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母子亂倫
我在性方面的發展是很奇怪的。說奇怪,也許是大家都不說,令我覺得只有自己是這樣而已,我不知道。因此也很希望所有人都來談一些真實的事(也許並非人人都有,請勿杜撰),反正網上不必用真名,更不必露面或留下聲音,盡情傾吐吧。我也希望這個問題,能做為一種科學討論(邊討論邊打手槍也不必覺得害羞,這很正常)。
說明一下,如果大家想認識我的話我很歡迎,見面也不拒絕,但必須帶同您的母親及母子關系證明。
第一次對母親有性幻想的時候我肯定是在小學一年級以前,由於年代久遠,至今已無法回憶正確的年齡,總之很小很小就是。
我清楚地記得,不止一次,在夢中,我當著母親的面,大聲說:“媽,我想脫你的褲子摸你。”說出這句話時,我體會到一種突破禁忌的快樂。那時雖不知亂倫這詞,但已明白這是很“下流”的事。對日常敬畏的母親說下流話!
夢中的母親沒有什麼表示,我於是就解開她的褲帶,帶著一種不知名的快感,神秘感,解脫感,伸手去摸她的陰部。地點總是在她的辦公室或附近的一個操場。不過我那時從來沒看過成年女人的私處,所以在夢中也無法感受。
這種夢只有幾次。童年另外一些數量較多的夢無非是跑到商店去砸爛櫃窗拿東西吃,當然是知道在做夢的時候。或者被怪獸追趕。
另外我還做過一些同性戀的夢,對像通常是當時電影裡的英俊童星,例如>裡的潘冬子(三十歲左右的中國人都知道他吧?)。有幾次我夢見他在和我家互近的孩子玩–玩雞雞。便走上去和他互相摸。
直到我上初中時,還想像一些連環畫中的英俊男子,包括三國的呂布、趙子龍及楊家將等圖畫書裡的一些英俊威武的男子,想像他們都成為我的妻子——男妻,我們一起去旅行。有這麼些武功高強又俊俏的男子一起,當然十分浪漫。而且他們還常為我爭風吃醋,我則處於調解的角色。
至於性方面,仍是幻想撫摸,根本沒想過插屁眼之類。因為我那時還沒能勃起。這些歷史上的美少年將軍是如何我不得而知,印象來自連環畫的描繪。再按自己的意思,把他們的性格女性化。
但在戀母方面,我是很奇怪的。因為我只有晚上做夢時才有這種想法,白天則幾乎找不到蹤影。不是不敢想,而是根本沒想,有時想起來,還會覺得惡心。那時我才幾歲,可沒什麼道德觀。至於同性戀,在清醒時幾揫沒想過。真正白天也想的,是在初中。但那時既不知道同性戀可以插屁眼,性器也沒勃起(未滿十五歲)。記得曾有一次邀一個男同學回家玩,我們脫光了在床上嬉鬧,還把屁股對在一起磨。但只是好奇、刺激+好玩,沒有性方面的快感。
由此我很懷疑人的性取向是否在十一二歲時形成?
童年還發生過一些其他和性有關的事,這就不是夢了。
我經常和一些女孩子玩在一起,做一些遊戲,其中一個打針的遊戲就屬於這方面。有一回我發現我姐和另一個同齡女孩在公共廁所前露出乳房,拿一支地上撿來的棒冰棍兒在乳頭上互相插。我姐那時也很小,多小不知,但她只比我大三歲,所以也還沒有發育。她們見我來,就叮囑我不要告訴媽媽。說明她們知道這是醜事,但仍要做,不知是什麼感覺。
我很喜歡姐姐摸我的屁股,記得一次在午睡時還把短褲拉下來,叫姐姐摸,然後才能睡著。只是覺得很舒服,並沒有性心理。姐姐每次都說這樣不好,但還是做了。
後來一直到大,姐姐都對我很好。青年時有一次在廚房裡,我碰到姐姐的乳房,感覺很軟很舒服,但心裡就很惡心。特別是看到姐姐還對我笑了一下的時候。我想不出世上還有什麼東西比女人的乳房更柔軟的了。
直到最近,姐姐給我的一些書信中,還可以看到很強的性挑逗。有一次他聽說我發表了一篇文章,很哄動,就來信說:“…一定有很多少女為你傾倒,能不能寄給我看看,讓我也傾倒一下?…”諸如此類,不勝枚舉。我看後都覺得不是滋味,如果姐夫看了不知會作何想?
這是我堅信亂倫之心,人皆有之的原因之一!
我可以發誓姐姐是個美女,她結婚時化妝照如果拿出去登報,那些什麼香港小姐、亞洲小姐倘若還有一點點自知之明的話,一個個都應該去吃屎。但我就是對她不感性趣,而雖然年輕時也很漂亮,但生下我後已顯老的母親,我卻一直性致很高,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母親和姐姐唯一的區別是:母親嚴厲,不苛言笑,維護自家人;姐姐溫柔,處處先人後己。
我也和其他女生玩過類似遊戲。有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女生很喜歡和我玩,她用棒冰棍插進我包皮裡夾著,而我則把棍插入她陰道裡,然後穿上褲子,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周圍走一圈,再回來取下。當然,我是覺得有點痛的。我們把這遊戲叫”醫生打針”。
那時我覺得女生的性器感覺不好,因為有很多髒水,我認為是尿,但她說是洗屁屁的水。我倒是很喜歡在她屁屁上打針,不過心裡沒往性方面想,更多的快感來自神秘。
我們的父母那時都是電影院的職工,我們的活動也在裡面。因為職工子女可以自由出入而外人不行,不放電影時裡面空無一人。外面還有一圈圍牆,牆和影院之間更是除了小鳥和破裂水泥裡生出的野草外沒有其他東西。
家裡曾請過一個十幾歲的小保姆,和我比她當然是大人了,很大的大人。是否在母親生了妹妹以後就不記得了。我小時模樣很俊秀且文靜,女孩子可能會有多些想法。有一次家裡沒人,她就帶我上床,放下蚊帳,然後脫光衣褲,把我也脫光了。接著她躺下,要我壓到她身上吸她的乳房。我吸了兩口,說沒有奶,不好吃。她又和我分開大腿對面坐好,扯著我的雞雞往她私處塞,當然是塞不進,連碰都沒碰到,而且扯得我的包皮很痛,我就不願做了(現在想起就後悔)。這時媽媽回來敲門,她趕緊穿好衣服,告誡我不要說出去。
我倒底有沒有說出去,實在記不得了。有時想起是沒有,有時想又好像有。年代太久。她當時可能還沒毛,因為我沒有印象。我那時看見任何人身上長毛都會強烈反感,如果她有,我當然不會沒印象。這僅限於邏輯推理,而不是記憶。
後來她又到別人家去當保姆,有一次我走過,見她身上背著小孩,正在切菜。她笑著叫我過去,我想起她扯我雞雞的情形,馬上邊搖頭邊跑掉了。干!從這件事可以知道女人的本性。如果有女人對你冷若冰霜,並不表示她對性不感興趣,而是對你不感興趣。或者根本就在裝模作樣。
有時讀到詩人描寫一個清新脫俗的美人時,我就很可憐那詩人:她不喜歡你呀!如果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她就不會像世外天仙,而會像個妓女,甚至比妓女還賤——不用給錢就可以把她干了,干完後她還幸福得很。
二十多歲時,我回故鄉一次,很想找出這些當年的女人來消除遺憾,可惜一個也沒找到,我也不知怎樣找,其實也不大好意思找。
另外還有一個當時二三十歲的女人,經常來我家串門的。有一年冬天,她和媽媽邊打毛衣邊聊天,我腳很冷,她就叫我放進她的衣服裡。我很不老實地在她奶上踹了一下,她瞪了我一眼,告誡一句。但我不聽話,又踩了一下,她就生氣地把我的腳拿出來了。這個我倒記得是有那麼一點性意識在裡面,因為我還記得當時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感覺。其他事是不會令我羞愧的。
七歲時我家從這個小縣城搬到市裡去,在這裡我繼續讀小學二年級。我唯一清楚記得的年齡段打這開始。城市人多眼雜,沒什麼僻靜處,城裡的小夥伴們也沒玩過那種遊戲。這樣一直到我十幾歲。我相信農村的性觀念要比城裡開放許多。
在這幾年內,我父母關系惡化,父親有外遇,兩人吵嘴,打架,幾乎離婚。父母打架對孩子說是很恐怖的事情,我除了哭和發抖沒有別的辦法,他們都是關起門來打。裡面喊聲響聲一片,我一會以為父親死了一會又以為母親死了,差不多嚇成神經病。
他們最終為了孩子沒有離婚,隨後父親調到外地去工作,每年回來看我們一次,寄些錢來,從此就在我成長過程中消失了。家裡就剩母親帶著我們三姐妹。在某個夜晚,我在生病,頭昏昏沈沈的,母親就叫我和她一起睡。我不是很願意,因為和母親睡時我不能舒展身體,但也沒反對。我躺下的時候,母親在墊蚊帳。我因為頭暈,就閉上眼。過了一會,我覺得下體有些異樣,就睜開眼,發現母親正背向我橫跨我腿上。當時我只穿著一條很薄的短褲,陽具雖沒有勃起,但自然長度和韌度也把褲子頂起一寸來高,兩條腿是並攏的。母親當時穿著一條白色三角褲,白色背心。她蹲著,一只腳在我左腿側,另一只腳在我右腿側,因我睡在外面,她跨過我的腿,伸手把蚊帳塞到席子下面去,防止蚊子進來。
她的下身,就在我突起的陽具上擦了一下。她回頭看我時,我連忙閉上眼睛,但開了一條縫。只見她回頭看了看我,再看看別處,然後用下體又有意無意地在我陽具上又擦了擦。見我沒有反應,她大膽地低頭看著我的私處有十幾秒,然後才關燈睡覺。那時我還沒有成年。
對母親這種做法,我並沒有產生性欲,反而感到很厭惡。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真是個奇怪的人。因為我記得在爸爸還沒走時,我經常睡在他們中間。有一次我突然又有了欲念,不是在做夢,而是現實中。我伸手摸母親的大腿。
母親動了動,我就停下,接著又輕輕撫摸,然後有目的地向母親大腿根處靠近。當我隔著內褲碰到母親私處時,母親全身就縮了一下。我嚇了一跳,但不久又去摸她的大腿,慢慢向上摸去,母親又縮了一下。這回我不敢再動了,因為我原以為母親睡著了才有膽這樣做,現在看來她多半沒睡著。於是我嚷著要尿尿,父母開燈起來,我聽見母親對父親說我睡覺時很頑皮。我假裝聽不懂,心裡則羞死了。當然以後再也不敢動。那時我還不能勃起,也不懂性交,但那次的舉動帶有真確的性意識。
現在到母親動我了,我又覺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像現在這樣大膽而有亂倫的想法,我們母子會不會發生性行為呢?那時,我們受的教育令我覺得性是可恥的,而亂倫,連聽都沒聽過,更別想了。
到二十歲左右,我對同性戀已毫無興趣,戀母情結倒是加重了。開始時,我會暗中想像和母親發生超常關系,但真正見到母親身體某一部份時又覺得討厭(因為不好看)。再後來,就成為無條件喜歡了。
無論我到哪裡工作,母親總跟著我。我經常很煩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跟著我。我常常偷偷寫一些母子亂倫的文章。那時還沒有網路,寫完藏一陣子,心情平靜後就會後悔,馬上燒掉。而一轉身見到母親,就又沒好氣。其實當我寫那些東西時,心裡想的卻不是母親本人,而是另一個身材豐滿,三四十歲,面容姣好,並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經分析過自己亂倫的心理,發現自己並非真的對母親有性趣。更多的,是對社會壓抑的不滿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個壓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厭惡某個組織。這個恬不知恥的東西自稱是人民的母親,我想對付它最好的辦法是叫我們這些亂倫愛好者去強奸這個自稱國人母親的賤貨。因為,在它統治國家幾十年來,已從精神上強奸了全體國人不知多少次!
當然,也有一邊被它強奸一邊高聲叫好的人。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懶得提他們了。至於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壓抑太多的結果,只是沒我這麼強烈罷了。東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縳,比西洋人要強得多(我操孔夫子他媽!),中國人的創造力,也遠遜於西方人。所以,為了國家和民族的強大,我們,亂倫吧!
亂倫以母子亂倫為至高境界,也是反傳統反道德的極至。我對普通女人有性趣,但對母子間的性行為則加上了一種破除精神枷鎖,打碎所有道德的強烈快感,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雖是社會穩定所不可少,但它對思想的控制則非常有害。我建議所有人在行為上盡量遵守道德準則,而在思想上則無所顧忌。
關於母子亂倫或其他亂倫行為的禁忌,不過來源於兩點。一是社會學,一是生物學。社會學方面的問題很好解決,兩廂情願加上保密就行了。生物學方面,我們都知道純種馬是近親交配的,這種繁衍方式雖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遺傳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優良基因相遇而使後代更為優秀,可謂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擊,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會在進步,不合時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著它是完全沒有必要。如果無力和法律及社會輿論對抗,問心無愧地偷偷來就好。
我實在想不出把亂倫當作洪水猛獸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親或其他親人兩情相悅,她(他)又同意的話,盡管上床吧!這簡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時會請我去參觀的話,我簡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腳。
再說回我自己。
媽媽曾給我多少遺憾
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和母親間又發生了一些事,具體時間或先後秩序有些記不清了,就用某天來表示。記得住的我都會寫下。一個夏天,母親說有根刺落進她衣內,扎進肉裡,要我幫她找找。我那時還沒怎麼對亂倫感興趣,也不耐煩幫母親做事,但還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肉裡,不仔細還真找不出來。母親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為它剛好在視線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領處。為了方便,母親換了幾次姿勢,把頭往後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則拉開母親的小背心,裡面是她沒有戴胸罩的乳房。
母親的奶子並不好看,有點扁且下垂,但很白嫩,乳頭也不是我討厭的黑色,而是棕色,只比拳頭大點。她仰著臉,我的小腹感覺到她熱熱的呼吸,有點沖動。 二十一歲那年,我幸運地在一個很富有也很開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親也跟來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夠的錢,而且可以在街上買到成人影帶。
這也許對我來說是個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級片後,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射了精。此後手淫一發不可收拾,對女人產生了強烈興趣。
有一天,我趁幫母親端菜的時候,拚命手淫,把精液射入一盤菜裡再端出去。我眼睛一直盯著門口,相信母親沒發現。但後來的事讓我懷疑她有所覺察。因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盤菜!為什麼?!我嚇壞了!
又一回,我大開房門在床上手淫,事先我在外面看過,房間熄了燈,客廳的燈光打蚊帳照得白白的,看不見裡面。這時母親走過我門口,我大膽地跪在床上,把陽具指向母親。
她向裡面看了看,停下腳步,然後走進來,我又嚇壞了。忙停止動作。
母親走到我床邊,輕聲問我有沒有不舒服,又揭蚊帳。我全身赤裸,急忙說:“沒有沒有。”抓緊蚊帳的開口不放。她又想從另一處掀開帳子,我急了,用很煩燥的語氣大聲拒絕,母親才離去。過了一會,我爬起來,再到外面看時,發現在門口是可以隱約看見帳內的!天哪!這是什麼回事?為什麼我剛才親自站在外面看時又什麼也看不到?難道冥冥中有神靈在撮合?如果我當時讓母親掀開蚊帳,會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我心裡很想,而事情就要發生時,卻臨陣退縮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適,躺在沙發上,母親過來問我,然後說幫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醫道,很認真地幫我揉著,當她揉到我的腹股溝時,大約看見我短褲下硬梆梆的陽具,突然停手轉身走了,連一句話也沒說。
如果十幾歲那晚母親用陰部擦我的陽具,讓我明白她對我有意,那麼這次她為我按摩時,見到我陽具勃起,也應該知道我對她有意了。
但我們一直這樣耗著,直到我終於有了第一個女朋友。
這個女朋友來之不易,而且要歸功於我高中的幾個死黨。
母親從小對我的言傳身教,令我覺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調笑是品德不端,談戀愛是不務正業,調戲女性更是十惡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說單位某男人經常盯著她看,母親就厭惡之極地說:“無恥!”諸如此類,從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雖然發展起來,但卻被壓抑了。如同一顆長在巨巖下的幼苗,拚命彎曲生長,渴望得到陽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樣受此教育,但卻傷害卻沒我這麼重。因為她們大可保持端莊,不苟言笑,照樣有男生來追她們。而她們的淑女氣質,只會令追求的男生有增無減。我可就慘了!
每當看到心儀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說話的功能似的,沈默不語。當我想追求或示愛時,母親的陰影就糾纏著我,令我心中千言萬語不能啟齒,欲溯遊從之手腳不聽使喚。
當我孑然一身,努力學習和工作時,我的朋友們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們卻沒錢。而我,經過多年勤奮工作,頗有些積蓄。這樣我又和他們混在一起了。
這幾個老同學都在讀書時就先後因為我母親的緣故,和我疏遠。因為每當他們來找我玩時,母親就罵他們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學校搗亂被要求見家長時,母親更是把罪過全栽到我的好朋友們身上,至今他們都有怨言。
“喂,你媽還管你嗎?和我們一起你媽不會又找上門來罵吧?”許久不見的老友聚在一起,他們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們,告訴他們我今非昔比了。他們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證明了自己。
我做夢也沒想到他們玩過那麼多女人,在我像苦行憎似地坐在辦公室的幾年中。當他們在酒桌上談女人時,我還以為是吹牛,一臉的不屑和嘲諷。他們也很快證明了自己。第二次聚會時,每個人都叫了個不相識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們第五次聚會時,一大半的女人已經和他們上過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當時也沒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這些家夥無論相貌身材,學歷或收入,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卻連個老婆都找不到!其中一個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並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時,他說:“阿迅請客,我們玩女人,呵呵。”大家聽著,心裡也許都感到對不起我。下一次聚會時,他們就為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
在這之前,他們教了我許多玩女人的心得:
“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這不行的。你必須把每個女人都看成妓女!”
“要潇灑,別像個學究似的!”
“我們會幫你吹牛,別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們沒有判斷力的。旁人說好,她們就認為好。我們吹你一句,頂你讀一年書。”
“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則永遠是失敗!”
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當時卻半信半疑,甚至和他們爭吵起來。一個朋友不耐煩地說:“你以為你很純情啊?很清高啊?他媽的我以前還不像你一樣?結果他媽的差點去自殺!”
這我知道,他以前為了一個女孩,一直追到她家鄉,結果身無分文,流落街頭,卻見那女孩和另一個男人從舞廳走出來。他氣憤之極,上去狠揍他男人,被公安抓去,還是靠朋友們千裡馳援,才把他救回來。
現在,他玩過的女人已有一個排。其中包括護士、醫生、受人尊敬的女教師、令人羨慕的女大學生。
聽到他的述說,我心裡像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你們真的那麼下賤嗎!?”
最後,朋友們對我說:“不管你信不信,照我們的話去做!”
結果,不到一個星期,我就把那個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發洩了多年的抑郁!這是我平生第一個女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戀我,然而我們的交往卻遭到母親和朋友們的一致反對!這是母親和她眼中的”小流氓”們首次站到同一陣線。
母親對我的女友表示了極度的厭惡,理由有二。其一:那女孩家庭並不富裕,父母也不是知識階層,與我家門不當戶不對;其二:母親認為她不是好女孩,她知道她和我有過關系。那是母親提出第一條反對理由時,我說:“她都是…那個,什麼的了…”想以此挽回,母親才知道的。但她並不認為女方是作出犧牲,反而覺得她不正經。
朋友們反對的理由則大相迳庭,他們說:“不會吧?才玩第一個你就收兵了?”
“昨天我還說你聰明,一教就會,誰知你他媽蠢蛋一個。”
“我還以為你把她搞定了,看來是她搞定你了。”
女友和我一起回家,母親就給臉色她看。而朋友們也在搗鬼,他們忙著向我推介另一個女孩,同時阻止我們繼續交往。方法很簡單,每次聚會,我想打電話叫女友出來,他們就七手八腳地把電話搶走,或事先聲明:“她來我們走,有我沒她。”
其實哪個男人不想多玩幾個女人?我也是個男人,對朋友們的建議心馳神往,只不過是懷疑自己的能力而已,畢竟那麼多年累積的陰影是不容易消除的。一但和另一個女孩走上正軌,我也就慢慢忘了前一個。
朋友們給我勾劃出泡妞的宏偉藍圖:搞完一般女人,他們要帶我見識中年婦女、有夫之婦、初中少女等等,而且先把他們玩過的女人都讓我玩一遍再說。我簡直快樂瘋了!
不過事情發展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好。一群朋友中,有兩個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還有一個在車禍中突然死了父母,不幸他又是個孝子,整個人垮了;剩下一個玩女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長女兒身上,結果被判了個流氓罪關進監獄,我們也就散夥了。
有了豐富的玩女人經驗和正確的理論指導,但缺乏朋友們的幫助,我仍不能單獨上陣,慢慢又打回原形。第二個女友還沒來得及上床,就停止交往。第一個女友則嫁給外地人,走了。
吻干她那思兒的淫水,安慰她那孤獨的屄
生活又變得空虛無聊。這時我因公司在家鄉開設分部而調來工作一年了。
一天,我無聊地坐在電腦前玩遊戲,一邊抽煙,一邊豎起只腳踩在凳子上。母親走過來叫我少抽點煙,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這也是很正常的。但她第五次過來重復時,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沒看她,只顧玩我的遊戲,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轉向,然後走開。但我已找到她的視線,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的短褲褲管過於寬松,豎起一條腿踩在凳子上,褲管滑落,居然把半個屁股和睾丸都露了出來。
刹那間我尴尬之極,直想罵人。
下午我看著電視,不覺又把腳搭到沙發上,然後睡著了。當時母親出去買菜,等我醒時已經回來了。我一睜眼就發現她正蹲在我腳邊整理著剛買回來的東西。那個地方原來放著花架和幾雙舊鞋,母親從來也沒在那整過什麼,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塵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頭看了看褲子,是有點空隙,而且一只腳搭在茶幾上去了,張得很開。伸手摸了一下,還沒進去多遠,就碰到冰涼的鳥蛋。母親不同平時的神色證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亂,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開了。
我想了一下,又繼續裝睡,母親居然又蹲到我腳跟低頭整理東西!頭太低了,比沙發扶手還低。一會擡起來,望望我身後的門,飛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裝睡。然後母親慢慢低下頭,低到眼睛和沙發扶手一般高,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往我褲管裡看。我靈機一動,發出輕輕的鼾聲。
一瞬間,母親的表情全變了。從若無其事變到非常專注,從眼角偷窺變成直勾勾的凝視。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母親用這樣近乎貪婪的眼神看我,終身難忘!
過去的躲躲閃閃,今天成了眼睜睜的事實!
這天起,我下了驚人的決心。
那時還沒有電腦網路,我玩的電腦,還是那種要用兩張碟輪流插進插出的東西。所謂遊戲,不過是用basic語言編的長蛇之類東西。至於網路上的亂倫文學,更是聞所未聞。
我以為自己是孤獨的,有著深深的罪惡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學說。那段時間,我還真讀了不少心理學書。母親也愛看書,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傳記,常戴著老花鏡坐在燈下夜讀,我曾看過她的書,頁邊空白處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哲言,但似乎好幾天都沒看完一頁。她平時給人的印象是個女學者,舉止高貴,令人尊敬。大家可以想像,為什麼當她蹲在沙發後直勾勾地盯著我下體看時,會給我那麼強烈的震撼!
因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別有用心地把>給母親看,她表示沒興趣,我再三要求,她答應會看,但我見她很勉為其難的樣子,知道她不會認真看的。
後來,我發現她真的沒看,就拿回了書,同時說:“這個書的作者很奇怪,他認為亂倫是正常的呢。”母親擡起頭,目光越過老花鏡的上緣,說:“我還沒看呢。”我說:“我還以為你看完了呢。那你還要不要看啊?”她說:“你看完沒有?”我說看完了,她說:“那就放這吧,我有空看看。”
第二天我就發現,母親已經看了那書。
我不知她看了後心裡會怎麼想,表面上沒什麼大的變化。或者說沒有我期待的那種變化。不過,她對我似乎好了很多。這段時間,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親身上。有時我真不知自己發了什麼瘋!
大約兩天後,我問母親看完了沒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什麼?”我問。
“看完了,一點。”她總算說出像樣的字句來,視線飄忽不定。
我拿走了書,仔細翻查,果然發現她在書中劃了一句。我不記得詳細內容,大約是”每個兒子都會暗戀母親”之類。然後我就趁她在場時,在書上寫字。她問我看什麼書,我回答了,然後在書上做了記號,把它插入書架上隨便一個位置。
我寫的是:至少我是這樣。
就寫在母親劃了線的那一句旁邊。
等我下班回來時,立即發現書被動過了。但很遺憾,母親沒有加上其他的話。然而,一向嚴肅的母親,那晚對我露出了幾次少有的微笑。我以前從沒見過母親這種表情,一時間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能平衡心態,回之以微笑。
此類事件以後就有很多,我也不想詳加描述了,但有幾次重大突破還值得一提。我半夜看黃色錄像,故意讓母親見到。然後我教她用錄像機,她問我借了些科學普及錄像帶。不久發現做了記號的黃色影帶被動過。
我在家開始穿內褲,不久母親也常只穿內衣褲在家中走動。她的身材不大好,偶爾我會覺得有些厭煩。所以我勸母親去做健美操,她開始說沒意思,一個月後我發現她已經參加了。
我叫母親跳韻律操給我看,她答應了,穿著件開叉很高健美服做了些動作。我雖然克制著,但很快勃起。母親見到就退走了。我也約母親去看電影,她去了。不久是她的生日,我買了禮物和花送她,她很高興。那神態又是我以前沒見過的。
母親開始像個女人,而不是以前那種女強人,說話溫柔很多。
我在她洗衣時單獨把一條內褲交給她要她幫我洗,洗得很干淨。
我在日記本裡寫:我很愛看她穿健美服和旗袍的樣子。日記裡還有我做的一些春夢,以很隱晦的筆法記錄下來。其中不少是關於母親的。
日記本放在桌上,發現被動過了。
第三天母親穿了一次旗袍,我說很好看,非常好看。母親開始在家裡跳健美操,每次我都出來看。她眼望電視中的教學錄像,做動作,我坐在沙發上看,她回頭問我做得對不對,我故意讓她發覺我在看她的私處。我指點說她腿擡得不夠高,上去扶著她的大腿往上擡了一下。見她穿著長襪,就說這樣對皮膚透氣不利。第二天她就不穿了。
我馬上給她買了件新的韻律服,結果她說是泳裝,但還是穿了。
我拚命搜集有關亂倫的資料,把它們剪貼在筆記本上。有些是圖書館借的,我復印了一些,但捨不得花太多錢復印,就抄了一些。很快我就在真實事例和帶批評態度的調查中,加入了我自己的觀點,魚目混珠。
我這樣寫:“據美國科學家研究認為,人類有亂倫的天性。科學家相信,亂倫從優生學講是不足取的,但從愛情觀來看,是無可厚非的……”
當然,我又把它放在書桌上,讓母親看到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個下午,母親穿上我買的泳衣在做健美操,我穿著緊身內褲坐在沙發上觀賞。她的身材比從前好看得多。這段時間我有過摸到母親大腿根部的體驗,並和她即興跳過幾次舞,每次都嘻笑著收場。母親已完全變成女人。
當她又叫我幫她壓腿時,我發現她今天的姿勢很撩人。
母親雙手撐地,一腿跪著,另一條腿往後伸直、揚起,叫我幫她擡高。
我看見窄窄的褲裆邊上,母親大陰唇外一圈褐色的凹陷,有幾根陰毛在上面。我抱起她的大腿,試著把發漲的陽具在她腿上擦,她也沒有發覺似的。我蹲了蹲身子,膝蓋碰到她的陰部,她的身子收縮了一下,又展開,馬上問:“是這樣嗎?”我說:“差不多了,還可以高點嗎?”她說:“你試一下。”
我一手抱她腿彎,一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滑到腿根臀下緣處。
過一會,母親喘著氣站起來說好累,我叫她換一個姿勢,她問是什麼。我就站在她面前,身體向後仰,直到雙手撐地。這樣我的陽具就在內褲下鼓脹著對準她。
接著我說:“唉呀,站不起來啦。”母親笑著抱我起來,我的陰部緊緊壓在她的小腹上。起來後,我抱著她喘氣,說腰差點斷了。母親只是笑。
然後我扶著母親,要她也做這個動作。母親笑說人老了,腰骨硬,做不了。我說她年輕得很,有我保護不怕。母親就在我的抱持下,身體慢慢向後仰。
母親大腿分得很開,我們的陰部隔著兩層薄薄的布頂在一起。
手還沒接地,母親就說受不了啦,要我扶她起來。我開玩笑地不肯,母親就掙扎著想自己起來,又不夠力,我們的下體因此產生磨擦。
抱起母親後,她一陣暈弦,靠在我身上。這時我很激動了,大膽去摸她的屁股。摸了一下,母親說那裡沒事,倒是腰有點脹,要我幫她揉揉。我有點心虛,只好把手移上來。
按了一會母親說可以了,就起身走開。當她轉過身去時,我看見她的褲裆濕了一塊。
第二天早晨,我把沾有精液的內褲放在床上,母親拿去洗了。
下午收工後,我要母親教我跳健美操,她答應了,小心把視線避開我的下體。我也做了她那個撩人動作,相信睾丸已把內褲褲裆頂開一條縫,就不知母親看見多少。
我們又做了一次昨天的後仰動作,我很興奮,就要求母親跳支舞。母親像往常那樣說不會跳,我依然用”我教你”這話把她抱住。
當時天已漸黑,我們沒有開燈,只有電視的螢光照著屋內。
接著我要求母親跳貼面舞。當然不會說出貼面舞這三個字,只是要她改為摟住我的脖子。母親說:“就這樣可以了。”我不依,松開手摟住她的腰,她只好雙手扶我肩膀,我把她的手推到脖子上,她才摟住。
跳了一陣我又摸母親的屁股,手指往她胯下伸了伸,發現又濕又滑。這時母親說:“幫我按一下腰吧,有點脹。”我汲取了昨天的教訓,說:“我幫你疏通一下背上的經脈吧。”母親說:“好啊,你會嗎?”我說:“當然會了。”然後來回從肩到屁股摸她。
“這裡是命門,尾闾,會陰。”我邊說邊摸下去,摸到一手粘粘滑滑的液骿。我感到快失控了,就吻她。母親笑笑躲開。我忽然把手從她髋部泳衣處插進去摸她的屁股,母親看了我一眼,把身體向右縮,但我仍然摸到她的性器,濕漉漉的。“不要這樣。”母親低聲說,反手推我。
我不肯拿出來,她越來越用力,眼看就要打架了,我才收回。
母親重新摟住我的脖子,我又把手插進她褲裆內,這次直接摸她的陰部。母親又低聲警告我:“別弄了,好好跳舞。”再次推開我的手。
我們繼續跳著,我不停地吻著母親,她不時閃一下。我也不停摸她的屁股,把她的下衣搓到兩瓣屁股中間,直接摸到她的臀肉上。
母親沒有再反對我摸她的屁股,只是我的手又向下伸時,她會突然停住,望著我,直到我把手拿出來,才繼續和我跳舞。我想把舌頭伸進她嘴裡,她雙唇緊閉,躲閃著不讓我進入。
一會兒,我很洩氣地停了下來。母親問:“不跳了?”我賭氣不說話,她說:“那媽去做飯了。”見我沒反應,母親就回房更衣,然後去了廚房。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魂不守捨,下班回來後,見母親沒有在跳健美操,又覺得憋了一天的氣全洩掉,坐在沙發上不說話。母親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問她今天怎麼沒做操,她說今天覺得很累,不想動了。
吃完飯,我下樓去走了一陣,想消消心裡煩悶,有個小姑娘纏著我買花,就買了支紅玫瑰,回來送給母親。母親收到花很高興,一會就回房,換了泳衣出來跳健美操了。
跳不了幾下,我就上前抱住她,也沒說跳舞,只是摟著。母親望著我笑道:“怎麼啦?”我把她的頭按到懷裡,不準她看我。過一會她見我不說話,又掙出來看我,我才說:“跳支舞吧。”然後去放了音樂,關了燈。
我們默默擁抱著,隨舞曲搖動一會,我又開始吻母親,摸她的屁股,她沒反對。我試探著摸到她胯下,還是干的。見她沒反應,我大膽地用手指撩開她的屁股包布摸進去。母親的陰唇也是干的,但當我摸到中間時,發現兩片肉唇中已飽含花露,並馬上順著我的中指滲出來。
這時母親擡起頭,板起臉說:“別摸媽那裡。”還好,語氣不很強硬。
又經過幾次推擋後,母親沒有再拒絕我摸她的陰戶,只是緊抱著我,把臉在我肩脖上不停地擦。
摸了一會我把母親抱到沙發上,她預感到要出什麼事,拒絕我。我也不記得說了些什麼,大致是我愛你之類。
糾纏中母親低呼一聲:“衣服扯爛了!”我說:“沒事,我再買一件。”順勢把褲裆斷裂的泳衣向上推,好說歹說才脫掉了。
脫光後我把自己的內褲向下拔,露出陰莖。這樣當然很不舒服,但我不敢起身。稍一松懈,母親就會逃走。
然後我壓到母親身上,邊勸邊用腿慢慢擠開她的大腿。母親低聲說:“不要啦。”“乖啦,不能這樣啦。”“不行啦。”最後變成:“媽身體不舒服,明天再做好嗎?”
我則說著:“我好想…求求你…給我吧…我愛你…”之類女人愛聽的屁話,用龜頭探索。母親掙扎著扭動臀部,不讓我進入。這和我第一個女朋友上床時幾乎一模一樣。不知其他女人是否也如此?
“媽,給我放進去一下下嘛,求你啦……”我說著,母親好像哭了似地嘤咛著不動了,這就是默許了。我馬上找到洞口,把陽具插入母親溫暖的體內,完成了我們的第一次交合。
射精的快樂是無法形容的,完事後我躺下來,母親低低聲不停罵我,又說要去死。直到我第二次勃起,壓到她身上,她才張開下面的嘴,閉了上面的嘴。
第二次我們做了很久,我偶爾插兩下,多數時間在吻她,和她說話。我把過去見到她偷窺我的事一一說出來,母親一律否認,說我胡扯,沒有的事,等等。我沒和她爭辯,改口說自己很小時就愛上媽媽之類女人愛聽的謊言,等母親心裡甜絲絲的時候,才慢慢玩弄她。
這時母親不再說話,任我使喚。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搞了半小時,她閉著眼輕輕地哼哼著,射精時母親緊緊抱住我,發出伊伊呀呀的聲音,屁股不停地拱起,直到我把精液全部擠進她膣腔。
早晨起來,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好像做夢的感覺。
我把母親吻醒,不住問自己:這是真的嗎?我真的在摸母親的乳房?真的在摸母親的陰部?
母親睜開眼,好像很迷茫,若有所思的樣子,又似乎有點憂慮。
“媽,你還沒醒啊?”我問她,她笑笑,看看我,用手撫了撫我的前額。
我翻身壓到母親身上,和她接吻。
我們吻得很生硬,牙齒不時碰到一起,舌頭也胡亂彈著。後來母親很明智地采取被動,才減少碰撞。
母親閉上眼,身體在我下面起伏,不時深呼吸,好像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想說明一下的是,和母親性交與女朋友的區別。我懷疑每個人都有個拒絕亂倫的基因存在,因為每次我抱住母親,聞到她身上的氣味時,就有一種感覺,好像會把對母親的欲望消除似的。而亂倫者心裡將會產生另一股力量與之抗衡。對我來說,這股力量是禁忌的快感。它遠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洗澡時,我和母親又干了一次,但我沒射精。
晚上回來,母親又在跳健美操了。我脫光了衣褲,坐在沙發上看。她回過頭來,發現我一絲不掛,頗為驚訝,責怪我。
我笑著上前脫她的衣,她拒絕,說我下流,最後還是讓我脫了。我們在沙發上性交,然後又去房裡。射精後我無力地躺在床上,母親摟著我,仔細地摸我身體。
一個星期後,我們的性關系正常化,每天都性交一兩次。
每天回家,母親就會幫我開門,放東西,脫衣服,然後馬上抱我,我問她:“想我了?”她點點頭,然後我們上床做愛。新婚燕爾,如膠似漆。
後來有一個周日,我拉母親上街,說要買點東西給她。當我們來到首飾店時,母親不肯進去,在我的勸說和店員的招呼下才進入。
我想為她買只戒子,她局促不安,問她好不好她總說:“你看著辦好了。”準備給錢時,她又和店員討價還價,態度很不友好。幸虧店員不計較,但被她一弄,居然省了幾百塊錢。
回到家,我摟著母親坐到沙發上,拿出戒子,她馬上害羞起來。另外有一樣事令我印象深刻,就是母親的坐姿變了。過去,她像許多中年婦女一樣,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體筆直,雙手放在體側。而今天,她則是微微低頭,雙腿合攏,兩手交疊撫膝。更令我心動的是:她小腿並在一起向右微斜,上身則左傾向我,說不盡的溫柔體貼。
這種身體語言,反映了母親內心世界,已完全把我當成她的依靠,勝過千言萬語。此時她哪裡還像過去那個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動不動就板起面孔訓斥我的母親?完完全全成了我的新婚妻子。
特別是當我捧起她的手,把戒指戴在她長年勞作而顯粗糙,但仍修長纖細的手指上時,已不能用文字來形容她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厲害!
我當時,直到今天,都沒有說明那個戒指的意義,但我們心裡都明白。至少都往那方面去想:這是我們的訂婚戒指。
隨後,我和母親入房性交。那是從我們發生關系以來最愉快和順利的一次性交。我輕輕一拉,母親就盈盈站起,那份輕快,就像個青春活沷的少女。我們相偎相依地向臥室走去,不時會心地微笑。
到門口時,母親停了一下,關上房門,然後跟我走到床邊,擁抱接吻。
我解開她的旗袍,發現她已換了新的內衣,也不知幾時買的。以前,母親的內衣都是自己用舊布做。我不但看到新內衣,也感到母親那份心情。內衣並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親的心意:兒子,我已經屬於你。
母親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們再度擁吻。她的內衣如風中落葉般件件飄落,而我還是西裝革履。當我看到鏡中,衣冠楚楚的我,抱著赤裸裸的母親在懷裡,摸得她嬌喘連連時,產生極大的興奮。
呵呵,就想嫖客在玩妓女似的。
母親閉著眼,享受我的愛撫和親吻,根本沒想到兒子心裡正把她當作妓女來玩弄。
這是我那幫朋友教導的結果。
不過我並沒有真把母親當妓女來看待,只是這樣想想很刺激而已。相信母親即使知道我的內心,也會原諒我。
摸了一會,母親站直了,微笑著看看我,低頭輕輕解開我的領帶,除去了我的上衣。然後她似乎不好意思脫我的褲子,又抱住我,把奶子貼在我胸前。
我把一條腿踩到床上,把母親一條大腿搭在我腿上,摟著她的腰,吻她,揉她的陰戶。
母親睜開眼小聲說:“床踩髒了。”我笑笑,一點不在乎。
畢竟床單不是我洗,而是母親洗,所以她比我心疼。
母親把腿拿下去,跪下來為我解鞋帶,脫去皮鞋,然後站起來,摟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胸前。
值得一提的是:母親全裸跪在我面前為我脫鞋時,我又感到一種強烈的快感!她跪下去的體態,又在告訴我:兒子,媽已經被你征服了。
這大概是那只三千多元人民幣的戒指在起作用吧?我想:其實母親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初次肉金較高,以後就不用給了而已。比較而言,嫖母比嫖妓要合算。當然,這樣想也是為了刺激,沒別的意思。
脫了鞋後,我們母子手拉手上了床,相對跪坐。我把手在腰帶上劃了幾下,看看母親,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含笑為我松開褲帶。然後我跪高點,她又把褲子拉到我大腿上,我坐下跷起腳,母親把我的褲子脫下,小心地擺在床邊凳子上,而不是像我,把她的內衣褲扔了一地。
這時我還穿著內褲,但母親卻不動了,跪在那裡,低頭看床。我便上去抱了她吻,她的手在我胳膊下撫摸我的身體,然後,終於開始脫我的內褲。
我躺下,伸手拉母親,想要她趴到我身上,但她這回卻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側身躺在我旁邊,我只好轉過身來,她也轉身仰面躺好,我壓下去時,她分開雙腿。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
龜頭被濡濕了,滑溜溜的,很容易就鑽入母親陰道。
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做愛,母親緊閉著眼不敢看我,大腿夾著我的腰,雙手摟緊我的脖子。我用九淺一深的辦法插著她,她偶爾張開嘴,無聲地哈出口氣。
畢竟我是她生出來的,我們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母親的陰道和我的陰莖幾乎一樣長短,當我齊根插入,再稍用點力時,就頂到母親的花心。若大力插進去,母親的身體就會不自主地抖動一下。
她又在作深呼吸,似乎想壓抑快感,我輕輕拍著她,示意她放松些。
射精時,母親全身緊縮,死死纏住我,直到我射完後一分鍾,才松弛下來。當她抱緊我時,陰道也伴著喘息的節奏陣陣收縮。
吃晚飯時,我們貼得很近。沒什麼話說,只時時相視而笑。我前半輩子加起來,也沒見過母親今天這麼多的笑容。此後我們母子就同床共枕了一年,我估計一年中足足在母親體內射了一桶精液。
有段時間她又不練健美了,整個人好像很懶又很會撒嬌的樣子。在我勸說下,才恢復鍛煉,身裁越來越好了。當然不能和少女相比,而是與同齡人,甚至比她小二十歲的人相比,都算不錯的。我也經常給母親買高級沐浴液,護膚品,令她的皮膚光滑可手。她自己也很注意保養,洗菜時還戴上手套。
美中不足是母親的乳房怎麼也大不起來了。
第一次幫母親口交時在晚上,我已躺下,母親去洗澡。洗完她圍著浴巾上床,我忽發奇想,把她推倒,分開大腿就埋首其間。母親嚇了一跳,以為我要咬她那裡,哎喲叫了一聲,等我舔開後,她就興奮極了,流了很多水,帶點腥味,但還可以忍受。
後來我叫母親給我舔雞巴,她不好拒絕,但不大願意的樣子,舔了幾下。我覺得勉強沒幸福,感覺也不好,就說:“算了,不想舔就不舔了。”母親猶疑著,問我:“舔完你還會親我嗎?”我說:“當然會!”原來她怕我嫌她髒。
母親便放心地幫我含屌,含了一會,我為了證明自己,就拉她起來使勁地吻,把她的口水吸出來吞了下去。老實說有點惡心,因為她似乎含著口水好久。但從那以後情況就好多了。母親吸吮我的陽具時,可以感到她的體貼,而且不停地吞口水。我要她吃過一次精液,她說吃後喉嚨不舒服。
有一次我射了精後,母親含著我的精液送到我嘴裡讓我嘗,我吃了,覺得鹼腥腥,又好像淡得無味,喉頭果然有點麻木似的,不大好受,就再也不要母親吃精了。不料母親好像又喜歡這種感覺了,她說:“麻麻的也很好玩。”所以後來她高興時,仍然會吸吮我的陰莖,直到吸出精液,就咽下去。
肛交我們也試過,但母親感覺不好,就少做。希望她有一天會回心轉意。
這一年我們什麼都試過了,包括各種體位,但最終我們都覺得面對面擁抱對方抽插最有感覺,快感也最強。我們也試過偷偷跑去酒店開房,體驗新環境。也試過去外地旅遊時,晚上在公園裡野合,但我射精時發現快感不大,就沒有再做。
一年後我們的熱情有所減退,但仍很恩愛。母親主動提出要我找個女朋友,保證不會吃醋。
這時我那些朋友都回來了,我又和他們聚在一起泡妞,較少陪母親。
晚上回到家時,母親總有些埋怨,但我的陽具一插入她陰戶,她就又乖得像小狗了。
很快,我又泡了一個妞,不久帶回家同居。母親偷偷問我女孩是不是處女,似乎比我還在乎這個。我說:“這年頭哪裡還有處女啊?”母親就看不起那女孩,縱容我再找一個。
同居女友不甘心被甩,來家中吵鬧幾次,母親毫不客氣地罵走她,才斷了關系。很快我又上了第二個女孩,是某公司的文員小姐。長得很漂亮,但也不是處女。不過這次母親問時,我撒謊說是的,母親很高興,把她當未來兒媳看待,催促我快點完婚。
一年後女友懷孕了,我們準備結婚。
婚前那晚,女友回娘家去住,我和母親好久沒在一起了,一有單獨相處的機會,當然毫不遲疑地就上了床。
搞了一次後,我叫母親穿上婚紗,然後就在婚床上性交。母親嘴裡說:“虧你想得出。”身體則興奮地扭來扭去。
婚後,家中生活變得平靜。妻子不久生了個兒子,母親很喜歡帶孫子,有了新的寄托。
只要是妻子在時,母親又恢復老樣子,連吻也不讓我吻一下,生怕被看見。有一回妻子在浴室,我偷偷對母親說:“別穿內褲。”她奇怪地問:“為什麼?”我覺得很沒趣。另一次吃飯時,妻子去了廚房,我偷偷摸了母親的大腿一下,嚇得她差點把碗掉在地上,壓低聲音責備道:“你瘋了?”
有時,我會趁上班時偷偷溜出來,和母親重溫舊夢,但每次都匆匆忙忙,不能盡興。偶爾妻子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體活動時,我們母子,才能又沈浸在性愛中。
長時間搞兩個女人,我心裡當然會把她們比較,而母親也似乎對兒媳的床上功夫也很感興趣。出於女性的衿持,她不好意思問,但每當我說起時,她就很注意聽。
說起來,母親很多地方不如妻子。她生了我們兄妹三人,陰道當然松,好在她的淫水較稠滑,量少,產生的摩擦力能彌補一些。另外,母親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臉上有不少皺紋,頭發夾著不少銀絲,兩只乳房小且下垂,乳頭朝下。小腹的肥肉也不少,總是象懷了三個月身孕似的。雖然和同齡女人相比,母親算是保養得當,但和青春美麗的妻子比起來,就差很遠了。
不過因為我喜歡刺激,母親因年老而產生的缺點在我眼裡反而成了優點。正因為這樣,我才切實感到:我是在和自己的母親性交啊!
還有就是,母親保守得很。每次和她上床,都用傳統方式。由於我們是母子亂倫,她有很重的自卑感,很在意我對她的態度。她最不喜歡我要她趴在床上,再從後面象狗一樣干她。我想讓她學小電影女主角,她說那種賤女人,才不要學呢。這時我心想,人家再賤也沒賤到和自己的兒子上床啊。這當然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我又想讓她偷看我和妻子造愛,她罵我下流。
和母親比起來,妻子開放了一百倍。成人片裡所有動作她都和我試過,有次我問她想不想玩獸交,她說:“如果你肯讓狗干的話我也肯。”她是認真的,說到做到,可我不願讓狗干,這事不了了之。我也曾問她對亂倫的看法,她說:“別人喜歡就好,我們管得著嗎?”有一次我們看亂片,我指著片中正在和親娘性交的演員說:“如果我們以後生了個漂亮兒子,你會不會想和他造愛?”她反問我:“你是不是和你媽干過啦?”我假裝生氣不理她,心裡則怕得要死,再也不敢提這問題了。
除了禁忌的刺激外,母親比妻子優勝的地方是她雪白的皮膚,我這輩子再也沒看到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比我媽更白的了。還有就是母親身體的柔軟也無法可比。女人身子都很軟,但和我媽比起來,就不行了。她簡直象沒有骨頭和肌肉似的。抱著她,就算不奸淫,也舒服極了。
我的姐妹之美貌絕不輸給什麼香港小姐,世界小姐之類,可說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我從小到大對她們並沒有什麼性趣。這點我感到很奇怪。這大概是自然淘汰後進化的結果,屬一種保護措施。
其實,日常中大家可以發現,女人生男孩後會變醜,而生女兒後會漂亮;而兒子通常象母親(不同人種間的生殖比較易看出來),女兒通常象父親(多數人不會對自己產生性欲,對與自己越相像的人,也許也越沒性欲)。這些變化是否也為了防止母子,父女亂倫呢?
姐妹們讀完書就各奔前程,和我在一起的時間較少。小時候我們為了搶玩具等等彼此對立,沒什麼親情。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如果到時發生了什麼事,我會寫出來以飧讀者。
原以為我們母子間的性交也會像平常夫妻那樣隨時間而衰退,終至於無,但結果尚未有這麼糟,我想是因為不能盡情滿足的結果。特別是我在網上看到第一篇亂倫文章後,突然產生了強烈的認同感。母親也看了,之後我們又有了一個新的高峰。
最近這一年,我和母親性交次數遠遠多過妻子,發生關系的地點在廚房多過床,時間則是在剛下班那會。因為妻子要賣菜,通常會比我晚到家半小時,我和母親就利用這個機會偷情。這個時候母親通常會在廚房切肉、洗米之類,我一進門就直接去廚房。如果不在,那麼她就會在浴室洗衣服。
當母親性欲旺的時候,我一伸手,她就會放下手裡的活,轉過身來和我擁抱,然後我們就在廚房裡接吻,互相撫摸。母親比較喜歡讓我摸,很少主動摸我。一面摸我就一面伸手到她裙內脫掉她的內褲,把她按在廚房的牆上奸淫一番。
母親通常穿裙子,偶爾穿睡袍,那就表示她有需要。如果睡袍裡面是真空,那麼就很刺激了。即使我當時沒什麼性趣,她也會用口交什麼的把我的性趣提起來。如果她穿長褲,那就沒戲了,怎麼摸也不出水。無論什麼時候,我看見母親穿長褲就煩。不過這兩種情形都較少見。通常都是我主動摸她,不到三分鍾就會流出淫水。算起來,倒是我沒興趣的時候多,母親沒興趣的時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