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牢室春色
囚犯牢室春色
平生經歷過的香艷場面無數,但還真沒有試過站在門外傾聽別人歡好,偶爾一次,倒也是颇有新奇的感覺。柳北丁竖起耳朵,臉上現出種猥褻的笑,“嗯,嗯,老大!你聽到了麼?這種聲音……好……呃……激烈!喔,我的鼻子!” 這種香艷刺激的場面靖雨仇見識得多,自然不會輕易受到淫聲浪語的誘惑,凝神細聽下,他聽到了聲重重的喘氣,這表明洪鐘吕已經是“不行”了。“沒想到這家夥是外強中干,空有庞大粗壯的身軀,辦起這種事情來卻如此不济,可能也就只是不到半刻的工夫,他大概就已經‘一泻如注’了屍靖雨仇如是想到,臉上也浮現出奇特的笑容。 “嗯,老大,你笑得……笑得好……淫蕩啊!”柳北丁在旁邊提醒道。 在頭上給了一拳,捶得柳北丁滿地找牙,靖雨仇再凝神傾聽牢室里面的聲音,從聲音分析,現在里面的情況是,近乎瘋狂的鐘夫人又閉始猛烈的糾纏著無法活動和推卻反抗的洪鐘吕閉始了下一輪的動作,可以想見,現在的洪鐘吕一定是十分的痛苦。 “嗯,這樣就好!”靖雨仇滿意的點頭。催情藥物的效力十分的強勤,不讓洪鐘吕多退“舒爽”幾次,藥性是不會散去的。靖雨仇在心中默默的替里面的兩人計數著次數,“一次、兩次、三次……” “七次!”靖雨仇一直替兩人計算到的次數,里面的聲浪已經是弱了很多,可見此時的洪鐘吕已經是倍受“摧残”,奄奄一息了。 “阿丁!看好門戶,如果有人接近就在最短的時間內通知我廠靖雨仇吩咐柳北丁,自己則推門進入到牢室之中。 兩具赤裸裸的肉體横躺在室內,洪鐘吕高大精壯的身軀滾到了角落里,本來是紅色的面頰和古铜色的肌膚現在已經變成一灰白色,可見適才的一番交合讓他精力损失極為嚴重。 靖雨仇足尖踢了踢狀若死魚的洪鐘吕,輕松道:“洪兄!你實在是太夠力了,不過這樣的實力還是不足以安慰尊夫人的,就讓小弟為你代勞吧!” 洪鐘吕雖然體力和精力弱到了極點,但至少神智還是清醒的,不過此時的他也只能用怨毒的目光盯著靖雨仇,卻再也無法做出保護自己妻子的動作了。靖雨仇不再去理會他,只是像踢一條死狗般的把這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大敵踢到了一邊,以便腾出地方來專心對付鐘夫人。 也許是洪鐘吕那方面的實力實在是與本身的武功不成正比,鐘夫人好像並沒有在如此激烈的歡好中達到高潮,看來她大多數的體力是消耗在瘋狂的動作中,而不是因為欲仙欲死到極點而顯得嬌慵無力。 原本是變得粉紅色的肌膚略有褪色,變成了一種白皙中透著粉紅的顏色,小穴口處刖是一塌糊涂,大堆不知道是從誰身體里流出的黏液沾滿了大腿間的方寸之地,“啧啧!洪兄,你實在是不太憐香惜玉了啊!如此美好的玉體,居然被你弄成這個樣子。嫂夫人,讓小弟來代替洪兄來撫慰你吧!” 靖雨仇的聲音不高,但其中卻充滿了淫秽的意味。 洪鐘吕眼角欲裂,卻苦于形勢和體力所限,一根小指都無法動弹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靖雨仇提起大桶的水,清洗著鐘夫人那一片狼借的胴體。而靖雨仇下一步的動作不問可知,一定會在她的身上施以凌辱。盡管知道妻子很有可能已經被靖雨仇凌辱過了,但親眼看著她被人玩弄,這種感覺讓洪鐘吕險些當場吐血身亡。 鐘夫人在微微的喘息中清醒過來,立刻明白了跟前的形勢,洪鐘吕就躺在幾步遠的旁邊,但夫妻倆卻只能互相對望而沒有半點辦法。 要玩弄的女人如果是人妻,往往會加倍刺激男人的感官,更何況這鐘夫人是給過靖雨仇不少苦頭的大對手洪鐘吕的老婆,這實在是讓他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經過清水的沖洗,當身體上的汗水和黏液被洗掉的時候,鐘夫人那雪白滑腻的胴體又恢復了光滑和潔白,兩條互相交迭起來的修長玉腿、微微起伏著的高挺酥胸、還沒有平息的嬌喘,樣樣動人心魄,刺激男人的感官。靖雨仇俯身輕撫鐘夫人那濕灑灑的秀發,微笑道:“嫂夫人,是不是適才的歡好還未讓你得到滿足?” 鐘夫人恨恨地瞪了靖雨仇一眼,卻沒有說半句話,她知道在靖雨仇面前說什麼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對他沒有半分的影響。 靖雨仇也不再說話,迳自以行動來代替言語。 手掌掠過秀發撫摸在玉颈、香肩上,靖雨仇那細滑而修長的手指如撫琴般在鐘夫人那光滑的肌膚上來回摩掌著,盡管這並不是什麼太敏感的部位,但卻是讓鐘夫人覺得被撫摸得癢癢的,不得不極力忍住。 靖雨仇贊赏的看著鐘夫人高挺豐滿的美乳,這不愧是個差麗少婦的玉體,肉峰之堅挺,要強過他的任何一個紅顏知己,而那種豐滿的少婦肉體,也是清純少女也無法比擬的。 雙手先試探性的環绕住玉峰輕輕撫摸,盡管早前靖雨仇在這具美麗的肉體上猛烈的發泄過一回,但那畢竟是在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情況下,如今在知道了鐘夫人是洪鐘吕的妻子,感覺自然會大有不同。 一瞥眼間,看到幾步外的洪鐘吕緊閉著雙眼,不向這邊望來半眼。 “鐘吕兄!你這樣就太不給面子了吧!小弟正在和嫂夫人嬉戲,你怎麼可以不認真觀赏學習一下呢!”靖雨仇壞心的過去把洪鐘吕扳成面向這邊的姿勢,而且封住了他的穴道,讓他無法再閉上眼睛,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靖雨仇和他妻子的香艷表演。 “這樣就對了廠靖雨仇改變了侵略鐘夫人的方式,面對著洪鐘吕的方向,他蹲坐到地上把鐘夫人抱在懷中,讓她的兩條修長大腿分得閉閉的,分別搭在自己的兩腿上。如此—來,白腻的大腿的盡頭處那塊迷人的之處,徹徹底底的爆露在洪鐘吕眼前。 大概是從來沒有近距離的觀看過妻子的這片隱私部位,當看到那因大腿被大大的分閉而同樣緩緩張閉,因而露出了里面粉紅色之地的美景時,洪鐘吕的雙眼竟似有些發直了。 靖雨仇一直在觀察著洪鐘吕的反應,看到這個樣子令他颇為滿意,而接下來的就是鐘夫人也做出應有的反應了:他左手從玉臂下鑽進,绕到她的胸前抓住她半邊的乳峰,他抓得如此的用力,五指都已經深深的陷人到了嫩肉中,雪白的玉乳更是因而泛起了紅色,而那鮮紅欲滴的乳頭則自五指的缝隙間悄悄的探出頭來。 “好豐滿滑腻的玉峰!”靖雨仇一邊贊嘆一邊讓五指在肉峰上大肆來回活動著,他的手法看似胡亂而又有條理,每根手指都撫摸過鐘夫人乳峰上的敏感穴道,給予她的肉體最大的刺激:“呃……啊……”鐘天人緊緊的咬著嘴唇,努力使自己盡量不發出聲音,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閉口發聲,那必然是因為被靖雨仇的高明的催情手法挑逗得呻吟出聲,而丈夫就躺在離自己的身前不遠處:本來雙腿大大的劈閉任由洪鐘吕盡情欣赏她胯下蜜穴問的無限風光已經就夠讓她感到羞恥了,她和洪鐘吕雖然是幾十年的夫妻,但因為不合,運相互間親熱也是絕無僅有,更別說是讓他窥到自己如此淫蕩分閉大腿的模樣了。 靖雨仇大概知道鐘夫人的想法如何,他也並不急于求成,似鐘夫人這般貞烈剛強的女性,要耐心的加以挑逗颇長的時間才會讓她就范,而其中的樂趣更是靖雨仇所要享受的。 左手的五指在充分的享受著玉乳的美好,右手的五指也要不甘寂寞了。靖雨仇伸處右手,同樣抓住另半邊的肉峰,雙管齊下,從兩面一起佻逗刺激她的肉體。指頭從玉乳上面的每一寸肌膚上滑過,不時還分出一兩根手指去研磨、捏弄她那有些寂寞的乳頭。而且靖雨仇的嘴舌也沒閒著,從后方不住啃咬著鐘夫人的后颈,或舔或吸,在光滑細嫩的颈子上留下了無數的牙印。 此時鐘夫人的情欲已經不能用緊咬牙關來抑制了,她必鬚要頭部不住的晃動,小嘴或閉或合才能勉強抑制住因為挑逗而發出的呻吟聲。 而盡管如此壓抑,卻依舊阻止不了喉間一絲絲嬌哼的聲響。 靖雨仇心中暗笑,這鐘夫人實在是不夠聰明和變通,明知道如此的忍下去,到最后來的結果依然會是她經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徹徹底底的被情欲之火支配,而要知道,這樣逐分逐分的把一個貞潔烈女调弄起情欲來,進而讓她自己投懷送抱,正是男人的最大樂趣之了靖雨仇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唇舌間的頻率也加快加重了許多。 鐘夫人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有效的方法來躲避靖雨仇的侵袭了,她只能通過不是十分有效的晃動來躲避靖雨仇唇舌的進擊,因為后颈處是她不逊色于蜜穴處的敏感部位。 “你要乖乖的哦!”靖雨仇把口中的熱氣吹到鐘夫人的耳孔里,唇舌也轉移方向閉始進攻她的耳珠。含在口中一會兒后,像是怕融化般的不時再輕咬兩口,以證實道鮮嫩可口的小耳朵沒有被他給吞到肚去。 鐘夫人不住的從鼻息間喘著有些沉重的氣息,從愈來愈急促的呼吸可以知道,這剛強烈性的美女也支持不了多久了。 “乖乖的把身體放松,一會兒你就要享受到人世間最大的樂趣了!”靖雨仇不住的在她耳邊灌著迷魂湯,手掌也閉始從乳峰上撤下而改為撫摸上她的大腿。 在女性當中,鐘夫人的忍耐力的确是非常了得的,盡管抵抗力至少已經去了一半,但她的意志還能保持適當的清醒。靖雨仇突然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掌讓她知道,只要對方想,他可以輕而易舉的順著大腿內側直接撫上她最為隱私的蜜穴。 “不!我絕對不會讓他輕易得逞的!即使是到最后無法堅持,我也要堅持下去!”鐘天人如是想著,她更進一步的咬緊牙關,抵抗著身體內泛滥的情欲。 對于這個貞烈的婦人,靖雨仇也是暗暗敬佩,的确是個有韧性的少婦,不過同樣的,這也給他帶來更大的征服快感。 看來上半身的刺激還遠遠不能讓她屈服,靖雨仇決定加大進攻的力度,伸到鐘夫人大腿上的手掌閉始活動起來,並沒有立刻急于直接沿著大腿內側直達蜜穴,而是在大腿和膝蓋的部位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了起來,那細致光滑的肌膚令他贊赏。 本來已經做好了這恶賊的魔手要玩弄自己最隱私的部位的準備,鐘夫人緊閉美目等待著被狗咬了一口的感覺。而片刻之后,想像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靖雨仇反而是以溫柔的手法撫摸起她的大腿來。並沒有認為對方是就此想放過她,鐘夫人此時明了了,靖雨仇的调情手法實在是無比高超,他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肉體,而是要她從身體和心靈的最深處都對他臣服。 心內一寒,兩行清淚從面頰上流下,鐘夫人彷佛預料到了自己被挑逗至癫狂的境地,放浪淫蕩的狂呼亂喊著,做出種種淫蕩至極的無恥舉動,放浪的迎合著丈夫以外的男人。 好像是明了了她的想法,靖雨仇此時所展露出來的笑容對鐘夫人來講不啻于是恶魔的微笑。靖雨仇的魔手也不再拘泥于在光滑的大腿內側撫摸,而是逐漸一分一分的向里面摸去,速度是無比的緩慢,但卻帶給了鐘夫人心上無比沉重的壓力,她只能感覺著靖雨仇的逐漸接近。 “好滑腻……!”靖雨仇的手指摸到了鐘夫人蜜穴處盛閉的兩片花瓣,輕理著那因為激情已經腫脹不堪的嫩肉,靖雨仇用兩根手指不住的來回摩掌著、刺激著。 隨著手指的動作,靖雨仇漸漸感覺到了從蜜穴深處傳來的一片濕潤的意味,四周的肉壁完全違背了主人的意思,夾住了侵入的異物,而且還在不住的蠕動撫摸著。 “好緊的小穴!”靖雨仇贊道,他重重的在鐘夫人的乳頭上捏了一把,讓她疼痛得睁閉眼睛。“看看吧!這就是你的小穴里流出來的東西!”靖雨仇把手指伸到她的面前,在她眼前不住的晃動著沾滿了她的下體里流出的蜜汁的手指。 鐘夫人羞愧欲死,她有些恨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敏感,被靖雨仇在蜜穴處稍加挑逗就濕成了這個樣子。 靖雨仇看著她那有些因為羞赧而顯得發紅的臉,強行把手指伸進了她的小嘴里,強迫她品嘗著自己下體內傳來的味道。 受制于身體的行動幾乎是全被封住了,鐘夫人的小嘴香舌只能被動的含住侵入進來的手指,不情不願的品嘗著上面的味道、自己下體的味道。 “嗯,很淫蕩的樣子,看來你很有蕩婦的天分啊!”靖雨仇微笑道,務要進—一步的摧垮她的心理防線,“等會要記得用這個樣子吸我廠靖雨仇抽回手指,重新又返回到了她的蜜穴處撫弄。只是這回是右手五指齊上,兩根手指撑閉兩片肉唇,其余的手指著尋找著頂端的肉核。 鮮嫩的肉唇頂端,嫣紅的肉核很快的就被靖雨仇的手指找到翻出,他的手指靈活的控著那粒近似于紅色的珍珠狀的東西,加緊刺激著鐘夫人的蜜穴處最脆弱的所在。 “呃!呃…啊啊……”鐘夫人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嘶叫聲,蜜穴探處的肉壁劇烈地收缩著,明顯是要達到高潮前的征兆。 盡管已經玩弄過這美艷的婦人一回了,靖雨仇還是沒想到她會如此敏感而易達到高潮……;靖雨仇語帶讥諷的問著,“鐘吕兄!我想……嗯,你從來沒有品嘗過這種味道吧,更別說是嫂夫人的味道了。” 洪鐘吕首次接觸到這種女人下體因為高潮而流出來的東西,他此時神色間一片狼借,根本無暇對靖雨仇帶有讥諷色彩的話作出任何的反應。 居然在丈夫的注視下達到了高潮,這——瞬間鐘夫人直欲鑽入到地下去。 靖雨仇此時的下體已經被刺激得高高挺起了,要不是另有個奇妙的想法在支撑,他已經要用力弄閉鐘夫人的大腿,直截了當的以猛烈的力量徹底占有她了。 嘴角帶著邪恶的笑容,靖雨仇一手托住鐘夫人的玉體,另一只手居然順勢伸到了鐘夫人的玉臀之下。 “啊!你要做……什麼…呃廠當鐘夫人察覺到靖雨仇的舉動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靖雨仇以指頭略微試探了她的后庭,手指猛地向里一伸,硬生生的闖入了她的下體中。 經過早些時候的閉發,鐘夫人已經能夠承受異物的入浸廠,只是有些出其不意讓她沒有準備而已。 手指在下體的深處摩學著里面的嫩肉,加上靖雨仇突然又一次從前面的蜜穴處插入了手指,前后的兩處手指彷佛能夠相互觸碰到一般,兩下前后夾擊,將鐘夫人刺激得死去活來,小嘴里這次可是沒有聲音發出了,不是忍耐情欲的功夫夠好,而是被強烈到極點的快感刺激得發不出聲音來。 靖雨仇的真氣透人鐘夫人的體內,可以清楚的把握到她體內的每一處狀況,他發出了神秘的笑容,忽地腾出一只手點在鐘夫人的小腹上,一股真氣透體而人,直接刺激著深處的神經。 “啊!啊!”鐘夫人張大了小嘴,小腹處被靖雨仇一點,閉始劇烈的收缩起來,身體用力的抖了抖,一股水流由小到大的從里面涌出。 在靖雨仇霸道的刺激下,鐘夫人竟然被刺激得失禁了。 這下子,兀自還躺在鐘夫人身體下方的洪鐘吕可是享足了“大禮”,一股溫暖而帶著異味的液體不但直接灌入到了他的口中,而且還喷了他個滿臉。 鐘夫人的臉色變得蒼白,但仔細瞧去,蒼白中還蕴藏著紅晕。靖雨仇的這一無賴招數,將她最后的自尊打得粉碎。 “我來了!”靖雨仇解放出自己胯下之物,俯下身去緩緩接近她的蜜穴。 鐘夫人的所有信念全部被摧毁,一絲的反抗意識都已經不見了,她只知道盡量的放松身體,迎接靖雨仇的下體的侵入。 雄偉的肉棒緩慢的插入到了鮮嫩的蜜穴中,隨著肉棒的深入,磨擦著四周的肉壁,激起了陣陣的聲響,引得她再次蜜汁狂涌。 雖然眼前有著美艷而成熟的肉體,但靖雨仇此時可是沒有半點想享受的心情,周才鐘夫人和洪鐘吕交合七次,籍著催情藥物的作用,洪鐘吕的精力已經被鐘夫人的肉體至少吸了三成過來,現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把這三成的精力吸過來占為已有。 這種精力並不是簡單的內力真氣,而是一個人的生命精華,雖然並不是真氣,因而不能增加自己的功力,但多吸收了這些生命的精華,就足可以使自己的體質更為進步,以后功力增加的余地就會更大了。 一絲絲的凉氣在兩人的交合處傳來,靖雨仇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蕴藏在鐘夫人花心深處的那股生命精華。他雙手撫摸過她的乳尖,放肆的捏著那兩粒鮮艷的乳頭,腰部則猛烈的做著運動,讓下體猛地全部抽出,又猛地全部塞進去。盡管鐘夫人蜜穴颇深,但靖雨仇那長長的陽物依然能夠每次都重重的戳在她的花心深處,頂得花心處的軟肉不住的向里收缩著,而當軟肉收缩到極點的時候,那大量的生命精華就會伴隨著鐘夫人的陰精大量的涌出了。 在靖雨仇狂猛的攻勢下,鐘夫人的小嘴長得大大的,甚至唾液還順著嘴角流出,嫵媚的美目再也沒有情欲迭起時的眼波迷離、盈水欲滴了,鐘夫人雙眼無神,顯然是被靖雨仇那超乎常人的尺寸弄到了失神的地步。“喔——”隨著靖雨仇一下特別猛烈的撞擊,鐘夫人眼角流淚、嘴角帶笑,被弄得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她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靖雨仇的肩背處,死命的緊摟著,怎麼也不肯松閉。 靖雨仇知道她這是高潮到了極點的征兆,再讓他以極其猛烈的態勢向里面狠狠的戳了數下,終于如願以償的迎來了鐘夫人最大而且是最后一次的高潮。 嬌嫩的嗓子在不知道多長時間的嘶叫呻吟聲中早已經嘶哑了,鐘夫人張大了小嘴,不住的搖晃著蛲首,兩條修長的玉腿盤在靖雨仇的后背上,而蜜穴深處的花心軟肉亦是緊緊的包圍著他的分身,陰精和洪鐘吕的近三成的生命精華狂涌而出,順著靖雨仇的分身被吸入了他的身體。 急涌而來的東西太多太急,靖雨仇一時間無法吸纳,他連忙急速運功加以吸纳煉化。 “砰!砰!砰!”急速而猛烈的撞門聲突然間響起,讓沒有心理準備的靖雨仇險收運功不暢以至于走火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