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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姐的性生活 (3/4)

第二十章

  我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那個女的把我從凳子上扶下來說:“可嚇死我了,萬一出點什麽事兒可就麻煩了。”原來她一直在擔心,怕我出什麽危險。

  我說:“沒什麽,以后有事盡管找我。”

  “你快點洗個澡吧,不然要生病了。”她看著我渾身淌著說。

  我趕緊說:“不了,不了,我還是回去吧。”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佞,我讓你洗你就洗,聽話。”她象一個長輩那樣說話,其實她不會比我大多少。

  我也是真的感覺很難受,就答應了。她家洗澡的房子比一般人家的住房還大,里面還有一個大圓型的大池子,里面的水可清亮了。我把門鎖好,然后把濕漉漉的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

  我在池子里盡情的享受著溫暖,我的小家夥支棱著,我用手把它按住了。我想這個女的不會是一個人在這里住吧,她怎麽有這麽大的房子呢?我四下看著,我發現在一個鏡子下面的洗手盆上有男人刮胡子用的東西。我趕緊從池子里出來,心想可別讓人家男人看見,那就怎麽也說不清了,搞不好還要挨打。可是等我擦干身子麻煩來了,我沒有干衣服,這樣穿上不是百洗了嗎。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聽見那個女的說:“洗完了嗎,給你衣服。”

  “洗完了。”我趕緊回答,可是我怎麽開門呢?

  “那你開門我遞給你。”

  我用毛巾擋住那兒,把門打開一條縫,一只很好看的手伸進來遞給我兩件衣服。我穿上一試,大小差不多。我想可能她家男人的身材和我一樣。

  我出來,看見她正看電視。我說:“我走了。”

  她回頭看著我說:“你穿挺合適啊,還挺精神,你不坐會兒了。”

  我說:“不了。”然后拿起雨衣和我的濕衣服象門口走。她一邊送我一邊說:“衣服不用送回來了,給你穿吧。”

  我知道人家是嫌棄我們的,就說:“那就謝謝了。”

  雨一直下著,而且越來越大,我一直注意著小區口,並沒有發現有男人進去。在以后的幾天,我還是只看見她自己,沒有看見她和任何的男人在一起。我不明白她到底是做什麽的,好象很神秘的樣子。

  就在我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的時候,玲玲放暑假回來了。她是在回來的第三天來找我的,她問我爲什麽不給她打電話。我說怕影響她上學,反正是要回來的。那天我們一起吃的飯,玲玲說想吃什麽比薩。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既然她想我就陪她去了。

  等人家把比薩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我說:“原來就是發面餅啊,干嗎非叫那個名字。”

  玲玲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胡說什麽,什麽發面餅,不懂別瞎說啊。”

  我心想什麽瞎說,明明就是。等我放在嘴里一咬,我的天,一種難聞的味道讓我差點沒有吐出來。我還是堅持咽了下去,我怕惹玲玲不高興。她吃的到是有滋有味的,臉上有開心的笑容。我看著她,想起那個夜晚,我腿間的小家夥又開始蠢蠢欲動。

  吃完飯,我們去了正月十五看燈的那個公園里。我們找了個昏暗的地方,玲玲一下子就撲到我的懷里。她在我耳邊輕聲說:“非,我想要。”

  我知道她說話的意思,可是我們去哪里呢?總不能在這里站著吧。她在我的懷里不住的扭動著,:“快啊,非,我想要。”

  “我也想,可是我們去哪里啊?”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在這方面我經驗太少了。

  “我們去看電影吧。”

  我心想,怎麽突然又要去看電影,女人真是多變。反正也沒有合適的地方,我想看電影就看電影。

  電影院里幾乎沒有人,幾十塊錢看一場電影真還不如吃點兒什麽,誰來看啊。我本來想坐靠前些,可是玲玲拉著我坐在了最后一排。她把頭靠在我的肩頭,手挽著我的手。電影開始了,是一部外國片子,我不怎麽愛看。玲玲似乎也不愛看,總是動來動去的。過了一會兒,玲玲把我的手放進了她的背心里,我摸到了她的乳房。我開始揉捏著,她有點興奮,期待的看著我。然后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練,一把抓住了我的小家夥。

  第二十一章

  玲玲把頭扎到我的懷里,突然我感覺她用嘴舔我的小家夥。我幾乎無法在椅子上安靜的坐著,我抓著她的頭發,有些無所適從。玲玲接著把小家夥含在嘴里,我真想喊點什麽,但我還是控制住了。我只好通過不住的扭動身體來讓自己平靜些,可是欲望在逐漸的膨脹著,我已經無法忍耐,我只想,快一些,進入她的身體。

  玲玲停止了動作,她蹲下身,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來,放進書包。然后她撩起裙子,坐在我的腿上。我感覺她那里很濕,我知道她同樣很需要我的進入。她稍稍擡起屁股,用手抓著我的小家夥,然后對準自己的穴口坐下來。我感覺一下子舒暢多了。玲玲摟著我的脖子,不住的上下動著,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我真想把她放倒,然后狠狠的沖殺一陣。但在這樣的環境,我還是有所顧及。玲玲的動作越來越快,她開始發出呓語般是呻吟。我知道她舒服,而且就要達到快樂的頂點。我極力的的控制著自己,想盡量的延長時間,我知道女人需要的時間很長。可是,玲玲發出的聲音刺激的我無法控制自己,終于我沒有堅持住,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

  這是我第一次完成整個的過程,和小姐做的時候都是帶著套子。和玲玲的第一次是射在體外,所以說這次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事后玲玲坐在上面很長時間不願意下去,把我的腿都坐麻了。在回家的路上,玲玲說上學的這段時間她可想我了,真想馬上就回來。她還說我那里很大,讓她特別滿足。我知道她不是和我一個人做過,她一定是做了比較才這樣說。

  周扒皮在屋子里著急的走來走去的,象是熱鍋上的螞蟻。看見我回來,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的小祖宗,你可回來了。”說完就跑走了,我想今天又是我一個人了。躺在床上,我很自然的想著剛才在電影院的情形。心想,城市人就是開放,連這樣的事都可以隨便在哪里做。想著想著,小家夥又挺直了。

  我很久沒有看見絹子了,因爲我已經沒有時間幫她去批發菜了。我必須得隨時在小區里待著,尤其是周扒皮不在的時候。我現在買菜就在小區口,畢竟就我們兩個人,隨意買點兒就行了。這天我路過市場就走了進去,我看見絹子的攤子里站著一個男人,好熟悉的樣子。我走近了一看,竟然是李大個子。他看見我有點不好意思,還是我先喊到:“大個子,你怎麽在這里。”

  他嘿嘿笑著說:“你不知道吧,這是我家的攤子啊。”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問:“你說什麽,你說這菜攤是你家的。那絹子?”

  “絹子是我閨女,怎麽了。”

  “我的天,原來那個不是東西的男人就是你啊。”我說。

  “嘿,你這是怎麽說話呢?什麽叫不是東西。”

  “你還有臉說,你干嗎老是打絹子媽?”我生氣的問。

  “你他媽聽誰說的,不要誣陷好人啊。”他說著,狠狠瞪了絹子一眼,絹子很害怕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和他說這些也沒有什麽用,干脆走了,絹子好象要追我和我說什麽,被大個子攔住了。我看著絹子的眼神似乎在說:“張非,不要忘了來看我啊。”

  我沖著絹子喊:“絹子,我過兩天來看你。”她聽見我的話,開心的笑了。

  玲玲來找我,商量租一間房,那樣我們就可以隨時在一起了。她說她要在家待一個多月,我們總不能老是去電影院解決啊。我想想也是,就答應她了。

  城市人的住房一般都很緊張,但還是有的家有閑著的。他們一般就會把房子租出去,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所以在這里租房子不是很難的事兒,但是找地點合適的就不那麽容易了。離玲玲家既不能太遠,也不能太近,以免被她家人看見。而且因爲我只租一個月,所以人家都不願意租給我。我費了好大勁才租到一間,房主是一個老太太,租金每個月四百。

  我和玲玲一起收拾了一天,就象布置新房一樣。晚上我們在那里炒了幾個菜,還喝了些酒。吃完飯我們躺在床上,相視笑著摟在了一起。

  第二十二章

  我找周扒皮談了一次,我告訴他不能天天晚上出去,我以后也會有事兒。他很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我和玲玲每隔三五天就到出租屋去一次,她的欲望很強烈,每次去都要做二、三次。我買了一些避孕套放在那里,但我還是喜歡直接的接觸。玲玲也不喜歡帶套子的感覺,只是因爲怕出事才不得不做到半截套上。大概十二點左右我會送她回家,然后我自己回出租屋睡覺。本來我可以回小區住的,但我想既然租了一個月,一直空著也太虧了。

  我很少去絹子那里了,因爲大個子的原因,我不想和他見面。有時我想當初大個子給工地買菜的時候,他家已經有攤子了,可是他甯可去別人那里買。他對家里一點兒也不關心,只知道自己弄錢自己享受。我想絹子媽的病八成也是讓他氣的。這樣的男人真的很沒意思,所以我不願意和他說話。

  小區里那個女的依舊自己獨來獨往的,有時看見我,她會沖我笑笑,算是打招呼了。我也就笑笑回應一下,但很少說話。有時她手里拿著一些吃的東西,就會給我點兒,我也是嘿嘿笑笑,表示感謝。我不知道她男人是做什麽的,怎麽經常不在家。

  一天晚上,我送走玲玲,自己回小區。周扒皮非要我回去,我也不好拒絕。我剛走到小區口,就看見有兩個人在吵架,其中一個正是那女的。我躲在一棵樹的后面,聽見他們很大聲的爭論著什麽,一會兒好象那男的要走,女的緊緊拉住他的胳膊。那男的使勁一甩,女的摔在地上,他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我等那個男的走了,趕緊過去扶起還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看見是我,馬上就勢站起來說:“小兄弟,這麽晚才回來啊。”

  我說:“我有點事兒,你怎麽坐在這里。”我故意裝做沒看見剛才的情形。

  “我不小心摔了一交,幸虧碰見你了,我都疼的站不起來了。”

  我看見她的胳膊和腿都摔破了,就扶著她往回走。在門口我告訴周扒皮我回來了,他好奇的看看我,就急匆匆的走了。我一直把她送到樓上,問她家里有沒有藥水,她說沒有。我趕緊跑下樓,到藥店買了紅藥水和紗布。

  我回到樓上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腿搭在茶幾上。我蹲下小心的往傷口上抹藥水,她疼的直吸氣。我看看她說:“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她說:“沒關系,謝謝你。”

  我抹好了藥水,又用紗布給她裹好。

  我擡頭看見她的眼里噙著淚珠,就問她:“還疼嗎?”

  她說:“不是疼,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照顧過我。”

  我說:“這有什麽,你家沒有別人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知趣的沒有再問什麽。

  她讓我陪她說會兒話,我不好拒絕,只好在她旁邊坐下。她告訴我她姓劉,叫劉應,以后就讓我喊她應姐。她是四川人,幾年前來這個城市打工的。開始什麽活都干,可是掙不到錢。后來碰見一個姓方的老板,很有錢,人長的也帥氣。不久,兩個人就同居了。直到現在她依然清晰的記得第一次和方老板作愛時的感覺,真是刻骨銘心。當時方老板並不知道她還是處女,所以在她身上盡情的發泄著獸欲。當他凶巴巴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劉應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利刃分開一樣的疼痛。他猛烈的撞擊,讓劉應幾乎昏迷。等到他發現床單上可血迹,也后悔的安慰她。可是傷痛讓她對男女間的事兒感到恐懼,幾乎每次她都有要上刑場的感覺。

  這些年她一直充當著一個很不光彩的角色,方老板本來有老婆、孩子的。她知道以后大哭了一場,但是于事無補,這就是她的命。她很相信命,也認命,何況方老板一直對她很好的。只好就這樣的一天天的混了,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方老板會離開她。在她的心里,早已經有了這個思想準備。

  第二十三章

  我和劉應聊到很晚才回去,她很感激我,說以后需要她幫忙的時候一定要找她。我說知道了,就徑直下樓去了。

  在小區口和應姐吵架的男人就是方老板,他的老婆后來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瘋了一樣的和他鬧。他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很長時間沒有來陪應姐。今天應姐騙他說有事兒,他來坐了一會兒,一看沒事兒就要走。在樓下應姐說想讓他住一夜,他說什麽也不住,所以出現了先前的一幕。應姐很可憐,但是方老板也沒辦法。

  玲玲就要走了,假期很快就結束了。我們在出租房里一起大吃了一頓,還喝了一些酒。玲玲說她一天都不想離開我,我說我也是。我們脫光了所有的衣服,抱在一起。我吻著她,我們的舌頭絞在一起。她的手抓著我的小家夥,在她的腿間摩挲著。我感覺她那里越來越濕潤了,她興奮的哼著。我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后分開她的雙腿,我看見她那誘人的地方,呈現粉紅的顔色,象含苞待放的花瓣一樣,周圍有濃密的黑毛點綴著。我有嘴舔了舔,有點兒腥鹹的味道。她好象很喜歡這感覺,用手按住我的頭。我開始用力的舔她,還把舌頭伸進花瓣里。她興奮的叫著,身體迎合著我的動作。她突然坐起來,瘋狂的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后跨在我身上,對準我的小家夥坐了下去。

  玲玲好象變成了一個蕩婦,她用她的身體侵蝕著我。我感覺我們已經不在是做愛,她象一個侵略者,要占領我這塊土地。她不停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擺,我的小家夥被她折磨的有點兒疼的感覺。我想攔阻她,但我知道這樣的時候她已經無法控制。終于,我的JY射進了她的身體,她也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那天晚上,玲玲沒有走,我們一共做了三次。她還說,真想把我的小家夥用刀割下來,帶到學校。我已經不想任何事情,我太累了,我感覺全身每一個地方都累,尤其那里。

  玲玲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她這一走就是大半年,她能忍受沒有我的日子嗎?她會不會喜歡上別人,畢竟她每天都會接觸很多的同學。算了,不想這些了。這時我想起了我爹最愛說的話: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想也沒有用。

  我繼續著我生活,出租房退了,周扒皮又自由了。我去看了絹子兩次,大個子都沒在。絹子說他很少來了,來就是拿錢。我想大個子可能外面還是有女人。我問絹子媽好嗎,絹子眼淚下來了,說感覺不是很好,最近不怎麽吃飯了。我問她爲什麽不去醫院,絹子說去了。醫院說象她們這樣的情況根本負擔不起醫藥費,人家不讓住院。我心想:這是他媽的什麽世道,窮人連病都治不起。我安慰了她幾句,就走了,我知道這些事兒我沒有辦法。只是感覺絹子很可憐,我想等我有了足夠的錢,我會讓絹子過上好日子。

  我依然能看見劉應出來進去的,她還是每天穿著很暴露的衣服,好象心情好多了。有一天,她來找我說晚上是她的生日。她不想自己吃飯,讓我陪她一起吃,我很高興的答應了。中午吃完飯,我去蛋糕店買了一個蛋糕。這種東西我從來沒有吃過,但我知道城里人過生日都要吃。快五點的時候,應姐來喊我。我早告訴了周扒皮讓他盯著,他還是很不情願的唠叨。我拿著蛋糕和應姐去她家,應姐看見我買的蛋糕眼圈又紅了,但沒有說什麽。

  應姐家的飯桌上擺滿了吃的東西,很多我都沒有吃過。我們開了一瓶酒,應姐倒好遞給我一杯。我端著杯和應姐碰了一下說:“應姐,祝福你,生日快樂。”

  應姐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把一杯酒都喝了。我也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拿過酒瓶給應姐倒上。應姐不怎麽說話,也很少夾菜吃,就是喝酒。我知道她心情不好,就勸她幾句,但她還是不停的喝。爲了不讓她喝太多,我也搶著喝。本來我就不怎麽會,這樣一杯杯的灌,一會兒就感覺迷糊了。我的大腦好象已經不在受我支配,在我眼中應姐變成了玲玲,我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看。我站起來,抱起應姐,向臥室走去。

  第二十四章

  椐應姐后來說,其實那時她並沒有醉,她看見我的眼睛已經被欲火燒的通紅。她不忍心拒絕我,雖然她對男女間的事是充滿排斥的。她說我脫她衣服的時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動,她只好主動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我趴在應姐的身上,雖然我的腦子被酒精左右,但我還是溫柔著吻她的嘴。然后我吻她的奶子,她有點興奮的發出聲音。我繼續向下吻著,當我吻她那里的時候,她發出了興奮的聲音。應姐開始抱緊了我,她也開始吻我。當我進入她的時候,我感覺應姐還是習慣性的有些緊張。我一直很耐心的刺激她,慢慢的應姐的身體開始放松了。

  應姐躺在我的懷里說,她從來沒有想到這事兒還能讓她有如此甜蜜的感覺,她開始喜歡,不再認爲是痛苦的經曆。她說要我經常來陪她,她一個人守著這麽大的房子,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我說我會的,但是已經清醒的我想以后不能和應姐這樣了。不然讓玲玲知道還了得嗎?

  以后的日子,我再看到應姐的時候總是很尴尬的感覺。應姐見我時一般只是笑笑,不和我多說什麽。我覺得我很沒有良心,不該這樣對待她,畢竟她曾經是我的女人。那天晚上又下雨了,而且很大,還時不時的電閃雷鳴。我想應姐一定很害怕就上樓找她,我想陪她一會兒,等雨停了我就下來。我敲開門,應姐未著一條浴巾,可能沒有穿別的衣服。我看見她的眼圈紅了,想是剛哭過。我就問她:“應姐,你是不是哭了。”

  “快進來,進屋說話。”應姐說著把我拉了進去。

  “應姐,你是不是哭了。”我又問了一遍。

  “沒有,我迷眼了。”應姐背對著我說,我知道她一定是忍不住眼淚。

  我扳過她的身體,看見淚珠不停的往外湧著,“應姐,到底怎麽了。”

  應姐趴在我的肩頭,哭的越發厲害了。我把她摟緊,用我的體溫安慰她受傷的心。

  玲玲幾乎每天都要來電話(我們的房子里最近安裝的,張哥爲了方便。),一說就是幾十分鍾。說的話幾乎都是一樣的,我幾乎都可以背下來。但我還是很認真的聽,因爲我喜歡聽她說話。她說她每天都很想我(我想主要是想我的小家夥),特別是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說讓我去找她,我說我不能離開這里。她又說如果我不去,她就要找別人了。我知道她是故意逗我,就說那你就找,找一個好點兒的啊。

  包養應姐的老板徹底抛棄她了,留給她的是一套價值四十幾萬的房子。可是應姐沒有任何的收入,她一直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如今她幾乎交不起物業費,一想到這些她就會傷心的哭起來。她讓我幫她找份工作,我心想我都不知道我以后去干什麽,還給你找呢。但我不能這麽說,只能說我想想辦法吧。

  玲玲還是會給我打電話,但不是每天都打了。我想她的學習肯定又忙了,今年是最后一年了。我有時想,我和玲玲是不是有可能成爲一家人,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至少的父母就不會同意的,誰舍得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一無所有的民工呢。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問自己。難道我就象現在這樣過一輩子嗎?不行,我要想辦法掙錢,掙很多的錢。到那時也許我和玲玲之間寬寬的河流就會干涸,我們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一天,張哥來電話說晚上他會來,叫我等他,而且不要告訴周扒皮。那天我一直等到后半夜,直到我認爲他不會來了,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看見張哥很狼狽的樣子,身上出的汗把衣服都弄濕了,他的手里只拿著一個破書包。一進屋張哥就躺在床上,閉上眼說:“張非,不要喊我,讓我好好睡一覺。”我不知道到底出什麽事兒了,但是我感覺情況不是很好。張哥從來沒有這樣過,即使那次工人門逼著找他要工錢的時候他還是那樣的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