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姐的性生活
第一章
當小姐把已經很少的衣服脫掉的時候,她小肚子上的贅肉都對我有著著難以言喻的誘惑。更何況她那白皙豐滿的奶子,腿間濃密黝黑的毛髮。我已經是欲火中燒,迅速的扯下短褲,把那白花花的身體壓在我的身下。鼓脹的小弟急匆匆的尋找著可以容身的地方,但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小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稚嫩,雙腿分開,臀部略一向上擺動,小傢夥順勢就滑進了她的洞穴。
啊,�面有滑滑的,溫暖的感覺,我開始前後的動著。小姐用放浪的聲音給我伴奏,我感覺她的洞內似乎有只小手,不停的揉捏著已經膨脹欲裂的小弟。突然我感覺大腦暫態空白,一股熱浪衝破阻攔噴射而出。哦,我的第一次,就這樣交給了她。同時也完成了我從男孩兒向男人的轉化。
我叫張非,是一個到城市打工的農民。我出生在河北農村,雖然我們那�很窮,但是我家不窮,因為我爸(我們那�叫“大”)是村長。不是說嗎,別拿村長不當幹部,我爸是我們那�最大的行政長官,他的權利真的大的很。他把國家劃撥給村�的公糧款全都據為我家所有,然後再情況分配一些,正大家輕易也不敢找他的麻煩。他每天在村子�瞎轉悠,如果你看到他和哪個女人搭訕,多半晚上就會去她家睡了。好在他找的都是寡婦或是丈夫常年在外打工的,到是一直沒有什麼麻煩。我娘已經習慣了,她任勞任怨的在家操持家務。一般我爸回家的時候不是喝醉了,就是已經快天亮了,我想他們可能已經不會做我們叫“日”的事了。除了找女人、喝酒,他還賭錢,但是他賭錢不用自己帶錢的,而且每次都會贏很多。當然,輸錢的人也會得到自己所需要的。
所以在小時侯,我最崇拜的人不是周潤發(雖然我喜歡他的電影),而是我爸。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當村長,和找一個我媽那樣的老婆。可惜的是,我還沒有長大,我爸就進了監獄,我媽也因為得病早早的走了。一時間我從富人到了連乞丐都不如的地步,村子�的人都拿我當敵人看待。我想,這可能是我爸造的孽。我媽出殯的那天,連幫忙的人都沒有。後來還是當時的村長找了幾個人,很不情願的把她送到了墓地。她的墳,是我們村子�最小的,因為是我一個人堆起來的。
等我媽過了五七,我就想離開這�了。在這�我要飯都沒有人搭理我,我不再崇拜我爸,我甚至開始恨他。我唯一的出路就是進城,那�沒有人認識張非。我可以重新開始我的生活,也許將來我還會回來,但是我不想當什麼村長了,我不想給自己的後代留下不好的影響。
離開村子的時候,是在一個清晨,地�的莊稼已經收完了。小路上都是落葉,踩在上面很鬆軟,就象女人的身體,雖然那時我還沒有見過女人是什麼樣子。我把整塊的地已經賣給了一個遠房的表哥。我需要路費,所以我很著急的就賣了,我知道他給我的價錢連一半都買不了。可是我已經顧不上了,如果是賣給村子�的人,估計會更少。我想等我有了錢,我會把它買回來的。
一個沒有見過任何世面的人到了城市,最大的感覺就是眼睛不夠用。尤其是走在街上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兒,這在我們那�是絕對看不到的。短短的一條街,我竟然兩次撞在了人的身上。都是那些白花花的腿惹的禍,我想不看都不行。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的農民地都不種,非要來城市打工。我想,他們不是僅僅為了可以掙錢才出來的。我一定要日一個城市�的女人,這是我初到城市時,為自己定的目標。
我先要找到住的地方,所以我不停的看路邊的牌子。旅館、酒店雖然很多,但那不是我要住的地方。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小旅店,花二十塊錢要了一間可以同時住七、八個人的房間。屋子到是很乾淨,也很寬敞,已經有兩個人住在�面了。他們都在四十歲左右,我進屋的時候,他們只是擡了擡眼皮,就繼續躺在床上看雜誌。
第二章
在夜色中的城市街頭遊蕩,即使你不故意,也會有一些穿著暴露的小姐主動和你搭訕。尤其是像我這樣一看就是初來詐到的,更成了她們爭相追逐的對象。幾個小姐把我圍住,我真有些不知所措了,未經人事的我又不敢接觸她們那過於暴露的身體,所以根本沒有辦法脫身的。我聽他們不停的介紹著服務專案,什麼按摩、敲背、推油…,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我不知道其中的哪個代表日,但我想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只不過是城�人的叫法比我們鄉下文明一些而已,我們鄉下人實在,說的話也直接。
我說了一句話,小姐們就都狠狠的瞪我一眼散開了。我說的是,我真想和你們走,可是我口袋�沒有錢。其中的一個小姐還用一個“傻”字加上她身體上那個部位的通俗叫法組成詞,罵我。我沒有敢說話,在這�,最緊要的就是不要惹事,這個我懂。但是,我下定決心,等我有了錢,我要把她們全都日了。回到旅館,那兩個人已經睡了,我躺在床上說什麼也睡不著,那幾個小姐的胳膊、大腿在我的腦子�打轉,趕也趕不走。我的下面把褲頭頂的快破了,我只好從側面把它拿出來,放鬆一下。我的手情不自禁的又去摸了它,有點說不出的感覺,當時我不懂得自己也可以的。折騰了好久,我才睡著了。
小姐有的是,找工作可就難了。我轉悠了一整天,累的我骨頭都疼了,還是沒有任何的收穫。只好回旅館,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日頭還很高。我剛想推門,聽見我住的房間�有一種奇怪的聲音,好象是人的呼吸聲,還有床被晃動產生的吱吱聲。我輕輕把門推開一個縫,看見我的一個同屋趴在床上不停的上下動著,就象我上體育課練俯臥撐的動作。在仔細看,他的下面有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不停的哼哼唧唧。好象想喊又不敢發出聲音,我知道他是在日她。我還知道人家幹這種事是不能看的,但是我的手就是不聽我使喚,不但沒有把門關上,反而開的更大了些。門發出吱的一聲,女人似乎聽見了,趕緊推那個還在不停忙活的男人。我嚇的趕緊跑開,我想我跑時發出的聲音,一定讓人家聽見了。我聽見身後有人在樓道�大聲罵了兩句,然後就是關門的聲音。我一口氣跑了很遠,竟然沒有感覺累。確定已經安全了,我才停下,俯著身子大口喘氣。
等氣息均勻了,我才感覺已經累的站都站不住了,我一屁股坐在花壇的邊上。這個地方很寬闊,就像是我們農村的曬穀場,當然要大了很多,也漂亮很多。這�有綠油油的草地,還有很多的花,有很多人都在樹陰下納涼。我歇了一會兒,天漸漸的黑了。我想他們肯定已經完事了,就又往回走。這次我學乖了,趴在門上仔細聽聽,屋子�很靜,沒有任何聲音。我慢慢把門推開,先看見一張空的床,然後就是那個人的床,他側著身子,臉朝�躺著,好象是在睡覺。我躡手躡腳的溜達到自己的床邊,剛想坐下。
“小兄弟,剛回來啊。”那個人看見我,馬上坐了起來,看來他沒有睡著。
我不由激靈了一下“是啊,我剛回來。”
“小兄弟是剛進城的吧,是不是還沒有找到活幹那。”
“是啊,大哥怎麼看出來的。”我問道。
“我是閱人無數,還看不出你是剛進城。”他很得意的說,還晃了晃他那肥大的腦袋。
“那大哥一定很有本事,能幫我找個活嗎?”我借機套近乎。
“你都會幹什麼?”他的嘴撇的真大,估計可以同時放進四個雞旦。
我猶豫了一下,心想還是實話實說,不然也是麻煩。“我只能幹力氣活,我沒有什麼手藝。”
“那你會做飯嗎?”他又問。
“我只能做平時吃的飯。”我在家的時候,我媽經曾經教過我,她常說:“有些活,許你不幹,但不能不會。”這做飯就是其中之一。
“廢話,你以為我還讓你去飯店啊。你明天去找我,我等著你。”
“我明天上哪里去找你啊。”雖然我不是很相信我能有這麼好的運氣,但我還是想去試試,大不了白跑一趟。
他從褥子下面找出一張已經發黃的紙,在上面寫了一些字,然後遞給我“你明天按這個位址去找,你認識字嗎?”
我說:“我認識,我讀過初中,您怎麼稱呼啊。”
“真沒看出來,還有文化。行了,以後你就叫我張哥吧。”
我告訴他我也姓張,他狠狠拍了我一下說:“他媽的,看來咱亮有緣,還是一家子。”
我們又嘮了一會兒嗑,我知道了張哥是一個小工程隊的頭,他出來就是來找小姐解悶的。說完話他要回工地,我就把他送到街上,這時已經是萬家燈火了。回來我連晚飯都沒有吃就睡覺了,不僅沒有感覺餓,而且很快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