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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回天闕》(1-10冊全)作者:紫屋魔戀む天恩實體め (6/10)

第八冊 第四十六章 此起彼落

  看著兩人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裹在被中的絳仙鬆了口氣,登時感覺到他們兩人昨夜留在自己身上的種種痕跡,到此刻竟似還留存餘味,那快感竟似還未完全褪去。一邊在被子摸索著穿回衣物,一邊回憶著昨夜種種,絳仙心中不由一陣含羞脈脈,連臉蛋兒也片片暈紅、嬌豔欲滴。

  其實大出管桓與範達理意料之外的,昨夜的種種對絳仙而言,非但不是件難受事,反而像是在種種心事思緒苦痛鬱結於心,滿到了一個頂點之後,在芳心中狠狠通開的一個出風口,她非但沒因此痛不欲生,反倒是積鬱盡舒,整個人都鬆快了不少。與其說要怪他們兩人偷香竊玉,絳仙還真想好生謝謝他們呢!隻是這感謝的話兒無論如何都難以啟唇,她也隻好暫時安靜下來了。

  本來在昨兒離席回幫的時候,絳仙的心中當真是一團亂麻,數也數不清的思緒和困擾,在絳仙的心中不住盤�,便是想仔細去鑽研探討其中之一,好不容易凝起的心思也馬上就被其他的思緒給擾亂掉,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加上在筵上親眼看到鄭平亞身著喜服,和藍家姐妹行禮之間含情脈脈,連被納為妾,算是附帶行禮的黃彩蘭與範婉香,和他之間也是濃情蜜意,顯然再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心中登時滿溢著刺痛,活像是一柄劍深深地刺在心中似的,那滋味當真痛楚到令絳仙再也忍耐不住,原本打定至少坐到終席的念頭,也立時灰飛煙滅,馬上便逃回排幫。

  還等不到回幫,在歸程的馬背上絳仙已忍不住清淚如雨,若非她騎的是百選良駒,急著回幫的她又是策騎如飛,高速之下無人看得清馬上人兒的麵貌,怕連路人都看得出她淚流滿麵了。

  本來這種事她該是早就知道的了,江湖兒女雖較平常人家更不拘俗禮,但鄭平亞出身世家,難免有一點兒世家子弟的架子,尤其他一心在複興湘園山莊,對自己與周遭人間的相處,比一般世家子弟更為注重應對進退間的禮儀,對妻子貞節的要求更遠較旁人為高,當日自從山洞之中不幸失身於傅欽霖,又在客棧遭汙,給羅維、單則與沙圖輪番奸淫之後,絳仙雖不至於自傷自憐至無法自已,芳心之中卻也明瞭,自己與這年輕英挺的二師兄,是一輩子都沒有配合的指望了。

  雖說心中早知如此,但不知怎麼著,絳仙雖不至於因此視床笫之事猶如寇讎,在因緣巧合下成為排幫幫主之後,對男女之事卻是盡力避免,對幫中之人雖不至於冷麵冷語,但一提到個人私事卻是絲毫不假辭色,雖說混身於一群水路上討生活,雖不至於惡劣卻難免言行粗俗的江湖人之間,絳仙卻表現的活像是聖女一般,處身淤泥間而不染,全然不像有一點兒情欲之思。

  但這種表現卻不是那般容易達到的,當日不小心中了『金帶圍』與『優穀曇』混合而成的極烈媚毒,雖經趙平予出力拔毒,不致媚毒侵經、元陰自焚,但夜�那輾轉難眠、情思難耐的肉欲饑渴之苦,就像有千萬隻蟲蟻,在噬咬著她的心;尤其在破身之後,這情形更是愈來愈嚴重,每一晚她都像在沙漠中渴望甘泉,在渴望著男性健壯有力的臂膀。夢中驚醒時更發覺自己的手不住的嬌軀上頭遊走,不住扯動著入睡時的貼身衣物,就像要把它們扯下來好讓自己赤裸一般。

  但也不知為什麼,當她還未聞鄭平亞的婚事的當兒,那種每夜都絕不缺席的痛苦感覺,反而令她有一種忍耐時的快感,雖說不知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忍耐,但每一早醒來,發覺自己酡紅滾燙的胴體,正慢慢地從那痛苦的衝擊中退潮,絳仙就有一種奇異的快感,好像這樣強烈的刺激,雖是痛楚難當,但事後回味其中滋味,總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像是光忍過就是一種成就。

  這種羞人的事兒別說是四大長老中和她較處得來的管桓了,就連親近如妹妹絳雪,也是有所不知,漸漸地,絳仙竟似有一種樂於其中的感覺,她瞞著妹妹和長老,在夜間輾轉反側,到了白天才收拾情懷,一如往常地與妹妹和四大長老相處,其中的反差雖是愈來愈大,夜�的難受感覺也是愈來愈強烈,愈來愈難以忍受,但絳仙卻是一點也沒有想要脫離其中的想法,反而愈來愈是樂在其中,若那一天睡得熟了,竟感覺不到那痛楚,她醒來時還會感覺到有些失落哩!

  但在接到鄭平亞婚帖的那一刹那,絳仙登時全身震顫,就好像腳下的地麵崩塌了一般,幾乎是再也立足不住,整個人登時像是被抽空了,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直到身旁的管桓發覺不對,出言喊她的時候,絳仙才回過了神來,勉力撐著自己別倒下來,盡量和平常一樣地與四位長老說話。她這樣還算好了,絳雪一見到這帖子,馬上就哭著逃回了房�去,任她再怎麼叫也不理,隻是窩在房�一聲不吭,連悶了好幾天都不肯出來,更別說像她一樣去參加鄭平亞的婚宴。

  痛到了極處就會麻木,滿溢的情緒遲早都要爆發,當絳仙終於忍不住快鞭飛馬逃回總舵時,她隻覺整個人都麻掉了,很想破壞什麼、攻擊什麼來發泄一下,卻是提不起勁動手,隻知道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連衣服都不換就倒在床上,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場,偏偏這樣做卻還是無法將心中的鬱悶發泄於萬一,她的情緒非但沒隨著淚水的狂奔而流出體外,反而隨著淚水愈流愈多,體內的積鬱也像泡了水般猛發起來,愈來愈脹,到後麵整個人都像要撐破了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風采旬恰到好處地送上美酒,絳仙雖不善飲,又知風采旬風流好色,對自己向有異想,但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著她,要她別管那麼多,把已經送到手上的酒喝下去就對了,心中念茲在茲的他,此刻正也懷抱美妻,痛飲著交杯酒,說不定還是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呢!自己又何必在這他看也看不到、更連想都不會想的地方矜持呢?是以絳仙連杯子都不取了,直接接過酒罈便大口飲落,一待酒意上湧便醺醺然地倒入了等待已久的風采旬懷中。

  本來絳仙雖醉卻還有三分醒,對風采旬的圖謀她也是了然於心,但也不知是酒意濃醇,還是心中的積鬱著實想要好生抒發一下,絳仙根本不想也不願去反抗,任得風采旬寬衣解帶、大施輕薄,那種性感帶被男人貪婪刺激時的感覺,不隻有著肉欲的挑動,在絳仙心中更有一種前所未見的美妙感,就好像自己正一步步地脫開那滿溢心中的拘束鎖煉,正飄飄然準備飛天一般。敏感的胴體、巧妙的挑逗,混著心中那種想要狂放的衝動,令絳仙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情欲的烈火更是前所未有的狂猛燃燒,對肉欲性愛的渴求,當真是狂放到了以往從來都想像不到的地步。

  也正因為這個緣故,當管桓與範達理為了從風采旬的狼吻中救出絳仙,急匆匆地冒雨趕回排幫,好不容易趕上逮住赤裸裸的風采旬時,床上的絳仙芳心之中反而有些埋怨,她的情潮已被挑起,整個人都已經懸在情欲高漲的狀況當中,正渴待著男人的衝擊,將她的空虛徹底充實,偏給管桓和範達理打擾了好事!若非管桓和範達理發難得快,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加上欲火正熾的絳仙渾身嬌慵軟熱,根本來不及反應,怕情迷意亂的她,真想起身對付這擾人好事的兩人呢!

  眼睜睜地看那本就要令自己沈醉情濤,將所有的擾人思緒拋到九霄雲外,至少舒服一回,鬆弛上一晚的風采旬,像隻鬥敗的公雞般給管桓拎了出去,絳仙心中一時間真不知有多少聲音在呼喚,要她出言將他留下來,隻是風采旬誘發的熱情實在太過強烈,渾身酥軟隻待雲雨的絳仙被欲火燒到全身沒一處有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用一雙誘人至極的媚眼目送他離去。

  感覺瀰漫全身的情潮,在體內不住勾連遊走,怎麼也不肯退去,偏偏那本想要滿足自己的風采旬,卻已不知何往,本以為自己今夜又要長夜不眠,苦哈哈地捱過那體內羞人感覺的侵襲,尤其自己已給他挑起了火,卻又不得甘霖澆灌,今晚的感覺隻怕會特別纏綿絞結,愈發惱人。

  就在絳仙癱軟床上,茫茫然地任眼兒飛飄,正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她突地發現範達理的眼光和自己對上了,也不知是自己的胴體太過誘人,還是正值情迷意亂中的眼神,將她那不可告人的需求給曝露出來了呢?雖說本性粗豪,不像管桓那樣拘謹小心,但向來對自己也是奉命惟謹,連眼光都不隨便亂飄一下的範達理,此刻竟毫不掩飾地賞玩著自己的肉體,全沒一點收斂,那眼光火辣辣的,似是光被他看著整個人就在燃燒,那感覺令絳仙不自覺地呼吸急促,體內的熱火竟似燒到了肌膚上頭一般,愈灼愈是滾燙,腿間更不自覺地摩動著,愈摩愈覺間中濕潤酥麻。

  也就因為如此,當範達理眼兒發光,竟做出了平常絕不會做的舉動,代替風采旬占有了絳仙那久曠胴體的當兒,絳仙隻覺體內的激情完全爆發,就連範達理那絕稱不上熟練巧妙的動作,也帶給了絳仙無比強烈的感覺,此時的她最需要的,正是範達理那橫衝直撞、全不講究技巧手段的強硬搞法,最是直截了當地滿足著她的需求,因此絳仙雖是嬌軀酥軟,全沒辦法迎合他的抽送,臀腿之間仍配合無比地緊緊吸附住他,幽穀�頭的反應更是出人意料的纏綿溫柔,活像是想一口氣把範達理的精力全都抽吸出來,好賦與她許久未曾有過的滿足和歡樂,再不管其他了。

  隻是範達理的橫衝直撞,雖說正迎合著絳仙那饑渴的需求,強烈的衝擊令她無比快樂,簡直像每一擊的力道都衝破了她的防線,直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既刺激又銷魂,好像每一下都快樂到令她要爆炸開來一般,但這種硬幹的搞法,缺點就是不能持久,範達理雖是老當益壯,身體絕不輸少年人,但這樣勇猛的搞法,卻也很快令他的享樂到達頂點,不一會兒便已射出精來。

  感覺到那熱情的甘霖,火辣辣地洗刷著她許久無人造訪的幽穀當中,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舒服到令絳仙差點錯覺到自己要登天了。隻是這種感覺雖是暢美,但較之被搞到高潮泄身,身心完全滿足那種整個人都舒泄開來,暈陶陶地直欲登仙般的感覺,著實差上許多,其中的差距令絳仙的肉體比開始交合時更火熱地緊纏著射精之後已舒服地軟癱下來的範達理,對情欲的渴求,竟像是比被風采旬挑逗之時更加的強烈,好像緊緊纏樹的藤蔓一般,非到飽足時不肯放掉。

  幸好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大力傳來,竟硬生生地將渴望著男人的絳仙,從範達理的身上硬拉開來,絳仙還來不及抗議,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已從幽穀當中又狠又重地傳了上來,本來在追繞著射精後半軟肉棒的幽穀,給這生力軍重重一肏全盤破開,刺激感當真強烈已極!加上此時姿勢也已變了,絳仙從臥著由他抽送,改為坐入男人懷中,上下頂挺扭搖的體位,沈坐時的力道還要加上自己的重量,被插入的感覺更深,那刺激感與臥著任由抽送時的感覺,真是完全不同呢!

  知道這絕不可能是範達理雄風重振,換了個體位對自己再加撻伐,必是換了另一個男人,正以生力之姿占有著自己才剛被範達理用過的胴體,絳仙已被欲火衝昏了的芳心不由得一羞,她雖也試過同時與好幾個男人幹的滋味,可一來那已是許久之前的事兒了,二來那時的情況完全不由自己反抗,現在的自己竟似又回到了那無法抗拒的時刻,隻能任由男人盡情地占據自己的身心,強烈的羞意不隻不能撲滅絳仙的欲火,反而火上加油般令她愈發淫火高昂,再也難以消除了。

  微一睜眼,發覺竟是管桓將自己的裸體抱在懷中,隻用手扣著她的纖腰,控製著不讓她扭的太過淫蕩,還一邊俯首去吻自己的乳尖,那舌頭像帶著火一般,將她被情欲充的火燙挺硬的花蕾,刺激的更加飽實,強烈的熱情簡直像要漲破一般,技巧比範達理可要好的太多了,那樣子令絳仙更不由大羞,同時與二男雲雨已夠羞人,偏又是這兩個向來對自己最是謹慎服事,最當自己是幫主的兩大長老!但見是他兩人和自己交合,絳仙含羞的心中不知為何,卻又有些放鬆了心情,她一邊輕扭著,任管桓吮吸著那充滿熱情的玉蕾,一邊享受著雲雨情濃的快感,慢慢地聳動著。

  絳仙雖是放慢了節奏,但這邊廂管桓卻忍不住了,一邊縱情挺送一邊熱情吻啜,雙管齊下的刺激,讓管桓不一會兒也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幸好原已被範達理弄過一回的絳仙,在管桓接力的攻勢之下,終於也達到了高潮,她的奔放幾乎與管桓的勁射同時爆發,那強烈而美妙的刺激,殛的絳仙整個人都癱軟了,就好像這段日子以來的種種饑渴,全在這次雲雨中獲得了充實。

  大概就是因為這許久未曾嚐到的刺激吧?絳仙一覺醒來,隻覺整個人特別的神清氣爽,就好像剛被完完全全地洗滌一番,無論身心都沒一寸漏失,完全解脫的感覺,當真是美到毫巔,再沒有任何感覺可與之媲美。是以絳仙非但沒一點女子失身後的羞怒反應,反而更加快活,昨夜的事對她來說絕沒有一點壞處,絳仙隻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前幾日的積鬱、抑了許久那輾轉反側的不適,彷彿都隨著昨夜的歡樂流出了體外,現在的她徹體鬆快,舒服的像是要飛起來一般。

  整好了衣裳,絳仙活像要飛起來般輕飄飄地走了出來,這時她才發覺到不妙,昨夜的自己彷彿是要把所有的積鬱和不適一口氣完全發泄出來般,床笫之間再無任何保留可言,管桓和範達理或許隻會以為自己情傷之下難免縱情歡淫,倒還說的過去;可隔房住的就是妹子絳雪,她和自己一般地對鄭平亞有情,那餘毒纏綿體內的情況,怕也不會比自己好到那兒去,昨夜自己的縱情聲色,可不知是不是吵醒了她?若她當真旁聽了一整晚……想到那種景況,絳仙不由得臉都紅透了。

  連聲音都不發一點地走到了絳雪的門外,絳仙遲疑了片刻,這才舉手輕輕地叩了叩門。一如她所想的,果然沒有回應,也不知是絳雪還為著鄭平亞的事鬧彆扭,或者是……或者是昨晚她當真旁聽了一整夜絳仙的瘋狂淫蕩,是以一夜未眠,現在正疲憊地補眠?絳仙隻覺額角一燙,偏是自知這絕不是因為昨夜一晚赤裸結果著涼-她昨夜瘋成了那樣,汗水也不知出了多少,怎可能著涼呢?那熱度在臉上徘徊不去,許久都不肯消去,令絳仙踟躕在絳雪的門前,頓時不知所措。

  也不知在這兒拗了多久,待得臉上的熱度終於慢慢地退了下去,自覺臉蛋兒雖還沒恢複平日的白嫩,卻已沒那般火紅燙人,活像是剛被男人挑逗到欲火如焚般羞人,至少已恢複到可以見人的程度,絳仙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輕輕地將絳雪未鎖的房門打開一線,一閃身便鑽了進去。

  一進到房內,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絳仙已好生嚇了一跳,房中一股奇異的味道撲鼻而來,原沒防備的絳仙一個不察,那異味已充滿了鼻內。這味道並不怎麼陌生,排幫中人多半出身貧苦,不甚注重沐浴,雖說新立了這麼嬌嫩如花的小姑娘幫主,各幫眾前來總舵之時,禮貌上總會稍稍打理一下,但與幫眾相處了這許久,絳仙早習慣了他們身上的汗味,其實這並沒有那般刺鼻。

  但真正令絳仙吃驚的是,那汗味之中混雜著一絲香氣,汗臭味雖重,但那絲香氛卻更凝練,雖混在汗味之中,仍沒有半絲散去的樣兒,反而更襯出了那香氛的特別。這種混雜的味道,絳仙雖不算太熟悉,卻也不至於陌生,昨夜一晚顛狂之後,管桓和範達理身上的汗味,混著她縱欲之中的體香,就是這個味兒!隻是昨晚的管桓和範達理太過急色,竟沒記得把房門關上,風氣流動間那味道早散了大半,全不像絳雪房內的味道還如此的凝聚,到現在還濃濃地不肯散去絲毫。

  眼兒一掃,絳仙這才發覺,妹子絳雪正擁被坐在床上,嬌慵地偎著床柱,一幅剛剛醒轉,還不肯起身下床的模樣。更教絳仙吃驚的,卻不隻是床上被褥的零亂,活像她才在上頭翻滾過一晚般,更不隻是絳雪麵上那股猶未褪盡的酡紅,而是床被上頭星羅棋布,那遮也遮不住的點點痕跡,層層黃白餘漬之間綴著點點猩紅,配著絳雪那欲語還羞,眉宇間透出了以往所沒有的嬌豔姿色,活像是一夜之間已成熟了不少的媚態,再怎麼看都像是少女初嚐雲雨滋味後所變化的模樣。

  絳雪似也知道這瞞不過姐姐的法眼,竟連遮擋的努力都沒有,隻是擁被嬌滴滴地半臥著,臉上似笑非笑,隻看的絳仙臉上一紅,那才剛剛退下去的情潮,不知怎的竟又反撲了回來,灼的她一時間竟說不出話。還等不到絳仙開口,絳雪已嬌滴滴地笑出了聲音,笑聲之中身上的被子微落一角,露出了瑩白如雪的肌膚,顯見被中一絲不掛,還隱隱可見雲雨中留下來的激情痕跡。

  「姐姐……絳雪可真沒想到你……你竟然會……會那樣……」

  「討……討厭啦!」聽絳雪的話意,再看絳雪那頑皮的神態,就算不像絳仙這般冰雪聰明的女子,也猜得出來昨夜自己的種種放浪情態,必是被這妹子一點不漏地收入了眼去,又羞又氣還帶點兒疑惑的絳仙一下坐到了絳雪身邊,伸手去嗬她的癢,原就皮性子的絳雪自是不甘示弱,推拒之間手指頭馬上鑽回到了絳仙身上,兩女就這樣在床上鬧玩了起來,好半晌才停下了動作。

  心知自己昨夜的種種放浪舉動,必是被絳雪照單全收,一點都沒有放過,絳仙不由大羞,隻是絳雪卻也不像以往在山上那樣,隻要找到機會就調笑姐姐一番,又兼絳雪身上的痕跡,絕非少女午夜夢回中醒轉,又被隔鄰的姐姐那放浪聲響所惑,激情中靠自己的纖手自慰所弄得出來的,絳仙嬌羞之餘,不由得心�疑惑,在她的套問之下,絳雪便將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本來絳雪雖心係鄭平亞,但她猶然年少,遇事不像姐姐想的那般多而深刻,聽到鄭平亞要娶親的消息時,絳雪心中雖是一痛,立刻就將自己關在房中,好幾天不肯出來見人,其實在哭了幾天之後,絳雪的悲傷早已流了出去,可不像別人想的那樣還在難過;隻是她和絳仙終究是十幾年的親姐妹,一清醒過來,絳雪便想到,姐姐表麵上裝著什麼事也沒有,心中或許比自己更難受,現在自己一出房門,姐姐說不定還得分神來照應自己,她可不想給姐姐搞問題,是以絳雪乾脆就裝作還在使小性子,賴在門�不肯出去,什麼事都等鄭平亞婚禮之後,姐姐回來總舵時再說。

  隻是絳雪也沒想到,絳仙雖是強撐著參加婚宴,卻等不到終席,便已快馬加鞭地趕回了總舵,一陣風般地撞進了房內,窗外雖是愈來愈大的雨聲,但卻掩不住隔壁絳仙那隱隱的哭聲。

  從來沒想到絳仙也會有關在房�哭的淅瀝嘩啦的時候,本還想安慰姐姐幾句的絳雪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她鑽回了床上,小心翼翼地將嵌在牆上的兩片小紙團挖了出來,隨即將雙眼貼上了牆上露出的小洞,一身盛裝未除,卻是什麼也不管,隻知伏在床上抽泣的絳仙身影赫然在目。

  本來絳雪雖是頑皮,卻也不是老愛玩這種偷窺把戲的人,但自從在溫泉那兒不小心中了媚毒,給趙平予拔毒之後,夜間她所受的煎熬,可並不比絳仙弱上多少,隻是絳雪天真活潑,向少情欲之思,不像絳仙那般成熟,是以狀況比起她要好些,是以雖是夜夜難眠,卻還有餘裕耽心,不知道姐姐會是怎麼樣的情形,偏這種事著實羞人,一想到就令絳雪忍不住臉紅,實是開不了口問她,是以一向親暱到無話不說的姐妹,竟從沒為了這件事討論過,甚至言談間都特意避開此事。

  加上下山之後,接了排幫幫主的絳仙雖沒因著幫主之尊,而對妹妹擺上什麼架子,言談行動之間一如往常親蜜,但也不知怎麼搞的,絳雪老覺得姐姐有點兒不對,似乎有什麼事兒瞞著她,不讓自己知道,但她卻不知問題是出在何處,看絳仙與四大長老的互動,絳仙的不對勁也不像是因為幫中之事而起,一頭霧水的絳雪既問不出口,旁觀又觀不出個所以然來,隻好出此下策。

  隻是一段日子下來,絳雪倒也看不出什麼大問題,最多就是姐姐夜�的輾轉反側情形,比起她來可要嚴重許多,連在山上的時候也不像有這麼嚴重,有時候絳雪甚至看到,絳仙在睡夢之中雙手齊施,在自己身上來回遊走,所到之處和纖手的動作,皆極盡羞人之能事,弄得偷窺的絳雪都受不了地覺得自己也發起熱來,恨不得給她摸上一回才甘心,也不知絳仙下山之後是遇上了什麼事,才使得體內的餘毒更加猖獗,竟一點也壓不下來,隻能任得那餘毒夜夜煎熬,全無辦法。

  平日心情平和之時,那種在體內餘毒的猖狂,已讓絳仙如此難受,現在鄭平亞娶妻納妾,絳仙表麵上沒什麼,心下卻比自己更要暗潮洶湧,這種身體�頭的異變,在心情顛簸之時,最是可能爆發,明瞭此理的絳雪不由看的心驚膽跳,偏又不敢隨便跑去安慰絳仙。在這風頭火勢上,自己說話上一個不小心變成了姐姐的出氣筒事小,若給姐姐逮到自己偷偷在牆上挖洞,在夜間偷窺她的情況,連那些羞人之事也全落到了自己的眼中,到時候……絳雪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絳雪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偏巧風采旬就在這個時間送酒進來。本來當看到有人進門,將酒罈送給姐姐的時候,絳雪不由得暗中籲了一口氣,心中舒放了少許,排幫中雖多市井之人,向來以言行豪放為喜,對女孩兒家細膩多變的心思向來少有關注,但若有人發覺了姐姐的異常情況,過來好生安慰於她,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少自己就不用冒著被姐姐拿來當出氣筒的危險。

  但一看到是風采旬,絳雪原已放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來,從入排幫的第一天起,對這有著一雙骨碌碌轉著的色眼的家夥,絳雪是怎麼看怎麼不喜歡,尤其他在無人注意的時候,打量絳仙的眼神更是露骨的令人討厭,活像想把絳仙給一口吞了般。在這個當口有人來安撫姐姐固然是好,但若是這個家夥,她可要小心了,天才曉得這色膽包天的家夥有什麼打算,如果他竟趁絳仙心中難受之際,趁機對絳仙動手,意圖欺淩弱女,絳雪便是武功不及,也非得出來相幫姐姐不可。

  看著絳仙毫不提防,舉起酒罈就灌,絳雪心中暗叫不好,據她所知道絳仙的酒量並不怎麼樣,連在玄元門時偷喝祭祀祖師爺的酒時,都是沒兩杯就倒了,光隻是下山後的這段期間,實不敢相信她的酒量會好上多少,風采旬送上的又是醇酒,連隔房的她給那洶湧而出的酒味兒一醺,都不得不有些兒陶陶然,更遑論正痛飲著的絳仙,現今正是愁緒滿懷之際,又兼藉酒澆愁,隻怕是愈飲愈愁,更不可能清醒的了。絳仙喝醉了還是小事,偏偏那風采旬顯是對她有意,其邪心昭然若揭,隻打算等她醉了再加侵犯,若絳仙真的醉倒了,光靠絳雪一人可對付不了這老色狼啊!

  果然,才灌得沒兩口,絳仙已是搖搖欲墮,給風采旬一把抱住,慢慢地向內走去。旁觀的絳雪雖沒見風采旬有什麼特別的動作,還在嘴上安撫似地問了姐姐兩句,似乎隻是在關心絳仙而已,但光這趁愁送酒之舉,便可見其趁火打劫之意,絳雪可一點也不敢放鬆,一雙眼兒牢牢地看著在風采旬懷抱中的絳仙,隻待絳仙一有異常聲音,或受不住風采旬急色輕薄的舉動,一有掙紮推拒的動作,絳雪立時便要衝進絳仙的房間,一邊大聲叫人,試著先把這老色狼給嚇走了再說。

  但也不知風采旬真能忍的住,還是絳仙已醉的沒感覺了,她竟一直沒有什麼異動,隻是挨在風采旬的懷中,隻看的旁邊的絳雪一陣狐疑,愈看愈覺不對,絳仙的臉蛋兒愈來愈紅,閉起的眼角更似將要垂淚,偏是叫也不叫一聲,推也不推一下,偷窺的絳雪縱使覺得這樣不好,若給風采旬一直抱著,說不定真的會出什麼事,但絳仙既沒有推拒厭惡的動作,她也實在不敢妄動。

  也不知這樣聚精會神地窺視了多久,正當絳雪看的快受不了時,隻聽得隔房的絳仙一聲輕吟,又輕又細的聲音,偏似鍾鼓一般直直襲入絳雪的耳內。原本拚命地告訴自己,一聽到姐姐的聲音就要起而發難,但這聲音實在是太奇怪了,光隻是聽到她呻吟而已,那聲音便像從耳�穿了進來,直透周身,一陣詭異的酥癢,登時從絳雪的體內升了起來,弄得她臉兒一紅,整個人幾乎軟了一半,竟忘了要出聲叫人,更別說是衝入絳仙的房間了,一時間她隻有乖乖旁觀的份兒。

  也不知在旁臉紅心跳地看了多久,等到絳雪終於發現風采旬不規矩的手,正在絳仙的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所欲的當兒,她想要叫也遲了。也不知是絳仙那嬌柔甜蜜的哼喘聲,還在麵上那布滿酡紅的媚態,活像是麵對麵地告訴絳雪,她並不討厭被男人這樣摸弄,反而是很享受地任他盡情的挑逗撫愛,那嬌柔淫媚的姿態,看的絳雪腹下都不由得燒起了一把火,整個人都癱到了床上,雖見絳仙正被風采旬寬衣解帶、恣意愛撫疼憐,他的色心已再也無法掩蓋,偏自己卻是整個人都像融化了一般,再使不出半點兒力氣,隻能在旁看著絳仙親身示範的男女挑逗愛撫之姿。

  那一絲不掛、綻放著無比動人誘惑的胴體已足夠令人欲火狂燒,加上絳仙那燒紅的臉蛋兒上頭,一雙眼兒微閉一絲,掛在睫上的淚光似正映著光華,完全是一幅情熱如火,偏又不敢主動索求的怯生生模樣,清純如仙的表情神態,襯著那誘人犯罪的豔美裸胴,誘惑力格外驚人,不隻是正對美人的風采旬魂為之銷,連旁觀的絳雪都有點兒受不了,一邊看著風采旬盡情地挑逗吻吮著絳仙姐姐,絳雪一邊看的口乾舌躁,甚至已忍不住伸手輕柔稚拙地撥弄著自己的嬌軀,她的動作雖遠不如風采旬那般熟練和靈巧,但冰雪聰明的她很快就學到了其中訣竅,效果也愈來愈好。

  看著風采旬的動作愈來愈狂放,絳仙的呻吟也愈來愈嬌媚綿軟,絳雪胸中的衝動越發強烈了,幸好自己可不怕有人偷窺,風采旬雖還未劍及履及地占有絳仙,不過是前戲而已,但激情中的他更不會發現鄰室中自己饑渴的呼吸聲,絳雪再也沒有顧忌,渾然忘我之中,纖手在自己身上遊移的動作愈來愈大,比眼前的風采旬還要火辣厲害,而身體一次一次地告訴自己,她的手段還有那些缺點,還有那些地方沒有觸及,一次一次都讓絳雪愛撫自己的動作愈發熟練靈活而有效。

  一邊看著風采旬終於把絳仙抱到床上,兩人皆已赤裸,馬上就要在她眼前翻雲覆雨起來,絳雪火熱的雙手終於無法滿足於褲外的愛撫,當那雙手自動滑上褲帶時,絳雪曾窒了一窒,這動作如此羞人,實不是她一個未經人道的女孩所做得出來的,但是眼前兩人那愈來愈纏綿的動作,交合之刻已在眼前,誘的絳雪渾身發熱,勾回了她每夜每夜甜蜜折磨的回憶,使得絳雪終於衝破了心障,雙手稚拙地解開了褲帶,滑進了雙腿之間,直抵那最神秘也最銷魂的幽穀之所。自己的手也不知怎麼變的好燙,那前所未有、火辣辣的貼身感觸,差點就讓絳雪忍受不住大聲呻吟出來。

  雖是咬牙強抑著呼喊的衝動,但眼前兩人赤裸裸的愛撫如此激烈,讓絳雪胸中情潮若狂,渾然忘我之際竟忘了自己當初偷偷窺視的目的,更忘了要從風采旬這老色狼的魔手之下,將絳仙救出來,隻盼著兩人當真交合,好讓她看到更深入的淫態,絳雪的手完全不管她的自製,反而是愈來愈激動,一隻手勉強撐在榻上,另一手修長的蔥指早已超越了幽穀口處的柔軟撫觸,代之而起的是在滿溢著甜美蜜液的幽穀中輕柔的滑動,慢慢地挑弄著絳雪那敏感的地帶,挑的她愈來愈火熱難挨,若有人看得到絳雪現在泛著桃紅的香腮、滿溢欲火的眼神,可是絕對不會讓她孤獨的。

  隨著絳雪愈來愈激情的自慰,動作愈來愈大,那褲帶早鬆開的、正束縛著她的底褲不知何時已經滑了下來,雖然緊翹的圓臀完全暴露,給那夜�的空氣浸著,竟有些涼意,但絳雪的熱情已然燒開,完全沒有止息,眼前的風采旬和姐姐甚至還沒開始呢!絳雪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軟了?

  一聲驚叫差點脫口而出,絳雪隻覺頸後一麻,全身登時酸軟無力,撐著身子的手差點無法撐住,不知從何而來的一雙大手已經箍上了她的纖腰,火辣辣地將她的上衣向前一推,露出了晶瑩細白的裸背,甚至連酥胸都有一半脫出了衣物的束縛,隨著絳雪的呼吸急促地彈跳顫抖著。

  一想到自己竟在別人麵前,擺出這麼淫蕩的姿態,而且那雙手那麼大,一隻手感覺上好像比自己兩手放在一起還大,讓絳雪感覺到,這個人的眼睛也好大,正大放光明地觀賞著自己火熱的胴體、充滿淫欲的姿勢,一時間絳雪真羞的無地自容,全身登時就一股又一股的火辣辣,好像整個人都沐浴在那難堪當中似的。雖然被眼前熱烈的淫態所誘,但一驚之下欲火稍褪,絳雪終究是黃花閨女,這般羞事可沒這麼容易經受得住,她也想掙紮、也想叫喊,也不管會不會被絳仙發現了,不過那人卻俯伏了下來,低沈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一股熱氣逐漸在絳雪羞紅的耳中暈開。

  「嗯……姿勢和動作都相當不錯,學的也很快,不過……光自己弄,那有真的跟男人弄那麼舒服?仔細看看她,不是正被男人弄的很棒嗎?」那聲音充滿了男人的熱力,似是光聽都令人為之心旌搖蕩,有一股無法自主想聽從他指揮的衝動,「一邊看她們幹,我們一邊幹,我可以保證……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小騷娘子……我保證讓你回味無窮,像上癮一樣愛和男人幹這種事,嗯……」

  這聲音雖不熟悉,但也並不陌生,好像在最近曾經聽過,卻又不想仔細去分辨到底是誰的聲音,到底是誰正這樣淫邪地打量自己,正以這般淫邪的聲音和語氣,打算逼令自己臣服於其淫威之下,那句『小騷娘子』又邪又蕩,卻像感染了絳雪般,竟似打碎了她胸中某個障礙,令她的羞澀不由得為之煙消雲散。眼前風采旬和姐姐就要真搞了,體內又是一股接一股的火,在鼓舞著自己尋求突破,絳雪茫然之間,竟完全忘了要護守貞潔,芳心中正有一股想任他摧殘的衝動。

  「哎……唔……絳雪雖然是……雖然是騷娘兒……可……可是……絳雪還是……還是處女呢……」處女二字出口,非但沒有激起絳雪自保的本能,反倒在她心中鼓起了一股奇異的衝動,她這句話絕非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潔,而是在無言的鼓舞男人,讓他湧起那想要盡情摧殘自己的處女嬌軀的衝動。

  一想到現在的自己如此軟弱,完全無法抗拒男人急色的欺淩,自己的純潔立時就要被他所玷汙,那種想法令絳雪的體內登時一陣熱,那被男人脫剝的裸在空氣中的肌膚,已泛起了一層層火辣辣的疼,強烈的刺激感令絳雪差點兒就叫出聲來!她雖是及時伸手掩住了口,但羞紅過耳的嬌羞柔嫩,卻是怎麼掩也掩蓋不住,更別說是裸露的股間那不住外溢的蜜汁,弄得幽穀口處一片泥濘不堪,加上玉腿那不由自主地嬌顫,誘引著他的注意,完全是一幅等待男人采摘的蕩樣兒。

  也不答絳雪那又似嬌羞又似誘人的半蕩漾著的話兒,背後的那人急色地展開了進攻,在絳雪半顫抖半合作的反應之下,很快絳雪身上僅餘的衣衫都已脫落,那泛著處女幽香的胴體完整地暴露在他的眼下,隻可惜絳雪仍是被擺布成伏趴床上,隻一雙緊翹紮實的玉臀高高拱起的姿態,這模樣兒不隻羞人已極,更重要的是脫衣當中絳雪竟還沒辦法轉頭,別說現在是誰正將她如此擺布了,就連他看到了自己初次暴露在男人眼前,那純潔無瑕的胴體時有什麼反應,她都不知道呢!

  「唔……」在絳雪的輕吟聲中,那人手才一動,絳雪隻覺口中一陣柔軟和緊塞,那仍帶著自己女體香氣的內衣,已篤篤實實地塞住了絳雪的小嘴,令她就算想要喊叫,也喊不出聲來了。

  「千萬別閉上眼,好好看�麵在幹,」背後那人的聲音好像有幻惑人心的能力,沈沈地似可直接鑽進絳雪心�頭,讓欲火滿腔的絳雪非得照做不可,滿蘊心中的羞意,都似化成了熱火在烘烤著她,令她降服,「這樣你才會有雙重的享受……就算是處女開苞的第一次,也會讓你舒服……」

  無力地點了點頭,不隻示意自己真正在聽他的話,仔細看到姐姐在床上與人行雲布雨,同時也似默許了他對自己的占有,絳雪真的睜大了眼,半茫的眼�卻見眼前的床上,和絳仙赤裸裸在床上糾纏的男人不知何時已換了一個,那脫的一絲不掛的範達理赤著全身,展現出完全不輸給年輕小夥子的健壯身體,正抱著絳仙大幹。被那頭一回看到的男女淫態弄的心神俱醉的絳雪突地全身一震,背後那人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大大的舌頭重重地舔上了絳雪的裸背,濕滑而又火熱,才隻是一掃就讓絳雪背上一陣陣酥癢,一股火熱的快感從心中升起,灼的全身都酥了三分。

  天哪!絳雪雖然叫不出來,喉中快活的聲音仍是忍不住嗚嗚作響,仍是處子的她雖不認為自己的身材絕佳,足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但被體內的餘毒夜夜侵襲下來,她對自己的胴體各個敏感地帶卻不是毫無瞭解,間中更帶些許自信,但她卻沒想到連背部也是自己的性感地帶,若不是在這暗淡無光的地方,若不是背後這人有這種奇特嗜好,這麼百般憐愛著她的裸背,愛不釋『口』地不住舔舐,一遍之後又一遍,絳雪還不會知道,原來背部被這樣輕重有致的舔舐時,會讓她有如此強烈的快感,比較起來在午夜夢回中自己纖手在身上的舞動,在效果方麵真是遠遠不及。

  那火熱濕滑的舌頭如此的大,想必背後這人必是個碩偉無比的男子,看來自己就算在正常情況下,也無法脫出這人的魔手了,絳雪放鬆了胴體,讓那火熱的舔舐快感更容易進入她的體內,一邊嬌媚地扭擺晃動,卻非逃離那帶著魔力的舌頭,而是欲迎還拒地誘惑,既然已經無法擺脫,就好好享受這一次吧!對男人強迫的雲雨,絳雪也隻有這樣回應,說不定從那日被趙平予拔去體內毒性,卻仍有落網之魚在體內不住鼓譟著情欲開始,絳雪就已注定遲早要不明不白地失身了。

  他的舌頭愈掃愈廣,不隻是裸露的背部,連耳後和頸部都舔過了,一直保持著趴伏的姿勢,一雙藕臂早已發酸的絳雪就算現在想要抵抗,也已經沒有辦法了,何況那人的吻是如此的火熱,吻技又是如此多變,連舔帶吮、輕吻加重啜,向上吻到頸後,向下舐到了臀上,甚至連側腰都吮過了,吻的絳雪整個人都火熱了,香汗逐漸滲了出來,被那人連吻帶吸之下,女體的欲念整個都被誘發起來,現在的絳雪已陷入了迷茫當中,全然不知人間何世,她隻在心中不明不白地害怕著,光是背部被這樣弄已如此美妙,若他移到自己那敏感的乳上,自己豈非要舒服到瘋掉了?

  加上不隻是背後的那人這般親蜜地逗弄著自己的欲火,眼前的範達理正強烈地衝刺著,將絳仙抽插的不住扭喘逢迎,他的呼吸聲是如此強烈,抽插之間更是火辣辣的大動作,毫無一絲保留和矜持,他身下的絳仙似是難耐如此衝擊,正歡快地扭挺嬌軀,又似逃避又似迎合,被泵出的蜜液不住地灑在腿上、床上和被上,那景象是如此的養眼,使得旁觀的絳雪更是難以自己了。

  雖說眼前的範達理似受不住絳仙那美妙肉體的吸引,在一陣狂抽猛送之後,隨即便已無力退倒下來,但隨即而來的景象,反更令絳雪為之心跳不已。任範達理倒在床上呼呼喘氣,把神情上看來猶未饜足的絳仙抱住懷中的,竟就是一向最尊重絳仙和絳雪姐妹,四大長老中最是老成持重的管桓!隻見他將絳仙香汗淋漓的纖腰輕輕扣住,雙腿盤住了絳仙迷人的修長玉腿,讓她在懷中沈坐下去,那美妙的呻吟聲,襯著絳仙似被實實在在充滿著的神態,實令旁觀者為之心神蕩漾。

  眼前的美景和背後火熱的舌頭夾擊之下,絳雪那初嚐如此強烈夾攻的胴體那受得了呢?就在絳雪忍不住抽搐,幽穀之中一股春泉已經泄出,整個人酥軟欲癱的當兒,背後那人終於開始行動了!他雙手扶住了絳雪濕滑的纖腰,火熱的肉棒一下便撥草尋蛇般找到了目標,那深深的、勇猛的插入讓絳雪忍不住弓起身子。或許是因為所受的刺激太過強烈,或許是因為體內的餘毒已令她的痛感麻木了,那強而有力的一插到底,雖難免令絳雪為之疼痛,但是那快感卻是更強烈,更讓絳雪忍不住狂亂地向後頂挺起來,動作之間那痛楚竟似化入了快感當中,很快便感覺不到了。

  天哪!怎麼會是這麼美妙的?絳雪心中忍不住高叫起來,這姿勢讓她完全看不到正奸淫自己的男人麵目,在她眼中隻有絳仙和管桓行房時那精彩的淫姿浪態,已入佳境的管桓已無法隻令絳仙自行套弄了,他一邊挺腰動作,一邊扣住絳仙的纖腰,令她配合著他的衝刺,幹的絳仙似是快活無比、難以自拔,他倆對自己的渾然不覺,反而讓偷窺的絳雪情欲更熾;再加上背後這男人的強烈抽送並不孤單,還配合著那欲望強烈的口舌,不住在絳雪皙白嫩滑的裸背上大作文章,又舔又吸的弄得兩人都好不痛快,熾烈的情欲讓絳雪渾然忘我地投入性愛之中,熱情無比地扭腰旋臀,不住向後頂挺旋轉著,破瓜的血配合她熱情的分泌更加的潤滑,讓彼此都得到了無比的快樂。

  好不容易,眼前的管桓終於在到達頂點之後滿足了,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牛喘著的氣息突然強烈了數倍,挺腰上撞的動作更是狂野多了,似要將整個人都插入她似的狂送進去,隻見他麵部表情一陣緊繃,繃了幾秒後終於舒懈下來,而在他懷中的絳仙呢?她的表情似也已到了極限,整個人軟綿綿地偎在管桓的懷中,隻留下一陣細微的抽動,整個人汗涔涔的,似已經滿足了。

  管桓已經射了,絳仙也已經滿足了,但旁觀的絳雪才剛剛開始舒爽而已,她被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快樂所操控,強烈地迎合著背後那男人的溫柔抽送和甜蜜吻吮,幽穀緊緊地、甜蜜地夾著他的肉棒,她體內的吸啜是那麼火熱,完全不輸男人施予她的,那誘人嬌媚的模樣,在在顯示絳雪也開始舒服了,她所身受的快樂性交是如此茫酥酥而強烈火辣,令她沈溺而不可自拔。也不知過了多久,當背後那男人終於氣喘籲籲,用盡力氣緊緊地插入她的幽穀深處,將火燙的精液全盤勁射,盡情地送入絳雪體內時,她也已經軟化了,承受那勁射的胴體整個癱掉,再也無法起身……

  「那……那是誰?」

  「是……是白長老啦!」似對昨夜的瘋狂猶然沈醉,絳雪微微一笑,挨在絳仙的懷中,「平常看他外表和猛虎一般嚇人,連話也不多說,沒想到……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厲害,絳雪幾乎是……幾乎是一點痛也感覺不到……若非今兒個起來時差點跌了一跤,說不定絳雪還以為那不過是場夢呢!」

  「是……是他?」沒想到自己昨晚給範達理和管桓輪著上了,竟連隔房的妹子都在白山君的手段下破了身子,四大長老竟隻剩下風采旬沒沾過自己姐妹,絳仙臉兒微紅,雖說被妹妹看到自己的放浪難免羞意,更不知這冷眼旁觀的白山君在占有了絳雪之後,會不會也對自己有意,趁機姐妹通吃,但絳仙第一個想到的是,這白山君如此老於此道,看絳雪的模樣兒對他又似無力抗拒,多半今後和他在床上還有的搞,絳雪不像自己一樣修習陰陽雙修之術,可未必受得住白山君呢?

  「姐姐……」聲音還帶著怯生生的,似是不怎麼敢出口,也不知鼓了多久的勇氣,絳雪終於問出了口,反正自己也已經破身了,雲雨方麵的事雖不能說不為之羞,說起來總少了些畏怕。而鄭平亞的娶妻,使得二女再無奢望,痛到極點後反經甘霖滋潤,不但沒對她們的身心造成多少傷害,反而像是突破了心中的牢牢禁錮,身心都似解脫了一般,對男女之事反而更有興趣了。「昨兒晚上……是不是風采旬在酒�……在酒�弄了鬼?不然姐姐你怎麼會……怎麼會變成那樣……那樣……」

  該來的總是要來,絳仙一邊在心中暗歎著氣,一邊將當日自己下山之後的種種遭遇,向絳雪和盤托出。風采旬還被關著,管桓、範達理和白山君昨晚也在自己姐妹身上『勞碌』了一夜,該不會有什麼興致來打擾自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現在正是她和絳雪好生研究她當日奇遇之下所學陰陽雙修技法的時候,幸好前次與趙平予在洞中一夜風流,互通有無之下,兩人陰陽雙修的技巧都進步了不少,遠非初學時的生澀,加上一回生、二回熟,現在的絳仙也頗有些經驗可以教絳雪了,也不知怎麼著,絳仙心中有股預感,這羞人的東西很快就要派上用場,而且還是大用。
 

第八冊 第四十七章 夜夜笙歌

  偕藍潔芸同上石階,才剛走到能見到天山派廳堂之處,一個嬌小的粉紅影兒已飛也似地衝了過來,撞進了趙平予的懷中。早在半路上就看到她衝了過來,趙平予對著身旁的藍潔芸微一聳肩,兩人緊牽的手兒才鬆開來,甚至沒來得及看到藍潔芸的反應,趙平予已抱著撞進懷中的項明玉原地轉了兩圈,一方麵化解衝力,一方麵他也知道,這稚氣未脫的小姑娘比絳雪還要頑皮幾分,自己和藍潔芸去湘園山莊道賀又沒帶她去,留著項明玉和姐姐自回天山留守空閨,不這樣和她戲玩一回,讓她快快樂樂地將胸中滿積的氣發泄一下,愈小的姑娘使起性子來可愈來難解決哩!

  「你……你壞死了……」給他抱著這麼轉了兩圈,就好像又回到了小孩子的時候和姐姐嬉玩一般,項明玉笑的臉兒紅撲撲的,明明感覺到同門和師父師叔的眼光全聚到了自己身上,趙平予卻仍抱著自己不放下來,芳心卻是既羞還喜,想要掙紮卻又不肯出力氣,原本留在山上等他時心中那絲絲怨氣,給趙平予這一抱一轉,似都飛到了天上去,再也氣不起來,「把明玉放下來啦!」

  「才不要呢!」見懷中的項明玉如此嬌媚癡纏,似羞還喜的神情如此甜蜜可愛,趙平予忍不住俯下臉去,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頭磨了幾磨,輕輕地咬了幾口,連酥帶疼的感覺讓項明玉小貓一般地哎出聲來,這才低聲在她的耳邊輕語著,「好玉妹妹都主動投懷送抱了,你想平予那會這麼輕易就把你放掉?所謂小別勝新婚……晚上平予就讓你知道,對平予這麼主動的代價是什麼……」

  在這麼多熟人麵前被他抱著親蜜廝磨,耳邊進來的又是夫妻的床笫之事,項明玉不由得大羞,臉兒一瞬間都紅透了,偏生愈是嬌羞愈來使不出力氣,加上趙平予甚是體貼,床笫之間的功夫也不錯,項明玉既已嚐到了甜頭,給他這樣親蜜調笑之中,芳心非但不覺嫌惡或嗔怒,反而有股聲音在胸中不住傳唱,彷彿光被丈夫這樣調笑,就是一種強烈的誘惑。隻是芳心雖是欲迎還拒,卻還有絲理智存在,項明玉微昂蓁首,在趙平予耳邊輕吟著,「哎……你……你壞啦……還……還不把明玉放下來?今晚……今晚不行……再怎麼說,你也該先去找姐姐……她可比明玉還渴待你的緊呢……」

  一邊說著,項明玉一邊偷眼望著姐姐那邊。雖說向來冷靜自持,若論自製力可遠比項明玉高明得太多,但和趙平予離得這麼久了,項明雪胸中也是一千一萬個相思的念頭,當趙平予的身影遠遠地從路的那一頭出現的當兒,連心中不知講了幾十遍要自製,千萬別在人前太過親蜜的她,也是在看到妹妹毫不顧忌地衝進趙平予懷抱之時,才發現自己的腳步不知何時也已經向前衝去,待得發覺時離師父和同門那邊的距離也已不小,若非藍潔芸時機抓得準,恰到好處地走到她身前說話,化解了她的尷尬,怕杵在當中不知所措的項明雪一時之間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

  隻是好不容易化解了尷尬,芳心一舒之下,回複過來的項明雪心中登時一亂,生怕給旁人看出自己一見丈夫回來,登時心慌意亂,猶如懷春少女一般什麼都管不著了。為了遮掩自己心中的慌亂,項明雪一反以往的和藍潔芸攀談起來,她和妹妹一個嬌羞萬分,一個滿心想藉言談之間掩住自己心中的混亂,竟都沒發覺藍潔芸望向趙平予的時候,眼中那一絲化也化不開的憂悒。

  緩緩舒了一口氣,感覺體內運行經脈當中的內息重回丹田,柳凝霜輕聲地籲了口氣,緩緩地站了起來。她走到了窗邊,今兒的功課做完,原想就此關窗就寢的,但眼兒一看到窗外遠處那幾間小屋的微光,原本搭在窗上的玉手竟似生了根似地凝在那兒,別說關窗了,根本是動彈不得。

  目光依依難舍地在那幾點微光中逡巡著,似是想要多生一點眼力,將那屋內撩人的情境全收入眼內,偏就算她不用眼去看,心中也知那幾間小屋之中正上演著什麼好戲,也不知這樣看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從迷茫中清醒了過來,登時臉兒一紅,活像發覺窗外有什麼人在偷窺屋內私密般,猛一下把窗子關了起來,清靜的夜間那響聲竟是久久不退,光聽都讓柳凝霜自覺羞人。

  怎麼會這樣子呢?看著窗門仍被大力關窗的餘力震的直抖,那輕微的響聲在她耳中直如鍾鼓鳴響般嘹亮,柳凝霜一邊半軟著嬌軀挨著床沿坐下,一邊臉兒愈來愈紅,眼兒也慢慢地茫了,一顆芳心更早已不在房中,而是飄飄然地向外飛著,那外飄的思緒她是既不想拉也不願拉,任得它飄飄然地飛呀飛呀,一直飛到了遠遠的一個山洞之中,飛到了那扇沒多久前才被開啟的門扉……

  那山洞秘門中的秘密,乃是天山派隨著掌門之位而傳的絕大機密,曆代掌門都將它看做是比個人生死更為嚴重的大事,為了開啟那秘門,無論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柳凝霜自己就是這樣被師父耳提麵命下長大的,這事兒簡直像是刀牢牢地刻在心底似的,忘不掉也磨不去,光隻是平日�一天沒在思索破門的方法,都足令她事後難受至極了,更別說是要去抗拒或置之不顧了。

  偏偏要開啟那秘門,那《梅花三弄》的秘笈功夫,是絕不可或缺的要訣,隻是這功夫偏陽剛一路,曆來天山派均由女子掌門,男子非但不多,其中有足以修練此法資質的,更如鳳毛麟角,尤其到了柳凝霜這一代,門下的男弟子更是少之又少,更別說資質了;偏生柳凝霜國色天香,雖說走江湖許久,人情曆練不少,不會變得像徒兒項明雪那般的孤芳自賞,但她表麵上和顏悅色,其中卻暗含著一股拒人於千�之外的冷淡,加上生就的矜持,要她主動去尋找一個資質稟性都是上上之選,足以托付這《梅花三弄》秘笈的男子,可真令柳凝霜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呢!

  『美若天仙、冰雪聰明』是柳凝霜下山行走江湖之後,最常接收到的評語,不論何種武功秘訣,隻要給她看過一回,便可發覺其中關鍵,深知其中的優劣難易所在,若非如此,以她這般弱質纖纖的女子,也絕難在以勇力武藝為重的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了。對這《梅花三弄》的秘笈,柳凝霜既花了不少心力,自不會看不出來,其中牽涉到男女之事,她其實心下早就知道,要開啟那道秘門,多半需要行雲雨魚水之歡,隻是柳凝霜性子矜持,是故能不碰就不碰,但這想法又令她心中深藏罪惡感,感覺像是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沒有努力去發掘開門之法,心下著實掙紮哩!

  那一日見到趙平予的時候,柳凝霜雖說心下微驚,其中的喜悅卻是更多,項家姐妹這對愛徒終於許了人家,看她倆的神色姿態,對這姑爺可是死心塌地,愛的再也不肯離開了,連項明雪表麵上雖還和以往一般的冷淡如霜似雪,但十幾年的師徒下來,柳凝霜怎會看不出她望向趙平予的眼中,那抹深蘊的愛戀和溫柔神采?連這冰霜凝就般的冷徒兒都化了,整個人像沈浸在幸福當中般快活,那模樣兒不隻趙平予愈看愈是喜愛,連她這個做師父的,都忍不住要為項明雪高興。

  隻是自幼給師父耳提麵命的任務,就像是在心底生了根一般,一邊為了徒兒終身已定而心中歡躍,偏偏就在這歡樂在胸中不住鼓動的當兒,《梅花三弄》秘笈和啟門之事卻如一塊大石頭般,沈甸甸地出現在柳凝霜心頭。這趙平予雖說相貌並非絕頂,但脾性溫和,言談之間可見他對項家姐妹出於真心的疼憐,加上內力也深厚無匹,這可絕瞞不過柳凝霜的慧眼,這般平和的脾氣、這般深厚的內力,柳凝霜幾乎是一看就想起來,這人絕對是修練《梅花三弄》秘笈的上選人物!

  隻是一想到若要趙平予助自己開啟那道秘門,其中的問題卻嚴重到令柳凝霜胸中鬱成一團,再難抒解得開。趙平予的為人她倒是信得過,那是數十年來千錘百煉的慧眼,這方麵柳凝霜絕對信得過自己的眼光,但若要開啟秘門,恐怕得在那秘門前行男女交合之事,為了本門秘要而獻出自己珍貴的處子之軀,柳凝霜倒還舍得,但一想到這樣做下去,會對不起自己的徒兒,柳凝霜心中難免掙紮,她幾千幾萬次告訴自己,這是為了本門代代傳下來的願望,秘門後之物對天山派的發展極其重要,況且自己隻與趙平予來這一次,事後便各不相幹,隻望能將傷害減低到最小。

  隻是柳凝霜事先怎麼也沒想到,男女之事的滋味竟會如此醉人,相較之下自己以往所經受的任何快樂、任何喜悅,都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兒那般渺小細微。那日在洞門之前,為了畢其功於一役,一次就將洞門開啟,柳凝霜盡力壓抑著自己的矜持,拚命地讓自己全心投入男女性事當中,但也不知是趙平予本身就夠厲害,還是《梅花三弄》的秘笈真有如此神效,全心投入的柳凝霜隻覺自己一下子就沈溺其中,再也無法自拔,趙平予的每一個動作、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下愛撫,都像是帶著火一般深深地烙在自己身上,原本柳凝霜還要壓抑自己胸中的矜持,但到後來她根本沒有辦法去壓抑,本能的情火早已取代了一切,讓她的矜持和羞稚瓦解冰消,化的乾乾淨淨。

  更教柳凝霜難受的是,趙平予倒像是明知兩人的關係隻有這麼一次,在洞門開啟之後,他一麵以走馬觀花的體位,抱著自己邊走邊幹,慢慢走入洞中,讓迷醉在高潮中的柳凝霜人事不知地爽著,到被他安安穩穩地放在洞中石床上頭,連衣衫都帶了進來,細心地將她蓋好後,趙平予便離開了,柳凝霜雖知他在避嫌,但看到他離開的時候,還沈浸在高潮餘韻當中的胴體,卻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叫他回來好生慰撫於她!天曉得柳凝霜是怎麼才抑製住那種火熱的衝動的?

  隻是更難忍的還在後頭,一開始柳凝霜還隻是在午夜夢回之間,會想到那日既羞人又甜蜜、既狂野又溫柔,用多少語句都無法形容的滋味,但那想頭卻如滴水穿石,愈來愈深入、愈來愈強烈,烙著一般無法磨滅,到後頭來柳凝霜不管日�夜�,動不動芳心就浮起了趙平予的影子,他活像能勾出她的魂兒一般,令她心中盡是他的身影,理智雖明知不妥,卻無法使自己不去想他。

  猛一醒過神來,柳凝霜隻覺嬌軀一顫,原本充滿了肉欲火熱的纖指登時回複了以往的清冷,那涼涼的觸感,登時惹得胸前和腿間一陣異感,羞的她連忙撤出手來。每次隻要想到那日趙平予和自己在那道門前的歡愛纏綿,柳凝霜便整個人都茫然其中,怎麼也無法回神,尤其一雙手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茫然回想當中,常會禁製不住地撫愛著自己,就好像變成趙平予的手一樣。

  不……這不是他的手。眼中微微一潤,柳凝霜一邊看著自己一雙玉手上春蔥般的纖纖玉指,一邊在胸中微微地歎息著,那次他雙手齊發『登嶺采梅』,愛憐著自己一對『雪嶺』的手,可比自己的雙手更加熟練、更加厲害,那滋味更不是自己這雙小手的摩弄所能比得上的,尤其是那時他挑逗著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奇妙的技巧,令她飄飄欲仙的愛撫,更不是她能學得到的呀……

  一邊想著這些事,柳凝霜微一咬牙,立下決心,隻見她微一整衣,窈窕的身影魚兒入水一般化入了夜空當中,轉瞬之間已沒入了那深深的黑暗,再怎麼銳利的眼光,都抓不到她的身影了……

  一邊小心翼翼地在枝上穩住了身子,將身形隱在茂葉之間,柳凝霜輕籲了一口氣,眼兒卻已不由自主地鑽向了那近在眼前的窗子,將那狂歡極樂的姿態盡收眼底,而房內果然傳出陣陣銷魂聲浪,直令聽者心蕩神搖。柳凝霜雖是盡力屏住聲息,胸中卻猶如鹿撞一般愈發躍動難安,若非柳凝霜武功極高,這大樹又生的幹粗枝壯、杈繁葉茂,光這胸中難耐的躍動,便要露出行藏。

  其實這已不是柳凝霜頭一回來了。本來她的居所就距趙平予等人的小屋不遠,加上趙平予生具『九陽脈』異象,對異性的需索極其殷切,藍潔芸和他早已匹配許久,項家姐妹又有體內餘毒之苦,在這方麵與趙平予可說是配合無間,恰恰適合他的需要,隻是那時候柳凝霜含苞未破,身為絕頂高手的她定力原就勝於常人,又未嚐其中滋味,芳心真如古井無波,便趙平予等人弄的再是激烈,種種淫聲浪語連她的居處都隱隱可聞,對柳凝霜而言仍隻是過耳雲煙,聽若未聞。

  何況那時藍潔芸見趙平予新練《梅花三弄》的功夫,雖說對內功修練頗有裨益,又切合趙平予對男女之事的需求,但這功夫終究是新學乍練,何況他身邊的三女個個都是如花似玉,溫柔鄉中足令任何男人為之銷魂不返,為免趙平予元精未凝、功夫未成時便在溫柔鄉中縱欲難收,非但不能加深功力,反而傷到自己的身體,她們特別約法三章,以七日為一輪,頭一二日由藍潔芸陪他,之後二日輪到項明玉,再來的兩日則由項明雪伴寢,最終的一日則讓趙平予乖乖休息。

  一來那聲音雖擾不到她的起居,但卻不能說是完全沒吵到她,二來柳凝霜愛徒心切,對項家姐妹與趙平予的閨房內事,也不能說是全不關心,當她聽到藍潔芸所訂這七日一輪的內容時,不得不對這小姑娘的蕙質蘭心頗有感懷:首先這樣輪班倒也公平,三女中藍潔芸年齡最長,陪趙平予也最久,身心都已經完全成熟,雖未達狼虎之年,床笫間的需要卻也甚殷;而項明雪雖是冷豔如霜,但當日所中餘毒最深,影響所及她對男女之事的渴望,遠超過項明玉,這樣讓項明玉夾在中間,趙平予無論麵對兩位嬌妻如何饑渴的需索,在項明玉那邊或輪到自己休息的那一日,都可以將身心完全舒展開來,好生放鬆,至少沒有必要迫得自己夜夜全力以赴,這總是件好事。

  而無論那個人陪趙平予的時間,都是連續兩天,這其中也是有學問的:若趙平予像一般娶妻納妾之人那樣的時間分配,每一夜都換新人,不但新鮮而且個個羞花閉月,那他必然是夜夜傾力以赴,隻有到輪空的那一日才得休息;但現在趙平予每次都可以陪嬌妻兩天,兩天之中一夜用以行雲布雨、盡歡不懈,一夜正好用來與她們談情說愛,一方麵不讓趙平予顯得那般急色,一和妻子上床便隻知翻雲覆雨,二來也讓趙平予多上些休息時光。當然若趙平予被嬌妻床笫之間的風情惹得心癢難搔,連著兩夜都熱情如火,弄到欲火盡泄,這可就不是藍潔芸事先能夠預防的了。

  這樣一張一弛下來,趙平予確得舒放,但另外一邊的柳凝霜就不太好受了,原本若夜夜都聽得那行雲布雨之聲,習慣之後倒也忍受得住,畢竟柳凝霜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守了這麼久的她定力過人,倒也吵她不著;但這樣約法下來,柳凝霜有時聽得到有時聽不到,反而更被撩撥著好奇心,每當入夜後芳心便變得有些浮動,不知今晚會不會聽到那奇異的聲響,尤其不知那正興奮地嬌吟呼喊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好徒兒,那種感覺若即若離地搔在心底,著實亂人芳心。

  光隻是遠遠的聽著,那撩人心魄的聲響已漸漸地勾起了她心下的遐想,弄的柳凝霜有時在夢中被弄醒的當兒,不自覺地胡思亂想起來,藍潔芸搞這麼一套法子,除了表麵上說要顧及趙平予的身體之外,會不會還有別的目的?會不會她就是想利用自己的愛徒心切,以及一張一弛間對好奇心的勾動,想幫趙平予來勾引自己?但這種想頭一浮起柳凝霜便努力揮去,一來她著實不想牽涉入男女之事,二來藍潔芸每當遇上自己時都害羞的緊,全沒一點在藍家時綜理家務、叱吒風雲的女強人模樣,要想像她會用這種詭異陰謀來計算自己,光想柳凝霜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

  本來這些東西都不過是偶爾為之的想法,趙平予與嬌妻之間的雲雨之聲雖是誘人,但柳凝霜沒有那種經驗,這聲音倒也誘她不著,隻保著個相安無事,最多是她偶爾虧虧兩個好徒兒,一出嫁就將什麼女兒羞態全忘的一乾二淨,一上了床就什麼都不顧了,吵的翻天覆地,也不知是舒服成什麼樣子。聽到這話不隻是項明玉臉紅,連那向來傲然如霜的項明雪,都被調弄的臉紅耳赤,大發嬌嗔地偎在師父懷中撒嬌,要不然就是對旁邊的趙平予使小性兒,光看都覺得有趣極了。

  但自從她和趙平予洞中歡愛之後,整個狀況就都變得不一樣了。趙平予真不愧是風月場中的高手,不隻早與他有夫妻關係的藍潔芸和項家姐妹對他服服貼貼,連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芳心搖蕩,在他的全力以赴之下,柳凝霜非但不像一般不幸遇上了不解風情的魯男子之女般,因破瓜的痛楚而對男女之事心生畏懼,那次的經驗反而令她愈發沈迷,雖說事後趙平予便偕藍潔芸等人下山赴湘園山莊,但獨留山上的柳凝霜非但沒因趙平予的離去而冷靜,反而是小別之後芳心更為騷動難安,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忍不住在夢中尋找著他的身影,回味著被他疼惜時的種種滋味。

  這種想法在趙平予回山之後,非但沒有半點兒解消,反而更為變本加厲,搞的柳凝霜雖是原本千百次告誡自己,那次給他破瓜不過是為了師門夙願,間中絕沒半點男女私情,自己更不可能因此對趙平予有半點非份之想,但現在隻要一看到趙平予,雖能強抑著不為之臉紅,在人前露出馬腳,但芳心卻不由得小鹿亂撞,怎麼都安不下來,原本她和趙平予日日相見,盡傾所學指教他的武功,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相處之間絕無芥蒂,現在她的督導卻不由得鬆了下來。

  加上趙平予悟性本高,他身具的『九陽脈』更是練武之人念茲在茲的瑰寶,練武的進境本來就快,這《梅花三弄》的武功心法主要又是重在內力運使方麵,並沒什麼複雜之處,在他回山前後,這套心法也已漸入渾融之境,心法漸成的趙平予,再不用拚命地壓抑自己本能的需求了。

  尤其趙平予也不知是著了什麼魔,在回山之後對男女之事的需索特別強烈,雖還能依著藍潔芸立下的規矩行事,但一和嬌妻在一起的時候,卻是夜夜春宵、笙歌不斷,逗的比原本在山上時還要狠的多。本來這種事就極切合她們肉體上的需要,加上趙平予功力已成,也不用擔心縱欲傷身的問題,藍潔芸雖對他這樣縱情聲色的作風難免不喜,但敏感的胴體一遇上趙平予絕佳的挑情手段,卻是怎麼也擋不住地軟化下來,更別說是體內餘毒尚存,肉欲之思正激烈的項家姐妹了。

  偏他們這樣,卻苦了柳凝霜,給趙平予破身之後,那美妙無比的滋味實在太過深刻,牢牢地據在柳凝霜的心上,似乎每一寸香肌玉膚都還保存著對他手法的記憶,白天時柳凝霜還能避著趙平予等人,不致於在旁人眼前露底,但到夜�可就慘了,每當趙平予與嬌妻的雲雨之聲若即若離地在耳邊響起時,柳凝霜縱然人還在房�,芳心可都飄飄蕩蕩地飛到了趙平予的房間�頭,應該說是他的床上,心下不住地想像著他是如何的大逞雄風,將嬌妻們弄得暈陶陶的滿意至極。

  想到這冤家在男女之事上興頭這般大,夜夜都將嬌妻弄得神魂顛倒,搞的她們淫語不斷、浪聲悠悠,什麼淫蕩親暱的話兒都出了口,柳凝霜便忍不住心癢難搔,芳心中竟有時無時在想像著自己變成那棒下承歡之人的景象,偏偏光是想,體內的空虛反而更熾,更空虛的渴求著他的滿足。柳凝霜甚至沒有辦法去回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竟再也無法滿足於在房中聽他們盡情放送的嬌聲浪語,而要親身前去藉月偷窺,看清趙平予是怎生將嬌妻們疼愛的心花怒放的。

  再看一次就好!再看一次就不看了!柳凝霜心中雖拚命地警告自己,她的武功雖高,輕身功夫更是出色當行,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鬼,再這樣下去早晚會有失風的一次。但她雖知這樣偷窺趙平予與嬌妻們行雲布雨,不啻為亂倫醜行,何況無論是趙平予原先在山洞中所學,或是《梅花三弄》秘笈中的功夫,雖是陰陽雙修之道,卻都偏於男方的進步,女方雖有裨益,卻遠不足男方進步的既深且遠,趙平予愈是在床上大逞所欲,他床上的功夫隻有愈來愈好,弄的藍潔芸和項家姐妹們夜夜忘情的媚聲浪啼、嬌喘呻吟,旁觀的自己更要愈發難以自拔,卻怎麼也阻不住自己。

  看到了房內的淫靡景象,柳凝霜差點忍不住要嬌聲驚呼!今晚陪侍趙平予的是藍潔芸,隻見被趙平予壓在身下大加撻伐的她正自春情蕩漾,臉上神情滿是淫思媚意,渾身不著片縷,曲線玲瓏的晶瑩玉體,滿是細細的汗珠;而她身上的趙平予緊緊壓住了她,雙肘撐床,一雙手撫弄著她的渾圓玉峰,下身頂著藍潔芸的幽穀不住挺送,抽插時啪啪作響,一下一下有如狂風暴雨之勢,藍潔芸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度的死去活來,臀下濕漉漉一片,她帶著哭聲,忘情的婉轉逢迎、嬌喘噓噓,纖腰圓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撞擊,隨著挺送不住抽搐,雪白的玉峰晃動出一片乳浪美景。

  看到了這一幕,柳凝霜芳心不由得愈發鼓動起來,那一日在山洞之中的景象,雖是曆曆在目,但在高潮極樂之中,自己所能記憶的卻也沒有多少,何況那都是從自己眼中看到的趙平予,她可從沒有想到,那日的自己是不是也像藍潔芸現在這樣,盡情開放地承受著趙平予那不知休止的攻勢,被他幹的滿麵盡是淫思媚意,嬌軀上下盡是欲火凝就的汗水,泛出一波波淫欲的光芒,她原以為那日的自己已夠享受的了,但現在看到了藍潔芸的媚態嬌姿,柳凝霜卻忍不住在想,自己當時究竟是已嚐到了箇中滋味,還是隻淺嚐即止,根本就還未領略男女之事的絕妙滋味呢?

  但看房中床上,藍潔芸雖已泄的一塌糊塗,但看趙平予的神色,顯然他還如日中天,要到滿足還差得遠呢!偏偏藍潔芸已泄得酥了,似是再一點動作都沒有辦法,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口乾舌躁,一邊不自覺地想著,若自己是個男人,光看藍潔芸這樣軟弱而淫媚的姿態,就會忍不住想在她身上再來一遍狠的,而才幹到一半的趙平予正自挺著未泄,這樣下去藍潔芸會不會再遭殃呢?

  「求……哎……求求你……好予弟……潔芸……潔芸實在受不了了……」光隻是聲音,就軟的令人心軟綿綿地蕩了起來,窗外的柳凝霜隻覺那聲音不是傳進自己耳中,而是直接化到了自己心底似的,竟有一股奇妙的衝動從腹下升起,「哎……要……要壞掉了……唔……真的……好予弟……你……你太厲害了……」

  「這……」眼看藍潔芸軟語哀求,趙平予雖是欲火未泄,實不想將她就此放過,卻也不得不鬆手,藍潔芸可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雖說現在有了項家姐妹承歡,難免要分掉些愛寵,但在趙平予心中,藍潔芸的地位仍是無人可以取代的,她向來總是以最大的努力來滿足自己,從未有過怨言,若非昨兒個也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怎會如此不濟?若藍潔芸當真承受不住,再怎麼說趙平予也不忍再加撻伐。自己的欲望總可想辦法處理,若一個不小心傷到了藍潔芸,那可就嚴重了。

  「好予弟……放心……」給那迷濛著媚火的水汪汪眼兒一飄,不隻是趙平予心中一蕩,連窗外的柳凝霜都滿身發熱,軟的差點立足不住,「潔芸雖……雖然受不住……還是有辦法滿……滿足你的……」

  不……不會吧?看著藍潔芸的動作,柳凝霜真想拔腳開溜,但映入眼前的淫態,卻釘住了她的腳,讓柳凝霜動彈不得。一邊蠕動的無力的嬌軀,藍潔芸一邊將臉兒湊近了那才剛將自己弄得死去活來、飄飄欲仙的英挺肉棒,那上頭的濕漉,有一大半都是從自己穀中泄出來的,而趙平予的欲火至今猶然未發,光從剛在她奔放的汁液中浸浴過的肉棒之堅挺火熱,便可看出端倪。

  眼看著藍潔芸竟伸出丁香小舌,似是美味至極地舔吸起那肉棒來,間中還嬌柔至極地飄著媚眼,不隻是頭一回見到如此香豔情景的柳凝霜看的渾身發軟,靠著過人的定力才能在樹枝上撐好身子,連房中的趙平予似都呆了,整個人挨在那兒任由藍潔芸服侍,完全沒法有一點兒動作,更別說是開口阻止藍潔芸了。其實這般以口相交、舔吮吸舐的動作,著實淫蕩已極,別說夫妻之間,就連窯子�的姑娘恐怕都做不出來,雖說趙平予床笫之間行事狂放,常常弄的藍潔芸嬌吟求饒,表麵上勇猛地不像惜花之人,但趙平予對藍潔芸敬愛有加,是絕不會主動要她這樣動作的。

  也因此,當藍潔芸媚眼如絲地湊首向他那昂揚巨挺的肉棒,似愛似怨地香舌輕吐,在肉棒那特別粗壯的棒頭處一陣流連之後,便滑向了泛著汁光的棒身,時而小舌勾挑抹舐,疼惜著那光芒漉漉的肉棒,時而俯首向下,將棒底處那兩顆微縮的小球,用小舌輕巧地勾出,一視同仁地愛憐吮舐,趙平予一時間像是整個魂兒都被抽掉了一般呆然。但他和藍潔芸相交久矣,彼此之間默契著實不錯,一感覺到藍潔芸的小舌動作逐漸步上軌道,纏綿地吮的他呼吸加速、頭皮發麻,趙平予也清醒了過來,既然藍潔芸都這麼做了,他又豈能呆呆地任她施為,一點兒也不反哺於她呢?

  「哎……唔……嗯……」聽著床上的藍潔芸嗯哼聲起,她的口舌忙個不休,那甜美誘人的聲音,大半是從鼻中漏出來的,雖不算怎麼大聲,若有似無之間,卻令聽者更為之銷魂,那聲音一入耳,隻震的窗外的柳凝霜身子一酥,頓覺腿腳發軟,力道根本用不上,靠著纖手緊緊地抓握住粗壯的樹幹,才免於跌下樹去。藍潔芸以口就棒的姿勢、動作和表情已足夠誘人,加上趙平予也不閑著,一邊享受著藍潔芸香舌的服務,一雙手邊把玩著藍潔芸高挺的雙峰,肆意揉捏撫弄,享受著那飽滿滑膩的手感,汗濕的肌膚脹滿了熱情,感覺格外敏銳,逗的藍潔芸哼喘不休,媚目亂飛。

  給眼前這樣的淫態誘惑著,柳凝霜隻覺眼�冒著火,耳�也燒著火,灼的愈來愈熱,那火無論如何也製之不住,狂烈地向內猛燒著,那強烈的刺激,使她體內登時湧起了一股強烈的火焰,一顆芳心猶如奔馬急馳,看的鼻息粗重,聽的意亂情迷,不由自主地口乾舌燥芳心怦然。一來那刺激實在太過強烈,二來自己也曾被那男子弄到一般的暢快,偏又小曠時日,那陌生又熟悉的刺激,任柳凝霜定力再強,終於受不了了,她伏在樹上,閉上了眼,夾緊了雙腿,渾身發軟發燙,嬌軀微微顫栗,趙平予和藍潔芸歡好的淫聲浪語,卻還是直鑽進耳中,不住地挑撥著她的欲火。

  不知不覺間,芳心竟已回想著當日趙平予在自己身上大逞所欲時的種種感覺,一時間隻覺整個人似又回到了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洞中,自己的一身武功猶如煙消雲散,完全暴露出弱女子的本色,隻有任由趙平予上下齊手的份兒。那想頭愈來愈熱、愈來愈羞,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溺在情思之中的柳凝霜突地嬌軀一顫,這才發覺自己竟出了神,任由本能的欲念盡情狂放,不知何時起股間已是泉水汨汨,濕了好大一片,一波波地外湧著,紗裙早已被那黏膩汁液給潮透了。

  一邊心下大羞,紅著臉兒暗罵了自己幾句,柳凝霜情不自禁地再開美眸,想看清楚為何床中藍潔芸的聲音變得更加悶了。不看還好,這一開眼簡直像把她的魂兒都給吸了進去,不知何時起床上愛戀纏綿的兩人已換了姿勢,就好像是在表演給窗外的她觀賞一般,趙平予坐在床上,雙腿大開,讓藍潔芸伏在他腿間,蓁首滑動,肉棒與櫻唇的交接媚態,正一絲不漏地映在她的眼前。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藍潔芸的羞意已被滿懷的欲火所燒化,她不再隻顧著伸舌又愛又羞地舔舐棒身了,她櫻唇圓張,將那肉棒粗壯的棒頭處納入口中,蓁首時上時下的滑動著,就好像將嘴兒變成幽穀般套弄著它,再加上口中的動作遠較幽穀之中自由而變化萬千,光看趙平予此時的表情,以及輕按著藍潔芸秀發的雙手,便知他的享受較方才尤為刺激;而藍潔芸一邊不住套弄肉棒,一邊竟還記得伸手輕撥秀發,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要避免秀發擋住窗外柳凝霜的視線一般,那淫靡無比的姿態,讓柳凝霜不由得羞意大升,偏生體內那強昂的欲火實在太過猛烈,柳凝霜隻能提醒自己,千萬別做那般羞人的動作,一邊卻無法禁止自己的眼睛,去追隨著藍潔芸的動作。

  一來趙平予方才已弄的藍潔芸高潮�起,泄的神飄魂蕩,美到連這般羞人的動作姿勢都行之不諱,再加上藍潔芸這樣舔舐的動作太過誘人,方才光隻是隔靴搔癢般,在不那麼敏感的棒身處舔舐吸吮,都已那般撩人了,這樣將肉棒敏感的棒端處納入口中大加耍弄,怎較趙平予不為之高潮?不一會兒趙平予身子一顫,整個人都似抽緊了三分,看的窗外的柳凝霜嬌軀隨之一蕩,她也曾承受過他的刺激,深知這是趙平予射精的前兆,卻不知藍潔芸要怎生處理他的噴射?難不成藍潔芸會吞下去?一想到那種情景,柳凝霜不由得嬌軀發顫,卻不是為了害怕,而是因為那種難以想像的淫靡情景,一在芳心深處描繪的當兒,竟帶給了她一種無法言語形容、淫邪強烈的刺激。

  「天……天啊……」若非及時伸手掩住了口,怕柳凝霜真要驚呼出聲。床上的藍潔芸終究是頭一回試這般刺激的搞法,雖是鼓起勇氣大膽嚐試,但芳心中既羞又喜,充滿著難以形容的情思,混亂之中竟沒發覺到趙平予已是如箭在弦,當他將要射精,整個人都被高潮的快感激的一陣抽搐的當兒,那肉棒似是回光返照般的在她口中用力一挺,登時從藍潔芸誘人的櫻桃小口中逃脫,變成勇猛強硬地挺在藍潔芸的眼前,其上汁光閃動,光芒耀眼之處竟似比以往更加漲大了一圈。

  也不知是來不及收回動作,還是真為那堅挺剛硬的肉棒所惑,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那驕人之物在眼前昂然矗立,藍潔芸竟還伸舌去舔,那小香舌剛好在硬挺勃發似個三角頭的棒端縫口處一滑而過,就好像給予那肉棒最後而最強烈的刺激般,處於噴射邊緣的趙平予在藍潔芸如此甜蜜的一舔之下登時勁射,隻見白色的精液爆發一般地從肉棒中射出,波波波地一直不停打在藍潔芸麵上,登時將藍潔芸情欲之中泛著酡紅的臉蛋兒染白了大半,白紅相襯之間愈發淫態誘人。

  眼見微掩的窗外逐漸亮了起來,床上一夜不能成眠的柳凝霜輕歎了口氣,緩緩地坐了起來。

  其實這已不是她頭一晚無法入睡了,所謂的情欲之撩人心魄,當真是沒嚐過的人所無法想像的,本來柳凝霜雖已是狼虎之年,但向來矜持守貞,芳心古井一般全無情欲之思,這方麵幾可說是從無困擾;但自從那日被趙平予破身之後,柳凝霜的芳心竟變得不克自持,日�夜�總是在想他,趙平予下山時,那種空虛感已弄的她春閨寂寞、靜坐難思,等到他偕嬌妻回山之後,柳凝霜就更不敢看他,偏生逃避之下,夜間從他房�傳來的雲雨之聲,更比平常誘的人心旌蕩漾。

  本來這情形已是相當嚴重,被他挑起的情火已難壓製,偏生人心一亂,就更容易胡思亂想,每當趙平予和嬌妻們在房中弄的嬌聲難禁的當兒,一個人孤獨地蜷縮床上的柳凝霜總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歎息,趙平予正在房內風流快活,卻怎麼也想不到,附近的房中竟有人旁聽著,而且他還不知是否故意地愈弄愈大聲,讓旁聽的自己簡直是夜夜活受罪!這想法令柳凝霜的芳心更是激動難安,尤其每到早晨起身梳妝,看著鏡中的自己雙頰暈紅難褪,眼中更浮起一線無法遏抑的渴望時,那情態總令柳凝霜芳心不由自主地亂跳著,偏這事兒她又不能向任何人去說,真是難受啊!

  也不知自己那時是怎麼想的,竟隱伏在趙平予與嬌妻那幢別業旁的樹上窺視!雖說自知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東窗事發,但柳凝霜卻管不住自己的雙足,就算拚命地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爾後絕對不可再犯,但她愈來愈明白,等到第二晚當她聽到趙平予房中戰鼓再響,聽到藍潔芸或自己的好徒兒那抑止不了的嬌聲呻吟、軟語呢喃時,她還是會躲到早已準備好的位置,再一次看的臉紅心跳,明知這是絕不能容許的,偏她卻怎麼也離不開那撩人的深淵,逐步沈溺。

  不過無論柳凝霜在心中怎麼羞人的預測,她可從來沒有想像到,自己竟會親眼看到,趙平予和藍潔芸在床上翻雲覆雨之後,藍潔芸這大家閨秀,表麵上比她這一派掌門還要矜持幾分的女子,竟會在床笫之間大施口舌奇技,將趙平予的肉棒品嚐的美味至極,甚至到最後還讓趙平予的精液噴在臉上!那樣淫蕩的情景雖說已是三四日前的事了,但在柳凝霜的心中,卻是深深地刻在那兒,無論她怎樣努力,總是揮之不去,午夜夢回中甚至還會飄回眼前,在她心中一再重演。

  就算向來矜持,少識男子滋味如柳凝霜,也不是對身體之事全盤無知之徒,無論男子如何愛乾淨,清潔做得再好,也隻能做在體表,乾淨不到身體�頭,無論如何那精液的味道總不可能好聞到那兒去,加上那汁液特別濃稠,格外的黏黏膩膩,比之高潮歡愉時女體的舒泄還要稠黏幾倍,給它抹到了身上,絕不是什麼好受的感覺,更別說是噴在臉上,味道直截了當地衝進鼻�頭。

  但那日藍潔芸櫻唇套弄之間,一邊活用香舌一邊嬌語喘息呻吟,完全是一幅樂在其中的模樣,尤其被趙平予當頭勁射之後,一邊香舌吞吐舔舐麵上精水之中,更是滿臉幸福的神情,那混合著茫然、舒爽的癡態,是如此的令人心動,那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光看便知藍潔芸極為享受那般淫靡的交合方式,雖說被射的滿臉雪白,暈紅的臉蛋兒猶如浸浴在一片雪白乳海當中,無論味道和觸感都絕稱不上舒服,但那種將自己完完全全地獻給他,以最卑下的姿態向他獻媚,使他暢快發射,將體內的激情完全抒發的滿足感,顯然是比純粹肉體的交接,還要令人魂飄神蕩。

  天哪!可不能再想了。柳凝霜甩了甩頭,散亂的秀發在空中不住飛舞著,昨夜的一夜無眠、輾轉反側,已讓剛起床的她釵橫鬢亂,給這樣胡亂甩動之下,更如黑雪飄飛一般,在空中曼妙地舞動著。隻可惜藍潔芸最後那表情之甜蜜誘人、趙平予精液盡泄後神情的滿足舒暢,以及那淫豔誘人的交合姿態,在在都深深烙刻在柳凝霜的心上,那印象如此強烈深刻,令柳凝霜便是睡深了的夢中也常常夢回其間,豈是這樣甩動幾下可以甩出頭外的?這樣猛烈甩動下來,加上昨夜又沒睡好,便柳凝霜武功再高,也不由得有些頭暈眼花,嬌軀竟不由得又倒回床上,半晌動彈不得。

  那深刻的印象,原已撩的她不好入睡,前晚輪到項明雪陪侍趙平予,對柳凝霜而言更是一種折磨。本來項明雪生就的清冷明豔,又是柳凝霜愛徒,天山門下幾位男徒對上她時向來是自慚形穢,從沒一個能在她眼前�起頭來的,更別說是和項明雪交往,直至有家室之思。本來柳凝霜還在為她擔心,這好徒兒從來沒有男生緣份,又絕不可能折節下交去尋男子交往,若她一世不去闖蕩江湖,少了男女緣份,將來難不成要老死天山?這般天生麗質的美人兒,若當真選了一世不嫁,雖說柳凝霜不必擔心天山掌門之位的傳承,但若捫心自問,她總覺得這樣下去對項明雪不好。

  隻是柳凝霜萬萬想不到,項明雪不但嫁了,還選了個趙平予這樣的丈夫,尤其在行夫妻房事的時候,簡直像是換了個人一般,聲嘶力竭地在床上拚命挺送,對趙平予的需求盡情迎合,放浪之態遠超想像。而趙平予對藍潔芸又敬又愛,對項明玉則是憐惜有加,對她們時總沒有拚盡全力的念頭,七日之中總像憋著一股火般,在項明雪陪他的兩夜,趙平予直是得其所哉,表現的和項明雪一般瘋狂,簡直像是沒有明天一般的彼此拚命需索,縱情貪歡下第二天總是起不了身。

  前夜兩人的表現一如往常,活像是要把人吵醒般的縱情聲色,毫無保留,柳凝霜原已心中混亂難受,給他們這一吵更是難以成眠。本來昨夜也該是一樣,早有心理準備的柳凝霜隻能偎在床上,蒙著被蓋準備又聽一夜的狂歡雲雨,但沒想到事實卻是大出意料之外,趙平予那兒冷清清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本來這該是個難得的寧靜之夜,柳凝霜該當有一晚好睡,但或明或暗之中,柳凝霜的芳心對那吵雜的雲雨之聲竟似有著期待,期待一旦落空,心底那種失落感真是言語難以形容,這一夜她竟是連眼都闔不起來,一邊猜想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邊一直等到天明。
 

第八冊 第四十八章 美夢得償

  在輕薄服貼、活像成了身體的一部份,細致到幾乎感覺不到存在的睡裳上一件外衣也不加,柳凝霜慢慢地滑下床來,就著一早送來的水盆梳洗了一番。看著鏡中的自己,柳凝霜不由得輕聲歎息,竟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鏡中那無須粉黛妝扮,已是豔絕人寰的絕色容顏。也不知是否因為有了男性的滋潤,還是因為這是柳凝霜頭一回當真注意到自己容姿之美,她隻覺鏡中的美女不單是容色出眾,又兼眉宇之間含帶著一絲含情脈脈的愁容,益發顯得無比動人。好半晌她才警醒過來,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竟會在這兒對鏡長歎,甚至伸手撫鏡,還為之出神,活像深閨怨婦一般?

  深閨怨婦……啊?一想到這個詞,柳凝霜的心中又由得又起了一絲愁意,鏡中的美女細眉輕蹙,透出了一絲怨懷於心,亟待安慰的神態,看的柳凝霜竟不由掩麵背離,悲意暗生。如果說被男人用過之後便棄如蔽屣的女人算是深閨怨婦,那自己豈非也算是一個?被男人棄之如敝屣的女人還可在心中盼望他回心轉意的一天,偏自己的情況……若趙平予當真『回心轉意』了,自己偏是不能接受他,想來想去自己竟如此不幸,隻能夜夜旁聽著趙平予和嬌妻們風流快活,最多是偶爾去『參觀』一下,還得藏頭遮尾地掩蔽行藏,難不成為了天山派代代遺願,自己真要犧牲這麼多?

  突地聽到門上一聲輕響,柳凝霜嬌軀猛地一震,神智一醒,這才省得不妙,自己正在心中哀怨歎息,芳心之中或明或暗地希望被男人撫慰,這種事別說傳出去了,就連露點兒形容給其他人知道了,都將貽終身之羞,連天山派的清譽都要陪上去,急忙之間她深吸一口氣,將臉兒埋到了水盆當中,隻覺水溫一陣清涼,和方才梳洗時的溫熱相去極大,這多半不是因為水變涼了,而是自己邊想著男人,一邊臉紅發熱著吧?一邊抑著自己的羞意,讓水浸去自己的熱情,柳凝霜良久才�起頭來,伸手在臉上一陣胡亂抹動,這才高聲應著外頭,「誰?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是……是平予……」門外趙平予溫和平淡的聲音慢騰騰地傳了進來,但那聲音聽來卻有些虛,隻是柳凝霜一聽到趙平予的聲音,登時想到自己方才就在心心念念地想著他,芳心登時又一陣羞熱,一股火兒冒上了臉,不隻是臉蛋兒,連耳根都紅了起來,根本沒注意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怎……怎麼這麼早來……來凝霜這兒?」想到他就在門外,柳凝霜隻覺腿上發軟,她好想見他,好想在他懷中將心中的念頭全盤托出,偏理智拚命地拉住她的腳步,逼著柳凝霜根本不能開門,這一瞬間她甚至忘記了自己是名登風雲錄的絕代高手,門外的趙平予這些日子太重男女之思,武功上進展不多,仍遠非自己對手,竟怕的不敢開門,「要是……要是給人看到了……怎麼辦?」

  「求求你,前輩,先讓平予進去,」趙平予向來平靜沈著的聲音之中,竟有一絲慌亂的惶急,「事情鬧騰大了。我們開啟秘門的那件事……不知怎麼著竟給潔芸知道了,昨晚她特地抓了平予去訊問,差點氣到哭了出來,平予雖是……雖是勉強瞞了過去,但看潔芸的神色並不太相信……」

  「什麼!」一聽到那日的事情外泄,柳凝霜這一驚可真是非同小可。一來這種事關乎男女情欲,傳出去絕對不好;二來若這等事給項明雪或項明玉知道了,天曉得這親如女兒的徒兒會怎麼想?若讓她們以為自己想要男人,竟老著臉皮和她們去搶老公,這天大誤會教柳凝霜如何解釋?一急之下她什麼也不管了,柳凝霜打開房門讓趙平予進門喘氣,一關上門便急急地問,「怎麼會這樣?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明雪和明玉她們知不知道?潔芸是怎麼知道的?你快告訴我啊!」

  「我……我不知道……」一進到柳凝霜的香閨,趙平予依著門半癱了下來,雖說山上的清晨仍有涼意,但他額上卻是汗水涔涔,顯然是緊張已極,光要避人耳目躲到柳凝霜的閨房來,已令向來動作慢半拍的趙平予緊張到冷汗直流,此刻躲進了她閨中,心情一放鬆下來,一時半刻之間竟連話也說不清了,「也不知怎麼著,昨晚潔芸就在話�頭透出了意思,像是懷疑前輩和我的事兒……不過聽她的意思,明雪和明玉她們似乎還不知道,潔芸自己也還不確定,不太敢告訴她們……」

  「是……是嗎?」柳凝霜一口氣還沒鬆下來,她和趙平予不約而同地耳朵一動,窗外竟傳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時可聽到女子高聲談話,就好像是故意放大了聲響,要讓�頭的人聽到似的。

  柳凝霜內力本厚,那幾句談話聲音又放的高,她一集中注意力,那聲音登時明顯的活像響在耳邊。才一聽到談話的內容,柳凝霜便知自己這口氣鬆的太早了,來的人竟然是項明雪和項明玉姐妹,此外還有另一個人的腳步聲,從她們談話的內容聽來,竟是自己另一個徒弟孫明辰,更嚴重的是聽她們談話之中,項明雪竟似正生著氣,連項明玉安撫她的聲音中,都透著幾許火氣,難不成藍潔芸已經將消息透給她知道,而項家姐妹找了孫明辰過來,正是為了向自己興師問罪?

  看到趙平予也顯出了緊張的神色,柳凝霜登時驚的麵無人色,本來她已沒法兒處理消息外露之事,現在項家姐妹大興問罪之師,還找了其他的徒兒來,擺明要把事情攤開;再加上事情的始作俑者趙平予正躲在自己閨房之中,便是項明雪原先不知秘門之事,給她逮到自己和趙平予孤男寡女躲在香閨當中,還將門戶閉的緊緊的掩飾趙平予的行藏,柳凝霜便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人急則無智,連柳凝霜也不例外,花容失色之間她隻覺腦中一片空白,怔在當地竟是什麼法子也想不出來,幸好趙平予還比她沈著一點兒,環目四顧下立刻爬到了床旁那高大的桐木櫃前,「糟榚,如果給她們看到就完了。前輩,我先躲在這衣櫃�頭,前輩應付她們幾句好不好?」

  「不……不行……」便是大批敵人湧上,自己這邊孤立無援,迫到非得以寡擊眾的劣勢之下,旁人恐怕也看不到柳凝霜如此惶急失態吧?一見趙平予打開了櫃門,柳凝霜竟似等不及般,一矮身便鑽過了趙平予身前,趕在趙平予前頭躲進了櫃中。幸好柳凝霜近年來下山時刻不多,留在櫃內的衣裳也少,這櫃子又高大,便是她和趙平予一起躲進櫃內,其實也容納的下,還可從鏤花處觀察外頭哩!「別……別讓她們看到我……哎,平予,你還等什麼?先躲進來,等她們走了再說。」

  本來趙平予一幅不敢和柳凝霜擠在衣櫃之中的樣兒,也不知他是害羞還是生怕引起誤會,逼得柳凝霜情急之下,乾脆伸手一把將他拉了進來,而若非柳凝霜武功極高,連這般緊急的狀態下,仍能注意到關閉櫃門的力道,沒有發出太大聲音,怕光關門的聲響都足啟門外之人的疑心了。

  情勢還真是險到毫顛,幾乎是柳凝霜才一把櫃門關上,甚至還沒有空閑去檢查是不是完全關好,有沒有露出破綻,門外的項家姐妹已經叩響了門,「師父,您在嗎?我和姐姐要進來囉!」

  給那聲音嚇的真是進退失據,柳凝霜甚至連躲在櫃門鏤雕前觀察情況的膽子都飛了,她畏縮地挨著櫃角,盡力縮著身子,生怕她們那一個眼力好一點,竟會從門上鏤花的空隙之中看到櫃�的情況。隻是櫃子雖大,給她和趙平予兩個成人擠了進來,也沒有多少挪移的空間了,柳凝霜雖是拚命地吸氣緊挨櫃角,仍感覺到嬌軀被趙平予緊緊地擠壓著,幾乎連一點掙紮的空間都沒有。

  兩人擠的這般緊,身體之間再也沒有空隙,柳凝霜幾乎能完全感覺到趙平予身上的每一塊肌肉,是如何親蜜地擠著她敏感的肌膚,那肌膚相親時的感覺,比之純在夢中想像著他,以及躲在窗外窺視趙平予與嬌妻行雲布雨之時,更能完全地誘發柳凝霜體內的春情;尤其櫃子�毫不通風,趙平予身上的汗味化在櫃中瀰漫著的脂粉味中,悶悶地對柳凝霜的感官更是一種強烈的刺激,比之當日在洞門前被趙平予破身的感覺,當真是各有千秋,她完全無法分辨那種刺激更強烈些。

  隻是比之當日處女懷春,一心隻等待著被趙平予破瓜的那一刻,此時的柳凝霜可還要緊張多了,那時她雖是又羞又怕,也不知這頭一回嚐到的男女之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和趙平予采取的體位更非平常夫婦所常用的位子,而是立姿交合,好讓她的處女血和愛液源源不絕地灌滿那石碗,但總沒有被旁人發覺的恐怖;這一回她卻是和趙平予孤男寡女地躲在櫃中,外頭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已成為趙平予嬌妻的項家姐妹外,還有一個孫明辰,若自己一不小心出了點聲,給她們發覺了……那種後果之嚴重,柳凝霜當真是想也不敢去想,隻能偎在趙平予懷中不斷地發顫。

  到了這個時候,柳凝霜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裳有多麼輕薄,一早起來她還沒換衣裳,身上仍是那套就寢的睡裳,又輕又薄完全服貼,穿在身上完全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在入睡時這是件好處,沒有人想在勞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可以入睡的時候,還在身上披披掛掛,弄一大堆東西來束縛自己的;但現在這輕薄的衣裳,使自己和趙平予之間除了他的衣服外幾乎沒有阻隔可言,這樣的全麵熨貼,加上柳凝霜胸中洋溢著和趙平予之間那複雜到不知如何形容的糾葛,格外令她害羞,幸好柳凝霜麵靠櫃角,讓趙平予緊貼著她的身後,這樣的姿勢下總弄不出什麼事來的。

  聽得外麵項家姐妹和孫明辰落了座,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那孫明辰向來性靜,此刻又尋自己不著,像是也沒弄清楚項家姐妹究竟找她來搞什麼事,一直都沈默著不說話,隻由著項明玉和項明雪在那兒說著。她們雖講不到正題,但柳凝霜胸中正緊張的很,便是沒什麼要緊的話,在她耳中聽來也似雷鳴電閃,令她不由得心跳加速,胸中活像在打著鼓一般,愈是拚命想要那聲音小一點,那聲音愈似和自己作對般愈來愈響,柳凝霜腦中一片茫然,一時間真隻有畏縮顫抖的份。

  尤其糟糕的是,項家姐妹也不知那兒來的興趣,竟像是存心惡整櫃中的柳凝霜一般,談話之間愈來愈是露骨,說到與趙平予間的床笫之事也沒一點自製,弄的孫明辰愈聽愈羞,原本就沒怎麼敢說話的她更是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被這樣當頭撩撥孫明辰是難受,可再難過也比不上櫃中的柳凝霜,她正自和男人一寸不離地挨在櫃中,還是那惟一和她有親蜜關係的趙平予,櫃內的空間是這麼緊迫,鼻間又若隱若現地傳來著他的味道,耳邊再被這樣挑逗著,教她那受得了呢?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背後的趙平予也不安份了起來,原本虛靠在柳凝霜纖腰的雙手突地一緊,一股火熱的力道登時傳進柳凝霜敏感的體內,原已意亂情迷的她那受得了這麼一捏?登時整個人都酥軟了七八分。可趙平予完全沒有停手,他一邊微微踮足,在柳凝霜頸後落下了一吻,似在試探她的反應,見她沒反抗便愈來愈深地吻啜了起來,一邊雙手齊施,慢慢地向上行去,不一會兒那火熱的大手已滑到了柳凝霜的胸前,再次攀登那高挺豐滿到足稱之為『登嶺』的挺拔香峰。

  「天……天哪……」伸手輕掩著嘴角,柳凝霜的嬌軀不由得微顫起來,她雖也猜得到,在這般狹窄的環境、這般親蜜的緊貼之下,趙平予血氣方剛,恐怕真會激起愛欲的反應,隻她卻沒有想到,趙平予竟會這麼快便什麼也不顧地動情起來,他的口舌與雙手的動作,原已足夠讓春心蕩漾的柳凝霜為之動情,加上兩人貼的如此之緊,柳凝霜那緊翹高挺的圓臀,隨著她胴體緊張的顫抖,正在他的胯間不住磨動,簡直像是柳凝霜忍不住情欲的衝激,在主動撩撥他狂野的欲火一般。

  尤其柳凝霜穿的輕薄服貼,那睡裳吸附在她玲瓏的嬌軀上頭,貼身的活像是要把柳凝霜完美的曲線完全展露出來一般,加上質地之輕薄,使緊貼著她的趙平予猶似懷抱著柳凝霜正發著熱的赤裸胴體,那強烈的刺激使趙平予欲火更熾,心慌意亂的柳凝霜感到他的肉棒愈來愈硬、愈來愈挺、愈來愈熱,加上趙平予的手挑弄的動作又是如此甜蜜激情,他的口舌更在自己耳後和頸上落下一個個深情的吻痕,那樣的刺激即便是普通女子也受不了,更何況是早因他而迷亂的她呢?

  「不……求求你……別……別讓凝霜出聲……用……唔……用什麼塞……塞一下……嗯……」拚命壓低了聲線,讓聲音清細到隻有同在櫃內的趙平予聽得到,柳凝霜急的都快要哭了出來,雖說體內情欲正烈,給趙平予一挑逗便化做野火熊熊,芳心中有大部份正渴望著他的挑逗,想著便在這兒給他幹了也沒關係,但此刻還有徒兒在外頭,就在一伸手即可觸到大櫃的近處,她那敢發出聲音?便是原先對趙平予的急色還有三分不喜,此刻也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拜……唔……拜托……平予……哎……」

  但對柳凝霜的話,趙平予竟似聽而不聞,他隻是擠的柳凝霜更緊了些,雙肘輕輕地挾住了柳凝霜的纖腰,好空出雙手更溫柔、更有力地隔衣把玩著柳凝霜堅挺高聳的香峰,還不時伸指輕夾著那賁起的紅梅,同時他的口舌也慢慢增加了侵犯的範圍,從柳凝霜的耳後和脖頸,慢慢地遊到了她燒紅的臉蛋兒上頭。可憐的柳凝霜完全沒有辦法掙紮,更不敢加大聲音阻止他,這樣厲害的挑逗方式,令她登時玉腿酸軟,整個人都半癱了下去,靠著趙平予雙臂挾著,才不致於軟倒。

  見柳凝霜沒有抗拒的反應,反而是這般軟弱地任他撫玩,趙平予的動作更加貪婪了,他一邊加緊著手口齊施,將已經動情的柳凝霜弄的更加欲火如焚,一邊將一條腿卡進柳凝霜雙腿之間,讓她非但無法抗拒,甚至沒有辦法將玉腿合起來,做出最微弱的矜持反應。柳凝霜被他這樣激烈的手法弄的神魂顛倒,他似乎不想像前次為她開苞時那樣多加工夫,反正現在的柳凝霜無比敏感、無比熱情,他稍一撫弄,已令她渾身滾燙發燒,雖在櫃內的黑暗之中,肌膚相親的兩人仍可感覺到她胴體的燒紅,柳凝霜現在惟一能做的,隻是用嘴咬著纖手,好堵著不發出誘人的聲音。

  柳凝霜既不反抗,趙平予的膽子就愈來愈大了,他一邊加緊舔吮著柳凝霜嫩滑的臉蛋,一邊快手快腳地褪著柳凝霜的薄裳,睜目如盲的柳凝霜隻覺自己被他撫弄的愈來愈熱,他的手顯已不能滿足於那幾近於赤裸的觸感,而是想完全將她剝光,好徹底地享用她的胴體,而她的芳心已完全被他奇妙的手法所占據,非但沒半分抵抗,甚至還半移俏臉,勉力伸出香舌,迎上他的吻吮,而當他輕輕扯開她睡裳的上緣時,柳凝霜合作無比地微一挺腰,讓那赤裸的香峰如白兔般蹦躍而出,在他的手上不住嬌柔地顫動著,隻可惜櫃子�實在太暗,這樣的美景他竟無法親眼看到。

  雖說不能發出聲音,櫃子�又窄小,動作難免受到限製,但既有柳凝霜無言的配合,趙平予很快便脫去了她蔽體的睡裳,讓柳凝霜無限秀美的玉體完全展露,雖說無法目睹,但光從隔衣撫愛變成這樣赤條條的挑逗,已令他的手法更加有效。而柳凝霜呢?直到自己已完全被剝光了,她才發覺趙平予不知什麼時候也已完全赤裸,他一邊將她虛軟的胴體壓在櫃角盡情撫愛調情,一邊步步進迫,光隻是那在她臀下堅挺剛硬的肉棒,已熱的令柳凝霜無法忍受了,若不是被欲火燒的七零八落的芳心中還有一絲勉強的理智,她真想就這樣轉過身來,和趙平予盡興行雲布雨。

  他的反應根本便無須等待柳凝霜的動作!光從身體的全麵接觸,趙平予已感覺到此次懷抱當中的女體,簡直變成了一團火般暖熱,完全沒有多加撫弄的必要,是以他細心地輕輕愛撫,像吊她胃口般一步一步地引誘著她,將柳凝霜的熱情一重重地點燃,使她逐漸陷入了忘我的境界,尤其口唇交纏間舌頭的深深送入,一邊給柳凝霜既綿長又甜蜜的深吻,一邊還沒忘用硬挺的肉棒在那敏感至極的幽穀口上來回摩弄,愛撫雖細膩卻也不長久,隻是確實地撩撥著她肉體的渴求。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他才鬆的口,柳凝霜口乾舌躁的櫻唇正想追隨他的口舌而去,卻立刻被塞了一團帶著女體香氣的衣物,也不知是櫃內的衣衫還是才被褪下的睡裳。一時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柳凝霜嬌軀一窒,呻吟聲差點就從鼻中哼了出來,她怎麼也想不到,在這體位之下,趙平予竟隻是下身微動,那肉棒已如撥草尋蛇般,準確地點上了她的幽穀,隨著他腰身一挺,一股強烈至無可抗拒的滿足感,已完美地充實了她的空虛,美妙的刺激令柳凝霜眼冒金星,差點暈去。

  一邊將肉棒仔細地深入柳凝霜的幽穀,緩緩地挺動著,趙平予的手一邊繼續撫弄著柳凝霜那敏感嬌豔的胴體。這樣的姿勢以往柳凝霜從未曾嚐過,他的挺動雖不甚用力,卻恰恰擊中她從未被觸及的所在,點的她嬌軀陣陣酥麻,加上他的手也不閑著,仍然繼續撫愛著她的嬌軀,雖在她那敏感又豐盈的香峰上撫愛了不少時間,卻也沒有忘卻其他地方,尤其當他的手滑上她的小腹,輕輕抱在那兒,好協助柳凝霜腰臀之間細致地挪動著,讓她的�麵微微地挺動,好使趙平予的肉棒能夠頂到平常觸不著的地方時,那陌生又熟悉的快樂,充塞了她全身,真令柳凝霜瘋狂。

  緩慢地、帶點兒勉強地,趙平予慢慢退後了身子,連帶著扶抱著柳凝霜纖腰的手也慢慢拉後,卻不讓柳凝霜隨之退後,柳凝霜原還不知是怎麼回事,但在趙平予的誘導之下,她的上身慢慢壓了下來,變成用雙手扶在櫃角,圓臀向外挺出,好迎合趙平予的攻勢,這種體位與前次她被開苞時的位子觸及之處恰好相反,帶來的滋味卻是各有千秋,何況……何況也不知是否前次被他養出了胃口,這次的感覺竟較前次更為舒暢美妙,讓柳凝霜心甘情願地樂在其中,腰再也挺不直了。

  雖說櫃內空間狹小,讓趙平予無法盡力抽送,隻能輕巧地前後微作挺動,多加了左右旋磨的動作,但這樣的弄法,對經驗不多的柳凝霜而言,卻是更為佳妙,她承受著趙平予緩慢滑動間的銷魂快感,一邊感受著他的粗壯不住在體內盤旋,左去右回、上頂下挑,不斷地將她肉欲的汁液溫柔地泵出,他的壯偉一直都留在她的體內,卻是動個不停,間中滋味之妙,差點令柳凝霜無法自製地要高叫出聲,前幾次窺視的經驗讓她知道,女性在交歡時的叫聲,事後聽來雖是羞不可抑,但在交合之時,卻是展現自己快樂的重要證明,若非口中那團衣物,怕她真要忍不住了哩!

  雖說趙平予的《梅花三弄》功夫已經練成,柳凝霜的胴體又如此誘人,足夠令任何男人都為之沈醉,寧可將所有的體力全都泄到她的體內,再也無從保留,但一來櫃中交歡乃是趙平予頭一回的嚐試,這樣的體位不隻新奇,再加上明知櫃外有人,那偷情的刺激感比平日任何一次的歡愛更要扣人心弦,二來柳凝霜幽穀中的機關,又恰到好處地發揮了功用,那甜蜜的啜吸非但沒有隨著柳凝霜的高潮而有半分鬆弛,�頭的嫩肌反而緊緊地收縮起來,有張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點一點地收緊,像是要將他咬住般地裹得嚴嚴實實,不留空隙,沒有多久兩人便同時到達了頂點。

  給趙平予那一下又狠又重的勁射,一發便深深地打進了脆弱又敏感的所在,那甜蜜美妙的酥麻快感,一瞬間就襲遍了她周身,美的令柳凝霜嬌軀一陣抽搐,再撐不住身子,登時軟倒在趙平予的懷抱當中,那從僵硬到完全鬆弛的快感如此佳妙,一時間柳凝霜根本不知該怎麼反應才好。

  那美妙的快感如此甜蜜迷人,讓柳凝霜整個人都沈浸其中,美的真不想醒來,但柳凝霜武功之高明,在當世武林中也是數一數二,定力之深、神智之明均是個中佼佼,若非因為開苞時的滋味太美,這段時間的相思又重重地磨損著她,加上前些天看到趙平予與藍潔芸行房之時,那口交的模樣實在太過淫蕩誘人,弄的她芳心數日來都茫茫的不知所措,身心都瀰漫著一股對雲雨之歡強烈的饑渴,就算是趙平予挑逗女子的功夫再高,柳凝霜也不會這麼輕鬆簡單地就給他上了。

  雖說嬌軀還沈醉在那高潮的餘韻之美妙當中,但柳凝霜熱情一過,理智登時便回到了腦海�,一想到自己終究還是和趙平予好上了,而且這次不比上回是為了完成前代掌門的遺願,而純粹隻是自己淫欲如焚,才把血氣方剛的趙平予誘出火來,孤男寡女又是身處狹窄的櫃中,肌膚相親之下身體自然有所反應,也難怪趙平予會急著在櫃子�成其好事,這樣的行為不但對不起自己的兩個好徒兒,而且……而且還是在她們伸手可及的近處幹的好事!想到這兒柳凝霜不由得芳心一冷,整個人如墜冰窖,若非項家姐妹還在附近,才剛高潮之後的自己嬌軀又酥軟乏力,一完事就推開趙平予也顯得太過絕情,柳凝霜真想從趙平予的懷抱中馬上站起來,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呢!

  隻是現在的情況,柳凝霜就算想要掙紮,也實在是掙紮不開,一來兩人雲雨剛過,便是神智回複正常,嬌軀也還在嬌羞地回味著他方才施加在自己身上那既舒服又美妙的滋味,想要用力都用不上力,二來櫃子便大,塞了兩個人再加些衣服雜物,也著實沒什麼位置好動作了,項家姐妹都還在外頭,另外還帶一個孫明辰呢!不隻是男女之事,還是對不起她們的偷情之事,連對趙平予的妻子都不可能開得了口了,更何況還有外人在!一時之間柳凝霜真是不知該怎麼做才是,隻能希望項家姐妹和孫明辰一段時間等她不到,等不下去趕快離開,先脫離這尷尬情況再說。

  偏偏大出柳凝霜意料之外的,仍然雄立身後的趙平予非但沒乖乖等著項家姐妹離開,反而手臂一伸,竟把櫃門大大地敞了開來!這一驚隻嚇的柳凝霜魂兒差點飛掉了一半,外頭的光才透進來,柳凝霜已禁不住驚叫出聲-隻是她的小嘴兒還塞著方才在她身上的輕薄睡裳,喊是喊不出聲的,隻在瓊鼻內哼著而已-伸手在空處一陣亂抓,趕忙想扯些東西來掩住自己精光赤裸、猶帶暈紅的胴體,偏趙平予又將她擠在櫃角,任她怎麼抓都是空,什麼衣物都挽不著,顯得十分狼狽。

  隻見櫃中柳凝霜屈身半折,纖手輕扶櫃壁,美臀高高挺起,正給趙平予抱在臂彎,從兩人身體的密合,顯見趙平予那肉棒還深深地留在柳凝霜的體內。擺出了無比羞人姿勢的柳凝霜通體赤裸,也不知是因為櫃中空氣不流通,還是方才那場大戰的後果,雪白的肌膚上頭片片暈紅未褪,晶亮的香汗似在她周身抹上了一層光膜,美的令人一看就不願再移開目光,隻想繼續飽覽春色。

  再加上情潮未退之下,原已國色天香的柳凝霜,那巧奪天工的誘人胴體更是美的驚人:她的臉兒含羞偏貼內側,秀發寫意地披垂下來,襯著她一眼都不敢望向外頭的羞態,但這樣的姿勢卻讓她雪臂之下一雙驕人香峰盡情曝露,那香峰圓潤高挺,上頭還布被激情地搓揉過的痕跡,那峰頂的一雙紅梅,在激情的刺激之下尤顯尖挺媚人;加上這姿勢雖讓柳凝霜能用玉腿擋著,不令羞人之處春光外泄,但那修長的玉腿本身卻是一點遮擋也沒有,光看那亭亭玉立,便令人口乾舌躁,尤其方才兩人瘋的太過強烈,那外湧的汁水竟已流到了她腿上,波光在光亮之下更是無所遁形。

  這可惡的趙平予,把櫃子打開,讓自己春光外泄也就罷了,他還不罷手,竟伸手環住自己汗濕的纖腰,另一手托在她渾圓的大腿下,柳凝霜還來不及悶哼抗議,嬌軀已被趙平予一把環抱起來,轉到了正麵麵對項家姐妹和孫明辰,令柳凝霜便想逃脫都不可能。情急之下的柳凝霜羞的閉目垂首,雙手環抱著掩住香峰,同時大腿閉合,高高挺起,想要掩住腿間那汁水外溢的秘處,她雖知道這樣的辦法令她不盈一握的纖腰誘盡了他人的眼光,更顯得胸前一對香峰高挺誘人,同時趙平予還插著沒拔出來,她這一並一夾,更令她感覺到他的濕漉火熱,隻是柳凝霜也沒辦法了。

  聽身前鶯聲燕語,項家姐妹竟像是為柳凝霜那出類拔粹、豔光四射的胴體之美所誘,言語交換著的盡是對柳凝霜的美的讚詞,連一句要趙平予放下她的聲音都沒有,任得趙平予這樣將她抱在身前盡情展示,就好像勝利者在驕傲地展示著自己的戰利品般,令柳凝霜羞上加羞,垂下的臉蛋兒更加�不起來了。她也不是不知道,一來自己美的驚人,容顏之媚猶在項家姐妹這般美女之上,現在一絲不掛,那傲人的胴體完全展現,也難怪項家姐妹要為之嘖嘖稱奇,賞玩不休了。

  二來趙平予這樣的動作雖說十分過份,但自己這樣的美麗,前回開苞時或還忍得住,這回卻是完全沈醉其中地任他撫玩,直至翻雲布雨,他拿自己這樣展示的動作,若是不知人事的小女孩或許會覺得惡心過份,有過點江湖經曆的女子也許覺得嫌惡,但對項家姐妹這對已為人妻者而言,這樣的情況絕對是令人受不了的誘惑,頓時隻令柳凝霜嬌羞之中格外顯得驕傲,自己雖已年長,但歲月的痕跡卻沒留存,至今仍有這麼個豔媚誘人、絕不輸少女的美好肉體,確也算不錯了。

  突地,柳凝霜隻覺渾身一熱,全身上下似又紅了起來,項家姐妹猶自可,現在在看著自己傲人胴體的,可還有個孫明辰呢!自己也不知是被趙平予的熱情,還是被那強烈的羞意衝昏了頭,竟任得趙平予將她赤裸裸的、還沒從高潮的歡樂中回複的胴體完全展示於人!這種羞人之事對項家姐妹,柳凝霜或還可以自己正值狼虎之年,忍不住情欲煎熬而和趙平予交歡解釋過去,但對尚無男女經驗的孫明辰,自己可該怎麼解釋才是?偏她給趙平予抱在懷中,雙手隻能顧著掩住胸前那高聳的表征,其餘的便再也顧不著了,嘴中更塞著東西,話都說不出來,教她該怎麼辦才好?

  雖說孫明辰一句話都沒有說,也不知是因為頭一回看到師父和男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嬌軀上還遍布著男女歡合後的痕跡,那钜大的驚嚇,令她一時說不出話來,還是因為柳凝霜的胴體之美太過動人,雲雨之後的羞態令豔光更增三分,不隻已和趙平予有過床笫之歡的項家姐妹為之沈迷,就連一點兒經驗也無的孫明辰,乍看之下也為之驚豔,但對柳凝霜而言,光這樣赤裸裸地被別人看著,已羞的令她無地自容,項家姐妹已有過其中經驗,和她們好過的又是正抱著自己的趙平予,相比之下那含苞未放的孫明辰的眼神,更要令柳凝霜羞在心頭,一時間連動都沒法動了。

  總不能這樣任人賞玩下去呀!也不知從那兒升起的力氣,嬌羞的柳凝霜在趙平予懷中不住掙動著,隻是床笫之歡相當消耗體力,剛泄過的胴體乏力已極,趙平予又摟的她那般緊,雙手和身體恰到好處地將柳凝霜的纖腰和玉腿箍住,令柳凝霜想發力都無處發,再怎麼掙動也掙不開他的摟抱,尤其當她扭動之中,那仍然插在她體內的肉棒,就好像正受著她熱情的磨弄一般,竟似又漲硬了幾分,深深抵在敏感羞處的那種感覺,令柳凝霜登時嬌喘噓噓,酥的差點又流了出來。

  「好……好平予……哎……求求你……」硬的不成,隻好軟求了,柳凝霜小舌勉力吞吐,總算將口中塞成一團的睡裳吐開了少許,耳語般的輕吟在趙平予耳邊回著,「把凝霜放下來……羞死人了……」

  偏生柳凝霜愈是軟語哀求,趙平予竟覺愈是刺激般的,不但沒把柳凝霜放下來,反而趁機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將含帶著她唇齒芳香的半吐開的睡裳又擠了回去。他的侵犯還不隻此,柳凝霜隻覺趙平予貼在她小腹上的掌心竟又熱了起來,微不可見地輕摩緩揩,另一隻貼在她腿間的大手,更是指頭不住輕勾,似要將她的汁水再勾出些許方罷;連那剛泄過的肉棒,竟也像是又硬挺了起來,隨著趙平予的走動,在柳凝霜幽穀之中不住伸縮抽插,滋味比方才在櫃中時還要厲害。滿懷的羞意偏抵不過體內高潮餘波的影響,反襯的那情欲愈發賁張,教柳凝霜如何受得了呢?

  「好……好了吧?予弟……再這樣弄……弄下去……前輩真會受不了的……別太過火了……好嗎?」聽這軟綿綿的聲音,在自己的身邊婉轉溫柔地響起,柳凝霜登時一怔,這那�是孫明辰的聲音?雖說柳凝霜雲雨之後,耳目猶未恢複平日的敏銳,但光聽也聽得出來,這聲音乃是出於藍潔芸之口。

  聽到藍潔芸的聲音響起,柳凝霜雖是含羞未退,軟挨在趙平予懷中的嬌軀猶然乏力,心下卻已清楚明白,自己這回是中了奸人之計:一開始趙平予趁著柳凝霜一早起來,還沒來得及梳洗更衣,便急匆匆地闖了過來,利用柳凝霜擔心奸情(她並不喜歡這個詞,一想到就會整個人發熱,活像春情蕩漾一般,不過也無其他形容了)敗露的心理,成功地令還沒完全清醒的柳凝霜心慌意亂,而趙平予也趁機進入了柳凝霜正常情況下絕不容男子進入的香閨,製造出孤男寡女的情況。

  再來就是項家姐妹的配合演出了。當柳凝霜心慌意亂,生怕這對好徒兒前來興師問罪,正不知所措的當兒,一聽到所擔心的人的聲音由遠而近,原就安不下的心隻會更為慌亂,尤其是趙平予此刻就在閨中,自己又是剛剛起床,一幅釵橫鬢亂、衣衫不整的樣兒,格外啟人疑竇,慌急之下更是隻有尋處掩蔽的份兒,絕不可能有這膽子在房中等待著和項家姐妹話家常。項家姐妹還擔心柳凝霜戀奸情熱,索性豁了出去,將事情抖露出來,這才教藍潔芸扮作孫明辰的聲音一同前來,好讓自己因為有外人在場,不敢豁開一切,反正孫明辰向來也是安靜內向的性子,隻要項家姐妹在交談中勾勒出她的存在,光隻聽到藍潔芸嗯的幾聲應答,柳凝霜也難分辨出真假來。

  果然如項家姐妹所預料一般,柳凝霜情急之下慌不擇路,在趙平予的誘導下,竟和他一起躲進了櫃中,櫃子就算闊大,裝了女兒家衣物之後,又有多少空間容納得兩人?這樣塞進了櫃中,兩人迫不得已的緊緊偎靠,趙平予自是大有機會上下其手,對柳凝霜施展挑逗淫技,一來兩人早有肌膚之親,他對她的敏感地帶多所瞭解,二來柳凝霜便再有自製能力,既知有人在外頭坐地,絕不可能發出聲音好讓別人發現自己的窘狀,半推半就之下,趙平予得手的機會也是十拿九穩。

  想來想去,這頭兒也不知是誰起的?究竟是趙平予食髓知味,嚐過了柳凝霜迷人肉體的滋味後,老著臉兒再設計於她,還是這風聲終究透了出去,給項家姐妹知道了,她們索性趁此機會,將自己也拉進趙平予的床上?柳凝霜雖是邊想邊著惱,但這樣著了道兒,其實她心中並不是那麼恨怒,誰教她才剛被趙平予弄的神魂顛倒,這般偷情滋味,比之當日在洞中相好,格外刺激,弄的柳凝霜通體舒暢,便知上當也氣不起來;再說項家姐妹或許不知,但柳凝霜自己卻了解的清清楚楚,自己自從被趙平予撩起了男女之思後,對這方麵確有需求,這般滿足確合自己心中所願。

  隻是無論如何,便是柳凝霜心中再千肯百願,表麵上總要矜持些許,免惹淫蕩之名,再說趙平予得手之後,竟還大剌剌地將她抱出來展示,若不推拒幾番,教她的薄麵兒怎下得來?隻是柳凝霜也知道,這次趙平予偕藍潔芸下山參與湘園山莊的大典,尤其是回來路上兩人夜夜歡合,趙平予在《梅花三弄》上的造詣大有進展,方才他與自己合體之時,分明沒有使出上頭的功夫,便是滿足了一回之後,也沒這麼快軟下去,而且依她前幾回夜窺兩人歡好,以趙平予的情形,這狀況下要再振雄風,也隻是指顧間事,若自己再不表態推拒,隻怕趙平予真會不顧一切,在三女麵前強行和自己好上一回,而剛爽過的自己必是半推半就、絕無抵抗,這樣下去還怎麼得了?

  見趙平予已將自己抱近了床鋪,柳凝霜覤準了時機,狠命一推,登時掙開了全無防備的趙平予,整個人倒到了床上去。雖說當兩人肉體分離,那肉棒波的一聲離開了她緊吸的幽穀,令得�頭滿溢的汁液倒流出來,不隻那聲音羞人,光是身體從緊緊被插著的滿足到完全空虛的那種難受,已令柳凝霜身心激蕩,真有一種想叫他回來再插著自己的衝動,但柳凝霜仍拚著剩餘的氣力大叫著,「壞……你……你這壞蛋……平予你……太過份了……給……給凝霜滾出去……還有雪兒玉兒也一樣!」

  彷彿光隻是大聲呼叫,體內的力氣就要流泄出去一般,柳凝霜隻覺自己整個人都癱了,一時間連抓著床上錦被,遮著自己才方遭毒手,此刻淫跡猶存的幽穀的力氣都沒了,幸好她滾下來時是趴伏在床上,撐著身子的雙腿一軟,那迷人之處已被她壓在被內,趙平予他們的眼光再靈,也隻能看到溢到臀腿上的水花,而沒法兒將她的羞人處一覽無遺。柳凝霜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如此嬌弱無力,若趙平予看出了她的虛張聲勢,爬上床來強行求歡,以自己現在的狀況,真的也隻有任他宰割的份兒了,如果他真有這勇氣,看來自己也隻能樂於承受,在她們麵前浪態紛呈……

  聽到趙平予他們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起了門,整張發紅的臉兒藏在被中的柳凝霜暗籲了一口氣,對趙平予竟被自己的虛張聲勢給嚇走,沒再對自己動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放心還是失望。她輕嚶一聲,整個人都無力地癱了,好久好久才記起纖手輕伸,抓被子來掩住自己,偏偏也不知是昨夜睡得不好,還是項家姐妹促狹,竟將被子收了起來,她這一抓竟還是什麼也抓不著。

  一個纖細輕巧的步聲走近床邊,體貼地將被子蓋了上來,將柳凝霜剛遭風雨的胴體遮的好端端的。給這步聲嚇的魂兒差點沒飛掉一半的柳凝霜驚的躲在被中,雖知這人一語不發,又體體貼貼地為自己蓋被,該當是好意,但才剛被算計失身,淫的人事不知,雲雨之後的美妙嬌姿又一絲不掛地展露在自己的好徒兒麵前,一時之間柳凝霜還真沒有勇氣�頭看清,究竟是誰在床邊呢?

  「對……對不起……」藍潔芸的聲音怯生生地從上方傳來,聲音中軟綿綿的,似一點兒力道都不敢用上,一幅生怕引發柳凝霜氣火的樣兒。「是……是潔芸不對,不該……不該這樣算計前輩的……」

  幸好留下來的是她,柳凝霜胸中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氣。趙平予和自己男女有別,他為自己開苞那次的經驗又如此甜美,令她回味無窮,搞的她光看到他自己就不由得臉紅心跳;而和趙平予有關係的人當中,項家姐妹又是自己徒兒,雖說向來親蜜的猶如母女,但一牽涉到男女之事,有些話反而是愈親蜜愈不好說出口;藍潔芸一來是趙平予既愛且敬的原配夫人,二來她一遇上自己就怯生生的,不像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女傑,倒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見到了心目中的情郎般,雖令柳凝霜不自覺地感到奇怪,但就因為這樣,兩人單獨相處時,反倒令柳凝霜心情還平和一些。

  如果說一開始當發現藍潔芸的異常神色時,柳凝霜隻是覺得奇怪的話,現在她可就若明若暗地發現其中關鍵了。事情的分捩點是在柳凝霜給趙平予破了處子之軀,事後當柳凝霜強打精神,裝做什麼都沒有地送趙平予與藍潔芸等人下山之時,原本不放在心上的藍潔芸含羞帶怯,當她沒注意時猛打量著自己,當柳凝霜望向她時便含羞偏首,連眼光都不敢與她相對,那種異樣竟令柳凝霜有些心蕩,感覺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種熱意,當真是完全混亂而無法明析的眼神。

  隻是愈到後來,隨著柳凝霜對情欲的沈溺,跟著她窺視趙平予與妻子們的歡合而日漸增深,藍潔芸望向她時那種奇異的眼神,在柳凝霜的芳心之中也是愈來愈清楚那含義,隻是柳凝霜隻一想到那眼神,芳心就不自覺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除了間中一點兒迷惘的模樣外,那種眼神就和熱戀情深的項家姐妹望向趙平予的眼神一模一樣,但她也是個女孩子呀!柳凝霜雖自負美貌,卻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勾的同性的藍潔芸,也用這樣憧憬至近乎迷戀的眼神來瞧自己。

  說句真話,感覺到藍潔芸的異樣眼光時,柳凝霜芳心之中雖有些許的抗拒,但間中卻也夾帶不少驕傲,自己是如此的美麗,連女孩子都勾引上了!隻是這種事兒,終非向來矜持的柳凝霜所能想下去的,多半藍潔芸的心中也和自己一般的混亂吧?她是趙平予的妻子,以趙家的位序而言也算得項家姐妹的姐姐,照理說她該對趙平予真心誠意,絕不可能變心的,但柳凝霜那出塵絕倫的豔色,卻令藍潔芸不由心動,她也不知自己這樣算不算正常,究竟隻是一時的心湖蕩漾,還是當真有股出牆之心纏在她心頭呢?但兩方都是女子,這應該也算不得紅杏出牆吧?可柳凝霜還是項家姐妹的師父,這樣胡思亂想下去,會不會……亂倫?但這也不該……不可能發生於女子之間啊!

  似是在心中重溫著那混亂的思緒,藍潔芸在床邊坐了下來,發顫的纖手微帶羞怯,想觸又不敢觸上去,良久良久她的手才輕輕撫上柳凝霜身上的薄被。那薄被並不厚重,被中的柳凝霜一絲不掛,還沒從高潮當中複原的胴體如此敏感,藍潔芸著手雖是輕柔,但光被中柳凝霜嬌軀的震顫,也差點嚇的藍潔芸想縮回手去呢!隻是那令她朝思暮想,愈想愈令她害羞,但卻無論如何不能禁止自己去想的胴體就在伸手可及的近處,藍潔芸怎麼也禁不住自己的手不要去溫柔的撫愛著它,也不知鼓起了多大的勇氣,藍潔芸總算能將纖手整個兒貼到了被上,感覺被中那微顫的溫柔。

  「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將臉兒埋在被中,柳凝霜的聲音幽幽的透出,悶悶的似是沒含什麼表情。其實天曉得柳凝霜是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勉強壓抑住自己發顫的聲音的,趙平予縱有心再嚐她肉體之美,但即便項家姐妹對他死心塌地,說到要算計自己,再怎麼厲害的口舌也是沒辦法的,如果不是她當日和趙平予的親蜜關係已透了風,要項家姐妹和他合作,可是難上加難。

  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怪趙平予也沒有用,雖說他在肉體上的確令自己神魂顛倒,可是撇開這層關係不談,雖說已經成家的趙平予也不知為什麼如此沈溺溫柔鄉中,悶在天山派�成日享那偎紅倚翠之樂,不肯出去闖一番事業,但在她心中,趙平予終究和個孩子沒差多少,對孩子實在不必這麼多要求,這樣頑皮地小小算計一下自己,柳凝霜其實並沒真的當回事-也不知當真是因為當他孩子氣,還是那肉欲之思,已令自己沈迷難返,才這樣找理由寬恕自己,她並不想分辨。

  「說清楚些,拜托你,潔芸……」雖是並不想追究的太清楚,反正方才一氣之下趕了趙平予出去,爾後自己多半又得渡過情思難抑的漫漫長夜,但這至少令她又能回複以往那矜持的自己,柳凝霜邊想邊覺得有一股痛楚的滿足感,隻是她總想把事情弄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趙平予和項家姐妹、藍潔芸串謀來……來占有自己……「說清楚吧!不然……不然凝霜不會原諒他們的……」

  「是……」似是羞的連聲音都變小了,藍潔芸隻覺隨著聲音出口,臉上一陣陣的泛紅。也不知為著什麼,隻要一見到柳凝霜,藍潔芸便會不自覺的臉紅心跳,全沒有平常的泰然自若,那感覺連和趙平予上床的時候都沒這般緊張,她雖也模模糊糊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這絕色美女,但藍潔芸自己就是女子,又有了趙平予這令他心動的男兒為夫,要她再去愛上他人,實在令她自己都難以接受,更何況對象還是女子!隻是想歸想,一見到柳凝霜的一顰一笑,藍潔芸的臉兒就不自覺地升溫,心兒不由自主地狂跳著,話兒也變得不能出口了,怎麼都鎮定不下。

  「從……從回山之後,予弟的態度就變得有些奇怪……啊!這不隻是潔芸這麼覺得,連……連明雪和明玉都看出了不對,隻是予弟一直悶在心�頭,潔芸也……也不好問他……而……而前輩這些天沒和他切磋,連平常……連平常見麵的時候,感覺也很……很奇怪……所以……所以潔芸才生疑……」似是愈想愈羞,藍潔芸的聲音愈發小了,其實柳凝霜見到趙平予時雖有些不自在,但她掩飾的還不錯,其他人還看不出有什麼不對,若非她的眼睛老不由自主地黏在柳凝霜身上,怕也看不出問題來。

  聽藍潔芸說到了這點,被中的柳凝霜也臉紅了,她雖不至於疑神疑鬼,以為自己當真把心中對趙平予那難以言喻的感覺暴露出來,搞的人盡皆知,但她也知道,藍潔芸一遇上她,便顯得魂不守舍,眼兒老跟著她在飄,若說能夠看出她和趙平予之間有什麼問題,那一定就是藍潔芸了。

  「所以……所以昨兒白天,潔芸忍不住問他,予弟向來沒什麼事瞞我,是以……是以在潔芸逼問之下,予弟撐不了多久,也就和盤托出……」想到昨天趙平予被她逼問的手足無措,大違以往平靜無波的窘態,藍潔芸差點忍不住要笑出來,隻是昨天她得從他口中逼出結果,便是心�想笑也得忍著;今兒個則是在柳凝霜麵前招供,不隻是心�,連全身都似僵了一般,想笑也笑不出口來。「那時……那時明雪和明玉也在一旁聽著,所以予弟也撐了許久,才被潔芸所迫說出真相,其實予弟若不是……若不是對潔芸向來言聽計從,從他的態度看來……他是真的很想保住這個秘密的。」

  知道藍潔芸這麼說,一半是為了為趙平予開脫,一半則是為了安撫自己的情緒,其實柳凝霜倒沒有表麵上那麼生氣,反正幹也幹過了,盡情暢快過的柳凝霜隻覺整個人都鬆弛了幾分,好像有什麼蓄積在體內的難過,都被與趙平予行雲布雨帶來的歡樂所滌去,現在的她半是害羞半是慵懶,雖說被算計了難免有點兒氣火,其實滿溢胸中的倒多是嬌羞而非怒意。從趙平予將她赤裸裸地抱出櫃子時,柳凝霜便知秘密必已外泄,爽都爽過了,其實她倒也不想真和趙平予多做計較。

  「那……」幽幽的聲音從被下探出,聲音中不帶半分火氣,反而有些嬌滴滴的柔弱,怯生生的,完全是個嬌羞畏怯的女子聲氣,「你……你們都不生氣嗎?明雪和明玉她們……是不是氣壞了……」

  「這……這個……」想到昨晚的狀況,藍潔芸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縱然當她聽到趙平予在外頭拈花惹草的消息時,一股火氣忍不住充滿了胸臆,但從知道了項家姐妹的事情之後,藍潔芸其實已不怎麼氣趙平予的女子緣份了,他肉欲的渴求那麼強烈,自己絕難完全為他抒解,若有緣份自己也該成全,何況他這回沾上的,還是那令自己也為之心動的絕色美女,說句實在話,隻要想到藉此機會能讓她與柳凝霜更親近些,藍潔芸心中的氣火便為之煙銷雲散,不然她也不會為趙平予設下這一計來親近柳凝霜。「昨兒潔芸剛聽到的時候,實在氣到不行,明雪和明玉倒還好……所以潔芸罰他跪算盤跪了好久……讓他難受的齜牙裂嘴,昨晚予弟連……連明雪都沒力去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