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記
玉奴記
作者:不詳
「師兄……不要……啊……」細細的呻吟聲是從「閻門」的第五弟子「牟玉」
的閨房中傳出的。
馨香整潔的閨房中,紅眠床正不住地搖動着,羅衫和紗裙散落在地上。繡帏
之中,玉兒的雙眼緊閉,榛首後仰,修長的雙腳被架在雪白的雙肩上。紅色的肚
兜已經被扯開,無力地垂在身側。雪白的皮膚上,泛着汗水及紅潮。綿軟的豐乳,
随着上方男子的動作而劇烈搖晃。
「噓……」男子用兩指揉捏着玉兒的乳首。
及笄之年的玉兒,雖然乳房有着不符年齡的豐滿,但乳首仍然是如少女般小
巧。随着男子的逗弄,現在已經呈現粉紅色,并且全然地挺立着。男子輕輕的揉
捏着,不時輕撫,不時旋轉。
「啊,不要……」玉兒驚喘。
男子一邊俯下身吻住玉兒的櫻桃小口,腰部的動作稍爲緩和了下來。
「噓……别叫……要是被師父發現,不知道會遭到多嚴厲的懲罰!」男子輕
聲說道。
玉兒聞言,想起師父那些殘暴的手段,身體輕顫了一下。男子似乎感覺到她
的顫抖,舌頭分開她的雙唇,輕輕的吸允,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強忍着呻吟的結果是,感覺更強烈。
玉兒清楚的感覺到唇上,胸口,和下身都被侵占了,漲滿的快感一波波襲來,
不禁扭動纖腰,汗水微濕的長發在男子的胸上擦過。
男子憐惜地心想:「師妹還真是敏感,稍微一碰就受不了了,雖然已經被師
父的魔掌侵犯了,但秘道還是那麽窄緊,要她強忍着不呻吟,可真是難爲她了。」
一想到師父破了師妹的處子身的樣子,男子不禁動作越來越粗暴,忽地把長
指伸向玉兒的後庭。玉兒再也忍不住,叫着「不要…」身體劇烈的抽慉. 男子也
在同時抽出硬棒,低吼一聲,把燙熱的種子噴灑在玉兒的臉上。
這時,玉兒突然感到腳踝一痛,一條長鞭卷住了她的腳踝,一股大力硬生生
地把她扯離師哥的懷抱,栽到冰冷的地上。雖然臉被灑滿了精液,玉兒無法張開
眼睛,但是她還是知道:這種武功,這種手段,在「閻門中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是師父!師父發現了……」玉兒的背脊不禁湧起一陣寒意……
「啊……」
忽然聽到師兄的慘叫聲,玉兒急忙伸手抹去臉上的精液,隻見烏黑的長鞭好
像有生命一般,瞬間點了師兄的三十六處大穴。之後長鞭回轉,重新纏在玉兒的
一隻腳踝上,将她的一隻腳踝高高舉起。
「啧啧啧,玉兒,信兒,你們師兄妹感情還真是好啊!」
玉兒的白玉般身體不住的顫抖,臉上還留有歡愛後的紅暈及師兄的精液,這
時大大的眼睛�,流下恐懼的淚水。紅色的肚兜隻剩一條帶子挂在手上,一條長
腿被高高的舉起,還流着透明愛液的秘處,暴露在師父的面前,呈現難爲情的姿
勢。
「師父,求求你,不要……」玉兒隻想把雙腿并攏,逃開師父的視線。
師父的黑色披風抖動了一下,烏黑的長鞭瞬間放開了玉兒的腳踝,往她的秘
處抽擊了一下,之後瞬間又纏回原來的位置。
「啊……」玉兒慘叫一聲,雙腿間柔嫩的花瓣,頓時出現一道紅痕。
「師父……是……是孩兒強迫師妹的……你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繡床
上的師兄柳信不忍看到這一幕。
他記起上次三師妹和青城派的弟子私奔不成,被師父「鬼霸天」抓回本門之
後,關在「刑房」之中一個月。「刑房」是師父專門用來淩虐少女的地方,各式
各樣的刑具一應俱全。
隻聽到一個「刑房」内慘叫聲不絕于耳,三師妹被放出來之後不久,就香消
玉殒了。
「哈哈哈……」鬼霸天殘酷的眼睛眯了起來,「信兒啊,你把師妹調教得不
錯嘛,花瓣都濕淋淋的了,被你插得還有點往外翻呢!不像我奸淫她的時候,她
都隻會哭泣……不過玉兒的呻吟很是很好聽呢,你叫她不叫,我可舍不得!」說
着,又在玉兒雙腿間的花瓣上補了一鞭。
玉兒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痙脔,腳踝卻被拉得更開了,她知道師父早就來了,
隻是不動聲色。
她的汗水和淚水一齊滑落:「師父,求求你,饒了玉兒和師兄吧……」從小
到大,師父的習慣徒弟最知道,前面越是不動聲色,後面的刑罰越是慘酷。這一
次,隻怕……
「哈哈哈,既然玉兒都這麽說了……」鬼霸天陰沉的唇邊浮現出一絲微笑。
「來人哪!把玉兒送去刑房,爲師的要好好的寵……愛……她……哈哈哈哈!」
「師父……」柳大信臉色頓時蒼白,聲音也顫抖了起來。
「至于你,爲師的對淩虐男子可沒有興趣,就便宜你了,這毒砂手,隻會讓
你有刮骨剖心之痛共七七四十九天而已,哈哈哈……」
「啓禀鬼門主,刑房中的少女,已經……準備好了。」一名形貌猥瑣的老人
躬身說道。
「哦?怎麽這麽久才弄好?」鬼霸天的聲音如寒冰。
「屬下……親自爲她,徹底清潔了一番!」老人想起适才他充滿皺紋的雙手,
撫摸過少女柔嫩的皮膚的感覺。不禁咽下一口唾液。
雖然替門主找上的少女們,浣腸和剃毛,是他的例行工作之一,但她很特别,
讓他不禁花了過多的時間。
「哼,司刑老人,你下去吧。」鬼霸天的嘴角浮現出殘酷的微笑,一邊移步
往刑房走去。
鬼霸天是江湖中的第一大邪派「閻門」的掌門人。牟玉和柳信,都是他收養
的孤兒之一。把他們培養成殺人的機器,以達到自己的野心,就是鬼霸天的目地。
他對這群孤兒,沒有任何感情。聽話的,他就給解藥,不聽話的,他就施以
酷刑,絕不手軟。若說真正讓鬼霸天,還有一點點興趣的,就是五弟子牟玉了。
「玉兒漸漸長大之後,出落得越來越明豔動人了。」鬼霸天回想起強占玉兒
的那天晚上,玉兒激烈地抵抗,害他差點出手點了她的穴道。
不過轉念一想:不掙紮的女人可沒意思。最後用繩子把玉兒的四肢綁在床柱
上,破了她的處子身。之後他不顧她還是初次,把她綁成不同的姿勢又硬要了兩
次,讓她昏暈了好幾次。想起玉兒的呻吟聲,豐乳及纖腰,他感到丹田中,火氣
逐漸上升。
「早就想看看玉兒求饒的樣子了!」鬼霸天推開刑房陰暗的木門,「還可以
順便除去我的眼中釘:天山派的黑傲天,哈哈哈哈……這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策
啊!
*** *** *** ***
「師父……不要……求求你……」
兩盆火炭的照耀下,陰暗的房間�,少女白皙的皮膚上已有薄汗。她的身體
上纏着粗糙的麻繩,雙手被綁在身後,由綁住纖腰的繩子支撐,懸吊在刑房的梁
柱上。
四處挂着各式各樣的鞭子,鐵鏈,夾子,蠟燭,還有種種不知名的刑具。
少女的腳尖,恰恰好可以碰到地闆。腳背拼命地伸直,踮在地上來減輕被吊
着的不适。但這卻使她的臀部更加地高聳,被除去毛發的花苞,毫無遮掩地無力
地暴露在淩虐者的面前,呈現羞人的姿态。
更讓她難爲情的是,剛才幫她洗身,剃毛,還有把藥物灌進她的……的那個
老人,一雙猥亵的三角眼,眨也不眨的瞪着這�。
她白皙的臀部,已經布滿了一道道鞭打之後的紅痕。剛開始還咬牙強忍,後
來終于受不了地求饒。
偏偏這時,淩虐者惡魔般的手,沿着鞭痕累累的臀部往下滑動。
「啊……師父……饒了我吧……」
「哈哈哈,這麽修長的美腿,一點瑕疵也沒有……」鬼霸天一邊輕輕撫摸,
一邊拿着羽毛筆搔着玉兒的左腳心。
「啊……」一陣酥麻的感覺,玉兒忍不住腳一軟,被吊起的嬌軀前後搖晃。
「連腳底都這麽白……哈哈哈……」羽毛筆接着肆虐至右腳心。
「啊……啊……」被鞭打過的肌膚,現在像火燒般的燙熱,玉兒咬着嘴唇,
極力地想忍住顫栗的呻吟聲。
「背部的皮膚也這麽光滑……」羽毛筆接着在後頸和背部繞着圓圈。
「啊……不……師父……」吊着的少女扭動腰肢,橫梁上的繩子吱嘎作響。
目不轉睛的看着少女豔紅的臉頰,司刑老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幹癟的嘴唇。
彷佛知道老人内心的欲望,鬼霸天邪笑道:「司刑老人,你也想來玩弄她吧!
你不知道,玉兒的性感帶是在耳朵呢,就由你,來舔這淫蕩的小娘們的耳朵吧!」
「師父……不要……不要……」玉兒想起那猥瑣老人的舌頭,頓時幾欲暈厥。
但是一瞬間,惡心的舌頭已經碰到她最敏感的耳殼内側。
「啊……」玉兒的頭左右搖擺,想要逃避。
老人潮濕黏褡的舌頭,并不躁進,反而像貓兒抓到老鼠般,施展出高超的技
巧,慢慢玩弄它的獵物。
「不要,你走開……」玉兒的頭劇烈搖晃,黑色的長發落在白�透紅的肌膚
上。
但老人令人做惡的舌頭,還是不斷的蠕動者,甚至用塌陷的嘴唇,往耳孔吹
氣,或張開布滿黃斑的牙齒,輕咬細緻的耳垂。
「啊……啊……不要……」
鬼霸天一面撥開少女的臀瓣,羽毛筆往兩股之間輕輕地擦過。
「不要……饒了我吧……好癢……」
「哈哈,這�已經濕了呢!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呢!」兩股間的濡濕,在火
光映照下,反射出淫糜的顔色。
「啊……師父……不要摸那�……」玉兒不禁扭動纖腰。
「沒有師父的允許,你還敢動,嗯?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夠……哈哈哈,爲
師的會讓你更……舒……服……的……」
鬼霸天淫笑着,一邊由刑具架上取下一個三寸長,一寸寬的黑色鋼棒,上面
有着螺旋形的刻痕。
他再由架上的另一側,取出了一個藥瓶,挑了厚厚一層藥膏,抹在鋼棒上。
「司刑老人,這瓶可是「念奴嬌」?」鬼霸天轉頭看向口水不住滴落的老人。
「門主……啓禀門主……」老人淡黃色的眼球中露出一絲驚恐,吞吞吐吐的
說:「是,但,這……是最強的……媚藥啊……她還是初經人事的小姑……娘……
這用量……隻怕……會……玩……玩壞了她……」
「你放心,她這麽美,爲師的可不能虧待她,哈哈哈……」說着慢慢地把玉
兒的臀瓣撥開,用羽毛筆在顫抖的菊蕊上逗弄着。
「啊……不要……求求你……師父……」少女看到黑色鋼棒上青色的藥膏,
淚水由驚恐的大眼中滑落。
冰冷的鋼棒不顧少女的掙紮,無情的抵住了少女還未經人事的菊蕊,緩緩的
往内旋轉,逼進。
「啊……不要……」少女慘叫了一聲,背上滲出冷汗。
「師父……求求你……不要……饒了我吧……」陰暗的刑房中,慘烈的呻吟
聲回蕩着。
少女被綁吊的姿勢已經改變。這時她正面被吊起,雙手高舉,豐乳上下方各
有兩條粗繩綁住。
雪膚上,剛才被吊起的繩痕,縱痕交錯。兩隻修長的玉腿,從膝蓋被吊起,
分别被吊在兩邊的梁柱上。
另外兩條粗繩,穿過少女細嫩的胯下,一個繩結恰巧抵住花瓣前端的珍珠小
核,另一個繩結打在方才插入菊花蕊中的鋼棒外面,阻止鋼棒往外滑出,把菊蕊
殘忍地撐開。繩結綁得極緊。
少女一動,敏感的珍珠小核和菊蕊中的鋼棒就會受到摩擦。被繩結陷入肌膚
的花瓣已經一片濡濕,綻放在淩虐者的眼前。
「啊……好熱……不要……」菊蕊中媚藥産生刺激的熱辣感,加上被師父淩
辱的羞恥感,使玉兒不自覺的扭動纖腰。
但這隻是火上加油而已,她的全身都泛起了紅暈,汗水如雨般流下。
「啊……」細長的牛尾鞭打在淡粉色的大腿内側,本來已經漸漸無力掙紮的
的少女,又重新扭動嬌軀。
「哈哈哈……有感覺了吧!」鬼霸天殘暴的揮舞手中的牛尾鞭,邊吩咐:
「司刑老人,你去舔她的腰側」
「不要……饒了我……」玉兒的耳朵還留有老人嘔心的津液。
想起老人濕黏的舌頭和舔自己時猥亵的表情,玉兒忽然全身無力。
不過少女的哀求是沒有用的,濕涼而扭曲的舌頭馬上在少女的腰眼上遊走。
「唔……啊……」在鞭子的淩虐和舌頭的舔弄下,玉兒漸漸神情恍惚,她感
到身體越來越熱,就快要炸開了。
「師妹!」驚醒玉兒的,是師兄柳信的叫聲。
「師父,你怎麽能這樣!」柳信叫道。
玉兒看見師兄的眼光望向自己,頓時想起自己被吊着鞭打,菊蕊中插着鋼棒,
秘密花瓣上還布滿露珠的樣子,不禁紅暈上臉:「師兄,你不要看……」
但是柳信卻無法移開目光,看到師妹淡粉紅色的身體上布滿了繩痕和鞭痕,
失神地不斷扭動嬌軀,他的胯下一陣脹痛。
「師兄,不要看……」柳信叫道:「師父!」
鬼霸天邪笑着,邊用粗糙的手指往少女的乳首揉去。
「啊……哈……不要……」玉兒被媚藥充份作用的身體,禁不起這強烈的刺
激,頓時全身顫抖。
「師父,求求你……師妹她……」柳信不敢爲師妹求饒。
「信兒,師父叫你來得正是時候吧?正好看到你的師妹呻吟的樣子,嗯?」
鬼霸天加重手上的力道,用力往嬌嫩的乳首擰轉。
「啊……」玉兒吊着的腳背弓起,雙眼緊閉,顯然已經快要達到高峰。
「師父!」柳信的眼中如欲噴出火來,雙手握緊拳頭。
「信兒啊,論武功,你是打不赢師父的。不過要是你聽話,師父還是有可能
放了玉兒的,哈哈哈……」鬼霸天邊說,邊用兩指往少女的乳首彈了兩下。
「啊……」乳尖已被揉弄得高高腫起的玉兒,榛首往後一仰,長發在空中甩
成一條弧線。
吊起的身體不住顫動着。櫻唇微張,不住地喘着氣。
「師父,你……」柳信咬着牙說:「好吧,隻要能放了師妹,我……」
「哈哈哈,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兒!」鬼霸天手起氣振,把緊縛玉兒秘部的
粗麻繩震斷,邊掏出又粗又長的硬棒。
柳信看到那醜陋的東西,不禁吓了一大跳,原來上面穿了兩個粗大的金環!
難怪有的少女被師父抓來玩弄一夜之後,就流血至死!
「信兒,你就來舔玉兒的珍珠小核吧,若不這樣做,你的親親小師妹說不定
會禁受不起,流血而死呢!上次爲師的幫玉兒破花時,可沒有戴這兩隻金環啊,
那時她都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了。」
鬼霸天殘忍的笑着,一邊用金環玩弄着花瓣間的绉褶。
「啊……師兄……不要……你不要理我……」少女柔軟的花瓣,在淩虐者殘
酷的玩弄之下,泌出點點的露珠,滴落在刑房冰冷的地闆上。
柳信一邊咬着牙,一邊卻不由自主的走向前去。他渴望品嘗那少女的羞花!
當少女的珍珠小核被她師哥蹂躏時……
「哈哈哈,司刑老人,你也很想一起來吧?好吧!那個塗了藥的鋼棒就交給
你了,你要用口讓它不掉出來喔!」
「啊……師父……饒了我吧……」玉兒在三人的夾擊之下,不禁拱起了纖腰,
迎合着三人加諸身上的折磨。用了媚藥的菊蕾隐隐作疼。
「玉兒,你一定很想師父插進去吧?」
「唔……」少女急速的歎喘,身體有着高潮将至前的緊繃。
「那你要說「求師父蹂躏我」才行喔!」鬼霸天淫笑着。
*** *** *** ***
「求……師父……蹂……躏我吧……」玉兒不顧一切的說。
「哈哈哈……」在師父帶着金環的硬棒插入的同時,少女的全身終于劇烈的
痙攣,達到了高潮。
刑房冰冷的地闆上,少女被徹底蹂躏過的嬌軀蜷曲着。少女白皙的皮膚上泛
着紅潮,鞭痕和繩痕在雪白的皮膚上縱橫交錯。
麻繩,鞭子,羽毛筆散落在她的身旁,上方是黑色的鋼棒。棒上隐隐有暗紅
色的血迹,幹涸的血迹和殘餘的青色藥膏混合,發出妖異的光澤。
少女微微一動,剛才被蹂躏的證據——白色的精液,由雙峰及璎唇邊滴了下
來,在青石的地闆上傳出啪答啪答的回聲。
「嗯……」少女呻吟一聲,由多次高潮後的暈眩中,慢慢回過神來。
想起剛才被淫辱時還主動求師父……她滿臉紅暈地往師兄望去,心中不願承
認方才得到極大的快感。但卻看到師兄柳信的雙眼上吊,口水從嘴邊留下。
玉兒大驚:「師兄,你怎麽了?」
但少女才爬了起來,又無力地摔在地闆上。「啊……好痛……」
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哈哈哈,站不起來了吧?你的身體很有反應嘛!
都腫起來了!就讓司刑老人來爲你冰敷吧!用冰塊敷在你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嘿嘿!」
「啊……不要……」
但老人冽嘴一笑,露出猥亵的黃牙,枯瘦的手很快把冰塊貼上少女敏感的乳
尖、花心、和菊花蕾。
「啊……好冰……饒了……啊啊……」玉兒感到菊蕾内部稍微平息的麻癢感,
又再度如野火燎原。
「哈哈哈,你知道你師兄怎麽了嗎?」鬼霸天一隻腳踩在少女殘破的花瓣上,
把冰塊推向花心。
「啊……師兄……」玉兒勉強睜眼往師兄看去。師兄兩眼無神,口水流滿了
衣襟。
「啊……是失……魂散……」玉兒驚喘。
「哈哈哈,多虧了我的好徒兒!剛才我在你的珍珠小核上塗上了一層失魂散,
要不是你那麽淫蕩,你師兄也不會毫不防備的中計!」鬼霸天邪笑不止。
「師父……你饒……啊,饒了師兄吧……」淚水滴落俏顔。
玉兒知道,失魂散是一種「閻門」中一種極陰毒的毒藥。中毒的人會馬上形
同白癡。倘若三個月之内不服下解藥,就會腦髓穿蝕瘋狂而死。理智喪失的時候,
連自己的眼睛也會挖來吃了。這是師門中最殘酷的死法。她怎麽忍心讓師兄這樣!
「饒了他可以,就看你怎麽表現了!」鬼霸天道。
「師父!隻要你……解毒,玉兒……随便師父……」畢竟從小到大,師兄是
閻門中,唯一待她好的人,可說她是唯一的親人。玉兒決定,就算像這樣被師父
淩虐一個月,她也要救師兄!
「哼!」鬼霸天彷佛識破玉兒心�所想的,冷笑一聲;「你是極品,師父恨
不得再玩你一個月,但是,把你關起來虐待,太浪費你的美貌了。我要你去誘惑
天山派的掌門人:黑傲天!」
鬼霸天一邊把腳趾插入紅腫、布滿鞭痕的花心。
「啊……不要……不要再……」剛才已經被折磨的精疲力盡的少女,被迫又
扭動嬌軀。
黑傲天和鬼霸天是同門師兄弟。但他們的師父,隻把武功密笈「無亟寶監」
傳給了黑傲天。
多年來,因爲天山派的壓制,閻門才無法稱霸武林。所以鬼霸天處心積慮的
要殺了黑傲天,奪得「無亟寶監」。
鬼霸天繼續用腳趾淩虐少女的花心,冷笑道:「這黑傲天有個特殊的癖好,
就是喜歡少女作他的……奴……隸……這點,隻有從小和他一起學藝的我才知道。
看你剛才的反應,你要達成這個任務,是絕對沒問題的。」
「啊……師父……徒兒……」玉兒身上沁出細汗,這個叫黑傲天的人,令她
莫名的害怕。他是師父的同門,又喜歡少女作他的……連師父都忌憚他,隻怕他
比師父還要更殘暴……
「這是「七毒合歡散」,你誘惑他之前,塞到花心�面,這樣隻要他碰了你,
不是立時而死,就是全身武功被廢。你再趁機奪取「無亟寶監」。」鬼霸天邪笑
道。
「這瓶藥汁,是防孕藥汁,你每天喝一點。」鬼霸天道:「隻要三個月内,
你完成師父吩咐的任務,師父就幫信兒解去這「失魂散」的毒。否則,你師兄會
變成怎麽樣,爲師的可不敢保證啊!呵呵!」
悲慘的少女隻好無力的點頭。
*** *** *** ***
天山山脈,密林中……
「啊……不要……不要……」少女雙手被綁在樹幹上,身體不斷掙紮。身體
的四周,七八個閻門弟子僞裝的「搶匪」正對她上下其手。單薄的白衫已被扯開,
桃紅色抹胸已被撕裂掉在雪地上。
「這娘們真美,我早就想幹她了!」
「是啊!皮膚真白!」
「咱們一起上吧!」衆人淫邪的笑着。
「啊……不要!」少女嬌喘。
這群人假戲真作,兩根堅挺的硬棒同時侵入她前後的嫩花中。
「啊……你們……」少女拼命地想抵抗前後的攻擊。
兩隻長繭的手分别擰住少女兩隻粉紅色的乳尖,用力拉扯。另外又有兩隻手
摸上少女光滑的臀部。
「啊……不要……」少女發出可憐的悲鳴聲。
可憐的少女,先前已經受到殘酷的淩虐,身上早已鞭痕累累。她就是玉兒。
聽說天山派今天出來冬獵,鬼霸天設下了這個局。不過天山派還沒到,衆人
已輪番地對玉兒出手了。直到衆人輪番發洩完一回後,搶着再要第二回時,才聽
到天山派諸人的馬蹄聲。衆「搶匪」馬上一哄而散。
黑傲天的鷹眼,掃過被綁在樹上的少女。少女的白衣被褪至腰上,雙乳上布
滿青紫的指痕,淩亂的裙子上都是白濁的精液。綁着的雙手已經被凍成青紫色。
應該已經被侵犯一段時間了。要趕快保暖!男子想。
他解下貂裘,披在她的身上。
被輪暴過的少女,兩頰梨花帶雨,頭無力的垂下。稚弱的大眼閉起,長睫毛
上猶有淚水。
他說:「姑娘你放心,我們是來救你的。」把她的雙手解下,抱她上馬,轉
頭對後面的男子說:「二弟,你們繼續打獵吧,我送這位姑娘回去,不然她要凍
傷了。」
「啪!」馬隊中突然竄出一道紅影,馬鞭揮向被傲天抱在手中的少女。「傲
天大哥,這種鄉野蕩婦你也要救!誰知她是不是故意來偷無亟寶監的!你還把貂
裘披在她身上,沒的弄髒了你的衣服!」
傲天一手抓住馬鞭,感覺懷抱中的少女簌簌發抖。「小紅!你别鬧了!再不
救她,她的一雙手就要殘廢了!」
「駕!」驅馬急馳走了。
玉兒聞着男子的氣息,看到他身上隻剩一件黑色的長袍和一條銀色的腰帶,
天上現在漸漸飄起了小雪了,他會冷嗎?爲何在意自己凍傷的手?
這個男子望向自己的眼神……不同于師父殘暴的眼神、司刑老人猥亵的眼神、
或師兄飽含欲望的眼神。這個男子看他的眼神中,有種玉兒感到陌生的東西。
玉兒從來沒有被人家這樣看過。這男子的深色眼眸之中,有一種……是「關
心」嗎?玉兒突然覺得心闆上被重擊了一下。
*** *** *** ***
「啊,到了!」黑傲天勒轉馬頭。
前面是一個小院落,屋頂覆着白雪,有白色的蒸汽從院牆中冒出。
「猜猜看我們到了哪�?」黑傲天把聲調放輕松,想要讓少女忘記剛才的苦
楚。
「啊……是溫泉!」
「真是聰明的小姑娘!」黑傲天道:「這�可是我和二弟才知道的秘密基地
喔!你快凍傷了,需要泡個溫泉。你放心,這�沒有旁人會來打擾。」
看到少女臉上綻放出一朵微笑,黑傲天的心跳突然亂了節拍。
少女已經進去泉水�面很久了。黑傲天還是在外頭胡思亂想。腦中充滿了少
女被淩虐的胴體、适才林中的景象、解開白皙雙手上的繩縛時的觸感……他突然
感到一陣躁熱。已經好久都沒有這樣了。
他信步走到雪越下越大的院落外。忽地聽到遠處一根枯枝被踏斷的聲響。雪
地上有極輕極輕的腳印。顯然來人的身手不凡。
他皺皺眉:「啊!不好!那少女怎麽那麽久還沒出來?!」
「姑娘!」沒有回音!黑傲天的心狂跳着。一把推開溫泉的木門。
「啊!」他啞然失笑。
原來連日的疲憊和煎熬,讓玉兒泡了溫泉後,竟在池中睡着了。無暇的臉蛋
上,猶挂着一串淚珠。
「溫泉泡太久會氣悶的!」他不願意吵醒熟睡的少女,拿了一件幹衣服把她
抱到床上去一邊不自禁地吻去她頰上了淚珠。
反正雪那麽大,今天晚上也回不去了。
*** *** *** ***
「啓秉鬼門主:黑傲天已經上鈎了!」來人的鞋上還有些未融的雪和枯枝,
顯然是剛到過下雪的林中。
鬼霸天說道:「哼,很好!」一邊拿烙鐵逼近被鐵鏈拴着的女子。
「啊……」那女子慘叫一聲,吓暈了過去。
「哼,這個新抓來的,真是沒用!還是玉兒好!」
*** *** *** ***
「啊……師父……求求你……不要」
「姑娘!姑娘!你做惡夢了嗎?」黑傲天搖搖玉兒的肩膀。他們在溫泉旁的
小院落中。他在床邊的卧榻休息的,卻想着少女泡在溫泉中的白皙身軀,一直睡
不着。
「嗯……我……」玉兒搖搖滿頭大汗的嬌顔。發現自己衣衫不整。
「姑娘!你放心!我沒有對你怎樣,隻是你在溫泉�睡着了,雪又下得太大,
不能回去……」
玉兒臉頰上浮現紅暈,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
「姑娘,在下黑傲天,敢問姑娘芳名?」
「奴家叫玉兒。」
「玉兒,你做惡夢了嗎?你的師父對你很兇?」黑傲天微笑說道。
看到男子又露出了那種……關心的眼神,玉兒的心�一痛。她自小是孤兒,
被鬼霸天收養,童年沒有溫情,隻有鞭打和冷漠。師兄雖然迷戀她的美色,但懦
弱的他,不敢不屈服在師父淫威下。何曾有人對她這般溫言軟語?
她的眼淚流下。對他說出心中的痛苦:「我師父……他……強迫我……要了……
我的身子……還淩虐我……」
黑傲天想起方才在溫泉中看到的纖弱女體,上面隐隐有鞭痕和瘀血,不禁心
生憐惜,她應該隻有十六、七歲吧!伸手擦去了少女的淚水。
溫暖的爐火映照下,兩人相擁和衣而眠。他想要她,但是不想傷害她。
*** *** *** ***
兩個月後,天山派,玉兒的閨房中。
「啊……」長發被扯住,鬼霸天猙獰的面容出現在床畔。
玉兒張着驚恐的大眼,「師……」
「唔……」啞穴已經被點。叫不出聲來。
「賤人!已經兩個月了,你一點進展也沒有!」鬼霸天殘暴的手指往少女的
乳尖彈去,用力擠壓綿軟的豐胸,欣賞少女扭曲痛苦的表情。
「那個小子不是每天和你在一起嗎?爲何還不趕快勾引他?難道你不顧你的
師兄了嗎?」鬼霸天一掌一掌的打少女胸前的兩團豐乳,讓她張大了發不出聲的
唇,不住喘氣。
「一個月内,若你再不行動,我每天斬下一根你師兄的指頭!腳趾砍完砍手
指!看他有多少個指頭!」鬼霸天倒縱出窗口,留下顫抖的玉兒。
玉兒知道她的任務,是毒害黑傲天,奪取武功密笈,但這兩個月,有他相伴,
以往種種不堪的記憶,似乎逐漸抵銷。她私心地,想要延長這快樂的時光。
她知道他對她好。也知道他想要她。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她舍不得害他。
等了兩個月,遲遲不出手。但,師父苦苦相逼,她沒有選擇。
唉……唯一所願,是讓他在極度愉悅中死去。她願意做他的奴隸,任由他爲
所欲爲。隻要他快樂,她願聽從他的主導,把全部的身和心,交付在他手上。
完成任務之後,她會陪他一起死。但現在不能再等了。她要去執行她的任務。
*** *** *** ***
玉兒正要出門「誘惑」黑傲天時,小紅卻沖了進來。
「啊……小紅,你要做什麽!」玉兒的麻穴馬上被小紅點住。
「我要教訓你這個勾引傲天大哥的賤人!哼!我是傲天大哥的青梅竹馬,你
敢搶我的男人!」小紅恨恨的說。
「我……沒有……」玉兒微弱的辯白,心�怨鬼霸天沒傳她什麽真功夫。但
麻穴已被制住,她隻好任由小紅擺布,心�暗暗祈禱黑傲天快來救她。
「還狡辯!」小紅把玉兒的四肢,用鐵鏈綁在高腳凳的四肢椅腳上,讓她的
身體從纖腰折成兩半,玉臀高高翹起。
她拿了一條九尾牛皮鞭,狠狠的在玉兒高高翹起的圓臀上抽打着。數條紅痕
高高腫起。
「啊……不要……」玉兒受不住地顫抖着身體,凳腳敲擊着地面,鐵鏈喀啦
作響。
「哼!還裝可憐!你應該會喜歡這樣吧!」小紅拿出一個一寸寬的中空鐵棒,
把它彎成了馬蹄形。用力對着翹臀中央的花芯和菊花蕾插了下去。
「啊啊啊………」鐵棒上還有綠色的鐵鏽,柔嫩的秘處頓時血迹斑斑。玉兒
發出慘叫聲。淚水滑落臉頰。
「哼!賤人!」少女顫動的花瓣中,馬蹄形的粗大鐵棒,無情的抽動。
「啊啊啊……不要……」沒有一點潤滑,實在太痛了,玉兒拼命的掙紮。發
出慘呼聲。
小紅冷笑一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啊啊……」由于太用力,整個高腳凳失去平衡,連着哀哭的少女跌在地
上。
「哼!真沒用!好吧!換個姿勢!」小紅把高腳凳扶正,把玉兒翻轉過來,
正面向上,腰部放在坐凳上,四肢往後彎,綁在四邊的凳腳上,像是鐵闆橋。
紅腫、帶着血迹的秘密花瓣,往前方挺立着。鐵棒還塞在�面。
「啊……小紅……」玉兒哀求:「饒了我吧……」
她的雙眼紅腫,眼淚不斷的滑落。
小紅不理,在正面的嬌驅又補了數十鞭。她又取出木頭夾子。在白皙的手臂
上,嘴唇上,豐胸上,大腿上,還有雙腿間的花瓣上,夾上數十支夾子。連那最
敏感的珍珠小核,也特别用小支的夾子夾住。
「啊……唔……好痛……」玉兒隻剩下無力的呻吟。全身滲出細汗。
小紅看着面前慘遭蹂躏的少女。她的手深入自己的紅裙中,不斷的動作。另
一手揉捏着自己沒穿抹胸的豐乳。一會兒後,「啊……啊……」她呻吟出聲,抽
出裙中的手指,整個手濕了一大片。
她把手拿到玉兒臉前:「賤人!給我舔幹淨!」
被鞭打和木夾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少女,隻好乖乖伸出舌頭,慢慢的舔着……
*** *** *** ***
半個時辰之後,黑傲天看到少女的慘狀,不禁熱血往丹田湧去。她的身上布
滿鞭痕,身體被綁成羞人的姿勢。乳尖及花瓣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夾子,私處還塞
了粗大的鐵棒,一絲絲的血迹流下。
他把鐵棒拔出來時,玉兒雙腳無力的跪了下去。
「傲天!」玉兒呻吟着。
傲天抱着玉兒,跨上駿馬,往溫泉騎去。他把她的白衫脫下,在泉水中幫她
洗去身上的血迹。用手輕撫紅腫和瘀青的肌膚。他腦中浮現玉兒在他身體底下求
饒的畫面。少女的耳朵染上了紅暈,悄悄把師父給的毒藥塞入花心中。
「玉兒,我想要你……」少女的手被捧起,每根指頭,被輪流吸允。
「啊……傲天……求求你……」手指連心,酥麻的感覺直叩心門。敏感的乳
尖也被左右搓揉。
「啊……不要……嗯……」少女的雙腿,被無情的膝蓋分張。珍珠小核上,
中指輕輕地肆虐着。
「啊……」少女的頭往後擺動,雙目緊閉。她呻吟:「傲天……求你……把
我綁起來吧!」
(她願意做他的奴隸,任由他爲所欲爲。隻要他快樂,她願聽從他的主導,
把全部的身和心,交付在他手上。)
傲天的心跳出胸口。他想帶她領略痛苦和快樂間的的終極感受……
「你……喜歡嗎?」傲天的聲音,是不受控制的粗嘎。
「嗯,玉兒……要作……傲天的……奴隸。」
傲天不再遲疑。
「嗯……啊……」少女跪在池畔,雙手和雙腳被銀色的腰帶綁在身後,她的
身體拱起,腰枝和雙峰往前挺出。兩隻粉紅色的乳尖,因爲傲天的鞭打,不斷顫
動。
(她内心在祈求,求他給予更多的痛苦和快樂。)
「啊……啊……傲天……饒了奴兒吧!」她的菊花蕾被馬鞭的鞭首插入,被
無情的撐開。櫻桃小嘴中,也被粗大的男性塞滿。
「唔……」她拼命的忍住疼痛,香舌舔着傲天的男性分身,額頭滲出細汗。
(唯一所願,是讓他在極度愉悅中死去。)
傲天把銀帶解開,讓少女的上身趴在池畔。一邊拿起她的衣裳墊在身下,讓
白皙渾圓的臀部高高聳起。一手往前伸,捏住前端的珍珠小核不斷的旋扭。
「啊……求求你……」剛剛才被小紅淩虐過的身體,禁不起這般摧殘,少女
淚水滑落,仰起頭來求饒。
粗大的男性塞入少女還在流血的秘花,她受不住,一陣顫抖,想要逃避。
「你說,要聽話的……不可以亂動!」他吻住少女的耳朵,宣示着主權。
「是……奴兒聽話……」
他加快了抽插的動作,盡情蹂躏那細緻的花瓣。手更彈了彈珍珠小核。
「啊……奴兒……不行了……」少女的呼吸紊亂,身體泛出桃花般的豔色,
在抽插下不住的歎喘,長發往後甩成一個弧形。
「啊……」她窄緊的秘道痙攣着,噴出大量的蜜汁。
黑傲天也在不久後,射出熾熱的種子,随後慘叫一聲,往後倒下去。
「傲天!」玉兒探了探他的鼻息,淚水從頰上滑落。想起他關心的眼神,他
憐愛的輕撫,他溫暖的懷抱,他的珍惜,他的克制,他的親吻,他的蹂躏……
她覺得自己的一部份,也已經死去了。
她哭着說:「傲天……我……願做你一生的奴隸……」
「哦!你說的喔!」傲天懶懶的說。嘴邊帶着邪邪的笑。
「傲天!」玉兒抱住雄健的男子身軀。「你怎麽……沒事?師父說……」
「你太小看天山派的掌門了!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我讓二弟出來
告訴你吧!」黑傲天道:「嘯天!出來吧!」
黑嘯天從牆上翻下,吐了吐舌頭:「哇!大哥,你們的剛才也……太精彩了……
害我差點狂噴鼻血而死!大哥!你當年要我練這「亟天寶監」上的「微音神功」,
讓我什麽細小的聲音,都聽的一清二楚,可害死我了!」
黑嘯天對玉兒說:「我可以聽到很細微的聲音,所以注意到,你來了之後,
天山派晚上都有一些探子出沒。這些野貓野狗,汪汪亂叫的,吵的我都失眠了。
我是面如冠玉的的美少年……有黑眼圈怎麽得了!所以我們早就懷疑你的身份啦!
鬼霸天給你的「七毒合歡散」,已經被掉包成「陰陽合和丹」啦。」
玉兒一陣臉紅。原來……
「對了,你那個藥汁啊,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那�面有一種迷藥,可以把痛
的感覺轉化成快感。曾有老鸨拿來用在妓女的初夜時。但是,若像你師父給你的
那一大瓶,長期喝下來之後,隻怕你會……不但會求人家來鞭打你,甚至連腿被
砍下來都會覺得萬分舒服呢!」
玉兒恍然:原來師父的心機這麽重,說是防孕藥汁,其實是怕傲天不上鈎,
要把她變成淫蕩的女奴的毒藥!還好她早決心一死,沒有喝那個藥汁。
黑嘯天不疾不徐的說:「大哥,今後你再欺負我,我就把剛才這溫泉邊的對
話,什麽奴啊、主啊的,告訴天山派全派上下!哈哈哈……」說着飛身上檐,不
見影蹤了。
「啊……傲天,我擔心師父。」玉兒想到,她的任務失敗了,師父不知會怎
樣對師兄。
「我有一個妙計,可以除去鬼霸天。但是……玉兒會受懲罰喔!」得到玉兒
的承諾,黑傲天決定要好好地調教他的女奴。他想,鬼霸天的藥汁,倒可以拿來
利用一下。
「啊……」玉兒的臉頰泛紅。
「不必求饒了!想毒死主人的奴隸,一定要好好地懲罰一番。你等着吧!」
黑傲天邪肆地笑道。
*** *** *** ***
「喂!張三,李四,王五!聽說今天市集上,有個女囚會被當衆拷問呢!」
「啊?什麽?」
「據說是個小姑娘,居然膽大包天,色誘天山派的掌門人,讓他武功全失。
還把天山派的一本密笈偷走了。最後卻不幸失風被抓。天山派的人要把她帶到市
集上,當衆拷問她呢!」
「哇!真是太刺激了!有好戲可看了!」
「咱們趕快去看吧,晚了就怕沒位置了!」
市集中央,搭起了高高的「刑台」。圍觀的人潮,團團圍住了高台,偶有推
擠或沖突的場面。
刑台上,一個少女被綁在柱子上。一條粗繩,繞過白皙的股間,是少女身上
唯一的遮蔽物。繩子在她的珍珠小核上打了一個繩結,後面有兩條鐵鏈垂下。仔
細一看,兩條鐵鏈分别連着兩根黑色鐵棒。
兩根鐵棒都有約莫一寸粗,上有螺紋,插在少女粉紅色的花瓣之間。一根鐵
棒的一部份滑了出來,但在繩子的阻擋下無法移動。少女羞紅了臉,她的身體竟
被弄成這樣羞人的姿勢,還塞了……在衆人的圍觀下被拷問……
一個紅衣女子,手持長鞭,朝被綁着的少女,無情的打下去。
*** *** *** ***
「你瞧,這紅衣姑娘下手好狠,專門打小姑娘的奶子!」張三吞了吞口水。
「是啊!那小姑娘一直叫「不要,不要」,滿臉都是眼淚,大概受不了了吧!」
李四的跨下膨脹了起來。
「那小姑娘真可憐!不過她的皮膚白、叫聲好聽、表情又痛苦,一付欠人家
虐待的樣子!你們看,塞在那兒的鐵棒是不是濕了?」王五啧啧有聲。
「真的耶!看她求饒的模樣!」趙六舔了舔嘴唇。
*** *** *** ***
天山派的黑傲天坐在椅子上,講話似乎中氣不足:「快說,你把亟天寶監藏
到哪�去了!」
被綁着的玉兒嗚咽的說:「我不說,我不說……嗚……嗚……」
黑傲天道:「你還嘴硬!」伸手猛拉玉兒跨下的兩條鐵鏈。
牽動繩子,陷入她的股間和珍珠小核中。
「啊……不要……饒了我……」
「說不說?」兩根鐵鏈被輪流推拉。
「啊……饒了我……」玉兒哀求。小紅趁機用手抓住玉兒的少女乳尖用力扭
轉。
「哈啊……」玉兒漸漸感到身體有了快感。暴露在衆人面前的羞恥,加深了
這種快感。但是傲天的手停了下來。「說不說?」
「唔……」她無力的搖搖頭。
黑傲天道:「你還嘴硬!好,拿刑具來!」
紅衣女子拿出了一個鐵盤,上面有藥水、藥粉,鋼針,和兩個白金做成的圓
環。
黑傲天道:「你知道這些東西是要做什麽的嗎?嗯?」
少女看着盤上的器具,涼意由背脊湧上,兩眼含淚,全身顫抖。她搖搖頭。
黑傲天道:「把你的兩隻乳首穿上兩個環,看你還說不說!」
少女的大眼中流下眼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 *** *** ***
「那兒穿環……一定很痛吧……」張三說。
「是啊!我那麗香院的相好說,娘兒們的奶子尖端,是最敏感的!」李四說。
「那小姑娘大概受不了了吧。」王五說。
「這天山派的掌門好殘忍,還好我們沒有得罪他。」趙六撫了撫胸口。
傲天輕輕在玉兒的耳邊問:「怕不怕?」
玉兒顫抖了一下,輕輕搖頭。她強忍住心中的恐懼,信賴她的主人。
傲天兩指在少女的乳首上轉着,揉着。一邊把兩隻重錘挂在少女胯下的那兩
條鐵鏈上。繩結陷入少女敏感的珍珠小核中。
這時,傲天拿出藥水在左邊的乳首擦了幾下。把鋼針插了進去。再把白金環
穿過去。
「啊啊啊……」雖然玉兒喝了鬼霸天的藥汁,可以把疼痛轉爲快感,但這是
椎心刺骨的疼痛,使她不禁滿身大汗,幾欲暈去。同時,巨大的快感,也讓她呻
吟出聲。榛首左右擺動。蜜液打濕了繩子,涔涔而下。
「說!你把密笈藏在哪�!」
「嗯……啊……不……」玉兒無力的搖頭,一邊喘氣。
「好,你敢不說!」鋼針又刺進了另一邊的乳首。
「啊啊啊……」少女終于暈了過去。
*** *** *** ***
「這……太殘忍了!」張三說。
「那姑娘,竟然被弄成那樣!」李四說。
「不過,那小姑娘,你看!她全身都泛紅了,那邊的淫水,可流到淹死人了!
根本是一副發春的樣子。」王五說。
「看到她這樣,老子可受不了了,老子幹她幹到死!」趙六是市井粗人,當
場脫了褲子,把那話兒掏出來套弄着。
「幹!老子也要去買鞭子和繩子,回家幹老婆!」張三說。周圍轟笑起來。
當晚,全鎮的青樓都生意爆滿、大發利市。
九個月後,鎮上忽然多了幾十個胖娃娃。
*** *** *** ***
閻門中。
「啓禀鬼門主:玉兒得手了,寶監在她那�,黑傲天已經武功全失了。」
「哦?會是陷阱嗎?」
「應該不會,屬下親眼看到玉兒被穿上乳環,痛得暈了過去。不像有假。」
「嗯!很好,把玉兒給我抓回來!」鬼霸天吼叫着。
*** *** *** ***
天山派中。傲天抱着玉兒,在雙乳上灑了藥粉,傷口馬上就愈合了。他幫她
冰敷,喂藥給她喝。
「痛不痛?」語聲溫柔。
「好痛。」玉兒說實話。
「你真勇敢。真是我的好玉兒。」傲天親了親她的臉頰。「你被鬼霸天抓回
去之後,要小心喔!」
「是。」她嬌羞的笑了。
玉兒被鬼霸天抓回閻門後,關入刑房。
「玉兒,你的那本密笈呢?放在哪�?」
「師父……你……先解了師兄的毒。」玉兒顫抖的說,她對師父的恐懼,并
沒有減少一分,尤其在這陰暗的刑房中。
「好!但是,這解藥要在三天之後,用我的鬼神掌催化之下,才會有作用。
你若玩什麽花樣,你師哥的毒就永遠解不了了。嘿嘿嘿!」鬼霸天邪惡的說。
「啊!」玉兒大驚!傲天的計策中,可沒料到鬼霸天的解藥要三天後才會生
效!怎麽辦?唯今之計,隻有和師父周旋了。
「我……我不說……除非師父馬上解了師兄的毒。」
「你!」鬼霸天一鞭把玉兒打倒在地。「看我有沒有辦法讓你說出來!你不
要想跟我玩花樣!」
「啊……」
「司刑老人!把她帶下去給我「準備」好!我要好好的拷問她!」
「嗚……」玉兒哀哭着,先前的鞭痕和秘處的傷口還沒全好,司刑老人又用
鹽水幫她洗身體。充滿皺紋的惡心手指在她身上爬動着,還用黃色的指甲伸進她
的花瓣,左右摩擦着。這次老人還在剃毛和浣腸時,用惡心的手撫摸她的乳環,
猥亵的眼睛瞪着她,讓她全身冰涼。
「啓禀鬼門主,屬下已經把這姑娘,給您徹底的「準備」好了。」司刑老人
用惡心的聲音說道。
玉兒全身發抖,她不敢想,師父會對她使出什麽手段。眼前卻沒有什麽妙計
可以拖延三天。
「哼,推木馬來!」鬼霸天露出殘忍的笑。
「啊……不要……」看到木馬上,立着一寸半粗、上下震動的木柱,玉兒驚
恐的搖頭。
司刑老人在木柱上塗了辣椒水。
「師父……饒了我吧……」淚水滴落俏顔。
「哼!你不說,就要騎木馬!」鬼霸天把她抱上木馬,雙手反綁。
「啊……」少女感到花瓣被木柱扯裂,熱辣的感覺,如野火燎原。
「啊……不要……」她扭動嬌軀,但白嫩的雙足上,卻被綁上鉛錘。
「騎木馬的感覺不錯吧?」鬼霸天在她的乳環上綁上細繩。邊捏,邊用力拉
扯。
「啊……好痛……」
這時,司刑老人開始推動木馬,巨大的木柱上下移動着,無情地貫穿少女的
身體。由于玉兒被抓回來前,喝了不少師父給的藥汁,所以痛覺便轉化爲強烈的
快感。
「啊……哈啊……」她的蜜液沿着木馬的馬背流下。
「玉兒,你還真是淫蕩啊,騎木馬也會濕!看來不用一些真正的酷刑,你是
不會說的。」鬼霸天冰涼的手深入花瓣,找到珍珠小核。兩隻手指夾住玉兒全身
最敏感的地方。
「啊……師父……不要……」玉兒呼吸紊亂地哀求着。
「爲師的,就在你的最敏感的小珍珠上也穿一個環吧!」鬼霸天殘忍的說。
少女的大眼中流下淚水:「不要……不要……師父……」想起乳首被穿環的
那種疼痛,珍珠小核比起來更敏感了數倍,一定是痛不欲生……
不過她驚恐的表情卻更刺激了鬼霸天。他把少女腳上的鉛錘除去,并不把她
由木馬上放下,而是把她白嫩的雙腳,分别吊在兩邊的屋梁上。又拿幾個木夾,
夾在兩邊的花唇上,用繩子吊在兩邊,把花唇大大的掰開,使珍珠小核和正受木
馬蹂躏的花心暴露出來。
「啊……不要……饒了我……」少女吓得氣若遊絲,腦中一片空白。
司刑老人捧來了長針,白金環和藥水。
「啊……不要……」少女不斷求饒着。
鬼霸天故意放慢動作,長針慢慢的插入少女的珍珠小核。
「啊啊啊……」
「啊……不要……啊……」玉兒嬌喘。
鬼霸天邪笑道:「其實,當初我侵犯你,就是爲了亟天寶監!我故意把染了
處子血的床單給信兒看,告訴他我第一夜就幹了你三次!信兒迷戀你的美色,他
會去奸淫你,早在我意料之中。我就等在旁邊,設計你勇救師兄羅!」他越動越
快。
「啊……」少女聽到師父的計謀,全身顫抖了起來,原來……這些都是他計
劃好的。他不是人,是禽獸!
鬼霸天又道:「你發抖了?好!這樣我就更有快感了!」
他伸指拉了拉珍珠小核上,傷口還沒愈合的白金環,一邊加速蹂躏她。少女
被痛覺轉換成的快感抛上颠峰,但是剩下大部分的痛覺,讓她昏暈了過去。
「啊……」不一會兒,少女又被燙醒。
「哼,你别以爲昏過去,師父就會饒了你。」鬼霸天拿了蠟燭,滴在她的雙
峰上。
「啊……師父……不要!」潔白的少女豐乳上覆滿燭淚。燒燙的痛覺再次緊
繃了她的神經。
「接下來是用火烤,烤這三個環……」鬼霸天露出殘暴的笑容,将燭火移近
不斷顫抖的左乳。
「啊……不要!」玉兒快要崩潰了。
「師父……啊……我說……我說……你饒了我吧!」少女淚流滿面,她真的
受不了了。
「哈哈哈!很好!」鬼霸天大笑「快說!亟天寶監到底在哪�?」
「師父!但是……徒兒有一個請求。」
「什麽?」鬼霸天皺眉,露出可怕的表情。
「請師父……用……用帶着金環的那兒……插……插進徒兒的……花苞�……」
玉兒臉紅的說。
「哦!想不到你這麽淫蕩!好吧!爲師的就成全你,不過,師父想要弄的,
是你後面的那朵菊花蕾!」
「啊……師父……」少女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
鬼霸天飛身跨上木馬,一邊叫司刑老人推動木馬,一邊把戴了兩隻金環的硬
棒插入十六歲少女的菊花蕾中。
「啊……師父……求求你不要……」少女隻覺上下震動的木柱,和鬼霸天戴
了兩隻金環的硬棒,一前一後的摧殘她。金環在她細緻的黏膜�不住的摩擦。花
唇上的夾子和珍珠小核上的白金環不住地顫動,「哈啊……啊……」少女全身緊
繃,纖腰拱起,不停的喘氣。
這時,鬼霸天突然一聲慘叫,從木馬上摔下,氣絕身亡。
「啊啊……」當鬼霸天穿了金環的硬棒滑出來時,玉兒達到了高潮。
*** *** *** ***
黑傲天躍了進來,一掌把司刑老人的武功給廢了。他哼哼唧唧的逃走了。
少女呻吟一聲,高潮後依然呼吸紊亂,她慢慢回過神來,嬌喘着說:「傲天,
你說我服的……啊……這毒藥,隻要……隻要身上……帶有金環的人碰到我,就
會……毒發身亡,怎麽他欺負我這麽久才……倒下?」
「大概是鬼霸天的武功實在太高了吧。若不是你,憑我和嘯天、小紅也沒法
除掉他。」
黑傲天說。随即不懷好意的看着少女紅潮片片的嬌軀:「哦!你這兒也被穿
了個環啊?還好這環兒不是金的,否則,被毒死的就是你了……」
「傲天!你的計劃根本就漏洞百出嘛!害我還昏了過去……你不知道這�被
穿環兒有多痛!」玉兒嬌嗔。
「天山派已經把閻門給滅了。鬼霸天也中毒死了。所以,這�沒有别人會來
打擾我們了。」黑傲天瞪着玉兒的嬌軀。
她被綁在木馬上,花唇被木夾拉開,雙乳上燭淚斑斑,小珍珠上白金環閃閃
發光,上面還有未幹的血迹……他咽了咽口水。
玉兒被他的眼光看得很害羞。「傲天,把我放下來吧!」
「喔?不急嘛!你說,你身爲我的奴隸,卻被别的男人弄成這樣,我該不該
好好的懲罰你啊?」傲天邪邪笑道,打量着架子上的刑具。
「啊……傲天……不要……」
「玉兒,回去之後,我在天山派建一個一模一樣的刑房,給你一個人專用。
把這些東西,一樣一樣地慢慢用在你身上。」他懶懶的笑着,吻上她的芳唇。
「啊……傲天……」她飛紅了臉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