學校接我時,好像剛剛哭過,我問她有什麼事,她又不說,真是急死我了。
  
  吃完飯,媽媽也沒和我去跳舞,而是回房去休息了。我問小青媽媽是怎麼回事,小青也不知道。
  
  我回房打開了電腦,發現媽媽的電腦也開著。自從媽媽那次和周紅宣跳舞被我發現後,她好像覺察了什麼,日記上都是寫些瑣碎的雜事。所以我再沒看她的日記,也疏忽了她和周紅宣的秘密交往。但是今晚,對不起,媽媽,我又要偷看你的隱私了。
  
  不到半個小時,我就弄清楚了來龍去脈。原來,爸爸從法國給媽媽發了封Email,信中催媽媽趕緊跟他辦離婚手續。這本來也沒什麼,可是附件中卻有幾張圖片,是媽媽和周紅宣偷情時候的裸照!
  
  照片不是昨天拍的,也不是很清晰,顯然是偷拍。照片上的媽媽光著身子,蹙著眉頭被一個男子壓在身下。有一張照片媽媽採用了女上位,揉著乳房坐在男子身上,下面兩人性器交接的地方也被拍了下來,男人黝黑的陰莖在媽媽半開的陰穴下露出了半截,十分的淫糜。那個男子的體形可以看出來是周紅宣。
道貌岸然的爸爸一個字也沒有在信中提裸照的事,可是他的含意已經再清楚不過了。
  
  我不由恨起爸爸來,又擔心媽媽怎麼能承受住這種打擊。一時間心亂如麻,爸爸怎麼會有媽媽和周紅宣在一起的照片呢?我隱約猜到一種可能性,決定去查個水落石出。
  
  元嬰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到媽媽正躺在床上,臉上梨花帶雨,顯然是剛剛又哭過。我一陣心痛,也不知該怎樣安慰媽媽,咬牙回頭飛出了房間。
  
  本來想這兩天,本身到周紅宣家,將他結果,誰也不會懷疑到一個小孩身上來。可現在,我要先弄清楚幾件事情。
  
  我飛到了周紅宣家,周紅宣正和一個男的在喝酒。
  
  從他們談話中,我知道那個男的叫「阿健」。
  
  「老弟,你最近又上了幾個妞?」阿健道。
  
  「這幾個月就泡一個少婦了,剛上手不久,昨天她還來我這裡,跟我睡了一下午。」
  
  「你今天臉色不怎樣啊,是不是昨天……?」阿健猥褻地笑著。
  
  「嗯……可能幹得有點過了。」周紅宣道。
  
  「哦,那娘們有這麼厲害,能把你這桿金槍弄成這屌樣?」
  
  就衝著這句話,這個「阿健」也得死,我冷冷地想著。我一點也不知道,三昧邪火正一步步地將我引往魔境,我的性格也變得乖戾,遇到不順眼的東西便想打想殺。
  
  「你不知道,那娘們,那娘們真是,唉,真是……」周紅宣感歎著,卻找不出什麼詞語來形容我媽媽,「這樣說吧,我周紅宣有那麼多的情婦,可是只要她皺一下眉頭,我馬上將那些女人全甩嘍!」
  
  「……這,這不太可能吧?你小子該不會迷糊了吧?你前一陣子搞上手的那個左顰姿,又有錢,又有貌,身材更是噴火,會比不上她?」
  
  「嗯,比不上,絕對比不上……」周紅宣喝了一大口酒,道:「我就這麼跟你比喻吧,如果將左顰姿比作一隻螢火蟲,那麼她就是天上的一輪皓月,螢火蟲怎能與皓月爭光,啊?你明白嗎……」
  
  想不到這家夥這麼推崇我媽媽,我對他有些心軟。
  
  「啊……」阿健顯得有些詫異,他可能很難想像媽媽的模樣,道:「你,你將她說得這麼美,有她的相片嗎?」
  
  「相片?別跟我提什麼相片,媽的!」周紅宣突然變得暴躁起來。
  
  終於提到正題來了,我凝神聽著。
  
  「好,好,不提,來,喝酒。」阿健以退為進,又敬了周紅宣一杯酒。
  
  「你不知道,像你這種人是不會理解的……,我……我真的是很愛她……」周紅宣醉醺醺地道。
  
  「愛?你不會在說笑吧?你這花叢老手也會動了真心?你將她說得天上有,人間無,不會是在做夢吧?哈哈……」阿健在使激將法。
  
  周紅宣有些急了,他臉上青筋直露,道:「你別激我,你不信?我……我給你看!」
  
  他腳步虛浮地走到櫃子前,用腰間的鑰匙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一些照片來。
  
  阿健搶上前去,接過那些照片。
  
  「這……這些都是這幾個月我跟她拍的,你看……她美不美?是不是象月裡的嫦娥,天上的仙子?」周紅宣得意地道。
  
  那些照片不是裸照,是媽媽的單人照,以及和周紅宣的合影,有公園裡的,有跳舞時拍的。
  
  「正點,噢不,美極了,果然是美極了!」阿健喃喃自語,有些過於興奮,道:「阿宣,你真是好桃花運,能泡上這麼美的婦人!」
  
  「嘿嘿……我周紅宣是什麼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你還有沒有她的照片?我是說…有沒有她的裸照?」阿健生怕惹惱周紅宣,小心翼翼地問。
  
  「你什麼意思?」周紅宣斜眼看著阿健,阿健被他看得有些發毛。
  
  周紅宣道:「你想花多少錢買?10萬,20萬?媽的,再給我50萬我也不賣!」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然放聲哭了起來。
  
  「阿健,我悔啊。我跟你說實話,當初是他老公,要跟她離婚。他媽的,他真是瞎了眼,要跟這麼漂亮的老婆離婚。他……他說給我80萬,先付20萬,讓我拍跟她做愛時的裸照,成功後再付60萬。」周紅宣終於酒後吐真言。
  
  雖然這種可能性我有點猜到了,但是聽周紅宣親口說出來,我還是覺得很震驚。
  
  「什麼?80萬買裸照?什麼人這麼有錢?」阿健也很吃驚。
  
  「錢錢錢,別跟我提錢!」周紅宣有些氣急敗壞,「昨天早上我將照片寄了出去之後,我就後悔了,我寧可不要那80萬,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楚函……噢……楚函,我對不起你啊……嗚……」
  
  「你不是說她昨天下午還來過?」阿健問道。
  
  「嗯,她來過,她可能還不知道。我……我也想最後再跟她好一次。可是我發覺,我真的……真的已經愛上她了。」周紅宣道。
  
  難怪這廝昨天那麼瘋狂,原來也知道是最後一次了。
  
  「現在……現在一切都晚了,她跟我來過電話,問我為什麼這樣做。」周紅宣抱住了頭。
  
  「沒事,老弟,別沮喪,明天將她約出來,跟她解釋一下,以你的手段,最後她還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你的懷裡。」阿健道。
  
  這時候我看到阿健將媽媽的兩張相片揣在懷裡,這小子怎麼這麼迷我媽媽啊?
  
  「來,來,接著喝。」阿健道。
  
  「把照片給我。」
  
  周紅宣接過照片,沒有發現已經少了兩張,又將抽屜鎖上了。
  
  阿健看著周紅宣的背影,臉色很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已經聽到了真相,不想再呆下去了,轉身飛了出去。
  
  回到家,我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他花錢雇周紅宣勾引媽媽的事。我警告他不要再騷擾媽媽,並且不准他將剩下的60萬錢打給周紅宣,讓他再加上40萬,打到我的卡上。我向他保證媽媽會跟他離婚。
  
  我真替媽媽不值,她這麼美麗善良,怎麼盡遇上這種男人,受到他們無情的傷害?只有我,才能真正愛護她。
(五)
  
  後面兩天是週末,我在家裡陪媽媽。媽媽這兩天都沒有出去,在我的陪伴下,她的心情好了一些。周紅宣也沒有打電話來。
  
  我的心情也不錯,我在想,如果一切到此為止,只要周紅宣不再來騷擾媽媽,我或者可以放過他。至於爸爸,媽媽肯定是會跟他離婚的了。那樣的話,嘻嘻,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週一,媽媽去律師事務所辦理和爸爸的離婚手續,其實爸爸已經將一切都辦好了,就差媽媽的簽字了。晚上回到家,媽媽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但我看得出她還是很失落,畢竟她跟爸爸都十幾年的夫妻了。爸媽的離婚對我卻沒什麼影響,可能是從我小時候,爸爸就經常在外奔波,我跟他沒什麼感情的緣故吧。
  
  但我還是要裝作一副傷感的樣子,讓媽媽來安慰我。媽媽斜躺在沙發上,我依偎在她懷裡,用頭蹭著媽媽飽滿的胸乳,感受著她們驚人的彈性。媽媽沒有覺察我在幹壞事,她反而緊緊地將我摟在懷裡。和媽媽有同病相憐的感覺,真好!
  
  盡情地享受了媽媽的疼愛之後,我回到了房裡,心情愉快地給爸爸發了封郵件,寫道:「OK,爸爸,我們兩清了。不過你還是我爸爸,謝謝你將財產留了一大半給媽媽和我,也謝謝你給我的一百萬,過幾年我長大了,會到法國看你和你的法國富姐的,哈哈。」我想著老爸收到我的信哭笑不得的樣子,不由得笑出聲來。
  
  練了會功,已經九點多了,今晚早點睡覺吧,明天又將是嶄新的一天。
  
  迷迷糊糊中聽到媽媽的房間有電話鈴響的聲音,這麼遲了,誰打電話來啊?過了一會,聽到媽媽走出房間的聲音,她將腳步聲放得很輕,但由於我一直在注意那邊的動靜,還是清晰地聽到了。
  
  媽媽往樓下走去,我輕輕地拉開門,往下看去,媽媽穿戴整齊,好像要出去。我看了看鐘,十點半了,媽媽要去哪裡?我很擔心,心想是元嬰跟媽媽出去呢,還是我的本身跟去?
  
  元嬰附體對功力消耗太大了,並且即使附體在周紅宣身上和媽媽造愛,那種感覺也不好。這麼晚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從現在開始我定要陪在她的身邊。
  
  我衝下樓去,大聲喊道:「媽媽,媽媽,你要去哪裡?」
  
  媽媽走到門口了,見我跑了出來,愣了一下,道:「小丹,你怎麼還沒睡?媽媽出去有點事,很快就回來。」
  
  看著媽媽神色不定的樣子,我越發堅定要陪著她的決心,脫口道:「媽媽,這麼遲了,你還出去,我很不放心哩!」
  
  「別胡說,媽媽出去是辦正經事。」可能覺得這句話有語病,媽媽臉一紅,道:「小丹,聽話,回去睡覺,啊?」
  
  「不嘛,不管媽媽去哪裡,我都要跟媽媽一起去。」我嘟起了嘴。
  
  「小丹……」
  
  「媽媽,我只呆在車裡,好嗎?」我哀求道。
  
  「唉,小丹,媽媽真是慣壞了你。」媽媽無奈道。
  
  就這樣,我高興地坐上了媽媽銀灰色的別克車。
  
  媽媽的車開進了周紅宣的小區。媽媽又到這來幹什麼?難道她還沒有識破周紅宣的真面目?不可能啊……
  
  我裝做第一次到這裡的樣子,問道:「媽媽,這是什麼地方啊?」
  
  「唔……這是媽媽的一個朋友家,媽媽上去取些東西就下來。」
  
  「我也要上去。」
  
  「不行!」媽媽有些生氣了。
  
  「噢……」看到媽媽真的生氣了,我只好作罷,道:「媽媽,你快點下來啊。」
  
  「好的,媽媽很快就下來。你一定不要上樓去找媽媽。否則呆會媽媽下來了,看不到你,會擔心的。」媽媽叮囑我。
  
  「嗯,那我就在車上等媽媽。」我乖順地答應著。
  
  「地下車庫這麼悶……」
  
  「我不怕,媽媽你快去快回。」只有躲在車裡,我的本身才不會被人騷擾。
  
  看著媽媽苗條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我的元嬰出竅,趕緊跟了上去。媽媽進了周紅宣的家中,周紅宣完全沒有了過去的趾高氣揚的模樣,一副潦倒狀。這傢伙莫非又要施展他的什麼手段?
  
  媽媽俏立在廳中,她做了個深呼吸,平靜一下自己,冷冷地道:「周紅宣,我不想知道你還有什麼理由約我出來。今天到這裡,只想當面問你一句話,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寄給雲驚逸的?」
  
  「當然不是,一定是他叫私家偵探偷拍的!」周紅宣拿出早已想好的台詞。
  
  「啪」的一聲響,媽媽十分乾脆地給了周紅宣一記耳光。真是痛快啊!
  
  「你……你還在騙我!」媽媽氣得渾身發抖,「雲驚逸雖然渾蛋,但他畢竟還算有點良心,他全都告訴我了,包括你接受打款的卡號!」
  
  我差點笑出聲來,爸爸還留了這一手,看來呆會回去還得再感謝他一下。
  
  周紅宣被打蒙了,往日的瀟灑不見了蹤影,苦著臉站在那裡。
  
  「雲驚逸叫我小心你這頭狼……周紅宣,你可真是頭狼,狼心狗肺的畜生!」媽媽抽泣著,痛罵著周紅宣。
  
  「楚函,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嗚……」周紅宣突然跪在媽媽腳前,抱住媽媽的腿,失聲痛哭。
  
  媽媽想沾了條毒蛇似的,急急擺脫了他。
  
  「楚函,你真的不能原諒我?我可是真的愛你的啊!」周紅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媽媽厭惡地道:「周紅宣,你別再裝了,我看透你的虛偽了。當初你認識我就是不安好心,現在你還想耍什麼把戲?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把那些照片給我!」
  
  周紅宣低下頭,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屋子裡一陣靜默。
  
  當他抬起頭時,臉上泛著凶光,已經變成了一頭真正的惡狼。周紅宣從骨子裡發出冰冷的聲音道:「這麼說,你是一點不念舊情了?」
  
  媽媽打了個寒戰,道:「周紅宣,我實在是看錯了你,這是你的真面目了吧?」
周紅宣站了起來,往媽媽逼去,媽媽一步步地往後退著。
  
  我一看不好,急忙朝周紅宣腦袋衝去。「嗡」的一聲,我撞了個滿天星斗,定下神一看,糟了,怎麼還在外面?媽媽已經被逼到牆角了,我使勁再衝,這回更慘,差點沒被撞暈。這是怎麼回事啊?
  
  周紅宣按住媽媽的肩頭,不讓她動彈,道:「你老公是騙子,他的60萬沒給我。你也是騙子,你騙去了我的心!」
  
  「呸!」媽媽狠狠地啐了周紅宣一口,「你這種人還會有心,別讓人噁心了!」」
  
  「我滅了你!」周紅宣接連受辱,終於露出他的猙獰面目,舉起手掐住了媽媽白皙的脖子。
  
  我大驚失色,不敢再停留,急速往外衝去。回到車上,元嬰入體後,我飛速往電梯衝去。車庫是「-1」層,幸好晚上沒什麼人用電梯,看著電梯的燈不急不慢地閃著「5……6……7」,我使勁拍打著電梯的牆,都要急瘋了,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媽媽,你一定要堅持住,你的小丹來救你了!
  
  終於到了15樓,不等電梯的門開好,我就箭一般標出。來到周紅宣的「15F」門口,鐵門關得緊緊的,門上的獅子頭似乎在嘲笑我連媽媽都保護不了。
  
  我勃然大怒,暴吼一聲,火龍勁狂聚丹田,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氣力,飛起一腳將鐵門踹開!
  
  整條右腿都麻痺了,痛得我怪叫一聲。我沒有停留,往裡頭衝去。
  
  只見客廳裡面,周紅宣正精赤著下身,張口結舌地往這邊看著。媽媽的上衣被撕開了,露出兩個雪白的奶子,委頓在沙發上,昏迷不醒。
  
  我怒火攻心,衝上去便是一拳重擊在周紅宣的胃部,周紅宣象蝦米似的彎下腰,頹然倒在地上,間歇性地抽搐著。
  
  由於剛才那一腿幾乎耗去我全身的功力,這一拳沒能將他擊斃。
  
  我沒法管他了,我撲到媽媽身上,搖著她的肩膀,喊道:「媽媽,媽媽,你怎麼啦?你醒醒啊!」
  
  媽媽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動靜。
  
  我慌了手腳,趴在媽媽雪白的胸脯上聽她的心音。還好,媽媽的心臟仍在微弱地跳動著,這聲音對我來說比仙樂還動聽。
  
  我趕緊湊上嘴去,吸住媽媽涼絲絲的嘴唇,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渡過去一縷真氣。真氣在媽媽體內悠悠地轉了幾圈,媽媽的身體逐漸變得溫熱,心臟跳動得也更加有力了。我鬆了口氣,卻捨不得離開媽媽柔軟的嘴唇了,就讓真氣在媽媽體內多轉幾圈吧,我這樣想著。
  
  「唔……」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只見媽媽正睜著雙眼,吃驚地瞪著我。
  
  「小丹,噢……,你在幹什麼?」媽媽道。
  
  「媽媽,你……你剛才昏過去了……」我的心「撲撲」亂跳,糟了,被媽媽發現了。
  
  「我昏過去了?」媽媽有些茫然,看到地上躺著的周紅宣,才猛地醒悟過來,道:「噢,對了,我剛才被周……周紅宣掐住了脖子,後來……後來就人事不知了。」
  
  「是啊。」我點點頭。
  
  「但是,小丹,你是怎麼進來的?」媽媽有些奇怪。
  
  「嗯……」我盯著媽媽雪白的胸脯上的那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草莓,心兒又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噢……,小丹,快轉過頭去,不許這樣看媽媽!」媽媽發現了自己的上半身幾乎是全裸的,羞不可抑,她忙亂地抓著上衣,遮掩著胸脯。
  
  我尷尬地轉過身去。看見周紅宣還躺在那裡,口吐白沫,趕緊轉移一下視線,道:「媽媽,我將周紅宣制服了,現在咱們拿他怎麼辦?」
  
  媽媽沒有答話。
  
  我有些奇怪,又不敢轉身,只好道:「媽媽,你……你穿好衣服了嗎?」
  
  「好了。」媽媽低聲道。
  
  我誠惶誠恐地回過身去,看見媽媽的上衣已經勉強遮住了她胸前的一片春光。她臉紅紅的不知道低頭在想些什麼。
  
  「媽媽?」我提醒她一下。
  
  「嗯。」媽媽醒過來,眼神似嬌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渾身發酥。
  
  「媽媽,這個周紅宣該怎麼處理?」
  
  「你說呢?」
  
  「啊,我說?」
  
  「是啊,我們小丹是個男子漢了,可以為媽媽做主了。」媽媽坐直了身子,不經意地撩了撩鬢邊的長髮,真是風情萬種。
  
  不知道是否因為自己的裸體暴露在兒子面前,媽媽此刻有一種風騷的媚態,我低下頭去,不敢多看。
  
  定了定神,我道:「媽媽,我看把周紅宣殺了,或者交給公安局。」
  
  「嗯,先不要這樣做。」媽媽沉吟道,「小丹,你將門關上。」
  
  門?那還叫做門嗎?我苦笑著走到門口,將那扇被我踹在一邊的鐵門掩上,卻怎麼也關不攏。剛才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也沒有人出來看一看,這就是都市單元房的特色吧。
  
  「小丹,剛才是你將鐵門踹開的?」媽媽問道。
  
  「嗯,我心裡一著急,就踹開了,右腿現在還痛呢。」
  
  「噢,哪裡痛?讓媽媽給你揉一揉。」媽媽很心疼。
  
  「不用了,媽媽,回去再說。現在先解決周紅宣吧。」
  
  「你……你先把他叫醒。」
媽媽還是那麼溫柔,對付這種人還用叫,直接踢兩腳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紅宣身後,讓他對著媽媽,這樣媽媽好問話。
  
  周紅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滯,沒有一個聚焦點。
  
  「小丹,你……問他照片在哪裡。」媽媽低聲道。
  
  原來是問這個啊,我差點說出我知道,還好忍住了。
  
  「說,照片在哪裡?」真有點審問犯人的樣子。
  
  周紅宣趴在地上劇烈地咳著,他的脊背不停地弓著,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眼光瞥到媽媽似乎不忍地轉過頭去,看著過去的情夫這副孬樣,她心裡也不舒服吧?
  
  我不禁有一種報復的快感,狠狠地又將周紅宣踢得翻了個身,剛才他是光屁股朝上,現在變成那個物事露在上頭了,醜陋地耷拉著。媽媽羞得閉上了眼睛,道:「小丹,你……你還是讓他趴著吧。」
  
  哈哈,當你們那天在舞蹈學校的排練室門口,擠眉弄眼的時候,可曾想到有今日?我的心裡邪火高漲!
  
  「周……紅……宣,你給我說!」我咬牙切齒,沒有按照媽媽說的去辦,而是用腳惡狠狠地踩著周紅宣的臉。
  
  「小丹,不要這樣!」媽媽睜開眼睛,大聲道。
  
  「哼,不要這樣?媽媽,你現在還可憐這卑鄙無恥的傢伙?他該死一萬次!」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著媽媽。
  
  「噢……小丹,不要這樣凶看媽媽。」媽媽吃驚地望著我。
  
  我突然驚醒過來,我這是怎麼了?怒火泯滅了我的理智嗎,我怎麼可以傷害我最親愛的媽媽?
  
  「對不起,媽媽,是我不好。」我低下頭去,將腳從周紅宣臉上移開。
  
  媽媽想說什麼,又沒有說。房間裡一陣沉默。
  
  倒是周紅宣開始說話了,「照片……照片在電腦裡。不要……不要殺我。」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我明白過來,他偷拍媽媽的裸照可能是用數碼相機拍的,否則就要自己沖印了。諒他也不敢將那些照片拿去店裡沖洗。
  
  這便好辦了,我讓媽媽先到衛生間洗把臉。我則迅速地解下周紅宣腰間的鑰匙,打開他放媽媽照片的抽屜,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確實沒有媽媽的裸照。我將照片收進懷裡。
  
  打開周紅宣的電腦,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夾,確認無誤後,我打開機蓋,拔下了整個硬盤,這些照片我當然要留著。
  
  周紅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渾身發抖。
  
  我附在他的耳邊道,低聲道:「姓周的,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我媽媽饒了你的性命,你要敢將這一切透露出一個字去,你會死得非常難看。」
  
  周紅宣一聽還有活命的希望,一個勁地點著頭,道:「不敢,我不敢說出去的。」
  
  媽媽出來後,我告訴她一切都已經收拾妥當,周紅宣的硬盤被我格式化了。媽媽有些侷促,問道:「小丹,你沒有看……看那些照片吧?」
  
  「沒有啊,我開機就格式化了硬盤。」我天真地道:「媽媽,那些是什麼照片啊?」
  
  「沒有,只是一些生活照。」媽媽有些窘迫。
  
  我沒有追問,道:「媽媽,他怎麼辦?」我指著地上躺著的周紅宣。
  
  「嗯……」媽媽沉吟著,「算了,我們走吧,不用管他了。」
  
  媽媽果然心軟。我卻沒那麼好性,道:「媽媽,你先出去。」
  
  媽媽轉過身,道:「小丹,你不要殺人,媽媽會傷心的。」
  
  「放心吧,媽媽,我不會殺他的。」
  
  我對著周紅宣道:「周紅宣,你聽好了,愛一個人沒有罪,但傷害一個人就必須受到懲罰。」說完,我將手按在他的腰上,暗勁一吐,火龍勁已經焚傷他的腎臟,這一輩子他都休想在床上逞威了。
  
  周紅宣發出一聲慘叫,媽媽渾身一哆嗦,但沒有轉過身來,只是急道:「小丹,你……你在幹什麼?」
  
  「媽媽,沒事。」我輕描淡寫地道:「他以後再也不能勾引良家婦女了。」
  
  「小丹,你在說什麼!」媽媽嬌嗔道。
  
  「噢……媽媽,對不起,我不是在說您。」我急忙解釋道,真是越描越黑。
  
  媽媽羞得一跺腳,快步走了出去。
  
  我趕緊跟了上去,突然背生感應,回頭一看,周紅宣正怨毒地看著我,看見我望過來,趕緊低下頭去。
  
  我心道周紅宣你這是在找死。然而今天這現場卻不是殺他的好時機,我轉身往外走去,心想總要找個機會將他結果的。
  
  媽媽開著車,我坐在她旁邊,心裡忐忑不安,今晚發生的事情,一定讓媽媽對我產生了懷疑。
  
  「小丹,」媽媽終於開口了,「你……你怎麼知道媽媽在上面被人欺負的?」
  
  「哦,媽咪那麼長時間沒下來,我預感到出了什麼事。」我搪塞著,「還好我及時上去。」我心有餘悸。
  
  「今晚幸好帶著你跟媽媽出來,不然媽媽……」
  
  「哈哈,媽媽,我當了一回你的護花使者!」我得意地道。
  
  「噗哧……」媽媽笑出聲來,調侃道:「小丹,你救了媽媽,要媽媽怎麼報答你?」
  
  「我要親媽媽一下!」我開心地道。
  
  「小鬼頭,呆會回到家,媽媽讓你親個夠。」媽媽疼愛地道。
  
  「呵呵……」我高興得合不攏嘴。
  
  「小丹,剛才在上面,你……你給我做人工呼吸了?」媽媽的臉紅撲撲的。
  
  「嗯,媽媽,我……我是……」我急著要解釋。
  
  「小丹,別解釋,媽媽不是要怪你,媽咪知道你最愛媽媽了。只是……」
  
  「只是什麼?」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只是……只是小丹的唾沫星子真的太難聞了!」媽媽一口氣說完,瞥見我一臉愕然的樣子,忍不住掩嘴咯咯嬌笑。我這才知道媽媽是在故意逗我。
  
  「哈哈哈……」
  
  別克車載著我和媽媽的歡聲笑語,飛快地朝我們家駛去
(六)
  
  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趁機向媽媽提出,為了保護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覺。媽媽笑著拒絕了我的非分之想。我有點沮喪,看來在媽媽心目中,我還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媽媽在市區裡開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裡上班,有聲有色地經營著。有了工作之後,我很高興地看到媽媽日漸開朗。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內息除了在體內自然流轉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臉上小老鼠似的亂竄。我感到既新鮮又有趣,過去我的內息可以改變身上肌肉的形狀,心隨意動,我試著改變我的臉龐。
  
  兩小時後,等我再次站在鏡子前時,我看到了另一個我,天庭更加飽滿,鼻樑和眉骨也更高,一雙眸子變得深邃,臉頰瘦削。雖然改動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連我都不認得自己了。
  
  我心裡一陣狂喜,這麼說,我可以有第二張臉龐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附體試驗,我逐漸摸索出一些規律,就是對付意志比較薄弱的男性,像周紅宣這種人,在他們性慾高漲時,可能血液都集中到下體,我可以成功附體。其他情況下好像都不行。而且附體越久對功力損耗越大。我並不怎麼沮喪,萬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雙手去爭取。這不,我又練出了一個秘密武器!
  
  最近,媽媽一直收到一個叫「陽光旅行社」的資料,宣傳北太平洋上,一個叫太陽島的海島。這家旅行社的收費十分便宜,雙飛七日游單身女性的優惠價只要2000元。
  
  今天這個旅行社還寄來了DVD錄像,拍的是太陽島上的美麗風光,湛藍的大海,潔白無垠的海灘,一群俊男美女們在沙灘上嬉戲著,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們去這個小島上度假好不好?」媽媽被這個小島的美麗給吸引住了,在家憋了這麼多年,她也實在想出去透透氣了。
  
  「好啊!跟媽媽出去旅遊,我太高興了。」我指著電視螢幕上一個性感美女道:「媽媽,到時候你也要穿那樣的三點式泳衣嗎?」
  
  電視上那個外國美女身上的布料明顯偏小,簡直遮不住她的一對大乳,媽媽覺得這個鏡頭少兒不宜,趕緊取過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自從那次被我看了裸胸之後,媽媽在家裡穿睡袍也隨意了許多,裡面經常不戴胸罩。今天媽媽剛洗完澡,仍泛著水光的烏亮秀髮垂在香肩上,湖藍色的睡袍襟口低開,半露著雪丘般的胸肌,隨著她手臂的動作柔順地起伏著,尖尖的乳頭在絲質睡袍上頂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媽媽換了頻道,正鬆了口氣,一轉眼看見我正賊忒兮兮地盯著她的胸部,媽媽嬌呼一聲,舉起纖掌,作狀要隔斷我的目光,大嗔道:「不准小丹那樣看人家。」
  
  「嘻嘻……」我嬉皮笑臉地道:「媽媽,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們好看一百倍!」
  
  媽媽挺受用我的恭維,她笑吟吟地望著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紀,從哪裡知道什麼『三點式』,『比基尼』這些名詞的?」
  
  「媽媽,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家老外還搞天體浴呢,而且還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著媽媽,媽媽轉開了頭,臉紅到了耳根。
  
  我最愛看媽媽害羞的樣子了,道:「媽媽,我想……」
  
  「小丹!」媽媽終於受不了我色迷迷的語調,嬌聲打斷我的話道:「你可別想媽媽帶你去什麼天體浴場!」
  
  「唉……」我歎了口氣,哀求道:「媽媽,我只是想想還不行嗎?」
  
  「想想也不行!」媽媽的臉更紅了,道:「動一下念頭都不行!」看著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胸脯上,媽媽大發嬌嗔,微翹著食指點著我的額頭道:「小丹,你最近變得好壞!看媽媽今晚不罰你做一百遍抬腿過頭。」
  
  「太好了!我最愛跟媽媽學跳舞了,媽媽今晚我們排練『夢嫦娥』好不好?媽媽演月宮裡美麗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吳剛。」我巴結著媽媽,學著戲裡的小生作了個揖,捏著腔調道:「美麗的嫦娥姐姐,小生吳剛這廂有禮了……」
  
  媽媽用手背掩著嘴唇,被我逗得直樂,眼神裡滿是笑意。
  
  日子就這樣在歡樂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滿12歲了。由於從小練功,身體發育得很快,身高已經達到一米六幾了,體重也接近50公斤。在這個春暖花開的季節,我心裡的邪火逐漸甦醒了,渾身上下充滿了慾火。媽媽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顏,隨時都有可能讓我爆發。
  
  一天晚上,媽媽在看電視的時候睡著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媽媽曲著雙腿,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睡姿撩人。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我悄悄地俯下身,媽媽的一雙裸足近在咫尺,它們並在一起,十根可愛的腳趾就像鴿子收斂著的羽毛,是那麼的寧靜。因為經常跳舞,媽媽特別愛惜她的玉足,經常用浮石輕輕地磨去腳上的繭子,再抹上潤膚露,將纖足保養得沒有一點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頭,輕吻著媽媽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媽媽的腳象受驚的小兔般瑟縮了一下。還好,媽媽並沒有醒過來。
  
  我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將媽媽的腳掌捧在手心裡,媽媽形狀優美的足弓正適合我的把握。幽幽的冷光燈下,媽媽腳背白皙光滑的肌膚下,軟弱而纖細的藍色血管隱約可見,我將臉貼在了上面,彷彿貼在了一塊溫潤的美玉上。
  
  正迷醉地一根根親著媽媽的腳趾頭,忽聽媽媽一聲驚呼。
  
  媽媽將腳從我的手中掙脫了,我抬起頭,媽媽正吃驚地望著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麼?」
  
  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低下頭道:「媽媽,原諒我,我太喜歡你的腳了。」
  
  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的腳又往後縮了一下,幾乎要藏到她的臀下了。
  
  我的心裡一陣酸楚,噢,媽媽,難道你真的不懂兒子的心嗎?我的淚眼朦朧了,低聲抽泣著。
  
  媽媽挪過身子,將我摟在了她的懷裡,她輕輕地摸著我的後腦勺,道:「對不起,小丹,是媽媽不好,媽媽不知道小丹已經真的長大了……」
聽著媽媽溫柔的低語,所有的羞愧、委屈、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霎時間全部湧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媽媽懷裡放聲大哭。
  
  「媽媽,我喜歡你,……嗚……我只喜歡你,媽媽……嗚……嗚……」我不顧一切地吐露我的心聲,媽媽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輕撫著我抽動著的脊背。
  
  這天晚上之後,我跟媽媽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媽似乎有意疏遠了我一些,不再和我開那些隨便的玩笑了。當然,媽媽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她鼓勵我多參加一些學校裡的活動。她自己則另外報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裡跳舞了。
  
  這讓我十分傷感,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不能接受我對她的親暱呢?
  
  五月份,那家「陽光旅行社」通知要開始預訂旅遊了。媽媽卻告訴我,她已經臨時找了個女伴一起去旅遊,並且她已經替我報了個暑期的夏令營。
  
  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有點氣急敗壞了,這次旅遊我跟媽媽一樣,都盼了好幾個月了,媽媽這樣做,分明是刻意在逃避我,真是太氣人了!
  
  媽媽的行為傷透了我的心,我賭氣兩天沒理媽媽。媽媽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只是耐心地開導我說這次旅遊都是大人們參加的,不太適合我,等我長大一點,一定再帶我去。
  
  哼,我才不稀罕呢!
  
  我躲在自己的房間想了一個晚上,突然一個絕妙的主意在我的腦海中形成,哇哈哈哈……我幾乎要暴笑了!媽媽,我的第二種武器終於要為了您而閃亮登場了!
  
  旅遊的出發時間是在我夏令營開營的前一天,這更方便了我的計劃。週末,我到街上找了一個辦假證的,花錢讓他給我辦了一張A市某高中的學生證,年齡16歲。然後我到一家公園裡僻靜的角落,運功變成自己的第二相貌。我揣著假學生證,來到了那家「陽光旅行社」。
  
  旅行社的接待員小姐不知道該不該接收我這個單獨的小客戶。我急了,撈出一匝錢「啪」地一聲砸在桌上,大聲道:「你是不是欺負我年紀小,沒錢!咱有的是錢,你到底辦不辦?」十足一個惡少模樣,幾日裡憋在心裡的惡氣得到一點宣洩。
  
  那個接待員有點嚇住了,趕緊給我辦了手續。這個旅遊對「單身女性」有優惠,由於我是「單身男性」,當然享受不到任何優惠。管他呢,只要能陪在媽媽身邊,怎麼都值!
  
  辦完這一切,我又花很長時間才變回了容貌,天已經快黑了。回到家中,我說是到同學家玩了。媽媽看見我一副開心的模樣,有些疑惑,但還是很高興我這麼快又恢復了正常,還賞了我一記香吻。
  
  看著媽媽毫不知情的模樣,我心裡有一種報復性的快感,哼,嫌我年紀小,想撇開我,這是不可能的!
  
  我和媽媽都盼望的七月份很快就來到了。七月一日,是旅遊的第一天,媽媽給我留了幾百元的零花錢,帶著萬分歉意向我告別。
  
  她道:「小丹,乖,你夏令營回來之後,媽媽已經在家等你了,啊?」
  
  我裝出一副受氣包的樣子,抱著媽媽撒了會嬌才放她走了。媽媽前腳剛走,我趕緊拎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包,叮囑小青,如果媽媽打電話回來,就說我提前去夏令營了。小青莫名其妙,濛濛地答應了。
  
  在的士上,我掏出墨鏡和口罩帶上,從現在到機場這一路上,我都要暗自行功改變自己的相貌,真的好累。還要暗自祈禱太上老君保佑,路上不要有人突然從背後拍我的肩膀什麼的,萬一岔氣變出了一個怪相,這可不是耍的。
  
  到了旅行團集合的地點,大巴上,我看見媽媽正坐在第一排。她今天穿了一身水藍色的套裝,直身裙把她腰腿美妙的線條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她挺直著腰肢,真是容光煥發。
  
  媽媽是舞蹈演員,在眾人面前表現自己已成為她的習慣。
  
  我上了車,媽媽詫異地朝我看來,我戴墨鏡和口罩的怪相引起車上所有男女的矚目。車上的導遊很面熟,他有些奇怪地望著我,我低沈著嗓音向導遊報了我的假名字「楚雲龍」,領了旗子,趕緊走到最後一排角落坐下。
  
  坐到座位上我才想起來,剛才那個導遊竟然是阿健!哈哈,這次的旅遊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到了機場驗票前一刻,我才運功完畢,大大地鬆了口氣,摘去了墨鏡口罩。隊伍中排在我前面的女子,一直在躲著身後的我。當她又一次皺著眉回頭,突然見到一個好像大衛雕塑般俊美的少年,登時眼都直了,我對她綻開了笑容,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更是讓她心神俱醉。頓時讓我增添了一些自信,我友好地幫她拎了個箱子。
  
  上機時我看到媽媽又已經坐在了前排一個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座位還空著,我也不管手上登機牌的號碼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媽媽身邊。後面上來個男子,說是我坐了他的座位,我衝他笑道:「對不起,我暈機,能不能讓我坐在前面?謝謝您了!」
  
  那男子看了媽媽一眼,顯然很不願意旅途中失去和這樣一個大美女攀談的機會,但又不好和一個男孩過分爭執,嘟囔了幾句後,到後面找我的座位了。
  
  我鬆了口氣,看來泡美女還是要臉皮厚點才行。
  
  轉過頭,突然發現媽媽正盯著我看,只聽媽媽道:「小朋友,你很像我的一個親戚。」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歲了。」我挺起胸膛,可不能一開始就讓媽媽覺得我小,這樣我的大計可要泡湯。
  
  「真的很像,身材相貌都像。你剛才戴著墨鏡口罩上車時,我差點以為你就是他了。」媽媽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暗道僥倖,媽媽原來一直在注意著我,幸好沒認出來,她說的親戚是指我吧?
  
  「是嗎?我真的很像你的弟弟?」我故意混淆概念。
  
  「弟弟?嗯……差不多吧。」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去,裝作去系安全帶,以掩飾她的不安。
  
  嘿嘿,媽媽的心理被我抓住了,在這個單身旅行中,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哈哈,沒想到媽媽還這麼虛榮,難怪她不想帶我一起來!
  
  我們交談了一陣子之後,飛機起飛了,很快上到萬米的高空。追求媽媽之旅終於正式開始了!
  
  飛了沒多久,媽媽將小窗板拉下了,對我歉然道:「小龍,對不起,我突然有點不舒服,不敢看外面。」
  
  「沒關係,楚函姐姐。」我繼續我的泡妞厚黑學,硬把媽媽叫姐姐。不等媽媽回答,又道:「姐姐,你可能是有點暈機,我幫你按摩一下好嗎?」
  
  「謝謝,不要了。」媽媽臉色蒼白,手托著額頭,無力道。
  
  我十分心疼,心想媽媽可能是太長時間沒乘飛機了吧。不由分說,抓過媽媽的一隻小手,媽媽縮了一下,沒抽回去。我用手掌心和媽媽的掌心相對,勞宮穴暗暗度過一道真氣,撫慰著媽媽。當然,另一邊手我也沒閒著,趁機摸著媽媽玉手的手背,佔些便宜。
  
  我的純陽真氣在媽媽的胸口轉了幾轉後,媽媽的臉色明顯地恢復了紅潤,她長舒了一口氣,伸腰挺胸道:「啊,真是舒服。剛才胸口煩悶欲吐,被小龍這麼一按摩,暢快了許多。」
媽媽這句話說得挺曖昧,我心虛地往旁邊看去,另一邊坐著的乘客像是個女大學生,長得挺漂亮,她正奇怪地望著我和媽媽。見我看過來,她衝著我皺了皺可愛的鼻子,酸溜溜地道:「你們真是一對好姐弟,一上飛機就在那裡卿卿我我個沒完。」
  
  媽媽害羞地將手從我的手掌中抽回去。
  
  我有點惱怒她口齒輕薄,剛想和她爭辯幾句,沒想到她卻別過頭去,竟然不理我。也難怪她這麼生氣,我一上飛機連正眼都沒看她一眼,只顧著和媽媽說話了。
  
  算了,不跟她一般見識,我回頭想繼續跟媽媽談天,卻見媽媽正襟危坐,開始閉目養神了。
  
  我搖頭苦笑,一路無話。
  
  到了沿海的H市之後,我們在酒店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準備坐船到太陽島去。
  
  旅行團在酒店門口集中,這時我才認真觀察了一下我們的旅行團,總共50多號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概是2:3,女的比較多,這可能是「單身女性」有優惠的緣故吧。其中有一個單身的男子特別引人注目,他長相英俊,身高在1米85以上,真像個男模,讓我很有壓力感。
  
  阿健說接下來乘船到太陽島要一整個白天,我們都嚇了一跳,當初可只是說兩三個小時的航程的,怎麼突然變了?
  
  人群開始有些騷亂了,阿健一個勁地抱歉,保證說如果大家去了太陽島不滿意,可以退回一半的錢。大家雖然還是不滿,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辦法。
  
  船是向西方向開出去的,到了傍晚,終於抵達了太陽島,這時,車輪般大的夕陽正掛在海平面上,給碧波蕩漾的海面鍍上了一層金黃色,眼前的美景讓大家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跟宣傳資料上的一樣,島上有一個七層樓高的「南海龍宮」酒店,看上去很不錯,這讓大家的心情又好了很多。我注意到酒店裡已經住了幾個金髮碧眼的洋妞。
  
  晚上,吃了頓豐盛的海鮮大餐後,我們各自回房休息了。這次旅行凡是不願意和別人一起住的,都住進了單人間,這種安排讓大家都很滿意。唯一令我不爽的是,我和媽媽的房間不在同一層樓,而且還隔得很遠。
  
  第三天,也就是七月三日,我們才真正開始了遊玩,太陽島上除了「南海龍宮」的員工之外,還住著幾個小村莊的漁民,島上的風光確實很美麗,南海特有的椰島風情讓我們的身心得到了徹底的放鬆。那幾個洋妞也跟在我們團裡,一起觀賞風景。
  
  我沒理會其他人,跟屁蟲似的跟在媽媽身邊,慇勤地給媽媽拍照,也和媽媽留下了不少合影。
  
  傍晚,我們帶著一天的興奮和疲憊,回到了「南海龍宮」。經過這麼幾天我和媽媽的交往,媽媽已經對我的第二身份「楚雲龍」有了很大的好感,不過好像還只是將我當成她的「弟弟」,離我的目標還有一段距離。
  
  我有些苦惱,短短的七日游只剩下四天了,怎樣才能將媽媽追到手呢?
  
  晚上,旅行社沒有什麼安排,通知大家可以在六樓的錄像廳看電影,也可以回房休息。媽媽玩了一天,有些累了,吃完飯,跟我互道了晚安,便回房休息去了。
  
  因為導遊是阿健,我心裡總對這次旅遊隱隱約約有些不安。九點鐘左右,我的元嬰出竅,飛到媽媽的房間裡,看見媽媽正靠在床上看電視。我呆了會,沒發現什麼異樣,才放心地飛了出去。
  
  飛到外面,我從空中觀察著這座酒店,酒店的七層樓裡各個房間的燈或明或暗。我想這個酒店一樓是大廳和餐廳,二至五層是賓館,六層是錄像廳和舞廳,那麼頂樓七層應該是酒店管理人員辦公的地方了,我起了一些好奇心,往一個還亮著燈的房間飛去。
  
  兩個小時之後,我心情沈重地飛回房間,輕鬆的心情已經蕩然無存。
  
  剛才我在七樓的房間裡看到了阿健,還有一個叫白松的老頭,另外一個就是旅途中那個很搶眼的帥哥,名叫鄭舒宇。
  
  通過他們的談話,我推斷出一些事情。白松曾經是個黑道大豪,如今由於各國政府的聯合追捕以及幫派之間的內訌,勢力基本上已經土崩瓦解。他帶著僅餘的一些親信和巨額的黑錢,躲到了這個太陽島上。
  
  白松失去了權力,知道很難東山再起,於是終日沈迷於美色。所謂的「陽光旅行社」,完全是一個他開辦的「獵艷旅行社」,專門在各地吸引美女來太陽島旅遊。阿健就是其中的一個爪牙。
  
  白松自身卻是個性障礙者,他只能通過偷窺來滿足他病態的性慾,酒店的每一個房間電視上的VOD點播器中,都裝有攝像頭,可以清晰地拍攝到床上的一切。他還變態地將鄭舒宇當作他的替身,去勾引他看上的美女。
  
  自從上回阿健將媽媽的兩張照片寄給白松看後,白松就迷上了媽媽,經過將近一年的計劃,終於誘使媽媽加入了這個旅行團。白松嚴令鄭舒宇必須在三天之內將媽媽弄上床,他們的計劃是明天晚餐時在媽媽的飲料中下無色無味的「聖女迷情粉」,激發媽媽的性慾。然後鄭舒宇在晚上潛入媽媽的房間行事。
  
  我回到房間裡躺下,剛才我曾經想上樓一舉擊殺那三人,但是偵測到門口有兩名保鏢,顯然是高手,還配有槍支。而且即使殺了他們,打草驚蛇,萬一驚動了白松潛伏在島上的其他部下,可能就離不開太陽島了。因此我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既然知道了他們的陰謀,那就見招拆招吧。
  
  七月四日,上午天氣晴朗,海上起了風,我們旅行團按計劃到太陽島的海灘上遊玩。
  
  媽媽今天戴了一副蝴蝶形的遮陽鏡,非常的冷艷性感。到了沙灘上,媽媽脫去了外衣,露出裡面的一套藍黑條紋相間的比基尼泳裝,下身的泳褲是兩側高開叉的,盡顯媽媽修長的美腿。泳褲只用一條細細的繩結繫在胯上,令人想像著只要用手指輕輕一抽,就可以看到裡面上帝恩賜的禮物。
  
  海灘上,只有媽媽和那幾個洋妞穿了三點式,她們立刻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媽媽畢竟不像那幾個洋妞那麼開放,被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見我走過來,趕緊招手道:「小龍,快來,陪我一起下海游泳。」
  
  我的眼光辛苦地從媽媽驚心動魄的美腿上移開,心中苦笑,由於我性屬火,所以對水有種天生的恐懼感。雖然從小在游泳池裡學會了各種泳姿,但一遇上浩瀚無邊的大海,真是有點害怕。
  
  我難為情地道:「姐姐,我……我有點怕水。」
  
  媽媽笑道:「小龍,虧你名字裡還有個龍字,竟然不會游泳。不過沒關係,姐姐來教你游。」她牽著我的手,硬拉著我朝海裡走去。
  
  我無可奈何,真想說我不是不會游泳,而是怕水。卻又捨不得離開媽媽溫暖的小手。
  
  這時,旁邊走過來一人,我定睛一看,是鄭舒宇,他來幹什麼?
  
  鄭舒宇對媽媽道:「美麗的小姐,我可以榮幸地邀請您一起乘坐快艇,環遊太陽島嗎?」我和媽媽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停泊著一艘白色的遊艇。
「好呀,正好小龍不會游泳,可以帶他一起去嗎?」媽媽高興地道。
  
  「當然可以。」鄭舒宇瀟灑地道。
  
  於是我和媽媽便上了鄭舒宇的小艇。我心裡暗暗冷笑,倒要看看他會玩出什麼花樣。
  
  小艇開出去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洋妞正趴在一塊衝浪板上,獨自朝外海游去,看來她是想到浪更大的外海去衝浪。我認出這個洋妞叫蘇珊,昨天路上還跟我們搭過話。我羨慕地看著她,想像著她在海上衝浪時的英姿。
  
  外海的風浪果然有點大,坐在快艇上被浪一上一下劇烈地拋著,很不舒服。我不禁有些害怕,緊緊地握住媽媽的手,轉頭一看,媽媽也是臉色煞白。看到對方的窘態,我們不由得相視一笑,心情放鬆了許多。
  
  鄭舒宇倒是一副玉樹臨風的樣子,挺拔的身軀微微的前傾,自如地操縱著快艇,在海上劈波斬浪。媽媽欣賞地看著他健美的寬肩窄腰,我心中暗歎,看來這一回合我是輸了。
  
  一路上鄭舒宇裝做也是第一次環島游,沒怎麼向我們介紹沿岸的風景,但我看他嫻熟地避過一些暗礁,心想這裡他不知道來了多少次了。
  
  大約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們才看到原先出發的海灘,突然,媽媽指著遠處的海面上,道:「看,那裡有人落水了。」
  
  我們凝目看去,只見一塊衝浪板旁邊,蘇珊正隨著海浪的起伏而上上下下地漂浮著。這個地方離她剛才衝浪的地方已經很遠了。現在是漲潮的時候,她怎麼反而被衝到外面去了,真有點搞不懂。
  
  「是衝浪者掉進海裡去了,這是經常發生的事,她自己會上板的。」鄭舒宇道。
  
  「不對,她好像在呼救啊。」我看見蘇珊揮著手,海面上隱隱約約傳來她的叫喊聲。
  
  「是啊,我們將小艇開過去吧。」媽媽道。
  
  鄭舒宇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快艇開了過去。我回頭往海灘上遠遠看去,那裡的人們好像沒有發現這裡發生的事,海灘救衛隊也毫無蹤影。
  
  海水的顏色已經變得很深了,海浪已經形成了兩米多高的大浪,凶狠地湧動著,落下時拍擊著海面,發出令人顫慄的「啪啦」聲,偶爾還看到幾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我的心直往下沈,這不是我喜歡的地方。
  
  小艇開到離蘇珊還有幾十米的距離時,突然停住了,只聽鄭舒宇道:「那裡好像有股暗流,正將她往外捲去。我們沒辦法救她的,還是回去叫海灘救衛隊來吧。」
  
  「什麼?」媽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聲道:「這一來一回的時間太長了,蘇珊可能等不及了呀。」
  
  「你看她的周圍還有漩渦,下去救她是非常危險的。」鄭舒宇的聲音中流露出懼意。我不知怎地竟有點贊同他的說法。
  
  「你將艇再開近一點好嗎?」媽媽急道。
  
  「沒用的,我沒辦法在這種風浪中控制住小艇。」鄭舒宇低聲道,但還是將小艇開近了一些。
  
  離蘇珊的距離很近了,她嘶啞的叫聲已經清晰可聞。
  
  鄭舒宇沒有說謊,在這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想接近一個目標是非常困難的。一個接一個大浪迎著船頭衝擊而來,快艇便像一塊小葉,完全沒有任何自主的能力。
  
  這時一個大浪打過,我們發現蘇珊和她的衝浪板竟然分開了。失去了衝浪板,蘇珊在海面上瘋狂地舞動著雙手。
  
  「該死,她的安全腳繩怎麼沒有和衝浪板連在一起!」鄭舒宇臉色陰沈,低聲咒罵著。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媽媽道。
  
  我們解開小艇上的救生圈,往蘇珊處拋了過去,救生圈繫在艙旁鐵環的尼龍繩蹬個筆直。但救生圈落在了離開蘇珊還有幾米遠的距離,蘇珊徒勞地朝救生圈夠著,但就是差了那麼幾米。
  
  我們收回救生圈,又試了幾次,但一來繩子太短,二來風浪太大,總是差了一段距離。
  
  媽媽無助地看著鄭舒宇,她以為我不會游泳,看來是希望鄭舒宇能下海去救蘇珊。
  
  鄭舒宇轉開了頭,裝做沒看到。
  
  媽媽突然一咬牙,道:「你們穩住小艇,我下去救她。」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媽媽已經躍入海中。
  
  望著媽媽雪白的身子在黑色的大海中游動著,而前方不遠處正有一個急旋的大漩渦,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我不能讓媽媽去涉險!
  
  我大叫一聲,「等等我。」翻身也跳了下去。
  
  到了海裡,我才知道過去在游泳池裡習練的泳技是多麼的幼稚可笑,幾個大浪打來就把我打得不辨東西了。潛到海裡更是恐怖,四周黑沈沈的能讓人窒息,並且海底的激流一樣可以把人衝擊得暈頭轉向。
  
  我浮上水面,大口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鄭舒宇在幾米外的遊艇上嘲笑地看了我一眼,又朝遠處望去了。
  
  我的心反而冷靜下來,媽媽還在前面,我一定要克服我的恐懼感,游上去幫助媽媽。
  
  我心如止水,四周變得一片寧靜,深吸了一口氣,我再度潛下水去。功聚雙目,竟然可以看到前方十丈左右的距離。我精神一振,克服了暈眩的感覺,緩緩增加速度,奮力向前游去。
  
  很快我看到了前面的媽媽,心裡一陣欣喜,媽媽的小泳褲在單調的海水中顯得特別親切。我游上去,拍了拍媽媽的隆臀,媽媽轉過身來,我衝著她喊道:「姐姐,我過去救人,你先到艇上去。」
  
  我一看那個救生圈就在幾米外,游過去將它推給了媽媽,示意她先游回去。
  
  媽媽擔心地望著我,喊道:「小龍,我在這兒等你,你千萬要小心啊!」
我衝她笑了笑,轉身朝蘇珊處游去。費了很大勁才繞過那個漩渦,接近了蘇珊,她已經快支援不住了,雙手在海面上亂揮著。我趕緊游過去,正想抱住她,沒想到被慌亂中的蘇珊一把勒住了脖子。蘇珊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勒得我喘不過氣來。我的武功十成發揮不了一成,被蘇珊拖著,驚慌中嗆了兩口水,我胡亂蹬著腿,和蘇珊一起往下沈去。
  
  海水中,壓力由四面八方迫至,胸口很快變得非常憋悶,我忍不住張大了嘴想呼吸,卻又喝了一口鹹得發苦的海水。外息逐漸斷絕,正絕望間,丹田處突然有如千萬把小針在刺,極度的痛楚中,我想叫卻又叫不出來。
  
  突然,丹田處象爆炸了開來,一股氣流決堤般衝入奇經八脈,我身體一輕,胸口感到無比的輕鬆,難道在這種絕境下進入了先天胎息的境界?真是絕處逢生啊,我高興得真想大哭一場。
  
  蘇珊可能已經昏了過去,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已經鬆開了,我脫出來,摟著她的腰向上游去。
  
  幾分鐘後我癱軟在小艇上,剛才那一切就像是一場不真實的夢,令我心有餘悸。在海裡我就對蘇珊實施了急救,這會兒她已經可以自己呼吸了,只是身子還十分虛弱,媽媽正在一旁照顧著她。
  
  下午,我和媽媽到醫務室看望蘇珊時,她的身體已經基本上恢復了,但還在輸液。看到我們進來,蘇珊用比較標準的普通話對我道:「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
  
  「呵呵,蘇珊姐姐,你更應該謝謝楚函姐姐,是她的勇氣鼓勵了我。」我笑道。
  
  「哦,是嗎?楚函小姐,你不但人美,心地更美。我真的非常感謝你們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
  
  出了病房,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小龍,你很會說話呀。什麼我的勇氣鼓勵了你,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下海前就跟你說過,我很怕水。但那時看到你在海裡游著,我一陣激動,就什麼也不怕了。」
  
  媽媽有些感動,沈默了一陣,低聲道:「你那時被蘇珊拖入水下,我十分擔心,生怕你出什麼意外。後來你重新露出海面時,我真是高興極了。」
  
  「真的?」聽著媽媽情深意切的話語,我興奮不已,衝著媽媽一個勁地傻笑。
  
  我和媽媽對視了片刻,媽媽不堪我火辣辣的眼光,紅著臉轉頭走開了。望著媽媽姣好的背影,我的心頭一陣狂喜,難道我真的在和媽媽談戀愛嗎?今天有了個良好的開端,一定要趁熱打鐵,我三步並做兩步趕上了媽媽。
  
  吃晚餐時,我和媽媽坐在一起,這一桌上還坐著鄭舒宇。
  
  下午我透露出一些消息給媽媽,說我無意中偷聽到鄭舒宇和阿健的談話,今晚要在她的飲料裡下烈性的迷情藥,並且房間的VOD機頂盒上安裝有微型攝像機。為了不讓媽媽過於害怕,我沒有告訴她其他的事情。
  
  媽媽將信將疑,但還是按照我的計劃,晚餐時趁鄭舒宇不注意,和我交換了杯子。
  
  媽媽舉杯喝下飲品時,鄭舒宇眼睛一亮,接著掩飾地低頭喝湯,這一切都沒逃過我的眼睛。媽媽也有所察覺,和我交換了一個眼色。
  
  吃完飯,我和媽媽來到她的房間。關上門,我拔掉了VOD的電源,為了保險起見,我將後面的接入線頭也給拔掉了,然後將VOD機放到了衛生間裡,將門關牢。
  
  媽媽擔憂地道:「小龍,怎麼會是這樣?我們要不要打電話報警?」
  
  「你的手機沒有信號吧?而且我們房間的電話根本無法跟外界聯繫,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是比較奇怪,但是當初覺得這是在一個偏僻的海島上,就沒怎麼在意。」媽媽道。
  
  沒過一會,就有服務員打電話上來,說今晚要檢修VOD機,媽媽不悅地說已經睡了,叫他們明天再來。
  
  放下電話,媽媽抓住我的手,道:「小龍,怎麼辦?我很害怕。」
  
  「不用怕,有我在呢。」我反手抓住媽媽的手,安慰她道。
  
  媽媽臉紅紅的,輕輕縮了一下手,沒有掙脫開,也就讓我握著了。
  
  房間裡很安靜,我趁機欣賞著媽媽。媽媽已經換了拖鞋,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掉,仍然白天穿的天藍色兩截西裝裙,修長的身形雅致動人。媽媽把長髮高束腦後,此刻她低著頭,露出她線條流暢的長頸,既高貴又成熟大方。
  
  昏暗的床頭燈下,我和媽媽喁喁私語著,情景旖旎。
  
  八點鐘左右,門口傳來「叮咚叮咚」的門鈴聲,媽媽不知道是否該答話,望著我,顯然是讓我拿主意。我頗感自豪,朝媽媽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後,從貓眼往外看去,鄭舒宇的臉龐在貓眼中顯得格外獰惡。媽媽也悄悄地過來了,當她看清楚是誰之後,驚恐地握住了我的手。
  
  門鈴又響了幾聲之後,沈寂下來。門鎖動了一下,竟然開了,幸好我上了保險,因此門只開了條縫,就被鏈子牽住了。
  
  門縫裡突然伸進一隻手來,嚇了我們一跳,這隻手拈著一根鉤子,靈活地鉤著門背後的保險頭。
  
  眼看保險就要被勾掉了,我情急之下,狠狠將門推上,只聽見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鉤子掉在了地上。
  
  「你是誰,快走開!」媽媽在我的示意下顫抖著聲音道。
  
  我稍微將門鬆開了一些,鄭舒宇飛快地將手縮回去,沒命地逃走了。
  
  我關上門,和媽媽驚魂未定地互相望著,剛才那一幕實在太可怕了。
  
  我放心不下,又在房間裡呆了兩個小時,才依依不捨地道:「楚函姐姐,他們今晚應該不會再來了。我出去後,你用椅子將房門抵上,一有動靜就打我房間的電話。」
  
  說完,我起身向外走去。
  
  「小龍,留下來陪我好嗎?」媽媽的聲音很低很低,要不是我一直都在等著這句話,幾乎都聽不見。
  
  我心頭一陣狂喜,回頭道:「楚函姐姐,你……你要我留下來?」
  
  「嗯……我好怕。」媽媽抬起頭,楚楚可憐地望著我。
  
  我心中憐意大起,哦,媽媽,就讓你的兒子來保護你吧!我撲上去,一把摟住媽媽,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我尋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媽媽抱住了我,激烈地回吻著。她的嘴唇細膩而柔軟,濕潤地微張著,求索著我的唇,像是一朵怒放的鮮花,誘惑著蜜蜂採摘她花心裡的蜜糖。
(七)

  我和媽媽躺在房間裡寬大的雙人床上,抱在一起擁吻著。橘黃色的燈光在媽媽夢幻般的臉上抹了一層金黃色,倍增她的嬌艷。
  
  我翻身將媽媽壓在下面,擠迫著媽媽動人的身體,這種零距離的接觸使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關節都酥麻了。媽媽不堪刺激,發出陣陣的低吟。
  
  媽媽高聳的胸脯在引誘我犯罪,我雙手按了上去,五指戟張,隔著衣服肆意揉捏著媽媽極具彈性的乳房。
  
  媽媽有些慌亂,她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這更激發了我的慾火。我開始解媽媽衣服的鈕扣,媽媽猝不及防,洋裝的扣子很快被我解開了幾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媽媽今天穿了一件刺繡精美的寶藍色胸罩,雖然是保守的全罩杯式樣,但渾圓飽滿的乳球仍然從胸罩兩邊擠了出來。
  
  我嚥了口唾沫,俯下身去就想去親。媽媽卻用手抵在我的胸膛上,她低聲道:「小龍,不要……」。
  
  「為什麼?」我不甘地問道。
  
  「你年紀還小,這種事……這種事還不太適合你這個年齡的少年。」媽媽道。
  
  「我不小了,我都十六了,應該是青年而不是少年了!」我抗議道,再一次虛報出我的年齡。
  
  「噗哧……」媽媽看我面紅耳赤的樣子,笑出了聲,道:「瞧你,還不小呢,這樣子跟小孩搶糖吃似的。」可能覺得這個比喻不太恰當,媽媽又道:「小龍,你能不能讓姐姐先起來,這樣撐著你說話很累哩。」
  
  我無奈翻身倒在床上。媽媽起身整理好衣裳,見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笑道:「小龍,再這樣板著臉,姐姐可真把你當做小孩子了哦。」
  
  我哭笑不得,我如果是孫悟空,就是再神通廣大,也要被媽媽這個觀世音菩薩耍弄得團團轉。
  
  「楚函姐姐,我……我是真心的喜歡你的呀。」
  
  媽媽的臉一紅,道:「小龍,姐姐知道。姐姐也很喜歡你,可我們畢竟才認識短短的四天啊。」
  
  說得倒也是,在媽媽眼裡,我這個「楚雲龍」只是個剛認識不久的中學生,如果這麼快就那個,不是太隨便了嗎?
  
  我心中釋然,道:「楚函姐姐,你說得對,是我太心急了。不過沒關係,我有耐心等的,因為我真的很愛姐姐。」
  
  我的真情告白,讓媽媽十分感動。看得出來,她對我還是有些愛意的,不然剛才也不會和我在床上那樣的熱吻。
  
  我將VOD機從衛生間挪到了衣櫃裡,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衛生間,沒有發現其他的攝像頭,這才放心地讓媽媽進去洗浴。
  
  在媽媽沐浴的時間裡,我默想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的表現可以說是十分突出,並且媽媽現在正處於危機之中,她的防線應該很容易失守。可是為什麼到關鍵的一步時我會功虧一簣?
  
  噢,我悟到了!是「姐姐」這個稱謂,使媽媽從一開始就將我定位在「弟弟」的角色上,雖然現在流行「姐弟戀」,但媽媽顯然不好此道,她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讓她崇拜的男人!聯想到上午我神勇地救出蘇珊時,媽媽在海上看我時迷醉的神情,我越發確認了這一點。
  
  哈哈哈,既然只有這樣才能讓媽媽愛慕,那就來吧,我有實力成為一個真正的征服者!
  
  信心在我的心中急劇地膨脹著,牆壁上的大鏡子中映著一個目光深邃的英俊少年,正擺著一個握拳在胸的大衛雕像經典姿勢,簡直酷斃了。那就是我──戰神楚雲龍,即將用無可抵擋的魅力去俘獲愛與美的女神的芳心。
  
  媽媽洗完澡出來了,用乾毛巾擦著頭髮。我張開張臂,盡量展示一個欣賞式的微笑,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媽媽,在她耳邊沈聲道:「我的女神,你真美。」
  
  媽媽單薄的衣服下好像沒有戴胸罩,一對圓滾滾的乳房正壓在我的胸膛上。我強忍著這銷魂蝕骨的感覺,放開了媽媽,道:「楚函,我上去拿套換洗衣服,馬上就回來。」我故意不叫她姐姐,這是一個新的開始。
  
  我的變化可能使媽媽有些愕然,她下意識地抓住我的手,道:「小龍,別走。」
  
  「只是一會兒而已,我很快就下來。或者你和我一起上去。」我微笑道。
  
  「不要……」媽媽低求道。
  
  我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瀟灑地聳了聳肩,道:「OK,不去就不去吧。頂多今晚不換衣服,無所謂。」不等媽媽答話,我又道:「我去洗個澡,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你睡床上,我呆會打地舖。」
  
  我不像以前那樣對媽媽表現出依戀的態度,這讓媽媽有些吃驚,她呆呆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淡然地走過她身邊,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這是關鍵的一步,要讓媽媽覺得我不是個整天賴在她身邊,唧唧喳喳的小孩子。
  
  我飛快地沖了個澡,擦乾身子後,用另一塊干的大浴巾圍住了下身,像傣族的筒裙。照了照鏡子,挺像個酷哥的。
  
  回到房間裡,媽媽並沒有睡,她坐在床上抱著雙腿,癡癡地不知道在想什麼。看到媽媽這副樣子,我差點就宣告投降,偎依上去哄她開心了。
  
  我強行忍住了,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夜深了,怎麼還不睡?」
  
  「你跟不跟我在床上睡覺?」媽媽突然問出這麼驚人的話語。
  
  我的心神頓告失守,傻在那裡,按照我剛才裝酷的性格,應該回答「不」才對。可是,我怎麼捨得放棄這種機會?
  
  「我……如果你覺得這樣更安全,也不是不可以啦……」我努力維護自己酷哥的形象。
  
  「噗哧……」媽媽忍不住一笑,如百花綻放,說不盡的嬌媚。但她又馬上板起臉,道:「上不上床隨你。你要上床睡的話,就睡床尾。不過順便提醒你,我晚上睡覺時可不怎麼安穩,如果不小心把你一腳蹬下床去,別怪我沒有言在先。」
  
  媽媽說完,咬著下嘴唇,似乎是在強忍著笑。她自顧自躺下,掀開被單半蓋在身上,將背對著我。
  
  我目瞪口呆,看來我苦心經營了半小時的「深沈男人」形像在媽媽面前真是不堪一擊,這麼快媽媽又完全佔據了主動。我苦笑著關了燈,爬上了床,頭朝床尾躺下,心裡安慰著自己,總算有所進步,起碼媽媽沒再將我看成個小孩了。
  
  說實在的,我心裡還是很激動的,自從我六歲上小學後,就沒有跟媽媽在一張床上睡過。今晚終於混了上來,雖然是在床尾。
  
  我面朝中間躺下,我的臉正對著媽媽的腳。單薄的被單根本無法遮蓋住媽媽身體動人的曲線,我垂涎三尺地看著媽媽露在被單外的裸足,心癢難搔。唉,還是不要想了吧。我咬咬牙轉了個身。可是沒過多久,忍不住又轉了過來。
如此折騰了十幾趟,偏偏媽媽一言不發,我都快要發瘋了。
  
  「你翻來覆去的幹什麼,在煎烙餅啊?」媽媽道。
  
  媽媽總算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是冷冷的,但我還是十分激動。我哀求道:「楚函,我……我實在睡不著,好難受啊。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話?」
  
  「你叫我什麼?」仍然是冰冷的聲音。
  
  「楚函……姐姐……」我投降了。
  
  「這才乖……」媽媽輕輕笑出聲來。
  
  我實在很奇怪她的聲音怎麼能一下子如冰河解凍般融化,心裡十分沮喪,看來又被狡猾的媽媽打回原形了。
  
  媽媽翻過身來,輕拍著我的腿道:「好了,小龍,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一起出去玩呢。」
  
  「嗯……」我有點失落。
  
  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躺了好一會,還是睡不著,腦海裡老是浮現媽媽剛才坐在床上沈思的容顏,媽媽真的好美啊。
  
  忽聽媽媽低聲道:「小龍,你睡著了嗎?」
  
  我如聞仙樂,趕緊應道:「嗯嗯,沒有哪。姐姐,什麼事?」
  
  「小龍,你說……」媽媽好像很害羞,她低聲道:「你說我今晚要是喝了那什麼「聖女迷情粉」,現在會是個什麼樣子?」
  
  媽媽的聲音越說越低,但聽在我的耳裡卻如響起一聲驚雷!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是媽媽向我奏響的衝鋒號角!
  
  我激動得幾乎要仰天長嘯了!一骨碌爬起來,猛地掀開了媽媽身上蓋的被單。
  
  媽媽驚呼了一聲,蜷縮成一團,我撲了上去,緊緊地將她蓋在下面。
  
  「小龍,你輕些。」黑暗中,媽媽低聲道。
  
  「對不起,姐姐,我現在是在報復,所以後面的動作會更重。」
  
  「噢!小龍,你要幹嘛……」媽媽呻吟著,她的上衣已經被我脫去。
  
  「姐姐,你好騷,裡面竟然沒戴胸罩,是不是打一開始就想誘惑我,呃?」我惡狠狠地揉著媽媽的一對乳房,她的兩顆乳頭被我捏在手心裡,麻酥酥的,觸感很好。
  
  「小龍,不要……」媽媽悶騷地呻吟著。現在的「不要」跟剛才的「不要」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含意了。
  
  我心想還是快點將生米煮成熟飯吧,免得夜長夢多。我急急地扒下了媽媽的睡褲和內褲,媽媽配合地伸曲著腿,我的心跳陡然加速,看來媽媽是真想跟我合體了。
  
  黑暗中隱約看見媽媽下體朦朧的黑三角,我嚥了口唾沫,粗暴地張開媽媽的雙腿,壓了上去。我使勁地挺著屁股,在媽媽的下身亂撞著,碰到了媽媽胯下神秘的小肉肉,有時候撞歪了,小雞雞竟然鑽入了媽媽彎曲的陰毛叢中。
  
  可能是由於太激動的緣故,我的小雞雞一直處於半舉的狀態,有好幾次已經到了洞口,卻又滑開了。我十分著急,可是越急越不濟事。媽媽在我身下低低地呻吟著,反而讓我羞愧不已。又做了幾次努力,還是毫無起色,我頹然地倒在了床上。
  
  想幹的是我,不行的也是我,我真是沒臉見媽媽了,真恨不得鑽到床底下去。
  
  媽媽轉過身來,伸出雙臂將我摟在懷裡,她柔聲道:「小龍,這是你的第一次吧?」
  
  「嗯……對不起,姐姐。」
  
  「傻弟弟,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你如果表現得很有經驗,姐姐反而會不高興呢。」媽媽道:「好了,小龍,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今晚你一切都聽姐姐的,好嗎?」媽媽俯在我的耳邊低聲道,灼熱的呼吸讓我面紅耳赤。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突然,媽媽將膝蓋擠入我的兩腿之間,豐滿的大腿不輕不重地頂住了我的睪丸,我被擠壓得很充實,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同時我的左腿也被媽媽夾在了胯下,媽媽將毛茸茸的陰毛和豐厚的陰唇在我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著。
  
  這樣我和媽媽成了親密的「並刀如剪」的姿勢。
  
  「小龍,告訴姐姐,你最喜歡姐姐身上哪裡?」媽媽低低喘息著,身體也變得灼熱。
  
  平日裡媽媽都是一副高貴端莊的模樣,沒想到她現在為了我,竟然暴露出她在床上悶騷的一面!我既感動又興奮,由於嘴巴被媽媽的胸口摀住了,只能甕聲甕氣地道:「姐姐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歡。」
  
  「賴皮,這個答案不算數!」媽媽輕笑道。
  
  「嗯……姐姐,我……我最喜歡偷看姐姐的腳了。」說出了隱藏在心底深處的秘密,我害羞得將頭埋入媽媽懷中。
  
  「噢,壞壞的小龍,竟然喜歡姐姐的腳……姐姐好歡喜啊。」媽媽也有些興奮了,她的腳一直是她最神秘的性感區。她按了按我的小屁股,讓我的小雞雞貼在了她的腹股溝上。
  
  「小龍,姐姐這幾天大部分時間都是穿著旅遊鞋,你是怎麼看到姐姐的……姐姐的腳的?」她低聲呢喃道。
  
  「姐姐,今天在沙灘上,你的腳上沾了一些沙子,好誘人,我偷看了好幾眼。」我道。
  
  「好壞……」媽媽吃吃地低笑道,突然用手指在我的小雞雞頭上擰了一下。
  
  我低呼了一聲,喘息道:「後來在遊艇上,姐姐你在看岸上的風景,可我卻一直在偷看你的腳。有好幾次我裝作坐不穩的樣子,靠在你身上,卻用腳偷偷地撥弄你的裸足,你都沒發現。」
  
  「噢……小龍,你下流!那時候就在欺侮姐姐。」媽媽情動了,她的下陰在我的大腿上不斷磨擦著,彎曲的陰毛紮在我的大腿上,刺刺的,好癢。
  
  「姐姐,我那時候在想,在想……」
  
  「想什麼呀?」媽媽嬌喘道。
  
  「我在想我的腳和姐姐的腳在偷歡。」我豁出去了。
  
  「啊……小龍,你這個小色魔!」媽媽的身子一抖,她緊緊地夾住了我在她胯下的那條腿,我感到媽媽的那裡已經非常濕熱了。媽媽道:「噢……小龍,快上來,不要再挑逗姐姐了……姐姐現在就想和你偷歡。」
「呃……」我突然發現我的陰莖已經勃得硬硬的,幾乎指在了12點鐘方向。
  
  大喜過望,我趕緊翻身上馬,重新壓在了媽媽身上。我將手伸到旋鈕上,擰亮了床頭燈,
  
  「啊……」媽媽一時適應不了光亮,用嫩藕般的小臂遮住了臉龐。
  
  「姐姐,我想開著燈干你!」
  
  「噢……小龍……來吧,姐姐想讓你干了……」媽媽閉著眼睛,說著淫詞蕩語。
  
  我跪在床上,媽媽主動張開了雙腿,修長的雙腿一下子纏住了我的腰。我稍微退了一下,將筆直的陽物頂在媽媽的生殖器上,不急不慢地撥弄著媽媽的蜜壺,媽媽的那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
  
  「……小龍,你別逗姐姐了,快進來啊……」媽媽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我怎敢辜負媽媽對我的一片深情?將龜頭抵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心裡低呼道:「媽媽,我來了!」腰身一挺,「噗滋」一聲,我的陽具直搗入媽媽的龍宮!
  
  噢,天啊,這就是媽媽的陰道,稍顯寬敞卻又溫馨動人!這體驗跟上次附體在周紅宣身上的完全不同,畢竟這回是我親身回到了媽媽的體內,感覺上更敏銳了千百倍。
  
  媽媽火熱的腔肉在適應了我的大小之後,如湧動的細浪,層層疊疊地包裹了上來,我舒服得一陣呻吟,勇猛地抽插著,陰莖像一條怒龍在媽媽陰道泥濘的激流中逆流而上,媽媽連綿不決的吟哦聲如銷魂魔音般蝕骨,大增我的淫性。
  
  抽了只幾十下,驀然,如有千萬隻螞蟻在叮咬般,陰莖奇癢難當,我將陽物整根地插入媽媽體內,精關一開,陽具如火箭炮般強有力地伸縮著,呼嘯地向媽媽的子宮發射出噴火的烈焰,禁忌的快感瞬間將我淹沒。
  
  「啊…………」媽媽低回婉轉的嬌吟如同聖母頌唱的天籟之音,將我帶入了天堂。
  
  到了天堂的最高峰處,突然有一絲清涼的氣流從媽媽體內,以我的陽物為載體,流入我的經脈。我心頭一片寧靜,默默地吸收著這股清流,讓它在我的經脈中流動著,這是媽媽的極陰之氣了吧。
  
  媽媽的陰氣綿綿不絕,我心想這樣吸下去不把媽媽吸乾了才怪。趕緊默運玄功,將丹田內的陽氣從我和媽媽的性器交合處渡入媽媽體內。由於媽媽方才被我的陽精衝破了防線,所以此刻陰門大開,很容易就接受了我渡過去的陽氣。
  
  媽媽的牝戶就像個絕妙的容器,我的陽根則像根指揮棒,調度著媽媽的陰氣和我的陽氣。我緊緊地抱住媽媽,將兩道氣流融合在一起,在媽媽和我的經脈中運轉了九個大周天後,功行圓滿,四肢百骸真是沒一處不舒服。
  
  媽媽如八爪魚般地抱著我,低聲呻吟道:「小龍,就這樣抱著姐姐。噢……渾身暖洋洋的,怎麼這麼舒服啊……」
  
  看來媽媽也感覺到了體內熱流的湧動。不知不覺中,我的邪火正慢慢地被媽媽的五行屬水的陰氣化去,煉成精純的真火。我趴在媽媽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心想如果地球就這樣停止了轉動,該多好。
  
  「小龍,你是個真正的男人了。」過了良久,媽媽在我的耳邊低聲道。
  
  我感動得都要哭出來了,我撐起身子,看著媽媽嬌媚如桃花般的俏臉,再也不能自己,俯身狂吻著媽媽的臉龐,用我的熱吻表達著我對她無窮的愛意。
  
  媽媽「嚶嚀」一聲,羞得閉上了雙眼,享受著我對她的輕憐蜜愛。
  
  過了半天,我們的雙唇才再次分開。
  
  「小龍,你的……你的那東西還在姐姐體內呢。」媽媽羞紅著臉。
  
  「你不覺得它現在和你如膠似漆嗎?」我故作驚訝道。
  
  「呸!」媽媽輕啐了一聲,道:「你剛才射了好多,人家現在裡面還鼓鼓的。」
  
  「那當然,這是我的童子精嘛!」我得意洋洋地道。
  
  「真的?」媽媽調侃道:「一個十六歲的小男生,就沒有自己……」媽媽臉紅紅的,不說下去了。
  
  「自己什麼?你說呀,說呀!」我笑著咯吱著媽媽。
  
  媽媽將豐腴的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笑著縮成一團。
  
  當晚我還想多來幾次,但媽媽怎麼都不讓,說是怕我傷身子。她哪裡知道我們之間的交合如水火交融,對身體是多麼的有益。
  
  剛才我射得特別快,媽媽肯定沒有得到滿足。但我也不好太勉強,只得依了媽媽,摟著她沈沈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媽媽叫醒的,媽媽拍著我的屁股道:「小懶蟲,起床了,今天我們還要去海灘上玩哪。」
  
  「嗯,不嘛,我還要睡。」我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以為是在家中,媽媽在叫我起床。
  
  「那好吧,姐姐一個人去玩了。」
  
  什麼,「姐姐」?我突然驚醒過來,看見媽媽正站在床邊笑盈盈地望著我。一時間,「媽媽」和「楚函姐姐」這兩個不同的身份將我有點搞迷糊了。
  
  「你是……楚函姐姐?」我爬起來,懵懵懂懂地問道。
  
  「好啊!小龍,這麼快就不認得姐姐了!」媽媽佯怒道。
  
  我跪在床沿抱住了媽媽,將手伸入她的衣服撫摸著她光滑的裸背。哦,是的,現在我的身份是小龍,不是媽媽的兒子。媽媽是不會讓兒子的手這麼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的。我慢慢清醒過來。
  
  「好了,別鬧了,快起床吧。」媽媽道,她輕輕掙脫了我,道:「我先去梳洗了,一會兒出來換你。」
  
  媽媽走進衛生間,關了門。
  
  裡面傳來媽媽淅淅瀝瀝的小便聲,想像著媽媽坐在馬桶上的姿態,我心頭一陣歡喜,難道我真的已經佔有了媽媽?以後我是不是可以站在她旁邊看著她撒尿?
  
  我高興得在床上蹦起來,我不是在做夢,這是真實的世界,我昨晚真的和媽媽合體交歡了!
  
  趁著媽媽洗漱的時候,我飛速到樓上收拾了我的行李下來。媽媽從衛生間裡出來時,我正往包中取著毛巾。
  
  「咦,小龍,你這麼快就將行李拿下來啦?」媽媽問道。
  
  「是啊,這樣就可以和你正式同居了。」我一本正經地道。
  
  「要死了,誰和你同居啊!」媽媽大嗔道。
  
  「要不然叫……叫奸宿怎麼樣?」我想了想道。
  
  「哎呀!小龍!你好壞!」媽媽不依地用手掌輕打著我。
  
  我哈哈笑著抱住媽媽,便想親她。媽媽側臉躲避著我,道:「不行,你得先刷牙!」
  
  「遵命,夫人!」我鬆開媽媽,故意將手不經意地拂過媽媽胸前的雙丸,逗弄得她嬌軀輕顫。
  
  我充滿了征服的快感,呵呵笑著走入了衛生間,留下媽媽在身後跺著腳嬌嗔道:「小龍,你這個沒良心的大壞蛋!」
  
  真是個美妙的早晨。
(八)

  白天,島上突然刮起了大風,大家在議論著昨晚天氣預報有颱風「莫拉克」在附近海域肆虐。難怪我們昨天在海上會遇到那麼高的大浪了。
  
  大家在島上玩了一會兒,由於風太大,不得不返回酒店。
  
  房間的VOD機已經被我恢復了原樣,所以媽媽和我都不想回房去。我們沒有隨團回去,而是在島上的一片小樹林中一起走著。
  
  「小龍,姐姐想跟你說一件事兒。」媽媽道。
  
  「什麼事?」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非常像一個我很親近的人,令人不由自主地想和你在一起。」媽媽盯著我的臉道。
  
  「呵呵,那說明我和姐姐有緣分。」我嬉皮笑臉地道,心裡卻惴惴不安,媽媽不會看出了什麼吧?
  
  「小龍,姐姐把什麼都告訴你了吧。」媽媽突然堅決地道。
  
  「嗯?」我心中打了個突。
  
  「姐姐結過婚,又離婚了,而且已經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他長得很像你,這也是昨晚為什麼一開始我不想和你做愛的緣故。」媽媽看著我,道:「但是跟你在一起又讓人莫名地歡喜,忍不住想被你抱住疼愛,這種感覺真的很矛盾。」媽媽低下頭去。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龍,你不會怪我事先沒跟你說明吧?」
  
  「不會的,怎麼會。」我忙道:「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你說你有了一個十二歲的兒子,姐姐你今年頂多也就二十五、六歲,那麼這樣推算的話,你不是十三、四歲就生孩子了?」
  
  「小壞蛋,你可真會哄姐姐開心。」媽媽被我逗得笑了,「姐姐可沒有那麼年輕。」
  
  「姐姐,你真的很年輕!我沒哄你!」我盯著媽媽的臉道:「咦,姐姐,你今天臉上好像散發著一種神秘的光澤。」
  
  「是真的嗎?」媽媽羞紅了臉,低下頭道:「我早上起來照鏡子時也注意到了,今天的皮膚似乎特別白嫩,真不知道為什麼。」
  
  「嘻嘻,姐姐你忘了?童子精可是上好的美容品。」我邪笑道。
  
  媽媽出人意料地沒有反駁我,臉反而更紅了,她道:「小龍,謝謝你,姐姐跟你在一起,確實感到快樂了許多。」
  
  我輕輕地擁住媽媽,心頭一陣甜蜜,所有的內疚和不安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小龍,你真的不介意我年齡比你大很多?」
  
  「到底大多少?」我調侃道。
  
  「不告訴你這惡人!」媽媽偎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指撥弄著我上衣的鈕扣。
  
  「呵呵……」我開心地笑道:「姐姐你只跟我睡了一個晚上,便年輕了這麼多。再和我一起睡上個一年半載的,我都要比你還大了。」
  
  「誰要和你睡一年半載的呀!」媽媽嬌嗔道。
  
  「姐姐你難道不願意?」我故作吃驚的樣子。
  
  「小龍,你不是在騙我吧?」媽媽的臉色突然暗下來,道:「旅遊結束之後,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媽媽緊緊地抱住我,哀傷地道:「小龍,今天早上睡醒時,我覺得這一切彷彿一場不真實的夢,想到以後我們終究要分手,我的心好痛。」
  
  我心裡暗呼萬歲,媽媽真的愛上我了!
  
  媽媽突然掙離了我的懷抱,道:「不過我後來想開了,人生中有這樣一段美好的經歷,我也應該知足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媽媽情緒的變化,在媽媽貌似堅強的外表下,我看到她那顆脆弱的,需要人愛憐的心。
  
  「幹嘛那樣看著我!」媽媽跺腳嗔道。
  
  「唉……」我歎了口氣,道:「原來姐姐只把我們的相識當作一場過眼的雲煙,我還想回到A市之後繼續和姐姐交往呢。」
  
  「你說什麼?」媽媽不敢相信地大睜著一雙美麗的杏眼。
  
  「我說我今後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我盯著媽媽的眼睛,大聲道。
  
  「小龍……你說得是真的嗎?真的不離開姐姐?」媽媽撲入我的懷中,緊緊地摟著我,好像一鬆手,我就要飛走了似的。
  
  「姐姐,我說得都是真的,我不在乎你的年齡大小,也不在乎你有個兒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動情地道。
  
  「小龍……姐姐好高興啊。」媽媽在我的懷裡扭動著,嬌軀火熱。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突然道。
  
  「什麼?」媽媽的身子停止了扭動。
  
  「就是從現在開始,我每天晚上都要在你的房間裡睡覺,當然是和姐姐一起在床上,而不是在床下。」我俯在媽媽的耳邊道。
  
  「噢……小龍……」媽媽再也受不了我挑情的話語,她緊摟著我,嬌聲道:「人家是認真的,你還這樣戲弄姐姐。好吧,從今天開始,姐姐天天晚上陪你睡覺,你滿意了吧?」
「我要摟著姐姐才能睡著……」我沙啞著聲音,繼續撩撥著媽媽。
  
  「嗯……小龍要摟著姐姐睡……」媽媽意亂情迷,微張著唇期待著我的親吻。
  
  「每天晚上都要和姐姐造愛。」我啄著媽媽的香唇。
  
  「嗯……每天晚上都要造愛……噢……小龍……快親姐姐啊……」媽媽被我挑逗得快要瘋狂了,將滾燙的身子不斷地往我懷裡擠著。
  
  拋開了年紀差距這個心結,媽媽這個成熟美艷的少婦,徹底表露出她的飢渴。
  
  「我現在就要和姐姐交合……」
  
  「嗯……交合嗎?」媽媽暱吶著,突然清醒了一些,道:「噢……不要在外頭,好羞人的。小龍,我們回房間吧。」
  
  「姐姐,這是沒辦法的事。房間裡更容易被人偷窺,如果我們再將VOD移走的話,他們會疑心的。」我知道媽媽不容易接受在這裡做愛,耐心地解釋著。
  
  「嗯,小龍……」媽媽低著頭,顯然是默許了。
  
  我趕緊趁熱打鐵,拉著媽媽來到樹林間的一塊草地。我坐在草地上,讓媽媽坐在我身上。拉開褲子的拉練,我裡面穿著一件前面有開口子的三角褲,因此很快陽具就直挺挺地鑽了出來。
  
  「噢……」媽媽驚呼了一聲,「小龍,你……你的陰莖好白啊!」
  
  我才十二歲,陰莖當然白了,即使完全充血勃起,也還是顯得白白淨淨的,一點沒有獰惡的感覺。
  
  「它還是個小雞雞啊。」我道。
  
  「小雞雞……嘻,它這麼大,還是小雞雞嗎?好沒羞……」媽媽用手指頭刮羞著我的馬眼。
  
  「哦,快握住它,我受不了了!」
  
  「咯咯,可憐的小雞雞,姐姐要來捉你了。」媽媽嬌嗲地道,她將手指圈成環,靈活地套住了我的男根。
  
  「小雞雞,大壞蛋,拔一拔,快長大。」媽媽好像在唱一首兒歌,聽得我血脈賁張。
  
  看著我的陰莖在媽媽綿白的手掌中進進出出,媽媽溫熱的掌心緊裹著我的男根,我很快就有點禁不住了,趕緊道:「姐姐,別,別弄了。等一下……」
  
  媽媽鬆開了手掌,做勢用手指比了一下我陰莖的長度,笑吟吟地道:「我的拔苗助長真有效,小雞雞現在長成大雞雞了。」
  
  我簡直受不了媽媽言語的挑逗,媽媽要這樣嬌聲再來幾句,我都要噴出來了。趕緊讓媽媽起身脫內褲。
  
  媽媽咬著下唇道:「小龍,你說這時候會不會有人在暗中偷看?」
  
  「不會的,你不要把裙子也脫了,只脫內褲就行了,即使有人,也什麼都看不到。」
  
  「那怎麼行,讓別人看到我們做這種事,還不夠羞死啊?」媽媽還是不肯。
  
  我無言地躺在地上,用高舉的陽具表示著抗議。
  
  媽媽忍不住笑了,道:「你這個小壞蛋,耍賴皮!自己不說話,讓小雞雞當你的幫兇啊?」
  
  媽媽不忍掃我的興,還是脫了鞋子和內褲,忙完了這一切,媽媽的臉紅得跟塊大紅布似的,趕緊又回到了我身上來。
  
  媽媽光溜溜的屁股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涼沁沁的好不舒服。
  
  「小龍,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做這種事。」媽媽的聲音有些顫抖。
  
  「室外運動,有利於身體健康的。」我調笑道。
  
  「噗嗤……」媽媽再一次被我逗笑了,心情也放鬆下來,點著我的額頭道:「小色狼,就這一次,以後可不許了!」
  
  「姐姐,你是不是在我的腿上小便了,怎麼那麼濕?」我故作詫異地道。
  
  「不要小龍胡說!」媽媽羞得用手掌摀住了我的嘴。
  
  我趁機舔著媽媽粉嘟嘟的手指。
  
  「噢……小龍……」媽媽星眸半閉,被我弄得情動了。
  
  媽媽挪動著屁股,找尋著我的陽具。我真有點羨慕我的小雞雞了,可以看到媽媽淫糜的裙下風光。我並不急於插進去,而是將陰莖貼在媽媽的陰戶上,快意地穿梭著,一會兒就已經濕得像根剛吮過的冰棒了。
  
  「姐姐,你的水好多,我的小雞雞在吃你的冰淇淋呢。」我逗弄著媽媽。
  
  媽媽沒有答話,閉著雙眼,微張著唇,在認真地套著我的陽具。她的陰戶那張渴求的小嘴好幾次都差點捉住了我的龜頭,但都被我溜了開去。
  
  媽媽含嗔看了我一眼,將手伸入裙下捉住了我的小雞雞。她用手指捏住我的陽物,對準她的陰道,慢慢地坐了下去。
  
  「哦……」媽媽舒服地呻吟了一聲,熱乎乎的肉洞整根含入了我的陰莖。
  
  「小雞雞回籠了。」媽媽輕笑道,一上一下慢慢地動著屁股,套弄著我的陰莖。由於採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勢,媽媽變得十分主動。
  
  我在下面不忿就這麼輕易地被媽媽擺佈,弓起腰,一個勁地聳著臀部,往上抽擊著,雙手在媽媽身後揉捏著媽媽麵團似的大屁股。
  
  媽媽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將我的頭摟在她的懷裡,扭動著腰肢,下體在我的恥骨上磨著。採用這種姿勢媽媽可以主動地磨擦她的陰蒂,我挺著腰,努力配合著媽媽。
依照上一次交合時內息流轉的經驗,我將內息集聚到陽物上,感覺到陽物似乎發熱漲大,媽媽的陰戶慢慢地變得很緊,一圈圈的肉紋緊緊地纏繞在我的陽具上,像同時有無數只的小手在上下套弄著。
  
  難道我的小雞雞真的變大了?媽媽顯然對此感受更深,她嬌呼著:「噢……小龍,我喜歡你的小雞雞,白白嫩嫩的小雞雞……它好像又長大了,啊……撐得好緊,都快要撐破了……唔……真的太美了呀!」
  
  媽媽激烈地上下動著,長髮如波浪般飛舞著,她的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陰道中的愛液如火山熔液般不停地往下澆。當她達到高潮時,從喉嚨深處發出一連串嬌美的悶哼聲,這時媽媽卻仰起了頭,以至於我看不見她高潮時絕美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優美地伸展著。
  
  隨著媽媽陰道的劇烈收縮,那裡湧出一汩汩的熱流,兜頭澆在我的陽具上,燙得我激烈地射出我的陽精,回報了媽媽的饋贈。
  
  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嬌喘著。我親吻著媽媽,和她一起享受著甜美的餘韻,一邊運功滋補著媽媽。媽媽的身子在我的懷中不停地顫抖著,顯是非常滿足,這讓我感到無比的自豪。
  
  「噢,小龍,你的精華好像散播到了我身體內的每一處,現在我全身象泡在熱水中似的,舒服的動都不想動一下。」媽媽在我的耳邊低語道。
  
  還有比這情話更好的獎賞嗎?
  
  中午摟著媽媽睡午覺時,我的元嬰又出去了一趟,往白松處探聽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白松這老兒真是變態,大中午的還在看幾個房間裡男女交歡的錄像,兩個裸體女郎跪在他旁邊替他手淫著。看來只有偷窺才能滿足他那病態的慾望。
  
  我認得屏幕上那些男女都是旅行團中的遊客,不由得暗中歎氣。我只能保護媽媽,無法顧及其他人了。
  
  鄭舒宇因為計劃失敗,被白松臭罵了一頓。白松知道了我昨晚在媽媽房間裡過夜,更是暴跳如雷。現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偷看媽媽和我在床上做愛。
  
  今天上午他們檢查了媽媽房間的VOD機,當然沒有發現任何毛病。為了不出意外,他們仍然更換了一台帶有三個攝像頭的VOD機。
  
  知道他們暫時還不至於用強,我放心地飛回了房間,
  
  上午我和媽媽確定了回A市繼續來往之後,現在一刻都不想在這個詭秘的島上呆下去了。
  
  下午外面的風仍然很大,天陰沉沉的,還下起了暴雨。
  
  我和媽媽在房間裡什麼事也幹不了,呆得發悶,索性到酒店大堂裡喝茶聊天。在那裡我們遇到了已經完全恢復的蘇珊,還有在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那個女大學生,她叫桑劍書。
  
  蘇珊再一次正式地向我和媽媽表示了謝意,桑劍書看著我的眼神也有些異樣,我看過去時,她又移開了目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在一起聊天,抱怨著這鬼天氣毀了這次旅行。聊了一會之後,桑劍書提議我們去七樓歌舞廳去跳舞,她說那裡的音響不錯,昨晚上就有很多人在那裡玩。
  
  「可這是白天啊。」和三個各具特色的美女聊天,我很喜歡現在的這種請調,有點不想上去。
  
  「你看這象白天嗎?」蘇珊指著外面黑壓壓的天空,我們都笑了起來。我看著媽媽,媽媽一聽跳舞,原本慵懶的神情一掃而空,眼睛都發亮了。
  
  我苦笑了一下,忘了媽媽最喜歡跳舞了。無奈,一個男的怎麼拗得過三個美女?我只好跟她們上了電梯。
  
  進了舞廳的門,迎面湧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浪,音響裡正放著節奏激烈的勁曲,舞池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男男女女在蹦的。
  
  蘇珊和桑劍書尖叫一聲投入到人群中去,兩個大美女的加入,引來了一陣陣的呼哨。
  
  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好像都隨著音樂在跳動,牽著媽媽便想下舞池,突然媽媽拉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她好像在對我說話。
  
  在巨大的聲浪中,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我湊過去,對著媽媽的耳朵大聲道:「你在說什麼!」然後用手掌遮著耳朵附上。
  
  「我說disco可能不太適合我!」媽媽也在我耳邊喊道。
  
  原來媽媽在擔心這個,我衝著她喊道:「上午我們做愛後,你現在更加年輕漂亮了!」如此大聲地吼出這些話,又不用擔心別人聽到,真是太刺激了!
  
  媽媽瞪了我一眼,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手臂。我痛呼一聲,不等媽媽反應過來,摟著媽媽的腰躍入了舞池。
  
  這是個半圓形的舞池,很大,很爽,容納了幾十個人,沒有出現人擠人的現象。舞池圓心處,靠近前面歌台的地方還空著,我拉著媽媽往那裡走去。媽媽有些害羞,使勁想掙脫我的手,當然沒有成功。
  
  這裡無疑是舞池的中心,我鬆開了媽媽的手,自顧自地開始扭擺起來,媽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幹什麼好。
  
  我衝著她吼道:「楚函,讓我見識你的熱情與奔放吧!」
  
  媽媽如夢初醒,她腳尖點地,輕踏了一下節拍,隨著一個鼓點的重擊,她突然以一個出乎意料的高踢腿接轉體一百八十度開始了她的勁舞!
  
  媽媽線條優美的長腿非常適合跳舞,她在五色的激光下扭動著令人炫目的優美曲線,長髮飛舞,渾身上下充滿了野性的魅力!看得我口乾舌燥。我怪叫幾聲,接連兩個空翻,圍繞著媽媽,配合她起舞。
  
  媽媽的纖手幻化出各種優美的形狀,讓人熱血沸騰,在她如有魔力的舞蹈之下,我甘做陪襯紅花的綠葉。
  
  場中的眾人早已不知不覺地圍在了我們身邊,為我們鼓掌歡呼,媽媽的一雙眼睛火熱地注視著我。我和媽媽平時排練舞蹈時形成的默契,這時候逐漸發揮出來,媽媽一舉手,一投足,我都知道她的下一個動作是什麼。
  
  在最後一個音樂節拍即將到來之時,我半跪在地上,伸出了雙手,我和媽媽的眼神撞擊在一起,互相間充滿了信任,媽媽勇敢地一個墊步,伸足踏上了我的手掌,在音樂達到最高潮時,我們已經完成了一連串的動作,媽媽在我的托舉下,以一個嫦娥奔月姿勢結束了整個舞蹈。
四周掌聲如潮。
  
  晚上,外面的雨停了,我們在白天那個小樹林中散步,呼吸著雨後新鮮的空氣。媽媽換了套綠色的連衣裙,仍然還沉浸下午舞蹈的興奮之中,我牽著媽媽綿軟的小手,分享著她的快樂。
  
  「小龍,謝謝你。」媽媽道。
  
  「為什麼要謝我?」
  
  「是你幫助姐姐找回了自我。」媽媽盯著我,目光中孕滿了深情。
  
  「姐姐……你是指下午的舞蹈?」
  
  「嗯……在那一刻,我徹底忘記了過去,感到自己真的脫胎換骨了一般。」
  
  「姐姐……」我內心激動。
  
  「小龍,你想知道姐姐的過去嗎?」
  
  「不,姐姐,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只想要姐姐的未來。」
  
  「噢……小龍……」
  
  媽媽投入我的懷抱,送上她的香吻。
  
  良久之後,我們才分開。
  
  「小龍,下午跳舞時,你配合我的舞步,簡直天衣無縫,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我笑道,想胡混過去。
  
  媽媽白了我一眼,又靠在我懷裡道:「不知道為什麼,我那時突然想起了我的兒子小丹。」
  
  「嗯……」我含糊地應著。聽到媽媽在我面前提我的名字,感覺十分怪異,好像「小丹「是另一個人似的。看來我扮演「小龍」這個角色真是太投入了。
  
  「我現在好想好想小丹,他盼望這次旅行已經很久了,我卻狠心拋下他,一個人出來,現在我真的好後悔啊。」
  
  媽媽終於向我道歉了,我感動得差點哭了出來,當然是為了「小丹」。
  
  見我沒做聲,媽媽抬起頭,擔憂地看著我道:「小龍,你不會不高興吧?」
  
  「怎麼會?」我的聲音哽咽了,「姐姐的慈母胸懷,我……我……」我說不下去了,竟然哭出聲來。
  
  「噢……小龍,不要哭,姐姐的心好疼。」媽媽伸手去抹我臉上的淚水。
  
  我想忍住,眼淚卻不由自主地往下落。媽媽的眼中也充滿了淚水,終於,我和媽媽抱頭痛哭。
  
  這一刻,我成了小丹,盡情地在媽媽懷裡哭出心裡的委屈。
  
  哭了好長一段時間,我和媽媽才慢慢平靜下來。
  
  媽媽從我的摟抱中掙脫出來,輕輕地推開我,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嗔怪道:「小龍,你這人好奇怪,人家想小丹,你哭什麼?害得姐姐也跟著你哭了一場。」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一個勁地提醒自己,我是小龍,不是小丹,現在還不到表露身份的時候!
  
  「不過這一哭,倒將我這幾天藏在心裡對小丹的歉意給哭出來了,真痛快。」媽媽伸了個懶腰,做了個深呼吸道:「回去我定要正式向小丹道歉,告訴他以後媽媽再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出去玩了。」
  
  噢,我太感動了。我張臂又想去抱媽媽。
  
  媽媽躲了開去,嗔道:「小龍!別這樣色迷迷的樣子,人家在想小丹呢!」
  
  我大呼冤枉,道:「姐姐,我沒有色迷迷的呀,我只是想替小丹來感受一下姐姐的母愛啊。」
  
  「嗤……」媽媽笑出聲來,笑容如盛開的白牡丹,上面還帶著幾顆露珠,直讓我看呆了眼。
  
  「還說沒色迷迷?看你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媽媽伸指輕戳著我的胸口,大嗔道。
  
  「我……我……」我真是有口難辯,「姐姐,你……你真是太迷人了……」
  
  「就你嘴巴甜。」媽媽喜孜孜地道:「好了,算你了。來,抱抱姐姐。」
  
  我如奉聖旨,趕緊伸臂抱住了媽媽。媽媽摟著我的腰,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輕輕地搖晃著。
  
  「小龍,你才十六歲,你家裡人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出來玩?」過了一會兒,媽媽道。
  
  「什麼叫「才」十六歲?我已經是個男子漢了!」我挺起胸膛,用結實的胸肌頂著媽媽柔軟的胸脯。
  
  「咯咯……別鬧了,小龍,再鬧姐姐就不讓你抱了。」媽媽笑道。
  
  我老實了點,心想還好躲過了這個問題。
  
  「小龍,你說今後我們回去了,你會不會碰見小丹?」媽媽又道。
  
  我立馬頭大如斗,這可是個更敏感的問題,一定要謹慎做答。
  
  「當然會了,他肯定是個很乖的小孩,我要教他學習,還要帶上他,我們一起到公園去玩。」真是匪夷所思的答案,我只有將「小丹」想像成另外一個乖寶寶。
  
  「真的……」媽媽顯然很高興,有一陣子沒說話,不知道是否在憧憬著那幅三人在公園裡遊玩的畫面。
  
  過了一會,媽媽有些擔憂地道:「可是你比他大不了多少,他可能會排斥你的。」
  
  「有可能,男孩一般都有戀母情結,想獨佔媽媽的愛。小丹平時是不是有這種表現?」
  
  「嗯……也沒有太明顯。」媽媽的嬌軀輕輕扭動了一下。
  
  我心中暗笑,這可真是個刺激的遊戲。但我卻不敢再問下去,因為我隱隱覺得利用「小丹」來挑逗媽媽不好,一不小心,就有損「小龍」在媽媽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九)  
  
  昏暗的樹林中我和媽媽纏綿地擁吻著。媽媽身上穿的連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將一隻手悄悄地從媽媽半敞的衣領伸進去。
  
  媽媽急劇地喘息著,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沒戴胸罩?」我又驚又喜。
  
  媽媽嬌哼了一聲,紅著臉別過頭去,但是身子卻扭動著,將胸前的兩顆紅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著。
  
  我心中暗呼,好悶騷的媽媽。我將她胸前的搭扣解開,把裙子從一邊肩膀上拉下來。媽媽裸露了半邊酥胸,她羞得向後仰著身子,用手臂遮住了臉龐。
  
  「噢,這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姐姐,你的乳房尖翹得像月宮裡偷跑下來的玉兔,難怪你可以不戴胸罩了。」我用手掌掂著媽媽沉甸甸的乳峰,讚歎不已。
  
  「小龍……」媽媽羞不可抑。
  
  前兩次和媽媽交歡時,第一次太緊張,第二次在野外,媽媽根本沒有脫去上衣。現在終於可以好好欣賞媽媽的乳房了。
  
  我索性將媽媽的裙子整個拉到腰間,媽媽的上半身於是裸露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媽媽身子無與倫比的美給深深地震撼了。
  
  我撫摸著媽媽如一面玉台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過媽媽的肋間,兜住了媽媽豐墜的雙峰。
  
  噢,這就是曾經哺育過我的生命之乳,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貪婪地吸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來了,我要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我對她們的愛。我將頭靠在媽媽柔軟的乳房上,輕舔著媽媽嬌嫩的乳溝,媽媽的身子顫慄了一下,像風中飄搖的百合花,我緊緊摟住了她,用我的體溫呵護著媽媽裸露著的肌膚。
  
  我抱著媽媽,像捧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輕輕地啜吸著媽媽恬靜的乳頭,讓它們在我溫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龍,你弄得姐姐好癢啊……」媽媽在我的懷中如蛇一般扭動著。
  
  我從對媽媽敬愛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現在我的角色是媽媽的情人『小龍』,而不是媽媽的兒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紅宣處即使救了媽媽,媽媽也吝於讓兒子多看她乳房一眼,現在居然對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小情人,心甘情願地獻出她高貴的聖母之峰。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憐了,你對媽媽癡愛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現在就讓你得到一些補償吧。我恣意地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的乳頭在我的指間無辜地望著我,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粗暴。
  
  我快意地擰著媽媽瞪得圓圓的乳頭,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誰叫她當初對我那麼無情。
  
  媽媽不堪我對她乳房的肆虐,將頭靠在我的肩上,低喘道:「小龍……姐姐現在好想跟你做愛。」
  
  「姐姐!」我吃驚地望著媽媽,簡直不相信這句話出自她的口中。
  
  「別這樣看姐姐,姐姐對你投降了,還不行嗎?」媽媽用雙乳內側磨擦著我的臂膀。
  
  天啊,這哪是什麼投降,分明是在火辣辣地誘惑我!我捋著媽媽的乳頭,五指聚集在她的乳首上,再突然放開它,讓它自由地彈跳著。我道:「我們去哪裡呢?房間裡不行,外面又太濕。」
  
  「不管,都是你逗人家的,你快找個地方,人家那裡也已經濕了……」媽媽附在我的耳邊,淫蕩地道。
  
  看到媽媽變得如此之騷,我的陽具硬得不行。我提議道:「我們去樓上的錄像廳看看好嗎?」
  
  「好吧,你說去哪,姐姐就跟你去哪。」媽媽柔若無骨地靠在我身上。
  
  我幫媽媽穿好衣服,幾乎是將媽媽半抱到了錄像廳。廳裡頭屏幕上正放著一部外國片,不知所云。裡面很暗,只有屏幕上反射的微弱的亮光,下面的座位是一個個的包廂,倒十分合適。
  
  好像沒什麼觀眾在看錄像,我們找了個空的包廂,我脫了褲子,坐在皮沙發上,讓媽媽面對著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媽媽裙子下什麼都沒穿,又光著涼絲絲的屁股坐在我腿上,陰戶早已經濕得不像話,再一次將我的大腿當成了她的尿布。
  
  不等媽媽坐穩,我的陽具便直接正中靶心,進入媽媽的身體。媽媽滿足地呻吟了一聲,伸出雙臂環繞著我的脖子,開始上下聳動著屁股。
  
  廳裡響起了一陣「嘰嘰呱呱」的富有節奏的配音。我趴在媽媽耳邊低聲道:「姐姐,你弄出的聲音好大,整個錄像廳都能聽得見。」
  
  媽媽羞得不敢抬頭,但她的下體還是執著地挺動著,陰道裡的熱流不斷地湧出。
  
  「好像有人走過來了,快下來。」我壓低了聲音,做勢要把媽媽舉起來。
  
  「不……不要動……」媽媽幾乎要哭出來了,她緊緊地摟著我,扭著腰抗拒著我的舉動。
  
  其實哪有什麼人,我順勢將手挪到了媽媽屁股上,快意地揉捏著她綿軟的臀肌。在這種隨時有可能被別人看見的刺激下,媽媽很快就衝向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洩了呀……唔……唔……」媽媽怕叫出聲來,用拳頭塞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我十指擠壓著媽媽的屁股,配合她衝上一次次的顛峰。
  
  回到房間裡,我將渾身癱軟的媽媽放在床上,媽媽像放開了一切般的攤在床上,裙子的下擺敞了開來,露出一對雪白迷人的修長美腿。
  
  我意猶未盡,關了房間裡的所有的燈,然後抖開床上的兩張大被單,將我和媽媽罩在底下。這樣,白松就只能偷看到起伏的被單了。
  
  被單下面黑乎乎的,令我回味起了小時候躲在被窩裡和媽媽玩耍時的溫馨。
  
  我的目光逐漸適應了黑暗,讓媽媽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著她的屁股。我將媽媽的裙子撩到腰上,這樣她碩大的屁股就正對著我的臉了。媽媽屁股間的蚌肉濕漉漉的,還滴著蜜汁。我雙目放光,媽媽的大臀,媽媽的陰戶,都是屬於我的!我撲上去,雙臂一邊一個抱住媽媽如玉柱般的大腿,伸出舌頭就往媽媽的蜜壺上舔去。
  
  媽媽低呼了一聲,扭著腰想擺脫我的侵襲,我怎能讓她得逞?緊緊地箍住了媽媽的下身,使勁地將頭往她的胯下鑽去。媽媽的大屄屄騷而多汁,我「哧溜、哧溜」地舔著媽媽的淫水,感覺有點像莫泊桑小說裡描寫的生牡蠣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小龍……不要啊,那兒髒……」媽媽挪動著屁股,想躲開我,卻在我的臉上、鼻子上都塗滿了她的愛液,粘粘滑滑的,好不難受。我不甘地將臉上的液體擦在媽媽的屁股上,再一點點地舔乾淨。媽媽被我弄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力地呻吟著。
  
  品嚐了媽媽胯下鮮美的蚌汁後,我陽氣大盛,單膝跪地。媽媽的屁股拱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個大炮台,我在上面架起了威猛的「馬後炮」,媽媽臣服在我的腳下,像一匹等待大將軍跨騎的溫順的母馬。
  
  我抖開了被單,擋住了身後VOD的拍攝路線。
  
  穿上了披風,自然要揚鞭上馬了!大將軍不由分說地往媽媽的大白面屁股間插入一根棍子,這根棍子在媽媽的屁股間殺進殺出,弄得漿水四濺。
  
  媽媽的大臀如同兩面碩大的盾牌,奮勇抵擋著騎士的衝鋒,但被後面勇猛的鐵騎撞得亂顫亂跳,瞬間潰不成軍。
  
  我雙手左右包抄,發動鐵鉗攻勢,夾住了媽媽的屁股,終於制服了媽媽這匹失韁的母馬。不等媽媽遞上降書順表,我下身一挺,龜頭騎士衝入了她的深宮之中,俘獲了媽媽的花心皇后。
  
  我得意洋洋地道:「姐姐,速速命你的花心皇后向我的龜頭騎士投降!」
  
  媽媽大羞不答,陰道收縮,狠狠地夾著我的龜頭騎士。
我大樂,龜頭騎士在宮中粗暴地蹂躪著花心皇后,花心皇后婉轉低吟著,奉獻上秘釀的瓊漿玉液。龜頭騎士大喜貪杯,在媽媽的花園裡吐了個一塌糊塗,最後渾身發軟地被扔了出來,幽徑的門在他的身後關上了。
  
  媽媽扭著屁股,吃吃地笑著:「可敬的龜頭騎士,快來啊,花心皇后還在裡面等著您呢!」
  
  我哭笑不得,抱著媽媽的屁股,倒在床上,將被單一掀,再次遮住了春光。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颱風天氣,阿健告訴我們由於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風雨,所以船隻不能出海。按正常的旅程安排,我們應該回到A市了,可現在憋在島上,哪兒也去不了,島上的通訊設施又很落後,無法跟外頭聯繫,大家的心情都很煩躁。
  
  媽媽的情緒也變得十分低落,我猜她可能是在想小丹,沒辦法,我又不能向她吐露實情,只好盡力安慰她了。
  
  今天是7月8日,外面風已經小了很多。一大早阿健就通知我們今天船又開不了,大家鼓噪起來,阿健趕緊溜了。無奈,大家吃了早餐之後就各自到島上散步去了。
  
  我和媽媽走到了人跡罕至的太陽島後山的一個可以望海的崖上,這個崖的名字叫「瓊雪崖」。
  
  媽媽身披羅衫,孤獨地站在瓊雪崖上,眺望著遠方的一段海岸線。媽媽身上的輕衫被風吹得緊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媽媽身子健美的曲線。我站在媽媽的側後方,目眩神奪地看著媽媽綽約的丰姿。
  
  「是海風的味道,我喜歡看海,喜歡大海的自由。」媽媽深深地呼吸著,說道:「小龍,那條海岸線所在是什麼地方?」
  
  我想說那可能是另外一個海島,卻沒說出口。
  
  媽媽輕歎了口氣,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小龍,你說小丹現在在家裡會不會很擔心?」
  
  「我們的家人肯定會擔心我們的。但是姐姐,我們只有互相鼓勵,才有希望走出這困境。」我安慰媽媽道。
  
  「嗯,你說得對,我不該這麼消沉的。」媽媽道,「這幾天幸好有你在我身邊,否則我真的可能會崩潰。」
  
  「姐姐,我和你的感覺是一樣的。」
  
  「小龍,一想到如果當初不是你,我可能已落入鄭舒宇的魔掌,我就不寒而慄。」媽媽顫抖了一下,縮進我的懷裡,道:「抱緊我,小龍……」
  
  我緊摟住了媽媽。
  
  「小龍,我真的好害怕……」
  
  「別怕,姐姐,我們會安全回家的。」摟著媽媽的手臂緊了緊,我堅定地道。
  
  「吻我,小龍……」
  
  我吻住了媽媽輕顫的芳唇。媽媽喘息著,她的臉紅得像要滴出水來,雙目迷離,抬頭看著我道:「小龍,姐姐……姐姐想親你那裡……」
  
  「噢,不要……」我身子一震,阻擋著媽媽。
  
  媽媽緩慢卻又堅決地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腳前。
  
  當媽媽哭泣著含入我雪白的陰莖時,我的天地塌陷了。在這令人窒息的環境中,或許只有籍此我們才能保持內心的平衡吧。
  
  晚上,媽媽偎在我懷中,已經睡著了,臉上猶帶著一絲淚痕。我暗下決心,我必須要做些什麼,來保護我親愛的媽媽不受傷害。我的元嬰出竅。
  
  來到白松的房間。白松打開他的保險櫃,取出一套光盤,他在電腦上好像在做網上轉帳,光盤上保存著他的數字證書。
  
  白松的動作在我面前一覽無餘,我默默地記下保險櫃和證書的密碼。
  
  忙完了這一切,白松叫來了阿健。他下令明天一早開航,並且要阿健回到A市後,再偷偷地將媽媽綁架到島上來。由於白松目前仍是東南亞多國政府的通緝犯,因此不敢明目張膽地在海島上強留住媽媽,生怕暴露出他最後一個窩點–太陽島。這次行動他也安排得很謹慎,只給阿健下達了指令,阿健一切準備就緒時,再通知島上僱傭兵鐵軍出發去A市協助他。
  
  看來經歷了許多次的圍捕,這老狐狸是成精了。
  
  阿健接受了任務,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松看了他一眼,阿健腳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主人,我們已經隱藏了這麼多年,為了一個女人,這值得嗎?」
  
  白松閉上眼,將頭靠在椅背上,歎了口氣道:「我老了,沒有多少機會看見令我滿意的美女了。」說完他揮了揮手,阿健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來不徹底解決白松,媽媽將始終處於危險之中。元嬰回體後,我睜開眼,看到睡夢中的媽媽臉上帶著微笑。我深情地看了媽媽一眼,從媽媽的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計劃了一場豪賭,賭的是白松對媽媽的迷戀,以及他對我的輕視。我直接上了七樓,按響了白松房間的門鈴。
  
  一個膀闊腰圓的保鏢開了門,他的腰間鼓鼓的,明顯帶有槍支。
  
  「小子,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要見你們老闆,談一個他感興趣的交易。」我強自鎮定,雙腿卻忍不住發抖。
  
  保鏢譏笑地看著我,他拿起了對講機,CALL通了白松。他們通了幾句話,保鏢轉過頭來,道:「老闆問你,你有什麼交易可談?」
  
  「有關我和我的女友的。」說出『女友』二字時,我想到了還在熟睡中的媽媽。我深吸了一口氣,神凝氣定,我定不能容許媽媽的美夢被他人驚擾。
  
  「讓他進來。」對講機中傳出了白松的聲音。
  
  外間還有另一個保鏢,他們仔細地搜了我的身,我當然沒有帶任何武器。兩個保鏢押著我走進了白松的房間。
  
  門關上了,白松就坐在房間正中的大沙發上,他饒有興味地看著我,道:「小孩,你可以說你的交易了。」
  
  我低下頭,默默地計算了一下身後兩個保鏢以及白松離我的距離。兩息之後,我抬起頭來,雙目精芒暴閃,渾身已運足了十二成的功力。
  
  猛轉身,我雙掌齊出,如蝴蝶般拍在那兩名保鏢的心臟上,他們悶哼一聲,往後倒去。
  
  保鏢肌肉虯結的胸肌正是絕好的肉墊,我借力向後飄飛,在空中一個轉身,正落在呆若木雞的白松面前。白松沒來得及按任何的示警器,就被我抓住衣領,提了起來。
  
  為了防止記錯密碼,我沒有馬上殺死白松,一手揪著他,一手按著密碼,打開了保險櫃。白松如見鬼魅,嚇得屎尿皆流。
  
  白松的光盤裝在一個密封的套子裡,我取了出來,心跳得很厲害,這本證書再加上它的密碼,就是白松的家底了吧。
  
  「給我,那是我的錢,快還給我。」白松突然瘋了似地掙脫了我的手,向我撲過來。我有些慌亂,一拳擊出,正中白松的心臟。白松頹然倒下,我呆呆地看著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梟霸就這樣命喪我的手中。
  
  我回過神來,繼續我的計劃。經過多天的觀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間有一條衛星電話,可以和島外通訊。我試著撥了H市的報警電話,竟然撥通了。我告訴他們太陽島是國際通緝犯白松的老窩,之後並沒有掛電話,以便他們能查到這個電話的位置。我迅速地離開了房間,至於警方能做些什麼就不是我能知曉的了。
  
  我殺了人,而且一下子殺了三個,雖然當時殺人的恐懼感被緊張所掩蓋,但事後我還是有種要吐的感覺,心情久久不能平復。當天晚上,我一晚上沒睡覺,隔一會我的元嬰便要出竅,到白松房間裡查看動靜。
  
  到了早晨,有一個服務生來按了幾下門鈴,見沒有反應,就躡手躡腳地走了。看來沒有人敢不經允許進到白松的房間,白松的淫威已經深深植入他屬下的心中。
  
  上船出發時,我困得要命,媽媽擔心地看著我,說我臉色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嬰象折返跑似的跑來跑去,臉色能不差嗎?
  
  阿健沒發覺什麼,和鄭舒宇一起上了船。我心內祈禱,希望白松的手下越遲發現越好。
(十)

  船開出了兩個多小時,仍然平安無事。我陪著媽媽在甲板上散步,暗中監視著鄭舒宇,阿健則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突然,船開始掉頭往回開,鄭舒宇緊張地往駕駛室走去,我知道不妙,讓媽媽在原地等著,我尾隨著鄭舒宇而去。
  
  駕駛室裡阿健正用槍逼著船長將船往回開,看來這個船上的船員倒不是白松的手下。鄭舒宇進去問道:「健哥,怎麼了?」
  
  「老闆出事了。」阿健沉聲道,忽然看到了鄭舒宇身後的我,他呆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穿上前,一手輕托阿健手肘,一手下了阿健的槍。我讓船長將船開到最大節速,按原來的航程往H市港口駛去。
  
  我押著阿健和鄭舒宇走出駕駛室,到了甲板上,他們突然左右一分,往兩邊跑去。他們的身形剛動,我手中的槍便響了,阿健中彈,慘呼一聲倒地。鄭舒宇像個木頭人似的呆住了。
  
  「你……你殺了他……」鄭舒宇顫抖地望著躺在地上的阿健。他們可能以為我是一個小孩,開槍時肯定會猶豫。沒有想到我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心腸如鐵石般的堅硬。殺三個人和殺五個人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別,況且我本來就有殺掉阿健的計劃。
  
  我讓鄭舒宇將阿健扔下海去,接著又審問了他。
  
  從鄭舒宇的口供中,我知道白松在島上的部下,剛剛發現了他死在房間裡,通知阿健將船掉頭。他們是以一個叫鐵軍為首的海盜,訓練有素,行事凶狠。現在已經上了一艘「破浪號」,正往這艘游輪趕來。
  
  我憂心忡忡,海盜船的速度肯定比這艘游輪的速度要快多了,我們比他們先出發了兩個小時多,不知道到達港口前會不會被他們追上。
  
  剛才的槍聲讓遊客驚嚇不小,有些膽大的開始過來探聽情況。我簡單地告訴他們,一艘海盜船正往我們開來,鄭舒宇就是他們的臥底。船上一下子瀰漫開恐慌的氣氛,他們遠遠地避開我和鄭舒宇,好像生怕惹上麻煩似的。只有媽媽走了過來,她沒有問什麼,只是靜靜地陪在我的身邊。
  
  船又行駛了有兩、三個小時,忽聽有人驚呼:「他們來了,海盜們追上來了!」
  
  我押著鄭舒宇往船尾走去,看到「破浪號」已經出現在不遠處的海面上。為了不連累大家,我令船員們放下快艇,我和媽媽帶上兩套潛水設備,押著鄭舒宇上了快艇。
  
  我用槍指著鄭舒宇的頭,冷冷地道:「你來開快艇,如果他們追上了,你就得死。」
  
  一會功夫,我們的後方就出現了四艘「破浪號」上的快艇,正往我們追來。這樣追逃了也不知道有多長時間,突然,我們乘坐的快艇熄火了。
  
  「怎麼回事?」我用槍頂著鄭舒宇的腰。
  
  「船沒油了,我也沒辦法呀。」鄭舒宇道。
  
  我無暇分辨他說的是否是真的,後面的快艇已經越追越近了。
  
  「來不及穿潛水服了,姐姐你戴上潛水面罩,趕緊先下海。」我道。
  
  媽媽取著面罩,道:「小龍,我們一起走吧。」
  
  「快走!」我催促道:「我要拖延他們一段時間。」
  
  「你不會殺了他吧?」媽媽擔憂地看著我。
  
  我不耐煩起來,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擔心一個敵人的性命。「放心吧,我不會開槍的!」
  
  看著媽媽潛入水中,我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後方的四艘快艇在離我們將近一百米處,突然慢了下來,好像也耗盡了燃油,看來鄭舒宇倒沒有騙我。
  
  我看見幾名海盜穿了潛水服靠下水了,快艇上還留著幾個人。
  
  我不再猶豫,一掌拍在鄭舒宇背上,將他擊入海中。我則轉身躍入海中,追媽媽而去。
  
  我沒有騙媽媽,我只是出掌擊斃了鄭舒宇而已,並沒有開槍。
  
  這裡表面上是一段清澈平靜的海灣,但是水面下卻是暗流洶湧。
  
  我很快就進入了胎息的境界。那套光盤密封得很好,貼身圍在我的身上。沒多久,我便追上了媽媽。
  
  媽媽戴著潛水鏡,嘴裡銜著根氧氣管,腳上套著蛙蹼,身上竟是全裸著的,她正奮力地向前游著。
  
  看來是媽媽還是比較有決斷的,捨得脫去身上累贅的外衣,至於她裡面為什麼沒穿內衣,難道是由於這幾天和我親熱慣了,所以今天上船之前就沒有穿?不得而知。
  
  媽媽將頭露出海面,從這裡已經模糊地可以看到遠方的海岸線了。她不敢停留太久,又潛了下去。
  
  我不急不徐地在水底下跟著媽媽,媽媽矯健的裸體在水中發出藍幽幽的光,別具一番魅力。特別是媽媽下體那倒三角形的陰毛,像水母向下伸展著的觸鬚,絲絲抖動,迷人極了。
  
  媽媽仍然以標準的蹼泳姿勢向前游著,盡展她身體動人的曲線。水底下的我發現身後有幾個海盜已經趕上來了,心裡一陣焦急。我不敢游上去告訴媽媽,現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海盜們的目標都集中在媽媽身上,而忽略了我。
  
  我往下潛得更深,只有隨機應變了。
  
  媽媽沒有發現身後的危機,前面越來越清晰的海岸線使她振奮起了精神,歡快地游著。
  
  海盜們被裸體的媽媽給吸引住了目光,完全沒有注意到深水處的我。他們慢慢地迫近了,媽媽的第六感讓她感受到了危機,她朝後看了一眼,發現了面目猙獰的強盜。媽媽驚慌失措,她扭動著身子拚命往前游,卻越發的慢了。
  
  我眼睜睜地看著四個海盜在媽媽的身後張開了一張大網,媽媽的腳蹼先被纏住了,她不屈地扭著身軀,努力想掙脫那張網。
  
  但那張網實在太大,海盜們輕而易舉地將媽媽的身體整個網住了,媽媽掙扎著,像一隻被捕獲的美人魚,被幾個海盜簇擁著往回游去。
  
  媽媽在網中蜷縮著身子,即將脫困的時候又重入魔掌,她的心中一定充滿了絕望。
  
  海盜們十分興奮,他們應該不常執行這種特殊的任務,何況對象是媽媽這個裸體大美人。他們的注意力全放在媽媽美麗的身體上了,前面兩個隔著網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後面兩個則搶著要摸媽媽的陰部。
  
  我跟在他們後下方大約十幾米遠,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心如刀絞。突然,我看見他們每人腰上都別著一支形狀象手槍的東西,這是什麼新式武器?
  
  不管那麼多了,雖然同時解決四個人難度很大,但我還是要行險一博。我悄悄地游了上去,發現身後的那兩個人似乎達成了默契,一個的魔爪正在媽媽的下體尋幽覽勝;另一個則剝落了媽媽的蛙蹼,在那裡捧著媽媽的一雙裸足,一邊欣賞一邊親吻著。
  
  看來這傢伙倒和我志趣相同。但還是對不起,我還是要射殺你。
  
  我猛地拔出他腰間的手槍,發覺沒有保險,正奇怪著,那傢伙已回過頭來,我趕緊衝著他就是一槍。
  
  只聽「撲」的一聲響,突然一團黑霧迅速地在水中瀰漫開來。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手槍,而是海盜們慣用的水中噴霧器,這是海盜們從烏賊逃生術中學來的。
  
  這可便宜了我的夜眼了,我功聚雙目,清晰地看到他們亂成一團。將手槍中的墨汁都發射出來,使得水變得更黑。我輕靈地游動著,在他們每個人的心臟上各送上一掌。海盜們象斷了線的木偶,紛紛往下沉去。
  
  媽媽十分迷茫,她看不見周圍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直往下落,急忙掙扎了幾下,然而網口是紮緊的,她掙脫不開。媽媽緊張地呼吸著,氣泡從她的呼吸器中不斷湧出。我在下面心滿意足地接住了落在我懷中的媽媽。
從我發射墨汁到媽媽落入我的懷抱,這時間非常短,我猜媽媽無法知道捉住她的人已經異主了,心想我何不裝成海盜,捉弄一下媽媽。
  
  媽媽有了依靠,停止了掙扎。四周黑漆漆的海水,使她仍看不到任何東西。我粗魯地拔掉了媽媽口中的呼吸器,媽媽忽然失去了寶貴的空氣,她緊閉著嘴,痛苦地扭動著身子。
  
  我實在不忍心再逗弄心愛的媽媽,湊上去,深情地吻住了她的雙唇。媽媽再也憋不住了,她張開嘴,貪婪地從我的口中吸著空氣,我的舌頭都被她大力吸過去了。
  
  於是,我們就這樣親密無間地接吻著。
  
  我內息流轉,給媽媽渡著空氣,想到媽媽在吸著我肺部吐出來的二手空氣,我感到有點輕微虐待的快意。我索性解開了纏在媽媽身上的魚網,摘除了她的面罩,這下媽媽除了戴在腳上的腳蹼之外,可真是一絲不掛了。
  
  媽媽失去了面罩,睜不開眼睛,她只得更緊地吸住我的嘴巴。我攜著媽媽游離了這片黑漆漆的區域,期間不停地轉過頭向媽媽口中渡著空氣,到了不遠處一塊乾淨的海域,我停了下來,抓住媽媽的手按在我的陰莖上,我的陰莖早已經向媽媽行舉槍禮了。
  
  媽媽掙脫了我的手,搖著頭,表示不接受。但她肺中的空氣很快就耗光了,媽媽拚命地想嚮往上浮去,卻被我按住了雙肩。媽媽掙脫不開,臉上是一副幾乎要哭的表情。我送上了我的嘴唇,媽媽如獲至寶,緊緊地吸住了我的嘴。
  
  這寶貴的空氣當然需要報酬的,我的手摸到了媽媽的桃源洞口,媽媽羞縮了幾下,知道無法逃避,只得任由我擺佈了。我將陰莖在媽媽的下身輕戳著,媽媽無奈張開了雙腿,讓我的陰莖進入,她認命似的默默地扭動著下體。
  
  為了生存,媽媽竟然將身體交給了一個陌生的人,我十分憤怒,狠狠地抽插著媽媽的小浪穴。在水中做愛實在是一件很新鮮的事,我的陰莖和媽媽的陰道緊緊地吻合在一起,中間沒有什麼縫隙,因此每次的進入都沒有遇到水的阻力。進入之時兩人性器之間的水被擠壓出來,出來時水又填充在我們中間。海水就像一隻軟綿綿的手掌,溫柔地按摩著我和媽媽的性器,這感覺實在很奇妙。
  
  媽媽顯然也感受到了這種樂趣,她逐漸開始享受起來了,即使我偶爾故意將嘴離開,裝做從呼吸器中吸取空氣時,她也是癡癡地微張著嘴,等待我的下一次親吻。
  
  媽媽在水中伸開了雙臂,張開了雙腿,八爪魚似的纏在了我的身上。這個風騷的媽媽,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就敢做出這麼淫蕩的事來!
  
  我憤怒地肏弄著,沒想到媽媽竟突然退後,將我的陰莖放了鴿子。我正惱怒著,媽媽的嘴卻離開了我的唇,她伏到我的下身,含入了我的陰莖,好像那兒也能給她空氣似的。
  
  我心慌意亂,媽媽竟憋著氣給我這個可能的「海盜」口交?她怎麼變得這麼淫蕩?再次上來的媽媽變得更加狂野,我好像反而成了她的俘虜,她使勁地從我口中索取了幾口空氣,突然趴到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重的。
  
  我痛得差點叫出聲來,難道媽媽開始懷疑我了?突然醒悟過來,媽媽剛才下去口交是再一次確認了陰莖的身份。
  
  真笨,我暗罵著自己。媽媽完全掌握著局勢,將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她甚至別開頭不接受我的嘴施捨空氣。我只好狼狽地抱著媽媽浮上了水面,媽媽嬌喘噓噓,大口地呼吸著海面的新鮮空氣。
  
  媽媽睜開了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她趴在我的耳邊,膩聲道:「小龍,你又一次救了我,也又一次玩弄了姐姐,你說我是該恨你呢,還是該感激你?」
  
  「姐姐……」見媽媽一點也沒有怪我的意思,我大大地鬆了口氣,心思方才活絡起來,做無辜狀道:「姐姐你不能怪我,誰叫你光著身子裸泳。」
  
  「噗哧……」媽媽的笑顏如花,「還敢貧嘴?剛才在水裡你可霸道著呢!又是摘人家的呼吸器,又是脫人家的潛水鏡,小龍你到底想幹嘛?」媽媽歷數著我的罪狀,一下下地擰著我的臂肌。
  
  我「雪雪」呼痛,看來媽媽開始秋後算帳了。我只好招認:「姐姐,我……我本來想扮成海盜,體驗一下強姦你的感覺,沒想到你那麼配合,我可是什麼也沒體驗到!」說完,我大笑著轉身游開。
  
  「小龍,你這壞蛋!」媽媽大嗔道:「你給我回來,否則看姐姐今後還理不理你!」
  
  我只好乖乖地游回來。
  
  媽媽咬著下唇,笑道:「竟敢這樣戲弄姐姐,小龍你好大的膽子啊。在水下你還凶巴巴地讓人家吸你的髒東西……」
  
  「冤枉啊,我可沒有!」我忍不住分辯道。
  
  媽媽笑盈盈地看著我,道:「沒有,還敢說沒有?」媽媽靠近我,用手指繳了我的槍,沒收入她下身的秘庫。她牢牢地夾住我,不住地扭動著腰臀。
  
  我哪堪承受如此刺激,大呼道:「我投降,我……投……降……」在一陣淹沒般的快感中,我乖乖地向媽媽交出了我所有的子彈。
  
  我和媽媽游進了港灣,在水中我脫下外衣褲給媽媽穿上,我自己身上僅剩了一條內褲,當然還有圍在腰上的光盤袋子。我們被一艘貨輪給救上了船。
  
  過了幾天,我看到一則「中國海警在南海殲滅一股海盜勢力,並擊斃國際通緝犯白松。」的新聞,方才放心,看來我和媽媽是徹底安全了。
  
  且說那一天回到A市之後,在機場,我送媽媽上了旅行社的車子,我告訴她已經通知了我家裡人來接我,就不跟她一起上車了。我向媽媽賭咒發誓我一定會去看她,媽媽才哭著和我分手了。
  
  家中的電話早已被我轉到了我的手機上,從昨天起,我就不停地接到媽媽的電話。我將手機設成振動檔,藉故躲在沒人的地方,向媽媽哭喊著,讓她快點回來。媽媽每次都在電話那邊哭泣,這讓我感到在犯罪。
  
  我在H市時曾打過電話給家中的保姆小青,讓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就說我早就回來了。我允諾給小青五千元錢,這樣做對小青無疑是個傷害,我也是逼不得已,真誠地向她說了抱歉。
  
  我在機場打了個車,爭取在媽媽之前趕回家。在車上我運功恢復成「小丹」的容貌。自從我和媽媽水火交合之後,不僅對媽媽有益,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日千里。往常改變容貌要半小時以上,現在只用了不到三分鐘便完成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龐,真有點不敢置信。
  
  回到家時,我偷偷摸進房去,媽媽還沒到。小青正在廳裡做衛生,我再次哀求她一定要替我圓慌,小青被我纏得沒法,點頭答應了。我飛快地回房間換了衣服,「小龍」的衣服被我塞在旅行袋中,藏了起來。
  
  我到廳裡頭看電視,逐漸適應著我「小丹」的身份,提醒自己有十天沒有見到心愛的媽媽了。按道理,「小丹」是我的真實身份,但現在我好像更願意是「小龍」,而「小丹」對我反而相對陌生了。
  
  媽媽終於到家了,我飛奔出去,叫著:「媽媽,媽媽!」淚水自然而然地奪眶而出,我撲入了媽媽懷中。
  
  媽媽將旅行箱扔在地上,張臂摟住了我,哭道:「噢,小丹,別哭,別哭,媽媽回來了,媽媽再也不離開我的小丹了。」
  
  我心中酸楚,哭得更厲害了。我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進入角色這麼快,都能得奧斯卡獎了!
  
  晚上,我們美餐了一頓。飯後,媽媽坐在沙發上,我撒嬌地靠在媽媽懷裡。媽媽對我抱有愧疚的心理,怎麼也不可能推開我的。
  
  說也奇怪,當我是「小龍」時,我可以肆無忌憚地摸捏媽媽的乳房,甚至可以舔媽媽的私處。但是當我是「小丹」時,即使是偷看一下媽媽鼓起的胸部,我都會感到莫名的興奮。這是什麼心理?我真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得人格分裂症。
  
  這真是個快樂的暑假,剛過去了十幾天,我就以另外一個身份佔有了媽媽的身心。後面的四十多天,我該怎樣過呢?還真讓人憧憬啊。
(十一)

  接下來的日子,我可忙壞了。先是下載了白鬆開戶的瑞士銀行客戶端軟件,安裝上了白松的4096位密鑰的數字證書,再輸入我記憶中的密碼,在進入白松帳戶的那一霎那,我激動得蹦了起來!
  
  白松帳戶的數目是一個無法想像的天文數字,我的心情半天才平靜下來。發了封郵件給法國的爸爸,請他替我辦了張VISA組織的外卡。第二天爸爸就將卡號和證書發給我了,我上網修改了密碼,並嘗試進行了電子轉帳,將白松帳戶上的錢轉了一小部分到我的卡上。
  
  錢是有了,可怎麼花這筆錢,我一點計劃都沒有,算了,先放在那吧。
  
  這幾天,媽媽沒去上班,在家裡陪我。我看她有時候若有所思的樣子,是在想小龍吧?
  
  七月十六日,是我和媽媽回來的第四天。
  
  我正在房間裡玩電子遊戲,忽然手機振動了起來,這個手機號碼我只告訴了媽媽,來電顯示果然是媽媽房間的電話。
  
  我躲到自己的房間裡,調整到小龍的音線,然後接起電話。
  
  「喂,你好,是小龍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是楚函姐姐?」
  
  「小龍,你在哪兒?姐姐好想你。」
  
  沒幾天就想啦?好騷的媽媽。不過說實話,這幾天我也是一直忍住才沒給媽媽打電話的。
  
  「姐姐,我在家裡啊。上次旅遊推遲了好幾天才回來,我媽媽都急壞了,這幾天都不讓我出門。」我的謊話張口就來,難道我真有當演員的天賦?
  
  「好弟弟,姐姐跟你一樣,小丹整天都纏著我,不讓我上班了。」
  
  我差點笑出聲來,當然不能讓你上班,就要你整天呆在家裡想我。
  
  「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我故作平靜道。
  
  「小龍,你……你沒想姐姐嗎?」
  
  「有啊,昨天晚上我還夢見和姐姐幹那事,興奮極了,夢遺了一次,姐姐你怎麼陪我呀?」
  
  「哎呀,小龍,你又胡說了!」
  
  「真的,姐姐,我沒騙你,現在我整天腦袋瓜裡都浮現著你美麗的胴體,什麼事都幹不下去……」
  
  「小龍……」媽媽有些感動。
  
  「姐姐,我今晚到你家好嗎?」
  
  「好啊,但是……你怎麼進來?」
  
  「敲門進去啊。」
  
  「去,壞小龍,我還沒跟小丹說起你哪。」媽媽道:「你今晚大約九點鐘來好嗎,小丹那時候一般都回自己的房間了,你打個電話給我,我下去接你。」
  
  「姐姐,想我的小雞雞嗎?」我冷不丁道。
  
  「小龍,不許問姐姐這樣的問題!」媽媽嗔道。
  
  「好姐姐,告訴我嘛!」
  
  「小龍……你好壞……讓姐姐說這麼淫蕩的話。」電話那頭媽媽喘息著道:「姐姐……姐姐……每天都在想著小龍白白嫩嫩的小雞雞……噢……小龍……」
  
  「姐姐,我喜歡聽,你再說呀,姐姐!」
  
  「花心皇后在想著壞壞的龜頭騎士呢……嗯……小龍,你快點來呀。」電話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都不知道媽媽在幹些什麼。
  
  「姐姐,你讓我太興奮了,我的小雞雞硬梆梆的了。噢……不行了,我要射了……」
  
  「不許射!」媽媽急道:「小龍,你要留到晚上……」
  
  「好吧。」我不再逗弄媽媽,道:「我忍住了,一定要將這寶貴的禮物留給姐姐。但是,姐姐,你也不許亂丟哦。」
  
  「嗯……小龍,姐姐答應你。」
  
  「我愛你,姐姐,我們晚上九點見!噢,不好,我媽來敲門了。」我掛斷了電話,留給媽媽心跳的感覺。
  
  晚上飯後,我故意纏著媽媽在廳裡頭看電視,媽媽幾次催我回房練功,都被我耍賴拒絕了。時鐘指向了九點正,媽媽坐立不安,幾次偷偷地向屋外望著。
  
  「媽媽,你好像在等人?」我問道。
  
  「沒……沒有。」媽媽不自然地低下頭去,緊張地絞著十指。
  
  呵呵,這樣逗弄媽媽真有意思。我藉故上了一趟衛生間,用手機撥了媽媽房間裡的電話。
  
  「喂?」媽媽的聲音。
  
  「姐姐,是C區六號的那幢三層樓的房子嗎?」
  
  「是啊,小龍你到了嗎?」
  
  「我都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姐姐你怎麼還不出來接我?」我裝作不耐煩的樣子。
  
  「對不起,小龍,小丹還沒回房間呢。」媽媽滿懷歉意。
  
  「不管了,我要進去見他,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嘛,怕什麼?」
  
  「不……不要!」媽媽急道:「這幾天我試探過小丹,他根本不能接受我有男朋友。」
  
  「那怎麼辦?」
  
  「小龍,你再等一會兒好嗎?我哄小丹回房去。」
  
  「好吧,姐姐。別著急,慢慢來,為了見你,再等一個晚上我都願意。」
  
  「小龍,你……你真好。」
  
  「姐姐,好好哄小丹,千萬不要對他凶,他跟我一樣,都是那麼的愛你。」
  
  「小龍……」媽媽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姐姐,我收線了,呆會見。」
  
  我掛了電話,回到大廳時,媽媽正從樓上走下來。
  
  「媽媽,是誰打電話來?」我問道。
  
  「嗯……是……是一個朋友。」媽媽支支吾吾地道。
  
  「哦。」我沒有再追問。
  
  媽媽明顯地鬆了口氣。
這樣捉弄媽媽我感到過意不去,而且我現在很想看看媽媽今晚到底穿了什麼內衣,很想讓端莊高貴的媽媽親親我的小雞雞。
  
  我決定放過媽媽,道:「媽媽,我回房練功去了。」
  
  「啊……」媽媽眼睛一亮,欣喜地看著我。
  
  「晚安,媽媽!」我抱著媽媽親了親她的臉頰。
  
  「晚安,寶貝!」媽媽也回親我。
  
  「媽媽……做個好夢!」我在二樓衝著大廳裡的媽媽喊道,媽媽的臉紅了一下,我哈哈笑著跑進自己的房間。
  
  我飛快地換上這兩天我偷偷購買的「小龍」服,這時才發覺玩得實在有些過火,現在變到「小龍」面容的時間雖然大大縮短,但還是得需要十分鐘左右。
  
  很快,媽媽的短信就發過來了,「親愛的,你可以過來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急切之下,反而多花了五分鐘時間才行功轉換完畢。我從陽台跳到屋後,再繞到了屋前。
  
  媽媽正在房子前焦急地等待著,一見到我,媽媽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她往前小跑了幾步,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我。
  
  我嗅著媽媽身軀傳來浴後健康芬香的氣息,附在她的耳邊道:「姐姐,等急了嗎?」
  
  媽媽將豐腴的身子往我的懷裡擠著,來代替她的回答。
  
  「姐姐,今天我來得急了些,沒給你買禮物,就帶了這個。」我將媽媽的手按在我的胯下,讓她感受到我的堅硬。
  
  媽媽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喘息道:「小龍,我們進屋吧。」
  
  我和媽媽悄悄地走進房子,上了二樓,我低聲道:「姐姐,哪一間是小丹的房間?」
  
  媽媽指了指樓梯右邊的房間。
  
  「我過去向小丹問候一下。」我做勢往那邊走。
  
  「你壞。」媽媽壓低聲音,狠狠地擰了下我的胳膊,牽著我的手,將我帶進她的房間。
  
  門一關上,我和媽媽就迫不及待地緊摟在一起,貪婪地汲取著對方嘴裡的甘露。我將手探入媽媽的睡袍內,抓住她胸前的飽滿。十五分鐘前,媽媽的乳房對我還是遙不可及的,可是現在它們就在我的手掌心裡跳動。
  
  我和媽媽摟抱著挪到了房間中央的床邊,媽媽的床上舖著乾淨的粉紅色的床單,我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我真的可以上媽媽的床了?
  
  「姐姐……我能躺在你的床上嗎?」我激動得口吃。
  
  「可以啊,小龍,姐姐今天專門為你換了新被單。」媽媽羞紅了臉道。
  
  「啊……姐姐,太好了。」我高興得胡言亂語:「過去是不是只有爸……小丹的爸爸才能上你的床?」
  
  「噢……小龍,不要問。」媽媽擁著我倒在了床上。
  
  我陷到一片柔軟和溫馨之中。天啊!!在媽媽的床上,摟抱著她香噴噴的身子,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十指深深地陷入媽媽的乳肉之中,媽媽乳房充盈著我的手掌,讓我確定了這不是一場夢。我褪去了媽媽寬大的睡袍,媽媽嬌美的身軀裸露在一片粉紅色之中。
  
  媽媽羞澀地將雙手環抱在胸前,兩腿交疊著,想掩蓋住她下體那片黑色的草原。我老實不客氣地將媽媽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陰戶袒露出來。
  
  我摸著媽媽的陰毛,嘖嘖歎道:「姐姐,你全身上下的肌膚白裡透紅,和這粉紅色的床單很相襯。就是這裡,黑乎乎亂糟糟的,怎麼像個雞窩啊?」
  
  「要死了,小龍!不要你看!」媽媽又羞又惱,使勁收縮著雙腿。
  
  「哦,對不起,姐姐。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我急忙哄著媽媽,抵擋著媽媽的雙腿,不讓它們合上。
  
  媽媽並沒有怎麼用力,很快她的雙腿便被我抬了起來,小腿往兩邊張著,大敞著她肥美的陰戶。我撲上去,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媽媽厚薄有致的蚌肉,砸砸有聲,真是又騷又多汁的好性器啊。
  
  此刻在媽媽的房間裡,終於不用擔心有人偷拍偷聽了。媽媽也放開了心情,嬌聲地吟哦著。
  
  我從媽媽的股間抬起頭道:「姐姐,你這麼叫喚,不怕小丹聽到嗎?」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的。」媽媽雙腿緊夾著我的頭,低吟道:「小龍,別停啊……」
  
  我艱難地在媽媽股間轉動著頭部,往上方空氣中看了看,很是懷疑那裡是否有小丹的元嬰在偷窺。忽然想起我自己就是小丹,不由失笑,再度一頭扎入媽媽胯下。
  
  在明亮的燈光下,媽媽的陰部一覽無餘,紅縐縐、濕漉漉的。我學著日本A片裡的動作,將媽媽陰蒂旁的包皮細細地褪下,讓媽媽的陰蒂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氣中,在我舌尖高頻率的逗弄下,媽媽的陰蒂很快就充血勃起了,有小指頭那麼長。真難想像端莊秀氣的媽媽會有這麼長的陰蒂兒。
  
  媽媽「嚶……嚶……」地從喉嚨深處發出悶悶的呻吟聲,她聳著下體,努力將陰戶往我嘴巴上湊。她的陰蒂雖然長,還是沒有長到男人的陰莖一般,達到可以主動獲取快感的程度。媽媽只好哀啼著:「小龍,快……快進來啊,別逗姐姐了,姐姐那裡好癢好難受啊……」
  
  我用舌頭掏了些媽媽陰道中的愛液,含在嘴裡,然後撲上媽媽的身子。媽媽仰起頭迎上,捧住我的臉就是一陣熱吻,我將口中的淫水渡入媽媽口中,媽媽「唔……唔……」地接受了。
  
  媽媽艷若桃花的臉上被塗上粘液,顯得分外的妖艷。
  
  我性慾大增,將堅硬的小雞雞挪到媽媽的洞口,剛想插入,媽媽卻想起了什麼,道:「等一會,小龍。」
  
  媽媽伸手到床頭櫃上取出幾片避孕套,遞給我道:「小龍,用這個吧,今天不是姐姐的安全期。」
  
  「不要!」我懊惱地將套子扔在一邊,道:「姐姐,我要射在你裡面!」我重新將媽媽壓在身下。
  
  「小龍,不行啊,這樣姐姐有可能會受孕的。」媽媽在我身下扭著屁股不讓我插入。
  
  「姐姐!」我道:「你忘了我的精液是你絕妙的美容佳品?如果射在套子裡面,就一點功效都沒有了。」這我倒是一點沒有騙媽媽,趁她猶豫的時候,我的小雞雞一個猛子扎入媽媽肉洞中。
  
  媽媽猝不及防地被插入,低呼了一聲,卻再也捨不得讓我退出了。
  
  「小冤家,就懂得欺負姐姐……」
  
  「姐姐,你那裡好暖和……」我一邊肏一邊道。
  
  「哼,你不是嫌那裡又髒又亂,還說是雞窩嗎?」媽媽輕擰著我的胸肌,陰道使勁地收縮了一下。
  
  「噢……」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姐姐,我說得沒錯啊,你看小雞雞這不回到雞窩了嗎?」
  
  「哧……」媽媽掩嘴笑出聲來。
  
  我和媽媽享受著性交的快樂。
  
  「姐姐,你舉起腿讓我肏好嗎?」我趴在媽媽耳邊道。
  
  「小鬼頭,又想玩什麼花樣?」媽媽羞紅了臉,但還是配合地抬腰舉腿。媽媽是舞蹈演員,身體柔韌性非常棒。她的雙腿伸得筆直,像兩槓大旗般併攏高舉過頭,這樣她的陰戶就變得非常緊,而且我的小雞雞可以插得更深。
  
  這樣面對媽媽線條優美的玉腿做愛別有情趣,但看不到媽媽的淫態畢竟不過癮,我道:「姐姐,你的雙腿能不能分開些?」
  
  媽媽聽話地將雙腿分開了45度,腳尖仍然筆直朝天。我一左一右扛著媽媽結實的小腿,又可以看到媽媽的臉蛋,真是絕妙的姿勢。媽媽在下面可就比較吃力了,既要高舉著退,又要支撐我的重量,還要承受我的肏弄。呵呵,媽媽平時堅持練舞蹈鍛煉,現在可派上用場啦!
我樂不可支地肏著媽媽的陰戶,陰莖充分吸收著陰氣,逐漸漲大,將媽媽的陰道撐得滿滿的。媽媽下體的肌肉本來就繃得很緊,被我的大雞巴一弄,更是亂抖亂顫,擠壓陰肌吐出一汩汩的淫水。
  
  在一連串的呻吟中,媽媽很快衝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滾燙的陰精包裹著我的陰莖,讓我舒爽得一激靈,精關大開,將一灘精射入媽媽體內。
  
  洩身後的媽媽渾身癱軟,高舉的雙腿如擎天玉柱般轟然倒下。我躺在媽媽身邊,體貼地按摩著媽媽結實的大腿。媽媽感激地衝我微微一笑,伸臂摟住了我。
  
  溫存了一陣,我的小雞雞在媽媽的草原上又開始甦醒了,媽媽也感覺到了我的變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姐姐,我今後都要和你在這張床上睡覺,你答應嗎?」我逗弄著媽媽的乳頭。
  
  「嗯……小龍,姐姐答應你。」
  
  「不許再和其他男人上這張床!」我得寸進尺。
  
  「小龍!」媽媽撐起了我的肩膀,惱怒地看著我道:「你把姐姐看成什麼人啦,隨隨便便就和別人上床?」
  
  「啊……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有意的!」我這才醒悟自己說錯話了,哀求道:「姐姐,原諒我,我是妒忌小丹的爸爸過去和你在這張床上睡了十幾年那麼久。而且姐姐你這麼漂亮,我擔心……」
  
  「你擔心什麼?擔心別的男人上我的床?」媽媽冷漠地看著我。
  
  「姐姐,你……你別生氣啊。」我慌了。
  
  「噗嗤……」媽媽看我嚇成這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纖纖玉指點在我的額頭上,道:「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好啊!姐姐,你嚇我!」我做勢捋著袖子。
  
  「哼~~誰叫你胡說八道!」媽媽挺起了胸脯,一副「就是要嚇嚇你這傻小子!」的可愛模樣。
  
  「噢,姐姐……」我根本無法抵禦媽媽胸前那兩點嫣紅。
  
  我抱著媽媽的腰,將頭靠在媽媽的胸脯上道:「姐姐,我真的無法忍受再有其他男人佔有你這麼美麗的乳房啊!」
  
  「傻瓜,姐姐既然跟了你,怎麼還會和別的男人……」媽媽又愛又憐地摸著我的頭。
  
  「不行,姐姐,你要答應我。」我索性撒嬌道,一邊啜著媽媽尖聳的乳峰,讓她無法思考。
  
  「嗯……小龍,姐姐答應你,以後不跟別的男人上床了……」媽媽摟著我的頭,美目迷離。
  
  「跟小丹的爸爸也不行,唔……」我用舌頭捲著媽媽開始勃起的乳頭。
  
  「壞小龍,不准提他。」
  
  「就要提,誰叫你過去跟他在這張床上亂搞男女關係!」
  
  「噢……小龍……」媽媽被我撩撥得不行,道:「他……他一年到頭和我做愛的次數,還不如這半個月我和你做的多呢。」
  
  媽媽說完,看見我目瞪口呆地望著她,這才發覺失言,將頭往我的懷裡鑽,不依地道:「死小龍,都是你害人家說這麼羞人的話!」
  
  我趕忙安撫道:「姐姐,姐姐,我好歡喜啊。只是,只是他怎麼這麼傻啊,姐姐你這麼漂亮,又這麼騷……」
  
  「哎呀!你還胡說!」媽媽大嗔。
  
  「好了,好了。」我躲避著媽媽的粉拳,道:「容小生最後問一句,是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好啊,小龍!」媽媽咬著下唇,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道:「你的膽子倒是比他大多了,至於那裡嘛……」媽媽的眼光瞟向我的下體。
  
  我心生涼意,不安地往後縮著。
  
  「還想逃?」媽媽一把抓住了我抖抖索索的小雞雞。
  
  「好姐姐,饒了小弟吧。」我哀求道。
  
  「你不是要比大小嗎?姐姐幫你量一量。」媽媽俯下頭去。
  
  「噢……姐姐。」
  
  媽媽含入了我的陰莖,一陣麻癢從馬眼處傳來,媽媽的舌尖在和它做著親密接觸。
  
  比起在太陽島的那次口交,媽媽這次的技巧有了一些提高,她的舌頭靈巧地逡巡在我的龜稜四周,不時地用牙齒輕咬一下我的小頭頭,讓我一陣顫慄。
  
  「姐姐……你是不是只跟我這樣弄過?」我摸著媽媽的長髮,問道。記得上次附體在周紅宣身上,媽媽並沒有給他口交。
  
  沒想到媽媽停頓了一下,居然搖了搖頭,波浪似的長髮也隨之擺動。
  
  這大出我意料之外,我醋意大起,按著媽媽的頭道:「說,你過去還給誰這樣弄過?」
  
  媽媽不答,只是更加賣力地上下吮弄著我的陽具。
  
  媽媽過去也曾這樣含入別的男人的陰莖?我妒火攻心,抽出了我的陰莖。媽媽不解地抬起頭看我,她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說,你給幾個男人弄過!」我惡狠狠地道。
  
  「就不跟你這個小色鬼說!」媽媽嘟起紅嘟嘟的嘴唇。
  
  「姐姐,快告訴我嘛,不然我會妒火攻心而死的。」見硬的不行,我只好來軟的。
  
  「哧……想不到小龍還是個醋罈子。」媽媽輕笑道。
  
  「快說嘛,姐姐。」我搖著媽媽的手。
  
  「我說了你可不許吃飛醋。」媽媽道。
  
  「不會的,怎麼會?」我裝出一副輕鬆的模樣。
  
  「保證?」
  
  「保證!」
  
  「嗯……跟、跟小丹他爸爸弄過……」媽媽低聲道,她的雙腿夾得緊緊得磨著,果然是騷啊。
  
  哦,是跟爸爸弄過啊。我心裡五味雜呈,既有強烈的妒忌,又有一絲輕鬆。
  
  「沒有跟其他人吧?」我還是追問了一句。
  
  「還能跟誰?」媽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裝得倒挺像,那周紅宣呢,到底有沒有弄過?當然這句話我不能說出口。
  
  我岔開話題,嬉皮笑臉地道:「姐姐,你剛才量也量過了,到底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啊?」
  
  「嗯……」媽媽臉一紅,低下頭小聲道:「他的是黑黑粗粗的,小龍的是細細長長的。」她突然抬起頭道:「我喜歡小龍的小雞雞,白白嫩嫩的,一點也沒有威脅感。」
  
  「噢,姐姐。」我感動地想擁抱媽媽。
  
  沒想到媽媽一扭腰,躲開了我,輕笑道:「不過以後小龍的小雞雞長成大雞雞了,姐姐可就不喜歡嘍!」
  
  「好啊,趁現在還是可愛的小雞雞,姐姐你要多吹幾次簫。」我大聲道。
  
  「吹簫?」媽媽的眼光落在我翹得高高的小白棍上,美目象蒙上了一層霧,道:「好吧,小龍,讓姐姐好好替你吹吹簫。」
  
  我站了起來,媽媽裸跪在我的腳前,俯下了螓首。
(十二)

  我的陰莖緩緩地從媽媽溫柔的嘴裡抽出,發出「啵」的一聲,像啤酒開蓋的聲音,終於抽離了媽媽的紅唇,帶出一絲晶瑩的液體,是媽媽的唾液,抑或是我的精液?
  
  媽媽的舌尖不捨地跟了出來,在我的馬眼上細心地舔著,那絲細線和我的龜頭一起落在了媽媽的香舌上。
  
  我打趣道:「姐姐,喜歡弟弟的小白龍嗎?」
  
  媽媽親了下我的龜頭,在上面留下一個口紅印,她用手指在我的龜稜上輕柔地劃著圈,戲謔道:「小白龍?我看是條小蚯蚓還差不多。」
  
  「好啊,你敢這樣小瞧我!」我雙手按住媽媽圓潤的肩頭,做勢下壓,道:「快躺下,看我的白龍騎士怎樣懲罰你!」
  
  「呸,什麼時候龜頭騎士又成了白龍騎士了?」媽媽嬌笑著,順從地躺在床上,讓我壓在她綿軟的身上。
  
  「只有白龍騎士才配得上您的花心皇后啊。」我將龜頭頂在媽媽的陰道口,道:「花心皇后,您忠誠的白龍騎士要來拜見您了,您允許嗎?」
  
  媽媽羞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
  
  我一聲「得令」,下體往前一聳,陽具長驅直入,插入到媽媽熱乎乎的美穴中。
  
  「哦……」媽媽被插得身體後仰著,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我揪了一下媽媽的大乳頭,趴在媽媽身上,附在她耳邊道:「姐姐,現在你感覺是小白龍還是小蚯蚓?」我故意挺了挺我的陰莖,讓媽媽感受到我的強大。
  
  媽媽扭著臀,用指尖夾著我的陰莖根部,咯咯笑道:「分明是條會鑽洞的小蚯蚓嘛。」
  
  「啊,鑽洞?姐姐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我被媽媽的淫詞弄得異常興奮,挺身激烈地抽送著。媽媽的大陰唇豐厚且富有彈性,我的恥骨撞擊在上面,非常的舒服。
  
  「嗯……嗯……」媽媽被弄得發出陣陣呻吟,陰道裡的騷水汩汩湧出,滋潤著我的小白龍。
  
  還沒到十二點,我就射了兩次。還要再弄時,媽媽卻不讓了。我哭笑不得,又不好解釋我和她是水火交融,只得作罷。
  
  想留在媽媽香噴噴的床上過夜,媽媽委婉道:「小龍,別這樣,現在小丹還沒有心理準備,萬一讓他知道了不好。」
  
  我對「小丹」簡直痛恨了,無可奈何,只好摟著媽媽洗了個鴛鴦浴,趁機大吃豆腐,媽媽沒留下我過夜,深覺過意不去,也就任我輕薄。
  
  期間我趁媽媽轉身拿浴波時,冷不防擒住她的屁股,從後面直搗黃龍,插入她的美穴,媽媽驚呼一聲,扭了幾下臀部,沒有掙脫。我得意地抽送著,媽媽只得扶在牆上撅起裸臀,讓我美美地又幹了一炮。
  
  浴後的媽媽美艷不可方物,濕漉漉的長髮如波浪般披散在肩背上,越發襯托出她軀體的白皙豐美。
  
  「姐姐,再讓我來一次好嗎?」我跪在媽媽腳下,用舌尖撥弄著她胯下一縷縷濕嗒嗒的陰毛。
  
  「小龍,」媽媽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頭,道:「別這樣,會傷身體的,今後還有的是機會啊。」
  
  我站起來,指了指我勃得老高的陰莖,一本正經地道:「如果不讓它洩火,會更傷身體的。」
  
  「噗哧……」媽媽忍不住笑出聲來,「小龍你這個小壞蛋,還找借口。這壞東西今晚都洩了三四次了怎麼還這麼硬,莫非是鐵鑄的不成?」
  
  我一聽媽媽的語氣有些鬆動,趕緊嬉皮笑臉地抱著媽媽往床上挪,道:「姐姐,是不是鐵鑄的你試試就知道了,我敢保證肯定不是銀樣蠟槍頭。」
  
  「好啊,小小年紀就說這些淫詞,看姐姐不教訓你!」媽媽佯怒道。
  
  「教訓?嘿嘿,看看是誰教訓誰!」我假裝凶狠,將媽媽雙手反剪在身後,將她押至床邊。媽媽被逼得背對著我,立在床沿,頭肩被按在棉被上,雙臂別在背後,高撅起美臀。
  
  媽媽的雙腿習慣性地保持著筆直的姿勢,因為床比較矮,媽媽不得不分開雙腿,這樣她的整個陰戶就暴露出來了。由於剛洗過澡,媽媽的性器還是濕的,水淋淋的分外妖嬈,像一張淫靡的嘴,吧嗒吧嗒地一張一合著,等待我的奸弄。
  
  我不由得想起頭一次偷窺媽媽的陰戶時,媽媽是在花園裡澆花,也是將屁股對著我。那時候媽媽的私處可望而不可及,現在卻任我隨意玩弄。
  
  我摸著媽媽繃得筆直的大腿,心中充滿了成就感,柔聲道:「姐姐,我要進來了。」
  
  媽媽「唔」了一聲,配合地抬高了屁股,迎接我的進入。
  
  用這種姿勢肏媽媽,可以將媽媽豐碩的臀部當作肉墊,很是舒服,剛才在洗浴時我就是這樣弄的,不過兩下就繳械了。現在我可要好好地品味一下。
  
  陽物再次一頭扎入媽媽火熱的陰道,沒有完全進去的陰莖根部被媽媽極富有彈性的股肉包圍撞擊著,麻癢難當。
  
  十根手指陷到媽媽的兩側股肉中把玩著,看著媽媽背部優美的曲線在眼皮底下起伏著,我像一個駕馭著大白馬的將軍,快意馳騁著。
  
  雖然已經洩了三次,但也僅僅肏弄了幾十下之後,媽媽溫熱的玉壺就讓我精關難守了。我深吸口氣,正準備加快速度衝向高潮,忽聽媽媽膩聲道:「小龍,別……,姐姐要你。」
  
  媽媽扭捏地挪著臀部,不讓我順利插送。我一樂,呵呵,媽媽終於出聲求我了。
  
  這種姿勢媽媽是很難享受到高潮的,我忙抽出陰莖,抱著媽媽躺在床上,採用媽媽最喜歡的女上位姿勢,讓她坐在我的身上,面朝著我。
  
  媽媽紅著臉低著頭,似乎為自己的索取感到害羞,她緩緩地上下挪動屁股,執著地磨蹭她的陰蒂,追求著她的快感。
  
  媽媽屄戶持續的套弄,給我的陰莖帶來巨大的快感,我需要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射精。
  
  隨著媽媽動作的逐漸加快,媽媽的叫床聲也變得高昂。我握住媽媽的胸前雙乳,夠起身子親吮她的乳頭,以配合她達到高潮。
  
  突然媽媽瘋狂地扭動著身軀,發出「嗯,啊,啊,啊……」急促的聲音,我知道這是她到達高潮的前兆,急忙將陽根硬硬地聳立著,承受著媽媽狂風暴雨般的動作。
  
  猛然一股灼熱的陰精兜頭澆在我的陰莖上,巨大的熱流將陽物緊緊包裹住,我再也無法忍住,精關一開,將千萬條精蟲射入媽媽的子宮,和媽媽又一次水乳交融地結合。
  
  「噢……」彷彿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媽媽才無力地癱軟在我的身上。
  
  一陣沉寂過後,媽媽趴在我的胸口,愛憐地親著我的胸膛,好像為她剛才的瘋狂感到害羞,還是不敢抬頭看我。
  
  我打趣道:「姐姐,剛才你發了一陣洪水,大水沖了龍王廟,小白龍將很多龍子龍孫都送回到你的龍宮去了。」
  
  「哧…」媽媽終於笑出聲來,道:「就你會胡說,人家哪發什麼洪水了?」
  
  「呵呵,姐姐說那麼大的水流不是洪水是什麼?」我翻身騎上媽媽的身子,媽媽被我抓住了雙手,緊握著雙拳,羞不可抑。
  
  我俯下身親吻著媽媽艷若桃花的臉龐,媽媽摟住了我。
  
  我們抱著擁吻了一陣,突然媽媽推開我,臉上似笑非笑,道:「小龍,你又不老實了。」
  
  我尷尬地笑了一下,我的陰莖居然又勃起了。
  
  「姐姐,最最後一次,我保證。」
  
  「不行,說了剛才是最後一次了。」
  
  「姐姐……」我哀求道。
  
  媽媽翻身想逃走,被我緊緊地抱住。
  
  媽媽掙扎著,我的手沒放穩,突然滑到她的胳肢窩下。媽媽被逗得「咯咯」笑出聲來,她喘息道:「你這條小淫龍,需求無度,姐姐都要被你折騰死了。」
  
  但是當我的陰莖挪到媽媽的下體時,媽媽還是順從地張開了雙腿,迎入了她的佳賓。
  
  我舒服地調整了下姿勢,道:「還是姐姐疼我,又讓我進來了。」
  
  「姐姐是聊齋裡的女狐狸精,在采陽補陰哪,你這個童男,就快被我採補干了,知道嗎?」
  
  「我願意讓姐姐采,姐姐採補得越美我越喜歡。」
「弟弟……」媽媽有些感動,我吻住了她的嘴巴,捕捉到了她的香舌。
  
  正陶醉在媽媽的溫柔鄉里,突然耳邊炸響一聲斷喝:「孽障,還不住手!」
  
  我嚇得渾身一震,從媽媽身上滾將下來,只見一巨掌迎面拍到,練了幾年的功夫在此時發揮作用,我奮力往床邊一滾,直滾到牆邊,但強勁的掌風還是將我重創,我噴出一口鮮血,無力地癱倒在牆腳。
  
  是師傅!我的師傅來啦!
  
  媽媽尖叫一聲,翻身爬起來,顧不上穿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到我身旁,手忙腳亂地摸著我,道:「弟弟,弟弟,你怎麼了?你沒事吧,你不要嚇姐姐啊。」說到後面,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正是媽媽裸奔趕來才救了我一命,師傅不便再補上一掌,他轉過身去,氣得渾身發抖。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這樣打小龍?」媽媽尖聲叫著,慌亂中顯然還沒有認出師傅來。
  
  「孽障,孽障!」師傅並不答媽媽的話,顫聲道:「當初因你是百年難遇的火德之格,收你為徒,傳你功夫。沒想到,沒想到你竟幹出這等悖倫的惡事!」
  
  師傅「霍」地轉過身來,竟也不顧直面媽媽的裸體,白鬚無風自飄,顯是氣到了極處。
  
  他道:「你還記得我離去時對你說的話麼?『你如果為非作歹,我定廢你武功!』」
  
  我還未答話,媽媽突然哭喊著:「老師傅!是你!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要打傷小龍啊?」
  
  師傅仍沒有回答媽媽的話,他一步步向我走來,道:「好,好!你瞞得好,今日我也不取你性命,只收回你武功罷了。」
  
  我受傷雖重,功力仍在,然而卻被師傅氣勢震懾,只能艱難地往媽媽身後縮著,哭道:「師傅,你饒了我吧……」
  
  師傅搖了搖頭,道:「遲了,你罪無可恕。」
  
  我見他慢慢揚起右掌,大駭,哭喊道:「媽媽,媽媽!快救我啊!」
  
  「什麼?」媽媽猛地回過頭來,盯著我道:「小龍,你怎麼這樣叫姐姐?」
  
  「媽媽,媽媽……」我泣不成聲,「你還不明白嗎?楚雲龍就是小丹,小丹啊!」
  
  這句話如晴空霹靂,震得媽媽「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她茫然地看著我,喃喃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在騙我,你騙我,你分明是小龍,怎麼會變成小丹呢!」
  
  「小丹,小丹呢?我要去找小丹,我要去找小丹!」媽媽說著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我嚇得魂飛魄散,媽媽這一走,我焉有命在?不知哪來的一股氣力,我一躍而起,便想跟著媽媽出門。
  
  眼前突然橫出一隻臂膀,耳邊傳來師傅冷冷的聲音,「孽障,你留下吧!」
  
  我彷彿被一堵氣牆擋住,根本挪不動分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媽媽的裸股在視線中消失,我絕望地癱軟在地上。
  
  師傅的表情帶著惋惜、痛恨、憐憫,十分複雜,他右掌慢慢朝我頭頂按下,道:「徒兒,師傅要滅你的元嬰了。元嬰難練,你小小年紀,能有此成就,本屬不易,可惜……」
  
  我心中充滿了絕望的恨意,媽媽分明只在乎小丹,根本不在乎什麼小龍的死活。而教我一身武功的師傅,又變得這麼的不可理喻!
  
  這時我反而平靜下來,道:「師傅,您容我變回小丹,小丹才是您的徒弟!否則您散去我的功力,我將永遠無法再變回去了。」
  
  師傅聽我說得在理,收回了掌,歎道:「好吧,但你別癡心妄想能逃過這一劫。莫拖延,給你一刻鐘時間,行功吧。」
  
  我無奈盤腿跌坐,開始行功。
  
  不到一刻鐘,我行功完畢,睜開眼,只見媽媽正站在身旁,仍然是赤身裸體著,她呆呆地望著我,道:「小丹,你果然是小丹,你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要騙媽媽呀!」
  
  媽媽雙手掩面,失聲痛苦。
  
  眼見師傅又朝我走來,我悲憤交集,突然間爆發了,站起身來吼道:「我到底做了些什麼?你們要這樣對我!」
  
  「師傅,你授我武功,我用這一身功夫力劈淫賊周紅宣、殺毒梟白松、滅幫兇鄭舒宇、誘殺海盜頭子鐵軍,哪一項不是在替天行道?」
  
  我嘶聲朝媽媽喊著:「即使我化身小龍,接近媽媽,還不是因為我愛你,我愛你啊,媽媽呀!」
  
  我泣不成聲:「如果我沒有這樣做,你早就拋下我一個人去太陽島,你想想等待你的會是什麼!」
  
  師傅吃驚地望著我,顯然並不知這些內情。媽媽也停止了哭泣,想靠近我,卻又躊躇不前。
  
  「媽媽,你不原諒我也是對的,我不該騙你。」我臉色慘然,道:「媽媽,師傅,小丹不孝,今日就將這條命與武功還給你們!」
  
  眼見師傅與媽媽同時向我奔來,我心中一陣快意,一掌印向自己腦門,耳邊「轟」的一聲,我頹然倒地,模糊中只看到師傅與媽媽的臉龐,他們似乎在呼喊著我,可我什麼都聽不見了,我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似乎在動,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我吃力地睜開眼,只見一個女人坐在我身上,背對著我,只裸露著屁股,我微微抬起身子,可以看到我的陰莖在她的股間出沒。
  
  她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是媽媽。
   我有些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是死了還是在做夢,我不由嘟囔道:「姐姐……」
  媽媽渾身一震,她回過頭來,看著我道:「小丹,你醒了?」媽媽的表情很奇異,有一絲欣慰、但更多的是深深的哀傷。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掙扎著想起來,媽媽阻止道:「別動,小丹,媽媽在替你療傷呢。」   什麼意思?正搞不清楚情況,忽然下體一陣熾熱,媽媽在我身上扭動著身子洩出了陰精。她伸手指到胯下點住了我的會陰部,我一激靈,一股陰氣從下體湧入四肢百骸,好不舒服。
  做完了這一切,媽媽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向我敘述我昏過去後的情況。  
  當時我已重傷散功,師傅救了我,後來師傅向媽媽詢問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聽完後,他只是搖頭道:「冤孽,冤孽啊。」   
  但是師傅還是饒恕了我,他用真氣吊住我的性命。走之前,師傅告訴媽媽只有她的純陰水靈之體與我水火交融才能救得了我,並授給媽媽渡氣的法門,要行房九九八十一次,我才能徹底復原。  
  那天晚上也正是因為水靈聖母與火德真君合體雙修時,引起氣場波動,師傅才發現趕來的。師傅還告訴媽媽,我們母子悖倫,今後要多行善事,否則恐遭天劫。言畢,師傅黯然而去。  
  聽完媽媽的敘述後,我和媽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我的心裡忐忑不安,媽媽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小丹,你昏過去已經五個晝夜了,先吃點飯吧。」媽媽打破了沉寂。   
  保姆也不見了,媽媽親自下廚給我做了粥。   
  我和媽媽默默地喝著粥,氣氛十分壓抑。   
  「媽媽,對不起,我……」我試圖想打破這沉寂。  
  「小丹,你別說了。」媽媽輕輕地打斷了我的話,「這三天裡,媽媽想了很多,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主要是媽媽的錯,你小時候爸爸經常不在家,是媽媽沒有教育好你。」說著媽媽的眼眶有些紅了。  
  「媽媽,我……」我想說,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丹,你不用說了,媽媽已經想清楚了,幫你療好傷後,媽媽送你到法國找你的爸爸,你今後就由你爸爸撫養吧。」   
  「媽媽,那你呢?」我急道。   
  「媽媽會一個人在國內生活。」媽媽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讓人心疼。   
  「我不要,我要跟媽媽一起過!」   
  「小丹,你讓媽媽今後怎麼面對你啊?」媽媽泫然欲泣,起身上樓。  
  我渾身無力,癱軟在沙發上,我的心好痛,幾乎無法呼吸,望著媽媽一步步地走上樓梯,我的心也隨之下沉。   
  媽媽在樓梯上停下腳步,做了幾下深呼吸,穩定了下情緒,她稍微轉頭道:「呆會洗完澡到媽媽房間來吧,媽媽繼續幫你療傷。」  
  對了,媽媽幫我療傷,不就是要和我進行交合,水火交融嗎?我又燃起了一絲希望,看著媽媽要走進房去,我忙大聲叫道:「媽媽,還剩幾次治療啊?」
   媽媽冷冷道:「今晚是第十次。」說完就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總共八十一次,今晚是第十次,那麼說我還有七十二次機會?我盤算著,要怎麼利用這寶貴的七十二次機會,來打開媽媽心中這扇已經關上的門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