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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蔣玲》(未刪節1-8) 作者:zhmuyang

媽媽蔣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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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江湖
  前言,很多朋友擔心本作會衍變成玄幻,所以我開放此特殊章節,大家不妨
  詳細看看,《蔣玲》一書還是正宗的都市文。
  江湖議事廳之八品江湖。
  (可參閱小說《XXXX》,記不清名字了,是一本英國人寫的紀實小說,還有《鳳凰面具》,這裡做個簡單的介紹,文中出現的蘇葉就出自這本小說。)
  紅塵之中的八大流派:
  一品金佛,佛家。
  二品道宗,道家流派。
  三品藍石,據說做的是寶石生意。
  四品紅火,這個在汽車,火車上居多,是扒手集團。
  五品清洋,做的是江洋大盜的交易,也許涉及偷渡。
  六品梅苑,戲子。
  七品祝門,文章女主人公的師門,祝門的人行走江湖,被稱為祝由士。
  八品蘭花,青樓女藝。
  這八品江湖,其中以「四品紅火」最具代表性。
  祝門,在八大流派中排第七,古人稱之為巫祝,祝門的人行走紅塵,靠風水相命為生,行內的人知道的稱為祝由士,不知道的喊一句算命先生,他們本身並不存在什麼強大的武功,能力。事實上八大流派基本如此,在他們自己眼裡他們不過是些大集體罷了。幾千年的中華文明傳承,到了現如今21世紀這樣一個開放式的社會,依然有些精華被傳承了下來,只是還未被世人重視罷了。如今八大流派的後輩們多多少少也都融入了社會,依靠著背後的力量各自做起了營生,倒也風生水起。
  一品金佛,其實表面上就是大家所見到的寺院,收入便是以香火錢為主,在傳統節日裡,去寺廟捐贈香火錢甚至需要排隊,捐最多者可獲功德牌,這些想必大家都知道。
  四品紅火,這個說簡單了,其實就是小偷集團。但這並不簡單,真正的紅火中人,入門嚴謹,並且需要拜師,因為這是一門生存手藝。葛優和劉德華主演的《天下無賊》大家都看過吧?電影裡的葛優其實也算是一位「行中人」,眾所周知,火車上的扒手小偷很多,有位英國人曾經寫過一本紀實小說,寫的就是中國火車上的見聞,其中大量的提及「四品紅火」這樣一個特殊的組織。
  六品梅苑,有戲子,當然也許還有某位當代大家,大文豪,真實身份只有他自己知道。
  七品祝門,這個簡單,若是大家偶然遇到些算命先生,不妨試試對其刨根問底,若是這位算命先生真的姓祝,或者其祖師爺姓祝,兄弟你就走運了。
  八品蘭花,蘭花在古代算是青樓中人,不過現在蘭花的人身份變得尊貴了,她們大多數是演藝圈的女藝人,當然也有繼續做那種青樓生意的,所以大家若是哪天看到一位突然大紅大紫的女藝人,不要感到有什麼奇怪的。
  說了這麼多,大家也許都看出來了,我提及的八大流派其實就是我們身邊的東西,他們也許就在我們周圍,跟普通人一樣,他們也許是演員,也許是大書法家,也許是為吃肉的和尚,也許是小偷妓女,只是您不知道罷了。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自己已經跨入這道門,頂著這麼一個看似特殊的身份,為某些集團創造了效益。若是有讀者兄弟對這些感興趣,可以讀一讀《鳳凰面具》,只是這部小說對八大流派的能力描寫有些誇張,我個人比較推薦另外那本由英國朋友寫的紀實小說,只是無奈記不清書名了。
  至於我提到的蝴蝶谷,仕女老學究什麼的,算是我的想像。
  表面上看上去,八大流派,這麼一個風光的詞彙,其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他們不過是些民間的手藝人罷了。至於文中提到的易術玄學,這些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略有誇張罷了。
  言畢,我不免又有些好笑,不過還是解釋一下為好,我寫東西純粹興趣,不拿人一分錢的。今天這一篇大篇幅,算是為大家解惑。
  躬身作禮。

第一章 家和萬事興
  母親蔣玲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聽媽媽偶爾聊起她未婚的時候追求的她的男人數不勝數,只當嫁給爸爸以後,生活才逐漸平淡,話說著,媽媽的一雙桃花眼忍不住往爸爸在的方向瞥了下,這些都是媽媽感慨自己變老的時候聊到的,不過在我的眼裡似乎沒找到歲月在母親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她還是這麼美,這麼年輕,瓊鼻微挺,檀口嬌小嫩紅,一對杏眼帶著桃花,眨眼的時候特別迷人,尤其是媽媽抬起俏臉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種彷彿初承雨露的摸樣剛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其實母親個子很是高挑,但是我們父子都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所以媽媽不穿高跟鞋看我們的時候基本都需要仰視,藉由身高的優勢,我在家的時候偶爾能看到媽媽胸口前白花花的一片,一對雪白的兔子由於受到胸罩的擠壓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靠近的時候,媽媽的氣息是觸碰到我的臉,味道清新歡快,絲毫沒有歲月的痕跡。媽媽的乳房偏大,這其實是困擾她的問題之一,因為她是學舞蹈的,現在在文化宮專職舞蹈老師,乳房太大會使舞蹈動作的難度加大。
  每天早晨,我們一家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爸爸的單位是往東,而我和媽媽的走的方向是往西去公交車站坐10路車,我的學校在第三站,而媽媽卻在最後一站,10號線去文化宮的人很少,基本上早上最後一站會就剩媽媽一個人。
  在家門口分開的時候,媽媽會踮起腳親吻爸爸,母親的腿修長筆直,在親吻爸爸的那一刻,早晨的陽光灑了進來,陽光下的這份美麗顯得神聖而不可侵犯。
  上學的這段路我非常開心,媽媽挽著我的手,由於身高的關係,媽媽顯得有些小鳥依人。公交車上面的色狼不少,媽媽會微微側靠在我的懷裡,偶爾汽車剎車的時候,媽媽會跟我擠到一起,一對碩大的乳房會貼在我胸口,我們交頸相擁,母子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到一起,在旁人的眼裡彷彿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最近媽媽再次跟我聊這些話題的時候,偶爾會料到她的新同事,其中一個叫林晨的人被提到最多,原來文化宮最近新招了一批年輕人,林晨也是其中一個,我並沒在意,跟媽媽繼續其他話題,並沒有注意到媽媽聊起林晨時臉上泛起的紅暈和藏不住的羞意。
  我第一次見到林晨是在10路公交車上,當時林晨在車站看到媽媽很驚訝,脫口而出:「玲玲,原來你也做這趟車啊?」被喚作玲玲,媽媽頓時俏臉粉紅,白了林晨一眼,卻沒有出聲拒絕也沒有接話。
  「這是你兒子吧?」林晨似乎察覺到一絲尷尬。
  「嗯,他叫新新」媽媽仰起小臉對著林晨回答他,俏臉還帶著紅暈,若梨花帶雨,林晨一時驚得說不出話,媽媽見林晨呆呆的看著自己,紅著俏臉輕輕錘了林晨一下:「在跳舞的時候就這樣,別發呆了!」說完紅著臉別過頭去。
  這之後跟林晨一陣聊天我才知道原來林晨是媽媽的新舞伴,文化宮正在準備參加國際舞蹈比賽,媽媽和林晨準備了一個作品叫做《天鵝湖》,這些天正在加緊排練。很快,學校到了,林晨和媽媽站在一起和我搖手,咋看下林晨劍眉星目,的確是個帥哥,和媽媽站在一起……算了,媽媽雖然看上去如20歲的少女,但是實際年齡已經33歲了,般配二字從何說起。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從那以後,媽媽似乎更注重自己的打扮,我曾經嘗試問過媽媽,但是媽媽的解釋是舞蹈隊演員的需要,「天鵝湖很重要的,媽媽一定要拿獎,這曲舞蹈對演員的外形條件也很苛刻,所以選擇了晨晨和媽媽咯。」
  「晨晨?」我疑惑道「哦,就是林晨啦」媽媽紅著臉解釋道,俏臉有些紅暈,看著我的一對桃花眼也有些躲閃,「我們平時都叫小名的」,我釋然。
  今天是週末,學校補課,媽媽也需要去文化宮排練舞蹈,爸爸不要上班卻躲在被窩裡睡懶覺,就是不願意開車送我們,無奈我和媽媽只好坐公交車。週六出門的人比較多,公交車上擠得滿滿的,我和媽媽只好分開,媽媽去車門付錢,我從後面排隊準備上車,車上後面的林晨看見我們,先是從人群中把我拽上車,然後又辛苦擠到前面幫著媽媽也擠上了車,本來想站到一塊兒,卻由於人太多,林晨和媽媽上車後根本擠不到後面來只好放棄。我在後面看見媽媽側身躲在林晨懷裡,兩人各拉一個手環,被人群擠得東搖西晃,好不容易終於熬到了學校,我匆忙下車,回頭向媽媽和林晨招手,並向林晨表示感謝。我回過頭走向學校,身後的公交車徐徐啟動,蔣玲抓著手環的手卻悄悄放下,放在了林晨的脖頸。交頸相擁,呼吸相聞,林晨一隻手緊緊摟著蔣玲的腰際,另一隻手抓著手環保持著平衡。
  時間過得很快,舞蹈比賽的初賽已經快要開始,比賽地點是香港。走的前一晚,媽媽收拾了一大箱行李,雖然有些累,卻難掩眉宇間的興奮。
  「你今天好像很高興啊,媽媽」
  「是嗎?這麼明顯?」媽媽摸著自己的臉蛋,紅暈在臉上散開,「要比賽了,當然很興奮啦!」如果沒看錯的話,媽媽把新買的絲襪和心愛的水晶高跟鞋也放進了包裡,可是據我所知,舞蹈比賽不會用到高跟鞋,那媽媽穿絲襪和高跟鞋是給誰看呢?
  比賽進行了一個星期,加上準備時間,媽媽一共在香港住了10天左右,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媽媽回來的時候似乎更加光彩動人,看到機場裡守候的爸爸,媽媽激動的撲到了爸爸懷裡,一陣香吻送上,溫情過後才注意到林晨已經先走了。這天晚上爸媽很早就關上了房門,至於做什麼我基本也能猜到。我家的隔音效果一般,直到深夜的時候二人的激情還未結束,老床搖晃的吱呀聲像打著節拍一樣,直到凌晨才結束。
  回來以後的媽媽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聊天的時候也偶爾料到林晨,不過每當她聊到林晨的時候卻又經常生硬的轉到其他話題。
  不過媽媽和林晨還是免不了相見,媽媽會見到林晨就臉紅,不過由於上次林晨的幫忙使我認識了林晨,覺得林晨是個正人君子,媽媽臉紅的原因應該是不習慣和陌生人相處。公交車人少的時候,我會和林晨聊聊天,言語間一腔正氣,時間長了,我和林晨也成了不錯的朋友。
  星期天我閒著沒事,陪著媽媽去文化宮,期間遇到林晨,我就跟他一起去了他宿舍玩,不一會排練時間到了,林晨和媽媽去了舞蹈室,宿舍只剩我一個,我百無聊賴的挽著林晨的電腦,看著他四處旅遊拍來的照片,硬盤滿滿40G全是照片,但是奇怪的是我只看到了39G的內容,還有1G怎麼也沒找到,順手點了顯示隱藏文件,果然,原來每個人都有秘密,看起來外邊健康陽光的林晨也有這些。
  點開文件夾,顯示需要密碼,以前聊天的時候我知道了林晨的生日,試了試幾種生日數字組合,不過都是失敗,最後準備放棄的時候,隨手無意識的輸入了一個熟悉了數字,19790311,這是媽媽的生日,也是爸爸工作的時候常用的密碼,令人驚訝的是文件夾順利解鎖,我目瞪口呆的點開了文件夾,裡面的子文件夾命名居然是「我和玲玲」,我帶著滿腦袋的疑問和不安匆匆點開,裡面是DOC文件,居然是林晨的日記!
  週末還在文化宮堅持排練的人不多,今天舞蹈室現在除了加班的工作人員以外,會跳舞的只有兩個人,埋頭工作的大家似乎都沒注意到倆人的異樣。
  舞蹈是肢體語言,配合的倆個人難免會有些肢體接觸,除了這些還需要兩個人的默契度足夠高,因此眼神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林晨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舞伴,蔣玲的大眼睛裡彷彿有一個世界,總是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想起一些令自己神怡的往事,說是往事其實也就是大概幾天前。
  這是林晨第一次和蔣玲相遇。
  林晨靜靜地坐在沙灘上的一塊礁石上,一手畫板一手鉛筆正在紙面上游動,躍然紙上的不是風光旖旎的大海,而是一位風姿卓越的美艷少婦,說起這位少婦其實本應該稱作美少女,如果不是旁邊的小男孩稱呼其「媽媽」的話。
  少婦就站在幾米外的沙灘上,只憑外貌看上去頂多大約二十四五歲年紀,她身材高挑,一件雪白的連衣裙,胸前露出一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最讓林晨著迷的,是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面龐,那掛在唇邊的淺淺笑意是那樣的清新、潔淨,如同畫中仙子般的一塵不染,大海滔滔,如此壯麗的景色竟然一下子就被她比下去了。

第二章 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錯誤的愛
  前言:文章原創,SIS首發。
  上回有說到林晨和蔣玲排練間恍惚想起的往事,這回繼續。
  少婦赤著腳倆手各提著一隻看似價格不菲的水晶高跟鞋,輕輕地在沙灘上踱著步子,她似乎已經注意到林晨的目光,只是這麼多年來飽受目光追逐的她早已習慣,她有些好奇,石頭上的這個看起來健康陽光的大男孩似乎是在畫板上畫自己?呵呵,自從和丈夫陳棟結婚後已經多久沒有這麼浪漫的事情了?大概是把自己當成未婚的少女了吧。
  遠處淺水裡,正有十多個孩子在恣意嬉戲,寶貝兒子新新也在其中,陽光灑在海面上,流光溢彩,煞是好看。
  林晨今年二十有三,繪畫也算是他的一項業餘愛好,通過考核他以優異的表現即將成為上海市文化宮辦公室的一名舞蹈兼工作人員,這次隨辦公室主任老王帶領的隊伍來到上海,準備入職文化宮。下午在賓館閒著無聊,索性借車來到海邊,遇到了眼前這位讓他驚艷的白衣少婦,哦不,也許在林晨的心裡她永遠是少女。這位陌生的少婦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難言的韻味,優雅,從容,甚至還帶著些許漫不經心的媚態,他在全身心地捕捉著這些美麗,想要把它們一一呈現在畫紙上。
  「救命!」正思考間,忽然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呼救聲。
  出事了!只見三十米外的湖水中,一個男子正在深水區域奮力撲騰,大聲呼救,剛才與他一起玩耍的小夥伴們已經嚇得紛紛慌亂地逃回岸邊,大喊大叫著,卻沒有人敢返回去搭救。
  「新新別急,媽媽來了」。遠處的白衣少婦嚇了一跳,卻沒有愣神,只是趕忙衝入水中,向男孩游去,看得出來,她泳技不錯,白皙柔嫩的玉臂在水中極有節奏地擺動著,細白的雙腿更如魚尾般從容不迫地敲打著水面,外表上絲毫看不錯這雙玉腿如此有力,倒像那傳說中的美人魚一般。
  這邊的林晨也趕忙脫得只穿著一件內褲,狂奔過去,跟白衣少婦一前一後打算幫助這名叫新新的男孩脫困,這一刻他的心中並無他念。
  水中的新新雖然此時心慌意亂,但神志還算清醒,意識到自己沒有辦法游回海灘,就拚命蹬水力求浮出水面,但他的右腿漸漸抽得厲害,輕輕一動就會引來鑽心的疼痛,身體在湖水中打著旋,情勢已經岌岌可危。
  白衣少婦的速度更快一籌,用最快的速度游到新新身邊,新新這時彷彿已經神志模糊,根本沒法活動,只是死死地拉著她的胳膊。
  白衣少婦用力拖著新新的身體,努力讓頭浮出水面,可當她拉著新新準備回游的時候右腿卻意外地什麼軟綿綿地東西纏住,她越是掙扎,纏的就越緊,少婦頓時慌了神,形式急轉直下,轉眼間少婦已經略有掙扎之勢。
  這時候,林晨終於飛快地游到她們身邊,不由分說從少婦手裡搶過小男孩,拽著他的手臂蹬腿便往回游,少婦看到兒子獲救如釋重負,僅憑一條腿倆只手倒也能暫時保持浮力。
  救回新新的林晨回頭看了眼海灘邊上的眾人,見沒人敢出手救下少婦,只能再次游回海裡,此時白衣少婦力氣也漸漸耗盡,身體已經有略微下沉的趨勢,林晨游到她身邊,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沉入湖水中,左手輕輕握住少婦圓潤的足踝,小心翼翼地掰開少婦腳上異物,浮出水面後林晨趕忙攬住少婦的細腰,帶著她向回游。
  此時兩人的身體緊密地擁在一起,少婦單薄的白色連衣裙被海水浸泡,已經緊緊地貼在身上,與全裸無異,林晨屏去雜念,盡量把念頭放在揮動的手臂上,藉以驅趕腦海中紛沓而來的雜念,但漸漸地,他的手臂也有些酸軟,重心不由自主地逐漸上移,最後竟將那兩顆飽滿顫動著的白兔死死地抵住。
  少婦也覺察到了這種處境,雪白的俏臉頓時通紅,輕輕咬著嘴唇,在湖水中轉動腰身,想要掙扎,但剛才一番救人已經使得自己全身酥軟,體力消耗過半,使不出半點力氣,最後只得放棄,默認了這只臂膀的存在,印象中,這是除了工作第一次有陌生男人這麼接觸自己。
  感受著手臂下的一片高聳挺翹的溫柔,林晨的呼吸不禁變得有些侷促不安,即使是在充滿涼意的水裡,林晨也能感受到少婦通紅的俏臉散發的暖意,而兩人的身體在水中不可避免地碰觸摩擦,這讓他的身體有些失控,下體的巨龍忽地昂起頭起來。
  不能趁人之危啊。林晨在心底虛弱地想到,俊臉上卻已經憋紅。
  還好距離海灘不是太遠,林晨倒也忍得住,二人上岸後圍觀的眾人如麻雀般一哄而散,少婦心疼兒子,紅著臉丟下一句謝謝後匆忙跑向正在咳嗽不已的新新,卻忘了遮掩高聳的胸口那呼之欲出的兩點殷紅。
  「回神了!」思緒被從海邊拽了回來,白衣少婦就是蔣玲,模樣沒變只是白衣換了緊身的舞蹈服,此刻的蔣玲正紅著臉嗔怪的瞪著林晨,跟海裡救人的那次頗有幾分相似。
  這邊,林晨宿舍裡的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這本奇怪的日記。日記其實也很簡短,有的時候就一句話。
  2月27日我邂逅了我一生最愛的女人,一身白衣,當我在海裡救下她的時候,那一刻我永遠也忘不了懷抱著她的感覺。
  3月1日,正式在文化宮上班,我再次遇到了她,她也立刻認出了我,她告訴了我她全名,並有意無意的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了她的丈夫和兒子,蔣玲,這個美麗的女人,可是已經結婚,她的丈夫是本地的企業家,兒子也很棒,我很羨慕他們一家三口。
  我能夠瞭解她主動提及她的丈夫和兒子的意思,她在暗示我不要在她身上花心思,她是一個有家庭的人,但這並不能阻止我對她的迷戀,有人說愛情是超越國界超越一切的,那麼是否能超越倫理呢?我本無意破壞別人的家庭,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3月2日,單位通告《天鵝湖》的舞台導演正在考慮籌備演員的事情,接收報名,我和她都報名參加了試鏡。
  3月3日,接到通知,名單確認,主演是我和蔣玲!那一刻我欣喜若狂。我有很好的舞蹈基礎,直到她承認我這個舞伴之前,我都有努力的下工夫並在最終得到她的讚許。她的眼神有著蘇杭女子特有的婉約,每當我和她一起跳舞的時候需要和她四目相對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深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3月10日,我終於下定決心瘋狂的追求她,不顧她有家庭,我試圖越會她,給她送花,她頻頻拒絕,並鄭重其事的告訴我我們之間不可能。
  3月11日,我沒有放棄,我知道她是欣賞我的,我們之間的默契很契合,配合很完美,我知道她對我這樣的舞伴很滿意。我除了可以在跳舞的時候摟著她,還可以在公交車上和她在一起,其實這對我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4月2日,我們努力的排練,週末的時候她甚至主動約我跟她練習舞蹈,我們的《天鵝湖》已經非常完美,可是我不厭其煩的跟她跳了一遍又一遍,我愛她,我情願一輩子這樣看著她,我總是默默的注視著她,有一天我聽她的兒子新新聊天,漸漸瞭解到玲玲的丈夫很忙,週末寧願睡懶覺也不送玲玲,我突然有一絲明悟,玲玲也許似乎是願意跟我相處的,儘管我是她丈夫的代替品,但是我起碼能夠出現在她的生命裡,這就足夠了!
  4月3日,我回復了信心,但是卻沒有繼續魯莽的追求她,我繼續沉浸在和她四目相對中,直到她紅著臉的轉開眼神,換來她羞澀的嘀咕:「跳舞也沒必要這樣入戲喔」,她似乎感受到了我心態的轉變,望著我的眼神有些複雜迷惑又有些許迷離,還有淡淡的理解的味道,我感受到她的目光回看她時,她才故作鎮靜的扭開頭。我們的在舞蹈上的配合愈加天衣無縫,領導看了後甚至說有望衝擊國內冠軍,我很高興。
  4月15日,踏上香港,正式準備比賽。
  《天鵝湖》的影響力不同凡響,伴曲終的時候,掌聲如潮,她緊緊抓住我的手,等候評委給分,當9.71的高分分出現在大屏幕上的時候,我們扭頭對視,彼此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激動,甚至還有淚水。
  4月16日,我們在酒店進行小慶功,只有我們倆。
  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喝醉,我抱她回房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身體鬥得厲害。我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把她放在她的床上,然後自己也躺了下去。我伸手摟住了她,側過頭,看著她美麗的俏臉,藉著酒勁,吻了下去,她的眼睫毛在顫抖,她是醒著的!
  得寸進尺的我摟緊了她,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使勁親吻著她,舌頭分開她緊鎖的牙關,兩條舌頭終於如願以償的扭到了一起。她沒有配合,但是也沒有反抗,任由我親吻著她的俏臉,粉唇和香舌,不知道多久,我一隻手從她的腰際上移,企圖佔有那高聳入雲的乳房,剛剛觸及卻被她一巴掌打開,隨即她睜開漂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但又迅速閉上,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那裡不行」
  ……
  ……我知道這她能夠承受最大的限度了,只是我心裡很滿足,那一晚我們就這樣抱著,相擁而眠。
  日記到這裡戛然而止,但是後面還有些照片,我簡單的翻了一下,大部分是媽媽和林晨一起旅遊的照片,照片上的兩人親密無間,頗像一對相戀的情侶,媽媽穿著爸爸送她的水晶高跟鞋,短裙,絲襪,高跟鞋搭配下的她在照片裡宛如美麗的公主,完全不像是一個身為人母的女人。最後還有一張是兩人親吻的照片,照片裡媽媽是閉著眼睛的,應該是林晨偷偷拍的。
  看完林晨的日記,我的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上次和媽媽一起去海邊的時候我差點被淹個半死,迷迷糊糊中被誰給拉上岸,當時自己胸腔有積水正在使勁咳嗽,沒注意到旁邊的人,當我恢復過來的時候才被告知救我的人已經早已離開,現在仔細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那個人的身形確實很像林晨,但是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媽媽也是被那個人救上來的,那媽媽為什麼沒有跟我提到這件事呢?難道她不想我知道林晨?聯繫到前幾天提起林晨的時候媽媽的不自然,我心裡漸生疑惑。
  林晨的愛是深沉的,甚至沒有缺點,如果對像不是媽媽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支持他,但是這注定會引起一場沒有結果的不倫戀,所以我必須阻止。回去後我想了很久,我去街上托人辦了張複製卡,我的手機是雙卡雙待的,正好一張自己的卡一張媽媽的卡。他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得想法阻止。
  唯一慶幸的是媽媽還算理智,甚至我內心深處覺得媽媽這次香港之行之所以肯讓林晨親吻自己完全是為了報答他救下我們母子倆。媽媽能夠有很好的自控力讓我稍許放心,不過阻止他們繼續發展,為了及早發現媽媽有出軌的苗頭,我只能通過複製卡窺視媽媽的隱私了,心裡暗暗說了對不起,我捏緊了拳頭。
  離比賽結束有一星期了,說到比賽,也少不了說爸爸為媽媽辦的慶功宴。
  除了單位上的慶功,還有爸爸為媽媽舉行的慶功,當晚爸爸還邀請了媽媽的舞伴林晨,這是爸爸第一次和林晨見面,並沒有我預想的火藥味,兩個人很友好的互相打了招呼,看來林晨在壓抑自己感情方面做得很成功。
  「香港一行,我們家玲玲多虧你了」爸爸沖林晨舉杯。
  舉杯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他們喝的伶仃大醉,就連我也被允許喝一點酒,十三歲的小娃娃第一次喝酒,幾乎是沾酒即醉,還好我喝得不多。
  9點鐘開始的飯局,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酒店打烊的時候了,這時候的三人似乎都有些起不來的感覺,其中爸爸是伶仃大醉,媽媽其次,林晨好一點但也走不起路,我只好臨時在酒店客房部開了3個房間,迷迷糊糊的將三人送進各自的房間然後自己也回房睡覺了。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的房間號是318,爸爸媽媽的是319,林晨的是317.回房剛沖完澡,就聽見隔壁傳來媽媽的聲音,原來這個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常差,媽媽的聲音我幾乎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
  「輕點,嗯,噢……,到底了,別再往裡面頂了,我痛!」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醉意和媚意。
  大戰持續了非常久,我也不知道爸爸分明都喝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的,還有這麼多精力,隔壁的我躺床上聽了一會兒,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中我也睡著了。
  早上醒來其實是被隔壁做愛的聲音給吵醒的,媽媽又在肆無忌憚的呻吟。
  「哦,噢,陳棟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已經到底了啊,別往裡頂了,有點痛!」媽媽興奮的直呼爸爸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媽媽喊完這一句之後,他們的做愛聲驟停,一時間我有些疑惑,正準備貼到牆上去聽,這時候媽媽的聲音再次傳來。
  「你……別停,別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難過。」
  「玲玲,我來了!我來了!」爸爸的聲音似乎有些異樣,也許是喝酒又隔著一道牆的原因,聲音不怎麼清楚。
  「來吧,來吧,快來吧!」媽媽失聲地尖叫起來,「就這一次,就一次!」不知道媽媽說的「就這一次」具體是什麼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聽出些痛苦糾結和彷徨無所適從的意味,一顆心彷彿被提了起來。
  ……除此以外大都都是些嗯嗯啊啊的叫床聲,倒也持續了很久。
  爸爸似乎還有些宿醉,聲音也有些低沉,他不停的喊:「我來了,我來了,玲玲!大床的吱呀聲音持續了很久,我再也無法入睡,只能洗漱一番然後靜候他們完事然後一起去吃早點。」

第三章 瘋狂的奏寧曲
  時間退回昨晚:林晨覺得頭重腳輕,酒勁瘋狂地往頭上湧,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睜開了也無濟於事,看到的東西都是模模糊糊,不知所謂,身邊不知道是誰扶著自己到門口,感覺像是酒店的服務員,因為力氣不是很大,他打開門後伸手一推房門,留下林晨在門口就匆匆跑下樓去,蹬蹬聲腳步很急,像是去接什麼人,「管他呢,明天再謝謝他不遲」林晨隨手將門帶上,沒有開燈,逕直走向床邊,床上隱隱約約躺著個女人,林晨覺得應該是酒店的小姐。
  呵呵,林晨醉熏熏卻又傻傻的笑了笑,心中暗道這個陳棟這人還算不錯,給自己開房間還叫上了小姐,看來確實是真心要跟自己交朋友,難道他沒看出來自己喜歡他的妻子嗎?
  林晨現在酒勁上腦,五臟六腑一陣噁心攪得他無法安寧,顧不得許多,他先將自己脫光,也不洗澡就躺在床上,順手手將女人的身子搬過來,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輕輕撫摸。
  女人彎曲著身子一動不動,似乎睡得很香,林晨酒醉看不清楚乾脆閉上眼睛伏到女人身邊,先將女人彎曲的大腿掰直,順便再大腿上摸了兩把,穿著絲襪手感很好,腿細又長,想起今晚酒宴上的蔣玲站起來給自己敬酒的時候自己的餘光瞥到她齊膝連衣裙下面筆直潔白的玉腿,細長勻稱,嗯,似乎也穿了絲襪。
  蔣玲的美讓人永遠也想不到,尤其是今晚,還是那件稍許普通的白色連衣裙,宛若天使般素白絕美的面容上瓊鼻微挺,玉檀微張,素眉如黛,只是那水晶般的大眼睛卻一直愛慕停留在她的丈夫身上,沒錯,那眼神裡滿是愛慕,卻不是望向自己,林晨心裡一陣痛楚,隨即搖了搖頭,不再去胡思亂想。修長的脖頸上面是一串迪士尼風格的施華洛睡美人項鏈,傲人的胸脯,微翹的香臀,足有1米7左右的身材,他們一家出現在喬紅國際門口的時候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再次使勁甩了甩頭,林晨繼續在「小姐」身下動作起來。
  繼續往上摸是連衣裙,款式是?摸不出來,不過長度齊膝,剛好滿意。她的脖子上也有一串項鏈,嘿嘿,現在的小姐倒是有不少閒錢啊。
  顧不上感慨,林晨解開女人全部的衣扣,扒下女人的連衣裙的時候,輕輕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感覺滑膩異常。
  上身的肌膚晶瑩白嫩,解開女人胸罩後林晨望著那一對碩大挺翹高聳入雲的玉峰,感覺大小完全不輸於心愛的蔣玲,林晨的慾望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酒勁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慾望。架起女人的雙腿,褪下蕾絲內褲,女人終於被他全部脫光,意思不掛的呈現在林晨面前,輕輕撫摸著那柔軟細膩充滿彈性的胴體,林晨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加速運轉,渾身發燙,呼吸也急促起來。
  也許可以把這個小姐當成蔣玲的,林晨心裡默默的想,女人的秀髮蓋住了她的俏臉,林晨沒有掀開也不想掀開,姑且把身下的她當做是心中的她,一起度過這美妙的一夜倒也不錯。
  女人在林晨身下稍微掙扎了下,似乎想要翻身,又似乎是覺得無法動彈,於是乾脆又睡著了。
  林晨雙手有些笨拙的握住那對飽滿的玉峰,不住把玩,並低下頭去,吸住了玉峰上面的一點嫣紅。嚶嚀一聲,睡夢中的女人此時似乎也有了反應,隨著他的動作,呼吸也有些侷促。
  再也按捺不住,林晨將女人細長的雙腿輕輕分開一些,然後扶著自己胯下的那根男人的物事,仔細尋找著位置,開始了試探性地進攻。女人的玉戶十分乾淨,稍微沾了些花露,花瓣呈粉紅色,林晨猜測這可能是為剛入行不久的小姐。
  剛剛參加工作的林晨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處男,對性事毫無經驗可言,如今人生重要的一步就擺在面前,可千萬不能出差錯,唯一的遺憾就是自己也逃不了處男身給了小姐的命運。
  初次進攻失敗林晨沒有氣餒,而是堅持在滿是泥濘的草地上反覆探尋,當粗長的巨龍遇上緊窄的花蕊,只能小心翼翼地扣動門扉,而身下的「小姐」似乎也有意無意地配合著他調整好姿勢。
  終於,在一聲宛若鶯啼的嬌呼中,林晨終於得償所願,巨龍終於成功的沒入那道粉紅色的玉戶,隨後巨龍長驅直入,頂的身下女人一陣嬌呼,女人的那裡溫軟滑膩,緊緊的包裹住自己的巨龍,初次入道的巨龍第一次就能遇上這樣的極品花蕊。
  兩具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在對方緊緊的包夾中,他用力地動作起來,抽送間,身下女人也漸漸進入狀態,林晨的低吼加上女人輕聲低吟,交織在一起彷彿波瀾壯闊的樂曲,酒店的大床似乎也不怎麼解釋,居然在這動人的樂章中開始吱呀吱呀地有節奏的搖動起來,女人閉著眼睛雙手溫柔地抵在林晨的胸膛上,無意識的嬌喘。
  漸漸的林晨的衝刺越來越快,節奏掌握的也愈加熟心應手,使得身體下面的女人就開始動聽地呻吟起來,叫聲並不高也不浪,而是有些婉約,有些可以自抑,像極了蘇杭的女人,將她們的矜持之美展現到了極致,兩人這般糾纏到了一起,攀上一個又一個性愛的頂點,似乎忘記了周圍所有的一切,只剩下男人肆無忌憚的衝撞與女人矜持的呻吟。
  不知道女人的聲音是什麼時候停止的,高潮來臨的林晨下體不停地抖動著,死死抵住女人微微抬起的下體,人生第一發彈藥如潮水般通過粗大的陽具被送入女人的體內,一股又一股,持續了很久。林晨與女人的十指交叉握,維持著這個動作很久直到射完。
  女人氣喘吁吁,卻睡意濃重,從一開直到高潮結束都沒有睜開眼睛,林晨卻意猶未盡,仔細回味著剛才那一刻高潮的美妙感覺,過了一會兒女人早已躺在林晨懷中沉沉睡去,林晨懷抱著她,心中想著雖然她是個小姐,但是也是自己第一個女人,心中湧起無限憐愛,一陣愛撫後自己也沉沉入睡。
  窗外月如鉤,夜幕如潮,彷彿是在低語著二人的第一次在海中相遇。
  這天晚上蔣玲做了一個夢,夢裡出現的男人不是丈夫陳棟,而是曾經救過自己一命的陽光大男孩林晨。兩人又回到了第一次相遇的海裡,林晨抱著自己,浪花和潮水拍打在相擁的二人身上,兩人在海水裡隨波逐流,這個血氣方剛的大男孩抱著自己,呼吸逐漸急促,自己的傲人的乳峰頂在他的胸口,隨著海浪搖曳在他胸口摩挲,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那根男人的物事終究有所抬頭,剛好頂在自己羞人的私處。本著三過家門而不入的精神,他在自己玉戶邊上橫衝直撞卻始終不得其法。倒是自己被他頂的心神失守。
  沒有呢喃的私語,沒有低婉的拒絕,蔣玲心裡平靜的摟住這個陽光大男孩,看著他滿頭大汗的樣子,心甘情願的陪著他在海裡漂泊。
  「嗯」忍不住嘴裡發出一陣宛若鶯啼的嬌呼,自己嚇了一跳,感受到下體內一陣火熱,才知道事情有些不妙,瞬時丈夫,新新,家庭一一浮現在腦海,驚恐的情緒鋪散開來,一下子醒轉過來,「咦」原來是個夢境,身上的男人是丈夫吧,蔣玲匆匆瞥了一眼,慌忙又閉上眼睛,生怕丈夫看出點什麼,心中一陣羞愧,連忙驅散腦海中的雜念專心感受著丈夫的衝刺,體內的火熱似乎比起平時稍有粗大,也許是丈夫喝多了酒的關係,聽說閨蜜蘇葉說男人喝酒會提高房事能力,看來似乎是真的,也許要在家裡準備點白酒為好,挺喜歡這種脹滿的感覺,蔣玲在心裡羞羞的想到。喝了酒的「丈夫」似乎比平時勇猛許多,就連高潮的時候也比平時射的多,蔣玲的心裡藏著歡喜極力配合著「丈夫」。
  窗外月牙在雲彩中小露尖尖角,宛如含羞帶怯的女子般,微微照亮了喬紅國際酒店的319房間。
  床上一對緊密糾纏的「愛人」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性愛拉鋸戰,床下邊散亂的一雙男式皮鞋和一雙水晶高跟鞋以及沙發上,地上胡亂擺放的男人的衣物和女人的連衣裙,內衣顯得房間有些亂。
  與此同時,317房間一陣呼嚕震天響著,床上躺著的是一位三十多歲事業有成的中年企業家,由於白天過於勞累,事必躬親,晚上又喝了些酒,導致晚上睡覺呼嚕聲嚴重,他的那位美麗的太太也曾經為打呼嚕的事情向他提出過多次抗議。
  這個房間裡的窗簾是緊閉著的,窗外月牙灑下的月光似乎沒有眷顧到他,他在睡夢中翻了翻身,眉頭緊鎖,似乎在夢裡有不開心的事情纏繞的著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月牙都有些困了,躲得不知所蹤,319房間大床上的倆人終於也進入了尾聲高潮階段,互相緊緊擁抱在一起,感受著高潮帶來的愉悅,一滴濃稠的液體從女人嫩紅的花蕊裡被擠出,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
  夜,深了。

第四章 梅開二度,佳人無期
  早晨,天還沒完全亮,林晨已經醒來,懷抱著溫軟幽香的玉體,昨晚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的他被懷中女人的裸背吸引,一隻手在玉背上撫弄起來,另一隻手伸進被窩裡女人玉腿中間那塊神秘之地。女人在睡夢中不堪其擾,昨晚上玉戶裡被林晨射滿了精液尚未完全流出,加上林晨的愛撫,不一會兒那裡就又潮濕起來,女人背對著林晨,翹臀抵住林晨的下體,林晨乾脆扶住粗大的巨龍從後面順利的進入,隨後一翻身,伏在女人的玉背上就開始動作起來。
  有了昨晚的經驗,林晨這次輕鬆許多,兩隻手伸到女人胸前握住那對誘人的白兔,不停揉捏,嘴唇在女人的脖子上不住親吻,而下面也沒有停下,將巨龍使勁向裡送入,直到抵住了一個柔軟的肉壁,再也無法前進為止。女人的粉紅的花蕊完全含住他的長龍,他輕輕的抽送,防止剛開始女人身體沒有進入狀態被自己弄疼,他是這樣的溫柔,即使是對一個「小姐」也這般有愛。
  女人這時候也被弄醒,輕聲哼唱著呻吟起來,林晨早上醒酒後聽著這聲音似乎熟悉,不過正在興頭上也顧不了許多,暗自加快了衝鋒的節奏,趴伏在女人的後背上的他像一輛衝鋒的戰車,啪啪啪撞擊在女人的雪白玉臀上。
  女人的激情來得有些晚,但是反響劇烈,一雙細長的玉腿顫抖著把身上的被子蹬下大床,還差點把背上的林晨給甩了下去。
  林晨這邊也是愈戰愈勇,陽物在女人體內橫衝直撞,女人的玉戶其實很緊,如果不是昨晚上自己射進去不少「潤滑劑」的話,想要在裡面這麼快速的抽送倒也有些不易。
  一串精美的項鏈正在隨著兩人的節奏不停翻飛,咦?等等,這串項鏈似乎有些眼熟,如果沒記錯的話,昨晚上蔣玲的脖子上也掛著這樣一副項鏈,林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仔細一看,沒錯,是迪士尼那串風格的施華洛睡美人項鏈,一模一樣,難道?不會吧……林晨心裡打起了一張大鼓,畢竟幻想是一回事,假若變成真實的話,先不管陳棟能不能接受,即使是心愛的她也不能接受!林晨動作稍微放緩,正準備去伸手撥開女人凌亂的頭髮,扭頭去看她的臉。
  「哦,噢,陳棟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已經到底了啊,別往裡頂了,有點痛!」那聲音嬌柔婉約百般動人,卻如同炸雷般在林晨耳邊炸響,他目瞪口呆,身子頓時僵住,這下連看都不用看了,這個女人就是蔣玲,千真萬確,如假包換。
  林晨慌忙停下一切動作,趴伏在蔣玲的玉背上,伸手去撩開蔣玲的秀髮。
  此刻的蔣玲俏臉潮紅,正咬著薄唇,雙眸緊閉,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滿是細碎清亮的汗珠,她仍舊處在極度亢奮當中,還沒有知情,正在努力向上翹起香臀,感覺背上的丈夫突然停下了動作,正準備回頭看看動靜,突然一張熟悉臉孔映入眼簾。
  雖然已經知道身下的女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蔣大美人,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再次見到相見還是讓林晨感到震撼,他們的身體緊密相連,林晨甚至能感覺到蔣玲的花蕊中那層層肉壁正緊緊的吸附在自己的巨根之上,愈來愈緊,飽滿的玉峰還握在自己手中,做著只有夫妻才能做的最親密的事情,昨晚的夢想一夜之間就化為現實衝擊的林晨說不出話來。
  更震驚的其實是蔣玲,我們的蔣大美人前一秒還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不可自拔,下一秒卻驚得瞳孔無限放大,林晨!跟自己做愛的是林晨,自己下體美穴裡含著的那根粗大的東西也是林晨的,他的左手還握著自己的……還有昨晚上……
  閉上眼睛蔣玲很沒風度的使勁甩了甩頭,確定這不是夢,蔣玲花了很長時間才讓自己認清眼前的男人,天吶,真的是林晨!
  老天也許並不是對所有人都很公平,在賦予了蔣玲這份應該被怯顏的美貌的同時,還賦予她非同常人的冷靜和智慧。她想起昨晚送自己回房間新新,又聯繫到在睡夢中彷彿聽到的開門聲,很快就猜測到了事情的大概經過,也就是說這其實是個烏龍事件,新新,這個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喝醉後把認錯了房間,把林晨送到了自己房間!想到這裡蔣玲不由一陣咬牙切齒,都怪陳棟這混蛋,好好的讓新新喝什麼酒!這下該怎麼辦,蔣玲心思急轉,卻這麼也想到解決的辦法,何況身子上面還有個跟雕像一樣傻傻的臭男人,那根討厭的東西還留在自己身體裡面……
  ……唔,不好,那根臭東西還在脹大,好漲好滿……
  沒有大哭大鬧,沒有賠禮道歉,沒有慌張的躲閃,沒有……什麼都沒有,房間裡安安靜靜沒有動靜,除了偶爾急促的呼吸聲,悶得讓人無法呼吸。
  終於一聲纖細如蚊的鶯啼打破的屋內的安靜。
  「你動一下」
  「額?」這一刻的林晨有些犯傻,顛覆了平時陽光大男孩的形象。
  她睜開水霧繚繞的雙眸,輕聲道:「壞蛋,別停,別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難過。」嬌美的聲音如陽光掠過雪地,曬化了林晨心中那尊雕像,林晨這才回過神來。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林晨再次伏在蔣大美人的玉背上,嘴巴湊近蔣玲的耳朵說道。
  「不要說……嗯……嗯,現在不准說這事!」蔣大美人第一次發號施令,聽起來卻嗔意十足,感覺倒像在是撒嬌。
  「這是在逃避現實啊,」林晨心理哀歎一聲,沒敢說出來,眼見蔣玲一副梨花帶雨的俏模樣,眼睛緊閉似從容淡定,但顫抖的睫毛卻暴露了她內心的彷徨。
  陽具一陣怒脹,林晨索性也暫時拋開一切,伏在蔣玲身上聳動起來,蔣大美人緊張的時候也是如此嬌俏,就連她那蝕人精血的花穴也是這般銷魂入骨,肉壁一陣收縮,像是歡迎新主人回巢般,花穴緊緊的含住這根僅僅見過兩面的新主人,比起前任主人來說似乎這個更加粗壯,更加堅硬。
  就連掌中的那兩隻大白兔也隨著林晨的節奏蹦蹦跳跳,歡快的跳起了舞,像是在開一場盛大的歡迎會,歡迎這具身體的新主人的到來。
  蔣玲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那氣息如麝如蘭,芳香宜人,游離在林晨的周圍,讓人難以自持。
  像是有什麼東西突然降臨,蔣玲突然一把抱過枕頭,抱整個頭埋在枕頭底下,隨後一陣及其壓抑的呻吟悶聲從枕頭下面傳來。
  這一刻的林晨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瘋狂地向蔣玲衝撞過去,聲嘶沙啞的嘶吼:「玲玲,我來了!我來了!」來吧,快來吧!蔣玲失聲地尖叫起來,「就這一次,就一次!」花穴再次驟然變緊,一陣愛液洶湧而來,灑在林晨的分身上,林晨再也沒有忍住,用盡全力向蔣大美人身體深處最後一刺,陰囊就此貼在玉戶口抖動著,精液隨著那根還堅硬無比的陽具一股一股的往花穴裡射入,一陣又一陣。
  林晨一邊從後面摟抱住蔣玲,兩人就維持這樣的姿勢,如入雲端,盡情地享受著高潮。
  彷彿過了很久,蔣玲緩緩地歎了口氣,幽幽地道:「被你害死了,這回我沒臉活了。」林晨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一字不發。
  蔣玲似乎趴累了,想要換個姿勢,無奈那根討人厭的東西還插在自己身體裡面,想要催催林晨,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憋了半天,說了一句。
  「我好了,你……」
  「嗯」林晨一陣心不在焉,他動情地撫摩著身下的尤物,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慨,這具白裡透著一絲粉紅的誘人嬌軀,今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與佳人一搏了。
  「我丈夫應該睡在隔壁,我好像聽見他的呼嚕聲!」蔣玲漲扭頭紅著臉盯著林晨,抬起手捶打了林晨一下,「還沒射完嗎,到底有多少啊,你快點!他快醒了!……唔」
  「快了,玲玲,就快好了」林晨這邊沒能忍住誘惑,輕輕提臀進行最後的抽送,一邊追逐著蔣玲躲閃的香唇,努力的將巨龍往蔣玲狹窄嬌嫩的陰道最裡端送,龍口對著子宮內壁噴射著粘稠的精液,純潔的子宮這一夜裡倆度迎來新人新鮮的汁液,舊主人獨佔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玲玲,你配合一下」
  「嗯,你快點,怎麼又大了,」蔣玲見勢不妙,身上的男人大有不見樓蘭終不還的架勢,連忙抬起翹臀順著林晨的節奏,配合他進行最後的衝刺。
  依依呀呀又是一陣雲雨嬌喘,林晨終於軟倒在蔣玲身上,粗長的巨龍逐漸萎縮,然後滑出了美人的仙人玉洞,緊緊的貼在身下美人的嬌嫩私處,似乎一對新認識的密友還不想這麼早分離,蔣玲修長的雙腿微張,一股股白色濃稠的精液從蔣玲花蕊口流出,下身彷彿被重新洗禮了一般,濕漉漉的全是林晨的味道。
  經過一夜充沛的雨露滋潤,蔣玲美麗的俏臉越發顯得嬌艷絕美,長長的睫毛抖動下,一串晶瑩的淚珠竟如碎玉般沿著如玉的臉龐流下。
  她還是哭了,任她再怎麼鎮定和聰慧,她也還是個女人。

第五章 紛至沓來
  這邊房間的我正百無聊賴,猜測的爸媽到底要多久才能完事,實在不行只能去給他們打包帶回來了,正想著,隔壁傳來聲悶悶壓抑的尖叫隨後歸於平靜。猜測他們大概完事了,我也起身去叫他們吃早點,敲門敲了很久才見媽媽滿臉紅暈的過來開門,走路一顫一顫的,似乎重心不穩,我裝作沒看見也不去點破,媽媽頭髮有些蓬亂,像是剛剛才梳理過,身上簡單的披了件襯衫,襯衫的紐扣也沒全部繫好,胸口露出一大片雪白,媽媽顯然沒穿內衣,再靠近兩步就能看見裡面深深的乳溝,高聳的乳房擠在一起,襯衫有些半透明,我甚至能夠看到高聳的乳峰上那兩點嫣紅,還有些濕潤的痕跡,浸透了薄薄的白襯衫,不會是奶水吧,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有些略帶瘋狂的想到,並沒有注意到襯衫是昨晚林晨的那件。
  襯衫很大,蓋住了媽媽的翹臀。
  我甚至不能判斷媽媽到底有沒有穿內褲,直到媽媽走到窗戶邊拉動窗簾,陽光灑在媽媽的身上,透過早晨的陽光我有幸看到那雙美腿之間神秘之地的美景,雖然只是一片影子。
  兩瓣嬌俏如月的臀瓣中間一片芳草萋萋,似乎有些雜亂,還帶著些晨露,欲滴。一道名為「一線天」的天險倒掛在由兩瓣嫩紅花瓣組成的水溝下面,只露出點點陽光。
  她是我的媽媽,我暗暗掐了掐自己,提醒自己要對媽媽抱有敬畏之心,深怕自己陷進去,我扭過頭瞄了眼房間,床上很亂,床正中間的床單上完全濕透,還有幾團衛生紙纏繞一起。媽媽看到我的眼神掠過,似乎有些臉紅又似乎是慌張,輕移蓮步,不動聲色的擋在了我和床的中間。
  「爸爸人呢?」我打破尷尬,心裡卻在暗自感到好笑。
  「在……在衛生間呢,」媽媽臉紅撲撲的,別過臉去答道。
  「我在樓下等你們吃飯,這是早餐券」看他們還在洗漱,我有些等不及了,早餐券塞給媽媽,扭頭就走,身上還有兩張早餐券,一份要交給林晨,一份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林晨起床沒,我暗自嘀咕,往317房間走去。
  「嗯,謝謝新新哦,媽媽愛你」我轉身過去,並沒有發現媽媽緊緊夾住的大腿間,一股白色濃稠的液體從粉紅色的花蕊中流了出來,沾滿了筆直細長的大腿內側。
  「新新,你去哪?」媽媽突然叫住我,見我轉過頭來,連忙夾緊大腿。
  「我去叫林晨啊」我揚起手中的早餐券,示意道。
  「哦,不用,他很早就起來了」媽媽連忙說道,「你去樓下等我們,我等等你爸一塊下去,順便把你爸爸房間的賬單給我,我去幫你退房,咱們吃晚飯該回家了」
  ……
  等了很久,終於看見爸媽下來了,媽媽細心打扮了一下,卻怎麼也掩飾不住那種跟男人雲雨後特有的嬌俏氣息,挽著睡眼惺忪的爸爸徐徐走來。我暗道奇怪,爸爸剛才在房間裡還龍精虎猛的,怎麼現在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一家人各懷心思的吃著早點。
  有位政客說,狂風暴雨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平靜。
  林晨對這位政客的話深以為然,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蔣玲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沒有給林晨帶來任何狂風暴雨般式的苦惱,相反,林晨只感受到如死水般的平靜,平靜的讓人抓狂,他寧可讓蔣玲來哭來鬧也不願承受這種略有詭異的平靜,彷彿醞釀著一場風暴一般。
  沒有任何眼神交流,沒有對話,蔣玲不顯山不露水的擺脫了林晨各種形式的道歉和糾纏,絲毫沒有給他任何一步靠近她的機會。甚至《天鵝之湖》的舞蹈組也宣佈暫停工作,因為女主角宣佈退出,黃金搭檔缺了一角工作再也無法進行,林晨找到領導老王詢問的時候才被告知蔣玲早已經被調到了檔案室工作了,聽說她對檔案工作非常感興趣,文化宮檔案室的檔案有許多常年積壓未處理,再加上頂頭上司王局的暗示,老王也就批准了。
  說起這個王局,倒也大有來頭,他全名叫王向珍,據說是和省裡的某位大員是連襟關係,所以爬上主任的位置只花了兩年時間。這王向珍四十多歲,無子,後來結識了一位叫做李想的有志之士,這李想倒也有些道行,扶著這位40多歲的主任在兩年內再次鯉魚躍龍門,順利拿下了副局的位置。
  這李想也算是位傳奇人物,卻被一個叫做蘇葉的女人迷住了,言聽計從。恰好這蘇葉就住在蔣玲家樓上,平時跟蔣玲是對非常要好的閨蜜。蔣玲這次之所以能夠順利換工作,蘇葉從中出了不少力。
  「事出偶然謂之有因,事若頻頻則曰有妖。」提起這句我就就一頭霧水,這話是李想對我說的,當時李想和蘇葉在我家做客,吃完飯的時候李想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了句我聽不懂的話。
  那天媽媽在洗碗的時候不小心摔碎了一個盤子,唯一一次。
  小區裡面能有一位貌若天仙的美人,鄰居們管這叫幸運,要是出兩位則不免有些小區裡的老人要提起什麼鬼神之說,是災是邪眾說紛紜,各執一詞。而在我看來,小區的老人們似乎有些抗拒蘇葉的美,儘管蘇葉是一位警察,代表了正義的颯爽之美。
  李想對這些閒言碎語只是一笑置之,幫蘇葉把家般過來的時候偶然看到了蔣玲,倒也楞了一下,隨後只對蘇葉說了三個字:「可伴之」。蘇葉對於玄學一竅不通,不過她很聽李想的話,久而久之就和蔣玲成了閨蜜,閨蜜的悄悄話不少,閒聊中蘇葉無意中說出了李想的另外一個名字:祝童。
  這幾天媽媽的情緒明顯不高,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張複製卡內也只是有收到些莫名其妙的信息,什麼「謝謝你原諒了我」之類的話。
  大概在半個月之後,我發現媽媽的情緒明顯不對,有些焦躁,早上起來的時候偶然會看見一道美麗的身影在洗手間乾嘔,我心道是可能是媽媽病了,正準備上前問,卻見媽媽從包裡掏出一個盒子,打開後是一個棒狀的東西,然後看見媽媽退下裙子,然後是內褲,坐在馬桶上的時候,還算茂密的黑色叢林中一道嫩紅的溝壑完整的顯露在我的眼前,這就是媽媽的私處,是爸爸每天晚上都要進入的地方,儘管被爸爸佔有了這麼多年,媽媽的私處還是完美如少女一般。
  當媽媽拿著塑料棒往花蕊口送的時候,我終於明白那其實是驗孕棒,再結合媽媽乾嘔的跡象,再傻的我也猜到媽媽是懷孕了,果然不出所料,驗孕棒上面清晰的顯示了兩根紅線。媽媽懷孕了,我要有弟弟或者妹妹了,我有些興奮的想到,甚至忘記了眼前的美人張開大腿,春光畢露的美景。
  想到爸爸出差外地要很久才能回家,正想著要不要打電話告訴爸爸這個好消息,隔天突然接到爸爸的電話,說是文化宮的同事告訴她說媽媽病了,讓我去醫院看媽媽,放學後我帶著疑問和擔憂來到醫院,找到媽媽的病房後見到一臉蒼白的媽媽和一臉頹廢的林晨,見我來了媽媽和林晨一臉驚異,當得知是爸爸叫我來的頓時臉色更加慘白,忙詢問爸爸是怎麼知道的,得知是同事好心才好像舒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一旁的林晨彷彿也重重舒了口氣。
  「媽媽你是得了什麼病,臉色很差哦」
  「哦,媽媽沒事,就是肚子疼,幸虧你晨哥帶媽媽來醫院」說完瞟了眼林晨,臉上不自覺泛起了紅暈,連自己都沒有覺察。
  出院沒有太複雜,而且有林晨跑前跑後,並不需要我出什麼力。
  有時看著林晨忙來忙去,媽媽有些發呆,抑或搖頭歎氣,嘴裡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念什麼,好好的一個大美人,偏偏生出一副愁容。
  病後的媽媽稍微有些憔悴,林晨也天天往我家跑,不過總是被媽媽攔在門外。
  結果有一天我出門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全身大包小包的林晨,正吭吭哧哧的往樓上般東西,見到我的時候還笑著跟我打了個招呼。仔細一問才知道這貨居然搬家了,把他在文化宮宿舍的東西都差不多般了過來,租的房子在我家樓上!
  我目瞪口呆!
  原本我家樓上只有一家住戶,戶主名字登記的就是李想,他圖這裡幽靜,就讓蘇葉在這裡住下來了,不過我們很少遇到他本人,這間屋子的常住的是一位叫做蘇葉的女警察,也就是媽媽的那位美麗的女閨蜜,那位號稱上海市花的女警花,小區附近的閒人們稱媽媽和蘇葉為「兩朵金花」,平時我稱呼她葉兒阿姨。
  蘇葉在文化宮不遠的公安局上班,是上海市有名的警花,知名度比起媽媽來說大了不少。不過在我看來葉兒阿姨的生活作風好像有些問題,因為除了李想,還有一個男人在追求她,男人叫做王文遠,也是個警察,我曾經親眼見過王文遠在葉兒阿姨家留宿,所以我有時也奇怪這間屋子的男主人到底是李想還是王文遠。
  葉兒阿姨與我家相處很好,由於要經常出任務,所以她把她家的鑰匙寄存在我家。
  今天林晨搬到了葉兒阿姨家的隔壁,葉兒阿姨剛好也沒出任務,李想也在,知道趕不走林晨,媽媽索性做了幾樣小菜,叫來葉兒阿姨和李想還有林晨一起吃了頓晚飯,席間介紹一番,林晨說是聽說這裡有空房子出租,所以就般了過來,一番自我介紹,姑且算是鄰居了。
  晚飯很豐盛,大家歡聲笑語,倒也其樂融融,唯獨缺了爸爸,爸爸在前幾天就出差去西藏考察並且準備投資製藥公司,這是件大事,據說要月餘才能回家。
  飯局結束後,林晨忙著收拾新家先回去了,葉兒阿姨主動幫我著洗刷碗筷,洗了一半不見身後有動靜,我回頭一看,李想和媽媽都不見了人影。
  一陣奇怪,我準備去找他們倆,葉兒阿姨卻一把拉住了我。
  「你李叔叔找你媽媽有事情,是關於你爸爸的,」葉兒阿姨脫掉洗碗手套,踮起腳,雙手扶著的我臉湊到我耳邊說道,「不要告訴別人,會不靈的」我聽得雲裡霧裡,疑惑得看著眼前神秘兮兮的葉兒阿姨。
  「不懂沒關係,等你心智成熟了,阿姨再告訴你」葉兒阿姨突然有些喘氣,看著我的目光瞟了過來突然臉紅了紅,「新新長這麼高了,阿姨都快親不到你了」。
  說著葉兒阿姨努力再次踮起腳,柔軟的唇瓣湊到我的額頭上,輕觸一下,有些涼。
  一股芳香的鼻息圍繞著我,讓人沉醉。我低下頭,一片誘人的雪白和一道深深的乳溝映入眼簾。她是喜歡我的,她曾經提過李想的特殊體質導致她沒有孩子,我能夠從她的看我的眼神裡看到溺愛。
  公寓樓頂層,蔣玲依著窗戶邊,似乎是在眺望遠處的美景。
  微風徐徐拂過她的臉頰,伊人有些微喘,雪白的俏臉這時候看著有些蒼白,就連那一抹嫣紅都帶著些許病態。純白的裙裾和烏黑的秀髮隨著風兒悄悄揚起,好似一朵潔白的海棠花開在寂靜的夜裡。
  月如鉤,海棠消瘦。

第六章 再遇林晨
  白衣似雪,眉黛如畫。好似一朵將欲枯萎的樹枝上如約盛開的海棠,在風雨中這般嬌艷盛開,只是那根托著她與她多年相伴的樹枝卻已經顫顫巍巍,風雨飄搖。
  「師姐若是累了,不妨跟老四一道回去,師傅她老人家想你了」李想在封閉式天台找到蔣玲,在她背後躊躇了很久,說話間有些猶豫。
  「師姐……」見蔣玲沒有反應,李想壯著膽子繼續說道,「陳棟這回的西藏之行,老四我已經安排好了,命格的變數全算在我的身上,老四承受的起……」說道努力拍拍胸脯。
  「你打擾到我了」一道天籟之音打斷了李想的滔滔不絕。
  李想笑了,他本不是囉嗦之人,今日實在顛覆了形象,不過值了。
  因為她終於開口,那便有解決之道。
  此謂之玄學。
  「師姐愁眉緊鎖,可還有心事?」窗邊的蔣玲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一張俏臉頓時漲紅。
  這邊李想倒也不含糊,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莫非是那林……」
  「住嘴!」蔣大美人終於忍不住一聲嬌斥,扭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想。
  「你且走吧,容我想想」伊人黛眉輕皺,一股煩惱湧上心頭。
  李想抬腳欲走,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哦對了,師傅曾經提過,師姐你身子弱,懷胎不易,最好不要輕易流產,若是必要可傳喚老五,老五醫術精明,比這俗世中的醫生強了不少。」黑暗中蔣玲一張俏臉由紅轉黑,似欲爆發,李想心知不妙,拔腳就欲遁走。
  ……
  媽媽回來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不過她帶回來的消息卻著實讓我大吃一驚,「新新明天收拾一下,媽媽帶你回去看外婆」。
  請假手續是媽媽托葉兒阿姨幫我辦的。
  當火車徐徐駛進湘西的時候,媽媽才幽幽開口,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你外婆叫祝紅,明天早上你就能見到了,到了那裡記著少說話,少問,大家說什麼你就聽著,記住了便記住了,記不住最好。」聲音低沉,車廂搖晃著,話裡話外透露出一絲沉重。
  夕陽的餘暉灑在媽媽潔白的臉蛋上,有聖潔,也有……憂愁。
  手機鈴聲一陣響,是媽媽的,她看了看來電號碼,黛眉微微一皺,按掉了。
  是誰呢,媽媽朋友不多,也許……我心中一動,掏出手機裝作玩遊戲的樣子打開了複製卡,兩條通話記錄,林晨的。
  我們一行三人,除了我和媽媽外還有李想,也就是祝童。在路上祝童多多少少跟我透露了點信息,不過這些信息對我來說彷彿天方夜譚一般,聽得我目瞪口呆。
  我是在昏睡中被帶到外婆面前的。
  「這就是新新嗎,這麼大了!」我趴在李想的背上,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的睡眼,一個中年婦女模樣的女人和媽媽站在旁邊,生得慈眉善目。
  「醒了嗎」媽媽愛憐的摸摸我的低頭,「快叫外婆!」
  ……
  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心中的感慨,這裡彷彿一片世外桃源,一座叫做「祝門」的山莊,一些仕女裝扮的俏麗女子,還有幾個長鬍子的老學究,當然還有一臉精明的祝童。祝童在火車上說的居然都是真的,這塊彈丸之地叫做蝴蝶谷,這裡的人都是身屬一個叫「祝門」的奇怪流派,祝紅則是這個流派的掌門人,呵呵,提到掌門人我不由得翹了翹嘴角,有些好笑,21世紀了,掌門人這種說法是不是有些過時?倒是聽過什麼演藝界偶像玉女掌門人之類的。
  我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適應了這裡的生活,自從來到蝴蝶谷媽媽的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每天拉著我到處轉悠,倒似那古代的閒散公子般,每天無所事事,不用上學,頗有些愜意,唯一煩人的是這裡的夜晚,沒有電燈,只有蠟燭,這種復古式的生活我倆天便厭倦了,手機連充電的地方都沒有,趁著媽媽一時不在,用手機最後一點余電打開複製卡,有一條短信,林晨的,來不及打開看內容,手機已經變暗,隨即自動關機。
  蝴蝶谷裡有條小溪,據說水的源頭是湘江。溪水清澈,每天有不少女子過來打水,她們都是祝門的弟子。今天我和媽媽又向往常般散步到了這條湘江的支流,說笑間看見水上飄著一個什麼東西向我們流了過來,越來越近的時候才發現水上浮著的是個人!遠遠看出,看不清容貌,不過從t恤牛仔褲的扮相來看,應該不是蝴蝶谷的人,甚至連是死是活都不清楚,越來越近……一個熟悉的面容呈現在我的眼前,熟悉的劍眉,英俊的面容,眼睛緊閉,居然是林晨!
  與此同時,媽媽這邊「啊!」一聲嬌呼,隨即用手摀住嘴,臉色變得煞白!
  林晨是在被抬到主廳後被隨後趕來的祝童人工呼吸救醒的,醒來之後看見奇裝異服的外婆不免嚇了一跳,掃了眼周圍,看見了一旁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媽媽一陣激動,「玲玲」二字正欲脫口而出,卻見媽媽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閉嘴。
  「他就是把你拐走的陳棟?」外婆注意到媽媽的神色,見林晨醒來,指著林晨向媽媽問道。
  「不是,他是我的一個朋友……」媽媽臉憋的通紅,雙手食指絞在一起,像是害羞的少女。
  「真不是?那你這麼關心他做什麼?」外婆皺了皺眉,「新新你過來看看,這是你爸爸嗎?」
  ……
  誤會最終還是由林晨解開,解釋清楚後我才知道詳情,原來林晨在發現媽媽不辭而別之後打了媽媽的電話,用蘋果手機軟件中的一款GPS衛星定位系統找到了我和媽媽大致所處的地方的外圍,卻不知道如何進入蝴蝶谷,失足跌入峽谷後誤打誤撞被水沖到了蝴蝶谷,倒也命大。得知不是陳棟後,外婆只允許林晨在這裡休息三天,然後必須被打昏後由媽媽送出蝴蝶谷。
  命大不代表有福,雖然林晨冒死不遠千里跟隨媽媽,卻好像也沒有打動媽媽的芳心,這幾天裡林晨偶有糾纏,但是只要林晨在場,媽媽總是擺出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對林晨愛理不理。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是林晨離開這裡的日子,這幾天裡我也曾偷偷嘗試看過媽媽的表情,不過媽媽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古井無波的狀態,我也漸漸放下心來。
  祝門的屋子並不多,加上林晨在這裡不被歡迎,所以被安排在溪水邊上的屋棚裡,為此我也曾感到愧疚,其實不管怎麼樣,林晨也是我和媽媽的救命恩人,我曾經和媽媽提過此事,不過卻被媽媽一句話堵了回來:「我們也救過他,早已經兩不相欠了」。
  我有些奇怪媽媽的態度,媽媽不是這麼絕情的人,這也不是對恩人的態度,想到林晨曾經追求過媽媽,我隨即釋然,也許這是女人的自我保護方式罷。
  我和媽媽住一個房間,兩張床。入夜,媽媽玉手扶著俏臉在書案邊發呆,我早已經習慣了,媽媽從來到蝴蝶谷每天晚上洗澡卸完妝後便是如此,問她在想些什麼,她總是俏臉生暈的告訴我說是在想爸爸,眼神似乎有些躲閃,也許是我想多了。
  我躲在被窩裡看著燭光下的媽媽,眼波流轉,俏臉上的紅暈時隱時現,坐姿端正,只不過腿是夾緊了的,似乎還用了些力,偶爾絞動。今晚的她格外漂亮,眉目如畫,沒有卸妝,也許是忘了吧。
  我打了個哈欠,漸漸入睡。
  也許是睡前喝太多的水,我被尿憋醒了,抬頭起身,點上蠟燭,不算寬敞的屋子頓時亮堂起來,我和媽媽住的這是裡屋,沒有窗戶,外面倒也看不見裡面的情形。我正準備出去小解,卻一眼瞥到媽媽的床上是空著的!
  我楞了一下,隨即定了定神,走到媽媽床前摸了摸被褥,暖的,證明她剛出去沒多久。
  「也許是跟我一樣,小解去了?」我心中自我安慰一陣,等了一會兒,卻始終沒有動靜,狠了狠心,打開門走了出去。
  一個人走在如此寂靜的夜裡著實有些害怕,剛出門我就想打道回府,硬著頭皮走到牆角心裡已經害怕到不行,正準備扭頭放棄,一陣熟悉的聲音卻傳到耳朵裡,我屏住呼吸,蹲了下來。
  「你今晚很美,玲玲」,果然是媽媽和林晨!
  「我找你來不是說這些的,明天我會送你離開這裡,有些事情需要和你交代一下」
  「我只希望你和我一起走!」藉著一點月光,我看見林晨伸手想要牽媽媽的手,卻被媽媽一閃身避開。
  「聽好了,明天送你出去的時候,我會把你打暈,放在竹筏上,竹筏會送你出谷,到時候會很痛,我提前跟你說下,」
  「為什麼」
  「這是規矩,蝴蝶谷不能被外人闖進,你是第一個,打昏你是為了不讓你知道進來的密道,」說完媽媽頓了一下,「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理解,玲玲,我懂,我只希望你跟我一起走!我愛你!」林晨有些著急,聲音有些大。
  媽媽嚇了一跳,情急之下連忙踮起腳去捂林晨的嘴巴,林晨這時候略有瘋狂,伸手順勢抱住媽媽,同時低下頭就這樣一下子吻在媽媽那有些殷紅櫻桃小嘴上。
  「唔」我睜大了眼睛,楞住了,不知所措。一直一來我一直想保護媽媽,保護家庭,可當事情真正發生在眼前的時候,我卻懵了,我不敢出面制止,我害怕,害怕一切因為家庭不和引發的狀況,我咬緊牙關,捏緊拳頭,卻不知何去何從。
  媽媽就這樣被林晨摟抱在懷裡,緊緊的,高聳的乳房緊緊的貼在林晨的胸口。
  媽媽穿的是一件白色略帶透明的白紗裙,也許是出來的急,裡面隱約只穿了一件胸罩。
  「放開我,你冷靜些……唔」,媽媽左右擺著頭躲閃著林晨的親吻,雙手抬起捶打著林晨的胸口。
  風兒吹在竹林裡,揚起一片沙沙聲,帶著媽媽的氣息。
  漸漸的,媽媽的雙手停了下來,沒有繼續捶打林晨的胸口,頭也不再搖晃著閃避,任由林晨親吻著,牙關被林晨努力伸進來的舌頭抵開,兩條舌頭就這樣糾纏到了一起,似乎再也無法分開。
  不知何時,媽媽的雙手漸漸攀上了林晨的肩頭,摟住了林晨的脖子,一聲膩人的嬌喘乘著風兒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漫天星辰,再無一閃亮。

第七章 密道
  一對璧人兒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互相追逐著對方的唇舌,頗有些如膠似漆的感覺,牆角這邊的我卻如坐針氈,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林晨的手越來越不老實,一隻手向下移,就此附在媽媽的翹臀上輕輕撫摸,一隻手擠到兩人胸間,一把隔著衣服握住了媽媽挺立的乳峰,揉搓起來。
  我見勢不妙,正準備起來阻止,卻聽見遠處一聲聲唱戲的橋段傳了過來,聽聲音應該是祝童。祝童這廝酷愛喝酒,一喝便是到了深夜,喝完回去的路上還不免哼唱一段不知哪裡學來的小曲。
  這邊媽媽和林晨的動作僵住,媽媽順勢睜開林晨的懷抱,為了避開祝童走的那條路,繞了個大圈匆匆跑開。我待一臉沮喪的林晨走遠,順便在竹林邊解手然後扭頭回去。
  回去的時候,媽媽已經躺在床上了,沒睡,為了留了燈,見我回來,眼神裡掠過一絲不安。
  「新新剛才去哪了?媽媽剛才去跟你外婆說話,回來看見你不見了」媽媽垂下眼簾,燭光下一絲紅暈爬上她的潔白的臉頰。
  「我尿尿去了」,我沒有揭穿,心中一陣不知所措。
  「新新快去吹掉蠟燭,該睡了」
  「嗯」,我走到書案邊,一口氣吹滅了蠟燭,在蠟燭熄滅的一瞬間,我看見媽媽的眼神有些游離,似乎在想著什麼,嘴唇抿了抿,被子動了一下,大概是一隻手移到了挺翹的乳房上面,粉臉上紅暈密佈。
  天亮了。
  今天是林晨走的日子,除了我和媽媽,沒有人來送行,就連祝童也被外婆派到外面,據說是去收錢。
  一行人走到溪水邊,一路無言。溪邊一個不算大的竹筏靠在岸邊,林晨有些驚奇,正待扭頭詢問,媽媽突然一掌敲在他脖子上,瞬間軟倒。
  「幫媽媽抬他上竹筏」媽媽招呼著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我,我們合力將林晨幫上了竹筏。
  「媽媽,你……」我有些語無倫次。
  「新新被媽媽嚇到了嗎,呵呵」媽媽捂嘴笑瞇瞇的看著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彎成兩個好看的月牙,「其實媽媽的力氣沒那麼大啦,這個只是需要一些巧勁,等媽媽回來就教你喔」
  「噢,那媽媽再見,路上小心」
  「新新再見」媽媽一邊解開繩子,一邊跟我搖手。
  竹筏漸漸遠去,直到有些模糊看不清。早晨的陽光灑在溪水上,繼而又折射到筏上的二人身上,五光十色的看上去異常美麗,卻漸漸漂遠。
  筏子在溪水上順著水流漂了很久,經過一個小山洞,視野變得狹窄。
  蔣玲跪坐在竹筏上,默默的看著昏睡中的林晨。兩道英俊的劍眉,高挺的鼻樑將雙眼襯得格外狹長,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如刀削般,蔣玲彷彿有些心醉,突然間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一張粉臉頓時爬滿紅暈,慌忙扭過頭,沒有注意到另一邊林晨的手指頭似乎動了動。
  漫長的山洞終於過去,視野陡然變得開闊。
  筏上,百無聊賴的蔣玲扭頭看著兩岸的風景,一隻帶著涼意的大手突然握住了蔣玲的手腕!
  漆黑的眼眸,眼底隱隱閃出寶石的光芒,一對星目直勾勾的看著蔣玲,林晨醒了!
  「放手!」蔣玲嚇了一跳,扭頭看見醒過來的林晨,有些羞怒,又有些後悔開始自己下手打輕了。
  「跟我一起走,玲玲!」蔣玲站起來用力想要甩開林晨的手,卻不想一陣重心不穩,林晨眼見不妙,忙想要伸手去扶蔣玲,剛剛起身摟到蔣玲的纖腰,竹筏陡然一翻,「撲通」一聲,兩人雙雙落水。這裡已經接近湘江支流,河水有些深,也虧是二人都會水,撲騰一陣,倒也沒有什麼危險。
  筏子早已經不知所蹤,蔣玲和林晨游上岸後渾身濕透,衣服全部黏在身上,好不難受。
  蔣玲嘗試著一小塊的將身上的衣服擰乾,感受到身邊男人火熱的目光,蔣玲抬起頭正欲嗔罵,林晨卻先開口了。
  「玲玲你剛剛流產,不要著涼了」一句話藏著些溫暖,微微觸動了蔣玲敏感的神經,卻也羞紅了她的俏臉。
  「呸,還不是你幹的好事!」話剛出口,又覺得曖昧,連忙轉過身去。
  不巧林晨這時候欺近,一環手從後面抱住了蔣玲。蔣玲有些心慌,扭頭正欲翻臉,林晨的嘴唇卻已經湊了過來,一下子壓在蔣大美人的薄唇上,「唔……」昨晚的那一幕彷彿海市蜃樓一般在這荒郊野地再次上演。
  蔣大美人敲打林晨的手漸漸無力,一雙杏眼眼神略有些迷離,雙頰紅暈密佈,呼吸逐漸急促。
  「玲玲,現在陽光正烈,你把衣服脫了曬曬。」林晨伸手就去解蔣玲背後的扣子。
  蔣玲正沉浸在與情人的熱吻中,沒有注意到背後那只作怪的大手,微風一吹,感到有些涼意的時候才發現裙子已經被林晨扒到下半身,身上就剩一個粉紅蕾絲胸罩,高聳的玉峰呼之欲出。
  心知今天怕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從這魔星手中逃出生天,再者身子剛剛流產不到一個月,衣服不曬乾恐怕免不了著涼,女人的那種病疼起來是很難受的,蔣玲曾經看到過蘇葉疼的死去活來的樣子,心裡一陣犯怵,權衡再三,還是配合林晨把裙子脫掉。
  沒逃過魔星的魔爪,又是一陣親熱,林晨早已不滿足於隔著胸罩揉搓蔣玲的乳房,掀開胸罩一角,大手鑽了進去,付在了那顆飽滿渾圓的玉乳上面,一陣輕輕揉捏,引得伊人一陣嬌喘,嬌嫩的乳頭頂在林晨火熱的掌心,有些酥癢。
  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是一聲扣子解開的聲音,隨即一個粉紅蕾絲胸罩落在草地裡,蔣玲的兩個飽滿豐挺的嫩白玉乳就這樣暴露在上午的陽光下,暴露在林晨的眼前,頂端的那點粉紅隨著顫動,不時的頂在林晨的胸口。
  接著落地的是粉紅色的內褲……玉人已經動情,林晨扶著蔣大美人的腰,二人漸漸的倒在了湖邊的草地上。
  好不容易打開玉人絞在一起的雙腿,早已經脫光的林晨跪在蔣玲的兩條潔白的大腿中間,修長粉嫩的雙腿中間,芳草萋萋,晨露點點,兩扇粉紅的玉貝門戶微微打開,完美的呈現在林晨的面前。這塊美麗而又神秘的領域,在經過陳棟十三年的洗禮,如今又以一番新姿態呈現在另外一個英俊男人的面前。
  這邊蔣玲瞧著林晨盯著自己的下體桃花源處目不轉睛,羞紅了臉扭過頭去,緊閉雙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林晨扶著自己脹大的巨龍,往蔣大美人的花穴頂去。
  正要破門而入的一刻,蔣玲突然睜開眼睛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忙曲起腰一把摀住那神秘的桃花源處。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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