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 欲
第一章
(一)
幾年不見,王文中這小子出息了。記得上學那會兒只會跟著我轉悠,膽小腼腆,配以麻杆似的身材個頭,很容易讓人産生欺負的欲望。
我呢?本來與他差不離,物以類聚,要不我們怎麽就能鐵在一起。后來在一次混亂的場合中,我突然下了黑手,從此建立起威信,有了名望。這讓文中很佩服,于是我們的關系更加鐵,鐵到他放棄自己喜歡的名牌大學,硬是跟著我上了個二本。
提起往事,文中並不后悔。他說:“有失必有得,要是當初我上名牌理科,不存在什麽問題,恐怕就沒有現在這麽靈活了。”
他的靈活是指交際、應付、待人接物和處世。這是客氣話,我想他的話語中更多意思是指我的那種油皮滑舌和混混習氣──“也許我是個碩士、博士、博士后,只懂得數字和符號,這樣的生活不要也罷。”
我知道這是真心話,看他現在駕車的姿勢,談話的舉止,截然聯系不到曾經那個膽小猥瑣、結巴緊張的跟屁蟲。
小孫是文中的同居女友,長相一般,但身材不錯。她很開朗,坐在文中的身邊,卻總是側著身子,不停擺弄幾個小物件,給我傳授使用方法。
我接過一個拿在手里感受,有火柴盒大小,很薄,在她的遙控操作下,如手機開始震動一般。她說:“你要裝在一個隱秘的地方,襯衣或者褲兜,還要貼身,要不感覺不到。”
我分別裝著試,她爬過坐椅伸手到我胸部試,說效果不好,“別,在襪子里試試,褲腿擋著,安全呢!”
文中插嘴:“直說不得了,就是裝褲頭里又怎麽了,拐哪個彎!”
兩人撕打,我被感染著,認爲小孫人不錯,希望文中能早點把婚事辦了。
到賓館,文中的牌友已經等在那里,介紹和客氣過后,就擺開桌子開局。我爲了自己那點小生意,給人輸錢輸慣了,手氣差是老天看我不打算贏給我釘板了的事,但似乎文中的手氣也不怎麽樣。這就奇怪了,小孫帶著設備,開了房間,不知道有什麽用。
半個小時,五千元眼看沒幾張了。我有些心急,這是無意義的輸,幾年來,生意沒做大,把我變成吝啬鬼,有利益,十萬八萬我掏,無利益出一毛就心疼。
發牌的女子是賓館服務員,很專業。當她把最后一張牌送來,還沒等我看,腳脖子處就震動起來,連續地震動。好家夥,這東西怪嚇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賽金花”這撲克遊戲,可以先不看牌就上錢──叫“黑”。根據腳上的信息,我應該是最大了,但這時候得穩住,先黑一個試探一下。一圈過來,明牌走了一家,卻被黑到兩張,兩張要看對方牌面得下五張。好現象,再來一圈看,過來就已經黑到四張,文中看明牌走人,只剩我與其余兩家。
翻開一看,狗屁牌,一對九。可是在這個份上,不上就笑話人,順十張,一千元。對方都開牌,跟一家,漲一家,就到了兩千。
打了半個多小時,這幾人的牌法套路基本有所了解,知道自己的這對九並不大,加之以前玩牌習慣,就開始猶豫,拿起牌準備研究。手伸出去,腳脖子就開始叫,緊急呼叫。
看來不跟,對不起文中老婆,多年不見,來一次,就是她搞錯了也應該配合一下,狠狠心,跟上走。淘汰一人后,突然對方加碼到四千。這時候開牌需要一萬,我真有心扔牌走人,但腳脖子就沒消停過,震得腿發抖。跟過去,對方便插了牌,同樣一對九,我堅持到了最后。
做賊心虛,接下來有很多機會,我都扔了牌。就這樣,在有別的牌友來后,我提出退讓,還是贏了一萬六。我放下一半,表示初次見面,不好意思。客氣一番,六千大家分了繼續,我擡屁股走人。
轉了一圈,鬼鬼祟祟地拐到小孫房間,只見她正忙碌著用一套設備從電視上接收著樓上的牌局。針孔攝像頭,接收器,成套的記號撲克,一切盡在掌握。
十一點左右,文中來電話,讓小孫給我收拾好客房睡覺。似乎他的牌友們在調笑我和小孫單獨在家的事,小孫笑罵著,答應著。
實際上這是信號,要我們先回的意思。
打牌的時候緊張,臨出賓館又擔心被人發現,就弄了一身臭汗。回來后,小孫收拾著讓我沖一下,我不太好意思,磨蹭著等她沖了才進去。正洗著,文中回來了。
我出來,小孫還裹著浴巾,文中便說:“怎麽那麽不正常!”
小孫臉紅了,踢他屁股,我也尴尬。
睡下后,文中端著煙灰缸,抱著啤酒罐,摸黑進來。在暗影中,我們開始喝酒吸煙,谝傳聊天。
說到玩牌,他說:“賭鬼!賭鬼!有賭就有鬼,原來我也不知道,上了幾次當,輸了很多錢,才受高人指點明白道理,這也就是第三次用這東西,剛好你碰上,見識了吧。”
我說:“過瘾是過瘾,但總是不塌實,萬一被發現,臉丟光了,還是不要玩了。”
他說:“你不知道,他們不知道我用先進的,這是從廣州找人買來的,這里暫時還沒有。實際上他們也有鬼,只是用簡單的器械互相串通著,我有好幾萬都被騙走,這是在往回撈,現在已經差不多了。你那里是北方,信息更閉塞,弄套回去,發發財去。”
我不太贊同這玩意,想著讓小孫也扯進來,就勸他:“男人玩,不要帶著老婆,這都是什麽啊,老大不小,辦事結婚生孩子才是正經。”
他笑了,說我不如以前大氣,變得膽小安逸。猛然地,他冒出一句:“小孫怎麽樣?”
我點點頭,說:“不錯的,要不勸你結婚。”
他卻湊過身子,意外地說:“你是不是有感覺,想……”語氣在黑夜中充滿不可理喻地流氓味道。以前,我們蹲在馬路邊,他瞅著過來的美女會這樣說,或者我和哪個女生好,他也會如此地揶揄。但現在,在他的家里,這話就聽著很刺耳,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
看我呆住,他好像更加來勁,從椅子上躥起來,挨著我坐到床邊:“實話,你說,我們是哥們,想的話……呵呵!”
“什麽?”我更加覺得不可思議,難道他在懷疑前面洗澡的時候?
“呵呵!呵……”他干笑,笑著用肘子搗我一下,說道:“想的話,我……我給她說,讓你……你過去弄一次。”好像是以前,聲音結巴著,似乎在發抖,感覺像喝了酒,興奮著。
“你什麽意思?試探我?懷疑我?”我有些生氣。
“不是,不是,我們哥們,玩的,讓你……你玩,真的。”
“還有?”我完全板起了臉,口氣生硬。
“別……別呀!我……真的……找……點刺激,你……你玩我放心,要不咱們……咱們一起?”
這家夥,我算是聽明白了──不是變態,就是不喜歡小孫,看來這愛情沒姻緣。
(二)
下午五點鍾出了機場,趕到市里已經六點多了,干脆在外面吃了點就直接去辦公室。小楊和她的朋友在辦公室上網玩,見我回來很惶恐。我操心這趟在東北訂的配件型號,讓她請她朋友幫忙一起校對,然后打成材料,以便明天早上就傳真。另外,我也擔心這里用戶的使用效果,就自己動手用樣品往模擬機器連接頭上安裝。
折騰完,已經快十一點了。回到家,老爹早已睡下,房門緊關。臥室里卻沒有小歌的影子,這麽晚了,還不回家,瘋到什麽時候是個夠。
洗刷完畢,邊脫衣服邊拉被子,從床頭櫃上的衣服下突然發現小歌的手包。打開一看,手機和鑰匙以及信用卡都在,再翻衣服,居然褲頭和襪子還有睡衣都壓在下面。
感覺有些茫然,怎麽就走到客廳的鞋櫃處,慢慢拉開,她的皮鞋好像一雙都不少,只是不見拖鞋。
渾身乏力,想睡覺,躺到床上真的就睡著了。很久很久才醒來,聽見老爹的房門似乎在打開,一點一點地,開了很久很久。然后有只魅影閃了進來,沒有聲息,繞到床的另一邊,貼進被窩。
我又睡著了,腦子空白。左側的被子有動靜,光溜溜鑽過一個人來,綿軟的骼膊搭上來,然后是腿,當整個半身伏上來,那手便進了我的褲頭。行動配合的如此流暢,恰如其分地執行著各自的命令。我知道,如果下面硬了,更有完美套路等著發揮。
這是小孫,不知道文中過去怎麽說了,她居然跑到我的床上來。黑夜只能讓我用身體感受她的尺寸:乳房沒得說,圓潤結實;腿肉很細膩,上腿感覺肥而不膩;手有些發抖,緊張是肯定的,我都極力屏著呼吸,當它握住下面的時候,我感覺到了形狀,柔軟而又纖細。
她是先沖澡的,圍著浴巾出來,就叫我進去洗。我進去,她也跟進來,指著洗浴用品挨個講解。乘這個機會,我偷窺到她的脖子和半截胸。完了她又教習我熱水器用法,當看下水腳踏板的空檔,我便偷覽其腿與腳。
這時候我就聯想著看到的,于是盡管在黑暗,我已經有了色彩與實體地結合感受,下體便開始沖動,沖漲著她的手在自由舒展。
小孫就等這個結果,依偎著的半身只稍微一墊,便已跨上身來。懸空的腿還沒落地,本應即將被身體壓住的那只手巧妙的順勢抽離,而就在這個瞬間──瞄準、插入、伏身、沈臀等一系列動作,已是悄然完成。
文中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老婆嗎?老爹也在隔壁,他希望我搞他情人嗎?
小孫不愛我,也許她想讓我搞,搞著過過瘾,全當兔子換個口味吃白菜。又或者是文中想讓我搞小孫,搞了后就有藉口和她提分手,難道真的爲了刺激,玩我老婆他找刺激我相信,玩他老婆他找刺激沒有根據啊!
小歌的下面不停在分泌液體,想像著那液體在摩擦中凝固,形成粘稠狀,吸附在交接處的肌肉上,經過新的液體摻合,便發出響亮地“撲哧……撲哧……”聲。
我怎麽這麽緊張,小歌不是我老婆?我這麽搞她難道隔壁的老爹聽不見?似乎我只聽到一寸一寸的開門聲,並沒聽見一寸一寸地關門聲。
文中在隔壁聽著,我敢搞小孫嗎?確實想,爲什麽不呢!文中是朋友,老爹是老爹,我想讓文中聽,就更想讓老爹聽。于是我跪起來,扶著小歌的屁股搞,搞得滿房子都是“操逼”的聲音。
文中忍不住過來了,舉著他的陽具觀看,適應了的黑夜如同白晝,那陽具是那麽地清晰,似乎因猛烈膨脹而憋的血色充盈都能看見。他想插進她嘴里,但我搞得太厲害,使她的頭不停晃動,就總含不住那陽具。
老爹是不會過來的,他過來我會陽痿,我也沒膽量爬起來搞出那麽大聲響,看在我是他兒子的份上,看在他孤獨地撫養我多年的份上,我饒了他吧。
“下去關門,你瘋了嗎?”我提醒騎在我身上放肆的小歌。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沒聽懂,我往上挺去,插得更深。
“哦∼∼∼”隨著這聲舒暢地輕呼,她愉快地離開我,下床去了。
老爹的房門關上了,然后我們的房門也關上了。
隨著兩扇門的聲音,我陽痿地無聲無息。
(三)
文中給我講別人搞他老婆的事情,講得興奮不已,當然我也聽得興奮不已,可是我怎麽都做不出來,始終沒有搞他老婆。現在,我老爹搞我老婆,我也給他講,悄悄躲在辦公室里打電話講,講得我聲音哽咽,不知所云。
第一次給他講,他安慰我:“不要爲這個傷害父子、夫妻感情。也許老爹寂寞,上了小歌。也許小歌孝順,故意送給老爹,無論如何,肥水沒流外人田,不失爲美事。”
這話里有興奮,我能聽出來,他給我講別人搞他老婆,就興奮地掏出陽具把玩,我估計他聽我訴說的時候也在把玩。
第二次講,他讓小孫在旁邊偷聽,當我感覺到后就挂斷了電話。可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就是想說,想給文中說這個事情。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講,到最后,他們倆邊聽邊做,還問我細節。好像我也無所謂了一樣,就像是別人家發生的事情,我看到了,說著有掌握某種秘密的優越感。
文中邀請我再過去住幾天,小孫也邀請,她明確地表示想讓我搞搞她。怎麽如此不真實,我脫離了現實嗎?朋友要我操他的老婆,老爹卻在操著我老婆。幻覺!幻覺!
老爹單位的車來接他上班,我不搭,小歌用我的車去上班,我也不搭。我就走,早起或者晚起,總是走。
下樓能看到老爹單位的車,司機蹲在車頭的地上吸煙。他是個好人,但除了開車不會干別的,要不我會叫他來給我幫忙,就不用在單位守著那幾個微薄的工資。記得他第一次上我家來,拘束得站不是站,坐不是坐。后來帶來一個女人,說是他女朋友,交往多了,怎麽看都不像他女朋友,倒像老爹的“秘書”,感覺能上床。
這人老實,給人看門,就把自己看進去,喜歡上老爹的女人了,愛她愛得要死。他娶了那個女人,估計還讓老爹用,不然怎會繼續開車?現在這個人,也是幻覺,他想學前任司機,但不知道渠道,當然只能蹲在那里悶頭吸煙。
那個女人很年輕,很漂亮,說實話,當時我都有心喜歡。我不知道他是老爹的女人,知道后就不喜歡了。我不太喜歡靠男人的女人,要是她喜歡老爹,可以嫁過來給我做媽啊。她沒那個意思,老爹沒那個膽。
小歌開著車跟上來,停在路邊,下來說:“我不要了,用的話會再給你打電話。”
她比老爹那個女人更年輕,更漂亮。和她交往的那陣,我注意了,但那是幾年前的事情,現在忘記了。坐進駕駛室,她等著我駕走,我想看看以前都注意什麽了,就揮手讓她先走。她走了,邊走邊回頭看。我從包里拿出文件,裝作查看的樣子,等她不回頭。
牛仔褲好像沒什麽特殊的樣子,千篇一律,唯獨上身這件淺綠色的T恤,是什麽時候買的?我怎麽沒見過呢!以前她愛穿有點綴有裝飾的衣服,點綴多裝飾物多,她就認爲好。這種審美不成熟,瑣瑣碎碎的到處挂滿物件,開了很多小口袋,別了很多塑料小亮片,看著扎眼俗氣,不配那體形,更別說我所挑選的這張臉了。
今天這件好,她喜歡這種簡單的東西了嗎?作爲老公,她的愛好傾向我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發生了轉變。腦袋后的頭發是個挽起來的疙瘩,看根基就知道是個馬尾,然后擰起來挽住。以前她就是馬尾,我喜歡馬尾,她就留馬尾給我看,甩動起來能騷擾到走在旁邊的我。
怎麽看,這背影都沒什麽特別,我確實是熟悉的。后腦勺吸引不了我,腰身骼膊吸引不了我,牛仔褲也吸引不了我。除了那這件體恤,它很短,把皮帶漏在了外面,屁股很顯眼。我想瞅瞅能讓我注意的以前,卻心不在焉,想不起什麽,又躲不開,那眼神總是往一個地方集中,這部位就是體恤下,屁股再往下,腿縫交接,隨著雙腿交合摩擦的地方。
清晨的陽光斜著從建築物中射下來,使小歌的腿根縫隙越來越暗。我想如果不穿褲子,不穿褲頭,這麽走是什麽樣子。她的旁邊有人,走的人,騎自行車的人,我居然能想到這個。
可是就是這個部位,老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開始墾種了。正面的姿勢,現在從背影中無法想像,如果她趴在床上,老爹就從這個縫隙里插進去,經過大腿肌肉組成的擬似陰道,深入源泉,扎根進去。外面有這扭動的優美臀部,里面緊湊扎實,效果如何,我沒感受過。
老爹喜歡年輕的女人,不知道小歌喜歡不喜歡年老的男人,她要是真的喜歡老爹,會嫁給老爹嗎?這不是要當我媽?嘿嘿!當初我不想司機的女朋友給我當媽,也不會讓她得逞。
我啓動了引擎,踩大油門,往前駛去。
(四)
真后悔沒有上小孫,現在看啊,人家邀請我過去,雞巴就硬起來。以后不能再給他們通電話了,老爹的房門似乎在一點一點地關上,或者可能從來就沒打開過。
老常的技術沒得說,可他就知道埋頭苦干,如果能有點領導才能,那就太棒了。他有領導才能,我能挖來這里上班啊,真是的,這已經是我的慶幸了。我把一堆文件,合同、協議、圖紙、型號,全塞給他,“你看著辦,就一個條件,別問我,問他們。”我知道那些年輕人中有臥龍。
有人敲門,這個老常!
“我求求你!”他后面站著一個女人。她也說:“我求求你!”但語氣是悄然的,比不得我的強橫,但柔弱制強橫。
“就一件事兒,你老婆和我老公搞在一起。”關上門后,她說出這麽句話,冷靜地好像是在談生意。
“你要怎麽辦?”我不知道自己說什麽。
“就給你說一聲。”
“嗯!”我覺得又是幻覺,是幻覺就沒必要認真,取支香煙點上吸。
“你不說點什麽?”
“說什麽?”我很好奇,不知道她指什麽。
“你老婆讓別人搞,你不想說什麽?”
哦!我明白了,手開始發抖,使勁在煙灰缸里揉煙頭,慌亂地站起來,說:“這事啊,我要想想,好嗎?想想再說,想想再說,好嗎?”
女人走了,我又開始吸煙,吸了很多支,覺得如果這不是幻覺,問題就很嚴重,因爲家醜可以遮住,外醜就是問題,不能再像談生意這樣兒戲。
追出大門,發現女人還站在樓下的院子里。
“上去坐坐?還是再找個地方?”
“找個地方吧。”
就在我公司不遠的地方,有個民國貴人的私家花園,清淨幽雅。我們倆買票進去,就著石凳坐下。
“說說吧……”我開門見山。對說什麽沒有印象,我老婆,好像與我沒有聯系,她,代表我老婆,我想知道她干了什麽。
“她和我丈夫有多長時間,我不知道。從我發現到現在已經快半年了,難道你就沒感覺點什麽?”
“沒有,我們結婚后不久就有了孩子,她母親幫我們帶,她就從她們家到我們家來來回回地跑,我知道什麽?你說我能知道什麽?”說到這里,我覺得有郁氣,接著道:“兩口子非得盯著,看著?我不干事情了,把嘴扎住跟著她轉?”
女人很平和,看我反複的臉色,沈默起來。
想著這幾年,我從沒管過她外出,她娘家我不喜歡去,除非是看孩子,接孩子。再說了,我相信她,相信就沒工夫去理睬。也許過分了,細想,后來竟然連她有什麽樣的衣服都不知道。不過啊,這不是偷情的理由,前面在辦公室吸煙,我想過了,現在的女人,不偷腥的很少了,能說得過去,最想不通和難以接受的仍然是她和我老爹有一腿這件事情。
一想到老爹,就想起那門在一點一點地開而發出微弱的好似鬼魂在遊蕩所引起的聲響。就是這個細小環節的小動靜,像是被音響設備放大了,然后不停萦繞在我腦袋里。我不在乎對面這個女人了,不就是她男人搞了我老婆嗎,難道非要我搞她還債嗎?不可能。
既然這事情不如那扇門的聲音那麽鬧心,心里就沒那麽揪。可是不管怎樣,畢竟這算個事情,女人找來了,就要解決,于是我問:“怎麽辦?”說完我想到這不是個話,又補充:“你打算怎麽辦?”
“我不想離婚,所以找你。”
“我也不想離。”不清楚自己的立場爲什麽這麽堅定,簡直就是脫口而出。
女人也很驚訝,也許她想聽我發怒的聲音,卻得到這麽一句結果,就像看籠子里的動物一樣盯著我。突然說道:“那你打算怎麽辦?讓她繼續被人操,你是男人嗎?”聲音大得感覺周圍人都在回頭看。
女人很漂亮,估計能比我大三、四歲,也就三十二、三的樣子。她臉部皮膚下因剛才的激動有明顯的充血現象,當發現有些失態,便即低下頭整理胸前的衣服襟子。
衣服很得體,穿在身上顯得很端莊,看得出不是個淫蕩的女人。想到這里,覺得自己可笑:小歌是個淫蕩的女人嗎?你怎麽以前沒有發現呢?
“我想了半年,給了他半年機會,結果他們越加放肆,把我家都弄成淫窩,我再……”
“你住哪兒?”聽到這里,我打斷了她的話問道。
“發現后我就回娘家住,本來以爲他會來找我,結果意思了一下,繼續找那騷……”后面可能是“貨”或者“婊子”,她想起我在這里,就收住話語。
“怎麽辦?”她接著說,不知道是問,還是自言自語。
怎麽辦?我也在思索。
(五)
我給文中打電話,他讓我等著,一會兒接起來,說:“好了,你說。”
我說:“你煩不煩!操!操!操!有意思嗎?”
他說:“誰讓你就有那麽刺激的事情。”
“他媽的!”我罵道。
文中知道我要了他們玩牌的作弊設備,就更加興奮,問道:“你想看老爹和你……”
“他媽的!”我罵斷了他。
設備從廣州直接寄了過來,我用紙袋子裝好提著去找張青,約在她母親家見面。她母親帶著孩子回河南老家了,我們就在房子里任意策劃。
她比劃著她家房子的結構,讓我組裝演示。我按照簡單的說明書連接,並打電話讓文中現場指導。
這套東西比文中那套先進的多,可以用電腦網絡,遠距離接收,但缺點是距離房間一百米范圍內也必須安裝接發器,並與網絡連接。
張青覺得行,能拷貝,是很高級的玩意,抓了證據還不傷顔面。
張青的丈夫叫張京生,是醫院的大夫。大夫勾引護士,從各方面講都占有優勢。他從樓道里出來,張青就指給我看,可惜距離遠,看不清面部,但體格很強壯,就連走路都有點橫著的樣子。
我趕緊打電話給守在馬路另一邊的小楊,她按照穿著,認出張京生,跟著走了。
來到張青家,不像她所說的淫窩,很整齊,很干淨。我先到陽台,按照張青的思路把接發器連在網線上,那里有鄰居家隔空建設的一個鴿子房,下面支撐角鐵架剛好藏下這個東西。
針孔好裝,客廳和臥室里都安裝了,插在畫框里,鏡架上,電視喇叭罩里,一點看不出來。
回到辦公室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張青也不輕松,當時我就感覺她緊張,是她家她都這樣,何況我呢。我就關上門用筆記本電腦接上設備連接網絡,畫面出來后效果非常好,只是除了電視喇叭里那只攝像頭外,其它的都有點高,是俯視角度。
晚上,我去岳母家,把孩子接回來。我喜歡孩子,但也怕鬧,從他很小的時候,就一直讓岳母帶著,現在已經舍不得,不願意交還給我們。實際上,我接他回來,是不想再讓小歌騷擾我。她想讓我操,我偏不操,有本事繼續找老爹去。
老爹不在家住了,他說最近單位忙,住在郊區的工廠里。表面看,他裝得很穩,可我知道他心虛著。望著小歌坦胸露乳的睡姿,我心里罵道:騷啊,我讓你再騷,沒人操了是不是就不能活。
孩子睡在中間,她還伸手來摸我,我想那天怎麽就沒開車壓上去。這麽個樣子,看來不是老爹流氓,是她太放蕩,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男人。想不通那騷屄里灌進那麽多不同男人的精子,就不怕消化不良。
憋了幾天,我就打算外出。下午開車出去,在路上接上張青,便奔最近的郊縣登記房間,擺開家什,等待捉奸。
晚上九點來鍾,張青家客廳的燈突然亮了。我的心開始跳起來,回頭看向張青,睡著了,依著被子。
張京生先進來,后面跟著小歌。小歌怎麽把頭發燙了,剛燙的?他媽的!我心里在罵,操個逼還要改變發型。
小歌脫了鞋,向電視機走過去,我不由地“哦!”出一聲。
張青醒來了,揉著眼睛問:“來了?”
“沒有人,他一個。”我慌亂地用身體擋住畫面,回頭回答。
但她還是下床走過來,我能感覺到身后呼吸的加重。空氣像凝結了,半天沒有聲音。
那女子並不是小歌,我不認識。她打開電視,就過去坐到沙發上揉腳,好像鞋不合適,把腳磨了,抱著邊揉邊看。
張京生從廚房出來,端著茶水放在女子面前,便貼她坐下,手在坐下后已經摟過后腰。
這女子很小,有沒有二十歲還說不上,衣服誇張,頭發爆炸。我想知道她是誰,就回頭看張青。
張青眼睛死死盯著電腦屏幕,根本不在乎我詢問的眼神。
轉過頭來,張京生已經壓在那女孩的身上,女孩邊推邊打。推開張京生后卻開始脫衣服,張京生脫得更急,女孩只站起來解開褲子拉鏈,他就解除干淨了。女孩把褲子褪到腳下,體型基本出來輪廓,比穿著那奇怪褲子的時候強多了。她把褲子徹底從腳下拿出來,然后放在沙發上,就直接脫褲頭,脫到大腿彎處,便不再繼續,扶著沙發回頭看張京生,似乎說著什麽。
張京生脫光一直站著看那女孩,邊看邊玩弄自己的陽具。等女孩擺好姿勢,那陽具已經大起來,畫面里茁壯的像個充氣塑料棒。
他開始挪茶幾,一直拖到電視跟前,然后才慢慢走過去。手仍然在搓自己的雞巴,邊搓邊走,到了跟前,低頭向女孩屁股縫里看去,似乎尋找著什麽。
女孩不樂意,把屁股甩到一邊,揮手想打他的頭,被他躲開了。等女孩再把屁股擺正,他又低頭看去。這次女孩火了,轉過來不停變換口型,好像在罵。
張京生可能不太敢惹這女孩,笑著摸她屁股,抱過來親了一下,就把自己的陽具用手握著對進那小巧的屁股縫中。
畫面從電視里看,只有張京生的屁股,從沙發上面往下看,就見那塑料棒在慢慢往進走,女孩的屁股和那塑料棒不太相稱,不知道是不是視角問題。
(六)
張青哭了,趴在我肩膀上抽泣。不知道爲什麽,操哭泣的女人,陰莖感覺比平常更粗大。我想安慰她,就親吻,用舌頭舔她挂在臉上的淚珠。她似乎對哭泣著被操也有興趣,拚命地上下起伏,使我的舌頭沒有舔到眼淚,卻總是插進她的眼睛。
插了幾次眼睛后,她就不哭了。自己撕扯著把上衣從頭上脫下來,然后又背過手去解胸罩。
她的乳房有點垂,但很大。等她一取開罩子,我就用嘴銜住一只乳頭,吸巴幾下,充漲起來,牽引著乳房也挺了起來,于是我開始炮制第二個乳房。
看來端莊和淫蕩不能分的太開,如此動作,只能讓張青更加不再端莊。她把身體仰過去,使盡渾身力量,不讓我攬回來,毅然而然地倒下去。于是屁股挺起來,陰部從我雞巴上離開,對準我的臉面襲擊過來。
我有什麽辦法,剛才張京生在操他外甥女,張青就傷心。我說:“你傷心什麽?又不是你外甥女。”
她說:“我想不通。”
有什麽想不通的,我親爹還操我媳婦呢,我給誰說去。
我不能給她說,就只能安慰她。開始真的是想安慰她,但張京生的外甥女真的很刺激,她要張京生操她,卻不讓使勁操,操的太猛,就會轉過來又踢又打。鬧騰完,仍然列好挨操的姿勢,她就不想想,她舅舅那個大雞巴,他媽的,我看了都羨慕,她一個小姑娘能受得了嗎?于是我的雞巴也硬了,抱著正在安慰的張青就硬了。
安慰最好的方式就是擁抱,讓她有個肩膀。肩膀下面就是乳房啊,張京生外甥女的小屁股就在眼前,那是少女的屁股,很有誘惑力。
少年時代什麽時候過去,好像自己並不知道,人就是這樣,等發現才知道時間在消逝,要不自己以爲自己就是少年呢。現在看著,就像是回憶,激起青春的騷動,不摸肩膀上的女人乳房,無處宣泄。
濃密的陰毛被液體黏糊起來,有點惡心。我爲了不從這里下口,就托起張青屁股,擡得更高,把舌頭搭在下面,向上拖起來。
張青的屁股抽動了幾下,那些雜亂的陰毛還是貼上我的鼻子。干脆把眼睛閉起來,直接埋頭進去。啊!濕粘和惡心同樣能産生欲望,記得曾經在哪個網站看過日本人玩吃屎喝尿,敢情就是這個道理。
實際上張青的陰部並不髒,只是我這人做愛需要感情,和她沒有基礎,能這樣全靠張京生操他外甥女。但經過這番淫液的洗浴,似乎我開始愛她,至少正在建立做愛的感情,而不是受視頻畫面的刺激。
我把她放下來,平平地躺著,脫去圍在腰上的裙子,爬了上去。
她不願意,推我下來,說:“不要這樣,我不習慣。”
“不習慣?你是說……?”前面不是還面對面嗎?這是怎麽了。
她似乎知道我想什麽,憂然地說道:“前面我傷心,這會清醒了,面對著難受,能不能從后面弄。”
她跪起來,我從后面插進去,看著她白白的屁股,就想到張京生的外甥女,本來已經半軟的雞巴在里面重新恢複。
這個姿勢需要站起來,最好過去扶著沙發。我這麽想,卻不能說出來,就邊操邊往床邊移,然后下床站著繼續。
沙發在窗戶那里,要過去,不能靠移。想了想,彎腰攬過她的肚皮,抱了起來,然后轉身跨一步,直接放到沙發跟前的地上。
估計張青明白意圖,管她呢,這才是火焰燃燒的地方。
“你說他搞你老婆也用這個姿勢嗎?”
我用這個姿勢操小歌,小歌一會兒就發軟,像泥巴一樣滑下去,兜都兜不起來。小歌是剖腹産,陰道沒有因生孩子而變大,就是現在,前一陣子,我操她感覺還是不松。老爹的陽具和我差不多,小時侯洗澡經常見,估計現在也大不到哪里。
那麽張京生的呢?那麽粗,操起來簡直就是在操他外甥女。他的外甥女是野蠻人,敢打敢罵,小歌卻不會,只能被操成泥,操成水,化成一灘。
張青也滑下去了,跌進沙發里縮起來,原因是我又陽痿了。
第二章
(一)
小苟是小楊的好朋友,我想叫她過來我這里工作,可她不願意。她是那種憂郁型的女孩子,不愛多說話,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晚上,她就會來找小楊,辦公室里的諾大空間以及電腦設備,都只有小楊把持著鑰匙。自然,這是個天然的做愛場合。
小楊沒有男朋友,這是我信任她的原因。女孩子一旦談了男朋友,就不是她了,讓對方控制著,而男性爲了炫耀自己,除了表明該女子是自己占有的外,還要表示占有此女子所能掌握的一切,當然也包括我的辦公場地以及空間和設備。
小楊坐在電腦前,招手叫小苟。小苟過去,趴在她肩膀上看,齊腿的短裙因屁股上翹變得更短。
現在的女孩子不流行穿絲襪,有點陽光色的大腿肌膚在燈光下還是顯得分外白皙。那腿很直,肌肉結實圓潤,充滿青春活力。
裙子是絲麻一類的面料,淺綠色,柔軟而有觸感,看上去很舒服。屁股包裹在里面,完全能印襯出輪廓,凹凸有致。
有個東西影顯了一下,小苟伏的更低,腿大叉著,好像在笑,和小楊嘀咕什麽,笑得扭動著婀娜的腰身。
屁股后的裙子里面又有東西動了一下,小楊就轉過來笑,兩人的頭合並了。
手機鈴聲響起來,小苟接完,先行走了。
小楊也穿著裙子,是碎花布的,喇叭口。她站起來,從下面往上卷,一直卷到腰間,別進帶子里。脫褲頭的動作我沒看見,因爲她走近椅子前面去了,但雙手放在胯部,下移,擡腿,最后手里就多了團粉紅色的東西,被塞進桌子邊上的手包里。
她繼續上網,上了一個多小時,然后起來用衛生紙到處擦。收拾完,穿上褲頭,走了。
昨天晚上老爹操了小歌,早上起來氣氛是那麽難堪,不知道我不會裝,還是他們不會裝,也許一切都是我在瞎想,可瞎想的結果卻是這樣令人難過。
我第一次呆在辦公室里守夜,黑漆漆的房間里,我像個幽靈。
窗戶外面,燈光如晝。小苟潔白均勻的身體就伏在小楊上面,不知道是光線的原因,還是有什麽擋著,我看不清她們倆的上半身,眼前出現的,只有兩個屁股,四條腿。
她們躺在地板上互相親吻撫摩,小苟的下體里有小楊的手從下面伸進去,指頭能從小苟屁股縫里看到。
那指頭很好看,細長嬌小,像幾節嫩玉。它先全部展開,摸進來,小苟就配合地叉開腿,于是,拖動幾下,便半圈起拳頭,只留兩根指頭,試著往里插。可能因爲親吻不願意分開,也可能手在那個姿勢中插著發酸,不久就取了出來,繼續順著陰部撫摩。撫摩陰唇,陰蒂,興奮不斷延續,只摸這些已然不夠,就向后摸過來,去摸那屁股眼,屁股槽,這些部位更能引發情欲。
就這樣,我從小苟的屁股后面看見一個東西──那是手。
快十二點鍾了,我感覺有些憋,想出去透透氣。
出了辦公樓,對面有幾個年輕人在攤上喝啤酒乘涼,其中就有小楊。她想躲我,我沒管,因爲我也想喝,這里卻只有這麽一家啤酒館。
我找地方坐了,小楊不得不過來和我打招呼。我說:“我有事,悶的很。”她問:“什麽事情?”我回答:“我老婆。”
她說她也有事,我沒問是什麽事。
(二)
王董事長的辦公室里人很多,今天聽說他們單位來了批貨款,大家就都趕過來想要結點錢。
我坐在沙發扶手上,看著出出進進辦事的員工,想著這麽大一個企業怎麽就這麽困難。産品很獨特,價格只漲不跌,錢都去了哪里呢?
王董講話說:“以前包袱重,現在又強調環保,環保是不見效益的投資,不投資不行,投資慢點都不行,關系到被強制停産。”
沙發里面坐著朱小妹,我就擠著她坐,擠別的客戶不好意思。我和她認識,不認識才怪,給我老爹當了幾年情人,現在干淨了沒還不一定呢。她的老公不給老爹開車后就調離了單位,聽說去另一個兄弟單位任了部門副部長之類的職務。現在她也有了職務,負責清資。
朱小妹對我很親昵,這是以前熟悉的結果,現在有相同目標的業務交往,就拍著沙發扶手請我坐。王董開玩笑說:“小林,羨慕啊。”大家都起哄,我不能示弱,坐就坐,美人跟前香,心里卻直罵:“他媽的!我自己臭。”
張青打來電話,說:“你能過來一下嗎?”我說:“我正開會呢,完了就過來。”她想操逼,意思很明顯,可我真的不能走,王董正讓財務部門計劃款項,萬一我走了沒我事怎麽辦。
她在那頭沈思,然后說:“算了,也就這會兒。”
我不理解這話的意思,想淫點可能就是:我這會兒正發騷,過了也就好了。但反過來看,大下午的,太陽老高啊,這麽想是不是有點過分。
朱小妹聽到聲音的性別,搗我一下,用與陽光不太相符的晚間語氣小聲說:“有事啊,我幫你守,分到款給你打電話,呵呵。”
來到張青家,她穿著睡衣開門,果然是想操逼。
我問她:“怎麽沒上班?”她說:“不想上,就想休息幾天。”我說:“我先洗一下。”她說:“算了,完了再洗吧。”于是我就開始脫衣服。
張青脫了睡衣,上床去趴著。我從后面上去,扶著抱住,又動彈著把軟的雞巴放進她的屁股溝里。
她把頭側著,枕在雙手上,自言自語道:“他前面來過了。”
“誰?”
“張京生。”
“做了?”
“沒,他想,我沒給。”
“是不是想給?”
她點點頭,把腿往開分,那里放著的我的雞巴已經大起來,她感覺到了。
外陰很滑,里面寬敞。我問道:“沒有他的舒服,對嗎?”
她又點點頭,眼睛順著床面不知道看著什麽,說:“原來不知道,以爲男人都那麽大,后來知道了,也沒太在意。那天看他們做,就一直忘不掉,想著她是什麽感覺,舒服嗎?難受嗎?唉……”
一聲輕歎,下體如同泛濫,有往外湧動的感覺。
“你愛他?還是需要他?”我問。
“不知道,想要他回來。”
“那你不給他?男人表達愛的方式就是做,讓他做,他就不會找別的女人去滿足。”
“你是指你老婆?小鈴?”她歪過臉盯著我。
“都算啊!”
“你怎麽知道不是她們纏著他。”
實話啊,小鈴是自己擺好姿勢的,小歌他媽的本來就是個騷貨。
停了一會,我抓緊抽插,好像雞巴要軟的樣子,不努力軟了多晦氣。卻聽她又自語道:“說不上他沒做成,這會兒找別人呢。”
“看看?”
“你帶著?”她覺得奇怪,問我。
“在車上,我去取。”
她點點頭,我起身離開,挽回了點即將消失的顔面。
(三)
張京生確實回家了,但沒見小歌過去,小鈴也沒去。他一個人躺在沙發上吸煙,邊吸邊打電話,打了幾個,最后張青的手機就響起來。
接完電話,張青說:“他沒人了,想到我了。”
我說:“小歌上班呢,可能出不來,小鈴呢?”
她有氣,說:“哼!那個小騷貨有錢花,會找他?以前就偷偷給她錢,原來有條件啊,可笑!”
正說著,張京生又給張青打電話。我知道張青想回去,只是面子下不去,就小聲勸她。
電話挂了,張青又想做愛,偎過來摸我褲裆。我掏出來給她,半天沒摸大,就讓她用嘴,吃了一會還是沒反應。我說:“你還是回去吧!”她說:“如果他再來一次電話,我就回去。”
她的電話沒有來,我倒有電話呼叫。一看,是朱小妹,她把款辦下來了,叫我去接她。
接上朱小妹,一上車就說:“王董太偏心,給你付的是我們廠兩倍。”我笑了笑,把她遞過來的五十萬彙票裝進口袋。她詭笑著說:“看你老爹面子吧。”
我心里話:求吧!你看老爹求面是真的,他媽的王董事長,球!擺明是要我給王仁強那小子付款。
下班時間了,車多人擠,我慢慢地跟著車龍溜。
朱小妹說她再沒見過小歌了,小歌電話馬上來了,說她累的很,要跟我在外面吃。
兩人一見,很親熱。原來小歌看不起朱小妹,實際上她沒見過幾次朱小妹,更別說發現什麽。從她嫁給我,老爹就很收斂了,可我那個時候喜歡給她講老爹的秘密。現在,她被老爹操的時候,肯定會問操誰舒服,是她還是朱小妹。也許朱小妹也知道老爹操小歌的事情,難保老爹操到興起,不會吹噓征戰過的女人。這樣看來,兩人在一根雞巴上互相感受已久,有傾慕之情,相見如故。
吃完飯,小歌邀請朱小妹去家里,我把車給她們,自己溜達著散步,沒有目的。
不知不覺來到公司樓下,看見辦公室的燈黑著。
自從小楊知道我常窩在辦公室,就不和小苟來上網了。前幾天,我突然想,她們倆怪可憐的,就發了個短信過去,說:晚上我不去辦公室了。
幾天沒上去窩,走到這里,就有些瘾頭,想上去黑著燈坐會兒,于是拿出手機發短信:我去辦公室待一會。
短信很快回來:我在辦公室,沒事,你上來。
我發:那算了,我走了。
她說:我也悶,請你陪陪我,好嗎?
我就上去了。
小楊一個人在黑暗中,我剛一打開門,就聽她說:“不要開燈!”于是我摸索著往里走,朝著她發出聲音的地方。
樓道里的燈光太亮,猛的進來,看不到東西。實際上天色沒多黑,找到椅子坐下,眼睛就慢慢適應,一切都浮現出來,並且逐漸清晰。
小楊完全裸體,躺在三人沙發上,雙手捂著陰部。
我問她:“怎麽了?”
她說:“她找了男朋友。”聲音沙啞,有點哽咽,看來在哭。
我柔聲安慰:“你也要想辦法適應男人,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我也想啊,可是害怕。”
“害怕什麽?男人?”
她點了點頭。我接著問:“那你不怕我?”
她說:“我想試。”
我思索了一會兒,腦子里沒有頭緒,就起身走過去,把她往里撥了一下,挨著邊坐下,便把手搭上她的身體。
她身子抖了一下,冰涼涼的,著手部位是屁股。
我想溫柔點,就向上移動,想著摸乳房能引起興奮。手剛到腰里,她就伸手擋,只好摸肚皮,試探著朝上走,又被擋住。
陰毛很密,黑黑的一片在夾緊的雙腿上面形成一個三角形。她想保護乳房,下面便毫無遮攔,我的手就直接到了那里。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帶著哭腔求饒似的說:“別……別……”
收回手,我掏出香煙點上吸。吸了多半截,她開口了,嗫嗫地說:“我想你直接弄一下。”
我把煙頭滅了,站起來脫褲子。脫完開始手淫,想弄漲起來。她盯著我的陰莖看,越看我越弄不起來,最后好像縮了一樣,比軟著的時候還要小。
她不解地問:“怎麽啦?”我說:“不知道,最近總是這樣──陽痿。”她“撲哧”地一聲,笑了出來。
(四)
王仁強在電話里喊:“你要帶著小楊,不帶不招呼啊,聽見沒?哥們,不帶不招呼。”
小楊不在,我問迎面進來的老常,他說小楊去了庫房。不多時,小楊打電話過來,我說:“王董邀請了,晚上一起過去吧!”她似乎在猶豫,說:“經理,我去干嘛呀?不好吧。”
小楊不知道是王仁強叫的,她很討厭他,每次王仁強來公司,都會當衆調戲她一番,雖然是玩笑,但小楊還是很討厭,她沒辦法,打工就得受氣。
我給小歌說有應酬,可能很晚,就不回去睡。然后給張青去了電話,讓她晚上連好設備,她自然明白意思。
小楊回去了一趟,我到她住的地方去接,遠遠就看見她花枝招展地站在那,仍然不停地擺弄著衣服。
她可真漂亮,什麽時候發育完全了怎麽沒有注意啊,真是的!健康的膚色,秀氣的臉龐,里面還隱含著些許頑皮。
兩年前,我做生意還很費勁,到處拿著老爹的招牌去坑騙。在一家國營風機組裝廠的門口,我見到小楊,小小的個頭,黑黑的皮膚,沒有一點能吸引人的地方。老板不在,正在往回趕的路上,我就坐在門衛的崗亭里等。這時候,從里面出來一個漂亮的姑娘,臉上洋溢著幸福,向小楊跑去。到了跟前,臉色就沈凝下來,對著小楊開始嘀咕什麽。
正說著,有車頭從馬路上往里拐,她們倆趕緊躲向一邊。老板回來了,我跟著上了辦公室。談完事情,我駕車出來,前面有幾輛大貨車停著,插著迎面車輛的縫隙過去,就見小楊小小的身影縮成一團,蹲在那里到處張望。說不清楚爲什麽,我把車停靠在了她的面前。她起來,想走開,我伸出頭叫住,問:“怎麽?面試沒過?”她說:“是啊,怎麽啦?你要我?”我笑了,說:“行啊。”
小楊起初沒多大心思在我這里干,我知道她還在聯系別的單位,尋找機會。可是不久,她那個漂亮的朋友小苟,從風機廠出來,又重新找到工作,而她仍然給我守著爛攤子電話。
人都是有感情的,去年我搬了辦公地點,又招收了好幾個員工,也就熱鬧起來,她也死心了,穩定下來,信心在增加。
坐在車里,她沖著我笑,好像在笑我陽痿的事,便挖了一眼,她立即嚴肅起來。她本來就不怕我,現在知道我陽痿的事情,更加膽大。
席上除了王董和他弟弟王仁強外,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個外地的客戶,女的居然是朱小妹。這女人有兩刷子,什麽樣的男人都能黏糊上。
王仁強讓小楊坐他旁邊,小楊直看我。爲了讓她踏實,我挨著她坐下,並用眼睛告訴她:王董在,他不敢放肆。
飯后王董找借口走了,留下外地客人付帳。這些人,請客就自己掏點錢能怎麽?難怪有人說:國營企業沒好官。
輪到王仁強當家了,吆喝著要清理一下,然后去玩玩。電梯里,小楊偷偷拉我衣服,回頭一看又心笑出來,小臉紅得像蘋果。
在VIP護理區,我們三個男性解除干淨,遊進池中,坐到齊肩深的水中沖流椅上,面前就是高高的水中櫃台。當服務員把櫃台前的一面擋牆升起來,兩位女士就在對面。
小楊沒見過,羞得往水里鑽,王仁強色迷迷地調侃道:“鑽什麽鑽,這麽寬的櫃台,水都快齊頭了,誰能看見你啊,小心掉下椅子,我可真的要遊過來救你了,哈哈!”
穿短裙的服務員高高地在櫃台上走動,送來茶水、紅酒、香煙和果盤。又喝了兩瓶酒,小楊臉更紅,語無倫次地還擊著王仁強,王仁強喜歡得直打哈哈。
泡了大約一個小時,出來躺著等待清理護養。電話就響了,張青說小歌去了張京生家,讓我趕緊過去。我怕王仁強太過分,想帶走小楊,但她在女間護理,就打電話過去,卻感覺她的語氣里似乎想繼續開眼界,就叮囑她小心點,然后穿衣服離開了。
不知道哪里的囚犯逃跑了,橋頭設卡子檢查,耽擱了一陣,趕到后,張青說他們結束了,小歌已經走了。
我重新連接好打開,實況只有張京生一個人,他赤身裸體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陽具軟著都很大,斜著歪在毛發上。
這個東西剛才進了小歌的身體,它充血后的樣子我知道,一根塑料棒,小歌肯定很喜歡,肯定邊享受邊與我的比較,他媽的!
張青說:“他把小歌搞壞了,搞得發擺子,暈了……”
我問:“錄下了?”
她說:“沒有,看得忘了。”
我很不爽,熱血上湧,青筋暴露,雞巴也就硬起來,扯掉張青的褲衩,插了進去。
(五)
我認爲小楊可靠,所以她問我什麽事,我都會以實相告,有時候,她不問,我都會自己找著給她說說。
她說起那天吃飯后喝“泡浴茶”的事,提到朱小妹,說:“朱姐人挺好的,什麽都知道,什麽都能看懂。”
我問她:“知道什麽?看懂什麽?”
她說:“見過場面啊,那里很熟悉的,后面在女間做護理,我緊張,她就聊天給我聽,讓我放松。”說到這里,臉紅了。我猜是接受修陰毛,清理陰道,按摩陰部之類的項目。這些事情,朱小妹給我也講過,作爲男人,我早用耳朵開過眼界。
“看懂什麽?”我又問。
小楊想了想,說:“看懂你的眼神啊。”說完看著我,我也看她,她就接著說:“她知道你要她照顧我,除非你明說了,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無語,等待著,她好像明白了,補充說:“王仁強那個壞蛋想帶我走,一直纏,朱姐沒同意,找借口硬拉著我走了,我覺得她是看你的面子。”
我說:“我認識她很早,那時候,她是我老爹的情人,經常住我家。有一天晚上,老爹的房門像耗子拱,一寸寸地打開,她從里面出來,悄悄溜上我的床,光光的,涼涼的。我還沒接觸過女人,心跳的厲害,只是不敢動。她就過來摟住我,用半個身子壓上來。”
我取香煙吸,小楊等的著急,問:“后來呢?”
“做愛了!”
我不想說下去,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一直忘不了。自從老媽去世后,我就認爲老爹最親,可是就是那個朱小妹,睡老媽的床,用老媽的人,我不操她就不是人。
處于剛成熟的年齡,男人的思想是不是都充滿暴力和色情?別人不知道,我就是這樣,母親在的時候,我想操!啊!老媽,對不起啊!不能說操,是想做,或者說愛。看到老媽晚上穿半裸著走動,沒想法就不是男人,唉!現在已經不怎麽“男人”了,老媽啊!我不怎麽“男人”了,眼睛有些潮濕。
朱小妹也半裸著走動,雖然沒有老媽那麽張揚,但她畢竟要去廁所的,人非草木,孰能無尿!半夜里起來,我就偷看,爲了偷看,我故意不關門睡覺,到現在已經形成習慣,關了門睡不踏實。她從老爹的房間出來,我能聽到,熟悉一個環境,熟悉這個環境里的人,她就是發出輕微的聲音,我也會知道她在哪里,處于什麽位置,有時候連她干什麽都幾乎想象得差不多。
老爹的房間在里面,出來后必須經過我房間門口,于是我掏出膨脹的陰莖,等待著,一次,兩次。不久,我又發現了新的樂趣,用她的襪子,褲頭,甚至線褲手淫,一定要射在上面,射在裆里,對準裝她騷逼的地方。她當然能看到,看到了也沒發現有什麽異常,這讓我有了更進一步行動的計劃。
我悄悄起來,無聲地赤腳跑在她前面,站在廁所里等,他媽的!居然當我不存在,蹲下就尿,夠厲害,尿液“唰唰唰”地流,讓人受不了,先跑吧,太失敗了。第二天不敢見她,低著頭走過。
“我很恨她,想報複,有心扇她臉。”
“扇了沒?”小楊很好奇,這麽問。
“沒有,可是我操了她,恨恨地操了她,呵呵!也算達到目的了吧!”我自嘲著。
實際上那天晚上,我表現的更加失敗。她太熟練了,騎上來就套進去,我心里想,這算什麽,誰操誰?不行,我一定要在上面,這是原則問題,地位問題,操與被操的問題,于是,我起來,翻過來想壓在上面。她起來后卻不肯躺下讓我壓,跪在那里,把屁股高高地撅著,讓我從后面插進去。
多肥美的女人屁股啊,我還沒見過。摸在上面,綿得像棉花,腦子里有棉花糖的形狀。她用屁股撞我,催促著要,我提起雞巴,猛搞進去。是時候下手了,我想著用這個粗大的東西,操爛騷逼,操死騷逼,至少要流出血來。哪里想到,在她面前,我的陽具太渺小,一下子就被吃了進去,甚至沒有半點操人的感覺。沒幾下,射了,他媽的!太窩囊,一切雄心壯志煙消云散。
“那是我的第一次,感覺不是太好。”
“那麽你老婆呢?和她第一次感覺好嗎?”
“也不太好,想使勁做,但她認爲老爹能聽見,不讓,不能淋漓。”
“哦!”
“我懷疑她和我老爹也有關系。”
“啊……”小楊很驚訝,急切地問道:“不是和那個姓張的醫生嗎?怎麽這麽複雜。”
“有一次我回去,她在睡覺,門半開著縫,能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褲衩沒穿,睡衣擁上去。是什麽意思,我能看到,在房子里走動的老爹就看不到啊,能這樣說明什麽?你說呢?”
我接著說:“不是一次了,她在客廳,老爹就在廁所里洗澡,衣服褲子放在沙發上,你說他在哪兒脫的,又會在哪兒穿,沒有關系能這樣?還作勢地開個門縫,伸出手喊:小歌,把衣服給我遞一下。演戲啊!也就是我爹,親爹,我拿他沒辦法。”
“你見過他們做嗎?”
“沒有,那樣的話,誰還有臉啊。”
“做愛有什麽好,真是的,弄成這樣。”她自言自語著。
(六)
星期日的中午,小歌煮了羊肉,我就著蒜吃了一大盤,又喝了一碗半羊湯。吃的時候,小歌說:“昨天我去看老爹了,在廠里發生事故了,他可能還得幾天呆。”
我問:“他身體怎麽樣?”
她說:“好,說我好,罵你呢,不聞不問。”
我想,能操你當然好,有本事操我來,那才叫亂倫,還是“玻璃”式亂倫。
她看我臉色不好,也陰沈下來,邊收拾碗筷邊說:“不知道你一天忙什麽,不回家電話都不打了,頓不頓就板個死魚臉。”說完甩著向廚房走去。
她穿著絲棉的短袖褲頭,樣子有點像洗浴中心的睡衣,是什麽時候買的呢?不會真是從洗浴中心穿出來的?不過啊!我的小歌啊!穿在身上已經沒有從那里出來的香皂味了。半袖雖然寬些,腰身卻恰到好處地束縛出胸的形狀,褲頭寬寬大大,很涼爽的樣子,同時襯托得腿形更加修長筆直。
我有了沖動感,褲裆里的東西在跳動,雖然沒有起來。弄不好從她進這個家門,老爹就一直在操她,那時候我能忍受,現在又何必再找麻煩呢。于是在她又走出來的時候,我想弄點笑容出來,可胃里開始難受,惡心的很,羊肉吃多了,他媽的。
“剩下的肉和湯我放冰箱里了,晚上我哥請吃飯,你得去。”
“我去干嘛?”我看著她,要回答,那意思是:“你去挨操,我去干嘛?”
她站在電視機前面,半叉著腿,讓我聯想到張青講的。可能就是這個姿勢,讓張京生操得發擺子。女人真是不可思議,能與別人操逼,然后和老公若無其事地談別的,心里好像沒有底,軀體里沒有感情,那些操逼的事情和這些生活瑣碎沒有關系。
她叉得更大了,並把手扶在茶幾上,完全成了做愛的姿勢。她不管這些,把頭湊過來,用眼睛盯著我,好像在說:你必須去,看著我讓哥哥操。
哥哥?他媽的!太肉麻。那個葉永瑞,只不過和她同姓而已,怎麽就成了哥哥呢?我早就知道他們沒好事,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看!看!又來了,是不是又覺得我們有問題啊,那可是你要我說的,逼我的,還想聽他搞我嗎?啊?”
她走過來,拐過茶幾,向我身上騎來。
他媽的!我還真硬了。
她里面是真空,上下都是。寬大的褲頭脫下來到腿間,都不妨礙我插進去。
親她的嘴,想著老爹親這里,張京生親這里,葉永瑞親這里,還有別人嗎?他們難道只親不插?肮髒的雞巴插在這里,插得通紅,然后射了,滿嘴白沫。
他媽的!太刺激!
“你愛我嗎?”
“愛!”
“我愛你,真的!真的!真……的……”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呻吟還是表白。
做完愛,小歌也不洗,提上褲頭,穿著拖鞋就跑出了門,急急火火地說了一句:“說好玩牌的,過點了,沒位子了。”
我有點困,進臥室里躺下,看到床頭櫃上她的手包,下面壓著條內褲。拽出來,里面有點汙漬,很輕的汙漬。我拿到鼻子跟前聞,手就伸到褲子拉鎖那里,習慣性的動作使我掏出雞巴來,然后把這個小小的絲織物放上去,搓了幾下,馬上起來。
我喜歡把褲頭上的汙漬對準龜頭,手淫的時候心跳得厲害,越來越緊張,越來越興奮,射出來,然后包好,想象著朱小妹讓老爹操完后穿上這個,糊一逼的精液,弄不好能懷個娃娃,哈哈!我的?老爹的?
葉永瑞比我小,比小歌大,他很放肆,敢當我面抱小歌。我無所謂,小苟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我想過去擁抱一小苟,怕沒有那層關系,太唐突,就沒敢。
小苟問起小楊,我說:“挺好的,有男朋友了也別忘了老朋友,沒事過去看看她。”
她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第三章
(一)
張青趴在床上,屁股向上微微翹起,再分開腿,陰部就出現了。這個逼怎麽看都不像生過孩子的逼,屁股眼周圍的皺肉沒有一點因使勁而曲長形成的贅肉,陰道口基本還是紅色的,沒有發黑,與它的擁有者年齡不相仿。
我硬不起來,只能用嘴舔。小歌的屁股眼也這麽美麗,但陰道卻不如她了,松弛了不說,開口處曾經因生孩子被醫生剪開過,舔的時候,仔細看,就能看出兩片陰唇的不同,一片比另一片的下唇舌短。
小鈴仰躺在床上,兩條腿分跨在張京生的骼膊上,一只有彈性的乳房從張京生擋著的視線里露出來,前后晃動著,不是很劇烈。臥室的這個角度,看后面比前面清楚,當張京生伏身上去,提起屁股,幾乎半插在里面的陰莖都可以看到。
可惜,這個家夥沒有本事制服自己的外甥女,每次一提起屁股壓上去,就被小鈴連蹬帶打地弄下來。這不能怪小鈴,我看出來,她受不了,陰道那里被撐的變了形,連屁股眼都被扯得成了橫向縫隙。
張京生只好跪著,健壯肥碩的屁股蛋凝聚起肌肉疙瘩,往前一挺,然后松弛下來,再繼續。隨著這個動作,手就滿小鈴身體的摸,摸那突顯的排骨,揉那小巧圓實的乳房。
終于,他不耐煩了,估計是考慮了半天,忍受了半天,爆發出來。便見他撲上身去,完全壓住,屁股肌肉的顯形頻率逐漸加快起來。
小鈴想掙扎,從豎在空中的兩只腳能判斷出她在掙扎,但被張京生控制著,不能脫離。
白白的瘦小屁股被提離床面,粗大的活塞沖下來,沒入進去,沖力不減,直將那屁股壓平壓扁,然后猛地又被提起,完成一個沖程。
也就幾十下,液體出來了,從小鈴的屁股后流下來,一股一股地。張京生的雞巴上也在流,他的大腿上也在流,好像他們把前面看不到的某個裝水塑料袋弄破了。
張京生站起來,雙手抱著陽具,還在挺動屁股,像是在往手里射精的樣子。
小鈴抽搐著打擺子,像一個快要斷氣的人,蹬一下腿,身體就抽一下,剩余的尿被壓迫著泛出來,直到死的僵直。
“小歌就是這樣,不過不是躺著,是趴著,他騎在屁股上,最后幾下子,他把她弄得跪起來,瘋了一樣的弄,小歌就小便失禁,軟得想趴下,他提著不讓,尿就一直淌。”
“能看見尿嗎?”
“哦……”她回頭看我一眼,又趴下,然后說:“他們又不是在床上。”
“在哪兒?”
“茶幾上,小歌跪在茶幾上,他站著弄,一只腿還踩在茶幾上,看得清楚得很,尿了老多,茶幾上都是,往地上流。”
他媽的!雞巴起來了。我趕緊爬上去,從后面往進插。那里很濕,也像剛出了尿一樣,放在上面就進去。
這時候倒想舔那屁股眼了,人都說靈魂控制肉體,不一定啊。前面起不來,她非要我舔,眼前便有很多女人的屁股眼,渙散得不知道想誰的才是個刺激。現在插進熱乎乎的肉洞里,剛才擺在眼前的屁股眼立即凝聚成影像,讓人産生饑渴感,有不染指不爲快的懊惱。
她想騎上來做。等我躺下,她再往上跨的時候,雞巴開始軟了。好不容易裝進去,已然是個濃縮的陰莖。她不敢動,怕滑出來,我說:“說說小歌。”她笑了。
“她很漂亮。”
我點點頭。
“屁股也漂亮,就是肛門,京生愛玩那個,她剛跪上茶幾的時候,京生就一直玩她肛門,用嘴舔,用指頭插進去。后來京生轉到沙發那頭讓她吃那個,還用手在她屁股里挖。你挖過嗎?好像她很喜歡。”
“沒有,但舔過,舌頭都伸進去過。”
“你不嫌髒嗎?”
“不!”
雞巴在張青的陰道里越來越硬,她起伏著,開始呻吟,就不願意再說下去。
小鈴緩過勁來,一蹦下床,沖到正靠在沙發上吸煙的張京生跟前,一把摘下煙頭扔在地上,就開始變換嘴型。張京生迎著臉笑,讓她呵斥一番,拉過來抱著親吻。
“真是奇怪!”我說。張青淡淡地回答:“奇怪什麽,弄疼了呗,都暈了,看不見。”
“暈?”我沒吭聲,疼了?暈?不舒服嗎?不舒服能疼能暈嗎?
她好像看出我想什麽。說:“高潮要清楚的感受,懂嗎?”
我不懂,什麽邏輯嘛。
小鈴去洗澡,洗干淨穿整齊才出門。張青沒有洗,和我躺著休息,然后就直接穿上衣服和我出門。這點我喜歡,有點像小歌。
(二)
走進一家特色餐廳,包廂已滿,我們被安排在大廳的中間位置。點了菜,我吸煙等待,張青就說她和張京生生活的點滴。原來他們是同學,大學時代就戀愛了,那時侯,張京生非常愛她,原因是她小,年輕。我忍不住插話道:“他不可能在我結婚前就認識小歌吧!”
她驚了一下,說道:“那就不知道了,小歌比我小是事實吧?他就好這口,喜歡年輕女孩。”
奇怪啊,同學就說明都是醫生出身。“你怎麽當了老師?”我不由地問道。
“醫生不是老師教出來的嗎?婚姻失敗后,我經常走神,轉教生理學。”
門口走進張京生來,小鈴也進來,跟在后面。張青背對著門,我怕引起她的驚恐,沒告訴她,邊聽她說話,邊注意著門口。
他們被服務員帶著走過來,就在離我們只有一桌之隔的地方坐下來。張京生很紳士,小鈴的衣服、手包都落到他的手上,然后才放到地方。小鈴面對著我,東張西望了一番,站起身把頭低向張京生正在看的菜單上,樣子不像外甥女對舅舅,猛然擡起的眼神里也沒有。
張青說:“小鈴從小就愛往我們家跑,京生給她零錢,她要上瘾了,經常來要錢,我阻撓過幾次,她還恨我,誰知道他們能干出這樣的事情。”
“你怎麽發現他和小歌的?”
張青看了我一眼,低下頭,抽出紙巾擦鼻子,只是動作,我感覺並沒有鼻水出來,女人愛美,也許感覺到什麽才擦的。擦完,把紙折起來,很規矩的形狀,放在桌盤旁邊,這才擡起頭,說道:“我媽病了,在他那里住院。以前我不去他的醫院,很少去,去也就是忘帶鑰匙之類的事情,拿上就走。我媽住院,我就陪了幾天,那幾天里,發現一個護士和他關系不一般。當時只是懷疑,沒太在意,后來的一天,我下午沒課,老早回來,卻用鑰匙打不開門。我家的門我知道,除非從里面插上了,要不鑰匙怎麽打不開呢,就一直敲,喊京生的名字。”
說到這里,她似乎真有鼻水了,又抽了一張紙去擦,擦完同樣折疊好放下,動作很細膩,慢慢地,好像沈浸在回憶里,很痛苦,又好像在想著什麽。
做完這些,她接著說:“門一直不開,我就走了,裝出下樓的腳步聲,然后蹑手蹑腳地返回來,躲在樓梯拐彎處等。等了好久,大約一個小時吧,門開了,小歌從里面出來,邊走邊整理頭發。”
“你沒追下去鬧?”我好奇地問。
“想,可是氣得腿軟,站不起來。”
“然后呢?”
“我就進去跟張京生鬧,他居然不認帳,我一氣之下收拾東西去了娘家,再沒回去過。”
“哦!”我應承著,多半卻是驚訝,怎麽張京生不見了,小鈴一個人坐著,無聊地用勺子敲著牙齒。
四處尋找,回過身去,突然看見張京生迎面而來,向著我們,發現我看他,更加注視過來。我有點驚慌,好像他能從電腦屏幕上看到我一樣,再看張青,發現她也呆了,居然不知道躲閃。
張京生面含笑容,看著我,看著張青,走了過去,回味中,似乎那笑容里還有點頭招呼的意思。
張青起身要走,我拉著她,菜已經上來了,怎麽辦。但她執意要走,我只好讓服務員打包。
提上后跟著她往外走,經過張京生的桌子,張青好像要示威,擡頭挺胸,昂然闊步。我斜眼過去,看到小鈴的眼光也掃了過來,但只是掃,沒有停留,又轉向別處去了。
上了車,張青就靠過來,我摟住她的肩膀,慢慢感覺抖了起來,她在哭,哭得很傷心。
到家陪她坐了一會,情緒就過來了。她想洗澡,說我的精液把她褲子都滲透了,再不換不洗,沙發都要弄髒。
我起身告辭,要了監視器的連接收發器。
(三)
老爹回來了,他的房門開著。進到臥室換睡衣,看見小歌的褲衩就扔在衣服上面,毫無顧忌。換好衣服過去老爹臥室,里面連著套間,是書房,他正在書桌前看圖紙。我問他:“單位怎麽樣?”他說:“兩個燒傷,沒死人算萬幸啊。”
看著他在燈前往下取眼鏡的樣子,感覺有些蒼老,就柔和著聲音說:“好久了,累了就休息,事故出了,你熬能解決什麽。”
他站起來,注視著我,說:“唉!你說的容易,我快退休了,不能讓人死在我設計的項目上啊。”
老爹和我有仇,都是朱小妹摻和的,老爹對這件事情,好像愧疚了我什麽,總是躲避著,我偏給他難堪,操朱小妹不說,還故意操出很大的聲響讓他聽。有次幾乎讓他看到,他進門后,朱小妹的褲子才提了一半,我沒管,要的就這個效果。
突然發現,他怎麽就老了,頭發里有花白,眼睛因看東西太久在流淚。人心就是這樣,對硬的東西,就是沒膽子都想硬著對,而對軟的弱的,便産生同情,憐惜。畢竟他是我爹,即使他操了我媳婦,他還是我爹,無法改變,又去記恨著干什麽呢。
小歌回來了,還穿著她的短袖加大褲衩。我想讓她去陪陪老爹,讓老爹操一操,也許解困,但我說不出口。沒想到,不用我說,她直接進了老爹的臥室,當著我面進去了。
我躺下,想象著她的真空衣服,掀起來就能摸乳房,拽一把就能操逼,太方便了。老爹可能正操呢,就側著耳朵聽,聽不見什麽,臥室里沒人,肯定是在書房,那里有沙發,有很大的書桌,還有地毯,哪里操都不成問題。
老爹都這麽老了,雞巴能硬起來嗎?這麽悄悄地,是不是小歌正在給他口交呢?我是老爹的兒子,我的雞巴沒多大,老爹的肯定差不多,不會像張京生的那樣,把小歌插的呼吸不暢,窒息難受。
想著想著,雞巴就翹起來,讓褲頭束縛得難受。我一把拉下來,抓過床頭的小褲衩就開始手淫起來。
小歌出來,直接過來向我身上爬來。老爹也出來了,去了廁所,隱約有撒尿的聲音,沖水的聲音。
小歌在被子外就脫衣服,進來時光光地,剛好老爹從廁所里走過來。他知道我不喜歡關門,就把頭伸進來尋找燈的開關。燈黑了的瞬間,我似乎看見小歌還沒鑽進被子的半個屁股,我能看見,老爹就能看見。
等老爹把門一關上,小歌就貼過來抓我的雞巴。褲頭我早提上了,雞巴也早軟了,但她很興奮,把頭往里鑽,要去給我口交,我知道那樣不行,就阻攔她,說:“不要急啊,先給我講講和你哥哥的事情。”
她笑了,依偎過來,像只小貓。問:“算不算逼迫?”
我說:“算!”她想了想,欲言又止,繼續想,然后卻扭動身體,伴隨著蹬腿,撒嬌似的說道:“哎呀!這怎麽算強迫呀?沒有一點強迫的樣子,我說不出來。”
很久沒玩這個遊戲了,突然提起來,就有了童趣似的激動。我翻身爬上去,用身體壓住她,嘴對嘴,眼睛對眼睛,在黑暗中逼視著她問:“說呀,他操你了沒?”
她想笑,忍著說:“沒有!”
我高高地擡起屁股,狠狠地砸下來,然后又問:“有沒有?”
她還是說:“沒有。”
于是我把四肢離地,只用雞巴上面的恥骨做支撐,使勁研磨她的恥骨。只幾下,她就求饒了,說:“有!有!有……”
“什麽時候?”
“就是上次吃飯后。”
“我怎麽不知道?”
“還說呢,你和小苟認識啊,我怎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問題。”
“別岔話題,說你的。她是小楊的朋友,我又怎麽知道永瑞找的女朋友就是她。”說著我又作勢要研磨。
“好!好!我說。就是你走后,他們倆不是來咱們家了嗎,坐了一會他就送小苟回家。送回去后他又返回來,在咱們家做的。”
“怎麽做的,說詳細些啊。”
“就在這兒,他就在你位置上,我們脫光了睡覺,我側躺著,屁股對著他,他就從后面弄進來,一直弄,一直弄,我舒服的不行……”
“沒有前戲啊?他摸你啊,舔你啊,你給他口交了沒?”
“哦!我忘了說了,呵呵!他先親我,親我胸,摸我,然后就舔人家下面,舔得水好多,舒服得很。”說到最后四個字,語氣悠長,充滿享受。
我的雞巴已經起來了,就卡在她的腿縫里,她想分開腿讓我進去,我偏不,夾著她,不讓她分開。
她只好繼續:“我給他吃雞巴,吃得好大,他很想了,就求我;好妹妹,給我吧。我才把屁股撅給他的。”
“后來呢?”
她在想,想了一會,就接著說:“后來他一直那樣弄我,我受不了,想躺平讓他趴上來弄,他就是不依,還要我求他。我說:‘好哥哥,我要,我要,我要要!’”
“肉麻些,這是什麽求情。”
“好哥哥,我要哥哥,要哥哥大雞巴……”
“再肉麻些!”我命令。
“好哥哥,妹妹小逼逼想要呀,要哥哥大雞巴,操妹妹呀,快操妹妹呀。”
聲音雖然很小,就在耳朵邊呻吟似地叫喚,但充滿了刺激,眼前似乎真的看到了葉永瑞的身體,正伏在小歌雪白的嬌嫩肉體上。
雞巴什麽時候進去了,在里面繼續膨脹,我提起來,像給手槍退子彈,只是聲音由“喀嚓!喀嚓!”變成了“撲哧!撲哧!”手上有多大勁,屁股上就有多大勁。下面已經爛成泥,滑得都感覺不到陽具的出入。
突然想到張青的屁股眼,當時她的陰部同樣分泌出好多東西,不知道被我摸還是舔的,又或者是她自摸的,弄的濕潤一片,只有那屁股眼還干淨著,收縮的樣子總是在眼前。
我急忙抽出來調轉身體,小歌很會意,偏著腦袋鑽進我的胯間,一口就吃了進去。同時,我把臉埋進了爛泥里,貪婪地吸吮,舔吃。
她高潮了,沒有撒尿,說明我沒張京生厲害。
完了,她給我舔,舔干淨后要我給她舔干淨,我不舔,她就鬧,我說:“舔下來你吃,我就舔。”
她同意,于是我舔出來,不知道是精液還是什麽,統統舔到嘴里含著,然后喂給她,她真的吃了,咽下肚子。
重新躺好后,我說:“欲望過去,我就沒興趣,惡心呢!”
她蹬我一腳,嬌聲罵:“壞東西,嫌我了,我怎麽不惡心呀。”
“你誰的不舔呀?”我終于放出這樣一句。
“哦!誰呀?誰呀?你逼我編,我就編,還不是爲了滿足你,看見沒,現在不編都起不來了,是不是還要看著讓別人搞我呀。”
“又不是沒有!”不知道我怎麽這麽大膽,以前從沒這麽說過。
“變態!”她罵了句,轉過身去,把被子全扯走,只留下我赤身裸體在黑暗中。
(四)
“他們倆有關系,我是知道的,在結婚前小歌給我說過。那時候,小歌失戀了,原因是她想保住貞操,留到結婚的晚上,可她男朋友太性急。不過,話說回來,談了兩年對象,只讓摸,不讓做,是男人都上火,但爲這個分手,我覺得爲那個男人不值得。
“小歌就傷心,剛好永瑞作爲朋友一直安慰她,永瑞喜歡小歌,明眼人能看出來。小歌說,她就是搞不明白爲什麽一定要做愛才算談戀愛,如果這樣,要處女膜有什麽用,還不如隨便給誰。也是傷心失望,讓她有些自棄,就約了永瑞,在學校后面的樹林里做愛。”
“做成了沒?”聽到這里,小楊急切地問。
“沒有,小歌說沒有,我愛聽她的這段過去,問過好多次,她也說過了好多次,好像沒有做成。”
“哦!那你怎麽懷疑的呢?根據什麽啊?”
“我不是說結婚前,結婚的時候,她是處女啊。后來我總覺得故事沒有完,一直問,強迫她,誘導她,她就開始編謊,編的很刺激。經常這樣玩,突然有一天我發現她編得也太像了,就開始懷疑。”
“那也不能說明是真有關系啊?”小楊反駁。
“不是啊,前面我還沒說完,他們在樹林里沒做,但摸了,舔了。當時永瑞可能發現她是處女,沒有忍心,也許他覺得感情需要慢慢培養,總之,是他沒做的。小歌說,這也是她信任他的原因,認他做哥哥的原因。”
“他們怎麽摸了,舔了的,說說呀?”小楊似乎很興奮,要聽這里,言語間嫌我說的不夠詳細。
“好像是在黃昏,小歌脫了褲子讓永瑞做,永瑞不好意思,就勸她,她便哭了,剛好有談對象的一對男女過來,他爲了掩護沒穿褲子的小歌,就用衣服抱住她摟著坐下。
“這當中,兩人擁抱了,撫摩了,小歌說她男友以前也摸她的胸,摸下面,只是他總是想用指頭插進去,就不是很願意讓他摸下面。但那天她很傷心,當永瑞摸她的時候,她感覺就是男朋友,想著成了這樣,要插就插……誰知道他只是摸,很輕柔,沒有別的企圖。后來她也想要,空虛的想真要,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永瑞就試著往進插,她疼得叫了起來,一頭汗。這時候,永瑞明白她還是處女,就提上褲子不做了。”
“后來呢?”
“后來他經常給小歌用舌頭舔,經常這樣。”
“哦……難怪你懷疑。”
“是啊,結婚前他們沒有過,我知道,結婚后呢?就說永瑞人再好,小歌再矜持,做慣了的動作再繼續,口子已經開了,又有什麽顧忌。”
停頓一下,我補充:“何況她編的那些,太像了。”
小楊沈思著,低著頭,小聲地說:“那也說不上,好男生不是沒有的。”
她這語氣很奇怪,雖然輕聲細語,但包含著肯定,好像知道了什麽,我就強調:“成熟的男女,裸體相對,不就是干柴烈火嗎?”
“對是對,唉……我也說不上,不知道,也許……”回答有些錯亂,似乎躲避什麽。
“你有過這樣的經曆?”我突然感覺到應該是這樣。
“有過,可他……他好像不是愛我吧,我不知道,和你差不多吧,可能不想傷害我,或者沒有看上我吧,我不知道。”
“這樣啊,怎麽后來喜歡女生了?”
“就是他這樣,弄的好舒服,又沒別人弄過,和女生弄也舒服,就開始這樣了。”
“不對呀,你一直沒讓男人進入過?”
“沒啊!”聲音更小。
“可是那天晚上我看了,你不是處女呀?”
“我自己弄破的。”
說到這里,小楊的神情里有感傷,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突然擡起頭看了我一眼,那憂傷的感情直刺過來,讓人心酸,好像指責什麽。想到她要求我操她,卻沒有成功,一絲內疚湧上心頭。于是我解釋:“你很漂亮,我很喜歡,真的,但小歌的事情,你知道,我沒有心思,對不起啊。”
她莫名其妙,看著我,想弄懂。
“我是指那天晚上,我起不來,沒有和你做成愛。”
“哦!”她輕叫了一聲,臉開始紅,越來越紅,扭捏地說:“不是啦,我不是那個意思。”
(五)
東北的訂貨有問題,我不想去,就讓小楊過去,小楊沒出過那麽遠,高興地走了。
晚飯應酬客戶,完后不想回家,小歌和老爹關系太好,有時候我感覺自己是多余的,好像老爹是她的親爹,我是女婿。他媽的!真這樣就好了,又何必我勞神,想操了操去,親生的親自上,我也無權干涉。
有些想念孩子,幾天沒見了,腦子里馬上浮現出他小小的,搖晃的,帶破壞性的身影,幾絲溫暖湧上來,打上車就向岳母家奔去。
岳母六十過了,比老爹老多了。人一老話就多,小歌基本天天過來看一回,我的車給她就這個用途。但她過來好像只是爲了看孩子,開始想要,發現要不回來,來看看就走,不愛聽老人說話。我也煩,經不住唠叨,不愛多呆。
今天晚上,我卻想多呆一會,好像沒有地方去,在這里聽她念經似的說話,夾雜一兩句大驚小怪的針對孩子的叫喊,突然有種進了寺院的安詳甯靜。
“你們忙,忙了就不要來,我的狗狗乖的很,不用操心,也別想帶走。我老了,你說你們把他帶走,我干什麽呀,手里就沒有個做活,心里也就空了。小歌她爸爸死的早,后來她哥哥也走了,她又跟了你,我干什麽,沒有做活,手里空的很!”
聽聽,這都是什麽,經常這些話,我都能背出來。
“岳父哪一年走的?”我想聽她唠叨,就找話頭。
“哎呀!那一年呢,好像小歌六、七歲吧,剛上小學呢。唉!小歌最傷心的了,她不粘我,粘她爸爸,老東西天天架著她,我說:女子架在頭上不好,人家都架兒子,你就騷情,女子就是女子,不管她多小,騎在男人頭上就不吉利,你看看,怎麽樣,一個一個都走了。”
說著岳母的眼淚就下來,但她習慣了,只是象征性的,用手一擦,就繼續唠叨:“我也不是怪小歌,你知道,人老了,說話丟三落四,我就說她爸爸就好了她,后來她哥哥也好她,又天天架她,架著架著也走了,唉!我命苦啊,小歌也命苦啊。她現在好了,有你呢,我就要我的狗狗,你有小歌,我有狗狗,你說對吧。”
我知道她拐來拐去,怕我晚上帶走孩子,就安慰道:“狗狗你帶,我們想了會過來看,過來住,要是帶走,也把你帶過去住,可是你又不願意過去。”
“我習慣了,你們想來住就住,讓我過去,我才不去。”
正說話,小歌來了,抱孩子,親孩子,然后就怪她老媽帶孩子這個了,那了。岳母罵:“我不會帶,你怎麽長大的,沒良心的,少動我狗狗。”
從岳母家出來,我問正在駕車的小歌:“你能想起你爸爸嗎?”
她奇怪我這樣問,但想了想還是回答了:“都忘記了,印象中他經常架著我上街。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麽,剛才和你媽說起來,就想問問。”
她還是好奇,不停轉過頭看我,好像覺得我不應該是這樣婆婆媽媽的人。事實是我從不關心這些事情,我家的都不,何況她家的呢。
“你有戀父症。”我想到什麽,突然冒出來。
小歌更奇怪,但不再轉過頭看我,只是專心開車。
半天,她突然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和老爹太親了?”
太直接,我不知道說什麽了,急忙解釋:“你怎麽那麽想啊,你對老爹好,我還不高興啊。”
“不對,你語氣不是這樣,是認爲老爹對我太親?”
他媽的!這問題,讓人啞口啊。雖然我說不出來,但我心里明白,你他媽的有戀父情結,當然喜歡老爹,勾引老爹,讓老爹操著過瘾,這我不追究了。可你又弄個哥哥戀,他媽的是我親哥哥你戀去,操去我也可以不管,卻找個同學來冒充,讓我戴了這麽多年綠帽子。
“你這個人就是疑心太重,老爹對我好怎麽了,又不是一天兩天,從我進這個門就好著。”
我沒有反駁,心里說:關鍵是你知道老爹操朱小妹,知道的比我還詳細,我都說了,除了所有細節,能看見的,能聽見的,還包括我加工的,卻還是和老爹親,我不懷疑是假的。
對于一個女人,我的理解是,她知道某個男人的私生活,特別是對自己有威脅的私生活,就應該在心里産生防線,至少在生活細節上很注意,可她還去和這樣的男人親近,雙方毫無顧忌,沒有問題才怪。
晚上睡覺,她還爲我車上的問話生氣,給我脊背。我也火了,說她:“不依不饒了?多大的事情啊,有本事吃個獨食,霸占老爹,干脆讓他不要認我這兒子拉倒。”
她一聽跳了起來,幾下子套上半袖,蹬上褲衩,進了老爹的房間。
一會兒,老爹披著衣服過來,站在床邊呵斥了我一頓。道:“大人了,我不願意說,干了什麽大事了,回家就欺負小歌,小歌怎麽了?我看比你強上百倍,指望你,算了吧。”
算就算了,指望去,我沒她那種“盡孝”的本事。我用心思回擊著,心里卻感覺委屈。我和他說話,總是沒好臉,小歌告狀,就是我的不是,真還不如個后爹。
晚上小歌和老爹睡了,沒過來,害得我的雞巴翹了半夜。
(六)
小歌不理我,也不給我做飯,老爹在家,她做好和老爹一吃,就去娘家,要不住那里,要不很晚才回來,回來就進老爹的房間睡了。
開始老爹也不理我,過了兩天,老爹板著臉跟我說:“你打算就這樣過?不去找著談談?”
我說:“她不給我臉,怎麽談?”
“家里不給臉,你去單位,當著同事面,我就不信還不給你臉?”
我去小歌的醫院,她正忙,我只好坐在病曆室的外間等。這時候,有個小護士進來,戴白帽,穿白服,讓人感覺都一個樣。當她走到桌子跟前,我站起來想讓的時候,才發現就是小鈴。
她剛出去,小歌的同事就進來了。這個護士和小歌關系不錯,我認識,就打聽問道:“剛才那個小護士我怎麽沒見過?”
“哈哈!你來過這里幾次啊?我都幾乎沒見過你呢,不要說她了,來這兒還不到一年。”
“噢!新分來的啊,怎麽這麽小?”
“小?看著小,二十三了。”說完,她突然暧昧地問:“怎麽?看上了?”還沒等我回答,她提高聲音,帶著威脅的腔調笑著說:“小心小歌敲斷你的腿,再說了,人家和我們主任戀愛呢?你想翹杠子,小心主任炒了你老婆鱿魚,哈哈哈!”
“主任?誰呀?”
“張京生,張主任,怎麽?”
我感覺嘴巴合不攏,半天沒有回答,她罵了我一句什麽,我也沒聽到,就見她忙著出去了。
我沒有再等小歌,出了醫院就給張青打電話。她的電話關機,去她家敲門,也沒人。
滿頭疑慮地回到辦公室,又是這事情那事情,沒有心思處理,都擱著,就叮咛老常不要讓人來打擾,關門吸煙。
吸了幾根,頭腦更亂,想不通張青爲什麽要騙我,這中間有小歌,要不我才懶得管。那麽她撒這麽大的謊有什麽企圖,難道是爲了掩飾什麽?要用小鈴做掩護,小歌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低頭看見桌子下面裝收發器的包,信手取出來接上電腦。打開一看,更是不可思議。只見張青赤裸著身體,在房子里到處走動,她手里拿著個抹布,好像在打掃衛生。走到鏡子前,停下來,扭動著身軀左右看著。看著看著,就把腿叉開了,挺著肚子照下體,感覺看不到,把腿架到衣櫃上,低著頭研究。
在鏡子前折騰了好半天,張青又開始打掃衛生,來到茶幾前,抹了幾下,用手撐在茶幾上壓,試探著就跪了上去,屁股對著電視,陰部一覽無余。擺好這個姿勢,她就把手伸到后面,開始手淫,指頭在陰道里出進,從視頻上看得清清楚楚。突然,她停了下來,屁股眼在收縮,好像要大便,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股尿流下來,在茶幾上四下濺開。
這泡尿不大,但灑到茶幾的平面上就感覺很多。尿完,她似乎並不滿足,慢慢下到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茶幾上,還上下擡動屁股,好像在感受那尿的溫暖。
突然,她看向電視,正對著我,並離開茶幾,走了過來,有只手遮了過來。我趕緊轉向對面牆上傳來的畫面,發現她正在摳喇叭罩,摳開后把針孔攝像頭取出來放到茶幾的尿里,又向沙發上來了。
臥室里的針孔也被挖走了,我什麽都看不見了。
第四章
(一)
張青從張京生家的單元門里出來,我趕緊把車開出來,迎了上去。張青沒留意,嚇了一跳,確定對象后拉開門上來。
我劈頭就問:“小鈴是張京生什麽人?”
她收拾著手里的提包,脫口回答:“外甥女!”說完,突然轉過臉來看我,發現我正盯著她,眼睛就瞟向窗外,問道:“怎麽了?”
“怎麽了?小鈴是護士,他們光明正大談戀愛,你說怎麽了?”我邊說,邊狠狠地踩下油門,發出很大聲音,示以威懾,車子隨之向小區大門駛去。張青把頭低下,抱著提包在沈思。我給她時間,上了道路就放慢了速度。
拐了幾個彎,轉了個大圈,可是張青還是不說話。前面是新開放的一個購物廣場,可惜商家不到位,門庭冷清,車位空曠。我駛進去停下,回頭問道:“怎麽了?說話呀?”
張青似乎突然驚醒了,有些急,擡起頭,正對上我的眼睛,又馬上躲開,便聽她小聲說:“是……我編的。”說完又看我一眼,我發現她的臉上已然挂滿淚珠。
“爲什麽?到底怎麽回事?”我聲音柔和了許多。
“不知道怎麽說,說不清楚。”張青喃喃地好像在自言自語,眼淚仍在流,卻沒有哭泣的聲音。突然,她一提口氣,轉變話題問道:“你有過幻覺嗎?”
我不明白,看她。她用雙手抹了一把臉,說:“就是感覺不真實,但明明能感覺到。”
我搖了搖頭。她接著說:“我不認識那姑娘,小鈴是我的小名,你問的時候,我想起來,就隨便編著說出來。”
“那麽張京生呢?恐怕也不是你丈夫吧!”
“不是。”她說,接著補充道:“是這樣,我愛京生,很多年了,只是心里想,偷偷看。想著他就是我老公,特別是從和你在一起,開始說謊的開始,感覺那就是真實的……”
我打斷她,反問:“他好像不認識你?那天吃飯……”后面沒再說,讓她自己感覺。“哼!不認識!他不想認識我。”這話里充滿怨氣,但隨著話音落下,似乎氣也散了。
“幾年前,他給我舅舅做手術,出了事故,我們就認識了。那時候,我有些個人問題,他幫了我的忙,我很感謝,也喜歡他,可他喜歡另一個女的,不把我當回事。后來開始嫌棄我,就把我給甩了,我知道他就喜歡年輕的、漂亮的女孩子,也沒說什麽呀!干嘛非要這樣呢。”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流。
我問:“他喜歡的那個女的是誰?小歌嗎?”
“不是她還能是誰。”回答完,才意識到我是小歌的老公,趕緊接口:“小歌不喜歡他,你放心,雖然他們有過。”
“真的,你見了?”
“見過,你不知道,我和小歌認識。”
“哪里見的,當面?”我很急躁,等不了她說別的,就問。
張青停住說話,低下頭在提包里翻騰著找什麽,一會拿出紙巾來,開始仔細地擦眼淚。我知道她在想,不是想著編謊,就是思考著該怎麽說,我不管她要怎樣,只想知道,哪怕是假的,都想。
果然,她擦完眼淚就開口了,說:“他可能給小歌下了藥,我第一次看見,小歌像睡著了一樣,任他擺在床上玩,我進去就被趕出來了。后來看到一次,也下了藥,小歌興奮得不行,就自己脫了衣服跪在茶幾上,弄了一陣又軟的不行,京生讓我幫忙抱著小歌,不讓她趴下去。她尿了一茶幾也是真的,不騙你。”說到這里,她看著我,意思是:真的,都是真的。
我覺得口干,想說什麽,問個什麽,突然忘了,卻張口道:“他不喜歡你,你干嘛要聽他的?”
“他幫過我,知道我的事。再說了,我喜歡他呀。”
“你有什麽事?”我不依不饒。
“是我舅舅。”話語明顯微弱。
“他怎麽了?”我很好奇,繼續追問,語氣很緊。
張青憋著,胸部在起伏,只一瞬間就出來了:“他……他強奸我,好久啊,霸占我,不讓我談男朋友,我就用刀捅了他。”說完盯著我,仰著臉,一眨眼,淚水就“嘩”地出來,像泉水,毫無征兆地出來。
我心里動了一下,但壓了下去,點上煙,大大吸了一口,吐出來,好像也放出了什麽。
張青又在找紙巾,但同時說話了,結結巴巴,語無倫次:“捅到脊椎上,送去醫院,京生給他做手術。很晚了,我縮在醫務室,他就過來勸我,以爲我擔心舅舅。傷心啊,壓抑著的東西放出來,就只有傷心。傷心也壓抑啊,我就說給京生聽。京生知道我不可能告舅舅,我怎麽會呢,他養大我的。”
說到這里,我想起她的家,好像說過她母親和孩子回老家的事,就接口問:“你媽呢?你孩子呢?怎麽是舅舅養大的?”
她的臉色里有愧疚,低頭說道:“那也是我編的,我就沒結過婚哪來孩子,父母早就去世,是舅舅帶大我的。”
“哦!那后來呢?”
“他是醫生,有辦法,傷在脊椎上,治療過程中感染了,就癱瘓了。”
真假不說,倒是很有邏輯,但與我有什麽關系呢?小歌!我突然想起來前面要說什麽了,就問:“你干嘛找來給我說,什麽意思?”
突然的提問讓張青愣住了,但她馬上明白意思,回答道:“小歌清醒后就和京生鬧翻了,不信你現在去醫院里打聽打聽,他們不說話。”
“與你來找我有關系嗎?”我不知道哪來的怒火,壓抑著,不讓它發作。
“前陣子她去過京生家,和那個小騷貨一起去過,也一個人去過,我都看見了。”
“你有病?”我不由脫口而出。
“你才有病!你以爲我愛找你啊,是你找我的!”
(二)
昨天下午小楊回來,我在接她的路上,小楊羞羞地告訴我:“文中哥和我做愛了!”
晚上,小歌回娘家了,老爹很無聊,我更無聊,等到快十一點鍾,就都明白小歌要睡在那邊,于是老爹睡覺了,我就去了辦公室。
小楊居然還在辦公室里,見我來,她就說:“我知道你會來!”
呵!都了解到這個份上了,那就說吧,我聽著呢,反正無聊。聊了很久,她瞌睡了,我把沙發拉開成床,讓她依偎著睡去。
黑暗的朦胧中,她的肌膚有如積雪,我的思緒總結著只言片語,就飛去了東北。文中受我所托去火車站接小楊。第二天,小孫休息,就陪著小楊去找廠家,辦完事回來,兩人就很投機了。
晚上,小孫過來和小楊擠著說話。問小楊是不是我的情人,小楊含糊地說:“算是吧!”她又問小楊和我做愛的感受,小楊沒有和我做過,不要說我,和任何男人都沒有做過,哪來的感受?
但她不好意思說我陽痿就吱唔。小孫以爲小楊難爲情,就說她和我也做過,小楊很驚訝。她說她也驚訝,“文中挑明讓他過去和我做,他不肯,但半夜里我摸過去,他卻做得起勁。”
這是瞎話,我是那樣的人嗎?人言說:“朋友妻不可欺!”我能干那樣的事情。再說了,她摸過來過嗎?在我的記憶里,摸過來的只有朱小妹,她騎上來搞我,我不服氣,就要爬起來大搞特搞。
小楊說她不行,有點害怕男人,特別是男人硬了的陰莖。小孫馬上明白了,于是試探著摸小楊,摸她乳房,摸她陰部,然后開始親吻。當兩人都起興后,文中過來了,在小孫的幫助中插進了小楊的陰道。
就這樣,小楊在女人的愛撫中初次享受到男人給予的高潮快感,他媽的!文中夠變態!他老婆也夠開放!
四點鍾才睡著,早上一有光線,小楊就起來,穿上衣服跑了,我也擔心被上班的人看到睡辦公室,下樓去吃東西。
下午在停車場,困到了極點。聽人說:開著車內空調能睡死。我連這個都已不怕,夢也沒有,喘息著。手機唱著歌,把我吵醒來。是小歌,問我回不回家。我說回,就發動車子,感覺腿疼、腰酸、頭腦發脹。
下班時間,趕往各種酒店吃飯的車輛排起長隊。我把車拐回去,朝著小歌醫院的方向,那里不是主干道,輕松些。
遠遠地看見“小鈴”,穿著讓人討厭,長衫包著屁股,腿顯得很短,俗話說“腰長腿短,不是個好板。”包那屁股有什麽用,張京生又不能完全插入,得不到惬意,自然要往死里干。
我的小歌擁有完美的陰道,寬敞蓬松,吃進去那個塑料棒槌,感受充實。那充實太多,需要把別的應該容納的排解了,什麽尿啊,屎啊,大腸啊,子宮啊,等等一概排解。也許她不想,但張京生想讓她這樣,而且有能力,有武器。
張青的故事是編的,就好像小歌和永瑞一樣。當初我是先認識永瑞,才認識小歌的,這麽多年的交往,我知道永瑞是什麽人。永瑞給我說過,他愛小歌,不舍得傷害小歌,所以沒有操小歌。小歌和永瑞,就像我和小楊,是可以掏出苦膽晾曬的對象。
他說:“老爹疼小歌,小歌有心把逼送給老爹日。”
他又說:“小歌讓人玩弄了,可她不說是誰。”
我問他:“你怎麽不管?”
他回答:“我又沒操著,你操你管。”
我去問小歌,小歌說:“你不是喜歡我讓別人搞嗎?我就去了,自願的。”
我想聽細節,這是我喜歡把她讓別人操的原因。
她就說:“喝了點酒,我很興奮,就把衣服脫了,他摸我,和我擁抱親吻,爽得要炸開,想他馬上就做。但他不,要慢慢來,把我弄到茶幾上,從后面親人家,親得妹妹流水水。親到屁屁上,他想用舌頭插進去,弄了一會兒說不行,太緊,就用指頭插,也爽啊,我就讓他一直插,一直插,渾身軟的一點勁都沒有.后來他終于給我了,大得填不下,撐得妹妹發脹、發疼。”
聽到這里,我比她講得還脹還難受,就顧不上,操得她說不下去。
第二次,她不說了,第三次,她說是假的,第四次,她罵我變態。永瑞給說,就是那次,是真的,她確實被人操了。我說如何分辨,他說:“看慣了真珠寶,突然里面一個假的,實在好分辨。”
我說:“我看慣了假珠寶,里面一個真的,感覺比假的還要假。”他媽的!你永瑞夠種,居然都是真的,沒操小歌我不信。
我讓小楊去醫院看病搞調查,小楊回來報告:“小歌姐和張主任不和。”
我說:“就是這個張主任,他媽的想整小歌。”
知道了對象,我去蹲點,看見張青也在蹲。
他媽的!頭疼的厲害,越來越厲害,我想把車停下,但張京生出現了,一驚之下,我就昏迷了過去。
(三)
我在醫院里。
老爹來了,安慰正在哭的小歌。小歌過去老爹房間里睡覺,睡在書房的沙發上,可她睡不著,她有委屈,想讓老爹抱著她,就悄悄出來爬上老爹的床。老爹趕她下去,她不,老爹就摟著她。她知道老爹和朱小妹的事情,只需小聲提醒一兩句,老爹就受不了。
于是把手伸進小歌寬大的半袖里,里面是真空,這他也知道,但有負罪感,卻又不忍離手。年輕女人的乳房就是好,他從小歌沒生孩子就摸了,摸到現在,雖然因喂過孩子有點軟垂,但更大了,更柔了。
小歌把手伸到老爹裆里,那是個軟的雞巴。當初,老爹還能硬的時候,她不想讓他插進來,就用嘴給他嘬。老爹覺得不能讓她滿足,也掉過頭給小歌舔。小就要這種感覺,好像父親胡茬出現了,不是在臉上,而是在陰部,陰部肌肉比臉上敏感的多,自然感受也就分外明顯。
于是她叫:“老爹!爹!爸!爸爸!”
老爹很刺激,想著兒子不孝順,當初怎麽沒生個女兒。
終于,小歌讓老爹插進去了,她是騎在上面自己放進去的。她這麽做,是因爲老爹說朱小妹經常這樣,她也就想試試。
再說了,小歌心里有事,老爹的兒子卻不聞不問,不管她如何想暗示、想表達,想要安慰、想要依靠,卻都不能得到。這里呢,老爹給她了,她是知情必報的人,何況是“爸爸”。但是不久老爹陽痿了,老爹的心理壓力也大,不陽痿才怪,兒子畢竟是兒子,他看見了,口吐白沫,老爹不能無動于衷。小歌也內疚,但老公不知道,他有病,小歌只想讓他好。
小楊來了,就坐在床邊。記得公司還沒搬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廢棄的食堂里辦公。這個食堂有意思,對飯廳開了窗戶,對售票間也開了窗戶。小楊約來小苟,就在廚房變倉庫的房間里做愛。
她們倆親吻最好看,先用舌尖互相碰,碰著舔,然后就含住,一個含住另一個的舌頭,含一會再變過來讓對方含。
這時候,兩人只摸乳房,有時候也摸下體,卻是各自把手伸進褲子里自摸。老常看見了,等小苟離開就要小楊,小楊很害怕,給他。
當老常脫了褲子的時候,小楊嚇壞了,破門逃去。我給小楊打氣,小楊就對我好,但老常還是糾纏,怎麽辦?我離不開老常,公司不景氣,我需要這樣的技術人才。搬到新地址后,我只給小楊辦公室鑰匙,工作間和庫房老常管。但老常在庫房要小楊,嚇得小楊不敢去庫房。無奈中我找老常談,說小楊是我情人,要他替我保密,就這樣把問題解決了。
小楊知道我偷窺,但她還是約小苟來玩,現在玩,已經開始互相撫摩陰部,用指頭插。兩個女孩子的陰部各有特色,都很漂亮,我多想出去舔一口。有時候當屁股對著我的時候,那圓圓的小屁眼簡直勾引得要命。但多數情況下,我看到的都是小楊的,因爲她知道我需要在這個角度看清楚。她很照顧我,也希望把小苟的屁股弄到我眼前,于是她就喜歡躺在下面,讓小苟像男人一樣壓著她。
永瑞來看我,和我說話,我聽不進去,想著有關他的一切。他人不錯,認識他就成爲知己。他帶著個漂亮的女朋友,叫小歌。我很羨慕,但他說只是兄妹關系,要是我喜歡,他可以給我撮合。
我和小歌談戀愛,總是有永瑞在一起。小歌那麽漂亮,他爲什麽自己不要,非要介紹給我呢?我要弄明白。酒醉后我裝睡,便見他和小歌在做愛。小歌讓他摸,嬌嫩的乳房抓在永瑞手里,格外刺痛我的心。
她把褲子脫了,永瑞就開始玩,沒完沒了地玩,舔逼逼,親屁屁,又是捏又是摸。小歌實在受不了,就要脫永瑞褲子,可是他不讓,拉扯一會還是脫了。哈哈!小孩的雞巴,叫雞巴都糟蹋了這名詞,還是稱呼牛牛吧。他媽的!見過小兒麻痹萎縮了腿,卻沒見過發作在永瑞身上,就把雞巴濃縮成了牛牛。
這個東西,大概就一個拇指大小,還要是小歌的拇指,他永瑞的拇指都比這粗。也好,我心想,操了處女不破處,高手一個。我不再去管,朋友還是朋友,他人格沒有問題。
小苟是跟著永瑞來的。她是真正的同性戀,無法改變。我把永瑞的牛牛描述給小楊,小楊又描述給小苟。小苟去找永瑞,兩人一拍即合,永瑞有了女朋友,小苟家里也不再逼迫。只是我可憐的小楊也要讓他享受了,我說小楊:“你要和小苟繼續,只能這樣。”
小楊說:“永瑞還不想呢!他想讓生活正常些。夠哥們!小苟在逐漸正常,永瑞想著法子在讓小苟正常。我想勸永瑞不要這樣做,萬一小苟正常了,還會跟著他嗎?但我和他沒有這方面溝通的曆史,無從談起。”
朱小妹也來了。突然之間我很內疚,想找老爹的影子,但房間里卻只有朱小妹。衛生間洗臉台下的盆子里,扔著朱小妹的褲衩,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沒有,前面她出來上了個廁所,這里就出現了褲衩。
我擰開水,假裝大便,就拿過來研究。上面有汙漬,比平常見的多。太興奮了,我套在豎立的雞巴上套弄。剛要射,鬼魂一樣的朱小妹就推門進來。她赤裸著下體,急急忙忙地拉我一把,就轉過身去把屁股對準過來。心跳,出汗,雞巴就要爆。站起來,不知道她后退了一下還是我前進了一步,爆炸就在肉體里開始了,射得一塌糊塗。
上床睡下,心還在跳,雞巴還在挺立。門在黑暗中一寸寸地移動打開,幽靈再次爬上床來。
(啊!蒼天哪!世間居然有這樣的感覺!)這感覺能融化仇恨,雖然只是瞬間的,但它無比美妙。就這樣,我在虛幻中,一會仇恨著,一會感歎著,不能自拔。現在想來,老爹又何嘗不是呢?我對不起老爹,對不起朱小妹。
我哭了,醫生說我逐漸在清醒,小歌笑了,老爹也笑了,我似乎看見在場的人都在爲我高興。
(四)
主治大夫不是張京生了,他被我開車撞死了。聽永瑞說,我開車撞死張京生后,又想去撞水泥柱,卻被水泥柱碰成這樣。哪樣?我看自己沒缺少什麽啊,他指指自己的頭,我摸自己,發現纏滿繃帶,大得像個斗。
到了晚上,只有小歌守著我,我問她:“和張京生做舒服嗎?”
小歌一下捂住我的嘴。她搖頭,不知道是指舒服不舒服,還是不讓我說,然后又點頭,讓我更加不明白。
她說:“你有病,大夫正在檢測,要是確診,就不會被告。”
我很驚奇,問道:“我有什麽病?”她指了指我的腦袋。
天哪!我是神經病?太能編了!就想叫,但嘴又被小歌捂上。恐怖瞬間傳來大腦:不會硬要把我弄成神經病吧,現在醫學發達,造個神經病毫不費勁。于是我更加急于擺脫,用盡力氣搡開她,想跳到地上,感覺只有自由了就會安全。他媽的!你要和老爹操逼,嫌我礙事了?
老爹肯定也是這麽想。那麽永瑞呢?肯定也嫌我,他媽的,小楊和小苟那麽好,什麽都說了,不傳給永瑞才怪。朱小妹終于要報複了,老常也是,張青愛著張京生,恨我吧!岳母怕我要小孩,哎!我已經沒有路可走了。
大夫來了,護士也來了,有人壓著我,給我注射著藥物,漸漸地,他們松手了,我的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完了”。眼前人影晃動,有人搖頭,有人歎息,
聲音越來越遠。
醒來,已是哪個日子,就不知道,但太陽從窗戶里射進來,我相信是白天。歌看見了,過來握住我的手,我想甩開,覺得那麽陌生,但她使勁地抓住,力氣很大。我把頭扭過去,眼淚就不知不覺地流出來。
我不能就這樣完蛋,我要弄明白,到底她和張京生操逼舒服不舒服。就又掙扎著問:“你和他舒服嗎?”她點了點頭,眼淚也下來。
我接著說:“你傷心他?”
她搖著頭,像撥浪鼓一樣。我還是不明白,重複道:“你和他舒服嗎?”
她笑了,點著頭。
啊!我感覺有沖動,向被子下面看去,她也順過眼神,同時手就進來。好舒服!有心叫她上來騎上。她看著我的眼睛,搖了搖頭,手卻不停地套。
老爹說:“你以前有過癫痫病史,現在我們找人給你確診成病,你就可以不擔責任。”
我問他:“當時的問題大嗎?”
小歌插話:“你是追著人家撞的,好在你昏迷了,口流白沫,很像。”
……
半個月后我被轉到神經專科醫院。這里除了不能出院子,干什麽都行。小歌已經不再一直守著我,並不是她不樂意,而是我不願意她跟著。我讓她去操心我的公司,她不去,我又懇求老爹,老爹答應了,但只負責財務,別的交給小楊。
這個醫院里正常人很多,不知道爲什麽說他們是病人。我就和他們下棋、聊天,有時候也開“葷”玩笑。護士里沒有幾個能看過眼的,聽到后就過來呵斥,有個屁股肥碩地驚人的護士,認爲我正常,開玩笑就不生氣,于是,她就成了我們幾個假神經調戲的對象。當然小歌來,小楊來,他們也毫不知恥地調戲。
我的室友很喜歡她們,說:“誰都成,讓我看看下面,摸一摸就好。”天天地糾纏,我同意了,小楊不同意,罵道:“有病!”話出口覺得不對,爲難地向窗戶外看,然后快快地掀起裙子,把褲衩掰開晃了一下。
他媽的!以前陽痿,睡她旁邊都起不來,現在怎麽這麽丟人,硬得褲子關不住。室友流著口水,啧啧稱奇,我感覺自己更饑渴。
我懷疑大夫給我下了發情一類的藥物,他媽的!怎麽從小楊給我們看了陰部后,雞巴就老脹。小歌來了,我堵在房子里硬要,她拗不過,關上門用手壓著,把屁股給我搞。
我感覺沒有見過這麽白的屁股,太迷人了,美得了得,于是手忙腳亂地脫了褲子,往里插。突然室友推門進來,很大的力氣,把小歌搡著退向我,就插了進去,一起后退。
室友不干,非得也要,就和我打起來。這家夥,往我后腦上只一拳,就放倒了我。我躺在地上笑,小歌爬過來看,后面已經被人搞上了。她想掙扎反抗,被我阻止,因爲,她的臉已經慢慢在潮濕,在紅潤。
(五)
開始新鮮,一個月的時候,我就有點真病的迹象,到四十多天上,我的表現已經很像一個真正的病人。可大夫卻很高興,說:“這說明他正在好轉,思維開始正常。”
就在我快要離開的時候,進來一個女人,衣服髒得像乞丐,褲子開裆了,從車上沖出來向我們跑來。當然她逃不脫肥碩護士的圍追堵截,很快就被弄進病房睡覺去了。
四天后,她到院子里來了,看見我就笑著走來,正常地不能再正常。她是張青,坐到我旁邊就拉過我的手,親昵的注視著我,看眼睛,掃臉膛,直到我不好意思,把頭低下去。
她說:“我到醫院里看你看京生,你像死了,京生更像,我感覺心沒有了,空蕩蕩地。出來后不知道怎麽就來到京生家里,那里是我家,我能感覺到溫暖,心里就塌實些。但小鈴來了,她叫人把我攆出來,衣服也給我扔出來,很多人,我不知道怎麽能穿上那些衣服,太緊張了,就抱上跑了。”
我還沒動過多少心,她讓我心酸,就摟過來,想要親吻,但大屁股護士看見了,過來阻撓,把我們分開。
大屁股弄走張青,自己卻坐到我旁邊,她說:“這個女的以前就來過兩次,治療一陣就好了,這回有人發現她裸著下體,在臭水溝的橋下被人奸淫,都是乞丐流浪漢之類的,便打電話給110,送回這里。”
我問:“她家里人呢?”
她說:“以前有個舅舅,好像被她弄死了。這才瘋的。”
難道她沒有說假話,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不再覺得對不起小歌,爲把擁有讓小歌舒服的塑料棒弄死而內疚自責。
明天就要出院了,我來到張青的病房,她像睡著了一樣,臉色紅潤,很香很甜。我親上去,就在那嘴上,這里可能有乞丐撒過尿,流浪漢射過精,但現在,在我眼里,那是美麗的,就和她所擁有的漂亮屁眼一樣,讓人忍俊不禁。
小歌開著車來接我,我說:“找個地方吧,我忍不住了!”她就羞,還嘲笑我猴急。
老爹上班不在,我進門就開始脫褲子,然后壓著小歌給她脫。終于能看到小歌完全裸露的身體,難怪張京生千方百計地要搞呢,難怪老爹涎著老臉讓她留宿自己臥室。可是,以前我怎麽就沒發現呢?真是有眼無珠。
我把她壓著爬到床上,從屁股后扶著腫大的陰莖往里插。小歌反抗了一陣就停止了,我知道她想自己脫衣服,但我給她脫了,她又想自己上床躺好,但我又幫她擺好。于是她不願意,反抗著,我心里想:“那麽計較干嗎?我是你丈夫,娶了你,我想干嘛就干嘛,現在我就想操,自己擺弄著操。”
陰道不是很滑,她就使勁地把手伸進下面往陰部抹東西,馬上困難消失了,雞巴進去了,熱熱地感覺很舒服。
這樣爬著,好像是張青,瘋狂出進了一陣,發現是半跪在地上,腿有些酸,就離開屁股,準備調整姿勢。啊……興奮啊,這不是跪在茶幾上的小歌嗎?原來屁股就是這個樣子啊!太好奇了,用拇指摸那褶皺緊縮的屁眼,她的身子就抖動起來,再試一下,又抖。太美妙,太好看,沖動促使著舌頭就舔了上去。
他媽的!小東西,居然敢收縮著夾我的舌頭,我就不信了。于是,我把勁道運到舌尖上,讓它變得和雞巴一樣硬,就鑽了進去。一鑽鑽,兩鑽鑽,再抽出來咂吧,鹹澀鹹澀地,還有苦味。
小歌不讓了,說太髒,我說你都舔著吃,我怕什麽。硬是壓著繼續,卻聽她淡淡地道:“是嗎?我有嗎?”
難道我不是在和她做愛,我說怎麽沒見過這麽好看的屁股,如此有味道的屁眼,哦!原來我的愛人,我沒用過,真是慚愧。
(六)
小歌沒有達到高潮,我問:“張京生操你,高潮多嗎?”
她說:“多,受不了。”
我又問:“爲什麽不經常給他操呢?”
她說:“想是想,但我是你的人,不能那樣。”
這是什麽意思,不能那樣?爲什麽要給呢?她似乎看懂我的意思,說:“出了醫療事故,我沒辦法……”說著臉紅起來,幽幽地繼續道:“不知道!不知道怎麽就那麽想,真的!沒有辦法。”
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告訴她,誰叫她做完后不願意和我躺躺,躺著說說話呢?我喜歡這樣,不做愛都可以,但躺著說話是必須的,這個以前我很熟,好像和朋友一起就這樣。
朋友?是誰?小楊、小苟、張青、小歌、小孫,朱……朱什麽來著?我想不起來,反正這些臉都出現了,在腦子里攪和,攪到什麽都沒有,我就睡著了。
永瑞和小苟,還有小楊都來,在家里吃飯,擺了一大桌。老爹吃完就進了書房,我想和他們聊聊,但他們一個個都起來提出告辭。我想跟永瑞出去,可小苟拉著他使眼色。回頭看小歌,似乎也在用眼睛和他們交流著什麽。
他們走后,我一個人出來,坐出租車來到公司辦公室。那里面黑黑的,沒有人,我就等,等到十點多,小楊也沒見來。掏出手機想打電話,但里面的號碼只有小歌和老爹的。
出來大街上,沿著馬路走,清涼的微風吹得心情暢然。來到一家酒店門口,碰上王仁強,他正帶著幾個人從里面出來。我走上去,想打招呼,但他轉過去又走了進去。我想人家忙,就接著走,離開一段了,回頭看,王仁強就站在那里,和幾個人在看我。我高興極了,擡腳回來,王仁強幾個馬上鑽進旁邊的車里,一溜煙地走了。
不對啊,怎麽回事呢?邊撓頭思考這個問題邊走,走了很遠,回到家里。老爹睡下了,小歌也睡下了,我悄悄脫去衣服鑽進被窩貼上小歌,一股溫暖襲來,疑慮散得無影無蹤。
迷迷糊糊地感覺小歌起來,她把我手挪開,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悄悄走進老爹的房間。我還是溫暖,老爹是我的老爹,小歌是我的小歌,他們喜歡操逼,就不要驚擾他們,讓他們放開操。
一分鍾過去了,五分鍾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我想不通他們要操多久,也在暗暗地佩服老爹的能力。
等待是漫長的,雞巴還跟著起哄,一直硬著。我等不住,決定要過去看看,便光著腳,蹑手蹑腳地走了過去。
來到門口,聽見說話聲像蚊子的聲音,但寂靜的夜晚,聽得很清楚。小歌的聲音,帶著沙啞,說道:“害怕得很,不知道怎麽了,就是碜得慌,怕得慌。”
老爹說:“不要怕,慢慢就習慣了,他感覺生活正常,也就慢慢好了。”
小歌說:“不是的,他好像什麽都知道,這才害怕。”
老爹驚奇地問:“知道什麽?”
小歌不吭聲,停了一會,才說:“沒什麽,小楊、永瑞他們都這個感覺。”
小歌害怕我,讓我傷心了一夜,眼淚無聲地流,流了一夜。
……
天亮我就出門了,先去公司轉轉,沒什麽事情,大家都很忙,顧不上我。我想插手干點什麽,大家又都阻攔著不讓。于是,我出來,去了神經專科醫院。
找到大屁股護士,她說:“你沒病?沒病跑來干嗎?”
我想了想,小聲說:“出了車禍,裝著來躲的。”
她白了一眼我,不屑地說:“哼!你以爲進這里是兒戲?裝!你也要能裝得出來啊!”
我傻傻地坐著,門衛看大屁股的手勢,來把我請了出去。
我從沒這麽失落過,這感覺可能就是張青描述的那樣。小歌的樣子萦繞著,她爲什麽不讓我替她脫褲子,我太粗暴嗎?不是!她又爲什麽想自己躺好呢?不想和我交流呢?不願意和我睡覺?有那麽害怕我嗎?原來我真的有病,神經病!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我就是有病,好像是誰在操誰,我看見了就惡心,犯困,嘔吐。對了!還有一個人,是張青,她邊給我講誰和誰做愛的事情邊操逼,我操著操著也暈了,吐了出來,還弄了人家一脊背。
張青是誰?我要去找她,她可能是我老婆,我怎麽就想不起來呢?
有個人把我拉過去問什麽,我答應著,就跟著他上了一輛車。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走過很多地方,雖然我不記得是哪里,但能確定的是,我沒有找到張青這個人。
直到有一天,一個女人願意讓我住她家的樓道,我住得很開心。后來不知道怎麽就搬進去了,開始住地板,然后上了床。這時候,我就明白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人,她就是張青。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