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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 情人 我

媽咪是日本華僑,大學時代和父親相戀,婚後離鄉背井隨夫來台。
我名俊男。
在日本這名字很普通,就像叫太郎或美代子一樣。
在台灣這名字卻被賦予了戲謔成分比較多的外號,
偏偏小時候(甚至在青春期)我連一點「俊男」的模樣也沒個影,
長得像似綠蘆筍般細細長長,
青春期更糟糕,滿臉豆花,更像綠蘆筍頭上那般坑坑洞洞,
於是,「俊男」之詞更成笑柄,

媽咪自小接受兩種文化薰陶,做起事來有她一套獨特的風格和方式,
就拿她教育我的方式來說,從來就不會疾言厲色,
總是用:「你覺得怎樣做比較好?」
或是:「你的意見呢?」之類的尊重和引導方式讓我自己找答案。
我她對事情的處理、安排技巧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種愛慕、敬仰的程度簡直比所謂「戀母情節」還要多幾分。

為著我在學校「俊男」之名被訕笑的事,媽咪解決的方式又是一絕,
媽咪分兩頭進行,老師那邊我不清楚,
但同學這邊就熱鬧了,媽咪總是特地帶些日式糖果、小點心讓大家分享,
很受歡迎的呢,當然我更因此連帶受惠,
每當媽咪出現在學校的導師辦公室的時候,同學總會起鬨說:
「俊男!美女來了!」
有時候,甚至別班小女生都會找我主動示好,
原因之一,至少是媽咪的日本小飾物很具吸引力,
其實,吸引到的還不只是小女生呢,
像我們導師身上曾經穿過的套裝就和媽咪一個模樣,
難怪導師會對我特別關注。

我的名子叫俊男,這早已說過的,
但在媽咪口中的叫法卻有許多種,
阿俊,是平常時候的親暱叫法。
小鬼,當媽咪如此叫我的時候,表示我在某方面肯定出了差錯。
「俊男」則是在非常正式狀況下媽咪的用語。
至於單一的「俊」,則是在後來「特殊」狀況下的用語。
(有關這點以後再慢慢道來!)

媽咪很早就和爸爸離了婚,卻不曾再嫁,
媽咪的說法是,她仍然深愛著爸爸,
她們離婚的理由直到後來我長大了些方才得知,
至於我和媽咪的關係,是母子、親密的朋友更是情人!
雖說是親密的朋友更是情人的關係,
但是套一句現代男女關係的棒球名詞來說,
卻從來不曾、也不可以擊出「全壘打」,
至於二壘、甚至三壘的「安打」,那就不必言傳,
總之,那感覺簡直甜得膩死人,棒極了。

媽咪的身材,並沒有一般小說中那樣美好,這點我很清楚。
因為我從小就和媽咪在那特別訂做的「風呂」桶中共浴,
不像一般青少年那樣要經歷過「偷窺」陣痛期,
當然,在風暴的青春年代,我有過性幻想,也會打飛機……
有趣的是,死黨同學對我能和媽咪共浴的事除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之外,
那種欽佩、羨慕得像是連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模樣,倒卻讓我難以置信。
這也許就是文化上的差異罷!
像班上幾個女同學就曾經以拜訪媽咪之名到我家來享受異國風情行旅,
她們用過精緻食點、拿了媽咪送的日式小禮物心滿意足離開,
獨獨美惠留下幫忙收拾,
清理完畢之後,我邀美惠共浴,她卻羞赧的說:
「我們的關係還沒到那程度吧!?」
這事,我問媽咪。
才知是文化差異的緣故,難怪死黨同學們要大驚小怪。
至於我聽到他們吞吞吐吐半遮半掩承認對其媽咪、姊妹身體的偷窺,
※當下流行的「浴室偷窺」說法我很難想像,
※想想看洗澡的人只要把浴室門關上,能從哪個地方可以偷窺得到?
※事實上所謂的偷窺,情況多半發生在家中,
※女性(媽咪、姊妹)在家居服裝上的「簡便」所造成的「走光」現象,
※這在夏日時分則更是養眼。
對死黨同學的說法我心中有幾分竊喜,也從中分享秘密樂趣,
感覺上,死黨們家中的女性似乎都那麼open,
「走光」了還不自知。

至於我,在「風呂」桶中和媽咪共浴,是理所當然的裸袒相見,
媽咪不是很大的乳房,小腹和屁股側邊淡淡泛白的細條妊娠紋
以及稀疏陰毛中襯托出小白饅頭模樣的陰埠一覽無餘。
但是在浴室外,媽咪的衣著卻一絲不茍,
出門在外更永遠是一襲長及膝蓋窄裙套裝,可謂「嚴絲合縫」,
外人想要偷窺裙底風光,門都沒有。
至於媽咪的「內在美」,雖然都是絲質蕾絲高檔貨,卻清一色純白,
內褲雖有點透明,但也只是高腰四角平口樣式,
那種材料,一條可以拆開來作成好幾件三角褲。
此外,下半身少不了的再另加一件絲質襯裙,
和所謂「誘人」衣物真的八桿子都打不著任何關聯。
至於「性感」,那可沒得準,是每個人的主觀感受,
但這態勢在後來慢慢有所轉變,
媽咪後來在衣著上不僅「性感」,連「誘人」都出籠了。

和媽咪共浴的漫妙—浪漫美妙—時光大約在國三時段告一段落,
原因很簡單,我的雞雞起了變化。
至於如何變化、為何變化,相信大家心知「肚」明,就不必太囉唆。

大人會變老,小孩會長大,這似乎天經地義,
隨伴著我青春時段的長大、拔高,生理現象和荷爾蒙成等比級數跳躍,
而雞雞在死黨同學家雙A(A片、A書)催化下也開始經常一柱擎天,
但是雙A男主角的「偉大」,簡直令我們自卑萬分。
很擔心自己的「尺寸」,
沒法子讓想像中的女友能像雙A女主角那樣欲仙欲死的模樣,
小腦袋裡也就經常縈繞著這類惡夢,
但是說實話,春夢似乎比惡夢多些。
總而言之,在某次和媽咪的「例行」泡湯過程中,
不知怎地忽然把媽咪和雙A女主角連想在一起,
盯著媽咪的咪咪和白皙小肚子下的突起,
於是雞雞不由自主的起立致敬,
老天爺,我那時可真的是一點點「邪念」都不曾有,
更別說「一桿進洞」的想像和激情了。
媽咪察覺了我的變化,只淡淡說:「小鬼,你長大了。」

「長大了」!是年齡的長大?還是身體的長大?更或是雞雞長大?
媽咪沒說清楚,但她隨後告訴我說:「小鬼,這是失禮貌的呦。」
於是我懂了。至少,「小鬼」這個詞出自媽咪口中,肯定不是好事!
媽咪這種人就是如此奇妙,她永遠會用很貼切的譬喻讓你了解許多事,
可是我從此也就和媽咪共浴告別了好大一段時間,
至於爾後,還是柳暗花明有所轉圜的啦。
別緊張。

也許有人會奇怪,媽咪是如何養活我們這家子兩口人?
話說媽咪被爸爸的家族「除名」,離婚之後,
媽咪也離開了商社。
但是媽咪卻利用了外婆家的優勢,
往來日台之間做起「委託行」、精品店生意,
也在家中開設「生活日語」私塾,
採小班制專門教授女性日語、生活禮儀和技藝,
在台灣這個哈日成「瘋」得幾近畸形的社會,媽咪很快就打響名號,
「私塾」課程向隅者眾,財源自然也滾滾而入。
這也就是媽咪能夠常常出現在學校,
分贈一些惠而不費、令人風靡的小物品,幫我做人情的來由。
至於我的幾個死黨,那當然近水樓臺沒得話說,
而死黨門家中的姊妹對她們哥哥、弟弟的「有辦法」,
簡直佩服、崇拜得五體投地,幾乎到了言聽計從境地。
當然啦,那些尖端風潮的日式服飾雜誌、圖書、零食、漫畫,
甚至少女內衣等等,
也都一一看進她們眼裡、吃進肚裡和穿在身上了。
而我們偶爾在假日也能一飽眼福,
看著她們穿起印有各式可愛圖樣的比基尼內衣在屋裡四處走模樣,
算得上還蠻合成本效益的把戲。

國三那年自從和媽咪「分浴」之後,
簡直可以用災情慘重來形容那一年多的難捱時光。
畢業後,考上一所二線和尚高中,全校沒幾個女性,
女性教職員和門房養的一隻母狗加起來仍然沒有超過個位數,
幾個死黨也都勞燕分飛,各自星散。
在班上想要再建立起像那種模式的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而媽咪也在此時加重了我們平常使用日語的對談,
「阿俊!目標:日文系!加油!」
媽咪總是如此對我耳提面命,看樣子他已經有所鋪排。
而媽咪「私塾」課程中,我也經常客串助教角色,
穿梭在眾香國脂粉群中。

寒假過年期間,還有暑假是媽咪例行返日探親、採購時光,
早年我還小,媽咪會安排我在某個阿姨家中和她們的孩子共渡,
國中之後,「守土有責」的我,
已經會遵從媽咪留下密密麻麻幾大張紙的「指示」辦事,
奉「紙」辦事嘛!
想來這也是媽咪訓練我獨立生活的一種手段罷。
幾年下來,我已經可以駕輕就熟的過著半獨立的日子,
媽咪頗放心,也很高興。
當然,媽咪帶回來好吃、好用物品,絕計能滿足品味已經挑高如許的我,
有時候,少了媽咪如影隨形的「貼心照料」,
甚至還會覺得一個人過日子倒還自在些。
打個比方罷,起碼打飛機就不必像個小偷,
而雙A更也是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不必擔心媽咪的法眼。

高一寒假,已經憋了一年多無處「真正」宣洩的荷爾蒙,
在媽咪返日「假期」期間,那種free和犯怪的邪惡念頭一一浮現,
死黨再度聚頭,談論重點仍然以「荷爾蒙情勢」為大宗,
像讀高職的小狗狗,他已經和班上女生上過床—他說的;
而大砲則是說服了他高三的姊姊共浴—當然是秘密低調行事,
因為他拿我和媽咪當例子,更重要的是:「日本人很流行這種泡湯方式咧!」
他姊姊終於半推半就的成了「湯伴」,
其中旖旎風光倒變成我在流口水,
心嚮往之的半開玩笑提議,是否可讓我和本已熟識的姊姊能更貼近些許。
大砲二話不說,條件是我那件摩扥騎士皮夾克歸他所有,
並且在家中「擺攤」。因為只有如此他才有理由請得動姊姊大駕,
此外,罐裝清酒得無限量供應!
※大砲似乎只認得清酒,其實日本酒種類也不在少數※
而且和他姐最大限度只能三壘安打,因為他們也只「過門不入」,
維持一點點起碼的規矩—其實,懼怕出事才是主要障礙吧。
我回答得有點遲疑,
擺攤、請酒是小case,
只是那件拉風皮夾克蠻難割捨,
但色迷心竅之餘也就忍痛答應下來。
第二天中午,各方人馬齊聚,
狗狗帶著他的「床伴」,大砲依約請來「湯伴」,
我則孤家寡人權充主人—其實是「苦主」才是。
桌上壽司、炸雞、魯菜、可樂共長天一色,
清酒也依約分享,言明每人至少喝掉一罐,
大砲率先衝鋒陷陣,一罐「灌裝」入肚後,伸手再要,
當他連姐的半罐也入口之後,就禁不住的抓起兔子來,
然後不醒人事的躺在地板上打呼。搞了半天,他也只是裝得很在行,
那種破酒量,連我都不如。
原來大砲並不是「炮大」而得名,
只是他講出來的話很詐炮而已。
此情此景,「當仁不讓」收拾爛攤子的只剩我和他姐了,
因為狗狗這對「狗男女」早已趁著酒興躲到我房間去做愛做的事,
而大砲的姊雖然只小喝半罐,但也似乎不勝酒力,
我們歪歪倒倒清理完殘餘,更也已經臭汗淋漓,
我大著膽子提議泡湯,姐有點遲疑,
也許在酒精催促下,或是早有耳聞,姐終於點頭首肯,
於是一幕鴛鴦浴風光再現。
對「齋戒」已如許久,而且是面對著生平中除了媽咪之外的第一個女體之裸,
我尚未入得風呂,雞雞早已怒目而視。
姊褪衣後圍著浴巾背向我入水,
先是見著她白皙、緊緻的屁股,然後她慢慢轉身過來,
這個女體,我不禁和媽咪做著比較,
但重要的是,我可以對著這女體愛撫,
而媽咪卻看得到吃不到。
姊羞澀未除,而我卻早已猴急得上下其手,
經過一段漫長的尷尬期之後,彼此方始「漸入佳境」,愛撫起來順手得多,
不知是熱水溫度太高,亦或喝了酒的關係,我倆都感覺得有些頭暈,
出得池來,纔終於識得姐的身材,
總的來說,「青春就是本錢」、「一分年紀一分姿色」話語的確有些道理,
我們擦乾身體,相擁著到客房「休息」,展開另一輪「體之探險」。
我模仿A片吻著、愛撫她全身,然後跨騎上去,
姐只是閉著眼,緊緊夾著雙腿,還帶有點點抵拒。
看表情,很難知道是舒服?或是「另有圖謀」!
總之,我這缺乏經驗的處男之身,不僅開了洋葷,
還在一位處女的大姊身上肆虐,
此際我真的很想不顧一切戳進去,
可惜姐不斷扭身抵拒,害得我不僅不得其門而入,
更糟糕的是我射精了,
伏在姐身上,雞雞在姐小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抽搐,
那感覺和平日打飛機的射精體驗完全不同,
我有點羞慚的起身,只見精液在姐平坦小肚上渲成一片黏糊
「姐,對不起。」
「沒關係,大砲有時候也會這樣。」姊反而安慰起我來。
擦拭乾淨後,我們復又赤裸著擁抱在一塊,
那種感覺,比剛才的激情來得還要美妙。
而歷經了赤裸裸的肉搏戰之後,雖然姊不曾破瓜,
但是彼此言談已盡將平日虛偽面具的客套去除,
談得更暢快,而且沒有禁忌。

姊覺得我「下手不知輕重」,我說是從A片學來的,
姊說:「A片情節只是做戲,看多了不但沒學得正確性知識,
反而身受其害,而性姿勢則更是誇張過頭。」
姐結論說:「溫柔從事,彼此尊重,共享人生。」
※ 這番話和媽咪的「訓示」相類似,
※ 因為平日和媽咪無話不說—其實,還是有些些保留的啦,
※ 像「雙A事件」,
就是我在死黨家開洋葷的次日便向媽咪「報告」/「告解」,
※ 媽咪為此說了些話,並沒有責怪我的意思,
※ 並且說有機會的話找幾部比較像樣的「片子」,
導正我們幾個小鬼已經遭到污染、扭曲的觀念。
※ 我則拜託媽咪不要向他們的媽咪「告狀」,則我會死得難看,
※ 媽咪說她自有分寸。
我不禁懷疑姐到底是不是處女,否則如何有得這般精妙之言?
「姐,你怎麼懂這麼多?」
「傻傢夥,姐也是在這些日子摸索、研究的心得。
老實說,跟大砲的行為的確讓姐困擾、痛苦了一段時間。
可是情慾的禁制、需求,和對外人的矜持,
倒不如和親近的人在一個最低規範下行事,反而自在些。」
「姐,那我剛剛對你是不是太過分?還想要戳進妳的裡面去。」
「沒過界就好。」
「姐,可不可以告訴我處女膜是什麼樣子?」我換了個話題延著臉提要求。
「拿面鏡子來,姐指給你看。」
我赤身起來找媽咪的小化妝鏡,順便看看他們的狀況,
只見「死黨」都變成了「死豬」,睡得香甜,
狗狗的「床伴」光溜溜側躺在他臂灣,
頭髮飛散著遮住半邊清秀的臉龐,
卻遮不住瘦削身形,
我捉狹的在她屁股上深深種了顆「草莓」,
再順手藏起了她史努比小三角褲,回到房間,
「怎麼去了那麼久?」姐有點不奈的問著。
「姐,宣宣的陰毛怎麼比妳的濃黑?媽咪的都沒她多。」
宣宣是狗狗「床伴」的小名。
「嘿!傢夥,你在幹什麼?」
「姐,沒事啦,我只是好奇看看,比較一下嘛。」
「你這個色鬼,哪,鏡子給姐,看仔細了ㄚ。」
姐背半倚著牆壁屈膝張開大腿,把鏡子對準陰阜,
用手扒開大陰唇,再用中指和食指兩側推開小陰唇,
姐指著上方紅豆大小突起,說是陰核,是開啟極樂的Key,
「剛剛你就沒有摸到姐這裡。」
姐半取笑的埋怨著,難怪她說我「不知輕重」。
然後,姐把那個白裡透紅濕濕水水的尿道口、陰道口一一呈現眼前,
老實說,處女膜也實在不起眼,
怎麼男人們卻如此看重?

「姐,我們再溫存一下下,好不好?」
經過這麼段時間的休養生息,和姐的體諒呵護,
「早洩」射精過後的挫折感一掃而過,我不禁又躍躍欲試,
姐不置可否的笑笑,
然後我就大著膽子又趴在姐身上,深吻著她,
左手愛撫著花生般大的奶頭,
雞雞在姐的大腿根黃金三角地帶上輕輕做著短程往復動作,
姐似乎也在享受快感,輕輕哼著,
因著前次經驗,又和姐充分溝通過,
我滿是濃情愛意輕柔撞擊著姐的外陰,
遵守「不要全壘打」承諾,和姐共同仔細品味著這段「體之旅」,
約只十多分鐘左右,噯,我還特別看過鬧鐘計時呢!
突然又感覺一陣酸麻酥癢,
「姐,我要射精了。」
姐把身子弓了弓,屁股側移一些,
我則把雞雞往上抬,讓精液洩在姐的肚子上,
免得洩在姐的陰道口找麻煩,
姐嘉許的笑笑,緊緊抱著我。
沒多久,我們一同睡去,直至黃昏時分方才醒轉。
睜開眼睛只見「我的姊」正起身穿衣,
心念忽然一動,我說:「姐,妳的這條三角褲留給我當紀念,好不?」
姐微笑不語,把剛穿上身的三角褲褪下,摺好,
用雙手交給我,還吻了我一下。
多年後,姐那幅彎身褪退三角褲的模樣,我仍然記憶鮮明。

在晚上的燈光趁扥下,每個人的神情、氣色顯得很不一樣,
「狗男女」一副相親相愛、你儂我儂模樣,
大砲則是神情萎頓像隻死狗,
而姐則已經「和我一國」。
※ 姐沒穿內褲,大約沒人知道!
※ 而宣宣沒內褲可穿,除了她倆知道之外,※
※ 大約還不知道還有我知道呢。※
※ 姐後來跟我說,當天回家途中,以為全世界人都在看著她,※
※ 走起路來也變得非常不自然,※
※ 但是冷涼的風掃過跨間,卻有一股莫明的刺激與快感。※
我們大夥邊吃、邊笑鬧的度過如許甜蜜時光。
此後,姐只來過兩、三次,和我玩「打棒球」/上壘的遊戲
因為她要準備大學入學事宜,不能玩「物」喪志,
我們相約放榜後。
很期待這天的到來!尤其是我!

時光飛逝,甜蜜時光過得更快,
當媽咪「春」風滿面的出現在我眼前時,還幌如昨日,
※請注意這個「春」字的絃外之音,且待下回分解※
也許有點心虛,更也許「初經人事」,
我擁抱著神情愉悅的媽咪,在她臉頰上飛快親了一口,
媽咪白我一眼笑著說:「小鬼,長大了。」
又是這句話!
當晚,我們母子共享著溫馨、豐富而精緻的晚餐,
席間我仍如以往般向媽咪報告,她不在家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
但說的是「簡報」—簡單報告,
而且省略了類似「大鍋炒飯」情節,以及姐的真實身分。
我判斷「大鍋炒飯」情節說出來一定會受責備,
而和姐上壘的諸般「細節」,我當然更有所保留,
至於姐的真實身分我不說,媽咪也不會強求,
因為那是隱私權的問題,媽咪很尊重的。
媽咪仍還是淺笑著說:「小鬼,長大了。」
可是那副笑容底下,似乎隱含著某些憂愁,
我有這種感覺。
是心虛?還是我真正長大了?
又或者是我已經學會「保留」/「保護」自己?
儘管她是我曾經無話不談的親愛媽咪!而現在卻有了距離?
媽咪是否察覺了其間的變化,為著往昔親密不再而難過?
然而媽咪雀躍的心情和舉止,是她每次回台後的例行公事,
就像充過電一般飽滿,這景況會維持一段好長時段,
然後又在平淡、恬靜忙碌的過日子、討生活中慢慢凋萎。
媽咪似乎也在期待,
但她又是在期待著什麼呢?

這一年多的變化真大,
首先,我的身高已經超越了媽咪,
而親吻媽咪臉頰也在她不以為忤狀況下成為例行公式,
但我仍然不敢把媽咪抱得太緊,或是抱得時間長些,
這倒不是我怕媽咪責備,
事實上,媽咪好像還挺受用的,
問題在於當我一接觸到媽咪的女體—儘管媽咪服裝整齊,
我那不爭氣的雞雞(應該是爭氣得過了頭)就開始全體肅立,
很害怕媽咪對我「共浴」禁制令的慘痛經驗重演,
所以也只敢抱著媽咪一下下就趕緊逃之夭夭。

親吻媽咪臉頰的儀式在每日一再重複,
我邪惡的嘴唇也在有意無意之間「向中對齊」,
有時更藉著左右「換邊」之際,輕輕掠過媽咪的豐唇,
終於有一天,我正式親吻到了媽咪的唇,
雖只輕輕一觸,但是後果卻大大!
可也並不是「災情慘重」啦。
別緊張。

話說當我斗膽達成「階段性目標」時,我還真擔心會「火山爆發」哩!
起立致敬的雞雞早已不知何時變得垂頭喪氣,
我有點不知所措的抱著媽咪,
等待著打雷、下雨—天打雷劈,
然而媽咪卻似乎也傻在那裡,只輕輕推開我,
摸摸唇際說:「阿俊,這樣不太好。」
聲音像蚊子叫,媽咪是在說給我聽的麼?
我不知道,
反正當時一顆心七上八下,也不知天南地北了。

若說女體陰核是極樂泉源的key,
然而我卻認為女體嘴唇卻是開啟這個「極樂泉源的key」的key!
媽咪當晚在餐桌上沒提這事,我則更像作錯事的小狗俯首貼耳,
※ 桌前訓子、枕邊馴夫。※
此後兩三天,我甚至連「吻頰禮」也都不敢行禮如儀了!
低氣壓持續籠罩在這原本是人間天堂之處。
我有點自怨自艾,有點失悔。
事情總會在最奇怪的關頭峰迴路轉,
就在週末放學後,當我剛踏進家門玄關之際,
媽咪等在那裡,我心中直直叫苦,
不料,媽咪卻給了我一個擁抱,
哇!你可知道那種雨過天青的模樣?
棒極了!

我順藤摸瓜理所當然的親吻起媽咪嘴唇,
媽咪雖接受卻不回應,也就是說我沒法子像親吻姐那樣的「濕吻」,
但這也夠刺激的了,
就這樣,時間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當媽咪笑咪咪的聲音傳進我耳際:「小鬼,失禮的呦。」
我才帶著仍然矗立的帳棚和一身汗臭,飛奔逃進我的房間,
晚餐時我問媽咪可否恢復共浴,
媽咪的答覆很堅決,
NO!
這,我就搞不懂了。
但是,餐後媽咪在廚房清洗碗盤當口,
我從媽咪身子後擁吻她,
媽咪卻沒有反對,
而我原本摟著媽咪腰部的雙臂,也得寸進尺逐漸上移到了乳房部位,
媽咪居然沒有穿胸罩!
雖然隔著衣衫,也看過無數次媽咪赤裸著的乳房 / 咪咪,
可是,視覺和觸覺卻好像是兩回事!
我雙手各捂著媽咪盈盈一握的咪咪,那種感覺歐…..難以形容
媽咪的奶頭似乎硬起來,
只是「似乎」的感覺,
而你知道的,我的雞雞所處的位置,
然後我又帶著矗立的帳棚,飛奔回房間,
呦喝!

媽咪的轉變,是久曠?
當下我是這麼想的,
想像一下,一位正常的中年美婦人,能怎樣?
但是我錯了,在許久之後才發現錯得離譜,
媽咪不是久曠!而是再沾雨露之後的亢奮反映,
難怪媽咪滿面「春」風的回到台灣,
發春了哪!

當晚,媽咪進入我房間!
別想歪了,「進度」還沒那麼快,
媽咪可是衣冠整潔,跪坐在地板藺草墊上,我亦如斯,
這可不是什麼儀式,
而是媽咪和我每天的「對談」時間,純粹日語對談,
談的不是學校功課,但也不是風花雪月,
只是設定一個主題的對談,
※也許哪天會設定在「性」的主題上吧※
媽咪在訓練我的日語文能力。
然後我們互道晚安,媽咪回房。
我懷著媽咪的蜜暱夢想,更想著姐的女體風光,安睡我的大頭覺,
連打飛機也覺得多餘。
後來我才知道,媽咪的失眠症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
這失眠甚至侵蝕著媽咪的健康,
也難怪媽咪會越來越憔悴,
直到媽咪「充電」假期歸來—滿面「春」風的歸來,
真的是充電了呢。

日子就這麼過著,
對媽咪的擁抱、親吻…..
一路發展「下」來,從一壘安打,漸漸「盜」二壘,
這段過程也花了段時日,
話說雖是在好久以前「隔衫打牛」隔層衣服愛撫過媽咪的咪咪,
當下卻還不曾真正「上」了二壘,
但總有那麼一天,就會像熟透的蘋果落入大自然懷抱。
毛澤東同志不就說過:「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沒辦法的事。」
我的媽咪沒有要嫁人,雨也不會天天下,
我很清楚知道,媽咪的心越來越傾斜到我這邊,
我們又重新回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不僅是母子,更像對知心情人。
我把和姐的事情和盤托出,還把珍藏著姐的三角褲一併「告解」,
媽咪捉狹笑說:「媽咪就知你不老實。」
原來媽咪設計好陷阱,讓我乖乖就範,
大人啊,大人們的心思可真是縝密呢,
我們怎會鬥得過。
媽咪並沒有反對的意思,只是要我真心對待姐,
不要傷了人家,更不要害了她。
因此我和媽咪似乎更加親密,
不僅是身體上的!

話說也許是姐的小三角褲啟發了媽咪,
或者是媽咪在key上給開了竅,
她再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當一個清教徒,
更或者是媽咪要和「我的姊」比高下?
漸漸地,媽咪一件件不同花色、式樣的低腰小三角褲逐一在曬衣架上出現,
媽咪的居家服飾也開始有了變化,
雖然不像死黨們媽咪的「開放」尺度,
※ 她們媽咪有時一襲深色T恤,或是件罩衫,※
※ 遮著內褲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在屋內來去,※
※ 真是穿者輕快,而旁觀者涼快,※
※ 也許是她們大人還不曾驚覺孩子已經長大。※
※ 還是她們不把「視姦」列為重大犯罪行為?※
※ 畢竟血氣方剛的小子們還是會受影響的。※
不管怎麼說媽咪總是「輕便」了起來,
對我來說,不正是個「好的開始」?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古人說過的。
於是,上二壘的階段目標在望!
至少媽咪並不反對我在她咪咪上「下功夫」時間的增長,
我指的仍是「隔衫打牛」。
這季節屋外春雨在下著,屋內春情在蕩漾著,
當媽咪穿著兩件頭的短衫褲家居服飾時,
我知機不可失。
在例行的見面「禮數」之後,
我在媽咪衣衫外的兩隻手,先挪出比較靈活的右手從腰間往上伸進去,
媽咪沒有反對的意思,
當媽咪右邊咪咪在我的「掌握」之後,我的左手跟進,
就這麼順利分別攻進兩座「山頭」。
那感覺,和先前隔著一層薄薄衣衫愛撫的滋味完全不同,
媽咪幾乎快要站不住腳,
我只得更用力些的抱、壓著媽咪的咪咪,
不一會,媽咪推開我,要我到客廳看電視,別來煩她做晚餐,
我輕挑的拍了拍媽咪屁股,
看著臀部曲線顯現出的痕跡,
知道裡面又是一條低腰小三角褲。
可我卻不敢再進一步去掀開媽咪寬寬的短外褲。
二壘安打!呦喝!

此後幾乎每天在晚餐後總有個時間是我們「打棒球」時段,
媽咪立有幾個規矩不可逾越:
不可以深吻!
上二壘時不可以脫掉媽咪上衣!也就是說媽咪不會光著身子,
可以在長椅上溫存、愛撫,卻絕計不要在床上。
我不知這些規矩背後的意義是什麼,
但媽咪作事情總有她的道理,
我深愛,也深信媽咪。

一個禮拜天,媽咪約了大砲的媽咪玉珍阿姨和「我的姊」在家小聚,
大砲沒跟來,他已另有約會,
跟狗狗那一狗票朋友/同學/床伴出去「郊遊」。
媽咪和玉珍阿姨是姊妹淘之一,感情很好,幾家人交流蠻密切,
此外惠美的媽咪也不時會來參一「喀」。
自從我和華美姐有過肌膚之親後,
這次見面除了有點急切看見彼此的渴望之外,
在大人面前卻似乎心虛得有些尷尬。
媽咪識趣的拉著玉珍阿姨到主臥室裡試穿新衣服,
我們則在我房間「討論功課」。
進了房,我扣上門鎖,迫不即待的抱著姐深吻起來,
和華美姐靈活的舌頭交纏親吻起來別具滋味,
而她柔軟卻具彈性還帶有點韌勁的咪咪也和媽咪不同。
然後我掀開華美姐的裙子,在半帶羞澀半是情願的推拉間,
和在渾圓小肚子和豐腴腿間,
華美姐淺蘋果綠的小三角褲一下子映入眼簾,
那景象真是好看得要命。
華美姐不讓我姐開他胸罩的釦子,卻讓我脫了她的小三角褲,
原因很簡單,「有事」時把裙子一推就可以快速「恢復原狀」,
而臨時要急切扣起胸罩釦子可得大費周章,容易啟人遺竇,
更何況她媽咪是過來人、性經驗又不只一天,這些馬腳又怎會不知。
聽得華美姐分析,還真佩服她的細心,
於是我的手就不停在她腿際游移,一償相思之苦,
華美姐也緊緊擁抱著我,
在幾許偷偷摸摸的緊張氣息中需索著彼此。
不一會,華美姐說我們「應該」可以出去了,
我點頭同意,入迷的望著華美姐穿上內褲的過程和模樣,
華美姐攏了攏頭髮又拭了拭臉頰,整衣出房門。
果不其然,不久之後玉珍阿姨穿著一件短的絲質睡袍出現在主臥門口,
徵詢華美姐的意見,
豐滿的咪咪在敞開領口間「動盪」,乳溝勾魂攝魄忽隱忽現,
不用細看也知道睡袍裡面啥也沒穿,
我「端坐」在華美姐身旁,玉珍阿姨會沒看見我?
而站著不動也只能勉強遮住臀部的睡袍下擺,
在玉珍阿姨扭擺間可謂春光盡現,
我注意到玉珍阿姨的內褲和華美姐是同款同色,
但size肯定至少要大上一、兩號,否則怎遮得住肥肥的大屁股。
見此「美景」我不禁推擠了華美姐一下,
華美姐卻踢了我一腳。
媽咪興奮的把玉珍阿姨拖進房,主臥房裡剎那間充斥著笑鬧聲音,
大人們瘋起來也真夠看,
也許正因她們也曾經年輕過,而歲月卻不饒人。
我對華美姐說:「母女連心呢!同款同色。」
「色鬼,連媽咪都敢偷看,小心我掐你!」
我心頭暗笑,我豈只是「敢」偷看而已,
更何況我是明火執杖的「旁觀」看秀,
玉珍阿姨敢秀,我就敢看,何得偷看之有?
而張敞「閨房之樂有甚於此」之說,恐怕妳華美姐還想不到呢。
儘管和大砲有過共浴級秘密情事,
但這款情、這款事,千百年來只做得說不得,
俗話說「十個女的九個肯,就怕男的嘴不穩。」
只要口風緊些,起碼天下太平一半。
我倒有點擔心大砲這副不穩定的大嘴巴,
至於和華美姐的事我向媽咪和盤托出,是因為我相信媽咪。
果不其然,媽咪別具用心的安排這場「秀」,
真正才是母子連心的實質表現!
天哪,我真是愛死媽咪了,
我也愛華美姐。「姐,你好美,我好愛你。」
華美姐神情在我這句話出口之後頓時鬆懈、軟化下來,
笑著飛快親了我一下,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還真是有點道理,
嘴甜些,保證有意想不到的好康,信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