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工的性生活
礦坑的生活就是這樣,每天總是一大早就得坐著運煤的小火車進到坑洞內,直到收工出來時已是傍晚,連和太陽見個面都算奢求。
在煤礦村長大的我,從沒有想過要當個煤礦工人,因為家裡爸爸,甚至爺爺那一代幾乎都是礦工出身,每天乾乾淨淨的進坑道,出來時已全身烏黑到無法辨認誰是誰,所以礦工在我的印象中很是很卑微的工作,根本不會想要去做這樣的工作。
就在爸爸在一次運煤出礦坑時不幸被倒下的運煤車壓到腳骨折,不能再勝任這工作時,在外地找工作卻無一技之長而處處碰壁的我,終於還是被叫回來,接替父親礦工的工作。第一天,一大早騎機車來到礦場外頭已有五六位年近40~50歲的阿伯已頭戴工作帽,脫掉上衣,準備進礦坑內工作,當一位阿伯見到我時,問我是不是阿發他兒子,叫我趕快去跟班長報到。
我沒想到礦工還有班長,進到礦坑旁的一座木頭造的屋裡,見到一位同樣是光著身子五六十歲的老阿伯,坐在辦公桌前好像在擬定今天的工作進度,看著他斑白鬍鬚從落腮到下巴的短髭,和可能長年工作鍛煉出來的寬大的肩膀,飽滿的胸肌和腹肌,讓我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當他發現了我時我顯得非常尷尬,急忙表明我是阿發他兒子,我叫小光於是班長叫我也把上衣脫了換上工作褲戴上工作帽,再等一回,幾分鐘過後他終於寫好進度,「好了,出發吧」,於是我就跟隨班長,走出屋外。
等班長跟我們說完今天的進度後,一夥人帶著工具放在運煤車推進礦坑裡,開始工作,可能我不太熟悉礦坑的工作流程,又處於陰暗潮濕的工作環境,在震耳欲聾的坑道內,幽暗的燈光,和穿梭的人影,讓我的精神為之緊繃,終於在五,六小時工作過後,我的呼吸變的急踀,終於不支倒地。
當我醒來時已躺在木造屋子裡,看看窗外已經黃昏,他們大概已經收工回家了,我不好意思的從床上爬起,房子外頭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我開窗看是什麼聲音,原來班長正光著身子在洗澡,,就在夕陽的照射下使他那古銅色的膚色看起來更光亮。
我很尷尬的走出屋外,跟班長說個抱歉,班長說:「沒關係,第一次上工難免對坑道內稀薄的空氣難以適應,不久你就會習慣了。」「還有以後就叫我阿忠伯好了,每次叫班長聽了有夠煩」「好了,阿光你洗澡洗一洗吧,天色太晚了,山路又不好走,我看晚上你就陪阿忠伯在這過夜好了,打個電話跟家裡講一聲」我想也是,回到家裡又得聽爸媽說教,在這圖個清靜,又有阿忠伯這樣的老尤物可看,何樂而不為,於是我也答應了。
阿忠伯平常都只穿一條內褲在室內走動所以我也不免俗的和他一樣光著身子,只穿條三角內褲坐在客廳,和他話家常,阿忠伯一時興起想喝酒,拿了幾瓶啤酒,和我一起喝了起來了,就在我和阿忠伯都有些醉意時不經意地我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阿忠伯結實的胸肌和六塊腹肌上,他內褲股起的春意更是令我想入非非,終於我的下體再也忍不住的硬了起來,連坐著都不安穩,阿忠伯發現我下體有異樣,接著笑說:" 怎麼!小傢夥硬起來了?" 我不好意思的想岔開話題,卻問了一句自己也想不到的話:「阿忠伯,你若那話兒勃起,都怎麼解決呢?」,「有錢就找小姐,沒錢就自己DIY了」。「以後都可以找我,我也可以幫你呀!」我真是的,說這樣的話都不會臉紅,當我說完這樣的話後,屋內沉默許久,突然,阿忠伯站了起來,「聽了你的話,讓我還真的想打手槍了呢」,阿忠伯說著就隨性將他的內褲脫了下來,丟到一旁,一隻手慢慢的搓揉著他那漸漸勃起的老二,一隻手摸著他的胸肌,我看了有點尷尬,但是又十分興奮,看著阿忠伯那健壯厚實的胸肌跟腹肌,簡直快把他的皮膚撐破似的,過了一會兒,阿忠伯終於說:「你是要呆坐在那裡瞪著我,還是想要過來幫忙呢?」,於是我起身跪在阿忠伯跟前,阿忠伯將我的手牽引至他的下體,讓我握住他的老二,我努力用手來感覺這份快感,阿忠伯的龜頭很大,當我用手上下的抽動他的老二時,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阿忠伯的雞巴正隨著心跳動著,之後我更用口吸著阿忠伯的大傢夥,我將它放進我的口中,吸住它,阿忠伯發出了伸吟聲,好像很舒服,我的手也在阿忠伯的身上流連不停,雙手搓揉著阿忠伯那附有肉感而厚實的胸肌,看他的表情似乎是舒服極了。
在我幫阿忠伯服務了幾二十幾分鐘後,阿忠伯終於說:「走,到房間去,」當我們來到了房間阿忠伯很快的退去我的內褲,然後又是熱吻一番,不過這次他整個身體幾乎是壓在我的身上,而我的雙手只好抱住他厚實的背,我的腹部可以感受到一個巨大堅硬的肉棒,一股灼熱感伴隨著重量,是阿忠伯的陰莖。阿忠伯側轉回床上,卻順勢將我推到他的身上,我光滑的身體,與阿忠伯得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於是我便開始從阿忠伯的身上開始吸吮了起來,從頭到腳都不放過,吻著阿忠伯的性感嘴唇,我倆的舌頭開始舌戰,那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接下來便開始向他的胸肌展開攻勢,吸吮著他的乳頭,吸遍了他的任何一片肌膚. 接下來便開始向他的胸肌展開攻勢,吸吮著他的乳頭,吸遍了他的任何一片肌膚。
之後,阿忠伯起身從抽屜拿出一罐潤滑油,擠一些潤滑油塗在他腫脹的大屌上,油亮的屌顯得十分誘人,這時阿忠伯把我壓回床上,將我得腿抬到他身上,再用身體壓著我的腿,他則用手將他挺直的大屌,慢慢的滑入我的穴,當阿忠伯的屌進入約一半時,我開始感覺到疼痛,呻吟了幾聲,阿忠伯俯身親我好平息我的疼痛和恐懼,阿忠伯又慢慢的將他整支屌插入我的屁眼,我可感覺阿忠伯的龜頭正在我的體內,我緊緊抱住他,因為接下來將會是我想不到的激烈。
阿忠伯先是慢慢的抽插我的屁眼,讓我習慣這種被干的感覺,然後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甚至不理會我的慘痛呻吟,我的屁眼像被絞肉機絞伴著,似乎變得一踏糊塗,不過還是舒服極了,阿忠伯持久的性能力真是超強,我一直被他抽得快暈了,他還是沒達到高潮,阿忠伯的身體因運動著,看起來更是漂亮,黝黑的皮膚,被汗滴點綴的更光亮,而那誘人的曲線也再度更加吸引人,最後阿忠伯發瘋似的抽動大約二百多下,終於也使他那有如脫疆野馬的精力爆發出來,那汩汩的精液噴灑在我的肛門裡,「我想我爽得差不多了…」,他說,「你也還沒出來吧?」
於是阿忠伯把我的老二緊緊的握在手中,開始上下來回打,然後開始幫我吹喇叭,,阿忠伯的技術真不是蓋的,嘴巴含著我的屌,左手不時的玩弄著我的睪丸,右手還不停地搓揉我的乳頭,把我弄的爽歪歪,呻吟不止,不一會我就噴了出來,噴進阿忠伯的嘴裡。
然後我們都帶著滿足的微笑相擁而眠,進入夢鄉。
從此以後,我漸漸的喜歡礦工這份工作,因為在這裡,總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情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