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畸戀》(未刪節全本) 作者:童逸影
第一章 流感年——高考風波(擴張篇)
內容簡介
新歷03年06月07日(星期六) 活到現在,我一直是個好學生,乖孩子。嚴格的家教和繁重的學業不允許我有任何出格的行為,甚至想法。但凡事總有盡頭,不知是巧合還是必然,這一刻竟發生在我的高考。
前言
一個純潔而保守的優等生,由於經歷了一場不同尋常的考試,內心產生了巨大變化,一邊維持著原來的優質外表,一邊把聰穎的才智發揮到見不得人的地方,給深愛他的女人們帶去肉體和精神上的快樂或痛苦,並在花叢之中艱難地守護著自己對愛情的信仰。殊不知那場考試,背後蘊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
本書試圖從人性(人——性)角度出發,追根溯源,通過一段漫長感人的愛情履歷,探究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道德底限,以及與性愛相關的行為和事物的本質。書中的女主角們並非天生超能,更不會把自己視作奴婢任男友玩弄。她們都有尊嚴,有情感,有處事的原則,是真正的愛情才讓她們獻出了自己的身體。而兩位男主角更是矛盾綜合體,他們之間的友誼和糾紛也超越了普通的朋友關係。
構思之初,我只是和大部分重口作者一樣,把超級YY的片段強加在毫無感情的肉體上,只為發洩。積累了很多,漸漸發覺沒有劇情的文字很空洞,不切實際,看多就會發膩,除了一時刺激,什麼都沒留下。於是我用神奇的數字「七」,把所有短篇肉戲串聯起來,編出這部都市情感長篇,力求成為「重口中最純潔,獵奇中最現實」的作品。小說跨時七年,故事場景涵蓋了教育,治安,官僚,醫學,餐飲,科技,產業等各個社會領域。口味程度循序漸進,講述了主人公們離奇精彩的性愛經歷。一開始,您會將其看作變態美學,但邪惡的表象之後,是人性的反省和靈魂的洗滌。希望色友們抱著正確的心態,身臨其境去感受,相信本作會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
本書不適合初心者和輕口味者!文中幾乎不涉及單純活塞運動,而是用更富情趣的手法超越您的想像。當然,所有肉戲都是逸影搜尋各類醫學資料和影片之後的經驗匯總,稍加誇張,但仍在實際範圍。因此,如果沒有經歷大量重口洗禮,請勿輕易試水。我對可能引起的人格變異,及潛在道德行為問題不負責任。嚴禁嘗試文中任何動作片段,以免給您或身邊的人其造成生理或心理傷害。
《七色畸戀》共七章,每章十節,每節兩千字左右。不同章節涵蓋了不同的領域和時間段,以滿足各類重口喜好。全文結合形勢,內容和情景接近都市生活,但部分名稱或為拼湊虛構,僅為劇情所需,無任何詆毀含義。目前僅發表於色城和龍壇原創區,轉載時請尊重版權。
違法應懲,YY無罪。願各位燃盡邪念,腳踏實地享受每一天。
逸影2003
主要人物介紹
【童逸影】
性別:♂
生日:舊歷84年
星座:天平
身高:177cm
體重:68kg
男主角A
愛美女,愛學習,愛工口,愛創新的精品宅男
【彭磊】
性別:♂
生日:舊歷83年
星座:摩羯
身高:175cm
體重:80kg
男主角B
童逸影的死黨
愛料理,愛處女,愛菊花,愛拳頭的悶騷廚師
【林若馨】
性別:♀
生日:舊歷86年
星座:處女
身高:163cm
體重:46kg
三圍:81-59-86cm
女主角A
童逸影的中學同學及初戀女友,彭磊的女友
愛貞操,愛乾淨,愛報恩,愛體貼的理性美女
【何夢芸】
性別:♀
生日:舊歷85年
星座:雙魚
身高:166cm
體重:50kg
三圍:89-61-87cm
女主角B
童逸影的小學兼大學同學及女友
愛獵奇,愛吃醋,愛強勢,愛奔放的感性美女
【加籐晴香】
性別:♀
生日:舊歷88年
星座:獅子
身高:159cm
體重:43kg
三圍:83-56-83cm
女主角C
童逸影上司的女兒,童逸影的結義妹妹
愛模仿,愛道歉,愛服從,愛撒嬌的可愛美女
【方倩】
性別:♀
生日:舊歷78年
星座:天蠍
身高:170cm
體重:57kg
三圍:100-55-92cm
女配角,番外篇女主角
謝建和的學生和奴隸,胡偉的女友
愛勾引,愛酒吧,愛監控,愛篡權的女王教師
【謝建合】
性別:♂
生日:新歷10年
身高:168cm
體重:55kg
男配角
身份不明
愛研究,愛穿越,愛扭曲,愛毀滅的科學怪傑
【胡偉】
性別:♂
生日:舊歷75年
身高:189cm
體重:92kg
男配角
方倩的男友,謝建和的合作夥伴
愛後宮,愛性虐,愛肌肉,愛暴力的公安局長
【陸嘉奇】
性別:♂
生日:舊歷85年
身高:180cm
男配角
童逸影和林若馨的中學同學,謝建和的學生和助手
愛泡妞,愛交配,愛諷刺的色狼醫生
【呂紹衡】
性別:♂
生日:舊歷77年
身高:183cm
男配角
方倩的大學同學,謝建和的學生和助手
愛泡妞,愛交配,愛陰招的變態醫生
【張曉嫣】
性別:♀
生日:舊歷86年
身高:163cm
女配角
胡偉和方倩的奴隸
愛貧嘴,愛示範,愛受虐的女奴護士
每章都有次要人物和閒雜群眾,這裡就不一一羅列了。
第一節 天意的安排
時間的節點就是人生的驛站,終究無法逃避讓命運的羅盤占卜我的未來。還記得七年前剛從小學畢業時,對高考的恐怖第一次有了概念,如今終於也輪到我了。
老爸在露台上看報,和每個清晨一樣,他好像沒把兒子的大事當回事。
老媽卻一直在我身邊嘮叨:「放鬆一點,去年阿磊就是太緊張才沒考好的。我們影影一定行的,發揮自己正常水平就可以了。」
「嗯。」剛過七點,我揮手告別父母,鑽進提前預訂的出租車,獨自趕赴考場,前去參加新歷03年京海市普通高校秋季招生考試。扳指算來我活了十八年半,整整讀了十二年書,前路指向何方,就靠今、明、後三天決定了。
今年的高考實在特殊。首先比往年提前了一個月,複習時間大大縮短;再者,眼下全世界爆發起因不明的大規模傳染性疾病——「非常規宿主引發流行性感冒」,簡稱「非主流」,各種公開活動的檢查特別嚴格。高考也不例外,老師告知進場前要測體溫,所以必須早點到場,而且,千萬別發燒。
考場離我家不遠,平日裡騎車估計也就半個鐘頭吧,今天竟堵車了,幸好時間足夠。出租車慢悠悠地騰過我夢寐以求的學府門前,遙望那四個金燦燦的字「京海大學」,我開始憧憬著幾個月後的大學生活。正在晨跑的大學生們散發著青春活力,他們曾是高考的幸運兒。人群中不時閃現的美麗姐姐,不禁讓我念出爛熟於胸卻從沒考過的那首詩:「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眼前劃過一道白光,一位少女踏著單車,從我身邊飛過,裙擺輕舞飛揚。
「這位同學,小心走光……」偷笑的同時,我也在心中感歎,「女人,真美。」車子總算又動了起來,不久,前方出現了大片人群,裡三層外三層把馬路圍得水洩不通——可憐天下父母心,肯定就是這兒了。還有半小時進場,我拿出應試寶典,卻看不進隻字片語。
「童逸影,這麼用功啊。」幾個同班女生發現了我。
「用得著臨時抱佛腳麼,大書獃子。」
「你不複習都能進京海的啦。」面對熱情的她們,不善言辭的我只好抓抓腦袋,抱以傻笑。
「祝你好運啦。哎,真無聊。」她們平日裡經常黏著我,或者背地裡對我說三道四,這極大影響了一個上進青年求知若渴的心。
我低聲罵了一句:「女人,真煩!」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外,有一個背影格外顯眼——齊肩的黑髮,雪白的連衣裙,倚靠在自行車旁,這不是剛才從我旁邊一閃而過的女孩嗎?難道她也是考生?
只見她正啃著白色的雪糕,時而拿雪白的毛巾擦擦額頭的汗水,早晨的天還不算太熱,或許騎得太累了吧。世間似乎真有心電感應,正當我看得出神,她也回過頭來。我躲閃不及,四目交匯。
天啊!居然是她,林若馨!
她朝我揮了揮手中的毛巾,打招呼還是讓我過去?我連忙用書本遮住了眼睛,裝作無視,腳步卻有意無意向她踱去:「喲,妳啊!」林從口中抽出粗長的雪糕,乳白色的汁液浸潤了唇角:「呵呵,別裝啦。」我為自己拙劣的演技羞得無地自容,轉身剛要離開,她又叫住了我:「加油!我們京海見……」是挑釁?是自信?還是對我的肯定,甚至暗示?
算了,我招了,我一直迷戀著林若馨。她是我初中高中七年的同班同學,現任班長,很優秀的女孩。她成績了得,小學時還跳了級,因此小我一歲。我們相互較勁,測驗考試,班裡的前三名總是少不了咱倆。為了不被她超越,我拚命讀書,外加苦練音樂和美術,直到有一天,我發覺這全是借口,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她的好感。無奈我招來了甩都甩不掉的閒花野草,而她還是把我當成學習夥伴和競爭對手。
不像其他女生瘋癲張揚,林若馨總是低調地運用聰慧,含蓄地展現才藝。更可貴的是她的純真。平時被黑框眼鏡、黑色短髮和嚴重過時的黑色校服掩蓋住的美麗,蒙過了許多男生,卻無法欺騙我的眼光。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她能夠像今天這樣煥然一新,觸動我的心弦。穿成這樣,害我在關鍵時刻產生雜念;如果我的高考有什麼三長兩短,班長同學可要負責……
命運的大門緩緩開啟,此劫難逃。門口有幾個白袍醫生,人手一把激光手槍,對著每個進場的考生的額頭就是一記——科技發達了,原來是用紅外測量體溫。輪到我了,所幸剛才的頭腦發熱已經消退,我勉強通過了關口。
好不容易在四樓找到印著自己號碼的考場和位子——教室環境不錯,準備也很充分,一共二十來個座位,每個人的桌上都擺著礦泉水和小毛巾。
爬樓、酷暑和緊張感讓我的心跳愈發劇烈,我趴在桌上冥想,終於將脈搏控制在一百以下。可當我再次睜眼,發現坐在我的前排竟然就是班長時,前功盡棄……
神啊,感謝你給我這種緣分,但晚幾天再來不行嗎?
第二節 一瓶水引發的騷亂
離開考僅剩十分鐘,盡可能不去看近在眼前的她,我把注意轉移到講台旁的監考老師身上——一位絕對的大美人,高挑性感,黑色短袖襯衫和同樣黑色長裙刻畫出的曲線,魅惑著每個男生。若不是那冷漠的神情和眉宇間流露出的一絲成熟氣質,她和俺們考生也沒啥兩樣。今天還真是飽眼福了。
高高的卷子後面又冒出了一個又矮又瘦的禿頂老頭,形容猥瑣。看來這才是主考官,和腳踏高跟鞋的美女老師站在一起,整整矮了半個頭。教委是不是得了「非主流」啊,竟安排這種監考組合,一點也不和諧。
廣播沉重地宣佈:高考第一項——語文考試開始。拿到試卷,我倒吸一口冷氣,滾瓜爛熟的都沒考,考的都是鳥不拉屎的,作文題更是讓我無語,一個數字——「七」。只好橫豎橫,硬著頭皮干了。美女老師在課桌間輕輕踱著步,但還是極度擾亂了我的思緒,路過我身邊時真恨不得拿圓珠筆戳她的大屁股……
冷靜之後我總算進入了狀態,答題越來越順,考神的稱號並非浪得虛名。不料,課桌動了一下,我的字寫歪了,是前方班長同學的傑作。怎麼,想靠這種卑劣手段影響我的發揮嗎?還是她自己遇到難題了?討厭,我的思維又亂了。還沒等我再次動筆,她又動了一下,這回我看到了,是全身的痙攣,控制不住的樣子。她舉起了手,女考官立刻走過來俯身傾聽,渾圓的臀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老師……」她指指門口。
「不可以,離開考場就要取消考試資格。」
「知道了……」林若馨左手捂著肚子,我發現她桌上的礦泉水瓶空空如也,莫非……
「後面男同學,注意點。」我也被警告。
又過了片刻,桌子的搖擺成了週期運動,我再也無心戀戰,看著她的背影發呆。如果妳失敗了,那我進大學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樣想著,我再也忍不住,做出了令所有在場的人,包括我本人都驚歎的舉動——用筆敲了敲林的肩膀:「別硬撐了,去吧,我陪妳來年再考。」女老師厲聲道:「這位男生,你嚴重違反考場紀律,必須離場!」
「不,是我不對,不要罰他!」林若馨居然為我辯護!
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遠遠壓過了高考失敗的沮喪,就連雙腳也無比溫暖,有種被春雨潤澤的感覺。我朝課桌下望去,她的椅子後方掛起了幾道小瀑布,沿著我的小腿灌入鞋子!
知了在窗外興奮地起哄,電風扇在頭頂吱吱呀呀,一股淡淡的氣味在教室裡瀰漫,所有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她趴在桌上嗚咽,我把雙腳從依然延綿不斷的泉水中挪開,不知如何收場。女教師半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同情的目光代替了起初嚴厲的表情。高考試場發生這種事估計還沒有先河,就看主考官怎麼處理了。可是老頭依舊沉默,任小林同學的裙下滴滴答答。
「班長,妳怎麼能隨地小便啊?」一個熟悉而猥瑣的聲音劃破了寧靜,原來我班綽號13B的色胚——陸嘉奇也在本考場。
「你嘴巴乾淨點。」我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警告他。
「果然,學習委員對班長有意思,還不快幫她擦乾……」不等他噴完,我的拳頭已經砸在那張臭嘴上——本人第一次出手,竟是為了一位女生。那廝推開身邊的觀眾,剛欲反擊,卻一腳踩在林若馨布下的結界中,狼狽地滑倒在地,滾了一身童子尿。
考場沸騰了。誰還有心思面對那張白紙?大家心裡有數,高考泡湯了,泡在這滿地黃湯裡。
「咚!咚!咚!」講台被拍響了,老頭子終於發話了:「為這點小事打架不值得。大家都滿十八歲了吧,看到女生小便還大驚小怪的。我這就請方老師給你們上一課。」大美女的身子一震,又立刻鎮定下來:「謝老師,請注意場合。」
「怎麼,不幹?」
「這是高考!你想毀了他們嗎?」
「他們是成年人,應該知道點東西了。這比高考更重要。」姓謝的老頭不緊不慢,從兜裡掏出一個手機般的裝置,「另外,妳也別忘了這個。」女監考死死盯著他,額頭沁出了汗珠。兩人究竟有什麼過節?我們成了不明真相的旁觀者。
姜畢竟是老的辣,僵持了片刻,她明顯軟了:「現在……不方便……」
「女同學都方便了,妳害羞什麼。」她屈服了:「不過,有個條件——你要對考生們的成績負責!還有,這是最後一次,你必須把膠囊解除,今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可以。」他們握了握手,高考成了講座,考生們都趕到了前排聽課,那個被我揍過的混蛋罵了幾句也跑開了。只剩三兩個眼鏡女還在原位作無用功。
趁著老師們商討的契機,林若馨緊急處理著引發騷亂的禍根。她把小毛巾墊在身下,似乎不夠,於是我斗膽遞上了自己的那塊,這才勉強擋住側漏。
「謝謝……」她低頭拭著裙底,忽然一聲歎息,「真對不起,還連累了你……這下我徹底沒臉見人了,你也會討厭我吧?」她在乎我!
我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一時竟語塞:「班長,哦不,林,林若馨……」她笑了,晶瑩的淚珠還掛在睫毛:「就叫我若馨吧。」我深吸幾口氣,搭上了她的肩膀,一字一頓告訴她:「若馨,我喜歡妳。」她顫抖了一下,默默扭過頭去。
第三節 她奶奶的胸
一張無言的好人卡,早該料到這個結果。換作是我,在最難堪的時刻接受表白,心情一定很複雜。
其實我真的不介意。倘若其他女生膽敢當眾尿尿,準會被我視為賤貨,可是即使被若馨的小便淋透了雙腳,我反而有種被恩賜的感覺,彷彿在天堂的聖水中沐浴。無奈緣分已盡,我脫下鞋子,依依不捨倒光了她送我的兩囊溫水。
這時,謝老頭也開始了神秘課程,我強迫自己認真聽講,以淡忘內心的失落。
「同學們,今天我想給大家由表及裡地介紹一下女性的生理結構。」
「我是助教方倩,在課程中我會作一些展示,幫助大家深入理解。」女教師簡直像換了一個人,雖然聲音中聽不出一絲情緒,但我覺得她是被逼無奈的。
「我們是從哪裡來的?母親生出來的。女性的偉大,遠遠超過男性,在座的女生應當感到自豪。」老頭擦去了黑板上的考場須知,用粉筆寫下了XX,XY幾個大寫英文字母,「大家都上過生物課吧,這是人類以及所有哺乳動物的性染色體組合。世上本來沒有雄性,Y染色體是X染色體基因突變而來,這是個失敗的變異,正如英文字母形象,Y比X少了一條腿,注定了雄性在先天上的不足。相對於女性在基因上的純淨,男性可謂雜種……」什麼歪理邪說,這不是抽自己耳光嗎?我只能接受男女平等,至少不覺得自己比女人低等。
「首先,我來介紹一下女性的第二性徵——乳房。生物界的一切都是雌性決定的,地球上最高等的動物大類被命名為哺乳類就是最好的證明。」老頭拿起教鞭,指著助手大大的胸部,「現在請方老師展示一下。」什麼?竟然是真人展示!同學們開始興奮,只見大美女不緊不慢地,在求知若渴的目光中寬衣解帶。擺脫了襯衣的束縛,被黑色蕾絲乳罩裹著的一對大肉球蹦跳出來,肥美而堅挺,令台下的男女書獃子們彈眼落珠。鴉雀無聲中,她毫不猶豫打開了胸罩的搭扣,兩隻乳房完全解放,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我驚呆了,要知道自從斷奶之後我一直生活在循規蹈矩的教條之中,抵制一切腐害青少年的色情內容,甚至都沒敢正視女性的胸部,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活生生的實物!不由自主地,我硬了。
「乳房,簡單來說就是乳腺和脂肪組成的胸部隆起。功能上除了哺育後代,還可以提供性興奮。」老頭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搓麵團般揉起這對胸脯,這簡直是在褻玩女性,引起台下一陣噓聲,可這兩位當事人居然都面不改色!我發現乳溝之中,隱藏著一隻小巧精美的青色鳳蝶,隨著滾滾乳波彷彿振翅欲飛。方老師的臉頰漸漸泛起紅暈,表情也變得不自然。此情此景之下,有幾個女生竟然也撫摸起自己的胸部!
估計很自卑,卻也夠享受吧。
謝老師剛放開,人群中突然伸出一隻賊手,直衝方倩的一邊胸脯!是陸嘉奇那禽獸,他死死地捏住獵物,可憐的奶子被捏成了葫蘆形!
老頭很生氣:「不許破壞教學用具!」美人卻並不慌張,她將男生的另一隻手罩住了自己的另一隻肉饅頭,使勁往裡摁:「滿意了吧,再用力一點啊……」只見兩枚紅褐色的肉突迅速膨脹,千百道雪白的液體從中射出,飛向陸某的臉,澆得他睜不開眼,又無法躲避,只得大聲求饒。
「別浪費!」謝老師又嚴厲地責罵他的助教。
「對不起……」她放開了被整得夠嗆的男同學,四周環顧了一下,朝我們走來,赤裸的上身,一對酥胸隨著步伐上下甩動著。
若馨如臨大敵,向我這邊退縮。
「別緊張,我只是來借個空瓶子。」說著,方倩拿過某人喝完的礦泉水瓶,把瓶口對上了左乳,擠壓著酥胸,向瓶中四散噴射女性的精華。伴著「吱吱」的水聲,頃刻間,瓶子成了白色。細流開始斷斷續續,她拔出乳頭,上面多了圈滑稽的印子,將乳暈襯托得格外明顯。
她很輕鬆地把它拎到嘴邊,吮乾了上面殘留的奶水——自吮,沒想到胸大還有這等好處!稍事休息後,她又換了右邊繼續,直到瓶子幾乎裝滿。
謝老頭接過奶瓶,介紹了奶水的營養成分,他意味深長道:「這就是人類的乳汁,是母親的恩賜,曾經哺育了在座每一位。想重溫嬰兒的感覺吧?人人有份。」他帶頭猛灌一口,剩下的由考生們逐一分享,看著他們愜意的表情,我也不免心動。終於輪到了,方老師把瓶口放在我的鼻尖下,一股難以言喻的乳香沁入心脾,濃郁而溫馨。
正打算伸手去拿,胳膊卻被人拽住了——若馨死活不肯讓我犯賤,我只好咽嚥口水,違心地拒絕了送到嘴邊的美味。
方倩笑了:「呵呵,你女朋友管得挺嚴啊。」女朋友?我哪來的女朋友?我感到受寵若驚,回望若馨,她只是盯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沒有對那句話做出任何回應。雖然剛剛的告白無果而終,但這種舉動又豈是普通異性朋友可以為之的?我的心頭湧起一絲甜意。
「要不妳先嘗嘗?」僵持了片刻,方倩又轉向若馨。
「不用了,謝謝。」
「先幫你們存著吧。」女人一臉無奈,喝乾了自己的乳汁,又灌了些水搖晃乾淨,把空瓶子還給了我們。
第四節 太隨便了吧
「關於乳房的介紹到此為止,下面讓我們來瞭解一下女性的臀部。」什麼,還有更猛的?我以為聽錯了,可是方老師坦然的表情說明了這不是玩笑,她在同學們面前背過身去,說實話,我也期待著好戲的上演,而若馨也無暇管我,全神貫注於講台旁半裸的女人。
當然還是謝老頭先動手,他用教鞭挑起了黑色的長裙,只見構成美人臀部的兩塊肥肉圓潤而豐滿,大小更甚於她的雙乳。一根聊勝於無的黑色布條深深嵌入屁股縫。丁字褲!
美女自己動手,解開腰帶,長裙隨之滑落。在台下嫉妒與渴望的目光中,猛地將T-Back推到了她的高跟鞋底。幾分鐘前還高高在上的監考教師,現在徹底沒有了包裝,放下了尊嚴!
方倩全方位展示著純粹的自己——腰肢在豐乳和肥臀部的襯托之下格外纖細,構成了軀幹的玲瓏曲線,青春的裸體彷彿古典雕塑,讓人產生邪念的雕塑!我的褲襠已經漲滿了成人的慾望。
若馨不小心說出了聲:「好美……」這身材無可挑剔,但也並非完璧無暇,她的腹部有一道比較明顯的縱向傷疤,很長很整齊——沒想到年紀輕輕就當上媽媽了。
「為了不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先把前面遮起來。」他在她的跨下摸索著,貼上一片雪白的東西,再命令女助教彎腰抬臀。
女生們不約而同地噗嗤一笑:「貼反了……」原來是衛生巾,我只在廣告裡見過,沒想到可以這樣用,長眼了。
「別笑!把注意力集中上面。看到沒,這是肛門,是人類排泄糞便和廢氣的出口……」我離得很遠,勉強看到碩大的屁股中央,那個淺棕色的凹陷區域。
謝老頭在方美人的屁眼外邊指點迷津,我們瞭解了什麼是星狀紋,直腸,括約肌。由於教棒的不斷摩擦和捅入,那個肉洞顫動了一下,「噗……」,用一個短促而清脆的屁回敬無禮的挑釁。眾人暴笑,只是靠得最近的幾個遭了殃,捂著鼻子拚命扇。
「對不起,我肚子不太舒服。」犯了錯的她回頭尷尬一笑,又祈求謝老頭,「事先沒準備過,讓我去方便一下,老師……」
「不能離開考場!想想妳自己前面是怎麼對那位女同學說的。就地解決,這是很好的現場教材!」老頭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幸災樂禍地笑了。
接下來的表演誰都心知肚明,雖然反感,但無限的好奇還是促使我起身坐到若馨的前排。她拍拍我的肩:「別擋著我哦。」女人蹲了下去,四週一片「看不見」的抱怨聲。她遲疑了一下,脫了高跟鞋爬上了我前方的課桌,背對著我叉開雙腿蹲下,臀部的輪廓恰如倒置的粉嫩愛心,散發著性感的香味。過去,我只在名畫上見過女人的屁股,而此刻,一位風情萬種的美女竟然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在我的面前展現她那讓人神魂顛倒的部位。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美麗而短暫的假象。
屏息,凝神,發力,她的臀溝被漸漸填平,那古怪的屁眼慢慢浮現,綻放出一片殷紅,好似一座倒置的小火山,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從裡面出來。果然,在幾個毒氣彈的掩護之下,一條手腕般粗大的泥蟲搖擺著滾圓的腦袋,掙扎著鑽出肉孔,轉動著落到某位同學展開的高考試卷上。
肛門的直徑隨著糞便的勻速拉出而逐漸變小,在它關閉的一瞬間,泥蟲甩動著尖細的尾巴,脫離了母體,乾脆利落。它呈鮮明的棕黃色,很完美地盤成一堆,由粗到細一圈一圈螺旋向上,看來搞笑漫畫裡的便便形象並不是憑空虛構的。
排泄完畢,肛門又囁嚅了幾下,確認清空庫存。
刺鼻的臭味迅速瀰漫,不少同學開始反胃,我只是盯著那一坨東西發呆。排便過程如此神奇,我不禁再次感歎今日的奇遇。
謝老頭捧起這張「屎卷」,在每個人面前展示了一遍。大家屏住呼吸,硬是撐了過去。
「同學們,看來你們真的需要鍛煉。其實,這並不是什麼骯髒的東西。」說著,他用教棒刺進糞便,挑起一小坨,舉到生產者唇邊。她竟一口含住自己的排泄物,若無其事地嚼了起來!我勒個去!老頭和美女一人一口分享了這有「屎」以來最噁心的早餐!
這下,幾位定力不夠強大的同學當場吐了出來。若馨也沒忍住,胃酸混著雪糕,傾倒在課桌下。教室裡的味道更濃郁了。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我就勉強撐了下來。而剛才享受過人乳洗面待遇的陸同學甚至意猶未盡,提出了更過分的請求。
「老師,屁眼裡面是什麼樣子?能看一下嗎?」
「這位同學,肛門就是肛門,不文明的俗稱盡量避免。」老頭先是批評,又大加讚揚,「科學就需要你這樣的探索精神,我正打算這麼做。肛門內部連接著直腸,其功能是囤積著食物的殘渣,並吸收其中的水分。現在我就要展示人體直腸,請大家看仔細了。」黑瘦乾枯的右手中指在剛排泄過的肉洞口打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了進去,美女的身子觸電般抖動了一下,接著很配合地將大臀向後撅起。老頭輕而易舉地摳入更多手指,排便時殘留的腸液提供了潤滑,他的雙手除拇指外的八根指頭帶著兩個前手掌完全沒入了她的體內!
「開!」謝老頭大喝一聲。
女人雙股中間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大窟窿!這哪裡還是人類的身體啊!
第五節 生產力
他顯然使出了蠻力,絲毫沒有停下的念頭。肉洞的直徑繼續擴大,可憐那肥碩的臀部幾乎被掰成兩半,扭動的身軀上滲出了涔涔汗水,看得出她劇痛難忍,但仍舊一聲不吭地堅持著。考生們嚇得驚呼連連,我也瞠目結舌,若馨在後面扶著我的肩膀,不住喘息。重口味的東西接連不斷,大家都受刺激了。
老頭介紹道:「女性的肛門結構與男性基本相同,但由於性別的優勢,脂肪和結締組織相對更為豐富,括約肌和韌帶的彈性也更出色。」他往裡瞅了幾眼,抱怨光照不足,無法達到預期教學效果。四下掃了一圈,最後在我的桌上鎖定了目標:「麻煩這位把空瓶子遞給我。」我不敢輕舉妄動,而陸同學儼然成了臨時課代表,抓起剛剛裝過奶的瓶子,將瓶底對著洞開的肉穴,一插到底!
謝老頭這才抽出又粘又濕的雙手,方倩也長舒一口氣——塑料瓶總比爪子溫柔一些。瓶身中段的直徑稍小,正好讓括約肌卡在那裡,雪白的屁股被撐開了一個完美的圓洞,裡面是空曠的血紅,深不可測。幾位感興趣的同學們排起了隊,透過小小的瓶口,窺視人體奧秘,彷彿那是一架高級顯微鏡。我也想看個究竟,卻被一雙小手牢牢鎖住——若馨怎麼也不讓我上前。
過於激烈的運動讓美麗的肉體滿是汗水,泛著珠光。屁眼條件反射似地抽了幾下,周圍的皮膚也跟著收縮,「滋啦」一聲,下方的衛生巾出其不意地繃脫了,耷拉下來——女性最重要的部位完全暴露!縫,巨大的肉縫!似乎還不止一條!
白色布片上帶著幾根蜷毛,不太美觀。老頭乾脆扯掉了這礙眼的遮羞布,又拔掉了屁眼裡的瓶子,撫摸起提前登場的道具。人群又是一陣騷動。
方倩似乎對那只滿是腸液的髒手極為厭惡,「謝老師,您累了,請讓我自己來介紹吧。」她迅速翻身坐了起來,用衛生巾反覆擦拭私處的奇葩,又簡單清潔了肛門內外的污穢,用力收緊恢復原狀,這才面對著觀眾把臀部往前挪了挪,豪無羞恥地分開了雙腿,直到左右大腿連成一個平面的M形。
男生們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一擁而上,而大部分女生摀住眼睛不敢正視。
若馨拉著我的胳膊發抖:「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跟妳的不一樣嗎?」
「不一樣……哼,流氓!」她又生我氣了。
「女同學不用害怕,因為妳們還小。」方老師平靜地說明:「這是陰唇,女性外生殖器。中間是陰道,性交和月經排出的通道。」沒有雞雞的累贅,女人的外陰平整輕便,前面是恰到好處的陰毛區,兩邊是肥厚的大陰唇,中間是兩條滿是褶皺的粉褐色肉瓣,形狀和我最愛的鮑魚很相似。在前方結合處還有一顆豌豆大小的組織,叫做陰蒂。生殖器後方距離剛才還塞著瓶子的那個洞孔不到一寸。
「鮑魚」在求知的視線中漸漸舒展,裡面是鮮嫩的粉色。突然,「啪」地一聲,性器官自動打開了一條深邃的縫!更難以置信的事發生了——方老師用力將自己的陰道掰開,從乒乓球一般,杯口一般,直到碗口一般!太誇張了,剛才見識肛門的奇跡,我斷定那就是人類的極限,這回才知道世上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極限。面對如此巨洞,我呆若木雞,也難怪若馨會說和自己的不一樣。
女人體內的景象震撼著每一顆年輕的心靈,粉色的洞口流淌著清澈而粘稠的液體,是尿水麼?隨著視線的深入,我看到一個凸起的肉環在陰道的盡頭若隱若現,緩緩蠕動著。
「最裡面的是子宮,女性孕育和生產的重要器官。」
「啊?生產什麼的?」姓陸的積極分子又追根究底了。
「就是分娩,生小孩。」
「媽媽說是把肚皮劃破拿出來的呀。」同學們各抒己見。
方倩從身邊的衣袋裡掏出一個滾圓的橡膠環,在手中一搓,瞬間變成了一個薄薄的橡膠套,交給陸同學。他按照指示,鼓著腮幫把套套吹成了可樂瓶般大的氣球,紮了結。
「請把這個推進我的陰道。」巨物被強行擠入方倩的身體,瞬間,一半進去了,從她臉上卻看不出一絲痛楚,只有下方被擠扁的屁眼不爭氣地抗議了幾聲。只見半透明的氣球一寸寸被她的身體吞沒。
「老師,到頭了。」
「還早呢,別怕,推到最裡面!」終於,氣球和手掌都消失在人肉裡面,她的腹部漸漸膨脹,宛如臨盆孕婦,那道疤痕處幾乎又要爆裂開來!陸嘉奇顫抖著拔出了被黏液濕透的手,驚魂未定。
方老師撫摸著滾圓的肚皮,解釋道:「剛才你所說的剖腹產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其實最好的分娩方式是從陰道順產。現在老師演示一下順產過程。」她再次掰開洞口,同時開始發力。男生們鴉雀無聲,女生們在指縫中凝視。
我看到乳白色的氣球一點點往外蠕動。深邃而寬廣的產道彈性十足,有節奏地擠壓著氣球,將其緩緩排出體外。「嬰兒」終於脫離了母體,我們用熱烈的掌聲讚美新生命的來之不易,並向她致敬。
我終於明白了陰道能夠如此強悍的根本目的,但疑惑也隨之而來——既然這女人擁有強大的生產能力,那道傷口又是怎麼回事?
第六節 叛變
「老師,妳的小便怎麼粘乎乎的?」臨時課代表捧著濕漉漉的大泡泡,指著方倩模擬分娩後,胯下那一灘清澈的液體問道。
「小部分是尿液,但大部分是陰道分泌的潤滑液。」方倩用指尖蘸了蘸,拖出一道閃光的絲。這個超能的洞穴,既要負責生產,又要用來小便?我愈發不解。
「同學們明白了嗎?請看仔細了。」她將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別貼著兩片小陰唇,輕輕掀開並向上提起,中間的豆豆被剝離,彷彿要掉落下來。我驚訝地發現,在陰蒂和陰道指尖,還有一個不甚起眼的小孔!
「這就是女性的尿道口。」沉默已久的老頭又開始發話。
他進一步解釋道:「動物的進化程度可以從洩殖孔的數量上體現。無脊椎動物,魚類,兩棲類,爬行類,鳥類,還有單孔目動物,它們的糞便、尿液、卵或者胎兒都是通過身體後方唯一的孔排出體外的,統稱為洩殖孔。直到哺乳動物的出現,孔才有了明確分工。雄性有兩個,陰莖的開口負責排尿和射精;而雌性有三個,這是完美的進化,讓陰門和尿道、肛門完全分離,各司其職。而女人就是最高等的體現!」我對他的女性優等論毫不感冒,只是嘲笑自己的孤陋寡聞——過去一度幼稚地以為女生沒有小雞雞,下面就一條簡單的小縫縫。如今才明白,女性的生理構造遠遠超越了我的想像,居然在方寸之間安排了這麼多機關和暗穴,簡直不可思議。今天算長見識了。
「同學們,現在知道那位女生如何小便了吧?」謝老頭指的是若馨。
眾人又向這邊投來猥褻的目光,羞愧的她把臉埋在我的頭髮後面。
「不用難為情的,老師也憋了很久……」方倩笑了。
正說著,一注粗短的金色水流已從她的陰唇中央噴射而出,伴隨著女人撒尿獨有的「噓噓」聲,澆得滿桌都是。突然,她站了起來,挺著小腹,左手叉腰,右手把尿,和男生別無二致。原來不一定要蹲著,女人也可以站著撒!金色的液體飛流直下,沿著身體中軸線向前傾瀉,源源不斷地落在課桌和椅子上,濺在周圍同學的衣褲上。我們目睹了真正的天女散花,唯恐避之不及,可那陸某竟用它搓洗著雙手,寶貝般捧在掌心。
「尿液中有大量鹽分和氨水,最好不要碰。特別是女人的尿,晦氣。」謝老頭似乎有點不滿。
就是此刻,方倩彎下腰,尿流瞬間改變方向,朝後面射去,不偏不倚擊中了老傢伙的禿腦門,好一個醍醐灌頂,眾人哄笑。美女從自己的跨下看見「主人」狼狽的樣子,朝我們眨了眨眼,增大了水量!生化攻擊持續了足有十來秒,直到彈藥耗盡,外陰和大腿上還在滴滴答答。
她舒舒服服打了個尿顫,方才轉過身去,換成驚恐萬分的表情:「哎呀,怎麼會這樣?實在對不起老師!希望不要給您帶來晦氣。」
「妳忘了這滋味麼?」老頭抹乾禿頂上的水花,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神秘的儀器,按了下去。
「啊……」方倩摀住肚子,一下子癱軟在自己尿濕的桌面上,痛苦地扭擺!
奴隸的反抗被高科技鎮壓了。她試圖再次站起來,卻被謝老頭從後面狠狠推了一把,一個趔趄,不偏不倚向我撲來!我毫無準備地接住了這送上門來的裸體女人,又驚慌失措躲到一邊,她就這麼躺在我面前的課桌上。
他脫下濕透的短袖襯衫,一副黑瘦的軀幹如同醬烤排骨,雖然不強壯,但很精幹,和豐腴的女體形成強烈對比。幾個巴掌結結實實地甩在她的大屁股上,白嫩嫩的肉變得紅彤彤的。方倩不再掙扎,等待著必然的審判。
「欠日。」老頭嘀咕了一句,從褲襠裡摸索著掏出了私藏的終極武器——咖啡色的根,高昂著火紅的頭,體積之巨大與其身型嚴重不符。它兇猛地刺入方老師的陰道,女生們都尖叫起來。
這不是做愛嗎?不,確切地說,是強姦!
「同學們,我和方老師現在示範的就是性行為,學名交配。」謝某搖擺並抽動著,老奸巨猾的他用這個借口順勢回到了課程講解中,「性交是有快感的,達到頂峰時稱為高潮,通常以男方射精為標誌。這得看男女雙方的生理特徵以及配合程度,比如現在,我就需要一些輔助。」他居然把乾枯的左手整個塞入了陰道,和大鳥一起橫衝直撞。我聽說過手淫,卻不曾想過還可以在別人的肚子裡打飛機!成效是顯著的,一陣抽搐之後,他握著疲軟的肉棒退了出來,草草擦乾,塞回校門裡。
裸女的臀部滿是噁心的黏液,敞開而中空的陰道內,積著一灘白漿。他用一塊小毛巾堵住了前門,又拾起一團黑布塞進後竅——方老師引以為豪的丁字褲就這樣被穿錯了地方!剛才還口口聲聲女性如何偉大,可是這種褻瀆人格的行為已經超越了侮辱的極限。
她不再反抗,被迫接納了饋贈。至此,讓我好奇的不僅僅是女性的身體,更是這兩人的來歷,以及他們此般變態的緣由。
第七節 初戀
考場內的特殊課程一次又一次讓整日埋頭書本的我們歎為觀止,轉眼間,看似漫長的語文考試只剩一刻鐘。經過謝老師的許可,方倩爬下課桌開始穿衣。這是大部分人的解脫,也是某些意猶未盡的觀眾所不願看到的。
「對於高等動物來說,異性交配是繁衍後代的唯一方法。不過隨著科技發展,未來的人類或許將徹底拋棄這種原始而低俗的行為。所以你們這一代年輕人要珍惜眼前的機會。」老頭環顧一下,又問,「在座有過性經驗的同學請舉手。」陸嘉奇一枝獨秀,沒想到這個色胚已經把滿腦子淫穢付諸行動了。他又拉過身邊一位女生,貌似是隔壁班的草花王玥。被男友檢舉揭發,她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很好,道具夠了。剩下的都是好孩子吧,老師獎勵你們一次特別的實習機會!」
「什麼?!」大家豎起了耳朵。
「和這位女同學練習性行為。」原來好戲才剛剛開始!躍躍欲試的少年們聽到這句話,瘋了一般歡呼起來。
王玥慌了,躲到陸某背後。不料他已成了老頭的幫兇,竟轉過身去解她的扣子!
「別,老公你別這樣!」她死守防線。
「乖,月月。好久沒做了,妳難道不想要嗎?今天有這麼多人,肯定很爽的。」色狼軟磨硬纏,可是他只顧自我,根本沒有思考過馬子的感受。
「你還把我當老婆嗎?」
「沒事!反正第一次已經給了我,我相信妳永遠只愛我一個。」
「我會的!那你呢,你究竟愛我嗎?你說過會愛我一輩子的!我就是因為這個才給你的!」
「我……我是為了和妳上床才說的,那麼當真做啥……」王玥的眼睛射著怒火,「啪!」她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操,反了!」他終於露出了禽獸的本來面目,撕扯起她的衣服,「老實告訴妳,我只管幹掉妳的處女,至於以後妳是誰的我根本不在乎,估計倒貼也沒人會要妳。妳到底脫不脫!破了瓜的二手賤貨還裝什麼純?」陸某齷蹉的暴行激起了民憤,幾個男生衝了過去,把他從前女友身上拖走,一頓猛揍,直到他縮到牆角,抱頭求饒。
王玥哭了,她背過身去,不願面對殘酷的現實。片刻後,她一顆一顆解開衣扣。剛才幫她教訓那畜生的男生們,爭先恐後地在旁邊排起了隊。
「呵,有意思。」旁觀的老頭陰笑一聲。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又一位女生走了出來,「我也不是處女,你們放過她吧,我在安全期。」說著,她伏在一張課桌上,掀起了裙子,內褲下面早已氾濫,半透著淫靡的肉色,愛液沿著大腿根部不斷往下淌。等待實習的隊伍被更挑逗的姿勢吸引,瞬間轉移到第二個非處的身後。有個膽大的傢伙搭上了她的屁股,最後的屏障即將被瓦解。
曾經幻想過那一刻的美妙,可是此情此景顛覆了一切。我對男人和女人、情感和肉體的關係感到深深的悲哀。
這時,林若馨也站了起來!
「哦耶,又多了一個!」我聽見有人小聲嘀咕,真恨不得把他們閹了。
若馨義憤填膺地攥著拳頭,拿出了班長的威嚴:「同學們,你們這麼做,對得起自己和未來的妻子嗎?即使世界再瘋狂,也一定存在真正的愛情!」所有人都怔住了,在他們被慾望沖昏頭腦的時候,還有一個清醒的姑娘敢於用道德和邪惡戰鬥。後來,她又讓我明白了處女對於男人的意義——女人一生最最珍惜的,只有第一次而已。不過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我投去欽佩的目光,卻見她眼神恍惚,雙腿一軟,原地飄落下來!
不知哪來的勇氣,我一把抱住了她:「若馨!」我的手在顫抖,說不清是初次擁抱異性的激動,還是害怕她出事的恐慌。她失去了知覺,腦袋輕輕歪斜,靠在我的胸口,可任憑我怎麼叫喊都沒有反應。她的身子好軟,好熱,隔著輕薄如絲的白色連衣裙向我傳遞溫柔的氣息。仍未乾透的裙擺貼著我的小腿,涼颼颼的。
怎麼辦!我在一片羨慕或嫉妒的目光中手足無措。
「讓我來吧。」伴著清脆的高跟鞋聲,方倩出現在我的身邊!她穿好了衣物,恢復了監考教師的威嚴,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她與片刻前的裸女聯想到一塊兒。
「把她抬上桌面。」方倩的語氣堅定而沉著。
我照做了。她從我手中接過不省人事的若馨,試探鼻息並輕撫額頭之後,表情嚴峻,當即將雙手疊合放在她的胸口,有節奏地按壓起來,開始心臟按摩。還未發育成熟乳房的被一次次地擠壓變形,看得我熱血沸騰卻又揪心地痛。什麼也不會的我只能緊緊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邊不斷呼喚我暗戀多年的那個名字。
光按摩還不夠,方倩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俯身銜住了若馨的嘴唇。明知道是人工呼吸,可怎麼看都是接吻,而且是同性之間!吹入肺部的空氣使那被壓扁的胸脯起起伏伏,我的褲襠也逐漸挺拔。這種感覺,和剛才面對赤裸裸的誘惑時不完全相同,帶著真真切切的愛戀。
若馨,妳究竟有什麼魔力能讓我如此渴望!
長長的睫毛閃動了幾下,她終於睜開雙眼!掌聲在四周響起,為恢復知覺的鬥士,也為恢復理智的同學們自己。此刻,我卻不知該說什麼,輕輕鬆開了手。
「剛才妳昏倒了,是讓妳男朋友喚醒的。」方老師擦拭著額頭的汗水,這樣告訴她。
若馨凝視著我,半晌,她湊到我的耳邊:「我都聽到了……逸影,我也喜歡你……」喜歡我?若馨也喜歡我!
第八節 病房裡的禁果
正當我沉浸在幸福之中,考試結束的廣播響了,與此同時,緊閉的大門被敲了幾下。同學們驚慌失措,衝回各自的座位。
老頭打開門,進來的卻是三個白大褂的醫生,提著醫療箱。為首的大夫居然畢恭畢敬地和老頭握手:「來晚了,謝老師……」當他看到方倩時,顯得十分驚訝:「妳也在啊,最近好嗎?」她沒做聲,冷冷地盯著他。
「諾,就是那個女同學。」老頭指著我前排的若馨。
怪醫生們朝我們這邊走來,為首的那個掏出紅外測溫器,在她額頭一點,液晶屏顯示著40.5℃!
他當機立斷:「隔離!」
「不要!」我和若馨同時叫了起來。
白衣男子舉著槍,又抵住我的腦門:「38度,你也來吧。」看來我也熱昏了,不過能夠陪著她,反倒安心許多。醫生測量完所有考生,依然只有兩個倒霉鬼,我們認命了。收拾完行裝,我攙著若馨,在他們的帶領下緩步走出考場,全場目送著一行人離開。祝大家好運啊。
救護車把我們送到京海市第一醫院,一番檢查之後,排除了非主流的可能,醫生們終於離去。我倆被安排在一間雙人病房內,躺在各自的病床上,相視一笑——高考毀了,我們卻收穫了遲到的初戀。
「身體好些了吧?」我問。
「嗯,好多了。前幾天複習得太累了,高燒一直沒退,今天早晨是靠冰毛巾和三根雪糕混進來的,沒想到吃壞了肚子,所以才喝了那麼多水。」她歎了口氣,又自責起來,「我真笨,如果我一開始就離開,就不會連累那麼多人吧。」其實,酷熱的天氣、激烈的課程、古怪的老師、可悲的人性,還有一直被浸泡著的下身,都是她暈倒的原因。
「別怪自己了,誰都不知道今天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可是只要妳好,什麼都無所謂了。我們明年再來吧。」我安慰道。
「謝謝……」聊著聊著,性,成了話題。考場裡那葷腥的一幕幕,讓我們無法迴避成人的尷尬,而若馨甚至還未滿十八歲。
「我以前一直很驕傲,到現在才覺得女生很可憐呢,總要被壞男人玩弄。下輩子還是做男生算了。」
「那我再投胎就去當女生,享受被人追的滋味。呵呵,面對現實吧。都是人嘛,誰玩弄誰還說不清呢。至少我可沒玩弄女性啊,方老師幾次給我暗示都沒動手,後悔啊……」
「那是你沒膽,傻瓜。」她直言不諱。
「給點面子嘛……」我頓了頓,又道,「不過妳能站出來,的確比我勇敢。」
「因為我相信,有個人會為我撐腰啊。」她秋波流轉,眼中滿是溫存。
我不禁脫口而出:「今天妳好漂亮。」
「是嗎?我想在高中最後的日子裡有些改變,也留給大家一個好印象。」她把視線轉向了天花板,「特別是你。」我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意,爬下床走到若馨跟前,捧住她的臉蛋。她閉上雙眼,粉嘟嘟的紅唇顫動了幾下。我用相同的部位靠了上去,成就了彼此的初吻。一條陌生而靈巧的舌頭在我口中歡快地遊走著,就像調皮的小泥鰍,我輕輕咬了咬,她這才縮了回去。吻一定是人類的本能,笨拙的我居然也無師自通了。我開始了反攻,舔舐她整齊的牙齒,吮吸甘美的唾液。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越來越熱,正如我心中的慾火。
我在社會和家庭的模具中被鑄造成了人人羨慕的好學生,是愛情釋放了我壓抑已久的靈魂,乃至肉體。我有膽碰女人,碰自己心愛的女人!我撲倒在若馨的身上,緊緊摟住她,放肆地揉捏起她的胸脯。兩隻還未成熟的小兔子在我手中跳躍著,不肥碩,但很充實。
手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下身滑去,她明白我要做什麼,掙扎了起來,這種無力的抵抗是對我而言更像是迫切的催促。我的指尖撫過根根肋骨,盈盈小腹,隔著已經乾透而稍稍發硬的裙子,貼住了她的禁區。
方老師的器官令人敬畏,但若馨的私處卻給我無盡的遐想——兩個肉鼓鼓的小坡,中間夾著嫩嫩的肉,我順著凹陷摩擦,漸漸潮濕。如今我知道這不是尿,而是她渴望的春水。
鼓起勇氣從裙底鑽入了她的內褲,我終於摸到了實物!體毛稀疏,茸茸的感覺,唇瓣嵌入中縫,滑膩的蜜汁源源不斷從裡面溢出。的確,這可愛的小東西和考場裡的恐怖記憶完全是兩碼事!我憑直覺摸索入口,果然分辨出上下兩個小孔,上面的應當是尿道——這場鬧劇的罪魁禍首,下面的才是我等待了十八年的愛巢。於是我將修長的左手中指試探著伸了進去。洞口很緊,恰好能夠容納我的關節,但裡面要開闊許多,肥膩的肉壁湧動著滾燙的熔岩。我迫不及待地一捅到底,指尖觸到了若馨的花心——傳說中的子宮!
「啊……」她中斷了我們的吻,痛苦而快樂地叫出了聲。
稍稍清醒了一點。她的身體仍有些痙攣,又羞又氣地望著我,嘴邊還淌著兩人混合的口水。我的手指鑽進了班長同學的陰道,觸碰著女生最性感的地方,想想真是怪怪的。
「對不起……妳會覺得我也很下流吧?」
「你和他們不一樣。逸影,我相信你。」她握住我侵犯的手,「都這麼做了,我……是你的誰呢?」
「若馨,妳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終於找到的另一半。」她頷首微笑,又害羞地望著我:「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我會永遠陪著妳。」
「嗯,從今天開始,說定咯……」
第九節 謎樣女子
忽然,她注意到我早已堅硬的褲襠,笑了:「你不難受吧?」
「習慣了,都憋了那麼多年了。」我無奈道。
「那現在就別委屈他了,好嗎?」莫非她想要我?這會兒輪到我為難了:「以後吧,這裡太危險,而且我沒經驗,怕弄疼妳。」
「你真好……其實,我就想看一下下……」
「那,好吧……」剛準備拉開校門,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把兩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慌忙從若馨的體內抽出手指。
門開了,是方老師。
她提著幾盒飯,朝我們微笑:「說什麼悄悄話呢?都餓了吧?」
「嗯,有點,謝謝老師。」我上前接應。
她驚訝地盯著我:「你的手怎麼了?」
「噢,剛洗過。」我為濕漉漉的手編造理由,瞟了一眼,不禁寒毛倒豎!醒目的血跡混著透明的黏液,斑駁了我的左手中指和手心。我什麼也不顧上了,返回若馨的身邊,掀起了她的裙子,天吶,內褲染著幾點殷紅!
初嘗禁果的孩子們傻了眼,又羞又窘地對視著。方倩明白了一切,立刻打來一盆熱水,為若馨擦洗,止血。面對著新女友雪白的身體與的鮮紅的血水,我已沒有肉慾,只剩無限的愧疚——由於拔出中指時過於倉促,我把她的處女膜扯裂了。她卻忍著我無法體會的疼痛,用滿臉的幸福給我慰藉。
方老師沒有責怪我們,而後悔自己沒能傳授正確的性愛技巧。她用一片紙巾把我手上的血跡擦乾淨,拿一個橡膠套裹好遞給我。
「作為你們愛情的見證,留著吧。」我窘迫地接過這舉世無雙的「紀念品」——我們的第一次就這樣無果而終。
三人都餓扁了,開飯。我狼吞虎嚥幹完後,女人們還在細嚼慢咽,於是邊吃邊聊起來。
「你們也真夠膽大的,假如進來的不是我呢?」
「對不起,是我太衝動,反正高考已經完了,我只要若馨。」某人用力扭了我一下。
方倩笑了:「我好羨慕你們,一對幸福的小情侶。」
「方老師,多謝妳救了我。」若馨似乎對這個神秘的女人很好奇,弱弱地問道,「妳……那個,怎麼學會救人的呢?」
「呵呵,我是醫學院畢業的嘛。妳想問的不是這個吧?」她狡黠道。
兩雙大眼睛對視在一起,風韻的那雙將清純的這雙逼得四處打轉。
若馨向我求助,我硬著頭皮直截了當道:「那個監考老師和妳認識吧?為什麼要任他擺佈呢?」
「他叫謝建和,京海大學醫學院的院長,也是我的導師。這次由於非主流嚴重,教委特地邀請他來客串監考,進來的那幾個醫生都曾是他的學生……還有那個三等殘廢,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真是冤家路窄。」
「妳是說帶頭的那個嗎?」
「嗯,就是他,以前追求過我。不過這次他做了件好事,用體檢做理由,拖延了整個教室的收卷時間好讓大家都做完。又有幾個同學憋得差點尿褲子。」方老師摸了摸若馨的腦袋,將吃完的飯盒收好,圓滑地迴避了最敏感的問題。
「啊,差點忘了過來的主要目的!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驚喜,猜猜看。」我倆面面相覷,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從包裡拿出幾張疊好的紙,打開。我驚呆了,這正是我們沒有完成的語文試卷,還有兩份今日下午的數學試卷!
「謝老師答應過要對考生的成績負責,所以讓我帶來了。下午由我單獨給你們監考,兩位加油哦……」我和若馨的高考復活了!
面對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我們懷著感激,冷靜地拿起了筆。一天之內經歷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反而很超然,所有難題都迎刃而解——和人生相比,紙面上的問題是那麼膚淺。方老師一直坐在窗前默默望著我們,我朝她微笑以示感謝,她居然靦腆地把頭轉向了窗外。
不久,我和若馨幾乎同時完成了當日的所有試卷。她還在檢查,我卻無心再看。
「老師,做好了!」方倩依舊凝視著遠方,顯然被我嚇到了,立刻用手巾擦拭眼睛,她在流淚。
「不好意思,打瞌睡了。」若馨放下了筆,輕聲問道:「老師有什麼心事呢?說出來好受些吧。」
「啊……」她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異常,一手摀住腹部,一手逐個解開胸前的扣子。
「怎麼了?方老師,別這樣!」隨著長裙滑落,完美的人體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而這回,她的下身連遮羞的布條都沒有!方倩轉身面對牆壁彎下腰,盡力翹起臀部,右手揉了揉鬆軟的菊花,併攏五指,整個插了進去!隔著尾部又薄又軟的一層皮,我看見她在自己骨盆裡面攪動,深深地掏弄著什麼。待她將手拔出,掌心裡多了一顆小小的金屬膠囊!
「謝老師沒有食言,我總算解脫了。」方倩把閃閃發亮的彈丸拿到眼前,深惡痛絕地瞪了幾秒,隨手拋出窗外。我和若馨無言以對,狹小的病房裡瀰漫著女人體內的腐臭味。
「男人們真厲害,竟能把我變得如此骯髒……或許我原本就那麼骯髒,是他們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我真是一條卑賤的母狗。」方倩舔著沾滿腸液的手,淫蕩而陶醉地斜睨著我,開始了內心獨白。
第十節 蛻變
「本以為再也不會遇到那個魔鬼,沒想到今天又成了他的道具……也許,我已經習慣被男人玩弄。」她斜睨著我,「你們男人都一樣,表面上把女人捧到天堂,好像完美無瑕的天使,心底裡卻把我們當成奴隸,隨便擺佈。」
「不是的!」若馨打抱不平,「逸影絕不是那樣的人!」
「是嗎?不是嗎?誰知道呢……」方倩歎了一口氣,向我走來,「我挺喜歡你的,如果我當年能夠遇見你這樣俊朗又率真的男生,或許就不會誤入歧途了。」她坐到我床邊,俯身把笑臉靠近:「親一下姐姐,好嗎?」勾魂的香水味撲面而來,我竭盡全力也無法阻擋自己的嘴唇向前靠去。輕輕地,她得逞了。
「嗯,真乖。口渴了吧,上午我幫你留著些奶呢。」她托起皮球似的乳房,將兩隻肥碩的奶頭併攏,一同塞入我嘴裡。
我本能地咬住,溫熱的乳汁汩汩溢出,淡淡的甜味。舒緩的鼻息拂動我的髮梢,讓我頓時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感到母愛在週身湧動。我的雙手開始不聽使喚,在女人的裸體上遊走,滑到了她的下面。
若馨的尖叫讓我回過神來,趕緊吐掉乳頭,推開方倩,氣喘吁吁地甩去滿手的黏液。
「不錯,你也一樣。前面你在考場裡那麼一本正經,姐姐還以為是自己沒有魅力呢。」她搓揉著胸部的牙印,抹乾殘餘的奶水和我的唾沫,「裝紳士很累的,既然喜歡,何苦壓抑這種衝動呢?你的手遲早會髒的,但是你的心很乾淨,很正直,不會傷害女人。」我沒完全明白,卻記住了這些話。
方倩又轉向泣不成聲的若馨,誠懇地說道:「看到妳,我就想到了當年的自己,那麼單純善良。可是女人都想體驗不同生活,想做公主,也想知道當婊子的感覺,越豐富越多彩也就越容易迷失方向。剛才妳也看到了,大部分男人想要的只是女人的身體,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要被男人主宰,除了妳的他。」裸女媚了我一眼,吻干若馨的淚水:「放心吧,我不會和妳搶男朋友。」她利索地穿好衣服,又一個清純可人的大姑娘。誰能想像她挺拔豐滿的酥胸,剛剛強行勾引並哺育了一個為之神魂顛倒的男生呢;誰敢意淫那曲線玲瓏的香臀,僅僅隔著一層弱不禁風的裙擺,隱匿著還沒擦乾淨的屁眼呢?也許她說得沒有錯,別人能看到的不過是美麗的外殼罷了,不可告人的東西只有自己心裡清楚。
「這算是老師給你們單獨上的一課。還有,今天的事情請保密,這關係到每個人的安全。」我們慎重地點點頭。
「好,考試時間到,兩位請交卷。」她接過卷子,踏著清脆的步點,消失在門外。
經過複診,我當晚便出院了。或許是愛情的力量,我的狀態愈發神勇,斬瓜切菜般幹掉了餘下的科目。可是若馨病得不輕,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察。
高考剛結束的第二天上午我就迫不及待地去看她,無視門口閒人止步的牌子,輕輕推開了門。若馨看到是我,羞澀中帶著驚喜。她俯臥在床上,潔白的被單勾勒出迷人的輪廓,身段中部被撐起一個尖兒。我走到床邊,掀起被單,又瓦解了她的消極反抗,剝下她鬆垮的病號褲,只見肉肉的小屁屁夾著一根體溫棒。我將其緩緩抽出,對著陽光讀數——39度,她還是很虛弱。此情此景,我們都聯想到了幾天前的第一次。
這時突然闖入一位粉色系的護士小姐,看見病人被陌生男子騷擾,劈頭蓋臉就罵我色狼。
甜蜜的獨處被人妨礙,我很是惱火。不知哪來的魄力,我酷酷地將那丫頭攬入懷中,她立刻沒了聲音。
「張嘴!」我命令道。
她果然照做了,把小嘴撅成O形。在我的凝視下,又漸漸仰起腦袋,合上了雙眼。
若馨急得在後麵粉拳亂舞,我朝她一笑,把體溫棒插進了護士的口中:「看看妳是不是發燒了,大喊大叫才影響病人呢。」這妞兒含著棒棒,呼吸急促,胸部一起一伏。
整夠了,我忍著笑意,假裝正經地讀數:「喲!39度,果然燒壞了。」鬆開手,她灰溜溜逃出病房。
女人虛張的強勢很容易被男人更強勢的溫柔化解。我也驚訝於自己信手拈來的風流對策,絕不是高考前那個連表白都不敢的書獃子所能想到的。這樣形容吧——曾經純屬悶騷,如今有種明挑。
若馨笑得合不攏嘴,我從沒見她如此開懷過,也陪她一起樂。
「是測體溫的護士嗎?」我問。
「不是。她和我同歲,所以經常過來陪我聊天。」
「聊點什麼呢?」
「關於我的男朋友啦……」若馨含情脈脈回望著我,宛如溫順的小貓咪。
我把體溫計上的口水擦乾,照原樣插回那粉嫩清爽的菊蕾之中。細棒絆住了褲襠,私處露著誘人的小半邊。
「那裡已經好了吧?」
「早就不出血了,不過還有點疼……你這大壞蛋……」我克制住原始衝動,只是捏捏她綿軟的屁股:「下次繼續咯。」
「嗯,我等你。」一位天使為了她心愛的男人,折斷了繼續飛翔的翅膀,我從此背負著她的全部希望。我們的第一次並不完美,但相信幸福終會到來,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年,抑或更長的等待。
此地不宜久留,蓋上被單,深情吻別已經屬於我的女人。
【第一章完】
第二章 平安夜——酒館暴動(灌腸篇)
內容簡介
新歷04年12月24日(星期五) 在酒吧搞定女生是花花公子的慣用伎倆,但我和夢芸的這次約會堪稱驚世駭俗。作為女友,她是完美的,可是她的男友,我擔當得起麼?
第一節 美酒釀奇緣
寒冬的夜來得特別早。傍晚時分,我一切就緒,她還在洗手間努力,女人出門前真是多事。半個時辰的等待之後,她終於現身——那套大紅色的風衣,竟被穿出了聖誕裝的感覺!領口和袖口鑲著雪白的絨邊,栗色長髮柔順地落在胸前背後,配上清新可人的淡妝。她就像個聖誕天使,讓人想入非非。
見我發呆,她踮起足尖親了我一下,挽起我的手:「走吧……」她叫何夢芸,我女朋友。
這事還得從高考說起。那次離奇的舞弊事件沒有絲毫洩漏,謝天謝地謝老頭。我以近乎滿分的成績被京海市最好的高等學府錄取,若馨卻發揮失常了,她以一分之差與我失之交臂,進了另一所大學,兩人各奔東西。這些都是後來得知的。可憐的她在病房裡度過了那年夏天,又因小護士告狀,我成了全醫院的重點撲殺對象,再也無法接近她。在手機還是奢侈品的年代,我甚至沒有獲知她的任何聯繫方式。剛剛得到的初戀就被現實拆散,實屬無奈。
考場裡的古怪課程糟蹋了一顆純情的心,沒有若馨的我更加空虛寂寞。整個夏天我沉溺於酒精和骯髒的虛擬空間,只為淡忘她的一顰一笑。可是,有那麼容易麼。
宅男的日子被九月終結,我走進了憧憬多年的校園,在不經意間邂逅了又一段緣分。
那天和往常一樣,擁擠的食堂,難以下嚥的午飯,還有鄰座四眼恐龍的咆哮。好在我善於捕捉龍群裡罕見的亮點。沉悶中,幾縷青絲拂過我的單肩,帶起一陣輕柔的香風,有個俏麗的身影,驚艷地閃落在我的斜對面——這不是開學典禮上當著全校師生發表演講的新生代表嗎?
我又想起了若馨,不由仰天長歎,從書包裡摸出一罐違禁飲料,扳指打開。
「啪!」或許是天熱,或許是之前激烈的晃動,酒花沖天而起,劃破無形的屏障,不偏不倚投入了校花博大的胸懷。
「啊……」紅色T-shirt瞬間半透,黑色罩杯承載著一對實實在在的D。
她急忙掩住胸口,生氣地瞪著我,代表廣大的師生訓斥道:「同學,你違反校規了!」嘿,才不吃妳這一套,要知道老子當年代過的表絕不比妳少。我氣定神閒灌了一口,從褲袋裡抽出一包紙巾,扭著頭遞給她。
「不好意思。」估計她這輩子沒見過那麼瀟灑的動作,遲疑了一下,接了過去。
沉默,尷尬,僵持,路人指指點點。
「喲……童逸影,這麼快就有艷遇啦……」糟糕,被我班的雞婆們撞見了。我噓走了好事的同學,回過頭來,卻見校花的大眼睛撲閃了幾下,仔細打量著我,嚴肅的神情轉為驚訝,再次開口,竟是嗲嗲的嗓音。
「筒童?」多麼親切,又帶點調皮,那是我兒時被某位女生賦予的暱稱,此刻竟從她嘴裡迸出!
我的思維瞬間短路,耍酷也徹底崩潰,只剩憨笑:「呵呵,妳是?」
「哎,虧你還是一班的大隊長呢。」她有點失望。
面對這似曾相識的臉龐,我竭力思索,終於在記憶的角落拾起了那個名字:「何夢芸?」
「Bingo……」她開心地笑了,一對熟悉的酒窩。
就這樣,分別了七年的青梅竹馬重逢在大學校園,又彷彿是天意的補償,讓第二個女孩走進了我的世界。
夢芸是我小學同學,隔壁二班的班長,因為經常一同開會而成為朋友。她從小就是美人胚子,無論進哪所學校都必定刷新那兒的校花榜;她落落大方,聰穎能幹,是各大社團競相爭取的頭號目標;她才華橫溢,鋼琴舞蹈樣樣拿手,文藝晚會上總少不了這顆閃亮的明星。
我愛上了夢芸,給她寫信。幸運的是,我成了她一卡車追求者中,唯一被回復的對象。當然本人也不是蓋的,為吸引若馨而修煉的內功,成了收服夢芸的法寶。終於,我們得到了可以天天擁抱的愛情,付出並快樂著,在青春的畫布上留下了一幕幕彩色的回憶。
轉眼到了大二,出於某些只可意會的動機,我以追求獨立為由向老爸申請貸款,搬出宿舍,在校外租了個小房。從此再也不用看人眼色,我與她過上了簡單而甜蜜的兩人世界。二十歲生日那晚,在一番海誓山盟之後,我們相互終結了對方的處子生涯。懷著對若馨的愧疚,我穿透了另一張處女膜。夢芸的鮮血與呻吟,讓我體會到做男人的真正意義。
我們越來越相愛,一起洗澡,一起光著身子在小床上纏綿。可每當我想嘗試其他情趣遊戲時,她就出奇的保守。我尊重她,並更加珍惜她的清純。
言歸正傳。
今晚是所謂的聖誕夜,又恰逢週五,我們早早回家。本人對這個洋節日不怎麼感冒,可是夢芸很興奮。出於濃濃的愛,我送給她一件漂亮的紅色風衣作為禮物,而她正帶我去一個浪漫的地方共進晚餐。
一路上,鮮艷的女友被驚羨的目光環繞,我卻沒少挨白眼。穿過兩條街,拐了三個彎,她停下腳步,我們站在一家名為「POL★ICE」的酒吧門前。我偶爾路過此處,卻從未注意到這個隱蔽的門面。
耳濡目染的印象中,酒吧是個不乾不淨的鬼地方,我都沒去過,更怕帶壞了我的公主,哪知首先開戒居然是她。
「優秀學生代表,妳也想違反校規啊?」我問。
她面帶嬌羞,雙手擋在胸前:「如果不是你那灌啤酒,我們能在一起嗎?」我笑了,用一個熊抱化解了兩份顧慮。那對被愛情美酒射中的D杯盡情貼著我,溫柔而飽滿。
「那我就陪妳再犯一次吧。」我攬著她的腰,放膽走了進去。
第二節 妳讓我凌亂了
酒吧不大,帶個小舞池,爵士樂輕鬆而富有格調,燈光是誘惑的昏黃,氛圍很容易使人萌發出愛的衝動。今晚果然人滿為患,周圍的美女帥男,一對對沉醉在柔情蜜意之中。
我們幸運地分到了最後的雅座。我要了瓶啤酒,夢芸點了橙汁,外加兩個水果拼盤。聊著品著,她竟破天荒地把盤中瓜果一掃而光。
「喂,注意點吃相。」
「人家餓壞了嘛……」她嘟嘟嘴。
「又不喝酒,吃那麼多甜的會變胖哦。」
「胡說八道。」夢芸拿過我的酒瓶,把玩了一會兒,她竟要向我挑戰:「那好啊,我也喝。我們來玩猜拳,輸的罰酒……」我笑了。論酒量,公務員老爸也遜我三分,更何況這果汁和奶茶灌大的丫頭?不過我喜歡她的小無賴,一下要了四瓶的純正日耳曼生啤,外加兩隻高腳杯,開始對飲。
當她練過呢,才兩杯就開始泛紅暈,三四杯便飄飄然了。
我刮刮她的鼻子:「妳不行咯。」她媚了我一眼:「還有下面呢……」說胡話了吧,下面有什麼?我往桌下掃了一眼,除了四條桌腿就是四條人腿,皮質的長筒靴勾勒出玉足的曲線玲瓏,她們優雅地併攏,讓我心跳加速。
不料此時,夢芸的舉動更加反常——滑落靴子的拉鏈,她將修長的小腿抽了出來,未待我開口,竟又鬆開腰帶,掀起了大衣的下擺!片刻間,大庭廣眾之下,她的下半身只剩潔白的蕾絲內褲與相同款式的吊帶絲襪,輪廓畢現。
妳是醉了還是瘋了!
整個酒吧的色狼見狀蜂擁而至,一睹為快。我箭步上前掩護,卻被圍觀者拽到一邊,眼睜睜看著她的雙手從體側扣住胯間的小布條,從容不迫地推下。
夢芸就這樣除去了自己遮羞的最後屏障,彎下腰去,雙手撐膝,將女性的究極魅惑展露無遺。大紅的衣擺之中是白嫩的屁股,滾圓肥碩,在絲襪的襯托下愈發誘人。一條性感的臀溝,在會陰處分為兩道腹股溝,恰似寶馳的車徽。小巧玲瓏的菊蕾含蓄地躲在臀溝內,被漸變地渲染成淡雅的粉褐色,從中央散射出均勻的褶紋,暗示著強大的擴張力。兩片鮮艷欲滴的粉色鮑肉嵌在光嫩無毛的肉阜中央,包裹著偉大的生命之路和聖水之門。前端結合處鑲著一顆不起眼的珍珠,實乃畫龍點睛之筆。
不得不感歎造物主的創意,帶來了超越人類審美上限的作品。然而問題在於,這件本應由我獨享的私人藝術品,正被無數陌生的視線貪婪地掃蕩著!我多少次跪求才有幸拜讀的絕密內容,已毫無保留地公之於眾,供人免費觀賞!
「操!老天開眼啊,讓我碰到這等姿色的脫衣舞孃!」
「沒見過那麼完美的屁股!比俺馬子的好看幾萬倍!」
「小姐,今晚跟我走吧,隨妳開價!」人群裡炸開了鍋。
夢芸卻坦然自若,回過頭來給我送來一個秋波:「繼續吧……」我曾經想和她玩點新鮮的,不知被拒絕了多少次,可她為何會在此刻爆發?
原以為潔身自好的她居然放縱到這種地步,令我難以置信,更無法接受。看來女人的矜持是有隱患的,壓抑的慾望一旦被打開,後果不堪設想。
我頭一回對夢芸失望了,心裡罵了一句賤貨。
話說回來,許久沒嘗過肉味的我確實慾火焚身,真恨不得抱起她,瞬間轉移到家中干個底朝天。又或者,乾脆把自己當作獵艷得手的花花公子,當下痛痛快快地玩,日後拜拜。
觀眾還在不斷地慫恿催促,默認我要和地上的女生做愛。男人都有獵奇心,喜歡窺視不屬於自己的女人;男人更有獨佔欲,絕不希望這種事發生在自己另一半的身上——換作是他們,我肯定也免不了那麼低俗。就算是禽獸,我也好歹衣冠楚楚,居然被逼到要在公共場合幹這麼荒淫下流的事,簡直禽獸不如啊。
突然,一個身著皮革的彪形大漢撥開人群,暴走般朝夢芸徑直衝去。我挺身阻擋,卻被他撥蔥似地推向一邊。
「你小子陽萎就滾開,我等不及了!」
「唰!」只見一道白光掃過,癡漢捂著胯間倒在她的玉足之下,表情糾結。
「別這麼激動啊,只有我男朋友可以碰我。」夢芸牽住我的手。
看客立馬平靜入定,紛紛讓出一段距離。他們告訴自己,這個女孩「萬人遠觀,一人褻玩」。
她又重新背對我俯身提臀。事已至此,我只好扮演禽獸。拿過一瓶啤酒,把瓶口對準夢芸的臀心。
肉孔碰到冰冷的玻璃,觸電般收到縫裡。於是我左手握緊瓶口,將其捂熱,右手食指在屁眼周圍轉著圈圈,消除敏感的條件反射。夢芸漸漸放鬆了,星紋舒展,菊花綻放出殷紅的嫩蕊。我的手指順勢滑入了後庭,被溫柔地含著。或許她出門前上過洗手間,裡面很乾淨,除了人肉,沒有摸到額外的東西。抽出手指時,粘糊糊的腸液被拖了出來,晶瑩剔透,如半空中橫掛著的綢緞,顫悠悠地晃著。我索性把體液塗抹在菊瓣周圍作為潤滑,也弄乾了手指,卻殘留著淡淡的她的氣味。
我再次就將瓶口貼緊目標,向內一頂,這下輕而易舉地攻破了後門的防線。
玉臀中央被撐開一個大窟窿,透過碧綠的瓶身和清澈的啤酒,隱約可以看見洞口延展的縷縷褶皺與內壁上縱橫的脈絡。
理論上,這該死的洞穴是只出不進的。SHIT!
等了數秒,她不耐煩了:「怎麼沒喝到啊……」我回過神來,用力搖晃瓶子,氣泡迅速冒出,用壓力把啤酒倒灌進她的肚子。伴著甜甜的哼哼,瓶中液面緩慢下降,逐漸消失在這飢渴的身體裡面……
第三節 瓶頸無極限
「喂,都在充氣了,換一瓶呀……」夢芸發號施令,我乖乖將空瓶抽出來,緊跟著的是一聲霸氣十足的號角音。
肛門擠出大量雪白的酒花,順著腹股溝流淌,刻畫出雙唇的形狀。在泡泡吐光的一瞬間,她敏捷地關閉了閘門,讓啤酒儲存在體內,證明她的肚量不僅僅只有上面那一點點。
「怎麼樣?比你強吧?繼續……」她回眸一笑,迷離的眼神彷彿訴說著被當眾侵犯的快感。
我心情複雜地接過那位前面被踹翻在地的大塊頭遞來的第二瓶啤酒,再次把瓶口推進了女友腚心無底的深淵。
第二瓶見了底。媽媽咪呀,這個肚皮是什麼做的啊?不過,她喝酒的速度有所減緩——液面的下降越來越慢,被瓶頸撐得滾圓的屁眼越收越緊。我漸漸感到她的腹內產生的壓強直把瓶子朝外推。不光是她的大腸,連小腸應該也滿了,甚至要衝到胃裡了吧。
就在我推托那位老兄給我的第三瓶時,她竟閃電般地把外套、毛衣、貼身內衣、乳罩和絲襪都脫掉扔在一邊,這下我的寶貝真是一絲不掛的全裸了,小蠻腰成了上下一樣粗的肉墩子,兩隻大奶奶倒格外精神!
「果然是這聖誕裝,太緊了。OK……現在繼續吧……」解除了拘束,她輕鬆地跪臥在地。肥臀正對著我,存放了兩瓶酒的肛門還一張一收的,好不囂張,像在調情,抑或挑釁。原來這只「眼」也可以暗送秋波,我長見識了。
最後一瓶不幸的啤酒也有幸被她用後門喝掉了大半,我已對女友的能力刮目相看,甚於那些不切實際的H卡通。
但人類畢竟是有極限的,她也不例外。夢芸的身體顫抖起來,由於晃動得太厲害,內部發生了物理反應——啤酒產生了泡沫,肚皮加劇膨脹,大得跟十月懷胎似的,肚臍眼都凸出來了,好似一個肉色的乳頭,貼著地面!這次是真的不行了,沒等喝乾我就匆忙拔出了瓶口。
本以為會被酒水劈頭蓋臉的狼狽居然沒有發生,夢芸只是瘋狂地排氣,排出啤酒產生的二氧化碳。一股熱風向我吹來,功率可與電吹風相媲美。我在氣流中勉強睜開眼睛,只見菊洞大開,被洶湧而出的氣體撐圓,視線可以穿透體表,看到直腸的盡頭——內壁劇烈扭動,異常恐怖,恰似火龍噴吐烈焰的血盆大口。這個屁延續了幾秒鐘,卻沒有通常難聽的噪聲,只有「呼呼」的低吟,因為肛門甚至肛道壓根兒沒有閉合過,莫非這就是蕩氣迴腸的感覺?
性感的臀溝被抹平了,中間是個火山口似的隆起。在夢芸的努力下,菊花越收越小,總算在氣體放盡之前關閉。腹腔內川流不息,咕嚕作響,繼續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畢竟她喝了起碼兩升的啤酒啊!整個酒吧瀰漫著清爽的酒香。
「我輸了,真服了妳,快去排掉吧,憋著對身體不好。」她咬緊牙關:「怎麼可以浪費呢……快……塞住,要出來了……快啊……」非但不瀉,還要堵住落水管!來不及多想,我隨手抄起桌上的一隻水晶高腳杯,用杯口緊緊罩著她凸起的肉孔,旋轉著往裡頂,杯體呈長橢圓形,直徑不下五厘米。屁眼往杯中吐了點酒之後,竟不由自主張開大口,貪婪地含住了鵝蛋一般的杯體!我順勢一推,幫她接納了這份厚禮。高貴的水晶杯被迫充當了低俗的肛門栓,滾圓的杯體連著底座卡在洞口,把括約肌繃成一圈憨態可掬的肉環。透過晶瑩的玻璃,美酒、氣泡在橙色的盆腔中清晰可辨。
我壞笑道:「妳的屁屁已經關不上咯。」
「塞住就好了……呼……可以繼續喝了。」
「嘴都被堵住了還……」
「誰說我只有一張嘴?」說著,她轉過身仰面躺好,挺起正宗「啤酒肚」,屈膝分腿,桃色的春光鮮嫩欲滴,我立刻明白了她指的是什麼。這所謂的另一張嘴,不久前才剛剛被我開封,沒想到隱藏著此等絕活,又小看她了。
我謙恭地俯下身來,撥弄著夢芸私處的嘴唇,扯開嬌艷的花瓣,舔舐鮮嫩的豌豆,分泌出的體液已經帶有酒味了。併攏右手四指,我將半個手掌探入花心。
「呀……」一聲嬌吟,相信在酒精的麻醉下,夢芸體會到的快感一定大於痛感。
產道強韌而熾熱,內壁滑膩,多橫向褶皺,和她的直腸完全是兩個系統。在溫柔的包裹中,能感受到隔壁那根充滿液體的胖管子在緩緩蠕動,以及下方的橢圓形硬物。我輕輕按壓,她也輕輕哼哼,肛門的開口面積也隨著酒杯的頂出而增大;向上推動,杯底就會縮入直至緊貼屁眼,非常有趣。
我拔出了粘滿愛液的手指:「妳果然還很飢渴。」
「這次要更高級的哦……」吧女為我拿來了法蘭西原裝的紅酒和香檳,我沒問價格,選擇了後者,因為氣足。此時此刻,錢乃身外之物,酒乃體內之泉。香檳的瓶口比啤酒瓶粗多了,但被我預熱過的陰道完全可以勝任。癡漢熟練地為我開了瓶,我學起賽車手奪冠後的表演,猛搖瓶子,任憑酒沫射在夢芸臉上、身上、洞口。
不能把氣全部放光,我掀開兩片唇瓣,適時地將瓶口塞進了她下身的第二張嘴,再次心驚膽顫地注視著液面的下降……
第四節 四兩插千金
750毫升的標準瓶,又是整整一瓶——前面的能耐不輸後面!我右手持瓶,左手握著酒杯,堵住隨時有可能噴發的排泄孔,眼睜睜看著夢芸的腹部繼續緩緩膨脹。她急促地喘息,勾魂地呻吟著,卻還不叫停!肚皮早已高過乳房了,配上外凸的臍眼,就活像個巨型奶子!乖乖,接近三公升美酒被封存於一個柔弱的肚膛之內,臨盆的產婦不過如此吧。不知道人類灌水的世界記錄是多少,但我從未想過自己的馬子竟能裝那麼多。
怕她被灌爆,我終於看不下去:「別硬撐,我要拔瓶子了。」夢芸使出全部內力夾著瓶頸:「一……拔出來就……塞住……」這次我緩緩抽出瓶頸,環繞的玉門隨著瓶頸的變細而收縮,圓圓地鼓出體表。瓶口出穴的瞬間,我將左手緊緊罩著陰唇。由於的瓶子的離開和我的強力壓迫,還沒找到第二個塞子,夢芸已經決堤!香檳嘩嘩從我的指縫間大量湧出,開了閘的洪水又豈是只手可堵的?顧此失彼,僅僅相距一寸之遙的後庭也爆發了。「彭!」酒杯猛地彈射出來,帶著一束消防水槍般的酒龍,像一記老拳砸得我胸口發悶。
胡亂抵抗了一通後,我索性放開了手,連滾帶爬逃離前線,作為旁觀者,場面實在壯觀:腹部渾圓的全裸少女仰面躺在地上,叉開玉腿,不由自主地痙攣,從下體內噴射出的兩股水流,一上一下,一粉一金,在空中劃過一彎優美的拋物線,如彩虹般越過圍觀的人群頭頂,澆在遠處一張擺滿酒餚的小桌子上,好一個雙「管」齊下。美酒噴泉,我們不正是這麼邂逅的嗎?
觀眾沸騰了,鼓掌喝彩口哨連連。更有甚者,居然仰面張嘴,爭搶著飲用限量放送的陳釀!別想便宜佔盡,這酒可是我的單!我再次衝到夢芸跨下,捋起袖管,一手堵住一個孔,這回總算被我封住了。恍惚間,一股由內而外的強大的吸引力又驅使著我的手掌急速朝內滑動了半尺!
「哎呀……」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之後,我驚恐地發現雙手都消失於她的軀幹之中!
天哪,這是怎樣的一番景象!我的左手插進了夢芸的陰道,唇瓣吮吸著我的左前臂,而右手居然被她的肛門完全吞噬!宛若一場刺激的魔術!我毫無準備地開拓了女性最最隱秘的兩大領域,這種境界,做夢都未曾想過啊!
「沒事吧?」我試探著動了動指尖。
「嗯,漲漲的,裡面被撐滿的感覺……其實還好啦……都進來了,別急著出去……」她輕撫我的前臂,真是位好客的姑娘。
直腸緊緊包裹著我,右手只能在裡面蜷成梭狀。這也沒辦法,本來只是一根裝便便的管道,被人插手還沒習慣。滿是纖維與褶皺的內表面被液體撐得無比光滑細膩,就像吹大的氣球,一戳就破。右手上方是隔著兩層薄軟肉壁的左手,下方是一節節構成尾椎的錚錚鐵骨。被啤酒浸潤了的菊花洞連同腸子一樣酥軟滑膩,富有彈性,擴展成一個橢圓的開口,咬住我的右腕。
相比之下,產道就寬敞多了,任我的左手自由自在地暢遊。汪洋之中觸摸到一個環狀肉團,宮頸入口的小孔還緊閉著,強大的收縮力把宮殿保護得密不透風,並沒有香檳淹入,杜絕了下一代被泡成酒鬼的可能。這就是生命開始的地方——一隻完美的子宮!我無意侵犯還未開盤的新房,只是在門外摸索著。幾小時前,我還渴望把女友變成我兒子他媽,但現在,我只能斷定她的後代會在這個極樂世界裡茁壯成長……
夢芸無微不至地體貼著我,敦實而厚道的擠壓感箍著我的手腕,而括約肌的顫抖表明著她的激動與不安,像一股股電流從插座傳給插頭。如今,我更深刻地感受到少女肉體的柔韌性和可塑性,由表及裡。器官強有力地蠕動著,不知是在歡迎還是排斥這個極端的入侵者。調皮的氣泡挑逗著我的掌心;熱情的血管在四周脈動。浸泡其中,我手中飄然,心花怒放,就像被銬上了華麗的枷鎖,禁錮於天堂的水牢,性福得別無奢求。以柔克剛,有容乃大,這是我能想到最貼切的讚美。再富有的人也不曾奢侈到用美酒洗手,而一窮二白的我居然就這樣歪打正著地實現了——在女友溫暖醉人的肚子裡。
出於對未知世界的好奇,我膽大心細地在她充滿酒精和神秘感的腹腔內尋找真相。進退旋轉,撫摸探索,她的生殖系統、消化系統以及相鄰的各種器官在我的胡亂把玩之下,迅速達到了高潮,扭動起小酒桶似的腰肢。
「色魔啊……人家肚皮有什麼好玩的……」
「哈哈,有本事一起進來玩啊。我抓住妳的花花腸子咯……」我偏偏加大了力度。
「夠了沒……鹹豬手……快滾出去……人家癢死了!屁股都關不上了啦……討厭……啊……」臀部肌肉群一陣陣地繃緊,勒得我手腕生疼。
「別亂叫!不然在妳肚子裡面鑽個洞,嘿嘿……」我恐嚇的同時,還真在她的盆腔內行了個傳統禮節——作揖,用陰道中的左手握住直腸裡的右拳,隔著兩層薄薄的膜,輕輕地來回揉捏。
夢芸頓時眉頭緊蹙,憋紅了臉,抱緊胸部,水汪汪的明眸楚楚可憐。她已經完全成了我掌心裡的玩偶,那任憑擺佈的可憐相,宛若吞下石猴子的牛夫人。
「大爺……您饒了小女子吧……」
第五節 久違的方老師
「好,爺這就放過妳。」我也擔心把她給整成肛裂,停止了攪動,把手擺放到讓她舒服的位置,靜靜享受身體融合的感覺。
夢芸的肚子小了不少,估計還各存儲著極限時的一半吧,難怪我能堵住。可是總不見的這麼耗下去,接著怎麼辦?討厭的色狼們將包圍圈越收越緊,蹲坐在我倆身邊指手畫腳,威脅著我的尤物,而我卻騰不出手來驅趕這群淫賊!
伴著叮咚的高跟鞋聲,一位身材火辣的女郎擠入人群,珵亮的黑色緊身胸衣裹不住的波濤從下方露出,如同兩隻壓扁的大包子,中間夾著一隻刺青蝴蝶。這女人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沒錯,是方倩——高考試場裡的監考女教師!
她似乎也認出了我,驚訝過後,皺眉瞪了我一眼。在這兒又被她逮住,老子真是無地自容。不料她轉而挽住了皮革猛男的胳膊,眉來眼去。這對狗男女貌似挺配,那女奴的主人謝老頭呢?
我可無暇思考那麼多,因為夢芸的腹部在氣體的作用下再次鼓起!就在我手足無措之時,女人絲毫不理會我的警告,拍西瓜似地在滿是酒水的肚皮上輕輕擊打起來!
「呀……不要這樣……」不知陌生女子的意圖,夢芸妄圖反抗,卻被輕而易舉地制服。這人究竟是何方妖孽,居然抽出腰間的皮帶,扭成八字形,鎖住了夢芸的雙手!
她慌了,而我明顯感到自己的手銬——兩圈括約肌開始大幅度顫動,又一波洪水要爆發了!
方倩畢竟見過大場面,對付這種小事顯然駕輕就熟。她不緊不慢拿來一個杯子,夾在我的左右臂之間,抵住夢芸的陰門,將細長的食指緊貼著我的左手腕插了進去,香檳便從扯開的縫隙間汩汩流出,如滑過肌膚的絲綢般柔順。酒杯頃刻斟滿了,清澈的粉色液體中舞動著優雅的氣泡。
她鬆了手,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眉心舒展:「這麼好的酒,別浪費咯……」那癡漢也想要,急吼吼地伸出粗壯多毛的大手,我也慌了。幸好方倩不依不饒地推開他,又不緊不慢地從肛門取了一杯啤酒遞給他解渴。圍觀者的情緒高漲,爭先恐後拿來自己的杯子交給這半路殺出的夜店女王,她一概來者不拒,手法嫻熟地控制著夢芸的洞孔為他們倒酒,宛如賣酒的老闆娘。身不由己的人肉「酒桶」和雙手卡在「酒桶」內的我,反而像兩個局外人被撇在一邊。
「嘗過的請自覺離開,你們的女朋友都等不及讓別人玩了。」方倩用老師的口氣命令道,此刻頗具諷刺意味。
分得杯羹後的禽獸們很聽話,帶著滿足而陶醉的神情陸續作鳥獸散去。肚皮越來越小,肉管越收越緊,夢芸的叫聲也越來越輕,看來庫存釋放得差不多了。
說實話,我壓根不曉得那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總不見得是酒館安排的托吧?
倒也並非心疼這點錢,反過來,還得感謝她為我倆解了圍,並解了燃眉之急呢。
人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幾條癩皮狗或沒有女伴的可憐蟲如釘子戶般在我們周圍安營紮寨。縱使有海量庫存,浪費過半之後又普渡眾生,酒水也都快耗盡了。
方老師放開夢芸漸漸順從的胳膊,輕輕在她的腹部按壓,前前後後又搾出幾杯滿是白沫的糟釀。客官不甚滿意,堅持要把杯子灌滿。就在我犯愁時,夢芸撲閃著眼睛,她有話要說。於是我保持著雙手的位置,托起她的骨盆和大腿盡量前傾,湊到她面前。
「筒童……我想噓噓……」暈!我這才感覺到緊緊抱住左手的陰道上面還有個鼓鼓的肉囊,輕輕擠了擠,一股金色的滾燙液體從我左腕上方的無名小孔溢出。它藏在被我撐得巨大的陰門和興奮得幾乎蹦出的陰蒂之間,顯得微不足道,我都快忘了妳還有一個膀胱外加一根尿道!女孩子下體咋就那麼複雜,漏洞百出呢?
方倩也意識到了,這是打發無賴的絕佳手段。她將酒沫還未消去的杯子重新抵在夢芸的下體,美女們相視一笑,心照不宣地開始生產「人造啤酒」。我也在裡面配合,默默推擠她肚裡那個被忽視的正牌水庫。腥臊的聖水沿著陰道和我的手腕悄悄流淌而下,一杯,兩杯……擠扁了膀胱,第十杯恰好溢滿。混合了香檳、啤酒的童子尿,色澤、透明度與原來的酒水渾然一體,毫無破綻。
假冒偽劣產品被送進了一張張如饑似渴的臭嘴。幾個衰哥剛嚥下一口就皺起眉頭。
「我靠……怎麼是鹹的?」
「媽的,小妞撒的尿吧?」一位中年男子貌似深有體會,道破真相。
乖巧的夢芸自我辯解:「哪裡啊……大叔,最後的才是最好的嘛……」她精心調製的極品「雞尾酒」終於讓眾淫一哄而散。身邊還剩兩人,方老師和皮革男。他意猶未盡,直到她又是發嗲又是勾引才把他拽走。我目送著他們的背影,不料那女人又回頭瞥了我一眼。
「喂,她看你呢。我家筒童也挺受歡迎嘛……」夢芸揉著被拷紅的手腕打趣道。
「呸,是人家救了妳,不然妳做一輩子酒桶吧。」
「嗯,是哦。好吧,現在總算沒人妨礙我們了……」
第六節 吹,使勁吹
排空了額外的水分,夢芸的肉體如真空包裝的口袋,緊密貼合著我的形狀。
低頭看見男友雙手被吞沒的窘態,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誇張的下體,驚喜而自豪:「哇塞!我把你吃掉咯……太酷了……」
「酷妳個屁啊?」我在屁股裡面搗鼓了幾下,臀大肌觸電般收緊,反而嚇了我一大跳!
她噗哧笑了,握住我的胳膊:「叫你好色……鹹豬手,該出來了……」我還有些戀戀不捨,夢芸的身體或許也有同感——手掌被肉穴牢牢吸住了,任憑我怎麼旋轉倒退都死不鬆口,真不曉得前面是怎麼進去的。這下尷尬極了,兩人僵持著不甚和諧的體位,臉漲得通紅。
「你不敢用力,我來!嗯……」她一邊使出排泄的力量,一邊把一雙腳丫踏在我的肩頭,不知不覺間,我的手掌再次被潮濕感浸潤了,拖著套住手腕的嫩肉漸漸朝外滑去。忽然,玉足繃緊了肌肉,狠狠蹬在我的臉上,仰面就是一大跤!只聽「啵!啵!」兩記清脆的爆破聲,我的雙手終於重獲自由!
「痛痛痛痛……」夢芸叫苦不迭,而我也差點被踢暈,待眼中的金星緩緩褪去,只見她正叉著大腿揉弄自己的下體,洞開的陰道和肛門內,比精液更潔白的酒沫還在不斷溢出,腹內景象也隱約可見。
我的肉慾再次被勾起,一頭鑽入她肥沃的股間,舔舐肉阜盛開的玫瑰,品味天堂裡最後的甘露,總算輪到本人獨享了!法國香檳早已被夢芸的體溫感化,強弩之末的氣泡刺激著我的舌尖,混著炙熱濃郁的愛液,愈發醇美醉人,回味無窮。喝乾了美鮑。飄飄欲仙的我仍未滿足,又把她抱上桌面擺成跪臥姿勢,拋開男人尊貴的面子,激吻女人幽香的菊花,並使勁吮吸起來。
本想痛飲幾口德國生啤,不料結果讓我失望——後庭內的酒水渾濁不堪,泛著酸味,難道是發酵變質了?我頓悟,純正啤酒早就被搶光,而先前的等於給她洗腸了,無異於夾雜著食物殘渣的泔腳水!
我連忙把這口營養豐富的濃湯又吐回她的肚內,不料被雜質給嗆了一下,難受得直咳嗽。沒來得及也捨不得放開夢芸的香腚,我的嘴巴還緊緊粘著她的屁眼,「咳……啊吼!哼……」滿胸膛的氣體,硬是被直接呼入了她的腹腔。
「咕嚕嚕……」氣體和液體為了爭奪寶貴空間而搏鬥著,發出激烈的響聲。
像給車胎打氣般,她的小肚子再次迅速膨起,直到我用盡肺活量,無氣可吐,少說也有3.0L的排量。倒霉的孩子,剛剛從酒桶形態恢復,頃刻間又被我吹成了氣球!
「呀嗯……變態……怎麼這也想得出來……肚肚好脹……」施行完這口驚世駭俗的「逆向人工呼吸」,我的臉仍然深埋於夢芸雙臀之間,用力堵住投靠敵營,改變屬性的氣體。噘起的嘴唇完全鑽入了她的排泄孔,伸出舌頭,裡面被屁撐開,空洞洞的不著邊際。該如何處理這棘手的問題呢,總不見得讓我再吸回去吧。
緊要關頭,感到夢芸強壯的環形括約肌拚命收縮,我也配合地抽出口舌,直到她顫抖著閉合了自己的後門。
「筒童,快跑……我屏住了……」一直幻想英雄救美,卻沒想到一再被美女所救。讓猛男放倒也就算了,連躲個屁也是,窩囊啊。我既感激又慚愧,重心一沉,迅速低頭鑽入桌下,逃離恐怖的火山口。
「不行了……啊……」夢芸徹底崩潰。「砰……」巨炮地在我頭頂上方開火了,我蹲在她的跨下,握住伸出桌面的兩隻玉足,仰視她的艷艷春光上方的奇觀。
「呼……呼……」洶湧澎湃的尾氣從她的後竅中源源不斷地急劇排出,較之前的酒屁更為猛烈。由於周圍的空氣較涼,高溫而潮濕的氣流凝結成水汽,噴射出一束筆直而壯觀的白焰,帶著零星的酒花衝擊在她身後不遠的牆上,騰起朵朵蘑菇雲,硝煙瀰漫。我的聯想從滅火器延伸到噴氣機,越來越不著邊際。
隨著夢芸腰圍的迅速收縮,這個屁的威力逐漸減弱,畢竟排氣比放水要快得多。我的臉上也下起了小雨,於是趕在暴雨來臨之前,迅速從她雙腿間的火線撤離,轉至較為安全的桌旁。
煙霧還未散盡,尾流已沒有壓力繼續噴射,「噗……噗啵……」幾個小屁之後,殘留的啤酒混著腸液,如決堤的洪水般嘩嘩地澆在桌上地上,四處流淌。突然,一些固體顆粒隨著瀑布從她的肛門裡鑽出來,掉落在她小腿之間。排泄物越來越粘稠,從氣體,液體再到固體,糞門幹完了辛苦的兼職,終於回到了本職工作。
夢芸真的醉了,天使般的她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在餐桌上添起屎來。消化道加劇蠕動,伴著辟里啪啦的酒屁,更多的便便稀里嘩啦。
我看得心疼,幫著她按摩痙攣的腹部,促進排泄。多虧酒精能解腥除臭,一斤多熱氣騰騰的「糟貨」被泡得酥爛,毫無異味。
不對,我猛然發覺這貨根本不是糞便,而是還未完全消化的水果!五彩繽紛,點綴著骯髒的桌面。細看,紅的是草莓、綠的是葡萄、黃的是菠蘿……
這麼說,從一開始,她的肚子就是空的?!
第七節 那個暗戀我的女孩
眼前的景像一片狼藉——一堆各式各樣的酒瓶橫七豎八,一隻精緻的高腳酒杯滾落在灑滿啤酒的桌腿邊,完好無損。餐桌上,潔白的少女跪趴在成片的穢物之中,乳房在酒精的滋潤下又大了一圈,珠圓玉潤,不急不緩地波動出成熟的魅力。纖細的腰身之下是高聳的香腚,幾個肉洞還在滴著成分不明的淫蕩液體。是天使還是魔鬼,是美還是醜誰也說不清,但足以令所有初諳性事的男青年癡狂,包括我在內。
我隨性給了這光屁股一個清脆的巴掌,「啪」。
「嗶噗……」夢芸渾身一顫,菊門一鬆,條件反射般被打出了一聲委婉動聽的哨音。她又羞又氣地瞪著我,兩頰泛著微紅,酒意應該是清醒了。
她回頭望了望自己的傑作,皺了皺眉頭,又莫名地挖起嗓子來,表情痛苦。
片刻後,無法想像的事發生了,纖纖玉頸異常地由後往前越來越粗,張口,只見一團黑色的布條唐突地從唇齒間冒出來,卡在喉嚨裡,痛得她直哼哼。我拽住那東西,終於將它拔出了小嘴——竟是條一尺長的尼龍短襪!
我傻了眼,動漫遊戲中都不會出現的劇情居然一個接一個讓我給碰上了,這位陪伴我一年多的女生究竟是何方神聖?
夢芸不停打著乾嘔,半晌才喘過氣來:「哦,總算弄出來了……」吐出的襪子我從未見她穿過,也不像是她喜歡的類型,質感細膩而富有彈性,就是被胃酸泡得發酥。襪口打了結,裡面還鼓鼓囊囊的。解開一看,兩個用傑蕾絲紮成的包裹。我不由想到了毒販常用的手段,心中不免一驚。
她從我手中搶過短襪,嘟著嘴不開心的樣子:「也不謝謝人家啊?特地給你準備的聖誕禮物呢……」
「啊?禮物?」我又好氣又好笑,「虧妳想得出來!」
「聖誕老人就是用襪子裝禮物的呀。」
「所以就吃了一條臭襪子?」
「哪裡臭啦?人家特地買的……」夢芸摸摸屁股,「我本來想讓它從後面出來呢,那樣才臭死你……嘿嘿。」
「太不講究了,簡直是胡來!」對生理稍有瞭解的人都清楚這樣嘗試的危險,搞不好甚至會喪命,而這妮子還想拿自己的消化系統跟我開玩笑。更讓我哆嗦的是,原來今晚這一切早已在她的劇本之中——為了掏出肚裡的這份禮物,她把咱倆推上了風口浪尖啊!不過驚歎和擔心之餘,我更多的是感動,還要給她的勇氣和創意加分。
我接過她的第一份禮物——一個葡萄大小的套套,包著顆粒狀的東西。
「猜猜看……不許拆開。」她賣了個關子。
「種子?」
「Bingo……就知道你沒忘記!是三葉草種子。」我的確記得,有次老爸從園林局那邊要來許多小花小草的種子,讓我拿去綠化校園,結果暗中被某個丫頭軟磨硬纏著騙走一包。現在她竟吐出來還給了我,但願還沒憋死吧。
她幸福地微笑著,注視著我手心裝滿草籽的小包,「云云終於可以和筒童在一起了,多謝你們的祈禱。」
「你許過願?什麼時候啊?」
「很久很久以前了,看了這個你就知道啦。」她緊攥著第二份禮物,猶豫片刻才給了我,把頭扭向一邊。我從裡面抽出一卷紙片,小心翼翼地展開。稚拙而清秀的字跡躍入我的眼簾,剛剛平靜的心底又泛起一陣波瀾。
童童,你好:第一次給你寫信,心裡很緊張,也有點難過。恭喜你考上京海一中,可我卻沒有發揮好。我們即將分別,但我會記得和你度過的每一天。你送我的種子,我也會好好收藏。我一定加倍努力,趕上你的腳步。如果有緣再見,我想牽著你的手,永遠一起走。
云云96年7月7日
這是小學畢業之際,某位女生沒有送出的表白——原來她當初就喜歡上我了!這封情書深藏了整整七年,又在我們已經相戀一年之後才姍姍來遲,讓我對命運的造化感慨萬千。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把文字輕輕念出聲來。
夢芸急忙摀住我的嘴:「人家難為情的。」我拿開她的手,輕撫一頭秀髮:「寫得很好啊。沒想到五二班的班長同學帶頭搞早戀哦,從小就違反校規。」
「誰早戀啦?我又沒給你。」這正是我的不解所在:「是啊,那時為什麼沒有交給小筒童呢?」
「都分別了,去哪兒找你啊。其實也就是寫給我自己看看的。我收到過無數情書,但這是我寫過的唯一一封……」夢芸靦腆地低下了頭,「筒童,我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喜歡著你……」思緒被帶回了純真年代,往事歷歷在目。還記得雨天時,她打著傘陪我;生病時,她私下為我補課;春遊時,她牽著我的手,一起追逐七彩的蝴蝶……我這才發覺小夢芸懵懵懂懂的感情,真的用在我身上。可惜當年木頭般的我只願保衛雅典娜,哪知隔壁班長的一片芳心讓我幸福了整個童年。另外,老子小時候經常挨揍之謎終於有了解釋。
「云云,謝謝妳。」我壓抑著複雜的情緒,把兩份寶貴的聖誕禮物連同那條黑絲短襪一塊放進衣袋。
夢芸精心蓄謀了這場瘋狂鬧劇,難道只為表達珍藏至今的心意?女人啊,何止十八變。誰敢想像,眼前這位成熟風韻的的赤裸天使,曾經也是個調皮的,害羞的,連飛機場被碰到都會尖叫的小小蘿莉?
第八節 水晶杯哪兒去了
「咕咕……」夢芸的肚子又開始叫了,這次並非啤酒作怪,腹內誠然已空無一物,肯定是餓了。
我輕撫她變癟的肚皮:「這就給妳找吃的去,先喝點水潤潤腸子吧。」我走向吧檯,無視腳下正在專心做愛的一對服務生,拿了兩瓶礦泉水,讓夢芸一滴不剩嚥下肚。由於沒有任何食物墊底,不一會兒,水直接從她的出口流淌出來,從混著酒精的粘液,逐漸變為潺潺清水。我又趁機端起她玉盤似的的香臀,湊上泉眼,小啜幾口溫暖的甘泉,順便漱掉滿口酒沫和剛才誤飲的渾湯。飲水思源,想到這是剛被人喝過的二手貨卻依然如此純淨,我不禁有感而發——泉水穿腸過,清爽腹中留。這也是一種超然的境界了。
隨著最後一縷純水無聲地湧出體外,夢芸長舒一口氣:「嗚哇……原來拉肚子也可以這麼舒服哦……」
「裡面總算乾淨了,呵呵!本大廚現在要拿妳開膛破肚,做成紅燒圈子炒大腸,香噴噴的!嘖……」明知她很餓,我偏胡言亂語刺激她的食慾。雖然自知連炒飯也做不好,但我的死黨是料理高手,經常聽他扯蛋,我也略懂一二。右手作剪刀狀頂入夢芸深陷的肚臍眼,撓得她咯咯直笑。
「出人命啊……把我當什麼啦?」她忍著癢一把抓過我的手,另一手變菜刀欲砍,「哼!你個鹹豬手……快去給本公主找吃的,不然蹄子斬了燉湯!嘿嘿……」鹹豬手只得磕頭向小公主求饒。我從無人的餐桌上隨意尋覓了些食物,填飽夢芸,這才將她從桌上抱下。接著又開了幾瓶礦泉水澆遍她的全身,洗去體表的污垢,再用餐布和濕紙巾從前到後,從上到下,從外到裡擦拭一新。苟全性命的豬手借此機會又在她的玉體內外無微不至地歡快遊走,仔細清潔了所能到達的任何角落,夢芸終於如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只是跪得久了,膝蓋通紅。
滿是穢物的桌子和地面稍加打掃後,兩人小天地恢復了情調與浪漫。我拾起某只大難不死的水晶杯,斟上一杯法蘭西特級干紅,躬身行禮,優雅地邀請女伴入座。想到是剛才的塞子,她會意地笑了。
「為我們童年的友誼,干!」
「什麼嘛……為我們永遠的愛情……」她糾正道。
我們一人一口,分享這杯中的甘醇,品味其與眾不同的內涵。
飲畢,我拿過瓶子再斟一杯,夢芸擺手:「不行……我真的醉了……」我沒有停手,直到鮮紅的葡萄酒即將溢出杯口,深情凝視著她:「還有下面呢……」
「啊……嗯……」驚訝伴著羞澀化作一臉壞笑,她已然心領神會。
起身,優雅地接過杯子,穩穩放在椅子的中央。接著屏息凝神,雙手掰開自己的臀溝慢慢往下坐,片刻間眉頭微蹙,速度減慢。隨著一聲悠長的呻吟,「啪噠」,香腚著凳,夢芸終於一坐到底,如釋重負。我點頭欽佩她的聰穎,拍手讚賞。
「開心啦?還不都是被你教壞的……」
「進哪個了?」我不懷好意地問。
她卻賣了個關子:「你猜呀……」
「酒釀圈子!」
「就知道圈子圈子,好啦,回去再看,慢慢讓老公享用……」我故作失落,心裡卻讚歎夢芸竟能將好奇和快感一路帶回家。
「啊……嚏!」我被她的噴嚏嚇了一跳。長時間一絲不掛,加上被各種冰冷液體灌入排出而帶走了體內熱量,在酒醒之後很容易著涼。我把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收拾好,遞給她。
夢芸輕聲道謝,剛要起身著衣,見我還在一旁觀賞,似乎不爽:「你迴避一下嘛……這樣子人家怎麼好意思穿呢……」我不為所動,光著都隨便摸,甚至連妳肚裡的貨色我都一清二楚了,穿起來反而害羞啦?
「轉過去呀,不許偷看結果……」原來就為了這點屁事,再怎麼也就倆洞之一,難不成還能進妳的尿泡啊?不看就不看唄,大丈夫不跟小女子計較,我自覺地走到一邊,忍受暫時的寂寥,以及其他男女拙劣的效仿。身後還偶爾傳來夢芸輕柔的嬌喘,夾著一杯酒,連穿衣服都能興奮麼?
「OK,轉過來吧……」我回頭,眼前一亮——穿上了一身大紅,她比剛來時更加迷人,甚至比赤裸時更為性感。反觀我自己,勁酷的黑色風衣被一系列高難度動作蹂躪得皺紋纍纍,領口袖口還潑灑著五花八門的液體,差不多乾透了,硬梆梆的。
她輕輕拍了拍:「哎,把你弄髒了……回去我來洗……」
「沒事。」我轉回剛才的問題,「酒杯呢?」
「嘿嘿,來找找看吧……不許動手哦……」她眼中露出一絲狡黠,雙手叉腰轉過身,無底的紅裙鼓成了誘人的球形,對著我得意地搖擺,「沒發現吧?沒找到吧?喲……裡面在晃哦……」的確,在厚厚的,絨絨裙擺的掩飾之下,兩團肥美的臀肉凹陷之間,絲毫不見異樣的突起,只是夢芸坐過的那個椅子上,幾滴紅酒隱藏著不可告人的風流艷事。
第九節 暴走吧,這骯髒的世界
「哈……你看呀,大家都在學我們耶……」她貌似才剛剛回到現實,發現了周圍的情況。
從人群四散的那一刻起,整個酒吧瘋了。舞池那邊,剛才慫恿的人,圍觀的人,喝過夢芸腹中陳釀的人,都不滿於心動,而付諸行動了。他們扒光了自己身邊的女郎用酒瓶猛灌,可惜她們的承受能力遠不如夢芸,有的才半瓶就滿了,邊灌邊瀉;有的雖裝了不少,但給人飲用時出來的卻成了粑粑;有的更不幸,兩個洞被生猛的大手插裂成了一個,殺豬般慘叫……這些行為在學過多年藝術的我們看來,沒有絲毫美感。
那個想上夢芸未果,又殷情為我們開瓶助興的男人呢?我正在尋找時,有個高大的「怪物」闖進了我的視線。是一個裸著下體的少婦跨坐在一個皮革壯漢的肩膀上……哦不,定睛一看,天哪,竟然是那男人把她「套」在頭上,而那大腹便便的女人,正是方倩!不愧是老師,彪悍的肉身不需要解釋!面對這一幕「返祖現象」,夢芸目瞪口呆,她這才相信:運用好骨盆的直徑和產道的彈性,女性的潛力無可限量!
我問:「妳行嗎?」
「變態……你以為我是橡皮筋啊?剛才就差點被你弄壞掉……」她脫口而出,沒想到眼珠子一轉,緊接著又180度轉彎,居然接招了:「那個……你真的想試一下啊?」我的理性終於發話:「可惜啊,腦袋笨,沒資格享受這種待遇。」
「算你有自知之明呢……」夢芸酥軟的身體貼整個貼了上來,「其實我真的有種感覺,想擁抱著你,把你全部壓入身體……哎,怎麼說呢?我真的好想吃掉你哦,那樣誰也搶不走了……啊嗚!」她捧著我的臉,抓假裝啃了一口,又吐吐舌頭。
恐怖的連體人居然一步步向這邊走來,我們被逼到了牆角,「它」也停下。
上面的方倩莫名奇妙地打著手勢,比劃身後的方向,看得我一頭霧水。
不一會兒,下面的男人開始掙扎。她顯然非常痛苦,摀住自己滾圓的腹部,用焦慮的眼神示意我們迴避,口中卻哄道:「寶寶乖點,不要在裡面亂動!」男人才不管是否聽到,拚命把女人的臀部往上推。我和夢芸挪出角落,繞到他們身後,只見方倩的超級巨洞中陸續冒出了他的脖子、下巴、面頰和濕漉漉的板寸頭,他終於將腦袋從她的懷孕似的腹部拔了出來——正是那位癡漢。
「媽的,什麼鬼主意,快被妳憋死了!又緊,又熱,又臊……」說著,他一把抓過女人,扯開雙腿倒提著,朝碗口般敞開的肚膛裡連啐幾大口痰!
「天啊,這還是男人嗎?!」夢芸看不下去了,欲打抱不平。
我一把拉住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那女的好歹幫過我們啊。」
「人家說不准就好這口呢?我可不希望妳也被這麼干啊。不早了,回家吧。」我怕女友再惹事,決定趕緊抽身。她攬著我的手臂,我摟住她的纖腰,大方地依偎在一起向邁出大門,撇下這個淫亂的爛攤子。女子的浪叫和男人的癡笑此起彼伏,混著奇怪的聲音和腥臊的氣味,齷齪不堪。保安帶著服務生穿梭於人群之中,對著素不相識的年輕女子連灌帶喝,既摸又插,樂得忘乎所以。誰還顧得上我們用完的好幾大瓶價格不菲的名酒,以及深藏於夢芸裙底,盛滿特級干紅的水晶杯呢。
門外飄起了鵝毛大雪,四周已是銀裝素裹,美不勝收。午夜的寒風中,我們緊緊倚靠在一起,踏上回家的路,在純淨的地面上留下兩串整齊的腳印。
沒出幾步,身後傳來和諧的笛聲,由遠及近。五輛警車閃著刺眼的紅藍光,停在了酒吧門口,一群黑壓壓的大蓋帽帶著強大的裝備衝了進去,裡面掀起巨大騷動。不出一會兒,他們把裸體女人們捆紮成胎兒的姿態,一人兩個陸續拎了出來,扔到警車後座,或是丟進後備廂,狹窄的車內塞滿了人肉,每輛不下十來坨。
「賤貨,害老子半夜還要加班,到局裡好好修理妳們!」冰天雪地裡,一絲不掛的女孩們簌簌發抖,又動彈不得,只剩咒罵、尖叫、放屁、排泄。各種穢物從她們的肉洞裡冒出來,源源不斷,污染了路面,一直拉到車上,醜態勝似即將被宰殺的母豬。警察們忍無可忍,抓起車裡還騰雲駕霧的糞便,硬塞進生產者自己嘴裡,並用膠布封上;又從路邊捏了許多蛋大的雪球,一個接一個推入她們炙熱的小穴和後竅;再拔出腰間的電棍、手槍,狠狠插進她們體內,頂住裡面的雪球,總算堵住了犯人所有的淫洞。
「都給我含著!敢吐出來可別怪老子開電源,扣扳機!」流氓似的黑貓朝後座上的成堆的肉球大吼。
女人們再也不支聲了,默默忍受著身心的摧殘。冰雪在肚裡融化了,即使收緊括約肌也無法阻止雪水從機械的縫隙間滲出。
嚴重超載的警車凱旋而去,效率奇高的掃黃行動。
剩下的男人們被銬在門廳,頭上套著小內褲,眼睛被乳罩蒙著,煞是可憐。
留下的幾個的大蓋帽給了他們一頓臭罵後,統統遣散回家。
我和夢芸躲在街口,驚魂未定地目睹了這一切,慶幸自己逃過此劫。我明白了方倩此舉的用意,但她為何要救我們呢?想著想著,心中不免憐憫起來,希望警察們別把她搞殘了。
第十節 漫漫歸途
雪停了,空曠的街道上,兩人並肩走著。身邊的女孩,熟悉而陌生。
對於酒吧裡發生的怪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外表漂亮,內臟強悍,行為更如此出格的她,究竟是不是當年青梅竹馬的蘿莉?是不是再次邂逅時那個高高在上的校花?甚至是不是和我相戀一年來始終矜持保守的女友?
我又是否應該繼續擁有她?感官上的新奇和刺激並不能左右我對傳統倫理的尊崇,我喜歡灑脫放蕩的性感寶貝,但我只想愛一個平淡似水的好女孩。有個身影至今仍然反覆在我眼前浮現——林若馨,我永遠無法忘卻的初戀。
「那些女生好可憐……」夢芸弱弱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念。
「只是去接受思想教育吧,那麼多也不可能全留著局裡用啊。」我口上敷衍著,心亂如麻。
「哎,都是我一時衝動……你不會怪我吧?」終於,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甩掉了她挽著的胳膊,大聲斥責:「總算知道啦?!在家裡可以隨妳放肆,到外面至少給我留點面子!」她像犯了錯的孩子,低頭嗚咽起來。
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淚,心一下子軟了:「好了好了,我不該發火的。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難道就為了送出那份禮物?」
「還不是……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
「那天你忘了關電腦,我不小心看了你下載的小說和動畫片。一開始很生氣,可後來想想,才發覺是自己沒有滿足你……這次突破底限,其實心裡很怕的,只好藉著酒勁去做了……我,真的不是壞女孩……」說到這裡,夢芸抬起頭,眼瞼承載著兩汪晶瑩。
誰都曾經純潔過,正如高考之前的我。交往後,出於尊重她的意願,我只能靠硬盤裡的宅男寶庫來慰藉成人之後愈發飢渴的靈魂,不想我的庸俗和空虛卻誤導了一顆真摯的少女心,愧疚難當。
「那些東西只是消遣,我從沒想過那樣對妳,妳何必當真啊……」
「我以為這麼做你會高興呀。從上個禮拜開始就堅持往肚肚裡面灌水,又買來最粗的黃瓜弄自己,再疼也忍著;還有那條襪子,前天嚥下去的,一直堵在胃裡,兩天沒好好吃飯了,又不敢上醫院,又不能讓你察覺,不就想給你點驚喜嘛……」
「笨蛋!」我的鼻子更酸了。
「我一直是大人眼中的好孩子,從小被誇獎慣了,也總是有很多男人圍著我轉,他們怎麼追我,我都不會動心。這些對我來說只是炫耀的資本,其實我心裡很累。我對得到習以為常了,卻從來沒有付出過什麼……可是有了你之後,我實在太幸福……我想對你好,又不知道怎麼才算對你好……」她凝視著我,一字一頓:「筒童,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我終於明白,女人會瘋狂,會犯傻,會心甘情願獻出自己的全部,只是因為她愛你,愛到無法自拔。
「芸,都是我不好,還錯怪了妳,對不起……」我強忍著自己的淚,擦乾她的臉頰,「答應我,以後不會再這樣。」
「還不放心啊?哎……要我怎麼證明給你看呢?」夢芸停下抽泣,表情認真。
突然,她抓起我的右手,用力貼住她的左胸。我隔著厚厚的衣物,托起這只沉甸甸的乳房,高頻的搏動隱約傳遞到手中。
「感受到了嗎?這顆心永遠只屬於一個人……」不等淚水滾落,我一把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讓釋懷後的兩顆心靠得更近。
平安夜的天空又飄起雪花,遠處迴盪著「JungleBeer」的歌聲,歡樂安詳。
我的手滑向她的玉臀,不經意間摸到了一個圓形硬物,杯底!
「嘿,妳也太沒新意了吧?我就知道在老地方,臭臭哦。」
「犯規犯規……說好回去再告訴你的,壞……」粉拳連連落在我胸口,片刻她又抬起頭,狡猾地望著我,「不過,還有個秘密你沒發現哦……」夢芸環顧周圍,嬌羞地撩起衣擺,任我探索她的私處。我驚訝地觸碰到一前一後兩個扁圓的水晶杯底!被小褲褲的襠勒著,它們完美地嵌入女生的下體。
看見我充滿驚喜與疑惑的雙眼,她道出了謎底:「第一杯的位置讓你一下就猜中了,我不服氣,自己又倒了一杯坐進去的,所以穿衣服時叫你迴避一下嘛……真笨……」我抓抓腦袋,好生敬佩。
她眼珠子一轉,又發起嗲來:「再說人家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也沒想過請你女朋友品嚐一下啊……一杯怎麼夠嘛……」
「嗯,好東西就應該成雙成對。」對於這兩隻不該帶走的水晶高腳杯,我頓時心生一計,戲弄戲弄這自作聰明的傢伙。
「芸,妳隨身攜帶名貴酒杯可是盜竊行為哦。」我故作嚴肅。
她白了我一眼:「明明是你要我這樣做的呀,教唆犯……我是無辜的……」
「本來我只要一個杯子,妳又私藏了一個」我壞笑,朝著酒吧的方向,提高音調,「警察叔叔快回來搜身啊,有人偷東西啦!」她果然做賊心虛,趕忙伸手來堵我的嘴:「你瘋了嗎?還要不要我啊?」我溫柔道:「要,當然要妳了!現在就要!」
「別……會被發現的……回家再……」我一口銜住夢芸呵氣如蘭的雙唇,左手鎖住兩隻輕微抵抗的胳膊,右手從她後面摸索著伸進了美妙而精彩的裙底世界。
「哼……嗯……呀啊……」
月光皎潔之下,遍地銀白之上,點綴了幾朵鮮紅。空巷裡,兩人相擁而立,交杯互飲。被浪漫與幸福包圍的感覺正如杯中美酒,炙熱的甜蜜,醉人的濃郁,溶解著傳奇的經歷,最終昇華為心靈的洗禮。
「芸,我們換個口味吧。」
「嗯……我也在想呢……」
【第二章完】
第三章 黃金周——郊遊歷險(體盛篇)
內容簡介
新歷06年10月01日(星期日) 命運就是如此微妙,根本不敢相信,此生能夠和若馨再次見面。更沒料到的是,原以為輕鬆愉快的自駕游,竟差點成為我們的告別之旅。
第一節 重逢是一場悲劇
午後的陽光格外刺眼,我顫顫悠悠地把著方向盤,行駛在蜿蜒山路上,說實話心裡真沒底,一路的顛簸讓我這個「菜烤麩司機」渾身冒冷汗。畢竟大三暑假才學的車,靠的是塞香煙,藏紅包,送汽油才勉強騙到駕照,沒想到眼下就讓我挑戰魔鬼級的賽道!
這輛豐本FUC跨界車是我靠平日省下的零花錢租來的。鬼子車便宜又漂亮,就是包裝極不牢靠,也沒怎麼碰過,保險槓就三個小酒窩了。我發誓這輩子不會再開日本車——如果這不是最後一次的話。
副駕駛座上的何大小姐一邊捧著零食大嚼特嚼,一邊扭著頭和後座的兩位新朋友聊天,盡拿我的窘事開涮,希望我在他們記憶中的形象別這樣毀了。
歸根結底,全是彭磊的餿主意,搞什麼自駕游嘛,我寧願呆在家裡做愛做的事!
這彭姓男子是比我大一歲的老鄰居,最鐵的玩伴,屬於怪蜀黍型的老實人。
小學時經常去女廁所蹲點,回來還繪聲繪色向我描述,結果某次被女同學們抓到了脫褲示眾,讓我笑到現在。幾年前考進華通大學化學系之後就此人間蒸發,直到最近他畢業,回到京海工作才重新聯繫上。和以前相比,更顯發福,偷吃出來的吧?學的是化學,卻成了廚師,真不知風馬牛怎麼相及的。車子後面塞滿大小包裹,鏗鏘作響,不就野餐麼,哪裡費得著帶那麼多真傢伙?死胖子!
或許不該怨這怨那,關鍵是我自己的心在糾結,只為後視鏡中頻頻閃動的,彭磊身邊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孔——我未遂的初戀,林若馨。
三年多不見了,若馨還是純得讓人心動,一頭瀑布般的烏髮更添了幾分優雅氣質,從言談舉止中就可以感受到她的知性和溫存,當然還有那被我開啟後完全蛻變的身材。
世界真小。我做夢也沒想到,彭磊大吹特吹,所謂靠美食泡到的校花居然就是她。原來她也進了華通大學,又偏偏被這個悶騷的學長逮住,好生一朵鮮花插在那個啥上面了。
今早剛見到他倆時,我心底一顫,像打翻了什麼,卻只能裝作平靜地打招呼:「班長,好久不見了。」
「嗯,是呀,逸影。」
「喲!原來你們認識啊!看來不用我介紹了。」彭磊想攙她的手,被輕輕推開了。
認識,我們何止認識。
夢芸和她彷彿一見如故,毫不吝惜對彼此的讚美,但在我聽來更像是較勁,只因她倆都從未遇到過對手。我突然發覺自己有班長情結,這也難怪,誰叫她們的確出類拔萃呢。可是同為幹部,兩人性格迥異——相對於若馨的文靜內斂,夢芸要開朗許多。
「你別打人家主意哦。」女友玩笑似的提醒,反而讓我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因為有太多的往事需要回憶,又有更多的現實需要迴避——這些,彭磊和夢芸還是不知道為好吧。
車子仍在搖擺中前進,就快到目的地了,我卻希望它一直開下去,至少在我想出能夠敷衍幾天的台詞之前。相對於我和若馨的沉默,彭磊和夢芸聊得很投機。畢竟他們也在同一所小學呆過,又曾是兩個極端的代表,都大名鼎鼎。
「學長,我記得你經常被教導主任抓去談話啊?」夢芸喜歡拿這胖子開涮。
「哪有?什麼事啊。」他知道瞞不過去了。
「哈哈,聽說你老是跑錯廁所哦。」糟糕,早知道這傢伙口無遮攔,我真不該跟她提起的。
彭磊傻笑著,竟語出驚人:「對了,我也看過妳的哦。」
「啊?!」另外三人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腦中一片空白,我無意識地踩爆了油門,車子滑出路沿。操!這下完了……
汽車在山坡上翻滾,身體在汽車內翻滾,如絞肉一般。死並不可怕,我知道必死無疑,反而釋然,抱住了撲面而來的她,得此美人相伴死而無憾!
也許上帝被我們感動了,「車速」慢了些,在跳過一個土坡後穩穩當當,上下翻轉180度停了下來!我重重撞在她的胸口,彈力十足的肉盾如安全氣囊一般消去了我的衝擊!一切風平浪靜,我才把臉從咪咪中間抬起。氣囊全部爆出,周圍儘是嗆人的白霧。四個人都滾到了前排,擠作一團,叫苦不迭。
她揉了揉我的腦袋:「沒事吧。」
「不要緊,有妳在。」我又把頭埋入溫暖的懷抱中,流著淚笑了——九死一生,才明白活著真好。
突然,耳朵被人揪住,我不得不放開了女孩,扭頭一看,是夢芸。
啊?使勁眨眼,這才發現我抱著的竟是若馨!
「啪!啪!」正反兩個耳光甩在臉上。
「別這樣!大家都沒事就好。」若馨擋住了夢芸的手。
「我的老公我來管,你教訓妳的死胖子去!」夢芸又把矛頭指向我,「我們筒童艷福不淺嘛,都把車開翻了還要泡妞。」我無言以對。罪魁禍首彭磊主動道歉,卻被當作空氣晾在一邊。
「因為逸影在乎妳,才不小心翻車的。」若馨開口了,她還是那麼懂我。
夢芸被激怒:「什麼!還幫他說話,難不成是妳混水摸魚想占筒童的便宜?」
「住口!是誰開的好頭?不找找自己原因!」
「就知道妳對我老公有意思!」
第二節 既來之,則安之
我的失足引發了女人的爭吵,唾沫星子濺滿我的兩頰——左邊是初戀情人,右邊是現任女友,我如火腿般被兩隻麵包擠在中間。不論怎麼勸阻都無濟於事,眼看愈演愈烈,我只好推開夢芸,哪知又碰到了最軟的部位。
「色狼!」巴掌飛來,我一閃而過,她重重甩在若馨臉上!
這下,狹小的車廂內炸開了鍋,女人發火真是恐怖,我連勸架的份兒都沒有,滾到一旁。原以為若馨會吃虧,沒想到她竟把夢芸反扣住,事後得知她為了改善體質苦練瑜伽。當然夢芸也不是好惹的,使出了芭蕾美腿功,一膝蓋頂在若馨小腹上!她們你來我往,抓頭髮,踢下體,掐脖子,扯衣領。兩個優秀的女大學生絲毫不顧形象,扭打成一團。
「滋啦」一聲,夢芸的低胸上衣被撕破了!由於天熱她只粘了片乳貼,一個白胖的奶子滾了出來!幾乎同時,若馨的紐扣也完全崩脫,挺拔的粉色罩杯上下抖動著!兩人不約而同護住胸部,總算停戰了,但仍保持著怒目而視的姿態。看到她們大汗淋漓,嬌喘連連的狼狽樣,我的分身不由自主地進入興奮,心中卻無比迷茫——最愛的兩個女人,為了我而相互爭鬥,作為男人是成功還是失敗?
「別打了!先想想怎麼出去吧。」我的話讓大家冷靜下來。
彭磊拉動門內的把手,倒置的前門勉強打開了,男男女女挪動著爬出車廂。
汽車四腳朝天躺在緩坡上,已是面目全非——發動機艙發揮了吸能的特性,嚴重損毀,輪子和前後懸掛扭曲變形。萬幸的是車體結構沒有受到重創,鋼化玻璃碎而不裂,這也是我們能夠平安無事的原因。我對這輛幾乎報廢的日本車有了一點感激之情,但破財消災總免不了。
滿腹惆悵中,他們責備或安慰,我一句也聽不進。掏出倖免於難的手機打算向租車公司求援,卻絕望地看到信號為零!他的是,她的也是,她的還是!萬惡的中國聯動,山溝溝就不值得你們投資一下嗎?
車子一路翻滾,軋平了不少灌木,卻不知道從哪裡下來的。放眼望去,遠處幾十米高的懸崖峭壁,是嬌生慣養的我們所不能企及的,於是一致決定往下尋找生路。我和彭磊合力掀開後備箱,清點兩隻大包裹裡的全部裝備。我帶的是充氣帳篷,還有打火機、手電、指南針、瑞士軍刀等野外生活必備品。而他扛來的都和吃有關——一口大鍋,裡面塞滿食物,包括麵食、肉丸、生雞,以及各種水果蔬菜。此外,調料、飲料、炊具、餐具一應俱全,只是碗碟都碎光了。彭磊早為野炊就作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想在新女友的面前露一手。
男生扛起大包裹,女生拿了些還沒摔壞的物品,棄車而去。我們在樹叢中摸索著前行,每個人都清楚現在的境況,除非團結一致,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片刻之後,聽見了流水聲,隨著植被漸漸稀少,眼前豁然開朗,油畫般的景色映入眼簾。大家不顧渾身疲憊,加快了腳步,踏入這片世外桃源。
狹長的河谷,三面山林環繞,千百道小瀑布從石縫間傾瀉而下,匯聚成一汪淺淺的水泊,流向未知的遠方。溪流約十米寬,清澈見底,兩岸山花爛漫,芳草茵茵,所謂人間仙境不過如此吧。我們丟下行裝,在鬆軟的草地上奔跑,仰望藍天,瞬間忘卻了一切煩惱。
夢芸已被浪漫俘虜,迫不及待想要融入大自然,她拉著我的手,含蓄道:「我的衣服破了,裙子也弄髒了……」說著又瞥了眼他倆,「你說怎麼辦啊?」若馨輕蔑地看著她,也意味深長地向彭磊發難:「我也是呢。」胖子強忍著淫蕩的表情:「那就用河水洗一洗吧。」
「也行,我們去勘查環境,妳們管好東西。」為了體現紳士風度,我拖起彭磊迴避。
他一路不停嘟囔:「我都沒見過老婆那個,這次她居然主動要求……好事全被你毀了。」
「看到了你會死得更慘。」沿著河岸往下遊走了半里路,沒有發現毒蟲猛獸,也沒有任何人來過的跡象,這是一片真正的處女地。正想著,河中漂過幾件衣物,她們的!我們當下跳入沒膝的水中追趕,可河底的卵石踉蹌了我的步伐,無奈目送衣服漸行漸遠。剛爬上岸,又有幾條女性的內衣褲隨波而去!糟了,出什麼事了?
彭磊只是幸災樂禍地壞笑:「快,回去看看她倆啥樣了。」拎著鞋子一路小跑返回,女生不見了!我們放聲大喊兩人的名字,只有自己的回音作答。被老虎吃掉了?被野人抓走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轉念一想,估計是羞於見男人,躲貓貓去了。
果然,耐不住的夢芸從一棵大樹後面閃了出來:「在這兒哪。」荒郊野外赤身裸體只剩鞋襪的美女,讓我產生餓虎撲食的衝動,而初識女色的彭磊竟然在打顫,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她坦然地向我們走來,兩點紅玉隨著胸肉上下波動,胯間稀疏的草叢遮不住生命的花瓣。
夢芸瞅了眼彭磊,問我:「被這死胖子看到不要緊吧?」酒吧事件之後她很在意我的感受。
我搖了搖頭:「反正早就被他看過了嘛。」
「切!」她白了我一眼,不再顧慮,挺起傲人的大胸,向那邊灌木叢喊道,「喂,妳也別躲啦!」於是,另一位低著頭,護著要害,也戰戰兢兢地直起身來。
第三節 禁慾之夜
原來,搓洗衣物時,若馨不小心脫了手,一心想解開束縛的夢芸索性把自己的也丟進河裡。
「那麼內衣呢?」我問。
「外套都沒了,只穿內衣不是更奇怪?」夢芸如是說。
「妳的呢?」
「她都脫光了,我穿著豈不公平?」若馨也終於挪開了手,讓自己的美盡情釋放。
女生們針鋒相對,卻為男人帶來意外的眼福。相對於夢芸火熱的身材,如今的若馨毫不遜色,只因害羞而顯得委婉一些。反正天熱,赤膊不會著涼,且也沒有什麼蚊蟲叮咬,就讓她們返璞歸真吧。平日的裝束禁錮了女人的身心,是時候拋去虛偽的面具和浮華的包裝了。
若馨的肚子無徵兆地「咕嚕」一響,更加難為情了。大家都早已餓扁,自從翻車到現在還沒吃過啥。四人圍坐在一起,把零食掃蕩乾淨,簡單打發了晚餐,天色漸暗。女孩們跳入小溪,洗去滿身的汗水和塵土;男生們坐在岸邊,欣賞這絕色的浴女戲水圖。銀白的月光映照著青春的胴體,在深藍的背景中格外顯眼——夜幕降臨山谷。
沒有電腦、電視,甚至連手電都得巴結著使用,不如早早休息,為逃生補充精力。帳篷自動充氣完畢,成了半球狀的小屋,頂上的LED星羅棋布,寬大的氣墊子柔軟舒服。四人從拉鏈門魚貫而入,在昏暗中躺下——我和我的她,彭磊和他的她。我和若馨雖然有緣千里,身邊的人卻不再是對方,無法抗拒的命運撕毀了當年的約定。醋意和負罪感交織著,縈繞在我的心頭。緊緊擁著夢芸,我盡量不去打擾身邊的另一對。
「啊!不要!」若馨突然跳起來,捂著私處。只見彭磊的褲襠開了,粗短的褐色陽具從中挺出,氣氛頓時尷尬。
「林林,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無力地辯解著,忍痛把傢伙扳回校門內。
夢芸朝我使了個眼色,故作生氣道:「男人太壞了,今晚我和妳睡吧。」若馨點點頭。我無奈地拉下篷頂中軸的膠布簾子,作為異性之間的屏障。
「不許夜襲哦……」夢芸約法三章。
縱使咫尺之內有玉體一雙,也無緣肌膚相親。不想了,關燈睡覺,潺潺水聲很快伴我進入夢鄉……
早晨醒來,習慣性地親吻我的美人,不料蹭了個滿臉胡扎,帳篷內只剩還在酣睡的彭磊。要我背背山不如直接去死,趕緊拉開門鑽了出去。
明媚的陽光下,滿目的綠色中,我盡情深呼吸,一吐城市裡的烏煙濁氣,讓清新活力充滿我的每個細胞。只是憋了一宿,得先找個地方解手,不想污染水源,也不能離「家」太近,於是認準一棵樹,掏出晨勃很久的弟弟,解決了自己的問題——看來人類至今還保留著動物劃分地盤的本能。
右邊是昨天夢芸玩捉迷藏的那棵大樹,後面有個白花花的東西若隱若現,女孩蹲著的臀部!誰呢?我躡手躡腳來到她背後,栗色而微卷的長髮證實了身份。
她在四下尋找著什麼,腿間一坨便便虎踞龍盤,估計已經完事,想拿乾淨的樹葉擦屁屁吧。我從口袋裡抽出一包紙巾,遞給夢芸。
「謝謝……妳怎麼帶著?」她回頭,發現是我,尖叫著想逃跑,沒站穩反而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又闖禍了。我連忙扶起她,忍著騷味,草草抹去臀溝和陰部黃黃的污垢,並慣例性地接受了拳打腳踢。
若馨從另一顆大樹後面冒出來,眼中不知是憤怒還是嫉妒。夢芸罵了我幾句,拉著女伴去洗澡。
弄巧成拙,該如何將功補過?我尾隨至河邊,她們也見怪不怪沒有迴避,各自搓洗下身。我坐在卵石灘上,雙腳浸入清涼的溪水中,逗弄偶爾飄過的落葉。
不遠處的崖壁上掛著幾縷泉水,美女與自然構成的和諧畫面,總是讓我浮想聯翩。
夢芸冷不丁撅起屁股對著我:「喂,乾淨嗎?」
「外面是沒了,裡面呢?」
「裡面……怎麼洗?」我手指那邊的小瀑布。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夢芸一把將我拖下水,屁顛屁顛跑去體驗山泉的滋味,莫名其妙的若馨也跟了過來。
十來條水柱從兩米多高的石縫中瀉下,這種純淨是任何人工水景無法比擬的。我選了一條較細且前傾的,讓夢芸背對泉眼盡量俯身,罩住不相干的陰部,將後門湊上水柱。朝天的香腚中央瞬間被衝開一個瓶蓋大小的圓孔,泉水順利攻入了腸道。
「嗚嗚……」夢芸忍受並享受著由內而外的痛快,肚子緩緩膨脹,不禁使我回憶起酒吧裡的一幕。想想都後怕,還是適可而止吧。我擋住源泉,滿腹的壞水立刻洶湧而出,由清轉黃,到最後變成拉稀,渾濁了周圍的溪水。
「裡面果然很髒。」夢芸喘了口氣,「繼續!」一遍遍地沖,一遍遍地排,我們的遊戲看得一旁的若馨兩眼發直。
「很舒服的,妳也來試試!」夢芸射出一注清澈的暖流,挺直腰桿,愜意地撫摸著肚皮。
「不……算了吧。」
「怕什麼啊?我都不計較啦,來嘛……就不信妳有多乾淨。」夢芸拖過猶豫不決的她,交到我手裡。
若馨的臉漲得通紅,眼神中充滿怨氣。
遲疑了很久,她終於彎下腰:「輕一點哦……」
第四節 綠色,天然,更健康
曾經只見過一次卻讓我魂牽夢繞的屁股,闊別多年後再次勇敢地對我展示。
比夢芸袖珍許多的外陰和肛門,訴說著她的貞潔。我鼓起勇氣,撥開細膩而敏感的菊心,接上水龍。
若馨的肚子顯然沒有經受過這種考驗,但始終堅持到裝不下為止。洗腸的效果是顯著的,黃水夾雜著宿便,稀里嘩啦洩到河裡。看見自己的骯髒,她害羞地摀住臉頰。
灌了五六次,體內垃圾才徹底清空,而原先緊繃的括約肌也舒展了不少,對三根手指的進出都不再排斥,看來她只是缺少開發。肛道內冰涼冰涼,沒有了腸液的潤澤,摸起來滑而不膩,鬆軟酥嫩,手感奇特而美妙。若馨輕聲哼唱著,伴隨我的節奏扭動香臀,情不自禁地享受起來!輪到夢芸吃醋了,於是我左右開弓燕雙飛,歡快的嬌吟此起彼伏。
帳篷動了幾下,我連忙從兩條欲死欲仙的柔腸中抽出雙手,女生們卻仍在狀態中,被我一屁股揍醒。彭磊鑽出門口,朝這邊走來,滿臉懊惱打量著我們三個。
「你小子背著我偷腥對不?」
「哪裡,我們在欣賞屁……哦,這石頭上的泉眼。」
「鬼才信!過來!」我作好了挨打的準備,跨上了岸,不料他神秘道:「喂,日本人的女體盛聽說過沒有?碗都沒了,不如試下?」天!胖子和我臭味相投啊,但還不夠大膽,我早就有了新創意。
「咱來玩點更刺激的!」他愣了半晌,恍然大悟,兩個變態一拍即合。
我硬著頭皮向大家描述了遊戲規則,夢芸十分爽快地接受挑戰,而若馨剛剛嘗到放縱的滋味,仍未盡興的她居然也沒有拒絕!女人一旦改用屁股思考,矜持就成了擋車的螳臂。
我設計了一個荒淫至極的高難度姿勢,得益於芭蕾和瑜伽,兩人的身體都極富可塑性,果然輕鬆實現——她們平躺在鋪好的塑料桌布上,在我們的幫助下將雙腿向上舉過頭頂,扳至肩膀,膝彎處卡在腋窩後,就這樣被自己的肢體鎖死,渾身上下除了雙手都無法動彈,只有屁股朝天任憑擺佈的份。女孩們渾身閃耀著水珠的光澤,表裡如一的清爽和誘人。古人云,食色性也——這就是性慾和食慾的完美結合,姑且命名為「料理體位」。
餓鬼和色狼們早已垂涎三尺。我從大包水果中選了根粗大的香蕉,剝開後整根插入女友直腸內。片刻之後,加熱過的美味紛紛從肉洞口冒出頭來。她和我搶著前穴裡的小果,並幽默地用強大的括約肌把香蕉夾成一段段小圓柱,刻上自己的紋路,送到我嘴裡。
前面沒了,夢芸收攏後竅,甜甜發嗲:「我也要吃香蕉……」
「不是已經在妳肚子裡了嘛。」
「人家的屁股吃不出味道呀,還以為是便便呢……」我立刻沒了胃口,拽出剩下的半截,丟進那張沒有遮攔的小嘴:「吃妳的便便去吧。」裝好下一批,我聽見了旁邊的呻吟,驚出一身冷汗——彭磊幾近癲狂,口水嘀嗒,正握著最粗的那根黃瓜,對著女伴的排泄孔鑿弄!現在若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從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中讀出了她的疼痛,急忙拉住彭磊。
「你不熟練,先用我的練習一下吧。」為了保護初戀,我唯有轉讓現任。夢芸身經百戰,足以承受他的魯莽。當然,我必須徵求本人的意見。
「芸,這樣可以嗎?」
「沒事,反正早被看過了嘛。」我的女友果然大度,不料她眼珠子一轉,「不過從今以後,這胖子要叫我姐姐。」
「真的嗎?姐姐!那不客氣了!」他兩眼放光,與我交換了位置。此時此刻,沒有所謂的綠帽子,只有四位好友間的合作與信任。
「對了!別動我老婆前面啊,我還沒碰過呢。」彭磊小氣的警告讓我哭笑不得。
面對初戀女友的臀部,在相互交織的目光中,我再次對她的肛門使出指技,奮力擴展洞口的直徑。若馨漸漸進入狀態,新鮮分泌的愛液汩汩溢出唇瓣,菊花已是酥爛如泥,吐著紅蕊,像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我把葡萄、草莓、金橘之類的小果子一顆顆塞進谷道。驚人的是,她的肚量毫不遜色,一口氣吞下了十幾顆,少說也有半斤。最後一顆綠葡萄頂著出口,如鑲嵌在紅玉中的璀璨寶石,又如怪獸猙獰怒視的眼睛。
「好了,用力拉出來吧!」我拍拍她的屁股。
若馨嘟了嘟嘴,對我粗魯直接的命令表示反感,還是照做了。她閉上雙眼,屏住呼吸。「突突突……」五彩繽紛的水果連珠炮似地蹦出體外,滾落一地,水靈靈的嬌艷欲滴,立刻我們被哄搶一空。她拾起胸口的最後一顆小番茄,翻來覆去檢查,又聞了聞氣味,確認表面沒有任何穢物,這才嚼了起來。分享著若馨的美味,大家都笑了。
「裡面好像還有,能幫我弄出來嗎?」她居然主動要求,我自然樂意效勞。不過手指能夠觸及的肛道內已是空空如也,不能怪人家城府太深,只好怨自己工具太短了。
若馨一同努力著,直腸層疊著裹住我的食指和中指,肚子裡咕嚕嚕地響。突然,我的指尖摸到一團氣體,撐開了肉管!小臉蛋瞬間成了紅蘋果,她當然心知肚明,而我也意識到這是何等生理反應,好奇地在膨脹而中空的直腸內亂摳一通,猛地拔出手指。
「咻……噗!」一股熱風衝出菊門,吹在我臉上,清香的水果味。
「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果子……」
「哈,裡面連個屁都沒有了喲!」
第五節 為了我,她第一次說謊
彭磊自認為技術到家了,咱倆又換回女友。我拔出他留在夢芸身上的兩根大黃瓜,和她一人一根啃得有滋有味。那一對也玩得熱火朝天,但沒多久卻爭執起來。彭磊撥弄著若馨的陰唇,他一定發現了什麼,我竟忐忑不安起來。
果然,他轉向我:「哥們,你懂的,來看看,膜在哪呢?」我裝作平靜,挑起穴口幾近退化的女貞:「這不是嗎?」
「沒搞錯吧,她早就破瓜了。」不明真相的夢芸偏偏插了一句。
彭磊肯定了自己的判斷,臉上寫滿沮喪。
我被迫改口道:「好像是沒有了……怎麼,很重要嗎?」這下他火了:「你泡妞泡多了當然無所謂啦!我呢?!」
「死胖子,你別污蔑好人啊!筒童只愛過我一個!」夢芸又來火上澆油,「沒女人還不是因為你自己沒本事!剛才姐姐都被你弄得痛死了,佔了便宜還反咬一口!」雖然是為我說話,但是顧及死黨的面子,我揍了她的屁股:「閉嘴!」四人陷入沉默,內心卻無法平靜。若馨的陰門圓滑而平整,隱藏著彭磊和夢芸並不知道的秘密。是否要讓真相大白?他們會有何反應?今後該怎麼相處?
兩道晶瑩從若馨的眼角閃落,她終於開口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
「妳為何瞞到今天!」彭磊依然很懊惱。
「雖然膜已經沒了,但我真的還是處女。」誠然,貞潔被我拆封之後,若馨應當從未有過性接觸。多麼善良的女孩,為了大局毅然背起黑鍋,讓我這個幕後元兇愈發愧疚。
「那昨晚不肯接受我又是……」
「我只想把第一次留到最後,除此之外,請便吧。」彭磊長歎一口,將中指深深插入令他癡迷而失望的小穴:「該不該相信妳呢……既然如此,那就借用一下。」水果蔬菜不耐饑,每個人都期待著一頓真正的飽餐。彭大廚準備好廚具和便攜卡式爐,即將拿出他的看家本事。有了早餐作前戲,我們徹底放開了手腳,女體盛宴再上一個等級,場面將更加火爆。為了預防掙扎,他用繩索將她倆的四肢捆綁在一起,可憐的「容器」被徹底禁錮了。明知是報復,但若馨沒有逃避,「理虧」的她只能選擇逆來順受。我啥都不會,負責打下手,被派去洗菜。
突然,那邊傳來女孩們驚恐的呼救聲,我不禁寒毛聳立——他握著菜刀高高舉過頭頂,對準若馨的臀部中央!殺人啦!我衝了過去,可是晚了,只見銀光閃過,刀子落在屁股縫內!一串金黃的水花從鮑核內射向天空,灑遍玉體,她隨之昏厥過去。
原來是刀背!
我狠狠責備彭磊——如此懲罰女友實在太過分,要知道她是受不起刺激的!
他也後悔了,經過檢查,幸好若馨的心跳呼吸都正常。夢芸驚魂未定,眼神呆滯地接受著那個變態的處置。
兩枚春色朝天的香臀又被彭磊各鋪上一小塊塑料桌布,並推入四個肉洞——他考慮得相當周到,既可防止菜餚漏到深處,又能避免相互污染。我將洞口一一擴張,憑感覺,兩人的前穴都比各自的後竅有內涵,而夢芸的肛門仍比若馨的陰道大一些。彭磊把火腿腸、絲瓜、茄子、肉丸等需要的食材丟進「碗內」,以決定烹調手法和劑量。我想到了化學實驗,看來他的職業與專業還藕斷絲連著。
彭磊將鍋鏟和湯勺的手柄分別插入若馨的兩洞,把她先用作廚具架。他在鍋裡切好絲瓜,點燃小灶頭,加油預熱後,順手抄起鍋鏟翻炒起來,並讓刀柄填充了孔位。我將倖存的三隻雞蛋敲進夢芸的屁眼,用筷子搗成糊,將她抱到了灶台上,黃色的蛋漿就滴滴答答從軀幹末端淌下,落到油鍋裡滋啦作響,瞬間凝固。
彭磊加上輔料,絲瓜炒蛋完成了。
他把鍋子放在溪水中,待稍稍冷卻後將整鍋菜餚一勺勺灌入夢芸的陰道,正好溢滿。
「燙燙燙……」她一時間適應不了,我連忙對著洞口呵氣。
彭磊用相同的手法搞定了一道油煸茄子,裝進了她的直腸。
夢芸終於平靜下來,望著自己冒著熱氣的屁股讚美:「真香啊……」煎炸炒煮,廚具在肉做的刀架上進進出出,有條不紊。若馨依然安詳地閉著雙眼,倘若看到插進身體的菜刀,估計又會睡過去吧。這回輪到她做碗,彭磊拔掉廚具,更換了一張桌布,將剛剛用清泉煮熟的幾個肉丸子逐個推入她的肛門,還灌了點湯汁,成了一杯誘人的關東煮!最後他把水果和火腿切成丁,統統裝入「處女」的陰道,又往裡面擠了一包千島醬,拿筷子攪拌幾下,在迷迷糊糊的嬌吟聲中,第四道菜新鮮出爐。
若馨漸漸醒來,欣慰地發現自己並未被辟成兩半,但同時感受到填滿盆腔的異物,一臉怒氣看著我們:「怎麼回事?」
「我答應過要給妳做最好吃的!」彭磊滿臉堆笑地從洞裡挖了一勺水果色拉餵她,若馨卻扭著頭,僵持著不肯進食。
「林林,妳願意做我的女朋友,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還會在意那麼多呢?剛才的玩笑開過了頭,原諒我吧。」也許是被他的誠意感動,也許是禁不住香甜的誘惑,她終於張開了嘴,眉頭漸漸舒展:「嗯……味道還行!」
「太好了!開飯!」
第六節 暢飲水世界
我們將美女們鬆綁,四雙筷子便在四個肉碗內爭先恐後地進出,吃得津津有味。她倆都很乖巧,盡力扮演著體盛的角色,只是筷子插入時,偶爾會條件反射般地收縮孔徑,更增添了幾分情趣。不知是彭磊的廚藝果然了得,還是我飢渴過度,在這般簡陋的條件下,用普通的原料烹出的小菜竟能媲美山珍海味。美人與美食合而為一,讓我們領會了秀色可餐的最高境界。
不一會兒,夢芸的屁股就被我們吃了個底朝天,而若馨緊窄的小穴也被搜刮得乾乾淨淨,僅剩下關東煮。我將一根筷子對準了菊花中心,一捅到底,刺穿了所有丸子,慢慢拖出體外。像一串冰糖葫蘆,更像玩具拉珠。每人分到兩顆,慇勤的大廚執意將他的那份留給女友,自己則喝乾了湯底。
還有幾瓶小酸奶可以幫助飯後消化,於是扯掉桌布,換上四個小瓶子,順便幫炙熱的身體降降溫。她們用麥管吮著各自陰道內的酸甜,男人則冒著吃屁的風險,貪婪地吸取腸子裡的養份。
接連用完早餐和午餐,已是艷陽高照,肉穴敞開著,任憑陽光的窺視。我摘了許多野菊花,狗尾草,又拔來河邊的蘆葦和蒲棒,並成兩束原始的插花,點綴女友可愛的光屁股。蝴蝶和蜜蜂飛來,圍著花束團團轉,幾欲落在洞口卻被玉手扇走,好一幅生機勃勃的景象。若馨像溫順的羊羔,讓處男彭磊研究女性的奧秘,還不時對複雜的生理結構進行講解。昨天還是個保守的淑女,如今享受到性愛遊戲的樂趣,她逐漸打開了內心的枷鎖。
「我一直以為女人用陰道小便的呢,原來上面還有個洞。」孤陋寡聞的彭磊這才發現尿孔,嘖嘖稱奇,「林林,現在想噓噓嗎?」
「哼!前面都被你嚇得失禁了,哪還有啊?」
「我倒要檢查一下……」
「呀……」隨著若馨驚恐的呻吟,他愣是把食指插進了她的尿道!所有人都傻了眼。出於憐香惜玉,我都未敢有過此等嘗試,反倒被這魯莽的傢伙開了先河!
看來沒事!我也童心大作,拔了插花,旋轉著中指捅入夢芸唯一的處女穴。
尿路很短,穿過一圈微不足道的括約肌就到了她的水庫,裡面儘是滾燙的小便,摸不著邊際。胡亂攪弄著,聖水就如湧泉般冒了出來,淌遍全身,直到源頭乾涸。收縮的膀胱裹著指頭,肥厚的皺肉充滿韌性。男生們在絕對禁區內大膽跳舞,女生們在陶醉中雙眼迷離,體驗著新奇的快感。
「哎喲……癢死了……」她倆再次被玩癱。
抽出手指後,空虛的尿道展示著緋紅色內壁,不住顫動——少女的潛力又被低估了,除了陰道和直腸,水門也有用武之地啊!這是液體的容器,裝飲料再合適不過了!
「還沒喝夠吧,再來杯下午茶怎樣?」我藉機問道。
「不會吧?你想這樣喝啊……」不軌圖謀居然被若馨輕易看穿了,女生要變色只需一念之差。
夢芸直言不諱地反將一軍:「可以啊,你有本事倒進來麼?」的確,在器械貧乏的條件下,要開發一個未知的領域是需要智慧和勇氣的,好在這兩樣我都不缺。豈能被小妞難倒,我立刻有了搞定她們的辦法。
我拿過一瓶1.5L冰紅茶:「就選這個了。」在兩雙大眼睛的注視中,我用瑞士軍刀在瓶蓋中央鑽出一個很完美的圓孔,用力一捏,飲料筆直地騰空而起!強嘴的丫頭們只有認命了,乖乖展開各自性器,讓小穴上方的小小穴盡量暴露。
先拿自己的女人下手吧。我將瓶口抵在夢芸的肉豆下面,緊緊貼合粉色黏膜,讓小孔對準尿道:「放輕鬆。」
「嗯,慢一點哦……」那表情,彷彿害怕打針的孩子。
擠壓瓶身後,冰紅茶並未溢出,果然射入了體內!強大的逆流衝擊著最敏感的臟器,估計比灌腸還痛快。她咬緊牙關,雙手摀住的小腹漸漸隆起!瓶子即將被捏扁時,膀胱容量達到極限,夢芸被迫喊停,她那小而強大的「第三者」喝下了將近一升飲料!
若馨也不能虧待,剩下的約小半瓶順利灌入了她的肚裡。這輩子只裝過尿的肉囊內第一次充盈著其他液體。
她倆憋紅了臉:「好想小便……」彭磊吻了上去,放肆地吮起來。我顯然文明許多,將一根長長的吸管插入夢芸的尿道,這才開始細細品味。膀胱中的冰紅茶甘甜而清涼,又隱隱透著一絲鹹葷和體溫,讓人銷魂。看到我幸福的樣子,她也飢渴難耐。我捏住吸管,夢芸費力地仰頭銜住,終於喝到了腹中的飲料。那邊的一對更絕,彭磊托起若馨的屁股,噓噓飛流直下——她直接將飲料尿進了自己的嘴裡!從終點再次回到起點,這是世界上最高效的水循環。
「咕嚕……咕嚕嚕……」突然,眼皮底下又開始翻江倒海——這丫頭居然在自己的水庫裡吹起了泡泡!
沒見過這麼腦殘的遊戲,我又好氣又好笑,左手三指插入陰道,右手在小腹上拍打皮球似的大尿泡。一個自吹,一個幫著擂,夢芸一下子高潮了,淫叫連連。我怕把她給捏爆了,點到為止。抽去管子,水門竟吹出一聲悠長的口哨來,大家都被逗樂了。
彭磊也效仿著,玩賞若馨的泌尿器官。各種奇怪而動聽的聲音此起彼伏,高調宣佈裙底氏族最後的小家碧玉從此走出深閨。
第七節 送上門的野味
過完色癮,繼續品茶,誰知紅茶徹底變了味,燥熱腥鹹,已經無法下嚥——我們都小看了人體新陳代謝的速度,此時的肉囊中不過兩泡加了糖水的童子尿而已。女生們面露難色,準是憋得慌了,於是奮力扳下雙腿,起身活動筋骨,用料理體位躺了大半天還真難為她們了。
不顧彭磊色迷迷的眼神,夢芸蹲在草地上準備放水。
若馨善意提醒道:「還是去老地方吧,這樣不太雅觀……」她一臉怨言,被迫摒住噓噓,和女同伴跑進了樹叢。雖然她倆的肉體如今毫無秘密可言,但異性之間的禮節還是要恪守的,這是人類文明的最後防線。我們也受到感動,在各自認準的樹下解手完畢,回到營地等待。
女人一泡尿咋這麼慢呢?難不成剛才被玩壞了?
「嘿!我們找到好東西啦!」老遠傳來夢芸興奮的嗓門。
兩人一前一後慢悠悠地走來,雙手抱在胸前,用乳溝托著幾個白色的橢圓形球體!
「哈,這鳥媽媽真倒霉,把蛋生錯了地方,就在我上廁所的那棵樹下」沒想到除了自備食品之外,還能弄到正宗野味!數了下一共七枚,個頭比雞蛋略小,沾著些泥土和糞便,也不知是人的還是鳥的。清洗過後,雪白雪白的很是可愛。
夢芸忍不住母性大作,一連往產道裡推入幾顆蛋,剩下的全塞進了屁眼:「我來替鳥媽媽孵蛋……」
「就這麼兜著吧,不過當心小鳥鑽出來啄破妳的肚皮哦。」我恐嚇道。
她滿不在乎的樣子,很輕鬆地收緊洞口,扭著肥美的臀部,蹦蹦跳跳跑到泉水那邊,沐浴沾滿泥漿的胸脯,沖洗滿身的尿臊。
若馨朝我笑笑:「你女朋友永遠都無憂無慮呢,好羨慕。」
「呵呵,你也一起去吧。」
「哇!快來看!」夢芸又大驚小怪地招呼我們過去,這次的發現更令人喜出望外——只見山泉傾瀉而下的那片水域內,游擺著十數尾細長的黃鱔!早晨這兒連條毛魚都沒有,準是女孩們灌腸後排出的穢物吸引了它們!低等的動物,居然愛吃便便,比我口味還重。
鱔魚靈巧地在我們腿間穿梭覓食,殊不知自己即將成為被品嚐的對象。彭磊眼明手快逮住一條,不料這畜牲身子一扭就溜走了。
「媽的,真滑!」我突發奇想,有了對策——黃鱔似乎喜歡鑽洞以躲避敵害,何不試試咱現成的美人洞呢!
「包在我身上!」夢芸拍拍性感的香胸,但見我們都盯著她鼓鼓的小肚子,才支吾道,「差點忘了……」三人把目光齊齊射向若馨。她皺著眉頭,半推半就地蹲了下去,把屁股整個浸沒在水裡,努力讓水面下的洞孔鬆弛擴張。我看準了徘徊在她胯間的一條,發起佯攻,這畜生果然慌不擇路,自投羅網,一頭扎進了若馨的嫩鮑,還剩半截身子在外面拚命搖擺,像極了一根粗大的黑色陽具!
她的嬌吟哭中帶笑:「怎麼辦?怎麼辦!」不好!鱔魚已頂到陰道盡頭,再深入就是子宮了!我和彭磊抓緊魚身,總算把這根「假陽具」拽了出來,使勁拋到河灘上。
若馨顫悠悠站起身,捂著陰部,嬌喘不已:「我還以為它會鑽後面的……」看到女友被活物侵犯,彭磊淫笑:「沒辦法,黃鱔也好色啊!鑽前面應該更爽吧?」她白了他一眼:「哼,我不幹了!」捕魚的重任只好托付給夢芸,她揉著小腹扭扭捏捏:「人家懷上了嘛……」
「又不是我的兒子,下蛋去!」回到岸上,「代孕媽媽」選了一處草叢,擺出排泄的姿勢,體內響起悉瑣的卵殼磨擦聲。潔白的鳥蛋頂破粉色黏膜,從春穴中露出滾圓的腦袋,緩緩擠開厚實的肉環,落到胯間,格外聖潔美妙。前後肉孔交替著,如變魔術般產下六枚卵。最後一顆卡在宮頸處,險些難產,讓我從後門裡連掏帶挖給弄了出來。夢芸的蛋沾滿純淨而滑膩的體液,炙熱燙手,略有彈性,或許一直存放著真的能孵出小鳥吧。
我們再次跑去捉黃鱔。逼趕的辦法太麻煩,這回改為誘捕。彭磊拿來火腿作餌,碾碎後抹在夢芸的直腸內。她跪坐水中,用力掰開了菊洞。此法極為奏效!
鱔魚聞到比便便更香的味道,不請自來,簇擁在她身後。一條膽大的在洞口賊頭賊腦試探了幾下,嗖地鑽入了腸子!緊接著一條又一條魚貫而入,消失在她的體內,成了甕中之鱉!
我們都樂壞了,最亢奮的還數當事人,夢芸像黃鱔一樣扭個不停,歇斯底里地浪叫:「哎喲……它們在亂動……要我命啊……」眼看裝不下了,我連忙把還未進門的驅走,一手死死罩住「魚簍子」,扛起大腹便便的她滿載而歸。
彭磊意猶未盡:「剩下的呢?」
「可持續發展,懂嗎?」黃鱔比蛔蟲還兇猛,潛入腹中後攪得公主幾乎虛脫。在大家的幫助下,夢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獵物排了出來。她傲人的肚量派上了用場,一下子捉了四條!倒霉的魚兒在草叢中活蹦亂跳,算上若馨的獨苗,五條美味河鮮到手了。彭磊手握菜刀,將膽敢猥褻女性的黃鱔一一處死分屍。自帶食物越來越少,她們的戰利品及時補充了糧倉。
「晚飯就來個野味燒烤吧!」
第八節 大自然的報復
美麗的夕陽下,我們撿來些乾柴,堆在卵石灘上,用撕碎的枯葉引燃,圍著篝火開始野炊,頗有原始部落的情調。夢芸捧著鳥蛋,依依不捨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鱔條串在細長的樹枝上烘烤,辟啪作響,很快就熟了。黃鱔香氣撲鼻,烤蛋更是比煮雞蛋鮮嫩百倍,頃刻間又全部下了肚。
下午的勞作讓我們胃口大開,野味還不足以果腹,吃到興頭上怎能就此罷休。
彭磊取出最後的大葷——生雞一隻:「也一塊烤了吧。」我從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筆直光滑的長木棍,從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雞,和他一人一端提著放在火苗上。這姿勢很吃力,但我們又不會做烤架。不過,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讓夢芸跪下身去,測了測洞孔的高度,剛好合適,於是就把木棍這頭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後庭。彭磊見我偷懶,也把另一頭交給若馨。女生們背對著趴在柴火兩邊,用肥臀夾著粗長的棍子,變身為人肉烤架。躍動的橙色火光映照著兩隻完美而對稱的裸體,刻畫出素描般的明暗對比。
「屁股好熱……」有人抱怨道。
雞的下面泛起了金黃,我將木棍旋轉了半周翻烤另一面。這個動作竟引起一陣鶯啼燕鳴,我索性勻速旋轉,滿足直腸的快感。不久火勢漸弱,我調節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陰道。她們的騷動愈加劇烈,居然頂著棍子自慰起來,有節奏地擺動身軀抽插著,體液濺入火堆滋啦作響。要知道木棍的斷口非常尖銳,偏偏兩人還互不相讓,使勁把棍子向對方的內臟戳去!
危險!我正想阻止,哪知她倆同時達到高潮,歡叫和痙攣中,夢芸矜持不住,崩出一個響屁,沿著木棍騰起一團火焰瞬間包圍了烤雞,甚至快打到對面的屁股!對了,人體廢氣是可燃的,何不利用這天然氣增大熱量呢?
「好!接著放!」我拍拍她的大臀,果然又是幾團火球!
「我也可以嗎?」若馨還有所顧忌。
彭磊笑了:「少廢話,有屁快放!別輸給芸姐!」她早憋了一肚子氣,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顫動了幾下,呼嘯著噴射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聲中,美女們肆無忌憚地放著屁,平日裡最不體面的氣體成了寶貴的燃料,在柴火用盡之前把雞烤熟了。
拔出棍子,烤雞散發著濃郁的肉香,難以想像這是臭屁的功勞。我把兩人擺好料理體位,雙手沒有上綁,方便她們餵飽自己。四個專屬的肉碗內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醬料,待彭磊把整雞切成塊,我們便大塊朵頤起來。烤雞皮酥肉嫩,蘸上料更加美味。
女生的洞能已經完全開啟,操控也駕輕就熟。相對於若馨的謙讓,夢芸在美食麵前的貪婪本性徹底暴露。我幸運地分到一個雞大腿,塞進她肚子裡,轉了幾下,拔出來卻成了一根骨頭——被她私吞了!我連摳帶哄,死丫頭就是不肯鬆口。等我宣佈放棄了,她才不緊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醬的無骨雞腿肉,放進小嘴,滿臉壞笑地猛嚼起來。
野炊在歡笑中結束,留下滿地的蛋殼和碎骨。我們躺在漸漸熄滅的篝火旁,仰望繁星點點,多麼忙碌而美好的一天。彭磊撫摸著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過遊戲,多少消除了對性的反感吧。我被夢芸摟在懷中,頭枕著她柔軟的胸腹,慵懶到睡意朦朧。
「嗯……不是那裡……啊……輕一點……」夢芸含糊不清道。
小色妞,在說夢話吧?不一會兒她又抱住了我,責怪:「進錯啦……而且,怎麼冷冰冰的?」我莫名其妙,剛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來,皎潔月光下,圓潤的臀部憑空多了一條尾巴,垂在胯間瘋狂扭動著!
蛇!
我啥都沒想,放倒夢芸,奮不顧身地揪住手腕粗的蛇身,可是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遠勝黃鱔,仍在一寸寸侵犯我女人的身體!彭磊停下纏綿前來支援。若馨打開了手電筒,我們驚恐地看到游入夢芸腸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長的尾巴還留在體外拚命掙扎著。我將蛇尾在掌周繞了一圈,蹬著她的屁股,與彭磊合力將大蛇向外拖曳!
「菜刀!快!」在蛇頭即將被拔離肛門的一瞬間,若馨顫顫巍巍砍了下去!這一刀有氣無力,未能將其斬斷,受了傷的野獸扭過頭來攻向毫無經驗的行兇者!說時遲那時快,我掄起胳膊把蛇當鞭子朝地上狠命抽去,一下,兩下……它不動了。
起初就懷疑過,此刻徹底明白了事故的緣由——金秋十月什麼鳥還下蛋!我們剛剛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媽媽循著氣味找上門來了!
夢芸捂著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興沖沖找到並捨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生物!第一次母愛的嘗試以悲劇告終,並為此付出了代價。
我查遍她的體表,仍不放心,又把手電筒插入她的前穴,扒開了後門。朦朧的燈光透過薄薄的一層隔膜,把體內照得通明——直腸沾滿塵土,管壁充血,好在沒有任何破損。
拔出電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襲者——它身長近兩米,青灰色的鱗片覆滿全身,不似有毒。我抓起幾近折斷的腦袋,憤怒而憐憫。
毫無防備中,右手虎口一陣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動物的邪惡天性,讓它復仇成功了。甩掉蛇頭,掌心頓時血流如注!彭磊脫下T恤為我包紮,片刻就紅了。
慌亂,驚叫,女孩們泣不成聲。
「筒童……都是我不好!」
「你不該救我的,逸影……」意識逐漸模糊,縹緲中有人牽著我的手,帶我回到了生命開始的地方……
第九節 一切都完了嗎?
睜開眼,我躺在帳篷裡,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餘悸。
感覺右手被什麼東西牢牢套著,炙熱難耐。低頭一看不由大驚——我的手掌整個插在某人的陰道裡,她反向背對我屈膝側臥,靜靜酣睡著,從屁股的長相我認出了是夢芸。她的穴口包在我的前臂中段,而手腕處似乎被一圈比陰門更緊的肉環咬著。我想悄悄地抽出拳頭,沒有成功,卻把她弄醒了。
夢芸扭頭望著我,臉上寫滿關切:「手還疼嗎?」
「嗯,感覺很好,這是怎麼回事?」她靦腆地笑了:「果然很靈呢,我的子宮……」
「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來,我都未曾染指她的禁區。那之後,我們根本沒再敢嘗試拳交。而現在,她居然主動將我送入了女性最神聖的領域!
「我覺得這樣可以療傷,所以就試試看了。」
「傻瓜,妳玩命啊?」
「是我的錯,當然要賠罪!反正這條命是你撿來的……而且,如果你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世界上除了媽媽,還有一個女人如此愛我,以至於動用她孕育生命的寶貴器官為我再造血肉之軀!輕輕展開右手,我彷彿回到了闊別二十多年的故鄉,倍感親切。如今我堅信,不久的將來,我的寶寶會在這裡誕生。
「兒子,老爸先打打樣了。」我想逗逗夢芸,在宮內轉動,攪得她肚皮一拱一拱的。肉袋厚實堅韌,細膩潤澤,兩側各有一枚小洞,窄得容不下小指,應該是輸卵管。本以為會春啼連連,不料她一聲不吭地強忍著,反而讓我倍感愧疚,於是不再胡來,小心翼翼地擠開宮頸,宛如分娩般從女友腹中拔出了右手。手掌被愛液泡得發皺,傷口已經結痂,沒有半點痛楚,充滿新生的力量!
滿懷感激和膜拜之心,我親吻著夢芸的產道。突然,一股鮮血從中湧出!她的下體、我的嘴,以及帳篷中央都被染成了猩紅。
「哎,來事了。不該這時候的呀。」
「希望只是我的血。」
「誰知道呢……不疼,別擔心。」夢芸吃力地鑽出帳篷,我攙著她向樹叢走去。她排完經血又腹瀉不止,或許是被大蛇暴菊,腸道受了刺激。我毫無怨言地等她完畢,陪她去洗澡。
若馨也在那裡,貌似已經為自己灌好,正在用山泉仔細地沖刷幾顆小果子。
「不是昨天就吃光了嗎?」她臉紅道:「我剛才……那個弄出來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吃。」
「嗯,食物不多了,不能浪費。」我身先士卒,抓過一個草莓嚼起來。
她們也不再忌諱,分享了剩下的金橘。在若馨的身體裡悶了一天,帶著肉肉的氣息,還有點發酵後酒香,更加令人回味。
女生們又合力捕到幾條黃鱔,還有一些聞訊趕來支援菜譜的無名小魚,而彭磊也把死蛇宰了,這天的料理就在魚肉、蛇肉和最後的一袋麵食之間變換花樣。
體盛依舊,但我們此時更多的是把女體當成必備工具,而不單純為了享受性趣。
夢芸的蜜穴暫時需要修養,其餘三枚臀孔的任務更重了。
早飯是鱔魚面,我將喝完的大飲料瓶攔腰切開做成漏斗,捅進兩人屁股,把麵條灌入,再一根根地吸著吃掉。午飯是蛇肉餃子,我們把剁碎的餡兒放入圓形皮子中央,抹上她們的體液再讓肉孔用力夾緊,餃子就漂亮地成形了。有趣的是,由於生理差別,外形分兩種——鮑魚版的封口整齊,式樣傳統;而菊花版的收成一圈,刻著均勻的皺褶,更像小籠包。蛇肉的味道棒極了,真不枉昨夜以命相搏。
吃飯以外的大部分時間裡,男人們負責分頭探索出路,女孩們在營地附近採集食物。
殊不知,噩夢再次悄然降臨。
臨近傍晚,當我一無所獲,滿身疲憊地回來,卻遠遠看見彭磊光著膀子,和她們扭作一團!卑劣齷齪的傢伙!我怒火中燒,衝向他們,他像被捉姦在床的癡漢般拔腿就跑!
夢芸抹著淚安慰女伴,而若馨目光呆滯,屁股朝天——她的臀部中央開著一個杯口大小的巨洞,血色的腸壁一覽無餘,括約肌撐過了極限,無法收縮!這還是若馨的身體嗎?!我心痛地揉弄著幾乎撕裂的谷道,怎麼也無法想像,它曾是那朵迷人的雛菊。
「是它惹的禍。」夢芸指著地上一隻濕漉漉的小老鼠。
「怎麼可能?!蛇的頭都比它大呢!」
「可是胖子……」她做了一個讓人寒毛倒豎的手勢。
原來如此,我百感交集,起身去找他澄清誤會,也要為若馨的傷討個說法。
沿著小溪往下遊走,一路呼喚著彭磊,無人應答,可分明見他往這裡跑的呀。又走了很久,水流變得湍急,天色也沉了下來。突然發現對面河岸的蘆葦叢裡有幾縷亮色,是女人的內衣!
大自然無孔不入的侵襲讓我意識到蔽體之物在野外生存的重要性,必須把它們拿回來。我不假思索便踏入河中,差點沒被沖走。狼狽地爬上岸,我找到了一根長樹枝,費了好大勁總算把這性命攸關的布片挑了過來——內褲是夢芸的,乳罩是若馨的。
繼續尋找彭磊,前方出現了一個陰森可怖的山洞,河水化作一道暗流洶湧而入。我看著手中的女物,腦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彭磊是否也嘗試過?他甚至不會游泳!
這是唯一的解釋了。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營地,只聽見帳篷裡的啜泣聲。
「哭!就知道哭!」我拉開門,把內衣褲丟了進去。
她們不做聲了。
我卻哽咽:「彭磊沒了……」
第十節 生死與共
在河邊插了三根枯枝,我深深鞠躬,她倆也輪流穿著內衣磕了頭,算是給同伴送行了。可惜啊,到死還是個處男。彭磊留下的那件血背心,被我用打火機引燃作為祭品,夢芸出其不意地脫下三點式,一同丟進火堆。
「妳瘋了嗎?」若馨奮力撲搶,卻拿不住燙手的布片,任其化為灰燼。
「妳男人好色,我們的衣服就燒給他吧……」內褲得而復失,該怎樣面對危機四伏的夜晚呢?我從河裡摸了幾顆圓潤光滑的鵝卵石,把她倆的下身堵得嚴嚴實實。
「還是內衣舒服,逸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若馨捂著屁股嘟囔。
「筒童懂我,不用妳管。另外,從現在開始,妳最好別當小三。」
「什麼?誰是小三!不要臉的蛇精!」
「哼!妳還老鼠精呢!大屁眼,偽處女!」她們互揭短柄,矛盾又被激化。
「夠了!」我將劍拔弩張的兩人攬入懷中,「是我對不起妳們!」深藍的天幕掛著一輪滿月,快到中秋了吧,有三個年輕人卻被遺忘在這與世隔絕的角落。確切點說,能活下去都是奢望。大家心裡有數,彭磊一走,咱也快了。生存的砝碼幾乎耗盡,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打火機和氣若游絲的手電筒陪伴我們苟延殘喘。
原始人進化到今天,進步最大的無疑是男人的智慧和女人的容貌,而力量和生理機能則急劇退化,讓無依無靠的我們在大自然面前不堪一擊。女性的肉體看似完美,然而那無限魅惑的根源,同時又是致命的漏洞。
人性不也一樣嗎?這兩天的淫亂奢靡蒙蔽了現實的困境,讓我們沉溺其中。
好幾次想清醒過來,認真思考該如何自救,可無論睜眼閉眼,腦中都充斥著香艷的胴體。曾經不懂紅顏禍水,只道古有帝王將相因沉溺女色而顛沛流離,而如今的我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
能葬在這童話般的山林中,我已無悔,只是連累了兩位聰穎善良的美麗姑娘,兩位我深愛的女孩。
仰面躺著,遙望星空,她們依偎在我的左右,追憶往昔,幻想未來,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不過比逃生和覓食更緊迫的是解決內急,我為她們掏出憋了一夜的石頭,也去上廁所。路過還在出恭的夢芸身旁,我驚訝地發現前些天的糞便都已經風乾開裂,於是如獲至寶地拾起幾大塊。
「有病啊……你打算吃嗎?」我沒理會,又跑到若馨那兒,從她屁股底下把先前的干屎搶救出來,捧回營地,留下又羞又惱的美女們兩頭霧水。當然,就算餓死,我也不會吃這些寶貝,自然另有他用。我又撿來許多枯枝落葉,用僅剩的打火機生起火堆,將糞便捏成小塊丟了進去。正如所願,灰黑色的濃煙筆直騰起,混厚黃濁,風吹不散,是很好的訊號。據史書記載,古人在白天靠點狼煙傳達信息,所謂狼煙,也就是干狼糞燒出的煙。以此推論,我現在製造的可謂不折不扣的「人煙」。
三人圍著濁氣熏天的人煙烤著黃鱔——這是我們唯一的火種和食物了。幾個時辰過去了,連今晨最新鮮「燃料」都快用盡,奇跡還是沒有發生。
絕望中,夢芸卻笑了:「哎,我還沒當過媽媽呢……筒童,好想為你生一堆寶寶呢。」
「我也是,逸影……」女生只有愛上一個男人,才願意懷上他的孩子——她們渴望最後的交合。然而,曾經多少次被我分別在意淫與現實中發洩過獸慾,這兩具令人血脈賁張的雌性肉體,此刻讓我感受更多的卻是母愛的溫暖。
我抓過夢芸的左乳,吻上了紅嫩溫軟的乳暈,舔舐吮吸,激烈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傳到我的臉上。在舌尖的挑逗下,敏感的紅豆迅速挺拔,高高突起,彷彿一顆化不開的軟糖。我的女人不惜破壞自己美麗的曲線,用力擠壓著胸脯,幾滴瓊漿從奶頭以及周圍密佈的肉突中滲出——這是她的初乳,淡雅的甜。嬰孩般的我如癡如醉,吮乾了一隻。
「寶寶好乖,媽媽還有一邊。」她又為我搾乾了右乳。
夢芸倒下了,若馨頂上來。她也盡力了,可惜除了濃郁的乳香,只有汗水的酸鹹。
「我真沒用……」她長歎一聲,將半隻乳房塞進我嘴裡,「餓了的話,就吃我的肉吧。一定要活著,你們要幸福哦……」若馨的語氣沉重,她是認真的。
夢芸也潸然淚下:「不會的,如果我先走了,妳要替我愛他,一輩子……」幾句話讓我心如刀割,卻又溫暖無比。輕輕咬了她一口,在酥胸上刻下愛的齒痕。
「別胡說八道了,我們一起活下去!」即使身處窮途末路,作為男人,我從不承認自己無能為力,更不願接受香消玉殞的淒慘結局。三人含著淚,笑了。秋水湖畔,美人相伴,神仙的日子不過如此吧。如果可能,我願意在這兒清幽一輩子,遠離繁華和喧囂。
幻覺般地,耳邊竟然響起馬達的轟鳴,由遠及近——伴著強大的氣流,一架直升機從天而降!艙門內走下一個身穿警服的彪形大漢。她倆膽怯地躲到我身後。我和夢芸萬萬沒想到,這位機長竟然就是聖誕夜的酒吧猛男!
他也認出了咱倆:「嘿!沒想到在這兒逮到你們了,上來吧。」不管怎樣,我們得救了,草草收拾好行裝,半遮半掩地登上直升機。
飢腸轆轆的女生們面對可口的點心,習慣性地抬起了雙腿……
【第三章完】
第四章 奧博會——御宅遊戲(調教篇)
內容簡介
新歷08年08月15日(星期五) 都說天上不會掉餡餅,我卻碰到了送上門來的艷遇。晴香的亂入帶來了新的糾結,東瀛女孩用獨特的魅力瓜分了我多情的心,煩。
第一節 夏日的午後
話說那次彭磊命夠大的,他被暗流衝到下游,折了胳膊,多虧一位農夫搭救。倘若不是他先行一步,直升機就不會及時出現,我們早成孤魂野鬼了吧。
機長姓胡名偉,是京海市的公安局長兼特警大隊長,手握重權。我隱約感到當年酒吧事件的結局並非掃黃行動那麼簡單,也奇怪為何他放過了罪魁禍首的我和夢芸。是因為那個謎樣的女人嗎?我沒敢再提往事,只是謝過他的救命之恩。
死裡逃生之後,我們四人在當地醫院療養了數日,終於回到家中。訓斥是免不了的,父親替不孝子賠償了租車公司全部款額,有苦說不出的我只好把責任推卸到那輛不爭氣的日本車身上。我以專業車迷的視角分析了豐本FUC跨界車的種種弊病,結合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寫下洋洋灑灑近萬字,發表在各大汽車論壇上。原本只想發洩怨氣,不料一時間竟揚起軒然大波,跟貼者無數,本就對日系車極為反感的網友紛紛表示要抵制該品牌,導致豐本汽車在華銷量逐月下滑。
樓主出名了,我經常收到粉絲的郵件,甚至連豐本公司的市場部和企劃部都分別找上門來,一個想用金錢封口,一個欲拿法律威脅,我都不為所動。直到他們的頭兒——一位名叫加籐克己的中年男子千里迢迢從東京飛來,讚賞我的文章邏輯合理,論證充分,還表示真誠希望我加入該公司,致力於改善其產品以增加競爭力。
還是日本人懂得化敵之道,我歪打正著地進了這家公司實習,並在畢業後直接成為豐本汽車中國總部的員工,負責產品企畫、市場協調。大學時為了看工口動漫而學習的日語,居然在工作中派上了大用場。由於我的努力,挽回了自己一手造成的頹勢,豐本汽車的銷量又開始節節攀升,部長愈發青睞他選中的人。
見我事業小有成就,老爸大手一揮,在市郊新區攬下一棟小別墅,前庭後院車庫一應俱全,我和夢芸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從寒酸的廉租房搬進了寬敞明亮的新家。我又買了輛可愛的小車——豐本LOV,也算支持下本公司的產品吧,只要不去自駕游,這車還是挺靠譜的。
女友現在是一家外商銀行的小白領,由於全球經濟不景氣,工作反倒輕鬆而滋潤。貌似就差一紙婚約和一隻北鼻,理想中舒適安逸的生活穩步向我們走來。
又是一個炙熱的夏天,我走出校門整整一年了。眼下舉國歡騰,奧林匹斯體育博覽會正如火如荼地在京海舉辦。公司大發慈悲放假一周,短暫的暑假恰好迴避了戰敗日的難堪。今天正是8月15日,我對現場比賽並不感冒,大熱天的還是宅在家裡最舒服。
火辣辣的陽光被曖昧的紫色窗簾消減了大半威力,夢芸躺在客廳沙發上,不停按著遙控器,卻失望地發現她的電視劇頻道全被奧博會佔據了。百無聊賴中,她看起了最最冷門的馬術比賽。體態優雅的白馬在騎手的駕馭下踱著富有韻律的步伐,時而旋轉,時而跳躍,好像叫盛裝舞步吧。
「老公,我也想騎馬……」
「哪來的馬?好啦,等會兒帶妳去兜風。」
「不嘛……我就要騎馬……你來做馬。」夢芸固執得像個孩子,拉住我不依不饒,對女人發嗲毫無抵抗力的我只得俯身屈膝,請她上馬。
「快跑!」她夾緊我的腰,勒住我的脖子,無奈的「馬兒」象徵性地挪動了幾步。
「真乖!駕駕……」女騎士更加猖獗,跨坐在我背上屁顛屁顛,柔軟而結實的臀肉按壓著我的後腰,飽滿多汁的駱駝趾磕碰著我的脊柱,看來被女人騎著也是件愜意的差事。忽然,電視中的駿馬帶著騎士,前蹄騰空站了起來!早就心存歹念的我也東施效顰,冷不丁直起身子,把正在興頭上的夢芸掀翻在地。
「哎喲!你這笨馬,誰叫你學樣的!」
「對不起,是騎手太重了。」平日裡寵慣了,偶爾也該給妳點顏色看看。
四腳朝天的尤物春光大洩,輕薄的白色睡裙襯托著光嫩的雙腿,掩護著小秘密的黑色布片躍入眼簾。
我嚥了嚥口水:「輪到妳做馬了。」夢芸白了我一眼,頃刻,一匹溫馴的小母馬出現了。男人騎女人天經地義,「馬子」的稱謂就是這麼來的吧。我剝下她的內褲,熟練地「騎」了上去,伴著電視裡馬兒的步點,節奏感十足地抽動起來。
平時和她做愛時,我喜歡將雙手拇指摳在她的肛門裡,這樣就牢牢抓住了她的尾椎,把兩邊屁股掌控於手心,讓我享受征服一個女人的快感。可是眼下必須推陳出新。我掀起茶几上的紫色絲巾,把一角塞進那醋勁大作的菊花洞,為小馬安上了一條美麗的長尾巴。
有情景的做愛就是有情調,馬兒的喘息和嬌吟換來了我更興奮的鞭笞,甩了大屁股好幾巴掌,又粗暴地揪住那甩動的長髮,像勒著韁繩一般令她的腦袋高高昂起,這種唯我獨尊的感覺,不輸給名畫裡的大統帥。
「叮咚……叮咚……」就在騎士衝鋒陷陣之時,幾聲不和諧的門鈴擾亂了我們的神經。毋須理會,十有八九是推銷的,這種關鍵時刻,即便是部長大人造訪也照樣要吃閉門羹。我的錦囊內一陣的翻滾,迫使沒有帶套的凶器火速撤離,粘稠的精華濺落在遮擋住愛穴的馬尾上。我英勇不復,滿身大汗地癱倒愛駒身旁,一同喘著粗氣。
「呀!」夢芸尖叫起來,躲到我身後——正對著的落地窗外,有個身影在窗簾縫隙間一閃而過!
「什麼人!」我提起褲子就衝了出去。
第二節 毫無頭緒的外國人
門前是我的小花園,由鐵門和柵欄圍著,只見一個打扮前衛的女孩奮力攀爬著,身手輕盈敏捷。偷窺者竟然是個妞兒!
「誰啊?」我問了幾遍都沒有得到答覆,她只是一心想翻出牆外。眼看即將得逞,我無暇思考,箭步上前抓住她的小腿,卻被滑溜溜地掙脫,滿是草渣的板鞋底重重拍在我臉上!老子怒了,不再照顧她的面子,死死揪住牛仔短裙,一把將不速之客從牆頭扯了下來。
「呀……」
「噗通」!
我躺倒在鬱鬱蔥蔥的草坪上,被一坨又熱又軟的物體壓住了腦袋,透不過氣來。多虧夢芸及時趕到把她拽走,這才隱約看見點綴於裙底的粉色小褲褲。我搓了搓被踢歪又被坐扁了的帥臉,站了起來,打量起來歷不明的少女——她身型小巧,眉清目秀,淡淡的煙熏裝。一頭金色梨花在腦後盤成一個髻,顯得十分卡通。
「妳來幹什麼?」我故作平靜地問道。
她還是步步倒退,靠在牆角,像做了虧心事的孩子般低著頭,膽怯地掃視著我倆,張了張嘴卻沒出聲,雙手不停揉著摔疼的屁股。
「喂,啞巴啊?問妳呢!」夢芸提高了嗓門,並向前逼近一步。
「偶系……加通……青蝦恩……」女孩的聲音很輕,很甜,可惜我沒聽懂。
「卡多,哈露卡戴斯,蘇咪媽三。」似乎是日語,她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還道了歉。
哈哈,我碰到麻煩有時就裝日本人矇混過關,如今遇上知己真是哭笑不得。
「少裝蒜,到底來幹什麼的?」見我不為所動,少女對著我深鞠一躬:「對不起!」我不得不重新懷疑這小鬼子的真偽:「妳是日本人麼?」
「是的……那個,實在很對不起……」
「你來這裡做啥?」
「什……什麼也沒做……」這話讓人更起疑心。是偷窺狂?盜賊?抑或暗中監視我們的神秘組織成員?
女友聽不懂鳥語,魯莽地打斷了國際對話:「我看來者不善,把她捆起來逼供吧。」一陣微風吹過,揚起了夢芸的裙擺,真空上陣的她頓時春色四溢,馬尾迎風飄舞,斑斕的色彩滲透著葷腥的體液。她緩緩抽出屁股裡的絲巾,將入侵者的雙手綁在身後。
「怎麼能這樣……」女孩很冤枉,但沒有反抗。
電鈴又響了,鐵門外站著小區的保安,我向兩人使了眼色,迎上前去。
「剛才是不是有人翻進了你家圍牆?」
「哦,是啊,我表妹想給我個驚喜。」我沒打算跟他坦白。
保安看到一旁的她們,瞪直了眼睛,半晌才回到現實。
「以後少開玩笑!還有,外面的箱子是她的麼?不要啦?」說完,他朝院內猥瑣一笑,轉身離去。
果然,兩個旅行箱靜靜立在台階邊,一大一小。待他走遠,我才開門把箱子拖了進來。
女孩懇請為其鬆綁,可是夢芸堅決反對:「我先檢查一下她的行李。」我告誡道:「這是隱私。」
「那我們的隱私呢?不也被她看光了?」
「沒關係,看吧。」她不介意,這也是弄清她身份的好辦法。
大箱子當著三人的面被打開了,夢芸從夾袋中取出一本封面疑似菊花的紅色護照,念出了聲:「加、籐、晴、香。」
「是的是的!我叫加籐晴香。」女孩應答。
我拿過這日本國的旅券翻閱起來。她出生於88年8月16日,小我近四歲,卻遊歷甚廣,足跡早已遍佈歐美。
「那個……」晴香怯生生地望著我,欲言又止。
「我是童逸影。」我主動報上名字。
她的眼睛亮了:「果然是童先生?太好了!」什麼,找的就是我?
一番寒暄之後,晴香終於定下心,把來龍去脈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原來她是晚麥田大學的學生,即將年滿二十,遂決定這個暑假獨自一人來京海旅行。她乘坐今天上午的航班剛剛抵達,由於系統出錯,賓館不承認她的預訂,而其他旅店又全被龐大的奧博觀戰團擠爆。走投無路的她來到警視廳,一位略懂外語的民警開車將她送到我家門口,說這裡的主人可以幫她。不料我們激戰正酣,晴香無奈之下才貿然闖入的。
我難道那麼出名,都被黑貓盯上了?困惑之時,還在翻箱倒櫃的夢芸大叫起來,只見她坐在狼藉的衣物和包包中間,手握兩根又粗又長的震動棒!
「討厭……那個是……」晴香漲紅了臉也無力辯解。
「名不虛傳啊,日本女人都好這玩意兒。小樣,來示範一下。」夢芸淫笑,模仿著邪惡的動作。
晴香慌了:「不要……」
「哈哈,開玩笑啦……那裡有什麼?」夢芸指著另一個旅行箱。
「那果不系偶滴。警察先生拜託我把這個送給童先生。」我越來越迷糊了,打開小箱子,差點沒背過氣去——女僕、女王、護士服各一件,貓娘、犬娘、兔娘裝各一套,皮鞭、麻繩各一根,半升的大針筒一隻,試管一堆。僅有的線索是一張手寫的紙條——「遊戲,讓生活更精彩」。
見鬼,警察知道得太多了吧。
第三節 招還是不招?
性虐遊戲,從懂行那天開始,一直是我的大愛,苦於搞不到專業道具而只好上網眼饞。先前我已被人肉搜索過,要瞭解我的動態對於神通廣大的公安而言更是小菜一碟。可是他們為啥不來直接和諧我,反而給揭不開鍋的巧婦送來一袋上好的大米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把目光投向那個小日本。當真沒有關係?漂亮的臉蛋,無辜的眼神,時尚的裝扮,以及外行達不到的語言水平,無論如何也不像是便衣。日理萬機的公安局也犯不著動用一位可愛的外籍女生來勾引一個並未危害社會秩序的優秀宅男吧。萬一他們真做得出,如此鮮美的誘餌,我願意上鉤。
夢芸也有相同的疑慮:「就怕還有啥花樣,搜身!」說著,一雙賊手在人家身上摸索起來,僅僅覓得手機和票根,基本打消了那種可能。晴香被捏得輪廓畢現仍毫無怨言,夢芸居然得寸進尺,對同性發起了挑逗,不斷愛撫她的重要部位。
「喲,身材還不錯啊。」突然想到社區裝有監控,被外人飽了眼福可不好,於是連哄帶騙把這對潛力蕾絲邊拖進屋內,並將滿地的寶貝收入家中,關緊大門。嘿嘿,理論付諸實踐的一刻到了。
她們還在纏綿,夢芸初次體會到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而晴香已經進入了狀態,雙眼迷離,呼吸急促。我知道,作為按摩棒的主人,遠離故鄉的她,內心一定是寂寞的,偷窺即是證明。何不以此為藉口,讓她也樂樂呢?跟夢芸交換意見後,我們立刻達成共識——她對馬術遊戲被意外打斷十分不滿,正想拿這傢伙出氣呢。
我一本正經道:「加籐小姐,你偷看我和女朋友的隱私,必須付出點代價。」
「啊,什麼?」晴香更加不安。
我拿來麻繩,在她面前晃了晃:「就用這個。」她表情複雜地看著我:「好吧……」晴香成了等待處置的女奴,那卑微而屈服的姿態讓我興奮到了極點。我將繩子對折為兩股,從她的胯下穿過,朝上提起,深深嵌入臀溝和陰縫。她渾身一顫,隨即恢復平靜,很配合地扭動肢體。對於繩藝,來自SM故鄉的少女沒有理由不懂行,但親身經歷,恐怕和我們一樣是頭一回。她被捆到現在,我解開髒兮兮的絲巾,用這專業器材將她的雙手固定在背後。在夢芸的幫助下,麻繩爬遍了晴香的軀幹,隔著衣物勾勒出迷人的曲線,從上到下照顧了脖頸、雙肩、乳房、腰肢、小腹、胯骨、會陰、膝蓋和雙足,並將她整個綁在椅子上。靠著平時積累外加現場發揮,十來分鐘後,我完成了本人的繩縛處女作。雖然很菜,但足夠結實,奴隸的上半身只要稍有動彈,繩子就會勒入肉中。
「好難受……」夢芸一直反對我玩宅男遊戲,不料自己也被黃毒熏透——久受成良攻嘛。此刻,她的支配欲如熊熊火焰,一下扯掉睡裙,脫得精光,換上暴露下體的黑色女王皮革,操起鞭子,「懲罰」開始了。我選擇旁觀,悠閒地在沙發上欣賞眼前的虐刑,順便充當她們的翻譯。
「賤人,叫妳偷看!說!誰讓妳來的?是不是和警察一夥的!」小皮鞭一下下落在柔弱的身上,無從躲避的獵物帶著椅子不住顫抖。她的雙乳被我連根勒緊,上下甩動著,像兩個突兀的球體垂掛在胸前。夢芸抓住一個,肆意把玩起來,可憐的乳房變換著形狀,一會兒像桃子,一會兒又成了葫蘆。
晴香帶著哭腔連連求饒:「別……不要啊……胸部很痛。」
「雅媚爹……雅媚爹……小日本,妳以為在拍AV啊!」女王丟掉那團肉,抽得更起勁了。
施虐是會上癮的,受虐也是。「審訊」毫無進展,夢芸鬆開了椅子的束縛,決定採取更嚴酷的手法。晴香被推翻在地,如一條蛆蟲,靠腦袋、胸肉、膝蓋和腳丫支撐著整個身子,屁股弓起正對著我,只見狹長的襠部一片水跡,陷入其中的繩索煞是性感。
「嘿嘿,等不急啦?我這就試試妳的最愛。」夢芸手持紫色自慰棒,抵在晴香的要害,沿著現成的軌道不斷摩蹭,兩股麻繩漸漸分開,夾住了碩大的龍頭。女王向女奴繼續發力,負隅頑抗的褲襠在挑撥之下,一點點往左邊退去。「吱溜溜」的水聲伴著清脆的春啼,半尺長的棒棒瞬間消失在晴香的下身,如刀劍入鞘,珠聯璧合地嵌進了母體!
活塞運動開始了,夢芸狠命抽送這根塑膠玩具,每次都是盡根而入,緊握棒子的拳頭一次次打在會陰上,「啪嗒啪嗒」,水花四濺。這可是體力活,不久女王便累了,停下攻勢,讓繩子繃著底座卡在裡面。
這次卻輪到小受不滿意了,晴香強扭著頭哀求:「自動模式也可以的……」
「對啊,這是電動的。」夢芸心領神會,按下開關。
「滋……」棒子以極高的頻率震動起來,不只是震動,還在攪拌!我的女友癡癡地盯著瘋狂按摩棒和不能自拔的日本女孩,不敢相信小小玩具竟有如此強大的魔力。她拾起另一根橙色的棒子,好奇地插進自己體內,打開了電源。
第四節 別,那是……
兩位美人在高科技的伺候下神魂顛倒,讓我雄健的真傢伙好不吃醋。夢芸忘我地扭擺著,嬌吟著,貴為冷酷的女王,卻還不如一邊的奴隸矜持,場面真夠諷刺的。這也難怪,不管外表如何強悍,由於生理和心理的先天條件所限,女性歸根結底都是受嘛。
不留點體力怎麼進行更精彩的呢?臨近高潮的前一刻,我毫不手軟地抽出了靈魂的凶器,夢芸空虛的愛穴肆意噴灑著蜜汁,而晴香的裙底居然源源不斷匯成一灘,分明是在尿尿!苦命的主人趕忙拿來拖把吸乾了這些淫蕩的水漬。
她倆好久才回復神志,尷尬地相視片刻,一笑泯恩仇。其實大家都懂,這僅僅是遊戲,為了達到精神和肉體雙重享受的效果,我們才心照不宣,假戲真做。
夢芸褪下緊身的裝束,光著身子就去為小女奴鬆綁。解開繩索後,她又不顧人家的羞澀,硬是把被汗水和聖水濕透的華麗包裝也扒了個精光。激情之後的晴香沒有抗拒,但在男性面前還是本能地護住三點,卻掩飾不住靈秀而不失丰韻的身材。
好久沒見過新鮮的女體了,得找借口細細欣賞一下。
我搭上她的香肩,輕輕揉弄脖頸上淺淺的勒痕和鞭痕:「還痛嗎?」
「不了……」
「真對不起……辛苦妳了。」我的歉意和關切,竟讓日本妹更為自責:「什,什麼?我把童先生的房間弄髒了,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才對呀。」
「沒事。」晴香顯然對剛才小便失禁感到難堪,而作為大丈夫,我對美女的不雅之舉一向寬容。不過被叫作「童」還真不舒服,那會讓我想到工作和上司。我表達了希望她更改稱呼的想法。
「童大人?」她怯生生地嘗試了另一個,見我眉頭皺得更緊,又立即改口道,「前輩?」
「還是太一本正經了。」她猶豫了幾秒:「嗯……哥哥?」
「再說一遍?」
「哥哥……」純正的日式少女音萌動著我的心,酥麻酥麻。這才是我想聽到的,我憐愛地摸摸她的腦袋。
旁邊傳來幾聲咳嗽,夢芸發牢騷了:「討厭!見異思遷!」
「哪裡,她說被妳打得很痛,要我檢查一下。」我順水推舟,醞釀起第二個遊戲,「妳就做護士吧,換衣服去。」晴香居然十分配合地點了點頭,估計她也沒聽懂我說的啥。多會一門語言就能知己知彼,並對第三方加密溝通信息,讓泡妞更加輕鬆自如。當夢芸身著粉色制服出現時,晴香也欣然接受了我所謂的止痛療法。
赤裸裸的「病人」仰面躺在寬大的餐桌上,兩年前的女體盛還記憶猶新,我禁不住直嚥口水。但作為「醫生」,必須在任何情況下保持鎮定,即使心懷鬼胎也不能讓人察覺,我讓護士拿來「藥盒」,選了一支潤膚乳,冷靜地在晴香身上塗抹起來。她瞇起雙眼,咬著下唇,用觸覺體驗著全身被掃蕩的快感。細膩爽滑的皮膚散發著汗水的氣息,淡雅,幽香,彷彿雨過天晴後,花園裡的芬芳,正如她的名字。發育良好的胸部至少有C杯,是很飽滿的圓錐體,儼然兩座迷你富士山聳立在胸膛,顫顫悠悠。我按了按,隱約能感到乳腺的疙瘩,絕非偽物。乳暈是幼嫩的肉紅色,在我的搓捻之下迅速收縮,激凸成一對紅豆,真夠敏感的。
放下乳房,轉戰小腹,一片柔弱無骨的平原。狹小的肚臍上方鑽了個孔,可以佩戴飾品,下方五寸處發現黑森林,仙人洞藏匿其中,若隱若現。撫遍健碩的大腿,修長的小腿,我把玩起她的雙足,錯落有致的足趾如藝術品般精美。無意間被觸碰到腳底,她抽動著笑出了聲,我更賣力地撓起來。這下晴香失態了,為擺脫瘙癢竟然顧不上淑女形象,瘋狂地扭擺,胯間陰物一晃而過。她匆忙掩護。
「太漂亮了!」我脫口而出。
她沉默片刻,含羞道:「看了,請別嘲笑哦好嗎……」我用微笑許諾,融化了她的最後防線。晴香移開了手,雙腿向兩邊盡力劈開,讓花兒綻放在我的眼前。
即使最熱辣的無碼大片免費放送,也抵不上活生生的東瀛春色觸手可及。這形狀和質感跟我家夢芸的也沒啥區別,就是小了一號,畢竟中日乃一水相隔的近鄰。新鮮的蚌肉像兩瓣嬌嫩的紅唇,不自覺地微微顫動,口水滴答,似乎還在回味棒棒的味道。
搓了搓手掌,我沉著地分開了晴香的外陰,又頃刻間傻眼了——一圈淺粉色的肉質薄膜封印著生殖孔,她的童貞竟然完美無缺地保存著!
我驚訝極了:「妳是處女?」
「嗯……」可我分明看到粗大的假陽具捅穿了她。直覺告訴我——她有陰道的代替品。
從剛才棒子插入的位置來看,絕不是肛門。我努力平靜下來,把目光投向了處女膜和陰蒂之間的縫隙,用手指撥弄起來。這裡的肉比夢芸厚實許多,恐怕有內容。
晴香含羞地閉上了眼睛。
我的手指戳到了底,短短一寸長的通道過後是個佈滿皺褶的肉囊,鬆軟而強韌,莫非插進了這裡?預料到我的疑惑,她遮住漲紅的小臉,用另一隻手扯開了自己的唇瓣——比二十歲的日式處女膜更加離奇的景象頓時顯現!夢芸不停驚呼,我也倒吸一口冷氣。我緩緩地把手指抽離,一縷金黃的水流從瓶蓋大小的窟窿中湧出,瀉在桌面上,肯定了我的猜測。
尿道!強悍的尿道!
第五節 深入檢查
面對觀眾的驚訝與不解,晴香不知如何是好,後悔也無濟於事了。我明白了剛才輕微的抗拒,並非完全出於害羞,更多的是因為這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她鬆開濕漉漉的手,表情有些沮喪:「現在,你還覺得這裡漂亮嗎?」
「當然,比剛才感覺更好看哦。」我大開眼界,當然要由衷讚美。
不料這在晴香聽來卻成了挖苦:「騙人!你肯定認為這個女人很變態吧。」
「不,因為加籐妹妹一直守護著真正的愛情,絕對是個好女孩。」我通過若馨的經歷總結出的體會,讓她驚訝而感動,如覓知音:「確實是那樣哦……能理解我的,大概只有哥哥你一個了。」日本女人真是世間最難以定義的群體,在發達而開放的現代社會,有譽滿全球的AV女優,有樂於援交的學生妹,也有賢惠忠貞的傳統女子。如今更見識了為等待真愛而守身如玉,又耐不住寂寞而玩弄副孔成癮的矛盾綜合體。
這個女孩是解密人性的難得案例,也是研究肉體的絕佳素材,我如獲至寶。
此穴確實有能力吃掉棒棒,而我也想瞭解泌尿器官的潛在能力。如果她認為已經把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那她就大錯特錯了,我的探索欲已被完全激活。地上滾著幾個大試管,何不用這玩意打開她的變異的水門呢?
晴香像一隻溫順的小兔任我擺佈,但看到我手中奇怪的道具還是面露懼色,連連搖頭。
「我來。」夢芸拿過試管,也不曉得她葫蘆裡賣的啥藥,竟跟晴香做起了思想工作,「加籐小姐,我對剛才的所作所為感到十分抱歉,那可能會弄傷妳的身體,所以有必要進行一下檢查。」
「那個……好吧,請慢一點哦。謝謝。」小日本的英語挺不錯嘛。她總算同意了,主動撥開私處。
試管的直徑足有三公分,體積不亞於晴香的自慰棒。護士把圓端對準了巨大的尿孔,輕柔地旋轉按壓起來。透明的玻璃貼著多汁的嫩肉,凹陷成一個半球形的淺坑,並緩緩擠開洞口向內滑去。隨著括約肌和韌帶的舒展,毛細血管也在不斷變換著色彩,微觀的視角下彷彿一艘宇宙飛船正在穿越浩瀚的桃色星雲。短短數秒之後,一片猩紅從艦首蔓延開,終於到達了神秘的黑洞!半尺多長的試管愣是被晴香的身體吞沒,管口恰好貼著尿道口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孔。
整個過程鴉雀無聲,三人對這種新奇的玩法都很感興趣,夢芸還想朝裡推送,卻貌似頂到了頭,晴香也不覺疼,呆呆望著自己下腹的異樣鼓動。
我以檢查為名接手了病人,用LED頭燈照亮了整個水庫。外端包裹著試管的是尿道,最長也就一寸,要憋住內急也真難為女生們了。裡端就是海納百川的膀胱,新分泌的液體折射出奇異的眩光,正不斷充盈著她的容量。
我正看得出奇,一個聲音弱弱地問道:「看到了什麼呢?」
「各種各樣的內臟。妳也想看看麼?」我只想羞羞晴香,不料她竟答應了,還真要看自己的裡面呢。這女孩放縱起來,連夢芸都春不過吧。我把她抱至落地鏡前坐下,一同欣賞胯下奇觀。
這個姿勢把下體全暴露了,我自然而然也注意到她的排泄孔,原本緊致的菊瓣因臀肉的拉扯而舒展,漸漸吐出了鮮紅的嫩蕊。湊近嗅了下,是濃郁的體味,並不難聞。
我指著她的後庭:「這裡也讓我看看。」
「屁眼?不可以哦……」膀胱都走光了,腸子還怕羞啊,貌似也不是什麼清純的肉洞。我霸王硬上弓,鎖住了晴香的四肢,夢芸拾起一根更粗的試管,抹上蜜汁,不由分說捅進了她的屁眼。
「不要啊!很髒!」原來有此難言之隱啊,她掩耳盜鈴似地遮住雙眼,卻擋不住別人窺視見了光的谷道。從股溝上被鑽出的第二口深井向內望去,一塊塊黃褐色的泥團阻擋了視線,把試管外表包覆得嚴嚴實實!不是沒見過美女的大便,但直接檢驗囤積於肚子裡的貨色倒是另一番情趣——有點變態,有點反胃,有點生理衝動,還有點莫名的感慨——誰人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呢?
晴香渾身都在哆嗦,被這麼折騰鐵定憋不住了。我抱起她衝到衛生間,命她踩在馬桶蓋上,強制排泄。兩根污濁的試管被護士抽出後,小便如打開的自來水般嘩嘩瀉下,緊接著幾個渾厚飽滿的屎球砸落水中,濺起尿花朵朵。前日由她品嚐的正宗日本料理經過空運和加工竟落得如此下場。我也顧不上面子,用中指和無名指數摳出她肛道裡的殘餘內容。
「討厭!難為情死了……」她背靠水箱,捂著紅蘋果似的小臉。
「但是,妳不覺得很舒服嗎?。」
「嗯,再深一點……」晴香的羞恥感已經崩潰,只剩縱慾的渴望。
我順便施了點彫蟲指技,在直腸中尋找她的興奮點,果不其然,就在隔壁的蜜穴內,每當我的指尖劃過這略微鼓起的區域,鮑心的顫動都誠實地訴說著她的快感。我加快了摩擦,她的喘息越來越重,下體的痙攣和我的頻率漸漸達到同步。
「去了……」
「咻……咻……」炙熱的噴泉一束接一束打在我的胸口,我歪打正著地破解了晴香潮吹的密碼。
第六節 出口部,進口部
舒坦過後,看到我被弄髒的手指和尿濕的睡衣,她連聲道歉。倭國女性的溫柔與奴性交織在一起,一旦同時釋放就會化作徹頭徹尾的屈從。在夢芸驚詫的目光中,晴香竟主動將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舔舐起來。她一定是個接吻高手,白玉般的牙齒打開了安全的距離,靈活的小泥鰍纏綿在我的指尖,櫻櫻紅唇廝磨著指根。直到溫軟的舌苔細膩地掃遍每個角落,洗淨所有污垢,才混著唾液一併嚥下。
從消化系統的出口來到了入口,從服務她人變為被她人服務,我心裡美滋滋的。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向親愛的女友眨眨眼,她「呸」了一聲,擋住護士裙正面新鮮的水漬。
僅僅排光和摳完還不能保證腸道的衛生,500毫升的大針筒就派上了用場。
我放了半浴缸的溫水,灑上些許香露,讓護士用抽滿針筒注射入病人體內。女人的肚子和她們的外表一樣,都很能裝,這點容量對晴香來說也是小菜一碟,她每次連喝滿滿三筒,再悠然射入坐便器。
幹著髒活累活卻讓別人舒坦,粉衣天使的服務態度越來越差,看得出某人相當失落,那麼一塊兒來吧。護士辭職,加入了病人行列,搶著讓醫生調理腸道。
我不得不同時伺候兩位大美人,接屎、把尿、灌水,忙得不可開交,這大夫當得真夠憋屈。
女孩們早就乾淨透了,可晚來的夢芸還不依不饒。我決定整死她,偷偷在針筒裡兌了半勺能辣得我毛孔發麻的沐浴露,若無其事地打進她體內。這下可爽翻了天!女友滿地打滾撒潑,罵著文明用語,也不知是哭是笑。晴香也樂壞了,懇求我對她也施展魔法。於是,地上又多了一個瘋子。
激爽過頭的兩位被我丟入浴池,瀉掉滿腹苦水,化為一池七彩泡沫,恢復神志的她們順便洗起澡來。晴香解開了腦後的大髮髻,漂亮的梨花頭披散開來。我換了件睡衣,端坐在馬桶蓋上欣賞動態的人體藝術,享受雙倍的視覺盛宴。發覺有色狼偷窺,美女們拉起浴簾。水珠斑斕的銀屏上,倩影朦朧,讓我獨自煎熬。
好一對跨國姐妹,她倆輕輕耳語著,交流已不成問題。漫長的等待之後,幕布再次打開,我差點沒從馬桶上跌下來——夢芸摟著晴香的蠻腰,晴香倚著夢芸的香肩,四乳相貼,幾乎擠爆,滿是水珠的胴體極盡曲線美。不是沒見過惹火的造型,但被這麼高調的誘惑突然襲擊,神也招架不住。我的鼻腔有股炙熱的洪流奔騰而出,用手一抹,幸好,清鼻涕而已。
妞兒們笑翻了,擁抱慶祝。
夢芸對自己的惡作劇得意極了,一個勁追問:「哥哥,你喜歡哪個妞?」
「絕對是她!」我快被嚇壞了,偏不給她面子。
晴香連連擺手說不,她受寵若驚的樣子好可愛。
夢芸又吃醋了,背對著我撅起屁股,用排氣表示鄙視。喝過沐浴露的洞洞紅嫩酥軟,「辟辟啪啪」吐著彩色的泡泡,被兩塊白嫩的大肥肉夾在中間。此情此景,饞得我飢腸轆轆,肚子不爭氣地叫了起來。一看手機,已過六點,而我們還沒準備晚飯。
乖巧的晴香明白了當前的窘境:「哥哥,你們想吃日式料理嗎,我會做哦……」
「現在做麼?」
「對呀,只要有蔬菜就行。」說著,她擦乾身子,爬出了浴缸。
我擤干鼻涕,撇下還在慪氣的女友,帶著新歡走出衛生間。晴香拿了些自帶的佐料來到廚房,很快習慣了這兒簡易的和式佈局,赤膊上陣做起飯來。她從冰箱裡選出素材,洗淨切好下鍋,動作麻利程度不亞彭大廚。
我很放心,回到客廳研究剩餘的道具,設計晚間的活動。偶然間發現每件衣服的胸口都繡有一隻形態相同的青色鳳蝶,這明顯不是品牌商標,究竟有何深意?蝴蝶,警察,性虐,果真那麼巧的話……糟糕,鼻涕又氾濫了。
「老公,感冒了嗎?」夢芸滿臉關心地出現在我面前,貌似已經消氣。她翻出藥盒,泡了一杯熱騰騰的感冒沖劑,看著我慢慢喝完。
「謝謝。」我心裡暖暖的,卻不忘遊戲的角色,撩起她的劉海,摸摸額頭,「好燙!病人也該吃藥了。」夢芸給了我一記粉拳,嘟嘴道:「醫生餵我……」她將右腿跨上茶几,暗示性地撥開了下面的嘴。面對這熟悉的花瓣,我深情一吻,從藥盒裡挑了個又粗又長的瓶子,瓶底朝內捅進花心,括約肌咬在瓶頸處,非常合身。
「祝妳早日康復。」
「行啦,還要演到什麼時候啊?」夢芸瞥向廚房,「讓小日本燒飯,也不怕她做手腳麼?你老婆這就去監督她。對了,我要那個。」她抓過晴香的寶貝們,邁著霸氣的螃蟹步走去,藥罐子在胯間嘩嘩作響。片刻後,廚房裡傳來一陣淫叫和怪笑。夢芸端著熱氣騰騰的料理來到餐桌前,又扶出了面紅耳赤不停打顫的廚子。
「她太辛苦了,我讓她放鬆放鬆哈。」女友抽送著人家直腸和膀胱中的假陽具,嬉皮笑臉,很是胡來。
晴香的下身已經梨花帶雨,一路滴答。我趕忙上前拔出凶器。
她這才喘過氣來,弱弱地向夢芸抱怨:「妳把顏色搞錯了……橙色是給後面的,而紫色的負責前面。」暈,原來棒棒也有分工啊,頂真的日本妹妹。
第七節 萌系裝備
餐盤被擺到三人面前,開飯咯。第二次由兩位裸女陪著進餐,本大爺滿心歡喜。平日的晚飯都是老婆的濃油赤醬,沒想到咱家重口味的廚房還能生產出素雅清淡的日式料理——蘿蔔絲、玉米粒、白菜卷,還有一碗調料正宗的味噌湯。我對晴香的手藝讚不絕口,她自謙連連,夢芸卻只管埋頭悶吃。於是我不再多言。
晚飯後,不顧收拾滿桌的狼藉,我迫不及待將她們推倒在地,實施企劃中的遊戲——萌系扮演。
寵物裝共有三套——犬、貓、兔,清一色的潔白。角色不難分配,我的夢芸熱情開朗,聰明活潑,偶爾耍耍小性子,又對主人忠心不二,是狗狗的最佳人選;而初來乍到的晴香具備日本女孩典型的謙卑順從,溫柔體貼,弱小的外表又讓人產生保護的慾望,兔兔非她莫屬。剩下一套貓耳,我不由想到了若馨,優雅賢淑,細緻高貴,帶著若即若離的神秘感,讓人難以捉摸,不過以她的自尊估計很難接受這種低俗遊戲吧。
裝備各由四部分組成,脖套用來拴住寵物,耳罩和足套無非是帶有體征的毛茸茸的萌物,關鍵在於尾巴,絕非剛才騎馬時用的絲巾那麼業餘。這是七顆乒乓球大小的塑膠球連成的串珠,安著尾巴的最後一顆變為花瓶形狀的肛門栓,還帶個哨孔,能吹出悠揚的顫音,為廢氣的排放提供了確鑿證據。不得不讚歎設計者的險惡用心啊。
女孩們的換裝很順利。兩枚菊洞還保持著灌洗後的鬆弛和清潔,我耐心地將小球一個接一個送入,任其順應人體隧道的蜿蜒曲折。一尺長的大拉珠終於完全消失在夢芸和晴香的臀心,留下一長一短兩條尾巴分別在身後搖曳。
「我想便便……」
「屁股都滿了……」她們都被撐滿了,繼而戴上頭飾和足套,變身完成!眼前的景象大概是宅男們最銷魂的幻想——兩隻由裸體少女改造而成的人形寵物跪臥在我的左右,稚拙與嬌媚並存,萌死人不償命。她們對各自的新身份也非常好奇,掙脫了做人的繁重包袱,讓貪玩的天性盡情流露,彷彿回到童年。只是胸口的那些肉團在重力作用下沉甸甸的,晃得厲害,亦讓人聯想到發情中的母獸。
「老公,你算是什麼動物呀。」少根筋的夢芸又說人話了。
「住口,傻狗!」我給了她一鞭子,氣得狗兒叼住我的褲管狂吠不止。
「汪……」小兔也嗲叫著衝過來。
「笨蛋,兔兔是不會叫的。」晴香的裝扮,讓我欣莫名覺得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有點不妥,便抱過她的腦袋,掀開了左邊眼瞼。姑娘傻了,根本不敢抗拒,惶恐地盯著主人,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美麗的大眼睛變異了,成為一顆水靈靈的玻璃珠子,飄忽不定地在被我扯得渾圓的眼眶裡滴溜溜打著圈,幾乎要掉出來。我徑直朝她的左眼吻去,舌尖穿越纖長的睫毛,率先觸到了那深褐色的瞳仁。
「啊……」晴香的身子顫動了,眼球條件反射般瘋狂地轉起來,略微鼓起的角膜竭力躲避,終究逃不過我遮天蔽日的影式濕吻。佈滿血管神經的眼珠如剝了皮的荔枝,滑膩水嫩,淚腺在刺激下迅速湧出的甘露供奉著我的味蕾。
要說女孩子身上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部位,不是胸部,也不是下體,而是嬌貴的雙眸。我得逞了,征服的快感勝過毀滅一打處女膜。當然我是憐香惜玉之人,過足了癮,我把目光歸還給她。晴香痛苦地揉著,小兔成了紅白鴛鴦眼,幽怨地望著我,讓我好生過意不去。
「我覺得加籐妹妹的眼睛很可愛,就忍不住親了,對不起。」
「沒什麼,只是,為什麼不親親我的嘴呢……」她只是渴望一個正常的吻。
我迫於遊戲的規則和一旁母狗的壓力,狠心拒絕了他。晴香輕歎一聲,扭頭看看夢芸,出其不意地在她的唇邊親了一下。我那臉皮甚厚的女友居然兩頰泛起了桃花。
天邊的雲彩被染成了曖昧的紫色,花園裡的小樹拖著長長的影子,成片的三葉草在夕陽的餘輝下閃爍,訴說著我和夢芸年少時的約定。郊遊之後,我傾心於大自然的純淨,就把自家庭院改造成這種感覺。現在何不帶她們出去享受夏日的黃昏?從來沒養過寵物的我,左手人形犬,右手美女兔,一併趕進院子。乘乘涼,遛遛狗,無視牆外偶爾往來的路人,我們自得其樂。
本來期望萌物們和睦相處,但夢芸總是恃強凌弱。於是我放開小兔,任她在鬆軟的草坪上隨處跑,自己牽著狗狗追捕。好一幅香艷的皇家狩獵圖。兔子善於利用環境作掩護,讓狗兒屢次撲空。看著她扭動著的屁股,我頓時聯想到一個成語——狡兔三窟。主人改變戰術,以靜制動,命獵犬從一旁突然躍出,這下終於抱住了兔兒的大腿。晴香拚命掙脫,不料一連串清脆的哨聲從毛絨絨的小尾巴中迸出,不偏不倚對著夢芸的狗鼻子飄去。
天哪,晴香在放屁——她急得承不住氣了!夢芸顯然沒料到獵物還有此等損招,被打了個正著,驚得連大氣都不敢喘。幸好之前給她灌過,淡淡的臊氣中摻著沐浴露的香,成了很特別的味道。都知道黃鼠狼遇到敵害會排出毒氣,可小白兔何時也學會了這種伎倆?
「對不起,肚子很痛……」晴香辯解著,我還是把這惡意犯規的屁股抽得啪啪作響,作為懲罰。
「好好揍她,我去個上廁所哦。」夢芸起身向屋裡走去。
我抓住繩子,軟磨硬纏,用微笑和親吻讓狗狗重新趴下,牽到一顆小樹旁:「就地解決吧。」
「你真把我當狗啦?不行!」夢芸掙脫我的掌控,憤憤地衝回家中。
第八節 酸酸的蓄謀
又得罪了老婆,我不知所措。剛欲追隨,小兔銜住了我的褲管,楚楚可憐的眼神懇求我留下。不都是妳一個屁引起的,我心裡罵著,卻撫摸起兔子被打紅的光腚。晴香指指下體,又指指小樹,徵求我的意見。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我欣慰一笑,她立刻爬到指定地點,自覺地抬起了右腿,膝蓋靠著樹幹。這正是我想欣賞的姿勢!
「咻……」一注強勁的水流從身體下端噴射而出,筆直澆在樹幹上,濺起晶瑩無數。她彷彿是水做的生物,那種液體永遠也釋放不完,水流堅挺了幾十秒後才慢慢疲軟,垂落下來。樹皮和草坪已被澆透,大腿內側流淌的小溪濕潤了兔兒的足套。
「噓……」一串倉促的哨音,晴香的尾巴又開始漏氣了。搞不懂,這傢伙是屁精嗎?這次可不是玩笑,她體內純正的腐臭味熏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哥哥,我想排便,來不及了啦!快幫把我把尾巴拔掉好嗎?」天哪,要來大的了!我急忙揪住股溝內的小毛球,使勁往外一拽。隨著拉珠的急速飛出,晴香的肛門嘟起了喇叭嘴,殷紅的嫩肉顫抖著打開。她一手撐地,一手死死捂著肚臍,表情苦不堪言,腹內翻江倒海。終於,「噗噗」的響屁夾雜著黃褐色的稀便迫不及待地衝破封鎖,水銀瀉地。
排泄物很稀薄,迅速滲透到泥土中,只留下草坪上的點點殘渣和揮散不去的濁氣。美麗的小花園成了供人解手的天然便所,又像剛剛被灌溉的農田。晴香反覆了幾次,終於平息下來,看到身後的傑作,她羞愧到抬不起頭來。超萌系的寵物調教就這麼被搞臭了,我倒不怪她,只是心中困惑——明明洗過啊,莫非晚飯吃壞了?此事有蹊蹺。
我把晴香拴在樹下,回屋裡拿紙巾,順便帶上垃圾筒。筒內一個藥瓶引起了我的注意——這不就是剛才我隨手塞給夢芸的那個嗎?拾起一看,還沒完全被淫水泡糊的標籤上寫著「甘油潤腸丸,新歷04年生產」!記得酒吧的瘋狂之後,她便秘了一陣子,我配了這藥幫她通便。對於吃過藥的她來說,必然知道療效如何。
夢芸正團在沙發上看電視,抱著大大的靠枕擋住三點,胡亂切換頻道。當我把瓶子舉到她面前,逃避的目光證實了廚房裡的蓄謀——做好飯後,她用假陽具搞定了晴香,又倒出這過期的瀉藥,擠破膠囊,淋在客人的飯碗裡。
「是這麼回事嗎?」我作完推理,凝視著她。
「沒錯,怎麼了?叫她再多施點肥呀。」夢芸還理直氣壯。
「妳過分了。」我嚥下了更過分的形容詞。
「是你太偏袒這小日本了!連她底細都沒摸清就喜歡成這樣,憑啥呀?我倒要讓她好看。」
「好,總是我不對,但我至少不會在別人背後耍花招。」雖說只是小女子的嫉妒心在作怪,我卻無法容忍如此卑鄙的手段。這個我深愛了五年的戀人,此刻讓我覺得陌生。我和她平時都是小打小鬧,這次竟爭執不下,誰也不願為了一個外人讓步,最終陷入沉默。
窗外天色已暗,一個白花花的人形還在樹下趴著——晴香像犯了錯的小動物,乖乖等待主人的寬恕,那個樣子讓我心生憐愛。回到院子,我耐心擦去她下身的污垢。臂膀和屁股上鼓起了好幾塊硬幣大小的蚊子包,讓我更加過意不去。
「請別和女朋友吵架了,全是我不好。」晴香都看見了,知道自己是問題所在,她主動認錯。
我笑笑,解開繩子,卸下染上些許金黃的白兔裝,帶她進屋重新沐浴灌腸,又找出止瀉藥餵她服下。我專心伺候客人,故意冷落了女友。料她那點醋勁,不出一會兒又會黏上來的。
電視裡傳來響亮的助威聲,是女子肉搏決賽,兩個粗壯的大姐頭在台上扭打著。對戰雙方的剛巧來自中國和日本,這也給了我們融洽關係的機會。於是,三人擠到一塊,作為爺們,我左擁右抱。
比賽激烈地進行著,日本選手很強大,一直騎著我方女將,牢牢佔據著上風。我瞥瞥晴香,只見她兩眼放光,朱唇頻動,像是在為同胞加油,但身在客場只能憋著。
眼看勝利在望了,晴香激動地叫出聲來:「真棒!」
「喲西妳妹!」夢芸大怒,掙脫我的臂膀,硬是擠到了我和晴香的中間,為母隊吶喊,打擊她的氣焰。
果然,中國隊開始發飆,用一隻手捏住敵人的要害——襠部!這一石破天驚的壯舉讓人精神一震,菊花一緊!我國選手先是逃出了對手的胯下之辱,又用另一手抓住衣領,使出渾身勁兒,像拎大米般將她順勢提起,一個過肩摔,贏了。
「哦耶!」我興高采烈地和夢芸慶祝,卻撲了個空。這才發覺身邊兩位已經在地上扭成一團,肢體交錯,形同69。我像個裁判,趕緊出面調停,可就是分不開。原來丫頭們都學會了奧博冠軍的必殺技,不約而同地用手指鎖住了敵人的死穴——她們相互將大拇指摳進對手的鮑心,把中指和無名指深深刺入菊門,在裡面狠命揉捏!夢芸面紅耳赤,晴香咬緊牙關,再鬥下去必然兩敗俱傷!
我急了,耗盡內力將這團足足一百公斤的肉球抱起,丟向沙發,終於散落成兩個大姑娘,肉汁四濺。
「妳贏了。」晴香對著夢芸微笑。
第九節 點亮二十歲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多麼讓人感動的奧林匹斯精神。事實證明,女性尿路並不似文獻鼓吹的那般嬌弱,她經過自我磨練甚至不輸天賦異稟的陰道。
夢芸沒理會,捂著下體,平靜道:「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們繼續玩吧。」她挑釁未果反遭羞辱,只有灰溜溜地離開,起身上樓,把自己關在臥室裡。
「哥哥,你女朋友好像不太高興哦,該怎麼辦呢……」晴香也看出她的失落。
我不以為然:「她就這個德行。」平日把她寵壞了,一不開心就變成那樣。隨她去吧,我也沒精力哄她,因為和日本妹妹獨處的時光,或許一輩子就這個晚上。可是,某人已經生氣了,剩下一個衣冠禽獸和一隻誤入狼穴的赤裸羔羊,又能幹什麼呢?場面尷尬,我們開始理東西,把晴香的行李塞回箱子。我又翻開了那本菊花旅券,讚歎她的見多識廣。
眼前忽然閃過一串數字,88年8月16日。對啊,半小時後就是晴香的二十歲生日,我要給她一點驚喜。憑著風流多年的經驗,一個溫馨而邪惡的點子迅速浮出水面,首先摸出手機,設置好鬧鈴。
我把她帶進在書房,在寬闊的地板上鋪好毯子和涼席,做了個簡易的榻榻米:「加籐妹妹,今晚睡這裡行吧?」
「好啊……那麼,晚安了……」晴香仰面躺下,仍舊一絲不掛。
「安。」口是心非的我關了燈,來到廚房,翻出特別的生日禮物,又回到她的身邊,輕掩上門。一輪銀白色的滿月透過巨大的窗格,將玉體刻畫出雕塑般的靜謐和純美。她睜開雙眼,秋波隨我流轉,卻全無戒備之心。我用一條紗巾輕輕蓋住那精緻的臉龐,任輕柔的鼻息拂動著。
她並不知道我有何企圖,但無論我要幹什麼,她都作好了準備。
「請溫柔一點……」我握住她的兩隻小腿,向前提起,直到舉過頭頂。晴香很乖巧,用雙手抱住膝彎,保持著這個姿勢,把她最隱秘的部位無所保留地呈現在我面前。我在她的身體周圍擺放了十三個帶托盤的小蠟燭,接著又將七支色彩各不相同的,手指般粗細的長蠟燭,深深插入晴香的臀溝內——肛門三支,尿道三支,最後一支完美地撐開了處女膜中心貞潔的小孔。沒有一句交流,我們默契地配合著。雖然放心我的溫柔,短促的呼吸掩飾不住她的緊張。
依次點燃了這二十支蠟燭,橙色的火苗從各個方位映照著無暇的胴體,隨著我們的鼻息跳躍,忽明忽暗。這是我見過最美的意境,沒有之一。我靜靜端詳,直到世人皆知的生日歌從我的口袋中響起。零點整。為她掀起面紗的一瞬間,晴香的表情呆滯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祝妳生日快樂!」我盤坐在她後面,拍手祝福這位東瀛天使又一歲的成長。
「謝謝哥哥,真的太感謝了……」燭光中,晴香淚流滿面,「這樣開心的生日,我還是第一回……」
「那就好。快許個願吧。」
「好的。」她艱難地將雙手在胸口握成一個拳,對著神聖的光芒許下心願。
簡單的創意成就了異國少女難忘的感動,語言和國籍無法隔阻人類共同的情感。我也由衷為她高興。
彩燭在慢慢變短,落下了滾燙的淚珠,七色蠟油在鮮肉大蛋糕上肆意流淌,激情交融,封住了性感的洞口,也斑駁了稀疏的毛叢。火苗越來越低,已接近血肉之軀。金光一閃,一根出頭的陰毛不幸燒著了,剎那間化作一縷青煙,散發著蛋白質烤糊的味道。
「哎喲,好燙……」忍著體表的灼熱,晴香終於許完了這個長長的願望,一口氣吹滅了即將沒入肉內的七簇火苗。她起身舒展筋骨,蹲坐著排出了殘餘的感動,又耐心剝去體毛和皮膚上凝結的精彩。我熄滅了其餘的小蠟燭,稍加清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晴香再次躺下,戀戀不捨地目送著我離去。我也該睡了,走上二樓,推開了臥室的門,可就是不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打開大燈,空蕩蕩的雙人床上,留下了一張紙片,字字刺痛著我的心:
童:感謝你五年的照顧,讓我掏心掏肺愛著你。
原諒我五年的自私,讓你錯過了更美的風景。
雲08.8.15
輕輕的,她走了。在我沉迷於跨國的艷遇之時,她選擇了悄然離開!失去才懂得珍惜,這句哲言在擁有時是無法理解的。我後悔,我捶胸頓足,可我還能怎麼辦呢?
撥打她的電話,已關機。我走進車庫,愛車也不翼而飛——她還帶走了我的LOV。悻悻回到床上,呆呆握著手機,一條條俏皮的短信攪動著我的回憶,一張張恩愛的合影加深了我的思念。夢芸啊,我想要的不是更美的風景,只是妳一個稀鬆平常的擁抱。
月黑風高的午夜,一個美麗的單身女子在沉睡的都市遊蕩,我越來越擔心,想到報警。這時鈴聲突然響起,嚇了我一大跳,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兩秒,按下接聽鍵。
「您好,是童逸影嗎?您的女友何夢芸酒後駕車現已被拘留,請速來市第一派出所認領。」好一則不敢奢望的失物招領!我的大寶貝找到了!
我二話沒說衝出家門,跳上一輛出租,直奔指定地點。
第十節 女王歸來
來到派出所,值班的警察帶著我穿越迷宮似的走廊,居然進入了一間高雅華貴的大廳。迎接我的是個絕色美人,時隔多年我還是認出了她——方倩。
我有種被騙的感覺,剛欲發作,她指著一個監視屏幕——大床上躺著的,正是我的女人。
「她醉了,今晚在我家休息,放心吧。」原來,夢芸去了POL★ICE買醉,被幾個混混圍住,是方倩解救出來的。我早就覺得奇怪了,酒吧與派出所不過數百米,雞犬相聞,為何一直相安無事?而她又和公安局長胡偉,以及一幹警察有何瓜葛?
「為什麼妳總是出現在那家酒吧?別告訴我是巧合。」
「算是吧,週五下班我都會去那兒喝點酒。」她點了一支煙,放到唇邊,「怎麼,你們吵架了?」
「還不是妳那一箱鬼玩意害的!」
「呵呵,她不喜歡嗎?」
「不提這個。妳和警察什麼關係?」方倩笑而不語,深吸一口,良久才吐了出來:「我想你了,托他們送點禮物,希望你們的生活豐富多彩。僅此而已。」
「謝謝,妳真夠慷慨的,還附贈個日本妞。」
「日本妞?」她叫來那個值班警察,嚴厲責問起來。原來是他會錯了意,誤把晴香一併送到我家的。方倩真是個可怕的人物,像罵狗一樣訓斥著平日威風凜凜的黑貓,也愈發讓我感到這個組織深不可測。
打發了失職的警察,她又對我笑臉盈盈:「你快回家吧,還有客人在呢。」
「我女人呢?」
「別擔心,她明天早上會回去的。連違章停車的罰單都幫你們免了。」我自知不是對手,除了信任別無他法。方倩親自送我出門,想讓警車送我,被我謝絕。走在當年平安夜回家的路上,我經過了那家酒吧,只見一輛白色小車斜在人行道上。
躡手躡腳回到家中。書房內,晴香睡得很香。我怕她著涼,給她蓋了條毯子,自己上樓休息。整夜我輾轉反側,打理著幾樁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回憶著夢芸陪我一同走過的歲月。我堅信我們的愛情,但我的所作所為往往忽略了她的感受,無意間傷害了一顆傲嬌的心。
「昨天的事,真對不起。」我對著床頭相框裡的她懺悔道。
天濛濛亮,夢芸就快回來了吧,可眼皮卻開始粘滯……
恍惚間,四肢無法動彈,千鈞重物壓得我喘不過氣來。鬼上身了嗎!我努力睜開眼,有一隻腳丫踏著我胸口——是夢芸!她身著女王裝站在床上,居高臨下,氣勢洶洶的樣子。我想起身,卻發覺手腳被麻繩牢牢綁在四條床腿上,伸展成一個「大」字!
「哼,總算醒啦?」輕蔑的語氣。
我瞟一眼那露底的裝束:「妳走光了。」
「閉嘴!老娘就是要懲罰你!」說著,她單手撥開唇瓣,「昨晚讓我學狗樣隨地小便,辦不到,我只想站著撒尿。」
「噓……」一束銀白的聖水從半空飛流直下,搖擺著灑遍了我的身軀,濕透了睡衣。女友在調教我!老子這輩子沒受過此等屈辱,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
「不許逃避!」她將雙腿跨到了我的腦袋兩側!
我屏住呼吸,任憑滾燙的尿液沖洗面頰,瀑布似地濺落到枕頭上。小便終於停了,我祈禱她趕快收手,不料她竟蹲坐下來,這張再熟悉不過的女屁股宛如泰山壓頂!更恐怖的一幕隨之而來——她的股溝漸漸下沉,棕褐色的固體頂開了後門!
「老娘從一早憋到現在了,就等著餵你,可別嫌棄啊……」
「妳瘋啦!」自以為百色不侵的我不淡定了,剛想掙扎卻被一把捏住了鼻子。我不得不張嘴透氣,哪知正中女王下懷,狡詐的菊花趁機強吻上來!
這下,我真的吃屎了。冷臉被熱屁股裹著,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鼻尖埋在濕漉漉的女陰內,毛叢撓得我睜不開眼睛。那個被我褻玩多年的肉穴此刻主宰了一切,溫暖粘稠的糊狀物源源不斷地擠入我口中,而我別無選擇。
然而,嚥下第一口之後,我懂了。她的「大便」好吃得很!香甜爽滑,肥而不膩,還夾雜著細碎的果仁,就像混著芝麻和花生的巧克力醬。這分明是她精心配製的營養早餐,而那泡尿也沒有半點異味!
「方姐說來真的,我還是辦不到。」夢芸坐在我臉上,輕撫我的頭髮,恢復了往日的笑容。
如填鴨般被硬灌了不下半斤「天屎」,我舔淨了肛門內外的最後一絲甜蜜,目送美臀挪到枕邊,這才發現有位身著餅乾服的日系小女僕在牆角偷笑了好久。
晴香為我解開繩子,用毛巾擦乾純淨的聖水。
我朝她笑笑,轉而從背後抱住女友。
「芸,妳回來了。」
「Yourloveforever……」耳邊響起了某部日劇的主題曲,為我們重歸於好而歌唱。
晴香匆忙抱歉,摸出攜帶:「喂……啊,爸爸……」是她父親大人的越洋電話,祝女兒生日快樂。在我的提示下,晴香編造起善意的謊言,也告知了她的困境。誰知父親當即為她安排了住所,說一會兒就派車來接。真是個有權有勢的好爸爸。
三人七手八腳地換好衣服,整裝待發。出門前,日本女孩環顧著寄宿了一天的家,戀戀不捨的她向我們深鞠一躬。夢芸趕忙扶起她,還以一個大大的擁抱。
「相愛到永遠……」晴香祝福我們。
含情脈脈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前,她一定還有千言萬語想要表達。
「哥哥,謝謝你的照顧。我……」
「哥哥……快接電話喲……」褲袋裡傳出了同樣甜美的蘿莉音,這回添亂的是我的手機。我真恨不得把它摁掉,可這鈴聲專屬於頂頭上司,加籐部長!
我不得不先應付老日本:「你好,我是童。」
「童先生,現在是否方便?麻煩你去接一個客人行嗎?」一種不祥的預感湧遍我週身:「哦,客人是……」
「哦,是我女兒,加籐晴香。」
【第四章完】
第五章 新春日——火腿救贖(虐肛篇)
內容簡介
新歷09年01月23日(星期五)作為廚師,光有創意和技術遠遠不夠,我還必須擁有乾淨的手與仁愛的心。沒人理解我的苦衷,而那根香腸卻讓我醒來,並領悟了廚藝和做人的真諦。這是我和林林的秘密。
第一節 重口味調戲
「嗚嗚……」林林在電話那邊發牢騷,「我的臉丟大了……」
「怎麼?被老闆吃豆腐了?」
「可能嗎?再猜。」
「走光了?」
「也沒……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我很忙,妳有完沒完啊?是不是屁眼又發癢了?」剛說完這句,一個矮胖子頂著白帽子,像朵大蘑菇一樣出現在我身後——糟糕,被咱御膳房的大廚長聽到了。
「做菜時不准打手機,更不許說影響食慾的話!」我連忙賠不是,掛斷了電話,「變態!流氓!」的聲音還留在耳邊迴盪。林林上班時偶爾打手機給我,也許只是寂寞吧。
畢業後在這家名為「HEAVEN7」的七星級酒店燒菜兩年多了,我的廚藝進步飛快,如今身為一級廚師,是老大重點培養對象。可作為代價,我和林林相聚的時間越來越少,過節更是如此。眼下春節即將到來,酒店徹底成了客人的天堂,廚師的地獄。
領導難得慈悲,今天不用加班了,我剛踏出大門就開心地向林林短信匯報。
連續勞累了五天,總算熬到了這一刻,後兩天可要好好陪我的女人。家離酒店很近,可惜檔次差了十萬八千里,一室一廳,還是租的。她平日住娘家,週末才過來陪我,不過這樣已經足夠。
我在寒風中哆嗦著小跑回家,渾身都快凍僵,心卻熱騰得很。剛打開房門,一股夾雜著肉香的暖氣撲面而來,憑借多年練就的嗅覺,我知道她正在煲粥。雖然在工作時以試嘗的名義揩油過幾口小菜,我早餓癟了,想到馬上能吃上林林做的晚飯,再也等不及。躡手躡腳來到廚房,她正用大勺攪拌著一鍋八寶粥,看來差不多了。我只教過她一次,能做到這種程度,對於一個女白領來說實屬不易。
作為師傅,我很欣慰。
林林敏感地回過頭來,一對小兔子在胸口蹦跳:「想嚇死我啊?有什麼好鬼鬼祟祟的嘛。」
「那就大大方方咯。」我從後面摟住她的腰間。
「喲,你的手好冷,沒戴手套嗎?」她心疼地摀住我的手。
由於家裡開著暖氣,她身著單薄的米黃色絨布睡裙,引得我不犯賤都說不過去。我的左手向上,右手向下,分別攻佔了她的胸部和裙底,暖流瞬間湧遍週身。她扭了幾下就乖乖投降了,這樣的感覺,估計她也盼了好久。
「戴了也沒用,還是妳最好。」
「色狼!」林林的乳房不大,果凍似的富有彈性,而內褲的下端已經微微泛濕。我扯開狹窄的褲襠,撫摸她的陰部。蚌肉緊閉,粉嫩光潔,如果不是稀疏的毛髮,一切宛若幼女。中指順著縫隙撫摸,她輕輕喘息,明明很渴望嘛。我一衝動,手指就進去了。
她身子一顫,抓住我的手臂,用力拔出:「你又亂來了,我不喜歡這樣。」
「可是膜都沒了。」
「討厭……說過多少遍了,現在只能給你後面!」無奈,陰部是林林的禁區,即使開始同居,她還一直堅持要等結婚了才肯獻出前面。我只好把濕透的手移向美鮑後方同樣勾魂的菊花。
這時,她才發覺重要問題:「還沒上過廁所,等一下……」可是反悔已經來不及了,我的慾火熊熊燃燒,不由分說就捅了進去。看來是真的,她的直腸裡有一些泥團狀的物體,但炙熱的體溫讓我凍壞的手指不願離開。於是我耐心地擴展這無所不能的洞孔,將手指一根根鑽入,直到整只冰冷的右手插入她的體內。一股強大的暖流從拳頭沿著手腕上行,很快擴散到全身,舒服極了。
反正她也習慣了,白了我一眼就乖乖趴在灶台左邊,若無其事地東拉西扯起來。
「聽夢芸說,他們這個春節要去歐洲旅遊,真羨慕呢……會不會是去提前度蜜月啊?或者在那裡訂婚……」關於童家的八卦,林林永遠說不完,每次提起就會特別感慨,而我心裡也就特別疙瘩。這也難怪,他倆同窗七年,目前又都在汽車公司。可我總覺得童和她之間異常的好感,超越了同學和同行的單純。
不過,我也玩過他女人。那是在上個夏天,一個週末的早晨,恰逢林林出去買菜,芸姐居然主動送上門來找我幫忙,想給男友一點「驚喜」。我經不起色誘,當即拜倒在她裙下,決定助紂為虐,不惜動用上好的材料滿足這妞兒。我把芝麻、花生醬混著一瓶名貴的比利時巧克力,通過紙漏斗注入了那個緊窄的屁眼,填飽了她空虛的肚子和更加空虛的靈魂。究竟受了啥刺激才決定這麼報復呢?也真虧她想得出此等高明的損招。我更好奇,哥們品嚐的時候有何感想,千萬別從此愛上吃屎啊。
不管咋說,那次讓我爽了一回倒是真的。雖然此後沒啥進展。好友的馬子,玩玩曖昧也無妨。她答應過要強奪我的處男之身,以報答我的救命之恩,至今還沒兌現呢。這小騷身材特棒,思想又開放,實乃女中極品。林林如果再不肯給我,真想拿她解饞了。
別胡思亂想,說漏嘴就完了。
我只好轉移話題:「對了,下午打電話時妳到底什麼事啊?」
「那個……」她欲言又止,低下頭,「太難為情了。」還跟我裝純呢,我的右手在林林的肚子裡攪動了一下:「難道比這個還難為情?」她忘了我還留著一手,氣呼呼地擰著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
第二節 糟糕,糗大了
「今天早上給你準備了一個鴨梨,誰知你出門都不說一聲,我就懶得拿了。地鐵裡很擠,有個變態摸我屁股,一看竟然是高中時班上最下流的男同學!我一生氣就頭暈,旁邊的阿姨扶住我,天曉得下面控制不住,梨子已經出來了,偏偏今天我穿的褲子比較松,它就掛在襠裡,誰都看到了……」一定是這樣的場景:人們向四周散開,詫異地打量著美女和她臀部莫名的鼓起,浮想聯翩。無比自尊的林林,讓一個人玩弄還可以忍受,但在公眾場合出醜的羞辱卻是成倍的。
「我那時完全傻了,只好摀住屁股。還好不久車就停了,我也不管哪站就衝了出去……」說到這裡,她已是眼淚汪汪。
我撫了撫她的頭髮,逗她開心:「梨子呢?」
「還問啊……跑到廁所丟了。」
「大概那個色狼知道妳肚裡有貨,想偷出來趁熱吃了。」
「神經病。」她終於破涕為笑。
蓮子臘八粥在小火慢燉下篤篤冒著氣泡,香味越來越濃郁,而我們就在一旁用古怪的姿勢親密結合,聊著最近的瑣事,四目相交,情意綿綿。我享受著手中的溫暖——一手隨著林林的胸口起起伏伏,另一手在則她的神秘隧道裡撫摸肥厚嫩滑的裡脊肉,無意識地摳弄著,挖掘著。
「滋啦……」鍋裡的粥沸騰了,打斷了我倆的浪漫。我趕忙去關,卻沒有意識到右手還插在她的裙底,冒失地拔了出來。
只聽「啵咕」一聲,煞風景的一幕出現了——我從林林的肚子裡掏出了最最見不得人的東西!掌心捧著新鮮的便便,如同燙手的山芋。老天,這該怎麼交待?
趁那酥軟的肉洞還未閉合,我想把罪證再塞進去。可林林也感到後面有狀況,搶先一步護住屁股,不緊不慢關掉了煤氣和肛門。她回過頭來,秀眉緊蹙,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這坨東西呈黃褐色,粘糊糊的,好幾小團組成的一長條,被我在裡面不經意間捏成了奇怪的形狀,份量一個雞蛋差不多。濃厚的異味令人作嘔,混著八寶粥的香氣沁入心脾。廚房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五味雜陳,百家爭鳴。我們相對無言,形勢極為緊張。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破了沉寂,我的臉頰火辣辣的,糞團也被震落到地上,摔成幾小塊。
我只好故作強硬,用左手一把抓住她再次揚起的巴掌就往衛生間裡拖,任粉拳在我背後亂砸。我使勁把她按在馬桶上,又拿香皂反覆搓洗自己又粘又臭的手。
林林坐在那裡,辟里啪啦地大小同解,一邊不停責怪:「都叫你不要亂來,噁心死了!」
「是妳太偷懶了,現在條件多方便,早點洗乾淨不就沒事了?人家都說洗洗更健康。」
「誰沒事洗那個啊?有病!怎麼不拿你的弟弟取暖?」
「弟弟也很冷啊……還是灌一下吧,反正是週五,我們做一回嘛。」
「本來我就是這麼想的,天曉得你比猴子還急,人家在為你下廚做飯,情調都被破壞了。」
「對不起啦,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妳正好有貨啊。」
「還狡辯,滾出去!」
「不要我幫忙了嗎?」
「呸!」一隻拖鞋飛了過來。
我逃出廁所,回到廚房,這掏糞工當得可真冤枉。美女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吃進去那麼香,拉出來還不是又髒又臭。如果她們的便便都跟本大廚為芸姐特製的「天屎」一樣甜蜜,世界也就接近完美了。
俯身看看地磚上的東西,這才是如假包換的真品。該怎麼處理呢?林林一直很愛乾淨,歷險回來後,壓根沒見過她的排泄物,扔了不免可惜。色澤和質地都表明她很健康,經過散發,異味沒前面那麼厚重了。仔細嗅一下,還能聞到多種美食經過人體消化系統醞釀發酵後的混合結果,也就是我最熟悉和喜愛的,她的氣味。要知道抹香鯨的糞原本奇臭無比,但經過波濤的洗禮,乾燥後就成了稀世名香。說不定她的便便放置一段時間,也會產生神奇的效果。想來想去,拿了一個空的調味瓶,用筷子夾起小糞團,丟了進去,往下壓實,擰好帶孔的蓋子,藏到我的包裡。
廚房內依然香臭交織,開足了脫排油煙機將剩餘的怪味全部貢獻給社會,又噴了幾遍清新劑,方才消滅了糗事的所有證據。
我端著滾燙的八寶粥來到餐桌,細細品味林林的手藝。蓮子酥嫩,桂圓爽滑,米仁稠而不膩,這火候,我都要崇拜三分。女友用心做出的料理就是不一樣,我渾身暖洋洋的。
吃飽喝足刷了碗,我將剩下的粥放進冰箱。來到臥室,大紅色的燈光,大紅色的床,整個屋子洋溢著喜慶和激情。我一頭躺倒,愜意無比,也若有所思。
總覺得林林更喜歡童逸影吧,可她為何從了我?更加費解的是,為何我愛上了她的肛門,並一發不可收拾?或許這一切都是從那次瘋狂的荒野拯救開始的吧。
閉上眼,驚心動魄的一幕又從腦中浮現……
第三節 超級鼠洞
世外桃源,午後陽光普照。
兩位貌若天仙的少女坐在鬱鬱蔥蔥的草地上,整理著逃生用品。玉體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和諧而脫俗。我剛探路回來,雖然一無所獲,看到如此美景,疲憊和失落煙消雲散。
「芸姐,昨晚妳太不可思議了。」我想到她前夜被蛇暴菊,又把童逸影的手塞進子宮療傷的壯舉,嘖嘖稱奇。
「呵呵,姐算是個傳說吧。」突然,林林尖叫著在草叢中翻滾起來。這次輪到我女人了!我匆忙把她扶起,只見一條粉色的小尾巴留在屁股外面,越縮越短。天哪,是老鼠!
她拚命解手,然而斷斷續續的響屁沒有帶出任何結果。我用力將兩個手指插入沾著草葉和泥巴的肛門,迫不及待地想要掏出入侵者,小畜生在裡面蹬了我幾腳,竟然摸不到了!
林林泣不成聲,她腹中有數,如果腸管被咬破,在這荒山野嶺必死無疑!我焦急地摳弄著狹小的肉穴,腦中冒出一個原始而極端的想法,只能試試看了。
「對不起,可能有點疼,要忍住啊。」她含淚點頭。
我脫去背心,蘸上唇瓣上不斷分泌的蜜汁,塗抹在已經綻放的菊花周圍。充分濕潤後,併攏右手五指,旋轉著壓迫她的要害,將兩半圓潤豐腴的肥肉緩緩向兩邊擠開。我目不轉睛卻又於心不忍地盯著那繃到極限的洞孔,一毫一厘地吞沒我的手掌。到達瓶頸時,我加大了力度,瞬間向內突入了兩寸有餘。
「哈……哈……」林林大口喘息。
「鹹豬手……」旁觀的芸姐嘀咕了一句。
終於,整只右手插入了她的盆腔,肛門變成一圈肉環,緊緊抱著我的手腕,並未撕裂——不愧是少女的身體,我刮目相看,甚至她自己都驚詫地回過頭來。
除了潮濕悶熱和強大的束縛感,直腸內什麼也沒有。只有繼續追蹤。愛液不夠了,多虧芸姐雪中送炭——她自慰起來,用指尖搓揉著蚌肉內的珍珠,伴著春啼將淫水滴在朋友的臀溝內,為我的深入提供潤滑。雖然刺激,可這不是遊戲,容不得一絲邪念,更無暇享受。
林林痛苦地戳著肚臍眼:「好像到這了……還在往裡鑽……啊……殺了我吧……」
「別說胡話!堅持住!」為了救妳,我別無選擇。
不懂人體結構,我全憑感覺摸索。直腸的前端向左開口,手指很輕鬆地轉了彎,手掌也順勢跟進。緊接著前方右拐90度,我一抖腕,找到了大腸的入口。她配合著發力,四面八方的柔軟腸壁向我湧來,似乎要把我擠出去。抓住稍縱即逝的鬆弛感,我急速突進,擠開連綿相通的袋狀肉管,向內移動了一尺有餘!此時我的前臂已經全部進入,肘部將無辜的後竅繃成了巨洞!
林林喘著粗氣,她幾乎被劇痛撕裂,但仍然咬緊牙關忍受著凌虐似的侵犯。
讓我失望並更加衝動的是,位於左側腹腔的腸道內依然空空如也!又是一個大拐角,我調整方向,朝肚臍衝去。此時的我彷彿紅了眼的野獸,不計後果地追捕著地洞裡的老鼠!好在她的身體韌性極佳,給我足夠的行動空間。
到達了臍眼的下方,我的右手橫在腹腔中央,掌心對著胸腔,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這姿勢就像英雄手托炸藥包,可我托著的是女友的一條小命。
仍舊沒有摸到獵物,但肘關節卡在堅硬狹窄的骨盆內無法彎曲。我背過身,艱難地將林林翻轉躺下,抬高屁股。換成料理體位,果然又有了前進的餘地,上臂也慢慢滑入她的臀心……
終於,我的胳膊整條伸進了這嬌嫩的身體,用環抱的姿勢貼合著大腸的形態,與她徹底結合在一起。芸姐早就看傻了,就連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林的身體突破了常人所能想像的極限!
頑強的肛門張開大口,將我的肩膀咬得生疼;煽情的陰唇蜜汁四溢,親吻著我的脖根,小毛叢撓得我臉頰癢癢;潮濕粘滑的消化道包裹著我,就像穿上了溫暖柔軟的緊身袖管。她纖細的腰部被我的前臂橫向撐寬,奇醜無比,而我在裡面的一舉一動都會通過肚皮的凸起輕易顯現出來——這就叫身不由己吧。
林林滿身大汗,兩眼淚花,表情卻很淡定,不知是強忍著還是疼到麻木了,她指著右下腹道:「這裡。」扭著手腕,我謹慎地將指尖又往內硬鑿了幾厘米,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小尾巴。該死的入侵者,老子總算逮到你了!我帶著它向外拖曳,原路返回,緩緩將手臂抽出百轉千回的柔腸。
罪魁禍首渾身濕透,奄奄一息——這是一隻灰色的小地鼠。估計它在鑽出地面時,恰巧遇上了人類的屁股,誤入歧途,造成了雙方的不幸。我也明白了林林無法自行排出的原因——順著皮毛的方向容易進入,逆向退出就難了。
我的手掌和胳膊滿是滑膩的體液,臊氣撲鼻,肩膀被括約肌勒出一圈淺淺的紅印。林林呆若木雞,菊穴成了血色的大窟窿,成堆的內臟在裡面緩緩蠕動著,清晰可見。如果不是這隻老鼠的驅使,林林幼嫩的雛菊永遠不會使我聯想到拳頭,更別說把整條手臂插入她美麗的軀體吧。
我撫弄著被撐壞的肉穴,心疼不已。這時,另一個男人發瘋似地向這邊衝來。糟糕,被童誤會了……
第四節 替補出事了
衛生間裡不時傳來水流擊入馬桶的聲音,把我帶回現實——那是林林在為自己灌腸。我們新買的坐便器是帶洗屁屁噴頭的,可以選擇高壓,將溫水直接射入肛道,比以前用淋浴的蓮蓬頭要省力許多,我再也沒機會為她服務了。不過冷水需要經過加熱,速度相對較慢。
水流停了,一串細碎的拖鞋聲之後,虛掩的房門被推開,令我朝思暮想的時刻終於到了。林林肩披白色浴巾,步伐婀娜走到床邊,衝我淡淡一笑。我看得直嚥口水,如餓虎撲食般,當下推到在床,揭開了遮羞布。
逍遙的時光剛剛開始,大家都很知趣地不再提前面的尷尬。滑嫩的肌膚閃動著耀眼的光芒,大腿健碩的肌肉,胸脯豐腴的脂肪共同塑造出誘人的曲線。我的手不安分地遊走,撫遍這曼妙的胴體。我的嘴舔舐,輕啃,四處留下飢渴的牙印。如果她只是個肉塊,稍加料理肯定會成為一桌好菜。
等我嘗夠了,她自覺轉向右邊,屈起了雙腿——這是我們最常用的姿勢。臀部像兩顆渾圓的大肉球,夾著一對白裡透紅的小肉球,幾乎壓扁,挑逗著我的忍耐極限。中間那道狹長緊致的肉縫是一塊不可染指的禁區,也隱藏著一個莫大的缺憾。一直搞不懂,為何已經拆封的她還要堅守在我看來毫無必要的貞潔?
幸好,我不再像當初那般糾結了——尊重她的原則並非吾本意,而是移情別戀的結果。此刻更吸引我的,是雪白的屁股中央那一朵赤褐色的蓓蕾。郊遊歸來之後,我就再也離不開林林的菊花了。何況,從生理角度來看,屁眼更耐玩。前面是寶貝的家,需要小心對待,而後面只負責藏污納垢,結構簡單,用不著憐香惜玉。於是,我把熱情轉嫁給了陰道天然的替代品,最終為它的獨特魅力所折服。
我的鼻尖貼著臀溝努力尋找她的氣味,可嗅到的卻是淡雅的幽香。她的肛門洗過之後水靈靈的,煞是好看。放射狀的紋路均勻細密,一旦放鬆,可以毫不費勁地被拓展成一個杯口大小的洞洞,乃至更誇張。當時為救人而迫不得已開發的骯髒領域,如今成了純粹用來享樂的荒淫肉穴。
「把燈關了吧,我不習慣被看著。」她用手遮住了自己覺得不雅的器官。
「呵呵,還是害羞呢。這就滿足妳。」我拉了燈,瞬間伸手不見五指。她在黑暗中等待著被正式侵犯,享受我純熟的手法。
我將兩手大拇指插入其中,左右扯開,像拉橡皮筋一般不斷變換著形狀,讓括約肌徹底放鬆。再把右手蜷成梭狀,毫不費力地鑽入了林林的直腸,當年的奇跡已成為家常便飯,她連哼都沒哼一下。往復運動開始後,肉與肉在黏液的浸潤下摩擦,發出吱溜溜的水聲。這種感覺我做菜時經常體會,但美女體內和那些畜牲的就是不一樣,柔弱無骨,粘滑多汁,就像泡在火山溫泉裡。
林林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她香汗涔涔,呼吸變得急促。可無奈的是,她從未吭過一聲。無圖又無聲的遊戲實在很無趣,彷彿在玩弄一個沒有情感的充氣娃娃。我希望她叫兩下,於是擠開直腸頂端的轉角,抹上口水,把整只前臂插入了她的身體。
她顫了一下,輕聲抱怨:「喂!太裡面了吧?」
「也不是第一次了。」
「哦,隨便你吧。」她又事不關己地躺好。
就不信妳沒有半點快感。我愈發賣力,手掌在更深的大腸裡穿梭著,若想了結她的小命也不過舉手之勞吧。這裡比直腸狹窄一些,也不甚平滑,環狀的腸袋給了我更大的阻力,也給她更多刺激。隨著幅度越來越大,她終於有節奏地嬌吟起來,聽得我熱血沸騰。於是我攥緊拳頭,打算讓她嘗嘗成仙的滋味。在溫柔一擊之後,猛地拔出了右手。
「啊……」一聲淒婉的春啼伴著「呼啦啦」的響聲,如此銷魂。
奇怪的是,我明明出來了,卻還被什麼東西緊緊箍著,像一隻柔軟而濕滑的手套。用左手順著它摸索,另一端連著女友綻開而翻轉的肛門口——糟了!只想讓她叫得更動聽些,我竟把她的肚腸活生生拽了出來!
雙眼已經適應了夜色,黑暗中我依稀看到一條粗大的緞帶在半空中顫顫悠悠地晃蕩,冒著白汽,任腸液嘀嗒落在床上。我不敢開燈,林林絕對會嚇暈過去的。
「痛不痛?」我問。
「不是很痛,就是有點涼。」她很平靜,拿過一條毛毯蓋在身上,又黏黏道,「困了……我想先睡咯……你動作輕一點哦……」哎,她真把屁股當成身外之物了?大概是習慣了我的野蠻,沒太多感覺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右手抽離雙層套疊的腸管,又拖出了好幾厘米。如果蠻幹,貌似可以掏空她的肚子。
點亮床頭的小夜燈,我看清了真相。太誇張了,一條血色的臟器脫垂在外,手腕般粗,足有一尺長,像一條肥碩的尾巴,扭曲著耷拉在她的半邊雪臀上。環狀的皺褶是結腸的特徵,看來我夠到的部位,統統被拉了出來。表面密佈著血管和經絡,色澤鮮紅,滿是滑膩的體液,幸好不帶任何血絲。
既然林林都睡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握著她的大腸揉捏起來。這東西肉感十足,肥厚潤澤,彈性優異。湊近聞,有一股內臟的腥味,這是沐浴露也洗不掉的。出於廚師的職業素養,我對它愛不釋手,立刻塞回去真浪費這不可多得的極品材料了,必須好好賞玩一番。
第五節 香腸危機
還記得在荒山野嶺,大口吃肉的豪爽;又想起艷福不淺的清晨,抱著朋友馬子的屁股,綵排調教的放蕩。這些美味都不過是外加的材料,而眼下,我完全可以把林林本身做成一道極品料理。
幾天後就要代表酒店去參加全市新春廚藝大賽,我最拿手的就是圈子。可是菜場的小販們回去過年,近來都沒看到有賣豬大腸的,因此這塊人肉便成了練手的最佳替代。我端來必需的廚具和調料,放在順手的位置。將一塊木頭砧板墊在她屁股後面,捏著炙熱柔嫩的肚腸放到砧板上。母體的牽制真麻煩,我恨不得貼著屁眼一剪子下去。
該動手了,我舉著看家的菜刀對這這堆無比新鮮的肉塊比劃,林林身體的一部分儼然變為我刀俎下的魚腩。選擇入刀的位置和角度時,由於太逼真,鋒利的白刃差點碰到腸壁,好在我對廚具的掌控還是很有自信的。
放下菜刀想做法,遂決定圈子包肉,俗稱也是灌腸,但灌的不是水,是肉。
首先是我最拿手的配料。我從冰箱裡拿出平常準備的豬肉糜,倒進小盆,加入剛才喝剩的八寶粥,淋上料酒和生抽一起攪拌,再打上兩隻雞蛋,餡料完成了。
為了防止肉糜漏到深處,需要先把裡端扎牢,我用包粽子的粗棉線貼著的突出體表的肛管繞了兩圈,收緊,打活結。把腸子從裡往外捏,擠出很多黏液,這些糊糊的雜質必須去掉。
然後開始裝填。我向上扶起腸管,從端口插入一隻大漏斗,一勺一勺將八寶肉糜塞入其中,大腸漸漸鼓了起來。用完所有餡兒,正好裝滿。
拔了漏斗,我手嘴並用把開口也紮緊,勒得很漂亮,前端的肉壁被收縮成一個標準的五角星。中段是飽滿的圓柱體,兩端是標準的半球形,就跟小可樂瓶似的,用手掂掂足有一斤多。我再撒上鹽、糖、桂皮等粉料,雙手搓揉,讓味道慢慢滲入腸衣。最後抹上生粉,淋上植物油,鋪上蔥花薑末。哦耶,一根完美的灌腸,那圓圓胖胖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現在就咬上一口!
我陶醉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就差下鍋了。床頭傳來嬌柔的鼾聲,她睡得很香。感覺怎麼不太對勁呢?我使勁眨了眨眼,腦袋一陣轟鳴!菜餚擺在砧板上,砧板擺在屁股旁,屁股連著菜餚,伴隨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這條大香腸,正是我最愛的女人被我硬生生掏出體外的肉啊!
眼前的景象從令人垂涎的美味佳餚一下子變成了血腥恐怖的肛腸手術台。我之前過於投入,完全進入職業狀態,忘了這僅是遊戲。小打小鬧,如今竟關係到女友的生命安危!
怎麼辦怎麼辦,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送醫院?不行,醫生會罵我變態的。
冷靜,別急……我先還原她的腸子,可指尖一觸到這根油光閃閃的灌腸,心就涼了,和它一樣,沒有絲毫的體溫!
火速從衛生間打來一盆熱水放在林林身後,拿掉砧板,把腸子浸在水裡,搓洗掉慢慢變干的油、麵粉還有各種佐料,捧起一看,腸壁都已泛紫!我用顫抖的雙手解開端口的繩子,卻搞錯繩頭,不幸抽成了死結!
更糟的是,林林被我慌亂的動作弄醒了,伸了個懶腰,掀開毯子,把身子往前一挪。這下,我手中她的腸子滑脫了,彈過臉盆的邊沿,像小兔子一樣蹦跳著落到床上,被臀部壓住一部分,有點變形,樣子十分古怪。
「還在搞什麼啊,都這麼晚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後的東西,「喲……塞火腿腸啊。這也太大了吧。」她的玉手毫不愛惜地把玩起自己的腸子,貌似沒有任何知覺,一定是我把線勒得太緊了,阻斷了血管和神經。可憐的香腸正在她的揉捏下,幾乎爆裂開——中段的肉糜被擠到了兩端,形狀像個啞鈴,兩頭的雙層腸壁都薄得透明,裡面的醬肉和果仁依稀可辨!
「這是火腿腸麼,怎麼像生的一樣,噁心死了。」林林皺起眉頭。
「是鮮肉現做的。」
「你明天想吃這個啊?我只能幫你加熱,又不能弄熟的咯。」她完全誤解了,說著,抓住香腸往外拔,輕輕一拉,臀心也被大幅度牽扯。
「疑?裡面還連著一根啊。」是啊,它連著妳的全部的內臟,這可是妳的命根子呀!
林林似乎真要發力了,我沒法直接解釋,不由分說拿開她的手:「別亂來,老婆。」被不知情的主人自虐過的,發青而變形的腸子,表面脫離水源,又被床單吸乾,已經不再濕潤。我心疼地捧著它,試圖打開死結。
林林看到我無能的樣子,建議道:「把那頭剪掉不就行了?」
「不行,必須要解開。」
「真笨,看我的。」她低頭俯身,用大腿根部夾住香腸,貼著陰部和毛叢,讓端口近在眼前。一雙明眸變成了鬥雞,玉齒咬住繩頭,十指翻花,專心拯救腸子。片刻,她成功了。
「比你厲害吧?」我百感交集,無奈點點頭。端口已被勒出深深的皺褶,我順著腸管從肛門處往外一點點捏,把裡面混著八寶粥的肉糜擠到臉盆中。
「怎麼就不要啦?好浪費哦。」林林到現在還迷迷糊糊,不明白處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對不起,妳的屁眼……」她抬起左腿,撫平礙眼的黑森林,終於看到了自己被紮結的後門:「還有一根繩子?」林林拉開肛管上的棉線,摸著被連根拔出的菊花,目光從好奇轉變為疑惑。
她的表情最終定格為驚恐,兩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
第六節 生命的奇跡
完了,全完了。我手中是冰涼的,青紫色的,表面乾燥的,甚至僵硬的,還沒洗乾淨,散發著香味的,兩端有明顯紮結印跡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腸。
如果不是連著林林的身子,還真看不出是塊人肉。我親眼見識到「悔得腸子都青了」是怎樣的狀況,更體會到了。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治了。換了一盆熱水,把癱軟的她扶起靠在床頭,讓屁股浸沒到水裡,洗掉肉糜。我含了一口水,拿起她的腸管往裡面吐,再吸出來,反反覆覆,姑且算也作灌腸吧。滿口的八寶醬肉味,還有腸壁中滲透出的五香調料味,讓我知道妳作為食物前面有多麼憋屈了。裡面勉強幹淨後,再把大腸泡在熱水中輕輕按摩甩動幫助她活血,並不斷換熱水保溫。然而十幾分鐘過去後,除了泡熱泡軟之外,這條管子還是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我近乎絕望。
忽然,野炊時的景象再次浮現——逸影被蛇咬之後,芸姐曾用陰道為他療傷!對了,我是否可以求助於那毫釐之遙的玉門呢?面對鄰居的悲慘遭遇,她到現在一直袖手旁觀。不行,林林從來不允許我碰那裡的,雞巴不行,手指不行,更別說是這噁心的東西了。但再噁心這也是她身上的肉啊——即使給了自己的腸子,她依然算是處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樣。
別想太多了,這是最後的希望,試試看吧!
把她從臉盆中抱起,脫垂的大腸連著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著水珠。將她重新擺放成料理體位,屁股朝天對著我。對不起,林林,希望妳不要突然醒來。我左手撥開她閉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了她的禁區,蜜穴緊緊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將其撐開一個小孔,左手兩指也加入了作戰,使勁拉扯。拓展片刻,陰門勉強達到要求的直徑。不知是愛液還是小便,裡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這比雞雞還粗但柔弱無骨的傢伙還得膽大心細。我用左手保持著陰道的開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陰門內一擠,整個端頭進去了!陰道被撐到了極限,雖然還遠遠無法和她鄰居相比。
我握著林林的消化道緩緩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性行為了。做愛、肛交、迷姦、同志、亂倫、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變態的色魔也不會設想,昏睡中的處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腸干了!
經過不懈努力,體外的腸子全部被塞入了屁眼上方僅僅一寸的另一個洞,只剩下肛門口一小段緊貼會陰,聯繫著兩者間的血脈,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觀察治療情況。我面對這奇怪的下體,焦慮而虔誠地祈禱著。
漫長而焦急的等待後,奇跡出現了!從肛門處開始,青色漸漸轉為紫紅,血色順著腸管慢慢往上蔓延,鑽進了陰道裡!我喜出望外,賭對了,加油!又過了一會兒,這段腸壁由紫紅轉為鮮紅,換了個方向,從陰道向下蔓延至肛門內。一來一回,意味著兩層套疊的腸壁都已經活血了!這神聖的洞穴,不愧是全人類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後,情況不再改變,我用中指勾住連接兩洞的那段肛管,緩緩抽出了陰道內她的大腸,炙熱燙手,肥美飽滿,鮮嫩多汁,冒著熱氣,完全恢復了原本的血色和彈性!
超負荷運作的女陰舒展著玫瑰花瓣,我滿懷感激吻了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歸原主了。我決定再次進行深度拳交,而這次是為了「種蘿蔔」。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兩層腸壁間產生了摩擦和移動。對,就是這樣!我找到了突出體外的屁眼,擠開洞口緩慢前進。終於,久別母體差點送命的大腸回到了溫暖熟悉的故鄉。
把手靜靜放在林林的肚子裡,兩人好似融為一體。交往近三年來的一幕幕在腦中閃過,喜悅,誤解,悲傷,和好,我們經歷了其他戀人無法體會的各種酸甜苦辣,從心靈到肉體。
即使對童有好感,無論如何,林林對我的付出要遠遠多於童。我卻不顧她的感受,將其當作發洩獸慾的道具,蹂躪著她原本完美的身體。我不能體會,也無法得知她每次用嬌弱之軀包容我蠻橫的拳頭時,快感與痛楚哪個更多一點。
剛開始時,我的動機並非享樂,或許更多的是懲罰吧。即便接受了不完美的事實,我至今還未解開那個心結——穿越那張神聖的膜是我等待了二十幾年的心願啊!潛意識中,我壓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賤貨。讓人日過的二手屄,還不如被我開化的屁眼乾淨。而林林那無法追究的貞潔就像一個屁,我只有從這個屁的出口進入去驗證她的清白,繼而從裡面徹底佔據她的身心,她的一切。於是為了樹立男人的尊嚴,我肆無忌憚地褻瀆她的自尊。
就說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當成了暖手寶,還在乾乾淨淨的廚房裡幹出了最髒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極點。有哪個好女生願意在用心做飯時被男友這樣調戲呢?如果她肯原諒我,如果還有下次,我只想給她一個小小的吻,說一句「謝謝,我愛妳」。
掏鼠之後,我的右臂就摔斷了,花了數月才痊癒。好了傷疤就忘了疼,可是現在又遭到了報應——由於極度潮濕,關節開始隱隱作痛,似乎在譴責我的粗暴行徑。整整半小時,我紋絲不動,忍受著身心的雙重煎熬,只有她的五臟六腑仍在周圍緩緩蠕動,不知疲倦地為我獻上最舒適的按摩。
林林,任由妳懲罰了,妳恨我吧?
忽然,指尖觸到一個飽滿的氣泡,沿著管壁輕輕滑落,拂過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奮力擠開肘彎和肛門間的縫隙,靦腆而堅定地回答道:「不……」通氣了!
第七節 夢醒時分
是時候收手了,這應當是我最後一次深深放手於林林體內,謝幕一定要完美,絕不能再瘋狂。我的動作如抽絲般謹慎,一有把肉管拖出來的勢頭就原路送回去再作嘗試。幾分鐘後,我艱難逃離了這個既愛又怕的恐怖巢穴。也不知道大腸的位置擺放得是否正確,內部應該會自動調整吧。
我的右手泡得發白,心中滿是歡喜——這是新分泌的腸液。這種氣味,淡雅,性感,雖然和糞臭本質相同,但濃度上的差異使嗅覺效果產生天壤之別。所謂過猶不及,適度為妙,任何事物都無法違背的這個規律吧。性遊戲也是,點到為止能使雙方一同享受到樂趣,建立在受虐者的痛苦之上卻是得不償失的。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林林一直昏睡著,我把洞口捏緊,擦乾,看著她美麗的裸體卻沒有一點淫慾。為她重新蓋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廚具,狠心把半盆極品餡料倒入馬桶沖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進入夢鄉……
由於做了虧心事,我一晚沒睡好。恍惚中睜開眼,早上九點,幸好是週六。
發現林林不在身邊,我急忙跳下床來到客廳,只見她在餐桌前翻看雜誌。
「醒啦?」輕柔的聲音宛若平常。
「嗯,昨晚的事,真對不起。」
「算拉,以後別在我下廚的時候騷擾。」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輕。
「不會,不會。」
「對了,早上起床發現床單有點濕……是不是被你動過了?」我自知難逃一死,剛打算懺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夢見了好多色色的東西。都怪你把我帶壞了。」這是安慰我還是真的記不清了?我聽說人對恐懼的記憶總有牴觸心理,潛意識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覺。也好,就當作是夢吧。這一刻,愧疚、感激、愛慕之情難於言表。我想將她擁入懷中,她怕我再使壞,微笑著輕輕推開了我。
「吃早飯吧。半小時前準備的,應該熱了。」桌上是一隻碩大的空盤子。她轉身背對著我彎下腰去,手撐膝蓋,翹起臀部。
此情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陣刺痛——郊遊時我頭一回嘗到女人腹中的美味,而那次和芸姐偷歡之後,慾望更是強烈,我隨口提出了這種荒誕的吃法。沒想到林林當真了,並毫無怨言地幫我實現了。於是半年來,每次共進早餐,她都會提前把冰箱裡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貴的女兒身幫我加熱,送上各種各樣的驚喜。
「快點啊,我要憋不住咯。」林林扭了扭屁股。
我回過神來,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後腰上,雪白粉嫩的香臀百看不厭。狹窄的褲襠嵌在股溝中間,遮不住那一圈淺褐色的酥軟褶皺。我努力控制著情緒,將細細的布條撥到右邊,溫柔地掰開雙股。「啪」,洞口開了,裡面的美味若隱若現。她也開始發力,一個銀色的易拉罐撐圓了菊門,整個罐子靠自重緩慢而勻速地滑落出來,水靈靈地掉入我手心。是鳥巢咖啡,帶著她的體溫,標準的36度半。
「熱了吧?那我繼續咯。」說著,林林索性推落小褲褲,從桌上拿過我的盤子,雙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迎接剩餘的內容。隨著後門的不斷開啟,答案漸漸揭曉——水煮蛋兩枚,還有個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我抽出紙巾,為她擦去雙股間的水漬,不料林林扭了一下:「等等,沒完呢。」不會吧,這次她究竟「吃」了多少?幾聲響屁帶著肉香味,一根粗大的火腿腸,如昨夜的夢魘一般華麗登場!我震驚了!
洞開而中空的圓孔保持著火腿腸的直徑,坦誠地與我對視著。熟悉的顏色,熟悉的紋理,熟悉的結構,彷彿隨時都會冒出點意想不到的東西。難道這萬能的肉洞,就是那根差點報廢的大香腸嗎?除了一股醬料味,我怎麼也無法將兩者聯繫到一起。
林林轉過身,穩穩地把裝滿的盤子端到我面前:「就這些了,請慢用。」我將臉埋入她的臀溝,親吻為我送餐的谷道,將她腹中多餘的氣體吸出,讓腸壁貼合,捏住菊瓣,輕輕推進肉縫裡去,兩邊一擠,又是一個完美的處女臀部。她提起內褲,放下裙擺,坐到了我旁邊。
看著一大盤豐盛的早餐從女友的肚子裡新鮮出爐,習以為常的我,此刻竟心亂如麻,下不了口。
「再不吃就涼咯。」
「老婆,辛苦妳了。一起吃吧。」
「你讓我吃第二遍啊?」她笑笑,「對了,我燒的八寶粥你放哪了?我還打算當早飯的呀。」
「啊……不好意思,我昨天都喝完了。」我只能哄她。
「你哦,越來越能吃了……那這點就更不夠啦。」
「我是該少吃點了。」倒咖啡,剝雞蛋,分肉包,切火腿。我們一人一口,一同分享其中的溫暖,淳厚,甘甜,苦澀。林林對我的體貼和關愛,卻轉化為我得寸進尺的肆意妄為,委屈了她的肉體和尊嚴,真希望這一切從未發生過。鼻子一酸,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彭磊,你怎麼了?」我一把抱住她:「以後別這樣了,我給妳做早飯……」她也忍不住了,嗚咽著濕潤了我的肩膀。兩個人哭成一團,很傷心,也很痛快,三年來累積的壓抑一釋而空。
第八節 醫生,真的沒事嗎?
為了得知林林目前的健康狀況,我決意帶她去京海市第一醫院體檢。據林林說,高考那年的暑假,因為高燒不退,疑似非主流病例,她就是在這所醫院某個狹小的病房裡度過的。誰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我不希望由男醫生分享她的隱私,幸好,肛腸科正值一位姓黃的中年女大夫當班,還有一位粉色制服,相貌甜美的年輕護士。
「林若馨?妳還記得我嗎?」護士小姐看著病例,熱情地打招呼。
「嗯,張曉嫣,好久不見了。」
「這是妳男朋友嗎?」那雞婆斜睨著我。
林林微笑著點頭。她倆是當年住院時認識的吧。
「什麼病?」醫生進入正題。
我支支吾吾:「女朋友這幾天肚子不舒服。」
「具體點。」
「我也不清楚,想做一下肛門檢查。」還是患者本人坦率。
醫生示意我迴避,被我抗拒執行。
「還沒看夠啊你?」曉嫣輕輕諷了我一句。
林林來到雪白的床前,寬衣解帶,暴露下身,根據要求採用跪臥體位,朝兩位外人撅起了大光腚子。護士小姐帶好橡膠手套,把潤滑液抹在菊瓣周圍,打著圈圈讓括約肌放鬆。這挑逗的場面讓我的襠部急速膨脹,支起了小帳篷。那丫頭賊溜溜的眼睛,一會盯著手中的屁股,一會又看看我的褲襠,抿著嘴不敢笑出聲來,搞得我渾身不自在。哎,沒辦法,來這裡本就是自取其辱。
曉嫣剛插入手指進行擴肛,她輕鬆的表情即刻消失。要知道這個洞孔非同尋常,見多識廣的黃醫生也流露出驚訝的目光,直接選用了最大號的鴨嘴鉗才勉強卡住穴口,我心裡充滿愧疚卻又有點成就感。肛門成了一口巨大的深井。任各種專業器械進出並攪弄著,令人興奮的氣味漸漸在診察室裡瀰漫。
「小姑娘,妳大便有沒有脫肛現象?」林林想了一會,平靜地回答:「沒有。」我也不清楚是否屬實,只曉得在我的蠻力下損毀嚴重。
「妳的肛門過於鬆弛,很容易造成直腸脫垂。真沒想到你們年輕人也會有這種症狀。」黃醫生繼續研究,皺皺眉頭又道,「另外,大腸在盆腔裡的位置也很不正常,乙狀結腸彎曲角度很小,幾乎和降結腸連成一條直線。」
「醫生,要緊嗎?」我擔心地問。
她轉向我:「那麼你也過來瞭解一下。」我被叫到張開的鴨嘴鉗邊,戴上醫用頭燈,窺視女友的裡面。在強光的探照下,腸道內呈現一片鮮艷的朱紅。醫生調整了鴨嘴鉗的角度,我不由倒吸一口暖氣,光線穿透撐開的腸管,一直照射到近半米遠的腹腔深處!毋庸置疑,這根可憐的腸子是被我打樁似的手臂打直的,連蜿蜒曲折的結腸都被我粗暴地扭成了「直」腸。光線盡頭處有規律地顫動著,是隔壁心臟的搏動嗎?林林,我快把妳看穿了,那顆飽經滄桑脆弱易碎的心!
我鼓起勇氣問:「她的腸壁有沒有壞死的地方?」黃醫生不解:「為什麼問這個,出過什麼事嗎?在活人體內怎麼會壞死?」我撓頭抱歉,這種事根本說不出口,何況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在我的堅持下,醫生建議做腸鏡檢查,林林也同意了。
說幹就幹,先是專業水療灌腸,一張舒適的椅子,中間一根突出的噴頭,無疑比家裡的坐便器更高級。她在曉嫣的幫助下坐了上去,按下開關後,一副享受的表情。由於昨晚今晨已經徹底洗過了,林林排出的水很清澈。見到這麼乾淨的病人,護士又嘖嘖稱奇。
上床取側臥位,插鏡。她按照指示不斷變換姿勢,默默享受著被機械侵犯的快感。光纜一點點深入腹腔,裡面的景象被無限放大到顯示屏上,無保留地讓別人欣賞。她嬌羞地低下頭,用秀髮遮住臉頰。
今天算開眼界了,腸鏡也是有趣的性虐道具啊。遇到了不好拐的彎,醫生就擠壓外部的橡皮氣囊,用空氣將腸道撐直,並反覆抽插直到再次挺進。可即便如此,她仍舊一聲不吭。
留在肛門口的刻度顯而易見地表明,腸鏡插入體內已超過一米,然後開始慢慢退出,探頭在大腸內旋轉著掃瞄。畫面是那麼奇幻而壯觀,唯美且性感。不知何時,連病人自己也扭著腦袋,看得出神。屏幕上面鮮活蠕動的腸管和暢通無阻的血脈,就像是與她無關的身外之物,又像是製作精美的特效影片。
鏡頭前部的小管在幾個角落提取了少量活體組織,終於被抽出體外。隨著紅色散盡,肉褐色侵食整個屏幕——一個視角誇張的巨大屁眼扭動著關閉。檢查結束,她穿好褲子和靴子,又變回了人樣。
我們在大廳裡等待化驗結果。不久,走來一個高瘦的青年男醫生,金絲鏡框後的小眼睛淫邪地望著林林。
「陸嘉奇?你怎麼會在這裡?」看來她又碰到了熟人。
「還記得謝教授吧,我後來成了他的學生。畢業後就在這裡工作。」他手握化驗單,「我沒估計錯,妳的肛門是有問題哦。很榮幸的是,教授想親自給妳治療,跟我來吧。」
「謝謝好意,不過,我可以拒絕嗎?」林林都不正眼敲他,挽住了我的胳膊。
「這是妳第幾個男朋友啦?我記得高考時……」
「啪!」林林跳了起來,一記耳光將他的眼鏡甩落在地,「彭磊,他就是昨天地鐵上騷擾我的色狼!」
第九節 魔鬼契約
我還算理智,急忙摟住女友,也隨時準備把我的拳頭用在正道上。
「陸醫生,化驗單出錯了!」一位護士焦急地跑來,正是曉嫣。
他拾起多了道裂痕的眼鏡,接過她遞上的報告紙,掃了一眼便撕成碎片,憤憤地離開。
「臭狗腿子!」曉嫣對著他的背影咒罵了兩句。
「結果如何?」這是我更關心的。
「不好意思,系統剛出錯了,還需要再等一會兒。林若馨,妳先來肛腸科做灌注治療吧。」我放心地把林林交給黃醫生,回到走廊上乾等。幫完之後,曉嫣也出來了。
「灌藥需要幾個小時,你現在能跟我來一下嗎?主人想見你。」主人?是主任吧?我感到一絲不安,還是照做了,一路盯著粉色護士裙下交替扭動著的兩塊肥肉發呆。曉嫣把我帶到了醫院頂樓的一間資料室,一位女子正在電腦前忙碌,見到我們,她站了起來,高挑性感,敞開的白大褂內是黑衣包裹著的火辣曲線。
「主人,他來了。」曉嫣說完就轉身離開,帶上了門。
「你好,我叫方倩,請多關照。」她開口了。
面對這美艷的女人,我有些緊張:「您找我有何貴幹?」
「能告訴我嗎,林小姐的病情。」我不做聲。
「我沒想到她的肛門超越了冰蝶苑的極限呢。是你的功勞吧?」
「什麼苑?妳怎麼都知道?」
「呵呵,其實你們在野外遇險被救回來之後的事,我也瞭解得差不多了。」她笑道。
「妳究竟是誰?」我的聲音已經顫抖。
「抱歉,現在還不能說。我只想告訴你,當年我也被凌辱過,滋味很不好受呢。你不覺得用拳頭對待女朋友很過分嗎?就因為自己是處男,而她卻不是處女?」她一再揭開我的傷疤,又針針見血。
「別說了!」我幾近癲狂,對著牆,打算把施暴的凶器徹底砸爛,剛抬起手,卻被方倩一把抓住。
「自虐管用嗎?本來想請你幫個忙的,這麼脆弱可不行哦。」我坐了好久,平靜下來:「說吧,到底什麼事。」
「林小姐可能有麻煩了。」我的神經再次繃緊。
「這事跟謝建合教授有關。他是京海大學醫學院的院長,著名的基因生物學家。據我所知,他正在進行一項絕密計劃,一直通過各種手段收集本市青年女性的DNA樣本。就在剛才,林小姐的腸鏡檢測結果中找到了百分之百匹配的代碼,我立即銷毀了那份資料。」
「妳跟他不是一夥嗎?」
「曾經算是吧,說來話長了。因為我也不知道他找那個女人的目的,所以打算在弄清真相之前,保障林小姐的正常生活。」她頓了頓,又道:「你是化學系畢業的吧?」
「對,但現在是廚師。」
「謝教授正缺一位試劑專家,你應當可以勝任。而且他長得很瘦,需要有人替他改善伙食呢。」方倩開了個玩笑,隨即認真道,「彭先生,我希望你能成為他的助手,幫我瞭解整個計劃。」她遞來一份書面合同,我從頭念到尾,事態貌似很嚴重。金額一欄印著七個7,成了,這個就歸我了。雖然動心,可我始終對眼前的陌生女子和突如其來的神秘任務保持著警惕。從大廚變為間諜,我真的能守護女友麼?只怕今後和她相處的時間會更少吧。
見我猶豫不決,方倩推開牆角的書櫥:「另外,我可以給你一直喜歡的東西,進來吧。」我驚呆了——機關內是一間紅色的臥室,擺著一張寬敞的雙人床。床上有個一絲不掛的女孩,俯臥屈膝,用肛腸檢查的標準姿勢背對我們,大腿線條和林林頗為相似。我發現臀溝上方紋著一隻紅色的小蝴蝶。
她扭過頭來,嬌聲道:「主人……奴兒準備好了……」那不是曉嫣嗎?!
方倩走上前,拿起床頭果盤中的一隻大蘋果,輕咬一小口,隨手塞入女奴的後門,體表被撐開一個渾圓的巨孔。
「謝謝主人,好好吃……」她的臀心起起伏伏,肉孔時開時合,紅色的蘋果在裡面不停翻滾,終於被擠出身體,落到床上。鮮艷的腸肉暴露在外,刺激著我的感官。
「這是冰蝶苑最大的肛門,不嫌棄的話,你就用她發洩吧。」方倩牽著我的右手,放在曉嫣的屁股上,「只要你與我合作,她就是你的奴隸,隨時都可以供你享用。而且不用擔心任何安全問題,我們有最好的醫療條件。」我剛發過誓,不會對林林動粗,更不會因此尋找任何替代者。我收回右手——拳交,也是有原則的。
「沒興趣嗎?這裡也歸你哦。」方倩微笑著撥開曉嫣的陰唇。粉色的薄膜封著蜜穴的開口,吹彈可破——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真人的處女膜!我承認,錢和遊戲對我的誘惑並非絕對,性卻是致命的,何況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少女之身。我禁不住蹲下身,端詳著花蕊,幻想林林曾經的樣子。我渴望弄破她,那樣,我和她都不會再有任何糾結了。
越湊越近,一股陌生的體味撲鼻而來,我在接觸她的前一秒猛醒——這不是我的女人!一旦我開啟了這扇原罪之門,麻煩必定會紛至沓來,此事牽涉到太多方面,我可擔當不起。
「決定了嗎?」方倩再一次追問。
我直起身,呼盡肺中淫亂的氣息,斬釘截鐵道:「不幹!」她一愣,又點了點頭:「彭先生,我真心佩服你。如果反悔的話再來找我吧。我和奴兒都會保密的,請放心。」
第十節 救贖
逃離淫靡的巢穴,我獨自回到肛腸科,林林剛好灌注完畢。
黃醫生給了我最理想的化驗結果——整副大腸均無壞死和病變。我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革命性的搶救行動成功了!感謝國家,感謝芸姐首創的療法,感謝上天賜予女生超強的自我修復能力!
從醫院回家的地鐵上,我擁著她,隨車廂一起搖擺。看一次病竟碰上那麼多奇人怪事,我始料未及。不過,我對密室內做出的決定感到驕傲,即使放棄了處女我也沒有半點遺憾。這個世界太混亂,充滿危機和誘惑。誰都不可輕信,我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去保護深愛的她。
忽然,林林面露難色,急促地對我耳語道:「彭磊,幫個忙,我……」
「砰!噗……」還沒等她說完,幾聲春雷驚動了整節車廂,組合式的低音炮。人群頓時騷動,與我保持距離,林林也如受驚的小貓一般從我的胸前跳開,和其他乘客一樣捂著鼻子,鄙夷地看著我。
於是,我成了替罪羊。
「臭男人!野蠻人!」耳邊罵聲連連。
引發了眾怒,我只好裝出抱歉的表情,替女友承擔這個尷尬的誤會。雖然夠冤枉,但我心甘情願。話說回來,誰會懷疑這個驚天動地的響屁,居然出自一位白領麗人的香臀呢?不幸中的大幸是,這個屁實在很給面子,清新淡雅,帶著好聞的草藥味。一會兒乘客恢復了平靜,而林林又回到了我身邊。
「醫生灌了藥,肚子就很容易脹氣。謝謝配合啦。」她輕聲解釋道。
我會意地笑笑。相比她昨日頂著巨大鴨梨的屈辱,這簡直微不足道,我算是體驗了打折後的效果。對她太多的傷害,又豈是靠一個屁能還清的呢?
新春佳節到,京海市廚藝大賽如期進行。面對砧板上的一尺長的豬圈子,我差點沒暈過去——簡直和那晚的練習如出一轍!克服了心理障礙,我駕輕就熟地用全部熱情幹掉了它。
然而競爭對手非常強大,出奇才能制勝。最後加料時,我從口袋裡掏出裝有終極秘方的調味瓶,放在鼻尖尋找靈感——瓶中的固體已經乾燥,碎裂成細膩的黃色粉末,散發著任何香料都無法替代的奇妙氣味。對,就用林林的味道征服所有人!我輕輕抖動瓶口,調料被均勻地撒在做好的紅燒圈子身上。
廚藝是我的愛好,更是我賴以生存的家當,然而我的手卻在不可告人的地方沉溺了太久,沾滿骯髒和污穢,永遠無法徹底洗淨。捋起袖子,還隱約殘留著她的味道,這是我引以為戒的烙印,也將溶入我做的每一道菜餚中。只有盡全力讓顧客滿意,對她負責,才能減輕我內心的負罪感。
為感謝她一直以來默默的付出,我將作品起名為「牽腸掛肚」。正如所願,評委們大快朵頤,一致肯定這道重口味料理,我獲得了冠軍!
平日傲慢的大廚長也被折服了,他私下找到我,對那種讓我突飛猛進的神秘調料表示出極大的興趣。我不敢把真相抖出來,只是答應可以分一些給他。作為交換,我也得到了他的看家配方。那個包裝很奇怪,一個又長又薄的避孕套灌滿了凝膠狀的白色液體,怎麼看都猥瑣。這種地下交易是業內的潛規則,我沒法守身如玉,但必須守口如瓶。第二天,我就升了,成了Heaven7最年輕的特級廚師。而「牽腸掛肚」榮登明星菜譜,是酒席宴會上必推的一道招牌。
節日裡,整個京海一片紅紅火火,店裡的生意也一樣。大年初三林林過來,我向御膳房請了半天休假。老大已經把我當成哥們,毫不吝嗇地同意了,還附送了幾條上等大腸。
興沖沖回到家,她正在廚房忙碌。我走上前,給了她輕輕一吻。
「謝謝,我愛妳。」她臉紅道:「怎麼突然來這套啊……是不是又想進來了?不過也無所謂啦,我洗過的。」我笑了,拍拍她的屁股:「傻瓜,我還捨得糟蹋妳嗎?今天本廚要親自露一手,給你補補身子!」話說吃啥補啥,相信食療還是有點道理的。我用日漸精進的技藝完成了「牽腸掛肚」。
晚飯的餐桌上,看著盤中的佳餚,林林讚不絕口。我將其切成幾塊均勻的圓片,填滿餡料的斷面向外淌著粘稠的汁水,濃郁的肉香頃刻充盈了整間屋子。林林夾起最美的中段,咬了下去,脆嫩的腸壁在她的小嘴裡不時發出好聽的「啵啵」聲。看著她那副貪婪的吃相,我開心極了。
剩下兩個半球形的端口,還紮著礙事的棉線,燒過後更不容易解開,我忙了半天也沒扯掉。
林林一筷子夾過去:「真沒用,看我的。」她明眸聚焦成鬥雞,玉齒咬住繩頭,十指翻花,幾下就搞定了——她打開了繩結,也打開了我的心結。
柔腸似水,似水柔腸,古代文人絕妙地用腸子形容了淑女的委婉溫順,意境如此美好,珍惜在所不及,又豈容凡夫俗子的摧殘。本人曾經魯莽,只顧一己私慾,今後絕不會再做殺雞取卵的傻事。
至於那張膜是不是她自己搞破的,甚至她的第一次給了誰,已經不再重要。
何況,一個失去了防線的女孩依然堅守著婚前的貞節,換成哪個男人都應該感動才對。我能忍得住,因為擁有妳,已是我彭磊三生有幸。
忽然,她的微笑變為驚恐:「我感覺好像做過相同的事。」我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全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我會用這雙手一直守護著妳。」
【第五章完】
第六章 情人節——加班派對(後宮篇)
內容簡介
新歷10年02月13日(星期六) 我愛女人,也愛工作。兩者分開對待還好,就怕有女人在我工作時添亂。不幸的是,這個忙碌的情人節,她們竟鬼使神差般到齊了。一場勾心鬥角的派對之後,我的愛,該何去何從?
第一節 神秘禮物
今年的農曆新年恰逢情人節,碰到這等中西合璧的好日子,公司居然不給面子,大年夜照樣得加班加點趕報告。沒辦法,誰叫我剛升為課長了呢,名頭越大,責任自然越重。年初和彭磊在他的酒店幫兩家長輩各訂了一桌年夜飯,附帶女友出席,看來這回要爽約了。我讓夢芸自己去,她似乎不太情願。
我的辦公室位於一座摩天樓的十七層,佔據了整個樓面,平時人滿為患,這時卻顯得空曠寂寥。幸好,還有一個人自願留下來陪我。
「兄,表格做好了,已經發給你了。」
「我收到了,謝謝。」我向鄰桌的晴香投去讚許的微笑。
沒錯,她就是兩年前誤闖我家的日本女孩,加籐部長的獨養千金。二十歲的成人之旅讓她無法忘懷,故決定前來留學,大四開始在我的母校京海大學交流一年。眼下正值寒假實習,於是頂頭上司的女兒破天荒地成了我的臨時小秘書。自從來到中國,晴香的漢語水平每天都在突飛猛進,如今一般交流完全不在話下,她也更喜歡和我說中文,除了那個改不掉的稱呼——兄。
她或許真的把我當成哥哥,而我也一直像照顧妹妹般對她關愛有加。我們都清楚那時發生過什麼,我們也能夠在部長大人的眼皮底下很好地保持距離。她是我工作中的得力助手,謙遜得體的舉止和認真嚴謹的態度讓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羨煞我那一幫同事。實習為期三周,今天是最後一天,說實話,我還真捨不得這個日本妹妹。
自我入職的三年來,雖然每天都在和車輛打交道,但直覺告訴我,這家株式會社遠非單純的汽車製造商那麼簡單。升為課長後,我對公司有了進一步瞭解,從晴香那裡得到的點點滴滴也證實了我的推斷——代號TX的研發項目已接近尾聲。總部的任務分配和保密措施都做到了極致,乃至各個部門都能窺得一斑卻見不到全豹。但我確信,這將是一項史無前例的創新,足以改寫人類發展的進程。不過有一點出人意料——該項目的最大合作夥伴,竟是豐本的死對頭,桑田汽車,不知若馨對此是否有所瞭解。
「叮咚!」門鈴響了,晴香跑去開門。這是一份不尋常的快遞,兩位小哥氣喘吁吁地搬來一個碩大的硬紙箱,點名要我簽收。單子上沒寫發件人,只有「禮物」二字。障人耳目麼?反正也沒送錯,簽下來再說了。
送走快遞員,我正要打開箱子,門鈴又響了。不愧是大年夜,禮物真多哦。
然而這次,晴香領進辦公室的是另一位白領麗人,一身職場打扮專業而性感。與她四目相會的一瞬,我愣住了。
「沒想到是我吧,逸影。」若馨的微笑還是那麼清澈。
「妳怎麼來了?」
「知道你去不了,我給你帶了點吃的。」她從包裡拿出一盒精緻的愛心便當,「第一次做,樣子有點難看,你不介意吧?」我端詳著飯盒中用海苔和蛋皮剪成的王子和公主,心裡暖洋洋的。
「好漂亮哇……」晴香不禁叫出了聲。
若馨看看她,又疑惑地看著我。
「哦,不好意思,忘記介紹了。這位是我的秘書,加籐晴香小姐,京海大學的留學生。」
「請多多關照……」晴香禮貌地鞠了一躬。
「您是日本人嗎?中文說得真好!」若馨很驚訝。
「可不是嘛,比我日語強多了。」我打趣道。
「兄……一定你比我說得好。」晴香又頂真了。
「我說妳的日語總比我日語好啊。」
「我說的就是中文呀。」她居然反將一軍。
若馨酸酸地打斷了我們:「都不幫我介紹啊?」
「嗯,這是林若馨,我的好朋友,在桑田汽車工作。」
「、桑田自動車?」
「索代斯奈……」若馨也惡搞了一句,又朝我感歎起來,「哎,怪不得加班呢。如果我有這麼可愛的秘書,估計也不想回家了。」
「呵呵,妳確實沒回去啊,彭磊現在准想死妳了。」她臉上浮現出一絲失落:「他自從升級後就沒陪我一起過過節,更別說今天了。讓我單獨和他的家人坐一桌多傻呀。」
「以後不都一家人嗎?」
「誰知道以後會怎樣。」若馨頓了頓,又問,「夢芸呢,她應該去了吧?」
「說不准哦,天曉得妳們女人在想什麼。」
「那你還不快關心一下?」她顯然比我更關心夢芸在哪。我明白,若馨想要的,不過是一場幽會。平日,我們的業務偶有來往,可每次見面,都肩負著各自公司的使命,容不得半點私心。其實,我也何嘗不想和她單獨敘敘舊呢?
「好吧,我問問她看。」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女友的電話。
辦公室裡響起了熟悉的旋律。沒錯,這正是夢芸的鈴聲。循聲而去,竟然源自門口那個快遞大紙箱!掛斷手機,音樂便消失了,絕對錯不了。
我讓兩位姑娘退後,膽戰心驚地剪斷封口的膠帶,緩緩開啟這份神秘禮物。
答案揭曉的瞬間,我倒吸一口冷氣——只見某人曼妙的玉體纏繞著喜慶的絲帶,蜷縮在雪白的天鵝絨和鮮紅的玫瑰花瓣中,滿面紅光,瞇起眼睛看著我——這不是我家夢芸嗎?
「老公,情人節快樂……」
第二節 三個女人一台戲
我急忙把箱子蓋上,查遍辦公室,確認所有的攝像頭都已關閉,這才放心去拆我的超級大禮包。
她像一個還未出世的嬰兒,掙扎著想爬起,卻被狹小的空間和渾身的拘束限制了自由。我一把抱住她,雙手托至胸前。夢芸的屁股上還長著一支花尾巴,她拔出肛門裡的紅玫瑰,插到我的衣袋內,和我旁若無人地親熱起來。
「感動嗎?老公……」記得她說過最近要給我驚喜,也沒當回事,這傢伙居然自己變成情人節禮物飛過來了。我被這遊戲般的劇情折服,只剩點頭的憨勁。
「太好了……想知道你老婆怎麼做到的嗎?」我又搖搖頭。
「當然是方老師幫的忙啦,她把我包裝好,派警車免檢直送過來的。就是快憋死了,嗚……」
「傻瓜,太亂來了吧。對了,衣服帶了麼?」我總算回過神來。
「沒帶沒帶,丟在方老師那裡了,嘻嘻……」
「還笑得出來呢,呆會只能問晴香借一件了。」夢芸轉向旁觀的她們:「哎呀,原來這裡還有那麼多美女哦……老公你好幸福哦……」糟糕,從箱子送達的一刻起,辦公室裡的對話想必她全都聽見了。我感到手裡托著的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趕忙放她下來。
夢芸向她們走了幾步,身上的緞帶漸漸舞落,她徹底一絲不掛地面對著久別重逢的朋友和對手們。
「晴香,妳回來啦?中文真的好棒呢……怪不得最近妳的Onichan在家沒事都會傻笑。」晴香低頭不語,夢芸瞥了我一眼,又把矛頭指向若馨:「真不好意思,我還是喜歡和老公在一起,所以沒去。讓妳失望了吧?」
「不,作為女友應該這樣,倒是我需要好好反省一下。那麼,這就告辭了。」夢芸擋住了準備離開的若馨:「大家好久不見,又碰上這麼好的日子,多坐一會兒吧。我不介意的,老公你說呢。」
「是啊,人多熱鬧點。」我沒多想就附和道。夢芸猛回頭,表情異常難看——她的反語被我會錯意了……
晴香也是聰明人,看出苗頭不對,迅速整理好辦公桌,對著我深深鞠了一躬:「兄、我的工作都完成了,謝謝你的照顧……我先走了。」這次夢芸沒有阻攔。當晴香擦肩而過帶起的微風拂過我的面頰時,我不能再無動於衷,箭步趕上,搭住了她的肩膀:「請留步!」晴香的眼中露出欣喜,嘴角動了動,我立刻切換語言:「何?」
「私行……實、私用意。」晴香打開公文包,取出一個精美的卡通糕點盒,雙手捧到我面前,「私自分手作、受取。」我接過厚禮,輕輕拆開,只見用黑白兩色構成的愛心依偎在一起,一個畫著五角星,一個印著日之丸。
我會意地笑了笑:「本命?」晴香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果然,這是她無言的表白。
「跟她說什麼呢?用中文不行嗎?」夢芸不肯吃啞巴虧。
「哦,晴香想讓我嘗嘗她的手藝。」我只能隱瞞真相。
「那我代你嘗吧。」夢芸直接掠走了我還沒捧熱的禮物,將巧克力一掰二,分給若馨半塊,自己則大嚼起來:「嗯,很好吃耶……」我瞪了她一眼,卻不敢發飆,女友這麼做雖然無禮但也有理。
晴香歎了口氣,默默走向茶水間,拿回一大塊普通的牛奶巧克力,掰成塊,放入一個保鮮袋。
她把袋子塞進衣領,緊緊捂在胸口:「我再做一次,用我的溫度。」估計是熱量不夠,晴香有些失望。伴著一聲含羞的「對不起」,她居然解開皮帶,將女式西褲連同內褲一併推落至高跟鞋底!白嫩的下身完全真空,靈動的曲線牢牢抓住我的視線——時隔一年半載,我再次欣賞到晴香的姿色。夢芸和若馨面面相覷,我也不知此舉用意。不料她用紙巾仔細清潔私處之後,取出一塊巧克力,咬著牙塞進下體,用中指頂到了最裡面!
「別這樣!」我連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自虐。
「可是,你為什麼不喜歡我的禮物呢?」晴香的眼睛濕潤了。
看來兩頭都得罪不起啊。正當我有口難辯之時,若馨將手中的半塊巧克力還給了我:「我就猜到了,別辜負了人家一片心意哦。」我咬了一口,濃郁的香甜勝過任何能買到的糖果。晴香終於破涕為笑,擦去了陰部融化的可可漿液。夢芸也被她的執著打動,不再追究。
氣氛有所緩和,若馨打開了她的愛心便當:「先吃點吧。早知道那麼多人,我就多做幾份。」不愧是善解人意的班長,為顧全大局而放下了私情。
「老公,你口福不淺啊……我嫉妒你!」若馨的料理幾乎得到了彭磊的真傳,但這份美味更多是來自她的用心。四人輪流分享著一盒本屬於我的幸福,又從茶水間偷了點零食,打發了有生以來最寒酸的年夜飯。當三個女人陰差陽錯地出現在我的辦公室,最煎熬的非本人莫屬。
而這種微妙的平衡能維持多久,取決於其中的不穩定因素——夢芸。
吸取了之前的教訓,我只得割捨那兩顆額外的芳心:「若馨,晴香,收到妳們的禮物我真的很感動。可惜我晚上還有工作,不能陪大家一起過節了。路上小心點。」
「童逸影,你也太不夠朋友了吧。說話不算數!」夢芸一左一右摟住了她倆,「如果沒什麼事,就都留下來吧,我陪妳們過節……」善變的女人啊。
第三節 澡堂狂想曲
「今晚的安排嘛,先去逛街,再讓我家筒童還我們每人一份新年大禮,對了,我還想去看一場浪漫的電影……這樣好不好啊?」
「我說過了,要加班……」
「不管,誰叫你前面把晴香弄哭了?」夢芸儼然站到了另一面。
「好吧,不過妳得先去洗洗!瞧我的禮物被弄髒成啥樣了?」我瞅瞅她吃飯時沾在大波波上的油漬,回敬道。
「正合我意呢,哪裡洗?」
「就在衛生間。」晴香回答,她掩著下體,笑了,「我也想洗澡。」由於經常加班,我在公司留了一套洗漱用品。於是兩個女人,一個全裸,一個半裸,提著臉盆和家什走出了辦公室。
「哎,怎麼能少了妳呢?一起來吧!」夢芸小跑回來,硬把穿戴整齊的若馨也拖去了。
好不容易才落單,該幹正事了。才打幾個字,右下角冒出一封加籐部長的新郵件。我懷著沉重的心情點開,讀完卻喜出望外——總部開恩,報告可以延到節後再交!
解放了!我丟下電腦,直奔洗手間,去看望親愛的她們。這周忙到都沒嘗過一次肉,又偏偏在女人堆裡忍到剛才,老子我容易麼?我並非真的犯了淫慾,而是怕三個老冤家在洗澡時又鬧出事來,姑且用這個正當理由猥瑣一回。站在目的地門口,我邪惡的心靈受到了更為邪惡的打擊——熱鬧空前的竟是男廁所!
「嗯……這樣嗎?」晴香的聲音。
「對,大腿再分開點,放鬆……再用力。」夢芸好像在教她某項高難度的技巧。
好奇迫使我必須知道個究竟。雖然有損君子形象,但我還是選擇了偷窺。對於這兒我早已熟門熟路,有個隱蔽的角度可以借助大面積的鏡面反射看到內部全景,就從該處蹲點監視吧。
果然一覽無餘!衛生間燈火通明,黑色瓷磚已成汪洋,上有三個美艷的人型生物!若馨在盥洗台前擦身,而小便池旁,夢芸正在示範如何站著撒尿,純爺們!晴香的雙腿和胯下流淌著淺褐色的小溪——原來巧克力被塞進了膀胱,融化後堵住了尿孔,她費了好大勁終於把殘餘的糖水弄乾淨。傻孩子,今天怎會那麼衝動?
小解完畢,她倆也加入了沐浴的隊伍,相互潑水,搓澡,抹肥皂,還不時來點小打小鬧。女人就是這樣,唯有脫光才能讓她們放下糾紛,忘記怨恨。這再次驗證了坦誠相對的重要性。
夢芸搓揉起晴香的乳房:「哇,好像比以前大哦。」
「但是和妳的相比還有差距呢。」聽到晴香的恭維,我差點沒憋成內傷。
「妳們早就認識了?」若馨不明真相地問道。
「沒錯,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哦……哎喲……我肚子疼了。」夢芸還沒說完,帶著滿身泡沫就溜進包廂。一陣石破天驚的汽笛聲接著幾下多普勒波形的入水聲,音效如史詩般宏偉!若馨和晴香相視一笑,無奈地搖搖頭。靠,丟死人了。我摸出兜裡的玫瑰,儼然嗅到一絲淳樸的氣息。丫的總說鮮花插在牛糞上了,自己不也是肥料來源麼?
她在裡面又發現了重大問題:「怎麼沒紙呀,能給我遞張紙嗎?」若馨見怪不怪:「出來洗洗不就行了?」伴隨著洪亮的抽水聲,夢芸弓著身子,遮住屁眼回到水池邊,看樣子在思考如何洗淨污垢而不髒到手。趁別人不注意,她悄悄拿起了我的毛巾!那一刻,我不認識她。
毛巾即將接觸臀溝,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晴香無意破壞了她的陰謀:「我來幫妳洗吧。」
「那真不好意思了。」心虛的她趕忙把毛巾放回臉盆,彎下腰去。
我的小秘毫不忌諱地用手搓著我女友的屁股,又在那裡打上香皂。
「能再進去一點嗎?」夢芸似乎挺享受。
晴香誤會了,讓整塊香皂滑進了她的肚子!
「呀……好爽……」
「喂,這叫我們怎麼用啊?」若馨表示不滿。
夢芸排出香皂,還理直氣壯:「我就想讓菊花也香香的嘛。」哪知這正撞若馨槍口上了,她變戲法般從自己臀部掏出一瓶金色的香水!我傻了眼,兩人更是崇拜得五體投地。
「我隨身攜帶的,借妳用用。」她對準夢芸的肛門噴了一下,「這樣夠香了吧?」還是治標不治本。我正想著,她們已跑到了一個我看不到的角落。那兒是胖阿姨清洗廁所的水槽,常年丟著一條粗大的橡皮管。水聲,笑聲,淫叫聲,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當年我親手傳授的絕技竟然在女生內部得到了深化!
折騰了很久,三人再度閃亮登場,個個都像懷上了。她們夾緊屁股,挺著肚子在鏡子前站成一排自我欣賞起來,好溫馨的畫面。如果女人的氣量有她們肚量的一半,世界也就太平了。
夢芸立刻打碎了我的幻想,她無故彎下腰,對晴香展開突襲,強勁的水流射得日本人抱頭鼠竄。得意忘形的她又把「炮口」瞄準若馨。說時遲那時快,若馨敏捷地避開一波攻擊,瞬間閃到了敵人正面,果斷拔出尾部的封印,一道壯觀的飛瀑劈頭蓋臉地潑灑在夢芸週身!
「漂亮!」看到如此精彩的戰役,我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完了!正準備逃跑,卻發覺雙腿麻木,只能等著三個羞憤交加的女人一同衝出,把我包圍。
「衣冠禽獸!」夢芸罵道。
我據理力爭:「這本來就是我的地盤啊。」
「那偷看什麼,直接進來嘛!嘿嘿,沒個男人還真無聊呢……」不聽我的辯解,她們切切私語著,最終達成了共識。揪住我的衣衫,三下五除二扒了個精光,像待宰的獵物般抬進廁所。
第四節 特別服務
赤裸裸的我躺在地上,三個赤裸裸的女人赤裸裸地盯著我軀幹的幾何中心發呆。我一向嚴於律己,甚至都沒在若馨和晴香面前暴露過,今天便宜她們了。幸好小兄弟特別爭氣,傲然聳立直指青天!夢芸擺弄著,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寶貝。
作為正房女友,看到別人的眼中的欽羨和渴望,優越感不言而喻。
「我家小筒童見到那麼多姐姐興奮死了……」
「看夠了沒?」大男人也會害羞的。
「閉嘴!命根在我手裡,你最好老實點!我要懲罰你!」她雙手握著,由下而上,由輕而重地按摩起來。不愧是女友,每一絲力道都牽動著我的全身,尤其是指甲劃過龍頭的感覺,飄飄欲仙。這樣的懲罰我喜歡。
可當我漸漸進入狀態時,她突然放開了手,任我憋著滿膛彈藥,脹痛難耐。
「堅持住,明天晚上我再搾乾你!」媽的!飛機打九成,這是天下最陰毒的刑罰!若馨和晴香表示同情,可惜看歸看,她們沒有使用權。如果現在誰能給個觀音坐蓮,老子絕對把她當菩薩的。
晴香紅著臉蹲了下來,用她那多汁的陰部貼上了我的左腿!正當我期待著她得寸進尺之時,一臉盆水澆滅了我的邪念。
「別想歪了,我們說好不准上你的。」夢芸壞笑著,跨坐到我的胸口,「不過知道你好色,所以為你準備了點特殊服務……」兩個人蹭起來了!四隻勤勞的小手在我週身遊走,而屁股們前後扭擺著,敦實有力。毛毛如浴球般一遍遍地摩擦我的皮膚,親密接觸的部位漸漸變得滑膩,泛起粘稠的泡泡,那是最天然的愛情沐浴露。飢渴的唇瓣在貼身擠壓之下不斷變換著形狀,吻遍了她們所能夠到的任何角落。酷刑之後的帝王浴,讓我受傷的身心得到了些許撫慰,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啪嗒」,又一坨鮮嫩的肥肉落到我臉上——若馨居然也是幫兇!臀部中央不斷湧出的溫水浸潤著我的額頭和臉頰,我明白了這份良苦用心。凝脂般的肌膚柔若無骨,時而橫向,時而縱向緩緩挪動著,始終與我的面部輪廓緊緊貼合。陰唇和肛門的褶皺被一同牽扯,往返於我的眉心和鼻樑。終於,花蕊下行到我的嘴邊,我偷偷吮了一下。
「啊……」
「怎麼了?」夢芸很關切。
「沒什麼,被鬍子扎到了……」若馨編織著美麗的謊言。
「豈有此理!看我不收拾他!」我還來不及回味口中的甘露,又要接受第二輪懲罰!身上的重負瞬間少了兩個,但很快她們就回來了,並且交換了位置。夢芸從洗漱包內翻出我嶄新的電須刀,按下開關,手柄朝上插進了陰道,把飛速旋轉的刀頭架在我的下巴上。她粗暴地扭著我的腦袋,卻一絲不苟地用骨盆控制著剃鬚的方向和力度。由於鬢角和鬍髯界限不清,頭髮屢次被捲入。見我越痛不欲生,她越樂不可支。
就在夢芸專心處理本人面子問題的同時,晴香和若馨也沒閒著,而是更努力地侵犯我的一切,並身體力行地給我至高享受——她們都懂,這種機會絕無僅有。雖然夢芸的小腹覆蓋了全部視野,但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後還有四隻手,兩個屁股和四團乳房,先後在我的雙臂,雙腿和軀幹表面遊歷過!無奈我的陽物接收了所有的性感,蓄勢待發,可她們唯獨繞開了他!
背著夢芸,我晃了晃那亢奮到幾乎爆炸的武器。後面的服務停了下來,有一雙小手,不,是兩雙手握住了我的陰莖!我暗喜,卻依然氣定神閒地配合著剃鬚刀的掃蕩。
某人退出了競爭,剩下的一位開始繼續夢芸未盡的義務。她的手法純屬業餘,但溫柔得讓人心醉。突然,一個軟硬兼備的洞穴從上方將我包入,是口腔!我在唇齒間翻滾,在舌苔上摩擦,在有規律的吮吸中被動地撞擊她的上顎和喉管。
終於,我突破了臨界點,濃濃精華傾囊而出,回報給這位善良的天使。
即使我竭力將局部痙攣克制到最低,夢芸還是察覺到異樣的動靜,回過頭去,發現她一手締造的擎天巨柱已黯然垂落。若馨和晴香分坐在我的左右腿上,表情茫然。
「怎麼回事?」可怕的氣場在她周圍湧動。
夢芸並不介意我接觸其他女人的身體,只要她也在場,怎麼玩都可以,但別人若是分享我的愛就犯了她的大忌。
我斗膽開口解圍:「是我不行,鬍子被剃光,弟弟就倒了。」夢芸半信半疑,攤開我的掌心,又伸手摸索她倆的下體,的確沒有找到半點偷腥的痕跡。
「笨蛋老公,你真給我丟臉!人家都看著呢……就沒辦法讓他一直硬著嗎?」
「妳饒了我吧。就算這樣,要倒也還得倒啊。」夢芸思索片刻,拔出胯下的機器,兩眼放光:「有了!」我被推進了馬桶間,被告知未經批准不許出來。
也不管她們在外面鬼鬼祟祟點什麼,我獨自沉浸在老二的感觸中。這是我頭一次對著別的女人開火,堪稱歷史性的一炮。遺憾的是,我甚至不知道吞下我億萬子孫的那位是誰。
「久等了……」解禁的語氣意外地甜美,我走出包廂。
三人低頭含胸,遮擋著敏感區,宛若羞澀少女。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她們緩緩移開小手——毛毛不見了,那裡幼嫩無暇!
夢芸贏了,我又硬了。
「哈哈,這招你果然扛不住……」
第五節 皇帝的視覺盛宴
丫頭們渾身上下一片肉色——本就一絲不掛,如今更是一毛不拔。除去了成熟的象徵,光潔的皮膚白裡透紅,粉嫩的鮑核無處可藏。記得剛和夢芸相戀時,我經常幫她脫毛以追求感官的純潔。後來我們長大了,更忙了,也就變懶了。時隔多年,她竟和姐妹們一塊兒,為我重現了那青澀的回憶。
晴香把剃鬚刀還給我,滿懷歉意。刀頭和修剪器不堪重負,塞滿四個人的「胡茬」。我看看她們光溜溜的下身,又摸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會心地笑了。地上散落著茸茸的黑色軟毛,我撿起幾撮,用水在嘴唇四周沾了一圈,頓時氣宇軒昂。
大家樂開了懷,紛紛添磚加瓦,把剩餘的材料全部用到我身上。於是,一個滿臉虯髯的胸毛男在裸女們的簇擁之中誕生了。我就像雄獅般威武,就像皇帝般接受著妃子的愛慕。
「好了,別鬧了,回去伺候朕。」
「皇上遵命……」佳麗三人不約而同地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收拾完洗漱用品,吹乾頭髮,拿好衣服,我們一行大搖大擺地回到辦公室。
反正有暖氣,又都混熟了,就這麼光著吧。每天上班的場所變成了香艷的後宮,讓我的大腦充滿貪婪而淫靡的幻想。何不盡情放縱一回?可礙於她們間的相互牽制,肉體受控,我只能選擇精神放縱。曾經有過一個邪惡的念頭,時機終於到了。
「我們玩點什麼呢?」夢芸無聊了。
「就給我看看妳們的屁股吧。」
「切!皇上是變態……」她雖這麼說,還是第一個行動,背對著我掰開了臀溝。
「兄。」晴香吐吐舌頭,「我口渴,請稍等。」我朝若馨笑笑。她面露難色,我尊重她的意願。殊不知,擊潰女性的羞恥感,也是此遊戲的目的之一。
我挪走辦公桌上的所有雜物,騰出一片寬闊的空間用於人體藝術。夢芸被抱上桌面,喝完水的晴香也爬了上去。她倆俯下身,以小腿、乳房和肩膀為支撐,腳丫子擱著桌沿,把最私密的部位心甘情願地展示出來,取悅我的眼球。
夢芸在左邊,脫去體毛的她似乎年輕了十歲,勾起我的回憶——陰唇依然嬌嫩,卻比我第一次侵犯她時奔放了許多。作為女友的陰道,這兒承載著我的青春。右邊是晴香的屁股,比夢芸的小上半號,而性器官也長得極為幼稚,彷彿陰部無毛那只是時機未到。她本就是個未經世事孩子,但依附於那層童貞的前方,是一條超乎想像的尿道。
巧合的是,兩個肛門驚人的相似,色澤粉棕,形狀橢圓,連點綴在體表的位置都如出一轍。我耐心地數起了周圍的花紋,夢芸24條,晴香21條,恰恰是當前兩人各自的芳齡。
「逸影,能幫我擦一下這個嗎?」我正看得入神,若馨冷不丁遞給我一個精緻的瓶子,是Gior的名香Jadore——她一直藏在腹中的寶貝,還熱乎乎的。我來到茶水間,用紙巾吸乾表面滑膩的腸液,慎重地放到她的飯盒邊。等回到原位,桌上的屁股莫名多了一個,趴在夢芸左側,翹得比她們更高!
若馨幾乎沒變,小巧的陰唇半開半合,甚至比晴香更為含蓄。我的思緒被帶回了那片世外桃源,又彷彿停留在高考時的病床邊。只是那朵清純的小菊蕾已然香消玉殞,化作一條赤褐色凹陷,放射出密集的紋路,散發著勾魂的香味。
三隻香臀,九枚肉孔爭先恐後地闖入我的眼簾,組成了我夢中最養眼的風景。曾多少次將這些性感尤物幻想和對比過,可當她們真的湊到一塊,靈魂的震撼遠比肉體慾望強烈百倍。懷著膜拜之心,我認真地品味每位姑娘獨有的形態和氣息,竟有所感悟。
我一直不明白男人緣何多情,也沒想通自己對於女性下體的迷戀究竟為哪般。眼下,這兩個貌似無關的問題被聯繫起來——陰道位於正中,華麗嬌艷,因為她是陰莖名正言順的伴侶;尿道最不起眼,卻是平日使用最多的,為了愛情,她也能突破極限;肛門甘居人下,任勞任怨,始終是我魂牽夢繞的後花園。她們各有所長,我雖然無法做到一視同仁,也不算厚此薄彼。這麼隱喻我的三個女人,低俗了點,但很貼切。
不過,尚未覺悟的她們顯然更低俗。習慣了暴露,屁股們愈發大膽,上下扭動,左右搖擺,互相擊打和碰撞著,進一步挑釁我的感官。面對誘人的肉塊,我再也沒法偽君子,可就在下手的前一秒,夢芸回過頭來,指著桌角的顯示器,驚喜萬分。
「嘿,你們看呀!」她晃了晃身子,屏幕上的箭頭居然跟著她的動作大幅顫抖。這才發覺我的無線光電鼠不翼而飛!難怪她的會陰比原來豐滿不少,果然有內容。
我苦笑著拍拍女賊的光腚:「乖,交出來吧。輻射對健康不好。」寸草不生的下體立刻鼓成了小山包,碩大的鼠標緩緩擠出產道,帶著熱情的蜜汁滾落胯間。
「我想讓你自己來找的嘛,誰知道你今天那麼紳士……老公,你真的好體貼……」
「兄……我也偷了東西。」伴著幾滴金色露水,晴香從稚氣未脫的陰部摳出了我的優盤。
我擔心道:「這裡有公司最重要的文件,弄壞了怎麼辦?」一骨碌,晴香當場從桌子上滾下來,我奮力接住了她。
「別怪她,是我放的!對不起老公,我只想開個玩笑……」夢芸的鬼點子害人不淺啊。
懷裡的小秘書驚魂未定,蜷成一團,讓人好生心疼。
我輕撫她的長髮,笑了:「別怕,還有備份。」她賭氣般看著我,長舒一口氣,又依偎在我的肩頭。
第六節 手機門
夢芸跳下桌,也鑽進我的臂彎,將晴香擠開,貼著我的「胸毛」發嗲:「臭老公,想嚇死我啊……」
「我們有影響你工作嗎?」晴香很懂事。
「計劃改變了,今晚沒事,我陪妳們。」
「不早說……我們這就去逛街吧……」夢芸又不安分了。
「考慮考慮。」
「我也可以下來了麼?」只有若馨還在桌上待命。
「當然了。不,再等等。」我放開那兩位,拿來紙巾,耐心擦去她陰唇和肛門口滲出的液體。
「謝謝……」
「是我應該謝謝妳。」為公平起見,我又擦拭了另兩個屁股。
若馨默默穿上衣服,微笑著道別,我們挽留未果,只能目送她離去。或許是怕彭磊擔心,又或許,今天發生的一切讓她失望了。
已經十點了,哪兒也沒得逛,剩下的三人遂決定去樓下電影院消磨時間。她們趕緊補妝,而我需要卸妝,將假鬍鬚和胸毛扯下,塞入一個小罐子珍藏著。我忍痛折彎雞雞,套上內褲,再次衣冠楚楚。晴香也很快穿戴整齊。我望著仍舊全裸的夢芸,皺起了眉頭。她朝我笑笑,掀開大紙箱裡的天鵝絨毯,當年叱吒酒吧的那套聖誕裝鮮艷奪目!
我們下了電梯,來到位於裙房的電影院,今夜恰好有情侶通宵場。我買了可樂和爆米花,以及三張單人票。售票的小哥瞅著我身邊的兩位美人,滿臉欽羨和不解,估計沒見過那麼靚的電燈泡。
進場時,電影剛開始。觀眾很多,都是成雙成對。我們選擇了最後一排,椅子很舒服,躺一晚沒問題。女友靠在我的左肩,而小秘悄悄牽住了我的右手。影片很文藝,無非是男女主人公的生離死別,看得我直打瞌睡,可她們已感動到熱淚盈眶。
夢芸的短信響了,她趕忙把手機調成震動模式。是方倩發來的新年祝福,天曉得這倆女人從何時好上的,大概是前年在警局相遇之後吧。忽然覺得我也該給誰發條問候,特別是彭磊那被甩的可憐蟲。一摸褲袋卻找不到手機,準被忘在辦公室了。
終於,床戲上演。我勉強打起精神,發覺是不露點的,又沒了興致。夢芸抖了一抖,不會是來感覺了吧。我摟住她的腰,片刻就平息下去。從此刻起,她彷彿成了片中女主角的化身,每每遇到激烈的場景就會不由顫動。
她正喝著可樂,恰巧迎來第二波床戲。「噗哧」,夢芸形象全無地從鼻子裡噴了一地,很淫蕩地叫出聲來!前排的觀眾紛紛回頭,我尷尬地面對著人們異樣的目光,持續數秒才解脫。
「真不該偷你的手機,震得太厲害了。」她耳語道。
開啥玩笑!我瞪了她一眼,這屢教不改的慣竊犯!想到她的前科,我欲哭無淚——愛機「X-Phone」準被她插縫裡去了。這次絕不手軟!我環顧一下,把自己的風衣下擺蓋在她腿上,擋住作案現場,掀起那毛絨絨的聖誕裝,左手潛入那罪惡的裙底。由於她沒穿內褲,我直接碰到了光溜溜的肉墊。
「不許出聲!」我在她耳邊恐嚇,豎著中指抵在她的穴口。
「你來呀……」小妞嘴更硬!
我被徹底激怒,一頭鑽了進去。可是陰道內除了湯就是肉,唯獨沒有贓物!
「好舒服……」她輕聲道。
妳大爺的,竟當成享受了!好,就讓妳享受!我一邊抽插,一邊用拇指撥弄她的陰蒂。在公眾場合愛撫,像犯罪般充滿危機和挑戰,她咬緊牙關不敢喘息的樣子實在可愛極了。不過害怕意外失手,我點到為止,重歸正題。
手機莫非被塞進了屁眼?沒錯,我感到隔壁的管子異常鼓脹,這在剛剛排便和灌洗之後是絕無可能的。X-Phone少說有兩寸寬,難為她了。我撤出前線,轉向後方。她居然把裙擺掀到了腰間,讓綿軟的光屁股直接貼著我的掌心,方便搜查。那不客氣了,我的一陽指盡根而入,捅穿了她的菊花穴。
「噗……」一聲低沉而悠長的哀嚎,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
我瞬間石化了,直到那團悶熱的氣體從被我頂開的洞口釋放完畢,並迅速擴散到我的鼻尖,這才意識到什麼。
「壞蛋……人家放屁都要管嘛……羞羞……」她衝我做個鬼臉,這傢伙又是故意的!
洩了氣的直腸緊緊包裹著我,和前面別無二致,我又失算了。夢芸洋洋得意,連她的肛門都在鄙夷我的無能,用括約肌狠狠咬了我幾口。被女友耍了兩次,我顏面掃地,鎩羽而歸。
「就知道你會猜錯啦。」她抽出一張餐巾紙,為我擦乾手指,恢復了溫柔:「你說過輻射對身體不好,我怎麼還敢放裡面呢?再給你一次機會吧。」見我不敢輕舉妄動,夢芸甩甩領子:「讓你弄得熱死了……」原來如此!我騰出右手,解開第二粒扣子,擠入小棉襖。手機側著身,被夾在兩隻肉球間。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我打算還她一份感動,於是伴著她的心跳,在乳溝中操作起來。夢芸為我護著胸口,平靜而耐心。我對愛機早已爛熟於心,相信自己的手感。編輯完成後,我捏住一隻奶頭,作為肉墊按下了發送鍵。片刻後,她的手機亮了。
我拿回X-Phone,注視著她的笑顏,將短信中的內容重複一遍:「Lovingyoualways,myhoney.」
「Metoo.」夢芸在我的臉頰上深情一吻,隨即起身跑去洗手間。
我摸摸她的座位,一條溫暖的黏液帶。
她剛走,晴香再次牽住了我的手,一聲不響地放上她的小腹,裡面傳來週期性的震動!
第七節 心聲
這丫頭總喜歡模仿她的夢芸姐,這回旁觀了我們的調情,不僅也被蒙騙,還趁我顧不著她的間隙,當真把手機吞下了肚!
「哪個洞洞?」我努力保持冷靜。
「小便的洞……我想等會你幫我拿,結果有人打電話。我快不行了……兄早助……」情況緊迫,我二話不說鬆開她的皮帶,貼著她的蜂腰滑入禁區。老天,內褲已經濕透了,而下體還在不斷漏水。震動著的手機,效果媲美電動棒。
我和她沒法去同一間廁所解決,何況夢芸也在那兒。不知哪來的豹子膽,我命晴香匍匐在椅子上,於大庭廣眾之下扒下了她的褲子!剛才玩的是心跳,現在簡直在玩命——既要躲過觀眾敏銳的視線和聽覺,又要趕在女友回來之前。
我拿過夢芸喝了大半的可樂,一飲而盡,打開蓋子,把杯口罩著晴香的陰部。「嘩啦啦……」半升的大紙杯頃刻就滿了。我把滾燙的尿水放回杯架,用左手食指和中指蘸了點作為潤滑,探入晴香的尿道,在空曠的膀胱裡找到了這款防水性能超群的產品。我摸索著試圖將它夾出,但控制水門的括約肌一受到刺激就會收縮,把我的嘗試一次次彈回原點。慌亂中,手機橫了過來,徹底卡死!
我的熱血徹底沸騰,在左手上吐了點口水,併攏四指,使勁把大半個手掌鑽入晴香那緊窄卻韌性十足的肛門,這是我在處理女生下體異物堵塞時的終極妙法——隔山打牛。我從腸子裡摸到了手機,同時右手在光嫩的小腹外邊施力,艱難地將其調整好方向,一毫一厘地往外推擠。她忍著肚裡的翻江倒海,一聲不吭。
功夫不負有心人,小巧的手機從唇瓣間冒出了頭,穩穩落到我手中,震動也恰好停止。我索性剝光她的下身,火速擦乾屁股和大腿,再把西褲直接給她套上。除了地上斑駁的水跡,好像啥都沒發生過。
晴香又是感恩,又是道歉。
我擰乾尿濕的小褲頭,藏在衣兜裡,刮刮她的鼻子:「下次別犯傻了。先看看是誰的電話。」她拿起手機,未接來電顯示著「父」。變態的老日本,哪裡不能打,偏偏打到女兒肚子裡去,害苦了我的小秘書。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一看,登時傻眼——七個國際長途,統統來自我敬愛的頂頭上司!原來夢芸的高潮也是拜他所賜。一定有急事,郵件和辦公室電話估計也都被他蹂躪過了,因為打給女兒通常是他最無奈的選擇。
加籐部長的千金非常不安:「今天的事,請不要告訴我的爸爸,好嗎?」
「那當然!」我笑了。
「還有……」她欲言又止,我把耳朵湊到她的嘴邊。
「洗澡時,是我喝了你的……元氣。」她低下頭去。
其實我心中早已有數,捧起她的小臉,在水嫩的紅唇上親了一記:「算我送給妳的,千萬別告訴夢芸哦。」晴香呆呆坐在原位,我拿起盛滿罪證的可樂杯,連忙跑出去回電,作好了挨罵的準備。不料部長首先祝我新年快樂,其次對打擾我的休假表示歉意,並由衷感謝我對晴香的悉心照顧。盯著杯中晃動的金色,聞著沁鼻的尿騷,我暗暗發笑,耐著性子聽完了這通廢話。
到了正題,我再也笑不出來。就在一小時前,TX計劃的試運行出現重大事故,總部已經召回了相關的全體員工,正在加班修復原型機。京海分部提供的資料都已丟失,我務必盡快把所有文件匯總回傳給本社,死限是明天上午十點。
「今晚、殘業續。」部長的命令如噩耗般在我耳邊迴盪。掛斷電話,心情跌落到谷底。突如其來的工作量甚至比寫報告還要翻幾番,這下非通宵不可了。
去男廁所倒掉晴香的尿水,丟了杯子,我碰見了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夢芸。我硬著頭皮和她說明變故,並讓她轉告晴香。
「老公……保重身體。」她的眉目間透著百般不捨,一把抱住了我,「真沒想到那兩個女人也會在這裡,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可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剛才那些玩笑可能過頭了點,你別太在意哦。我就想讓你開心嘛,也讓她們明白自己沒戲。至於我平時什麼樣子就不用多說了。筒童記住哦,最愛你的永遠只有我一個……」
「芸,我懂的。妳就和晴香繼續看電影,不想看就睡覺,千萬別鬧哦,明早再回樓上找我。對了,座位髒了,妳們換個位子吧。」我和女友擁吻著告別,走進電梯。加速上升著的心很亂。如果我只認識她們三人之中的一個,應該都可以有個完美的結局吧,可……
手機震了下,晴香的短信:「……兄好好……仕事頑張……」亂上加亂,還是刪掉吧。十七樓到了。我剛走出電梯,以為見了鬼——辦公室門外站著的,不是若馨嗎!
我倆同時放下手機,異口同聲:「你怎麼回來了?」
「緊急任務,又要加班了。」我先回答。
「真是辛苦了。我正準備打你電話呢,香水忘這裡了。」我開了門,泡了咖啡,邀她小坐。
「她們倆呢?」
「還在看電影,通宵場,今晚不會回來。」我有意把她的擔心降到最低。
兩人陷入了短暫沉默。
「你愛她麼?」若馨終於把心底話掏了出來。
「愛。」說出這個字,我感覺對得起良心。
「那你愛她什麼呢?你想過沒有,你要的是激情還是愛情?」我竟語塞。
「每次看到她那樣子,我就為你可惜。」若馨歎了口氣,「逸影,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人都會變的吧。」我被逼得節節敗退,只好轉移話題,「妳和彭磊最近好嗎?」
「哦,分手了,就是上周。」
第八節 未約之會
我料到有事,沒料到如此突然:「怎麼了?」
「沒什麼,反正不愛了。」若馨也在迴避。
「真可惜呢,那麼多年了,就沒法繼續麼?」
「因為我從來沒愛過他,硬撐著對兩人來說都是煎熬。」
「可是他很愛你啊。」我幫哥們講了句。
「他那叫愛嗎?有他這麼愛的嗎?」她變得激動起來。
「若馨,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再次冷場。我決心問出真相,於是另闢蹊徑,去茶水間拿回她遺落的隨身物品。
「這款Gior很適合妳。」
「是嗎?我也很喜歡呢,謝謝。」
「不過,妳為何把它放在……」我鼓足勇氣,提起那個百思不解的困惑,卻在表達某部位時卡了殼。
「呵呵,還是被你發現了,你不會因此鄙視我吧?」她苦笑著,並未避諱,「我的肛門有點鬆弛,需要夾些東西才舒服,而這個瓶子形狀大小都剛剛好。」
「是那次野營時,彭磊闖的禍吧。怎麼到現在還沒痊癒呢?」
「治療一年多了,還是老樣子,估計好不了吧。」
「若馨,他對妳怎麼了?」
「真的沒什麼!」她依然倔強,眼淚卻下來了。
我用食指抵著她的下眼瞼,讓委屈沿著手背滑落。她終於抑制不住,投入我的懷中放聲哭泣。
「我已經被玩壞了……去年這時候,還差點死在他手裡……」聽著她娓娓道來,我驚呆了,心疼得愈發厲害。老實內向的彭磊竟會對若馨做出這種常人難以理喻的事!
他的手侵入她的肛,與性愛毫無關係,純屬於肉體的虐待和精神的凌辱,可他原本想要的不外乎普普通通的男歡女愛。縱使我能將這變態的行為分析到哲學的層面,卻終究體會不到彭磊宣洩之後依然征服未果的失落,更無法想像若馨壓抑多年的羞恥和痛楚。
帶著同情而非肉慾,我撫摸起她飽受折磨的臀部。
「別這樣……我們只是朋友。」她擋開了我的手。
「若馨,能讓我親手把香水還給妳嗎?我想再看一眼。」良久,她點了點頭:「那麻煩你了。不過,把燈關上好嗎?」我關閉了室內所有光源,在遠處靜靜等待。
「好了。」回到座位,藉著昏暗的夜色,我注視著她——若馨上身前屈,伏在我的辦公桌上,緊繃的褲腰被推到了會陰的位置,僅僅把需要與我交互的那個洞孔裸露在外。一日之內,同樣的地方,再次面對同一個女人的肉體,心境卻與之前截然不同,麻木已久的我嘗到了一絲初戀的青澀。她正是我的初戀,我有生以來喜歡的第一個女孩,如今被朋友蹂躪著,造化弄人麼?
「很醜吧?」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被盯著,若馨自嘲道。
我不語,輕輕撥開柔軟的後門,撫平略顯滄桑的皺紋。
她有些緊張:「別進來哦,怕弄髒了你的手。」
「放心。心靈純潔的女孩,身體總是乾淨的。」
「花言巧語。」
「妳很美,真的。」我湊上前,吻住她的菊心。
她彷彿被電流擊中,劇烈顫動了一下。待我鬆口離去,若馨的褲子已滑落到膝蓋,臀部和大腿柔美的曲線構成了愛心的形狀,綻開的肛門如一枚紅櫻桃,點綴在心窩處。我把Gior倒著插入,留下瓶口的小金球在月光下閃爍。
「哎,你就是比他溫柔呀。」若馨回頭長歎道,淚水在眼中打滾,「為何不是你呢?」我心生愛憐,抱過這美麗的香臀,讓她坐在我腿上,緊緊相擁。
一個優秀自豪的白領,一個不乏追求的女人,和一個她不愛的男人走到一塊,努力嘗試著接受,盡量遷就他的喜好,乃至被當成一個沒有靈魂的肉塊玩弄,只為報答救命之恩。
「太難了。我裝不下去。」若馨抽泣道。
「其實,滿足他就不用受苦了吧?」
「我有自己的原則,為了原則我才放下尊嚴。如果失去了一直守護的東西,我寧可去死。」
「別再堅持了,你們是情侶啊,一起快樂不好嗎?」
「大笨蛋!你也一樣不懂女人心!我不會為了保全屁股而做愛,更不會為了快樂而做愛!跟他分手就是因為這個……」她咬咬牙,哽咽了,「上周,我和他喝多了,第二天一早,床上就有一灘噁心的痕跡,還有一個用過的安全套……」迷姦?我的頭腦一陣轟鳴!自認為早已不在乎的女人,當真被別人上了,我居然感到撕心裂肺的酸楚。渾身上下有股衝動,重新佔有她的衝動——我要奪回若馨,就是現在。我抱起她,推倒在桌上。
「你想幹什麼!逸影?」
「對不起了!」我在微不足道的抵抗中剝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抬起一條大腿,肆意舔舐下體那對嬌嫩欲滴的花瓣。
「求你了別這樣……我們不可以……」這般討饒在我耳中變成了催促,我又咬住了她的嘴唇,與香舌纏鬥著,改由中指發動下面的攻勢。若馨堅守至今的秘道深邃而狹窄,可一旦被開啟,春潮竟如山洪暴發般洶湧,頃刻間濕透了我的掌心和她的小腹。
忽然,我那幾欲漲裂的褲襠被一雙玉手解開,她掏出了曾經短暫擁有過的寶貝,閉上眼睛。我在若馨的引導下,沉著而緩慢地將自己埋入了她的最深處。伴隨著幾聲孱弱的嬌吟,兩人終於合而為一。
這一刻,我們等待了七年。
第九節 補完那未盡的愛
我掌握著她的雙乳,開動起來。從慢到快,由輕及重,每一下都是盡根而入,連根拔出。若馨的啼叫隨著我的力度變換,時而淒婉,時而甜美。我的分身對於無甚經驗的她來說,顯得過大,可我能感受到,她在不斷適應,盡力而為地配合我的節奏。兩人很快達到了默契,緊密的摩擦相互牽扯著雙方的器官,交流著彼此的快感。隱藏在接觸點下方的香水瓶,為我們增添了額外的情趣。
不知多久,我停了下來,稍事調整,讓我所能給予初戀女友的愛延續得更久些。她睜開雙眼,與我對視著,羞澀地笑了。心靈和肉體都已聯通的男女,無需任何言語。
我抱起她,來到落地窗前,勇敢地面對世界。頭頂的夜空星光閃爍,腳下的大地萬家燈火。在天地間,我們開始了第二輪纏綿。若馨扶著玻璃,彎下了腰,盡力挺起屁股。這個姿勢能讓我長驅直入,敏感的宮頸和龍頭激情碰撞著,兩人欲死欲仙。
有趣的是,她的肛門會隨我的進出而往復運動,恰似一張調皮的小嘴,把含著的金色小球吞入吐出,不時發出清脆的噪音,就像放屁。若馨當然也意識到了,於是緊急剎車。
「不好意思……」她扭過頭來,為發出不雅的聲音道歉。
「沒關係,這樣更可愛。」
「還是拿掉吧。」她拔出Gior,放在一旁。
內部頓時空曠了不少,而外部卻張開了一個深邃而神秘的圓孔,直徑和雞蛋相仿。
見我目不轉睛,若馨又開口了,內容出乎我的意料。
「那個,你不想試試嗎?插手的感覺。」
「開玩笑吧?我可不想傷害妳。」
「嗚……這下反倒是我不要臉了……」一股瞬間提升的內力從她的下體迸發,就連我深入的陽根也受到了強烈排擠。若馨是認真的!我驚恐地看著黑洞逐漸轉為血色,繼續擴張,裡面的嫩肉如岩漿一般緩緩湧出體表,呈環狀堆積在臀部中央!滾燙的腸子貼著我的下腹,沾濕了我的陰毛,芳香瀰漫。
「妳在幹什麼!」
「逸影,拜託了……」她轉過頭去,「每次讓他插手,我閉上眼睛想著就是你,卻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你,會是怎樣的感覺。」眼前是個為了我啥都做得出的女人。我唯恐她把內臟全部拉出來,不能再無動於衷。
「那麼恕我無禮了。」我抓起軟體動物似的尾巴,戰戰兢兢地塞回原處,右手也跟著進入了她的身體,像是被一頭飢餓的野獸用血盆大口吞沒。
「疼嗎?」她搖搖頭:「很充實……」歸功於彭磊的開拓,若馨的腹腔柔軟而堅韌,無所不能地迎合著各種手勢。
我隔了一層薄薄的肉壁把著自己的弟弟,再次抽動起來。在女人體內手淫,從精神到神經,都讓我格外興奮。愛液和腸汁混在一起,濕潤了整只美臀,而包著手腕的屁眼竟游刃有餘地又唱起歌來!
殺紅了眼的我用左手蘸滿體液,貼住右腕強行滑入那還未填飽的肚子。若馨大聲喘息著,將她的潛能發揮到極限,接納了我雙手合十的虔誠一拜。寬闊的骨盆彷彿為此精心設計過,嚴嚴實實地卡住了我侵犯其中的三段肢體。而子宮在正面被攻和側面受迫的處境下,敞開了最終防線,任我的炮口突入生命的搖籃!
兩人一同達到了高潮!彈已上膛,我不忍對她開火,決意離去。不料若馨突然抱住了我的腰,一雙小手竟如鋼筋鐵爪般把我死死背負在她身後。
「喂!快放手啊!」
「逸影……別離開我……」我既騰不出手,又抽不開身,這才明白「愛到難以自拔」的滋味。一炮又一炮,她得逞了!
「轟!轟!轟!」窗外也是炮聲陣陣,新年到了。巨大的禮花把黑夜點綴得無比絢爛,也在她雪白的身子上變換著色彩。
若馨癱倒在地。我小心翼翼地拔出了雙手和雄風不再的陽具,耐心地幫助她合攏兩枚因我而縱慾的愛穴,拭乾一汪為我而氾濫的春水,還有部分偷取自本人的精華。她軟在我的懷裡,一同遙望夜空中綻放的精彩。我和初戀女友,終於完美了時隔七年的第一次。
「你幹嘛強姦我?」她問。
「妳為何綁架我?」我反問。
我們怒目對視著,又忍不住一起笑了,若馨在我胸口錘了好幾下。
「你也太亂來了吧?他都沒用過兩隻手呢。」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
「嗯,第一次。」她若有所思道,「我還記得高考時,第一次有人說喜歡我。那個傻瓜為我揮出了第一拳,還奪走了我的初吻,我當時就決定要跟他過一輩子了。」善良的女人啊,男人永遠也無法理解妳們對第一次的珍重。若馨遭遇的一切,都源於我的年少輕率。她為我堅守至今,我又為她做過什麼?有何資格接受這份純淨的愛?
我說:「對不起。」她卻說:「我等你。」若馨麻利地穿好,辦公室也恢復了照明。臨別時,她問我要去了還未作廢的電影票。
「怎麼突然又感興趣了?」
「把她倆丟在那,你放心麼?」我想想的確不妥當:「可妳去,我就更不放心了。」
「呵呵……連我都不放心,你還放心誰呢?」若馨的手指撫過我光滑的面頰,踮起腳吻了一下,「我走咯……你要加油哦……」我從褲袋掏出那瓶Gior:「就知道妳又忘了。」她紅著臉接過,丟進包裡,隨即轉身離去。
我笑了,摸出衣兜裡凋零的玫瑰和半濕的內褲,歎了口氣。
清理殘局,收拾桌面。我作好了通宵的準備,無奈消耗太大,寫著寫著,竟趴在鍵盤上睡著了。
第十節 放棄,只為更加珍惜
我在一望無垠的草原上狂奔,三隻獵豹在身後窮追不捨。終究我體力耗盡,被它們撕成了碎片。
從夢中驚醒,天濛濛亮,七點整。我怎麼會在這裡?對了,昨晚似乎發生過些什麼。電腦還開著,今天是年初一兼情人節,可我必須獨自一人面對比噩夢更殘酷的考驗,用僅剩的三小時幹掉平時至少三天才能完成的任務。
先去解決內急。踏進男廁,地上的各種污垢觸目驚心。腦中又浮現出香艷的畫面,卻提不起半點性致。小便很困難,我忍著劇痛才把尿滴完,以寡敵眾難免元氣大傷啊。
我回到辦公室,走向自己的位子,恍惚中見到某些移動的東西,差點沒被嚇暈——三個大光屁股緊挨著擺放在我的辦公桌上,與昨晚的展示別無二致!不,我發現每塊臀肉上用閃亮的唇彩寫了一個漢字,連起來竟是……
「祝你新年快樂!」她們轉過頭,一同送上最喜慶的問候。
「謝謝妳們!謝謝!」她們跳下桌來,青春的玉體個個朝氣蓬勃。
「老公開心吧?我的主意哦……」夢芸笑臉盈盈。
「兄對不起,是我開門的。」晴香又在道歉了。
「我們剛吃過,給你帶了早點。」若馨遞給我一袋麥當雞。
我快餓扁了,大快朵頤起來。晴香拿起我的杯子走向茶水間,她知道我喜歡拿鐵,卻拿回半杯特濃。
「不好意思,牛奶沒了。」
「這年頭誰還喝牛奶啊……」夢芸俯下身,把一隻沉甸甸的乳房對準了杯口,擠捏起自己的奶頭。千百道白線從這個粉色肉突中發散而出,在一片烏黑中渲染著奇異的花紋。可畢竟沒當過媽,她用完兩隻也沒看出液面上升了多少。
「我也試試吧。」若馨接過杯子,握住她並不肥碩的胸部,居然射出一道筆直的乳流,吱吱有聲!頃刻,杯子滿了。
咖啡與兩人的奶水溶解在一起,沖淡了苦澀,飄著濃郁的奶香,顏色也很是好看。我小啜幾口母乳拿鐵,精神大振。
吃完,開工。美色容易使我分心,遂命裸女們恢復常態。背著她倆,我偷偷把晾乾的小褲褲塞給晴香。很快,眼前出現了三位氣質端莊的職業白領。
「我們可以幫點什麼嗎?」我這才後悔沒早把她們用到正事上!
立即召開晨會,把簡單而繁複的任務分配下去。夢芸和若馨認真記錄著要點,表情嚴肅。對於她倆,這本屬商業機密,可一想到她們對我的愛,我沒理由不信任兩顆忠厚的心。晴香拿出兩台公用筆記本交給她們,又回到了她熟悉的位置。為了實現共同的目標,我們四人首次凝聚在一起,熱情空前高漲。坦誠的談話聲,飛快的打字聲和叮咚的腳步聲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演奏著和諧的樂章。
超乎想像的效率!還剩半小時,我已匯總完九成,卻在收官部分遇到了大麻煩——那是與桑田汽車合作的一份調研資料,用過後早被我徹底刪除了,哪兒也找不到。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我向該公司的資深分析師林小姐求助,奇跡真的發生了!
「嗯,我有備份!可是電腦還留在彭磊家……我讓他發給你吧。」她遲疑了一下,撥通電話。
乾等了十來分鐘,她們與我一樣焦急。終於,某個從不上線的賬號亮起,傳來了那份生死攸關的檔案!我在時限截止的前一秒按下了發送鍵。全靠大家的努力,不可能的任務完成了!掌聲響起,我與得力幹練的女下屬們一一擁抱。
晴香總是被習慣性地排在最後——年紀最輕,個子最小,與我相識的時間也最短,更何況是外國人。然而這次我低估了她,在我放手之後,她將我摟得更緊了。
「影,我愛你。」
「什麼!?」夢芸和若馨柳眉倒豎,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晴香抬起頭,深情凝視著我,重複了那三個字。
從昨日相會的一刻起,三人早已摸清了對方底細,心照而不宣。究竟出於何種理由,讓她有膽量當面捅破這張紙?
「我以前不知道你也愛我,真好。」晴香拿出手機,甜甜地念道,「Lovingyoualways,myhoney.」我在夢芸胸口發送的短信,竟鬼使神差地轉給了她!這條複製的愛語遭到曝光,變得虛偽而廉價。女友優雅地揮起手,給了我一巴掌。
晴香轉身怒道:「不許打他!」
「他發錯了。」夢芸很平靜。
「噓!這是影對我的告白!」她越來越激動。
所有目光一下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氣,艱難地向晴香坦白:「對不起,是我發錯了。」
「不可能……你也在騙我……」她哭了。
我輕拍著顫動的背脊表示安慰,她卻用力推開了我,拂去臉龐上的兩道晶瑩,拿起了她的公文包。
「兄,何小姐。對不起,我昨天就不應該停留的,是我的錯。」她向我們各鞠一躬,含著淚微笑,「那,再見了。」
「我們一起走吧。」若馨上前挽住了她的手,頭也不回。
我目送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這時,外邊傳來激烈的爭吵,有個男人高聲道:「我對天發誓,那真的只是場誤會!相信我,我說過要守護妳,怎麼忍心做那種事呢?」我連忙跑出,只見彭磊緊閉雙眼,懷裡是他曾經傷害過的女人。他看起來消瘦了很多。
「林林,總算找到你了,跟我回家吧。」
「嗯。」他牽著她的手,走進了電梯。自動門關閉的瞬間彭磊看到了我,笑容很尷尬,卻流露著幸福。
晴香已不知去向。
整個世界一片紅色的火藥味,而我的辦公室也剛經歷過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回家路上,我把車開得很平穩,夢芸在右邊睡著了。昨夜的影院,是她的無眠守護了她們的夢鄉。我打開儲物盒,取出一個別緻的小盒子,放在那紅色的裙擺上。這才是我留給她真正的驚喜。
「老婆,我愛妳。」我從心底堅定地告訴自己。
【第六章完】
第七章 穿越時——永別畸戀(完結篇)
內容簡介
???年07月07日(星期?) 萬物有始必有終,也該為我的愛情畫上完滿的句號了。羈絆依然歷歷在目,伴隨著我對未來的憧憬。愛過我和我愛過的每一個人,祝妳們幸福,從曾經,到永遠。
第一節 冰蝶苑
寂寞的辦公室,煩躁的心。
明天,新歷10年7月7日,我跟何夢芸的戀人關係就將徹底轉變。同日昇級的還有另一對新人,彭磊和林若馨。彭大廚利用工作關係,在全市唯一的七星級酒店HEAVEN7包下了整個宴會廳。無疑,那會是一場隆重的集體婚禮,可我沒有半點心情去迎接這人生中最華麗的盛典。今後面對他們,我注定抬不起頭來。
因為若馨懷孕了,是我的孩子。
自從兩個月前,彭磊屢次找我訴衷腸,我就知道那回偷情真偷出了事。他傻傻抱怨安全套的質量,又掩飾不住即將成為父親的喜悅。顯然,若馨豁出去了,於是蒙在鼓裡的兄弟被我和他的女友聯手綠化了。送上虛偽的祝福之後,我深深地愧疚。
若馨的小腹一天天隆起,眼看瞞不了多久,他只能徵求我的意見。「打」還是「結」,對於本性傳統的我們來說不難選擇,四個人的婚禮就是在這般形勢下緊急籌劃的。最興奮的當屬我的女人,夢芸上周起便請了長假,每日穿梭於酒店,婚紗坊和美容院之間。我還是照舊上著枯燥而忙碌的班,TX項目已至尾聲,公司不會為了一個員工的喜事而耽擱了造福人類的偉大進程,只給了我為期三天的婚假。
發完最後一份文件,我伸了個懶腰,扭動幾乎僵硬的脖頸。這熟悉的場景忽然勾起了我的回憶。難以置信,眼前呆板的電腦桌顯擺過三隻嬌媚的裸體,也就是這兒,我與若馨暗中交合。右邊的桌面一直空蕩蕩的,那曾屬於我的小秘書。
晴香,妳還好嗎?
手機響了,是夢芸:「老公,怎麼還不回家?明天誰結婚啊……」
「在開車呢,馬上到了。」善意的謊言,我早已不需要草稿。
「嗯,記得順路去方姐那兒送請柬哦。我提醒過你的。」
「哦,差點忘了。這就去。」
「笨蛋……等你回來吃飯……」這是老婆一早給我的任務。我翻出包裡的紅信封,匆匆寫了幾句,收拾好東西就上路了。車窗外的京海與往年一般祥和,雖然距傳說中新歷12年將會發生的天災越來越近,攪得人心惶惶,我卻看不出任何跡象,除了沿街以此為賣點的愚蠢廣告。說穿了,再大的事不都是人搞出來的?
來到兩年前曾去過的警局後院,我被保管了所有隨身物品後才得以通行。還是那個華麗的客廳,我又見到了方倩。歲月在這女人的身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她和我七年前在考場初見時別無二致。
「恭喜你們了。讓新郎親自上門送請帖,我可真榮幸呢。不過我恐怕無法赴約了,自從我擔任公安局長以來,每天都有很多事要處理。」
「局長不是胡偉嗎?」
「他上個月因公殉職了。」方倩平靜道。
我不做聲了,聽到這噩耗難免有些傷感,畢竟那個大個子警官曾經救過我們一命。
「他算是我老公吧,雖然沒結婚。這些年來我們恨過也愛過,還是有感情的。經過他的提拔,我成了這裡的副局長,也跟謝老師相安無事。一切都好起來,沒想到他會在自家後宮送命。」
「後宮?」她沉思了一會:「你來得正好,或許有些事我不該繼續瞞著你。」我們進入了一扇由電子密碼鎖把守的大門,裡面是一條純白的長廊,周圍共有七扇小門,各用一種色彩畫了一隻飄逸的蝴蝶。門陸續打開,走出七位穿著暴露,相貌姣好的年輕女子。
「歡迎來到冰蝶苑。」她們異口同聲道。
我轉向方倩:「客氣,女王大人。」她笑了:「在七蝶面前沒有失態的男人,你是第一個,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呵呵,過獎了。她們都是從酒吧挑出來的吧?」
「有些是,也不全是。那年聖誕夜如果我不在,你的未婚妻或許早就成為其中之一了。我很欣賞你們在情趣方面的才華,也一直作為外界的榜樣讓我的奴兒們學習借鑒。」
「抬舉了,妳跟蹤得不累嗎?」
「也就偶爾跟何小姐交流一下而已。她都沒說過今天你會來,不然我也好準備準備呀。」警察局應該是最乾淨的地方,可這兒比我想的骯髒百倍。話說回來,浮華表象之下的社會哪兒不髒呢?冰蝶苑的存在並不奇怪,它供應著頂層的需求,讓社會的表象更加浮華。
方倩接著道:「現在這裡需要一位新的主人。我希望由你來調教她們。」
「等等。我很好奇,胡偉怎麼因公殉職的?」
「是他自己一時衝動,鑽進赤蝶的肚子卻拔不出來,給活活憋死了。」方倩一臉無奈。
「原來連妳的部下都有此絕活呢。哪位是赤蝶?」一個身著粉色的姑娘上前道:「奴兒就是……」這張臉似曾相識,朦朧中有些醫院的印象。
「讓童先生見識一下。」女王命令道。
赤蝶乖乖跪臥在地,短裙內即是真空,圓潤的屁股朝天翹著。那小巧的女陰,絕不像能殺害猛男的凶器。她撥開了花瓣,我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個童貞尚在的孩子!
「七蝶都接受過謝老師的生理改良,身體組織能夠自我修復,而且更有彈性,可以擴張到很大,又可以迅速恢復成緊致的小孔……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想到我當年吃的苦,真有點嫉妒她們。」方倩毫不留情地抬起腿,用高跟鞋的足尖踢破了赤蝶的處女膜,又把大半個鞋子踩進她的腹內,只留下後跟擋在外面。奴隸苦苦哀求,女王又轉了幾下才把美足抽出來。陰道張著大口,鮮血混著淫水滴落到潔白的地磚上。
「別看傷成這樣,明天就長好了,又是個處女。」她輕描淡寫道,讓她們擦乾了鞋子。
衡量貞潔的準則已被科技的進步徹底扭曲,人性和道德在這個畸形的社會中就快淪喪了吧。
第二節 TX駕駛員
我打算離開:「對不起,我覺得自己沒法勝任。」
「那樣很遺憾呢。不想體驗掌控七個美女的感覺嗎?」方倩還在挽留。
「不行!老婆會殺了我的!」她們全擁了過來:「主人……」站在女人堆裡,到處是肥碩的乳波和臀肉,晃得我眼花繚亂。真後悔來這鬼地方,我都不曉得如何全身而退。
忽然,頭頂出現一個巨大的光球,亮得讓人睜不開眼。待光芒褪去,長廊裡憑空多了一輛造型前衛的白色小車,沒有車窗也沒有輪子。我在檔案中見過,這是本社的最新產品——TX原型機!
車門打開,一位身穿緊身衣並戴著頭盔的駕駛員跑了過來,拉起我的手衝出人群。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上了車。
「砰!砰!砰!」方倩掏出手槍,對著車子連連射擊。
駕駛員鎮定自若地操作著,嬌小的身材和豐滿的胸部把性別暴露無疑。一陣耳鳴之後,槍聲沒了。她還在不停切換按鈕,可是隨著幾聲異響,中央大屏幕跳出如下文字:「TransmissionFailed!」
「……」她歎了一聲。
「加籐?」
「……兄」她摘下頭盔,一樹金色梨花散落雙肩。
狹小的車廂裡,我和晴香又見面了。這次,她的身份是TX的駕駛員。
「今天又是試驗日,要求用精神控制目標地點。不知怎麼,我心裡想的全是你,就從實驗室移動過來了。對不起……」她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
「不是妳的錯。我還要謝謝妳替我解了圍呢。」晴香點點頭,又搖搖頭:「沒想到你有那麼多女朋友,更沒想到她們有槍。」我苦笑,慢慢澄清誤會。
眼下的處境很糟糕——轉換系統被打壞了,傳送出現故障,TX滯留在虛無縹緲的中轉空間,進入安全模式,車門也自動鎖死。晴香已發出救援訊號,我們只能原地等待總部的超距診斷和修復,屏幕上的進度條緩慢而穩定地爬行著。
反正也是乾等,兩人無話不談。經過她的證實,我終於破解了公司的絕密項目——為了讓更多人躲避預言中即將發生的浩劫,整個日本產業界砸下血本,聯手研製出這部具有瞬間移動能力的機器,把科幻小說中的玩意變為了現實。而剛從京海大學畢業回國的晴香,成了原型機的專屬駕駛員。
「這是部長的安排嗎?」我問。
「不。其實爸爸很反對我加入TX計劃,我是被選中的。」她指指下體,那兒包覆一片閃閃發亮的裝置,「這是連結栓,靠它把人的指令輸入系統,車子才能啟動。所以駕駛員必須是女性……」
「像這樣嗎?」我把右手食指捅入半握的左拳。
「是的。不過……」她伸出三根手指,「一共有三個接口,分別插在我身體的三個洞上。由於目前的技術有限,必須使用這種連接栓,其他女生的一號接口都不符合條件,所以能駕駛TX的只有我了。」一號接口,想必是晴香那異於常人的尿道吧。這麼說來,她的陰道也被攻佔了。我深感惋惜——純潔的她,為了工作,為了人類的未來,把初夜獻給了冰冷的機器。
「是不是很難受?」她害羞地笑了:「已經習慣了,和我的玩具很像。」她指的是那兩根電動棒。
我一直對她自慰的理由很好奇,難得八卦一回:「晴香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呢?像妳這麼優秀的女生,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吧?」
「我討厭日本男人,他們太變態了。我只喜歡你。」
「我不是也一樣嗎?」本人自嘲一句。
「對哦,為什麼喜歡你呢……」她苦思冥想給不出個所以然,「總之第一次見到你就有這種感覺。」我們都忘不了兩年前的邂逅,從相遇時的誤會,到臨別時的不捨。
「送妳去旅館前,如果不是部長打來的電話,妳還有話要說吧?」
「嗯,我想告訴你,二十歲的生日願望是……兄花嫁……」
「哈哈!」我忍俊不禁。
她秀眉微蹙:「不要笑嘛……我在努力爭取的……你感覺到了嗎?」我當然清楚,世上沒有那麼多巧合——這位日本女生來京海留學,來公司實習,都是為了能離我近一點。
「小時候,我叫加籐遙,遙遠的遙。我很害怕遙遠的感覺,爸爸就改成了發音相同的晴香。」
「原來如此。可是現在我們真的離世界很遙遠呢。」
「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就算到天涯海角流浪都沒關係。」我感動了,牽起她的小手,握在掌心。她依偎在我的肩頭,緊身衣包裹的胸口被安全帶勒出性感的韻味。
「壓著會影響身材吧。」我為她解開了束縛。
「你真好……怪不得我會愛上你。」她靠得更緊了。
「妳走之後,部長問過我對妳的評價,我說作為秘書妳幾乎完美。他又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有了,讓他很失望。」
「呵呵,爸爸也問過我呀,我說我願意。」她抬頭望著我,又歎了口氣,「影,你是我的該多好。」面對真摯的目光,我沒有迴避:「謝謝妳,晴香。做知己不好嗎?等會和我一起回京海吧,明天來參加我和夢芸的婚禮好嗎?」她的身子猛地顫了下,隨即車廂裡的光源全部熄滅,顯示已修復至九成的進度條瞬間化為烏有!
黑暗中,她平靜道:「不好意思。我一激動,連結栓短路了。」
第三節 異次元婚禮
TX徹底損毀,我們再也回不去了。老婆還在等我回家吃飯,菜都涼了吧。想到這裡,我一個男子漢竟不爭氣地流淚了。
「影不怕……有我在。」晴香輕輕捧住我的臉,擦拭我的眼。曾經讓我覺得嫩稚的她,此刻比我更成熟。我一把抱住她,放聲哭泣,兩年來樹立的哥哥形象土崩瓦解——裝夠了,我本沒那麼堅強。
一雙小手在我的背脊輕拍:「影也是個小孩子呢……真實的你,好可愛。」
「哎,讓晴香笑話了……這個世界太假,我也一樣,身邊的人都一樣。只有妳,永遠是真實的。」我發自肺腑地感歎。
「其實,有件事我也瞞著你。」她頓了頓,「我早就不是處女了。」死一般的沉寂,只聽見兩顆跳動的心……
她開口了。
七年前的初夏,東京澀谷街頭,十四歲的晴香與最好的朋友奈奈在小店裡挑選著新款的衣服。等到結賬時,她們卻發覺看錯了價格,囊中羞澀。店主囉嗦了幾句。這時,排在後面的一位中年男士主動為女孩們付了錢。她倆感激不已,和他聊了起來。那人自稱是星探,看中了兩人的潛質,希望試鏡。從小就想當明星的奈奈非常興奮,晴香也覺得大叔風度翩翩,不像壞人,好奇心驅使她勉強點頭。
在色情業發達的東瀛,再單純的女生也知道有種少兒不宜的愛情動作影片。
她們都曾背著父母觀看過,卻沒有想到女優的角色會如此眷顧自己!劇組在高檔賓館的套間,可憐的受騙者被剝得精光,遭到星探、導演、攝像和男優的輪番攻擊。少女之血染紅了床單。事後,禽獸們恢復了西裝筆挺的模樣,用一大筆錢慰勞作為素人參演的女孩們,並很有職業道德地給面部打上了碼。從此,地下貨架上多了一部暢銷的新片。
晴香不敢告訴任何人,為了抹去肉體的創傷,用那筆錢偷偷去病院做了處女膜修復手術。而奈奈不聽勸告,一再墮落,沉溺於援助交際,並兼職AV女優,姐妹倆最終形同陌路。幾年後,她的身體不堪重負,又無法承受外界的言論,選擇了自盡。
做完內心獨白,晴香泣不成聲。我摟住弱小的臂膀,讓她把所有委屈發洩在我的懷裡。不經意間揭開了她記憶的傷疤,我終於明白了她守身如玉的緣由和移情尿道的無奈。
黑暗的絕境中,我們看不見對方,卻能夠觸及彼此的靈魂。今後,兩個人注定相依為命了,而所謂餘生,也許要用天來計算了吧。
帶著遺憾離開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活到這份上,我已經無怨無悔,而她忍受了那麼多痛楚,卻從未真正愛過一回。我決定幫助這個善良的女孩,並非出於同情——我對她的喜歡,本是被壓抑的愛。
「晴香,妳二十歲的心願會實現的。」
「什麼?」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嫁給我,妳願意嗎?」她驚訝得渾身僵硬,我吻著她的秀髮,柔順而幽香。
半晌,有個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答:「我願意……」於是,晴香成了我的妻子。
我們親吻在一起。她的嘴唇柔嫩而多汁,靈巧的舌頭轉著圈圈,小心地探入我的口中,我毫不客氣地進行反擊。即使我和她相互吮吸過身體的不同部位,但接吻,這是第一次。
晴香的鼻息打在我的臉頰,越來越急促。由於緊身衣的隔阻,她無法釋放體內積蓄的熱情,身子逐漸發燙。我從她的後頸找到拉鏈,一路滑落至臀溝,她順勢脫去了貼身的包裹。光潔的玉體涔著汗水,摸得著,看不見,在我的手中姿態萬千。
我沿著曲線向下遊走,用舌尖掃過她的耳根,脖頸,來到了挺拔的胸脯,揉捏這一對象徵母性的球體,本能地含住了妻子的乳頭。兩顆滾圓的肉突好似奶茶中糯糯的珍珠,在我的挑逗之下變得大而堅挺,偶爾湧出的香甜感動著我的味蕾。曾幾何時,她也成熟了。
我的右手潛入晴香的腿間,那兒乾淨得沒有一根毛髮,卻被一片半圓形的精密儀器堵得嚴嚴實實的。這該死的高科技!我不由分說地將連接栓拔了出來。
「啊……」我的女人解脫了。
連結栓沉甸甸的,弧形內側是三根緊靠而平行的合金圓柱體,每根都有半尺長,和她的手腕一般粗,頂端有雞蛋大小的橢球狀接口。我丟下這塊把我們送上絕路的廢銅爛鐵,摸索晴香飽受折磨的肉體,心疼不已。
兩人交換了位置,我讓她背對著跪臥在座椅上,叉開右手最長的三根指頭,分別插進串聯成一線的三枚蜜穴,送上我的溫柔。各種粘稠的汁液混合在一起,濕透了我的掌心,也濺滿了整只玉臀。
我鬆開手,循著勾魂的肉香,從女陰的起點一氣舔至菊洞的尾端,貪婪地品嚐她的味道。極具膨脹的慾火燃燒著我的分身,解開皮帶的封鎖,弟弟迫不及待地奪門而出。
「我來了。」
「嗯……請多多關照……」作為丈夫,我竭盡所能地付出,因為我知道嬌妻正用心感受著遲到的初戀。
我們的身體咬合得天衣無縫,她的入口很緊,裡面卻空曠無比,讓每一絲摩擦都帶著細膩的快感。
晴香扶著椅背,隨我的動作輕吟,很甜,很美。
「…………」這日式床戲的標準台詞,是求饒,更是催促。聽得我血脈賁張,增大了力度。代號TX的「洞房」有節奏地搖擺起來。
第四節 離別與回歸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我那健碩的男根如泡在大海中不著邊際。用手摸了摸,這才發覺異常——哥插的不是陰道,而是正在不斷充盈的膀胱!震驚之餘頗為感慨——同屬尿道,晴香用女性的柔弱包容了男人的剛強。我被迫退了出來,一囊聖水潑灑在地上,車內的氣味愈發性感。
「我興奮了就很容易小便……影會討厭我嗎?」作為妻子,她更加在意自己的形象。
「傻瓜,我會麼?要不這樣吧。」我將她的屁股往下壓了壓,把依舊雄壯的「插頭」對準了「三號接口」,成功輸入。
「……尻……氣持……」腸道內完全是另一番天地,體液不多,卻足夠潤滑,肥嫩的肉壁緊握著我,均勻而柔順。菊瓣舒展成一個肉圈,在我的帶動下進進出出,瘋狂地吮吸她夢寐已久的真傢伙。我抱起她的一條大腿,改成側臥,順利突入直腸盡頭的拐角!不料,一股熱氣從結合的部位洩漏出來。
「嫌…………」新婚之夜一再出醜,晴香羞愧至極。雖然很煞風景,可是也怪不得她——肛門和尿道的生理功能並非做愛,是我在勉為其難。
「沒關係。我能接受妳的一切,因為愛妳。」我輕撫她的臀心,「還有什麼驚喜想給我呢?」
「啪啪……」屁眼又震了幾下,她笑了,「……」我們不計前嫌,繼續享受肛交的愉悅。龍頭在菊根的推擠下飄飄欲仙,似乎快了。然而追求完美的我不甘心在腸子裡結束,是時候發動總攻了。陽物果斷地從後方撤出,再三確認陰門的位置,昂首挺入其中。
「……」晴香有點緊張,這是她在受過創傷之後的第一次。
我以插入點為軸心,幫她轉了半圈,將一雙玉腿高高舉起,擱在我的肩頭。
面對著面卻視而不見,這樣也好,少了許多尷尬,讓我專心感受她的形態。我溫柔地抽動起來,她輕輕扭擺迎合。飽滿的玉臀承載著有力的衝擊,光潔的下體容納著堅實的愛,粘稠的露水沾滿了我的小森林。不愧是真正的愛穴,比起兩位鄰居,陰道的構造更能激發我的鬥志。我穿梭在嫩肉的皺褶中,一次次撞擊半尺之內的宮殿大門。晴香的喘息與水聲遙相呼應,我們的動作頻率很快達到了同步,把歡樂最大化。沒有道具,只有兩人的身體。愛情,本該如此單純而專一。
我的精囊開始翻騰了,而她也在高潮中抽搐著。子宮的防守力不從心,被我輕鬆攻破。事到如今,我毫無顧慮,加大衝刺幅度。哪知一個疏忽,陰莖滑出,再次誤入膀胱!
將計就計!我在妻子臀部的三朵奇葩之間跳躍起來,有節奏地插入尿道、陰道和腸道,演奏出一首激情的圓舞曲。前,中,後,肉孔們大小相當又各不相同,緊密相連又互不相干,為了爭奪唯一的肉棒而爭風吃醋。不過我沒虧待任何一位,每一下都盡力觸及我所能到達的最深處,交替著體驗三重快感。
終於,我射了。我不惜耗盡元氣灌滿了晴香下體的全部空間,又抱起她的腦袋,把最後一擊獻給歡叫中的喉管!
「咕嘟……咕嘟……」她嚥了下去。
精疲力竭的兩人倒在地上,肢體交錯。
「我弄疼妳了嗎?」我對自己的粗暴感到內疚。
「有一點,但是很舒服的……你怎麼對我,我都喜歡,因為我愛你。」她把愛屋及烏的甜蜜加倍回報給我。
我們又吻在一起。
不知何故,晴香的身子開始發熱,不是一般的熱。
「影,快放手!」她掙扎著推開我。
眼前出現幾點朦朧的光芒,逐漸勾勒出她的形態。完美的裸體成了半透明,骨骼和內臟清晰可辨,我看見白色的精液在下腹和胃內燃燒著,照亮了整個車廂!
「我犯了最大的禁忌。」女神般的她開口了,「在TX沒有到達目的地的情況下拔去連結栓,構成我的物質就會分解。」
「肯定有辦法的!告訴我怎麼做!」
「對不起,影。一期一會,能夠遇見你,嫁給你,我好幸福……」
「晴香!」我伸手抱她,卻只碰到一團熾熱而凝重的空氣,如煙似幻,慢慢逝去。
光芒散盡,車內重新陷入黑暗,我落入了永恆的孤獨。拾起地上的連結栓,我悲痛欲絕——是我殺死了我的她!
然而,在這畸形的人造空間裡,就算沒有最後的瘋狂,我們又能撐多久呢?
完成了願望,並在此生最美麗的時刻離開,對她來說何嘗不是種圓滿。我的內心稍微得到了寬恕,穿好衣服,平靜地坐在晴香消失的位置,合上了雙眼。真希望一覺醒來,什麼都沒發生過。
恍惚間,車子震了幾下,穩定之後,密閉的車門被打開了!耀眼的光線中,有個女人的輪廓。
「歡迎回來。」是方倩的聲音。
我下了車。這裡像個微型控制室,乾淨簡潔的半球形空間。TX就停在中央,座位上擱著的緊身衣和連結栓,證明剛才的一切並非夢境,又或者,我還在夢中。
「這是哪兒?」
「這是時空艙。」方倩簡要說明道,「穿越分兩類,第一類是你已經體驗過的空間傳送,第二類是更高級別的時空穿越,我就是靠它把你接回現實的。」聽她說來,這不像是當代能造出的東西。
我還抱著一絲僥倖:「我的婚禮開始了嗎?」
「很可惜你沒趕上,那是兩年前的事了。」
第五節 悲劇,未曾親歷
兩年了,他們都好嗎?傳說中的末日也快到了吧。雖然我很想知道,卻不敢知道。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你私奔之後發生了太多事情,一言難盡。馬上你就會見到她們了,而且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你解決。」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朝TX望了一眼,走出時空艙。門口迎接的是三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謝建合,陸嘉奇,還有把我和若馨帶出高考考場的那個醫生。
「旅途辛苦了。」老頭的毛髮比當年更少了,但依然精神抖擻。
「不愧是未來的科技。多謝老師。」方倩貌似跟老頭重歸於好了。她又向我介紹謝的兩位助手,除了我最不想見到的13B,另一位名叫呂紹衡。他們都曾是教授的學生,目前又為某基因項目一同努力著。
我客套了幾句,隨一行人前往實驗室。這兒是醫學院最機密的研究場所,走廊裡陳列著各種人體器官組織,一路看得我頭皮發麻。
忽然,我被一枚女陰標本吸引了目光——陰唇連著子宮,像一朵凋零的紅色玫瑰被連根拔出,在瓶中展示著生命的美麗和脆弱。我駐足片刻,不僅出於男性本能,而且她太熟悉了——從形狀到紋理,無一不是夢芸的形象。剛想搜尋身份線索,卻撇見了旁邊更為恐怖的一幕。架子上擺著一個少女的頭部,脖子整齊的斷面下連著整副消化系統——食道、胃部、小腸、大腸、直腸和肛門,如一條長長的粉色緞帶,蜿蜒曲折。我盯著捐獻者栩栩如生的美麗臉龐,這絕對就是林若馨啊!
「你們把她們怎樣了?」我強壓住悲痛和怒火,指著兩具標本,質問這群變態醫生。
「哦,那些都是失敗的克隆人。」陸某解釋道。
「克隆人?那她們本人呢?我要見她們。」方倩朝我走來,語氣沉重:「實話實說吧,林小姐與何小姐的遺體都已經入土。」她們死了?!我的腦袋再次炸裂。
「兩年前你失蹤後,婚禮取消了。若馨坦白了孩子的身世,肚子被彭磊打得差點流產。後來他終於想通了,決定保住你的血脈,可惜為時已晚。若馨早產兩個月,加上本來體質就虛弱,產後大出血,醫院最好的大夫也回天乏術。」
「你的未婚妻夢芸在你走後幾乎崩潰,是彭磊的照顧讓她重新振作起來,他倆成了情侶。她對彭磊的求婚很為難,在我的勸說下勉強同意了。但就在半年前,婚禮的前一天,夢芸用安眠藥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懷裡捧著一張結婚照,是兩年前你們拍的。」我跪在地上,任眼淚放縱。若馨,夢芸,晴香,三個深愛我的女人,最後一個都沒留下。
我深吸一口氣,問出了最不敢知道答案的問題:「那我的孩子呢?」老頭開口了:「他是個男孩。因為早產,患有多種疾病,即使救活,今後的生活也會很痛苦。我在確認他的身份之後,親手關閉了暖箱的氧氣……」失去理智的我向老頭衝去,卻被兩個年輕力壯的幫兇從左右架住。
「先別激動,聽我說。」教授不緊不慢,「我也是私生子,也是個先天不良的早產兒,從小在醫院長大。作為一個沒人要的孽種,我活得有多痛苦,自己再清楚不過了。所以請原諒我這麼做,這對你孩子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這叫解脫?!您他媽的不是人!」
「沒錯,我就是魔鬼。別說殺死一個嬰兒,因為我,全人類都在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災難。」脫離現實整整兩年,我這才得知事態的嚴峻。所謂新歷12年的末日之說,不是天災,而是人類自身的大劫——絕大多數男人的性功能嚴重衰退,全球人口的出生率大幅下滑,呈現負增長趨勢。各國政府被迫允許運用克隆技術來繁衍人類,但由於生理和基因限制,目前只能克隆女性。所以當今的男人全部過世後,世界將徹底成為女兒國。
這就是謝建合的「單性計劃」。多年以前,他研製成「非對稱染色體病毒」。該病毒通過性愛傳播,雖不會對人體造成直接危害,但潛伏期長達七到十年,男性感染者最終會喪失製造精子的能力。新歷03年,他將病毒用於試運行,引起大規模疑似流感的併發症狀,於是就有了我們那年非同尋常的高考。
「原來是您老啊,從一開始就毀了我一輩子。」
「呵呵,遠不止那麼簡單呢。其實,我本不屬於這個年代。」謝老頭說起他鮮為人知的經歷。
「小時候我的身體糟透了,差點沒活下來。人們非但不同情,還把我的身世和疾病當成笑料。後來努力鑽研醫學,治好了自己的病,並且成了科學家。我恨整個世界,更恨我不負責任的父母。我決定改造人類這種生物,也要報復男女之間低俗的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同化性別,讓女人成為唯一。那樣,世界就完美了,今後的人們一切平等,也不再會有可恥的肉慾和性交,更不會出現我這樣不幸的孤兒。於是在我49歲時,通過當時最新的時空艙TX-7回到了舊歷96年的故鄉,當上了京海大學醫學院院長,兼任醫院院長。」我對這極度歪曲的邏輯和行為感到憤怒:「要報復就報復那個世界,回來幹什麼!」
「問得好!回來是因為,我也很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面對年輕的他們,以長者的身份訓斥這對狗男女的愚蠢。」老頭陰笑幾聲,輕蔑地看著我,「爸,你好啊。我就是童逸影和林若馨未來的兒子。」
第六節 選擇
我的胸口如受重擊,頭腦一片空白,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只是死盯著他。那精瘦乾枯的臉上,隱約能找到些我和若馨的痕跡,可我絕對不承認這萬惡之首是我的種!
我被扶著走進了一間神秘的實驗室,坐到沙發上,半晌沒回過神來。這裡燈火通明卻沒有一扇窗戶,四周的牆上都是鏡子,映照著我頹廢的模樣。老頭來到旁邊,繼續他的故事。
「當然,我也並非一開始就認識你。高考的相遇完全是偶然。那次,我只是想在兩性消失前,再次驗證男女關係的醜惡,也算幫你們這些即將絕代的孩子們最後上一堂生理課。不料,考場裡的一對男女生,也就是你和林若馨,讓我受到感動,最終動搖了「單性計劃」的決心。我反悔了。從那之後,為挽回自己一手造成的災難,我決定研製異性抗體,維持人類的性別。」
「為了提取抗體,也為找到我的生母,我趁工作之便收集到大量青年女性的基因樣本。兩年前,醫院的婦產科出現了一份百分百的匹配資料,我這才知道把我生下來的女人就是考場裡久違的林同學。可惜一切都晚了。我沒能挽回上一個悲劇,只能避免下一個悲劇重演。」他喝了口水,清清沙啞的嗓子:「恕我不能告訴你更多了,不然就違背了穿越法則。想必你也看到了,有些事可以改變,有些事又是命中注定的……」一無所有的我平靜地接收了現實,已死的心沒有必要再聽他安慰:「費這麼大勁把我找來,不會就為了告訴我這點破事吧?您直說好了。」
「呵呵,我確實有事相求。」謝建合打了個手勢,助手們走出門外,不一會,領著兩位少女回到實驗室。
她們都赤著腳,光著腿,僅僅靠一件寬鬆的白色襯衣遮蔽玉體,烏黑的長髮披在肩頭,顯得純潔而誘人。然而看清容貌的一瞬間,我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夢芸!若馨!」我大聲呼喚她們的名字,兩人卻只是微笑。稚嫩的臉龐比我離開時更年輕,彷彿十八歲的樣子。
老頭解釋道:「林若馨和何夢芸死後,我及時提取了她們的卵細胞,生產出一批克隆人,並快速培育成熟,作為異性抗體的研發對象。可惜前幾次試驗都失敗了,這是最後兩個。」熟悉而陌生的女孩們走到我面前,脫去了最後的包裝。面對這兩具虛假的肉體,我不爭氣地硬了。
「別克制,我想請你與她們進行交配。」
「交配?您真把我當禽獸了?」我義正言辭,「這不是她們,我不會在沒有感情的地方浪費自己的精力。」誠然,我是個色狼,是個衣冠楚楚的淫魔,是個能在功能有限的女人體上創造無限可能的超級變態狂。然而,正如當年方倩所預言,我的身上已沾滿了各種葷腥的體液,但我的內心一直很乾淨,很充實。即使犯過錯,我也從未在花叢中迷失方向。因為我明白,能夠擁有的,才是最好的。這一刻,作為一個男人,我必須對得起所有我愛過的女人。
被我潑了冷水,謝老頭反而鼓起掌來:「我很佩服,你跟我想像中的爸爸完全不一樣。現在,我更加確定你就是那個關鍵。」
「放棄吧,我說過了。」
「拜託了!」教授竟然向我深鞠一躬,接著,方倩和助手們也用同樣的方式懇求我。我不得不扶起他。
「這兩個克隆人的細胞內,記錄著她們生前的全部信息,只有你的精液能喚醒她們潛在的記憶。但你只能選擇其中更愛的一人,保證最佳抗體的唯一性,不然計劃就會徹底失敗。」我看看方倩,她也點頭附和:「開始吧,我們這就迴避。」
「放心,這裡沒監視。完事了出來找我們。」陸嘉奇不懷好意地淫笑著。
他們四個一同離開了實驗室,只剩我和兩位克隆少女。她們赤身裸體正對著我,未諳世事的臉上掛著純淨的微笑。空蕩蕩的房間被四周的鏡面無限延展,複製出無數的我們。
「妳們真的不認識我嗎?」我拍拍小若馨的肩膀,又摸摸小夢芸的腦袋,她們眨眨眼睛,依舊呆呆站著。看來,這是兩具沒有靈魂的空殼,不過比充氣娃娃真實些罷了。
不料,她們蹲了下去,聯手解開了我的皮帶,輕輕地掏出我的陰莖,用溫柔的手法讓他膨脹到極限。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兩條泥鰍似的舌頭,一左一右,將我的分身舔了個遍,濕滑的唾液在日光燈下閃閃發亮。
接著,她們爬上了我和老頭剛才坐過的雙人沙發,分別擺出預備姿勢,一個仰面抱腿,一個跪臥提臀,不爭也不搶,期待我的寵幸。她們的蚌肉都害羞地閉合著,只露出一抹粉嫩的紅色,嬌艷欲滴。兩朵清新淡雅的雛菊,精緻得似乎容不下半根手指頭。此情此景宛若初見,讓我心生愛憐。
這是我今生最困難的選擇。一邊是與我相戀七載的未婚伴侶,一邊是為我懷孕生子的初戀女友,夢芸和若馨就像文學家筆下那一紅一白兩朵玫瑰,從來沒有絕對的選擇——人生因缺憾而美麗,因不同而多彩。
自知罪孽深重,這是我最後的救贖機會。為了全世界,也為了我自己,本人做出了抉擇。
我捧起小若馨的臉蛋,吻了一下:「對不起,來世再愛妳。」淚水無聲地滾落兩頰,她哭了。
我不忍心再看,抱住另一個女孩,對準嶄新的入口。
「夢芸,我回來了。」伴著熟悉的歡叫,我幻想著闊別兩年的女友,奮力衝刺,把剩下的精華全都獻給了她。
或許是累了,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第七節 女體駕馭
我醒了,下面還在刺痛,用手一抹,那裡黏糊糊的,還帶著血絲。
這是哪兒?發生什麼了?
我怎麼沒穿衣服呢?旁邊的女生也一樣。我的身後躺著一個帥哥哥,衣冠不整,小弟弟還露在外面。他們的樣貌好熟悉,可是這一覺睡得太久,什麼都記不清了。
對了,我又是誰呢?總覺得有種奇妙的感覺,像是和最愛的人融合在一起。
我好喜歡這種感覺。
門開了,走進四個人。我急忙蜷起身子,不讓他們看到我羞羞的樣子。
「沒想到他選了何夢芸。」年輕的阿姨和禿頂老爺爺說道。
「哪個都行,開始吧。」老頭說。
一個男醫生拿出手提電腦,飛快地操作起來。我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皮膚麻麻的,一股暖流從肚子下方擴散到全身,湧進了大腦。
我恢復了記憶。而片刻前還是我的那個男人,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清脆的嗓音從我口中蹦出。
「妳是世界上第一個同時具備雙性人格的完美女人。是童逸影的精液激活了妳。單性計劃終於成功了。」老頭露出了真面目,我被耍了。
方倩拍手祝賀:「謝老師,恭喜您。」原來都是一夥的!我太單純,太善良,居然沒能看穿這幫小人的詭計!現在的處境對我更不利了,憑著柔弱的女兒身,我的勝算微乎其微。
「交給我吧……」心靈深處的有個聲音告訴自己。
是我!克隆的軀殼裡裝著兩個我,一個是方才入主的男我,一個是完全甦醒的女我——我本來就是夢芸啊!我能裝,我也有姿色迷倒任何男人,盡可能爭取逃脫的機會。
我跳下沙發,伸了個大懶腰,打了個哈欠,從容不迫地看著他們。捏捏兩隻乳房,手感和當年沒差太遠——這個身體已經成熟,我更有信心了。
一旁的小若馨還擺著淫蕩的姿勢,我幫她坐正,冷冷道:「我原諒妳,以後別再動我老公了。」隨即,又蹲下身,為失去知覺的逸影合上雙眼,把雄風不再的陽具收進褲子,整好衣裝,抱起他的上身緊緊擁在懷裡,眼淚一下子出來了——並非有多悲慟,但我必須演到極致。
「笨蛋……你走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童逸影為人類的進化做出了貢獻,全世界都會記住他。」老頭的安慰虛偽至極。
「我才不管全世界!我只要筒童一個!是你們害死了他!」我哭得更傷心了。
淚光中瞥見那幾人面面相覷,小聲嘀咕著。然後方倩走了過來,搭上我的肩膀。
「世界上男人多著呢,想開點。」
「但,只有筒童才能給我高潮……」說出這句,自己差點沒笑場。
陸嘉奇憤憤道:「誰說只有他行?」兩位年輕的醫學家不淡定了。很好,就是這樣。
我繼續挑逗:「哼!你們就不行!」陸某果然上鉤了,捂著快要憋傷的襠部,向他的上司請願:「教授,讓我親自驗證一下吧。」謝建合皺起了眉頭:「確實不太正常,沒想到還是個半成品。直接處理掉。」我見過半成品的下場,這下慌了。
方倩護住了我:「老師,我們有言在先。」呂醫生為了縱慾也幫我求情:「她至少是個女人,比前幾個沒感情的強多了,我們先檢驗了再說吧。」老頭摸摸禿頂,點了點頭。
那兩個臭男人脫了褲子,如三天沒吃肉的豺狼朝我撲來。我像征性地抵抗了幾下,讓他們得逞了。呂某騎在我身後,他的陰莖根部有一圈疤痕,好像是接上去的,腫得很胖卻綿軟無力,費了好大勁才勉強擠入我的陰道。而陸某粗暴地抓著我的腦袋,把他的長棍捅進我的小嘴,直插咽喉。醜陋的龜頭撐開了我的食道,賣力地抽送起來。被兩根沒有情感的肉棒在體內折騰,我又疼又難受。想到口中含著的就是那個下三濫的高中同學時,更讓我噁心到想吐。
我忍了。因為,本公主要收了你們。
從復活的一刻起,我就感到克隆的身體與原來稍有不同,此刻證實了那種特殊能力。我的口舌和蜜穴彷彿無底的黑洞一般,吸收著兩個畜生精氣。他們的靈魂在進入我的容器後,妄圖主宰這個肉體,無奈缺乏強大的愛情信仰,只能在慾望和快感中湮滅殆盡——因為逸影的先入為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再次改變我的屬性。
他倆又機械地運動了幾下,在射精之前就倒在地上,連掙扎的份都沒有。我喜出望外——戰鬥比想像的更簡單,敵人一下子少了一半。
我捂著喉嚨,表情痛苦地推開了前後兩個被抽了魂的皮囊,鄙夷道:「我就說嘛……你們果然不行……」謝建合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沒出息。」老東西似乎想親自出馬,那再好不過,爭取一鼓作氣把他也干了。我站起身,挺胸翹臀,把性感指數提升到極限,媚了他一眼。
「難道您上了年紀,反而比他們厲害嗎?」
「我是說,他們一受到女色的誘惑就只會用下身思考了,到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人類的劣等正在體現於此啊。」
「他們死了嗎?我還沒玩夠呢……」老頭大笑:「呵呵,別裝了,小妖精。以妳的雙性人格是不需要愛情和交配的,而且被我改造過的基因讓妳有能力消滅任何侵犯者。剛才也算是一次實驗吧,妳表現得太完美了,連我都差點沒上妳的小當。」哎,我一直在他的掌心裡。
第八節 陰謀的決鬥
方倩撫弄著我的長髮,微笑道:「夢芸,真有妳的。還順便解決了我的老冤家。多謝了。」
「別碰我,我沒想幫妳的。」我推開她的手。
女人轉向老頭:「謝老師,現在我可以把她帶走了吧。」
「不行。我還沒驗證過她的自我繁殖和修復能力。」
「那些對冰蝶苑來說不重要,我對她非常滿意。」
「妳要她幹什麼?靠她去處理妳上面的那些老傢伙?」
「謝老師真幽默,那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直說吧,我很喜歡這個小美女,或者應該說是那個在情趣方面天賦超群的年輕人,真不枉費我多年的觀察和培養啊。手下那七個丫頭都不中用,只有她才夠資格成為我的接班人,掌管冰蝶苑。」原來這女人早就有了自己的算盤。我方才明白,她幾次暗中相助,都是為了將曾經的我們——童逸影與何夢芸潛移默化地塑造成她的想要的樣子,最終實現不可告人的野心。
「夢芸,妳同意麼?」她問我。
「嗯……好吧……」我先答應一下,逃出這鬼地方再說了。
方倩很高興,又轉向教授:「怎麼樣?老師,是時候實現您的承諾了,開個價吧。」
「別想用錢收買我改造人類的決心。我能借妳時空艙,但從沒說過會把成品給妳。」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反正你也沒利用價值了。」方倩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指著冥頑不化的科學家,「你答不答應?我數到三。」
「一!」
「二!」謝建合不緊不慢地轉過身去,把手插入衣袋。
未等「三」從她口中說出,方倩慘叫一聲,捂著肚子癱倒在地。鮮血從下體大量湧出,浸濕了裙擺,染紅了腿間。
老頭走來奪過手槍,頂住她的太陽穴:「妳太天真,以為我只裝了一顆膠囊嗎?小方,自從做掉胡偉妳就目空一切了。沒利用價值的是妳才對。」
「呸!」方倩噴出一口血,不再動彈。
兩個陰謀家的對決,最終由更為老奸巨猾的一方獲勝。可無論誰利用了誰,我都是受害者,先前被玩弄於股掌之間,如今更是身不由己,變成了世上最毒的紅顏禍水。
房間裡零亂地躺著五具屍體——有的死了,有的早已死了,有的還不如死了。我和謝老頭相對無言。他忽然舉起手槍,朝我身後的大鏡子射完所有的子彈,又把槍狠狠砸了過去。玻璃散落一地,假象破碎後的白色牆面留下了七個醜陋的彈孔。
我蜷縮在地上,無助地顫抖著,淚水從指縫間滾落。
很久,老頭也恢復了平靜:「別怕,壞人都沒好下場。妳只要乖乖聽話就行,一會還有幾個實驗要做。」
「放我走。」我擦乾眼角,去意已決。
「不可能,妳是我十幾年的心血。」我撿起一塊長長的碎玻璃,用最尖的銳角抵著心臟。作為他最滿意的作品,我只有用自己的生命相威脅。
「孩子,別犯傻。」
「快!帶我去時空艙!不然你的努力都白費了!」我厲聲道。
玻璃刺破了肌膚,慢慢插入我引以為豪的乳房。熱血在白嫩的肌膚上畫出一道優美的紅線,從胸口到腳背,裝飾了我的左半邊。劇痛中,我面不改色。
「好,跟我來。」他帶著我原路返回,進入TX-7駕駛艙,TX原型機還在裡面。
「怎麼讓我回到新歷03年?」我不懂操作方法。
「孩子,我勸妳放棄吧,因為回去也沒法幸福的。妳只是童逸影與何夢芸之外,另一個沒有身份的女人。而且,就算妳不需要愛情,還會有愛妳的男人自願為妳送命。與其去危害那個世界的人們,不如幫我開創這個時代吧,將來和越來越多的姐妹一起組成和諧的單性社會,這樣不好嗎?」心中的兩人討論良久,我愈發堅定:「我會把現在的一切告訴當年的大家,讓他們選擇未來。然後獨自漂泊,堅守一輩子。」
「那只能說抱歉了。」謝建合按下幾個鍵,時空艙內一片漆黑。
該死的,他又在耍什麼花招!
幸虧逸影那時練過,又得益於少女敏銳的感官,黑暗中,我清楚他在哪兒,並隨著他的腳步移動。我從胸口拔出玻璃小刀,作好了戰鬥準備——能幹掉他當然比自殺更好。
他來了!我把武器奮力向他揮去。突然,腹內如翻江倒海般地絞痛——我也被安置了膠囊!玻璃從手中飛出,碎在幾米開外,我失去了反敗為勝的最後籌碼。
肚子裡的微型機器刺得我渾身抽搐,根本無力躲避。我被推倒在地,一隻乾枯的手鑿弄著我的下身,硬生生撕裂了稚嫩的陰道,粗暴地插了進來!我從未受過此般摧殘和凌辱,疼得連聲求饒。
「對不起了,我的孩子。必須趕在妳最健康的時候完成實驗。作為第一個成品,妳的全部價值就是這只特殊的子宮。」他摸到了想要的東西,動作有所放緩。同時,膠囊漸漸停了下來。
好機會!我使出最後的力氣,小腿猛地踢向他的褲襠,似乎撞破了什麼。老頭的吼聲如殺豬般慘烈,可是立刻被我自己的尖叫給淹沒了——他拽著我的內臟往外拖曳,我感到一大塊肉從身子底下被挖了出來!
已經痛到麻木,我放棄了最後的掙扎。相信上天會替我報仇的,一定要把這慘無人道的兇手碎屍萬段!
「咚!咚!咚!」幾聲悶響,魔爪鬆開了。
燈又亮了。老頭面孔朝下,趴在我的胯間。彭磊攥著鐵錘似的拳頭,蹲在我的身旁。
「哥們,我來晚了!」
第九節 永別了,畸戀時空
彭磊用繩子牢牢捆死被他揍暈的老惡棍,急忙來處理我的傷勢。我低頭看了一眼,胃裡一陣翻滾——陰道反包著子宮,像一個粉色的大梨子被夾在兩腿間,上面滿是黏液和鮮血。
出人意料地,彭磊很沉著——希望不是當廚師的經驗。他找來生理鹽水,小心地清洗了我脫垂在外的生殖器官,並用手指慢慢推入。我不想在老朋友面前丟臉,咬著嘴唇盡量表現得堅強些,可女生畢竟是水做的,劇痛讓我的眼淚止不住奔湧而出。
「放心,馬上會自愈的。」他安慰道。
果然,子宮復原之後就不疼了。我驚訝地發現胸部的傷口也已經結痂!擁有這神奇的身體,究竟可喜,還是可悲?
「你怎麼全都知道?」我問。
「我在這裡工作一年多了。」
「啊?跟這老頭?」彭磊一邊幫我擦拭著體表的血污和冷汗,一邊解釋了我的困惑。原來,失去了若馨的他從酒店辭職,找到方倩,答應潛入謝建合的計劃,於是成了基因研究所的一員,負責配製化學試劑。然而當真相浮出水面後,他的行動反而受到了女局長的嚴格管制。
「我知道今天的試驗,可惜晚了一步,沒能見到原來的你。」面對彭磊的關切,我愧疚不堪。想到那個叫做童逸影的男人曾經埋下的孽緣,引發了一連串悲劇,我甚至不敢正視這張因操勞消瘦而凸顯俊朗的面龐。
「我對不起你和若馨……」沉默中,他再次握緊拳頭。如果能贖罪,死在他手裡是我最好的歸宿。
「我是恨不得殺了你。我守護林林那麼久,竟被身邊的兄弟暗算了。但我後來也想通了,就算她成了我的老婆也不會幸福,你們本應該在一起。」彭磊從包裡摸出一個紮好避孕套,那是逸影珍藏的初戀,其中封存著若馨當年的處女之血。
「為了恢復克隆人對愛情的記憶,方倩讓我去你家找來了這些東西,結果也沒用上。對了,還有這個。」他又翻出一張小紙片,我的心裡已然明瞭——寫在夢芸少年時的情書反面,是她未送出的遺書。
———————————————————————————————————童:你說過要娶我,可娶我的人卻不是你。
我想放棄愛你,但已無法回頭。
雲12年1月7日———————————————————————————————————平靜地念著自己寫給自己的信,我說不出一句話。或許從萌芽之始,夢芸對逸影的愛就注定是辛苦而痛苦的。
「哥們,別難過。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把她照顧好。那一年多,我和芸姐是相互攙扶著走過來的。不瞞你說,我愛上了她,可她最後追隨的還是你……」彭磊長歎一口,「哎,看著她的樣子跟你說這事,感覺彆扭。」我笑了,在他不修邊幅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誰說我只是逸影了?大磊……謝謝你的照顧,我很感動……」
「真的是妳嗎?小雲?」他凝視著我,眼中閃爍著希望,用力抱住了我,「我們一起重新開始吧。」我和彭磊?這是個無比糾結的問題。並非不願意,實為不得已。
「我是個怪物,我不想危害人間,更不能害了你。」他不依不饒:「沒關係,一定有辦法讓妳恢復的。」
「靠他麼?」我瞥了眼被五花大綁的老魔頭。
「可以啊。」謝建合已經醒了,目光竟十分慈祥,「這樣偉大的愛情,今後再也不存在了。我挺想幫妳的,可是變回來太麻煩,我就讓你們下輩子相見吧。」他把捆在身後的手挪到一邊,隔著衣兜按了幾下。艙門隨即關閉,頭頂的紅燈閃爍著,大屏幕上的倒計時不到五分鐘——老頭沒開玩笑,他啟動了TX-7的自毀程序!
「你這畜生!」彭磊的亂拳讓他又昏死過去,卻於事無補。我們砸遍所有按鈕,依然找不到破解的辦法。
「影!」一個熟悉的聲音在TX原型機裡呼喚,我能聽得見,而彭磊還在儀表台前抓狂。我拾起晴香留下的連結栓,上面確有她的靈氣!
「如果在外部毀滅之前,從內部毀滅它,一切就會重新開始。」她告訴我。
「嗯!我該怎麼做?」
「把我插進妳的身體,然後我來。」此刻,我的女兒身承載著最後的希望,於是不由分說地將這柄銀色三叉戟對準軀幹下方的三個接口,咬緊牙關一捅到底。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後,晴香也與我合而為一。我瞬間明白了要做什麼——由於科技水平的限制,每台機器都設定了安全邊界,破壞這一穿越法則的後果就是內部毀滅。有了原型機的萬能連結栓,我用意念向TX-7下達了不可能完成的指令:「前往新歷1234567年。」三根金屬棒發瘋似地在體內攪拌起來,強大的電流擊穿了相鄰管道間的肉膜。我捂著腹部跪坐在地,忍受此生最後,也是最痛苦的煎熬。
彭磊抱住我大吼:「喂!妳在幹什麼?」
「對不起,我必須先走一步了。這個世界是被改變過的,其實根本不存在。」
「別胡說八道,我們四個人的感情難道是假的嗎?」他把若馨的初戀和夢芸的情書塞在我的手心,又緊緊握成一個拳。
「嗯,就算都是假的,我們也真的愛過。」
「7,6,5,4,3,2,1……」倒計時結束。TX-7並沒有爆炸,彭磊和謝老頭卻消失了。
恍惚中,我的魂魄被抽離身體,不再感到任何痛楚。如旁觀者一般,我看著那個美麗而虛偽的肉體在連結栓的加速旋轉下支離破碎,化為粉末飄灑在白色的穿越空間裡,如點點繁星,閃爍著七彩光芒。
永別了,這畸戀的世界……
第十節 那年夏天
「影影……醒醒了……」耳邊是媽媽的溫柔。
我睜開眼睛,時針指著七點。昨晚的夢很嚇人,很刺激,還有點色色的,可是我啥都記不清了。不好,小雞雞變硬了,居然頂著短褲,希望媽媽剛才沒注意到……
暑假最幸福的莫過於睡懶覺,無奈今天要返校。匆匆吃過早飯,我最後一次作為小學生,來到拚搏了五年的地方。兩周前,我參加了初中入學考試,而今天,96年7月7日,正是成績揭曉的偉大時刻。
老師在講台上報著分數,有人笑了,有人哭了,而我只是照例迎來驚羨的目光,成為本班錄取京海一中的唯一代表。對了,隔壁班長應該會繼續做我同學吧。
短短兩節課之後就放了學,和同窗好友們道別後,我還沉浸在升級的喜悅之中。走出教室的那刻,我瞥見了何夢芸。她倚在樓梯邊,低頭翻看著一張皺巴巴的紙片。
「云云!妳幾分啊?」我習慣性地脫口而出。
她慌忙把紙捏成一團,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完全沒有平日生龍活虎的樣子。
「筒童,恭喜你了。我沒考上一中。」
「是嗎?真可惜啊。」我不知怎麼安慰。
「嗯,那麼,再見了。」云云轉身離去。
我呆立在原地,望著她的背影,心中泛起淡淡的傷感。自從七歲認識起,我們的友誼超越了班級和性別的界限,時而玩耍,時而吵鬧,時而合作,時而競爭,甚至牽過手也幹過架。與這樣的朋友分別,我還真捨不得。
鼓足勇氣,我跑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云云,我們以後一定還會見面的。」
「或許吧……不管和誰在一起,你都會幸福的。筒童,你也要祝福我哦。」她在我的臉上啵了一下,飛奔而去,兩條長長的辮子在身後飛舞。
我被這突然襲擊嚇住了,兩頰燙燙的很舒服。女孩子的心事我不敢猜,也不懂她話中深意,更不清楚那張紙上寫著什麼,只覺得一種被稱作愛情的東西與自己擦肩而過。時光沒法倒流,就讓往事留在回憶中,積極地面對未來吧。
「云云,祝妳幸福。」我在心中默念。
哎,老子才十二歲,還沒到該想這種事的年紀呢。去找小胖玩吧。那傢伙閒得很,自吹最近學會了燒飯。我還以為什麼呢,結果前天招待我就泡了包方便麵,差點沒被我鄙視死。
去他家的途中,我被幾條馬路上的人山人海擋住了。那裡是京海市第一中學——我即將就讀的初中和高中。看著四處的橫幅,我這才意識到,今天高考。家長們頂著烈日,包圍了校門,焦慮地等待子女們歸來。和這個場面一比,我剛經歷的初中入學考就跟測驗似的。幸好還有漫長的七年,此事彷彿永遠和我無關。
不久,鈴聲響起,大門開啟,人群蜂擁而上。弱小的我來不及避讓,也被推到了前線。垂頭喪氣的考生們走出教學樓,陸續找到了父母,一個勁抱怨試題的變態。只有一位身著黑色校服的大姐姐面帶微笑,顯得自信滿滿。她個子高挑,論長相,不輸最漂亮的女明星。
我看得出神,不料被一個滿身臭汗的胖阿姨撞倒在地。她非但不道歉,還強詞奪理地罵了幾句,又去衝鋒陷陣去了。這時,一雙纖細的手扶起了我,竟是那位美女姐姐!她把我帶到了安全地帶,拂去我衣服上的塵土,又拿出創可貼把破了點皮的膝蓋包住,很是細心。我不由感歎,都是女人,為何有天壤之別呢?
「小朋友,你是考生的弟弟嗎?」她問。
「不是,我正好路過,看熱鬧的。」
「呵呵,這樣也好。以後你肯定也會經歷的,先感受一下吧。」她的微笑像陽光一樣燦爛,溫暖了我年輕的心。
我害羞地謝過姐姐的幫助,目送她消失在人海之中。
考生和家長大軍漸漸退去,我也打算離開時,發現還有一位年齡跟我差不多的女孩站在鐵門外。她面朝嶄新的校園,烏黑齊肩的短髮和潔白的連衣裙在風中自由飄逸。
我從遠處眺望著她,而她的回眸也發現了我。兩人都羞澀地笑了。
我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妳也是來感受高考的嗎?」
「不算吧。我是京海一中的新生,先過來看看。」她的聲音很輕,很甜,卻帶著幾分成熟。
我興奮起來:「好巧啊!我也剛考進這所中學。這麼說,我們以後就是同學了。我叫童逸影,妳呢?」
「真的是你?」她很驚訝。
「怎麼了?妳認識我?」
「昨晚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有個天使一樣的姐姐讓我今天來這裡,遇見一位名叫逸影的男生,我想就是你了。她還托我給你一個見面禮。我起床之後,發現手裡拿著這東西。」女生攤開了掌心,上面是一隻破舊的橡膠環,裡面泛著幾點紅色。我怯生生地接過,冥冥中有股力量驅使我把它舉到了兩人眼前,一幕幕場景如放電影般灌入腦海。轉瞬之間,我們知曉了曾經,抑或是未來的一切。
「逸影,你回來了。」她說。
我一把抱住她,淚水從稚嫩的眼角滑落:「若馨,讓妳受苦了。」真實的世界裡,兩人終於找到了彼此。
「喂!哪個班的?放暑假也不可以這樣。」一直在監視的門衛大爺開了窗朝我們吼道。
她推開我,滿臉通紅:「傻瓜……注意形象,還都是小孩子呢!」
「嗯,爸媽也不允許早戀,就讓我們先努力學習吧,班長同學。」又一個嶄新而懷舊七年,我準備好了。
【全書完】
後記
愛情——世上最複雜的東西。風花前,雪月下,影視和文學中描繪的愛情美好而高尚。可是撇開花花月月的表象,男女間的相互吸引與動物無異,不過是為了繁衍後代而尋找交配機會罷了。快感,也只是上帝為了讓人類更多地交配而製造的幻覺而已。人類自己靠著所謂的道德,在情與色之間,劃出了一道虛偽的分界線。歸根到底,男女關係無非是插與被插那點破事。當你把所有本質都看破,世上也就不存在愛情了。幸好大部分人選擇閉上雙眼,享受這種不明真相的快感。
但也有些人喜歡睜著眼,看著女人嬌羞的美態,看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在她的身體上進進出出。我算是一個吧。相比做愛,惡趣味更符合我的欲求。不過嚴格來說,男性用陰莖以外的物體插入女性陰道以外的洞孔,並非性行為的快感,這樣做究竟意義何在?
交配的本能,導致了人類對異性生殖器的嚮往,天經地義,無可厚非。同時,附屬於生殖器的尿路也因性別差異而兩極分化,出於獵奇,男人偶爾也會嘗試著探索女性的尿道。然而某些人對肛門的癡迷,卻是完全不同的心態。屁眼,是個人都有,骯髒,醜陋,散發著惡臭,是人們光鮮表面下隱藏得最好的污點。而這個洞孔恰恰處於生殖器後方,成了性行為時無法迴避的尷尬。貌似十全十美的女性,與又髒又臭的排泄孔是一對矛盾的存在——即使沒有人願意承認,她們總歸生活在放屁拉屎的自然規律下。因此,如果說男人對陰道的喜愛屬於原始衝動,那麼玩弄女生的肛門,完全是對後天道德壓抑的一種叛逆心態,也是顛覆她們完美形象的最佳手段——除了能製造強烈反差,還有種猥褻人格的征服感。你應當發現《七色畸戀》中,陰道並非絕對主角,而向來不登大雅之堂的肛門,戲份甚至更多更重吧。
男人就是這樣,一方面把女人捧到天堂,看作完美無瑕的天使,另一方面卻把她們當成奴隸,強行佔有。這也難怪,因為女人是一切美好的化身,本身作為激勵男人征服和改造世界的慾望存在著。由於生理上被動和接受特質,以及過於溫柔的性格,善良的她們注定成為弱勢和服從的那一方。上帝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於是慷慨地賜予女性更多的快感,無論從心理還是肉體,都讓她們樂於接受。
當然,絕非來者不拒,因為還有一種約束的根深蒂固地存在著。女生象徵著生命,象徵著希望,神聖而純潔——處女正是這種純潔的極致表現。她蘊含著天生的歸屬感,不光對女性,對攻破那層薄膜的男性亦不例外。即使當下的社會如何放蕩,不管風流男女口頭如何否認,處女情結仍舊是國人的本能之一。為此,我也花了大量筆墨渲染主人公們對貞潔的推崇和理解,讓這部荒淫的作品有了一點道德屬性。
兩性有著明確的分工和社會屬性,這就是褪去浮華表象的,赤裸裸的真相,萬年未曾改變。可是不管男人女人,人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乃至陽光的外表下也隱藏著極其陰暗的一面。這源於對現實的不滿,或許是自身,或許是周圍環境。為了身體不受傷害,我們都穿著華麗的衣裝;為了心靈不受傷害,我們也都帶著虛偽的面具,並試圖看清他人面具之下的真實嘴臉。這樣說來,坦誠相待永遠是個理想的烏托邦——即使除去所有衣裝,心臟還包裹著胸口的皮囊。很顯然,女人的皮囊更厚一些。
更可悲的是,我們不一定看得見自己骯髒的另一面。在世人面前要保持高貴優雅,往往壓抑在心底的污垢會越積越多,多到讓人承受不住,輕者成為變態,重者精神分裂。因此需要通過某些途徑釋放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有人泡夜店,有人看AV,也有人只靠YY。
本作正是本人的發洩手段,在苦悶的現實中正經,在理想的文字中放蕩,體驗亦真亦幻的純愛和激情,打發掉沒有愛情的日子。雖然源自過去的生活,但就目前來說,純屬YY。認真,你就輸了。
最後引用文中方倩的話:誰的身體沒有骯髒的部位,誰的內心沒有醜陋的一面呢?為了維持美好的形象,需要把人性最骯髒的東西發洩出來,然後乾乾淨淨,一身輕鬆——就像洗澡,就像排泄。
不求多年後還有人記得這本另類色文《七色畸戀》,但希望大家發洩過後,心裡能留下點什麼。
不是色情,是愛情。
逸影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