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大學之玫瑰》(全本) 作者:雨夜墨茗香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一章 親親香菊
「玫瑰,玫瑰醒醒!老師點名啦!」香菊狠狠的一手肘把我拐醒,我迷茫的抬起頭來等待老師念我的名字。
「終於下課了啊……我都不知道睡了幾覺了才下課……」我抱怨的收拾書本,看著被揉皺的高等數學,我就一肚子厭煩。
「今晚有什麼打算?沒事的話就去金色海岸去玩吧!」香菊笑靨盎然的看著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來。
「是嗎?哦都週五了呢!」我也笑了笑,說「是那天那貴公子約你去玩的嗎?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才不是啦!人家是想把幾個姐妹湊合湊合出去解放解放嘛!你看那學究和村姑,整天只知道看書背書做題的,還和高中一個樣,我看著都嫌煩!」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估計她們高考壓力太大,三年高中都學成習慣了……」村姑、學究、香菊和我,我們四人是一個宿舍的女生,香菊是最不愛學習的一個,相反呢就是學究;而村姑則是思想剛解放不久,正要向香菊我們靠近,於是她就是個對香菊的各種提議都十分支持的女生。
「喂,去金色海岸啊?那裡我有金卡,我帶你們去吧,可以打5.5折呢!」走在下樓的時候,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轉身過來燦爛的笑著說道。他給人一種陽光爽朗的感覺……
「哦?!」香菊一個錯愕,眉目一眨不眨的看著那男生,我想大概是在秀她的長睫毛吧,嘴角還輕輕彎出一個天真醉人的弧度,別說男生了,就連我看著都覺得應該憐惜她照顧她。
「哈哈!我叫蘇檸,我們一個班的!」男生笑著介紹了自己。
「哦?啊!才開學不久,我還沒怎麼認識……」香菊微微頷首,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
「呵呵,自我介紹那天我就說過了啊,我可是很關注你呢……旁邊這位……」他看向我,說道:「是玫瑰吧?你好,今晚我們一起去金色海岸玩吧!」
……
就這麼簡單,除了學究在自習室紮了根之外,我,香菊,村姑,蘇檸四人去金色海岸開了個小包,點了兩拼盤和啤酒王老吉若干,村姑特意要了兩瓶美汁源,大家就這麼high到了半夜。然後蘇檸很「順路」的送了香菊回家……我和村姑家不在這個城市,就在香菊的安排下打的回校了。再後來蘇檸很不小心的吻了香菊,香菊很不小心的愛上了蘇檸,成為了他的女朋友……
「香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如此率性?」我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快的答應了他,他就越會不珍惜你的!」
「哎呀……玫瑰你怎麼這麼老土,我們這叫一拍即合嘛!再說了蘇檸他人有什麼不好的哦?人家蘇檸市重點中學畢業,差一分就上重點,家裡不是太有錢但也夠一個大學生開銷了,人也挺健談的,又幽默浪漫,如果再會搭配服裝就更好了……」香菊滿眼小星星的說道:「那就是他在等待一個能將他打扮包裝成王子的女生咯……呵呵呵!」
我不願打擊姐妹的積極性,只好點點頭說道:「對。可是你有沒有覺得他很會討女孩子歡心,他以前是不是經常逗女生啊……」本來我想說經常泡妞的,但是想想還是改口說圓婉一點得了。
「他以前的事也和我說過一些,不就是談了兩場失敗的戀愛嘛,再說了他都決定和以前的自己訣別了,我們就相信他支持他好不?」
雖然網絡上到處都大肆教導著呼喊著不能相信男人的話,我還是不忍心說出來,因為這是我姐妹的夢想,我不想把它扼殺在搖籃裡,我們應該適當的相信那些戀愛失敗過的男生,反之,莫名其妙對自己好的男生才是最該謹防的傢伙!
「誒玫瑰啊,從開學到現在有沒有男生追你呀?我是說比如要電話約吃飯的……」
「沒有啦!啊,你有了男友就來狂是不?看我們不收拾你!村姑,學究,撓她!」
……
這天晚自習後,香菊這妞就急匆匆的跑回宿舍,從抽屜裡翻出前兩天剛買的那條黑絲襪,塞進小包裡就衝出門去。等我意識到什麼急忙跑到窗前一看,只見樓下蘇檸正走顧右盼的等著他的新交女友下樓呢……
「檸,人家不想吃這種油炸食品嘛!」香菊嬌嗲嗲的把扒雞推給對面的蘇檸。
「怕身材走樣啊?沒事的我不會介意的!」蘇檸笑著揉了揉香菊的頭髮,給香菊點了碗蓮子羹,坐到香菊身邊一勺一勺的吹著餵她喝。
「討厭,不許這麼看著人家!」香菊扭了扭蘇檸的鼻子,把他的目光從自己衣領裡面拽了出來。
「不喝了,我們走吧……」香菊撒起嬌來真是沒完沒了。
……
「我先洗澡!」兩人都知道賓館才是今晚的主戰場,剛才蘇檸提議去吃東西是先調節一下氣氛並補充一下呆會兒必須的體力和水分而已。
趁著香菊去洗澡的時機,蘇檸打開了自己的背包,輕輕的倒出點枸杞酒喝了下去,老哥說這是溫補,潤陽,而且配上老哥特意準備的口氣清新劑使用,不但接吻時候不露酒味讓女人噁心,還會讓女女變得意亂情迷心花綻放的呢……
「媽的,電腦裡下了50G的A片,不知先看哪部?不如……」突然「咯吱」一聲門向,浴室裡迷人的香味和濕氣頓時瀰漫到了整個房間裡,蘇檸轉頭一看,只見一身白色浴巾包裹的香菊,俏麗的小臉上被水汽蒸騰起粉紅色的暈霞,秀髮盤起露出白皙如玉的脖頸。纖白款款的左臂護在胸前,右手繞在後面拉著浴巾,緊繃的浴巾更加的突顯出她那窈窕玲瓏的身材來,「待采的荷花!絕對是一朵待采的荷花!」蘇檸心底大聲叫道:「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是荷花呢?」
「發什麼呆?該你洗了!」香菊對蘇檸癡呆的眼神很滿意,那絕對是被自己驚艷震懾到的表情,「呵呵,我就這麼交給他會不會便宜他了?要是交給一個更出色的男人的話……不行不行,男人越有出息越容易鄙棄你,這樣的已經夠了,在達標的程度上稍微超標了一點,那就是最合適的……潛力股!呵呵……」香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聽到浴室裡的水聲想起,急忙掩住心中的忐忑,做起了準備。
浴室裡的蘇檸,四個字來形容——一柱擎天。加四個字——青筋暴起。再加五個字——臉紅脖子粗。
打上泡沫使勁的搓了關鍵部位,彈了一下說道:「今晚就靠你了!兄弟!」老二搖搖晃晃的,彷彿聽懂了蘇檸的話點頭似的。從森林洗到尾椎,腰胯部位,腋下部位是關鍵地方,然後仰頭含了幾口水簡單的漱漱口,狠命把水一噴,擦乾身子就出了浴室。
玉人已經在軟塌上曲臥迎接,而這迎接很快將變成淫接。蘇檸看著被雪白被褥遮蓋著的香菊,粉嫩的臉蛋,含春的妙目,誘人的唇齒,「吹簫嘴!絕對的吹簫嘴!這樣的小口含住老二是多爽的感覺啊!」蘇檸心中意淫著:「然後含舔吞吐之間在抬起眼睛看著自己,我靠……我會不會就直接被她這麼一看就暴漿在她的口中啊?!」
「又發呆?你怕了啊?」香菊略帶抱怨的柔聲問道,並不是挑釁的激怒男性的聲音,反而顯出女性溫柔關切的柔美來。
「呵呵,沒有。我在想要怎麼愛你……」蘇檸給了香菊一個懇切的眼神,然後輕輕坐到床邊,香菊的左邊,右手撥開香菊額前的頭髮,顯出被遮掩的羞澀容顏,左手探進被子裡揉摸著香菊的絲腿。「啊!你穿了絲襪啊!」蘇檸一臉震驚的說道。
「啊?是啊,怎麼了?」香菊被蘇檸的震驚嚇了一跳,但馬上就感覺到了蘇檸的目光開始變得狂熱,她突然感到一絲激情的熱血湧上了心頭,急忙閉上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想這樣你會更喜歡……更愛我……」
蘇檸緊緊的吻上了香菊,香菊也抽出雙臂緊挽著蘇檸的脖子,把他使勁的朝自己按壓著,恨不得被蘇檸一口吃下去才好的樣子。
交換了一陣唾液,蘇檸開始轉戰了。他一手捉住香菊的左腳腳腕,一手端著腳跟愛意漫然的端詳著,像是在看一件極美的藝術品一樣,那腳跟的弧線,腳心的柔嫩,腳趾的玲瓏,忍不住了!蘇檸一口含住了香菊的腳趾,香菊的小腳一陣緊縮,突然而來的溫潤使得玉趾縮向前腳掌,剛好把蘇檸舔在香菊腳趾上的舌頭緊緊壓在了軟軟的前掌肉上,蘇檸隔著黑絲認真地一個個的吸吮著香菊的玉趾,一手端著香菊的腳跟,免得她抬著腳太累,一手揉捏著香菊纖細瑩潤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不時的按捏,不時的上下摩擦,還把絲襪扯起來又讓它彈回去,簡直就是個貪玩的孩子嘛。
香菊也坐起來,左腳伸著繼續讓愛人舔玩,右腳曲回到左小腿下壓著保持身體平衡,然後愛溺的撫摸著蘇檸的頭髮,給他按捏著脖頸和肩胛,心想他這樣傾俯著身體一定很累吧!
蘇檸不負美人所望,單憑一嘴玩弄絲腳的功夫就把香菊逗得嬌喘連連,身體不住的酥麻,下體也分泌了不少愛液。
「連臀襪就是性感啊!」蘇檸枕在香菊的一條大腿上,一手在香菊大腿小腿上游移,一手在香菊屁股上揉捏。
「哎呀,好啦!屁股都被你捏腫啦!」香菊的聲音讓蘇檸骨頭都酥軟了。
「嗯~~」蘇檸擔心香菊會不耐煩,便略過內褲包裹部位開始輕吹淺吻香菊的小腹。好光潔光潔的小腹啊,這就叫天生麗質啊!蘇檸心中感歎著,然後一口吸在了香菊可愛的肚臍眼上,伸出舌頭不住的鑽探。這招可是大有名堂!叫做「螺旋丸」,「螺旋」取肚臍眼之意,「丸」乃「玩」之意,大大刺激人體內臟的血流速度,自己用手摳著都會有特殊感覺,更別說濕濕軟軟的舌頭靈蛇一般的鑽下去了,據說兩日本高手女優一個用「螺旋丸」一個用「毒龍」,硬生生把一大漢鑽射了……蘇檸鑽、舔、點、卷花樣紛繁,還沒經人事的香菊怎麼能抵擋得主?!才一會兒就妙腿香肩頂起身體,玉體呈一橋狀橫曲,急劇顫抖了數下,洩出了第一筆香精。蘇檸也急忙攬住香菊的小腰,待得她動作平息之後才輕輕的把她放下,然後愛惜的伏在香菊身上和她交吻著。
「我下面流了好多……」香菊潮紅著臉說道,聲音如蚊蚋般輕細。
蘇檸聽後點點頭給香菊帶來個微笑,然後埋頭進香菊臀下隔著絲襪和內褲使勁吸吮著瓊漿玉液。
木然有言:「流了多少愛液,就證明了你有多愛我。而我只有喝下了這些愛液,才能將你的愛完全吸收。」
輕輕解開香菊的彩繡胸衣,眼前豁然開朗——殷白又稍微泛著粉紅春色的嫩肉上點綴著兩顆嬌艷的蓓蕾。堅挺的柔軟是一種什麼概念?堅挺是形狀的變現,而不是指手感硬,柔軟是觸感上的特點,易隨施加的外力變形,易在大手的撫罩下與手部更加的貼合。嫩滑的香甜又是一個什麼概念?原來就是在舌頭遊走刮卷時,舌頭和嫩肉之間彷彿有著一層粉素一樣的東西一樣,摩擦力變得極度之小,摩擦因素也是形容女性皮膚的一個很重要的標準!並且吸舔之時鼻間會有種淡淡的乳香沁入心肺,舌頭的味蕾也會傳來甜甜的口感……這一切的一切,蘇檸算是在香菊的身上明曉頓悟了。
「舔得人家好癢……啊,捏得好重……不要這樣搓揉啊!」香菊被蘇檸的狂野嚇到了,蘇檸也覺得自己如虎如狼太野橫了一點,於是雙手從香菊腋下繞過,端著香菊的後腦,輕撫著她的頭髮,並深情的吻上了香菊的唇。顯然香菊更喜歡蘇檸吻她,而不是玩她的身體。當然,這是在經事之前的想法。
「哇!好燙哦,這麼硬!」香菊瞪大眼睛的看著蘇檸。
「呵呵,」香菊無心的誇讚使得蘇檸反倒不好意思的笑了兩下,「啊!不要捏啊!」
「剛才那是什麼?大大的脹著?」
「唔……」
「都是你老婆了,快說嘛!還這麼羞澀……」
「龜頭啦!你不會不知道嘛!」「人家哪懂那麼多了……親我!」香菊說完,閉上眼睛仰起頭,使得修長的脖頸展現在蘇檸面前。
蘇檸一面把香菊的絲襪和內褲褪下露出玉谷,一面含著香菊的下巴,然後一路下舔到鎖骨,趁著香菊癢得全身發麻意識恍惚之時,抽手扶著龜頭叩擊香菊的玉門了。
好緊!而且小門濕濕滑滑的。玉門的嫩肉被龜頭燙得一陣緊鎖,而且隨著大龜頭的前頂而陷進了玉戶裡面。
「嗯」香菊嚶嚀了一聲,嬌態萬狀,兩手緊緊的攬著蘇檸的背,纖長的玉指緊扣在蘇檸背上,小腳也彎曲回來,給蘇檸大開方便之門。
蘇檸從未覺得自己的陰莖竟會如今晚這樣巨大,好像之前套飛機的時候從沒這麼雄偉過嘛!也應該不是那什麼枸杞酒的功效,大概是今晚做事的刺激度導致的,想想那黑絲和緊裹在黑絲之下的玉腿,那被玉腿繃得透光度不一樣的絲襪,真是他媽的爽啊!
走神了!推進要緊!感受著香菊陰道的收縮變化,看著側扭著微皺眉頭的側臉,蘇檸俯下身又進去了一點直到處女膜才停下,並在香菊額上、臉頰上拚命的點吻著。
「親愛的……」蘇檸柔聲喚道。
「嗯……你要輕一點哦,我很怕……會很痛嗎?」
「會一點,你忍一下就好。待會兒我進去之後就會停下來讓你適應……」
「嗯……說愛我……」
「香菊我愛你!」話落,蘇檸挺身而入,然後急忙抱著香菊吻她、在她耳邊蜜語以此來轉移她的注意力,香菊疼得全身蹦緊抽搐了幾下才緩過氣來,然後又感受了一陣體內異物的膨脹,這才喘著說道:「檸,試著動了下吧……」
蘇檸慢慢的撥出來又推進去,香菊「啊!」的一聲銷魂呻吟,已經不再是疼痛的慘叫了,蘇檸大喜過望,香菊也睜眼和蘇檸相對,找到快感的他倆彷彿在說:「我們成功了!」蘇檸對著香菊點點頭,香菊微笑的閉上眼睛躺下,這閉上眼睛就是把自己的已經變成女人的身體交給身上的這個男人了,任憑他擺佈處置……
抽,插!進去,出來!交合的曼妙正被蘇檸香菊兩人體驗得纖毫畢現,「香菊,我是處男,可能,可能受不了你的誘惑了……」「嗯,沒事的!」蘇檸說完又狠命加快速度的插了10多下後,在香菊緊窄的陰道裡彈跳著龜頭,一股股腥濃的漿液順著繼續抽插的力道被推送到子宮深處,燙得香菊刺激不已,菊花緊收又舒張,緊收又舒張連連多次,每緊收一次便洩下大量陰精澆灌在蘇檸的陽具之上,把蘇檸也燙得手腳發軟,一直撐到香菊的小陰道吸盡了本次上膛的所有精液後才到在香菊身上,香菊輕輕一推,蘇檸便滑落在她的身邊,兩人下體相連,彼此深情款款的相望一眼,又再次的吻在了一起。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章 學究和她高中前男友
「玫瑰啊,聽說學究今早竟然沒去上課!」村姑八卦兮兮的和我說道。
「是啊,那又怎麼啦?我們都是大學生了耶!」我了她一眼。
「不對啊!你想想,按照學究這人的特點,不應該會缺課的!」村姑繼續提醒著我什麼。
我想想,我想想,哦對了!學究她昨晚好像就有點不正常,她接了個電話,然後到樓道裡不停的煲,都一個多小時將近兩個小時了耶!
「村姑,昨晚學究是不是和她高中那男朋友打電話?」我試著問道。
「對了哦!」村姑笑著看我,眼睛彎彎的,其實這小妮子還是挺好看的,要是再打扮打扮,燙個卷髮染個栗色就迷人了,要不要幫她改造改造?
「她們不是高中畢業就分了麼?畢竟兩個人不在一個城市哦!」我奇怪的問道。
「分不分誰知道他們,不過好像她男友來了耶!」
「你的意思是說,那男的來這座城市找她?!」
「千真萬確,」說話的是香菊,這個變成女人的宿舍姐妹,神態、氣息、動作各種越來越女王了,「今天學究就是被她男友約出去了,好像午飯也要在外面吃!」
「她不會晚上不回來了吧!」村姑滿臉邪惡的神色,大家哄堂一笑。
……
「志勇,你要帶我去哪裡?」學究扶了扶眼鏡問道。
「文文,午飯想吃什麼?我大老遠的跑來看你,你就別去食堂了好嗎?」志勇撒嬌似的說道。
「你不用上課嗎?」學究一副天真的表情問道。
「我逃課來看你的。」志勇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這樣不好啊。志勇,你又是何必呢?我們都不在一起了……」學究的聲音越來越細,不知道怎麼回答志勇是好。
「哎呀不談這些,走走走,先去吃飯,吃完飯帶你去遊樂園玩玩,我打聽到了……」志勇急忙拉著學究,生怕她回頭走了。
學究的小手柔柔弱弱,除了右手捏筆的部位有了繭,其他部分都是白嫩無骨啊,一副眼鏡總是遮住了她楚楚容顏,不過脫掉眼鏡也不行的了,因為高度近視她已經眼睛嚴重變形了,不然連我們都要嫉妒她那相貌呢。說來也是奇怪,她生的很精緻,眼眸中有點顧盼生姿的味道,但她絕對沒有太多的男女念頭,平時除了看書學習也沒什麼愛好,很少上QQ的。
大家都奇怪這樣的一個女生怎麼會談起戀愛來呢,還是高中那樣緊張的時候,至少她這樣學習態度的人肯定緊張得要死的。不過她說是那男的志勇來追她的,她還是有點傾心的感覺,總是覺得在他身邊走著有依靠感,久而久之兩人就時常形影不離的了,差不多也就承認了做他女朋友的,可是她什麼都不會,不知道該怎麼談戀愛,於是就很乖順的聽志勇的,只要不太過分的要求她都會答應志勇,初吻就是被他奪去的……
唉,高中女生的心靈啊……
下午只有一節考查課,學究就同志勇去了市遊樂園玩,畢竟人家大老遠的跑來找自己,那份情誼還是挺打動人的。
玩累了一天,志勇帶著學究吃過晚飯之後,才發現現在他們離學校好遠好遠啊,在志勇的鼓勵教唆下,學究不得不很不情願的和他一同住進了一家旅店。
「玩了一天,洗個澡放鬆一下吧!」走進屋子,志勇建議性的對學究說道。然後往床上一倒,狠狠的擺了個大字,閉上眼滿臉愜意的樣子,其實是竊喜都來不及呢!
學究「哦」了一聲,感覺身上的確有些汗膩,雖然她不太講究打扮,但愛美愛乾淨是女人的天性,學究低著頭乖巧的走進衛生間並關上了門。
「耶!」志勇心中暗喜,緊握住拳頭表示成功了一下。然後幻想著過一會的事態要怎麼過度和發展。
聽著衛浴的水聲嘩嘩響起,志勇的心間蕩起了波瀾:「文文她會不會認認真真的洗?她知不知道接下來我們會發生些什麼?她會不會把關鍵部位認真的清洗乾淨…為…接下來的,做好準備?」一邊想著想著,一邊隔著褲子開始搓起了老二意淫著學究在他胯下揮淚嬌啼的模樣……
學究很單純的洗著澡,除了男女共處一室讓她有點芥蒂外,根本沒過多的考慮什麼。在她看來,志勇總是一副高大陽光的模樣,那樣一個開朗的人實在讓她不會往性交方面想,又或許是她直接就沒想過有關性交的,呃,一方面知識吧……?
萋萋的陰草在淋浴頭的沖洗中柔順的垂著,學究捧了把泡沫抹了上去,然後劃著圈子的輕搓著,泡沫在陰草中變得更甚,順著胯下流到大腿上,豐腴的大腿和渾圓的小腿,學究的身體透露著濃郁的青春和少女的氣息。
沿著臀溝向後擦拭,手指輕盈的輕搓胯下最嫩的膚肉,指尖碰到了後面的屁眼,一股酥麻的電流瞬間從小腹內激起,沿著內臟傳至胸口。學究不自禁的打了個顫,急忙慌張的把身體的一樣壓制下去,把心思全投入到清洗身體上去。
彎腰清洗著腳趾,學究的乳房隨意的擔擱在大腿上,這樣可以讓它在彎腰且不穿文胸的裸體時候不那麼垂掛在胸前,那樣牽扯著總是不舒服。然後站起身來擦乾身子,穿起衣服後用乾毛巾搓著頭髮打開了浴門。
才剛一開門就迎來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志勇這急色猴!男人不待學究反應過來就狠狠的吻上了她,學究打羞之下急忙閉上了雙眼,雖然沒有激烈的回應,但也仰頭任由他索取著。其實學究心裡想的是:畢竟自己是要主動和志勇分手的,就讓他親一親吧,也不枉他對自己的一片情義了。
想到這,學究輕輕的丟掉了手中的毛巾,雙臂環繞在男人腰間攬住他。
不對!怎麼他口中有種從沒接觸過的氣息呢?!不像平時的志勇啊!而且他的腰身也好像更強壯了些,身材也比志勇更高大魁梧一點。
學究皺眉睜開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怎回事,男人卻發現了她神色的不對,瞬間一隻粗糙的大手就封住了她的口鼻。
「完了!」這是學究別摀住口鼻之後的第一個念頭,然後抬眼看見的是一個長相粗狂的壯漢,上身披著睡袍,下身穿著紅色的大花短褲,正一臉滿足的舔著口唇。
「呸!」學究急忙把口中的津液吐了出來,這個男人真讓自己噁心死了。
男人像提小雞一樣的把學究提進了臥居,扔在了床上,床上被綁了一個男人,或者說是男生……那個沒用的志勇被綁住了手腳塞住了嘴,正屈腿坐在床上,眼角淤青著嘴角流著血,想必是這男人打的吧。
「志勇!你怎麼樣?!」學究急忙撲到男生跟前,說著就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滾落,嗚咽起來。
志勇搖了搖頭,錢財剛才已經都給了那大叔了,不過看他的眼神是不會放過文文了……希望最壞不要殺人滅口才好啊,應該不會的吧?
「這小騷娘們,夠味兒啊!」男人抹抹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走過來抓住志勇的頭髮「啪啪」扇給他兩耳光一腳踹到床下,然後撲在床上把學究壓在身下瘋狂的親舔著她的臉。
學究只感到一條粗糙的舌頭在臉部和脖頸間刮來刮去,還有兩片肥厚的大口唇不停的吸啜著自己的肌膚,被一個陌生並帶有危險氣息的男子如此褻瀆,羞怒的心情又無法釋放,不禁死死的閉上雙眼,扭著頭努力的躲避著那條流著涎液的舌頭,卻殊不知自己扭開了頭卻把耳後的脖頸露出來了,男人見狀更是見縫插針的親吻上去,一時間吻得學究亂顫不已。未經人事的學究哪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被強暴的快感一波接一浪的沖刷著她的心房,身體的反應已經開始向發生男女之事而轉變。
小腹內的子宮彷彿被喚醒了一般,一股股熱血激流簌簌的流過,陰道也泛起了愛液,不是從裡面最深處流出來的,和來月經不一樣,這是每一寸嫩肉底下自己分泌出來的,潮潮的,把陰道也弄得黏黏的滑滑的,不舒服。心臟那裡更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血液的燙度,酥麻感不斷的從臉上脖子上的那口唇接觸過的地方傳來,學究緊縮著身子,卻不能抑制住逐漸膨脹變硬的乳房。
「來吧,我的小寶貝!讓你的小情人也一起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吧!」男人把學究抱坐在自己胯上,不顧學究的折騰和掙扎,剝去了她的牛仔褲,邊罵道:「牛仔褲就是煩人!脫的時候這麼困難!」罵完左手緊緊的箍住學究腰間,右手從衣角下伸進去狠狠的搓揉著她的乳房,白嫩如脂的肌膚哪受得住粗手的揉捏,在嫩肉不斷在大手的蹂躪下變形的時候,一道道醒目的紅印浮現出來,不過現在還隔著衣服而已。
學究早已癱軟不能自控,兩個乳頭每被大手磨過一下就瘙癢難耐,彷彿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不,不是那種癢,而是一種內在的癢,一種身體內部自然生出自然認為的癢。好奇怪的感覺。
趁著學究雙眼緊閉妙嘴親啟喘息不已的時候,男人終於把學究的內褲剝了下來。
「喲!挺濕的啊小妞!」男人樂了,入室綁架,打劫強姦的緊張感瞬間一掃而空,這種事太常見了,年輕的大學生外出開房,隨便尾隨進房內就能得手,事後從沒人敢聲張的,而且就算聲張了,光局子裡的事都夠扯上七天八天的,聽到風聲到別處去避上幾天就沒事了。
志勇聽到男人的話卻感覺如雷轟頂,自己一直喜歡的文文,竟然在歹徒的強暴之下濕了?!這還是自己喜歡的那個文文靜靜只喜愛讀書學習的女生嗎?她是不是早就背著自己別人破處了?!一連串的疑問讓志勇不敢繼續往下想,只會越想越另他恐懼。
男人這時早已褪下了大花短褲和褲衩,粗黑的陰莖早已擎天勃起,正在抱著學究細白的大腿摩擦著槍桿呢。幽亮的龜頭吞吐著凶光,不時吐出點晶瑩的滑液滋潤著龜肉。學究只覺胯下腿間突然多出了一根又硬又燙的物件,不用說也知道那是罪惡的陰莖了,「待會,難道這根滾燙的肉棒就要刺入我的陰道了?!」學究心中想道,不禁嚇得花容失色。
淚花氾濫的學究,曾經為數不多的幾次幻想過自己的初夜,那總是在一張溫軟的大床上,有一個愛護自己的自己傾愛的男人,親吻著自己的額頭,他會溫柔的告訴自己說:「寶貝,沒事的……」然後不停的安慰著自己,不停的在耳邊呢喃說著自己想要聽到的情話,然後溫柔的抱住自己慢慢的挺近自己的身體裡……
而現在,卻被那素未平生的男人鉗制在懷裡,衣服已經被撕扯下了身體,胸罩還被扯壞了扣子塞進了志勇的褲襠裡,志勇的褲襠也膨脹得那麼高,是胸罩被塞在那的緣故還是他也和這人一樣的身體反應?學究不想再看下去了。
男人狠命的揉捏著學究的兩個奶子,學究勃立的乳頭被兩指夾住搓了像麻花般扭曲了幾圈,然後一鬆手讓它依靠自己的彈性恢復回來,男人像個貪玩的小孩一樣樂此不疲的玩著著一招,卻讓學究胸部膨脹不說,陰道也流了更多的水出來。
「不行啊!求求你,不要!」女人總是有這麼一句台詞,而且好多女人一生中要用到好多次,在好多場合。
想到深愛自己的爸爸媽媽,想到未來娶自己的老公,想到小學初中的同班同學……學究的腦子就一片混亂,身體彷彿不再是自己的,靈魂正在脫離這副肉體,但肉體傳來的一波波性和欲的快感,卻使自己越發的清醒,甚至,讓學究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是,她正無意識或裝作無意識的去體驗、品味這一種快感。
「是好奇心吧?」學究自我解釋著,但是男人可不管這些,他分開的雙腿,靠坐在床上,抱住在自己身上背對著自己的學究,讓她深深的桃心型的屁股溝在自己小腹間摩擦,兩條赤裸裸的身體就這麼彼此磨合著,學究的皮膚都開始泛起了一抹桃紅,紅得發燙的兩頰早已告訴身後的男人,她從未被開發過的身體已經發情已久了。
唉,其實這也怪不得學究,我第一次被男友親吻的時候直接手腳發軟,不得不靠在他的懷裡才勉強支撐住自己不倒下去呢,而他也順勢把壞手伸在我身上大肆游曳。
男人並沒有急於的插入,而是讓自己又硬又黑的胸毛摩擦學究那粉嫩平滑的脊背,兩手分別碰住一隻乳房,就像胸罩那樣的端著學究的乳房,中指和無名指之間分別夾著兩顆乳頭,然後……然後男人劇烈的顛簸起來!是的,他一下一下的挺著腰,就像做愛抽插那樣,把學究頂得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而黝黑粗長的陰莖也在學究紅嫩濕滑的穴口上下摩擦著,雙手也順著動作捧著乳房上下亂顛……
可是最令學究她受不了的不是這些,而是她那最敏感的屁眼,屁眼要死不死的正好壓在男人的那撮大黑毛上,又硬又油亮的陰毛刺在屁眼的菊花蕾上,每一次上下都有一次親密摩擦,搞得學究的菊花緊收不已。
「嗯嗯……不,不要這樣啊!」
「求求你,不,不可以捏啊!我好痛!」
「你哪裡痛?」男人又狠狠的捏著學究的奶子問道,而且這次是捏著就不放開,也絲毫不松勁的樣子。
「唔,唔……嗯啊啊,我好痛啊!」
「我問你哪裡痛!」男人再次強調的問道,然後雙手又加重了力度。
「啊!是胸口疼!」學究緊閉著雙眼,羞澀難忍,況且是自己那男朋友還在一邊看著,不知道自己說了這些他會不會生氣啊!
「再說一遍!」男人吼道。
「胸口……」「不要說胸口!給我換個詞!」
「啊……啊啊啊,快,快停下……嗯,不要這樣啦!」學究含淚哀求道。
「我問你哪裡疼啦?!」男人不依不饒的揉捏著學究的乳房,讓兩團玉肉不斷的在手中隆起變形。
終於,學究實在忍受不住了,在男人的百般玩弄下,兩眼微翻,仰頭使勁「啊啊啊」的嬌啼著,同時繃緊身子整個人情不自禁的劇烈顫抖起來,一下下的洩出了陰精,那是她的第一次高潮,還沒插入就來的高潮,陰精洶湧奔出。
男人沒想到她高潮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自己其實根本沒想到要靠這種方法就能博取到她的高潮的,只是想要隨意的挑逗一下情趣而已。
「這麼快?!」男人略帶鬱悶的語氣哼到,隨後戲謔的瞟了一眼鼻青臉腫的志勇,說道:「看來你是沒餵飽她啊……那正好,今天叔叔就教教你領略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學究流淚懇求道:「叔叔我求求你不要再弄了!!!你放過我好麼?你要多少錢,我……我都可以和家裡商量的……」
「哼!少廢話!」男人橫眉道:「老子不差這幾個錢,今天就是來嘗鮮的,少給我囉嗦!」一邊說著,心裡卻想的是:「用她要挾她家人給錢,那性質可就成了綁架,而我把她拉到床上做完事走人,頂多就是一頂強姦的帽子,而且這在賓館旅店的連入室行兇都算不上……嘿嘿嘿,我可千萬別糊塗走過界了!」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章 學究初夜
男人粗糙的大手撫過學究胯下,只覺滿手黏液,搓了一下放到鼻間深嗅一口,深情陶醉的讚道:「不虧是雛兒,味道都這麼清香……小伙子,這麼大的便宜可不能讓你這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嘗了,不然人家姑娘找誰哭去?」
說完大嘴湊到學究的乳房嫩肉間吸啜著,逗得學究焦癢連連,身子不住的在男人懷抱中扭曲,整個裸露的肌膚也和男人激烈的摩擦著,白嫩富有彈性的少女肌膚爽得男人哼哼啊啊的,老二更是壯挺得猶如紫紅色的大鐵棍,一翹一翹的朝學究點著頭……
「小妞兒,來,翻個身,嗯對!把白白的屁股對著我……」男人隨意把學究往床上一拋,然後兩手握住她的腰臀部位一提,學究就成了狗交式的起手式那樣撅著屁股跪著等陰莖了。
男人左手伸到學究胸前玩弄她垂下來的嫩乳,這樣乳房上的肉感更加強烈誘人,一波一浪的晃蕩著,乳尖也變得更加敏感,只要男人的指頭輕輕劃過,學究就酥麻得軟做一攤爛泥一般。
「不!不要啊!!!」學究慘烈的叫道,她已經感到男人在試圖叩門而入了,但是實際她發出來的聲音卻如同呻吟一般清婉溫脆,猶如一件瓷器即將打破時發出的聲音一樣。
「我來啦!!!」男人興奮的吼道,右手扶住粗漲的老二往學究潺潺流水的小穴內挺刺而入。
門開了,兩扇嬌嫩的陰唇比學究還更羞澀更不知所措一般,亦或是出賣了學究,才剛一接觸到大肉棒就慌亂的逃開,露出了深窄的少女陰戶。戶主眉頭緊皺,眼睛根本不敢張開,眉色間滿是痛苦,銀牙緊緊咬住反倒露出了兩顆淺淺的酒窩。
「啊……嗯……!」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暢的聲音,反正學究大腦裡儘是性器交合的場面,男人的肉棒已經抵在那層膜上了,學究突然顯得慌亂起來:「不!!!不要啊!我……我痛!」
「痛就對了!」男人咧嘴一笑,說道:「你挺著點,好玩的還在後頭!」說完不顧三七二十一,腰身一挺,就把大雞雞送進了陰道深處,狠狠的撞擊在學究的花心上。又疼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學究瞬間昏迷了過去。
一絲紅血混合著愛液被青筋暴露的陰莖挺進時被擠了出來,順著學究白花花的大腿根流了下來。
……
「喂,你說都幾點了學究怎麼還沒回來?!」村姑對我和香菊問到。
「那還能有啥?開房去了唄!」香菊頭也不回的在那聊著QQ說道。
「不是吧?學究那樣保守,她絕對不會的……」我語氣很不確定的說道,畢竟都9點了,按理說學究不會拖這麼晚不回來的。
「她不會是去上自習了吧?難說哦!」村姑又問道。
「怎麼可能,書都在她桌子上呢!她從早上出去就一直沒回來。」香菊仍舊頭也不回,我瞟了一眼學究的桌子,的確她的書就沒動過。
「我打個電話問問吧……」我翻開手機,心中有些忐忑,擔心學究出什麼事……
「嘟……嘟……」「嘟……嘟……」
「沒人接聽。」我合上了手機。
「再打!」香菊發令道,我只好又掏出手機繼續重播著。直到……直到不知多少次,突然有個女聲接聽了電話:「喂,玫瑰?」
「學究啊!你嚇死我,嚇死我們了!」我抱怨的說道。
「哦,沒事的……呃……嗯……」學究的聲音斷斷續續,有種不太真切的感覺。
「學究?你沒事吧?」
「嗯……嗯啊,我沒事……」
「怎麼聲音虛弱弱的?這麼晚了,你不打算回來了嗎?」
「嗯,我明天一早就回來。」學究才說完就急匆匆的掛完了電話,宿舍裡香菊村姑我們三人會心一笑,默默在心裡為她祝福著。
……
「對嘛!寶貝你挺明白事理的,竟然這麼聽話!」男人一直聽著我和學究的對話,知道學究掛斷了電話才舒了一口氣安撫著學究說著,然後又挺動了兩下老二以示誇讚,對學究乖乖接電話並沒暴露行蹤的「獎賞」,就像剛才在學究接電話時他做的一樣。
男人把學究的手機關機後隨手一扔,然後兩手扶住她的屁股捏著固定住學究的身形,自己則猛然開始加速抽插,看來是刺激已到臨界點,要準備爆漿了。
學究「嗯嗯啊啊」的哼叫個不停,一邊是痛得撕心裂肺,一邊是羞得拚命掩飾,聲音忽高忽低的,反倒讓人感到婉轉抑揚,爽得男人不禁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性器交合處傳來猛烈的「啪啪」聲,學究被撞擊得乳波臀浪此起彼伏,一下下的接近崩潰的邊緣。
這時,學究只感到了陰道中滾燙堅硬的大肉棒如同活物般的再次脹大,就像生長一般,整個大陰莖特別是前面碩大的龜頭肉,脹得離奇,撐得學究小穴彷彿要裂開一樣,快到學究要受不了的時候了,男人「啊!」的大叫一聲,胯部使出最大的力氣把陰莖撞送至學究的陰道最深處,緊緊的抵住學究嬌嫩的子宮口,大龜頭口眼一張,一股濃燙的精液瞬間噴湧而出狠狠的澆注在學究的子宮壁上,突突突的噴擊不止,從各個方向噴塗著學究的子宮壁。
「啊!啊啊啊……」學究她被燙得兩眼一翻,手腳痙攣抽搐不已。男人「嗷嗷」怪叫的射著,邊射邊把學究翻過身來抱著她仍舊一下一下的挺刺著,學究急忙像八爪魚一般緊緊抱住男人,張開腿迎合著他的抽送和噴射,這樣讓他插入時體位更契合射得更舒服一點。女人的本性啊……
「哦……」男人長歎一聲,呼出一口濁氣,這才爽爽的意猶未盡的放下學究,輕輕拔出自己半軟的大陰莖,胯部虛騎到學究腦袋前握著那半吊半甩的大陰莖叩擊著學究的嘴唇。
「來,張一下口……」男人就像哄小孩一樣溫言溫語的對學究說道,學究才被這男的授了精心中對他完全沒有任何牴觸,縱使神志不太清晰也輕輕的打開自己的雙唇。
男人大喜,急忙把還掛著殘液的龜頭塞入學究微微輕啟的小口中,另一種溫軟舒爽的密閉感和磨合感再次刺激著他,爽得他不顧學究感受就狠狠把雞巴沒根的插如到學究口中……
「咳咳!!!」學究被強烈的窒息感嗆得大咳不止,條件反射的吐出口中肉蟲一般的異物坐直了身體又咳了好一陣才緩過氣來,飽滿的胸脯還在劇烈的起伏著,晃得綁坐在地上的志勇眼睛一花,褲襠更是充脹不已。
男人才不管學究是否原意,一把拉著頭髮就拽過學究的腦袋,使勁往自己胯下一壓並挺起陰莖去頂學究那呼著熱氣的小口。
「不!我不……」學究終於看清自己剛才吃的是什麼東西了,驚惶萬分的尖叫道。
「到這會兒了還說不,剛才不是吃得挺爽的嗎?!」男人眼睛一瞇,絲毫不容質疑的一手穩住學究的腦門,一手扶在學究下巴上稍一用力就把學究的下頜搬開了讓老二再次挺入。
「唔……唔……」學究滿眼淚花,含著男人的老二拚命的搖頭,卻怎麼都脫離不掉這個罪惡的源泉,反倒爽壞了男人,眼看胯下女孩玉口含春的嗚咽著,那小舌頭還不住的亂頂亂動,龜頭一次次的碰觸那不停呼出熱氣的喉嚨眼,被女孩腹中熱氣一噴更是燙的舒服。再加上她那極力搖頭想要擺脫卻又無法吐出雞巴的表情,強烈的征服感瞬間湧上心頭,男人哈哈大笑三聲,滿臉邪相的看著胯下正被自己扶著腦袋吞吐不止的學究,龜頭再次劇烈膨脹起來。
學究突然感到那玩意兒的熟悉的膨脹又來了,似乎已經明白接下來那東西要幹什麼了,多年來的學習態度導致她想到的不是被男人強迫口爆的屈辱,而是想要驗證「自己覺得那話兒要開始射精」這一想法對不對,高考強省來的考生思考和對待問題就是不一樣,然而就在這躊躇的一瞬間,學究她也探知到了自己的猜想——男人再次爆漿中出,又鹹又腥的漿液黏糊糊的直噴進了嗓子眼,還沒等學究反應過來就被學究咕嘟一聲嚥下去了。
「咳咳……!!!」學究被熏得閉氣的時候被濃濃的精液嗆住了,就像嚥了一口口痰一樣,那感覺真是讓人不寒而慄,噁心反胃。學究邊劇烈的咳嗽著,邊撲到床邊把腦袋壓低使勁的乾嘔,想要把不小心嚥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可惜事與願違,儘管學究噎得俏臉發紫了都沒能讓胃部和食道做出嘔吐的反應……
男人把玩著還在滴落著精液和唾液混合物的陰莖,跪倒學究身後把陰莖拿到學究屁股溝裡擦了擦,又惹得學究身體敏感的緊收臀肉緊緊的夾住了男人的大老二,男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一直都出於不知所措的女生,無奈的擺擺手掰開學究的屁股抽出陰莖,躺在床上休息任由學究自己折騰了。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雙手枕在腦後問道。
「……」學究嘴角抿了抿,但沒說道,只是淚珠在眼睛裡打轉。
「那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吧……至少你也該知道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誰稀罕你的名字!」學究歇斯底里的大喊道,然後抱著腦袋撲在床上就大哭起來。
男人看著她轉身趴著哭可下身還是那副剛才撅著屁股在床邊竭力嘔吐時候的動作,無奈的心中罵了一句:「真是個欠插的傢伙!還把屁股翹這麼高不是誘引我麼?!」
「嗚嗚……」志勇嘴被堵住,拚命的晃動著身體掙扎著,並不希望自己這個原本的主角被慘遭無視。
「哦,我都差點忘了你了。」男人壞笑著過來志勇旁邊,捏起他的下巴瞪著他。志勇有些心虛,不敢和男人對視。
「行了,你也放鬆放鬆吧。」男人赦放了志勇,給他鬆了綁。這麼一個銀樣蠟槍頭的貨色他還不看在眼裡,只是戲謔的看著志勇。
志勇自己活動活動手腳,也沒說什麼話,只是靜靜的看著男人。
「小伙子,我和你商量個事。」男人過來摟住了志勇,來到臥室旁邊的洗浴室悄悄的說道:「你那妞玩也玩了,不如讓你也盡盡興,呆會我們……」
不一會兒,男人和志勇過來了,不過此時的志勇看向男人的眼裡已經完全沒有「奪妻之恨」的憤懣了,而是一臉狡黠的齷齪。
「趴下!」男人坐到床上往學究腦袋上一按,強行拽著她的頭髮讓她的嘴含進自己的老二,然後雙手扶著學究的頭一前一後做起了活塞運動,不時的挺動一下身體讓陰莖能往更深處進一點。
而志勇站在學究身後,看著眼前光溜溜的胴體,不禁血脈噴張,呼吸聲也漸漸變粗了。
得到男人的眼神示意後,志勇快速的褪下了身上的衣物,內褲才剛拉下去,粗大的老二就彈了起來,看來它是昂起好久了,憋不住了。
男人朝志勇點點頭,志勇彷彿受到了鼓勵,迅速跪倒學究身後,不待正被強行口交的學究有所反應,一手伸到學究下腹出用力抬起學究身體,一手扶住自己雞巴就往學究洞內刺去。學究的陰道剛被男人蹂躪過,此時還軟軟的開著縫隙留著體液,志勇雖是初哥,但也很順利的進入了學究的身體。
那些動作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就完成了,學究突遭此襲擊,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原本想著用嘴服侍著眼前的這個惡魔就沒事了,卻千萬沒想到還有一人才能夠後面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千算萬算竟然把志勇給算漏了!畢竟他是個男人啊!他帶自己來這旅館本就是要得到自己的身體的啊!
「唔!不……不要!」學究斷斷續續的身影帶著虛弱的語氣傳來,而此時的志勇卻是氣血上湧正值火候,雞巴進入了女體之後哪管身下的人是誰了?聽著學究猶若加油鼓勵般的呻吟,陽具所接觸到的陰道壁更是一圈圈一層層的緊緊包裹住自己,哪有什麼阻抗的意思?分明是更加的需要嘛!
女人總是欲拒還迎的。
想到了這裡,志勇索性左手按在學究屁股上大肆的揉捏,右手抬起學究的一條大腿方便抽插。更深,更快,更強!這是志勇現在所要追求的三個目標。腦海裡滿是如何駕馭這個初經人事的女生,讓她嘗嘗自己的厲害。
對!還有背叛的快感!剛才不是在別個男人身下承歡得舒服得很的嘛?現在該原配來上了!志勇想到這裡,雞巴更是硬得不可開交,粗漲的陰莖帶著紫青的龜頭拚命的撞擊在學究甬道深處,而學究的嘴又被男人無情的堵在胯下,只能發出一聲聲喉嚨裡的「啊啊啊……志,志勇……不要啊……不要這樣啊……」
男人冷漠的看了志勇一眼,分明是蔑視的眼神,再看看胯下那滿臉痛苦神色被逼無奈吞吐雞巴的女生,不由一陣憐愛之情湧起,而伴隨這不合時宜的憐愛之情的是他的陰莖更加的堅硬,更加的想操進這個女生。
男人使勁的揪了揪學究的胸前兩顆嫩葡萄,然後拔出自己的陰莖。推開正在瘋狂抽插的志勇,在志勇不解的眼神下,抱起學究讓她轉了個頭,扶起那充滿青春氣息的彈性不錯的圓臀,抹了抹學究陰道口分泌出來的愛液,往學究屁眼處塗開來,然後可能是覺得不夠吧,他又吐了口水上去,隨即伸出食指試探性的捅了進去。
「嗚……」學究滿臉極為痛苦的神色,但更多彷彿是癢得受不了的表情,腿部亂擺亂蹬的想要掙脫,男人哪能讓她如意?在直腸內亂自扣動的食指宛如附骨之蛆一樣緊緊的貼合著學究的屁股。
學究實在受不了了,那種酥麻又疼痛的感覺實在太折磨人了。在她都快要再次哭出來的時候,男人終於抽出了他那有些黃漬的手指。
「嗯,不錯嘛!」男人扯過床單擦了擦手,隨後騎身上學究,呈弓步狀一手撈起學究的身體,騰出一隻手就扶著碩大的龜頭往學究的小菊眼塞去。
「太棒了!」志勇心中念到,此時的他只想著如何來折磨這個沒有把處女之身給自己的女孩,至於其他的他根本就不再多想,何況為了得到她自己還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的修理的一頓,這口氣他既然沒法出在別人身上,就趁這個時候拿學究來發洩出來。
「很棒的味道!好緊!好菊穴!」男人粗魯的拍打著學究的腰背和屁股上的臀肉,然後不餘餘力的抽插著,在學究的尖聲驚叫中大力的進出著,不是還帶出些黃稠的黏漿。「小妞!今晚你可是玩爽了啊!」男人壞笑著說道,邊說著還邊伸手去擰學究的胸乳,「小子,還愣著幹什麼?!你的地方在下面!」
志勇先是一愣,繼而馬上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一溜身鑽在了學究身下,一邊伸舌頭大口大口的舔著學究紅腫的嫩乳,一邊把陰莖插入了學究的陰部抽插起來……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淒慘的呻吟聲猶若游絲,伴隨著兩個男人先後的怒吼和女孩子「啊!!!」的一聲尖叫,一切終於在黎明之前回歸了平靜……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四章 玫瑰往事——高中男友張瀟
很多人,因為寂寞而錯愛了一人,但更多的人,因為錯愛一人,而寂寞一生。
最近這幾天看著學究總是覺得她心情不太好,而且哪不對勁,但是究竟是哪我們誰也說不出來。
「學究,你是不是有什麼傷心事?」我輕輕的問道。
「嗯?沒有。」學究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和志勇分手了……」
「哦……」我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能靠在我懷裡,輕輕的環抱著她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分手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要太難過了啊。我們最近看你一副傷心樣,也難受得很呢!」
「我?我什麼時候一副傷心樣啦?」學究抬起雙眼奇怪的問道。
香菊這時發言了:「呵呵!這你就不用裝了!就算你想要極力的掩飾,但你的悲傷還是無意間流露出來的了,我們只是希望你不要就這樣萎靡下去,有什麼委屈的就和姐妹們說一說,這樣會好受點。知道了嗎?」
我們都很默契的沒有去提問她關於那天晚上沒有回宿舍的事,因為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已經在宿舍了,當時看到她那憔悴的樣子我們也把預先準備好挑逗她的話嚥了下去,只是靜靜的做自己的事,沒去打擾她,讓她好好的休息。知道現在看起來風波開始平靜了,才小心翼翼的安慰著她。
……
「喂玫瑰,老實說你和羅賓發展的怎麼樣了?」香菊大大咧咧的把我切給她的兩片黃瓜貼眼圈上,躺在床上享受著面膜時光。
「他呀?我和他已經確立關係了。」我嘻嘻一笑。想起羅賓那樣子就不經意的笑了出來,這或許是才初戀的小女生會出現的反應吧?但我已早不是那個時候的我了。
「哎呀,你就多說一點唄!沒事,現在宿舍就你我兩個人在!」香菊不依不饒的求問著。
「她們呢?」
「村姑陪學究上自習去了。學究是去學習的,而村姑說發現自習樓302教室有一個長期入住的帥哥,想去產生點什麼交集吧!」香菊對她們的行蹤完全是瞭如指掌,包括心理動態。
「呵呵,聽好的啊!」想起村姑那花癡樣,我不禁莞爾一笑。
「好什麼好,別故意岔開話題!我問你羅賓的事。說說他這人怎麼樣?」香菊已經表現出做為我們宿舍大姐大的幹勁來了。不過我很享受這種關懷的感覺,我知道,她是怕我受傷。
感情上的創傷,到了我們這個年齡應該都經受過了,不然也就白活那麼多年了,但我還是遲遲不能忘懷,高中的那次經歷……
「玫瑰!玫瑰……」焦急的聲音夾雜著一些焦躁,他沒上火吧?
「幹什麼呢?!」我急忙回應到。
「沒看見T的血掉下來那麼多啊!快點加上去啊!刷聖光閃現,快!」男友催促道。
「我這不是正……啊!我死了!」
「天啊!你站那麼近幹什麼!!!死前不會開無敵麼?!」
「我不知道我血會掉這麼快!我……」
「好了別說了,OT。走把,今天不玩了。」
「哦……」我乖巧的收拾起電腦前的錢包手機,統統往包裡一塞急忙跟著張瀟出去了。
「張瀟,我……」我知道男友對魔獸的感情,那可一點不比我淺。我實在想不通畫面裡跑來跑去的那些小人人竟然會比我這個大活人有吸引力!這實在太諷刺了……
更何況我是個風華正茂時值雙九佳齡的曼妙女子,我有修長的身姿,有秀美而又不失豐盈的胸脯,有嬌翹的誘人臀部以及令人遐想萬千的腰胯弧度,圓潤的大腿和纖美的小腿總是讓身旁走過的男生垂涎不已,每次擦身而過的時候眼珠都快掉進我衣領裡去了。
張瀟是我的男朋友,我們高二時候認識的。但他不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我的初戀應該是初中時候吧,那時候的我們總是很叛逆,喜歡放學到處玩,天黑前半小時才回家,作業總是很快被解決,然後就是電話約人、換衣出門、玩玩玩……不過那時候的男友也就拉過我兩次手,我記得很清楚,絕不會錯,況且,拉手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很親暱的動作了,同時我也會靠在他的懷裡,他那剛發育有薄薄胸肌的胸膛總是挺得很高,我喜歡那樣的感覺。
「剛才你走神了?」張瀟淡淡的問我。
「我沒有啊!真的,我真的就是一不注意就發現自己血沒了,然後我就給自己吹了一個閃現突然發現T的血就紅了……」
「一不注意?那還不是走神是什麼?你……唉算了不說了,你能陪我打魔獸已經很不錯了。」張瀟說完,掏出一根煙點上,默默的抽著。
我喜歡看他抽煙的樣子,如果這時候再加上有一陣夜風從側面掀起他瀟灑的頭髮,那樣會美得令我無法呼吸……
張瀟總是一個很瀟灑的男孩,我喜歡他,很投入的喜歡。他也不是那種只懂遊戲不懂浪漫的枯燥男生,否則我也不會喜歡上他了。
「玫瑰,你現在要去哪?」張瀟突然轉過頭來問我。
我們出了網吧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著,現在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很繁華的街區,燈火輝煌,車馬川流不息。
「剛才在網吧裡太悶了,去河邊走走吧。」我實在是受不了網吧裡的那股煙味,每次都讓我噁心反胃。河邊吹吹涼風能緩解這樣的感覺,就像清晰空氣清洗了我的肺部一樣,令人舒適。
張瀟點點頭,帶著我來到馬路對麵點了幾串燒烤和兩杯奶茶,之後我們提著吃的喝的攔下一輛的士往城郊處的河道上去了。
說是城郊也不算太確切,最近幾年城市擴建已經把沿河的空地都蓋上了樓房,各種夜總會、按摩城以及機關單位的新大樓都座落在這邊,說實話還是挺繁華的,或許就是因為少了市區的喧囂和污濁,所以有錢人們更喜歡來這裡發展。
我挽著張瀟的臂彎,把頭靠在他的肩窩裡,他時不時的深吸一口我發間的香味,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每當感覺到他深吸氣的時候我總是感覺頭皮酥酥麻麻舒爽,心間也不禁有一陣熱流湧過。這是愛意的感覺吧?
「你剛才不該失誤的。」張瀟的話打破了沉靜。
「嗯?」
「我說的是魔獸。好了不去想了。來,吃點東西吧!」張瀟抽出我環抱的手臂,打開手提袋拿出各種我們喜歡的燒烤和我分吃起來。
邊吃邊走,他總是很小心的幫我擦開嘴邊的油漬,我也甜甜一笑以回報他的細心。男人的細心很大程度上能體現出他對你的付出,以及你在他心中的地位。
這時前面走過來一群混混,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都是一幫男的沒有小太妹,手插在腰包裡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很囂張的樣子。他們迎著我們徑直走了過來,在擦肩而過的時候那些人毫不掩飾的盯著我身段狠狠的看,那淫穢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個裸女一般,讓我心中發虛卻有有絲許激動興奮,畢竟女人天性總是想知道自己是吸引男人的,不管什麼樣的男人。
他們沒有攔下我們,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各位或許要失望了,但事實上有賊心沒賊膽的外強中乾的人多了去了,在不能確定自己能準確得手的情況下他們都沒膽冒險的。
突然手心裡傳來一股大力,張瀟拉過了我,我一個踉蹌就跌倒在他的懷裡。
「怎麼樣?我的小玫瑰,剛才那些人都色咪咪的看著你呢!」張瀟壞壞的說道,邊走著,邊把嘴湊過來我面前拱來拱去的索吻。
我回應的讓他親了親我的嘴唇,然後奇怪的看了張瀟一眼,企圖從他眼中看出什麼東西。聽姐妹們說過好多男人都有綠帽情節,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搞反倒很激動,我要看看張瀟是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我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到的落寞,對,是落寞,不是激動的色彩,不是調笑的嘲諷,而是對戀愛的患得患失和對我的不捨,他很在乎這段感情。
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踮起腳尖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把嘴湊了上去,任他採摘。
我感到他往那些流氓混混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便探上我溫軟的紅唇,有力的雙手繞到我的背後緊緊的簇擁著我,把我朝他的身體內擠去,彷彿要把我整個人融進身裡一眼,讓我感到一陣安馨的溫暖。
隨後我只覺得他那彷彿是充滿肌肉極具力量感的舌頭撬開了我的唇齒,當然我並沒有牙關緊閉的設防,這不是我們的初吻了,但我的初吻的確是給了他。
他的舌頭直接探到我的舌頭下面,然後急促的往上挑動,惹得我唇齒酥軟,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隨著心臟的每一下跳動,我感到體內的血液也一次次的加速著循環,我的皮膚開始發熱了,我知道現在的我整個人肯定呈現出的是誘人的粉紅色。
張瀟貪婪的吸取著我口裡的唾液,把我嘴裡都吸得幹幹的,但他很聰明,他不斷的用舌尖攪動的舌下下頜出的唾液腺,我也使勁吸著他的舌頭,這樣可以讓他攪得更用勁,我肯定那是一個極其敏感的地方,他那舌頭的攪動彷彿直接攪動到我的心田上一樣酥癢難當。
唾液也像被挑逗的小穴一樣不斷的分泌著。張瀟毫不放過的吸取著,我敢肯定他臉上一定是掛著勝利的笑容的。
「唔……好了。」我急忙要求停了下來,因為我的心跳已經加速到我快受不了的程度了,咯登咯登的彷彿跳到嗓子眼了。張瀟也沒追擊而上只是輕輕的鬆開了我,他很在意我的感受,這點讓我很喜歡。於是我又給了他一個甜甜的笑容,期許的笑容,表揚他。
張瀟笑了,笑得很滿足,我知道他現在很激動,每次他和我親密的時候都會很體貼我,而且也不會得寸進尺。
姐妹們都說張瀟配不上我,憑我的資質完全能找到更好的男生,但她們不瞭解張瀟,我也不想告訴她們張瀟對我的好,那是只有我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才會表現出來的柔情。
「來,喝點奶茶吧!」張瀟蹲下身撿起剛才我們兩接吻的時候不小心落在地上的手提袋和我的挎包,迅速用手擦掉了我手提包上的灰塵才把包遞給了我。我接過他遞來的奶茶,然後和他來到一塊空曠的草坪面前坐下,一邊和張瀟聊天一邊小點小點的吸啜著奶茶。
「瀟,你爸爸是做什麼的?你從沒和我說過呢。」我好奇的問道。
張瀟寵溺的揉了揉我燙染過不久的披肩栗色波浪捲發,然後笑著說:「我爸爸是個醫生。」
「哦?他在哪家醫院上班?醫院待遇老好了,呵呵……」我為自己的男友有個醫生爸爸而高興,這樣至少他家的生活是有保障的,或許很富足,我為什麼不開心呢?
「爸爸他……」張瀟猶豫了一下,這可不像他的性格,頓了頓才接著說:「爸爸他是黑社會的黑醫。」看著我不解的眼神,他趕忙解釋道:「就是給黑幫人打架火拚之後受傷的人搶救和醫療的,不算正是職業……」
「嗯,很好的。」我感到張瀟對談到自己父親的職業雖然有所顧及,但沒有其他悲觀或囂張的負面情緒,這也是讓我欣慰的,因為這可以看出我的男友是一個很成熟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特殊的出身而和他人不一樣,他不說我根本感覺不到他是來自於一個沾黑的家庭。
「玫瑰,我希望你不會因為我老爸的原因而疏遠我。」張瀟淡淡的說道,但我能感覺得到他其實是在挽留我,填補我們之間身份的間隙。
「傻瓜,不會的。」我微微一笑,便躺了下來把腦袋枕在他的大腿上,讓他能抱著我,欣賞我的容顏,餵我喝奶茶,我們的奶茶不分彼此,我想喝哪杯就喝哪杯,然後把奶茶含在口腔裡看天上明朗的月亮,趁他一不小心的時候印上他的嘴把奶茶渡到他嘴裡,看著他那幸福的模樣喝下我的愛心奶茶,我也滿足的笑了。
月亮那麼圓,那麼亮。就在這個美得一塌糊塗的夜晚,我把自己給了他,我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張瀟。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五章 嬌啼的玫瑰
河邊路旁的草坪有地燈,雖然快晚上11點了,但路上不時還有行人經過。可要是路過的行人們仔細觀察草坪後的樹叢的話,他們一定會發現那裡並不平靜。而且會很香艷。
是張瀟把我抱進來的,樹叢齊肩高,而且十分的密集,像堵牆一樣的阻隔著草坪和草坪後面的世界。我們能透過樹牆縫隙清楚的看到外面,但外人很難很難發現樹牆內的事物,除非他是貓頭鷹。
我像只小乖貓一樣蜷在張瀟的懷裡,任由他把我抱到這裡。我很明白他要做什麼,隱約中還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緊張。
「張,張瀟。確定就在這嗎?」我含糊的問了一句。
「嗯……」他沒看我,從喉嚨裡擠出一個聲音後便把我放倒地上。地上是柔軟的芳草,厚厚的那種。
張瀟脫下了外衣,攬著我的肩膀讓我坐起來,小心的把外衣鋪在我的身下,又在我的默許下輕輕的解下我的外衣,墊在他的外套上,這樣就粗略的鋪成了我們的床單。
想不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是野炮……這個念頭不斷的在我腦海裡徘徊,導致我都沒發現張瀟什麼時候把自己身上衣物除得只剩下內褲了,方形的藍底黑紋內褲,很有男人的味道。讓我心旌不禁的又搖曳了一下。
當我把視線從明晃晃的月亮移到張瀟輪廓清晰的肩臂肌肉上時,我才知道他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文弱,繼而聯想到有一個混黑幫的老爸那麼兒子也肯定在老爸的督促下把身體鍛煉得多麼多麼結實,然後不可遏止的聯想到他那方面會不會也很強很厲害?至少那有力的肌肉打動了我。
可能是因為張瀟的關係,反正後來我接觸過的男人如果身上肌肉是肥軟的那種,那麼我基本上就不會對他有什麼好感了,做朋友也只是很一般的那種,不用想著有什麼曖昧了。至少在我覺得他連保護女朋友的能力都沒有,男人不會給人安全感是一件很令人髮指的事,發指啊!
張瀟面對平躺在地上的我有些不知所措,然後找到了一個讓我啼笑不止的方式——他竟然就這麼兩膝外張跪坐了下來,我清晰的感覺我的腰部貼著他大腿內側,而他並沒有實實在在的坐在我的身上,而是撅起屁股雙肘前拄的居高臨下吻住了我。
我知道他是怕我承受不住他的體重才這麼滑稽的撅著屁股,但其實我也怕我承受不住……
張瀟忘情的親吻著我,喘著粗重的氣息又吻又舔的在我的脖頸和臉頰間親吻著。他那鼻腔和口中呼出的熱氣每一次噴吐在我皮膚上,就能在我內心中激起一道道波瀾。酥麻的感覺讓我不住的在他身下扭動著身軀,我感覺我快要瘋狂了,太受不了這樣的挑逗了,那一刻我太想把自己狠狠的交給他了,交給他狠狠的去愛。
「玫,玫瑰……」張瀟喘息的叫我的名字。
「親愛的,怎麼了?」我迷迷糊糊的答應道。
「我是第一次。」他這是在澄清自己是清白的?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感到了一陣濃濃的甜蜜充斥著我的心間。
「瀟,好好愛我。我有點怕」我輕輕的在他耳邊呢喃道,然後環手摟著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我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著,他吻我的位置開始慢慢向下移動。
「哦……」張瀟嘴呈O型長長的呼了後氣,他有力的雙手握在了我的乳房上,有節奏的揉捏著,不亦樂乎的玩弄著花樣。我只感到胸脯間不斷傳來一股股大力,而我的乳房在他的手下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他越捏我我就越癢,乳頭也慢慢變硬立了起來,這時候我更希望他使勁的搓揉我,佔有我,把我弄得越痛越刺激。
張瀟掀起了我的襯衫,然後幫我褪去,我們的下肢在彼此交纏著,但我們的上身已經幾近赤裸,只剩下我還穿著一件粉紅色的胸衣了。張瀟見狀二話不說直接就狠狠一口親在了我的胸衣上。隔著胸衣我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嘴在張合,在吮吸。我的內衣總是有種淡淡的乳香,姐姐說這樣的情況很少有,但男人對此是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的。現在我從張瀟舔濕了我的內衣看出來了,我突然覺得他是不是可以拿我的內衣下飯吃?
「瀟……吻我。」我攬在他脖子上的手把他的臉部壓向了我的胸部,讓他能更用力的佔據著我。張瀟笨拙的揭開了我的胸罩,但沒有完整的褪下來,依舊掛在我香滑圓潤的肩上,但足夠他把胸罩推在乳房上邊了。
「吸溜、吸溜」的聲音傳來,他舔濕了我的胸部嫩肉,並一口含住我的乳頭舌頭在上面打轉,一時間弄得我酥癢難耐。我突然有了種給小孩哺乳的感覺,母愛氾濫的感覺充斥我的心間,那是一種很難描述又很難讓我拒絕的情愫,所以那個時候我明白了為什麼男人親吻上女人乳房之後女人對他的反抗會幾近於零了。那是女人的天性。
張瀟舔舐著我一邊的乳房,另一邊也沒閒著,被他的手揉來捏去的玩弄。而他的舌頭彷彿有了生命一樣,不停的舔頂勾轉,而他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潤滑著我的肌膚,讓他舔起來滑膩膩的更舒暢。口水被晚風一吹就變得涼酥酥的,再加上張瀟手口並用帶來刺激,我下體很快分泌出了愛液,我明顯的感覺到,我濕了!
平時我們閨蜜姐妹們聊笑的時候如果要說「淫蕩」那我們總是說她「濕了」,例如「你講的這個笑話很濕」「你這人怎麼這麼濕呀!」之類,現在我第一次親身體會被男人調弄到濕了的時候,我感到自己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快要做女人了!
我快要做女人了!這樣的興奮感絲毫不亞於張瀟身體上帶給我的感受,那是一種成就的喜悅,或許西方人研究生命研究幸福學的教授們才能夠解釋我現在的心情吧。
「玫瑰,我在給你做『口交』呢!」張瀟笑著說道。
「嗯?這樣就叫口交呀?」我發誓當時的我真不知道什麼是口交,但是我聽過這個名詞。
「呵呵,我說的是我現在像口交一樣的對你哦!而且像女人給男人口交那樣。」張瀟說著,放下了手頭的活,輕輕把手攬在我的肩後撫摸著我滑膩的香肩說道:「A片裡那些女人給男人口交時候就像這樣的,又舔又吸的,但那是吹簫,那些男人都爽得要死,於是我也給你這樣弄,胸胸喜歡嗎?」說著還低頭在我粉嫩的紅櫻桃上輕吻了一下,又弄得我一陣意亂神迷。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用女優給男人吹簫的口技來吸舔我的胸部,想讓我得到更大的快樂,這樣的男朋友我怎能不愛呢?於是我睜開眼睛爍爍的看著他道:「瀟,要我吧,我準備好了。」
「別怕啊寶貝,有什麼我都會保護你的。」張瀟很鄭重地說道,讓我突然有種想嫁給他的衝動,要是能如此簡單的把一輩子交付給一人男人,特別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那或許是一種福分。但事實上好多女人都沒有這個福分,我也如此。
他開始跪坐在我的雙腿之間,揭開我腰間的繫帶,我扭動著腰軀配合著他脫下了我的外褲,我看見張瀟還認真的疊了三疊把我褲子放在了一旁,於是我微微的笑了,他總是那麼的細心,或許是他醫生老爸遺傳給他的吧。女人很容易被細節打動,因為女人很重視細節,因此也很容易由於細節原因而失去一個女人。
「呵呵,我的小玫瑰潮了呢!」張瀟勾著我的小內內笑道。
「哪有……其實……哎呀人家不和你說啦!」我羞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掩飾也不行,被人抓個現狀了,借口也編不出來,本來這個時候我腦袋裡滿是濃情蜜意的,哪有心思想那些玩意兒。
張瀟扶著我的腳腕,俯首在我大腿內側貪婪的吸啜著。我大腿內側的肉無比的嫩啊!嫩得我飽經風吹日曬的臉都嫉妒啊!臉還需要很複雜很昂貴的護理,大腿內側的嫩肉完全無視,天生麗質的瑩潤膚質和驚人彈性就足以秒殺雄性生物們。但我現在就想秒殺的只有一個——張瀟。
隨著他的氣息越來越多的噴吐在我的陰部,我暴露在露天的陰部,我喉嚨裡已經無法自制的發出一聲聲輕若的呻吟。
「嗯……嗯……瀟……我……」我不知道我想說什麼,但我又想向他表達我的感受。
「玫瑰,玫瑰乖,我愛你!」張瀟說完又撲了回來,虛壓在我身上邊撫弄著我的奶子邊親吻著我香軟若花瓣的香唇。
「嗯……」我發出一聲滿足的鼻音,在我面前近在咫尺的張瀟遠比俯在胯間有安全感,我突然不想做了,這個時候我只想有一張大床,軟軟的暖暖的略帶一點淡淡的香馨味,然後張瀟抱著我擁著我愛意綿綿的和我一起睡去。我想享受被愛的感覺更甚於做愛。
張瀟聽到了我滿足的那聲「嗯」,於是又安慰了我幾句之後變繼續回到他的工作場地——主戰場——我的陰部。我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他脫去了他的內褲,露出了一個不斷散發出熱量的硬梆梆的物體。至於我為何認為那是硬梆梆的原因,是因為我聽見了它失去束縛的那一刻彈在張瀟肚皮上「啪」的一聲。
要現在的我來形容的話,那絕對是成熟女人捧在掌心上的寶,亦或是神器。形容女人用名器,形容男人用神器,但神器用過之後很難讓他的主人再保持住神氣十足的樣子,而名器被用過之後卻能讓她的主人更加光彩煥發。這就是男人女人之間的區別。像後來香菊說的:「上帝是公平的。」
而我不知道的是,我就是那個名器之一。
我感到張瀟伸手在我的陰毛上抹了抹,可能是毛毛有點亂吧,他為我梳理梳理。然後就扶著滾燙的陰莖在我的陰戶部位上下探索著,尋覓桃源。我老聽說初哥們都常找不到女女的穴口,都要女女去幫他們的,想起姐姐也是這樣,於是伸手探過去拉他的手臂幫他一下,避免男人的尷尬。
但張瀟沒讓我失望,他很順利的頂到了門口。我本以為他不會這麼快就找得到的,於是便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被他又硬又燙的棒子頂了一下,頓時整顆心如同開了花有碎開了一樣,片片花瓣散落心跡,整個腦袋嗡嗡直想,一陣陣強烈的暈眩的感覺侵襲著我的腦袋。
就在我恍恍惚惚快要暈過去的時候,其實我是怕疼想讓自己暈過去錯過接下來要發生一切,但就在這個時候,張瀟又俯下身子來到我耳邊傾訴著溫柔的說道:「玫瑰,我要進來了,好嗎?」
好嗎?難道還要我說不好嗎?怎麼這個時候還問這樣的問題?難道是我的態度表明的還不夠確切?
張瀟含住我的耳珠舔舐著,正當我注意力被吸引到耳邊的麻酥上時,張瀟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當時只想說這個時間把握的太好了。
「嗯……」我皺眉低哼了一聲,沒有預想中撕裂般的痛苦,但還是火辣辣的不舒服。只覺得一根又粗又燙的火熱大棒子搗了進來,正當我快受不了的時候,張瀟適時的停下了進攻的節奏,停了下來。
「玫瑰……到了……那層膜了……」張瀟喘息的聲音傳來,我知道他已經強忍著自己的衝動了。男人就要學會忍,我很慶幸我的男人有如此的忍耐力。
「嗯,我知道。沒事的,輕一點……」我安慰著張瀟,也提醒著他不要太過激烈,畢竟我很怕的。
張瀟很誠懇的點了下頭,一手扶上了我的胸脯,然後我感到了他弓起了身子,做出一副彎弓射天嬌的動作。這個時候很特殊,我感覺我像是一個正要被打針的小孩,當針頭指著自己的時候總是最害怕的,我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
該來的還是要來,就像針頭遲早會落下來,遲早會進入你的身體一樣。我閉眼承受著張瀟的挺入,他很小心的刺了過去,我感到了他的溫柔愛意。這一瞬間我竟然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去體會他對我的眷愛上了,而隨後才從體內傳來一陣撕裂的劇痛。
「啊……」我恐慌的叫了起來,隨後才疼的「嗯嗯」嗚咽著。
「玫瑰!玫瑰你還好吧?你怎麼樣?」張瀟焦急的停下了動作,俯下身湊到我面前詢問著我,同時細碎的吻落在我的額頭、臉頰上,張瀟想這樣來分散我疼痛的注意力,但他俯下身的同時他那插在我陰道裡的陽具也被弄得向上翹挺了起來,突如其來的體內的攪動一時間讓我四肢發軟,話都說不上勁。
「哦……我,我還疼,等一下再動好嗎?」我懇求的對張瀟說道。張瀟「嗯」的點點頭,然後怕我涼到了,便拿過我們身邊的衣物給我遮蓋著,同時向四周打量了一番。
疼勁過了,我輕輕的哼了一聲,張瀟急忙靠過來,我說:「瀟,沒事了,你動吧……」
「玫瑰?」他還是有點不放心。
「呵呵,我是你的人了。」我笑著鼓勵他道。
張瀟很愉悅的笑了,他閉上眼滿足的點了點頭,朦朧的月光中我依稀能看到他眼角流過的淚水,閃爍著星光的淚花。我也笑了,笑得很甜蜜,很幸福,那一刻,我知道做女人的美妙了,能讓自己的男人放開身心的馳騁自己,就是最美的感觸。
張瀟開始起伏抽插起來,他端著我的大腿根部,把我的下體抬空,然後迅速的抽插著我,我只感到一陣陣快感妙不可言的傳入心田腦海,心臟處也砰通砰通直跳,大腦裡一片空白,那時候我感覺到我的眼睛根本看不出外界的一切,整個人的意識是模糊的,我只能最大程度最清晰的感受身體內那不斷進出的巨物,那是張瀟一次次的佔據著我,擁有著我。
我能感覺得到張瀟擁有我時候的舒爽,他的手移到我的臀部使勁搓揉著,腰部像打樁機一樣不斷的夯擊著我的陰道。他每次進來時龜頭刮壁的酥爽總是讓我電觸般的忘乎所以,同時身體不由自主的蜷縮著,陰道也自然的夾緊收縮一下,然後張瀟出去的時候又被他稜角分明的大陰莖刮著過去,帶出我好多剛分泌的水水,我緊繃的陰道才透過氣來的恢復原貌,穴口處彷彿捨不得他出去一樣的緊收著蠕動,張瀟在這一次次的刺激下終於發出一聲悶吼,那是一聲野獸般低沉的聲音,我突然覺得我的男人這個聲音特別的有男人味!
「玫瑰……我……我忍不住啦……」
「我也是……瀟……我好癢……」說實話,我分不清是他的陰莖在衝刺中變大還是我的陰道緊縮,總是他是要脹破我,而我是要勒扁他一樣。
「啊……」最先發出聲音的是我,我尖叫著,根本不在乎這裡是野外,可能草坪外道路上剛好有路人,也可能我們早就被人偷窺了好久了,但是這些都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我只管體驗這最巔峰的快感。
「呃……啊啊啊啊啊……」張瀟低吼著不斷挺起身子,每一次挺進都噴射出一陣濃濃滾燙的精液,很有利的砸在我的陰道頂端,那燙燙的感覺本就刺激的我受不了,還極為的粘稠導致滾燙的精液粘在陰道盡頭的花心處一直讓我感受那燙的感覺,一波未盡一波又來,我只得做出一些身體本能的措施讓自己好受一點,於是我兩腿大張迎合著他再次插入的時候,我收腹張腿打開了自己的宮頸,一時間我洩身的陰精也噴湧而出沖刷著他那些精液,我只想把他射了粘在我花心上的精液沖刷掉,不然我會被燙了酥死的。
張瀟足足射了好長時間才漸漸停息,不時的還發出一陣下體的抽搐。在我洩身的刺激下張瀟又狠狠的挺進了幾次,每次都逆流而上迎合著我的陰精而重重的插在我的花心處研磨一下,彷彿想擋住洩洪的源頭一般。那時候,我們都雙雙達到了高潮。
過了好久我才緩過勁來,全身都是淡淡的薄汗,在這清冷的夜間能全身出汗可知我們剛才運動得有多麼激烈了,張瀟愛溺的親吻著我,又調皮的吸住我一邊奶子不停的咂巴著。我像大姐姐般的攬住他的腦袋讓他乖乖的貼在我的胸前,然後閉眼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和他給我帶來的舌摩。
期間我睜眼看向了夜空,夜空很寧靜,很清澈。我知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時候夜空的樣子,就像我永遠也忘不了此時身上的這個男人一樣。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六章 男友羅賓
「玫瑰,羅賓樓下等你呢!」香菊進屋時抱著許多紙袋,裝著各種吃的喝的。
「我知道了!剛才他短信告訴我了。」我回應著玫瑰,但卻不影響我畫眼線的手,還好老娘這麼多年練出來了,不然早畫歪了。
PS:插句嘴啊,今天下午看見一個超正的MM!精美的皮膚水靈般通透,大大的眼睛畫上淡淡的眼影和眼線,直接就把我魂給勾了!舉止從容可愛,太令人著迷的乖巧了!我是盯著她看左看不夠右看也不夠啊!她也知道我在看她啦,淡淡的對我一笑,完了,從此六宮粉黛無顏色了……
「嘟嘟……」手機又震了,不是我的——那麼強烈的震動感也就香菊喜歡。
「喂?蘇檸呀!你在哪呢……哦!就在我們樓下啊!你等著我馬上就下來!」香菊歡笑著掛掉電話後慌亂的翻了兩件衣服衝進了浴室。女人說的「我馬上就下來」這樣的話,那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可憐的蘇檸還在樓下傻傻的等著,但是在我們眼裡那不是傻,而是癡情。直到我下樓時他才遇見救命稻草一般的拉住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玫瑰啊,香菊她什麼時候下來啊……」
沒等我回答,一道黑影閃到跟前隔開我和蘇檸,醋意十足的說道:「喂你誰?離我女友遠點!」
是羅賓,沒錯是我大學的男友羅賓,他轉頭看向我滿臉的滿意和癡迷的神情。然後又轉過去怒視著蘇檸,等著蘇檸給他答案。
按照蘇檸的性格心裡早罵上十句八句「操」了,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沒心情和羅賓計較,只是對我眨了眼笑道:「喲,玫瑰,什麼時候找的男朋友哦?」
「呃……前段日子吧……喂!死蘇檸,什麼叫找?!難道本姑娘是那種剩女嗎?」我笑著向他虛踢過去,他也不閃,任我踢在他小腿肚上。我用的是腳背,不會弄髒他的褲子的。
然後我轉頭看向一臉苦大仇深樣子的羅賓說道:「好了,走吧……要帶我去哪?」說完我拉住他的手捏了捏,他才瞥了眼蘇檸注視著我離開女生宿舍。蘇檸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等他的香菊,以香菊的速度現在已經從浴室裡面衝出來在穿著絲襪了吧。
絲襪?今天我好像沒穿絲襪!不知道會不會讓論壇的狼友們失望,但是我的絲襪真的洗了沒干吶……這條牛仔褲也緊繃著挺顯腿型的嘛。
羅賓一路就沒給我好臉色,是不是因為我和蘇檸剛才的動作過於親密了?不至於吧……畢竟我又不是他老婆,憑什麼用封建的三從四德來管我的交際。該和什麼人交往多深老娘活了這一二十年了會沒分寸嗎?
「羅賓,好啦笑一個……」我伸手去拉他的嘴角,勢必要給他強制的拉出一個笑容來。
「唔……」沒等我反應過來,羅賓已經狠狠的吻在了我的嘴上,使勁的吸著讓我說不出話來,兩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背臀間摸索著。
「羅賓,還在路上呢……」我掙脫他的懷抱,整理了頭髮說道。我們還在校園的路上就這麼吻我,要是被熟人看到豈不丟臉死了。具體為什麼丟臉你問我我也說不上來,但是以後要被人說起來也是一根刺。
羅賓的眼神裡滿是慾望,談了一段時間的戀愛了,他老是沒有情調,我也沒有和他去開過房,至多就是被他掀起過衣服親摸過我的胸部。
羅賓不服氣的看了我一眼:「你怎麼和什麼人都能勾搭在一起?!」
他那句「勾搭」讓我很生氣,這個詞定性不一樣,一下就把我打成了蕩婦淫娃欲求不足的援交女了。但是我知道他這人說話就沒幾個詞,他想表達他的思想的時候總是不能找到恰巧的詞,而是從一些大眾俗語中吐出這些陳詞濫調來。
「好啦!我和蘇檸什麼都沒有的……他是香菊的男朋友嘛!香菊是我姐妹,所以……」我不想和他爭執,於是耐心的給他解釋。
「香菊的男友就能對你拉拉扯扯的?!」
「沒有啦……怎麼算是那種關係呢?!」羅賓是不是過於敏感了?這種語氣是在審問我嗎?
「那我還去把香菊強姦了!看他怎麼說!」羅賓憤恨的吼道。
「你很想去強姦香菊嗎?那就去啊!你去啊!」對我發點小脾氣可以,但別過分就行,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侮辱我的姐妹,特別香菊是現在我在大學裡和我關係最好的姐們。我也開始火了。
「哼!」羅賓別過頭去不說話。我們就這麼默默無語的走著,漫無目的的在校園裡走著。
突然來到一處牆角,羅賓一把把我拉到轉角僻靜處,這裡本就路過的人少,轉角那個位置更是又黑又隱蔽,我對我男友的粗魯而產生了恐懼和警惕。
「羅賓你要幹嘛?」我試探的問他道。羅賓沒回應我,只是一個勁的剝我的衣裳,外衣拉鏈被「唰」的拉開接著他就大力撕裂了我的襯衫,露出我的胸衣。
「喝!」羅賓喉嚨裡發出一聲怪響,然後兩手拉住我胸衣前面連接兩個罩杯的繫帶用力一扯,竟把我的文胸給扯斷了,露出我白晃晃的胸脯嫩肉。
羅賓滿眼異彩的盯著我的胸部狠狠的看著,彷彿要擇人而嗜一般駭人。儘管不是第一次碰觸我的胸部了,但每次羅賓接觸我乳房的時候總是萬般癡迷,或許是它生得太美了吧,羊脂玉般的肌膚粉嫩粉嫩的,豐盈渾圓加上動人的彈性,隔著衣服男人們都會忍不住的偷看,更何況這出去遮攔的時候呢?
很明顯的聽見羅賓「咕嘟」一聲吞嚥口水,他雙眼有些發紅,不知道受了哪門子的委屈,還是遇到了什麼刺激,我原先只是以為他有些衝動想解解火,但從胸部傳來的一陣陣疼痛感開始讓我反感了,老娘雖不是什麼金香銀玉的極品處子,但也該憐惜憐惜啊,哪經得住大男人的如此折騰,才揉捏了幾下就讓我這個乳房火辣辣的疼痛,我自己都能感受到乳房紅腫得燙人了。
「喂!羅賓你幹什麼呢?輕點!」我提醒道,他是不是淫性大發有點不清醒了?
羅賓依舊沒理會我的感受和提醒,自顧自的低頭就咬上了我的乳頭。我「啊」的一聲輕呼,急忙睜大眼睛看向四周有沒有被人發現。
羅賓粗魯的舌頭如同只大黏蟲一樣在我光潔的胸部爬行,還一路留下粘黏的口水印,夜風襲來輕輕的吹乾了流在我乳房上的口水,傳來一股難聞的臭味,噁心死了!
我原本扶在羅賓腦後的手也漸漸的鬆開,這樣情況下我只想快速的結束這場激情,然後馬上回宿舍去狠狠的擦洗我的身體。
都讓他又舔又搓揉的了,羅賓還不滿足,一手扣住我的雙手,一手開始把我的褲子拉著往下扯。
事後想起的時候,我歎了一句:「幸虧當時我穿的是牛仔褲,繫上腰帶的牛仔褲哪有那麼好被脫的,要是我穿的是裙子絲襪的就慘透了……」
當時羅賓拽我褲腰的時候我已經明白,他是想強行的佔有我!在多次提出和我去校外過夜被我婉言相拒之後,他已經隱藏不住他的慾望了。
下半身思考總是有欠缺,因為他不這麼急色而惹怒我的話,或許再軟磨硬泡一段時間我真會同意他的。但還有個前提就是我發現出來的他的缺點能夠讓我忍受。
但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忍受不住他了,他那易生氣的脾氣,心眼看似寬闊其實很小,有些瑕疵必報的傾向,風度也不夠,瀟灑更不用說……我當時咋就被他的表象給迷惑了同意做他的女朋友的呢?
大學好多女生都有和我一樣的經歷,遇人不佳啊……那些眼睛男、微笑男、智慧男,一個個看著文質彬彬,說話從不暴一句粗口的,其實內心卻是擠壓了多年的黑暗無從發洩,一旦落入他們的魔爪,要不是老娘是主角的話早特麼翻船了!
但我是不會允許他在這裡把我推到的!
惱怒的掙開羅賓的鉗制,我使勁推開羅賓的髒嘴,想扇他一個耳光,又看到他抬起頭來滿臉疑惑不解的神色,心裡不禁軟了一下。
羅賓卻沒把我當回事,又雙龍出海兩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雙乳。我又羞又怒,人家都不讓你繼續做了你還硬來,於是「啪」的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狠狠的落在了羅賓臉上。接著急忙跑開了。
「臭婊子!你給我回來!」羅賓沒種追出來,我知道來到路上有路燈的地方他就不敢把我怎麼樣,或許遇到個強一點的男生又把我拽回去那我也只好認栽了。何況我知道他不能跑的,沒在他那硬梆梆的褲襠處捏一下或者踢一腳已經是饒他的了。
「賤人!玫瑰你這個賤女人!小心別讓老子再碰到你!」「老子非操死你個賤貨!」……辱罵聲漸漸遠去,我邊跑邊把身外的外衣拉鏈拉起來,裡面的兩件衣服看來是該丟了,但不知丟哪好,總不能在宿舍裡丟讓她們看到吧……
拉起拉鏈我還繼續緩緩的小跑著,心裡很不是滋味,胸口的腫脹依舊很難受,混著口水干漬的粘黏感,讓我想起剛才那段經歷就寒毛豎起,果然不能隨便和男人去僻靜處啊……我又想起來我生命中給我帶來無限快樂的那個男生,他的笑貌在我腦海中漸漸的清晰起來。
大概八個月沒和他見面了吧,我很想他。
但是越想他越讓我腦海裡重複出剛才羅賓罵我的那些髒話,還有那句「小心別讓老子再碰到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分手還帶這樣的話?可笑我們十分鐘前還並肩走過這條小路,十分鐘後就注定我要和他分手了。這樣沒品的男人有什麼值得我和他交往的?還對一個當時是自己女友的女生說出這樣一句男人之間放出的狠話,那只能說明他兩點:一,沒見過世面;二,他是個孬種。就是個孬種。
掏出手機,把孬種的電話拉黑;上Q,繼續拉黑;飛信,拉黑;人人,不好意思不玩那玩意兒。
但就算他是個孬種,沒見過男人之間是如何處理事情的孬種,我卻受到了他的傷害,想起曾經那個男生的好,他在的話怎麼會容我受到這樣的委屈,要是他的話怎麼會讓我受如此的委屈,我想她,我真的好想他,想他在的日子,想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我的心緒又飛回到了過去,飛到了那個有他在的身邊……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七章 蘇檸
我拉了拉胸前的衣領。現在內衣是被撕壞了,不能托住我的胸型,雖然那渾圓的堅挺部位沒有絲毫的下垂,但晃晃蕩蕩的讓人看到了總是不雅。
魂不守舍的要回宿舍樓,突然在路口撞上了一個人。
「啊……對,對不起……」我驚惶的說道。
「玫瑰!怎麼是你啊?!」熟悉的聲音響起。我抬頭,原來是蘇檸。
「死蘇檸,走路不長眼睛啊?這麼寬的路,偏偏往我身上撞!」我氣嘟嘟的對他說道。
「喲,你還怪我!是你自己一副魂丟了的樣子,還怪我不長眼睛。」蘇檸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我低下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玫瑰?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剛才那個男的?」蘇檸很直接的問道,直接的令人汗顏。
「不要提他了。」我淡淡的說道,抬起淚眼看向蘇檸。
蘇檸一副驚惶失措的樣子慌手慌腳的給我擦眼淚道:「啊!你別哭啊!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吧,沒準咱這思想恰好能開導到你!」說著他便帶著我走到路邊花台前坐下。
「我不說。倒是你,怎麼現在還在這,不是約香菊出去的嗎?」我現在提都懶得提羅賓那檔子事兒。
蘇檸聽我一提香菊,尷尬的乾笑兩聲道:「這個嘛……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明明說很快就下來了,可是一等就讓我等了快一個鐘頭,我勒個去!隨後她終於千呼萬喚始出來了,我就說話重了一點,她就生氣了……」說到這蘇檸還憨憨的撓了撓頭。
「廢話,能不生氣嗎?香菊為了來見你可是精精細細的打扮,又是沖澡又是畫妝的!你還不知道珍惜!你們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了張瀟,張瀟也不是好東西。
越想越委屈,我連個能依靠的男人都找不到,這是何等悲哀的一件事啊。想著想著,淚水不禁盈滿了眼眶。
「喂,怎麼又哭了……」蘇檸無奈的聲音傳來,接著我問道一股淡淡的香味——心心相印。
接過紙巾,我輕輕的在眼眶處蘸著,突然蘇檸笑道:「哈哈,叫你畫眼線,現在一哭眼睛都花啦!」
我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為了見羅賓而打扮的妝容現在反倒成了被人取笑的對象,我真想掐死蘇檸!
「喂?臉色這麼冷?究竟怎麼了,和我說說吧,說出來你會好過一點……呃,雖然這句話有點老套,但我可能能幫得到你啊。」蘇檸是在試著安慰我吧。
或許平時我不需要他的安慰,但這個時候我真的感到好孤寂,而且蘇檸是香菊的男友,我可以對他放心的,至少從他和香菊的和諧程度和他對香菊無微不至令人嫉妒的關懷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寬朗的男人。
不過我還是悶聲不說話,再讓他安慰安慰我我才開口!
「說實話你那男友脾氣不小啊……」蘇檸幽幽的聲音傳來,那感覺特別的幽怨你知道嗎?就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才歎出這麼一句話來,更重要的是,他說到了重點上。
「他不是我男友。」我冷冷的說道,面沉如水,但怕引起誤會,我又加了個「了」字表示完成時。
「剛才我還看見你和他一起……呃,算了不說了,他這人我看也不過垃圾而已。」蘇檸滿臉不屑的說道。
「差不多。」我笑了笑。
蘇檸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叫起來:「對了,我這裡有兩張電影票,本想約香菊去的,她鬧情緒回屋了,不如我請你去吧,順便給你開開心順順氣,失戀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肯定是你蹬他!回來睡一覺明天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噗嗤」我笑了出來,蘇檸很肯定的說我蹬了羅賓,這讓我心花怒放,讓我『喜』發衝冠啊,不過我卻接著話頭說道:「你說誰是好漢?」說完擰了他耳朵一下。
蘇檸這話說得很有水平,他先把我和羅賓分手定性為是我甩的羅賓,這樣不僅給了我面子和尊嚴,同時也是對我魅力的一種肯定,算得上是變相的讚美我,逗我開心,同時因為我們之間的關係隔著一層香菊,他不能顯得太過曖昧出格,於是在最後加了一句語病讓我來挑,這樣便可順理成章的引開話題重心,順便這種說鬧的情況可以和我打打鬧鬧讓我不再拘謹更加放開獨身女孩子的矜持。至少我是這麼想的。同時也滿足他和他笑鬧了一下。
羅賓那頭沒什麼放不下的,但畢竟他追我的時候還是對我挺好的,女孩子都是易被感動的,縱使女強人都不例外,這是女人的天性。我畢竟是有幾分失落的,說通俗一點就是少了一個追求者讓我多了點落寞,沒有哪個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成為眾心捧月的對象,哪怕做夢都不放過這樣的機會。
一路上和蘇檸的閒聊,我們天南海北的侃著,從家鄉的風俗扯到最近的新聞,從流行音樂扯到上映大片,蘇檸很健談,而且不裝B,這是我對他這一路上所說的話語簡單的一個評價。
快到電影院了,蘇檸突然湊過來我耳邊悄悄的說道:「喂,你是不是沒穿內衣啊?」說話的時候還把熱氣吹進了我的耳孔,讓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死蘇檸你想什麼呢!」我在他手臂上擰了一個三百六,疼得他嘶嘶吸氣。我知道我走路的時候胸部隨之搖曳晃蕩不可避免,要不是兩隻兔兔彈性都非常好的話那真成乳波奶浪了……天知道那樣會不會發出「啪啪」聲來。我不肯定蘇檸能受得住,我也不想讓他為此難堪。
電影不好看,我和蘇檸也沒有在昏黑的電影院發生什麼,他沒有表情的看著屏幕,我則玩著手機。這部宣傳聲勢浩大的搞笑大片根本沒讓我和蘇檸笑起來,那種低級趣味的東西實在讓人惡俗,肉麻當幽默。
蘇檸也大歎道:「啊,上當啦!早知道這麼難看就不買了……還好香菊沒來,不然非罵死我。」
「呵呵,你也知道不好看,還好意思叫我來!香菊倒是沒事了,我還鬱悶著呢!」我笑著對蘇檸說道。
「這個,我不是帶你來散心的嘛,你也就別那麼計較了好吧。」蘇檸訕訕的笑道。
「切,是不是圖便宜才買的這場的票?!」我意圖抓住他的小辮子。
「妹子喲!哪便宜了……這都是一線上映的價啊姐姐,我叫你聲姐姐行吧,放過我好不好……倒霉時做好事也沒人領情。」蘇檸嘟起嘴來的樣子還蠻逗。
「一邊去,別說那些沒有的,出去我請你吃燒烤行了吧?」
蘇檸聽後滿眼喜悅根本抑制不住的拚命點頭。不過最後我發覺今晚出來的時候就沒待錢包……囧。
「靠!今晚算是栽在你個小娘皮手裡了。我去。」蘇檸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巾擦了擦嘴,幽怨的神情無法掩飾。
「你還說呢!人家心情不好適當的發洩一下你都不讓,大男生這麼小氣……」我本想加句「香菊真是瞎了眼了」逗逗他玩的,但我怕太過火了沒說出口。
一聽到別人說他小氣蘇檸就不樂意了,急忙例舉出多項事實表示他多麼的仗義多麼的大男子大英雄氣概……
走進校園來到一個岔路口,準確的說是男生女生宿舍的分岔口,但蘇檸還是依舊一副跟陪我走的樣子,我看時間不晚了不想太麻煩人家,於是問他道:「你回去不是走那條路嗎?」說罷指指他們宿舍的方向。
「沒事的,我送你到樓下吧。」正當語言內容有點曖昧的時候他又加了句:「正所謂聖僧曰: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八戒,為師就好好送上你一程吧!」
靠!竟敢說本小姐是八戒!
「大師請息步吧,敢問聖僧前往女生宿舍欲要作甚吶?」我雙手合十緩緩頷首問道。同時配上一個淡淡的高深莫測的笑容迷惑敵人。
「作甚?!我還割腰呢我!」蘇檸氣結的在我頭上打了一下,卻一不小心拍在了我的髮結上把我頭髮弄散了。一頭披肩的香發頓時飄散下來,迎著微微和煦的晚風,幾縷髮絲輕輕繞過我的臉頰,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髮絲就想好姐妹一般輕輕的摩挲著我,讓我內心很是安逸。
蘇檸看著我的樣子呆了呆,儘管很快就回過神來,但我還是捕捉到了。「怎麼樣?我頭髮好看嗎?」我笑著問道,看著他那傻樣我就想笑。
「好看什麼!頭髮不都是一樣的,你有我有大家有,大家好看才是真正的好看!」蘇檸嘴裡一套一套的,但還是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說實話,那種眼神讓我有點心慌,畢竟他是香菊的男朋友,我不該太過的和他過分親近的,不然我真覺得對不起香菊。人家男友看在自己是他女友密友的情況下幫自己擺脫苦悶心情,而自己的做為不僅對不起香菊還讓他旖旎難息,豈不是作孽深重了麼?
「好了,我上去了,你也趕快回去休息吧!」臨上樓之前我回過身來和他拜拜,看著蘇檸微微一笑招了招手漸漸遠去的身影,我深呼吸幾口,緩定緩定心情,按下了上樓的電梯。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八章 曾經那段愛愛的日子(1)
回到宿舍,我拿了換洗衣服後急忙鑽進浴室狠狠的洗了個澡,放佛要把羅賓的印記洗掉一般,期間我聽到香菊一直在聽電話,想必是蘇檸打給她的吧。
出了浴室,沒看到期待中的其他人都上床睡覺,因而暫時不能處理我那被撕爛了的胸衣。因為香菊在著。她把手裡的香煙滅了,然後看向我。
那時候我真的有點慌了,因為畢竟我和人家男友蘇檸還算親密的呆了一個晚上,回來也沒第一時間向她匯報,不知她會生出些什麼想法。
終於還是香菊先開口了:「玫瑰。」
「嗯?」我急忙答應道:「她們睡了?」這是我在轉移話題。
「嗯。」香菊點點頭,然後緩慢的站起來走到我身邊,突然抱住了我。
「玫瑰,沒受委屈吧?」溫柔的聲音傳來,同時觸及的還有溫暖的懷抱,我忽然反應過來香菊不是要上來扇我兩耳光,而是抱住我安慰我,讓我一時間心中的柔情氾濫決堤似地緊緊環抱著她低聲嗚咽著。
「沒事的沒事的,乖啊。不就是分手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什麼人沒眼光不珍惜我們的玫瑰大小姐,就叫他後悔吧!」香菊的胸脯很柔軟,也很有彈性,我倆的個子差不多,現在擁抱在一起便使得我們的胸部都擠在一起,感受著四團嫩肉堆擠在一起的感覺,我癢癢得很想笑出聲來,特別是香菊現在換上睡衣後明顯沒有帶乳罩,兩顆奇大無比的大葡萄抵在我的乳房上更是要命的刺激,酸酸麻麻的,說不出的邪火竟會在小腹內醞釀升起。
我不禁的在香菊懷裡摩挲著,香菊也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背,嘴裡嘀嘀咕咕的安慰著我。「羅賓那人本來就不怎麼樣,我早看她不順眼了,就那貨那種料還想吃天鵝肉?!沒事的,改天姐姐帶你去認識幾個朋友,都是有志青年有識之士,保證讓你喜歡!」
聽香菊這麼一說我不禁也破涕為笑了,像香菊撒嬌道「誰稀罕什麼有志青年有識之士了,人家就要姐姐你抱著睡嘛!」
香菊呵呵一笑,然後攬著我來到窗台邊。今晚的月亮很好,香菊擔心我剛洗完澡會著涼於是把窗子關上了,然後就拿了塊乾毛巾為我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然後幽幽的說道:「玫瑰啊,其實有時候我真羨慕你……」
「怎麼會呢,香香?」我詫異的脫口道。
「因為你有比我更美的青春。至少我是這樣覺得的……而我的青春,卻是一無所獲……」
看著香菊眼含深情慾語又罷的樣子,我心底處那柔軟的地方被狠狠的觸動了一下,感受著傾灑在臉上身上的明亮月光,我又回想起了高一的冬天……
那是初中懵懂期結束不久的時候吧,我們都踏進了市裡最好的高中,然後這裡有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人——相比初中而言的。有官宦千金,有富商公子,有拚命學習的苦霸,也有整天游手好閒的逍遙黨,有中考受到打擊的,也有在鄉下歡歡喜喜收到通知書的……總之這是個兩極分化好嚴重好嚴重的地方。
9點半,晚自習下後,我收拾書本和大家離開教室回家,本市的學生基本都走讀,只剩下外地考取的住校生們在教室繼續上下一階段的晚自習。
前面那個男生注意我好久了,或者說是被我發現他關注我好久了,每次放學他總是走在我的前面或者後面,總之就是在我附近,然後周圍一堆朋黨,他不時的和那些朋友們說說聊聊,不時和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但偶然間會瞟眼看向我這裡,女人的任何皮膚都能感受得出男人在看她,並不需要用眼睛才能發現,因此他也常常和我抬起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不過一直以來他卻一直沒有和我搭訕的勢頭,這點讓我對他生出了一些好感,我不太喜歡那些看到我漂亮就喜歡我於是和我搭訕套近乎的人,那樣會很讓我覺得他的行為會打亂我的生活。
而我自以為平平靜靜的生活就在這學期冬天的一個午後被打亂了。
儘管是冬天,不過12點鐘的太陽的確很暖,我和班裡幾個女生走在學校小徑準備出校門的時候突然被幾個男生圍住了,更可恨的是,他們盡然故意漏過了我身邊的女生,而唯獨吧我一個人堵住了,我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淡淡的不安。
環眼看向四周,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讓我尋覓不到任何一張熟悉的面孔。這時眼前的兩個男人側身讓出一個又高又胖的人,看樣子估計是高三的,其餘人則圍到我身後讓我沒法逃脫。
「玫瑰,是吧?」那個明顯為首的人眼神色咪咪的盯著我看,恨不得把我擠出水來一樣。
「幹什麼?」我冷冷的回道。
「怎麼和大馬哥說話的?」一小弟從側面扇了我腦袋一巴掌,雖然不是很重,然還是打得我腳下一個踉蹌,頓時跌向那個身材高壯的「大馬哥」。
大馬哥又怎能放棄如此絕妙的機會,抱住我的同時賞識的看了他那小弟一眼,周圍人都一臉恭喜的表情為大馬哥喔喔喝彩。我腦袋裡完全蒙了,羞急了的我使勁低著頭。跟我一起回家的幾個女生也被他們的人轟走了,而且周圍人都不敢往這個方向看,遠遠的繞開,顯然是這夥人在學校的積威所致,越是如此我越發感覺到無助和深深的恐懼。萬一被他們拉我去做點什麼拍幾張照片,以後想要逼我就範豈不是輕而易舉?!
我正想著如果以後他們拿艷照之類的東西逼我就範我該何去何從的時候,胖子大馬哥的聲音傳了來。
「小妹你別怕,看你哆哆嗦嗦的多惹人憐惜,來,哥哥疼你……」大馬哥話音剛落就發出「呃!」的一聲慘叫,然後「啪!」的一聲斷響,我看到半截段殘的磚頭從大馬哥身側掉落,殘磚還沒落地,又是「彭」的一聲碎響,我深深的感覺到大馬哥那兩條抱攬著我的手臂抽搐了一下便軟軟垂下,同時還有他那巨大的身軀也順著身後那人緩緩滑倒。
抬起頭來,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距離近的細看張瀟,天吶,之前還在想我的白馬王子會不會讓我失望的疑慮一掃而空,我看到的是一張寫滿溫和的臉龐和充滿關切的眼神。他隨便踢開大馬哥臃腫的身軀,高雅的向我伸出右手,就像邀舞的男伴一樣。
我也把我柔軟嫩白的怯怯小手交給了他,他把我拉著靠近他的胸膛,然後挺直著腰桿絲毫不懼的和周圍一群人對峙著。
之後的事很簡單,張瀟拉著我跑了幾步後便突然自己折回去迎神面對追過來了一幫男生,和七八個人打了起來。他的每一拳都很狠厲,虎虎生風,但同時也要經住四五個拳頭落在他的身上,直到後來我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打完的,張瀟回到了我身邊,氣喘吁吁的說:「他們走了。」看著我受驚不定的樣子,又補上了一句:「以後不會來找你麻煩了。」
我知道是張瀟幫我扛了下來,但是能在這樣的學校鬧事的大馬哥那種人絕對是家庭有背景的,一時間我為張瀟充滿了擔憂,雖然至今我沒有說出我的擔憂,但我知道對他的擔憂慢慢的化成了對他的愛意,只有通過自己讓他開心才能化解我心中的愧欠感。
到底是「報恩」的感情多一點呢還是對他直接的喜歡多一點,當時的我根本沒來得及想,就面臨著張瀟的表白了……
「你沒被嚇到吧。」張瀟笑呵呵的問道,有些玩味的笑容掛在嘴角眼眶有些清淤的臉上,偏偏搞得就像剛才是我被人圍毆了一番似地。
「哦。還行吧……」這種不認真的回答明顯就是人家在想著心事沒太多的經過大腦就回答出來的話語。
「什麼還行,你剛才害怕的發抖咧!」張瀟還是在笑,放佛和我在一起說話就是最開心的事一樣。
我撅起嘴,委屈的看著他,人家好不容易對你生出點安全感,怎麼就開始取笑人家女孩子耶?紅紅的眼眶等著張瀟,還有想要說話又不知說什麼的輕微顫抖的嘴唇,張瀟看的不禁呆了一下。「怎麼這麼看著我?!怕我把你吃掉啊?」我賭氣似的問他。
「我被你這樣子嚇到了……靠,你別哭好吧,好了不說剛才的事了,我問問你哦,你怎麼被他們糾纏啊?」張瀟好奇的看著我。
「我才不知道呢!之前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我想起來剛才那幾個人就委屈,還有那幾個沒義氣的女生,她們幾個現在都快到家了吧。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你們原本就認識鬧著玩,那我插進來就多事了。」
「喂,你見過有這麼鬧著玩的麼?哦對了還好你來了,真的真的謝謝你哦!」我對著張瀟燦爛一笑,然後伸手幫他擦了擦臉頰處的血絲:「見紅了哦!」我笑著說道。
「啊?!怎麼會!靠,剛才不知誰指甲這麼長!完了完了破相了破相了……」張瀟很沒形象的吃驚叫道,一點不像剛才一個人獨自打七八個人的英雄,屬於我的英雄。
「好了,我請你吃頓飯補償補償你吧!」我裝作很平和的語氣開口提出一起去吃飯,這可是我第一次主動邀約男生去吃飯的啊,換做是以前,都是男生提前幾天就約我去吃飯,而我還要看心情好不好呢!再加上以前的時候是初中嘛,我基本都不怎麼去赴飯局的,現在高中了才漸漸放開了一些。
「你不回家了?」張瀟的話總是很讓人氣結,難道你這麼想要我回家嗎?
「咳,」我清了清桑道:「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就是。你呢?要不要說一聲。」說著我掏出手機遞給他。
張瀟沒有接,只是搖了搖手說道:「我家吃飯時候基本都是我一個人的。」
看著他的神情我也沒多問,只是笑著說道:「就去學校後街找一家餐館吧。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張瀟,瀟灑的瀟。」
「哦。」我頓了頓說道:「我叫玫瑰。」然後拿起手機給家人只會一聲中午不回家吃飯了。聽完一長串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的嘮叨後才好說歹說掛掉了電話。
打完我不由分說的拉著張瀟先去學校附近那個藥店買了一大推藥水啊紗布什麼的,然後命令他不許動不許反抗,任由我來為他敷藥包紮。
「喂,我說不用把我弄成這幅重傷員的樣子吧?」張瀟拿起手機自拍了一張,哭笑不得的對我說道。
「這樣挺好的啊!有種狼牙山五壯士的味道。」我辯解著。
「還壯士呢?我看烈士還差不多!快拆掉吧,特別腦袋上繞著的那些,不然回去我老爸還以為我讓人給砍了……」張瀟趁我不注意急忙撤掉包紮的紗布,讓後向我要了面化妝鏡自己塗了些雙氧膏。
「玫瑰,我告訴你啊,這雙氧膏是好東西呢!平時蚊子叮了螞蟻咬了可以擦了止癢止痛,不小心被小刀劃了見血了可以用,吃上火了臉上長痘痘了也可以用……反正好處老多多了!這個可是萬用金瘡藥啊!」張瀟手上忙活著,嘴上也不停的嘰嘰呱呱的說著。
「得了吧,說得自己好像個醫生樣的。能當眼霜嗎?能做粉底嗎?弄好就去吃東西吧。」
「你個小饞貓,餓啦?」
「是你餓!我看你走路都顫……」
「胡說,那是被人皮鞋踢到酸筋上了……」
坐在餐館裡,等著服務員上菜,我和張瀟突然這麼坐著都顯得有些不自然,他不斷的掏出手機翻開看看又收起,我則不時的看看他,不時的翻翻桌上的雜誌。終於還是張瀟打破冷場了。
「餓了嗎?」他這話問的,是沒啥話說了還是關心我?
「不餓,你呢?倒是你,剛才才劇烈的運動過……呵呵。」我打趣道,盡量的調節出一個輕鬆的氛圍。
「哦,沒事的,小事一樁。玫瑰,呵呵,你的皮膚很好啊!」張瀟突然轉換了話題讓我不適應的害羞了一下。
「我用的是東洋之花,喜歡的話也送你兩瓶。」看著張瀟搖搖頭又點頭的樣子,我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張瀟我經常在放學時候看見你呢!」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顯了:你是不是喜歡我?喜歡就說出來。
「是嗎?我也覺得好巧呢!今天也是,被老師留著補交作業,出來晚了,不過幸好這樣才遇見你呢!不然……」張瀟竟然露出一絲壞笑,真討厭,盡往那方面想。
我羞怒的夾起一片麻婆豆腐塞進他嘴裡說道:「諾!算我謝你的。我還第一次給男生夾菜呢。」說道後面我的聲音細若蚊鳴,何止是夾菜,這分明是味他吃了!
張瀟笑瞇瞇的吃進嘴裡,頓時被燙了哈嗤哈嗤的呼氣,看著他那傻樣我咯咯的笑了聲。張瀟聽見我笑之後就擺出一副「大爺我享受你這小妞的服務很舒適很安逸」的樣子,大口大口的嚼吃這口中的佳餚,這幅神情讓我暗暗一陣不爽。
「喂,玫瑰呀,你有沒有男朋友啊?」張瀟一邊嚼著嘴裡的東西一邊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我抬起眼睛純純的看著他,不說話,看他會有什麼表現,暗罵自己好邪惡,這麼作弄人家。
「呃……我是說,這個……你如果有男友的話還請我來吃飯會不會影響你啊?」張瀟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會啊!」我簡而言之,但張瀟的神情明顯低落了幾分。
「呃……他知道了會不會和你玩冷戰?或者家庭暴力什麼的……」
我心裡罵道:「暴你個頭啊!」,但實際上卻是一副猶豫為難的樣子:「這個不管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喲,呵呵,還給我戴高帽子哦。得了吧,看見你遇到麻煩順便幫你一下啦。」張瀟大大咧咧的撓撓頭。
我突然收起玩鬧的表情湊到他面前問道:「那如果遇到麻煩的是別的女生你幫不幫?」
「啊?這個……」看著他猶豫的樣子我開心的笑了,示意他不用給我答案了,鬧他玩的。
「張瀟,我沒有男朋友。不要亂想。」我語氣淡淡的說道,其實卻是在竭力掩飾著我那顆不安的激跳的內心。
「呵呵。」張瀟笑了,展顏一笑,笑得很開心,然後湊過來問我道:「玫瑰,我想……我想……」
「嗯?」
「要不要我做你男朋友啊?」張瀟說完這句話不禁老臉一紅,我清晰的看到那是瞬間就變成漲紅色的,天知道他是受了多大的壓力才蹦出這幾個字來,我很嚇人麼?
「啊?張瀟?」我雖然知道他喜歡我,但是真的說出來感覺還是不一樣,一時半會兒腦袋裡也是空洞洞的一片糊塗。
張瀟以為我是拒絕他,隨即慘然一笑,真的很慘的笑了笑,看得我都不禁心口一痛,人家不是還沒說NO嘛,怎麼弄出這麼一副淒慘的表情?然後見他仍然很優雅的笑著,只是沒在多說什麼,為我夾了剛上上來的魚香肉絲,然後自己也夾了一筷頭拌在飯裡吃了起來。
我沒有動筷,只是拄著臉頰看著他,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我相信我彎彎的眼睛配上長長的捲曲的睫毛一定很好看,特別是在我注視男性的時候,他們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的。
「張瀟,」我輕輕的喚了他一聲,雖然此刻是在嘈雜的飯館,但我們都覺得世界上只剩下我倆似的,絲毫不受周圍喧鬧人群的干擾。
「嗯?呵呵。」張瀟了笑了笑,儘管眼神是很喜悅的樣子,但我知道他眼底隱藏著一縷淡淡的憂傷,一縷即將出現的落寞。
「下午我們還來這裡吃吧,我感覺味道不錯的。」我笑了笑說道。
「嗯?啊,好啊!」張瀟錯愕之後很爽快的答應了。
「不過得你請客!」我像跟情人撒嬌似的說道,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張瀟笑了,笑得很開心,很燦爛,很瀟灑。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九章 曾經那段愛愛的日子(2)
思緒飄飛,站在窗邊,雖然窗子緊關著,但還是傳來一陣陣的寒意,我不禁打了個抖。
「玫瑰,該睡覺了。」身旁抽了一根又一根煙的香菊提醒了我。
看著她那憔悴的神情,我心裡疼了一下。
「香香,你不要為我難過了,看著你這個樣子,我反倒更心痛呢!」我伸手去撫摸她的頭髮,燙過的卷髮很順手的蜷曲著,散開的發間傳來一股股幽香,女人的香味,年輕女人的成熟味道。
香菊搖了搖頭,說道:「剛才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還放不下他?」
「他……」我詫異了一下,「你說羅賓啊?那種人怎麼值得我去想……」提起羅賓我就一肚子的鄙視和惱恨。
「那你……」香菊實在不知道我在為何發呆,眼中充滿了疑惑。
「我是在想以前的事了……」輕描淡寫的語氣,透露出淡淡的苦澀和心殤,縱使是夜晚,也阻擋不住我眼神中淒然的涼意瀰漫到香菊身上。
香菊給我倒了杯溫水,我喝下肚後感覺很舒服,叮囑她先上床去睡了,我才悄悄的收拾掉那被撕壞的胸衣和襯衫,回頭約著香菊和村姑去商場逛一逛再買兩件胸衣吧,一件紫色的一件綠色的,我都想好了,呵呵!
來到床下,清晰的感覺得到大家都沒睡,呼吸聲很不均勻,村姑更是手機亮著在看小說,不時的在鍵盤上敲打,不知在回誰的短信,然後繼續看書。
奇怪的是學究也沒睡著,文文一直很容易就入睡的,我們都說她那是白天苦得太傷了,晚上一倒下就睡熟了,可是最近一段日子半夜都聽到她翻身和歎息的聲音,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勸勸她讓她開心,或許週末早晨去公園走走是個不錯的選擇。
黑乎乎的宿舍,我憑著記憶摸索著自己的床,突然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絆得我一個趔趄,香菊趕忙問道:「怎麼了?!」
「啊,我踩到高跟鞋了……」我知道香菊這小妞總是有亂踢高跟鞋的習慣,她說這樣很有女人味。
高跟鞋。女人味。
躺在床上的我腦海裡儘是這兩個詞,回想起我穿高跟鞋的時候,那時候我也已經是一個女人了啊。
那還是高中時候的自己吧,第一次穿高跟鞋的我,確實享受了一番女人該享受的呢……
由於不久前和張瀟在野外做了之後,我總覺得自己和以前大大的不一樣了,具體是哪我也說不上來,但是那種莫名的喜悅和興奮充斥著我的心田。那段日子的我,整個人都洋溢在嬌羞和幸福裡面,帶著初為人妻的那絲柔情,走到哪笑到哪。
「玫瑰你笑什麼?」
「什麼?我有嗎?!」
這樣的對答已經被同學們傳來傳去的訴說了,他們也都猜測得到我和我的男朋友之間發生了什麼,畢竟現在的高中女生失去初夜已經很氾濫了。每當我嬌羞的撲在張瀟懷裡撒嬌說班裡同學又取笑我了的時候,張瀟總是很大力的擁護住我,然後傲然的說道:「讓他們嫉妒去吧!」然後,然後我就閉上雙眼任由張瀟的手在身上遊走,一件件的除去我的外衣、內衣……
女人,當然要和女孩不一樣,我現在也該試著改變改變自己了。這是每個女性必經的一步,我也只不過比那些大學才開始起步的粉紅花癡早了一個階段而已,還有初中的那些妞走的比我快呢!天知道現在同為高中年段的她們要有多妖艷?!
高跟鞋!對,就得買雙高跟鞋陪陪自己!絲襪暫時不想穿,畢竟那樣太成熟了,我一時都無法接受穿絲襪的自己,說真的,一想自己要穿絲襪就會覺得那是「做愛狂」的表現。
拉著老媽讓她帶我去買幫我挑選,得來的卻是一句話:「小孩子穿什麼高跟?!以後有你受的!急什麼?」
「媽!我也不小了!」說到這我慌亂的察覺到會不會說漏嘴讓老媽發覺什麼,那樣就大大的不妙了!於是急忙改口道:「你看看班上那些女生,一個個穿著高跟都比我高了,特別是楠楠,以前墊著腳尖才有我高的現在我都要仰視她了,小腿也襯得修長得要死,和她一比我這都成蘿蔔腿了……」
媽似乎從我眼神中捕捉到了什麼,她肯定是想女兒開始談戀愛了吧,但我知道她絕對沒想到女兒連自己的初夜都悄悄的付諸他人了。
不斷的搖著老媽的手臂對她撒嬌,又是捏肩又是敲背的,老媽經不住我繞在身邊的纏鬧,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好吧……走走走,哎,女兒大了……我們也老了……」
「哪有?媽你一點都不老,還和二三十歲一樣年輕,皮膚好得我認識的女生們都嫉妒死了!媽你青春永駐,媽你……」
「好了好了……都被你說成老妖婆子了!」媽笑著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眼神充滿了寵愛。張瀟和我玩鬧的時候說不過我也經常這樣的拍我,不過他的眼神除了充滿愛溺外,還有濃濃的情意,附帶有光是目光就能把我融化的溫度。
我「耶」的歡呼一聲,踮起腳尖在媽的臉上親了一下。說真的,媽的皮膚真的挺好,雖然和護膚品有著些許關係,但我印象裡媽的皮膚自我小時候到現在來這十多幾近二十年都沒有什麼變化,而我也很幸運的遺傳到了媽媽的好皮膚,白潔光滑又細膩,膚如凝脂吹彈可破,同桌男生都老愛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我手臂上蹭了,更別說張瀟對我愛撫時候的迷戀,那略微的顫抖絕對無法掩飾他心中的喜愛和珍惜。
對於自己的第一雙高跟鞋,我很認真的挑選著,好幾雙媽都說:「不錯啊!」「我覺得這雙就挺好看的了!」「這雙很合適你呢!」
我知道,在媽眼裡,她的寶貝女兒就是最美的,比自己還美的,所以無論什麼衣服鞋子穿在我身上她看著都是最漂亮最好看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女兒卻是為了穿給一個和她素未平生的男人看才把她折騰來商場給自己選買鞋子的。
媽說第一雙高跟鞋,不要買跟太高的,還是慢慢適應的好,先買點矮跟的吧。
然而最後的結局卻是我買了一雙兩寸的響底、水晶色的透明高跟和黑種略透紫的翻絨皮,我覺得這樣更顯得自己俏皮可愛,青春氣息和嫵媚氣息混合加上響底走起來的「嗒嗒」聲更是帶上了成熟色彩,絕對值得這雙鞋子的紀念價值了。
紀念我的女人轉變歷程中很關鍵的一環。
「絲襪要不要?」媽看著我選的鞋子,實在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女兒還小,打扮得太過頭會對她不好,我猜媽肯定就是這樣想的。
完全沒想到媽會這麼問我,原本我還覺是不是應該要做上一久的乖乖女讓媽媽氣頭過了再說,她沒追問我高中戀愛的事已經夠寬容我的了。
「啊?!絲襪就不要了吧。那個不太適合我……」我怯怯的說道。
「你還知道不適合,我和你說啊,以後上學時候不許穿這雙鞋子去……」後面的話已經被我自動過濾掉了,我才不穿這雙鞋子去上學呢,那豈不是便宜了我們班那幫猥瑣男,還有同桌那悶騷型男,本姑娘只一心想要把自己最漂亮的一面展示給我的張瀟去看,只讓他來採摘……想著想著我不禁紅暈上霞嘴角笑意流露。
媽秀美微皺的搖搖頭,知道我沒再在聽她說話,也就無奈的歎口氣帶著我回家去了。
週末啊週末,你怎麼還不來?!盼望著週末,週末不僅是我和張瀟可以在一起最長的日子,也是最自由的時候。雖然我們是一個學校的但不是一個班,所以平常見面的次數和時間真的不多,也就是上放學一路走走,課間他會來我們班門口送點吃的給我,我也給他點愛心早餐什麼的,呵呵,少女的戀愛多數都是這樣的,我也不例外。
想起曾經班裡有個男生給我寫過一封情書,大致就是說:本來他是個很不喜歡上學、特喜歡週末的男生,但是因為上學的週一到週五他能夠見得到我,而週末卻思念無法企及,於是他愛上了工作日而痛恨休息日,甚至寒暑假、五一國慶更是他的仇敵,最後還說沒有我度日如年、如隔三秋什麼的,一顆心的牽掛在我身上,實在無法難以自拔啊……
「無法難以自拔」?!這是什麼語法?是不是表達錯了什麼?我怎麼讀不懂啊,暈……
週五晚上和張瀟發短信到了深夜,他最後說道:「乖,明早好好的睡個懶覺,我家整天都沒人,中午過來啊。」
我回了一條:「嗯^_^」就睡了,枕著張瀟的短信入眠。
一大早的醒過來,照照鏡子,不行,眼袋!接著捂頭大睡,儘管已經很睡不著了,但是為了消除該死的眼袋,我還是強打起精神的睡覺……或者說把精力都集中在睡覺上。直到險些熱死在被窩了——我的窗戶面向東面,早晨起來的太陽已經從腳上爬到肩膀上了,我在被窩裡都要悶熟了,在被窩外的皮膚也被曬得火辣辣的生疼,一看表11點20,「嗖」的一下翻身起床了。
精挑細選了文胸,小內內,白色百褶連衣裙,袖口和領口的蕾絲讓我很喜歡這條裙子,襯得自己像個小公主一樣,嘻嘻。
本想精心打扮一番的,但是怕爸媽看出什麼端倪,只好作罷。拿了點麵包蛋糕牛奶之類的西點吃吃,然後套上昨晚放學剛買的紫色蕾絲網襪,不是絲襪,是由蕾絲編織成網狀的襪子……蹬上鞋子給大人們知會了一聲:「我去和同學逛街啦,早約好了就等我啦!」旋即帶起一陣香風奪門而去。
臨關門時好像聽見爸媽說了什麼今天他們也要出去逛街,要是碰到了請我和朋友們吃哈根達斯之類的話……
公交車,不敢做。
誰知道會不會遇到色狼視奸什麼的,張瀟和我說過許多豺男都會在公交裡貼近MM然後趁著轉彎吶、加速急剎啊去貼合女生們的身體,要我千萬小心,我當時就裝出一副得逞的樣子色色的問道:「你怎麼這麼瞭解哦?」
張瀟急忙說no,頭搖得都快散架了。
踏著燦爛的陽光走在路上,水晶的鞋底和鞋跟把陽光映襯成五光十色的照在地面上,讓我放佛感到自己是踏著一層層光圈走路,光圈隨著我的腳步起落而改變著大小,婆娑世界,步步生蓮。自得的笑了一下。
可是自得歸自得,走過了兩個公交站都沒有遇到出租,遇到也是有人的。不會是大中午的都吃飯或者排班去了吧?這時張瀟短信問我:「出來了沒,到哪了?」我急忙回過去:「已經在路上了,快到了^_^!」
不行,再這麼走下去天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遇得到出租車,再遇不到我的皮膚都要被曬黑了,該死的出門時候走的急忘帶傘了,原本可是想著出門就打的過去的啊。
額頭上開始泌出一層汗露,我大驚:要是到了張瀟家讓他發現自己身上一身汗味兒那還怎麼做女人啊?羞死了羞死了!心頭念轉之下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公交。
4路車總是來得很快。因為沿途人太多了公交公司不得不加派其他幾輛車來跑4路,但即使4路的車比其他路線的多了一些,坐車的人依舊還是不會有減少的跡象的。
汗臭腳臭口臭狐臭還有柴油臭充斥在公車這人堆人的空間內。和春運時期的綠皮車差不多。
前面是司機大叔,後面是黑壓壓的人群,兩側的人橫坐著二郎腿都翹到我裙子上了,厭惡的蹬了他們一眼然後一手拉拉環一手收攏裙擺,突然感到大腿被一粗糙大物重重的抹了一把!
警兆突生,細嫩的肌膚頓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才上車就被非禮了?一定要找出元兇嚴加防範才行!低下頭來定睛一看竟然是司機掛檔的手,他貌似是從後視鏡裡看到我皺眉賭氣的樣子,轉過那張帶著墨鏡的臉操著弄著的鄉音狠狠對我說道:「站後面點!擋著我掛檔了!」
稀稀拉拉的鬍渣,枯槁一般的頭髮,溝壑油膩的髒臉,我差點噁心得把出門前剛吃的午餐吐出來。忍著強烈的吐意急忙往後縮了幾步,直到……
直到抵道了一個男人,不,應該說撞到他身上更切實一點吧。他在後面,明明聽到了司機對我說的話,而我後退的時候竟然不錯開身形或是在我撞到他之前提醒一句,偏偏空門大開敞開胸懷挺起腰桿的等我撞進他的懷裡,這絕對是有心的!
我急忙猜測道:這是一個黃毛還是一個大叔?!感受著翹臀後面接觸的部位突兀的膨脹和平坦的胸膛,我直接排除了同性這麼天真的可能。
不行,不能任他這樣下去!我必須採取點措施!先後頭惡狠狠的瞪他一眼再說,很多這樣的猥瑣男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嚇一下就變成萎縮男了。
我調整好了心態,皺出一個怨毒的眉目轉過身去。可是這個時候偏偏司機臭男人大掄方向盤直接來了個大急轉,我半側的身形本就不穩定加上第一次穿高跟鞋出門多少有些不適應走路跌跌拌拌的,在這麼重心失去的瞬間還感到了鞋跟被側邊坐著的一個男人拌了一下,感情他趁我不注意用涼皮鞋外的大腳趾磨我的鞋跟呢!
這麼一拌我就跌落在身後男人的懷裡,那一瞬間我有種羊落虎群的悲哀,周圍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更是不斷的在我若隱若現淡淡透露出少女嬌美身軀上毒辣的尋求視覺快感,讓我不斷的有芒刺在頸,芒刺在胸,芒刺在臀,芒刺在腿的感覺,為什麼沒有芒刺在背呢?因為背部的色光都被我那透過衣裙面料可以清晰看到的粉色肩帶吸引過去了,僅此沒實實在在的落在我的皮膚上而已。
身後男人喘著粗氣關心道:「同學你站穩了!」說著兩手不由分說的插在我的腋下把我扶起來,我心中第一也是唯一的念頭就是放著他偷摸我的乳房,乳房的側邊也是乳房啊!而且敏感程度絲毫不低於粉暈。於是拚命的夾住手臂,讓他不能輕易的動彈分毫。
但是……我還是失敗了——那人是一個學生,大概是別個高中的學生吧,一看就是在學校裡挨打的料,此時卻趁著我手臂夾緊的時候四指下壓就該死的穿過了胸衣的罩子後側結結實實的按在了我渾圓纖美的乳房上。硬邦邦的下體也隨著把我扶起來的過程中一直抵在我的臀上摩擦,我甚至都感覺到他小腿下虛了一步,不會是什麼東西出來了吧?!
酥癢過電的感覺和濃烈的羞恥心頓時傳遍全身,此時那雙手和我的乳房就僅僅隔著連衣裙而已啊,而且以蕾絲和薄沙作為主打的連衣裙更是讓他觸感極佳,枯爪一般的惡手傳來濕燙的感覺,天吶,這雙手流了多少汗吶?!會不會在我身上留下兩個掌印啊!張瀟看見了會怎麼想?
輕微的起伏揉捏已經傳來,我大腦差點就白了,幸虧此時已經站正了身體,我急忙前挪了一步躲開身後的那個學生。
但身後鼻息噴吐的熱氣還是重重的吹擊在我白淨如玉的脖頸上,癢得後頸上都豎起了一層寒毛,不自禁的打了個顫。
周圍人都若笑若無的看著我,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那些眼神有狂熱,有興奮,有期待,有色念。我被看得全身不舒服,就像周圍那些骯髒散發出濃烈臭味的男人伸出手爪來抓像我,而我被捆綁著,只得任由他們肆意的撕去遮掩,揉捏突起,舔舐芳絨,吮吸妙嫩……
實在受不了啦!張瀟,救我!救我啊!啊呀,我的下體突然湧出一股炙熱滑膩的漿液,毫無預兆的從身軀內奔湧而出……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章 曾經那段愛愛的日子(3)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一個站,我趁前門打開的瞬間不顧上車的人叫罵而直接從前門衝了出去。
一下車,有種小鳥從籠子裡逃出來的快意,即使再坐一站就到張瀟家了,不過一回想起剛才的那種情景就使我一陣後怕,還是得找個地方整理整理儀容再說。在家裡沒來得及細心打扮,現在順便就化個淡妝吧。
來到一個星級公廁,我急忙刷了city card進去。在廁所隔間裡,我掏出紙巾不斷的擦拭小內,待會兒要是和張瀟做事被他脫下來發現小內已經濕了他會怎麼笑我?小淫娃?潮女?
接著撕開濕巾仔細的在小妹妹的外陰部位擦了擦,不知怎麼的,今天的小妹妹特別敏感,才一碰上去就酥癢萬分,手腳都酸麻酸麻的使不上勁,擦拭漸漸變成了摳挖,半醒了我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手淫了!在公廁手淫了!
「真是個賤骨頭,下賤的女人!」我自己心裡罵了罵自己,不爽的跺了跺高跟鞋,踏踏踏的聲音很是悅耳,也讓我的腦袋清醒了幾分。
可是現在自己被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唇口正喋喋不休的分泌著愛汁呢,剛進入狀態的妹妹不甘的被內褲罩上,鏡子裡我臉燒得嫣紅嫣紅的,趕忙弄點涼水拍了拍。
頭腦可以用涼水拍醒,但是身體呢?我去哪找涼水洗浴?
淡淡的點了下唇彩,勾了勾眉邊,讓自己看上去更精神一點,梳理睫毛之後我出了公廁。
「Hi,這麼巧?!」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我。
看著攔在前面的人,我花容失色——公車上趁機襲我胸佔我便宜那小子!他竟然在這等著我!巧什麼巧?!
難道是他看上我了?還是想趁熱打鐵和我發生點什麼?
一想到這裡我的小妹妹竟然也傳來一陣興奮的感覺,似乎在告訴我她需要安慰。
我知道她需要的是慰安,男人的氣息,男人的身體,男人的狂暴。
我沒有理會他,側身饒過她加快步伐向張瀟家走去。突然發力使我走得不太穩當,但顧不了這麼多了。
他好像被我高跟鞋的聲音吸引了一下,眼神瞟向我的腳腳,我只覺腳心處竟會傳來一陣酥癢,細膩白皙的腳背也不自然的弓了弓。
「你紙巾掉了!」他突然叫道。
我扭頭一看,饒是我脾氣再好這次也真想罵人了,地上那不是我剛扔的廢紙嗎,這也還用來搭訕!
我不理會他,連瞪都不瞪他一眼,鬼曉得我瞪他的眼神會被他理解成什麼呢?欲拒還迎的怨女?
還沒走出幾步,他突然衝上來拉住我的手臂,嬌嫩的肌膚被粗糙的大手捏出一道紅印,一層紅暈頓時抹上了我的臉頰。
還沒等我甩開他的大手,他卻訕訕的放開了,然後誠懇的看著我說道:「剛才是我錯了,我會……我對你負責!好不好?你可以留個手機號給我,我會聯繫你的!」
我看向了他,正式的看著他。男人躲閃的目光總是遮掩不住內心邪惡的動機,「別纏我,走開。」
大馬路這麼寬,他偏偏一個擋身就繞道我前面攔住我的去路,脾氣倔強的人總是有危險性,我開始害怕,擔心自己受到侵害了。
或許是我的態度有點傲嬌,讓他的自尊心受不了,他面色開始沉了下來,兩手拉向我的手臂。更可恨的是,路人以為我們是吵架的小情侶,掩笑著偷偷轉頭過來看一眼就急忙走開,他倒裝得挺fit的啊。
「我再說一遍,你走開!」我使勁的推開他,他後跌了兩步,又迎上來,臉上還是一副誠懇的表情,甚至還大聲的說道:「你原諒我好不好!不要鬧了跟我回去。」說完終於捉住我的手,拉著我想去街邊攔的士。
「走開啦你!」我想突然發力掙脫他,可惜……可惜不是我力氣小,而是我穿著根本不熟悉的高跟鞋,本來走路就困難,現在情急之下更是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起來了啊!」他眼裡滿是一個男友對生氣女友淡淡的責備,還略帶一絲無奈,但是我從他手上傳來的力度可以感覺到,他想速戰速決,先把我帶離這裡再說。
而我急中生智,既然坐倒在地上那就死活墜著他的手不起來,他有點吃力,或者應該說很吃力,因為他拉不起來我。
可是還沒等我偷笑我的小計謀成功了的時候,他竟然不要臉的拉扯著我在地上挪,嘴裡還說著:「不要鬧了啊,回去我向你道歉。」
裙子磨破了的話,老娘和你拚命!一條中意的裙子是女人的生命,絕對是!我爆發了!
「救命啊!!!!」一聲刺耳的嘶喊從我嘴巴說出,不要我輸所以從我嘴巴說出,男友交給我的毛病我要好好的收著,因為下次見到他我要告訴他我還留著……
他驚愕的停滯了一秒,趁著手上的勁鬆懈的那一瞬間我狠狠的咬在了他的前臂上,只要要一放開我就就勢一個打滾滾開後然後邊逃跑邊向路人呼救,距離張瀟家已經不遠了,他家臨街,或許他能聽到吧。
「嗷!!!」一聲殺豬般慘叫傳來,更加的尖銳刺耳,想不到一個男生竟然會發出這種聲音,「賤人!」
「呼呼」的風聲向我腦袋頂狠狠地刮落,我感到了無盡的恐懼和無力,難道逃脫計劃就要這麼落空嗎?會不會直接被他打暈只好醒來自己在一間小黑屋子裡?或者在民工平房裡?無助的我只好緊緊閉上眼睛來承受。
「啪!」我全身哆嗦了一下,眼睛狠狠閉上都擠出淚花了,但是預料之中的昏闕感或者辣痛感沒有傳來,而是一聲比堅冰還寒痛徹骨的冷峻聲音:
「有種再罵一遍?!」
男生放開了我的手,我急忙睜開雙眼抬頭望去——張瀟!是張瀟!他的手猶如鐵箍一般死死的鉗住那個男生的手腕,而且還在不斷發力,青白我指節「喀撻」作響,只見張瀟嘴角一抿,那男生的手腕就傳來「卡」的一聲脆響,緊接著更瘆人的尖叫聲響徹整條大街:「哇……!啊!啊……!」
斷斷續續的喘息,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滴落,但不及我低落的心情。本來好好要去張瀟家找他玩的,偏偏碰上這麼個二痞子攔路施暴,哪有不氣之理,而此時看見張瀟,我緊繃的神經前所未有的放鬆下來,我知道,有他在,他會保護好我的。
那男生卻不知道張瀟是誰,或許當他是路上路見不平的行人,亦或是認識我的朋友,但他卻理直氣壯的說道:「操!老子和我女人說話,干你什麼事?!」說罷舉起另一隻手想要還擊。
張瀟聽著那男生的話,眉目間掠過一絲狠意,顯然是動了真怒,那樣子連我都感到害怕,雖然我知道他是不會傷害我的。我相信永遠不會。
張瀟手腕翻轉,直接握住了那個男生送來我一記長拳,那只不過是弱弩之末而已,張瀟毫不費勁的又卸掉了他的手腕。那時我還不知道他有個醫生老爸,給道上的人做職業醫生的人。只是覺得他好厲害哦!不像一般男的,就算為自己打架也是如同蠻牛一般你一拳我一腳的亂打,很像街上的婆娘打架啊,而張瀟出手卻如此乾淨利落,真是瀟灑啊!
我發誓那時刻我眼裡真的冒起了小桃心。紅心獻上……咳咳。
張瀟隨後一把把那男生甩了狠狠的摔在地上,看著他還想站起來去撲張瀟,張瀟眼神一凝,皺眉猶豫了一下,剎那過後一腳犀利的劈在男生背上,使他有砸回了地面,胸腔撞擊在地面上發出嗡嗡的空響,那人匍匐在地上使勁的咳嗽著,暫時沒有再戰之力了。
「沒事吧,玫瑰?」張瀟轉頭來一臉愧疚的看著我,好像是因為他來晚了而自責,看得我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被疼疼的觸動了一下,滿腦子的想要好好去疼他,好好珍惜他的對我愛。
「瀟……」我本來想說沒事的,可是剛開口就忍不住哭了出來。接著一個乳燕投懷直奔他懷抱而去,手臂掛在他的脖子上緊緊的纏著,把腦袋埋進他寬闊有力的胸膛裡……
「嚇壞了吧?不怕不怕,有我在……沒事了啊,玫瑰,我的小玫瑰,我不許任何人欺負你的……」張瀟不停的在耳邊安慰著我,溫熱的氣息吹進了我的耳腔,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頸動脈處血液流速激增了兩三倍,臉上更是紅得燙燙的,趕快擦去額上的一層汗露,我儘管還啜泣著,卻知道現在不是撒嬌需要安慰的時刻。
「張瀟,那人我不認識,他欺負我……」我指著地上傳來斷續呻吟、眼神中卻異常惡毒的那個男生說道。
張瀟一聽那人和我根本不認識,想著先前那男生說的什麼我是他女人之類的話唬來自己,更是氣不打就出來,臉上閃過一陣陣煞意,我知道那是因為面對著我而極力的收斂著,他是怕自己的樣子嚇到我吧。
「張瀟……」我試著叫了他一聲。
「嗯,瑰瑰……」張瀟擠出一絲溫和的笑容,愛溺的叫著我,手撫在我的腦後輕輕的揉捏著我的秀髮,可是頭髮剛才在地上折騰時已經弄髒了。
「我先回去吧……」我輕聲的說道,然後伸手去他褲包裡掏出他家的鑰匙,轉身往他家走去。
留下足夠的空間給自己的男人吧,男人的氣不能憋的,不然不但會對他身體不好,也會對我身體不好……
總之當我穿上張瀟的睡衣從他家浴室出來的時候,我看到氣喘吁吁的他正坐在沙發上喝涼水呢,看來是累壞了吧。
「怎麼樣,你沒傷到吧?」女人對男人的第一用處就是可以讓他得到關心,沒了這點還想要什麼感情?一切免談。
「嘿嘿,我怎麼可能被那種東西傷到!」張瀟傻乎乎的一笑,然後湊過來在我洗過澡餘溫未散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唔……好香吶!呵呵呵,我最喜歡老婆洗完澡的香味了!」張瀟陶醉的仰頭四十五度悠然的閉上眼做深呼吸。
「哼!還沒嫁給你的!而且人家說啊,還沒結婚就叫女友老婆的男人是不成熟的表現!」我佯怒的對他笑道。
「好好好,都聽你的!」張瀟也看過那篇帖子,當時還深以為然的和我說不娶我就不會叫我老婆呢,不過我可以認為剛才這是他愛意流露無法自控的表現,不算食言哦。
「玫瑰……門口多了雙高跟鞋……」張瀟一臉很誇張的疑惑指著鞋架。
「哎呀,怎麼這麼多廢話,快去洗澡啦!……」我臉上騰浮起一層紅暈,推著他把他推進了浴室。
「喂,我沒拿換洗衣服呢!」「一會兒我遞給你啦!」
幫張瀟關上門,聽著裡面的嘩嘩水聲和洗衣機攪動的聲音,我很慶幸剛才張瀟沒有發現我掛了空擋,只穿了內衣而把小妹妹的口罩和弄髒的連衣裙扔進洗衣機裡了,等他洗出來也可以拿去曬了,今天大好的太陽給了我信心在黃昏前晾乾它們。
來到窗邊往街道上看去,只見一個佝僂的身軀蜷縮在地上,周圍圍著一堆人,後來有人攔了輛的士把他送走了。
我隔著門問張瀟把人家打得這麼慘沒事吧?畢竟這個年頭心理不平衡的人很多,背後報復的事太正常了,我不想張瀟為了我而留下什麼禍根。但張瀟很爽快的告訴沒事。
張瀟說沒事就是沒事。我就是要盲目的相信他,咋滴?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一章 抵在窗前狠狠夯,珠峰撞成飛機場
纏綿的肉體,銷魂的呻吟,置身雲端的暢快,天堂地獄交替的巔峰……
張瀟流著汗,汗流成河的順著他矯健的身軀落在椅子上,我雙手做枕交叉著撲在張瀟書桌上,任由他抱著我狠狠的在我穴裡抽動著陰莖。
當時張瀟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我穿著高跟俯首弄姿的神情簡直呆住了,在我的默許下直接抱著我就直衝他臥室。
這次他沒有把我扔在床上,而是把我抱到他做作業的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我坐在他的大腿上,由於坐不太穩,不禁兩手要扶在桌子上把持平衡,兩腳也盡量的踮起腳尖踩在地上,而這樣勢必會使我的小屁股又撅又翹,當時保持這個動作的時候真的挺羞人的,但在張瀟的愛語綿綿和溫柔挑弄的愛撫下,我迷失了。
他三下五除二就除去了我們的衣物,兩具年輕的身體瞬間貼合在了一起,張瀟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樣,總是出現在我最癢最難以忍受的地帶,丘陵溝壑,乳峰臀谷,肛玉兩門,通通被那兩隻如同另有靈魂的五指怪翻騰了一遍。全身泛起一層艷人的玫瑰紅。
「玫瑰……舒,舒服嗎?」張瀟粗大的陰莖暴漲得又硬又燙,不住的在我大腿內側的嫩肉上摩擦著,混合我分泌的愛液和汗珠,以及龜頭馬眼縫吐露的滑液,讓他的抽動更加輕易。
張瀟的包皮有點長,但不妨礙他龜頭的露出。我大腿內側本來就是最嬌嫩的地帶,平時自己摸著都會其癢無比,更別說現在夾著一根滾燙的男人的陽具,而那陽具放佛有心跳一般的搏動,更使得我羞癢難耐拚命的夾緊大腿,潛意識的阻礙那東西的摩擦。
張瀟只覺肉莖周圍傳來一陣緊緊包覆的大力,快感如同指數般的上升,一時間大呼過癮,瘋狂的抱住我的上身大起大落的抽弄起來。
我低頭看向自己白中透粉的一雙玉腿,腿縫中央不時的鑽出一個大肉疙瘩,然後又急急的隱沒,接著又隨著「啪啪」一聲肉響再次探出頭來,龜頭配上縫隙很像一隻眼睛,目露凶光,很霸道的看著我。
而我只是待它宰割的羔羊而已。
在羔羊喘息的祈求中,張瀟把大陽莖放在了我的玉門口,我叉著腳半蹲半站的,被張瀟一拽,狠狠的把他陰莖坐了進去。
「啊!」「啊……」一聲驚叫和一聲長舒頓時響起,威稜四射的龜頭擠開我身體內的一層層窒肉,重重的撞擊在宮口花心上,撞得我眼神一翻,隨後使勁在花心處磨了磨,磨得我渾身酸癢猶如萬蟻嗜骨,這才戀戀不捨的刮磨著陰肉退回去,準備第二次的進攻。
「啊……!張瀟,你要……嗯……要弄死我了……」我顫若無氣的呻吟著,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張瀟也使勁配合著我向上挺動了陰莖,雙手拽開我的胸罩握住兩個玉球十指用力的揉捏著,轉捻我粉滴滴的嬌嫩乳頭,搓揉紅暈暈的乳暈,握住我整對乳房上下左右的推拉著、轉圈著……
「玫瑰,這樣爽不爽?」張瀟呵呵的呼著熱氣,噴吐在我潮紅的背上,我全身都泛起一陣異樣的潮紅色,這是肉慾的顏色,也是交配的顏色。
張瀟每一次挺起身來「啪啪」一聲肉響就狠狠的夯進我的穴裡,力道大得把我推得雙腳離了地,然後急速抽出只留龜頭被我緊湊的陰唇含住,接著又重重的坐回椅子趁我落下時又再次插進我的陰道深處,隨著坐下來的一聲腿臀只間的撞擊聲還有我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咯登」聲,就是如此,「彭彭!」「PIAPIA!」「嗯嗯……啊……!」「咯登」「咯登」,還有張瀟不時的抓起我兩奶子相互撞擊在一起的「啪啪」聲,一曲曲銷魂蝕骨的性交進行曲在滿房春色的屋裡循環往復的演奏著。
張瀟說他最喜歡我被夯了拋起又落下發出的「啊啊!」慘叫和高跟鞋踩踏出來的「咯登咯登」聲,特別是高跟鞋的聲音,讓他聽了就陰莖再次膨脹,漲到最大之後沒法再大就壓縮變硬,變燙。我也是感到身下就像是一根燒紅的大鐵棍搗拄著我,狠厲的把我掀向高潮……
終於,大龜頭突然再次膨脹,我剛分泌的滑液就被張瀟那玩意兒龜頭四周突起的肉稜刮出體外,我都能感覺到他的龜頭漲成紫黑色了,帶有一絲透明的感覺,再漲大一點就要爆了!想到下體就像含著一顆炸彈一樣,突然興奮又刺激的感覺襲遍全身,在我的篩糠般顫抖的時候,張瀟也選擇了鬆開精關,讓他又濃又燙的子孫噴湧進我張開小嘴的子宮。
「呼……呼……張瀟,你好厲害!」我側過身來,撅起小嘴向他索吻,張瀟也如獲至寶趕緊把我伸出點舌尖的小嫩舌吸入嘴中,不知他怎麼吸的,我都沒反應過來,舌頭就「咻」的一下滑進了他的口腔裡。
他的舌頭上味蕾挺突出的,讓我有種糙癢的感覺直奔大腦,而我的舌頭卻屬於嬌嫩滑膩的類型,就像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一樣,各自都有各自性別的特色。
張瀟輕輕的摟住我的腦袋,挽起我的秀髮幫我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嘴裡轉動著舌頭纏繞上了含在他嘴裡的我那小嫩舌,豐厚的唇也緊緊貼在了我的嘴上蠕動,下身不時的抽搐一下,插在我陰道裡的陰莖雖成半軟狀,但依舊還吐出一股股精液,只是現在的精液僅僅是溢出而已,沒有高壓的噴射進更深的地方。
我一臉小女人幸福滿足的笑靨,閉上眼睛享受他的濕吻,他的舌頭也會調鬧著頂開我的貝齒鑽進我嘴裡胡鬧,像個沒見識的孩子到處都要摸一下碰一下,最後他想頂我的喉嚨,我以為那就叫深喉,於是我們嘴角呈九十度交合著大大張開,一遍他能夠到更深處,我們的牙齒都咬在一起了,唾液不住的混合在一起順著下巴流下去,低落在我的胸脯上,癢死了!
男人總想進入女人的深處,不管女人的身體還是女人的心,越深處總是越讓男人自豪的,也讓女人最快樂的。
終究舌頭的「深喉」沒有成功,我卻被他舔到了小舌,乾嘔了半天,看著我臉憋紅的難受樣,張瀟心疼的放棄了,這時他的雙手又開始扶在我挺翹的臀部上開始游曳,時而拉開我的臀瓣揉捏,時而從兩邊擠壓我的雙臀,每次他那有力的手指掃過我後門的時候總是給我全身帶來一陣電電的感覺,差點從他身上蹦起來呢!
張瀟也不拔出他的陰莖,那傢伙沒有絲毫疲軟的感覺,只是不太那麼硬而已,說實話後來我看過的一些日本A片裡的男人陰莖也就半軟就開始插了。
張瀟一隻手摸玩著我彈彈的小屁屁,一隻手不時的握起一隻玉乳挑逗挑逗,或是在我的脖頸、腰腹處撫摸,要不就是端起我的大腿小腿輕輕的揉著。特別就是端起我一隻腿的感覺最要命,被他抬起一隻腿,我的陰阜就大大的張開著,使得他插在陰道裡的陰莖感受更加敏感清晰,弄得我愛液又湧出一潮潮一浪浪的。
「今天不是我下樓倒垃圾順便看看你的話,你早被人家帶走了……!」張瀟醋醋的和我說道。
「我也不知道那人發那股子神經,偏偏就要來糾纏著我。」我恨恨的說道。
「那人是廠礦子弟中學的,沒什麼背景,就連他說出來的幾個名字也是跟板哥混的,都算不上號的小弟。」
「板哥?你朋友?」
「不太熟,板哥比我大十多歲,不過是跟阿仔混的,我和他算同輩。」
之前我聽張瀟說過,他口中的阿仔就是張瀟他老爸的老大的兒子,外號九雞牛仔,在我們這城市混得相當不錯,曾經一晚上破了九個姑娘的身,還讓她們都一一達到高潮,是故自封九雞,牛仔是以前他的外號。
「那,那人呢?剛才我見有人來把他帶走了,手腳都軟著不能動……」天知道張瀟做了什麼,不過我可沒有氾濫的同情心呢,要是我被他帶走了有誰來同情我?
色中色這幫人肯定夢著想著的要我被帶走,然後醒來發現自己衣不蔽體被拴住手腳吊在破爛的民房裡,下體腫痛正流著一股股白綢的粘液……是吧?姐姐我偏不如你願。
「我教訓了他一頓,然後叫他打電話給他老大來跟我說,之後他老大說的過幾天請我倆吃一頓飯事情就這麼了了吧,我答應了,到時候你不用去,我和板哥去就行,那人跟板哥的,這種事連面子都談不上。」
不喜歡聽張瀟講那些道上的事,我只要他愛我我愛他就好了。
「那他是怎麼纏上你的?」張瀟有點遲豫,但還是問出了他的心裡話,我說過我不喜歡把話憋在心裡的男生。
吐露心聲對交往來說很重要,外國人就無奈的說過:「每個中國人都在笑,都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這樣的……」我簡略又省略部分內容的講述了公交車上的境遇,當然被抓胸部的事堅決不能透露的,我怕張瀟會嫌我身體髒了,儘管我相信他愛我不會因為這樣一個意外而改變,暫時不會,但是我不想在他心裡種下一棵陰霾的種子。
他是我以後要嫁的人,我真的很想同他這樣輕輕鬆鬆的纏綿下去,不費心不費神,慢慢一起到老就是了。
可能男人都對公車艷遇有很深厚的情結吧,當我說道死色狼大叔司機碰我的大腿時,還有當我站不穩倒在後面那人的身上時,我明顯的感覺到身體裡的張瀟陰莖精神抖擻了一下,脹大了幾圈,直到我說完從公廁上了個廁所出來之後如何被那人堵截,張瀟才說道:
「其實我心裡突然有種不安的感覺,你之前和我短信裡說過你快要到了,而我卻感覺等了半個世紀都還沒聽見門響,那時候我很想你,真的想得心都痛了,(我在張瀟大腿上撒嬌的捏了一下),然後就把家裡的垃圾收拾了提下去扔,順便在路邊接你,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早一秒見到你,
然而我扔完垃圾之後卻看到街道不遠處有吵鬧,開始沒怎麼理,但是大白天的熱又熱,行人都自己走自己的,誰沒事閒得在那鬧啊,一種心慌的感覺催促我趕緊過去看看,走了幾步就看清是你,然後我就來了……」
張瀟說完,眼中泛起了心疼的淚花,低下頭來輕輕的吻在我的眼角,像是安慰受驚的我,又像是輕柔的責備我怎麼如此不小心不注意自身安全。
啊呀!受驚!我才剛剛被他灌腸似的受精過呀!會不會有小孩啊?!
急慮的說出我心中的恐惑,張瀟笑著和我解釋安全期之類的東西,然後說待會兒下樓吃飯順便給我買盒毓婷,他之前也想過了,不會弄得意外的。
好吧,既然後事無憂,感受著張瀟濃濃的情意和不甘冷落還是蠕動的大玩意兒,我閉上眼睛撅起屁股來,開始哼哼著享受他的抽插。
張瀟這次明顯更加持久,加上剛才聽我講述的公交色狼和司機大叔等等,大雞巴更是腫脹得不可開交,狠狠的插弄著我的蜜穴,接著換去了這個做了一場的姿勢,攬起我的腿彎就把我抱在空中的幹著。
我急忙反手伸去抓住張瀟的腰桿,而張瀟卻稍微變化了一下姿勢,左手結實的攬住我的腿彎,右手穩穩的端住我的屁股,這樣我既不會往下掉又能緊緊的貼合著他,而他也像用不完勁的小公牛一樣埋頭抽插起來,不時的和我四唇相接吻合在一起,吸溜著我口中的津液。
「啪唧啪唧」的抽動聲從我下體傳來,我也意亂情迷的胡亂「嗯嗯……喔……啊……」的哼哼著,張瀟把我抱到窗前,我嬌羞的驚呼一聲趕忙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可是我轉不過去,只得側著臉,讓頭髮披散著遮掩住自己羞紅的臉。
我是知道他家的玻璃從外面根本看不到什麼的,可是面對著身外的大街做愛還是讓我刺激得爽上了巔峰——
「啊!張,張瀟……我來了!啊!喔喔喔……」我大聲的叫了起來,然後體內噴湧出一陣陣浪液,沖刷在張瀟不停挺動的大陽具上,滋補著陽具,使它雄風更振。
「玫瑰,你跟我說,你是怎麼在公車上被人玩的?」
「啊……我是……嗯嗯……啊,不要啊……」
「你有沒有被人亂摸啊……」
張瀟明明是尋求亂交的刺激隨口亂問的,但我卻向他隱藏了被摸胸的事實,這時他問出口,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或許那男生告訴張瀟了他對我的侮辱,不會吧他應該不敢吧?張瀟到底是不是在拷問我?用大雞巴抽插著拷問我?
一連串的問題我也想不明白,平時思路清晰的時候都得靜想一下,更何況現在我體內是有一根大肉棍不知疲倦的搗來搗去,時時頂在我的花心上。
「啊!人家要死了……!」羞死我了,爽死我了,那一瞬間我心臟漏跳了一拍,緊接著就又被張瀟夯高了高潮……
張瀟也沒再追問,或許他就是要點語言上的刺激吧,既刺激他又刺激我,一舉兩得,一箭雙鵰,一槍二梅……
思緒混亂中的我被張瀟推到窗前,他突然換手不再攬著我端著我,而是打開我的雙腿兩手緊緊的握住大腿中部,任由我上身跌落情急之下拄在窗台上,就這樣他使出了老漢推車在後面急速的衝撞抽插著我的小穴。
「啊……啊,玫瑰,你看外面的大街,人家會不會看到你啊?」張瀟喘著粗氣問道。
「人家……哪裡知道……哎呀呀……嗯……」我被張瀟的大力抽插撞到了窗戶玻璃上,一對圓溜溜的美乳瞬間就擠成了扁餅,唯有充血豎立的乳頭不甘地挺翹著,被抵得凹陷進乳肉裡。
張瀟在身後「啪啪啪」的耕耘著我的身體,他全身都滾燙得嚇人,插在我洞裡的陰莖更是其燙無比,都快把我燙暈了燙死了!
身後是張瀟熾熱的裸體,身前是窗戶冰涼的玻璃,我的身體猶如冰火兩重天一般的被洗禮著,被性洗禮著……
「啊!」迷糊中我看到窗下的一對行人,不禁驚呼出來——老爸老媽!
他們好像是說過下午要出去逛街的,難道逛到這裡來了?!
擠擠眼睛再仔細看看,沒錯!樓下人行道上走著的就是老爸老媽!
沒被他們看見吧?!這窗戶真的隔絕外視吧?!
張瀟也聽到了我的驚呼,還以為是我被他幹得驚呼出聲來,正得意洋洋的身後卻感到了我柔軟的身體一陣僵硬,急忙問我道:「親愛的怎麼了?」邊問著還邊努力的抽動著,放佛根本捨不得一分停歇一樣。
「我,」我顫抖著聲音抬起顫抖的手指向窗下:「我爸媽……」
張瀟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順便把我懸空的雙腿終於放下來了,卻緊緊貼著我站在我身後後插著,堅硬烏黑的陰毛刺在我臀瓣和菊眼上更是激起我一陣麻癢。
「原來是岳父岳母大人來巡查了……我不能讓他們失望啊!」張瀟笑著說道,接著放佛印證他的話一樣,只聽他憋了一口氣就拚命的在我潤滑的陰道裡抽動起了陰莖。
隔著一扇窗戶,大概十米的距離,正在狠命的幹著人家的女兒,而父母卻一無所知的笑著逛著街,張瀟龜頭變硬,充起——使勁端起我撅得不能再撅的屁股猛干,大叫一聲:「岳父岳母大人,小生這廂有禮了!!!」
有禮了?很有禮啊!緊接著張瀟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沉沉的低吼,我腦子一暈——
「噗嗤……」「噗噗……」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精帶著億萬條精蟲直鑽我身體內部而去,而我也「啊啊」吶喊著不甘示弱的從花心處淋灑下一股股陰精來回應著張瀟……
爸媽漸漸走遠了,他們並沒聽到張瀟的問候,而我也終於站不住,軟到在張瀟的懷裡……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二章 單身班花李莎莎
(玫瑰的高中回憶還有一章就告一段落了,到時候就回到大家期待喜愛的大學校園中去了哦……)
舒服的伸個懶腰,從張瀟懷裡鑽出來,看著窗外的天,幾近黃昏了。
張瀟半醒半迷的,他知道我醒了,嗯哼著鬆開摟住我的手,翻個身繼續睡覺。
男人做累了是身體上的累,難道也會犯困嗎?犯困不應該是大腦累了才會的嗎?怎麼沒精打采的?哦,的確,他沒精了……
去客廳到了杯水喝下,想起剛才那愛液飛濺的場面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脫水了,全身汗流得像剛從水裡撈起一樣,一陣陣的潮噴更如同間歇泉一般洩出,還有唾液!張瀟大口大口的都不知吸去了多少!
越想越覺得前人說的對:女人是水做的。
翻開手機一看,三個爸媽的未接來電,我趕忙去陽台上回撥過去告訴他們我很安全,不用擔心,現在在同學家吃飯,晚上點回來。
爸媽都知道11點是我到家的最遲時間,已經默認了,也就沒說什麼早點回來的話,只是叫我注意安全。
洗了個澡出來,張瀟也差不多醒了,我本想叫他起來去吃飯的,哪知才一坐到他旁邊就被他掀起被子摀住了頭,身子也被拉進了被子裡和他纏綿在一起。
張瀟的手一直在我背後上下摸索著,不時的拉起我的胸罩帶子然後突然鬆手,讓帶子「啪」的彈在我的背上,玩得興致勃勃不亦樂乎。
我就奇怪了,怎麼男人這麼喜愛女人的身體,哪裡都可以開發出來玩,最髒的就是小屁眼了,癢歸癢,但是那裡真的很髒耶!
也不知道是 誰說了句:高潮來源於肛肌的收縮……
或許真是如此吧。我感覺自己高潮的瞬間大腦模糊了,而身體的反應卻更加清晰的映在腦海裡——小菊門的確像張小嘴一下大大的張開又緊緊的閉起來,如此往復多次直到高潮的快感結束。我不由自主的想到,要是小菊門張開的瞬間男的陰莖插歪了插到上面會不會一下子就捅進去?
對此張瀟給我的回復是:不會,因為張開的口還不夠陰莖大,依舊需要使勁內插才能進去,而使勁的這個時間小菊門都已經關門了,再怎麼敲都不應了。
「嘻嘻,好可愛的小菊門啊!這麼髒的東西被你說的就像一多可愛的小動物一樣!」我笑著打了張瀟一下。
「什麼髒東西?」張瀟撇撇嘴說道,「那可是寶貝!比你小妹妹也絲毫不遜的寶貝。」
對此我很介意!一向以來我都是最注重小妹妹護理保養的了,而小菊門就沒妹妹那麼細心,再潔癖的男人也沒見他晚上拿著潔爾陰往屁股上抹吧!對於小菊門,我只是平時上廁所擦乾淨,洗澡的時候用水沖沖泡沫流過去乾淨了就是了,基本不去碰觸那裡,不然總是癢得我整個臀部崩得緊緊的,要好久才能恢復。
張瀟看我氣嘟嘟的樣子,笑著在我撅起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便一個翻身起來穿起衣服帶我去吃飯了,邊走還邊說吃完晚上回來接著來個梅花三弄什麼的……不對,是玫花三弄!
玫花?不會是玫瑰的菊花吧?我有種怕怕的感覺,這和陰部做愛不一樣。因為我知道陰道畢竟是用來交歡做愛的,心理可以承受它被侵入,可是菊菊卻是用來排泄的,把它最為交歡的場所提供給一個男人抽插是不是太彆扭太難為情了……
張瀟彷彿看出了我心理的想法,於是摟過我的肩膀和我說道:「好了,不要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了,我們不做了好不好?哦不對,不做後面了好不好!」
「貪吃鬼!」我恨恨的拍了他腦袋一下,然後挽起他一隻胳膊笑顛顛的去吃飯了。
飯館離張瀟家不遠,他說這附近的飯館都吃遍了,也就這家吃起來很不錯。我們坐下點了菜後,張瀟笑笑的對老闆說道:「記到我爸賬上就可以了!」
「靠!帶小妞來公款吃喝啊!」老闆笑笑,在上面做了個標記。張瀟對我聳聳肩,我不介意老闆稱我為小妞,我就是張瀟的妞妞,他在做愛的時候也會這麼喊我的。想著想著我不禁臉紅了,只好把頭低低的埋起來。
「瀟大帥哥……喔……你在吶……」一聲嗲到骨裡的聲音從張瀟背後傳來,等我抬起頭來,看到的卻是張瀟脖頸被一雙細嫩柔弱的玉臂緊緊攬住的樣子,那聲音的主人還使勁把張瀟的頭朝著自己豐挺的胸前按了按,一心要把張瀟腦袋埋進去似的。
同樣驚疑的神色不僅出現在我臉上,還有聲音主人後面的三個男人臉上,想必他們也不敢相信那姑娘會做出這種舉動來。
「啊?」張瀟就像被嚇了一跳,首先看向了我,和我四目相對,流露出了一絲無奈和肯定的眼神,我和張瀟心靈相通,我知道他是怕我吃醋而急忙給我一個「安定、不要爆發給他時間來處理這突發事件」的眼神。
我本想淡淡的笑一笑,表示自己不屑同那種女人計較,但是做出的卻是皺了皺眉,我實在沒法笑得出來,因為那女人,或者說是那女生吧,把張瀟的腦袋摁得更深了,還扭晃著身軀把乳房擠壓在張瀟腦後,就像在給他做艷療一樣。
張瀟的眼神一直停留在我的臉上,此時看見我的神色變化不善,急忙反應過來,觸電一般掙脫了那女生的懷抱。我清晰的看到女生後面的三人重重的舒了口氣,我也舒了口氣。
但下一秒,我們的心又全都懸了起來,張瀟更是滿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盯著那女生看——
「人家要你抱嘛!」女生水蛇腰一轉,輕巧的臀部圓溜溜的就落在了張瀟的腿上,不,是胯上,讓張瀟的胯下巨物抵在她那臀溝裡,別問我在張瀟對面是怎麼看出來的,我只能告訴你說這是女人的直覺,如果你再要追問,我只好說以我對張瀟的身體熟悉程度來看,那個位置就是女生留給她臀溝處的旖旎位置。
雙手仍攀在張瀟脖子上,呼氣如蘭的女生一副艷麗的紅唇在張瀟臉頰處若即若離的,伴隨著搖曳的身姿中,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唇印印在張瀟臉上了,卻又不著痕跡的擦臉而過,只讓兩人的耳鬢地帶廝磨著。
「這個小妹妹是誰啊?」女生嬌笑著在張瀟的懷裡傾身,挺翹的臀部落在張瀟的右腿上,而上身的峰巒卻頂在了張瀟的左臂,S型身材魅展無疑。
「誰小妹妹?」張瀟格開了女生的手,說道:「李莎莎,不要鬧了。」說完扶住她的腰身就撤掉了自己的大腿。
而李莎莎卻不依著張瀟扶她的力氣站起來,而是一個踉蹌整個人倒在了張瀟的懷裡,仰面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動著,眼波蕩漾,放佛受了多大的委屈就快哭出來一樣。妖嬈的身段纏在張瀟身上扭動著,那裡可是我撒嬌時候張瀟摟住我不讓我鬧騰的地方啊!
張瀟沒表情的看著她,我不知道是不是裝給我看的,至少我都被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迷惑住了,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在的話張瀟會是什麼反應。
其實我不該對我們的感情這麼沒信心的,我從沒這樣過,自創我和張瀟確立關係以來就如此。因為他都是那麼的喜愛我,寵著我慣著我,把我當做他最心愛的小公主,什麼都肯依我。再加上本小姐也是知書達理明慧通事型,除了調鬧外在情感方面絲毫沒為難他,所以我們都過得挺開心。
但是一個一直捧著你的男生被別個女生捧了,而那個女生外表還絲毫不再你下,甚至能更比你表現出女性騷風媚骨來,怎麼辦?
每個女的都有騷媚的一面,只是有的人天生容易表現出來,就算她不願意也沒法掩飾,而有的人一輩子都學不會。我算是折中吧,不過我更傾向於俏皮可愛方面,成熟氣息還不足。
但是眼前這個女生絕對不簡單!你看她那眼影眼線畫得多一分則濃,少一分則淡,配合著一雙會說話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真能夠把男人魂給勾了。而她那寬鬆的衣領也能隨心所欲的被她支配,在她倒在張瀟懷裡的瞬間一邊的香肩就裸露在空氣中了。白得有些刺眼,而白色上面確實一條黑色光滑晶亮的肩帶。連胸罩帶子都好誘惑!我不禁有些自慚形穢了。糟了,飯館老闆那傢伙在那裡偷笑呢!
張瀟瞪了李莎莎一眼,然後使足全身力氣才把她挪到旁邊的一個椅子,就在我右手邊的位置,才如獲大赦的喘息著,彷彿這一挪就把他幹起我來不知疲倦的身軀搾乾了一樣。
而李莎莎則是手拄桌面的看著他,絲毫不掩飾眼中得逞的笑意和溫柔的情意。我真想替她擦一擦那髒乎乎的桌子,可她卻毫不在乎,一條玉臂就這麼支在上面,竟然到了眼中除了張瀟再無外物的境界了!
還是女生帶來的三個人中間那個訕笑著打圓場道:「張瀟,這麼巧在這裡遇到?」
「哦。我也不知道你們會來。」張瀟語氣明顯冰冷了下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了。」
「啊啊啊……張瀟你要躲著我啊……」女生又撒嬌著朝張瀟貼了過去,被張瀟伸手擋住了肩膀,只好用一對玉乳在張瀟手臂上蹭著磨著,張瀟急忙縮回了手臂看了我一眼,滿眼儘是歉意,女生也知道分寸,張瀟縮回手她也就坐回原坐上了。
「李莎莎,不要鬧了,你們要吃飯就趕緊點菜。」張瀟說著,另外那三人也忙不迭的點著頭,就像三條哈巴狗一樣。
「什麼嘛!你們不是點了嗎,人家和你吃一份就行啦!你放心吧,人家飯量小,不會讓你餓到呢!」李莎莎說完還伸手去張瀟肚上要摸一下,卻是把手伸向張瀟的下腹下方,張瀟沒好氣的格擋掉她的小手,不再理她。
「怎麼,這麼個水靈水秀的小妹妹也不給我介紹一下?」女生笑著看了張瀟一眼,不過看到的全是張瀟的後腦勺,繼續說道:「什麼時候收的小妹?小心我告你拐賣人家良家婦女啊!這麼小,也真虧你下的了手!」
「夠了李莎莎!」張瀟轉過來厭煩的說道:「玫瑰是我的女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別在這裡演戲了,沒意思。」
李莎莎笑著看了我一眼,眼裡卻滿眼幽怨的神色,那種感覺,差點讓我都心碎。就像她是張瀟的原配,而我是外面的女人搶了張瀟一樣,張瀟不要她了因而她只好怨怨的在深閨飽受冷落的折磨。
張瀟怕解釋不清讓我心中有結,急忙說道:「她是我們班的……」
「班花!」後面三人依舊站著,但還是插了句嘴。
「呃……李莎莎是我們班花,他們這麼評的。」張瀟蠻不在乎的說道:「後面這三個也是我們班的。」
當時的情況張瀟不好開口解釋,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三人是張瀟李莎莎他們班的同學,也是李莎莎的小弟,而李莎莎學習不怎麼樣,卻喜歡在社會上和些混混打交道,最後跟了個小頭目好,卻在一酒吧high的時候遇到張瀟和阿仔他們進去玩,發現那相好的在張瀟阿仔面前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喘,一問才知道原來天外有人,自己班看似其貌不揚的低調哥竟然是道上混的,還跟著傳說中的九雞牛仔!
這一發現不得了啊!自此李莎莎就踢了那男的,全心全意的愛上了張瀟,張瀟被黏得好煩,李莎莎這樣的女生他實在不喜歡,比她漂亮多的小太妹主動獻身他都不要。有個混黑老爸的張瀟,思維和口好和平常人就是不一樣。不知我哪點好了,他就是喜歡我。嘻嘻,羞笑一個……
李莎莎至今單身。一個單身的班花,對班裡男生的殺傷力總是無窮大的,而班裡男生也對李莎莎全心全意撲在上面的張瀟恨之入骨,班長、學委、各課代表,只要是男性就恨死他,好事從輪不到他,作業不會也沒人教。
而班裡女生們則因為張瀟拒絕了班花所以對他產生仰慕感,對他態度還蠻好。加上張瀟的為人處世,平時多多的為他擔待著男生們醋意的攻擊。
好複雜的班級,好複雜的高中,這還只不過是社會的一個縮影……
李莎莎終究沒能吃上張瀟的飯,老闆極為眼毒,上了三盤燴飯都是一起端上來的,張瀟吃了沒飽,我聽他說過每次射完精後總是容易很餓,我就說我飽了把自己的盤子推倒他面前,他笑嘻嘻的吃掉了我的飯,一顆米都沒留,差點就舔盤子了。
隨後他又要了份女生愛吃的土豆泥餅帶走,老闆特意做了份大的,臨送我們出來時還一個勁的對著張瀟眨眼睛,那表情和壞笑猥瑣死了!張瀟和我一人一口的啃著土豆泥餅,直到我倆吃飽了都還沒能吃完。
班花李莎莎帶著三個自己的追求者兼小弟走了,他們這些人本就不怎麼在乎一頓晚飯的,每晚上總是有許多飯局、酒局、燒烤局等著她,恨不得多生三個胃,這樣就能夠牛飲了。
誰叫人家是美女出來混呢?
對於她和張瀟的身體接觸我有醋意,但是對於她和張瀟本身心靈而言我絲毫醋意都升不起來,因為當我眼瞟到張瀟在李莎莎面前抱起我就強勢吻下來的時候,李莎莎滿眼儘是「悔當初」「壓錯寶」的神色,就要買錯股的股民一樣,她的哀傷被笑靨掩蓋住了,但我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浮現出來的。
我同情她,因為她也有她的苦,世人皆受苦,只不過那時的我還沒到,而她先來了而已,以後等輪到我受苦的時候,我希望她能好起來。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三章 口交風雲
告別了李莎莎,我和張瀟回家了。回他家去。
經過樓下藥店的時候張瀟說讓我先上去,他去買藥。
客廳裡,張瀟拜訪在桌上的是一盒毓婷,一盒杜蕾斯,以及驗孕棒。
杜蕾斯送了個「聚能環」,水晶色的,有突刺,張瀟眼睛大放光彩的說一定要馬上試試這玩意兒。
我則鼓搗著驗孕棒的說明書。和張瀟發生關係已經不少了,他說拿來試試,以便早日發現及時處理。
我不知道處及時理是什麼意思。要怎麼處理呢?有了就是有了,就得流。想到流我就很害怕,但每次做的時候我總是忘了現在的害怕。
做之前滿心期待,做的時候神魂爽翻,做完之後又擔驚受怕,害怕過了又想做……
看完了說明書,裡面寫晨尿為佳,不過這東西我是不敢帶回去明早使用的,待會兒就在張瀟這用了扔了吧。
「你去廁所吧,驗完洗個澡然後我洗。」張瀟倒了杯果汁遞給我說道。
「嗯!」我紅著臉點點頭,然後喝了一大口果汁把杯子遞給他,隨即就進衛生間了。
張瀟笑著喝完我剩下的半杯果汁,叫道:「要是我當爹了就告訴我啊!」
哼!別看你現在一副喜笑言言的樣子,到時候要是真中了不要把我拖進廁所裡一腳一腳的踹我就是好的了……心理怕怕的想著張瀟頭髮亂蓬蓬的、滿臉胡茬,把我堵在衛生間裡一拳一拳的打我小腹、一腳一腳的跳著膝頂我,最後我疼得昏死過去,下體處流出一灘爛肉和膿血……血肉黏黏的,一片模糊,但還有蠕動的跡象。
「啊!」我驚醒過來,自己怎麼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竟然嚇到自己了。但是眼中的一切卻又那麼的真實,就像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玫瑰?!怎麼了?」張瀟聽到我輕呼的聲音,還以為我看見蟑螂了急忙跑到衛生間門口問道。我不怕老鼠,但不喜歡蜘蛛蟑螂這種足肢特多的動物。
沒等我回答,他又急忙問:「是不是有了?」
啊,原來我理解錯了!他原來更關注的不是我遇到昆蟲什麼的,而是我肚子裡的東西啊——那些他留在我肚子裡的東西。
「沒呢!我還沒開始用呢!」我不緊不慢的回答他,手裡拿著吸了尿液的驗孕棒死死盯著它看。
一條沒事,兩條出事。
「單!單!單!」我心裡默默吶喊道。這時候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像古代那賭徒,一圈人圍在桌子面前喊大喊小,節奏十分的整齊。
據說出事的話一分鐘就有結果了,沒事的話差不多要等三分鐘,五分鐘啥都沒扔了再買一個。
「滴答、滴答」,我心裡默數著鐘聲,彭通彭通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我緊閉著嘴,怕一張開心就跳出來了,雙目血赤的盯緊觀察窗,呼吸都快禁止了……
終於……我笑著抹了一把汗,推開門隨手把驗孕棒扔張瀟身上,也不顧上面還沾有我的尿液,沒等他迅手接住我就如獲大赦一般癱倒在沙發上。
「一條!是一條!」張瀟欣喜若狂的大叫著,拿起我的驗孕棒拚命的親吻著,吮吸著。
「啊!你幹什麼呢!髒!」我見狀顧不上剛放鬆下來的身體,急忙從沙發上彈起來去搶奪驗孕棒,去他嘴裡搶奪。
張瀟攔著我,自己拚命的吮吸著驗孕棒,幾乎把整個驗孕棒都含舔了一遍,我憤憤的叉著腰看著他。沒中就把你激動成這樣,那中了你要有多抓狂呢!我心裡冷笑著,儘管心裡喜愛著他,但一時間還是對和他做愛產生了牴觸。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天曉得我什麼時候肚子被他弄大了豈不是要被他虐死?
張瀟似乎吸乾驗孕棒了,才滿臉喜慶的和我說話,他那樣子就和別人愛人生子要做爸爸一個高興樣。
「玫瑰,你知道麼,我多怕你懷孕……」張瀟情意綿綿的說道,聲音軟軟的,卻有魔力讓我寧靜。
「哦。」我淡淡的答道,任由他把我攬在懷裡摟著。
「我不想你受痛苦。」張瀟澄澈的目光對上了我的眼眸,「我曾經見過爸爸給社裡的小太妹打胎,她們的那叫聲太淒慘了……」
張瀟說著,愛膩的手攀上了我的兩肩,托在我的腦後輕輕的按揉著。
好舒服的指力!讓我一瞬間緊繃的精神就放鬆了下來,閉上眼靠在他的肩窩裡,靜靜的聽他講述。
「或許你會以為我怕你懷孕而影響到我……其實……其實我沒什麼的,呃我的意思是,我沒什麼牽掛的,就算被開除,就算被抓緊局子……」
我趕忙按住他的嘴,溫熱的唇印在我的手上卻讓我指尖出奇的麻癢。
「張瀟,不准亂說!」
「玫瑰……其實我怕你的前途會斷送在我這裡……學校要開除你怎麼辦,爸媽打你,朋友笑你……那時候的你要有多無助啊!那樣我會多心疼啊!」張瀟深吸了一口氣,而我閉著眼靜靜的趴在他的懷裡任他緊緊的攬著我,他好像仰了一會兒頭,才又低下頭來吻在我額前頭髮上。
「我捨不得你受傷害……玫瑰,我以後都不這樣傷害你了,好嗎?」
傷害?什麼傷害?和我做愛?還是內射?
好嗎?我能說好,嗎?答應是傷,不答應也是傷,但還有迴旋的餘地。
「不要這麼說,張瀟,」我抬起頭睜開雙眼,兩顆晶瑩的水珠從眼角滑落,打濕了我的鬢絲。
張瀟輕攏著眉,滿眼儘是關心我疼愛我的神色,我知道我理解錯了,這樣的男人,就算我意外懷孕了,他也會輟學了陪著我鼓勵我把孩子留下來的,而不是去冰冷的病床上吃完藥等待醫生一道道的刮宮。
他不會的,不會這樣對我的,他愛我啊!
「張瀟?」
「嗯……」
「我愛你……」
雙臂緊緊攬住他的脖頸,我踮起了腳尖,潤抿沾濕自己的香唇,把柔軟嬌艷的雙瓣交給他,任由他採摘……
張瀟是愛我的。愛得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毫不惜己。
當他陪著我把我送上了兩次雲端之後,當我第三次暈眩感越來越重的時候,他也咬著牙加快速度緊抱著我在我身體裡大幅度進出著,最後一起共赴巫山觀雲徜雨。
睡在張瀟身邊,我側身緊貼著他,一手摟住他的脖子,一手撫在他的胸膛上劃著他的皮膚玩。
結實的胸肌分泌出的汗液和肥肉佬是不可比擬的,沒有油膩感的汗珠很清爽,就像噴了層水一樣。輕微喘息著的胸腔內,一顆撲通撲通有力跳動的心臟隔著皮膚都能震得我心顫。
「緊張什麼呀!我摸到哪你哪就緊緊繃著,怕我吃了你啊?」我笑著在張瀟身上打了一下。
張瀟順手扶在我的手臂上揉摸著,笑嘻嘻的解釋著說:「你的手好嫩,碰得我直癢癢……」
「癢!癢是吧……」我又捏又撓,張瀟也側過身來和我打鬧,總是偷襲我的小乳蕾和小肚子,弄得我咯咯嬌笑起來,突然一道聲音把我心都嚇碎了,整個人瞬間跌倒冰水裡一樣。
「卡嚓——刺啦」的開門聲響起,張瀟的家人回來了!
這是不是叫捉姦在床、姦情敗露?!不對不對,我和張瀟是男女朋友,哪有姦情!
那叫什麼?掃黃打非?反黃反暴力?禁止未成年發生性行為?
哪來這麼多問題?!我使勁拍了下腦袋,問題是我該怎麼辦?!
張瀟也露出意外的表情,顯然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老爸回來了。
「張瀟?你在嗎?」叔叔的聲音響起,我急忙鑽進被窩裡,伸手想要去床邊拿衣服,張瀟制止了我,給我個「放心吧」的眼神。
「啊!我在臥室。」張瀟大聲回答道。
「哦,我進來那包煙,自己在家關著門幹什麼?」叔叔聲音中露出一絲疑惑。
「啊……別!我……我打飛機呢!」張瀟結結巴巴的聲音還真配在打飛機,為了我他可是什麼話都敢說啊,付出,這就是男人的付出,我在被子裡被感動得一塌糊塗,他要是被他爸衝進來打一頓怎麼辦啊?
當時我根本沒去想他爸衝進來我怎麼辦!
「啊?」叔叔也是吃了一驚,兒子竟然……竟然這麼直白,借口也不編一個弄完再出來就是了嘛!「你……呃,你動作快點……啊,不不不,哎呀你弄你的,我進來拿包煙就走……」想必叔叔心裡也是翻江倒海巨浪滔天的吧,嘴裡還嘟噥著:「兒子大了啊……」
嘟噥聲已經是在門邊傳起了,門把旋轉的機括聲響起,我嚇得全身緊縮,鑽進被子裡憋住氣不敢呼吸。
「啊!爸!」張瀟大聲叫道:「別進來!」
「什麼事?」叔叔有點不耐煩,卻壓抑著不好發作。不過幸好他還是停下了旋擰的手。
「這個……我不是自己幫自己打……」張瀟怯怯的說道。
「什麼!」叔叔吃驚的聲音傳來,我相信這時候他的嘴一定能吃下一個雞蛋。想著張瀟這麼耍老爸玩,我就偷偷了咧嘴要笑……
可恨啊可恨!我嘴才微微張啟的一瞬間,一雙大手扶在了我腦後,就像平時摟著我親吻我的那樣,但這次我的嘴卻碰到了一根肉乎乎的東西。
什麼!張瀟膽子好大!隔著門外面就是老爸,一邊在和老爸對話一邊把我嘴壓到雞巴上了,張瀟的陰莖還沒和我的嘴接觸過,這時才剛剛擦道碰到一點,竟然急劇的膨大起來,硬股股的好嚇人!
碩亮的龜頭在被子裡似乎放出一層淡淡的紫黑色光暈,龜頭處小嘴輕微張開著,似乎在吐訴春情一般,嚇得我趕忙緊閉上小口。
而就在我閉嘴的一瞬間,張瀟做了個挺身動作,又粗又硬的肉棒瞬間頂開我的唇齒狠狠的撞在我的喉嚨上。刺鼻的精味濃郁窒息,滑黏黏的莖體有些粘口。
「唔唔!」「哦……」一聲壓抑而驚恐的聲音和一聲長歎爽息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張瀟老爸好像在門外說了聲:「靠!」然後就離開了,走的時候說道:「今晚你們玩吧,我不回來了。」說完打開了家門,又補充了句:「木然今天回來了,今晚我們在天堂地獄喝酒。」說完就關上了房門跑著下樓去了。
終於走了,我舒了口氣,但呼吸有點不順暢啊!天啊,嘴裡還含著張瀟的壞東西呢!
張瀟卻出奇的佔據優勢不繼續對我使壞,感受著嘴裡的陽物漸漸退軟,我奇異的想抬頭問他怎麼了,但我被蒙在被窩裡,抬起頭也看不到他。是不是我的魅力這麼不夠?!這個可嚇壞我了,要是自己的男人對自己沒感覺那可災難死了!
不服氣我又使勁含著嘴裡的小東西吸了幾口,它才又緩緩的開始變大。
耍我?恨恨的用舌面在他龜頭上使勁頂了一下,然後我鑽出被子來看向張瀟。
「好了啦對不起!一副小女人受氣的樣子!」張瀟愛撫的揉了揉我的頭髮,笑著向我道歉。
「你剛才幹了什麼!」我叉著腰生氣的審問道。
張瀟大為不好意思,縮回一隻手撓撓頭說道:「我……我一時激動嘛……你在被子裡離我那裡又近,鼻息都吹到上面了,我一下子忍不住,就……」
「就把你東西塞我嘴裡了!是吧!」他不好意思說,我便接口說道,我要和他理論的不是這回事,而是:「你說說!明明好好的怎麼後來就軟了?」
男人對女人沒有性趣,不用說,九成九就是不喜歡這個女人了,另外零點一成是陽痿。
話說陽痿歸陽痿,性趣他還是有的,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而已。
「哦,你生氣是為這個啊!」張瀟哭笑不得的說道。
「那你以為呢……」我突然語氣一轉,變得柔弱萬分的倒進他的懷裡抱著他,略帶哭腔的說道:「人家還以為你不喜歡人家了呢!人家嘴嘴第一次嘗這東西,你還這麼作弄,搞得人家還以為自己嘴嘴不好呢……」
張瀟急忙抱住我,在我的肩後輕揉著,安撫我說:「哪有!瑰瑰的嘴嘴是最好的了!張瀟喜歡死了!我剛才興奮死了刺激死了,小嘴嘴和小舌頭都軟軟的熱熱的滑滑的嫩嫩的,差點就克制不住狂插起來了,只是怕你生氣才一直壓抑著!」
「那你要親我,我不管!」我撅起小嘴仰起上身向張瀟索吻,也沒把嘴裡那些他身上沾來的東西吐掉。
張瀟無奈的笑了笑,溫柔的閉上眼吻住了我的嘴,我還正詫異他咋不嫌髒呢,就感到一條有力的肉舌叩開了我的牙齒。
張瀟舌頭探進我嘴裡,二話不說就到處搜刮玉液瓊漿,可是這次我滿嘴的腥味,我怕他嫌我嘴裡髒,急忙伸舌頭要把他頂回去,但他不依,硬是在我嘴裡窒壁舌尖縈繞,要幫我舔掉一層皮似的,我急忙要把頭縮回來,寧可不接吻也不要他嫌我髒,但他卻緊緊的摟住了我不讓我動。
「張瀟……你……幹什麼呢!」我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兩眼間因為使勁過大都擠出了一絲淚水。
「玫瑰!玫瑰……是我對不起你!我要把你的嘴舔乾淨!」張瀟沒做多餘的解釋,說話的時候還一條舌頭放在我嘴裡的說,聽起來就像大舌頭,怪怪的,但我心裡沒有一絲怪的滋味,只有的是對張瀟憐愛我的酸觸感。
我的心底酸酸的。為了我,他究竟什麼做不出啊?
良久唇分,張瀟睜開眼看到我滿眼淚光,嚇了一跳,「玫瑰,你怎麼了?」
我突然有些語塞,看著他,說不出話來:「我……我不要你這樣!你知道嗎?張瀟!你這個傻蛋!大傻蛋!」
狠狠的粉拳擂在張瀟胸前,匡匡作響,張瀟挺著身體紋絲不動的任由我發威,眼中卻是一絲柔和的笑意。
「傻丫頭,本就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啊……」張瀟的聲音像是在歎氣,我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在瘋狂交歡愛意悠悠的兩個人,現在怎麼就突然變得台灣八點檔一樣了?!
我剛才消耗體力一點不比張瀟少,現在也沒多少精神和他鬧。張瀟看我鬧夠了,就讓我背對著他靠進他的懷裡,他隨意的攬在我的胸腹間,笑著說道:「剛才是我走神了……」
「哦?」我想不通一個雞巴沒碰過女人嘴的人在插進自己心愛女人嘴裡的時候還會走神?!
「是老爸,他說我一兄弟回來了……」張瀟的聲音淡悠悠,彷彿還帶著一絲笑意。我惡寒了一下,張瀟你不會是「蓋」吧?!怎麼提起一個男人也會讓你反應這麼大,還是性反應!可是對我又這麼迷戀,不會是雙吧?!
「死寶寶,想什麼呢!」張瀟看著我那疑惑了都快產生抗拒的眼神,笑著在我胸部上打了一下,一對豐挺的玉乳頓時肉浪跌宕了一下,「男人想問題的時候,就不會去想性慾,再加上剛才、今天我們大戰了這麼多場,我不小心軟了一下休息休息嘛!」
我怕張瀟對他自己的身體產生自卑感,男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重視自己的性能力了,女人愛的並不只是性。
「什麼大戰這麼多場……折磨死人家了!」我撇撇嘴,今晚這場本來我是不想做的,畢竟白天已經餵飽我了,可是當時意亂情迷了之下一不注意就隨他倒在臥室裡了,於是順水送舟的便和他共赴雲霄了。
「呵呵……」張瀟乾笑了兩聲,對於性功能他倒是挺自信的,畢竟我曾說過後來才知道他有的是一根神器吶。
「切!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揪著他的鼻子擰了下,「說!那個什麼木然的是你什麼人!」
活脫脫一副小婦人逼問老公房外姦情的那表情。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四章 子夜街道裡的玫瑰
「木然啊……他是我們小時候的夥伴。你幹什麼呀這麼看著我!我和他清清白白的!」張瀟怪叫道。
「哼!我可什麼都沒說!你緊張個啥呀!」終於抓住你小辮子了!
「我哪緊張了!」張瀟恨不得立馬照面來照一照。
「你看你!『我哪緊張了?』」我學著張瀟的聲音表情說道,「這就和『我,沒,醉!』一個樣!醉人都說自己不醉,緊張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緊張!」
「哎呀,算我說不過你,玫玫你不要這麼伶牙俐齒好不好?」張瀟說著說著湊到我的面前趁機親了我一下。
「切!叫瑰瑰!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讓親了!」我表面上裝得很凶,但其實心裡看著張瀟那樣子早就笑開花了。
「寶寶,乖嘛……其實是這樣的……」
張瀟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響起,我拍掉了那只端著我嫩乳揉捏的大怪手……
木然是幫裡的直系人員,和張瀟同歲比張瀟略小幾個月,平時都叫張瀟一聲哥,而在幫裡的地位卻截然不同,或者說:張瀟只是憑老爸關係而得到幫裡照顧,而木然則是幫裡專門培養的高學歷人員,不僅是幫裡直系而且是備受青睞的一個。
今天大家就是給木然接風的,木然上的是省城最好的私立貴族學校。今天休假回來正好大家給他接風洗塵之後晚上出去high一頓,因此張瀟老爸才體現張瀟不能因兒女私情而疏漏正事。
張瀟這才因為想了些心事使得老二軟了下來被我誤會了一頓。
「大小姐,知道這些滿意了吧?」張瀟笑著端起我的下巴吻了一口,滿臉笑意的問道。
「哼!滿意什麼,不就是哥臭男人嘛!害得我家張瀟這麼失魂。」我撇了撇嘴,對什麼幫派、木然蠻不在乎的,倒是那九雞牛仔,這人我跟張瀟去吃飯的時候見過一次,十分有禮儀有風度的一個人,談笑風生,雖然言語中沒什麼文采,但是大家都自然會被他的話題吸引著認真去聽。
或許是給他面子吧……但絕不是單一的原因。
「玫瑰……」張瀟看我發呆,輕喚了我一聲。
「嗯?什麼事?」我那雙圓圓的黑眸澄澈的看著他,嘴角微抿,做出一副小女生清純相,小樣,看我迷不死你!
「那個木然,我朋友嘛……他以前總是講了黃色故事給我聽呢,以前我倆在街上走著,一看見漂亮美女他就分析那個女的給我聽,從頭到腳的描述一番,就一姿色還行的女孩也被他描述得我心癢癢的……」
「哼!你看看你都交了些什麼狐朋狗友!」我恨恨的說道,就是這個木然把我家張瀟帶壞的吧!以後要是看見他我一定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別這麼說嘛,寶寶!」張瀟寵溺的攬著我,說道:「其實木然這朋友還是蠻不錯的,經常和我講解性愛方面的技巧,他設計了好多動作,當時光想想就讓我興奮得要死……後來……嘻嘻……」
張瀟尷尬的笑了兩聲,就算我背對著他我也能感受到他的臉有紅又燙的了。
「什麼嘛!你都聽了之後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我使勁在張瀟腿上擰了一把,「哼!」的一聲轉過頭去躲過他親吻過來的嘴唇。
「乖嘛!寶寶別生氣嘛!」張瀟死皮賴臉的湊過來,還是被我躲開了,於是便使勁把我拽進他懷裡親了一大口,最後四唇分離的時候還使勁咂了一大聲,「啵!」的一聲肉響不斷的在房間裡迴盪……
「壞死啦!臉都被你親壞啦!」我伸手去打張瀟,他卻一個鯉魚打挺跳出了我臂長所及,站到了床下開始穿衣服,「喂!你怎麼躲開了!以前你可是都會支著給我打的!」我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憤憤的說道。
「好了不鬧了,我要去酒吧一趟見見他們,你快穿衣服,送你回家我就過去酒吧了。」張瀟已經套上褲子了,一點溫存的時間都不留給我們。
男人穿上褲子,就和女人產生了間隙,就算剛剛做過愛,也隔開了兩人。
特別是那種涼涼的西褲和厚厚的牛仔褲。
張瀟所說的送我回家就是下樓把我塞進出租車裡,然後自己付了錢就揮手拜拜了。
那次他見到木然的時候據說九雞也在,一大幫人喝得個昏天地暗把酒吧裡能喝的液體除自來水都被喝光了,後來又派人出去夜市攤上太酒來,直喝到早晨五點才橫七豎八的睡死在酒吧裡。
我問那個木然有九雞哥能喝嗎,張瀟笑了一聲說:「兩杯深水炸彈就撂倒了,一直在角落沙發上睡到第二天中午,沒吐就好的了!」
從此再也沒聽說過木然這個人,直到……
直到高三畢業的那個假期,我們都解放了的假期。
木然從貴族學院回來了,據說高考成績還不錯。貌似是相對於那些貴族紈褲不錯吧!那也算不了什麼唄!我恨恨的想到。
張瀟想考醫學院,但能報的醫學院錄取分數都太高,而三本他又不想去,他說以及去三本還不如早點出來跟九雞牛仔做事,我知道他從小跟醫生老爸在一起該學的也都會了,不在乎那點文憑了。牛仔要的是能做事的人,不是眼高手低的文化人。
張瀟不讀大學了,我哭了。
原本想像的到大學來繼續我們的感情是多麼的美好,可是這時候以及宣佈結束的兩個人,擁有著兩條不同的人生曲線。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我陪爸媽去街上逛,左手挽著老爸右手挽著我媽,心裡想著要是嫁給張瀟了那我該挽著誰和誰好呢?
就像老天聽見我的心聲一樣,轉過一個街角我就看見了張瀟,具體的說,他向我迎面走來。
不,他們向我們迎面走來。
張瀟和李莎莎!
OH,NO!瞎了我的眼!
李莎莎竟然嬉笑嫣然的掛在張瀟臂彎上抬著頭朝他撒嬌,要張瀟把端在手裡的刨冰一勺一勺的餵她吃她才滿意。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含著一汪春情,潮紅的面色看上去不知道他們剛才做了什麼!
張瀟走路也有點晃悠,不會真是?難怪我發短信給他匯報說我要和爸媽去逛街他也沒回我,那時候不會是他們真酣戰不休的時候吧?!
張瀟明顯也看見了我,沒有我預想中的失神或發怔,一副很溫柔的笑容看了我一眼,還朝點點頭,之後就擦肩而過。
「妞,剛才那人你們認識?」我媽八卦的毛病又犯了。
「嗯,呃……我們高中的。」我眼神中有些慌亂的神情,在我爸媽的面前我想極力的去掩飾,但卻根本掩飾不住,能忍住不哭只是眼眶微微發紅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我的心裡面如同刀絞啊!幾秒鐘前張瀟和李莎莎的神態笑意都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在我的心上深深切進去狠狠的划動一樣。
我的心很疼,疼得我想用手使勁的摀住,但我不敢,不敢在爸媽面前表現出所有能讓他們可疑的異樣。
「喲!現在小高中生還真早熟呢!都有女朋友了!」老媽笑意更甚,轉頭看向我爸:「你看見沒有,剛才那小伙子,挺帥氣的那個。他旁邊那小女朋友也挺不錯的!兩個人走在一起真般配!哦呵呵呵……不知道我們家玫瑰的男朋友會是什麼樣呀……」
媽說道最後竟然把話題扯到我的身上,我怕老爸也朝我這看過來,我想他們一定很想看我害羞受窘的樣子吧……可是這根本不是逗我害羞的話啊,這分明是傷口上撒鹽的行徑吶!
「我沒有男朋友。」我的話音很冷淡,冷得大熱天的我老爸都感覺到溫度驟降不知覺的打了個哆嗦。
我媽以為把我逗翻臉了,只好笑著打了圓場帶我們去吃涼品去了。可是從見到張瀟的那一刻開始我腦海裡全部都是他的影子,和他經歷的點點滴滴,他和我說過的溫言細語,他對我的絲絲關懷,還有他把我壓在身下喘著粗氣的在我身體上耕耘……
可是現在這些好似都成為過去時了。不知哪個被拋棄過的女人說過:「一個女人學會了回憶,那麼她就……」
她就怎麼了?!我怎麼突然想不起來了?!還是我不願去想?我好累,好想倒在自己那軟軟的大床上把自己深陷進床帳裡,外界的一切都不去過問……
可是能不問嗎?我做不到,我沒做到。
「嘟嘟……」忙音。這是我回到家之後馬上把自己關到屋子裡撥電話給張瀟遇到的第五次忙音了,我真是恨不得把手機砸了,然後再去張瀟家把他揪出來質問一番。我必須要一個能說服我的解釋!
現在張瀟是不是又和李莎莎搞上在一起了?!我腦海裡情難自製的就會去想像他們行愛之時的場景,而那些動作那些過程都是我和張瀟以前發生的,之時現在我腦海裡的女主角換成了李莎莎而我很孤獨的在旁邊以第三人稱觀看著他們表演。
正當我胡思亂想得迷迷糊糊、人都有點神志不清之際,手機響了,是張瀟的特定鈴聲,我神經反射速度超過了大腦下達命令的速度,直到接通了對方「喂喂」兩聲之後才清醒過來。
「張瀟?」
「什麼事?」
什麼事!你問我什麼事?你什麼意思!
當然我不是這麼講的,而是盡力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叫平靜的說道:「我今天是不是遇到你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蹦出這麼一句話,可能是我潛意識裡面就不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或許是李莎莎傍上了一個長相極像張瀟的人以求自慰。
「是啊。我和莎莎去逛街,她非得要買件比基尼說後天去游泳……」
我聽不見後面的話了,當張瀟很平淡的向我承認自己和李莎莎的關係而且還和我陳述了他們的打算,我腦子裡完全蒙了。
「喂?喂,玫瑰?你還在聽嗎?」張瀟沒聽到我的回聲,開口問向我在否。是啊,以前我們打電話的時候都是他說一句我應一聲的,如果他說完我沒回答他就會問我是不是在聽。現在的他,是習慣所然嗎?
不管張瀟是否習慣了我,還是不喜歡我了,我還是把他約出來了,今晚八點的一家咖啡店見面。
見到張瀟,一副很慵懶的樣子。謝天謝地他沒有帶李莎莎來,不然我想好的台詞就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很忙?平時也很少見你主動和我發短信打電話什麼的……」我諾諾的說著,盡量把自己的聲音說溫柔一點,希望能引起他的同情,或者感動他什麼的。說道最後我都被自己情緒感染了,話語間帶著一絲滿懷委屈的哭腔。
「哦,沒怎麼,只是最近事有點多。」張瀟的話語很平靜,一點不像他打魔獸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下副本刷戰場的時候總是眼睛都要噴出火來的興奮,我笑他乾脆娶魔獸當老婆算了,他竟然還深思熟慮的說如果可以的話一定找個精靈姑娘,隨後把我帶到後山樹林中說是做場精靈愛就把我野外正法了。
我怎麼滿腦子的都是回憶?!我都被我自己如此危險的行為嚇到了。
「你就沒時間來約約我嗎?」我反問道。
「你媽管得太嚴了,我也很約不到你……」張瀟用愚鈍的借口搪塞我。
「以前呢?以前管得不嚴嗎?那時候你怎麼也照約不顧,現在高考結束了,你反倒說這樣的話了!」我生氣的說道。
「不是啦,玫瑰你聽我說……其實……」張瀟語塞了,有什麼話說不出口,我等了半天也沒等到。
「是不是借口沒想好?」我反唇相譏。
「其實……我還是和你說了吧,玫瑰?」張瀟眼神變得誠懇起來,我也收起戲謔和醋意,「嗯」了一聲就沉默的看著他,聽他到底有何話可說。
「其實……我不是一個好男人。也就是說,我出身不乾淨……」張瀟彷彿鼓足了很大的勁才說出這句話,而話語出口的時候神情十分頹然,整個人彷彿癱軟倒了下去一樣,讓人覺得他瞬時間竟然蒼老了幾十歲。
然後張瀟繼續道:「你也不要皺眉,聽我說好嗎?我以前是喜歡你,而且我也很願意和你一起過日子,過以後的日子,我也想過許多……可是,可是你知道嗎?現在我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不能在一起的!不然我是會害了你的!」
「不!怎麼能說是害我!我們在一起是我最願意的事!你怎麼能憑自己的感覺就斷定說是害我呢!」我淚水奪眶而出,瞪著張瀟發怒道,我不希望我的男人對我們的未來有畏懼感,這會讓我十分的害怕,萬分的恐慌。
我多麼想聽他說他會保護我,會照顧我,為我擋住風浪,做我的溫馨港灣……可是,他卻說的是:「玫瑰不要鬧了,乖,聽我說完。我以後做的也不見得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難說我這輩子也就要一直活在陰暗中了,總是上不得檯面的。而你不同,你是這麼的優秀,我不要你因為我而耽誤了前途,聽話吧,你是我最喜愛的小公主,所以我才不能接受你。」
「什麼小公主!我不要當!張瀟……張瀟……嗚嗚嗚……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們在一起好嗎?嗚……好嗎……」我哭泣著,向張瀟祈求著,滿心疼痛的希望他能軟下心來抱住我,親吻我,然後溫和的和我說他願做我的男人。
我盼到了,他的確從桌對面跨步過來坐到我身邊,然後輕輕的攬住我的肩膀。只是這攬得實在太輕了,就像攬別人家的女人一樣,拘謹又僵澀。
但是張瀟的下一句話又把我退回冰冷的深淵:「玫瑰,其實木然也不錯的。」
什麼?!什麼意思?介紹接班人?!張瀟你把我當什麼了?我究竟是你什麼人吶!!!
張瀟見我肩膀止不住顫動的抽泣著,伸手為我拍了拍背,順順氣,然後說道:「其實李莎莎也還好,適合我。她也就是我們一樣的人。而你不同……」
「那木然呢?!他不也是個小混混麼?!」我終於找到了破綻,抬起一雙淚眼看著張瀟說道。
「木然他根本不同。」張瀟的話說得斬釘截鐵,「他是幫裡的知識人物,知道嗎?就是組織專門培養的知識分子,幹的是大白天裡的技術活!不是我們這種夜活!只能在晚上出來的夜活!」
我明白了,張瀟自己覺得李莎莎身份和他相宜,而木然跟我更配,於是就自作主張的這麼決定了。
那晚我們吵了很久。也不能說全在吵,一時相互深情訴說,一時又冷言相對;一時面紅耳赤,一時又淚目盈盈。
後來我們還是沒談成,張瀟的抉擇很固執,也很偏執。他告訴我他和李莎莎的確發生了,我說李莎莎那人朝三暮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他有把握拿得下,而且也不怕她跳跳試試能有多高點。
張瀟並不太確定會和李莎莎在一起多久,本來我應該會為此感到機會的,可是他卻要求我做一件事——一件我根本想不到回從他口裡說出要求我做的事——和木然做愛!一次。
回家的路上,儘管有張瀟送我,但我還是萬千不自在。他卻說:「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那麼他就會直接消失,退出我的世界裡。」
張瀟總是個有奇思妙想的人,而他的這些奇異的想法就是他的命一樣,他從沒有放棄的。比如要求我和木然見一面——我只是這麼去理解,也只能這樣去想,我認為我頂多就是去過過場子走走燈,矇混了這關之後再做打算吧。
張瀟答應我,如果我做到的話他就不會做出傻事來的,我到大學後也會來看我。
再過兩個路口就要到我家了,這時我突然捨不得走了。我隱隱約約的覺得,現在我每多走一步,我和張瀟在一起的時間就會多流逝一秒。
我捨不得,我真的捨不得啊!涼涼的夜風吹拂而來,盛夏的子夜總是很清涼的。清涼得容易讓人沉醉,沉醉得容易讓人迷失自我……
接了媽媽打來催我回家的電話,我看時間已經12點零幾分了,說我在同學家馬上就回來。高考過後爸媽也說是讓我放鬆放鬆,於是就督促的不那麼嚴了,只要在安全的底線內,一般都會讓我放肆一下的。
「張瀟……」我停下了腳步,「真的要嗎?」
張瀟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哎……玫瑰,你應該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只能是青春流年,而不適合過以後生活的。」
「張瀟!我……」
「別說了。」張瀟打斷了我,然後深情的望了我一眼,隨即一個吻落在了我的嘴上。
我急忙張嘴讓他能夠順利進來,可是他卻只是淺吻,只在我唇間仔細又小心的親著,我索性直接就把自己的香舌渡進他的口中,探到他的舌頭就不顧一切的糾纏上去。
張瀟看了看四周寂靜無人的街道,隨即一邊吻著我一邊挪了幾步把我帶來了人行道最靠裡邊的位置。
昏黃的路燈壞了幾盞,照得不太真切,而一排排茂盛的梧桐行道樹更是遮掩得我和張瀟再出黑濛濛的,只是偶爾有幾個斑駁的亮點灑進來,之外就很難看清什麼了。
我面色潮紅的急促迎接著張瀟的吻,是他起的頭,可一直到後來都是我主動而激烈的去親吻他,他倒反而有些無奈的應付著我。
「張瀟……你愛我嗎?」心慌意亂之下我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傻瓜的問題。
「玫瑰……」張瀟好像皺了皺眉,可是我沒看清,「你是個好姑娘……我捨不得……」
「捨不得就不要捨!」我急切的叫道。
「呵呵,不是。我捨不得毀了你……」張瀟無奈的笑了笑,他說過他的人生基本已經定型了,或者說是定性了,不像我,還有著大千色彩斑斕的世界等待著我去體驗。
我捉住張瀟的手,他扭了扭手腕,卻沒把手掙出去。而我就迅速的把他手按到自己胸口上,握著他的手使勁的揉捏著自己。這一分鐘,我根本沒有平時舒適酥癢的感覺,而是痛苦,我的心口太疼痛了,疼得只好借他的手來幫我按壓,想以此來抵禦住鑽心的寒冷和撕裂般的疼觸。
張瀟的手很僵硬,但還是隨著我的按壓助力也跟著我曲起手來托住我的雙乳,隨著我的發力而捏著我的胸口。
「玫瑰?你……你怎麼這樣?」張瀟滿臉疼惜的看著我,他的眼眶漸漸濕了。終於,當他一顆晶瑩的眼淚劃破臉頰滴落在我的手上時,我的淚腺也絕了堤,心酸的眼淚瘋狂的湧出。
「張瀟……嗚嗚……你愛我的對不對?……嗚……你是喜歡我的是不是?張瀟……嗚……」
張瀟趕忙抽開雙手緊緊的攬住了我,然後痛苦的哭泣著說道:「玫瑰!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很愛你!但是……玫瑰……但是我不能毀了你……我以後是很容易就坐牢的你知不知道?!我以後是要在刀尖上摸爬滾打許多年的你知不知道?!我不想你跟著我一起受苦……而且我怕,我很怕,我真的很怕……怕你厭倦了和我在一起的緊緊張張暗無天日的生活……真的……我每次想到這樣都會心忍不住的疼啊你知不知道?……」
張瀟哭了,緊緊的把頭埋在我的頸部哭了,我的一些散亂的頭髮蓋住了他的頭,他的眼淚順著我的脖頸留下,一道從前面印濕了我的胸衣,一道從後背流到了我的腰眼。
說實話,眼淚流過去的感覺很癢。那不同於洗澡時候的淋水,那是眼淚啊!那一滴滴晶瑩透亮的液體裡面,是滿載著無數深情和思戀的啊!
我顧不上什麼了,抓回張瀟的一隻手就往我衣服裡面塞去。當他僵硬的手觸及我的乳房的生活,僵硬漸漸的溶解了,這是張瀟最熟悉的女孩子的身體,他的手條件反射般的就合攏成一個最適合我的弧度,握住了我胸前豐盈的雙峰,習慣性的在中指和無名指指尖露出我的小乳頭來,夾著搓捻起來。
「嗯……嗯……張瀟……好癢……」我的聲音逐漸的沉淪了,我想要張瀟,想要他給我。可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個奢求。
「玫瑰……我愛你……我好愛你……」張瀟的手用力更大了,他也失去理智的神彩,喘著粗氣開始揉捏玩弄我的乳房,然後不住在親吻我的臉龐。
我側仰著頭,露出欣長纖白的玉頸讓他更方面的親吻著我的敏感區,嬌羞無比的玫瑰紅爬上了我玉質般涼滑的肌膚,而涼滑的肌膚也開始逐漸升溫變燙,火熱火熱的灼燒著兩個年輕男女的肉體。
「張瀟……」我輕柔我喚道,彷彿在夢囈一般。
「嗯?」張瀟喉嚨裡含糊不清的回答著,卻根本沒想停止親吻我揉捏我的動作。
「給我……」我頓了頓,「好嗎?」
「玫瑰。」張瀟停止了動作,扳正我的身體正視著我。
我也看著他,看著看著,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難道一個女孩子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你還要拒絕她嗎?
「嚶嚀」一聲我實在等不到他的回復了,撲在他扶住我的手臂上抱著就哭了起來。這一哭哭得好凶,彷彿要把最近他和我聯繫減少的屈悶、他和李莎莎逛街的酸觸、他對我的決絕統統哭出來,我哭得一聲大過一聲,張瀟也不住的拍著我的肩背欠著我。
可是我要的不是欠哭,而是你,張瀟,我所喜愛的男人,佔有我得到我啊!這樣才會讓我心安,才會讓我心寬吶!死木頭死笨蛋,你怎麼就不知道呢?!
「玫瑰,玫瑰!對不起,別哭了啊你……唔!」張瀟笨笨的話語實在讓我心煩,不等他說完我抬手纏住了他的脖子迅速一個香吻獻上,狠狠的親著他吸著他。
真是恨死你了!我恨不得把你的嘴你的舌頭全都咬一口,疼死你最好!
我的身體實在太需要他的安慰了,小腹間也是火辣辣的一股股氣息竄來竄去的,撓得我心肝癢癢的。不管了,大街上已經沒人了,我就順手就脫去了上衣,赤裸著身子投進他的懷抱。
張瀟顯然被我的主動驚呆了,愣愣的抱住我,扯過自己的外衣包覆著我的軀體,而雙手也忍不住的在我的瑩潤的背上愛撫著。死傻瓜,終於動情了。
我又探手去他褲襠處握了握,哼哼!死男人,一邊不想要,一邊漲得不行了。我隔著褲子就握住他的陰莖中部套擼起來,雖然不能有效的滑動,但是我肉肉的小手暖暖的掌心貼上去摩擦的時候我就明顯的感到那東西又脹大了一截。
張瀟歎息了一聲,隨後扳過我的身體讓我背對著他。一手探到我的裙下隔著純棉的白色內褲按揉著我的陰阜,一手自己在那慌忙的解著褲帶。
我的內陰本就在剛才他撲在肩頭哭泣的時候就已經被他刺激了有反應了,現在隨著他的調弄我更是急忙閉上眼睛想像起我們一起做愛時候的美妙情節,很快就濕潤了,愛液也順著細嫩的小陰唇吐露在內褲上印濕了布料。
張瀟伸出右手拉過我的一條腿就摟著我白嫩的大腿夾在了他的腰上,害得我一個重心不穩前傾而出慌亂之中扶在前面的牆壁。
張瀟挺著早已亮出深紫色幽光的肉槍迅速就抵在了我的陰唇處,然後他用另一隻閒著的手扶在陰莖根部撥弄著肉棒,搞得大肉稜順著陰唇縫隙上下刮弄著我的陰阜嫩肉,酥癢觸電的感覺旋即傳遍全身,我左腿一軟差點就站不住了。
張瀟喉嚨間壓抑著一聲聲興奮的喘息,使勁抓起我的臀肉揉捏了一把,又把我的內褲拉歪了一點就扳開我柔嫩的陰唇肉瓣就一捅而入,直接抵達花心!
「啊!瀟……好……好痛喔……」我喘息連連的驚呼道。
「玫瑰……啊……玫瑰!還是玫瑰好……好緊,好嫩……啊,玫瑰,我愛你!」張瀟嘴裡糊里糊塗的說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話,但是我知道他是把我和李莎莎相比了。儘管在他嘴裡我聽到的是對我的讚美,但誰知道他和李莎莎做的時候是不是也誇李莎莎會那些我根本做不出來的技巧呢?
李莎莎是只騷媚的狐狸,而我只是一個正正常常的女孩子而已。
張瀟和李莎莎在一起算是獸交吧?對,她就是隻狐狸。而張瀟呢?張瀟也是隻野獸,一隻老虎,餓狼……我呢?我想我是只小兔子吧!
想到這,我突然感到自己全身是那麼的柔弱。一隻兔子在老虎身下能做出什麼呢?
想到我們都是野獸,都是動物,我更加的忘我了,更加的向後面撅起屁股挺動著屁股迎合張瀟急驟的抽插,張瀟的大陽莖依舊很壯,就像佈滿了肌肉一樣,單單他插進來之後又會再次脹繃一下就搗得我陰道滿滿的,撐得陰道裡的褶皺都繃平了的撕疼。
然而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不單單是因為性愛,而是因為我把自己最好的最隱私最美的部分給了張瀟,給了我愛的人,讓他能夠在我的身體裡面感到快感和舒適就是我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了。
想到這我竟然不禁的笑出聲來,配合著「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這聲笑聲更加顯得浪蕩不已。
張瀟拍我屁股問我笑什麼,我說我很滿足,親愛的。
張瀟沒再說話,伸出一隻手來捉拿我胸前的兩隻玉兔,可是玉兔跳動得太劇烈了,張瀟捉不到,總是逮到了這只跑了那只的,後來他就分開來捉,抓住一隻後玩得她沒得力氣跑了才去獵尋另一隻……
終於,在張瀟激烈的挺動抽弄中,我扶在牆壁上的雙手使勁向上一撐,雙手發抖,踩在地上的左腳發顫,而被張瀟夾在腰間的右腿緊緊的纏住他往我的身體擠壓,頭皮一陣酥麻,下身中累積來的一波波快感不斷的沖刷著我脆弱的神經,我仰頭一聲叫喊,可是儘是無力的出氣而啞啞得沒能發出聲音。
我高潮了,好強烈的感覺,陰道裡的窒肉也緊緊的箍著張瀟那陰莖急劇擠搓著,就像張開千萬張小嘴嗜咬他的陰莖一般。對,我的陰道就是螞蟻洞,而他插進來的陰莖就得受我陰道裡千萬隻螞蟻的嗜咬咀嚼,而陰道深處的花心就是蟻後,張瀟碩亮的大龜頭每探訪蟻後一次就得承受她張嘴狠狠啃咬一嘴的懲罰。
張瀟也「啊啊「怪叫著向我的身體發出了衝鋒,我知道,每次他都是強忍著,等到我達到巔峰之後才洩出精元。
大滴大滴的濁汗隨著張瀟的距離抽插而飛落在我的臀上腰上背上,滴得我全身麻癢麻癢的,而張瀟也緊閉雙眼使勁捏住了我胸前的兩隻調皮小兔,張瀟捏得很用力,彷彿要懲罰她們剛才的逃避和嬉鬧,又彷彿是要顯示自己的驕傲。
接著蟻後也被張瀟的大陽莖狠狠的搗暈過去,脹大的陽莖不死心,還加大力度的噴發出一陣陣滾燙濃郁的毒藥,要讓蟻後被狠狠毒死,不得復生,再沒求饒的勁……
「喔……玫瑰,你下來吧,我都抱不動了。」張瀟長歎了一口氣,鬆開腰間夾住我右腿的大手。
我的收回纏在張瀟腰間的大腿,剛才也不知是哪來這麼大的力,現在整條腿都軟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張瀟才放我下來我就腳下一軟癱坐下去。
「啊?」張瀟沒想到我這麼不濟,趕忙雙手插在我的腋下把我拉起來,責備的看了我一眼。
我撅起嘴瞪了他一眼,不說話,只是掏出紙來擦拭著我的下體。內褲也濕透了,多數是我的愛水,然後是他的精液和我倆的汗液,涼冰冰的穿著好難受,我索性脫下來待會兒路過垃圾桶的收回扔了。
希望別被變態拾垃圾的老漢撿去擦拭自己的肉棒吧……我暗暗的想了一下,弄得小穴又泌出了一絲水液。
張瀟不知道我臉紅紅的在想些什麼,只是靜靜幫我穿好上衣,一句話也不和我說。傻瓜,難道我以前沒和你說過女人房事過後都喜歡男子和她說說話舒緩舒緩心理的嗎?!
哎……今非昔比啊。一聲歎息,我好想老去了許多歲。
末了,張瀟把我送到樓下,小內褲我交給他了,他說他會幫我處理的。不知道他是會帶回家收藏起來還是就扔到我家樓下垃圾桶裡,要是扔到我家樓下那難保明天我爸媽扔垃圾的收回會發現吶!
我自己心事太多了,什麼都要愁,什麼都要慮。哪像以前有張瀟照顧我的時候,我只用乖乖的當他的小女人,什麼都不用去想,他都能幫我搞定。當然學習除外。
爸媽睡了,客廳裡給我留了燈,心理突然湧進一股暖流,莫名其妙的感動竟然也能刺激得我心口癢癢的。
那是傷口的復甦嗎?就像外傷結疤之後總是會癢;而爸媽的關愛也能治癒我愛情上的創傷。
乾乾淨淨的洗了個澡後跑去主臥室和爸媽打了個招呼,爸媽寵溺的揉著我剛吹乾的散發出陣陣清香的秀髮,他們慈愛的目光看得我心中不禁一怔——我實在對不起父母啊!他們何嘗知曉,自己這麼愛溺這麼引以為豪的女兒一個小時前竟然在大街上讓人給幹了,而且還是她主動挑起的,她主動,她期待,她需要那個男人來進入她的身體最隱私最聖潔的部位的……
我道了聲晚安掩面跑回了臥室,躲進被窩裡無聲的抽泣起來。
一隻老虎騎馭著一隻乖巧伶俐的小兔,他會不會大感威風呢?
這個念頭從剛才做愛的時候就一直絮繞在我的心間。
老虎需要的不是小兔,也不是母老虎,而是母豹、狐狸甚至野鹿之類的存在。而我,始終是家養的動物,而張瀟,卻是野生動物。
我們在的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只不過是學校給了我們交集而已。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五章 第二個男人——木然(上)
三天後。我,張瀟,站在木然家門口。
值得慶幸的是,張瀟答應了我撒嬌提出的要求,沒有和李莎莎去游泳,我暗暗欣喜張瀟沒去受李莎莎的比基尼誘惑,隨即我轉念一想:難道我對自己的美這麼沒信心了?!我何時怕過李莎莎了!我只是和她風格不同好嗎!男人可不全是喜歡那種風騷娘的好嗎!
「叮咚」張瀟按下門鈴,我退後了一步,張瀟看了我一眼安慰道:「別怕,這裡就他一個人住這。」
木然很快就打開門出來迎接我們了,「喲!是張瀟啊?呵呵,瀟哥……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嫂子啊!好漂亮哦!你以前常……」
「不是。我們今天來你家玩。她是,呃……我幫你介紹的一個女生,名叫玫瑰。」張瀟打斷了木然的話,帶著我走了進去。
木然關了門進來,順便從冰箱裡取了兩罐雪碧放在我們面前招待我們。
「呃……呵呵,家有點亂……來也不早說!我好收拾一下!」木然竟是一副氣質彬彬的樣子,根本沒我印象裡的那樣討厭感,怪了,我以前是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討厭他呢?!
壞了!我怎麼能生出這麼對自己不利的想法!現在看樣子他是不知道張瀟帶我來的目的,至少知道了就不會把電腦上的裸女頁面留著沒關了。果然不能被他的外表欺騙!色鬼!就是一個色鬼!一個猛虎,一個色狼,另外猛虎還帶著隻狐狸,天啊!我怎麼最近一直在和一堆野獸打交道啊?
「哇!大尺佑香耶!哪找的?」張瀟看見木然慌亂關閉的網絡頁面,激動的湊過去問道。
「呃……瀟哥……我也就百度了一下……」木然很侷促,隱約瞟了我一眼,我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哼!又想當雞又想立牌坊,裝什麼純!偽君子!
不知怎麼的,我就是要把他往壞處方面想,好像這樣就能使張瀟改變他的決定了:總不能把自己的女人隨隨便便交給一個壞人嘛!可是,他不覺得木然是壞人,而且還對木然有著特殊的崇拜,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看木然的眼光中明顯包含著崇敬的味道,說話都很小小心心的。
張瀟和他聊了幾句,然後電話就響了,張瀟竟然開了免提的對話:「喂?!誰啊?」
「死人……再不出來我就告你們倆玩玻璃!」嗲嗲的聲音傳遍全屋,木然都打了個寒戰,可是寒戰歸寒戰,他褲襠怎麼明顯隆起了呢?!原來男人都吃這套啊!難怪李莎莎這麼搶手!
「喂!空口無憑的你可不許污蔑我們啊!」張瀟嚴肅的說道。
「靠!弄死她!」木然顯然也知道是李莎莎。
「哼!那誰叫你進去然哥家這麼久都不出來呢?!不來我可要叫人撞門進來了啦!」李莎莎威脅的聲音都是那麼的嬌柔,這能嚇到人嗎?
「別急!我就下來……」張瀟掛完電話急匆匆的對木然說道:「沒辦法,家裡那口子催得急,剛巧就在路邊看到我上來,現在我得馬上過去呢……」說完還一副十分歉疚的神情。
木然點點頭淡淡的笑了笑,他的笑有種很和煦的味道。然後眼光轉向沙發上的我問道:「她呢……」
「她留下。呃對了玫瑰,別亂走,晚飯我來接你,木然我們一起去吃。」張瀟說完就逃難似地走了。我看看表,才一點零五分,晚飯回來接我?要把我交給這個色狼五六個小時?!張瀟你真敢玩吶你!
張瀟走了,木然送他到門口,然後回到客廳裡呆呆的站著。想找個地方坐下去又不知道坐哪合適,於是又繞來繞去的走動著,我朝著他嚷了句:「走來走去的繞得人頭暈,你多動症啊?」
「啊?」木然晃悟似的趕忙找了條位於我側面的沙發坐下,然後雙手不自然的玩起指頭。
「還小呢?這麼大的人還玩手指。」我決定不給他好臉色,就是要和他抬槓。讓他怕我,惱我,恨我,煩我,厭我……然後把我踢出門。
「啊?哦,我……其實不是啊……我……」木然這人說話是否有嘴癱?難道張瀟他們幫會沒眼水到這種程度了?就找這樣的貨色做以後的高管?死去吧!
隨後沒等我說話,木然開口了:「其實……你是張瀟的女朋友對不對?」
靠!我心裡被重錘砸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呆愣住了。
他好像很怕我,看向我的眼神也羞羞的,雖然眼神有點色色的。我知道他絕不是因為張瀟才怕我,反之或許張瀟有點怕他才說不定呢!畢竟人家這位可是幫會裡大力培養的寵兒,是要呵護的花朵,是要捧在掌心裡含在嘴裡的寶……靠!噁心死我了。
但是他的問題有點過於犀利了,太犀利的話題對他不好,對我更不好。
「你為什麼這麼問?」我好奇的睜大眼睛看向他,盡量掩蓋住眼底那一抹驚慌的神色。
「因為……呵呵……張瀟以前老是提起過玫瑰怎麼的玫瑰怎麼的……」
笑?!虧你笑得出!本小姐都被人拖出來出賣了!還敢在我面前提這檔子事!
「我不是他女朋友。」我冷冷的吐出一言,提起張瀟我就生氣,賭氣之下便朝木然說出這麼一句話。我實在沒臉承認啊!有誰會把女友拱手送人的啊?!
「哦。」木然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然後起身說:「走吧,我帶你逛逛街,大熱天的買點冷飲給你吃吃。」
「沒興趣。」
「走嘛……我請你哦。」木然相邀。
「要去你自己去。我在這裡等張瀟。」就是不領你情,你請客就很稀罕啊?
木然想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但是我躲開了,他的手就幹幹的伸在半空中,場面有些僵。
「其實……我還沒和女孩子上過街呢……就陪我一次好不好?」木然自嘲的說著,然後露出一個淡淡笑容。
那是一個我永生難忘的笑容,他的笑釋然了,太釋然了!好像已經看穿了浮世間迷離萬物,解脫了;又好像已經看破了飄渺俗塵,出世了。那眼眶炯炯有神,而眼角卻有瞇藏殤滄,眉目間笑得滿是柔情,卻又深思無處吐露,情意綿絕無處。木然啊,你到底是為何才露出了這麼一副表情哪?
於是我糊里糊塗的應允了。我神知鬼覺就我自己不知不覺的應允了他,把手搭在了他懸在半空中的掌心裡。同他一起去上街了。實在想不通我和張瀟逛了千百次的大街對他來說有著何等的吸引力,竟然讓他白白放棄了和我獨處一室的良機!
一路上木然肩並肩擦著我走,手臂有意無意的擺了和我肩膀擦碰在一起。我的肩膀滑滑的柔柔的,碰在他肌肉緊裹的手臂上很舒服,很顯得我有小女生的感覺。突然間我內心閃過了一種期待經年的感覺,幻想中初戀的感覺,而我的初戀卻沒經歷過這樣的感覺!
純情小處男!
我突然覺得我撿到寶了!
急忙問了木然的年齡,我竟然比他還要大幾個月,有種老草吃嫩牛的作惡感滋生在我心間,我壞壞一笑朝著他打趣道:「叫姐姐哦!」
「叫你個頭啊!」木然果然不是木頭!竟然一掌拍在我的頭頂,但我能感覺得出他出手很快卻落在我頭上的時候很輕,幡然醒悟他只不過是想要找個借口摸我的頭髮而已……
「喂,姐姐的頭髮好不好啊?」我瞇笑著看了他一眼。
「還不錯!要是染個栗色就更嫵媚了,建議下部再燙卷一點……」這就是我現在,大學時候的髮型。就當時他給我建議的,之後假期裡我就去做了頭髮,回來差點把張瀟給迷暈了。他是愛我的。我相信,要不是他沒能考個好大學而和我分開人生的道路的話,張瀟他一定會和我守候在一起的。
而當時我只是很鄙夷的眼了他一眼:「切!你以為你是專家啊?!」
木然挺胸昂首,只不過一米八三的個頭竟然讓我生出要仰望的念頭,他很自信的說道:「專家級別的眼力!開不得半點玩笑的……還有啊,我說你穿蕾莎裙配高跟怎麼也沒有青春女生的感覺,建議加上絲襪……至於顏色嘛,白色太耀眼,不適合你這樣長相甜美而不風媚的女生出行逛街,灰色太顯悶騷,雖然比純白保守但卻掩蓋不住那股子需求男人的味道,怕你受不了,還是中規中矩的黑色吧,透光度最好不要太高的……這樣不僅會顯出你完美的腿型更加瑩潤可人,而且還用深色調反顯青春魅力的誘惑,同時還防蚊蟲叮咬哦!」
「哼!還鑽研了頭頭是道的!你個大色狼!」我不餘餘力的打擊道。
「什麼色狼啊!我只是以審美的觀點看待問題!你咋能就這麼扣頂大帽子壓我頭上!」木然以一種藝術家看俗人的眼光打量著我讓我很不舒服!本小姐也是從小藝術修養極具天賦的,哪容得你這麼不屑的眼光!切,什麼絲襪美學,就一個色狼色心!
後來木然話題來了,談起女孩子的打扮來絲毫不含糊,越講越激動,說好聽點叫天花亂墜,說難聽點就叫白沫子翻天。我沒怎麼細聽,只是不時的他停頓的時候「嗯」上兩聲。
直到他渴了口乾舌燥說不動了,才說忘了要去買刨冰的了。提起刨冰我就止不住想起張瀟和那個誰的那一幕親密的景象。心底疼疼的抽搐了一下。於是堅決說不要。
「那,奶茶要不?」
「不要!」想收買我?
「布丁要不?」
「不要!」想都別想!
「汽水果汁?」
「你自己吃!」當我小孩子啊?!
茶米不進的我讓木然頗為無奈,搖了搖頭只好自己端了碗刨冰邊吃邊走。
「卡嚓卡嚓」他嚼刨冰的感覺聽起來老爽了!還偏偏舒服得一聲聲直歎息!這不是赤裸裸的誘引我麼!而且和我說話的時候也是一股帶著果香的濕潤涼氣迎面吹來,在這乾燥炎熱的下午,著實太讓人享受了,聊著聊著,我不禁走得和他又靠近了一點。
「要不你也吃點吧?看著你很熱的樣子呢!」我腦門上突然貼過來了一隻大手,像是給發燒病人探溫度一樣,沒等我反應過來,那端著刨冰盒變得冰涼的手掌又在我的雙頰處一觸既放。
我的臉的確很燙,心裡的各種紛亂想法配上這酷熱的天,我相信木然這麼會關心女人,他要是我男友的話一定會把手放在我臉上直到我降溫下來才放手吧。
木然舀了一勺刨冰遞到我的嘴邊。
看著他略帶笑意的眼神,我不知該不該吃下他舀在小勺裡的刨冰,這勺裡面可是有我最愛的蜜豆和藍莓醬啊!
「哎呀呀,這麼挑?我沒有傳染病的了!所有疫苗我的打過了,保證防火牆沒有漏洞的!」木然笑呵呵的說道。
我噗嗤一笑,輕輕張啟我的妙唇……還妙唇呢,都有點乾裂了!
木然見我默許了,快速把小勺又插進刨冰盒裡大大的舀了一勺塞我嘴裡,速度快得就像慢了一點我就會閉上嘴過時不候一樣。
「唔……你幹什麼呀!一下子這麼多……啊!凍得我腦袋疼了!」我生氣的嬌斥道。
「靠!這麼嬌氣?」
木然嘴上說著,卻忙著一手端刨冰一手為我按揉太陽穴,大大的手掌遮在我的額前,拇指和無名指分別壓在我頭兩側的太陽穴上輕壓,緩緩而有節奏的觸按讓我放鬆得情不自禁就閉上了眼睛。
許久……
「醒醒啦!我手都麻了!」木然笑著說道,很溫柔的聲音像是埋怨不懂事的小孩子似的。
我睜開眼睛,呃,他說的是端刨冰的那隻手被凍麻了吧。刨冰全都化了,他就隨意的拿起來一股腦的喝了下去。我歉疚的雙手握住他被凍麻木的那只可憐的手,為他揉捏著舒血活絡。
這算是和他拉過手了吧,後來一路他就無賴的拉著我手不放,硬是要牽著我走路,我掙了幾下沒掙脫,也不想太過分的拒絕他就任他牽著我走了。
「木然……」我喚了他一聲,他的手很緊澀,估計是沒怎麼牽過女生吧。
他看了我一眼,滿目儘是溫柔又緊張的神色,是不是已經把我當成他的女朋友了?不會吧?這麼多情?
「你這樣拉著我會很不舒服的。」我的確是為他著想,他的手是反扭著的!
這個大初哥!連手都不會牽。
「沒有沒有!我覺得很好的……玫瑰,謝謝你……」木然的笑總是很明媚,和午後熾熱的太陽不同,他的笑是那種晴朗青潤的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爽感覺。
「是這樣啦!牽手都不會牽!」我嬉笑的瞥了他一眼,然後鬆開他的手再重新握上去,這樣他就不會反蹩著的笨爪爪了。虧我還這麼為他考慮,殊不知過不了多久我就被這雙爪爪弄得……哎呀羞死了不說了!
「木然,我們再去吃刨冰好不好?」
木然眼中儘是喜色的看著我——我終於開口說了點不是和他抬槓的話了。
「要你餵我,好嗎?」 我聲音壓得很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把頭低了下去。他一定以為我是害羞,其實我心裡卻是一片苦澀,怕看見他關懷而又喜悅的眼神會止不住自己的淚水掉下來——在自己深愛男人身上體會不到的東西,只能眼睜睜的見他被別的女人體會,而我只有在另外的男人身上才能找到這樣的感受……
可是,這能一樣嗎?!
木然是木然,他永遠代替不了張瀟,可是我當時不知道的是,張瀟也永遠不能代替木然。
回到木然家的之前,我找到一家精品店鑽了進去,不讓他跟著進來。他在門口微笑著等著我,足足一個人乾站著等了十五分鐘,也沒玩手機打發時間,就在路邊看風景,又或者是沉思著什麼。直到我出來了他才伸手要來牽我。
我原本想撒嬌的對他說:「不讓牽!」,然後等他來捉我的手,可是不知怎麼的我竟然自己又莫名其妙的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了,無奈只好讓他牽著回家了。
「買了什麼呀?這麼神神秘秘的!」木然噘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很惹人想笑,還想伸手捏捏他的臉。
「嘻嘻,不告訴你!」我笑著逃開了,並伸手捏了捏確認我剛買的東西是否還在——一包絲襪。準確的說,不是木然給我分析的上街穿的黑色絲襪,而是粉色,他說他最期待的三種顏色之一的粉色絲襪。
進門後我沒有立即坐下,只是把抱抱隨意的放在沙發上站在客廳中央癡愣愣的看著他。
木然洗了洗手過來看見我怪怪的樣子,也是遲頓了一下,然後笑道:「怎麼了?沙發上有釘子?」
我搖搖頭。
木然本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的,可是仍見我一副怔怔的眼神看著他,於是終究沒坐下去,而是走到我的身邊來拉住我的手。「玫瑰,呵呵……不累啊?今天大熱天的害得你陪我走了一下午……」
我輕輕的摀住他的嘴,淡淡抿抿嘴角笑了一下,「不。倒是你,其實今天算是盡陪我逛,你什麼也沒買……」其實我沒說的是,木然他受了我一下午的氣,沒生氣就算好的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沒……呵呵,我一個大男人家用不到買什麼的……」木然憨憨的笑著撓撓頭。拉著我的手也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要放開還是捨不得放開似的,就那麼僵愣愣的握在那裡。
大初哥就大初哥,還好意思自稱大男人!當然我沒有這麼說,只是看著她,盡量使自己目光柔和起來,靜靜的等待著,等待房間內曖昧氣息逐漸變濃,等待他下一步的作為。
木然果然沒讓我失望。聰明人就是不一樣,他已經從我的眼睛中讀出了脈脈情愫,又看向我,彷彿是在問:真的準備好了?
我緩緩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搭在眼瞼上,似乎把嘴角撅起來了一個優雅的弧度,似乎又沒有,但我肯定木然把我拉向懷中的時候我是踮起了腳尖——把自己湊向了他。
木然閉上了眼睛。然後憑著記憶準確的把唇印在了我的嘴上。他親的很狂野,粗暴的在我的紅唇上大口大口的吸著吻著,還不時的舔一口,然後猛然探開我的貝齒,嘴就伸進我口中吸啜,我只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芳舌一個不穩就被他吸進嘴裡。
隨即一口叼住我的軟舌,不停的把我口中甜甜的津液吸進他嘴裡,發出「啵唧」「啵唧」的吸溜聲,就像我給張瀟做口交那樣,不過現在換成是他來吸我。
木然含這我的香舌不斷的舔舐,然後又瘋狂的吻我的唇齒,每一顆牙齒都被他舌頭舔過好幾遍,裡裡外外的舔舐著彷彿給我刷牙一樣,牙床竟然被舔得癢酥酥的,癢到心裡去了,我感覺到身體在不住的發熱,下體也開始激出一絲黏潮的濕潤。
「唔……」我狠狠的咬了木然舌頭上一口,他卻完全不顧的繼續親吻著我,兩人的口水順著口角流了滿下巴都是,我又咬住了他的舌頭,這次一直咬著不放,他想把舌頭縮回去,越縮我就越使勁。
「啦啦啦」(大舌頭喊「啊」的聲音)「玫瑰,我不敢啦!!!」木然滿臉苦色的看著我,眼中儘是求饒的表情,大大的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趁著他使勁縮回舌頭的時候,我終於銀牙一鬆放他回去了,木然又緊緊把我摟在懷裡,胡亂的在我臉上親吻著,不過這次他倒是學乖了,都避開我的小嘴巴,生怕我又突然咬住他一樣。
「咦……你壞死啦!」我匍在他的胸口上,輕輕的捶了一把。
木然明顯感覺到我胸前的兩團嫩肉隔著衣服頂在他的身上,頓時間呼吸增速了不少,那彭通不已的心跳聲隔著腔膜我也能清晰的聽到。
我的胸部本來就很堅挺,在加上和張瀟的做愛滋潤下就更加變得圓潤挺拔,加上這時穿著文胸就更顯得我胸前尖尖的硬硬的刺著他,他這一個大初哥哪能受得起這等誘惑,頓時小和尚就向我抬起了頭,隔著褲襠昂首致敬。
我被那東西頂得心房一亂,臉紅撲撲的說不出話來。
「放我……下來吧……」我鬆開剛才不知什麼時候攬在木然身後的手,然後趁著他沒緊緊擁抱我的瞬間逃開了他的懷抱。看著他意猶未盡那遺憾樣,我心中樂開了花,小男生逗起來就是有意思!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呀!」我笑著嗔了木然一眼,看把他迷得神魂顛顫的,曾幾何時,我愛的張瀟也是這樣的迷戀我,可是如今卻……卻為了斷絕我的情念而把我推給他人。
「唉……」我幽幽的歎了口氣,我內心的妥協木然他並不知道,只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很是關切的神色。我捏捏他的鼻子問道:「浴室在哪?」
他沒躲開,任我捏住他的鼻子。據說處男的鼻子軟硬可以看出他的房事能力是否夠力,但是我捏的時候他緊閉著眼皺縮著鼻子的,我根本沒捏下去。
隨後我換了拖鞋就進去洗澡了。往身上打著泡沫,開著涼水沖洗,卻沖刷不了我心裡的弛豫。我很想想明白自己在幹什麼,但是越想就越累,越想頭就越暈,最後隨便擦抹了身子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死色狼,有沒有偷窺?」我見他不管什麼就劈頭蓋臉的問過去。
「什麼偷窺!我還偷聽呢!」木然這小子夠犀利啊!連本姑娘都被說得臉紅耳赤的抬手就像抽他。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我抬手打他就嬉笑著把我一下攬進懷裡,我倒身的時候手還抬著,就沒能護住胸,讓他得機把腦袋靠進我香軟的胸懷裡,還深深的嗅了嗅蹭了蹭,哎呀壞死啦,就是個壞蛋吶!
「你幹什麼!死色狼!」我急忙掙扎著,但是手臂是那麼的使不出力,因為胸前的酥軟只好使勁在他懷裡扭曲著身體躲避他熾熱的呼吸,別噴吐在我的皮膚上,不然我會麻癢得下身流出潤液來。
哎,我的這具軀體好像天生哪都敏感啊!
木然看我掙了兩下可能是怕我翻臉,就放開了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欲速則不達,他這個色狼盡然都懂。其實我也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時機不成熟他就要強上我的機會,讓我有借口惱怒生氣的機會。這樣我就可以翻臉之後摔門而出,前提是他沒上成之前。
但是他沒有給我這樣的機會,而是自己拿了條乾淨內褲走進了浴室。
他不怕我走了麼?我原本已經做好準備讓他髒著身子睡我的了,之後再拚命的沖洗,我甚至都打算好了要如何洗清自己的身體了,可是他竟然去洗澡了,真不怕我走麼?
難道以為本小姐這麼稀罕你不成?!做出這麼一副十拿九穩的姿態來!說實話那時候我真的很生氣,甚至想不顧張瀟的約定直接離開了。到時候就編借口說他讓我走的、或者直接說我被他做過了等等……
但是當我聽見他在浴室裡唱歌的時候,我離開的腳步卻不自禁的停了下來。
那是一首老歌——我小學時代或是胎教時代吧——記不太清了。台灣民謠,「早晨起來聽見公雞叫『喔喔』……」
這是首多麼歡快愉悅的歌啊!都這麼大人了,別人家的孩子都唱流行樂,哼哼唧唧的念不停了,而他竟然唱出這樣一首歌來。他的心情,遇到我竟然讓他的心情好到這種程度了麼?!
我吃驚的停下了腳步,不,我居然一步一步的走進他的浴室。我想聽得更真切一點。這是我小時候,最純淨的童年時代所喜愛的歌曲啊!
浴室的歌聲彷彿帶著一絲氤氳的水汽,纏繞在我的心間,絮絮繞繞經久不去,直到木然的說話聲打斷了我:「喂?!玫瑰?你在偷窺啊?!!」
「喊什麼喊!我是來向你告別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也不禁酸溜溜的,我要讓他失望了嗎?
木然沉默了一下,呵呵笑了一聲,儘管我沒看見,但我聽出了笑聲中的無奈。他一定後悔自己先前抱住我的時候沒順理成章的拿下我而跑進來洗澡了,一定是的,後悔死了。
我本來想取笑他的,但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那美妙的歌聲也消失了,我心間彷彿失去了什麼東西似的,重要的東西。
木然沉默了,嘩嘩的水流也不停的沖刷著他的身體。我知道他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只是站在水流下任憑水流沖沖。
恍惚間,我想到了,我失去的是——我沒有保護好那份純真,那份本已消失在繁華都市裡的那份純真,儘管它有些雜質,儘管他有些色色的,但是他的心還是那麼的純,純到他牽我的手的時候還是那麼的青澀那麼的顫抖……
我決定,要保護好這份純真……
「喂?怎麼不洗了?」水流著,人沒動靜,我真怕他出了什麼事。
「哦,我想送送你,等一會兒好嗎?」木然的聲音很宛切,很令人揪心。
「笨蛋!送什麼送!」我遲鈍了一下,說道:「我來向你告別,去臥室等你……」說道最後我臉都燒紅了,鏡子裡那暈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胸前,而胸前是另一層淡粉的顏色,就是木然這壞蛋剛才趁人家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起伏人家弄紅的。
我路過沙發時拿出了準備好的絲襪,連褲的,不太會穿吶!得在他來之前穿好給他個驚喜。
木然洗好澡時候大約三點半吧,打開了我虛掩的房門。
我縮在他暖和的杯子裡,純棉的被套想是洗過不久,還曬得有陽光的味道在裡面,絲絨的被心很貼身,我玲瓏的嬌軀就丰姿綽約的起伏在被內。兩米二的大床大被真的很舒逸,可以任我滾來滾去的玩,呵呵剛才我試過了。
木然在門口呆了半天才進來,他把臥室的門關上了,這樣就營造出一個完全只屬於我們的小天地來了。
「喂,我有那麼好看麼?你怎麼這麼癡呆的盯著我看啊?」我顰了他一眼。
「玫瑰,你好美。」木然癡癡的說著,過來坐倒我床邊,不出我所料,在得到我的默許之後他是把手先伸進被裡來捉我的腿。
「呵呵……」我咯咯嬌笑著,有些癢,逃避著他的手,翻個身側開身子,把後背留給他,也把腳蜷曲著順著他一拉而伸進了他的懷裡。
「喔……哇!玫瑰!玫瑰!」
叫什麼叫?見鬼了啊!我心裡暗罵著,但卻樂開了花,我當然知道他是為何吶喊,如此奮力的嘶喊,那只有一個解釋——他終於得到期盼已久的東西了。
木然的手溫柔的在我腳背腳踝間揉摸著,絲絲潤順的摩擦感傳進他的手心,也傳進我的腳心。
我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盡力吸氣平穩著聲調問道:「木然……我的腳,好看嗎?」
「好看!玫瑰!好看,太好看了!」一連三個好看如同做愛時候的三次有力抽插重重的跌進我的心裡。女為悅己者容,我感到我為他這樣打扮自己是值得的,完全值得的,還賺了——他捉住我的雙腳,俯下頭把我的腳放在臉上擠搓著,絲襪和皮膚摩挲的節奏並不一致,因為絲襪有著彈性要等皮膚廝磨過去之後才被彈性拉著擦過去。
「唔……好美的腳!好美的絲襪!嗯……啊!」木然一邊親我的腳一邊說道,說話時候熱氣都噴吐在我的腳上了,不知道他是在和我說話還是和我的腳說話!
「哼,哪美了?就只會用一個美字來形容,你沒詞了啊?這麼單調!」我還是喜歡打擊他,看他吃癟的樣子。
木然沒回答我,稀里嘩啦的在我腳心處大大的舔了幾口之後才說道:「玫瑰你穿的很在行呢!你看……(我腳在你懷裡抱著叫我怎麼看?)你襪間部位不僅對得正,還留了厚一點的襪料防止指甲磨破絲襪;在後跟處也是一樣;另外腳腕處的顏色較深,是你捲起絲襪穿套的時候慢慢向上拉而快速放料,就使得這一部分偏厚了一點,平時穿鞋的時候可以避免鞋幫容易磨損絲襪,還能造成腳腕處纖細誘人的視覺效果,另外小腿肚那裡你就快速的均勻上拉,讓襪襪薄了許多,這樣更能彰顯小腿的瑩潤和纖美,想不到你穿絲這麼有一手啊!」
「哪有?!我是……我是第一次穿褲襪啦……」我紅著臉,心裡罵了聲「這死專家!」然後聲音更低地說道:「以前,以前我都不好意思穿呢……是你剛才說,說我我穿了好看……我,我才在樓下買了穿給你看的……你可不許在上面做壞事啊!」
「什麼壞事!這是珍寶啊!我愛惜都還來不及呢!」唉,男女有別——實際上他說的「愛惜」和我說的「壞事」是一回事。
木然說完就在我的腳底親吻起來,不時的還用嘴唇抿啊抿,抿得我一撮絲襪被他含在嘴裡然後細心的嚼著,嚼過之後又放開任由那部分暫時失去彈性的絲襪落回我的腳上。
之後他根本沒閒著,一口又含住我的一顆大腳趾像張瀟舔我奶頭似的吸舔起來,而同時兩腳四周傳來的撓癢感讓我身軀扭動不已,我想亂蹬亂踢的擺脫他,但又怕傷到他,而要我這麼忍受著搔心撓肝的酥癢,我又受不了,下身開始分泌出滑滑的愛液出來了。
木然對我的腳很認真很負責,他在我的腳上舔吻的時候還不忘為我按揉穿著高跟鞋走了一天有些酸累的腳掌、腳腕之處,然後含過我的一隻腳所有腳趾之後換另一隻,就把這隻腳的腳趾捉進手心裡來為我一個個的圈揉著,力道很合適,這樣的舒服讓我漸漸不覺得羞癢難耐了,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上他對我按摩,以及親吻。
張瀟匐在我的腳下,直玩得我滿絲襪都是口水,潮津津的,才開始爬上來一點開始對我瑩潤細膩的小腿又揉又舔的展開攻勢。
這次他的手順著小腿後側的腓腸肌上下滑動,而嘴不時的把吻痕落在我的小腿側面和後面,他就像個專業的攝影師找角度一樣,翻上翻下的換著各種不停的角度舔吻我的小腿,有時候他在上面,就把我的小腿擔在他跪著的大腿上;有時候我仰面躺在我的腿下,就扶著我的濕濕絲腳踩在他的腹部。
我一時調皮心起,翹起大腳趾輕輕的撥動了他胯間內褲勒不住的隆起一下,只見木然整個人爽得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然後使勁把我的小腿緊緊抱在懷裡,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任由我的腳踩在他的那東西上也不讓我挪開,頭也順著動作深深的埋在我大腿間,整個人微微的顫抖起來。
我則由於他突然鑽進我的大腿間而感到急促緊張,畢竟再上面一點就是我胯間禁地了,這樣夾著他——一個儘管以前聽過卻見面不久的人——實在讓我很受刺激,心情激湧之下也燒的整個身子火燒火燎的,身體按捺不住開始在床上扭動起來。
而木然顫抖著,忽然猛的扯掉自己的內褲,揚起胯間的長物來,兩手抓過我的腳腕就把我腳弓內側部分抵壓在他滾燙的陽具上摩擦起來,順滑的絲襪又被口水打濕過,此時抽插起來竟然絲毫不費勁,而我的小腿也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著,我竟彷彿通過腿部也感受到了他劇烈的心跳。
「啊!啊!玫瑰!你好美!我愛死你了!……啊……哦哦哦哦!」木然一陣劇烈的猛抽過後,繃直了身子把陽具抵在我的腳間,抓住我的腳的雙手奮力擠壓,用得勁之大我都怕他把他那寶貝疙瘩夾壞了,繼而我腳內感到一陣一陣的陽具海綿體射精時特有的大力膨脹,一股股火熱的漿液噴塗在了我的大腿、小腿內側最敏感的地帶和腳背處,粉色的絲襪上多了一抹抹純白的色調。
那是萬物之靈精華的顏色。染得我兩條雙腿艷麗多姿,更加秀美誘人,不知道我這麼走出去會不會迷得男人直想打飛機呢?
我玫瑰變成個小騷女了?我不禁問向自己,我這是不是偷漢?算不算出牆?我是不是破鞋?!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穿著絲襪讓別人玩了,木然也喘息著爬在我的身後,他想鑽進被子裡,我不准,緊緊的摀住被角,他就湊過來我耳邊呼了一下,我癢得縮了下肩,他就進來抱住我了。
這時我們倆火熱的身軀貼合在一起,我穿著短袖上衣和白天的蕾絲裙,木然卻是赤誠相對。
「累嗎?」我輕聲問道,屁股被他頂著,弄得我心底癢癢的,說話都提不起氣。
木然搖了搖頭,然後更緊的攬住了我,把頭埋進我的頸間深情萬分的感歎道:「玫瑰,你好美……謝謝你。」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謝我,但他卻語氣十分真肯實切,我只知道感覺到了他發自內心的對我萬般廝綿和纏戀,以及,熾熱的愛。
愛是會灼傷人的,特別是來得又快又急的那種。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六章 第二個男人——木然(下)
他的手開始不住的在我的翹臀上揉捏起來,隔著絲襪大把大把的抓起我的臀肉,然後放開手任臀瓣彈合在一起,再抓著打開我的臀瓣捉弄我的玉谷……時而又把我的臀肉緊緊的擠壓在一起,伸出小拇指在我的胯間瘙癢挑逗,弄得我整個身軀像花蛇一樣左右不住的扭動,小穴前的絲襪也被打濕了一片。
「啊……你沒穿內內啊……」木然驚喜的叫了一聲,又緊緊的把我環住摟在懷裡說:「剛才我還想,要是脫內褲的時候非得脫絲襪那怎麼辦才好呢。我還想要不要先脫下一邊的絲襪留著另一邊呢……」
「切。誰說要讓你脫內褲了!」我嬌嗔著媚眼看向他,眼中儘是春情,紅潮浮現臉頰之間,木然的眼中顯然滿是愛溺的神色。那個瞬間,我已分不清我是不是愛上他了,至少那一瞬間,看得我的心都已淪陷了……
木然的腿腳隔著絲襪貼在我的身後,纏著我的絲腿摩挲著。隨後一手鑽進我衣服裡攀上了我的胸部,隔著胸罩撫摸著;一手伸到我的身前打開,軟和的手掌隔著薄薄粉色絲襪按壓在我胯下柔順的芳草間輕柔轉動著,還翹起中指頂在我的陰戶上刮弄著外陰唇,這一下突然弄得我好癢,胯下神經猛抽,緊緊的夾住了他的手。
木然的手沒有掙扎,被我夾在腿間,我怕我鬆開腿他又亂動弄得我羞癢難耐,於是就一直使勁夾住他手……可是這樣,好費力哦。
「腿腿好酸……把手拿出來好嗎?」我祈求的向木然說道。
「嗯?好!」木然回答的很乾脆,隨即就挺起下身,把逐漸堅硬溫度依舊火熱的陰莖抵在我的臀瓣之間,然後兩手穿過我的腋下捉弄揉捏著我的乳房,把圓潤的雙乳攏起又搓平,上推下拽左掖右擰,極盡能玩之手法。
「嗯……嗯啊……木,木然……不要折磨我了……」我現在已經氣喘噓噓的,香汗淋漓,渾身散發出一股肉慾、情慾的味道,全身哪都不舒服,哪都需要愛撫,需要使勁的親吻和揉捏。
「乖寶寶……玫瑰乖……我,我可以進來了嗎?」木然的胸膛緊貼著我的後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那顆激烈跳動的心。
還有對我的尊重和惜愛。
「木木,能……能輕點嗎?我有點怕……」我懦懦的說道。對於他即將進入我的身體,我感到的是一陣恐慌和緊張,就像小女孩第一次被男孩子插入那樣……可是我早已不是小女孩了啊!原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表現得太純男了,純到我都入戲了把自己當做是剛破處的小女生了。
我被張瀟破處的那晚上還沒現在這驚慌和害怕呢!怎麼說呢,那時候我關注的不是被進入的感覺,而是神情不清的愛著張瀟,感受他的感覺去了;而現在我在木然的大床上,經過充足的前戲,把更多的體會注重在了身體的觸感上,所以得來一陣空前的緊張。
木然抽回雙手,捏起我絲襪襠部的一小塊面料用指甲掐住撕扯了一下,絲襪就破了一個洞,然後他順著破洞就撕開了一道口子,剛好把我的下陰部位露了出來。
我感覺到下體一涼,「啊!」的輕呼一聲嬌羞萬分的拱進木然的懷抱中,入水般平順光潔的後背緊緊的抵在他的胸腹之間,頭也低低的埋在自己胸前。
木然側身躺著,左手被壓在下方有點不方便運動,於是就枕在我的脖子下面摟住我,輕搭在我的胸脯上若有若無的撫摸著。而他的右手就下探到我穿著絲襪的大腿上來回游曳的抓捏、搓揉,磨得絲襪「沙沙」作響,隨即玩夠我的絲腿了他就把手從我身側繞道陰唇處,愛若珍寶的碰觸著。
他說他沒接觸過女生的下體,但我感覺他的手法何等老道——食指無名指分別撐開我的外陰,然後靈蛇般的中指就立即探入我陰道外沿摳挖起來,我雖然並非未經人事的處女,但也不是十騎百斬的蕩婦,那經得起他這麼玩弄,瞬間身體緊繃的防線就潰散下來,嬌軀使不上一點力氣,酥軟著任憑他撥弄。
「啊……木木,你騙人……你,你這麼會弄……哎呀,癢死了別碰那兒!」我語中略帶哭腔的控訴著。
「玫瑰!好玫瑰!你好好啊……哦……我以前真的沒接觸過女孩子的……這些……這些都是A片上看的了……」木然解釋著自己的無辜。
「啊!你無恥!」他盡然探到我的小屁眼,還伸手在門前扣弄了一下!瞬間使得我的身體自然的掙扎起來,而我的身體又和他緊貼著,這一掙扎過後,他那火辣辣的陰莖正好要死不死的抵在了我的玉門關前。
我知道這一時刻終究來臨了,便輕輕打開胯臀,示意他可以進來了。濕噠噠的愛液順著粉嫩的玉門沾染在他的龜頭上,木然的龜頭都脹得快要爆棚了,一觸到我嫩肉的溫軟,還能如何把持得住,扶住我的腰部就挺身探刺而來。
「啊!」我倆異口同聲的叫道。他沒順著陰道進去,而是沿著縫隙滑出來頂到了我的小陰蒂上,我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頂而弄得亂了分寸叫出聲來,而他……他應該是順著陰唇滑磨過去刺激的吧,這個大初哥碰到女人哪都激動個要死了,儘管這一下沒進去,還是把他爽得心顫不已。
「死人!你頂到哪啦?!」我恨恨的罵道。我那小陰蒂還從沒被張瀟玩弄過呢,平時也不怎麼豎起來的,我也從沒扣過挖過,一碰到就魂都飛上天了,從了不敢去碰啊!這次木然大力的一頂直接搗在了小陰蒂上,更是叫我羞癢難當,直接敗下陣來,整個身子脫離他的懷抱雙手抱膝的弓縮起來,把頭也耽在膝蓋上。
這是身體遇到危機時的最佳防禦姿勢,不過是側睡在床上的姿勢。這下卻把我的屁股撅起來翹到了木然面前,木然大口的嚥著口水,抱起我的屁股來仔細的舔吻著。
「死人!死色狼!」我罵道,這個時候來還不進來,潺潺愛液都打濕床單一片了,還在給我做前戲呀?
「玫瑰……我……我再試一次哦!」木然訕訕的笑道,他臉紅得不輕。
這一次我也給他做了引導,他跌跌撞撞磕磕絆絆的進入我的身體了——進來了一個頭。
一個碩大又堅硬無比的龜頭。
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那龜頭好圓潤好可愛!不想張瀟稜角四翻的大腦袋,木然的卻是橢圓而偏長。下一刻木然食髓知味的就開始抽動起來。
「啊……啊,嗯……死色狼,你好會搞啊……」我誇讚的說道,儘管我把頭枕在腿上蜷起身子十分被動的被他抽插著,但我還是要把我的感受傳遞給他,鼓勵他——死人木然大初哥,今天我可是佔了你天大的便宜了。
「啊……玫瑰……啊啊啊,好爽吶!我好愛你!」木然忘情的抽弄著身體,不停的拔出來剩個龜頭在我身體裡面又狠狠的頂進去,大起大落的不餘餘力,滾燙的龜頭不斷地分開我穴內的窒肉,又使勁的夯開……
「木然……你的身體好棒……哦哦,對,在……在快一點好嗎?」
「玫瑰……啊……你知道嗎?我,我為了今天……已經鍛煉了……好多年了……喔,好爽啊……玫瑰你現在的樣子好美你知道嗎?」
「死色狼,啊……嗯嗯……你,什麼……多早就開始……啊……就開始準備做愛了呢?」我真的覺得很好奇,身後這個男人——他已經是男人了——究竟多早開始產生性幻想的呢?
「我……我是初二時候吧……雖然,雖然我不知道我的第一個,女人,會是誰,但是我……啊……我要她爽……不能……不能讓她失望……」木然邊說著,邊用力的抽插著我,一對睪丸精袋隨著抽插每次都重重的打在我屁股上,撞出一陣陣「啪啪」聲,他那精囊外還張有些許陰毛,刺得我屁股、大腿上的嫩肉一陣緊縮,酥酥的癢癢的,好舒服。
我一酥癢就會全身緊繃起來,而陰道也會隨著急劇收縮一下,每一下被他的陰囊上刺刺的陰毛刺激到我的陰道就會勒一下他的陰莖,緊緊的驟箍一下才會放開,而木然的大蓬陰毛隨著每次插進來的時候總是抵在我稚嫩的菊花上,我總感到他那黝黑發亮的陰毛就像一條條小蛇小蟲一樣不住的往我菊眼裡鑽,又癢又怕的感覺總是搞得我菊花緊收。
高潮來源於肛肌的收縮……
木然開始有點受不住了,每插一下都要發出「啊啊」聲,雙手緊緊的扳在我的香肩上穩定我倆的身形,下體近乎打樁似的瘋插著,頂得我一陣陣乳波臀浪全身顫抖不已。
「啊……玫瑰……啊,我……我要來了……」木然說話的聲音彷彿丟了魂,飄渺得就像在夢囈。
「傻瓜……」我抓過他的雙手按壓在我的胸前,拉著他擠搓著我的乳房,然後盡量的撅起屁股打開胯間隨著節奏也主動的向他挺送起來,使得我們每一次結合都是那麼的有力,都是那麼的緊切。
木然鍛煉多年的身體果然不是蓋的,下腹的肌肉硬硬的就像快鐵板一樣,我每次和他結合撞在一起的時候都能夠被他頂回來,我不服氣,我叫你頂!我叫你頂!我使勁的撅著屁股向他撞去,勢必要弄得他沒力氣了頂不開我,好讓我緊緊的箍住他不讓他那麼肆意妄為的在我身體裡亂衝亂撞——我得為我的身體維護主權!
「啪啪啪!」一聲肉響賽過一聲,我也放開聲音的「啊呀……嗯嗯!」呻吟起來,浪叫聲聲刺激得木然明顯的打了個寒戰,然後他抓住我奶子的雙手突然用力捏住,喊道:「玫瑰!玫瑰我受不了啦!!!」
「啊!快,快加速!使勁插我!」我被情緒氣氛感染了,第一次說出這麼淫亂的話來。
「嗯!玫瑰!我來啦……」木然鄭重的答應了我的要求,再次憋住一口氣鼓起堅實的肌肉抽插起來——木熱胸肌腹肌腿肌都又硬又燙,汗滴順著他那弧度優美的肌肉滾落在床單上和我身上,癢癢的流過我的肌膚。
「啊!到了!到了!木木,親愛的!我愛你!」我被插得什麼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要我身後的這個男人拚命的佔有我得到我就行!
「啊!啊啊啊……」我倆再次一口同時的驚呼起來,木然的發射和我的潮湧,我被他緊緊的抱住身體死死的貼合在一起,木然每射出一股陽精我倆的身體就不住的顫抖一下,之後他每搗鼓一下就射出一股濃精,我也不斷的湧出熱燙粘稠的陰精來與他相迎,一雙包裹著粉色絲襪的嫩腿一隻在空中胡亂踢蹬著,一隻被他結實的雙腿壓住使勁摩挲著……
「啊……」我舒了一口氣,木然終於射完了,我隱約有種失落感在心底萌發出來,就往他的懷裡使勁的湊了湊,讓他環抱住我的小腰肢。
木然沒有立即抽出他的陰莖,我問道:「怎麼還不出來,都做完了。」
不知道為什麼,木然聽到我說「做完了」的時候心臟彷彿猛縮了一下,他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在我嬌俏我小嘴上淺吻了一下,說道:「傻丫頭,我捨不得……」
「哼!你才傻呢!你個大傻瓜!」我不服氣的在他懷裡嬌扭了幾下,但是我說不上來他哪傻。
「玫瑰……我好想時間一直停留在我們在一起的時刻……」木然總是那麼深情款款,我都怕自己的心會淪陷了。
「SB!」我抬手往他的腦門上打了一下,「誒,你不是第一次嘛,怎麼剛才那麼……還是有點神勇的感覺的哦!」
「呵呵……」木然發出一聲憨厚純實的笑聲,「我……我以前就是擔心自己第一次進去就交貨,讓女的失望,所以就自己打飛機的時候多練了一些強忍能力……呃,還有一招洞內洞外兩重天我沒使呢……其實,玫瑰,你知道嗎,我進去的時候根本不想出來,不想離開你,哪怕是一秒鐘也太漫長了,我經受不起……所以……」
「所以你就是個死色狼!」我不聽他說了,張口就在他的右臂上咬了一口,咬得很用力,很用力,許久之後才放開他。
木然往手臂上看了一眼,我想他是看看自己的傷勢吧……男人多是這麼小氣,就連女人的撒嬌也不能忍讓,張瀟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任我怎麼欺負他他都不在意呢。他的這麼一個小動作讓我對他的感覺頓時降低了好多多,我扭動著屁股,不想這麼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在我的身體裡面久留。
「別亂動嘛!」木然扶住了我的小翹臀輕輕的捏了一把說道。
「你管我!」我就是要把他弄出來,可是他就像打太極似的緊緊的貼著我,動著動著我都感覺到他那陽物又開始有膨脹的跡象了,嚇得我也不敢太鬧騰,小心被他正法在場,那樣我可就被動了!
「哎……」他鬱鬱的歎了口氣,我很不喜歡陰鬱的男生。
「歎什麼歎哪?你來事啊?」我說著狠狠的拐了他一手肘。
「哦噗!」木然爆吸一口冷氣,喘息過來,幽幽的對我說道:「玫瑰,你怎麼不咬得再重點?」
「什麼?」
「要是流血就好了!」木然輕快寫意的說道:「流血的話,你就在我身上留下一個永久的烙印了!以後我每次看到……唔……」
木然沒把話繼續說下去,我轉頭吻住了他……原來他,他是希望我能給他留下個印跡,才趕忙去看手臂上的齒痕的。
沒等他的舌頭伸進我嘴裡和我過多的交纏,我嗤笑一聲隨即一口咬在了他手臂上——剛才我留下齒痕處。
木然的手盡量的放鬆著,他怕肌肉硬我咬著費勁,強壓住疼痛的條件反射而伸直了手臂任我咬著。
我也把舌頭頂在齒間露出的那小塊他的皮膚上轉動著,想給他帶來酥癢的感覺麻痺疼痛,還有——這樣可以第一時間嘗受到腥鹹的血液,以便及時收口。
「呲……」牙齒扎入肉裡的聲音,大概是通過頭骨的傳導才讓我聽見這麼一聲皮綻肉破的聲音吧,頓時腥鹹的氣息瀰漫在我口中。
我抬起頭來看向他,滿眼淚花的模糊了實現,木然的臉變得不那麼清晰了,可是神色中儘是滿足的微笑。
「玫瑰……帶上這個吧……」木然伸手取下了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枚玉珮,把它戴到我欣長優美的脖頸上,稍微調整了一下,玉珮貼在了我的胸前。
「嗯?木然?」
「這塊玉珮我貼身帶了好多年了,我曾說過,這玉珮是我要送給我第一個女人的……玫瑰,你就收下吧……」木然懇求的看著我。
「可是……那你……」我一直記得那玉珮就算他剛才做愛的時候也沒摘下來的啊,可見他對那枚玉珮有多珍視了。
「呵呵,不用說了,玫瑰。今天,能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知足了……」木然深吸了一口氣,雖然哽咽住了許多話沒有能夠說出來,但是我能體會他心裡想要傾訴的話語。
彷彿就是因為剛才我倆的身體最親密的結合過,所以現在連心靈都暫時拴在了一起沒有分開一樣。
看著他,靜靜的看著他,脈脈的看著他,呆呆的看著他,好久,好久。
「木然……我,我把另外那裡的第一次給你吧……」說出這句話時,我都不知道我的臉有多紅,但是我知道耳根很燒、很燙。
「嗯?玫瑰……」木然愣住了。
「你願意嗎?」
……
或許,如果我先遇到木然的話,也會不可抑止的愛上他的吧。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七章 香菊緋聞
大學時光易逝,花一般繁華的歲月不知覺的從指縫中流過,令人拿捏不住。
眨眼間已經是大二上學期了,大一的懵懂生涯就這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那個懵裡懵懂認識的似是而非的男友羅賓也早已消失在我的視線裡了。
而對於張瀟和木然,至今唯一兩個佔有過我的男人,也自我上大學來再也沒見上他們。大一期間假期回去的時候他們沒主動聯繫過我,我也不想倒貼門的去尋找他們。
只是,每個黃昏即將來臨的時候,心裡中都隱約中有種說不清的期待,手中緊緊握著手機,它卻一聲也沒有響過。
算了,不去想了,現在的我對於感情的事已經不太在意了。
但是,我不在意不代表別人也不在意……
「玫瑰,這裡!快來!」遠遠的就聽見香菊的吆喝聲,她旁邊站著蘇檸和另外一個男的。
「什麼事?」走到近前我向香菊問到。
「給你介紹個朋友,這是李勤,今年大四了。」香菊說完轉向那男生說道:「李勤,這是我的小妹妹,她叫玫瑰!」
「哦。」我看向李勤,隨意的笑了點了下頭,純屬給香菊面子。李勤是個1米78左右的男生,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很文質,很注重外表的性格從做過的頭髮和整潔的衣裝可以看出,不過這樣和他的外表根本不搭配,因此顯得拘泥又死刻,這樣打扮的人在人才市場一抓一大片,沒什麼新奇的。
「嗯!你好!我是李勤,校學生助理協會副會長!」李勤很自豪的介紹著自己的身份,然後很老練的把手伸到我面前要握手。
我看不慣這種裝老成的感覺,很做作,至少從他身上我看出的就是做作的形態,但香菊和蘇檸在旁邊,不好弄得太難看,就把手伸過去握了握。
搖了兩下他仍沒有放手的意思,我又搖了兩下,他還緊緊的握著我的手不鬆開,香菊也看出了我的尷尬於是打哈哈道:「喲,你們倆一起認識啊?怎麼一見面就跟老熟人似的~~」
李勤滿面紅光的說道:「啊哈!玫瑰學妹我以前經常見到,只是從沒搭過話。這麼漂亮的學妹,想不認識都難!玫瑰,不介意的話能留個電話號碼給我嗎?」
我:「……」轉而看向香菊,香菊笑著脫口報上了我的手機號,然後笑道:「我只說一遍哦,能不能記住就靠你的了……」
李勤聽罷急忙一邊念叨著剛聽到的手機號一邊掏出手機在上面狂按一番,最後好了還讓香菊檢查一眼有沒有輸錯。
「哎……觸屏手機就是不好用,一不小心就按錯了,呵呵。」李勤一邊笑著,一邊手裡翻轉著他那諾基亞。但我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誇耀他的手機很新潮呢?
「蘇檸,幾點了?」我沒去看李勤玩轉手機的樣子,向蘇檸詢問了時間。
「哦?我看看……七點五十了!」當蘇檸掏出他那iphone的時候,我用餘光看到了李勤面龐僵硬的表情,他趁大家不注意悄悄的把手機掖進了腰包,彷彿從沒有掏出來似的。
香菊沒注意到李勤的變化,繼續我來之前他們講述的話題:「學長啊,那你是要考研還是要工作呢?」
「哈哈,當然是要工作了!我不久前剛通過了一家外企的入門筆試,要不是我的卷面成績優秀的話,本科生是直接不錄取的!這可是千軍萬馬刀光劍影的搶奪名額吶!我不去豈不是對不起這滿腹經綸和俊傑英才了?啊哈哈哈……」
「喔!好厲害呢!」香菊配合著叫道,弄得蘇檸嘴角一撇老大不爽的樣子,我看得嗤笑了一聲。
「笑什麼笑,你個死丫頭!」蘇檸過來就在我頭上拍了一下,然後來掐我的脖子,我也趁機去撓他的軟肋,一下子兩個人扭打嬉笑鬧成一團。
蘇檸制住了我,湊到我耳邊低聲的說道:「靠!那B很拽啊,你還幫他來笑我!」
「切!你不就是看著香菊當著你的面誇獎別的男人吃醋了唄!」我好犀利的捅出蘇檸那瞞不住人的小心思。
「我去……不就是……」
「好啦不要鬧啦!蘇檸你再欺負玫瑰我收拾死你!」香菊的呵斥解救了我,蘇檸放開了我對著香菊乾笑了兩聲,然後自己坐倒花台邊玩手機去了。
「香菊,我也走了啊。」我告別道。
「嗯,早點回宿舍。」
李勤急忙對我招招手說道:「bye~~!」
我擠出一個笑容回應了他,露出淺淺了兩個梨渦,然後偷偷繞道蘇檸後邊趁他不注意使勁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嚇他一跳才揚長而去,背後傳來蘇檸的慘叫:「啊!!!好不容易剛要過關被你一下就死了!!!」
還沒回到宿舍我的手機就接連接到四五條短信,都是同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內容不外乎儘是些逗人發笑的小幽默,內容很老土,幾百年前就看過了,他還當做寶似的珍藏起來轉發?
用腳都能想得到那個號碼的主人是李勤,想起他那雙藏在眼鏡後面不斷吞吐強烈慾望和佔據之光的眼睛我就一陣惡寒,什麼破「校學生助理協會副會長」,最討厭這些自以為官高一等就把別人不看在眼裡的學生了,有種出去外面社會上擺擺架子試試?
我隨意的回了條短信給他:「呵呵,很好笑呢!」其實我只覺得他沒有幽默感而已。
「呵呵!是嗎?猜出我是誰了?」對方好像很有興致的樣子,話說隔著短信也能看出對方的心情這話一點也不假。
「你是學長吧?」高年級的人都喜歡低年級的稱呼他們學長,我一直覺得這很媚外,難聽死了。應該是台灣的叫法吧,人家說話方式就不一樣,偏偏要引進大陸並來傳播起來,很噁心的知不知道。
「呵呵!算你聰明!怎麼樣,明天有時間嗎?我們協會組織去爬山!」聰明?我就猜他是學長而已。
「嗯!那你們注意安全哦!」我隨意的說著,他會不會理解成我對他的關心哪?
「好的!多謝學妹的關心哦!那明天我在你們樓下等你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啊,不了,明天我和幾個朋友約好去上街買衣裳了。」……
經過我多番解釋終於擺脫了李勤的邀約,「煩死了!」回到宿舍,我發完最後一條「拜!」的短信,洩氣的把手機往床上一扔,抱怨出聲來。
「哦?玫瑰?你回來了?」村姑的聲音如同鬼魅般從宿舍黑漆漆的角落中傳來,天擦黑擦黑的,有人在宿舍也不開燈?
「村姑你在啊!我還以為沒人呢!」
「玫瑰,你說什麼煩?」村姑試探的問向我。
「哎……一個大四的男的,不說了。怎麼不開燈呢?黑乎乎的……」我試圖看清角落裡的她。
「哦……哎,玫瑰……你,你聽說了嗎?」村姑欲言又止,話中有話,我最受不了她這種一次不把話說完的脾氣,非要吊著我們胃口她才好受?
「什麼?什麼事?」我根本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不知道啊?就是香菊……她……」村姑提醒了我一下,但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香菊咋啦?她沒什麼啊!至少我知道的範圍內都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要村姑這麼緊張的啊!
憑心而論我自信我和香菊的關係是很鐵很鐵的,我倆經常黏在一起,冬天睡覺的時候都常常擠在一張床上的,我們一起抱著暖著,一起塞著耳塞聽著音樂入睡,不時的我們都透露出自己的小閨密給對方,這是女生相互信任的體現和表徵。
香菊知道我以前的初戀男友張瀟,但不知道木然的存在。上學期的時候有一次她在我身上撓著癢逼問我過去有沒有發生過性經歷的時候,我只是很羞澀的低頭一笑,當時她就以為我是大學遇到羅賓讓我很失望,然後假期回家的時候和前男友張瀟才發生了關係,我沒說對錯,只是低頭不語。
其實羅賓,是我想逃離過去的一個選擇,只不過他給了我失望委屈和憤懣,我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思考著如何面對過去和未來,面對高中生涯的張瀟木然和大學生涯的其他人和事,我覺得我得在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否則我的生活就是一團糟。
話說村姑,看到我一臉茫然的搖著頭,於是把我拉到身邊悄聲說道:「香菊,和別人有了點緋聞……」
笑話,香菊什麼人物,宿舍女王型御姐,平時風風火火的在男性堆裡很吃得開的人物,和誰鬧鬧緋聞有什麼好緊張的,不過是一些背後扇陰風的小人發洩自己的心理扭曲罷了。
「這沒啥啊!香菊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能是我語氣中對村姑的消息有了不信和輕視的成分,村姑決定繼續爆料:「這次有點不同……是和,張忖正!」說完抿著嘴唇看著我,一副期待我下一步表情的神色。
「什麼?!?!」這次輪到我驚惶了!急忙抓住村姑的肩膀追問道:「張,張忖正?!?!什麼情況?!」
「就是張忖正!我是聽一認識的朋友說的!」
村姑嘴裡那認識的朋友就是她廣撒網撈大魚的工作點之一的一男生,是張忖正的學生,準確的說是張忖正帶的研究生。所以村姑才肯定自己的消息和平時不同,絕非虛言。
「怎麼回事?怎麼會是張忖正!那可是,老師啊!」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妙了,香菊,說什麼也不該和老師鬧緋聞啊!
「張忖正,你也知道,這學期和大三也就是下兩學期我們這門專業課的執教老師,都快五十歲了平時上課還老色迷迷的盯著我們女生的胸脯看!」村姑對那半禿老男人的怨氣歷來就重。
「村姑,不要瞎說,到底什麼情況?」我稍微安定下自己的情緒,再次向村姑詢問道。
「就是說,我那朋友看到香菊從張忖正的在校職工宿舍裡出來,臉色……有點不一樣,而且頭髮也不整齊。」
「臉色不一樣?是哪種不一樣你說清楚點行不?」我快被村姑擠牙膏似的說話方式逼瘋了。
「貌似哭過。」
還好,不是潮紅……我心裡舒了口氣,思忖著得找個時間和香菊纏在一起的說話得問問她,絕不能讓她被那臭老頭佔了便宜!
……
今日來蘇檸的心情不是很好,我想請他去喝咖啡,他說要去酒吧,那好吧。
蘇檸一來就自己要了三杯「墨水」,我自己要了杯藍調雞尾。「墨水」是老闆自己調的一種酒,入口柔滑絲毫不辣但後勁極大,在這片地區頗有聲名。服務生很驚訝的問我們有沒有點錯,他不相信一男一女就能消耗掉三杯「墨水」,而且女的還自己點了酒,那個男的有自虐傾向?
酒才上來的說話蘇檸二話不說抓起酒杯就先干下一杯,然後「呼……」的吐了口氣頹唐的靠回座背內閉上眼睛等待著酒勁的上揚。
看著他,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自己抿了一小口面前度數不高就像果汁的女性雞尾。
蘇檸期待的酒勁暫時沒有上湧,不時的端起第二杯喝上一嘴,直到第二杯已經過半的時候,他臉色開始發紅,旋即就出現青綠青綠的顏色,眼神也有點迷茫,腦袋晃來晃去的放佛脖子支撐不住頭顱了。
「蘇檸,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難過的就說出來啊!」我在對面都能感受到他的意識漸漸趨向模糊,我懷疑我是不是該叫120?
「我……我……」蘇檸眼神一翻一翻的,想說又不想說。
「蘇檸?!你遇到什麼麻煩了嗎?」我輕輕的問到。
「玫瑰啊……玫瑰……」蘇檸念叨著我的名字,抬起頭來勉強把目光聚焦在我臉上,然後一臉苦澀難受的表情就軟軟著朝著我倒過來。
我急忙起身扶住了他,免得他直接就倒在酒桌下了。然後坐到他的身邊摸摸他額頭,問到:「是不是很難過?」
老天他誤解了我的意思!
「玫瑰……嗚嗚……我好難過,心理面很疼……」說著蘇檸就哭了起來,腦袋重重的倒在我的肩上,淚水劃過臉頰落進了我衣領裡。
蘇檸的雙手軟塌塌的搭落在身體兩側,我肯定他上身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倒朝我這邊,但是他的表情又是那麼的痛楚,莫名其妙的掉眼淚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才好。
「蘇檸,你有什麼難過的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好嗎?」
「玫瑰,不要攔著我!給我喝!我想喝啊……」蘇檸竭斯底裡的叫道。
「我沒攔著你啊……啊,不是,不要喝了,你不能再喝了!再喝酒進醫院了!」看著蘇檸伸手要去拿桌上的那半杯「墨水」,我急忙拍開他的手。
「不要,我喝了才舒服……」
「蘇檸你愛惜點自己的身體好不好?!」我再次打掉了他想要抓取酒杯的手,他手臂軟綿綿的,恐怕連酒杯都端不住了吧。
我才這麼一想,蘇檸像打了雞血似的猛然從我身邊蹦起來撲向桌子端起那半杯「墨水」就一飲而盡,隨即擠擠眼睛定了定神去找最後一杯「墨水」。
還沒等我攔截他就抓起那杯「墨水」往嘴裡灌,我拚命去搶奪,他不停的閃避,可是蘇檸身材比我高不少,我的頭才齊他肩膀,他一舉高了我搶奪起來就很吃力,最後眼看他就要抬起頭一干見底的時候,我劈手奪過杯子把酒往自己嘴裡灌去。
「唔?」蘇檸傻傻的死死閉上眼睛等待酒液湧進喉嚨,卻發現什麼都沒有,而我則感到那杯「墨水」酸酸的,有點微苦,沒什麼感覺就被我咽進肚裡,才進入胃中就開始有種燒燒的感覺從體內升騰起來。
「玫瑰!你喝啦?!你……」蘇檸這才睜開眼睛看到我吞嚥酒水的樣子。
「嗯。」我點點頭,伸手抹掉了嘴邊的酒液。
「玫瑰?!你……你……你感覺怎麼樣?難受就告訴我啊!」蘇檸焦急的看著我,滿臉痛惜的神色。
「蘇檸,你為什麼要這麼自己傷害自己?!」我拚命壓制著酒意,趁著蘇檸的暫時清醒急忙追問道。
「玫瑰……你……」蘇檸不想提自己的事,想轉移話題來我身上。
「我問你呢!」
「玫瑰,我,我難受……」
「怎麼了?」
「嗚嗚……」蘇檸又開始哽咽了。
「你說給我聽聽吧,沒事的……」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點,讓他能夠有傾訴欲,然後拉著他坐回沙發上。
「嗚嗚……玫瑰……玫瑰,香菊她……」
「嗯,你說,香菊怎麼了?」我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麼了,今天約他出來的目的不就是要和他說這個的麼?
「她和張老師,好像……好像……」蘇檸看著我,愁眉緊鎖,話到嘴邊了又強嚥下去。
「沒有好像!」我大聲的狠狠的打斷了他,語氣十分堅決,凌厲的目光掃過他的臉似乎激得他清醒了幾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香菊她沒有和姓張的發生什麼!倒是那姓張的,軟磨硬泡側敲旁擊的想占香香便宜,被香菊拒絕了才惱羞成怒打了香菊一巴掌,香菊就跑出了張忖正宿舍,正好被別人看到了而已!」
我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完,這些都是香菊告訴我的,我相信香菊不會這麼賤踏自己的,她在床上抱著我哭訴的,那時候的她是不會騙我的。
「啊,哦……」蘇檸聽完,愣了半晌,然後眼神一翻,醉暈暈的朝沙發的另一邊就倒了下去,我清晰的看見,儘管他醉倒了,但嘴角處卻是微微上翹著的……
隨即,我也感到一陣濃烈的酒意直衝頭部,就像腦袋裡被人砸了一錘一樣,暈乎乎的就靠著蘇檸倒了下去。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八章 寒假情深
恍恍惚惚醒來,感到自己陷在暖暖的大床墊裡,我勉強的睜開雙眼。
左面是一組衣櫃,右邊是拉了一半的窗簾,透過沒遮掩的那扇窗戶可以看到外面晴朗的夜空。
「你醒了?」一個聲音突兀的打破了房間裡的寧靜。
「哦?你是誰?」我尋聲轉過頭去,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
「我是……我被人聘請來照顧你的服務員。這裡是希盛大酒店。」女子穿著的確是酒店的制式套裝,身材被勾勒得很窈窕。
「哦,誰啊?」我勉強著坐起身來,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難受得急忙閉上眼睛,蘇檸好像醉得比我還重吧。
「小姐……你再多睡一會兒吧!」服務員急忙過來扶住我的肩膀,待我緩過勁來,她就體貼的遞上一杯水。
是杯清淡的葡萄糖水。
我想起來了,希盛大酒店就在剛才喝酒那酒吧旁邊,佔地極廣,說起來酒吧應該還是租希盛酒店的門面開的呢。也不知道蘇檸他怎麼樣了。
「姐姐,是誰把我送到這來的呢?還有應該還有一個我的同伴吧……」我疑惑的問道。
「你說那男生吧,他在隔壁,醒來後一直在吐,後來吐著吐著又暈了,現在不知怎麼樣了。」
「他沒死!」熟悉又清脆的聲音傳入我耳中,還沒等我轉過頭來看清她的面孔,就被來人緊緊的抱在懷中。
「玫瑰?你沒事吧?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怕啊,又姐姐在!」來人正是香菊,她輕拍著我的背,安撫著我說道。
「香菊,我……你怎麼在這?」我的眼睛終於能聚焦了,眼中的神彩漸漸恢復了起來,至少現在能看清香菊的一根根長長又捲曲的睫毛了,呵呵,她又美了。
「傻丫頭!你為我好,我又怎麼不知道呢?蘇檸那邊是沒問題了,倒是苦了你了。」香菊滿眼充滿了愧疚,憐惜的為我梳理著頭側撒亂的鬢角。
「哎!和我還說這些幹什麼!」我輕笑著作勢要打香菊,抬起手來卻根本使不起勁。
「誒,你身子弱,別亂動,還是趕快休息吧!」香菊不容我反抗,扶著我讓我躺下,然後對那服務員姐姐說道:「給她做個按摩,舒緩舒緩精神。」說完對我俏皮的眨了下眼睛說道:「我去隔壁看看蘇檸哦,他情況有點嚴重。」
香菊出去不久,門又開了,我撲在床上正享受著那姐姐高超的按摩手藝,她彷彿能猜透我的心思似的,我哪需要重力、哪需要按揉,她都完全知道,力道正好合適,舒服死我了,全身前所未有的放鬆下來。
這時一陣撲鼻的花香沁入我的口鼻之中。
「玫瑰,好些了嗎?」一雙大手扶在我的肩頭上。
我急忙拉過被子縮了進去,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大四的什麼助理協會副會長、號稱學校優秀畢業生的李勤。
「啊?怎麼是……你怎麼來了?」我驚奇的聞道,驚多奇少。
「哈,我聽香菊說你病了,就來看你了。」
「哦,那謝謝了。」我說完看著服務員姐姐,希望她能幫我清場,然後繼續我們的按摩。
服務員姐姐很明白我心裡所想,但是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搖了一下頭,似乎沒看清。隨即她就起身下床來給李勤倒了一杯茶。
李勤沒接那姐姐遞給他的茶,而是坐倒我床邊上把鮮花湊到我面前說道:「玫瑰,香不香?」
「還行吧……」說完我的眼睛懶散的閉了起來。看見他我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說實話那簇鮮花真的挺香的。
「怎麼?現在哪還不舒服嗎?」李勤關心的問到。
「嗯……哪都不舒服,而且沒有精神。」言外之意就是我要休息,沒事你可以走了!
「啊,那我給你揉揉肩吧?」李勤雙手一下子就隔著被子搭在了我的肩上,嚇得我更死死的裹住被子往裡面緊縮著。
「呀!你的手!不要碰我啦!」我尖聲驚叫起來。
李勤眉頭皺了皺,動作僵持了一陣,然後彷彿是做出多大犧牲一樣的縮回了手,整個人頓時就洩了氣一般。
我沒去理會他,依舊緊緊在被子裡按住被角,以防他突發什麼過激行為,到時候我就往床的另一邊滾,然後急忙跑出去找香菊求救……
可惜貌似我想多了,李勤把花擱在了我的床頭櫃上就轉身出去了,臉色陰沉的可怕,彷彿要凝結成冰一樣。
我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事後出來,蘇檸房間門口有幾個他的朋友,或蹲或靠的在那,其中一起玩過認識我的就叫我說道:「玫瑰,進去看看吧,他們都在裡邊。蘇檸也醒了正問你情況呢!」
「呵呵,還挺關心這丫頭呢……」周圍人議論道,我隨意一笑,說實話我連咧嘴的力氣都沒有了,隨後便推門而入。
香菊蹲在蘇檸旁邊正用濕毛巾給他擦額頭上的虛汗,李勤站在窗前抽煙,蘇檸被煙氣嗆得直皺眉,香菊看到了也不好得說什麼。
「喂,你在這抽煙很影響空氣知道不?」我朝著背對著我的李勤說道。
李勤轉回頭來,嘴角抿得緊緊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著我,那樣子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我突然很怕他爆走傷人,只好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著說道:「蘇檸被嗆到了,呼吸不通暢。」
李勤瞥了蘇檸一眼,然後「哦」了一聲掐滅煙頭出去了,貌似是帶著他的幾個學弟跟班崇拜者走了。
李勤離去使得香菊彷彿也舒了口氣,然後她示意我坐過來一起照顧蘇檸。蘇檸一見到我就著急的問這問那的,又自責說自己不該讓我喝酒什麼的,我搖搖頭說別在意,保重好自己的身體最重要,趕快恢復過來我們就去吃燒烤。
蘇檸笑著抬手作勢要打我說我小饞貓,但是他身子真的很虛,手才抬起來我就跑遠了,我這樣的病人都能跑得開,蘇檸只好把手落在香菊大腿上撫摸著。
香菊白了蘇檸一眼,但沒有說什麼,坐了會兒等蘇檸休息的差不多的就叫上門口的那幾個駕著蘇檸回去了。然後我和香菊去退房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套間和按摩小姐是李勤用協會的錢開的,香菊說欠著他等過一陣子還。
我很怕李勤這人會借此對香菊下手,事後急忙透支了下個月的開銷把這房錢還給了李勤……說實話還是落入李勤自己的腰包了,他這一招可是人情和錢財一舉兩得呢。
香菊知道了笑著打我撓我,要拿錢給我,被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後來鬧不住她和蘇檸兩人的「威逼利誘」終於收下了。我記得蘇檸當時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滿是感激的神色。對啊,以及欠外人債,不如欠我的情,蘇檸也明白我是為香菊好,我想他能明白的。
但是,儘管我想極力的挽回,可蘇檸和香菊的感情還是出現了不可葺合的裂縫。蘇檸和香菊開始出現吵鬧和冷僵,兩人也會不約而同的常常找我吐訴心中煩悶和痛楚,而感情到了這個份上,我這個局外人再怎麼彌補也無濟於事,解鈴還須繫鈴人,他倆的心結我是解不開的了……
往往幸福就在我們的手邊,可是我們都難以觸摸得到,指縫中流走的不止是愛情,還有青春——轉眼間大二上學期就在這糾結不休的惱悶中結束了。
「李勤回家嗎?」香菊邊收拾行李邊向我問到。
「我咋知道?!」我白了她一眼,我最恨她把我和李勤聯繫在一塊兒了,可她對此卻總是樂此不疲的。
「他可是跟我說了,他告訴你這個假期他要留在學校,主要是要參加公司的上職培訓,還有半學期就畢業了,那時候他就要正式成為外企白領了哦!」香菊滿眼都是小星星,雙手托著下巴很卡哇伊的後抬起一隻腳說道。
「一邊去!才不稀罕呢!」我笑著敲了她腦殼一下,香菊就滿臉委屈的說道:「嗚嗚……人家玫瑰可是要做外企太太咯,哪還看得上我們這些窮人……」
「就你還裝窮!」平時在大家面前端著清麗的我插起腰來,做出一副十足的罵街相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兩天你網上下了訂單!一雙包芯絲襪就兩百多!」
「那不進口的貴嘛!」香菊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眼裡噙滿了淚水——擠出來的。
「死去,還進口呢,我看你穿過之後還誰敢吃!」
「喲,那可就大有人在咯!」香菊自信心突然暴漲,拍著飽滿圓挺的胸脯說道:「你out啦!現在男人都流行一個啥?原味!知道不?越是女人貼身穿過的衣物越搶手呢!」
我:「……」暈死,男人的口味越來越BT了啊!
下飛機後是老哥來接的機,機票也是托他幫我看著打折的時候買的。他一直開車把我送到車站,我才坐上了回家的班車。
剛才老哥誇我道:「玫瑰又長漂亮了啊!」
「切,你每次都這麼說,被你騙過的女人不少吧?我可是完全的免疫!」
「去!現在的小女生怎麼越長越刁了……你看我這麼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人物,咋能用騙取芳心這麼低廉庸俗的手段呢?!」
「安啦安啦,別打擾我我要睡覺……」最恨坐車在大城市裡繞圈圈的感覺了,頭暈暈的。還是回到家在小城市裡過得舒服。
木然他就在這座城市讀書吧,也不知道今年放假他會回去嗎……
對於老哥這樣的人物據說作者也不想讓他再度出境,我偷偷了笑了一個,特意做了個鬼臉氣氣他,氣死最好,為民除害蟲了——這個工作兩年就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少女的淫蟲!
老哥無奈的幫我買好車票送我到車上,滿嘴叮囑著叮囑那的,嘮叨死了,不過我還是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不然被他打屁股就不好玩了……記得上次他打我屁股的時候還是初中之前的事了吧。
不知不覺的,我又想起了張瀟,木然,他倆也都打過我的屁股,那是很疼很疼的,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那種……
回到家中是中午時分,風塵撲撲的還沒來得及休息就逼著爸媽帶我去吃了我最愛吃的牛排大餐,那是我早就預定好回來做的第一件事哦!
然後回到家洗了個澡換了居家的衣裙出來,我感到了重生般的輕鬆和喜悅。這個寒假讓我脫離了學校那沉悶苦熬的生活狀態,心情頓時如同嘰嘰喳喳的小鳥般鳴唱起來。
可是,內心中彷彿有個聲音在呼喚著我,不知道什麼感覺,卻總是讓我心中彷彿少了塊肉的掛念著。那到底是什麼呢?
和爸媽說聲「我出去了!」之後,一個人漫茫的遊蕩在大街,不知不覺的竟然走到了張瀟家樓下。
看到這棟令我充滿記憶的樓房,心中不禁感慨萬千。現在的我畢竟長大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智的開化,許多東西現在看得更明徹了。
以前假期回來也想過要去找張瀟的,可是手機空號敲門沒人,我漸漸的也就和他失去了聯繫。想到他答應的我大學後回到學校裡來看我,不知他還是否記得。
嬉言?戲言?我已經不太在意那樣類似於承諾的東西了。
駐足停步,仰頭望向張瀟臥室那個窗台,那裡曾經是我們呢喃的地方,那裡曾經是我們仰望星星的地方,那裡曾經是我們不斷結合的地方……可是現在,空洞洞的窗戶如同只沒有靈魂的眼睛,打量著路邊的行人,毫無生機。
輕輕的搖搖頭,髮絲跟著甩動出一個弧度。我想把過往經目的情景都忘掉,逐漸找回自己,找回自己想要的夢想……
不經意間,我來到這一扇門前。舉手猶豫半晌,傾聽房內聲響。似乎靜悄悄的,裡面沒人?我心裡竟然淡淡的失望了一下;可是有時候很像是發出了人走動的聲音,我的心就突突的直跳起來,屏息仔細再聽,卻又什麼動靜都沒了。
懷著一絲僥倖的心理,我彎起食指在門那貓眼下方「咚咚咚」的敲了三下,然後站後一步緊盯著貓眼望,希望貓眼能夠變黑——房屋的主人湊過來看。
要是門打開了,會不會是不認識的大叔?會不會是他爸,還是其他的住客?要是是個小孩子我該怎麼解釋?要是見到一個和我同齡的女孩子呢?……
紛亂無比的思緒纏繞著我的腦袋,眼中儘是各種想像出的即將出現的場景,我時而無奈時而灰心,時而失落時而心酸……等等!我怎麼會有心裡酸酸的感覺呢?這不可能啊!這不應該啊!
我到底是怎麼了啊?
「卡嚓」,門開了,沒見到我預料中的貓眼變黑,是我精神恍惚了一下沒注意到,還是裡面的人根本就沒仔細看?
「你好。我……」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就凝噎得愣住了,我實在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但是我後悔開門前我沒有在腦中設想綵排一遍台詞。
不是大叔,還好……
不是小朋友,運氣不錯……
竟然也不是女生!太happy了這心情!
原來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一直就一面之緣後再也沒有和我聯繫過的他……
「愣住啦?站著作甚(腎)?還不快進來!」催促的聲音帶有一絲責備。
「你……這個……你一個人在家嗎?」我小聲的問到,同時在有限的視角里盡可能大範圍的打量著他屋內的裝飾和生活痕跡。
貌似還是原來那小單身樣的屋子,衣服亂亂的丟在客廳沙發上。
「呃,是一個,前幾天剛回來的。呵呵~」他笑得很羞澀,彷彿見到了我使他那不知羞恥的好色的死皮厚臉也變紅了。
「那我進去咯!」我嬌笑一聲,疏溜一下從他身側就鑽進了屋內,待他關上門轉過身來時,迎面見到的是我扔過來的可樂罐——在他眼中急劇變大……
「我靠!」他一個措手不及被要了!對就是你!就算不是處女我也要了我扔給他的可樂罐砸得七葷八素的,一時暈頭暈腦的找不到了方向。
「哇,你豬啊,反應這麼慢!給你瓶飲料也接不著!」我就是喜歡和他抬槓,嘻嘻。
「什麼啊,豬的反應相當迅速的知道嗎?」他皺了皺鼻子,很不爽的拉開可樂灌了一口。
我沒理他擺弄那些科普知識的慾望,關上那厚重的滿載飲料的冰箱保鮮室門,拉開下面的冷凍室——yeah!竟然還真被我找到雪糕了!
「大冬天的你也不怕冷死?」他也開始還擊我了。
「誰叫你屋子裡這麼熱了?你看你看,又吹暖氣又開電爐的,也不知道給國家節省點資源!」我汗,今兒個大熱下午的太陽很不錯他有這麼怕冷麼?
「哼,我還開電驢咧!」他鼻息一哼,關上他那扇臥室的門來客廳陪著我坐在沙發上。
記得高中時候我們班眼鏡最厚的那個男生說過,電驢是專門下那種片子的東西,一時間多少男生竟相傳吶。
我扭頭一瞥:「切,你們男生就那點心思!」心裡罵了他聲「死色狼」,想必他也能聽得到,就算不能至少也能從我語氣之中感受得到吧。
「什麼啊!我那臥室可是清清白白的,什麼人都沒有藏啊!」木然緊張的樣子好好看。
「誰是你藏人了?你自己緊張什麼,都抖出來了啊!那我就進去看看!」我心裡嗤嗤的笑著說道。
「喂,大小姐啊……玫瑰大姐啊……」木然來攔我,不讓我從沙發上起來。
「我有那麼老麼?!」狠狠的瞪他一眼。
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和他睡了一次之後,我心中老是會在開心不開心兩種極端的時候想起他的身影,他的舉止,他的笑貌,揮之不去,印在我的腦海深處。
可是我對他畢竟沒有答應過什麼,也沒有許下過什麼,我們真的很匆忙的會過一面,很匆忙的又消失在自己的圈子中,走著自己不同的道路,越行越遠。
本想這次見到他會沒有話跟他說,然後淑女的坐著聊會兒家常詢問下最近過得怎樣然後差不多也就走了,可是不知道為何見到他我就總是能找到各種話頭來和他嬉鬧,他也不木訥呆板的只會承受,而是自得自在的陪我玩鬧。
「不行!你心裡肯定有鬼!」我揪著他的鼻子搓著說道,就像他當時這麼搓我胸前的小乳頭一樣。
「沒有就是沒有!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查什麼哨啊!」木然大呼痛哉,我就去撓他軟肋。
「哼!那我替你老婆女友她們來突擊檢查,沒鬼我才不信了!」我不依不饒的一邊要掙脫他從沙發上站起來,一邊還擊著去撓他身上的癢處。嘿嘿,我似乎還清晰的記得他身上幾個死穴的位置!
「我沒有女友那些什麼的啊……」木然辯解道,然後低著頭吸了口冷氣說道:「嘶……這個問題有點汗顏,我們先不討論先不討論,呵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啊?」我皺起眉來,用看外星人或是猩猩的眼神看著他。
「呃?」
「你覺得沒有女朋友很光榮麼?」我加強了語氣,有點像是在教訓他耶,這話說的是不是太犀利點了?傷到他自尊怎麼辦?
「沒,沒有啦……我只是,只是我……」
男人這麼含含糊糊的一般就是兩種情況:一是他踩踏多船,二是陽痿。
我好奇的往窗外一指:「看,灰機!」
木然傻呵呵的順著我手望去,趁此機會我急忙竄起,脫離了他的掌控。
「啊!靠!」木然驚叫一聲,心知中計,為了維護他臥室裡的秘密,急忙攔腰抱住我,不過卻抱在了大腿上,一把把我撲回了沙發上,身體陷進了軟軟的沙發墊中,而他也因為重心不穩,整個人側壓在我的身上……
驟然的變故搞得我措手不及,我兩眼瞪圓著,嘴長成了O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木然更是無賴,本應羞澀萬分的人此時卻不急不慌,抱上了我也不鬆手了,攀爬到我臉旁閉上眼深吸了滿肺我的髮香,然後悠悠的說道:「我又抱上你了,玫瑰。」
「哎呀,死色狼,放開我!」我像征性的掙扎兩下,卻是著重點放在了罵他「死色狼」上,而不是「放開我」,對我來說能夠罵他打擊他才是最有意思的。
「嗯,玫瑰的頭髮好香呢……」
「廢話,我中午才洗過。」
「這麼說你是專門洗洗澡來我這裡找我的咯?」木然滿臉嬉笑的表情讓我很想揍他一拳,就是照著眼睛那個位置最好!
「切,我還先去了張瀟家那裡了……」話說道一半我急忙打住,自知失言的我察覺到到原本抱住我的溫暖的懷抱僵澀了一下,木然的心臟緊貼著我的身側,那裡明顯的「咯登」了一下。
我知道自己錯了,犯的還是低級錯誤,但話一出口,縱使腸子悔青也徒勞,只好輕輕轉頭去看木然的樣子。
木然見我轉了過來,急忙給了我個溫暖的笑容。有誠意的微笑是能讓人感覺到有溫暖的感覺的,而假意的微笑卻不說冰冷,也是沒有溫度的。
木然的笑明顯讓我有了溫暖的感覺,這顆心彷彿融化在了溫熱的泉水中一樣,但是我知道,我傷到他的心了,他掩飾不了眼底泛開的淚水,或許那只是一層朦朧淚意,但是依舊被我捕捉到了。
他的心,也在微微的顫抖著。
他的手也沒有剛才那麼柔和了,僵持著攬在我的身上,可能是不知該不該抽開,還是就這麼尷尬的抱著我。
先前的溫存似乎他是享受不到了。
「木然……」我低下頭來,手輕輕的搭在他的前臂上,鼓動的青筋裡面流淌著青春勃力的血液,我不禁在那血管上按了一下感受它的彈性。
「嗯……」木然的聲音很輕,很有磁性。
「緊緊的,抱著我好嗎?」說完我已經閉上了眼睛,我怕我的餘光會瞟到他的眼神,他會是什麼眼神呢?驚愕,錯異?還是厭惡,嫌膩?
我沒看到木然的目光,但是他彷彿被打了一針強心劑似的有力的攬住了我,使勁把我往他身體內擠壓,彷彿要把我擠進他體內似的。
「啊!」我被勒痛了驚呼出聲來。
「玫瑰,怎麼了是不是我手重了?」木然急忙向我問到,清涼帶有可樂香的氣流吹息在我的耳邊,撩得我心底像是被酸酸的撓了兩下。
我搖了搖頭,任由他這麼抱著我,細心去體會在他懷抱裡的感覺,傾聽他身體的語言,記憶這恍惚的片段。
「木然,我去了張瀟家,不過是樓下。」
「……」木然沒有說話,只是嘴唇輕觸在我的脖頸上嗡動著。
「然後我就走了。」我頓了頓,還是說了出來:「後來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你這裡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心中似有千萬委屈,又無處傾訴,我明明是在吐露著自己,卻更加覺得沒有話說,話沒說夠,我真不知要怎麼用語言表達我現在的心情。學校裡的瑣事,見鬼的老師學長,和木然別時已久的重逢,還有青春萌動的女兒心……
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腦海裡混亂著,我想要宣洩,卻又找不到口岸……
「玫瑰……不要哭好嗎?」木然伸手來擦掉我自己都不知什麼時候流淌出來的淚水,我依舊緊閉著眼,任他給我擦拭著臉頰。
「要是在外面累了,就常記得回來……」這是我清醒的時候還記得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我就感到一陣騰雲駕霧般的感覺,隨即飄落在了一片雲端,雲朵軟軟的,絲滑的纏繞著我的身軀,讓我安心地無盡的解脫著自己,釋放著自己,與這說不出情愫卻讓我感到格外安全可靠的男人一起,一次次攀爬著極致快樂的巔峰,往返於雲雨春情的滋潤中……
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繃緊身體無力的顫抖過後,我面色潮紅香汗淋漓的趴在他身下,像一隻乖極了的兔子蜷曲著身體,閉著眼休息。而那男人則肘膝屈跪的伏在我的身上,仔細的把一個個愛意綿綿的柔吻滴落在我光滑入綢的肌膚上。
親了好長時間,他停了。我睜開眼看到他那傻樣,嗤的一笑在他胸前打了一下。
「色狼,你好壞哦……」我說著,想起剛才被他插弄得媚態百出又不能自禁的情景,嬌羞的又把頭埋了下去,又覺得不夠,直到把他從我身上拽下來鑽進他的懷抱去才感到不那麼羞澀了。
「原來你不讓我進來這個房間,是因為那些東西呀?」我指著床腳處地板上那一堆衛生紙說道。
「呃……這個……我一個孤身老處男……」
我使勁的打了他一下,他也發現了口誤,忙更正道:「這是我以前孤身老處男的時候留下了後遺症……呵呵,後來被玫瑰小姐妙穴回春救治了以後發現病情在心理上好了好多,可在身理上還暫時沒緩過來……」
「妙你個頭啊!」我搭在他背後的十指彎曲,一路從上刮下,從他疼得哇哇亂叫之中我也能感受到他背上多了10道印記,準確來說應該是又多了10道印記……
「玫瑰?」
「嗯~」
「送你的玉珮,你還戴著?」木然又回到傻乎乎的狀態,哎……
「廢話,我不戴著你希望我扔了啊?」至少也是我的一件戰利品嘛!我也不那麼捨得扔的,當時可是付出了我許多的啊!
這死色狼那時讓我疼得差點窒息休克吶!
「誒,玫瑰……」木然笑嘻嘻的湊過來,一臉討好的哈巴樣。
「幹嘛?」我沒好氣問到,扭了扭嬌軀在他懷中的位置,讓我更舒服的貼在他身上。
「我還想要……」木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我懷疑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我說的是……那裡……」木然一邊撫摸著我光潔圓潤的香肩,一邊有些結結巴巴的向我說道。
「你搞什麼啊?什麼,哪裡?」我很奇怪,都這麼親密了,他還有什麼放不開對我說的。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還不都是被你們男人們逼出來的!
「我說……這裡!」木然笑著叫道,同時伸出中指在我的小屁眼處捅了一下。
「啊呀你個死鬼!想……想折磨死我啊?!」我劈頭蓋臉的就照他臉上咬去,木然一邊躲閃著我,一邊張嘴迎向我嘴的方向,趁機和我口對口的舌吻。然而我總是一觸既放,尋思著咬他的機會。
我想咬他,他想吻我,一邊笑說著我是小母狗,一邊緊緊的攬住我的腰怕我逃了似的。
最終我們結結實實的吻在了一起,我再也沒有逃開,小巧滑溜的舌頭被他吸進嘴裡不放回來,木然在口中不停的舔著我的舌頭,然後又在我被掀起的舌根唾液腺處用舌頭頂了幾下,酸溜溜的弄得我自然而然的分泌出許多新鮮甜美的唾液來,被他照單全收了。
木然的手也不停的在的腰胯和臀腿之間摸索,若即若離的感覺挑得我身子不斷的在他懷中扭動,一不小心腿張開的時候,小巧紅嫩的屁眼就被他尋伺已久的中指攻進去了一個指節。
「嗚嗚……」我嘴巴被他封著,只得睜大眼睛不甘的發出喉音來表達我的吃驚,木然回我以瘋狂的熱吻,我倆牙齒磕碰在一起,嘴角已經張到了最大,咬合著,撕舔著。
木然的手指彎了彎,感覺酥酥的癢,我才剛一放鬆,他立即就又挺進了一個指節。
死人死鬼死色狼大色狼!!!我在心裡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可身體卻舒癢得直向他低頭,小穴處也不斷的吐露著蜜液,和我們剛才瘋狂時他弄進來的白液。
木然整個中指陷進我屁眼之後,先是摳挖撫摸著我熱嫩的腸道,上下撐頂了幾下之後就急劇顫動的抖了起來,一邊前後小範圍的插拔一邊自己震動著,為了保證震動的頻率木然他整條手臂都緊緊繃起,紮實的肌肉如同硬朗的岩石,下身的酥麻使得我扶在他手臂上的手指甲緊緊的扣著,卻扣不進他的皮肉裡,僅僅留下幾個半月彎彎的紅印。
木然扶著我讓我側曲著身子,中指已經能夠順行的在我身體後庭處進出了,隨即他又加大砝碼再次抵進了一根食指,突然變成兩根手指瞬間脹得我兩腿發軟,我配合著木然的動作盡量放鬆身體和心理把臀部撅著,倒也沒有撕裂般痛苦的感覺,畢竟有過經驗的了。
如果那次只覺得火辣辣疼痛弄得我在床上翻滾得死去活來的經歷也算經驗的話。
我還記得之後兩三天內我走路都會不自禁的腿軟一下的感覺,後庭被插入的酥麻的感覺可以直接要我發浪得像條小母狗一樣瘋狂的索取,這和做愛已經是完全不同的感覺了,連靈魂上的釋放也更加的濃郁勃發,沉淪墮落在肉色的慾望中不可自拔。
「哦……!」當木然扶著硬朗的陰莖挺進我身體後門的時候,我倆都情不自禁的舒歎了一聲。
「玫瑰,舒服嗎?」木然怕我疼痛,又到前面神泉谷取了點滑膩的玉水來滋潤後面的工地。
「嗯……,木然,好舒服。不要管我,你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就是……」我怕我不這麼說他總是會惦記著我的感受,這樣一心二用怎麼能更好的享用我給他帶來的妙處?我都全部付出了,而他卻不能全部得到,那我豈不是很虧?所以我要他自己愛怎麼來就怎麼來吧,我反正怎麼弄都舒服的。
我會找著去感受舒服的感覺的。
木然大受鼓舞,點點頭在我下巴上親了一嘴,差點把我的小下巴含進了嘴裡,然後就雙手扶在我的屁股蛋兒兩邊,扳開我的臀瓣就狠命的抽插起來。粗壯的陰莖每次搗弄突破著我細窄緊湊的菊門,狠狠又重力的全根沒入進直腸內,頂開腸道的束縛,直達身體深處。
雖然木然告訴我人的大腸總共有五米之長,但是我還是感到他這麼一下下的抽捅似乎都插到我的胃裡了!
「木,木然……哎哎啊啊……會不會……嗯……會不會插進胃裡啊?」
「哦……嘶……玫瑰你,放心……吧……哦哦哦……不會的,胃和腸道之間……有……有一道幽門……只許進不許出的……所以腸子裡的髒東西不會……不會回到胃裡哦……」
「那……啊啊……那你,你那裡……嗯……會不會碰到我……哎……我腸子的,髒東西哦?哦哦哦啊啊……」
「會……吧?」敢情你也不確定啊!
「不過……我的龜頭……好像撞到了一點硬硬的軟軟的東西……開始很硬的感覺,後來插進去了就……就感覺軟軟的包著我了……」
「啊!你個死色鬼!」我不禁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羞得眼淚頓時就控制不住流了出來:「嗚嗚……啊……叫你不要玩……叫你不要玩……嗯啦……現在好了……碰到髒東西了……啊……那怎麼辦吶?」
木然絲毫不以為意,把手扶在我的腰間把持住我的身體,繼續快速的抽弄著:「乖啦我親愛的玫瑰……哦哦……我不嫌你的,那對我來說,不是髒東西的……」
「你騙人!怎麼可能不髒?」
「玫瑰,我不會騙你的。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舔給你看。」
木然說完就伸手在我們性器頻繁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送到舌頭面前直接就舔。
「啊!不要!」我急忙推開了他的手,紅著臉,散落著頭髮,被他頂得整個人像是被打樁機強姦了一樣不住的聳動。
木然手指搓捻了一下,然後深情的和我對視了一眼,一時間兩個人都不用語言來交流就能明白對方心裡想要表達的心聲。我們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全身心的來享受這次曠久不遇的抽插做愛。
陰莖又硬又長,換著角度的在我身體裡抽插,帶著粘稠的油液聲和交合的啪啪聲,紅嫩嬌艷的小菊門褶皺已經被繃平了,被插弄得翻出來擠進去,絲毫不得間歇。儘管菊門出的褶皺被繃平了,但還沒有到極限所以我沒有太疼痛的感覺,頂多就是身入異物帶來的不適,就像嘴唇,褶皺繃平到張大到極限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當我內心明白身內的異物不會傷害到我時,我就放開心神的去體會,於是肉棒帶來的不適感逐漸變成了令人銷魂的酥麻快感,而我大腿小腿彷彿也有一根筋絡連接著菊門一樣,每一次木然的深入和抽出都會給我帶來神經反射的抽搐,令兩條腿不斷的踢蹬著……
漸漸木然開始加快速度了,找到我的溫軟唇瓣一口含住不住的吸吮著,兩手使勁的在我胸前兩團玉乳間搓揉磨拉著,隨著我明顯的感覺到體內那根火熱肉棒的二度膨脹,我實在憋不住了嚶嚶哭吟起來。
「嗚嗚……木……啊……呃呃……愛……愛我……哎哎哎哎……嗚……」
「玫瑰,玫瑰我來了!我好愛你啊玫瑰……」木然也是神志不清的說著話,我敢肯定他那時一定是雙眼翻白的了:「玫瑰……我……我一直……除了你,就沒去碰過別的女生……我好想你啊……」
最後一聲彷彿是在哭訴苦訴他壓抑太久的心情,能被這麼一個癡情男兒愛著,我該知足了。
知道滿足的瞬間,思念及此,我小穴內的花心處竟不斷的噴湧出一陣陣熱潮……「啊!木然!!我到天上啦啊!!!啊啊啊啊……」
木然下身奮力一脹,腹肌硬到了極限,龜頭馬眼處終於裂開緊守的縫隙——「嗤啦……」一股濃鬱熱辣的精液直灌進我的身體中,繼而還有第二股、第三股……
我已數不清木然在我身上抖動了多少次,只是知道最後我後庭內全是他的精子,那千千萬子孫在體內嗜咬著我,到處鑽洞游離著,我真懷疑他們會不會從體內直接就進入到我自宮內結合……
這些羞人的念頭刺激著我又丟了一次,之前本就已經瘋狂過度的我們,此時腳癱手軟的癱落下來,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木然,抱抱我好不好……」我撒嬌的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問到,並輕輕撩撥著他汗液淋漓的側頸和胸膛。
「嗯!」木然還是那麼的有力,不是我想像中的變成一堆爛泥一般。啊?我什麼時候想像過了,和他……?!
「不是不是……」我咬緊著嘴唇,深吸扣氣說道:「是,抱我去洗手間……而且而且,之間不要拔出來,好嗎?」
「啊?!不會吧……」木然趕忙屁股朝我一頂,本欲拔出來的陰莖又抵塞在我的菊門處。
「快點啊你!磨蹭什麼?!」
「啊!這很難的知不知道!」
傻傻的木然,胸前盤掛著一個樹袋熊般一臉嬌癡羞媚萬分的我,兩人赤身裸體,在沒拉窗簾的客廳中奔行……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十九章 男人,我的男人 (上)
「木然!」
「什麼……」
「你是怎麼辦事的?!」
「啊?我咋啦?」
「我明明告訴你我24的收假,你給我買23的票幹什麼?!」
「啊,不就早上一天麼?」
「早了一天?你知不知道23號晚上是元宵節啊?!」(隨意寫的日子,大家不必去套年份)
「啊?!」木然驚愕的望著我,「我不知道……我……」
「你看你,要我一個人在火車上過元宵節啊?」我委屈的說道,「到時候爸媽煮好的湯圓也吃不上,就是你這麼活生生的拆散我們一家的!」
「沒事啦,還有我陪著你的嘛!」木然呵呵賠笑的湊過來說道。
「什麼……?」
「我也給自己買了一張票,你看,10號車廂3號4號的下鋪,就是一隔間的了……我好不容易才換到的。」木然的大眼睛充滿了尋求安慰的神色。
「你?!你……」
「呵呵。」
「你竟然?!哇,我暈!」我實在詞窮了。
「玫瑰……」木然討好的湊過來拉著我的手搖晃到,就像祈求主人呵護的小哈巴狗一樣,可愛。
「喂!像個男人點!」我拍了他腦袋上一下,然後說道:「你什麼時候收假?」
「不是說過了麼,3月8號。」
「那你跟我去我那裡幹什麼呀?頂多就是10來天,你累不累啊?!」
「不累!」木然一個立正姿勢,挺拔的身姿昂胸收腹,顯露出他那很健美的男性體魄。
「哎……真拿你沒辦法……」
木然有時候真像一長不大的小孩,喜歡纏我、膩我,繞在我身邊,從來不知厭倦。不過這次寒假我回老家過年了,也就沒和他再見面,直到我托他幫我買返程火車票的時候才出來再見到他,竟被告之他要和我一起去我學校,說是玩兩天就回來。
只好告訴爸媽我和朋友一起走,約好了,是個同校的女孩子,然後車票買在23號的,我得22號就去和「她」一起準備次日趕早就直接去省城等火車。
爸媽很是抱怨,女兒出去讀大學,好不容易回來過次春節還連小年都沒等到又要返校了,不過幸好我是大二了,要是去年的話保準不讓我走。
22號吃完晚飯帶著拖箱來到木然家,不用說,又被他折騰了一個晚上,他居然還給我買了條大紅色的連褲絲襪讓我穿在身上的做,美其名曰:做場新年喜慶愛。
死色狼就是死色狼,我不斷的腹誹,卻也被他挑逗起性來迎合的同他交合著,我記得是已經折騰到了兩點,他還要要。
「玫瑰……我想你好久了呢!」
「不久年前年後這幾天嘛!」
「可是我一直積攢著的啊!有一晚上差點漫出來了,我是使勁的憋住再憋住,差點忍死我,才留住貨物的……」
「喲,你還委屈你了是不是?」我笑著在他鼻尖上扭了一下,然後抓過被子轉身背向著他便要入睡。
「喂!你別動我後面啊!」我驚叫出來,身後那雙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游離我已經無視了,可是它探到幽熱的菊眼處就停下了步伐開始摳挖起來,叫我怎麼受得了?
「我想喝茶嘛……」木然撒嬌的說道。
「自己去外面倒去!」
「我想喝的是菊花茶嘛!」木然嘿嘿一笑,沒有繼續開發後路,卻張開手掌托住我的臀肉,欠起中指用柔軟的指肚在臀溝菊眼在的地方摩擦著。
「不要弄了好不?明天還要坐車呢……上次被你弄了,我又是兩天走路都會腿軟,難受死了!當時倒沒怎麼,後來總是火辣辣的,都是你啊,一點不懂得疼惜人家……」
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我心中卻想的是他說的菊花茶。
菊花茶,讓我想起了盜賊,讓我想起了魔獸世界,還要那個要我陪他玩魔獸世界的男人。
瀟灑的站在夜空下被風撩起頭髮,餵我吃東西,變我成女人,被我變成男人的人。
那個已經在我生命中消失了一年半的人……
他的好,他的壞,他的乖,他的無賴……
「呼……」我幽幽的探了口氣。都說女人在做愛後是精神最敏感的,我發現我的身體雖然酸軟乏力了,可腦袋卻異常的清醒好用,甚至連平時都記憶不起的畫面都竟然便得高清般活靈活現的出現在我眼前。
女人終究是忘不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的。
也不會忘掉所有進入過她身體的男人——起碼她是一個正常女人的話。
想到這裡,我不知道怎麼的眼眶就濕潤了,是不是剛才過於激烈了?還是眼睛沒灰塵迷了?酸澀酸澀的,好想哭。
「咦?玫瑰,你怎麼了?」木然扳過我的肩膀,注視著淚眼婆娑的我說道。
「嗯?沒怎麼……」
木然沒說話,只是鬆開了在我身上蛇行的手,輕輕的為我拭去一滴滾落的眼淚。
「木然……我……我們這樣……好不好?」我想說「到底好不好」,但是不想用那張質問的語氣來說,那是扯破臉皮的最後的時候才說的話,我不想他誤解。
我想他會會意我的意思的。
木然還是沒有說話,環手攬在我的胸前,卻刻意避開了我的乳房,兩隻手橫搭在我的肩上。
「你在想,他嗎?」良久,木然幽幽的問了我一聲。
「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來……」我沒有過多的解釋,如果這不算解釋的話。
「呵呵。」木然輕聲的笑了笑,傾身到我臉頰上沿親了一下,然後就鬆開了我,平躺過去。
他的呼吸時而平穩,時而急促,我確定他一直沒睡著,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去和他說點什麼嗎?說什麼?說些是為他好還是為我好話?怎麼說?
我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於是也就靜靜的背對著他,要是他想和我說什麼,我會很認真的聽的。
被子時不時的會繃緊一下,他也蜷縮顫抖著身體,不過過一會兒就會好了,再過一會兒又會重來……
我昏昏噩噩的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題早晨,我比他早醒來了。我心裡惦記著趕車的時間,別去晚了那就悲哀了。
睜開眼要抬手揉揉,發現手抽不起來,再仔細一看,木然把被子都攏給了我,都把我裹成一個粽子啦,他還雙手掖住在我身體兩側,虛抱著我,難怪我掙不開呢。
抬眼看了房間的掛鐘,時間還早。我想讓他多睡一會兒,可是剛才醒來時的掙扎已經讓他感覺到了,雙手又抽搐似的幫我掖了掖被角,都快擠死我了。
「喂,木然?」我試探性的叫了他一聲。
「嗯?哦~」木然迷茫的睜開雙眼,然後眼洞逐漸匯聚光芒,和我對視在了一起。
我看向我的身體——被包裹成粽子似的身體。木然歉意的一笑,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昨晚蹬被子蹬得厲害,可能是你熱吧……可是我們做完之後身體消耗大,過一陣子涼了以後不蓋好被子會容易生病的。」
我順著他抬手撓頭的動作,看到了他的胸膛——上面有五個淤紅的深渦。
聯想起做完被子會突而被繃緊突而又鬆開,而床墊上也傳來他的顫抖,我知道他怎麼了——他是想到心疼的什麼事,然後痛得緊緊掐住摀住心口啊……
會是什麼事呢?
是和我有關的?還是更為曾經的?
木然,你這個傻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我不禁抬眼怔怔的看著他,仔細凝望著他的瞳孔,想從中看出點什麼東西來。
木然見我眼神有異,急忙再解釋道:「呃……其實,我看過有人說,那個,女孩子睡覺冷到了身體不好……會宮寒什麼的,來月經的時候就會痛經,還是影響到胎兒胎位和小孩子的身體發育那些……」
「哦。」回過神來的我只聽到了後面幾句話,就回應了一聲。
「你,你不說點什麼嗎?」木然試探著問到。
「說什麼?」
「哈!我還以為你要來一句『關你什麼事』呢!呵呵……」木然突然笑得像小孩子得了蜜一樣的開心。
「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像小孩子吃蜜那樣啊?」我無奈的說道,這人在我面前就是長不大一樣,和張瀟正好相反,我在張瀟面前我長不大。
「嘿,我還像老男人吃蜜一樣呢!啊哈哈,蜜汁哦!」木然開心的笑著,順便鬆開我往後閃躲著。
「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仔細一想才知道他又說道那檔子事上去了,羞急得舉起粉拳就向他打去,可惜木然早有預知,逃開了我的攻擊範圍。
「哼!我肚子裡的孩子關膩什麼事!要你管?」我打不到他,但不代表不能說話傷他,他又不是我老公,還真不關他的事呢!
「呃?」木然僵措了一下,被我追上狠狠的撂他幾拳,直打到我拳頭發麻了才放手,而他只是把我按回床鋪說道:「玫瑰你乖乖的睡著,我下去給你買早點。」
說完就開門出去了,臨走說話還補上一句:「別我回來的時候你不在啊!」
這個患得患失的男人。我咒你永遠長不大!不過……他的那東西貌似也不小了,很讓我難以吃消的了……
我這人就這樣,早上睡意一旦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於是我起來疊好被子,收掉那水痕斑駁的床單扔進洗衣機裡攪起,然後鑽進浴室去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
等我出來的時候木然已經買回來我愛吃的早點了。小籠包、豆漿、蒸餃、油條什麼的一大堆,反正都是我愛吃的,我倆朵頤著豐盛的早餐,此行一去,不知又得多久才能吃到家鄉的飯菜了……
收拾好碗筷,木然把床單掛在浴室晾衣桿出陰晾著,然後招呼著我出門了。
「噢,我親愛的房間啊!等我十天半月就回來看你們了!床單,乖乖的曬在那啊!過幾天我就回來收你了……」木然嘮叨著自己跟家裡面的物什告別,然後拔掉除冰箱外的各處插頭電線,再檢查了一遍門窗後就鎖好門下樓了。
坐車來到省城,也就幾小時的路,木然在這讀書,很是熟悉,我跟他說我哥也在這裡上班,他問什麼公司,我一報名,木然哈哈一笑說是牛仔他爸掌股的。木然算是一半跟著牛仔他爸做事的人,等出來之後就是全力主持許多局勢的了。
想不到牛仔他爸的勢力已經打入省城了,我不禁暗歎老哥工作這麼些年,或許再過不了兩年就還不如木然待遇好了,到時候我跟著木然出現在老哥面前一定要打擊他兩句,哈哈……
笑著笑著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木然,他會不會有危險?不是怕他給我帶來什麼危險,卻是發自內心的擔憂他……張瀟,木然,都是這條道上的,都即將正式走上這條道的,張瀟還好說,我可知道他有多精明了,可是木然呢?木然在我印象裡就以一直傻乎乎的癡癡艾艾的,我實在為他感到擔心吶!
「玫瑰,在想什麼?」木然站在我旁邊,公交車上很擠,我們要從車站去火車站,一路上幾乎得穿越大半個城市。打的貴死,我不讓他攔。而且打的還容易被堵死,公交有專道,不會堵的。
「哦,我在想……」我猶豫了,這話該不該說出口,順手扶了扶靠在我腳邊的行李。
「嗯?」木然睜大眼睛看我,表示正在傾聽。
「木然,我不想你有事!」我神不知鬼不覺的自己也糊里糊塗的冒出這麼一段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搞得木然疑惑發愣。
「我不想你有事。」我又輕輕的重複了一遍,木然總算好像是理解到我的意思了,笑著拍拍我的前額說道:「呵呵,沒事的……」
我喜歡被他拍頭的感覺,那時候總覺得他好高,好像長大了,能夠保護我了。其實,他184的身材的確夠高,而且看他那體魄和傷痕明顯就不是善良之輩。
「誒!這個小姑娘你不懂得讓座啊?!」這時一個中年老潑婦帶著一個老太婆上來了,一見面就見我坐著一個獨座的綠色座位,於是要我讓開。
我發誓,這個座位是我上車時候一個頭髮花白卻精神健碩的老爺爺讓給我的,他看我和木然帶著的東西多,盤弄起來磕磕絆絆十分不便,而他也說自己身體很好,硬是要讓座位給我好讓我照顧行李,盛情之下我實在拗不過他於是千言萬謝的接受了,再後來一直沒有空位於是我就這麼坐在這了。
現在有人來要座位了,我有點反感,但畢竟人家那邊的確有個老人,我也不好說什麼,看了木然一眼就準備站起身來讓人家坐。
可是我才一站起身站到一半的時候那個原本被中年婦女攙扶著的老太婆兩眼精光一貌,隨即瘋也似的直衝我過來,一隻枯槁般的糙手扯住我的臂彎就把我拉開,我還沒完全離開座位她自己就大半個身子擠著坐了過來。
什麼情況?我完全不適應一個陌生人突然加速接近並和我產生肌膚相觸的感覺,腦袋裡有點蒙。
這時肩膀上傳來一股大力,按住我使我「咚」的一聲又坐回了座位,而那個眼看就快要坐在我大腿上的老太婆也飄也似的就站了起來……噢不對,是被提了起來!
老太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眼睛睜得老大,都快鼓得掉出來了,此時被木然揪著衣領提在手裡,雙腿還僵澀的彎曲著——保持著剛才要一屁股搶坐在凳子上的動作。
「靠你媽的!」木然罵道,提著手裡的老太好像還沒清醒過來,依舊兩腿彎曲著,木然想等她站穩了再鬆手,她卻賴在空中不動了,木然性子惱了,直接就把她往地上擱,那中年潑婦見狀急忙撥開人群衝上來扶住老太。
我腦海裡沒有周圍人投過來異樣的目光,沒有棲棲碎碎的評論,只有那麼幾個字:「木然罵人了!」是的!木然竟然爆粗口了!而且還是對一個老太婆開罵!
一個在床上都只會溫柔的取笑我是小母狗就再也沒有過激語言的人,儘管不排除是他很愛我,但還是讓我感到詫異——木然說髒話了!
他,在我心中,原來,我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他而已。
我是不是太先入為主了?木然,果然不是只懂溫情的軟弱男人,而是有血氣有氣魄的人。他從來沒有比我小,他和我在一起的嬉鬧,只不過是他陪我而已。
他是一個特立獨行的男人啊!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太沉醉於我們的二人世界中了所以才沒表現出來啊。
「喂!打人啦!他打人啊!!!」潑婦撕扯著沙啞難聽的嗓門吼叫起來,刺得周圍人都摀住耳朵保護耳膜,閉上眼睛扭開腦袋。
木然沒還口,只是很冷靜的看著她。很冷,我感覺木然周圍的氣溫開始下降了……公車空調內吹出的暖氣也不足以暖和周圍漸寒的環境。
木然身體周圍彷彿產生了一種氣場,令人為之膽寒心顫的氣場,我突然覺得他變陌生了,站在我身邊的,只不過是一個陌生的幫我打抱不平的男子而已。
「木……」我沒有叫出他的名字,只是拉著他手搖晃了兩下。
我想拉拉他,感受一下他身體的穩定,感受和他皮膚的接觸,我想要知道——這是我所熟悉的男人,這是昨晚才和我共赴巫山雲雨纏綿的男人。
我還要告訴周圍的所有人,竊竊私語的人,嚼舌議論的人——這,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低頭看著我,眼中露出溫和的笑意,撫住我腦後的頭髮揉了揉,然後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
我怎麼能放心啊?!潑婦加老太,這樣的組合你惹得起嗎?於是在抓緊木然的手臂搖了搖,他看向我的時候,我急忙露出一個關切的眼神。
木然依舊沒有說話,嘴角彎出一個優美的幅度笑了笑。
「他打人啦!司機!快停車!我們要報警!送我們去醫院!」中年女高聲的叫嚷道。
「什麼事?」司機明顯的鬆了油門,車子開始減速,然後轉頭看了一眼,看到周圍的人也沒什麼反應,也就罵一聲「操」繼續開他的車。
「你再敢叫一句試試?」木然話語冰冷的對潑婦說道。
「我……」婦女那猙獰的表情橫肉盤扎的嘴臉,明顯是要念三字經,還沒等她開口,木然就一步踏上去單手鎖住了她的喉嚨。
「唔……呃」潑婦驚愕的看著木然,眼睛瞪得死死的,旁邊那老太見狀竟然躥過來扳撕木然的手臂。
木然絲毫不慌,冷哼一聲,「操你個碼的!」,手臂長震,一下就把老太抖開跌後兩步退到了人堆身上才堪維緩住身形,那被木然掐住咽喉提在手裡的潑婦還沒回過神來就「啪啪」挨了木然兩巴掌,乾脆,響亮,車裡頓時靜了。
被人打耳光是奇恥大辱,大家都坐等以待潑婦的爆發然後樂得看場好戲,為枯燥乏味的生活添點色彩。
那潑婦也注意到了周圍人投來的輕蔑屑笑的眼光,這更激起她心中憤恨仇怒的火焰,二話不說揮手就要抓向木然的臉。
木然哪能被那鬼爪般的長指甲刮到,手臂前伸五指使勁抓捏,頓時壓迫住了潑婦的氣管,潑婦一口氣吸不上來便提不起半分力氣,雙手回折想要扳開木然的手掌。
木然抖了抖潑婦的腦袋,鬆開了幾分力氣,問到:「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
「滾!」木然摔開潑婦,瞪了她一眼,潑婦見狀嚇得帶著那老太,紅著老臉,低著頭目不斜視,等車剛一到站就慌亂著擠下車了。
下車後我隱約的聽到潑婦罵道:「操狗蛋的,一副外地人口音!」旁邊那老太婆也附和道:「看那打扮是大學生去火車站上學的!」
「日他娘咧!我打電話讓老四堵他!」潑婦狠狠的掏出手機有模有樣的按著,不知道是嚇唬我們還是作勢給一起下車的那幾個人看。
木然彷彿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拍拍錢包道:「靠,還在。」然後看向我,又露出那副溫和乖順的樣子,蹲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撒嬌,要玩夾指頭的遊戲。
我分明感到周圍各個年齡層次的人均投過來詫異驚措的眼光面對身邊蹲著的這個大男人,不好說點什麼,只是拍拍他的腦袋然後聽從他的和他玩起了手指頭的遊戲。
木然是我的男人,就會乖順的聽我的話,當我拍他腦袋的時候還會側著頭在我懷裡拱一下……
公交車裡,不算司機,不就只有我們兩個人麼?其他的,只不過是些心靈僵僻行將腐朽的木頭而已。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章 男人,我的男人(中)
公交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我坐公交時間一長就直犯困,不知不覺中靠在木然的肩膀上睡著了。木然坐在一個裝衣服的旅行包上,啃著我昨天洗好的蘋果,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離他遠了一些,縱使周圍很擠,木然身邊也空蕩蕩的。
這個我的男人被排斥了?我不在意,我只想他知道,有我他就不會孤獨,於是睡夢中我挽著他臂彎的手緊了緊,我要緊緊的靠著他,他給我帶來安全,我要給他帶來溫暖。
木然一隻手被我抱在懷裡,另只手掏出手機按著鍵鈕,貌似在發短信……
「小懶蟲,要下車了~~」木然輕輕抽出手臂,又伸過來攬住我的肩膀穩住我搖晃無依的身形。
我迷茫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不斷後退的高樓大廈。撅起小嘴不滿的說道:「不是還沒到的嗎?」
「呵呵,提起讓你醒一醒,還有兩個站就到了!收拾好東西沒忘記拿了什麼。」木站起身,大大的伸了個懶腰,開始整理我們的行李。
「我有那麼笨麼?!」不理他,繼續睡。
剛和木然一下車,周圍就圍上了一大群人!我突然想起那個中年潑婦下車時放下的狠話,不會是來了吧?!我暈!
我很想裝暈!
旁邊的木然手裡大包小包的提著我倆的行李,見到來人就把拖箱的拉桿遞給我,然後迎了上去……
「然哥!」「阿然!」周圍人熱烘烘的就圍上木然,七手八腳的幫他卸下身上背著提著的包包,然後為首的一人狠狠的給了木然一個大大的熊抱。
「阿然,個把月不見啊!」那個長相不怒自威身材彪悍如虎的人說道。
「哈哈!是啊好久不見,大家年過的怎麼樣?」木然笑道,同時也重重的和那男人對了一拳。
「托你的福,老闆今年過年又漲紅利了!哈哈……」彪悍男樂呵呵的說道。
「花豹,自家兄弟,別說那些!」木然沉聲道。
「嗯!是是!」彪悍男點頭笑道,原來他叫花豹。木然告訴我,周圍的人許多是花豹的小弟,別的幾個雖然不是花豹帶,但也和木然一路,跟著九雞牛仔他爹混的。
我低著頭,卻在人群中尋索著張瀟的身影,我有點怕,我不知道如果在這裡看見他我該做出什麼反應。要是他身邊有著別的女生,我又該怎麼掩飾我的心慌?
「阿然,這是……你……?」花豹用唇語說了「馬子」兩個字,木然呵呵一笑,不承認也不否認,那就是默認!我羞得在背後掐了他一下。
「我們一起去坐火車,送她上學去!」木然樂呵呵的說道:「特別是這年頭,出門很不安全吶!再看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花姑娘,大大的好!」最後木然竟然學著電視裡日本人的口音說道。
「好你個頭啊!」我抬手就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說實話一米八的個子讓我打他的頭頂很困難,但木然還是配合著我縮起腦袋瞇著眼睛「哎喲」的叫了一聲。
「哈哈哈哈!」花豹一夥人爽朗的笑了。
「叫什麼?!又不疼!」我埋怨的白了木然一眼。我明明打得很輕的好不?
木然又接過我手中的旅行箱,遞給花豹的小弟讓他照看好,然後囑咐兩個小太妹打扮的女孩讓她們去買的女孩子喜歡吃的食品來,兩個女孩說什麼也不要木然塞過去的錢,手拉手的就跑了。我發誓她們至少比我小兩歲。
這麼年輕的身軀,窈窕的在眼前跑動消失著,薄薄的衣服下面,是一具如何被多少風塵糟霾得不得已諳然世故的軀體呢?
我正腦海裡語無倫次的感慨著,突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老四!就是那個小伙子,還有旁邊那個姑娘也是和他一夥的!」
公交潑婦!她那沙啞難聽的聲音太刺耳太令人記憶猶新了!
「操他大爺的!過去看看!」那個被稱作老四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緊身背心,黝黑虯結的肌肉蘊含著膨爆之氣,手指粗糙皸裂的褶皺間洗不掉的油黑說明他是一個修車工之類的人物。
而他和後面一群身著染油汗衫的青年估計也就他的學徒或小工什麼的吧,手裡拿著不是扳手起子就是小錘改錐什麼的。要鬧人命啊這是?!
那老太沒有一同來。老四和潑婦氣勢洶洶的朝我和木然壓來,兩人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嘴角邊咧出一絲獰惡的笑容,我心理面「咯登」了一下,對面來人的那些火辣辣的侵略眼神讓我壓抑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於是我急忙縮回木然身後不敢去看他們的樣貌。
木然眉頭一皺,和花豹說笑的表情凝結了起來。
花豹何許人也,當然發現場面不對,來人人數和穿著以及行動方向都表明了不是一般的路人或是等火車的旅人,而且他們的隊伍已經踏到我們這堆人的範圍裡了,踩過界了是會引起地主的警惕的。
原先花豹被對著來人和木然說話,這時轉頭過來一看,也眉頭微皺。起先花豹帶來的小弟和其他木然他們幫的人除了上來和木然親近的一圈外,其他的也是三五成群的在周圍或蹲或站吸煙閒聊的,現在大家都掐滅煙頭收起話匣不約而同的從四面八方轉向老四和潑婦那夥人。
花豹眉毛一挑,周圍人都三兩步踏出把那夥人圍在中央,木然也被自己人中幾個壯漢拉到身後擋了起來。
「操你媽的什麼情況這是?」花豹壓低聲音叨了一句,腮幫子下面有跟筋抽動了一下。
周圍人立馬又逼近了一步,把那夥人死死圍住了。這時好像有幾個治安協防員開著小電瓶車駛了過來,花豹身邊一人見狀隨即從人群中擠了出去,過去和那幾個協防員客套了一下,他們好像認識吧,坐在小車副駕駛位上的那個協防員立即掏出煙來抖出兩支,發給花豹小弟一根,夾著另一支向人堆裡的花豹努努嘴。
那小弟推掉了自己的那根,只是接下花豹的煙然後說了幾句就回來了,待他又擠進人堆裡吧煙遞給花豹耳語幾句的時候,協防員們已經拿著對講哇哇哇的說了幾聲然後開著小車走了。
「靠你媽!一根煙換老子一頓飯!」花豹嘴上罵著,臉上卻笑著,而且笑意更甚的看著對方被圍住的老四和潑婦他們一群人。
戲謔,玩弄,漠視。
老四眼神也不差,眼皮跳了兩條,眼角側瞟身邊的潑婦,狠狠地瞪給她一眼,嘴角抽動了兩下,想是什麼話想說有竭力忍住了吧。
隨後一臉笑容的掏出包裡揉皺了的軟珍拍出一根,湊上來躬身雙手遞上給花豹,滿臉誠懇的笑意像是老相識一般的說道:「哈哈!豹哥您在這啊!老遠我就看見您了!這不,趕忙帶著大夥兒來看您給您打個招呼啊!」
「操!」花豹一巴掌拍掉老四遞上來的香煙,一口口水吐在了老四髒兮兮的皮鞋上。
看了這口口水,我知道現在的場面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已經一邊倒了,已經不用過多的解釋了……
起初我還怕老四那夥人和花豹認識!到時候為難起來擔心花豹罩不了木然,畢竟木然和我只是兩根人,人家卻是一夥的,而且木然和老太的衝突任對方口中說出來怎麼都是木然的不對,但是我明顯低估了木然他們在省城混打的勢力了!
老四還認識花豹!那更好說了!
連花豹在我面前不也收斂著習性的麼?不見他剛才和木然提起我是不是木然的「馬子」那時候都怕我聽得粗言俗語不高興所以憋成唇語說出來的麼?那對方老四還算什麼東西?
現在我的腰是可是挺的筆直筆直,從木然身後站了出來,貼身站在他的身邊,木然也輕輕的牽起我的手,拇指抵在我掌心內揉捏著。
哈哈,現在我一點壓力都沒有了,呼吸順暢多了,心跳也平緩多了……呃,不對,我的心又猛烈的跳起來了,我有種衝動,想要站出去擠開面前的那幾位壯漢來到最前面,讓潑婦老四他們都看看,別小看我一個弱女子,就算我吐你一口水你怎樣?你又能怎樣?
腦海中突然想起了《泰坦尼克號》裡傑克教女主角羅斯吐口水的情景,現在想來他們還真浪漫啊!
原來,浪漫還有這麼多不同的解意!
木然給我帶來的浪漫,原來如此舒心,別看周圍眾多路人都膽戰心驚的看向我們這邊,甚至連多看兩眼都不敢就扭頭走開了,可想我在人群中間卻表示毫無壓力,哈哈,至少在這人堆中我可以隨意的進出,隨意的說鬧,隨意的牽著我身旁男人的手,而另外那些人卻只能戰戰兢兢的等待花豹發話,該說話的站在前面躬身賠笑,不該說話的嘴閉的一個比一個緊。
花豹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胡侃著,木然擔心我,輕聲和花豹說了簡單幾句就拍了拍花豹的肩膀放平聲音說道:「你處理就是。」
老四聞言也抬眼看了過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額頭上青筋暴露,豆大的汗珠像斷了線一般不停的滾落著。
哈哈,踢到鐵板了吧?活該!這夥人平時也不知囂張禍害了多少人家,木然說要是今天我和他兩個人遇到他們的話,那最輕也得見紅,住院倒是小事,沒落下個終生殘留的創傷就阿彌陀佛了。
花豹的小妹們提著木然要她們帶的零食回來了,木然叫著她們一起來花台邊坐下打開東西分給她兩和我吃著,她兩顯是更關心圍在這一堆人群的事,頻頻的往那邊探望,木然跟她們解釋了幾句,花豹就回來了。
「沒事吧?」木然問到。
「哼!翻不起浪的。協防那邊的飯錢也落實了,哈哈哈……」花豹笑得很開心,那時候,一道陽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結實強壯的身軀,加上如此陽光燦爛的開懷大笑,令我突然覺得,這些江湖上的漢子也挺單純可愛的,詐了別人一頓飯錢就開心成這樣,想想那些寫字樓辦公室的人群,整體忙早累晚愁眉不展的,那樣的人活著有什麼勁頭?
或許為了生活,什麼人都要勞苦奔波,只是奔波的路不一樣,得失也就不一樣吧……
突然覺得江湖男兒有什麼不好的呢?張瀟,木然他們,他們不也是很容易得到滿足的嗎?
還有什麼比自己帶給自己男人滿足快樂更美妙的事嗎?至少我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幸福小女人而不是女王女強女博士的話是覺得沒有了。
之後花豹和小弟們熱情的邀請木然和我去附近一個名氣很大的酒店大吃了一頓。在大堂結賬時候酒店經理一看是花豹來了連錢都不要我們付,就說記在賬上就行了。
其實我們也沒吃多少嘛!白啦啦的賣個人情給人家。
辭別花豹一夥人後上了火車,我把我的想法告訴木然,木然笑嘻嘻的摸著我的頭說道:「傻丫頭,帳不是這麼算的!有時候要故意欠別人點什麼,這樣才有還的機會。這一欠一還的過程中,情感就深厚了……」
不要聽那些煩死人的大道理,我要木然撕開盒龜苓膏餵我吃,木然總是會用小塑料勺把龜苓膏削成薄溜溜的一小條餵進我嘴裡,我輕輕一吸就只覺滿口清涼香潤,稍微含一下就嚥下去了。吃完之後逼著他給我講了幾個故事之後就躺上床上睡覺了。
木然的故事很幼稚,但幼稚不是弱智,大概是那些少兒啟蒙故事之類的童話寓言吧……
睡夢裡,我彷彿來到了一片童話的海洋中,各種可愛的小動物,各色各國的小朋友,憨態可掬的外星人,善目慈祥的老爺爺,還有玩也玩不盡的玩具、毛絨熊……
然後我又來到了一個花朵的海洋,茉莉、百合、月季……最中心的地方,是數也數不清的玫瑰,我一下子就倒在了玫瑰的海洋裡,玫瑰只有花朵,沒有刺枝,我肆意的在玫瑰中翻滾,身邊都有一片深紅色的世界……
深紅,深紅。
卻突然變黑了!無盡的黑暗,我看不到邊,也看不到自己,只感覺到一股猛然失重的感覺,心臟一下子就懸了起來。
我懷疑我是不是要墜落在地上摔成血肉模糊的了,使盡全力蜷縮著身體,雙手死死環抱在胸前,眉目也皺得緊緊的,等待著砸到地上的一剎那。
當心中感應到那個剎那即將到來的時候,我甚至生出幾分解脫輕鬆的喜感,失重的感覺實在太折磨人了,我還是喜歡腳踏實地的切實感,給人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睡夢中的我緊閉雙眼,卻突然覺得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有力的大手穩穩的接住了我,然後周圍傳來潮濕溫熱的感覺,四周似乎有水響,我貌似在那個的臂彎中,而我們都在一個溫泉池子中。
睜開眼,我迷濛的看清了他的臉孔……
「嘿?你咋啦姐們?」木然幫我蓋好被子,一臉關切的看著我。
「哦?」我好想沒死,也沒在男人臂彎裡,搖蕩震動的車廂告訴我——我在火車上,立即反擊了一句:「誰是你姐們!」
「喂,剛才我拿著手機看書,聽見你哼了一聲,還以為你舒服著呢,但是過了一會兒就發現你睡著就掙扎起來……你說你是不是總做噩夢哪?咋睡覺這麼不老實!」
「我……沒有吧,這次也是不知道怎麼了……」
「那昨晚呢?」
好意思提昨晚的事!還不是你給我折騰的!我恨恨的說了句:「誰叫你昨晚你那麼賣力幹嘛!」
「喲,小兩口打情罵俏的呢……還不快來幫幫我忙!」一個女聲傳了過來。
我和木然轉頭看去,原來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可能剛才那個站停車時上來的吧,正在把一個很大的看似很重的行李箱往火車上面那貨架上搬,木然趕緊過去接手幫她擱置好行李。
女人是我的上上床,也就是三樓床位,可能是現在覺得尚早不想睡覺,就坐在我的床沿和我們閒聊起來。
木然坐回對面他的床鋪上,伸手在我們裝食物的提包裡掏了個蘋果遞給女人,她不要,然後木然遞給我,我剛睡醒發覺先前那夢讓我很是虛脫,也就接過蘋果來啃著。
女人自我介紹說是保險公司的,然後就叨叨不休的向我們介紹各種險種,我原本剛睡了一覺覺得精神飽滿今晚可能要失眠的,竟被她這麼喋來喋去的弄迷糊了,木然看我一臉的苦相就叫她不要再說了,媳婦兒要休息了。
我和女人都驚措的看著他,他倒一臉坦然的對我笑。女人疑惑的問到:「你們……結婚啦?」
「嗯,不久前剛辦的。」木然最喜歡編故事了。
「啊?!可是……可是……」女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說話打結。
「可是什麼?」木然很坦誠的表情看不出一絲破綻,一副要和你交心談論的樣子。
「可是現在……呃,這年頭早早結婚的很沒有啊!特別是你們不穩定……變動因素很多的啊!」女人眉目微凝著聞到,又彷彿像是在訴說著。
「呵呵,沒關係啦!我……我很愛我妻子的……」木然竟然害羞了!他不安的瞟了我一眼,我無聲的做了個「哼!」的表情,真是要給你氣死了,但是,他說的,是真的嗎?
要是我們真的結婚了,會這麼和諧嗎?他還會這麼羞澀的向別人說道我們的感情嗎?
接下來的聊天終於走出保險的話題了。女人是個懼婚族,亦或是拒婚族,今年三十多,她笑著說不告訴我們她的真實年齡,至今未婚。慢慢的他倆聊了很多,我倒是多數時候都在充當觀眾。
因為同隔間的其他都是老年人,也早早的就睡著了,於是木然和她的話題就越來越開放,聊到她是否婚前有過性經歷什麼的,女人也絲毫不避諱,和木然講述著她的往事,說她的第一次是剛工作的時候被男同事兼男友的一個老鄉奪去的,然後那男的被單位調走了也就漸漸斷了關係,然後又是她的新任上司……
往後我就沒心情聽他們的聊容了,而是想回了我,想到了我的婚姻,我要嫁的那個人,他,會有多愛我呢?
他會愛到什麼時候呢?
他到底是誰呢?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一章 男人,我的男人(下?一)
回到學校,木然一路都不讓我碰行李,說什麼也要自己提著,讓我吃著火車上沒吃完的東西就行了。
我看著他背著挎著提著拖著累得腰都彎了,不禁暗暗自問是不是我行李收多了?他的就一旅行袋,而我的足足有三樣,還不算我肩上那塞得滿滿的女式挎包……
走在校園的道路上,烈午的太陽真的很灼人,看著木然額頭上浸出來的油漬汗漬,我趕緊撕開濕巾給他擦著。才寒假剛過怎麼今天天氣這麼火爆?
我使勁的在他腦殼上擦著,不然皮膚分泌的油脂就很難擦吸在紙巾上,白白的濕巾一抹就髒了,木然看著我扔掉手裡的髒紙巾,不好意思的對我笑了笑。
「笑什麼啊你?」看他那傻咕咕的德性,周圍路過的女生都捂著嘴笑了。
「呵呵,把你弄髒了……」
「說什麼呢?你幫我提這麼多東西我該怎麼謝你都不知道了……」話說完我就想糟了,他說要我以身相許那我怎麼還口呢?
不過木然顯然不是那種說出些無聊的話為難我的人。他只是很鄭重的說道:「我不要你感謝我,玫瑰。」
「呃……?」他說的話和我預料的不一樣,我一時腦袋轉不過來。
「我不想你和我之間,有太多的感謝……我做這麼不是為了你謝我。或許是,我這樣做了才會好受一些吧……我也是為了我自己好。」
木然的話木然的邏輯有點讓我短時間內理解接受不了,也許是我腦袋的思考跟不上他論道說理的速度吧,我「哦」了一聲就閉上嘴巴默默的走路了。
「玫瑰,我渴。」
「哦,我去買水。」我正抬頭看樓房回憶附近哪有便利店的時候,木然又發言了。
「我要吃蘋果。這幾個蘋果很水的!」
「哦。」趕忙掏出蘋果遞給他。從小到大我很少伺候別人的啊。高中和張瀟在一起的時候也是他伺候我的時候頗多啊。
可是問題出現了,木然兩手都沒閒著,連肩膀都多重負荷了,我還能指望他怎麼自己吃蘋果呢?
「來,電腦我挎著吧!」我伸手去他肩上勾電腦包的肩帶。
「不要,我要你餵我哦~~」木然閃開了我的手,一臉笑呵呵的樣子看著我。
啊?!這裡可是我的校園啊!被我認識的人看到了多……多不好意思啊!畢竟木然可是一生面孔啊,我要怎麼解釋這情況啊?我大學和羅賓鬧僵了以來就一直單身著呢,現在突然有個男友類似物的出現很是不習慣的啊!
原來戀愛這東西多時不接觸也會生疏的。我需要找到那樣的感覺。
木然硬是嚷著要我餵他吃蘋果,我把蘋果塞到他嘴邊他又啃不了,牙齒總是滑著就啃溜了,我都嚴重懷疑他是不是裝的了!
「你咬下來遞給我吃唄!」木然好心的提出了不善的意見。
「那多丟人啊……」
「那有什麼丟人的了?都老夫老妻的了……」木然鼻息一吐,很不屑的說道。
吵鬧了半天,沒辦法,他火急火燎的催,我眼見現在林蔭小路四周無人,就咬了吐手裡然後遞到他嘴邊餵給他吃。
還好木然也沒有「耶」沒有歡呼什麼的,自己平平靜靜很理所當然的嚼著我遞給他的一片片蘋果塊,有時候我自己想吃了就先啃兩嘴,等我吃夠了他催的急了才餵給他吃。
終於喂完了蘋果,走著走著木然又來了:「玫瑰我想聽音樂!」
我暈,掏出隨身聽掛他脖子上幫他賽好耳機,聽了一會兒他又不聽了!
「怎麼都是老歌?」
「老歌好聽唄!」
「我不聽了!」
好啊,不聽就不聽唄,我收起來就是。走著走著,木然又來了——
「玫瑰,我想聽你唱歌!」
「什麼?」我感覺我耳朵出現幻聽了!木然竟然要我給他唱歌!說實話我雖然喜歡音樂,但是我很不開喉的,總是不自信,感覺自己的聲音不好聽,然後去KTV也總是聽很少唱的,不像那些麥霸男女,搶個話筒扯去扯來排個麥序偏偏要頂最後大家還鬧翻了臉,真是不可理喻:輪著唱會死啊?
我從來都不爭,一般就往角落處一坐或者朝女生堆堆裡一扎,和身邊的人聊聊天基本上這天晚上就沒我什麼事了。有時候他們要我唱的話實在抵不過我也唱,不過貌似沒人說我唱的難聽也沒人鼓勵我,我感覺他們會不會是覺得我唱走調了或是不好聽,又想給我留點名字不揭露我,所以都沒什麼觀點發表……
木然聽我唱了一段莫文蔚的《初戀》後竟然竭力的鼓起掌來,嘴裡「好!好!」的叫喝著,我實在很受寵若驚的望著他,一時間語塞了紅著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木然鼓掌是很難的——具體說來他的身體做出這個動作時消耗將會很大,可是在這熱的天氣中這麼揮汗如雨體力竭盡透支的時候他竟然不餘餘力的給我的歌聲鼓掌喝彩,著實的讓我感動了一把。
嘴上沒說,但是心裡絕對是甜蜜蜜的!像男人喝了女孩汁液一樣甜,但絕對不像女人喝了男人汁液那個味……
木然把我送到宿舍樓口,守宿舍的大姨不讓他上去,於是他在樓下等我一趟趟的把行李搬上去,我足足搬了三趟才收拾玩,宿舍裡也就學究早來了,聽說報了個學習班都學了半個月了。村姑和香菊我瞭解,她們絕對是那種不到最後通牒不出現的人。
隨便把東西一放擦個臉就趕緊下樓去,關門時學究好像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我含糊的喊了聲「不用管我」就急忙下樓來了。
我怕他等得閒著沒事幹逗其他的小女生,但根據我偷偷觀察得知他還是很守規矩的呢,想必他在學校裡也不主動地沾花惹草吧。
我為什麼要想這麼多呢?他沾不沾化惹不惹草和我有多大的關係呢?我很在意他的私生活嗎?
一遍遍的質問著自己,卻也問不出個什麼名堂,我想偷偷跑到他後邊去嚇他一下也沒成功,哎……
「木然,你看 前邊那女生的腿好不好看?」我倆緊拉著手,幅度很大的甩著,我笑嘻嘻的向他問到。
「不好看!一點也沒玫瑰好看,要是玫瑰是我家的該多好啊……」
「啊呀!又來了,胡說些什麼呢!我哪比得上人家……你看人家那腿,可是又細又勻稱的,一點沒有贅肉呢!」
「玫瑰也沒有啊!」
「我有!」
「那更好啊,腿上要有點肉看起來摸起來才舒服!我最喜歡玫瑰的腿腿了……」木然說著就膩到我身上,端起我下巴快速的在我唇上親了一下。
「哎呀壞死了你!」我和他一路打鬧著,一邊去吃飯。木然鬧著說要體驗我們學校食堂的風味,說是想看看我這些年在異地他鄉的都吃些什麼口味的菜,能習慣嗎。
我自問我的適應能力還是挺好的,總比好多嬌弱的女生強多了。來的時候好些人今天感冒明天發燒後天拉肚子的,我都還算正常……
帶木然來食堂二樓點菜擺小桌,奢侈一下,找到座位點完菜後我去送菜單木然去提飲料了。
菜單寫上桌號交給廚師就行,他們會做了讓服務員送過來的。可是我忘了食堂裡買飲料是要刷飯卡不能現金的……汗,遠處的木然正在向一個女生借飯卡,大概是在解釋他買了拿現金還她,女生莞爾一笑便把卡遞給了木然。
他的女人緣好像很不錯哦!有的男的儘管心地不壞,可就是然女生看了望而生畏,也不是說他醜還是凶,總之就是不討好感。木然那招牌型陽光燦爛的笑容真的很有殺傷力耶!而且是對任何年齡段的女性都適用……甚至,男性都會對他好感倍生!
可是,我想我面前這個不速之客絕對不會這麼認為吧。
「李勤?!你,你怎麼來了?」我暈啊!他不是說假期在公司裡培訓的嗎?怎麼來學校食堂吃飯了?!我急忙抬眼眺過去——木然在遠處和那女生有一搭沒一搭的交談著,等著服務員去汽水機處汲飲料。
「我怎麼就不能來?哈,公司那邊的寒假集訓結束了,等六月底就可以去上班了!」李勤露出一絲傲然的笑意。
「哦,那恭喜你咯。」我有口無心的說著。
「呵呵,同喜同喜。到時候我要攢點錢,然後像家裡借一點,在XXX買套白領公寓,然後再買輛車……」李勤開始在幻想中構建他幸福成功的職場和未來了。
「你今年過年沒有回去嗎?」我打斷了他的設想,很好奇的問到。
「沒有!回去幹什麼?不就是吃頓飯放放鞭炮看看春晚啥的,有毛意思?」
李勤不屑的挑了挑眉毛,而這時木然過來了。
木然雙手端著兩個大杯,也就肯德基那樣的飲料紙杯,一臉不置信的看著我。翹起兩根食指指著背對他的李勤張大了嘴巴吐出舌頭。
壞了,李勤非要壞我事不可!他這人我接觸的不算太多,但我深知其打心底裡絕不是個好東西!
「啊!木然,過來,坐這!」我招招手,拍拍我旁邊的座位說道。
木然本是要坐我對面的,可那裡被李勤佔了,也就坐到我身邊來,和我擠在一塊兒。
李勤見到木然,突愣了一下,旋即眼中閃過一絲令人不易察覺的陰霾,又很快的掩飾掉了,很禮貌的對我說道:「你看你那兒多擠!來,坐過來吧!」
李勤說著便把身後的一把座椅拉到他旁邊來。
「不用了,我在這挺好的。」我語言冷淡,要告訴木然和李勤我的立場。
「那你過來坐吧!擠著人家姑娘影響多不好!」李勤又對木然說道。
木然何等人也,最恨別人對他使用祈使句之類的語句,別看他平時對我膩膩歪歪的,其實心裡很有想法呢,只是不想說出來而已。這時他也就抬頭瞥了一眼李勤,然後就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和我聊起家鄉的事來。
李勤看著我和木然聊天,臉色很不好看,話也不說的盯著我們。菜上來了木然就夾給我吃,我看李勤孤坐在對面彷彿在憋醞著一股子氣,就邀他一起吃點,李勤看了眼我們的菜,鄙夷的搖搖頭站起身才,抖抖筆挺的西裝說道:「玫瑰,等週末我請你去吃鼎盛酒店新推出的花園晚宴吧。」
說完之後斜了木然一眼就走了。
木然邊吃著邊問我週末去不去,我說當然不去他請得起?
「那他真請得起了你就去咯?」木然裝出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我。
「去死吧!我是那種人嗎?」我笑著夾了筷金針菇塞他嘴裡。
「哈哈,這可說不准呢!」木然笑著說道,我卻發現他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一股淡淡的悲涼之意瀰漫眼底,只不過他略微鎮定了一下心神之後就消失了。
飯後,我說帶木然去上街轉轉,其實我也知道相當於央他陪我上街,不過他還是欣然應允了。
下食堂的時候木然突然說道:「玫瑰,剛才那男的,以後別和他來往了。」
我乖巧的頷首道:「嗯,我知道了。平時也是他一天老是來糾纏著我,我也比較反感這個人呢……」何止是我,蘇檸也是呢。真不知道香菊中了他啥迷魂湯了竟然把我介紹給他!
這事做的很不夠姐們啊……不過想來她也是為我好吧,整天自己和蘇檸雙宿雙飛的,看著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怪可憐的,就一心想要撮合我和這個那個的……
我被她這麼一弄一年下來手機裡多了五十多個不太熟的手機號碼,清一色均是男性,一到節假日就鋪天漫海的短信發來,害得我回都回停機了……
他們大多數也就很友好很和諧的和我相處著,我算得上也多了許多人脈,有什麼要幫忙的請到他們也絕不含糊。只有幾個感情過激的被我拒絕後過一段日子他們也自己找到了另一半,我想他們是為了彌補空虛才來交往女孩子的吧。
而李勤卻三番五次在我表示對他沒意思之後還一直糾纏著我,我對他很煩惱了。儘管他對我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我只是略有警惕,而沒太多的往深處想。
直到……那個晚上的到來。
木然在我們學校附近的一家賓館呆了七個晚上,馬上就要回去了。大二下學期才開始,學習也暫時沒有開始,新書還沒到,大家整天也沒什麼事,我常逃課去找木然然後帶著他在這個城市及周邊遊玩,香菊村姑她們暫時不知道木然的存在,只是懷疑我是不是戀愛了而已。
可能是因為要分別了吧,這幾天木然經常和我靜靜的呆在一起,每個傍晚我們一起逛逛校園,一起去馬路公園散步,他說他最喜歡看黃昏,我就挽著他臂彎陪他踱步慢慢走著。
清涼的晚風撩起我的頭髮飄灑在他胸前,他輕輕的捉住一縷,握在手心仔細的為我梳理著。
「木然,你知不知道有時候你好帥……」我捧著他的臉,輕聲呢喃著。
「什麼時候?」木然呵呵一笑,傾身在我額前點吻了一下。
「站在晚風中的時候……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愛看黃昏的景色,瑰麗,雋永,略帶蒼涼卻又蕩氣迴腸……」
「嗯,傻丫頭……」
「唔……」四唇相接點燃了兩人心中醞釀已久的火焰,我們瘋狂的索吻著,唇齒絞合,津液洋溢,木然的手使勁在我背後抱著揉著,想把我緊緊擠壓進他身體一樣。
木然說後天早上的火車,這個時段回去的車票很好買,前天我上課的時候他就已經去買到票了,明天去採買點火車上吃的東西就OK了。
我心中有絲絲不捨的情絲,纏繞著木然,很不願他離開,很害怕他離開後的孤獨,但是我知道他能來陪我這些天已經很難得的了。
儘管他來的目的有很大成分是和我親熱,行愛,可是他卻也要忍受水土不服的困苦,海拔、時差、氣壓都大不一樣的兩座城市,氣候、風土、人情更是迥異的兩座城市,木然想知道想瞭解我這四年的生活環境是什麼樣,所以他來了——
他很努力的記住我帶他走過的景色,洋房,花園,街景,樂園,所有我們去過的地方木然都很用心的記憶著,他說這樣以後和我聊天的時候就可以多多談起我讀大學的城市而他不會接不了話題了。
「傻瓜,百度不就行了!」
「不行啊!你不知道上面的信息更新的很慢耶!而且說的也不太準啊!」
「呵呵,就你准,行了吧?!」
逛完馬路,陪著木然來到他下榻賓館的房間,木然抱住我把我拋落在軟和的席夢思上,然後整個人也壓了上來。
「先洗澡!哎呀……不行,那裡髒啊別亂舔啊……啊啊……救命,色狼啊……」
「呵呵,不管了,沒事玫瑰,我都不嫌你髒,你還不好意思什麼哦?」
「那你呢!你不洗身上那裡味道好重的哦……」我紅著臉說道,不知為什麼,他下身那股味道我一聞到就會心跳加速,那是種很催人淫靡的味道,說不上香還是臭,但就是讓我會往做那個事的方向想。
木然可以不在乎我是乾淨還是髒,卻極其注重自己的衛生,本來人都情慾迷濛要大刀闊斧的做事的了,被我這麼一說還羞羞的跑進浴室沖洗去了。
「哼,肯定是進去打個蘸水就出來了……」彷彿是驗證我的話似的,木然「唰」的拉開門就直撲我過來,連浴巾都沒圍,饞成這個樣啊?就像饑民看見熱饃似的……
結局是很悲慘的,饑民扶在熱饃上拚命的起伏著,進出著,次次把熱饃擠壓變形,而熱饃身上的其他柔軟部位一處也沒逃過饑民的魔掌,擠捏搓捻揉拉無所不用其極,蜜液飛濺,吟聲不絕,戰場頻頻切換,戰事越來越緊,最後我們繃緊身體迎來了緊鑼密鼓的衝鋒和舒暢歡愉的釋放,達到了浪潮層層疊起的巔峰,得到了跌落仙境雲端的酥爽。
我們的靈魂已經進入了一個欲死欲仙忘我無他的境地,這裡,只有兩條相互糾纏交姌尋歡的軀體,不知疲倦,不知時日……
這裡,在這個房間裡,在這個只屬於我和木然二人的天地裡——
有的,只是揮汗如雨的耕耘,他勤勞,健碩,能幹。
有的,只是銷聲綿骨的廝纏,她溫柔,嬌弱,體貼。
有的,是我們對即將分別的不捨和新別勝大婚的留戀……最後一次我們一起釋放之後,木然和我,都落淚了。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二章 男人,我的男人(下?二)
「木然,我回學校了?」
「嗯。」
「嗯什麼呀?你也不會留留我啊!」
趴在木然的胸膛上,我們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剛才木然實在太棒了,我被他一次次的推倒極致無法自制的巔峰,緊繃、痙攣過後,我們不顧彼此滿身的汗水,相擁躺在一起。
「呵呵,不用了,雖然我很想抱著你睡,可是你不回去她們會亂想的。」木然很會為我著想。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我刮了刮他的鼻子。
「呵呵,名不正言不順的……」木然露出個無奈的笑容,隨後寬慰的笑了笑說道:「沒事的,你回去吧,我送你!」
說完他就起身披了件衣服去浴室沖洗去了。
我臥在床上,腦袋裡不斷回味著他剛才的那番話。名不正言不順,是啊,我始終沒有給他一個名分,儘管我們在一起很親密很親膩了,可是他和我一直沒有男女朋友想稱,我們也心照不宣的從沒提起過這個問題。
但是我知道,他心中一直期待著,我能給他一個合理的名分。
等我洗完出來,木然讓我坐在床沿給我吹著頭髮,然後為我梳了個很精神的穗辮,特意給我鬢角那兒留出兩縷頭髮,他說喜歡鬢角飄揚的感覺,總覺得那樣的女孩子很美。
我呆呆的看著他,他是不是想起他以前喜歡的女生了?
木然彷彿看出我心中的想法似的,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說道:「想什麼呢傻丫頭?」
每次我們做完之後的一段時間內都會有種心意相通的感覺,他基本都能感受到我心裡的話,而我都能夠感受到他的過去……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去探知他封閉已久的內心世界。
「木然,和我講講你以前的事吧……」
當一個女孩子想要瞭解男方的過往時,那不論她承不承認,她都喜愛上這個男子了,只會比她預想中更深切,儘管她竭力想掩飾,但那都是徒勞。
木然笑了笑,從背後抱住了我,把臉埋進我的髮絲裡。他說過這樣抱著我有種很安全很靜謐的感覺,他喜歡這份寧靜,與世無爭,無他人無爭的寧靜,很舒心,不再勞累心神,就像找到了歸宿一樣……
木然歎息了一聲,又笑了笑,再摟緊我讓我的背部和他的身體更加的契貼,他沉默了一陣,是在組織語言?還是回憶過往?剛好正當他想要說話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不會吧?這個時候?這些天香菊村姑她們都習慣我逃課晚歸了,她們也為此感到挺欣慰的,都沒催過我回宿舍還是啥的,不會現在來攪局吧!
我歉疚我回頭看了看木然,他淺淺的在我嬌翹的紅唇上親點了一下,「去看看電話吧!」
起身去掏出椅子上裝包裡的手機。我拿起一看,暈,是個陌生的號碼,應該是撥錯號或是推銷業務的,毫不猶豫的立馬掐了。
再看向木然,我歉然的眼神才剛剛醞釀出來,該死的手機又響了!
「接吧!」木然笑笑說道,「傻樣。」
「哼!」敢笑我?還不是怕你不高興!我向木然比了比我的小拳頭,威懾他一下,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我不說話,等對方開口。對方也玩沉默,「靠!」我罵了一聲,再次掐掉了電話。
暈啊!和木然呆久了我都容易開粗口了,他對我好是好,但是不代表他就什麼都變了,骨子裡他還是一個……一個大色狼,死混蛋!一個帶著一幫混混圍住另一幫人抓毛的人!
看向木然,都穿好衣服了,對我甜煦一笑說道:「走,時間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吧!」
我恨恨的把手機扔回包裡,好不容易都讓木然要開口和我講述他過去的故事了,還被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劫了,看他穿好衣服的樣子我就明白他話匣子已經關起來了,今晚是套不出他的那些故事了,只好下次再找機會了。也不知道下次製造這麼一個機會會不會有得把我折磨得神魂顛倒欲死欲仙的呢?
代價啊!好不容易付出如此巨大代價才換來的機會,竟然被一個陌生電話給破滅了!再看木然都換好鞋了,前天我和他一起買的,他說想穿情侶鞋,我說不要我鞋夠多了,他非得要給我買雙一樣的,說這叫情侶鞋,穿上就是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們是情侶了,我說我這麼挽著你走路還怕別人看不出來呀?他呵呵的傻笑著就是要給我買……
說實話,兩人穿一樣鞋走在一起真的有種很奇妙的聯繫感哪!走路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會稍微注意一下腳下的路,就這麼一瞬間你會關注到你倆腳上穿著的鞋子,兩雙一樣的鞋,邁著一致格調的步伐,走著同樣的路;你們是一塊兒的,是相同的,心底深處會有一種歸屬感被驀然觸動,好想再能和身邊的人更緊密一點……
不知不覺的, 他攬上了你的腰;不知不覺的,你挽住他的手;不知不覺的,你們停下了腳步,你踮起腳尖,而他低下了頭,閉上雙眼,四片火熱濕潤的唇瓣結合到一起,忘我的吞吐著雙方甜蜜的津液,而此時他攬得更緊了,你也箍住他的脖子,愛意就是簡單積累熱情勃發的。
下到樓下前台,木然和前台小姐打了個招呼,小姐很熱情的給了他一個甜美的笑容。他們都是出來混生活的人,身上有一種自然相近的氣息,很容易打在一起的。
我就和那些賓館酒店的小姐們合不來,感覺她們看我的眼神裡都有著隔絕的味道,很難和她們接近,於是我放棄了和她們打招呼的想法,逕自走出前門。
正前方站著一個人,看到他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心底瞬間慌了起來。為什麼會有這麼劇烈的感覺?是不是突然出來得急了被涼風吹到了?可是再仔細感受了一下發覺明明環境溫度對我的影響不怎麼樣的,那結論只有一個——眼前的這個男人讓我不寒而慄了。
張瀟?不,我已經快滿兩年沒見過他了,只要這個學期結束暑假一過,那就正好兩年了。
羅賓?噢NO NO NO,木然告訴過我他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龍套而已,在我感情空虛的時候追求我的賤男蠢,除了裝B扮相他還能做出點什麼?龍套就是能讓他再出現一次名字都十分難得的了。
是李勤。是李勤!看見沒有,我用了許多感歎號吶喊出來:是李勤!!!
他手裡,還握著一個屏幕正亮的手機。
而下一瞬間,我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沒等我掏出手機按下紅鍵,李勤小手指微微一挑,已經在他那觸屏機上摸了一下,隔了不到一秒我手機也乖靜著不出聲了。
兩個人默然對視。我在想他怎麼會出現在木然呆的賓館門口,而且是這個時候,而他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臉色很平靜,不白不紅的,眼神也很冷,卻沒有表露出一絲異樣的情緒,整個人像是一潭古沉的黑水,在夜幕的籠罩下更加冰寒襲人。
「咦?玫瑰,怎麼了?」木然從後面趕了上來,一把摟住我的肩,把他外衣披了到我身上。
我沒回答,只是呆呆的看著李勤,心理面亂麻麻的,對!就像一團亂麻!我真猜不到他會不會記恨我或木然而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希望他能理智些,不那麼傻吧!看在他是本校優秀畢業生的份上,看在他被知名企業錄取的份上,看在他是學校那個啥協會副會長按理來能夠比別人成熟一點的份上……
「冷嗎?」木然見我沒回答,又追問了一句,儘管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發誓他已經注意到了李勤,而且現在他和李勤之間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氣場壓迫著我。
「你是她什麼人?」問話的是李勤,這樣先入為主的把自己和我的關係扯近!太可恨了,我是不是又得像木然解釋什麼了……好煩人啊!
木然「哼」的冷笑了一聲,那感覺很想薩菲羅斯一樣,嘴角寫意的彎起優雅的弧度,眼神中儘是不屑和挑釁。然後不再多和李勤糾纏,拉著我就要走開。
「你給我站住!」李勤大聲的吼道,腳下依舊紋絲不動。這時我和木然已經背對著他了,我真怕他從後面衝上來給木然腦袋上來一下,那我倆可危機重重了!
看向木然,冷峻的神色不為所動,但是我相信他的注意力也放在了身後的李勤身上,甚至我們周圍,因為我感到一種溫和的柔意包裹著我,四周而來的黑暗都被驅開了。
我相信一有什麼風吹草動木然肯定會雷霆出擊的,我就是這麼的相信他,相信我的感覺。
「玫瑰!你站住!」李勤再次大吼了一聲:「回來!」
什麼?!他兩便叫「站住」的人不是木然而是我啊!被他這麼一點名我的心突然懸了一下,提到嗓子眼的了,緊張得都全身寒毛倒豎了。這時感到手心裡傳來一股大勁,木然提捏了我一把,讓我緩過心神來。
這時木然也不走了,緩緩折過身來看著李勤。我可是他的禁臠,平時就很看得出來,他自己受點苦吃點虧都沒事,可是一旦惹上了我那他可是不會罷休的。
我有些擔憂木然,怕他一時衝動控制不了自己,趕忙急急壓住剛才被驚嚇得瘋湧的氣血,小手拉住木然搖了搖,輕輕的摩挲了兩下,想用自己女性的溫柔來柔化他,不要他和別人硬碰硬的受傷吃虧。
木熱也回握了我兩下,表示他還是在理智範圍內的,那現在主要就是看李勤的表現了,可是李勤偏偏要和我唱反調——
「玫瑰!你說你剛才做什麼了?」李勤用一種質問下人的語氣向我大聲說道。
我卻想開口不知要說什麼,是要和他對罵?我聲音不及他肯定罵不過他;是要掩飾剛才我和木然做的事?那得編上個合理的謊言……
可笑我腦子裡暈忽忽的根本沒想到,都被別人從賓館外堵到和一男生一起出入了,還有講什麼理由說什麼謊言的必要了?
而他有什麼資格問我這個事!
沒等我開口,李勤得寸進尺的貌似很得意地說道:「嗯哼?!被我逮到無話可說了吧?你快點過來,不要再和那個男的在一起了。」
尖刻酸薄的話聽來怎麼這麼刺耳?木然怎麼了,你哪比他好了?好工作?和木然比起來你真的不算什麼。
外企又怎麼樣?就你這素質,能進去也就裝出來的門面迷惑一下那些做底層人事管理的人而已,到進去之後工作了遇到那些眼光犀利的老外,你這脾氣這心眼就是個被炒的料。
「你最好滾快點,我不想再看你在我前邊繞!」木然說話時候那語氣顯得很輕鬆寫意,但是卻透露著一股凜冽的冰涼死意。
李勤的腮幫子鼓了一下,額前的筋了蹦了兩蹦,和木然對視了兩三眼就閃躲著避開了木然的目光,改作一副誠心肯肯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對我說道:「玫瑰,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
「什麼事?」我也冷冷的問道。本來我這人挺溫柔了,只是李勤一直以來就讓我很反感,現在有木然給我撐腰,我語氣重點也不怕他跟我翻臉的呢。
「你竟然出來,出來做!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要多少錢?!我給!我還買不起嗎?啊哈!你倒是開個價啊!」李勤憋一口氣吐出這麼多的話,怒氣勃發,掙紅了臉像只叫板的鐵公雞一樣,一副「老子有錢包養你很輕鬆」的闊樣,更是深深的刺激了我的內心。
什麼叫「出來做?」你倒是給我來解釋解釋啊!什麼叫讓你失望?你是我什麼人啊說這話!還問我要錢開價的,看見賓館就以為我援交啊!
連我都不禁一陣陣火氣上湧,騰騰的燃燒起我的血液,心裡面又疼又委屈,酸酸的寒寒的,更別說木然那是火冒三丈怒髮衝冠,衝冠一怒為紅顏,掙開我的手就上去和李勤打了起來。
失去了木然牽住我手的依托,我身形一軟就倒了下來,抱膝蹲在地上,很傷心的啜泣著。剛剛還覺得自己和人家三陪小姐不一樣,現在轉身就被人當小姐羞辱破罵。心理面那種失落的情緒圍繞我受刺激的心,而且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對我大吼大叫又辱罵我的……
越想就越委屈,越委屈淚水就止不住的落。木然顯然也感覺到我蹲在地上低著頭哭了,於是他落在李勤身上的拳頭發生的悶響聲格外沉重,而李勤也盡朝著木然頭臉上打,一時間兩人粗暴的肉搏聲不絕於耳。
死木然,壞木然,這個時候不來安慰我,反倒是去和別人打架,去捍衛你們男人的尊嚴……你知不知道,我蹲在這兒,多想你來抱起我哄我開心哄我笑的啊!我保證你一哄我就不哭了……而你還要因為我哭去和別人打架,還打得更狠了,你知不知道我一點也不希望你為我而受傷啊……你一定很疼的吧?他沒有打你的眼睛吧?沒有抓你的臉吧?
後來好像賓館側門停車場門衛處的保安來拉住了他倆,說是你們打架也換個地方去,別在賓館門前妨礙生意。於是兩人也就歇火了。
木然來拉起我,他的手依舊有力,只是有些顫抖,我疑惑的望著他,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那個……我使勁過大了,有點脫力……沒事的,不用擔心我的……」
「誰擔心你了!死色狼……」話沒說完我就撲在他懷裡放聲的哭了起來,原來剛才我是這麼的擔心他,怕他受到傷害,現在看他沒事了還發笑,我緊繃的心終於得以安釋了……
「等著!你們兩個等著!操外地口音的這個,你記著,老子地盤上輪不到你來撒野!玫瑰,你好!你很好!給我等好了!我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李勤惡狠狠的指著我們落下了這麼一串狠話,在保安「行了行了」的推扶中往我倆背馳而去,踉踉蹌蹌的消失在遠處街角。
木然寵溺的看著我,給了我一個堅定的眼神。我知道他是擔心我被李勤給嚇壞了,他剛才那抓狂的樣子真的很恐怖呢!
不過,木然,我不害怕的,因為我有你,有你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因為,你是個大男人,是我的大男人!
屬於我的男人,會保護好我的!我很盲目的堅信著這一點。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三章 流水為花東去矣
木然一路把我護送回校,我一路上解釋著我和李勤的事,木然笑著慰藉我說不要怕,沒事的。然後在宿舍樓下和我擁抱了一陣就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沒有聯絡,我知道他有睡懶覺的習慣,就讓他好好睡吧。整個早上我都極為害怕會遇見李勤,於是我總是和香菊村姑她們呆在一起。
中午臨近下課的時候收到木然的短信,說是約我一起去吃飯,我很開心的笑了出來,惹得旁邊的香菊一陣鄙夷的眼神。
「笑什麼笑啊?又想起什麼開心事啦?瞧你口水都流出來了!」
「呵呵……我哪有!」雖然嘴上這麼說著,我卻下意識舔了舔嘴唇,還好,我真沒流口水。
「傻樣!」香菊笑著拍我腦袋上一下,然後指著門外說道:「諾!你要等的人來了……」
我抬眼望去還真有一人在那裡晃悠,那身形不是木然是誰?於是就把筆記薄塞給香菊道:「幫我拿回去宿舍,我走了!」說完就趁老師不注意的時候弓著身從後門溜了出來。
木然見到我,遞過一袋熱熱的牛奶說道:「過兩三天差不多就是你來月事的日子了,先喝了溫養溫養身子吧!」
「啊,這麼多!那喝了怎麼吃午飯吶!」我捏著牛奶袋抖了抖,裡面的牛奶嘩啦嘩啦的響著,咬開一個角吸吮著。
「傻瓜,不是還有我和你一起分擔麼!」木然說完「啊」的張開嘴湊了過來,就像一待哺的嬰兒抱住我纖腰索要著。
「去死啦!」我吐出咬破牛奶袋的那個角,對準他的臉就使勁一捏,頓時射得他滿臉白花花的牛奶,「也給你嘗嘗顏射的感覺!哈哈哈……」
「靠!竟敢射我一臉!我掐死你!!!」木然雙手卡住我的脖子,讓我整個頭部都動憚不得,趁我笑得前俯後仰的時候猛的一唇就印在了我的嘴上。
「唔……!!!」我大驚失色,這裡還是教學樓呢!而且還大白天的,怎麼就把我給吻上了!被路過的人看見多難為情啊!
使勁揮動粉拳拍打著他的胸脯,可是當他把我口中軟滑無比的小粉舌吸過去舔吮之後我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四肢酥軟的癱在他的懷裡任他索取,儘管腦中時刻想著這是在一個莊重嚴肅的地方做著令我羞澀起欲的事,但我還是抵抗不住那種口齒交合的滋味,只好緊緊閉上眼睛當我不存在,然後深深縮在他的懷中。
「哼!」正當我倆意亂情迷之時,一聲冷哼打破了我們難以喘息的濕吻和抑制不住的情慾。
我急忙抽回木然銜在口中舔咬的香舌,低著頭埋進木然的胸膛。木然顯得很不爽,把我遮在身體與牆壁之間掩護起來然後懶懶地轉過頭去。
來人正是李勤,也不知道冤家路窄還是他來教室守我來著,偏偏在這遇上了。
「滴鈴鈴鈴……」下課鈴聲冷不丁的突然響起來,嚇我一跳。
李勤是單個一人在那,眼看教室裡的同學收書包的盛狀此起彼伏,不一會兒樓倒上就將擠滿了人,木然趕緊鬆開了我,邊為了整理著散亂的髮絲邊向李勤走過去。
我生怕木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和李勤又打起來,緊捏著他的手往後拽暗示他不要過去,千問不能衝動。
木然也回握了我一下,很有利卻很溫暖的感覺,絲毫沒有想要動手打人的粗戾,我稍微放心了一點,就隨著他來到了李勤跟前。
李勤顯得很緊張,或者說是一副防禦又謹澀的試探姿態,眼神裡陰光閃現像極了陰惻的毒蛇,不知又在想著什麼鬼主意,我怕他在醞釀時機想要趁著木然放鬆警惕的一瞬間對木然下很手,木然吃虧不說一旦還手就容易把事鬧大了,畢竟李勤在學校老師眼裡都是很優秀很值得誇讚的學生呢,處理起來鐵定要向著他。
木然也感到了李勤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寒,卻毫不在意暖融融的一笑,很友好的說道:「李哥!您好,呵呵,昨天是我不對,不該那麼衝動……」
說著一副悔恨又自責的樣子,撇開牽我的手,雙手迎上去要和李勤握手。
為了掩飾我心中的驚詫,我把頭埋低了瞥開眼神,而看在李勤眼裡我卻也是副委屈受責的表現。
李勤不為所動。冷傲的僵持著,沒理會木然。
木然急忙掏出口袋裡的香煙湊著發給李勤,還雙手敬上。木然他從不抽煙的!而這盒就像抽過的盛世國賓是怎麼回事?打火機也是翻蓋zippo……
可能李勤也不明白木然會轉變的這麼快,昨晚還和他掐了一架的男人今天又向他服軟了,可能是自己最後留下幾句狠話鎮住他了吧,今天才急著來向自己表態。
瞅瞅木然那討好又不諂媚的眼神,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色,看了看木然的舉止——相當得體合理——心中不甘卻又不敢表露、強力壓抑內心難以釋懷恥辱的顫抖通通都有,這才伸手夾起木然敬上的香煙,算是默認了木然的示好。
李勤從沒見過盛世國賓這種煙廠內部禮煙,但從極其精美的鎏金煙盒也能看出這不是凡品,流露出一絲還算滿意的神色,木然見狀急忙湊上火機為李勤攏著風給他點煙。
教室外的走廊上是沒有風的,木然這樣做無非是表面示好的態度罷了。
李勤深吸了一口,煙氣入口頓時令他整個人陶醉般的微閉上雙眼,在肺腑中細細酌味品尋那絲青色煙縷的香氣。
李勤睜眼時雙眼分明透露著驚喜獵異的神色,要不是關係緊張的話早就口出贊言了,不過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是瞞不過木然的,木然見狀立馬又從包裡掏出一盒嶄新的盛世國賓塞進了李勤手裡。
這回李勤可沒有推辭和倨傲了,露出魚尾紋十分明顯的微笑收下了木然的煙,這才把目光轉向了另一個物件——木然手裡的限量版中國福zippo。
「兄弟火機給力啊!」李勤嘴上說著奉承的話,卻實是試探木然的表決,用心何其險惡不足為道。
「哈哈,好說好說!」木然一手拉住李勤的手掌,一手把zippo拍在了李勤手心裡,笑看著李勤。
李勤故意流露出一絲不解的眼神,木然爽快一笑:「反正我也嫌zippo打火要翻蓋麻煩,要是李哥喜歡就給李哥您了!物得其主才能物盡所用嘛!」
李勤很隨意的一笑,彷彿木然送給他的並不是SIS的VIP賬號一樣,眼神看向遠處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把火機扔進口袋裡。咂了一下香煙,然後掐在手裡彈了彈煙灰。
木然看我那教室開始陸陸續續有人出門,就笑著和李勤說道:「李哥,都是我不懂事,咱們之前的那些事全是兄弟我的不是,咱們去喝一頓怎麼樣?就當兄弟為你即將走馬上任進入外企賀一頓怎麼樣!」
木然說道請李勤去喝一頓李勤還沒啥反應,當說道賀喜他進入外企工作的事上李勤果然顯得很來興致,稍微凝弛一二便答應了木然,隨後看向了我。
木然見此,急忙湊合的說道:「李哥您大人有大量,玫瑰小女生她不懂事,就不要怪她了,今晚李哥您叫上熟和的兄弟朋友們,來乾龍大酒店咱們搓上一頓,六點半的席,我六點過來接您一起去!」
「到時候我會去就行了,不用叫別人了。」李勤的神態已經恢復成習慣性的傲慢,擺擺手示意木然不用再說了。
「那我就訂一個雅間啊,李哥留個電話給我唄!到時候我提前通知您!」
「不用了。玫瑰她那兒就有。」李勤說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揮揮手就轉身下樓去了。
李勤走後我看了看木然的表情,絲毫沒有兩樣,一副失落的神色,靠,演得太過了吧?!這麼融入?!
「喂?木然?你真打算請他去吃飯哪?」我在他眼前搖搖手,幸好他的眼珠還會動,至少他沒得失心瘋。
「當然啊。」木然一副理所當然再加上看傻瓜呆子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很是氣結。
「你?!你不會是……你咋啦?你不知道乾龍大酒店一頓飯多貴?!還有你那煙哪來的,打火機呢……」一連串的問題從我嘴中吐出之後,我才突然後知後覺的醒悟到:女人,不該向男人問太多的問題。
可是人家這是關心他嘛!關心還不可以問哪?
算是自己給自己找理由吧,希望他不要嫌我多嘴吧。
木然儒雅的一笑,說道:「知道。好了,玫瑰我們去吃飯吧!吃完飯你就回宿舍吧,晚上的事我去就行了,小姑娘別瞎摻合,咱們明天見哦,明天記得來送我哦!」
於是我點點頭,也沒再多問,男人的事應該男人來解決,女人不可以給他們添亂的,我只想不給這個保護我愛護我的男人拖後腿就行了。
木然和我把那袋香濃的熱牛奶分喝了。
我們去街邊我推薦的一家小吃店飽飽的吃了一頓,雖然店面又小又黑的,但是味道還不錯,木然說他很喜歡這間小吃店做的菜,是來到這裡後他吃的最好吃的一家。
我沒和他親膩香艷的吃情侶餐,而是相對而坐默默無語的吃著,我們兩每抬一次頭都要對視一次。
木然從我眼中看出了擔憂和關心,而我從他的眼中除了對我的不捨和愛溺之外絲毫看不出什麼,或許這就是所有了吧。
而我不知道的是,這是我最後一次和木然在一起吃飯、和木然吃飯、和木然在一起……
……
「玫瑰,手機借我玩玩唄!」木然吃得比我快,坐在那顯得很沒事很無聊的樣子。
「俄羅斯方塊,有什麼好玩的?!」他可是從來就不喜歡玩手機的嘛!
「我想玩連連看哦!」木然把我手機要過去就翻玩著,我也沒理他,自己慢慢吃著碗裡的飯,很不滿的說了句:「吃這麼快幹嘛?趕著去投胎呀?」
「哈哈!那是你慢!我是大快朵頤嘛!而且這家飯菜這麼好吃我當然就吃得快了!」木然說著,頭也不抬的說著,他什麼時候這麼喜歡連連看了?!
「以前還看不出來你吃飯這麼沒形象!慢慢吃慢慢嚼能減肥的!」我撅了撅嘴,故意以更慢的速度吃了起來。
……
晚上坐在宿舍裡發呆,不知道木然和李勤他們吃得怎麼樣了,想發短信過去問問他,又強自忍住了,怕影響到他。
不知道人家多擔心你啊!你一個人來到這麼陌生的城市,還和有過是非舊怨的人在一起吃飯,要是人家想動你你找誰呀?!我起碼還有蘇檸和香菊他們這兩個本地人幫襯,可是你呢?你遇到麻煩了又要怎麼辦呢?這事我該不該告訴香菊和蘇檸?還是先緩一緩……
短信?短信!我突然想起來哪裡不對了!急忙翻開手機一看,我的短信箱!收到短信、已發短信、待發短信,統統關於木然的,都沒了!手機電話薄翻開,根本沒有了木然的號碼!他中午吃飯的時候要我的手機去玩,竟然是干破壞啊!
聯繫不上木然了,怎麼辦?那就再等一個小時吧,我的底線!到了10點你還不給任何我信息的話我就讓蘇檸香菊帶我去乾龍酒店找你了。
隨後我在腦海裡仔細回放這中午的鏡頭:李勤像是有一層硬硬的殼在身外阻擋著,而木然則說帶著笑臉的面具。李勤的姿態或許都是作勢,而木然也絕對不是傻子……到底李勤更聰明還是木然更機靈呢?到底他們在打什麼鬼主意?!
……
看著牆上滴答的鐘錶,分針每向10點邁進一格,我的心弦就揪得更緊一些,越來越亂如麻縷,越來越難以言狀的恐慌,充斥再我的心中……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沉睡過去,說不出話,無法動彈,又明明沒有睡得太死,我放佛回到了返校時在火車上做過的那個夢中,我身陷在花朵中,而後又落盡黑色虛空中,只是這次花瓣的海洋那個場景只是一眨眼就換過去了,而更多的畫面則是停留在黑色無邊的亂流中……
胸悶,難受,緊張,沉抑。
血壓,腎腺,脈搏,冷汗。
爸媽,木然,張瀟,香菊……
「滴嗒嗒滴露露~~~!」我的手機突然震響起來,把我從夢魘中驚醒。
握住手機的手心裡滿是溢滿了汗,我的心神漸漸穩定了回來,看了眼牆上的鐘,10點48,宿舍裡依舊只有我一個人。香菊和蘇檸過夜去了,學究11點半自習結束,村姑不知又找到哪玩去了……
我竟然都睡這麼久了?!我再仔細一看當心是9點48而眼花看多了一個小時,可是我失望的發現我眼沒花,指針很清晰的劃在希臘數字X後面了,再看看手機上的時間,的的確確阿拉伯數字也是22點打頭48分結尾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好像在哪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了,越看這號碼心底處會越覺得對方的緊急,我一改平常掐斷的習慣,急忙按下了接聽鍵,「喂?」了一聲。
對面沉默了一下,然後嘶啞著嗓子空空咳了幾聲嗽,我的心裡更是不安起來。
電話那邊沙著聲帶極為勉強的提起一口氣說道:「玫……玫瑰……救命!!!快,快點去……學校附近的派出所……報警!……我……我在城郊的孔子廟那座山後……快,快去!!!」
「嘟嘟嘟……」
什麼?!?!?!
這是什麼情況?!?!?!
什麼意思?!?!?!
我隱約中似乎感到了什麼,但是還是不敢相信,不敢去想,急忙按出通話記錄反撥回剛才的那個號碼過去。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停機,請……」
欠費?!怎麼剛才才打電話過來給我現在就欠費了?!還是什麼其他情況??
我怕我腦袋慌亂而忘記了地點,急忙嘴裡不斷念叨著:「城郊,孔廟,後山。城郊,孔廟,後山……」然後迅速打開手機短信編輯畫面把這幾個字敲了進去,隨後換了雙慢跑鞋披件外衣揣起手機就衝出門去。
學校附近那個公安分局大概距離校門口有一千米左右吧,這裡打的基本上都是乘客的了,很難等到空車,而且由於發達的公交線路使得的士排空車顯得太浪費時間,眼看打車會更拖延時間,我就一路狂奔朝公安局跑去,感謝體育課每學期的考試有長跑一項,才使得我氣喘吁吁卻沒有斷氣,大汗淋漓卻沒有脫水……
彷彿對方知道我速度似地,當我快到公安局的時候手機又響了,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完全陌生的號碼。我急忙按下接聽鍵對方就急急問到:「要到了嗎?」另一個不認識的聲音,是個女聲,說是不認識,但我好像在哪裡聽過,好像是在夢裡,還是不是?好像有次做夢夢見有人向我推銷保險時候聽過這個聲音……好煩人的語氣一直在我耳邊念叨,令我在夢裡崩潰欲絕。
而這次這聲音顯得有些急促和責備,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對方是誰了,急忙回答道:「快了!就到門口了……」
「那好。」對方莫名其妙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沒再回撥,因為我已經到了公安局的門衛處,撲在窗台上大口的喘息著,一雙眼睛此時瞪大而又充滿了恐慌,看著門衛室裡面幾人。
大晚上的,突然一個面色蒼白衣冠不整的女子急匆匆的從大學方向跑來,誰都知道是出案子了,門衛是兩個年輕的小伙子和一個女警司,見狀之後女警司忙大喝一聲,三人「啪!」的拉開門就衝到我身前,女警司抱住我搖搖欲墜的身體,我的確是太累了,而且心理面特別的害怕,這時候感覺找到靠山了,就兩腿不聽使喚的軟如下水麵條一般倒下,女警司促吸一口倒氣就抱住我的身形沒讓我倒下,滿臉關切又擔憂的神色凝視著我。
我還在不停的喘著粗氣,感覺心臟都要跳出嘴來了,現在我腦子裡想著的竟然是體育課上老師說過的劇烈運動諸如跑步之類的結束後萬萬不能急停,否則相當的危險,然後舉了許多例子出來……
搖搖頭我怔了怔神,原本想像書裡的緊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的,可是我一咬就把舌頭咬麻了,又疼又累得我現在只想暈闕過去,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使出最後的力氣把手機遞給女警司,上面就是那短信編輯畫面顯示的是我記錄下來的地點:城郊孔廟後山。一個比較荒僻的待開發的地方。
我氣若游絲的說道:「我想……那裡是出人命了吧……」隨後暈倒了過去。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四章 應審
醫院的白光很刺眼,讓我睜眼就被刺出了眼淚。
「啊!太好了!玫瑰你終於醒了!」一聲驚叫打破了屋內的寧靜,我扭頭看過去。
是香菊,滿眼血絲哭腫眼瞼的香菊,在她身邊的還有寫滿關切神色的蘇檸。看到他們疼痛憐惜的神色,我心中很是不忍,張口就帶著哭腔的說道:「香香,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的……」
可是說話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嗓眼非常的幹,說話時的震顫惹得我喉頭一癢咳了半天在香菊扶住我又是遞水又是拍背順氣半天後才緩息過來。
這麼劇烈的咳嗽,我頭都咳得暈暈的,眼中也是淚花閃現,不過我還是抬起頭,揉了揉眼睛,仔細的在周圍人群中尋找那道身影。
之前見過的女警司,還有她領導模樣的人,學校裡的帶班輔導員,系裡的書記,以前聽校領導講話時見過的學生處處長,以及一堆學校高方的人,另外有一個男人,四十多歲的樣子,面龐古井無波,眉宇軒昂,站在一旁另有一番氣度,想是不同警方校方而來的另外一個人吧,會是誰呢?
不管他是誰,因為我更注重的是我失望的發現這裡沒有發現我要找的那道身影,他會在病房外的長凳上等我嗎?醫生肯定對他說過病人身體有恙需要靜養,那他就一定會乖乖的在門外等候我醒轉過來的消息的。
「玫瑰,你醒了,說說你昨晚的經歷吧!」帶班輔導員和我從來不熟,我很驚異她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
在她身後的系書記也緊緊盯著我,眉毛皺得擰成了一堆。我看了眼身邊的女警司,她對我笑笑點了點頭,越過她的肩膀,我看出屋外已經是中午了。
這個時間也差不多合適,反正我又不是得病,只是心裡緊張勞累加身體突然間運動過度了而已,休息一夜就沒事了。
「玫瑰!」帶班輔導員看我有些出神,大聲警醒了我一嗓子。
看來有些事是讓他們焦頭爛額了啊,不得不焦頭爛額的了!
那個一直沒做表態的中年人瞥了校方陣營一眼,輔導員老師急忙眼神慌亂的朝我看來,我饒有興致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問到:「什麼?」
「你,說說你昨晚的經歷吧!」
她是在審訊我麼?審訊也不應該在這吧?況且也輪不到她來問話吧?
於是我不說,也不想說。緊閉著嘴,我需要一副憔悴受傷的形貌,所以我盡量想著傷心的事——那些自己經歷過的,電影裡看到過的,等等。反正我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感到傷心悲哀,瞬間我想到了死亡,生命意識的終結,這是一直困擾我心念的一個恐懼命題,頓時我的小臉就蒼白起來。
警司後面的男人搖搖頭,對女警司說道:「算了。等病人情緒回轉過來立即通知我們,收隊。」說完留下女警司一人,帶著其他幾名男子出去了。
校方的人還想再從我嘴裡套出點什麼,而那個中年男子明顯表示對此他很反感,於是校方領導相互低語幾句就留下帶班輔導員和系書記就一哄而散了。
這時蘇檸開口了:「玫瑰,你餓不?都一大早沒吃東西了,想吃點什麼我去買!」
我艱澀的說道:「水……渴……」
「哦哦!」蘇檸在我床頭櫃前蹲著找了半天,很無助的看向那氣質朗朗的中年男子:「老爸!水呢?」
男人無奈的指指令一邊床頭櫃上的果籃後面那個位置。原來給我送花送禮的太多了,都把別人的床頭櫃佔用了。
這人竟然是蘇檸的老爸?!
什麼情況?!
難怪蘇檸裝備這麼好!以前才認識的時候還以為他只是家境一般還算可以的男生,iphone也是前不久他說攢了好久的錢才買的。但是如今一看絕非如此,難道我周圍的人都一個個不可琢磨麼?
懷著濃厚的好奇心我再次打量了蘇檸他爸一眼,他也淡淡微笑的朝我點點頭,慈愛的目光示意我休息要緊,其餘的事交給他們男人處理就行了。
我喝下了香濃的牛奶後,閉上眼睡去。可是那牛奶,即使再天然再初乳再怎麼珍貴,也永遠沒有那袋專門為我熱過的牛奶香。想著那個為我熱牛奶的男人,和我一起喝奶被我「顏射」的男人,我笑了,笑著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過了臉頰。
然而笑和哭,都是壓在我心裡的。這裡有外人,我不能表露出來。我只能睡得很香甜,睡得很安穩很熟沉而已。
強迫自己睡覺是件很痛苦的事,而強迫自己睡覺超過了身體承受限度更是件讓女生內分泌失調氣血不均臉色不好身體羸弱的事!我一不小心就睡到傍晚了,現在餓得要死。
香菊和蘇檸從醫院膳食部叫來了許多美食,而我昏睡期間院長也多次來探望我的病情,這讓我著實的無言半天——我和那位老頭無親無故,原本居住城市相隔千里之遙的,是因為出了案子麼?醫院每天接待惹事的人何止千百,那就是因為蘇檸的老爸!對於這個解釋我感到很合理。
而想清這個環節也耗費了我不少腦細胞,我現在頭真的很暈,腦袋裡感覺黏黏稠稠的所以轉得很慢很慢。
我睡過頭的精力也得以消耗,現在整個人精神了許多,香菊和蘇檸見狀急忙把我扶起來一勺勺的餵我吃東西,兩個人七手八腳的直把各種醫院認為能給我吃的東西都胡亂塞進我嘴中,而我又不好意思拒絕他們的熱心,實在令我苦不堪言啊……
「這個,香香……我實在、實在是吃不下去了……」
「不行!玫瑰,你一定要多吃!」香菊嚴肅的盯著我,讓我覺得自己難道是在吃送行飯似的。
扭著頭讓開了蘇檸遞過來的雞柳,香菊又馬上見縫插針的捏起一個小番茄塞我嘴裡。
「好了,她不想吃你們兩個就不要為難她了。」渾厚好聽的聲音響起,是蘇檸他爸開的口。
「哦。」蘇檸和香菊都乖乖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站開讓出蘇檸他爸。蘇檸他爸徑直走到我病榻跟前,柔和的面龐顯得很是慈溺。
「精神好點了沒?」
我點點頭。
「那就起來吧,我送你過去……」他說完就出了病房,然後對樓道裡的誰說了聲:「取車。」
香菊和蘇檸侍奉著我穿衣,其實我也是和衣而睡,頂多又多了件外套而已。我們三人上了蘇檸他爸的車,很寬很軟,車內裝飾也極為豪華,杜比車載帶來的全方位立體輕音樂像是一陣暖流流入我乾涸的心田。
不出我意料,果然還是進局子了。
一路上走著,樓道裡人人忙碌的走來走去,其中不乏小跑的。平時印象裡和藹可親的警察叔叔阿姨,現在看我的目光如同尖刀般刺入我的眼球,鋒銳又犀利。
坐在審訊室裡,三個人看著我——前面是一男一女兩警察,年輕,後面是中年人,不說話,只是不緊不慢的盯著我。
年輕警察你一言我一語的問我話,不外乎就是「案發時你在哪?」「有何線索提供」之類的話。
我把我接到電話和跑去報警的環節都說了,其外的統統都說不知道。
中年男子一直注視著我上半身的一舉一動,對此我只能說聲不好意思,我看過《lie to me》,知道你想看什麼。
「案發時你接到了求救來點,知道是誰打的嗎?」
「我聽不太清楚。」
「那你覺得會是誰?」
「不知道。或許是陌生人。」
「玫瑰小姐,這個人可不是你的陌生人,而且他和你很熟。」後面的中年警察發話了,一臉玩味的表情看著我,彷彿他們什麼都知道了,就等我招供。
「哦。我不太瞭解。」由於內心裡面有了猜測,並很快要將要得到證實,我的心跳速度驟然增快,導致這次對話的時候嘴唇顫抖了一下,這可是大忌啊!我自恨的暗罵著自己,演技這麼差以後怎麼圓我小時候的影后夢?
「你在仔細的想一想……」年輕女警好心的提示道。
我搖搖頭,眉間輕皺不展,顯出一副內心很煩悶糾結且身體層次上很難受的表情。
「嗯。」後面的男警喉音沉沉,趁前面兩人轉頭去看的時候給小男警遞了個眼神。
年輕男警會意,翻開身前桌上的一份檔案念道:「X年X月X日凌晨1點12分,在市郊孔廟後文荖山發現燒焦男屍一具,經臨場法醫檢查,該男子身高……懷疑在受害前遭過利器割傷,手腕腳腕均被割斷,體內有嚴重瘀傷,男屍頸下有深凹於痕且胸部凹癟,疑被細繩勒死窒息而亡,後由於犯罪嫌疑人為掩蓋現場而在現場四周潑灑汽油欲毀屍滅跡,幸被特勤組及時趕到……」
男警讀完後,那三人就沉默的盯著我。
我也靜靜的坐著,自己想自己的心事:回憶輕鬆的音樂,想像案發的現場,回憶看過的小說,想像燒焦的屍體……
我想盡量不去想有關這個案子的事,但卻偏偏被勾住了魂似的在腦海中不斷的描摹那些場面……
「玫瑰女士,你能為我們提供什麼線索麼?」女警問到。
女士?哈,還真好玩,第一次被這麼叫我差點笑噴出來,但是心裡異常的沉重感還是壓迫著我無法做出任何表徵為歡愉的動作。
「我想我不認識他。」我平穩著氣息,慢條斯理的答道。
「根據我們從你的手機通訊記錄上看,案發時候你結過兩個電話,你知道是誰打給你的嗎?」
「不知道。你們也見了,那兩個都是生號。」
「說說最近你常和些什麼人在一起!」年老的男警沉著臉發話了。
「香菊,蘇檸他們。」
「還有呢?」
「還有都是老師同學。」
「學校外的呢?」
我心一怔,他們是不是在說木然?!但嘴上還是咬死不放的說:「沒有了。」
「你最好能夠老實交代。」
「沒有了。」
「你確定?!」
「確定。」
「那好,我們下去查的。希望你不要隱瞞,國家法律明文規定,於案件知情不報者,處予……」
想嚇我?還真把我嚇住了,不過也就是那麼一兩秒。我現在最關心的是,木然他還好嗎?
於是我怯怯的問道:「請問你們知道,死的人是誰嗎?」
三個人目光齊刷刷的盯住我的面龐,如同三支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我似的,只要我一有異動他們就毫不猶豫的開槍。
我期待的目光看著前方,不斷的暗示自己:目光要清純、憔悴、楚楚、疲倦……
半晌,中年男警說道:「對不起,無可奉告。」
這是今晚案審的轉折點,之後所有問話我都以三字經回應:對不起,不知道,不清楚……
而我最為清楚的一點就是:有蘇檸他爸在,他們不會對我強行逼供的。因為就連從醫院到警局的這段路都是蘇檸他爸的私車帶我去的,可見他有多大的權威,所以我的態度也異常的堅決。
案審到後面我看對方都不想問話了,只是職責所在仍然堅持著誘詢問一些話題、誘導著我。臨近尾聲的時候有人來敲了敲門,然後沒等回應就擰開門說道:「X大女生玫瑰,你可以走了。」
就此不了了之,二話不說我就起身出門,看著那三個人沒從我口中審問出有用東西時滿臉意猶未盡的表情,我很不屑的漠視過去。
出門走過禁閉地段,香菊蘇檸他們已經在那裡等我了,香菊一見我就猛的撲上來緊緊環抱住我,哭嚥著說道:「玫瑰……玫瑰……沒事吧?……好了好了,我們回家,我們回家,沒事的啊,乖……」說著說著她自己哭了,滿臉熱淚橫流,弄得我鼻子一酸,想起剛才被人審訊的滋味,不但委屈屈膝,而且還不能走露馬腳,萬般緊張,現在投入香菊的懷抱裡,感覺是那麼的輕鬆那麼的溫馨,我終於鬆懈下了緊繃欲斷的神經,心中一時百感交集,抱住香菊也嗚嗚的哭出聲來。
蘇檸給我們遞上紙巾,見我們沒伸手去接只好像保姆一樣為我們擦拭著眼淚鼻涕……
蘇檸他爸從遠處走了過來,見狀馬上臉色沉了下來,不滿的向身後一人問到:「怎麼回事?」
「啊?」那人錯愕了一下。
「你們使用過激手段了?」蘇檸他爸顏色語氣開始不善起來。
「啊?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敢保證!」那人說完趕忙貼著蘇檸他爸的耳朵低語了幾句,蘇檸他爸的眉目才緩和一二,隨即同那人道別之後就領著我們下樓上車了。
我知道我們是要去蘇檸他家。一路上司機開得很緩很平穩,遇到紅綠燈停車起步時也不急不躁的,顯出很優雅紳士的修養。而蘇檸他爸和我們談著家常便事,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向我詢問我家鄉的各種風俗習慣,然後也認真的給我講解他們這兒的奇人異事。
我知道他是要給我釋放壓力,盡量營造出輕鬆舒適的環境讓我心靈上不會留下進局子的創傷。
我也無所謂,因為我更關注的是他的情況。
到了蘇檸家,很大的一處別墅。據說香菊也只來過這一次,平時蘇檸他們住市裡的一套景觀房,而只有週末清閒了才來這市郊的別墅放鬆一下,平時僅是雙方二老住這。
蘇檸的媽媽也在,想必是為了給我接風特意趕過來的吧,熱水已經備好,讓我們先去洗洗身上的局子味。
蘇檸被他媽媽安排到一樓浴室,香菊二樓,我三樓,而蘇檸他爸則是去臥室裡面的衛浴。蘇檸媽媽把我帶到三樓親自伸手為我試了水溫,然後在浴缸裡撒上干香花瓣,在浴缸電控那幫我設定了按摩水流,然後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待會兒洗完穿好直接去三樓最靠裡的那間書房,紅木房門那間。」隨後放下一套乾淨整潔的睡裙就掩門而去。
踏入水浪滾滾的浴缸,柔柔的水流滑過肌膚的觸覺讓我感到很癢,緊繃著身體好一陣才慢慢適應,隨後我看到浴缸旁堆放的密密麻麻許許多多的各種洗浴用品,各種名牌的商標簡直令人眼花繚亂,狂喜之下我立即投入洗潔工作中……
洗完之後我按照提示推開了三樓書房的門。一股宜人幽香頓時扎入肺中。
「好香啊……」我情不自禁的感歎道。
「印度蔓羅。」不遠處書桌前,坐著一個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叔叔,叫我來,有什麼事?」
一個西裝中年男人,一個浴後睡裙少女,天知道這個鏡頭多麼的曖昧!
「玫瑰,你先來坐下。」蘇檸他爸指了指身側的一組沙發說道。
我諾諾的走過去,端正的坐下來。我有種說不出了的感覺,彷彿坐在這比坐在警局審訊室裡還要令人緊張。
蘇檸老爸向我開口道:「說說吧,你覺得他會是誰?」
「嗯?」我一時間沒聽懂他的深意。
「死者。我想你應該認識吧。」他淡淡的一笑,柔和的嗓音很是好聽,但是想套我話,沒用!
見我不想開口,蘇檸他爸沉凝一會兒,然後說道:「知道今天在警局裡跟我過來的那人是誰麼?」
我搖搖頭。
他哈哈一笑說道:「是局長。」
絲毫沒有顯擺的笑,完全純粹是為笑而笑,我明白了,警局局長在他面前的身份已經低微到了他隨意皺一下眉也得讓對方緊張又討好的了。
現在的氣氛更像是一個有興趣的長者想要瞭解我的事而已,而非為警方套線索的。
我定定的看著他,也和著他笑了一下。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警方至今還不知道死者身份。」蘇檸他爸這句語氣輕緩淡漠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一樣,在我耳裡炸響開來,一時間炸得我心田里泥土紛飛,烏煙瀰漫。
原來如此!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病房裡校方派來的人,只是單純的為了瞭解我的情況,而不是為了已經消失、或者已經受害的李勤查探消息了?
警方也只不過想對我打冒詐而已了?
他們對於一具焦黑的屍體無從下手,又沒在現場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只好通過我這裡做為案件的切入點了。
而對於就算知道死者身份是李勤而言,我做為動機嫌疑方,卻能通過死亡時間時自己出現在學校附近的公安分局,完美的提供了不在場證明,甚至憑心而論我連同謀都算不上,心裡更不會有破綻,我就十分安全了。
想到快到分局時接到的那個電話,他,一切都為我考慮周全了?
淡悠的聲音繼續響起:「警方通過你手機找到了兩個未知號碼,也都是無名卡。」
蘇檸他爸竟然在為我解惑?還是他想放長線釣大魚?我該信還是不信?
「你做得很好,玫瑰。」蘇檸他爸的聲音再次傳來,似乎很深遠,似乎看透了一切……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五章 他的玉珮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不禁問到。現在我已經能確定自己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了。他的做法完全是對警方破案不利的!
「因為這是客觀存在的事實。」蘇檸他爸說著稍頓了一下,然後再深吸口氣緩緩說道:「之前是我不能說,而現在可以說了,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但不是太明白。
「好了,以後別和人說起。記住,整件事你都是外人,別把自己把自己攪進去了。現在我已經幫你拉出來了,以後你就要自己走了……去睡吧……」說完,他向我點點頭示意晚安,就伏案繼續看書了。
「我,知道了。」我盡量輕聲的回答了一聲,怕打擾到他,躡躡的走出了書房。幽昏的樓道沒人,而透過樓梯卻能看到一樓傳來那些輝煌璀璨的光影。
此時我不禁心中囁嚅道:你現在會在哪呢?什麼時候你才能,再次享受光亮的味道呢?
撫摸著胸前細潤瑩美的玉珮,想起和你第一次相見的場景,那時笨笨的你,怎麼會和現在這個為了保護我而放棄所有的男人聯繫在一起呢?
我不怪你,我知道這是你的愛,你不願我受傷害。
我恨他,是他毀了我們剛萌生的愛,是他那晚歇斯底里的咆哮,是他陰鷲的眼神,狡黠和狂妄的微笑,讓你為我感到了危機。
我怨你,怨你為什麼這麼傻,你走了怎麼保護我?你不在的時候又有人欺負我怎麼辦?
怎麼辦?
是了,我該讓你感到安全才是了!
原來女人,也能讓男人深深切切感受得到安全的啊!
而我後知後覺欲要給你的安全感,如何才能達到你身邊呢?
香菊和蘇檸對這件事的詳情一直不知曉。而後來我的事竟然被定性為:接到陌生求助電話,不顧自身狀況拼搶時間為報警。為此還榮獲了市裡頒發的見義勇為獎狀和十佳大學生提名,不過後者由於我沒心情寫數千字的心得感想,最後僅止步提名。
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學期快結束距離考試只剩兩星期的時候,我見到了他。
準確的說,是他來找到了我。
當聽到宿管老大娘在樓道廣播裡播報我的名字說有人找我時,我迅速的探出窗外向下看了一眼,卻沒有特別明顯的人,懷著我衣著輕薄夏裝腳踏涼拖跑下樓的時候,見到了他,不可能出現的他!
「你好,玫瑰……」他笑著說道。
「呃……嗯,你好!」我也一時慌張著不該說什麼才好。
「好久不見了啊……」
是,是好久不見,好久好久了。
「嗯,你來……?」我極力平靜著自己的心態神情。
他很快接上了我的話頭:「我來要和你說點事的,你知道,關於他的。」
「好,張瀟,等我上去換件衣服下來。」
金色海岸KTV,大家有記性好的一定知道這是第一章 裡蘇檸帶初到大學的我們去玩的地方,後來他給我們每人都辦了貴賓金卡,張瀟說要去個私密的地方,我選擇了這裡。
屋子裡沒人點歌唱,沒人開酒喝,我們並排坐著,卻沒有並不挨著。
「吃點東西吧!」我把果盤朝他推了推,他搖手推脫。
「玫瑰,我今天來,是要和你說事的。」
「嗯。什麼事,你說吧。」我點點頭。
張瀟點了首《紅日》大聲放著,然後湊到我耳邊說道:「木然的風頭過去了。」
我驚詫的看著他,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語咽良久,我才鎮定下心緒,向張瀟問道:「你說,你說什麼?」
張瀟朝門口望了望,然後攏手在我耳邊說道:「幫裡知道他的事了。好長時間我們都沒有了他的消息,大半年的他一直在外逃亡,身上又沒錢,晚上連露宿街頭都得提心吊膽……又經常遇到歹人,是我早就要崩潰了……後來半個月前他渾身破爛滿是傷痕的出現花豹的場子裡,托人要找花豹還被豹子他小弟打了一頓,隨後花豹見了以為是鬧事的,說是過來看看情況才認出木然。當時花豹二話不說提著木然就把他塞進車裡,一個小弟也不帶立即把木然帶到老大新開張的夜總會見老大……」
「後來呢?」我心裡劇痛,酸楚抽搐,眼眶濕紅著,顫聲羸弱的問道。
「後來啊……大家都知道是跑路回來的,老大就說你別怕,先去睡兩個妞再說,哈哈,這小子,安排了兩個專門等著服侍老大的雛兒姐妹花給他,他還不去……」張瀟說笑著,卻笑得那麼的乾澀,眼中噙滿了淚水強嚥著喉結才沒使自己哭出來。
「他總是那麼的好色……怎麼現在給他漂亮女孩他反倒還不要哇……」我也想附和著說笑了一下緩解一下氣氛,可是嘴角才剛剛彎起,卻再也憋忍不住決堤的淚水,癱軟似的倒在自己腿上「嗚嗚,嗚嗚嗚……」啜聲哭了起來。
張瀟輕輕拍著我的背,然後仰起頭使勁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後來他宣佈脫離了幫會,老大給他安排了跑路的路線,選擇可能在泰國,也可能是在里斯本或者北美,具體真沒人知道了。老大拿了三個信封讓他選線,裡面是相應的手續和證件。隨後大家把他送到機場讓他在國內倒了兩站航班後他獨個從香港離開的……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了他的聲訊。也沒人向老大提起過他,我只知道牛仔和我說過,木然走後老大很是傷懷了好長日子,老大經常給他匯款過去,他的生後你不用擔心的。」
我點點頭,緊咬著下唇,看到張瀟安慰我要我堅強的神色,我閉上眼睛微微頷首,表示我能行。
張瀟遞了個信封給我,說道:「是老大讓我過來看看你的。這裡是給你的生活費,他希望你好好照顧自己。」
「他?哪個他?」我抬眼問到,沒有去接信封,張瀟順手把它塞我挎包裡了。
「老大。不過木然他有話也要帶給你,說,說他很愛你,很想愛你……說你要是想他,就,就對著他的玉珮說,我愛你,他就會回來了……」
張瀟說完看看表,說道:「我也該走了,放假回去看看家鄉的變化吧。這是木然房門鑰匙,我就交給你了。」
我伸出手接住木然的鑰匙,發現自己的手抖得很嚴重。抿了抿嘴,我還是問出了心中憋了好久的話:「張瀟,知道木然他為什麼要……為什麼要……」
張瀟擺擺手,打斷了我的話,沉凝了一會兒,說道:「這個事不要再過問了。那個李勤他親大舅不簡單,道上仇家很多,欠下的債痕纍纍,木然是領托去做的,對方很滿意,也算是再道上給幫裡立了威。不過這只是傳說中的說法,具體情況我們下面的人也不清楚……」
我點點頭,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不過,玫瑰……」張瀟皺了皺眉,又說道:「他這麼做,不僅為了你,為了幫會,也還是為了你們……」
「我們?」我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嗯。木然要和你在一起,就得脫離幫會……他是想要把欠幫會的還回去,另外也算給自己一個理由吧……你放心吧,他如果能夠回來,就說明他已經破繭成蝶,真正成為一名男人了!」
「破繭成蝶……?」
……
送別了張瀟,我打開信封,裡面有張銀行卡和一盞信紙,我收起背面寫著密碼的銀行卡,打開信紙,頓時芬香撲鼻,是木然寫的:
「親愛的玫瑰,
我想你,我好想你。在每個孤冷落寞的夜裡。
只是如今,對你的思念只能掩藏在心底。
我不在乎你的過去,因為我想擁有你的將來,
我猜,有你的日子裡,我會過得更加快樂美好吧。
而你的心房,為我敞開過了嗎?哪怕是一次……也終會令我無法掩抑。
頭腦裡的畫面滿是你,是你讓我知道了,女孩子的聲音真可以像銀鈴一般清脆,女孩子的肌膚真可以向綢玉一般光潤,女孩子的呼吸真可以像芬蘭一般迷醉。
你用自己對我詮釋了什麼叫做女人,
我願付出青春告訴你什麼叫做男人。
如果我回來之時,你仍繫著我的玉珮,
那時候,不管你將是誰的妻子,不管你會是誰的女人,
我都要緊緊的把你護在懷裡,因為,
你永遠脫不了我的烙印了,就如我把你印刻在心裡一樣。
我愛你。」
木然的信到此為止,沒有太多的解釋,沒有太多的掩飾,沒有太多的矯飾。我擦了擦眼邊的淚水,來到一個自動取款機前,塞進那張卡。
「剩餘餘額:150,000」
15萬,是木然老大給我的生活費?我一個學生,哪用得掉這麼多錢?!15萬,這可是木然用自己的青春給我換來的啊……他付出的,又何止青春啊?!
那麼,這樣做的他,是不是可以正式的脫離開那個不該他涉足的社會了呢?
正當我心情煩雜的時候,接到了蘇檸的電話。
「喂,蘇檸?」
「……」
「什麼事?」
「玫瑰,你……你能不能出來一下,在……」
蘇檸約我在一個咖啡廳見面,我打車過去的時候,他正在門口等我,過來幫我付了車資之後帶著我進去坐定。
而蘇檸他卻一直沒說話,點了兩杯咖啡以後就自己在那百無聊賴的一勺一勺舀著咖啡吸溜。
我一直看著他,不知道他叫我來到底有什麼事,過了好久,他終於說話了:「玫瑰……」
「嗯。」
「香菊她,她又和張老師鬧緋聞了……!」
蘇檸顯得很是愁苦,卻不得不面對現實的無力。
「怎麼會這樣?」我一時腦袋裡有種暈闕的感覺,無風不起浪,香菊不是已經和我解釋過了麼,怎麼現在又做出惹人閒言的事了?她的事看來並沒想像中簡單啊。
「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問她她又不說,現在我們兩個人已經變得更多的是貌合神離了,也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蘇檸,你放心,香香不是那種女生……」
「可是,張忖正是我們專業課的執教老師,和他有緋聞,我……我心裡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啊……!」蘇檸深深的歎了口氣,痛苦的閉上眼睛搖著頭。
「蘇檸……你,你不要難過了好嗎?」我試著去安慰他,但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是蘇檸卻突然睜開眼睛對我說道:「玫瑰,我喜歡你,好嗎?」
「啊?!什麼……?」
「玫瑰,好不好?」
「這個……蘇檸,你不要說笑好嗎?!我……」我一時差點就說出我有我喜愛的人了,但是又擔心蘇檸的追問會讓我洩露出木然的存在,急忙忍住。
「是我不夠好嗎……?」蘇檸祈求的看著我。
「不,不是的……蘇檸,你,你冷靜一下好嗎?我還是先走了……」說完我提起包包趕忙跑出門去。
……
三天後,我回到了家裡。
三小時後,我把鑰匙插進了木然住處的屋門,輕輕的轉動著。
縱使知道了奇跡不可能會發生,但我還是在心中千萬遍的默念祈禱著……門後的世界會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
作者木然云:驚喜,會存在嗎???別是有驚無喜吧!儘管,我也喜歡驚喜這類的情緒。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六章 情與欲
「匡啷」門鎖隨著鑰匙的轉動發出沉厚的鏗鏘聲。
我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撲面而來的是一股塵撲撲的氣息。
陽光在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客廳裡留下一柱柱光痕,在化學上來說這是那個什麼效應吧,我忘了,但是我知道這證明屋子內的空氣應劃分為膠體,而不是氣體。
這就是家,半年沒人打掃的木然的家,像是被塵封已久的老宅一樣。看著看著,我心底不禁翻起了一絲苦澀。
來到浴室一看,當時我和木然走時晾曬在衣桿上的床單還在,上面隱約依稀可見那晚我們縱情過的痕跡,不知不覺,我眼眶又紅了。
「呼……」熱騰騰的毛巾捂在臉上,毛孔都舒張開來吞吐氣息,我愜意的緩了口氣。整間亂麻麻的屋子終於收整好了,這才像個家啊!
吃過叫來的外賣後,我沉沉的往沙發裡一倒,一不小心就睡到了晚上九點,這時手機響了起來。
「喂,玫瑰,在哪?」
「媽,我在朋友家裡呢!」
「叫著你朋友一起,我們出去吃燒烤!」媽媽那邊熱情膨脹。
「呃?嗯……好的,吃燒烤你去不?……啊,媽,我朋友不去了,我過來吧!在XXX處。」
掛掉電話,我隨意梳洗了一下,就到樓下等。爸媽的車很快就到了,關上車門爸就馬上載著我們往夜市去了。
「玫瑰,這一帶上地痞流氓特別的多,以後晚上你還是少來這裡吧!不安全!」老爸沉沉的說道。
「哦,好的。我知道了。」
「你那個朋友是住這裡的?」老爸漫不經心的問道,但是我知道他心裡一定縝密得緊。
「嗯,橙子嘛!你忘了?」橙子家離這有兩條街,老爸又很沒時間和我聊天,只知道我有個好朋友叫橙子,不清楚橙子家在哪呢!我心底偷笑了一聲。
「噢噢噢……原來是橙子啊,哈哈,我都忘記她家住哪了!」老爸自解的笑道,我怕媽媽會看出端倪,連忙岔開了話題……
整個假期,我都經常去「橙子家」那裡,坐在窗前曬著午後的陽光看書,或是舒舒服服的蜷縮在沙發上做我的美夢,這裡是我們的家,我在這裡等待著歸人……冥冥中有種預感——他一定會回來找我的!
那我就更不能辜負了他的心。
這假期我提前一周回到了學校,宿舍樓空空如也,只有少數苦思考研的人在空蕩的校園裡不是的匆匆走過。打掃完寢室再隨便吃了晚飯的傍晚時分,我無所事事的坐在桌前上著網,突然手機響了。
是蘇檸,他聽說我回校了要約我出去玩,說怕我一個人在空寂的學校了悶壞了。
我如約來到位於市郊那新建的狗尾草娛樂公園,是大名鼎鼎的狗尾草娛樂集團旗下的一個福利休閒園區。
對於那些大型組合玩具我一直不太感冒,不過這座新建的公園的確景色夠美,花草蟲魚鶯鳥古樹一一俱全,相比市裡也是空氣清爽郁含果香。我不知道初春有什麼水果成熟,但總感覺空氣中有種淡淡的漿果香味,很是陶醉。
蘇檸帶著我逛了一圈,我們吃吃零食聊聊天,卻由於我什麼也不想去玩,弄得偌大一個景區公園玩得我倆興致淡然。
「走,去那邊逛逛吧!」蘇檸指著公園後山那些林木叢生的地方對我說道。
「嗯,好哦!」我欣然同意,然後和蘇檸踏著枯敗的雜草往後山走去。
這裡堆著許多景區修建時候暫時沒有安置的假山怪石和石木建材,也是園林維護工人疏於打理的地方,人煙稀薄幾乎平人是不會到這裡來的。我突然想起我和張瀟初夜的那晚,我們也是在那麼一個路人不至的邊緣地帶做的事,此時蘇檸會不會……?
趕忙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蘇檸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好姐妹的男朋友,我怎麼會和他單處在一起的時候就想起這些羞人的事呢?我不會是對他動了念頭吧?不要的!不可以的!不能的!
絲毫不允許自己有這樣齷齪的想法!不然我就是個連自己都瞧不起的小賤人!
也許是想得太多而沒和蘇檸說話,再加上我們現在在人煙偏僻的後山,我倆之間貌似有一種無形的曖昧在升溫。我想蘇檸也一定感受到了這樣的氣息了吧。
來到山頭,蘇檸找了塊大青石和我一起坐下休息,遠眺整個城市華燈初上的繁景,吹著傍晚微涼的風,我不禁陶醉在如此塵息之中了……
「玫瑰,玫瑰?」蘇檸叫了叫我。
「嗯?怎麼啦?」我轉頭看向他。
「你好像在發呆哦!是不是想你老公咯?」蘇檸取笑道。
「啊……才不是呢!我只是看風景而已。」我剛才的確想到了木然,想到此時此刻要是他在我身邊能和我一起分享眼前晚景該多好啊,才不禁走神了的。
「我知道的,那個男生嘛!你是不是很喜歡他的?」蘇檸繼續追問道。
「哎,不是我老公啦……我和他,我們……唉!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呢!」木然又沒有和我結婚,我怎麼自作多情的就稱他是我老公呢,現在的他,不知道身邊會不會有別個女人在對他好呢?
想到這,我眼眶不知怎麼就濕了。真是的,幹嘛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啊!我又沒有受啥委屈,木然對我情深如廝,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你哭了?對不起哦,玫瑰……」蘇檸的聲音傳來。
我搖搖頭,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有,我只是有些感懷而已。」
「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沒關係的蘇檸,都是以前的事了。我想會好起來的。」我驀驀地說道。
蘇檸坐近我身邊,掏出紙巾說:「我幫你擦擦眼睛!」說著就揩拭著我眼邊即將溢出的淚花。
我閉上眼睛,防止被他手指戳到眼睛。男生一般都粗手粗腳的,我可不敢托大。順便也把眼淚向外擠了擠,這樣紙巾擦拭過後痕跡就不那麼明顯了。
可是正當我眼睛閉起來的這一刻,我感到自己倒在了一個胸懷之中,一時間手腳使不上勁,想急忙睜開眼睛看看,卻被一隻寬厚的手掌摀住。正當我慌亂之時,一張濕熱微張呼哧出濃烈男性氣息的嘴貼上了我的雙唇。
我感覺心臟嚴重漏跳了一拍!
「啊……」我出於正常反應,輕呼出聲,可對方趁著這個大好時機竟然迅速把舌頭伸進我口中撥開我的牙齒,結結實實的探進我的口腔裡,開始蠕動蠻攪起來。
都說女人被吻的時候腦子裡會出現一片空白,果不其然,我竟然想到的第一個念頭不是自己的處境而是這句話!
蘇檸怎麼可以對我這樣?
可是我呼不出聲,雙唇被他的嘴緊緊的頂著,都有些生疼了,蘇檸放佛要把整條舌頭都探進我的嘴裡一樣,我們的牙齒都碰到一起了,如同劇烈撕咬在一起的猛獸。蘇檸的舌頭更是如同棍棒一般的使勁在我嘴裡拌攪,一時舔吮我的舌頭,把我舌頭使勁往他嘴裡吸;一時上下舔探我的腔顎,刮舐我的內外牙床;一時還深深擠向我的喉眼,撥弄我的小舌,弄得我又想咳嗽又想幹嘔的,卻無法擺脫他緊緊抱住我後腦的大手。
無助的我眼淚嘩嘩就留了下來,只期盼他能因此而同情我遂放開我。但是我忘了女人的眼淚能更加激起男人的獸慾,蘇檸粗熱的喘息又濃又狠的噴在我的臉頰上,燙得我臉紅心跳不知所措,隨即蘇檸終於鬆開一直緊抱在我腦後的雙手,我以為他良心發現要放開我了,可能是他一時衝動難以自抑吧……怪只怪我在他面前流露出太楚楚的神樣了,男人都是會容易衝動犯錯的。
可是正當我要睜眼坐直身體的時候,胸前的衣服「嘶啦」一聲就被扯開了,凜冽的涼風玩味的告訴我,我此時的上身只剩一件文胸擋護著了!
蘇檸停頓了一下,「好美,玫瑰!」讚歎了我一聲就猛的把頭埋入我的胸裡,隨意的把我文胸往上一推就瘋狂的吸吻起我的奶頭來,一隻手也宛若拭玉般愛不釋手的撫玩我另一邊乳房。
我羞急得真心哭出聲來了,拍打推委著蘇檸。而蘇檸毫不在意的把我推到在石板上,伏壓在我身上制住了我……
「玫瑰……玫瑰你一直對我很好,就讓我進去一次好嗎?」蘇檸苦言相求著對我說著,手掌卻依依不饒的要拉開我拼盡力氣護住的陰部。而蘇檸可能也顧忌著怕我永遠和他鬧僵,沒有使出全力來拉我手。
此時的我褲子被褪到膝彎,內褲也被扯得斜掛在腰腿間,這是蘇檸玩弄著我胸乳的時候趁我心防不備而突襲的結果,小穴隱隱在露,相信他很清晰的看到了我的下體了。但是我不能讓他進去,說什麼也不能,為了木然,為了香菊,為了我和蘇檸。
蘇檸又過來緊緊抱住我的身體哄道:「玫瑰,其實我好喜歡你的……我會好好照顧你,對你好的!」
男人發情時候說的話,要不要相信?
由於我的雙手都緊緊護住下陰,導致蘇檸一邊軟磨硬泡用各種綿綿情話哄我的時候還捉玩挑逗著我的雙乳,想要我身體就範而遷就於他。我羞澀的扭頭躲避著他火辣的目光,而蘇檸卻趁此時機右手突然從我後腰插入,穩准狠的貼按在我肛門位置。
我的天!
極限的羞恥和緊張使我繃緊身體死死夾住臀瓣,也把他的手夾在屁股裡面,小腹中激熱的湧過一股熱流,不知流到了哪兒去。
蘇檸的手被我這麼一夾,順勢在我臀瓣裡搗起鬼來,跳躍的手指如同舞蹈的精靈般掠侵著我的屁眼,癢得我難以復加急忙提起氣力打開雙腿,叉開臀瓣好讓他的手縮出去。可是讓我失望的是,我打開雙腿之後蘇檸的手並沒用離去而是更加緊切的貼上我的胯部,大拇指按壓在肛門處揉動,而中指無名指已經往前探到我的陰道口點塞了起來。
我雙手急忙下移摀住,羞扭著身子欲要擺脫開他,而此時由於後庭處被蘇檸的玩弄又是條件反射般緊緊夾住了他的手。
「蘇檸……不要,不要再弄了……」
「玫瑰,這個假期我很想你,我一直想著你、期待著你……」蘇檸夢囈般的對我說道,此時的他也是渾身顫抖著,語氣也柔情若水,「其實我和香菊的感情早已名存實無,我給過她機會可是她卻不去理會。我想到了你,一直對我很好很關心的你,你這麼美,這麼優秀迷人,我想好好的照顧你、保護你愛你,讓我們在一起不虛度青春時光吧……」
蘇檸說完,手指再度用力的撩撥起我來,我渾身酥軟難當,體內就像有萬隻螞蟻嘶嘶嗜咬,麻入骨髓,癢徹心神。
蘇檸撤出了手,挑起一縷綿液說道:「玫瑰你看,美穴都流出愛液了,你也想要的對吧?不如就讓我們一起……」
「不行!」我紅著臉不敢去看,卻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
蘇檸還是壓在我的身上,自己脫下了褲子挺直一顆發亮的龜頭湊到我下體上蹭著,不斷在我摀住下體的手指指縫間分泌吐露出絲縷腺液,不時往我胯間大腿上頂兩下,不時故意往我手背上摩挲。
又是條件反射!該死的女人的敏感身體和條件反射!我的手在他扶著陰莖抹蹭的時候很無知的閃躲開了,這時候,露在他胯下長物眼前的,是一個粉嫩滑潤的玉鮑,微微吐露香液的桃源。
我不用看也能感覺得到,此時蘇檸的那三隻眼都齊齊狠盯在我那個露初破綻的地方了。
不可以!!!我心底嘶喊地叫道……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七章 幸得
「啊……!」眼看蘇檸挺身沉臀向我刺將過來,我不屈的蜷縮起身子,想要努力排開身外的一切事物。
蘇檸碩大的龜頭晃頭晃腦的扎到我下體之上,只是一個令我渾身打顫的時間就把整顆龜頭沒入了我身體之中。
「不要啊!!!」
天啊!蘇檸的龜頭在我的陰道口處撐擠著,一彈一彈的還正有不斷膨大的勢頭,我只感覺一片天昏地暗。不是,不是的!我不能在他不在的時候失身於人!
我好生氣,是的,我生氣了!你個蘇檸,好言想說不管用,流淚祈求也無濟,偏偏要我真的發火了才能解決問題嗎?
於是我使勁的吸住陰道讓陰道口緊緊撰住蘇檸的龜頭,一時間我的小陰唇和他的冠壑溝卡在了一起,使蘇檸進退不得,同時我極力的抗斥著蘇檸壓向我的身體,在他腰背上狠狠的抓了一道,趁他吃痛倒吸一口冷氣的當間使出渾身力氣手腳並用終於把他推蹬出去。
當蘇檸跌開他的下身拔離我的身體時,我忽然感到全身一種莫名的舒爽感和安全感,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週身億萬個毛孔都放鬆地張開來呼吸著傍晚山間的新鮮空氣,我的心終於安穩踏實了下來。
因為沒有什麼能比為自己所愛的人保住自己清白而開心的了!我想他在的話一定會掐掐我的鼻子誇我是他的小乖乖呢!可是這樣的事他會不會很生我的氣啊……
迅速拉起褲子,我皺眉向蘇檸質問道:「蘇檸!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蘇檸顯得很是拘促,不安的說道:「玫,玫瑰……我,我剛才是一時忍不住了……」
「忍不住你就這樣對我是吧?蘇檸我對你很失望!我有我愛的人,你不該這樣佔有我!」我一邊說著一邊整理衣著,可惜上衣被蘇檸撕壞了,只好盡量的拉起來遮掩著。
蘇檸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不敢正視我,尷尬的拉起褲子胡亂塞回他依舊勃朗的陰莖,這才深深的看著我。
我想我現在的面色一定很冷吧……差點被他害死了!
「玫瑰……我錯了……我不敢了,以後也不會這樣了……」蘇檸祈求的說道。
「以後我還敢跟你出來玩嗎?」
我一般不輕提未來的事壓人的,可是我真的生氣了,要是他當時親吻我之後聽從我苦苦祈求而放開我的話我會原諒他,並且為他能放開我而高興,可是他不但不理會還對我施暴,差一點就被他完全奸入,這樣我就不想原諒他了!
把我的淚水當成了什麼?是你佔有的成就麼?
我轉過身紮好頭髮,然後一言不發的自行下山。
蘇檸急忙追到我身邊,頂著帳篷跑步的樣子的確很滑稽,但是我笑不出來。他把自己外套披在我身上說道:「玫瑰……小心著涼。」
我也知道自己的襯衣一件破爛不堪了,如何穿出去見人,被人一看我兩從僻靜處出來還這幅衣著,肯定誤以為是一對小情侶偷情結束呢。與其被人看走光看笑話,不如暫時接受蘇檸的外衣。
我自己攔車回到學校,急急鑽進浴室刷牙洗澡。我特地不停的用水沖洗著下陰,我知道蘇檸進去到什麼位置,大約兩公分左右的距離,那段嫩肉都被我洗腫了,幾乎都快刮下一層皮肉來了,紅紅的佈滿了血絲,突然想到這是木然最愛的女人的陰道,他見到這樣紅腫的樣子一定會心疼的,我才停下手來。茫然的走出浴室。
這樣算乾淨了吧?
身上被蘇檸撫摸過的地方我都牢牢記得,我都仔仔細細搓洗過了,可是這樣真的就乾淨了嗎?
木然,告訴我,你愛我,你不嫌我的……想著想著,不知什麼時候我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大三的課程很是單一,都是專業課,老師也就系裡面的那幾個,只要打好了關係就輕鬆及格,而平時大家想要增長社會閱歷去打工啥的都出去外面了,打算考研的同學也一天天的上自習聽講座,正常上課出勤的人並不多。
蘇檸的事我沒有告訴香菊,其實我覺得我挺對不起她的,是不是我哪裡表現得過於柔弱而勾引了她的男人?不行,我得讓自己轉轉型,不能讓男人天生的保護欲作祟。
不過香菊卻找到了我,趁著宿舍只有我倆在睡覺的時候爬上了我的床,把我攬在懷裡淚兮兮的說道:「玫瑰……哎,蘇檸他真是個畜生,姐姐委屈你了……」
「啊……我……」我一時慌亂了神,不知該怎麼開口勸香菊,難道要我說「沒事沒事」,還是「這回就算了」?
越解越結,越描越黑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玫瑰,饒了他這回吧……」香菊輕柔的說道:「他已經主動向我認錯了。」
「哼,你包庇他!」我嘟起嘴忿怨的看著香菊。
「其實我知道他是想借我口跟你道歉而已。」香菊解釋著:「我和蘇檸之間的關係大不如前了……我們之間……呃,有一些誤會。可能是這樣吧。」
我抬眼看到香菊淚娑娑的眼睛,又往她柔軟馨香的懷裡拱了拱,惹得她一陣咯咯嬌笑,然後探出手為她擦拭掉眼角的眼淚,說道:「不哭不哭哦,乖啊……好啦,我聽你的就是。可是你們……?」
香菊搖頭打斷我的話,示意我不想再說那些事了,我識趣的閉上雙眼依偎在她的懷裡。然後圈手攬在她的背後。
香菊也任由我在她後背上摸著,卻一不小心被我惡作劇的解開了文胸扣子,弄得她在我屁股上拍一巴掌笑罵道:「死玫瑰,膽子大了敢作弄姐姐是不是?」
我笑嘻嘻的搖搖頭,繼而把腦袋也埋進了香菊嫩嫩的胸脯裡拱了拱,從鬆開的文胸下沿把嘴探到她乳房上學著男人吸吮起她的一顆奶頭來。
「啊呀!要死了!」香菊渾然不知之下被我攻得一個措手不及,尋而趕忙拉下罩杯把我的嘴隔開。
「嘻嘻,姐姐的乳房好大好挺哦!小女子羨慕得緊呢!」我趁香菊不注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
香菊一臉邪惡的笑道:「去你的!你再戲弄姐姐小心姐姐收拾你哦!嘿嘿,小玫瑰,姐姐可是有好多手段讓你痛不欲生貞潔難保的哦!到時候找了野男人可不要怪姐姐手辣……」
「哼!我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我不會找的……我不要我不要啦!!!」說著說著我突然想起了木然,他難道就這樣與我音訊隔絕再也不理我了嗎?想到這心中不禁一痛,酸楚的淚水黯然泣下。
香菊自知說錯了話,連忙拍著我的背脊叨叨不斷的安慰我起來:「好了好了~~玫瑰乖玫瑰不哭了,都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該這麼說玫瑰的,玫瑰最好了,男人不在身邊也義無反顧的守候著他。真是個該死的臭男人,這麼把我家玫瑰落在這兒不來看他,要是讓姐姐抓住的話非打死他不可。這個不知好歹的壞男人!……」
「好了好了,你不用說他了……」我趕忙摀住香菊的嘴巴,真不知道放任她這麼說下去還會吐出些什麼樣的槽來,「我不哭了行不?」我吸了吸鼻涕,表示自己止住了情緒。
香菊笑靨一綻,伸手抽來兩張面紙給我擦拭了眼淚鼻涕,然後抱著我說道:「玫瑰,我們兩姐妹這麼哭來哭去的,要是以後不在一起了,我們受委屈了怎麼辦呀?」
「到時候姐姐有了男人,找他哭去唄!」
香菊打了我一下,說道:「哈!好你個小沒良心的,這麼早就盼著姐姐趕緊嫁出去是不?是不是姐姐很像嫁不出去的樣子哦?!」
「沒有嘛!姐姐最好了,那到時候我來陪姐姐哭行了吧?」我無奈的撅了撅嘴。
香菊輕聲的歎出一句:「玫瑰……其實你一直很堅強的……」然後又抱住了我,把大腿也抬了壓在我身上。
「呀?香香你穿了什麼,絲襪嗎?這麼滑?」一股細膩柔順的摩挲感觸動著我。
「當然啦!這是姐姐不久前托我姐夫從日本出差時候帶過來的天鵝絨包芯絲襪哦!你摸摸看,質量可好了!手感也很棒呢!」
我聞言伸手在香菊臀腿間遊走了一遍,說道:「的確很細膩呢!」
「當然啦!我姐夫可是這方面的高手……呀!討厭死啦幹嘛這麼看著人家!喂,死玫瑰你可不要亂想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呀,真是的,姐姐送你一條行了吧!」
「幹嘛這樣緊張,我可什麼都沒說唷……」我一臉得逞的奸笑,「不過絲襪倒不必送我了,我相信你的。」
「不是啦!當時買的時候我就專門留了你的那份了,今天穿來就是要讓你看看覺得怎麼樣呢,喜歡的話還有好幾種顏色的!你穿起來走在大街上一定迷死人呢!」
「我才不穿呢……穿了豈不是便宜那些男人,一個個死咪咪的盯著你腿看,走路都彆扭哦!」
「切!老封建!我們女人穿著打扮就是為給男人看的啊!不然你以為我喜歡穿絲襪啊?到處都束縛著難受死了……有時候被男人火辣辣的看著,就像有小蟲子在我腿上爬呢……哈哈,你說不會是精蟲吧?」香菊開玩笑總是很誇張哦。
我轉過頭,很認真的看著香菊,一字一句的說給她:「香香,你知道我的,我只想穿給他看……」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八章 香菊獻
「聽說今天學究被老師批了一頓呢!」村姑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湊到跟前對我說道。
「不是吧?學究那麼愛學習,學校那麼好,哪個老師不喜歡這樣的學生吶?」常理而已嘛,我如果不表露出濃烈的好奇心村姑就老是要吊我胃口,不然她會覺得她的消息石沉大海很沒有成就感。
「張忖正那老頭子唄!據說別看他平時慈眉善目的,發起火來可凶悍了!」村姑一臉訕訕的表情。
「別這麼說老師,他才50出頭嘛……而且也是咱們系的知名教授啊!」我繼續誘引道。
「哼!」村姑一臉鄙夷的樣子,「還知名教授,我看是知名禽獸哦!」
「嚇?!怎麼這麼說呢?」我在眼裡寫滿了小星星,期翼之情無可復加。
「他要我們……不然就……」村姑一臉緊張的表情,可就是關鍵字不吐清楚。
「你到底要說什麼誒?」我表示你再不一次性說明白本姑娘就不聽了。
村姑一看急忙湊過來悄悄的說道:「我說了你可不能亂傳啊!」
我鄭重的點點頭,誰像你那樣一天到處做喇叭。
村姑沉寂了一下,然後彷彿是做了個甚大決定一般嚴肅的說道:「張忖正人面獸心,他要我們班的女生和他……那個那個,不然就別想過他的專業課,全班都別想……過不了的話很簡單,學位證就沒有了唄,大學就白讀了唄!」
我:「……!」
村姑繼續道:「你看你,整天看小說,什麼《愛在大學》,到時候學位證沒有還算你讀過大學呀?!四年的時間就……」
我急忙打斷村姑的話,說道:「怎麼可能!你這消息哪來的?不會真吧!這樣我們一告訴學校他不就完蛋了嗎?!哪能白白讓他這麼胡弄!」
村姑已一種過來人看待年輕人的眼光瞅了我一眼,波瀾不驚的說道:「張忖正是學校壓底的學術人才,知名教授,而且他只是把風聲放出來,又不是他親口說的,我們無憑無據怎麼告他?把他逼急了真沒我們好日子過!學校也會幫著他的!到時候……」
我不想聽她發表自己的言論,只要她知道的信息,又問道:「以前有過這樣的事嗎?你當真???」
「當然有啦!每年都有學姐去滿足他的……或是一夜,或是幾天,然後那些個學姐們都統統被保研了,而他們所在的班級也相安無事。」村姑停了一下,繼續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曾經呢,有過人不信這消息,結果就是全班只有三個人過了他的課程,而且也不是學習最好的那三個,更像是隨機抽的……其他那些補考時候家裡有錢的多塞點倒也過去了,沒錢的一直拖到大四畢業,就這麼那個肄業證回家唄!」
「我靠!不是這麼陰險吧?!」
「怎麼不是,張忖正是我們的專業課老師,教著我們好幾門課呢你不是不知道,他可以這科掛一部分,那科掛一部分,反正最後你有一門不及格都沒有畢業證拿的!說他是存心報復從數據上又看不出來!」
「啊呀……那……」
「班長他們正在愁這個事呢,不如我們去聽聽吧!」村姑拉著我的手就要走。
「不行。我和你去看看那張老師到底在耍什麼把戲再說!」
「別啊玫瑰……!!!」
……
大白天,空蕩的系辦樓道裡顯然陰森森的,可能是這裡人氣冷清的原因吧。
村姑她一直龜縮在我後面,我緊緊撰著她的手,當心一不小心就把她放跑了。
最後我硬拉著村姑敲響了張忖正的門。
「咚咚咚。」堅硬的門板磕得我指節發疼,低沉的回音像是暗示著我——門
裡面關著一頭安靜卻嗜血的凶獸,深不可測……
「進!」一聲老沉低邁的聲音響起,這聲音年輕的時候喝斥過不少人吧。
「什麼事?」座位上的半百老頭瞥了我們一樣,盯得我和村姑渾身發毛,感覺一不注意就會被他暴起所傷似的。
「啊,那個……張老師,我們想問你幾道習題……」我表示我有點虛了。
張老師凝望我們不語,彷彿在審犯人一樣,惡胡剌扎的下巴抽動了一下,然後皺眉說道:「那邊書架上自己找參考書,我沒有時間。」
誰想在這裡多呆啊!我和村姑裝作認真查閱一番之後飛也似的逃出生天。出了系辦,感覺從鬼蜮裡面轉了一圈才出來,沐浴著朗悅的陽光,任憑清風吹拂著,全身從頭到腳說不出的愜意。
「我感覺張老師好邪異哦!剛才差點把我倆強姦了一樣!」村姑如同僥倖撿回一條小命似的喘息著。
「說不定來個暗室捆綁呃!上課的時候很嚴厲的一個老頭啊!感覺也是比較正直的鑽研知識很深的人,怎麼課下獨處的時候會這麼古怪?」
「玫瑰你沒有聽說嘛?!越是知識越深的人吶,他的心靈就越變態啊!做出些事比那些普通罪犯殘毒多了!」村姑說得我深以為然。
「是啊是啊!我們高中那政治老師就很變態耶!」
「哼!姓張的果然有問題,難怪經常會有他和女學生發生的醜聞,」村姑嘴巴一撇,恨恨道:「從他帶的研究生到本科生,總是有女生被潛規了!甚至包括他帶班研究生的女友!前段日子傳言香姐和他不是也有過什麼麼?」
「沒有啦!那是假消息!香香和我明明確確的說過了,張忖正的確對她有意,但是她絲毫沒有猶豫就拒絕了!你不要聽人亂說,更不要再傳了啊!」
「說的也是!誰正正常常的會想跟這種人過夜啊!」
「唷,你羞不羞啊!口無遮攔的。我還是先跟班長他們說一下好了……還有啊我發誓絕不再來什麼系辦大樓了!」
兩天後我和村姑私下找到了班長,很難啟齒詢問他這樣既八卦又敏感的事,經過一番支支吾吾班長總是明白了我們的意思,然後哈哈大笑道:「嘿!我說你們倆,平時不務正業淨愛瞎想了是吧?張老師怎麼可能會說出這種話!」
村姑一聽不樂意了,這不是赤裸裸的砸她這個「小靈通」的招牌嘛!「他嘴上沒說,但是往屆學生都……」
「往屆的話你也信得?以後不要再傳這個事了!」班長無形的威脅著我們,但我更加覺得他在掩飾什麼。
他如此堅決的有恃無恐,要麼就是壓根沒這回事,要麼就是……難道他已經解決掉這件事了?
而當時我不知道的是,為了成全大家,有一個女孩子,義無反顧的站了出來……
兩星期前的一次秘密班會:
此時的KTV裡音效全關,靜得嚇人,幾個身影圍在茶桌前。
「香菊,你先冷靜,或許我們會有辦法的!」
「是啊!找蘇檸,他爸爸應該能……」
香菊沉默了一下,然後無奈的笑道:「我不想找他。而且他爸前些日子去歐洲談一筆生意去了,三個月後才回得來。要是能想辦法,之前的學姐學長們也能想了……可是,事實上我們鬥不過他們的。」
「他們?」
「恩對。蔡培源曾經說過,他的一生經歷過無數次的大學鬥爭,大學裡面有三派勢力,分別是校長,老師,還有學生。這三派人只要有兩派聯手反對第三派,那麼第三派人必定倒台!而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是那最沒實力的第三派。」
「這他媽的太……唉!」一個男生狠狠的捶在桌面上,震得酒杯倒翻一片。
「所以,你決定了……?」班長眉頭緊鎖。
「嗯……我想……我平時對班級裡的事都不太上心,總是和協會、社會上打交道,這次班裡需要有一個女生做出這樣的選擇,不然大家的文憑就拿不到了。能否保研對我倒是不重要,但是我不想平時裡的好姐妹去受這樣的傷害……特別是玫瑰,她漂亮脫俗,我是怕那老頭直接點名要她……倒還不如,還不如早早去解決了這檔事……」香菊說完,其他的幾個男生都紅著眼眶,腮幫咬得咯咯作響。
這時一個女生過來給香菊遞上面紙,哭訴道:「香菊,我們……我們……你為了我們……以後總有一天,我們會讓他加倍奉還的!」
「對!加倍奉還!」「哼!別給我以後有出息,不然非剝他的皮!」……
香菊獨自一人走在傍晚河邊的岸堤上,紅腫的眼睛不能再擦了。想著和蘇檸的關係日行漸遠,以前總是有他陪著,現在只能自己愁腸滿腹。在香菊心裡,好妹妹玫瑰是最美麗的,是最會被張忖正看中的。她不能讓為師不尊的臭男人玷污了玫瑰,也因由蘇檸侵犯了玫瑰,她更應該為玫瑰,為我,做出點什麼,不然的話是絕對沒法面對自己的。
我遠遠的跟在香菊後面,看著她孤落的身影,雖然不知她心裡想得是什麼,也不知她彷徨做出了怎樣的決定。但是此情此景看得我心裡總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痛,久久縈縈不散。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二十九章 香菊陷(上)
陽光明媚的午後,家家戶戶一片飯後祥和的景象。公雞也摟著母雞睡在稻草垛上懶洋洋的瞇著眼睛。
突然母雞嬌羞的瞅了公雞一眼,「我感覺到胎動了,親愛的。」公雞收回翅膀,斜睨道:「那不是胎動,你那是蛋疼!」
母雞遂撲哧一笑,把頭往公雞濃密的翅羽裡扎得更深了……
寥靜的午後伴隨著上班鬧鈴的鐘聲響起變得紛雜起來,經過大半個小時的折騰之後,一切終於又變得安寧起來。
時針正正壓在兩點半刻度的時候,一隻素手敲響了某小區出租屋的房門。
半餉,門才「吱呀」的打開一道縫。
「進來吧……」聲音顯得有些顫抖,是因為莫名的興奮?
香菊駐了駐,還是推開了房門,閃身進屋。
「坐吧。」張忖正端著手中的茶碗吹了吹,指著屋子內唯一的一組沙發說道。
儘管不是第一次單獨面對張教授了,可此次香菊卻卓外顯得十分的不安和侷促。
「你來,有什麼事?」張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香菊。
「我來……是……是向張老師請教一些問題的。」香菊很認真的答道。
「那,是私人問題,還是學術問題?」張忖正繼續捉弄著香菊。
「是一些……專業問題……」香菊臉頰微紅,低頭不敢看向張老師。
「那老師問你,是什麼專業的問題吶?」張忖正說完,看到香菊驚慌失亂的眼神後,開懷的大笑起來。
「是……」香菊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回答。
張忖正擺擺手,指了指一道房門說道:「去洗澡吧。」
香菊聞言如獲釋脫的飛快衝進浴室內。
胡亂的用浴球擦抹著泡沫,香菊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骯髒,就連浴球也是油膩膩的粘黏身體,越擦越把身體弄髒了。不知道放在這日租房內不知多少民工妓女擦用過了。
想到這香菊嚇得趕忙扔開那浴球,把那稀釋了不知多少倍如同清水般的浴液亂往身上一擦再用水沖開。
突然浴室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香菊驚恐的望去,之間張忖正隨意的掃了自己身上一眼,然後放下件什麼物什就一言不發的掩門走開了。
香菊擦乾身上的水珠,翻起那物什,無奈的搖搖頭道:「原來這禽獸要的是這一口啊……」
原來那是一套女僕裝!紅色蝴蝶結,黑絲衣裙,乳色綴花圍裙,白色大腿襪一應俱全,只是沒有鞋子,香菊無奈的換上張老師拿來的情趣衣物,待到最後整理好絲襪襪尖端正後才緩緩步出門來。
門口已經整整齊齊的放著香菊穿來的那雙黑色水晶高跟鞋,香菊歎了口氣,抽出拖鞋裡的纖柔絲腳,踏進高跟鞋裡面「咯登咯登」慢步踱到客廳。
客廳沒人,電視屏幕閃爍著瓣瓣雪花正在回放午間新聞。
香菊望向臥室,果然早已虛掩著房門。事到如今也不再踟躕,舉足往臥室走去。
越走近臥室越能感到裡面的安靜,靜得嚇人。可能裡面也嚴實的拉捂著窗簾,反正從門縫裡望進去是一片昏暗。
香菊推開房門看到張忖正躺在床上,赤裸著身體,下身處昂首挺立著一根黑黝黝的肉棍,正雙手枕在腦後津津有味地,盯著床腳那台更加破舊的電視看得性起。見到香菊之後就滿眼噴出熾熱的火焰,烘烤著香菊那半裸半透明衣裙下的嬌軀不禁一顫。
看A片也調無聲?香菊腹誹著關上房門走到床邊,捋了捋鬢邊的亂髮。
可能是張教授看到浴後出塵的香菊有些癡了,身體壓到了電視遙控器也不知,頓時電視裡的A片音量被放大出來,「嗯嗯」「哦啊」的呻吟一聲蓋過一聲。嚇得張教授趕忙翻騰起來找尋到電視遙控連不迭的把音量降到如同常語的音量上。
香菊無所事事的站在那裡,等待著「主人」的發號施令。
「過來吧……我的小母狗!」現在的張老師臉上寫滿了肉慾,滿臉淫相的他此時哪有為人師表的莊肅,反倒像飢渴多年的男囚,搓手擼鳥地等待香菊的靠近。
香菊剛一走近床邊,就被張老師攬住了大腿,香菊秀美一蹙就發覺有根根手指在絲襪上搓動,不時還伸到大腿襪根處揉捏一把白皙的嫩肉。
「小乖乖!今天你是我的啦!」張忖正激動萬分的說道。
「……」香菊嘴唇蠕動了一下,沒有說話。
突然張教授抬頭怒視了香菊一眼,瞪得美女芳心慌愕,不知自己那裡拂逆了老賊。
「你怎麼不說話?!」張老師惡狠狠的問訊道。
「說……說什麼?」香菊自問實在沒有什麼好接的啊,剛才他的那句話……
「說什麼還要我教?!」張忖正把AV聲音調大,只聽裡面小美女嗲聲叫道:「爺!已故已故……爺,爺……啊爺」
香菊瞬間豁然明曉,乖乖的點點頭。張忖正見狀滿意的又把音量調回正常,然後再次說道:「小母狗,今天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說完瞇狹著兩眼看著香菊,香菊只得九十度彎腰鞠躬說道:「謹聽主人吩咐……」
「哈哈,哈哈哈!」張忖正狂笑起來,抄起香菊芊腰就把她往床上一扔,然後捉住香菊蓮足脫去她那高跟鞋,掏出兩隻嫩白絲襪緊裹的玉足就直往嘴裡塞去。
香菊直覺腳掌一陣涼意接著就被包裹進一個潮濕靡軟的地方,就像是踩在爛泥裡一樣的感覺,而爛泥裡還有蛆蟲翻滾著在她腳趾間游來鑽去,蛆蟲們無肉不跗,絲毫不放過香菊蓮足的一分一寸,不多時兩隻白襪腳已被老賊給全舔濕了,風乾的口水發散著一股酸臭的味道,讓平時本就熱愛清潔的香菊惡恥得無以復加,恨不得把自己腳給割了。
老頭癡迷的抬頭貼上香菊的脛骨處,這裡是女人絲襪不容易拉伸的地帶,這個位置的絲襪密度比較大,紡織的網眼幾乎不見,卻是手感最柔膩最清涼的位置之一,並不誇張的曲線可以滿足不喜弧度的那號胃口,張教授眼神熏醉,用下巴的胡茬左右刮抹著香菊的襪腿,刺得香菊一痛一痛的,想要本能的縮腳卻又意識的不敢亂動,任憑老頭俯身褻玩著自己的身體。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沒勁?!」張老頭舔著玩著突然抬頭拋過來一句話,隨後直起身體來對視著香菊,同時還不忘把香菊那絲襪小腳拉到自己胯間具上用曲線優美的弓足腳底摩擦著雀鳥。
香菊知道自己非得投入進來,至少能應付得老頭盡興,不然今天相陪可能也是徒勞,老頭發洩不過癮的話難保還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許點名直接指喚她人都有可能,那樣的話就糟了,不僅自己白白付出而且可能還會累及玫瑰。
如此想來,香菊只好強打歡顏,笑欲迎承的吟道:「啊!……啊呀,張老師您好會弄……嗯!舔得人家好爽,全身都舒服死了……小穴,啊!不要……小穴都流出水來了啊……哼哼……啊……老師求求你……」
「求我什麼?」這一招張忖正果然受用,眼角的魚尾紋都笑得比剛才深遂好多。
「求求您……啊……求求老師……快,快讓奴婢伺候你吧……!」香菊說出這樣的話,已是再難抬頭,散亂的髮絲垂落下來半遮住了臉。
「哼!」誰知一番難以啟齒的羞人好話說盡,兀那老賊卻倒反一聲冷叱,揪著香菊垂下的青絲把她的臉扯得揚起來與他對視,得意地說道:「你想讓我早早交貨,然後放過你是嗎?哈哈,我偏不讓你得逞!明言告訴你,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得給我伺候周到,別想耍什麼鬼把戲!不然有的你受的!時間還早著咧,我們慢慢玩……」
連番的對白憋得香菊心中萬分難受,從小到大是家裡的小公主,是男友的掌上寶,是朋友們推崇喜愛的好姐姐,是男生們爭相捧絡的萬人迷,可是如今卻被一個又老又醜令人噁心的老頭任意玩瀆,還要賣節求榮的百般討好於他,而竟然自己討好了也不對也要挨罵!不甘的淚水任性地滑落面龐,使得本就清麗嬌俏的佳人更帶一絲柔憐,令人心痛。
此時還沒被教授插入身體的她,腦海裡不止一次的閃現出要逃走的念頭,可是僅僅一瞬即沒,因為她知道,必然是要有人來承受的,而這個人千萬不能是那個自己懷裡的乖寶寶、大美女小玫瑰,就算拼著老頭不會直點玫瑰的概率,香菊也不願拿知心姐妹的身體來做賭注。
「主人!奴婢說錯話了!望主人懲罰奴婢!」香菊眼含屈委的淚水,跪坐在床上向著張忖正躬身拘禮道。
張忖正沒說什麼,只是拉過香菊坐在臀下的玉腳,放在自己胯松晃蕩的胸口處摩挲著。香菊彷彿隔著腳底也能感受得出教授那砰砰強跳的心臟,弄得腳心一陣瘙癢,嫩趾不禁一縮,絞起了張忖正一層皮肉。
「哦……哦哦哦」張忖正倒吸一口涼氣,長歎一聲,嚇得香菊趕忙打開腳趾。
「不!不用,你就這樣,一下一下的抓我!我喜歡!」張教授說完這句話後,不斷調整著手中香菊玉腳的位置,在他的胸脯、肚皮上各處令香菊隔著絲襪扣抓著他的膚肉……
直到香菊腳丫脫力得無法再動,張教授才從迷醉中醒來,疑惑的撥弄了下香菊那排僵硬的腳趾,也不再再做要求,只是抱過香菊一對瑩潤飽滿的嫩腿抓捏擦舔著……
忽然,老頭子雙手猛然插在了香菊腿彎處,往前一推就把香菊擺成個M字型,經典的強插式動作啊我擦,接下來,香菊將會招來何等對待?!請看明天【愛在大學之玫瑰】第三十章 香菊陷(中)為您傾情講解!同一時間,我們再會!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十章 香菊陷(中)
話說上回,教授張忖正志在玩弄香菊芊芊絲腳,詭異難測的心理態度更是讓香菊怕到了極點,此時老頭使出一個惡虎趴羊就把香菊壓成了個M字型腿,無限柔弱的香菊淚光瑩瑩,卻無法阻止老教授的欺凌。
張教授雙手按壓住香菊大腿根部,使她陰阜朝天並鼓鼓突起,隔著嫩白的絲綢內褲,可以清晰的看到兩瓣花唇的勒痕。
老頭吞下一大口唾液,如若至寶般的看得一時間竟然呆了,直到香菊傳來一兩聲迷糊不清的呻吟,才醒過神來。
「啊……想不到竟然這麼美!」張教授讚歎了一句,隨後在香菊胯間俯首稱臣,伸長臊糟的舌頭就隔著內褲往香菊蜜唇上刮去。
沿著那到溫軟的曲線,老頭的舌尖剛舔上去就陷進了肉縫裡,儘管隔著內褲,而香菊卻感受到另種別樣的瘙癢,只好扭動著下身拚命抵抗這種羞恥的禁慾帶來的酥窘。
「嗯吶……老師,求求你……啊……不要……喔喔喔,老師……」香菊的屁股越扭越劇烈,不多會兒就緊緊挺繃起身子,撐得老頭一個翻仰,然後在勁猛的一次次痙攣顫抖中噴灑出了濃黏愛液,香菊過度的緊張和害怕竟然造成了這次高潮的到來。
張忖正用手掌抵著內褲摸了摸香菊洩過身的陰唇,又戳了兩下,激得高潮餘韻中身體依然敏感萬分的香菊連打了幾個寒戰,滿靨嬌紅的望著張教授,希望他手下留情暫時先不要刺激自己的身體了。
張教授把蘸潮的手指伸進香菊嘴裡,香菊趕緊吸嘬起來。「來,給你舒服這麼多了,也該你讓我爽爽了!」張教授一腳把軟綿綿的香菊登下床去,任憑她癱軟在骯髒的地板膠上喘息,自己做到床邊翹起了雙腿。
香菊勉強支撐起身體,潔白色的絲襪現在已經髒亂不堪,衣裙也撓得皺巴巴的還沾滿了地上的灰。高潮過後的喘息依舊還未平緩,酥胸一鼓一鼓的起伏著,似乎要撐破薄薄的情趣女僕衣一樣。
老頭有些不滿意香菊的磨嘰,伸腳在香菊額前又蹬了一下。死魚般惡臭的腳掌和上粘黏黏欲干未干的汗液,抹得香菊香柔的愛發一陣熏臭。
香菊抬頭一看這才知道,張老師是要她做什麼了……
一個個翹來翹去的腳趾,包著白皺松裂的皸皮,此時卻彷彿在嘲笑著香菊的紅唇,一顆大拇哥不待香菊反應過來就鑽進了她小嘴裡去。
「哦……對,對!就是這樣!好……就像你吸男人雞巴一樣……使勁吸!對,對!再吐點口水潤一潤……」
香菊死死眼睛,迫於教授淫威之下只好賣力的吸允著老頭的一根根腳趾,不知是多少天沒洗腳的變態教授,此時的腳縫、指甲縫之間嵌滿了黑泥,無不散發出臭氣熏天的惡味。濃烈的臭氣尋在香菊臉上都感覺熱熱的,嗆得香菊咳嗽不已。
老教授卻絲毫不理會這些,香菊咳嗽時不小心吐出了他的腳趾,轉眼而來的就是一耳光,扇得香菊腮臉間火辣辣直痛,無奈只好繼續含入髒臭的男人腳趾為他口舌服務著。
香菊伸出柔柔細舌包裹著那些腳趾頭,為他們一一清洗著,然後舔卷勾頂按摩討好他們,香菊嘴角溢出的唾液都成了渾濁帶黑的污色,長黏黏的滴滴落在地板上,此時的香菊只有盡量不去想那令人作嘔的鹹澀苦臭,緊緊閉上眼睛,放佛這樣就能關閉舌頭鼻子各項五官的感知一樣,權當自己做了一場殭夢吧!
「不許漏!全部給我嚥下去!」狠厲的呵斥伴隨著又是一耳光落在了香菊紅腫的臉頰上。
好噁心,香菊才試著吞嚥一絲就胃部大肆抗議劇烈收縮扭曲著,而張教授反而更享受於香菊口中做吞嚥動作時對自己腳趾的蠕動刺激,變本加厲的催促香菊吞嚥起那些含洗腳趾的唾液來。
「是不是不夠?我再給你加點!」感受著腳上唾液的粘稠度大大增加,潤滑感急劇減少,老頭生氣的一口濃沫吐在了自己腳背上,白沫順著腳背慢慢流到趾間,少數和進了香菊口中,頓時一股腥氣直衝腦頂熏得香菊頭昏目眩;多數卻滴掛在香菊下嘴唇上,拉出一道長長的黏涎,不時的落下一兩滴滴落在地板上。
「呃,咕嚕……嘔……」香菊終於克制不住陣陣吐意,開始乾嘔起來,老頭擔心香菊吐髒了自己身體急忙一腳把香菊的腦袋踢開,直到香菊乾嘔半天卻沒嘔出胃中穢物才放下心來。
劇烈乾嘔過後的香菊淚眼婆娑,抬起手用臂肩處還略顯乾淨的衣料擦了擦眼,這才本能的睜開眼睛打量起張忖正老師那兩隻趾高氣揚的腳板來,這一看差點又再吐出來!
只見那雙奇醜無比濁氣熏天的臭腳腳趾,個個竟如塗滿病菌的灰黑色,似乎在發黃的指甲掩蓋下生長的不是腳肉,而是一團團噬骨喋肉的真菌病毒!
不!這不是似乎,這是的的確確存在的!這該死的臭腳老頭竟然雙腳都長滿了灰指甲!正規電視台都嫌噁心而不做廣告的灰指甲!一根根腐臭刺鼻的腳趾原來是得了陳年灰指甲,看那病菌擴散程度和顏色就知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
香菊終於忍受不住,捂嘴衝向衛生間狠命的吐了起來……
恨不得要把胃翻掏過來洗上一通才好,不!這都絲毫不解胸中噁心之念……
吐得一陣天昏地暗過後,香菊迷散的瞳孔逐漸聚焦回過神來。可胃裡還是一陣隱幽作痛,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還是吃進了那些不乾淨、非常不乾淨的東西造成的惡果。
「啪!」洗漱板上的壁櫃裡掉落了一個塑料瓶。
紅色的瓶蓋白色的瓶身,這個形狀……是雙氧水!再一看標籤,果真不錯。此時的香菊已經顧不上一二,扭開雙氧水就倒入嘴中使勁的灌漱起來。
酸酸的口味不時還有點辣辣的感覺,而且一入口就化作團團白沫,更是有一股純烈的氧氣直衝鼻間,很是嗆口,但是這跟張忖正那雙惡腳比起來還算什麼?香菊咕嘟咕嘟的灌了滿滿一嘴,然後略一矜停,就把嘴中的雙氧水強嚥下肚了……
「也不知道會不會中毒……貌似標籤上說不能內服的……」香菊心裡想道,但根本比不上胃裡黏著那些髒液的難受,「或許這樣能夠再吐出來也是好事……」
香菊想著,就再猛嚥了幾口,然後像玩呼啦圈似的搖晃一下肚子,感到腹間突然氣脹起來,隨即香菊鞠身雙手一壓胃部,就哇哇吐出白色沫子出來。
話說張忖正在房中休息過後,聽到洗手間傳來陣陣聲響,心中念叨香菊此去已折騰了不少時間,正來到衛生間門口欲要催促,不想卻看到香菊口吐白沫臉色極差的樣子,嚇得趕忙拉起香菊撐開眼睛看她是否擴瞳。
看到香菊眼神迷迷茫茫,但瞳孔也沒異狀,罵了一聲推開香菊,轉頭忽然看到洗漱池板上的雙氧水。
「你喝這玩意兒了?」
香菊點點頭。
「哼!……」老頭冷叱一聲沒再多說什麼,回到臥室裡去等著香菊。
香菊整理好衣襟之後再次踏入臥室,電視裡的AV已經結束,只有張忖正在擼弄著手裡黑糊糊的皺皮巴巴的雀鳥。
「你嫌我髒是不是?都喝雙氧水洗胃了?!」教授戲謔的揶道。
「呃……呃不是……我只是,當那是漱口水而已……」香菊結結巴巴的答道。
「算了。你過來。」老頭招招手,香菊見到他不怪罪自己,沒過多的下什麼文章,心釋擔擔的走向床邊。
剛吐得身體虛晃步履虛浮的香菊,踉踉蹌蹌剛走到床邊就被張老頭一個起身按倒到床上,老教授不等香菊反應過來就撥開她陰唇前的內褲提腹前壓直接破入了香菊嫩穴,不顧身下香菊撕心裂肺的痛叫之聲奮力抽插起來。
「啊啊……張老師……慢一點……求求您……」「老……老師,啊!好痛啊……先等等……老師,請你先戴套吧……」
聽到戴套,張忖正突然急剎車一般停了下來,直愣愣的瞅著香菊。香菊身心疲潰,看到老頭此行此舉,安心的舒了口氣閉了閉眼睛,等待老頭從自己身體中抽出去戴套。
「啪!」清脆的刮響在促狹的房間中迴盪,「啪」「啪」「啪」又是連著的三聲,四個猝不及防的耳光扇得香菊完全懵了,睜眼儘是一片黑星,兩頰火辣辣的刺痛感如同被密匝匝的針刺過似的。
「要戴套?!你叫我戴套?!你再說一遍?!」老頭此時青筋脹起,滿臉橫肉,每問一句就狠狠的在香菊陰道裡狂頂一下。那突鼓的眼球如若惡神一般,瞪得香菊心魂驚懼,肝膽欲裂。
「啊……不要了不要了……」香菊哭喊著,眼淚止不住的流出眶來,只盼身上欺壓自己的老賊早早交兵,放過自己。
「哼!!!別想抱什麼僥倖心理!挨射是免不了的!喔……好緊湊的陰道啊!怪就只怪你生得又嫩又美啊,待會兒澆灌你的時候別怕燙著啊……哈哈哈!」說罷一嘴印上了香菊淚痕未乾的眼眶上吸吮著淚液,一雙魔爪狠狠的抓起了香菊胸前那對白嫩堅挺的玉乳,往死了的揉捏起來……
香菊屈辱無助的閉上眼睛,流淚只敢往肚裡咽,任由張老頭插在自己柔嫩的陰道裡瘋狂進出,濺起泥濘點點,散落香汗華液……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十一章 香菊陷(下)
抽插,昏天暗地的抽插。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香菊所經歷的雖然沒有第一天那麼令人惡不能睹,但卻無法避免的墮入了性交的深淵,不斷的被教授張忖正玩躪。
這樣的日子一共持續了三天,三天,吃喝拉撒都在這出租房裡,吃的都是張忖正晚上出去吃了之後帶點打包的菜飯來給香菊。張忖正答應她不會留她太久,過了第三天晚上香菊就可以走了,並保證再也不為難本屆學生的成績,同時期末會盡量給出高分云云……
為了這一紙分數,值得嗎?香菊不止一次的問自己,答案是肯定的,為了自己當然萬萬不值,但卻……
無奈的搖搖頭,凝聚起散亂的心神,香菊面色蒼白的靠在床頭,兩腿無力的癱軟張開著,嫩紅略腫的小陰唇也無精打采的拖拉著,不時還流出一團團白色漿液。
早晨六點半的時候,張忖正吃下這三天來的第四顆偉哥,拚命的趴在香菊身上發洩玩肉慾之後,剝下香菊身上那些他帶來的女僕蕾絲衣裙和絲襪塞進包裡,隨後就匆匆退房離去,告訴香菊房東早上八點時候就來收房讓她也早點離開,不要出什麼難堪。
這三天時間,香菊彷彿是過了三年,每天都是被凌辱自己的身軀,然後瘋狂的被迫發生一次次性行為,想必張忖正也是玩過了鮮,做到第二天晚上就已經不太怎麼感性趣了。
凡事都有個度,不是你的,就算你用卑鄙手段奪來享用一段日子,你也只能匆匆發洩,無法體會到行愛的真妙。
香菊想用手摳一下精液,但手指剛噴到陰道口就辣乎乎的疼。先前同張教授行事的時候老頭萬般捏弄,卻沒怎麼覺得疼痛,現在靜下來了才發現早已觸碰不得。
沒辦法,看了看表已經七點二十了,香菊勉強支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的來到衛生間蹲下身來,讓陰道裡的殘液更通順的流出體外,隨後打開蓮蓬頭,用涼絲絲的冷水大概沖洗之後算是回過神了,穿上自己穿來就換下的那套普通衣服,疊好被子隨即也就出了門。
香菊徑直的走到街對面藥店,買了盒消炎藥和毓婷,向店員要了杯水隨後不顧店員驚異的目光就剝開毓婷服了下去,然後腳步虛浮的踉蹌離去……
「七十二小時……七十二小時……我第一次被射精應該是第一天下午的四點左右,到今天下午才滿七十二小時……」香菊心中默念著,「但是不行啊,一般這也就是個概數,哪能這麼緊掐著算呢?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木然云:現實中,木然身邊遇到不少,其中竟有教授過分的做出要女生『同現任男友分手然後一心跟他』的要求,而且教授還在家中下迷藥奪去了該女生本要留給男友的初夜,隨後該女生被教授強制包養半年後被教授女人發現,女人二話不說就毒打女生,強制拘留折磨女生多日……一切,都是女生被她所信任的學長出賣引起……)
兩個月後,大三暑假。
「嘔……」香菊渾身虛汗,不經意間就突然而然的湧上一股嘔意。
「慘了慘了!!!上個月就停經了,現在竟然開始乾嘔了,我不會運氣這麼背吧!不是吃了藥了嘛!」
香菊抱怨著,內心卻萬分焦急害怕,瞞著家裡人去婦科醫院做了個B超。B超很快就出來了,香菊拿著懷孕通知單,臭美緊鎖的坐在B超室門外椅子上出神。
「小姑娘,」一個身著醫師服的老婆婆走過來,看了香菊手中單子上大大的戳印,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這樣的情況婆婆見多了,沒關係的,費不著傷心的,他不陪你來,你就找個好姐妹一起過來,婆婆幫你做就行了!保證安安好好的給你調理過來!」
香菊淚眼涔涔的抬起頭來看著醫師婆婆,心中暗道:「婆婆你哪裡知道,我這孩子是怎麼懷上的啊!可憐我的孩子,他爸爸竟然是那麼一個畜生人物……孩子,別怪媽媽狠心……」
醫師婆婆看著香菊眼淚像散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地從臉頰兩邊滾落下來,不禁把香菊摟在懷裡緊了緊。
「嗚……嗚嗚」香菊終於抱著醫師婆婆大聲的發洩出來。
周圍不少貌美少婦見狀後皆垂目歎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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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香菊電話時正是飯後黃昏,和爸媽悠閒逛的著馬路。
才看到是香菊來電的時候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一般假期我們也會打電話聊天,但這個時候一般都各有各的事,不像早晨睡醒或者晚上睡前那樣,我們一般煲電話粥的時間都有些固定,再或者一般我們都是發點逗樂短信然後慰問一下對方的,這個時候直接打電話來真的沒有過。
一接通電話就傳來香菊嚶壓抑的哭泣,抽啜的嚶嚶聲令人倍感心酸,我急忙問道:「怎麼了?!」同時慢下腳步讓爸媽先逛,我遠遠的落在後面跟著他們。
爸媽也不在意,有說有笑的就很配合我的加快步伐走開了。
「玫,玫瑰……」香菊的聲音很微弱,而且我肯定她是一個人在家,而且燈沒開。
開著燈說話和不開燈說話的語氣語調語速都不一樣的,而且女孩子更容易表露出來,再而且女孩子也更容易聽出差別來。
「香香?怎麼回事啊?你慢慢說,別嚇我……」我急忙安慰道。
「玫瑰,你能……你能來一趟學校麼?」香菊的聲音依舊很微弱,或者說是很虛弱,不知是生病了還是不好意思提出請求的緣故。
「現在嗎?」我覺得香菊是不是頭昏了,現在我在家呀!我們這距離可不近。
「不,不是……就是,你能盡早來一趟嗎?我……我想你陪我!」香菊囁囁嚅嚅的道。
「嗯,好!」我深深的感覺到香菊話音裡的不安和顫抖,可笑的我還以為是不是她遇上壞人還是出了喪事所以這樣驚慌和害怕,卻不知這是她內心煎痛的碎顫啊!
她的孩子,就要這麼眼睜睜的失去生命了,而且是自己給他下的死刑,香菊作為母親又怎麼忍得下心吶!
答應香菊之後,我弱弱的補上一句:「香香……發生了什麼事嗎?」
對面沉默良久,我一度以為香菊是不是手機沒電了,然後看眼手機屏幕,還在跳著時間,這才等來香菊艱澀的回答:「我懷孕了……」
然而事情遠遠沒有懷孕這麼單一。
當晚我立即調頭回家,然後在自己臥室裡和香菊詳談了一個晚上,我知道她需要一個陪她說話的人,她心中鬱結得太深了。我也大致的知道她為了我們而做了張忖正的羔羊,線路果然和村姑說的一樣。同時我們也明顯低估了事情表象背後的暗戲。
香菊並沒有和我細說張忖正是怎麼折磨她的,只說了她被張忖正逼迫強姦了三天,導致緊急避孕藥吃晚了,開始還因為藥盒上說了72小時所以心中抱有一絲僥倖,但專家建議是48小時內服用……畢竟事後藥不是萬能套,做事就要有做事的覺悟……香菊說完就暗暗哭了起來。
我已經數不清她今晚哭了多少次了,說一會兒說一會兒就哭一陣,然後我趕忙勸解她,感覺剛讓她精神輕鬆下來點了,在我一個不注意間她又哭了……
木然說過,在認識我愛上我之前,他愛過一個女子,那個女子被前男友巧言勸誘失身於他之後,過了兩個月發現並確定自己懷孕了,女孩瞞著身在異地的男友打胎之後找到了木然,木然傻傻的還以為自己用真愛感動了女孩,隨即把女孩寵上了天,而女孩在木然身邊總是若即若離,待得她過足了小公主癮心神走出困境之後,便毅然的尋那男友而去。
香菊幽幽的啜泣聲讓我從自己聯想中恢復過來,如今親如姐妹的香菊受了這樣的傷,她全是無心被有心算!性質完全不一樣,我更應該早早來到她身邊照顧她,她的症狀每拖一天都有很大的風險的!
說做就做,我一邊和香菊聊著,一邊打開電腦查詢著機票,幸好有木然老闆——九雞牛仔他爸給我的那些錢,我立即訂下今夜四點的班機。不過我家這塊是沒機場了,要去省城坐,時間緊迫啊!
和香菊掛掉電話,我簡易的收了一下行李。看看表,十一點四十,爸媽還在客廳看電視。
和爸媽打聲招呼,說是初中老同學約行去旅遊,今晚的大巴,橙子在樓下等我呢,去幾天就回來云云。
一邊說著我又故技重施一邊迅速的閃出門外,只要出了這道門,老爸老媽總不至於換上鞋子把我追回來吧……果然女大不中留,咳咳,也不知我哪冒出來的想法。
臨出門前我看到了老媽的眼神,我大歎老媽誤解我了……那眼神分明就是:唉,是去找哪家的男孩子相處去了吧,今晚接了個電話就神秘兮兮的,還這麼晚出門,借口也編得這麼蒼白……
出門打車去出租車公司包了輛車,這種深夜實名制包車一是顧客放心,二是司機也放心。
兩點半的時候我來到候機廳,隨後等了不久就可以提前換了登機牌上飛機睡覺,直到我迷迷糊糊的感到起飛又迷迷糊糊的感覺到降落,隨著人潮走出機艙時被清爽的晨曦空氣一激,才確確實實的明曉一夜之間自己已經踏在了千里之外的我的大學這座城市的土地上了。
本來我今天是要在家裡被窩中睡懶覺的啦,但是,有更重的任務等待著我,我振作打起了精神,向機場外走去。
我已不再是繞著父母嬉鬧的小女生了,現在我也該要有所承擔了!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十二章 祛兒苦
和那位婦科醫師陳阿婆約好的日子是週四,早早出門排隊掛到專家診的號後,我們如約叩門踏進診室裡。
沒有過多的問話,大家都心照不宣,陳阿婆例行的開出化驗、體檢、住院單給我們之後暫時別過。
按計劃安排是今天晚上8點做人流,完事後在醫院住院調養兩天就可出院,香菊平日裡也經常三五天在外不回家,倒也不必過多向家人費心掩飾。
血常規、便常規、心電圖……一大堆,忙得我兩團團轉,無力感慨醫院這地方可真像個迷宮啊,隨便一間科室就要找好半天。
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拿到體檢化驗分析單一看我兩都嚇得寒毛直立!
十多種我倆平時根本沒有聽說過的病疹毒癬紛紛被蓋上陽性大印,體股癬、甲癬,錢癬,單純性皰疹火燎瘡、隱球菌病等,單看名字就是一陣莫名的噁心。
香菊嚇得差點暈過去,一個保養至上、美麗即是生命的女孩子,竟然染上了這麼多可怖之極的膚毒疹,好似一個病毒母庫一樣的存在,饒是我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香菊縮回了和我握在一起的手,眼眶紅紅的說不出話。卻看得我心疼萬分。
不經置慮地,迅速地,我拉住香菊的雙手,然後合手握在手心,她兩個拳頭緊緊的撰著貼在一起,我就兩手在外面穩穩的包著。沒等她過多的掙扎,就「小雞啄米」一般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香菊頓時兩頰緋雲繚繞,澀澀低頭不知該往何處看。在別人眼裡也許認為是我倆公眾場合做出百合之事,但我只想讓香菊知道,不管她身上得了什麼可怖的病,我也不會嫌棄她的,是傳染病又如何,我也絕不會拋離她!
「好了,我們去問問陳阿婆,這樣會不會影響人流做術時候的感染……」我牽著香菊的手走在前面,而她卻一直不開口說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個……」陳阿婆接過香菊的化驗單就皺出了川字眉,我的心也咯登了一下,別告訴我要先治好這些病才能做人流啊!這些病我雖然叫不上名字,但依舊還是瞭解那是真正的頑疾,沒有年把的功夫是不會根愈的,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小廣告無孔不入的打遍報紙書刊各個角落了。
陳阿婆思忖了一下,然後說道:「今晚手術要繼續,不能拖延,越晚後對身子的傷害越大,也更容易落下後遺,到時候郁根難除。這裡大多數都是身體上別個地方的皮膚症,就是體股癬比較靠近,不過孩子別怕的,這癬不會往內陰生長的,我們女人自身分泌的白帶就殺菌消毒,最自然的就是最好的,比許多外用藥要有效很多!今晚手術前我專門用藥水給你洗一遍,到暖宮過後身體恢復了你們盡快去七十二醫院治皮膚,他們這方面做得好!」
「七十二醫院……」我默默的記著。
香菊眼神空洞的點點頭,陳阿婆看了看,伸手在香菊腦袋上揉了揉說道:「別想太多,沒問題的!你這些都是剛染,病情輕微,外用內服再加上心理調劑很快就會好的!記住,皮膚病也要配合心理醫治,你可不能自己就灰心失望,首先,就是要振作!要有對抗病魔的信心和勇氣……」
香菊抬起頭,凝視著陳阿婆,堅定的笑了笑,然後轉眼看向我,我欣慰的點點頭,香菊的目光也漸漸明匯起來。
晚上8點,我在香菊的手術合同書上簽過字之後,香菊便踏入了手術區,護士關上了隔離門,我便在門外長廊內的長椅上坐著等待。
醫院的樓道燈依舊是那麼慘白,為啥不弄點暖色調的呢?大概是圖日光燈便宜耐用吧……我腦子裡胡思亂想著。
不過人流這種手術,一些婦科專家們每天都要做三四起,每天更是不知有多少女兒身到醫院去刮出體內的那顆不幸的果實。陳阿婆是老字號專家了,我對香菊也很放心,至少不會像報導上那樣被新成立的私人醫院弄得終身不孕或是失血不救……
病人在做手術時,等在門外的親友永遠比病人要揪心焦急,特別是病人需要打麻醉的,直接就昏昏睡過去了。當你一覺睡醒出了一身熱汗,往遮掩白布的側邊瞟見醫生護士們開始收拾刀鉗的時候,便感到如獲大赦一般的輕鬆解放,然後年輕的小護士穩緩的把你退出房外,瞬間你那手術車周圍便被淚花難隱的親友們圍滿了,人人都在你出來之前遮掩住了憔悴和急慮,換上一副勉強的微笑和溫情的鼓勵。
這時彷彿你成了戰勝病魔的英雄,而身邊的親友就是為你歡呼的綠葉……
可是你知道嗎?當你睡著的那幾個鐘頭內,你的親人朋友是如何分秒心煎的熬過來的?你可知道他們有多愛著你,緊閉大門背後是他們完全無法想像也不敢想像的境地,儘管那是有溫暖清新的空調、有寬明不塵的落地窗、有細緻無微的消毒處理的地方,但在門外人們的心中,那就是昏暗不敢相信的幽獄。
愛的淚水混著心中的種種憂慮猜測和撕痛,盈滿了門外人的眸眶;而小小的眸眶又如何能承載住博大無邊的愛,我身邊的一位母親,無聲的哭了。
她不敢放開聲音的哭,於是竭力的抑制著,肩膀短促又劇烈的顫抖著,一如她顫抖的心。
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為她撫背順氣,過了許久她終於緩過勁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淡淡的笑了笑,我們都沒有說話。這裡不需要言語,在這裡,不管你是身份顯赫的大官貴族,還是貧窮默聲的鄉間苦農,在這裡,大家都是同一樣的人。收起你的顯耀身世,拋開你的卑恭謹言,這裡的彼此,是對方心海濤浪間緊緊抓住的稻草;這裡的心願是相通的,遠比那子虛烏有的one fucking dream更殷實切心。
無痛人流,做過都說假。果不其然,香菊躺在手術車上被護士推出來的時候臉色虛淡,口唇慘白,陳阿婆脫掉手套走到我面前對我笑了一下說道:「今天先到這裡完事了,小女孩不錯,一直很堅強……」
香菊看見了我,想說話又沒有絲毫力氣,嘴唇稍微動了動,我知道她有好多心話要對我說,畢竟做人流除了生理上的傷害外,心理上也絲毫不弱於刮肉服毒,於是急忙搖搖手說:「你先別說話,我們回病房先睡上一覺,等你精神恢復了我們再慢慢聊。」
謝天謝地,畢竟這是正規醫院,沒讓香菊自己走出來就是好的了。許多打工女子或是學生女孩,不幸懷孕了之後不敢聲張只得悄悄找僻背的醫院墮胎,那些醫生生拉活扯亂攪一通之後,待得血水流盡便撒手離去繼續下一場,扔塊毛巾給你自己擦拭一番然後掙扎起身扶著牆一步一步的挪出去,而且動作要快,不然打掃衛生的進來看見你還在屋子裡磨蹭那可就慘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推攮那還算輕的,沒用笤帚抽你小腿叫你吃跳腳面就不錯了!
香菊事前吃了「大黃丹」,也就是墮胎藥,然後睡到病床上之後陳阿婆來撫了撫香菊腦袋談談溫度,問了一下身體哪不舒服之類的話,便遞來熱水讓香菊吃下一枚她專門帶來的家傳秘方暖宮丸,然後教我如何熬阿膠燉肉給香菊補血,我聽了半天卻記不住多少,從小對廚房裡的事從不上心,所以對陳阿婆所說的一些烹膳用語迷糊不解,陳阿婆講了一通之後,我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
陳阿婆略顯責怪的嗔了我一眼,卻又透露著對晚輩慈愛的目光,好有神韻!我發誓阿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美麗的女子,至少她很會做女人!
香菊也知道我的尷尬,遞過來一個寬慰的眼神,嘴唇蠕動,彷彿在說:「不會就算了,玫瑰,沒事的。」
哪裡能行!我想起了那次我昏闕住院的時候香菊和蘇檸一同關照我的情形,他們把各種好吃好喝的膳食補品帶來給我滋補,我哪能因為自己的不濟而疏漏了香菊的術後恢復呢?!更何況香菊這可不必尋常,宮腹是女子最重要的部位,哪能不滋養好?心中不禁一痛,說什麼也要給香菊最好的膳食調理!
虧得我卡中還有些閒錢,托陳阿婆介紹她一熟人聶婆婆來照顧香菊,那位聶婆婆是婦科老醫生現在退休了,對養氣舒宮方面很在行,於是我讓香菊在醫院住兩星期,同時聘請聶婆婆來給香菊做營養膳品和推拿活絡,聶婆婆和婦科打了一輩子交道,平時也常和我們聊天給我們講女人養生保身的種種生活小訣竅。
漸漸的,香菊的術後「大黃丹」也不用再吃了,兩星期後陳阿婆給她徹底的做了檢查之後讓香菊隔三星期後再來做個複查,隨後開了出院證明讓香菊回家休養就是。
總算舒了一口氣,香菊氣色神態看起來也與平人無異,隨即我告別了她踏上了回家的飛機。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十三章 筵席散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你核證後再撥……嘟嘟嘟……」一陣迷忙的音節,亦同迷茫的我。
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失去她。
從沒有預料到,我會找不到她。
從沒有習慣過,沒有她音訊的我會是什麼個樣。
她真的沒有任何消息了,是的,任何痕跡都沒有再出現過。
香菊輟學了!
這是我過完暑假再次回到學校得知的消息,確定這個消息我用了兩個星期的時間,我尋過問過任何印象裡同香菊有交集的人,但是他們都異口同聲的回答我:「近期內都沒有聯繫到她。」
兩星期,就算她想晚點回校也差不多到底限了吧。週末我去到她家拜訪了香菊父母,他們只是冷色漠言的透露給我:香菊離家出走了。
淡淡的悲徹抑制不住的從二老緊繃的面色下散出,我想肯定是香菊要強的性格導致她沒有和家人解釋,悄悄就走了,也許後來他們在電話裡超過許多次架,父母也勸過她許多話,但是她始終不回來。
是的,暫時她不能回來……
香菊換了電話號碼,QQ杳無亮色,我再也聯繫不到她。
「玫瑰姐,你說香香她會不會和別人私奔了呢?」村姑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我。再她們眼裡我和香菊之間那是無隱無私的。
「去去去,別亂說!蘇檸還好好的在學校咧!」
「我說了會不會是別人……!」村姑不依不饒。
我端起她的臉蛋,定定神注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不會的!別亂想更不能瞎說。香菊不是那種女人!她現在有了其他的事,暫時不來學校上課而已。」
村姑訕訕的點點頭,然後坐到自己桌前貼了假睫毛,拍著控油水,「玫瑰我先出去了,他還在樓下等著呢!你一個人在屋裡不要寂寞哦!」這丫頭說完笑嘻嘻的抓起包包一蹦一蹦的出門了。
樓下等了半小時的男子是村姑的對象,也不知他兩誰追誰,更不曉地下戀情發展了多久村姑才逐漸像我們透露,反正大家知道的時候兩人已經如火如荼的熱戀著了,絲毫沒有羞澀和掩抑。
我搖搖頭,心裡卻想的是如何讓蘇檸明白一些香菊的事,畢竟香菊告訴我,她心裡還是很愛很深愛著蘇檸的。
就讓我替香菊探探蘇檸口風吧。即使我都不知道香菊在哪,該怎麼聯繫上她,但這始終是她的一樁心事。
星巴克,我和蘇檸對坐著,他緊抿著嘴唇,意圖沉穩的來面對我而不是浮誇,因為我的態度很冷漠,非常犀利的冷漠。
還好他沒有傻到問我為什麼約他出來,不然我可能會直接一耳光甩過去。
「蘇,蘇檸,最近你還好嗎?」我還是選擇開口打破了僵局,但是一張嘴的瞬間我突然想到他也是受害人之一,語氣不禁軟弱了幾分。
「還成。玫瑰,你……」
要問我為什麼約你出來麼?我心裡暗自準備著,卻又不知道該不該要爆發了。
「你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蘇檸皺著眉問道,他皺起眉來的畫面——放佛一位蒼老了許多的男人。
我:「……」
猶豫。是要隱瞞他還是告訴他真相?我到底該要怎麼做才是對他好,也對她好呢?
蘇檸看出了我的踟躕,急忙問道:「玫瑰,玫瑰你告訴我吧!我知道你是知道香菊情況的,我……我真的很想她!」
我抬頭看見他噙滿晶瑩的愛情火花的眼眶,那對眸子竟然是這麼絢爛,因為愛情。
「蘇檸,你真的很想見她嗎?」我決定放棄我的堅守,只要他確認了這一次,我就全都告訴他。
「玫瑰,我不和你開玩笑,無論香菊現在在哪裡,過得怎麼樣,我都要找到她,和她在一起。」蘇檸沉著有力,字字落地有聲,凝重的看著我。
男人果然就是男人,這是區別於女人之外的另一種生物,別看他平時嬉皮笑臉的,只要精神一凝重起來那壓力真就不是女人所能抗衡的,女強人也不行,何況我本就不是什麼女強人!
我現在能夠確定了,這樣狀況下的蘇檸,當我告訴他事情的真相過程時,他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竭斯底裡,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冷靜的聽完我說的話,即使事實上的他超乎我的預料,把指甲捏進了掌肉裡也不知道疼,但他還是克制下來了。竭斯底裡的男人真的很沒用。
蘇檸的牙根咬得死死的,我甚至感到他體內蘊含著一股野獸的氣息,亦或是本能,快要撐爆他的軀體撕裂出來了!總覺得他有個虛影會即刻撲上來把我吃了似的。
男人?男人!
我低下頭來喝了口咖啡,不與他對視。說實話他這樣的反應讓我很欣慰,心裡竟有種暖暖的感覺——香菊,不知在何處的你啊,是否能感受得到蘇檸的悲憤呢?他已經是成熟的男人了,愛你不愛你,要怎麼愛你,如何才能愛你,他都能做出自己最恰當的選擇了,就讓我們相信他吧!
臨行時,我輕鬆的笑著,對他說道:「蘇檸,你還愛她嗎?」
「愛!玫瑰,愛是什麼?」
蘇檸問完我,解脫的笑了,然後轉身離去,直到消失在遠處的街角。我知道他不是要我回答,而是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你們一個一個都走了嗎?認識的你們,在我短短四年大學還沒畢業的期間,就這麼都離我而去了嗎?你們可知道留下我一人獨守在這孤獨的校園,是多麼的殘忍嗎?
蘇檸再也沒出現過,我也沒有去找他,因為不需要。同時我也再沒見過一位學譽滿名的教授,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偶爾有新生看到他在牆壁上的教職工照片問老師這人是誰來,那老師都是搖搖頭沉默的走開。
大四,已經臨近尾聲。去年全班二分之一的同學選擇考研,考上的只是他們之中的三分之一;另外一半人昏天暗地的忙著跑招聘會、做實踐拿資歷,我屬於不上進的那種,因為我知道我要做什麼,而我要做的和學業竟然沒有關係……意識到這一點讓我也吃驚不小,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大學究竟讀的是什麼也不細算了,懶得去理會了。
學究出國了,校方已經提前把她的畢業證做好,我和香菊含淚把她送到機場,看到了她含辛茹苦的父母。
「只有她的爸媽來送行嗎?」村姑悄聲向我問道,「如果是我也能出過深造,那老家裡肯定要殺三頭豬兩隻羊請上所有親戚鄉鄰大吃大喝三天呢!」
「呵呵!」我笑著揉了揉村姑的頭髮,剛燙卷的,手感還這麼順溜,髮質不錯,「你就羨慕去吧!你當人家學究初高中六年大學四年是怎麼過來的?總共十年啊!再要算是小學幼兒班,那可是將近二十載寒窗苦讀,多少風花雪夜留華似錦的青春付出去了,換回來的東西,那就是……」
「那就是稍微拉平一些和富二代官二代的差距吧!」學究含笑走了過來,笑著說道,「玫瑰你很聰明的,要是學習也像我這麼用心的話……」
「哎,得啦得啦,少蠱惑我們了!」村姑急忙摀住耳朵表示hold不住了。
學究又是微微一笑,剎那間,我從她那自信的笑容中也看到了——她成熟了!這竟然是一個成熟而嫵媚的笑容,在一個終日諳道學習,一個需要無限書籍來填補無底洞的人,腹有詩書氣自華,她也得到了人生的昇華了。
果然道有路三千,條條得正道。
她的氣質越發的高貴嫻雅了,待得發家回來也是一方闊太了吧,我嘿嘿想著。
「笑什麼呀?傻樣!」學究在我臉上捏了一下,然後拉過我和村姑來使勁的把我們團抱一下,我們三人都緊緊的擁抱著彼此,饒是淚流滿面沾濕髮鬢也久久不止。
「要是香菊在就好了……」學究幽幽歎了口氣。
「沒事的!我發誓她會回來的!」說話的是村姑,「我拍著玫瑰的胸脯向你保證!」說完還作勢在我胸脯上拍了兩下。
「哎呀村姑你找死呀!」我怎能放過她著小蹄子?轉身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學究笑了笑,搖搖頭繼續去和她的爸媽說私密話了。別離的時間畢竟有限,我們還是多留出一點給她的至親為好。
臨別時,學究的父母情緒有些失控,我急忙攙扶住她的媽媽安慰道:「阿姨您放心啊,國外的生活很富足而且物價便宜,小文去到那邊會每天吃得好好的,養得白白嫩嫩的,過不了幾年就能把您們都接過去一起居住了!而且她也不是一去不回來的嘛,每年放長假也會回來看望您們的,就像來讀大學也是一樣嘛,照樣離家裡很遠每年就回去兩次,您就當她還是在讀著大學就成了……」
村姑也挽著學究老爸說道:「對哦!伯伯,聽說在國外留學,假期裡隨便出去打打零工就抵得上您一兩年的收入了呢!」
學究的母親眼淚縱橫,聽到這句勉強綻笑道:「那,閨女,假期你就不用回來了,家裡一切都好不用擔心我們老兩口的,你多在那邊留出時間打打工改善改善生活,這些年來家裡苦了你了……也不要想著往家裡寄錢,我們拿著那點工資還是能養活自己的,你就不用操這份心了!」
我拍著阿姨的背幫她理順著氣,笑道:「阿姨不用操心的是你們才對呢!小文也是大姑娘了,該做什麼她心裡有數,在外面也會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的!您們就放放心心的安享女兒孝順吧!小文出國了,我倆就是您們的親女兒,雖然平時不在您們身邊,但是只要您們想女兒了一個電話我們馬上過來!」
「不,這太麻煩了。」學究的媽媽緊緊撰著我的手說道。
「沒有麻煩不麻煩的!這是女兒們應該做的!」我堅定的看著阿姨說道:「不要擔心我們路遠,現在交通發達,也就是幾個小時的事!早上您們打電話了晚上咱們就能一大桌的坐在一起吃飯了!」
「謝謝謝謝,你們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學究的媽媽百感交集的看著她的三個女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學究的父親還想說點什麼,動了動嘴唇還是沒說出來,只是上前拉住學究的媽說道:「好了好了,女兒的飛機快要起飛了,讓她放放心心的走吧,孩子大了總要出去拼闖一番的,大不了再等幾年就是了!」說著還向我們笑了笑,學究的父親,大概是想用這份豁達來感染我們,沖淡一些離別的傷感吧。
我和村姑都站在那一個勁的點頭。
直到學究的身影消失在檢票口後的走廊裡,學究的母親才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我和村姑嚇壞了,急忙上去攙扶,卻發現學究的父親也是步履虛浮,所以才沒能穩住老伴。
二老千里迢迢乘坐火車來送閨女,舟車疲頓的他們又怎經得起情緒這麼大起大伏的波動,終於等女兒看不到他們的時候緊繃緊的那根弦得以鬆弛下來。
我和村姑攙著二老到條椅上歇息,然後讓村姑看護著,我去一樓商舖買些午餐來,他們是身子虛了,而且水土不服,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隨後,幾個星期後,我和學究拿到了四年前夢寐以求的那張紙,略有些迷茫,但大家似乎都是這樣過來的,那就隨波逐流好了。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十四章 玫瑰,縱使枯萎也願栽
邊城,麗江,古色古香。
終於擦完最後一個杯子了,我望著吧檯上擺放整齊的酒杯,看了看表,今天就到這吧。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盛夏時節,這樣的細雨正好潤露一下乾熱的空氣。南方人對雨有著莫名的情愫,就像北方人對雪一樣。
新鮮的泥土氣息混合和玫瑰綻放的幽香飄蕩進室內,繞樑不散。
門外的薔薇鏤雕花柵內栽種了一團團一簇簇的玫瑰花,現在正是奇香盛放的時節,麗江的氣候極佳,水肥養花,土厚養人。
這裡是雨夜香居,我開的小旅店,提供餐飲酒品和住宿,在古城四方街。盤下這套小樓頗費了些銀票,但好在有牛仔和豹哥他們的幫忙,讓我慢慢還,先改善生活,不急一時。
人脈果然是好東西,至少我畢業後有了出路,雖不是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業,但我更喜歡這種寧靜安逸又舒適的生活。
小樓帶個後院,我們在院裡栽了許多花草樹木,當然,各色玫瑰更是一應俱全。小店兩種特色酒品,泥封的壇裝玫瑰釀和花式雞尾——調好後按照客人顏色喜愛加入一片玫瑰瓣的「Roses」。
對,是「我們」,調酒師兼前台是一對年輕戀人,男的俊俏瀟灑,女的性感嬌艷,他們是張瀟和李莎莎。他倆先找到了我,隨後不久又有兩人加入,蘇檸和香菊。每當我悄悄詢問蘇檸他是怎麼找到香菊的,他總是神秘一笑,不告訴我,即使我對香菊威逼利誘也是如此沒轍。從此我們五人便開始為小旅店打拼著。
原來張瀟早已退出了幫會,和李莎莎一同踏入社會,沒有文憑的他倆這些年打拼得很是辛酸,現在好了,大家聚在一起,凡事有個照應,現在我們為自己打工,不說高檔消費,至少吃喝不愁。
「玫瑰,我有村姑的消息啦!」躺在躺椅內搖擺著身體的香菊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
她挺著個大肚子,正怡然自得的享受身邊蘇檸的掐肩捶腿。他們是去年年底回去完婚的,過完蜜月又回來在棧店裡再結了一次,敢情兩人結婚結上癮了?夜夜做新娘?
不過香菊要我做她的伴娘倒真是令我開心無比,誰會認為能為自己的閨蜜做伴娘不是一件幸福至極的事呢?見證兩人的愛情與昇華直到結晶,他們的甜蜜也融觸著我感動著我,這的確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啊。
張瀟順其自然的給蘇檸做了伴郎,於是我們請了街坊鄰居和幾個熟人一起見證了兩位新人的第二次婚禮。
「哦?是嗎!她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對這個村姑這個姐妹很在心的,可是她前段時間也玩消失了。
「還記得大學時候她的那段地下戀情嗎?現在那男的搞創業,小有起色,村姑一直跟著他,如今兩人生活有了質的轉變,也該談婚論嫁了……」香菊慢條斯理的說道,說起結婚這事就整一副過來人的表情,好像在訓教我們似的,一旁看電視的莎莎也不禁深情款款地望了張瀟一眼,張瀟還在收拾桌椅,渾然不知。
「你是說……?真的?」我又感覺到那種見證婚姻的幸福了!
「瞧你激動的,傻樣!真要喜歡就自己結一個唄!」香菊說完把眼神投向了張瀟,蘇檸也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是為村姑感到高興呢!」本姑娘實話辯解道。
蘇檸這時開口了:「玫瑰,你這就叫結婚狂喜症!聽人說生理發育到了應該結婚階段人都會這樣,每個人的身體結構和發育不同,這個時期來的也早晚各異,依我看你是到時候了哦!」
「呵呵,我成熟的小玫瑰!」香菊也拍拍我的腦袋親暱地說道。
「別唬惑我,我自有分寸!我才不要當熟女呢!」我可不吃那套,瞪了蘇檸一眼,然後輕輕撫著香菊的肚子問道:「小寶貝還鬧騰不?」
「嗯?」香菊一臉溺愛的摸了摸肚子,彷彿隔著肚皮愛撫小寶寶腦袋似的,「好像是睡著了,蘇檸,我也想休息了,扶我上去睡吧。」說完兩人就相互攙跚著上樓去了。
我看了看一邊休息的莎莎和張瀟,他倆坐在沙發上,莎莎幸福的把頭枕在張瀟肩上盯著電視出神。不願去打攪他們的二人世界,我坐到吧檯後面打開電腦上起了網。不知過了多久,張瀟關了電視摟著莎莎和我打了聲招呼。
「玫瑰還不睡啊?」
「嗯,我不睏。」
「那你先玩,我們上去睡了。」說完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莎莎,莎莎面色緋紅,情綿悠柔的瞅了他一眼然後對我說聲「拜拜」便上樓回屋去了。
整夜,雨下得空氣濕潤清涼,而隔壁的張瀟和李莎莎也哼啼了一晚上,直到三四點了才停息,想起以前張瀟也是這樣對我的時候,心裡不禁有些酸澀,隨即覺得自己本不該這樣想,而且萬萬不可再有……
但是隔壁莎莎婉轉承歡的聲音一聲嬌過一聲,似乎有痛苦的淚音嗚咽,又有幸福的呼喘哽咽,彷彿是一扇承恩雨露的荷葉,又想是落宕湍澤的扁舟。聽著聽著,我竟然毛髮鬆軟,下體湧出一縷濕物。
「怎麼會這樣?」我大驚失色,幸虧是在自己獨房裡,沒人有看見,可是手掌卻不受大腦控制一樣貼了上去!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只要輕輕彎起中指一摳,我就會得到無上的滿足和快感,但令有一個聲音告誡我,玫瑰,你不可以這麼做,要是現在在張瀟與她人做愛的時候自慰,那你永遠都走不出張瀟的影子,他,將會是你的枷鎖、牢籠!對你未來的幸福會有毀滅性打擊的!
不,玫瑰,你只是自娛自樂,又不去傷害他人,只是自己舒愛自己!
不,玫瑰,做人要有節操,做女人更要有貞守,難道你為了一時鬆懈,就要放棄對他持久的等待嗎?
玫瑰,你想想,等待他?等待一個沒有訊息的人?等待一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這些年來也不曾和你聯繫過的人?可笑!可悲!
玫瑰,你想想,他是那麼的愛你,那麼的在乎你,為你不惜一切,為你全息全微,難道這樣的人不值得你等待嗎?難道你會懷疑他對你的衷心嗎?
我腦海裡一時間念頭紛雜,亂哄哄的吵起了架。不行,我得先冷靜一下,深呼吸,慢慢理:
玫瑰,你愛的是自己嗎?
你愛的不是木然嗎?
可是你的初夜給了張瀟啊!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你能把新娘夜,給木然啊!
新娘夜,對啊!我想到了,新娘——是一個女孩子最美麗的時刻,也是最珍貴的記憶,我要做木然的新娘,看著他幸福吻索著我,溫柔又恰到妙處的愛我……把我最美好的時刻,拿出來於他共享青春的嫵媚,即便緣短勞燕分飛,但我們卻種下了愛情的種子!
不知什麼時候,我睡著了,夢裡,竟聽到一句娓娓款款的話:
「當一個女孩分清對初夜與愛人的感情之後,她便才真的成熟了。」
世上有太多太多千千萬萬個女孩子像我一樣,我們的初夜托付都不是最後能愛我們一輩子的人,能遇到一個深愛自己的人已經是福氣,已不需要苛求太多,有時候你需要的,就是等,簡單的等。
我知道了,我要等他。
愛情的花朵雖已經凋謝,但是愛情的種子已種在心中!只要熬過了寒冬,來年,又會開放出美麗的花朵來!玫瑰,縱使枯萎也願等!
玫瑰,從不俱怕枯萎,只怕為愛綻放得不夠絢麗。
陽光明媚的午後,我陪香菊坐到院子樹蔭下納涼。香菊啥事也做不了,於是找個話題給她練練嘴皮,於是我就問她當她獨自一人身處異地的時候,是怎麼熬過來的。她說:「曾經心裡冥冥之中彷彿在等待著一個人,卻不說不上來,不知等待的是他的什麼,但是知道他會到來,這點就足夠了。」
「可是你不怕嗎?你不矛盾嗎?女人對感情是奉獻一生,而男人,男人呢?他們總是朝朝夕夕,話不做真,你真的這麼拿自己做賭注嗎?梭哈愛情?」
香菊淡淡一笑,說道:「等你過來後你就明白了,上帝給了男人說謊的嘴,同時也給了女人冥冥的心!」
「冥冥的心?」
「對!女人會在冥冥之中,感受到愛情的存在,所以女人覺得不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不需要什麼理由,因為女人早已知道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不如趁早彼此都鬆手,把傷害降低到最小,女人是最怕傷害男人的心。可笑男人茫莽不知,死纏爛攪,最終煩膩了女人,只會讓女人離他越來越遠……玫瑰,閉上眼睛,打開心門,用心去感應!」
「沒感覺。是我心不誠?」
「撲哧!」香菊忍不住笑出來了,「我可不是搞邪教信仰的,也不是什麼心法口訣,你打開你的靈識,凝聚自己的精神,虔心一點,會有『路』的感覺的。」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十五章 莎莎的愛
「亂七八糟,香香啊,我覺得你是不是肚肚裡有孩子,把自己營養都給了他,自己傻腦了吧?」
「不是的,呵呵。玫瑰,姐姐用現代一點的話跟你說吧,愛情超弦理論:你的你命中注定的男人,無形之中會有一股弦牽拉著,你們能夠彼此感應對方,只是男人在步入父系氏社會以來幾千年的人文進化中,接觸社會交際導致思慮過多,這方面已經不再敏感;反倒是我們女人,你看古代的女子哪個不是養在身家大院裡,出都出不得門,思緒不發達才怪呢!也就是如此,所以古代才不讓女子讀書,說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的鬼話,那是男人故步自封,擔心女人翅膀硬了飛走呢!」
「然後呢?」我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只當給她做話托,懷孕過的女孩子最是無聊,好多喜歡的事都不能做,我得全新盡力的陪好她!
「然後就是弦啊!你和他,無形之中受這條弦的牽連。就像一條蛇,放在一塊綠色的幕布上,把蛇身也漆成綠色,只剩下蛇頭蛇尾。乍一看蛇頭和蛇尾是分離的,其實他們之中有著聯繫的紐帶,首尾遙相呼應。我當時就是冥冥之中感受著他的感受,知曉著他的情懷。」
「懷春去吧你!」我呵呵笑道:「少唱酸句了,我看你是欠抽吧!」說完我輕輕在她臉上抹了一下。
「嘻嘻,我欠插!」香菊偷偷一笑,然後對我吐了吐舌頭。
「噫!羞羞臉!肚子裡有孩子了還說話這麼無遮攔,小心胎教就把小寶寶教壞了哦!」
「玫瑰,你知道嗎?」香菊勾勾手讓我湊過去,說道:「當兩個注定的人在一起後,他進入你的身體行愛然後射精,這個時候最美妙啊!你得閉上眼睛,然後細細品味,當他龜頭打開的瞬間,整個人的心懷都會向你敞開,你們之間再無間隙,分離許久的同生異性體在這一刻終得圓滿,多麼令人心血激沛呀!」
「發春的小貓!」
香菊不顧我的揶揄,突然問道:「你愛他嗎?」
「啊?誰?」我冷不激溜的沒反應過來。
「哈?!意思是有還幾個『他』哦?看了我們的小玫瑰很不老實嘛!」
「哎呀!我哪有!是你自己常常亂點鴛鴦譜,弄得人家人心惶惶的,得問清楚才敢答話呀!」
「行了!我說木然,你愛他嗎?」
「嗯……應該是,愛吧!」
「什麼叫愛吧?那你說,你想不想嫁他?」
「我,想……」
「呵呵,你就別磨磨唧唧了。這些年來我也多少瞭解一些你的感情故事,其實你應該發現,從前的你只會在感情波動起伏大的時候想起他來,而現在確實平淡的生活中也對他念念不忘了,這你還看不明白嗎?」
「明白什麼?」我似乎意識到了,但還是一臉迷茫的看著她,等待下文。
「從喜歡到愛的變化……你愛上他了,而且很深,很深……」香菊說完,支起身子上樓休息去了,是到她午睡的時間了,我搖搖頭,搖不散耳邊絮繞的話,和蘇檸打了聲招呼,去外面走走透透氣。
麗江是一個旅遊城市,這裡沒有淡季旺季之分,一年四季裡每一天都是遊客滿城。
坐在洋人街的咖啡廳裡,昏黃的燈光透露出濃濃的洋味兒,外國人喜歡直來直去,但不時的用曖昧點綴生活亦是有情有調。
很不幸我被困在店裡了,雨從下午六點一直下到九點才慢慢變小,細雨紛絲,落地玻璃外是霓虹紛呈的巷道,水汽使得一切變得夢幻恍惚,光鮮迷離。
我正猶豫著衣著單薄的我要不要快速跑回去,還是再等等。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眼前匆匆掠過,纖柔的腰肢,玉潤的香肩,是莎莎,她好像神情有些惶然,衣服早已淋濕,走道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水裡,背著個背包不知要到哪去!
這麼晚了,外面又下著雨,大家往常一定是在棧店裡看電視的啊,怎麼她一個人跑出來了,還背著大包?
我顧不得外面的冷雨襲身,快步追上莎莎,拉住她喊道:「莎莎你搞什麼呀?都濕成這樣了,快跟我回去,會感冒的!」
「不!我不回去!」莎莎轉過身來,眼睛紅紅的還正在流著淚,弄得我一陣莫名其妙,沒等我反應過來,她繼續道:「走吧!你走吧玫瑰!不要管我了……」
說完有踉踉蹌蹌的向前走去。
我一個箭步攔到她的身前,嚴詞問道:「莎莎,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怎麼會突然想走呢?」
莎莎憋了好久,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咬咬牙道:「玫瑰,你知道嗎?其實張瀟心裡一直惦念著你,與其我和他這樣貌合神離的過下去,不如趁早離開,好讓你們在一起,這樣你們就滿意了不是?」
「啊?!」我自己也吃了一驚,「怎麼會呢?張瀟不是這些年來一直和你過的麼?」
「過?」莎莎嘴角露出一絲苦澀,「是的,我們一起在社會上打拼,每月兩人工資都或多或少,我們只有拼湊在一起相互救濟才能生存……我們租住的同一間屋子,睡同一張床,吃的穿的都是用同一份錢,我們過著夫妻二人般的生活。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世界都變美好了,我的幸福已經臨門了……」
我惋怯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可是,當一天他出去喝的酩酊大醉的晚上,我在家裡等他。他回來整個人也是很清醒的去刷牙洗澡,換了睡衣才上床,我正要安撫他,讓他好好睡一覺的時候,他突然就把我壓在床上,拚命的在上面壓我的身子,這一點兒都不像他!弄得我好痛好痛,他從來不會這樣對我的……」
我:「……」
「我以為他是醉壞了,或是在外面遇上什麼心情煩悶的事需要發洩,就閉上眼睛任他動作。」莎莎說完,幽怨的看著我,看得我有些恍惚,好像是我弄痛她似的。
「哦……」我勉強擠出一個單音,這時候什麼安慰的話都根本說不出口。
莎莎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他在最後的時刻,喊了你的名字。」
我心底一下子就懵了!「這……這不可能啊!那時候,我和張瀟都已經好幾年沒有來往了啊!莎莎,我相信你不是聽錯了,可是這也許真是他酒後亂言,隨便亂叫的吧……」說到最後我底氣有些不足了,這麼破的借口連安慰現在的小孩都不管用。
「你是他的初戀啊玫瑰!你在他心裡的份量有多重你應該清楚……」說到這莎莎她心裡很難受,話音十分艱澀,看她剛閉起眼睛,眼淚就嘩啦啦流過了臉頰。
我皺了皺眉,深吸了口氣,扶著莎莎的肩膀認真地對她說道:「莎莎,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說了。現在我們是好朋友,都一起走過來這麼多路了,你我都不是當年莽撞無知的小孩子了,張瀟作為一個男人更應該有所擔當!
「現在的我們,對初戀和愛人這些關係應該有著清晰的認知,生活就是這樣,我們不得不放棄一些自己的東西,或是把它們塵封起來。或許這是一份很美好的回憶,但不再是現在的一切。這事我會和張瀟說的!」
「嗯,玫瑰……」莎莎緩和了一些,「你說的我都懂。可是,可是張瀟我們三個人,需要有一人退出……你們倆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你們可以得到幸福,我還是悄悄離開好了。玫瑰,你就……不要攔我了!」
「莎莎!你要走去哪啊?這裡就是你的家啊!其實在我看來,你和張瀟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因為……因為我的心裡,早已被一個人住得滿滿的了……」
「玫瑰?」莎莎茫然我看著我,似乎剛認識我一樣。
我上前去抱住了她,攬住她因為冷和情緒激動而顫抖的身子,說道:「莎莎,你這個傻丫頭,原來一直以來你都是那麼想的呀!一直這樣忍受著『我們』,真是苦了你了!呵呵,傻姐姐!一點兒不像你當年的風範呢!你不是愛著張瀟的嗎?我祝福你哦!」
「玫瑰……」莎莎略作停頓,皺眉了一下,「這會令我感到很歉疚的!你一定是為了安慰我,才說出這樣的話的是不是……我不要這樣,玫瑰……你可以和他在一起的,你等的人,不是他麼?」莎莎說著,眼淚又滴答滴答的滾落在我肩上,熱熱的,帶有一絲香殘的氣息。
「莎莎,聽我說,相信我,我是衷心祝福你和張瀟!這些年,我一個人不也這樣過來了嗎?我一直在等一個人,但他不是身邊的張瀟……說來,上一次見到他時還是那麼歡心,卻匆匆一別再無音訊……我真的很想他,而且,等不到他我是不會放棄的!」
「玫瑰……你真要做這麼沒把握的事嗎?你知道,一株玫瑰要是過了燦爛的季節,會……很快的!」
我搖搖頭:「我不後悔。花朵雖然枯謝,但愛情的種子已經種下,到了發芽破土重生的那一天,新的花兒又會綻放……!」
莎莎怔怔的看著我,這回輪到她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伸手揉了揉莎莎的頭髮,幫她擦去臉頰的淚水,我說道:「你們快安安心心的完婚吧!不然不知哪天他回來了,我可是要趕在你們前和立即他結婚生孩子的啊!現在你是我的姐姐,可到時候你們家的小寶貝就得叫我們家的做哥哥或者姐姐了哦!」
說完我調皮的對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再緊緊抱住了她,焐著她涼玉一般的柔軟嬌軀。漸漸地,莎莎的身子不再篩抖了,淚水也漸漸止住了。
貌似呢喃之音,隱約中我好像聽到她輕輕說了一聲:「玫瑰,謝謝你……」
愛在大學之玫瑰 第三十六章 木然的祝福:玫瑰玫瑰我愛你
配樂:御劍江湖
經年之後,張瀟在他父親和香菊一干人等的催促之下早已同李莎莎成婚了。現在後院裡總是兩小孩跑來跑去追逐打鬧,憨態可掬,惹得眾人不禁發笑。
「玫瑰阿姨,你也來陪我們玩吧!」小男孩說道。
倆小孩中,男孩是香菊和蘇檸生的,另一個是位女生,卻長得頗為清麗動人,既遺傳了張瀟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和健康的身體,又遺傳了莎莎俏麗嬌美的容顏。
開玩笑,莎莎以前可是班花呢,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比起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女生那是風彩盛聚繁星拱月寶光四射啊……
「咦?玫瑰阿姨,你怎麼走神啦?」小女孩也湊上來說道。
「呵呵,她那是想念某人啦,這些年來常這樣呢!」蘇檸在一旁剝著桔子打趣道。
「去去去,別瞎說,小小不把孩子教好,以後早戀怎麼辦?」莎莎過來打了蘇檸一下。
「哼哼,也不知道誰早戀著呢……俺們老實人,到了大學才開竅,不像你們一個個,高中就……」蘇檸話沒說完,香菊當頭就給他一爆栗,「你再是口無遮攔,我和莎莎就叫你明天走不動道!」
蘇檸心有餘悸小生怕怕的拍拍胸脯,然後轉而眉開眼笑的作勢要抓我,笑道:「嘿嘿,要懲罰也用不著你們,玫瑰妹妹就夠了!」
莎莎拍開他的鹹豬手,說道:「不許碰玫瑰……香香,你還不管管?」
「啊哈!我來管!」張瀟從廚房衝出來,手裡抱著一口飯煲內膽,遞給蘇檸:「喏!拿去,看你幾天不吃肉就悶得慌!」
蘇檸打開鍋蓋,滿滿一鍋油炸酥肉,剛出鍋不久,酥殼上還泛著翻滾的油花。
「不是吧……」蘇檸可憐兮兮的看著眾人。
「吃去!」大家一腳把他踢飛。
「玫瑰阿姨,剛才爸爸看你的眼神好色哦!」童言真是無忌吶。
「嘻嘻,」香菊過來抱住孩子說道,「不要她叫阿姨,要叫姐姐哦!」
「什麼!死香香你佔我便宜啊!」我抓起手邊果盤裡的一顆葡萄就朝她丟去,葡萄打在香菊臉頰上,然後很乖溜的落進她衣領裡。
「哎呀!涼死了!才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你知道不?」香香趕忙放下孩子站起身來蹦跳,好半天小葡萄才依依不捨的從她衣服裡掉了出來。
「呵呵,也不知道是誰昨晚剝開葡萄放在自己身上滾的?惹得兩個男人掙來搶去的……」莎莎捂著嘴在一旁咯咯嬌笑道。
「莎莎你也笑我!我們倆現在是一個陣線的好不?」香菊訕訕的笑道:「今天我們把這朵小玫瑰拿下哦!」
「啊……!不要哦!」
兩人氣勢洶洶的朝我襲來,不待我掙扎就禁錮住我的手腳,極具默契的把我抬到了我屋裡扔到床上,然後一左一右的挾持住我。
「你們倆……這是要幹嘛?」我裝出一副民女受驚的樣子,抓著被角捂著胸口,縮成一團的不讓她們兩近身。
「呵呵,大爺我今天先給你這小娘皮子驗驗身!」香菊一笑,小手滑溜溜的就鑽進被裡捏在我屁股上。
「哎呀!你……」我急忙伸手去攔截,而沒等我呼出來,莎莎卻在一旁從我那短袖袖口伸進衣服內裡,色涎欲滴的抓著我兩顆乳肉捏弄起來。
「啊?!哎呀不啊!好莎莎,不要弄我這裡呀!」我驚叫起來,剛想護胸口,手卻被香菊扣在了後面,看著她得逞大笑的樣子,我明白了——這兩人是串通好的!
「呵呵,小玫瑰,沒招了吧?我說你就從了吧!」香菊眼咪咪的笑了。
莎莎也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一口說道:「咿!你看你,被我們制住了,眼睛卻慌溜溜的往門瞅,是不是怕突然闖進來兩人男人呀?」
「她哪是怕?我看是巴不得呢!」香菊笑得更樂呵了。
「沒有啦!」
「嘿嘿,看你那麼委屈的樣子,姐姐告訴你吧——今天我們姐妹三人好好玩玩,他們不會來的……當然,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的喲!香香你介不介意呀?」
「當然不!」香菊扭頭扭得像撥浪鼓一樣,好像話裡那男人根本不是她老公一樣。
「你們倆好壞啊!」兩女人已經脫下了衣裙鑽進我被子裡了。
莎莎陶醉的深吸一口氣說道:「唔!玫瑰的被子好香哦!沒結婚的小女人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人老珠黃咯!」
香菊笑道:「嘻嘻,玫瑰比我們青春多了!不像我,都成婦女了……再過不了幾年,都成中老年婦女了……時間過得好快,桑心呀!」
「哎……時間是不變的,流逝的是我們……」我幽幽的吐了口氣道。
莎莎急忙拍了下香菊一下,搖了搖頭。
「好了別說這些了,什麼生命呀時間呀啥的,不是我們該討論的!」莎莎攬著我,把腦袋湊到我胸前頂著我的乳根又深深嗅了一口,「我們換個話題,香香,你兒子有些小色哦!昨天抱著我的大腿,小手在我的絲襪上摸來摸去的,開始我覺得小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吧,後來他竟然把手伸進我襠部揉了兩下——嚇死老娘我了!」
「哈哈,沒事的!小孩子就喜歡絲絲滑滑的東西嘛!你看什麼玻璃球呀,紅領巾呀啥的……」
「我去!你才喜歡紅領巾呢!」我和莎莎一同鄙夷的叫起來,然後迅速抱作一團把香菊隔在一邊。
「對呀!小孩子老喜歡那玩意兒了。你看六七十年代的老電影,那些小孩拿到一條紅領巾都愛不釋手的摸來摸去捨不得圍呢……」香菊理所當然的說道。
「香香你少拿那個年代說事,你這是強辭狡辯!你看過那個時候的小孩會拿著女人的褲子摩挲嗎?」莎莎說著,從被子裡抽出腿來,在自己腿上摸了兩把以身做法。
莎莎的腿型芊勻柔潤,此時脫去了外裙,卻穿著黑色褲襪,光感撩人,小腳微微翹著,更顯伶俐可愛。
「哇!好美……怪不得那小子忍不住了!」香菊嚥了口口水說道。
「靠!你不會是男人上身了吧?怎麼這麼色迷的盯著我看?」莎莎被香菊嚥口水的聲音嚇到了,趕忙把腿收回被裡捂著,然後補上一句:「要看看你自己的去!」
「我的?哎,自己看了這麼多年,沒啥感覺了。」香菊嘴上說著沒感覺,卻也伸出自己一條長腿翹了起來,肉色的薄紗絲襪,腳尖繃得筆直,小腿腿肚甄顯完美弧度,盈盈恰禁一握,然後香菊伸出手指放在腿窩處,曲回小腿緊緊夾住後慢慢的抽動起手指來,發出「沙沙」的摩擦聲音。
「呵呵,莎莎,聽聽看我是不是在用腿和你打招呼哦?」
我無語了:「你這也……太那個啥了吧!」
莎莎也同樣小手捂嘴說道:「女俠腿功蓋世,我替我家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求求女俠您大人有大量,放過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你們想幹啥!想造反是不……唔!」
「我們得把一切危險的根源扼殺在襁褓之中……」
在香菊無聲的求饒之中,大被已經蓋住了床上邪惡絞纏不清的三具肉體,不時有一件件女性內衣褻褲從被子掀起的邊角飛出……
次日,又是一個艷陽天,早上的薄霧縈繞著小城,說明下午將會是很辣的太陽。
或許是昨天我們鬧得太歡了吧,三個人折騰完就直接倒頭便睡,一直到晚飯時分才被蘇檸叫醒。他還抱著飯鍋念念不忘的央求我們三人幫他分擔一點酥肉,我們一律選擇扭頭無視。
惡性循環,昨晚一直清醒無眠。周圍兩間屋子也是這樣,儘管兩個女人顧及孩子都竭力憋著呻吟,但聽在我耳裡她們的叫床聲還是一浪掀過一浪。
中午我們五人例行的靠在後院幾張躺椅裡,曬的曬太陽,乘的乘涼。我喜歡我這個位置,腰腹一下都是太陽照著,而上身卻在樹蔭底下,這樣每次都會睡得很安逸。「趁現在補補瞌睡吧……」我疲倦的合上了眼睛。
香菊也拉住跑來跑去的兒子附耳小聲的說道:「別鬧了,沒看見玫瑰姐在睡覺嗎?帶著妹妹出去玩會兒……」
小孩子點點頭,跑過來抱著我的脖子「啵」的在我臉上親一口,然後雙手張開變成一架戰鬥機飛出去了。
香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撕開一片濕巾很認真地給我擦乾淨了臉。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皺眉問道。天地良心,我可沒嫌棄香香兒子的意思呀!這個誤會可不好。
「嘿嘿……」香菊捂嘴一笑,「剛才他啃雞爪沒擦嘴……」
難怪一旁的蘇檸和張瀟正樂呵呵的看著我呢,和香菊擠在一把躺椅上的蘇檸憋聲憋氣的說道:「玫瑰姐姐,我也要親……我擦過嘴了哦!」
香菊:「親你個頭!」說完把擦過的濕巾網蘇檸嘴裡塞去,誰知蘇檸躲也不躲,銜住濕巾順勢嚼了兩口,還做了個吞嚥動作,「哈……」的歎了一聲,「好美味!」
「真噁心!」莎莎看不下去了,轉頭依偎在張瀟懷裡,張瀟笑了笑,剝了顆葡萄餵給莎莎說道:「這個能止反胃,多吃兩顆!」
莎莎「嗯!」的點點頭,閉上眼睛張著小嘴,等張瀟剝葡萄。
「更噁心!不看了,蘇檸我們睡覺。」香菊拉過一張毛毯,蓋住兩人就伏在蘇檸胸膛上睡了。
蘇檸悄悄的把濕巾吐出出來,一臉喝了辣酒的表情,對著我吐了吐舌頭然後抽出手臂又探進了什麼地方後安靜的睡了。小院裡一時靜若無人。
咦?怎麼這麼靜?外廳裡吃喝的客人呢?還有小飛機的聲音怎麼剛才還有的,現在聽不到了?他們一般不會飛太遠的吧!
我正疑惑中,忽然內門被緩緩推開了。
我和張瀟順眼望去,是一位衣著黑色束腰長衫的男人,說之是斗篷也不過然,因為他的臉深埋在兜帽裡。我這兒位置有點逆光,看不清他的臉,只有下巴一道的輪廓。
張瀟皺了皺眉,外人來到了內院,這不得不讓他生出警覺。
來人徑直走到我們面前,他其實推開門的一瞬間就發現了我,然後……我能感覺到並確定,兜帽下的眼神也一直鎖定著我。
他來到我跟前站定,行動間帶過來的氣息讓我清醒了幾分。
隨後他摘掉了兜帽,露出溫和的笑意,柔柔的,很陽光,很透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一般。我和張瀟看清他的臉時,瞬間凝化呆住了!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彼此竟無語凝噎。我的嘴唇一直在顫抖,而他,深吸了好幾口氣,輕輕的拉我站起了身。
我腳有些軟,頭有些暈,身體更是虛弱萬分好像大病初癒一般,一個趔趄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一邊裝睡假寐的蘇檸和莎莎相繼睜開了眼睛,張瀟急忙對他們「噓」了一聲做出噤聲的手勢。蘇檸更是趕忙推醒香菊,示意她快看我。
不虧是我的好姐妹,彼此心意皆通,香菊沒有尖叫沒有偷笑,只是安靜的定定的看著我。
他也看著我,我從來沒有受過這麼熱切的目光,灼得我心底疼疼的,卻又暖暖的。我想沸騰,卻找不到宣洩的點;我想冷徹,卻留戀他的體溫;我想說話,卻張口啞無吱語;我想沉默,卻又有萬千心言。
他的眼眶已經被淚盈濕,緊抿著嘴唇,憋不住;又咬緊牙根,抑不下。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顫抖著撫摸上我的臉頰。我嚶嚀一聲,幸福的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了!我怕我這麼注視著他的眼神,會受不了暈過去了!
他終於鼓足力氣大聲的說道:
「玫瑰,玫瑰!我愛你!」木然依舊那麼陽光的笑著,他那兩隻噙滿晶瑩淚花的眼睛彷彿天上最璀璨閃耀的星辰,閃得我心疼,閃得我心碎。
來到古城麗江後我第一次這麼的難受。
直到我毫無意識的被他吻住,我只有緊緊環攬著他的腰肋,而周圍眾人都發出激烈的歡呼聲。這一刻,我才真真切切的緩過氣來,我才明白,這些年的等待究竟為了什麼。
我知道我等到什麼了……
我真的明曉了!
我真的得到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