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淫夜
看著林團長毫不留情地扇她耳光,又那麽凶狠霸道的咬破她的嘴唇,那女人卻毫不害怕難過,甚至望向林團長的目光透著迷戀;再看著洛詩毫無顧忌地當衆脫光,老黃也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他忍不住爆了句粗:「他媽的,老子真喜歡她這副聖女樣。」
吳風立刻拉了拉老黃低聲道:「林團長可不興這種粗俗的動作。」
老黃冷靜了點,心想:知道啦!不就是又要當嫖客又想裝聖人嗎?管他呢,等會兒在這娘們的屄里好好放上幾炮才是正經!
林懷沒理睬老黃,他一直看著跪立在茶幾上的洛詩。洛詩也一直回視著他,那對小鹿一般的眼睛這麽多年了依舊明亮又深邃。林懷給張建遞了個眼色。
張建此人雖說在歌舞團工作,但是他和從舞蹈演員一路做到團長的林懷不一樣,是半路調來歌舞團的。林懷演員出身,所以年過四十仍然看得出年輕時是個五官俊秀精致的男人;而張建就是那種看上去書生氣十足的男人,玉面鳳眼,架著精致的眼鏡更顯得斯文。只不過此刻他干的事情可不算斯文了——雖然他的動作優雅,不急不緩——張建拿起旁邊的一捆麻繩,將洛詩背手捆起來。兩股繩子沿著乳溝在鎖骨下打個交叉,再從腋下穿到后背。整個過程洛詩閉著眼睛,沒有絲毫不耐,看來還挺享受,任由張建把自己翻來翻去捆個結實。這種捆法讓繩子在洛詩的胴體上交叉出一組幾何圖形,令洛詩的雙乳更加突出,看得老黃是血脈贲張——他發現張書記干起這個事手法娴熟,看來沒少捆過女人呐。
被束縛好的女人依舊讓她跪著,張建自己退開。此時吳風上前,擡手用力地抽打著洛詩的雙乳;很快那一對瑩瑩雪乳上就布滿了斑駁交錯的紅印。老黃看著美人洛詩只是側過頭去,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甚至還主動把胸挺了挺。那一對水滴狀的乳房被扇得來回蕩漾,松軟的乳波不停湧動,看得老黃心里直癢癢。
吳風一個停頓,洛詩立刻轉身趴下上半身,將Q彈渾圓的屁股翹給了他。吳風拿起一根白條竹片,對著那兩坨乳脂般的屁股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抽打。條條鞭痕立刻布滿了原本光潔圓潤的肉臀。
老黃卻把注意力放在了底下的肉縫上。隨著吳會計的抽打,他看出女人因此下意識地收縮著肉縫,那里漸漸變得水潤,閃著淫光。
吳風再次停下手,洛詩又自己翻過身半躺著張開雙腿,陰戶大開地對著衆男人。那里的陰毛不算茂盛,細軟稀疏,肉縫的顔色倒是漂亮,好像少女的陰部。吳風眯起眼,伸手過去在那粉紅色的肉縫中摸了一把,冷笑一聲把手亮給其他人看:「喏,這麽濕了。」
洛詩悄悄紅了臉:其實自己一見到林懷就……
吳風又換了一根細細的軟鞭子,瞄準那看上去挺嬌嫩的陰戶啪啪地甩過去。
這一回,之前都沒出聲的洛詩終於發出了壓抑的呻吟。她的腿根、恥骨和肉縫很快紅腫起來,卻不見破損;她整個人被抽得一陣陣顫抖,卻始終保持著那個備受羞辱的姿勢,任由男人抽打自己的隱秘之處。吳風邊抽邊罵她「賤人」,不一會兒,對陰戶的抽打竟然濺起了點點淫液。
百來鞭下去,吳風終於停了手。張建對看得正入迷的老黃吩咐:「老黃,去拿點冰塊給阿詩敷一敷。」老黃連忙拿來了冰塊,給洛詩的乳房陰部屁股敷上。
洛詩渾身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忽然被冰塊碰到疼處,強烈的刺激讓她終於忍不住皺皺眉頭。大概是因爲今天遲到了太久,所以吳風今晚下手格外的重。她偷瞄林懷的神色,猜測等下團長還會怎麽懲罰自己,忽視了身邊的老黃趁機大吃豆腐。
老黃把不小的冰塊用毛巾握在手的在洛詩的乳房上、腿根中還有屁股上來回推揉。即使是被如此羞辱傷害過的女子陰戶對老黃也是莫大的誘惑。特別是因爲抽打而紅腫的樣子感覺那里非常飽滿,鼓鼓的擺明了就是想叫男人來干。老黃裝模作樣地爲洛詩冰了一會兒,他就迫不及待地扣弄起洛詩的屄來。
洛詩其實並沒有完全興奮起來,老黃這麽突然就插了她的屄,讓她很不適應。正當老黃的手指流連於洛詩溫暖且緊窄得不像話的陰道里,忽然聽見女人嬌柔的嗓音在喊:「團長……」
他忽然一個激靈,抽出手指。老黃讪讪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林懷,卻見他對自己舉了舉茶杯,意思是「請便」?
老黃便不再顧忌女人,伸手就去摸方才那對被扇得幾乎變形的乳房,再摳弄幾下小屄,同時也不忘把冰塊握在手里,時不時給洛詩敷幾秒。女人大概畏懼林懷的威嚴,不再抗議,任人猥亵。少婦身體的每個角落褶皺都干干淨淨,看來出門前好好清洗了一番;她周身散發著一種特殊的香味,軟軟的身子滑滑的皮膚,凸的夠大夠飽滿,凹的夠深也夠緊,令人愛不釋手。摸來摸去,老黃自己覺得火燒得有點大了,正不知下面要如何,林懷發話了。
「阿風,去把工具拿來。老黃,先歇會兒,等會兒慢慢玩。」
四、
老黃有點不甘願地停了手。見吳風捧過來一只小布包,打開大家一看,原來里面是四把造型特別的鋼針。針很長,挺粗,后半段壓扁成鋼片,針頭不尖卻像螺絲刀的形狀。吳風給四人一人一把,老黃不解問:「這是拿來干啥?」
「紋身用。」吳風又遞給他一張紙片,「拿好了。」
老黃一看,原來是個寫得很漂亮的「求」字。
洛詩猜到林懷想要干什麽,她顫聲請求著:「團長,求你別……」
林懷不顧洛詩畏懼的眼神和拒絕的搖頭,告訴老黃使用方法,然后對他說:「把這個字貼在她右邊乳頭下邊,然后照著紋就是了。」
四個男人分別安排到洛詩的雙乳和兩腿根,就用那特別的鋼針往洛詩的細皮嫩肉上紮去。
腿根和乳尖周圍都是極敏感的區域,洛詩被縛住雙手又被壓在桌面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們在自己身體最性感的部位刺下屈辱的標志。她疼的冷汗直流,哀哀求饒,卻沒有一個男人對她憐香惜玉;那個老黃更是過分,聽她求饒的越大聲,越是用力刺!
這種特殊的針頭並沒有帶上紋身液,只是靠反複的刺激擠壓令皮下組織出血;弄出來的紋身其實就是一個個血色的圖案或者文字。這種天然的效果大概會在人身上保持三到五天不等,得視皮膚受傷的程度而定。不過一定要把握好力度,如果用力過猛刺破了表皮,那就沒有那麽好的效果了。這樣男人們的工作量著實不小,所以每個人都埋頭細刺,一個位置來回十幾下。但是對於洛詩來說,這些針不但紮在她的身體上,更紮著她的神經。
洛詩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林懷他們拿著針紮身體,但是這次真的不一樣。要是他們給自己的身子留下了什麽特別的印記,明天……明天丈夫回來的時候就會……
「團長,求你別這樣……我老公就要回來了,他會發現的……」
「發現?你老公發現了你的紋身,一定會愛死你的!」吳風插話。
「求求你們……不要……不能讓他發現啊!」
「發現不發現的,有什麽區別?」張建一邊刺一邊冷冷道,「整個歌舞團,甚至歌舞團之外,多少人不知道你洛詩?你以爲你丈夫就什麽都沒聽說嗎?」
「不……我還有女兒……我不想毀了我的家……」
「夠了!」
林懷放開她的左乳,掐住她的下巴道:「若是你真覺得米諾成好,那你現在就回去,以后也不必再來了。」
洛詩立刻停止了嗚咽。
不能。她不能。這個世界上,她的確被很多男人上過;可是只有林團長……
林懷低頭給了洛詩一個纏綿的吻。唇齒粘連,舌尖糾纏,分開后林懷溫柔地吐出這麽一句話:「阿詩,叫吧,再叫大聲點。等會兒你會知道,這還是我的仁慈。」
大約過了20分鍾,男人們的工作各自完成了。洛詩被扶坐起來,她低頭,卻因爲紋的內容在乳尖以下,所以她自己看不見。正想打開腿看看,就聽張建道:「想看看麽?很漂亮的紋身呢!」
洛詩被擡到了地下室里唯一的一面鏡子前。
鏡中的女人全身是汗珠,被雙手被縛,正被兩個男人擡著膝窩張著大腿。雙腿被張開的那麽大,一對白白的乳房也凸顯在鏡中。粉色的乳尖底下,赫然出現兩個深紅色的血印字——「求」、「肏」!
老黃注意到,剛剛恢複點臉色的洛詩瞬間又是慘白。因爲大家都往洛詩張得大開的雙腿間看去——兩邊靠近大陰唇的腿根上,還有兩個更加羞辱的血印字「賤」、「屄」!
吳風哈哈笑著:「這可是老林的真迹呀!阿詩,你可真是榮幸呀!」
求肏賤屄!
四個血紅的字深深地刺激了洛詩的心。盡管以前林懷他們也曾經在言語上極盡侮辱,卻都沒有這次這般令人難堪。看起來那些地方傷的很深,洛詩害怕這個字迹到了明天仍然不會消失。那麽,自己和丈夫……
「爲什麽……」
林懷看著洛詩道:「阿詩,你是這麽美,美得讓我們覺得可能隨時會失去你。所以我們決定,給你留點印記。」
林懷與洛詩其實相識已久。洛詩一考進藝術學校就認識了林懷。那時他進歌舞團三四年,只是剛當上編舞。第一次見到洛詩是在學校的迎新晚會上,林懷一看到她就被吸引住了。他這個人不但在舞蹈上有所建樹,對於人體藝術也相當有研究——只不過這些研究都不是放在美學正道上。林懷第一次看洛詩跳舞就知道:這小妞身子彈性好,骨骼奇佳,屬於難得一見的身體構造;一般這種女孩對於自己的特點都是不自知的。林懷聽說她還沒有男朋友,所以肯定她身子的秘密一定沒有被開發過。林懷從認識洛詩的那一刻起,就産生了沖動,占有洛詩的沖動。
日后他也是這麽做的。他刻意接近洛詩並與她熟稔起來。之后,他經常借著給她排舞指導動作的時候故意去弄洛詩身上幾個常人不知的特殊小穴位,后來就會在單獨相處時公然愛撫洛詩的屁股,把玩洛詩的椒乳。但是林懷並不想娶洛詩。那時他已經知道洛詩有個青梅竹馬,而且洛詩也早已心許與他。林懷甚至覺得這樣更好:現在慢慢培養洛詩的淫蕩,等洛詩嫁做人婦時還會是處子,等著自己的丈夫開苞;但是婚后,洛詩絕對不能滿足普通的性愛,到時候,只要一次,她日后就一定會乖乖來找自己的!
五、
林懷接著對張建說:「松開繩子,讓她去男浴室。」
「團長,不要……」洛詩忍不住哀求。
男浴室意味著什麽,在場的人除了老黃都心知肚明。他們和洛詩的第一炮就是在男浴室里干的。當時林懷張建和三個外面的朋友把洛詩關在浴室里輪奸了好幾遍。就是那次,洛詩真正爆發出了她的癡女本性;到后來更是放浪形骸極盡風騷地和男人們玩了一晚上。在那之后,只要林懷想看洛詩被陌生男人奸淫,就會叫她裸體闖進男浴室去。
以往林懷只是拿這個當做助興節目,一般都是等浴室里沒什麽人了才讓洛詩進去;但是今晚,歌舞團有十幾二十個男演員在排練,等下男浴室里肯定人滿爲患……洛詩不敢想象林懷要求她做的事情。
張書記過去解了洛詩身上花樣繁複的繩結,然后給赤裸的她披了一塊白桌布。吳風則往她的性器上塗了稠稠的一團藥膏,還不忘好好按摩幫助吸收;然后遞過一只超大號的奶嘴(就是給小孩子含在嘴里用的),笑嘻嘻地對洛詩說:「阿詩,這只好像是你女兒小時候用過的哦!等下就用這個塞著回來。」接著又湊近她耳語道:「要是你不知該如何開口,就給他們看剛剛給你上的紋身。」
洛詩身子搖晃了一下,終於還是裹著桌布,蹒跚向外走去。
「吳會計,你們這是要她去干什麽啊?」老黃低聲問道。
「讓這賤人去把那些男舞員的精液給裝回來啊!」
「啊?這、她……她怎麽裝……你是說,讓她?」
「哈哈!對!就是這麽個意思。老黃,你想不想看現場?」
「呃?啥……啥現場?」
「就是大美人洛詩被群奸的現場啊!來來,到這兒坐下。」
此時林懷和張建已經閑適地坐在沙發上,對面牆上的大彩電開始發光了……
洛詩披著白布一手拿著奶嘴,茫然地站在男浴室門外。隔著霧蒙蒙的玻璃,隱約可見一具具男性軀體晃來晃去。要怎麽辦?她想,自己當真要這麽走進去,主動把自己交給這些男孩子任他們玩弄?而且,自己要怎麽說怎麽做,才能讓里面的男孩子明白林懷的要求呢洛詩忽然驚覺:自己對於即將發生的事情毫無排斥感、羞恥感,甚至還帶著興奮!她低頭在心里咒罵自己:你在做什麽?這麽下賤淫蕩?竟然忘記了自己還有老公孩子嗎?一個林懷和他的團夥就已經背叛丈夫夠多了,現在竟然還想著主動讓一群男人操你?
可是那股子燥熱已經升起來了……
男浴室的門忽然自己打開了。原來是一個洗好澡的舞蹈演員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洛詩,彼此都嚇了一跳。
「呵,洛詩姐,你怎麽在這里……嗯?」
男孩顯然注意到洛詩那衣不蔽體的樣子,臉紅了一下,結巴道:「你……你來找人嗎?」
洛詩臻首低垂,只說:「我想進去。」洛詩聞到男孩身上的味道,淫癢的感覺立刻變得強烈了。
「哎,洛詩姐,里面可是男浴室,大家可都還在洗……」
男孩話音未落,洛詩就從他胳膊底下一閃而過,推門進去了。
好熱啊!
熱氣蒸騰的浴室傳來嘩嘩水聲,眼前男孩們三三兩兩散開著,正毫無顧忌地光裸著他們年輕又精干的軀體。有的剛從淋浴間出來,渾身的水珠順著肌理流淌滾動;有的正在擦身,背后崩起剛健的線條;有的已經套上了T恤……所有男孩皆在看到她的一刹那停止了動作。
真的好熱啊!
洛詩的眼睛落在了男孩們的下體上。那麽多的陽具,大小長短樣式不一,都垂在主人的雙腿間,似乎都在等著她……等著被某個女人疼愛。
男孩們也都瞪著闖進來的女人。這是歌舞團里的前輩,他們都稱她「洛詩姐」,平日里她衣著保守,發型簡潔,今晚卻突然長發淩亂包著塊桌布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重點是,那桌布下,貌似是一絲不挂的裸體!
「哇靠!女人進來做什麽?」終於一個男孩忍不住喊了起來。大家的神情陸續松動,有人驚愕有人不屑有人饒有興致,就連還在沖澡的男孩也探出頭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洛詩趁機快速數了一下:十二個!難道要把這麽多個人的精液都……
「洛詩姐,你到底想干什麽?不會是想來男浴室洗澡吧?」
「其實……我是來……」
洛詩並沒有想好要怎麽說,但是下意識的,她松開了原本胸前揪著桌布的手。
桌布款款落下,男孩們看到了令人噴鼻血的熟女胴體!
那麽美,比例那麽協調的女性身體,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明明膚如凝脂,偏偏卻有可疑的紅痕遍布雙乳和股間。
「……呵呵,原來,洛詩姐是來誘惑我們呐!」「洛詩姐饑渴了嗎?缺男人了嗎?」「洛詩姐,你老公不能滿足你嗎?」「騷姐姐,你的屄想男人的屌想瘋了吧?」「啊……好像摸摸那對奶子……」
男孩們呓語著,慢慢向她靠過來。
「咦?」離洛詩最近的男生小方最先發覺洛詩與平時不同,一把抓起洛詩的乳房道:「她奶子上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