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老公盡孝的媳婦(1-27)(全文完) (5/7)
(二十三)偷天
在鄉下的這段時間,魏喜過的非常愜意。可以說是有酒有肉有遊戲,這樣的日子,一下子彌補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時接受了事實,也主動的參與了進去,可謂是春風得意,枯木逢春。
這一次,他又隨著兒子和兒媳婦來到了城里。可以說,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堅定,越發的顯露出來。
他心道「生活還就是這樣,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要不是兒子和兒媳婦容納了我,我哪里能夠體會到這里的樂趣」,想著想著,他就笑了起來。
看到父親那表情洋溢著喜悅,宗建好奇的問道「爸,什麼事那麼開心?」
魏喜側頭環顧了一下兒子,感覺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斂了一下情緒,溫和的沖著兒子解釋了兩句「哦,也沒什麼,這不隨你們來到這里,想到了以前,覺得有些好笑」。
聽到父親的解釋,宗建呵呵的笑了起來「就是啊,你以前過的日子,孤零零的沒滋沒味的,哪如和我們一起生活來的快樂,你又能照顧著家里,又能陪著你的小孫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著兒子憨厚的臉上,掛著的是幸福和滿足,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人呀,就該像你說的似的,要學會快樂生活。看來,以前的我確實是固執太多了」。
對于父親的說法,宗建點頭稱道,想到父親已經接受了這個家庭,宗建心里很舒服,一方面父親思想活絡,另一方面來自于妻子的勸服,她也是功不可沒的。
父子倆伺候孩子時,談著心,讓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他小的時候。他的心願達成之后,心里的激動自不必多講。那隨口而出的話就隨心的說了出來「好久沒有和你談心了。晚上,咱爺倆好好喝喝」。
看著兒子的笑臉,魏喜也笑了起來「你呀也不用陪著爸爸,不是還有人邀你出去嗎?家里你就別管了,該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給爸照看,你就踏實住了」。
宗建搖著腦袋,沖著父親說道「嗨,這次回來,多休息幾天。同事抓住了我,要接著踢球去。我不會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塗」。
魏喜很理解兒子,尤其是年輕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他勸說著兒子「你這個歲數,就是闖蕩的歲數,該拉攏就拉攏,該聯誼就聯誼,就是這麼個事。爸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沒事,晚上要是不回來就打個電話,讓爸放心」。
宗建聽到父親安慰自己,很是慨歎,不過,嘴里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得掏出香煙,給父親遞了過去......。
單位南院的二樓聚會廳里,離夏正在指揮著。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整齊的擺放在大廳的兩側,房頂上布置了彩燈、彩旗,主席台后側牆角擺放著立體音響。寬大的落地簾拉上的瞬間,屋子里一片漆黑。負責音響設備的師傅在燈光室里,調試著彩燈和音響效果,那旋轉的七彩閃光燈一經打開,屋子里一下子就充滿了絢麗色彩。
配合著霹靂舞燈還有白色的LED的光閃效果,離夏在舞池里走了兩步,感覺非常不錯。來到主席台,她拿著麥克風試了試麥,然后沖著調音師說了兩句之后,歡快的韻律節奏就響了起來。
男同事一個勁的歡呼著「夏夏來一段,夏夏來一段」,鼓掌聲不斷,竟然還伴隨著流里流氣的口哨聲。離夏擺了擺手,沖著那幫男同事呵呵笑道「你們呀,就愛瞎起哄,還沒有換衣服,怎麼跳呢」,聽到離夏這麼一說。這回,連女同事也攪合起來了。
架不住同事的熱情和歡呼,離夏款款的走進了舞池,穿著工作裝的離夏隨著音樂的節奏,輕輕的跳了起來。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動的肩膀還有修長大腿的搖擺,惹得旁邊的男同事高聲的喊了起來......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離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單位。每年的這個時候,單位內部都要搞一個這樣的消夏節目,維系一下單位內部的感情生活。可以說,整個下午,單位里都是熱鬧的節奏。大家探討著晚間去外面吃飯的問題,興致勃勃的邀約舞伴一展舞姿。
車子停到單位,宗建和妻子告別,打了一輛的士,奔著他的公司去了。換好球衣之后,在老板的帶領之下,宗建和同事開車駛向球場。提前到場活動了一下腰腿,防止發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紹認識。老板又在身后壓陣,這些個三十來歲的小夥子們就在老板的口號和誘惑之下開始了比賽。
開場半個小時,宗建和隊友做了個二過二,然后一個直塞,己方前鋒拿球之后,未作調整就抽了一腳。對方的守門員雙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擊了出來。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來就是一腳淩空抽射。右腳的大力抽射,皮球直奔大門的死角飛去。
場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進球了,興奮的喊了起來「漂亮,小魏啊,你這腳球太厲害了」,與此同時,隊友們也歡呼了起來「經理...魏哥...老弟,牛逼啊,漂亮」。宗建自己也是揮筆搖擺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場。
他作爲進攻型中場,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盤帶幾腳,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空當,推給了前鋒隊員。司職中鋒,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組織進攻還要適時突破,難免耗費體力。一場球下來之后,大汗淋漓渾身酸軟。
值得慶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隊友助攻了幾次。這一場球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六比三的結果還是讓人很滿意的。最終,帶著激情和興奮,宗建隨著公司的車子離開了球場......
此刻,外面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酒店內,一個分頭樣的小夥子,端著酒杯,沖著酒桌上的人大聲說道「來,大夥端起酒杯,敬李總一杯」,說完,磕了一下桌面,仰首就把二兩半的白酒灌進了自己的嘴里。
這時候,李總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個分頭小夥子,笑呵呵的說道「大張呀,快坐下,都是咱們自己人,不用那樣,你這一來,他們準又喝多了,來來來,都隨意,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子」。
說話之人正是大張嘴里的李總,他今年四十出頭,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總。外表溫和隨意,從他身上,看不到一絲死板嚴苛,非常有親和力。今天的這酒局,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經他一說,大夥紛紛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這種氛圍下,活躍了起來。酒桌上,有幾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不知深淺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個叫大張的,算是銷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進入公司。不過,他的性格比較外場,也非常喜歡熱鬧。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場上,他都是挑頭活躍氣氛。當然了,干銷售的沒個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夥一邊喝酒一邊聊著今天的球場表現,酒越喝越多,話也收不住了。這時,李總起身去了洗手間,大張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兒個夠爽,宗建和小猛進的那兩個球太漂亮了,咱們今個兒可又壓了他們一頭,比前兩天那次表現的還牛逼,來,抄起來吧。酒忙之中,大夥也不容易的,喝」。
一個二十多的小夥子吼吼的接口說著「張哥,是百忙之中吧,怎麼成了酒忙之中?」
看到那個小夥子嘻嘻哈哈的樣子,大張一撇嘴,嗤笑著說道「毛頭小子,知道個屁,你沒看哥端著酒呢嗎?不是酒忙還是百忙!趕緊給我把它干了,別廢話,快!」,大張放下酒杯,指著那個小夥子,命令道。
大夥哈哈的起哄之下,小夥子無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趕緊尋摸著菜,一個勁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現,大張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嘿嘿,夠棒。都喝著,李總剛才說了,一會兒咱們還要去K歌呢。宗建,別瞅著,喝吧」。
大張一說,小弟們也起哄著跟著攪合起來「魏哥,多喝點,回頭和嫂子搞,味道不錯」,
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沒有老板在場,說話也就沒那麼多顧忌了。這一起哄,說的魏宗建還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擺手制止他們的起哄,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從六點半開始,一直到九點,這頓酒才算勉強結束。宗建沒有陪著繼續下面的節目,下車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區走去。
經過保健店時,宗建看了幾眼。家里到底還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思考了一下,最后他邁步走了進去......
兒子和兒媳婦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沒多做準備。他吃飯也簡單,草草吃過之后,繼續哄逗小孫子,簡直就是一個家庭婦男的形象。
像他這種耐心煩十足的樣子,尤其還是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見。給小孫子喂奶,洗澡,逗哄著睡覺。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課之后,魏喜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等待著兒子和兒媳婦。
宗建走進家門后,看到父親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問道「夏夏還沒回來嗎?」
兒子一身酒氣來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說道「她呀,還沒回來呢,今天不是單位組織活動嗎?讀了,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坐在沙發上,宗建問著父親「哦,喝完酒了,我就回來了,你吃過飯了沒有?」
魏喜笑呵呵的說道「都幾點了,我早就吃過了,孩子也睡著了。看你挺疲憊的,早點洗洗睡覺吧」。
魏宗建靠在沙發上,閉著眼,吹了一口氣,說道「下午踢了好幾個小時球,確實有點累,我再等會兒夏夏,爸,給你」,他說著,掏出煙遞給了父親。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買來的套子,心里期盼著妻子早點回家,然后和她瀟灑一回。
上次從老家,在喝多的情況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覺非常不錯。只不過,當時他喝多了,沒有注意避孕套的情況。瘋狂時的激情讓他回味無窮,所以,他想再次嘗試一把那個感覺。
魏喜點了煙之后,咂摸著滋味,感覺到不太好,起身來到電視旁,把旁邊的空氣淨化器打開,說道「打開這個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們抽煙可要多注意了」。
聽到父親這樣說,宗建彈著煙灰說道「呵呵,爸,你越來越像夏夏了」。
聽到兒子這麼說,魏喜一愣,繼而沖著說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點是好事,咱爺倆又都會抽煙,對孩子確實影響不好」。
魏喜說的時候很平淡,宗建聽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輕輕叫了一聲「爸」,就沈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兒子,問道「怎麼了?怎麼低沈沈了,和爸說說」。
宗建有些慨歎的說道「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要繼續操勞,給我們照看小孩不說,連抽煙都要顧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說的時候,確實有些沈悶。魏喜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說道「你這孩子!這有什麼操勞的,趁著爸還能動彈,多給你搭把手。趕緊洗個澡休息吧」。
可憐天下父母心。鰥居多年的父親,當爹當娘的伺候著自己,現在又任勞任怨的幫著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圍同事的情況,有哪個家庭的老人能像父親那樣,宗建默不作聲的想著。直到父親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著沈默不語的兒子,安慰著兒子說道「別胡思亂想了,都十點了,你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趕緊洗澡歇著」。
洗過澡,宗建關上臥室的門,心理壓抑著想要發泄一下。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避孕套,放到了床頭櫃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鍾,很快就頂不住倦意的來襲,合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離夏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單位,來到了南院的二樓。燈光和舞曲響了起來,隨著歡快的節奏,她隨著同事們跳了起來。
作爲一個年輕的少婦,她需要愛的關懷和男人的溫暖。也許本性上,女人享受的就是那種被男人征服、庇護和占有的感覺。可丈夫總不在身邊,這種感覺丟失的讓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種偷情的關系,她心里非常清楚。這不單單是偷情,因爲彼此的關系,那里還摻雜著禁忌。
這種禁忌,雖然不被社會容納,雖然令人不齒,可也正是因爲它的存在,讓人血脈噴張,往往讓人陷入其中無法自拔。離夏自問內心是愛著丈夫的,她愛丈夫的勤懇,愛他的忠厚和成熟穩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種情形又是另一種情況,她同樣愛著公公,被他呵護的照顧和體貼,這也是離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點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離夏,確實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之后,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裙子脫了下來,換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並沒有回應她自己,而旁邊的兒子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沒有發現潮濕,正要抱著孩子出去給他喂口奶。突然,床頭櫃上面擺著的物事讓她一愣......
離夏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撩開了胸罩。擁擠了半天的奶子釋放出來時,帶著腫脹和熱氣,彈性十足的展示著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讓兒子馬上吸干她的奶子,解決她的困擾。
抱著孩子,離夏的雙眼就迷糊了,忽然間,她感到一絲驚恐,乳防上,孩子的嘴不見了,她的腦海里意識到孩子從手中掉了下來。難道剛才自己睡著了?驚恐之余,她張開了眼睛。發現公爹正在身前托著自己的孩子,她長出了一口氣。
離夏忐忑的說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這麼一鬧,困意也沒了,她看著公爹托著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剛才魏喜盯著,才沒有導致危險發生,看著兒媳婦困頓不堪,他就上了心兒。當他看到兒媳婦要擼手時,忙的接了過去。
魏喜安慰著兒媳婦說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著了,你這當媽的還真行」。
離夏不好意思的說道「人家確實困了,這里又漲的厲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遍他,要不是怕擾了宗建睡覺,我都不出來了」。
魏喜擡頭看著兒媳婦,嘴里說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著孩子吃奶」,
離夏看著公公托著孩子,挑弄著她的奶頭,輕聲說道「宗建還在臥室呢,你還敢挑逗我?不怕出事」。
魏喜撥弄著兒媳婦的奶子說道「建建和你一樣,累的不行了,哪里還會出來呢。看你的樣子,一會兒讓爸幫幫你,好不好」。
公公色迷迷的樣子,讓離夏羞喜無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漲的我挺難受的,一會兒你給我吸吸」。
小誠誠到底是睡夢中被抓了起來,他被安撫著吃奶,吃了一會兒就不再繼續了。魏喜輕輕拍打著孫子,給他放到了嬰兒床上。
魏喜看著那只肥白的泛著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著。對于吃過甜頭的他來說,那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宗建就在臥室里睡覺,這個情況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著兒子緊閉的臥室房門,確認之后,魏喜大膽了起來。他靠近了兒媳婦的身子,看著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兒媳婦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絲襪,細滑中把兒媳婦的美腿緊緊的包裹了起來,魏喜的手順著兒媳婦的膝蓋,一點點的摩挲著,一直摸到了兒媳婦的襠部。
令他驚喜的是兒媳婦的絲襪竟然是開襠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僅僅被一條帶子似的東西遮擋著。他知道那個東西叫什麼,這種情況下,可真是老天開眼啊,想不吃都不行。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撫摸著兒媳婦的下體,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帶著鹹鹹的騷味,刺激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下體。
離夏打開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實,她也很喜歡這樣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臥室里,這情況讓她全身發軟。
魏喜嘿嘿一笑,隨手把煙和打火機放倒了沙發上,起身來到電視旁再次打開了空氣淨化器。
離夏不解的看著公爹的動作,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干什麼呢?」
魏喜湊近兒媳婦的身子,淫笑著說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說出這句話,離夏害羞的同時,回頭觀察了一下緊閉的臥室房門,低低的說道「趕緊吃吧,漲的我心口難受啊」。
這話一出口,魏喜就撲了上來,大嘴一張,叼住了兒媳婦的奶子就吮吸了起來。那濃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鑽進他胃口的同時,也讓他的下體勃發了起來。
他大口的吞咽著,還不時的用舌頭劃拉著兒媳婦顫微微的乳峰,飽滿的峰肉被他越吸越大,耳邊還傳來了低低的呻吟聲,那纏綿的味道刺激他的龜帽越發堅硬起來。
放開了奶子,魏喜舔著嘴角說道「味道還是那麼的濃,我的寶貝疙瘩,有感覺了吧?」
離夏紅著臉,瞅了瞅公爹「討厭,還嫌欺負不夠嗎!」,那紅撲撲的小臉蛋,鮮豔的小嘴唇,在引誘著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兒子的房門,然后摟住離夏的嘴巴就親了過去。
紅豔豔的飽滿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夠。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頭伸進了兒媳婦的嘴里,和她那靈動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
吐氣如蘭又溫暖濕滑的小嘴兒,光潔閃亮的貝齒,幽香沁人的津液。魏喜堵著兒媳婦的嘴,像個饑餓的人見到食物一樣,裹腹的同時品嘗著來自于兒媳婦身體之上的年輕味道。
那曾經讓他不敢面對的小嘴,吮吸親吻時,香滑的小舌頭和自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感覺怎麼那麼好呢。難怪那麼多人喜歡親嘴,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其中的樂趣。
客廳里,吸溜聲不斷。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讓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覺。這一回,離夏很主動,她從腰際的褲襪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給他戴了上去。
魏喜驚訝的看著兒媳婦褪掉自己的短褲,飆升出來的陽具被她抓在手里,而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兒媳婦塞到了他的褲兜里,他驚喜的看著兒媳婦主動的上套,顫抖的說道「寶貝疙瘩,原來你...真沒想到啊」,魏喜說完,晃動著粗大的陽具直勾勾的看著兒媳婦水汪汪的大眼。
離夏嫵媚一笑,顫抖的撩開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輕輕說道「你不是要干我嗎!讓你如願以償」。
聽著美人的呼喚,魏喜精神抖擻的說道「長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護得少主周全」,說完一抱手,掐住了兒媳婦纖細的腰肢,把她拉了過來。
進入體內的一瞬間,離夏哼了出來「嗯∼,好粗哦,你這臭東西,回回都這麼硬」。
貼近兒媳婦身子,魏喜自豪的說道「也不看看我是誰,咱全憑掌中馬,胯下這根槍,殺你個七出七入啊」。
這份癲狂與自信,從魏喜嘴里說出來,也符合他的情況。畢竟事實如此,他有這個資本。
離夏被公爹托著腰,輕輕聳動起來,那插在身體里面的大肉槍不是一般的火熱和粗碩,她欠著身子,還真不敢使勁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厲害的。
帶著鈎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陽具上面,無疑是如虎添翼。肉體雖然沒有直接接觸,可那粗實的刮擠,扯動的離夏身心俱醉,滾動的肉帽在她體內攪合的她聲聲低吟不說,還被公爹捏住了奶頭挑逗不斷,麻癢癢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邊挑逗一邊說道「建建可能會發現啊」,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口,離夏就回應了過來「啊∼,好舒服,你別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現實中,偷腥的男女還要顧及著臥室里的情況,這就難免令人緊張無比了。離夏也在那一刻,噴湧出第一波高潮的愛液。
客廳的沙發上,倆人的動作加速了起來,正在享受肉體帶來的快感。這時,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那門把手擰動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公媳倆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臥室,轉悠著脖子,渾身上下疲憊不堪。他嘴里吧唧著,說道「哎呀,渴啊」,隱約聽到「啊」和「啪」的一聲,迷迷糊糊的他,眨著眼,打開了客廳的燈。
燈光照射下,宗建閉上眼睛,緩了一陣,隨口問道「怎麼了?」他的嘴里還在吧唧著,說著就走了過去。
宗建看到父親盤著二郎腿,端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妻子背對著他,在小車旁看著兒子。宗建打著哈欠,抄起了茶幾上的水杯,喝了幾口。
離夏轉頭沖著丈夫說道「孩子剛睡著,爸就抽煙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妻子這麼一說,宗建明白了過來,難怪他走出臥室時聽到了聲音。
他眯縫著眼說道「你瞅瞅,爸抽個煙也是事了,那不空氣淨化器都開著呢嗎」,
離夏撅著小嘴嘟噥著「孩子在身邊還抽啊」,
宗建傻笑著說道「爸也沒有那麼多嗜好,你就讓他抽吧,我不也是經常抽嘛」,
這個時候,離夏已經把睡裙的上面的扣子弄好了,她推著嬰兒車哼哧道「你還不去睡覺,還讓爸抽,哼」,說完,轉身推著小車走進臥室。
宗建沖著父親說道「爸,你抽吧,沒事的。哦,我去歇著了,你也早點休息」。
濕滑的避孕套裹著粗大的陽具,被魏喜夾在腿上。他顫抖著吸著煙,始終沒有說話,剛才的情形簡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兒子察覺,快速的噴著煙,遮擋著性交的氣味。索性兒子迷迷糊糊,沒有覺察異常,他看著兒子走進臥室,提心吊膽著。
隱約聽到兒媳婦說道「想搞嗎?那個套子我放到了櫃子里,你要是...」,
兒子說道「老婆,明天再說吧,我渾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接著,聽到兒子說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讓他抽,順著他點,別讓爸不舒服」。
兒媳婦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說的。我就是隨口一說,又不是不讓他抽,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個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兒子沈默了一會兒說道「嗯,順著點爸,別讓他不高興。我睡了,你也趕緊休息吧」。
兒媳婦說道「行行行,我讓他抽個夠好了,嗯,歇著吧」。
門關上了,離夏滅了燈,再次回到了沙發旁。她看著公爹那一臉興奮的模樣,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說道「明明知道宗建出來,還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嚇死我了」,
魏喜壓抑著終于開口了,他顫抖的說道「有什麼好怕的,不過確實很緊張刺激啊。建建睡了嗎?」,剛才他隱約聽到兒子和兒媳婦的對話,要再確認一下。
離夏低低的說道「睡了睡了,你這個臭東西」。
欣喜無比的魏喜一把抱過了兒媳婦,嘴里激動的說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面還硬著呢,快點讓我抽吧」。
一聽到「抽」這個字,離夏臉上一紅,小聲說道「我讓你抽個夠」,說完就扎進了公爹的懷里。
魏喜挺著粗大的陽具,雙手對著離夏不斷的撫摸挑逗,嘴里發著狠說道「就是感覺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險期,爸可絕對不答應」,
離夏嬌羞無限,迷離的雙眼嫵媚的睨著公爹「還不快來,等什麼呢」,說完,她趴在了沙發上,撅起了屁股。
魏喜抱著兒媳婦的屁股,摩挲著她的肉絲大腿,一陣陣的滿足過后,匍身貼近了兒媳婦,對準她那桃源妙處就頂了進去。
他張狂無比的說道「爸現在就抽個夠,抽的好舒服啊,這個套子比之前的那個薄,我能感覺到你的一絲波動啊,哈哈」,
離夏低捂著嘴,輕輕回話「抽吧,使勁抽,我讓你抽個夠」。
啪啪的清脆聲,魏喜灌著卵蛋擊打著兒媳婦豐滿的屁股,這一刻,他真的是抽的很開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樣,他推著車子,一下下的把兒媳婦推到了浴室里。
那兩層門阻攔著聲音,魏喜毫不客氣,大力抽插狠狠的干著身前的女人,奶罩、丁字褲、睡裙全部被脫了下來,兒媳婦只穿著開襠絲襪,撅著身子和他交合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長了魏喜的氣焰,他更是無所顧忌的狠狠的干了起來。
嘴里的葷話不斷說出來「啊,寶貝疙瘩,你的腰真細啊,哦,屄也夠肥的」。魏喜在干著的時候,手摸向了兒媳婦的下體,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兒媳婦就顫抖個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離夏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東西啊∼∼,嗚嗚,快點給我吧,人家受不了你了」,帶著哭腔,離夏求饒著。
魏喜不依不饒的說著「穿著這麼騷,就是讓爸來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離夏酸軟無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動中,嘴里嗚咽著「嗚嗚,就是要讓你狠狠的干,還等什麼」,
征服感非常強烈,魏喜大著膽子要求道「爸喜歡你穿成這個樣子,要是你再穿著肚兜的話,就更好了」,提出了無禮的要求之后,魏喜也不管兒媳婦是否會滿足他這個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勁的抽插起來。
「哦∼哦∼哦∼,下回∼,啊∼嗚嗚,我,啊∼啊∼啊」離夏感覺到身后男人狠重的砸著她的屁股,下身也跟著那抽插丟了起來。
強烈的刺激和瘋狂的湧入,離夏雙腿打著顫,身形漸漸不穩。幸好身后的男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則的話,她真的就要癱軟在浴室里。
牽扯、撞擊、研磨、滾動、搖擺,那讓人欲仙欲死的陽具在離夏的身體內,不停的進出,直來直去還轉著圈,把她的心門都給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律再度從她的喉嚨里冒了出來「受不了啦∼∼,給我,快給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著身子,雙腿抵住了兒媳婦的雙腿,推著兒媳婦健美的身子,那渾圓的肉色屁股濕漉漉的,連褲襪下面都是一片水漬。
幾百下之后,魏喜終于禁不住兒媳婦的哀求,釋放精夜時,他沖著兒媳婦低吼著「夏夏,兒∼兒...啊,爸射給你,啊,啊∼爸,爸肏出來了」......
夜色下,小區里一片靜寂。對于浴室里發生的事情,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就如同那個一嘟嚕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進煙盒投入垃圾袋里時,也同樣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