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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公寓∼禁忌的秘密花園》【全12章】 (2/2)

幕間04:粉領族的變態回憶錄(02)

  趕在被電動按摩棒「搞」到高潮之前,把埋藏於心底許久的那段珍貴體驗,以最快速度說完的曉韻,這時突然發出一聲拉長了音調的歎息,接著也顧不得自己努力夾緊的雙腿根部已經洪水氾濫,讓身體如同被抽掉了全部的骨頭一樣,軟趴趴地靠在韓韓身邊不停喘息。
  原本正打算依照曉韻先前對自己的請托,替她在臉上扣上眼罩、箝口球與鼻勾的韓韓,卻在注意到美玲與雅玲再度起身回到房間,然後分別換上讓體態若隱若現的黑色薄紗水手服、拿著麻繩和綿繩走過來的同時,以左手對兩女打了個手勢∼要兩人幫忙將曉韻身上的所有拘束套件全部拆下,只保留了透過固定帶拘束,仍持續在肉穴裡不規則運轉、並且「嗡嗡」作響的電動按摩棒,讓曉韻這樣繼續扮演「人肉抱枕」靠著自己。
  「韓韓,你這到底是……」
  「如果我是惠芬主人,當我回來一進家裡,看到你把自己像這樣捆了好幾個小時,還在臉上加掛一堆怪東西的」慘況「,大概得先準備送你進醫院了。」
  摸了摸曉韻腦袋的韓韓露出微笑,這才對三女解釋自己會做出如此決定的原因。「而且,要是不讓你有個機會可以稍微喘口氣、讓一直被拘束著到現在的身體得以放鬆的話,等到待會你們三個都爽昏了頭,我要和誰講自己記憶深刻的故事去?」
  「就是說啊∼現在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可以讓你舒服地對我們說些風涼話,要是就這樣昏過去,不覺得白白浪費?」
  美玲點點頭,接著把原本綑成繩束的白色綿繩拆開、對折,找出大略中心位置後,就直接把手中的綿繩套上脖子。「你也應該記得那天,扮演」主人「的你不只命令我們姐妹倆」就穿這樣去學校上課「,放學後還在校舍的屋頂上,對我們兩個做了各種色色的事情呢。」
  「那件事還是留給你們自己去說明吧,我只想知道韓韓的這對大奶子,能不能真的噴出母乳。」
  對美玲提及的這件事也瞭若指掌的曉韻只是揮了揮手,然後也不管韓韓有沒有反應,張開口就往韓韓的左邊乳頭含了上去∼然後,立即鬆口的曉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沒搞錯吧?真的有!」
  「不然你以為,同時兼備兩性性徵的我,會被他們叫作」完美性愛機器「是叫假的嗎?」
  笑著敲了曉韻腦袋一下,但仍舊繼續讓曉韻扮演「嬰兒」,有一口沒一口地吸吮起自己奶水的韓韓,這時注意到雅玲用來綁在自己身上的,卻是和美玲的綿繩截然不同、材質相對較為粗糙的兩束「SM捆綁專用」麻繩,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等一下?你們兩姐妹不是同卵雙胞胎嗎?」
  「是啊,怎麼了?」
  「還」怎麼了「咧……難道說在你們姐妹之間,有什麼比較不同的地方,到目前為止我並不知道?」
  「……韓姊,姊姊她以前不是沒試過麻繩喔。」
  「喔?」
  「但姊姊才只試著綁了那麼一次,她身上被麻繩綁過的地方,就留下一條一條的淤血痕跡∼反而因為我算是」皮粗肉厚「,即便是使用麻繩綑綁,最後也就只留下印記,所以麻繩就變成我專用的東西了。」
  以兩綑麻繩分別綁出造型簡潔的「胸繩」(不過,由於麻繩仍然是比較粗糙的繩索,所以雅玲於後頸部分沒忘記包上一條小方巾作為保護,避免因為摩擦導致傷痕)、丁字褲型的「股繩」的雅玲率性地笑了笑,至於正在身上進行「龜甲縛」、進入最後收尾階段的美玲,則是乾脆地點頭承認。「也因此,害我總被姊姊拿這點來取笑,說我」如果哪天不小心在這裡丟了工作的話,還可以去日本的SM俱樂部報名,成為專職的表演女郎「。」
  「本來就是嘛。不然,惠芬主人怎麼會在透過將我們」催眠「的那段過程之後,決定把需要耗費大量體力的」全身按摩「工作交給你,而把比較不需要費力的」細部保養「工作交給我。」
  順利綁好「龜甲縛」的美玲立即撇了撇嘴,然後蹲下身子再度打開行李箱,從翻開的內部夾層裡,取出裝有兩樣東西的兩個透明夾鏈袋∼裡面裝的東西也完全相同:分別是一支中段嵌入滾珠、透過數位控制選擇多種震動模式的白色電動按摩棒,一條黑色的固定帶,以及另一支功能和電動按摩棒有某些部分類似,但卻是用在進行所謂的「肛門調教訓練」、外型較細長的紫色震動式串珠棒。「拿去。」
  「喔?謝啦,姊。」
  接過美玲順手拋給自己的夾鏈袋,打開袋子的雅玲隨即拿出串珠棒,順手開啟電源,就將串珠棒頂端對準屁眼徐徐插了進去,直到確認只剩下一個用來拉出串珠棒的拉環之後,才放開手讓串珠棒繼續在肛門裡持續震動。
  「呼∼仔細算起來,距離上回到現在,已經很久沒有機會這麼來一次了呢∼」
  「可別只……顧著屁股爽就好,還有……前面……」
  雖然因為知道「韓韓正在看著這樣的自己與妹妹」而忍不住羞紅了臉,但是緊握著白色按摩棒在手的美玲,卻也沒忘記提醒雅玲「還有件事情沒做」∼接著,同樣跪著起身的兩姐妹彼此一點頭,同時暗自數著「一、二、三」,隨即以默契十足的相同動作,將開啟電源的按摩棒插入肉穴,最後才把固定帶穿上並且扣好,手牽著手跪坐在韓韓面前,將姐妹倆當年在學校發生的「那件事情」始末完整說了一遍。
  「所以後來鬧出事情,是因為有人在沒有事先告知的狀況下,就擅自把你們的自拍照片分享出去?」
  「就是啊。不過,有件事情倒是讓我們放心不少∼」
  美玲說到這裡,在韓韓提出問題的同時,突然和雅玲忍不住一起「噗嗤」笑出聲來。「雖然我們姐妹都知道,我們就是那些在網路上瘋狂轉傳了好一陣子,還被下了個標題,叫做」自虐姐妹校園外拍「的群組照片裡面的主角,但也因為想出這個鬼點子的曉韻,剛好也曾在網路上看過類型相似的日本私人自拍影片,而刻意要我們」照著內容去演「的關係,所以在討論區裡看到的大部分回應內容,反而不是在追問我們姐妹的身份∼而是在罵貼圖者」幹嘛找網路影片的截圖來混水摸魚「。」
  「……算是有驚無險吧?」
  「嗯嗯∼直到惠芬主人後來知道整件事的時候,我們兩個倒是先被她念了好一陣子。」
  雅玲點點頭,雙手不自覺地握住正在兩腿之間轉動著、被固定帶扣住的按摩棒尾端用力轉了幾下,似乎想讓按摩棒更深入自己體內。「然後,就像這樣……被主人的肉棒狠狠地插進肉穴」處罰「呢∼」
  「雅玲你……好奸詐,居然想比姐姐我早點爽給韓姊看……」
  注意到雅玲的雙手開始加快速度的同時,不服輸的美玲索性也豁出去,當著韓韓的面前仰面躺下,只靠腳掌弓起後的腳趾撐起下半身,讓曉韻與韓韓能夠更加近距離地看清楚,正在自己肉穴裡持續轉動著的電動按摩棒。「姊姊也不想……輸給你……啊啊∼姊姊快被按摩棒干到爽死了∼∼∼∼」
  「姊、姊姊才奸詐……不行、撐不住了,按摩棒在裡面一直轉啊轉的,就要……嗯啊啊啊∼去了、要去了∼∼∼」
  由於達到高潮而導致氣力放盡,只能虛弱地軟癱在地板上喘氣的兩姐妹,在韓韓與曉韻的協助下,分別被扶上沙發稍作休息∼就在這時候,韓韓放在沙發旁茶幾上的手機突然跳出簡訊通知。
  「有簡訊?」
  在手機發出簡訊通知音的同時,韓韓轉身走向茶幾並拿起手機,隨即伸出食指輕畫了幾下觸控螢幕、把簡訊內容看完之後,突然忍不住露出微笑。
  「那個……怎麼了嗎?」曉韻連忙問道。
  「我家主人(若蘭)剛剛傳來的好消息:關於婚禮舉行的時間與進行細節,已經大致敲定。」
  韓韓微笑著把手機放在茶幾上,隨即望向在聽到自己說出好消息的同時,不約而同鼓掌歡呼的曉韻與兩姐妹。「對了,惠芬主人說,由於今晚她會留宿在瑜瑾小姐家,所以我將繼續陪各位在這裡過夜∼我家主人也同意,為了作為給你們三位打發時間的」消遣娛樂「,不管你們接下來想對我做什麼、或是想命令我做什麼,不用顧慮儘管開口。」
  「……這個嘛,雖然主人允許我們三個,在接下來的時間」對韓姊怎麼樣都可以「,我們其實也很想試試看扮演」主人「的癮頭……不過,我們三個現在比較想聽的,應該是」睡前故事「吧。」
  隨即歪著頭思考許久的曉韻,突然對韓韓露出一抹微笑∼至於立即被曉韻提出的意見勾起興趣的徐氏姐妹,也跟著在旁邊猛點頭附和。「像是,當年讓韓姊得以在競爭激烈的成人影音業界」一鳴驚人「,據說現在還是被列為業界」禁忌「與」傳說「,沒人有膽子敢挑戰的特技:」自我吹簫「。」
  「就算你們不趁機套我話,我也打算利用今晚這難得的好機會,親自把這段故事告訴你們。」
  韓韓微微一笑,輕輕點頭表示答應。但在她露出微笑的同時,三女卻都注意到:韓韓配合著逐漸變得緩和而綿長的呼吸,似乎進行著某種讓肢體完全放鬆的「暖身運動」∼彷彿是為接下來將要說出口的「故事」在做準備一般。甚至連就在韓韓自己身上,原本就已經被列入「凶器」等級的一雙巨乳,與矗立於眾女眼前的胯下陰莖,這時看來似乎也「增量」了不少。「不介意的話,待會能否幫我個小忙?」
  「……幫忙?」
  「請你們用手邊的繩子,在我身上綁出這四種繩縛:我需要雅玲剛剛自己綁過的胸縛、股繩,另外再加上」M字開腳「和」後頭兩手縛「。」
  三女的眼神裡同時露出問號,韓韓則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即將雙手高舉過頭,並且在腦後交叉起手腕。「趁著你們動手用繩子把我捆綁起來的同時,我就慢慢把這段故事說給你們聽。」
  「明白了。雅玲,那就由你先開始。」
  「好∼」
  「咦咦咦咦∼∼∼∼使用藥物強化?!」
  「在AV業界,不管是男演員或女演員,其實都算是某種」短命「族群,畢竟後面還有一波波想要快速成名的後起之秀,正等待著機會隨時扮演」後浪「。」
  在雅玲順利以麻繩分別綁出「胸縛」與「股繩」,輪到美玲開始使用綿繩,在重新坐回沙發,並且將雙腿彎起、大小腿分別靠近併攏的韓韓身上,進行「M字開腳」綁法的同時,依舊在腦後保持交叉雙手姿態的韓韓,倒是露出了一抹「就是這麼回事」的眼神,回應目瞪口呆的曉韻。「對於一個像我這樣,靠著」天生本錢「在業界突然竄起,卻也因為這個」天生本錢「的特殊性,導致無法順利」轉型(往其他類型發展)「的AV女演員來說,如果不設法找到、並搞出些」別家業者、別的演員做不到「的事情來撈錢,那不如乾脆拍個內容完全」吃重鹹「的片子當作告別作,提前宣告引退算了。」
  「所以才會……使用藥物?」
  「照他們當時對我解釋的說明,藥物只是其中一個手段∼包括讓這支」壞東西「變成無論哪方面都超乎常規、而且是」即使是最好色的女孩看了,都會害怕到聞風逃竄「的」肉棍「,還有我胸前這對尺寸原本就不小的巨乳,變得可以因應劇情需要隨時」噴乳「,以及針對全身上下的性感帶強化敏感度……等等之類。另外,他們則是找了個號稱擅長所謂」性愛瑜珈「的專家來當幫手,讓她親自指導我如何透過呼吸與運動,將自己原本算僵硬的身體變得比較」軟「的方法。」
  韓韓露出微笑,對著正在三女眼前輕輕隨著呼吸緩慢晃動,已經像是小嬰兒手臂般粗壯、長度至少三十公分的紫黑色陰莖努了努嘴。「總而言之,以上所做的這些」進化「,最後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為了讓接受這連串密集」改造「之後的我,能夠成為他們在進行宣傳時所強烈主張的那樣,」即使面對發情的雄性動物,也照樣可以爽得直翻白眼「的」真人性愛娃娃「。至於正式搶奪市場大餅的第一個步驟,就是對外大肆宣揚:現在的我可以實現」對自己進行自我口交「這件事。」
  「雖說因為他們的宣傳策略確實收到效果,我主演的片子也成功地造成了市場上的轟動……」
  韓韓說到這裡隨即籲了口氣,至於正在合作進行「後頭兩手縛」的三女,則是不約而同啞口無言。「但也只不過維持了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因為觀眾已經看厭了我」把各種令觀眾感到噁心反胃的性愛過程,當作吃飯喝水一樣輕鬆「的變態演出方式,使得我的」AV女優人生「在二十五歲那年,就這樣草草地劃下了句點∼也因此,我才會和認識許久的若蘭討論許久,最後也做出了選擇:離開那個曾經令我享受短暫成名滋味,卻又對於失敗者冷酷無情的國度,回到我出生的這個地方平靜地過日子。」
  再次略作停頓的韓韓,接著卻露出一抹自嘲般的微笑。
  「我很清楚,現在這副只剩下」性交「本能、其餘方面完全一無是處的殘破身體,已經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模樣,可是……我並沒有後悔自己曾經的付出。」
  「韓姊……」
  「因為現在,住在這幢公寓裡的我,不只是若蘭主人掛在嘴邊的」大屌新娘「,也是屬於這裡所有女孩共同擁有、共同分享的」大屌妓女「,我也很喜歡現在的自己。」
  韓韓看了一眼對自己拍肩示意「已經綁好了」的曉韻,在試著動了動於腦後交叉的雙手,確定已經完全綁緊之後,隨即露出微笑點點頭。「接下來……仔細睜大眼睛,看清楚羅。」
  在三女屏氣凝神的注視中,放緩了呼吸的韓韓專注地凝視著前方,和自己的臉頰還有一段距離的陰莖龜頭部位,然後緩緩將上半身往前降下∼接著,就在微微張開的嘴唇逐漸逼近龜頭並接觸的瞬間,已經吐出舌尖的韓韓在龜頭上舔了幾口,然後就以匪夷所思的扭曲模樣把龜頭送入嘴裡,開始緩緩抽送。
  只是,不曉得是太久沒做這種「高難度」演出的關係,或是有其他原因,在眾女一致發出的「咦」聲中對自己進行「口交」的韓韓,卻並沒有能夠把這個「示範表演」持續進行下去∼而是在身體反射性往上挺腰的瞬間,將自己原本被極度扭曲的身體恢復正常姿態,隨即帶著滿臉抱歉的苦笑,望向看得出來不怎麼過癮的三女。
  「……不好意思,看來隨著年紀漸長,身體真的是不聽使喚了。可以……再讓我做一次嗎?」
  「已經可以了,韓姊∼真的,已經可以了。」
  回過神的曉韻連忙猛搖頭,在湊近韓韓的同時,立即送上一記法式舌吻∼至於彼此互望、同時輕輕點頭的徐氏姐妹,則是展現雙胞胎特有的,不靠言語就能溝通的「心電感應」默契,從左右兩邊輪流吐出舌尖,舔舐著韓韓的陰莖。「韓姊,請讓我們三個……輪流以身體感受一下,被您那」舉世無匹「的肉槍插入肉穴裡攪動的滋味吧。還有……」
  「還有?」
  「雖然只有今晚一個晚上,在這房子裡、站在您面前的我們,都將是只屬於您的」真人性愛娃娃「。」
  曉韻露出微笑,徐氏姐妹也接著站起身來,三女在以不同的姿勢向韓韓掰開兩片陰唇的同時,異口同聲說出她們這時內心正期望著的,也是稍後必定會實現的「後續發展」。「至於我們三個」性愛娃娃「今晚唯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身上能夠容納陰莖的三個地方,都能隨時為您準備就緒∼並且滿心喜悅地,迎接並承受您此時正」蓄勢待發「的肉槍給予的寵幸。」
  【角色資料】
  徐美玲(28)/徐雅玲(28)
  英文名:Aurora/Amber身高:165公分體重:49公斤三圍:34C-24-34以「同卵雙胞胎」、出娘胎相差五分鐘的姐妹姿態誕生,和曉韻是從小就認識的死黨鄰居好同學,也同時受聘為「瓊芳美體診所」的美體服務諮詢師。
  由於姐妹倆的父母,過去不只同樣是在國外讀書的小留學生,也是在同個跨國高科技公司裡上班的「白領新貴」,私底下更是同樣喜愛SM的業餘調教師與女奴(據說會認識其實是從這層關係開始,現在夫婦倆還同時是情趣用品產銷的上遊大盤商),因此姐妹倆對於「性」方面的知識啟蒙可說頗早∼也因此,姐妹倆和住在隔壁的曉韻可說是「一拍即合」,有時還甚至會以「溫書準備考試」為理由,主動邀請曉韻到家裡當觀眾,欣賞父母兩人親自下海示範的「現場演出」。
  雖然這對開明的父母,關於「性」方面的知識總會不吝與女兒分享,但卻沒有忘記對於她們姐妹本應擁有的「正常」成長過程的監督,所以兩姐妹也是直到與曉韻共同順利考上大學的那年,在「事先告知父母,並獲得點頭同意」的前提下,為了「慶祝成年」而與曉韻發生關係。
  接受惠芬施予的「指令催眠」之後,本來就在各種事情上面默契十足的兩姐妹,開始對於自己內在浮現的真正「需要」產生相同的認知,也對於自己將終身成為「奉獻自身給主人享樂」的「奴」這件事不怎麼排斥,因此有機會與曉韻、惠芬共同搬入念茵的公寓,成為四樓的正式房客。或許,兩姐妹之間唯一可以被稱為「差異」的地方,只有「喜歡的繩子」並不完全一樣∼「細皮嫩肉」的美玲偏愛使用材質較柔軟的綿繩,至於「皮粗肉厚」的雅玲則喜好摸起來觸感粗糙、卻具有韌性的麻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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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龍哥吉拉小啟]

  終章:紅毯的另一邊(01)

  過了幾天,順利把由念茵授權進行的,這幢「慾望公寓」(當然,這個「意有所指」的暱稱,也僅限於住在公寓裡的住戶、負責仲介的思瑩自己,和真正知道內情的少數相關人士才曉得)的租賃仲介工作全部完成的思瑩,就以「另有其他生涯規劃」為由,主動向自己就職的房屋仲介商遞出辭呈。
  儘管對於這位高階主管而言,才剛踏入以前「完全陌生」的房仲業界沒多久,就以「初生之犢」的衝勁與氣勢,敲定了「迄至目前為止金額最大」的一筆房屋買賣合約,更甚至獲得「屋主」念茵的信賴與完全委任授權,繼續以「租屋仲介」的方式乘勝追擊,並且順利達成「空屋百分之百出租」(思瑩僅靠四組房客就能輕鬆達成目標,這也是由於公寓本身的樓層設計使然)的奇蹟成果,都讓主管覺得:像思瑩這樣擁有超級「事業運」的人才,無論如何都是值得繼續留用與栽培、甚至有機會可以讓她變成在業界同時擁有財富、名氣與人氣的「明日之星」。
  只不過,在從思瑩口中得知,她之所以「忍痛提請自動離職」的真正原因,其實是被念茵以「比自己在從事仲介業的相同期間,能獲得的薪水與績效獎金總和高出數十倍以上」的優渥酬勞招聘,準備擔任念茵的「私人助理秘書」的時候,這位對於念茵搶在自己與高層注意到思瑩的能力之前,已經搶先透過十分優渥的「條件」成功打動思瑩的過程,聽得羨慕不已的高階主管,也只能大歎自己過去真的是「識人不明」,沒能早點看出思瑩隱藏的潛力,將這位剛進公司沒多久就打響名號、往後很有可能會是房仲業史上屈指可數,「隨便出手就能海撈大筆鈔票」的「超級業務員」之一的「金雞母」留在身邊。
  正式提交辭呈之後,只用了簡短的時間,就在辦公室裡完成相關業務交接(畢竟思瑩過去進行的唯一一件工作,性質上很類似於「專案仲介」,所以也沒有其他同時正在進行的業務事項)的思瑩,才踏著輕鬆的腳步走出辦公室門口。
  但沒多久,思瑩就在隨後跟出來送行的同事們此起彼落的讚歎聲中,看到了站在路旁的、一輛黑色豪華加長型六門房車的右後門旁邊,穿著剪裁得十分合身的黑白雙色套裝,透過戴著白手套的右手主動握住隱藏式門把,打開了兩片設計為「對開式」的車門其中一邊,然後透過帶著墨鏡的臉龐,在對自己投以一個頑皮的微笑同時,半舉的另一隻手則做出十分俏皮的「招財貓」動作,彷彿叫思瑩「快點上車」的蘇菲。
  「蘇、蘇菲?你現在是在……」
  「你是吳家即將過門的」準媳婦「,所以值得接受這樣的禮遇,思瑩主人∼這可是夫人親自指示的。」
  蘇菲微微一笑,壓低聲音簡單地解釋兩句,接著輕拍思瑩的肩膀要她趕快上車。「快上車吧,夫人正在車裡等你呢。」
  「咦?」
  抱著滿頭問號的思瑩坐進車裡,蘇菲隨即關上車門、重新回到駕駛座就位並扣上安全帶,於輕踩油門的同時,轉動方向盤開車上路∼這時候的思瑩才一回過神,就被剛好映入自己眼簾,正優雅地併攏雙腿坐在對面,並帶著微笑回望自己,目前仍是「吳氏集團總掌門人」的美月這時穿著的「服裝」著實嚇了一跳:除了仍穿在腳上的,依然是美月自己相當喜歡、以白水晶作為裝飾的水晶高跟鞋之外,現在穿在美月身上的「衣服」,卻不是什麼需要花費動輒至少上百萬起跳,卻還不一定可以順利拿到的,類似「高級訂製服裝」之類的名貴華服,而是同時結合了「性感」與「煽情」等要素於一身,設計也十分合身的黑色露乳開襠連身馬甲皮衣,以及同樣採取開襠設計的黑色褲襪。
  「……不會吧?大媽,您一大早就穿這樣出門來這裡接我?」
  「當然啊,反正大媽我坐在車子裡的死角,外頭沒人看得到大媽穿得這麼」變態「,沒關係啦。」
  面對思瑩的目瞪口呆,美月倒是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將掛在旁邊衣架上的白色長外套、黑色小可愛與短裙套裝指給思瑩看。「萬一真的要下車,我至少還準備了這個。」
  「啊,是喔……」
  「姑且就當作是,我這個過幾天即將正式宣告退休,把整個集團交棒給念茵、瑜瑾和三個寶貝兒子分別掌管,準備找個清靜地方」養老「的老人家,對於失去了瓊芳之後,活到現在為止的」無趣人生「的一點小小反抗吧。」
  美月保持著微笑,然後當著思瑩面前,從設置於座位旁、原本做為冰鎮酒類使用的小冰箱裡,拿出了一個以黑色絲絨包裹起來的長條型小盒子∼在她親自以雙手打開這個盒子的同時,思瑩這才發現到:安穩地躺在這個盒子裡面的,卻是兩枚上面分別裝飾著雕工十分精細的零點五克拉鑽石,以鈦金屬打造的特製結婚對戒。「這個給你。」
  「大媽……這個是?」
  「這是瓊芳的……更正,瓊芳和我原本約好,要在把念茵培養長大成人、穿著白紗禮服順利踏上紅毯的那天,以這組特別訂製的對戒,作為宣示我們之間親密關係的見證。」
  如此說明的美月隨即蓋上絲絨盒子,接著主動伸出左手拉起思瑩的右手,然後親自把這個盒子交到思瑩手中。「思瑩,瓊芳如果現在還活著的話,我想她也會很希望利用這個機會,能夠親手把這對戒指∼連同自己與寶貝女兒,一起交給你。」
  「……等一下,大媽?您剛剛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好媳婦,你在」慾望公寓「住了這麼一段時間下來,應該知道大媽並不會隨便說說就沒當回事。」
  在思瑩露出納悶表情的同時,美月則是爽朗地哈哈大笑。「你可別忘記了,提出」日夜雙重婚禮「這個想法的,可是我這個大媽∼而以大媽自己過去對瓊芳的認識與瞭解,再加上念茵是瓊芳的寶貝女兒,大媽很清楚,難得有這麼個讓自己也能」參一腳「的大好良機,瓊芳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大媽,可是我總覺得,應該不會有哪個母親像現在的您、或是以前的瓊芳小媽那樣,只是」為了持續追求、享受更加刺激的快感,就連自貶身份都在所不惜「的長輩存在耶……」
  「你現在知道了,我覺得也不會太晚啊。」
  美月微微一笑,從自己原本所在的座位起身,接著坐在思瑩旁邊的空位上。「思瑩,大媽先前在公寓裡說過的承諾,你應該還沒忘記吧。」
  「嗯,我一直都沒忘記。可是……」
  「你沒忘記就好。」
  美月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思瑩正握緊絲絨盒子的雙手,然後隨即注意到正從駕駛座與後車廂之間的隔音牆上,透過小窗口往後看過來的蘇菲。「蘇菲,已經到達了嗎?」
  「已經到啦。我還真想看看,念茵主人穿上白紗禮服的尷尬樣子呢。」
  「可惜你的夢想已經沒辦法實現啦,蘇菲∼」
  美月忍不住哈哈大笑,在思瑩瞬間臉紅的羞澀表情裡糗了蘇菲一傢夥。「在這次的婚禮中,要穿上新娘白紗禮服的不是念茵,而是思瑩喔。準備開門吧。」
  「遵命,夫人。」
  蘇菲隨即露出微笑並輕輕點頭,然後熄火並解開安全帶、緊接著起身離開駕駛座,繞過車尾來到右後門旁邊,好讓美月能利用這個短暫的「更衣時間」,迅速套上遮蔽身體用的衣服。
  等到美月將率先從衣架上抓過來拿在手中的、代替胸罩與上衣使用的小可愛直接套上身,接著於腰際圍起短裙、拉起側邊拉鏈,最後將白色長外套放在手腕上、扣起手指輕敲兩次車窗玻璃作為信號,蘇菲這才動手打開車門,讓手牽著手的美月與思瑩「婆媳」先後起身下車。
  「……這家婚紗攝影公司的經營者?」
  「對啊,她不只是我們診所開張營運之後,第一個順利通過認證門檻的」VIP「級客戶,本身也是個同樣」抱得美人歸「的資深女同志∼我想來想去,你們之間唯一勉強算得上」不一樣「的地方,大概也只有她和她的伴侶,」都不是「像你和思瑩這樣的」雙性體徵持有者「吧。」
  趁著思瑩被若蘭與韓韓拉進更衣室裡化妝、同時更換白紗禮服,準備與念茵留下具有特別紀念意義的第一張婚紗照(擔任老師的月珊和還是大學生的瑜瑾,則因為上午仍需到學校執教與上課,所以拍攝婚紗照的部份,則預定在這一天的稍後才要開始)的同時,已經先行換好黑白雙色的「新郎」套裝,並且在臉上畫好淡妝,準備隨時進入攝影棚拍照的念茵,則是專注聆聽著從惠芬口中說出的,關於這家婚紗攝影公司經營者的一些事情。「對了,我也聽若蘭提到過,她們兩位算是若蘭很早就認識的好朋友,還曾經破例讓若蘭在這裡短期打工賺薪水呢。」
  「歡迎各位來到」莎弗「(Sappho)。我很慶幸有這樣的機緣,可以在這次的婚禮籌備過程中,透過我們擅長的業務略盡綿薄之力。不過我也沒想到,若蘭一直向我推薦的那位」好朋友「,居然是這麼年輕而漂亮的女士。」
  「?」
  就在念茵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美月已經帶著兩位從外表都看得出約四十歲上下,但卻穿著足以凸顯出火辣身材,分別為紅色和黑色的皮革馬甲套裝,與訂製的長筒高跟馬靴,不過在脖子上戴著的卻不是項鏈,而是分別掛著看來十分突兀的黑色與紅色項圈的女性,正朝自己這邊走過來。然後,剛剛開口插話的黑色馬甲女性隨即露出微笑,向念茵伸出手腕上戴著黑色皮手銬的右手。
  「失禮了,你一定就是吳氏集團的」長女「∼吳念茵小姐吧?」
  「是的,請問您是……哪位?」
  「敝姓秦,」莎弗「婚紗攝影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由於單名一個」彌「字,所以若蘭以前在這裡工作的時候,常常直接叫我的小名」彌彌「,而不是慣例的」老闆「。既然各位都是若蘭認識的朋友,往後也可以這麼比照辦理,不用因為顧忌年齡或是客套,反而把我叫」老「了。」
  黑色馬甲熟女隨即對念茵做了自我介紹,至於旁邊的紅色馬甲熟女,則是向眾女輕輕點頭回禮。「站在我旁邊的這位呢,則是我的親密愛人:雅惠∼她也是我在事業上最為得力的好幫手,更是我這一生最心愛的」寵奴「。」
  「各位日安。初次見面,我是秦雅惠。」
  在念茵與彌彌友善地握手的同時,雅惠的自我介紹,卻讓除了彌彌以外的眾女當下立刻恍然大悟,對於存在、並緊密連繫著這兩位「四十路」熟女之間,這段密切關係的真面目心知肚明∼隨即同時點頭,露出「原來如此,我能理解」的微笑。「我和彌彌主人不只是夫婦與事業夥伴,也剛好同樣姓秦。所以主人希望你們以後也不用太拘束,直接稱呼我」西施「就好∼這是……彌彌主人替我取的」犬名「。」
  「順帶一提,這次若蘭請她們兩位親自出馬,除了幫忙規劃」白天版「婚禮的整個過程之外,我也會順便邀請她們參加僅限親友列席的」夜間版「婚禮。」
  美月趁機補上這句說明的稍後,已經穿好白紗禮服並且化妝完畢、準備進棚的思瑩,在韓韓和若蘭的攙扶下現身。「看來新娘子已經準備好了。彌彌,可以開始拍攝了吧?」
  「當然,請各位跟我來。」
  彌彌立即點頭,隨即轉身帶領眾女前往攝影棚。「這邊請。」
  在若蘭與韓韓忙著指導、修正念茵與思瑩的姿勢,開始進行漫長的婚紗照拍攝過程,而惠芬則因為「要趕回診所上班」,與「準備前往學校接月珊和瑜瑾過來拍照」的蘇菲先行離開之後,坐在旁邊休息區沙發上的美月、彌彌與雅惠,則是在飄散於空氣中的濃郁咖啡香氣裡悠閒地聊天。
  而在這種緩慢而慵懶的氣氛中,原本還能保持淡定的彌彌與雅惠,卻因為聽到美月提及一小部分,關於念茵擁有的「慾望公寓」的大概狀況,一下子就勾起了兩女的強烈好奇心∼以及對於自己「以前居然完全沒聽說過,在市區裡竟存在著如此美好的地方」的小小遺憾。
  雖然感到遺憾,但隨即喝了一小口溫咖啡,重新恢復鎮定的彌彌,這時倒是忍不住露出微笑。
  「……夫人,我們其實也和您一樣,都期待著在」夜間婚禮「上將會發生的事情。」
  彌彌在開口的同時,望向正好回頭往自己與雅惠看過來,露出微笑輕輕點頭的美月。「我覺得,目前我們必須要繃緊神經專心面對的,應該是選在」白天「公開舉行,外界也都拭目以待,可說是」大幅顛覆既有婚姻觀念認知「的」正式婚禮「。只是……」
  「只是?」
  「真的不能對」夜間婚禮「的節目構想,偷偷透露出半個字嗎?」
  面對彌彌不死心的追問,以及雅惠露出的期盼神情,注意到念茵與思瑩已經順利結束拍照工作,正和韓韓與若蘭討論照片選擇的美月只是哈哈一笑,從坐著的小沙發上站起身來。
  「念茵已經死去的親生媽媽∼也是我認識很久的姐妹淘好友,曾經這麼告訴我:」一旦事先知道了禮物的內容,等到真正拆開禮物的時候,就沒有為之驚喜的感覺了「。」
  美月微笑著,仍然對好奇的兩女輕輕搖頭,表示目前的自己仍然只能「無可奉告」。「我只能說,當你們精心籌劃的」白天的婚禮「能順利結束,兩位在」夜間婚禮「上面即將看到、或是有機會親身體驗的一切事情,就是我所能給予的,對於費盡心力策劃執行這次」世紀婚禮「的兩位來說,可能是最美好而甘甜的」慰勞「與」獎賞「。」
  【角色資料】
  秦彌(43)
  英文名:Juliet暱稱:彌彌身高:166公分體重:56公斤三圍:37E-25-36
  秦雅惠(42)
  英文名:Cecil暱稱:西施(彌彌取的「犬名」)
  身高:163公分體重:58公斤三圍:36E-24-37以婚禮行程規劃、婚紗攝影、新娘秘書……等婚禮方面的相關業務為主,儘管本身規模與其他同業相比並不出色,卻由於「委託的客戶大多是女同志情侶」的獨特性,而在業界小有名氣的「莎弗」婚紗攝影公司的兩位共同負責人,也是同時兼具「主奴」與「婚約者」雙重身份的熟年女同志情侶,與從事自由攝影業的若蘭算是交情相當深厚∼當年剛與韓韓回國的若蘭,甚至為了能夠在最短時間裡賺到「可以讓自己與韓韓能夠在故鄉站穩腳步」所需的資金,也曾在「莎弗」做過短期打工,從事「婚紗攝影師」的工作。
  原本同樣從事禮儀師的兩人都已婚、也各自生育了子女,但是會逐漸走在一起的關鍵,卻是兩人的夫婿與子女,都在某次嚴重空難中被捲入而身亡,導致同樣「失去最重要的依靠」、生活一度陷入愁雲慘霧的兩女,因為出自原本想要「互相撫慰彼此內心傷痕」的好意,而逐漸讓彼此變得親近∼然後,由於某次突發事件,讓她們兩人都發現到彼此竟然同樣是「某種SM遊戲」的愛好者,也使得彼此原本就算緊密的關係,得以更進一步發展與昇華,最後選在兩人共同經營的「莎弗」開業第一天,兩女正式結為夫婦(同時也確認了彼此的主奴關係)。
  由於以前曾生育過子女的關係,所以如果只單從外表來看,兩人的體型都算是稍微有點「肉肉的」∼但對於偶而會暫時「交換」彼此的主奴身份,也都敢於「嘗試新鮮玩意」的兩位熟女來說,與慾望公寓眾女的邂逅,或許就是她們對這處「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秘密花園」深深著迷的機緣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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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章:紅毯的另一邊(02)

  念茵和思瑩順利完成攝影棚內的婚紗照拍攝之後,由蘇菲前往學校接送、並在稍後趕來「莎弗」會合的瑜瑾和月珊,緊接著也花了點時間完成棚內拍攝作業∼但因為瑜瑾對於某些照片表現出來的效果不怎麼滿意,要求「多拍幾張作為備用挑選」而導致拍攝時間延長,最後直到接近午夜,才總算把所需要的照片拍完。
  此後又過了幾天,在吳家的豪華宅邸內部,擁有無數精美造景、佔地算是十分廣闊的中庭花園裡,利用難得的好天氣,透過若蘭的親自掌鏡與指揮,兩對新人以超順暢的步調,拍出不少以庭院各處的景觀設計作為陪襯、也讓眾女反而由於「該挑哪一張比較好」拿不定主意,最後討論許久才做出決定的外景婚紗照。
  兩天之後,這場備受矚目的另類婚禮正式在宅邸舉行。
  為了向外界明確表達「這次的婚禮,無論主角特別與否,都只是屬於吳家內部的」家務事「。我們不願勞師動眾、過度鋪張,請各位只需要默默給予祝福即可」的堅定態度,不只是吳氏集團透過本身累積的雄厚人脈關係,商請知名的跨國武裝保全公司派遣資深安全專家特別前來,以作為婚禮儀式場地的吳家豪宅為中心,與集團本身的保全公司人員合作,共同布設現場的安全防護體系(主要是為了堵截「無孔不入」的狗仔隊),美月更利用多次公開露面的機會,明確表示「謝絕各路新聞媒體採訪」的意願。
  而在婚禮當天,身為集團與家族大家長的美月更親自具名,利用各平面媒體的頭版,以刊登半版廣告的方式,將「吳家有女披嫁裳」的喜悅分享給大眾。
  雖然與家族本身累積的財富、甚至是旗下事業體的規模相比,這次主要著眼於「家族內部活動」性質的婚禮內容,其實與許多人理想中的「夢幻婚禮」相去甚遠,但對於以「親友」身份受邀盛裝出席的,包括思瑩的雙親、策劃整個婚禮流程的彌彌/雅惠、「慾望公寓」全體住戶,以及未來將和念茵、瑜瑾「姐妹倆」共同扛起家族事業,這回也以「親友團」身份幫了不少忙的吳家三胞胎兄弟(與他們各自的家庭成員)等人來說,無論今天即將從吳家「嫁」出去、或是被「娶」進吳家的是誰,都將是自己在往後的漫長時間裡,最可以信賴的「親友」∼只要堅信這點就夠了。
  這場婚禮的舉行地點,就選在拍攝外景婚紗照的宅邸中庭花園∼而在僅佈置了少數座椅與簡易講台,和以象徵今天兩對主角之間關係、散發清香的無數白色百合花作為主要裝飾點綴的簡易拱門,與鋪設於草坪上的紅地毯共同構成的「禮堂」中,簡單而不失隆重的婚禮正式開始。
  「在以吳家大家長的身份,與各位親朋好友於這裡歡聚,共同見證兩對新人宣誓」彼此將攜手同心,共同向未來邁進「之前,首先我要替已經於多年前離開我們、因而今天無法與我們共享喜悅的,念茵的親生媽媽∼瓊芳,向思瑩的爸爸與媽媽,表示些許同樣為人父母者的誠摯感謝心意。」
  身上穿著一襲設計得極為貼身、以金色絲線描繪出花紋的黑旗袍,套上同色系長筒絲襪的雙腿則踩著水晶高跟鞋,擔任主婚人與「女方家長」的美月一開口,在對思瑩的雙親點頭問候的同時,就以幽默卻相當辛辣的開場白,當面狠狠地糗了念茵一記。「謝謝你們養育出思瑩∼一位美麗可人、天資聰穎,不管從哪方面看都十分優秀的好女孩,讓我們家的」獨行俠「念茵,在橫衝直撞、遍體鱗傷地一路努力,建立起目前的名氣與地位之後,終於願意定下心來,並且認真動腦筋考慮如何成為」一家之主「。」
  「大媽?!」
  「啊啦,不就是這樣嗎?」
  念茵立即被美月的挖苦糗了個滿臉通紅,至於親友們∼包括正站在旁邊,穿著新娘白紗禮服的思瑩自己全忍不住掩口偷笑,更讓備感尷尬的念茵,只想當場在腳邊挖個洞讓自己鑽進去。「雖然在場的我們也都知道,在舉行這場婚禮之前,你和思瑩就已經在公寓裡」同居「了好一段時間,但對大媽來說,你仍然還是那個讓大媽從小就擔心個沒完的」問題女兒「。」
  「呃……對不起,大媽,一直讓您為了我的事情而操心。」
  「瑜瑾,你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還有心情在那邊笑你姊姊?」
  「嗄?」
  「你要知道,月珊為了和現在還是學生的你能順利結婚,同時」兼顧外界觀感「與」對其他學生的公平性「,已經把教師的工作辭掉了。」
  在念茵低頭道歉的同時,美月緊接著對偷笑的瑜瑾投出這顆「震撼彈」,則讓在場的全體觀禮者,都把目光投向為了準備這次的婚禮,而將一直包裹著全身的乳膠服裝暫時拆下,展現出如同活生生的「芭比娃娃」一樣,令觀者無不為之驚艷的白皙美貌,這時正以帶著些許臉紅的羞澀表情,以輕輕點頭證實了美月說法的月珊。「你們拍棚內照片的那天,也是她最後一次以」老師「的身份到學校教課。」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這、這麼說,月珊老師……」
  「……瑜瑾,對我這個曾經背負過許多不堪回首的過去,卻在這裡得到」第二個人生「的」新生者「來說,認識你這麼一個既可愛又令人頭疼的」問題學生「,就已經是最讓我煩惱不完的事情了。」
  月珊微微一笑。「但是,讓我知道自己已經擁有」承擔所愛之人的一切「的肩膀的那個人,卻也是你∼瑜瑾,我想請你允許:讓我繼續成為支撐著你的有力依靠。」
  「老師……好、好的!也請老師……今後多多指教!」
  「給我先等一下,瑜瑾∼既然今天開始就是月珊的」老公「了,你也該改一下對人家的稱呼了吧?」
  「姊,我和月珊老師的」師生戀「還正熱著呢,想要改變稱謂……至少也得等我畢業。」
  以可愛的嘟嘴表情,對趁機挖苦自己的念茵發動反擊的瑜瑾,緊接著就拽起了月珊正戴著白色蕾絲長筒手套的左手,讓彼此雙掌交握。「媽,為了不讓難得來一趟的余伯伯和伯母在這裡等太久,接下來能不能快點?」
  「我還真不知道生了你這女兒是幹嘛的,竟然連老媽我的穩重個性都沒遺傳到半分。」
  在賓客們此起彼落的笑聲中,美月忍不住露出苦笑猛搖頭,不過緊接著還是轉過頭去,對著站在後面的蘇菲輕輕點了下頭,讓手中捧著戒指盒子的蘇菲緩步走上前∼而蘇非捧在手上的、裡面正安穩地躺著兩枚鈦金屬環結婚戒指的這個盒子,和美月先前曾經親手交給思瑩的正是同一個。「思瑩、月珊,戴上戒指之後,你們兩位就正式成為我們吳家的」媳婦「了。如果突然反悔,不願意將自己的下半生托付給我吳家的兩位寶貝女兒,現在還來得及喔。」
  「大媽,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和月珊也不會披上白紗站在這裡啦。」
  思瑩忍不住微微一笑,月珊也跟著輕輕點頭附和。「請您放心,我倆無論何時,都不會忘記自己是吳家的媳婦。」
  「有這種覺悟就好。念茵、瑜瑾,你們呢?」
  「大媽,您都已經說我現在得認真思考,自己如何成為」一家之主「了。老實說,如果沒有因為當初想著要買下公寓作為投資工具,而得以和思瑩相遇……您剛剛說的」如何成為一家之主「這個問題,我恐怕連想都不敢想。」
  念茵笑了笑。「請您儘管放心,我和瑜瑾也將會盡我們所能,一定要讓思瑩和月珊得到幸福。」
  「姊,我想這時我還是得雞婆更正一下,你剛剛說出口的那句話:應該是」在這裡的我們「都能獲得滿滿的幸福。」
  瑜瑾連忙舉手插嘴,順便從盒子裡拿出其中一枚戒指,然後在月珊點頭示意的同時,和拿起另一枚戒指的念茵互望一眼、露出微笑,同時將戒指戴在另一半的左手無名指上。
  而在戴上戒指的同時,全場的賓客不約而同鼓掌並歡呼,同時拿出預先準備的拉炮,以無數隨著拉炮聲漫天飛舞的碎紙花,給予兩對新人最誠摯的祝賀。
  「……思瑩姊、月珊姊?」
  在儀式之後的簡單酒會上,於剛剛的儀式中擔任伴娘、這會正要進入宅邸換掉禮服的桃子與梨香,卻注意到手中仍拿著精美的白百合捧花,身上依舊穿著白紗禮服的思瑩與月珊,已經手牽著手連袂向自己走來。「是要更換第二套衣服了嗎?」
  「衣服是該換了沒錯,但在此之前……有件算是」慣例「的事情,還是得先補做。」
  在與思瑩互望一眼並輕輕點頭、露出會心微笑的同時,月珊將自己手上拿著的、以及從思瑩手中接過的另一束白百合捧花,分別交給桃子與梨香。「其實,原本依照一般西方婚禮的習慣,應該是我和思瑩背對著惠芬、她的三位愛奴和你們姐妹,並且往後高拋出捧花讓你們幾個爭搶。不過我們剛剛和惠芬她們稍稍商量了一下,沒想到她們幾個也很乾脆地同意,讓我們將這兩束捧花直接交給你們∼希望你們姐妹倆就是下一組能和現在的我們一樣,」與自己深愛的另一半獲得真正幸福「的新娘子。」
  「月珊姊,雖然我很想感謝你們這麼大方……」
  桃子忍不住回以苦笑。「但由你們手中就這樣輕易接過捧花,感覺像是在玩」大隊接力「耶……」
  「姊,我覺得你最應該慶幸的,是因為認識了思瑩姊、月珊姊她們,才有機會可以像今天這樣,如此幸運地躲過類似」在婚禮上和其他可能對手爭搶捧花,反而搞到自己頭破血流「這樣的鳥事吧。」
  主動從桃子手上接過捧花的梨香,立即沒好氣地瞅了一眼。「你怎麼就沒動腦筋思考過,現在在這裡舉行的婚禮,只不過是為了某種真正目的,而必須施行的」障眼法「?」
  「我還用得著你提醒?」
  「痛痛痛痛痛痛∼∼∼∼∼∼姊你真是的!就算我沒說錯,也別掐得這麼用力啊!」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也別繼續鬧了,該準備換掉這身重死人的衣服羅。」
  思瑩笑著制止剛剛因為惱羞成怒,一動手就狠狠扭了一把梨香的桃子,以及痛得忍不住大叫的梨香,提醒姊妹倆「該是準備換衣服的時間」。「剩下的話,留到換衣服的時候再說。」
  「……嗯,看來也該抓緊時間了。走吧,兩位姊姊。」
  稍後,換好第二套服裝∼無肩帶小禮服的思瑩和月珊,在桃子與梨香的陪同下再度現身,隨即走向準備先行離席的、思瑩自己的雙親,準備最後一次聆聽來自親生父母的諄諄告誡。
  而在宅邸宴會廳二樓的露天陽台上……
  「原來是這麼回事?」
  「就是這樣,所以大媽才會想到,要舉行兩場分別在白天與晚上的」婚禮「∼雖然說,現在提前把這些內幕告訴你們的我,最後應該也少不了被大媽拿」處罰「當藉口,趁機惡整一頓吧。」
  當著彌彌與雅惠的面前,念茵親自說出舉行「婚禮」的真正目的之後,沒忘了預告自己到時候可能會遇到的事情。「兩位姊姊如果覺得有什麼不妥,我可以替兩位婉拒大媽的邀請。」
  「我想……你應該是多慮了。」
  「咦?」
  「念茵,事實上,夫人在稍早向我們粗略提到過,關於你和……」慾望公寓「的事情,以及所謂的」日夜雙重婚禮「構想的時候,其實我和主人早就知道,若蘭這次親自出馬,希望我們幫忙的委託,內容實在是有些說不出的古怪∼只是我們事先都沒想到,她是因為考慮過存在於你和思瑩、月珊,還有部分住戶身上的,那個」必須對外界永久保密「的特殊體質,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策畫出這個」不只本身性質就很特殊、也同時具有各自代表含意「的」日夜雙重婚禮「計畫。」
  彌彌輕輕點頭的同時,雅惠則對念茵露出微笑,接著轉頭望向準備開口的彌彌。「我覺得,對於現在的主人和我而言,可能只有兩件事情比較扼腕。」
  「一個是我們怎麼沒能擁有類似體質的身體,好讓我們有機會成為你的」好鄰居「。」
  豎起兩根手指的彌彌,帶著微笑繼續解釋。「另一個則是……我和西施雖然都曾經與所愛的對象進入結婚禮堂、也都生育過自己的子女,但是都沒能生出個像你這樣貼心、獨立又懂事,還」帶著一根大屌在身上「的完美女孩來。」
  「彌彌姊……」
  「我想你也應該很清楚,像我們這樣的」資深女同志「,雖然這一路走來感情都很穩定、也不會說變心就變心,但有時候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可以做為更加增進彼此感情、而且新鮮刺激的好玩事情。」
  念茵欲言又止的同時,彌彌笑著輕拍兩下念茵的肩膀。「所以說呢,念茵,我們兩個的」性「福,到時候就要勞煩你們羅。」
  「呃……我可以把彌彌姊您的請求,當作這是允許我們可以對兩位下手,讓兩位」在互相看著對方被姦淫的同時,自己也被其他人輪姦「的同意書嗎?」
  「只要別粗暴到斷手斷腳、血光四濺,甚至」搞出人命「∼不是懷孕那個,基本上無論你們想要對我們怎麼樣,我們都樂於奉陪到底。」
  彌彌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旁的雅惠雖然早已滿臉通紅,但卻也輕輕點頭附和。「畢竟,早就被夫人的話語打動了心思的我們兩個,本來就打算要找機會親身扮演一次」劉姥姥「,好好地逛逛你們那個名為」慾望公寓「的」性愛大觀園「呢。」
  在宅邸裡的眾女輕鬆地談天說笑,這場「家庭婚禮」也即將結束的同時,原本準備要開車護送思瑩的雙親離開的蘇菲,卻因為接收到無線電裡剛剛傳來,外圍保全人員發出的「非法侵入者發現,並已遭到圍捕制伏」的通報訊息,而連忙離開宅邸趕往附近的樹林裡,與發出通報的保全人員會合。
  「辛苦了。」
  抵達現場的蘇菲,立即向對自己敬禮的保全人員輕輕點頭,隨即注意到旁邊樹下,雙手雙腳已經被塑膠繩綑在一起反綁於背後,目前不省人事的年輕女孩∼這名將過肩長髮紮成馬尾、有著清秀面貌的女孩身上,除了一件紅黑白三色的格子花紋襯衫、一件襯托出修長美腿與緊俏雙臀的藍色牛仔褲、一雙穿在腳上的白色慢跑鞋、以及一台掛在脖子上的數位相機之外,就只剩下保全人員交給蘇菲的,一個收納了包括證件、卡片與零錢在內的皮包。「若蘭,我是蘇菲。」
  「蘇菲?發生什麼事啦?」
  「保全人員發現有狗仔隊闖進來打算偷拍,是個年輕女孩∼已經在外面被逮個正著。」
  稍早就拿出藍芽耳機,並且立即透過手機的快速撥號功能,打電話給若蘭的蘇菲說著,翻看了一眼年輕女孩的身份證。「我想問的是,你有認識一個叫做」邱心潔「的攝影記者嗎?」
  「某方面算是同行吧……不過我和她的交情,僅限於」知道這個名字與這個人「而已,我有認識的其他攝影同業,對她」不擇手段,只想出名「的做事態度,也沒什麼太好的評價。而且就我所知,她以前就因為非法偷拍過很多女藝人的不雅照片,而不時接到法院傳單出庭應訊,連韓韓也是受害者之一。」
  若蘭說到這裡,卻停頓了一陣子。「原來是她偷溜進來?」
  「對啊,而且……」
  這次輪到蘇菲突然停頓∼因為她注意到,就在這個名叫「心潔」的年輕女孩的兩腿之間,有個自己直覺很熟悉的,某種「棒狀物體」的突起痕跡。「若蘭,我覺得韓韓和你,或許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對她過去所做所為」以牙還牙「的最佳機會。就這樣,我得先向夫人與主人報告,待會再說。」
  掛斷電話並收起藍芽耳機之後,蘇菲立即指揮保全人員將心潔扛起,準備稍後帶回宅邸暫時留置。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終究碰到鬼「,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過去做了太多損人利己的缺德事,現在該是輪到你要付出代價的時候。」
  蘇菲微微一笑,望著保全人員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為了守護」慾望公寓「的秘密不至於因為你的不擇手段而外洩出去,你這傢夥就乖乖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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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章:紅毯的另一邊(03)

  回到宅邸的蘇菲,立即在美月耳邊低聲告知在樹林裡發生的事情。
  「……聯絡警方了嗎?」
  「已經聯絡了,同時也把她被監視攝影機拍到的侵入影像整理完畢。」
  蘇菲點點頭,接著壓低聲音。「夫人,不過我剛剛注意到,她似乎也是……您的意思呢?」
  「有意思,看來接下來的」夜間婚禮「又有些樂子可以消遣了。」
  美月忍不住露出微笑,輕輕點頭。「蘇菲,我和念茵她們稍微討論一下,該怎麼解決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麻煩「,你先護送岳父母回去。」
  「是,遵命。」
  蘇菲往後退了幾步,向美月鞠躬之後隨即轉身離開。
  「阿姨,我不覺得就這樣把她交給警方……是個好主意。」
  以「親友」身份出席婚禮的惠芬,在聽完了美月的大略說明之後,立即果斷地搖頭。「就像若蘭剛剛對我們大概提到的一樣,號稱」狗仔女王「的邱心潔,每次只要因為非法偷拍而搞出事情,總會有辦法利用其他力量的插手干涉,讓自己得以全身而退。如果不趁這次的事情,稍微給她一點」刻骨銘心「、」永難忘懷「的慘痛教訓的話,我擔心無論是」慾望公寓「的存在,或是太多不能傳出去的秘密,早晚都會因為她的伺機刺探而對外曝光。」
  「……如果讓她也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呢?」
  「嗄?」
  惠芬忍不住瞪大雙眼。「我說念茵,你現在是認真考慮要這麼做,還是只是在說笑?」
  「惠芬,枉費你我認識了這麼久到現在,你看我現在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念茵微微一笑,看著瞬間傻眼的惠芬。「月珊姊,你的看法如何?」
  「嗯……要讓她成為我們的一份子,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怎麼說?」
  「畢竟對我們而言,到目前為止最可以利用、也確實」最有效果「的守密辦法,那就是」把刺探者一起拖下水,成為分享「共有秘密」的共犯「。不過在此之前,有兩個重要的條件,卻是我們必須慎重考慮再三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公寓還有地方能夠讓她住進來「;至於另外一個條件,則是我們是否能夠確實掌握住讓她」無法在我們面前擡起頭的弱點「。」
  坐在瑜瑾身旁的月珊豎起兩根手指,望向已經正式成為自己「婆婆」的美月。「媽,如果蘇菲依照當時所觀察到的狀況、並且隨後做出的推測屬實∼就是」心潔也和在場的大多數人一樣,都是屬於「那種」特殊體質的持有者「∼的話,那麼我剛提到的第二點,應該就可以成立。」
  「月珊姊,所以照你的意思,現在就是最好的驗證機會?」思瑩問道。
  「如果不趁現在這個最佳時機動手,要等到何時?」
  月珊微微一笑,至於早就想找機會「給」狗仔女王「一點顏色看看」,順便替過去曾被她擅自偷拍過不雅照片、也因此鬧過一陣子新聞的韓韓出口鳥氣的若蘭,則是興致勃勃地把數位相機準備就緒。「思瑩,總不能說等到她日後真的闖進公寓,並且打擾到我們正享受著的自由生活,還因為她把擅自偷拍的照片外流給八卦媒體,而將我們名聲搞臭的時候吧?」
  「……那就依照月珊的意見,你們就馬上動手,揭穿」狗仔女王「的真面目吧。」
  美月也立即點頭,親自拍板決定實行月珊的提議。「不過你們的動作要快,再過半小時就會有警車來接她去警局進行問話了。」
  「阿姨請放心,我這就立刻開始進行。」
  之後過了幾天,美月透過集團的法務部門,正式向警方撤回對於心潔先前「非法擅闖宅邸」的告訴。
  不過,就在完成交保手續的心潔,無視於旁人投過來的異樣眼光,帶著輕鬆腳步踏出警局的同時,她卻看見站在停於門外不遠處,黑色加長型禮車車門旁的蘇菲,然後注意到蘇菲主動向自己走過來。
  「邱小姐,上回的事情失禮了,我是吳家的司機∼蘇菲。其實,我有個非常勁爆的」獨家新聞「想要向您爆料。」
  蘇菲微微一笑,接著壓低聲音貼近心潔耳邊說出口的四個字,卻讓心潔瞬間變得目光渙散,就連身體也完全放鬆不聽使喚。「請您跟我一起上車。」
  「好……」
  如同失魂落魄般的心潔只能輕輕點頭,接著以不甚順暢的動作主動彎腰低頭,鑽進蘇菲已經打開車門的房車後座。
  「主人,這裡是蘇菲。」雛鳥「已經順利確保。」
  「知道了,帶她回來吧。」
  「瞭解。」
  摘下藍芽耳機的蘇菲關上車門,準備回到駕駛座之前,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在後座正襟危坐,無神的兩眼依舊注視著前方的心潔,對於先前不只被若蘭趁著昏迷狀態拍了多達上百張的不雅照片,隨即被惠芬使出「獨門絕招」親自伺候,現在正被指令完全操控著的不是自己這點感到慶幸。
  而在蘇菲準備動身與心潔回到公寓的同時,公寓裡的住戶們也正在念茵與思瑩同居的一樓,分頭進行著各自的準備,以因應將在晚上舉行的「特別婚禮」。
  「……虧你想得出這個鬼點子。」
  趁著若蘭與韓韓替思瑩拉上位於背後、象徵「新娘」地位的白色露胸馬甲拉鏈,並且幫忙調整馬甲的鬆緊度的同時,除了身上的同款黑色露胸馬甲、吊襪帶、高筒絲襪和高跟涼鞋以外,和思瑩一樣完全裸露胸部與下體的「新郎」念茵忍不住直搖頭,隨即轉頭瞥了一眼就站在自己旁邊,穿著從頭到腳清一色的大紅∼包括露胸馬甲、吊襪帶、網襪與高筒馬靴,怎麼看都像「SM女王」的惠芬。「惠芬,你確定你到目前為止,真的沒有考慮找個適當機會,對我們做出同樣的事?」
  「念茵,我也得再次強調∼除了身為你從小到大的老同學、好朋友,我也還是個領有正式牌照、即使隨時出去開設診所都沒問題的醫生。」
  惠芬瞅了一眼念茵,至於準備就緒的月珊與瑜瑾,這時則已忍不住掩口竊笑。「況且話說回來,我過去花費那麼長時間所接受的醫學教育,可不是為了讓我能夠找到機會,像你剛剛質疑我的那樣,做出有損自身」醫德「的各種壞事。雖然我不否認,我確實很想對某些看不順眼的傢夥這麼做。」
  「……念茵,大媽覺得,應該也讓心潔自己嚐嚐」惡有惡報「的滋味,所以才同意惠芬的想法。」
  隨後進來並主動發話的,則是除了脖子上的項圈,與手腕、腳踝上扣著的皮製項圈/鐐銬,以及腳下踩著的水晶涼鞋之外,全身上下完全一絲不掛的美月,和僅使用紅色綿繩在身上綁了個「龜甲縛」,同樣也沒穿任何衣服,脖子上配戴著與美月同款項圈的美緒,以及正分別透過掛在項圈上的銀色狗鏈「牽」著兩位熟女,身上也同樣脫光光的桃子、梨香姐妹。「阿姨覺得,有件事情你千萬可別忘了,念茵∼現在可不是在吳家的豪宅,而是在這幢你當初獨資買下來,並且成為另類」包租婆「的公寓裡。而在這幢公寓的所在範圍內,你才是有權指使我們做任何事的主人。」美緒接著微微一笑。
  「我可以說我最擔心的就是這點嗎……」念茵忍不住露出苦笑。
  「念茵姊,現在可不是讓你窮擔心的時候啊,蘇菲就快到了。」
  桃子指了指牆上掛著的時鐘,提醒念茵。「待會接下來的時間,都屬於你和思瑩姊、瑜瑾和月珊姊。至於那個自己撞上來的」狗仔女王「,只要你覺得看不順眼,就交給我們來幫你料理。」
  「嗯,謝謝你們。」
  在思瑩露出微笑回望自己、並且輕輕點頭的同時,念茵終於深呼吸一口氣,將一直盤旋於心頭的擔憂暫時拋到腦後。「等蘇菲她們回來之後,屬於本公寓全體住戶的」婚禮「就正式開始。」
  又過了不到半小時,蘇菲帶著仍舊在被施以催眠的狀態,眼神呆滯的心潔回到公寓∼而正等候著蘇菲回來的眾女,也隨即把心潔安置在被挪到客廳旁邊角落的沙發上、剝光她全身上下的衣服並扣起鐐銬,好讓蘇菲有時間趕緊把身上衣服脫了個清光,並且套上項圈蹲坐在旁邊。
  接著,惠芬在心潔耳邊低聲說出解除催眠狀態的命令,然後往旁邊退開了幾步,等候心潔從被催眠的失神狀態中逐漸清醒。
  「……咦?這裡……你們,想對我做什麼?」
  靠著長年上山下海搶獨家新聞磨練出來的感官,迅速察覺到周圍環境「似乎有點不太對勁」的心潔,立即就想試著掙扎手腳∼當發現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衣物已經被脫了個精光,雙手雙腳也都被分別銬在一起的時候,心潔已經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生平第一次在如此近距離親眼見到的,擁有「商場女強人」稱號的念茵,隱藏在衣服底下的裸體姿態。「這……不可能的吧,怎麼會有這種事?吳念茵,難道說……你也是?」
  「沒什麼特別啊,就和外界稱為」狗仔女王「,為了」爆料「可以不擇手段,行事作風有如」獨行俠「的你一樣,邱心潔小姐。」
  由於早就已經看過心潔稍早被若蘭強拍的大批裸照,所以很清楚心潔「和自己沒兩樣」的念茵輕輕牽起思瑩的手,兩人連袂來到坐在沙發上的心潔面前。「但我卻知道,如果換做你是我,你應該也不會傻到冒著自己名節不保的風險,讓別人把你的真實身體狀態當成新聞對外爆料。」
  「這裡就是」慾望公寓「,也是我們唯一不想讓別人∼特別是喜歡」搶頭條「的你知道的,讓解除偽裝的我們可以無視異樣眼光,盡情享受性愛歡愉的」樂園「。」
  緊接著同樣手牽手走過來的,則是瑜瑾和月珊。「接下來即將在這裡舉行的」婚禮「,我們很希望你能以主婚人的身份,替我們全體住戶做個見證。」瑜瑾露出微笑。
  「你們……你們不是應該像在白天的婚禮那樣,想盡辦法阻止我嗎?」
  心潔忍不住傻眼。「我可是曾經處心積慮、想盡辦法,要將你們在這裡進行的一舉一動照片拍下來,然後高價賣給八卦媒體……而且就在你們當中,有人」以前「就曾經有人被我拍過不雅的照片……」
  「你正在擔心的事情,我們已經做啦。」
  「……蘇菲小姐?」
  「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麼完全想不起自己在和我會面之後,是怎麼莫名奇妙地來到這邊,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被脫光光銬起手腳放在沙發上?」
  心潔往旁邊轉過頭去,卻是蹲坐在沙發旁,除了項圈以外全身赤裸的蘇菲。「還有,你極力想要對外界隱藏的,就在你自己身上的陰莖,怎麼會這麼有精神地挺胸站好?」
  「這個……我、我沒有……」
  「無論你有沒有這麼想過都沒關係,在這裡你唯一該做的,就是」不要去想「。」
  接著來到心潔面前的,卻正是心潔口中「以前被自己偷拍過不雅照」的受害者∼韓韓。「讓這樣的自己委身於看不到盡頭的慾望之中,用肉體親身體驗、感受性愛帶來的樂趣,這才是你在這裡應該做的。」
  「……這種事情,我、我還是……」
  「凡事總有第一次嘛,就從你」目前能做到的事情「先開始好了。」
  韓韓露出微笑,接著彎下身子解開位於心潔雙手與雙腳上穿戴著的,皮革鐐銬中央的暗扣。「心潔,我們想拜託你:請你務必點頭同意,能以」主婚人「的身份,主持接下來的」婚禮「。」
  看了一眼正圍繞在自己周圍,以期待的表情看著自己的眾女,長籲了口氣的心潔隨即輕輕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很不想讓自己」什麼都沒做,就這樣兩手空空離開這幢公寓「的感覺∼哪怕這種莫名奇妙的感覺,只不過是你們耍了某些卑賤下流的手段、強加在我身上的」心靈控制枷鎖「也好,或是我自己內心深處真正渴望著,想要」讓自己可以留在這個地方,即使被當成母狗也無妨「的心聲也罷,其實都無所謂了。」
  心潔說著,在韓韓的扶持下從沙發上起身。「……這樣的我,以後可以住在這裡嗎?」
  「雖然這裡已經沒有多餘的空房可以租給你,不過只要你想住下來,我們都會張開雙臂歡迎你。」
  念茵立即輕輕點頭。「只是……我沒辦法保證,你到時候會面臨什麼待遇喔?」
  「你們也知道,我這個」狗仔女王「在外頭,已經算是出了名的」惡名昭彰「:不管我走到哪裡,鐵定都逃不過被各路人馬漫天過海的追殺∼相較之下,像這樣以某種類似」處罰「的形式住在這裡,似乎更適合現在的我。」
  對於念茵向自己提出的問題,彷彿早已知道「自己將會在這裡變成什麼模樣」的心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念茵,對我的」處罰「先放一邊,還是趕快完成真正屬於你們的」終身大事「比較重要吧。」
  「……嗯。」
  「對了,我覺得自己應該不太夠格擔任你們的」證婚人「,還是請伯母代勞好了。」
  在念茵輕輕點頭的同時,心潔微微一笑,隨手指向蘇菲脖子上正掛著的項圈。「至於我呢,我想……應該還是得先從成為聽話的合格」母狗「開始吧。」
  「真是的,沒想到繞了大半圈,最後還是得由我這個」老人家「再度替你們證婚一次∼早知道就只挑這裡舉辦一次婚禮就好。」
  美月忍不住直搖頭苦笑,不過接下來還是收斂起精神,看著正低頭半跪於自己面前,等候「婚禮」開始的兩對「夫婦」。「……念茵、瑜瑾,你們兩個是否願意在此發誓:從此時開始、在這幢公寓裡,自己將不再只是另一半獨佔的親密愛侶,也不只是我的女兒,而將是屬於全體公寓住戶共同擁有、共同分享的娼婦,隨時為了性愛需求做好準備,奉獻自己的肉體以求得至高的歡愉?」
  「我們願意,也十分樂意用自己的肉體在此發誓。」
  「你們要是這時候翻臉說」不肯「,那就等著被全場的賓客們輪姦了。」
  美月微微一笑,不忘趁機挖苦兩個女兒。「思瑩、月珊,你們呢?」
  「我們非常樂意,也願意以自己的肉體做出相同的宣示∼」
  低著頭的思瑩與月珊異口同聲回答,緊接著四女同時擡起頭,緊握著彼此的手站起身來。「我們不只是屬於彼此的愛侶,也不只是您的女兒(媳婦),還是屬於全體住戶共同擁有的娼婦,更是隨時可以呼應全體住戶的享樂需求、隨時提供各種服務的妓女。」
  「嗯,好極了∼你們可以親吻對方羅。」
  雖然美月老早就聽瑜瑾提到過,在這裡舉行的「婚禮」最後必備的「親吻對方」環節,和一般婚禮當中新郎親吻新娘的過程相較,兩者之間差別可說是絕對屬於「兩碼子事」,但是在親眼看到自己的兩個女兒與媳婦,隨著自己剛剛發出的「親吻對方」口令,輪流採取半跪姿跪在伴侶面前,張開嘴巴吞下另一半的陰莖並反覆吞吐(由於瑜瑾是這四個女孩裡面唯一沒有雙性體質的,所以半跪著的月珊是透過自己「手口並用」的方式,輕輕撩撥並舔舐瑜瑾的陰唇和陰蒂作為代替)的畫面,於自己眼前「現場演出」的當下,所帶來的相對震撼與刺激,卻還是讓美月自己忍不住將手往兩腿間摸索、揉搓著被濃密黑色陰毛遮掩的三角地帶,就這樣當著在場所有人的注視中緩緩開始手淫。
  「美月姊,請讓妹子替您解解悶吧。」
  瞥了一眼美月的奇特動作,露出微笑的美緒隨即讓美月面對自己,接著往下指了指自己正被身上的繩縛帶起、正威猛地矗立著的陰莖。「如果,您不嫌棄的話……」
  「妹子你也真是……姊姊打從老公和瓊芳兩個」大棒子「先後病逝以來,都已經不知道」獨守空閨「多久時間了,怎麼可能有時間在嫌東嫌西呢。」
  美月忍不住笑了笑,接著主動半跪在美緒面前,先閉上眼睛讓美緒輕輕搖動陰莖拍打臉頰,然後才張開嘴巴將陰莖吞入口中。
  隨著眾女開始主動找到對象與位置,就馬上進行的「口交派對」開始,原本一直保持蹲姿、掛上項圈的心潔,這時候只覺得自己身上矗立著的陰莖已經硬挺到不行,只能帶著求助的眼神,轉頭望向同樣蹲坐在旁邊的蘇菲。
  「蘇菲小姐?那個,我……」
  「就讓我們彼此替對方滿足慾望吧,心潔。畢竟……」
  「畢竟?」
  「……畢竟,這是我們兩個身為」人「的最後一個晚上了喔。」
  注意到心潔露出求助眼神的蘇菲隨即微微一笑,接著動手將心潔按倒在地上,並且引導心潔的一隻手握住自己身上的陰莖,同時伸出另一隻手輕握心潔身上的肉棒∼然後,兩女就在濃烈的舌吻中,互相套動著對方的陰莖。
  在全場此起彼落發出的各種喊叫聲,以及由於肉體相互碰撞而發出的「啪啪」聲交替的,這個充滿了濃厚情慾香氣的空間中,對於正沈醉於其中,不停地輪替著面前的對象、進行著各種各樣的性愛姿勢,只為了要滿足一發不可收拾的「慾火」的眾女而言,這個只有在「慾望公寓」裡面才會發生、恐怕也只有在成人情色電影裡才有機會看得到的,充滿香艷淫靡的「婚禮亂交之夜」,似乎還長得很呢。
  【角色資料】
  姚心潔(30)
  英文名:Domina暱稱:潔兒(犬名)
  身高:171公分體重:55公斤三圍:36E-24-36和若蘭同樣是自由攝影師,不過拍攝的照片類型差異卻很大。雖然入行的資歷比起若蘭還要久,但卻也因為獨來獨往的「獨行俠」個性,加上拍了許多具有高度爭議性的照片、或是各界名人的不雅走光照,並且自高價收購這些照片的八卦媒體手中獲得豐裕收入,因而長期背負著「狗仔女王」的惡名,以及無數最後都能僥倖脫身,從未因此真正吃上官司的前科。
  於擅自闖入吳家想偷拍婚禮的過程中,遭到事先佈置的保全團隊設陷阱圍捕,於抵抗時被擊暈。由於過去曾偷拍過韓韓的裸照,使得韓韓差點在故鄉二度身敗名裂,得知她又再度想闖關偷拍、卻被逮個正著的若蘭,為了替自己的伴侶討回當年受辱的顏面,立即強烈主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於是就由惠芬展現其拿手的「催眠誘導」設定後續的行動指令,讓心潔在被救醒之後,由警方帶回警局初步詢問筆錄、並且最後獲得吳家撤銷告訴之前,於本人毫無知覺的狀況下,讓身體裡潛藏的性慾逐漸甦醒。
  真正帶給她如同「醍醐灌頂」般的劇烈心境變化、讓惠芬設定的催眠指令效果威力倍增的關鍵,應該是在她終於知道,自己過去一直想要找機會偷拍到不雅照片的對象∼念茵和她的「老婆」思瑩,其實和自己「同樣都擁有雙性體質」這件事開始。而隨著原本並不當一回事、壓抑在心底的「罪惡感」瞬間強烈爆發出來,終於理解自己「過去究竟做出多少蠢事」的心潔,也下定決心追隨蘇菲,成為公寓住戶們的共有「美女犬」,並以「接受全體主人們隨時進行的調教」作為自己唯一「抵付房租」的方式。
  (雖然同樣都擔任「美女犬」,但是蘇菲在出外時卻可以恢復正常姿態,心潔則不被準許獨自出門∼即使能被主人帶出門,也只能透過手腳並用爬行跟隨在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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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章:紅毯的另一邊(完)

  儘管經過了前個晚上的「大戰」,全身上下已經不知道被多少對像留下各種各樣的「痕跡」,但是在室內瀰漫著各種各樣的氣味,窗外已經逐漸亮起清晨曙光的念茵家客廳裡,從疲累而昏睡的狀態中逐漸恢復意識,並且在坐起身之後揉了揉雙眼的,卻是整晚都在脖子上掛著項圈的心潔。
  輕吐出舌尖並舔了一圈嘴唇,反芻著殘留在嘴裡的黏糊餘韻,然後看了一眼在客廳各處,正相互交纏著彼此的肢體,臉上帶著甜美微笑昏睡中的眾女,心潔突然低聲歎了口氣。
  「……怎麼了?」
  「念茵?啊,不對……主人。」
  聽見聲音立即轉頭的心潔,發現站在自己後頭的,卻是早已起、並且進入浴室稍作盥洗的念茵,連忙撐起還有點酸軟、似乎沒能從前晚累積的疲累中順利恢復過來的肢體,恭敬地跪趴在念茵面前,接著噘起嘴逐一親吻她雙腳上的每根腳趾。「對不起,心潔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說出口的感慨,沒想到發出的歎息聲音太大,吵到您了。」
  「沒關係啦,反正我們兩個現在都已經距離這麼近。況且對我們而言,昨晚婚禮之後的」敦親睦鄰「活動,只算是讓你有機會提早進行」實習「而已,你也還沒正式被我們」認可「為母狗。」
  念茵微微一笑,從心潔隨後捧上的雙手裡,拉起另一端仍繫掛在心潔項圈上的鏈子,牽起她一同走進浴室,隨後把鏈子的另一端掛在牆壁上凸起的掛勾上頭,接著轉身對著跪坐在地、擡起頭望向自己的心潔露出微笑,指了指自己由於「晨間勃起」這個自然反應,正矗立在心潔眼前的陰莖。「想要嗎?」
  「想……想要。」
  如此回答的心潔瞬間滿臉通紅,接著低下頭去。「心潔想要……念茵主人的肉棒。」
  「哼∼嗯,就這樣?」
  「……請主人,隨意……使用心潔的賤嘴。」
  在念茵露出的惡作劇表情裡,心潔低下去的頭可說是越垂越低。「能用嘴巴替主人清潔肉棒……是心潔的榮幸。」
  「好了啦,剛剛只是在逗著你玩的,瞧你委屈成這樣。來,好好享受吧。」
  念茵終於忍不住大笑,允許已經擡起頭看著自己的心潔可以張開嘴巴,接著把自己的陰莖緩緩放進她的嘴裡,配合心潔前後擺動的腦袋反覆扭腰∼然後,哼著不知名曲調的念茵,接著舉起右手取下掛在牆上的蓮蓬頭,左手則扭開旁邊的水龍頭,並且仔細調整水溫比例與出水量大小,就這樣開始進行每天清晨必定要來一次的「早晨淋浴」。稍後,念茵拿起洗髮精並倒出些許在手中,好「順便」替眼下就跪在自己面前、正閉上眼睛埋首於口交過程的心潔洗頭髮。
  「念茵姊早安……啊啦?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晨浴也可以搞出這麼奢侈的享受啊?」
  接著進入浴室的,正好就是也準備要和念茵來一次「鴛鴦浴」的思瑩。「看起來您正忙著呢,似乎需要我幫忙什麼事?」
  「你來得正好,思瑩∼」
  看見思瑩露出的好奇表情,念茵隨即拿起沐浴乳並倒出些許在手上,接著以一個短拋將沐浴乳直接拋給思瑩。「幫我個忙,替心潔順便洗洗身體。」
  「……嗚?」
  「我可沒同意你為了表示抗議而停下工作喔,心潔。更何況,這是屬於你本應得到的」獎賞「。」
  念茵把手中的沐浴乳直接抹上身,另一隻手則輕輕按著正含住自己的陰莖、卻露出訝異眼神想擡起頭表示意見的心潔,同時透過浮現紅暈的臉頰,對思瑩露出一抹淺笑。「思瑩,接下來就真的要麻煩你來幫忙羅∼我想你也看得出來,我現在可空不出手幫她洗澡。」
  「好好好。我正好也想試試看,讓心潔客串另一個工作。」
  思瑩忍不住也對念茵回以微微一笑,帶著沐浴乳來到心潔身邊蹲下∼接著,思瑩動手把沐浴乳倒出不少量在手上之後,隨即不客氣地就將這些沐浴乳全抹上心潔的軀體,然後就像是在替寵物洗澡一般,仔細搓揉著心潔的全身上下各處。
  只不過,由於浴室的門在思瑩打開之後,並沒有被順手關上的關係,導致原本在客廳各處正睡得東倒西歪的眾女,最後還是被從浴室裡面發出的,由各種嬌喘和喊叫聲編織成的另類「鬧鐘」叫醒,聽出端倪的瑜瑾,甚至還急匆匆地拉起仍在睡眼惺忪的月珊的手,跟著進浴室裡「湊熱鬧」去。
  中午過後,美月與參加婚禮的彌彌等賓客紛紛向念茵告辭,鄰居們也各自回到家裡。這時候,念茵卻注意到就在門口玄關處來迴繞圈爬行,似乎拿不定什麼主意的心潔。
  「如果你想回家的話,現在就可以直接起身開門走出去。」
  「咦?」
  「畢竟你昨晚已經親眼看到、並且也親身體驗過,這幢公寓的住戶們每天享受著的淫亂生活。」
  已經把內衣褲穿好、正準備拉起長褲的念茵立即微微一笑,至於正在穿上內衣褲的思瑩與蘇菲,也在聽到聲音的同時轉過頭來。「雖然唯一可惜的是,沒有什麼」間諜照相機「、」影音筆「之類,可以讓你留作存證的工具……但我覺得神通廣大如你,應該也有辦法拿這個來大作文章吧。」
  「不、不是的,並不是這樣的,主人……心潔是很想回家沒錯,但卻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被嚇了一跳的心潔連忙正襟跪坐,然後彎下腰低頭跪伏在念茵面前。「其實是這樣的,心潔想回家一趟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要把自己的所有身份證明文件拿過來,然後當著各位主人們的面前……放一把火通通燒掉。」
  「燒掉?需要這麼誇張?」
  「心潔覺得必須要、也只能這樣做,才能作為過去的」狗仔女王「邱心潔已經」死去「的證據。」
  再次擡起上半身的心潔說到這裡,接著卻忍不住低下頭。「這是……心潔所能想到的,可以在這裡永遠成為母狗的辦法……」
  「念茵姊,要不是心潔剛剛主動提起,我幾乎忘了還有這個最麻煩的」燙手山芋「要解決。」
  思瑩立即恍然大悟,隨即看著也想到同樣一件事,一時若有所思的念茵。「我在想,心潔能否如願成為公寓住戶專屬的」美女犬「,恐怕這個問題才是最大的關鍵吧。」
  「照我的看法,不如把這個麻煩問題先放到後頭去,針對」可以馬上處理「的部份優先進行處理。」
  蘇菲笑了笑。「這樣吧,就讓我和其他現在沒事的鄰居也幫點忙,先陪同心潔去她家整理東西∼至於心潔剛剛主動說出口的,想要讓自己」完全消失「的希望,就等到向夫人當面報告過之後,經過全體住戶開會討論,再來做定奪吧。」
  「……嗯,這樣也好。那麼就依照蘇菲的提議,待會我們就找其他鄰居一起過去幫忙出點力。」
  「瞭解∼我先去地下停車場準備。」
  換好衣服的思瑩隨即走向門口旁邊的對講機,和樓上鄰居們逐一取得聯絡的同時,蘇菲拎起放在餐桌角落的鑰匙,準備走向直通地下停車場的室內運貨電梯門口。
  這時候,原本跪趴在門口、這時已經趕忙將散落放在沙發上的衣服穿上身的心潔連忙隨後跟來,並且向蘇菲深深鞠躬。
  「那個……蘇菲主人,非常謝謝您。」
  「這時候你要感謝的並不是我,而是念茵主人。」
  蘇菲微笑著搖頭,對心潔指了指也來到電梯前的念茵。「老實說,和念茵主人、思瑩主人同住在公寓裡的我,原本應該要和剛剛的你一樣,在房子裡只能用雙手雙腳趴在地上爬呢。」
  「蘇菲,那是因為你現在還是領我家薪水的」保鑣「兼」司機「,所以你才享有這個豁免待遇。」
  手中拎了幾雙高跟鞋、並且將其中兩雙分別遞給蘇菲和心潔,自己也隨後套上高跟鞋的念茵立即露出微笑,順手按下電梯控制盤上的「往下」按鈕。「況且,如果真的把一個像蘇菲你這樣」色藝雙絕「的金髮波霸美女當成母狗來養,我不被大媽臭罵」暴殄天物「那才真的有鬼。」
  「好主人啊,我只希望能夠有那麼一天,可以聽到你親口說出:你曾認真考慮過,關於」把蘇菲當母狗來養「的事……哪怕最後你覺得沒辦法實現,只能對我說」抱歉「兩個字也好。」
  已經癟起嘴的蘇菲歎了口氣,然後在電梯車廂門打開的同時,與心有慼慼焉地點點頭、內心想著「自己能不能也像這樣」的心潔,跟隨著已經忍不住哈哈大笑的念茵進入電梯。
  中午過後,帶領著公寓全體住戶,來到自己「目前」的住所∼位於濱海地區,採取南歐風格設計的獨棟式花園小別墅∼的心潔,正準備拿出感應式磁卡刷開門鎖的時候,回頭卻注意到除了思瑩以外,包括念茵在內的公寓眾住戶,對於自己住在這樣「無論哪方面都所費不貲」的地方,臉上全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心潔?從這幢別墅的規模看來,過去你靠偷拍各種照片累積了不少財富呢。」
  「以前我透過偷拍照片所累積的收入,只是維持這間房子正常運作的其中一部份而已,思瑩主人。」
  心潔笑了笑。「至於其他的部分……還是多少要靠些」額外收入「來貼補。」
  「額外收入?」
  「畢竟我過去為了自己的工作需要,總會有段時間長期不在家。所以,過去我也曾經透過類似」日租套房「的形式,把房子租給拍攝AV影片的廠商,讓他們當作」攝影棚「來使用。」
  心潔擡起頭,看了一眼來到身邊的思瑩,接著聳聳肩回以苦笑。「雖說那些廠商多半是透過仲介居中牽線,和我聯繫洽談租賃相關事宜,而仲介也不知道,這間屋子的主人就是惡名昭彰的」狗仔女王「。不過……」
  「不過?」
  「等到過了今天之後,我想我就不會∼也不需要再找什麼藉口回來這裡了。」
  解除門鎖,收回磁卡並推開門扉的心潔停頓了片刻,嘴角突然浮現出微笑。「我已經做出決定,要讓過去那個令大多數人厭惡,專門拍攝各種爭議畫面斂財的」狗仔女王「,將以最醜陋的方式,正式消失在世人眼前。」
  「……最醜陋的方式?」
  「對於屢次牽扯進爭議事件的我自己,和過去那些因為我偷拍的照片而導致醜聞纏身,已經恨我入骨的受害者來說,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麼更好的方式,能比讓他們親眼看到」「狗仔女王」自己的醜聞「來得有效而直接。」
  心潔微微一笑。「比方說,在房間裡把自己用繩索綁起來,然後在事先調整好角度與位置的攝影機、數位相機鏡頭前,使用各種輔助道具表演自慰,然後把儲存下來的影像經過編輯剪接,燒錄成影片或影像檔案,分送給各個曾經合作過的八卦媒體,讓他們直接拿出來爆料……諸如此類的。」
  跟著心潔隨後進入別墅的念茵、思瑩等人,隨即開始分頭整理起放在別墅各處房間裡面,可以大概分類為「需要」與「不需要」跟著心潔的東西(其實就心潔自己的觀點來看,今後她仍會「需要」用到的東西,恐怕也並不多)∼就在這時候,偶然注意到某件事情的惠芬,連忙把眾女全找過來,接著要她們一起看自己剛發現的「某件東西」:心潔自用的高級筆記型電腦。
  「咦?難道說,這個就是……」
  「你們在看什麼影片啊……喔?」
  注意到念茵動了動滑鼠,開啟並播放某個儲存於光碟裡的影片檔案,看到影片內容的眾女同時露出吃驚表情的這時候,心潔也湊了過來看了一眼螢幕∼正在筆記型電腦的螢幕裡播放的,卻正是與稍早思瑩聽到過的「比方說」內容完全一致,全身脫光光的心潔使用繩索,將只穿著一件三角褲的身體與手腳分別綑綁起來,並利用各種各樣的輔助道具,模仿日本的某個「特殊系列」AV影片內容,在鏡頭前現場表演自慰的完整自拍影片。「哎呀,沒想到你們居然找到了呢。」
  「你還好意思在那邊偷笑啊,大笨蛋。我覺得,你現在唯一該慶幸的是:還好你當初在自拍這些影像的時候,沒有因為」一個不小心「發生的」意外事故「,而讓看到影片的觀眾知道你是怎麼有辦法,可以把自己」活生生玩到死「。」
  癟起嘴的念茵立即對心潔回以苦笑,接著從這個收錄不少影片檔案的資料夾裡,還找到了心潔以其他各種不同類型的裝扮(當然,最後這些衣裝也必定被脫了個乾淨),在屋子的各個角落(甚至還有大半夜跑到屋外自拍)拍攝的,主題都是「自縛與自慰」的自拍影片∼但是緊接著,念茵卻注意到一件事:在這個用來收錄自拍影片的資料夾裡面,有個名為「告白書」、長度也稍短的奇特影片檔案。「這個又是?」
  「那個……念茵主人,還不可以!那個影片只不過是在很久以前,心潔在測試剛入手的新型數位攝影機的時候,由於一時好玩而試拍的東西……別看啊!」
  沒理會心潔立即變了表情,做出向念茵雙手合十懇求的阻止動作,念茵點了兩下滑鼠,當著眾女面前開啟這段「告白書」。而在這段影片開始播放,於螢幕上出現影像的同時,心潔則是害羞地以雙手遮住自己的臉,似乎對於接下來的影片內容感到相當不好意思。
  這段影片一開始出現的,雖然還是保持著一絲不掛、只綁了繩子的裸體,並且跪坐在鏡頭前的心潔,但是接下來心潔開始對鏡頭做的事情,卻讓看到影片的眾女,全忍不住同時往心潔的方向瞄。
  「接下來要呈現的這段影片,是……同時擁有」臭男人的肉棒「和」賤女人的髒屄「於一身,卑賤、好色、下流的重度變態M母豬∼心潔,對正在看著這段自拍影片的、高高在上的各位主人們,發自內心的真實告白……」
  這段無聲地出現在影片底部,似乎是透過編輯軟體後制加上的字幕,正是讓眾女忍不住轉頭往心潔望去的主因。「請各位主人盡情欣賞,這是壓抑在母豬內心深處,等待著主人來實現的慾望。」
  「喔∼喔∼原來是因為拍出這樣的內容,你才不想讓我們提早看到吧?」
  念茵點了滑鼠按下「暫停」,接著轉頭望向已經被思瑩輕輕揪下雙手,這時早就臉紅得不敢擡起頭,尷尬得不知如何回答的心潔。「但是,拿現在播放的這段自拍影片,和其他你以前拍過、我們剛剛也看了一些的影片相比……我倒覺得,其實」拍得還不錯「啊,心潔。我想,你也應該利用現在這個機會,重新看一次自己拍的這支影片,順便透過你的」專業角度「告訴我們:你覺得當時有哪些地方沒拍好。」
  「可、可是,主人……」
  「你就換個角度想嘛:以後就要住在一起的我們,搞不好都能有機會掌鏡,在公寓裡拍攝類似像這樣子的火辣影片,拿來代替需要動筆或照相機的」交換日記「,並且定期和鄰居好友彼此交流分享。要是這時候少了你這個有經驗的」指導老師「在旁邊指導我們,那怎麼行?」
  思瑩接著哈哈一笑,至於似乎也真打算著「日後找到適當機會,就在公寓裡試試看」的眾女,則是默契一致地猛點頭,表示同意思瑩剛剛提出的意見。「那麼,就讓我們繼續看下去羅?」
  「……好的,如果各位主人不嫌棄……的話。」
  思考片刻,覺得思瑩說得也有道理的心潔,最後也輕輕點頭表示同意。
  既然得到心潔自己點頭許可,加上眾女一致豎起拇指表示「讓影片繼續播放下去」,於是念茵再度點了兩下滑鼠,讓影片恢復播放狀態。
  「這是……母豬胸前的兩顆奶子,以及因為被主人的雙眼看著,而自己硬挺起來的……奶頭。」
  隨著攝影機的鏡頭往正下方略為移動,在畫面裡出現的,是心潔自身擁有的、一對和在場眾女相比並不遜色的巨乳,以及被顏色較深的乳暈包圍著,已經明顯變得硬挺、正隱約滲出奶汁的兩顆乳頭∼緊接著出現的,卻是心潔分別拿著兩枚震動式乳首夾(在這兩個夾子下面,分別垂掛著一枚長條型的線控震動跳蛋)的雙手。「除非獲得主人的允許、讓母豬可以將奶水分享給主人,母豬都將使用這兩個夾子,把兩顆十分敏感的乳頭緊緊地夾住,不讓母豬只為了主人而儲存的奶水隨便浪費……」
  夾住乳頭並鎖緊螺絲,確保兩枚乳首夾不會鬆脫之後,影片裡的心潔又拿出較短的繩子,在自己的雙乳上面纏了好幾圈,將兩顆大奶子硬捆在一起之後,才在雙乳擠出的「事業線」上方,徐徐插入用來控制乳首夾、已經開啟電源的控制器,並且加上一個蝴蝶結。
  緊接著,攝影機的鏡頭又往下挪動∼這次拍攝的位置,則是由於兩腿(分別併攏的大小腿,已經事先以繩索捆在一起)往外展開,因而得以一覽無遺的陰莖與外陰部,以及正持續緊縮著的肛門菊穴。
  「這裡就是母豬最想貢獻給主人隨意使用,並且對於能被主人盡情糟蹋充滿感謝的地方:包括母豬的變態陰莖,還有無時無刻發癢、想被用力操干的賤屄,和用來排泄各種骯髒東西的屁眼。」
  字幕浮現的同時,心潔出現在鏡頭裡的雙手,已經拿出兩樣東西∼包括一顆粉紅色的線控跳蛋,以及一小捆米黃色的「紙質遮蔽膠帶」。然後,影片裡的心潔拿出遮蔽膠帶,將緊貼著龜頭的線控跳蛋連同陰莖纏了好幾圈,讓綁在一起的跳蛋與陰莖得以被固定住,最後才打開電源開關,順手將跳蛋的控制器插在腰間的繩索上。「……母豬很清楚,自己的骯髒肉體只能被主人隨意使用,主人也不會允許母豬在主人沒出現之前,使用母豬的雙手暫時滿足自己……所以,母豬將如同主人現在所看到的一樣,把母豬身上的變態陰莖和跳蛋綁在一起,做好隨時等待被主人恣意踩踏的準備。」
  在接下來的字幕出現於畫面下方的同時,心潔的手上已經分別拿著兩樣東西。
  「母豬知道,主人您應該並不會就因為這樣而滿足,而是想看到更多在向主人告白之後,自己卻爽得忍不住翻白眼的母豬……所以,母豬將順從主人您的心意,把這支電動假陰莖與串珠,分別放進母豬的賤屄與屁眼,並用繩子固定起來∼為了讓母豬可以長久等候與忍耐,直到由主人您日後親手替母豬將之打開,盡情享受母豬向主人貢獻雙穴的那一天。」
  隨著字幕如此述說,影片裡心潔的雙手已經動了起來∼分別拿起串珠與開啟電源的電動假陰莖,依序插入肛門與肉穴。然後,心潔又拿出另一條繩子,在露出於身體外頭的電動假陰莖與串珠的後半段各纏上兩圈(做為固定不使鬆脫之用),然後把剩下的繩索重新拉起、固定於腰際,最後搖動兩下身體,確定不會意外脫落,這才讓鏡頭往上擡起,讓自己這時已經浮現出兩抹潮紅、嘴角口水直流的癡呆表情,完全於畫面中一覽無遺。
  也就在這個時候,眾女發現正在心潔脖子上戴著的,並不是常在公寓住戶們身上看到、使用頻率也不算低的「箝口球」,而是一組內外兩邊都有固定式假陰莖,只有長度不太一樣的黑色「雙頭龍」口枷。
  「母豬的一切都只屬於主人,不只是下面的兩張」嘴「,就連上面的」嘴「也一樣。所以,母豬將會以這組」雙頭龍「將自己的嘴巴暫時封印,等候主人您隨時給予母豬的命令……與賞賜。」
  在字幕接著浮現的同時,影片裡的心潔已經恭敬地捧起雙頭龍口枷,吐出濕潤的舌頭反覆舔舐著「雙頭龍」比較短的部份,然後在緩緩閉上雙眼回味的同時,將雙頭龍口枷套在自己的臉上、並調整鬆緊度避免脫落∼心潔接著拿出來的,則是一個全黑色的特製遮光眼罩,和用來勾住鼻孔並往上拉起,讓自己變成「母豬」的鼻勾。「……然後,母豬為了迎接主人您的隨時到來,特別選配了眼罩與鼻勾,作為母豬臉上唯二的」臉部化妝「∼這是母豬自己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合乎母豬身份的裝扮。」
  把戴上眼罩、拉起鼻勾這兩個工作都做完,影片裡的心潔最後小心地對著攝影機鏡頭躺下,接著將雙手伸到背後掙扎了幾下,讓雙手手腕得以套進事先於背後弄好的繩圈裡綁緊。隨後,心潔靠著辛苦努力踮起、勉強還能動彈的腳趾,支撐住正面對著鏡頭拍攝的下半身,讓自己矗立於鏡頭前的陰莖,隨著震動與抖動來回搖擺,並在各項震動裝置進入「最大輸出功率」狀態帶來的強烈震動中,放任動彈不得的身軀劇烈顫抖,同時透過幾乎遮住半邊臉的雙頭龍口枷,發出音調嗚咽不明的連續喘息。
  「以上,就是」淫蕩母豬「心潔發自內心,對各位主人做出的卑微告白。母豬在此懇請各位主人:若母豬日後有機會能與主人相遇,請主人儘管教訓這只淫蕩的母豬,並隨意賜予母豬任何處罰,作為給予母豬的獎賞與褒美。同時,卑微的母豬在此也懇切希望:藉由母豬唯一能呈獻給主人的,這充滿了淫亂與變態於一身、縱使傷痕纍纍也能甘之若飴的肉體,可以帶給主人至高無上的滿足……」
  在作為結尾並替影片畫下句點的這段字幕,出現於螢幕上的同時,已經完全陷入狂亂狀態、並且稍後迅速達到高潮而癱軟在地板上的,「母豬」心潔的狼狽模樣,也逐漸淡入一片漆黑之中。
  「那個……是不是心潔拍的那段影片內容太過骯髒,傷了各位主人的眼睛?」
  注意到全場瞬間回以一片沈默的心潔,在戰戰兢兢地提出這個疑問的同時,卻注意到念茵突然拿出貼身攜帶的、附加一串長鏈子(可以當項鏈使用)的銀色隨身碟,並且將打開保護蓋的隨身碟插入位於筆記型電腦側邊的外接插槽,把心潔儲存在電腦硬碟裡的所有自拍影片轉到隨身碟上。「念茵……主人?」
  「我想你在往後的日子裡,最需要的」心靈依靠「應該是這個。」
  起身的念茵微微一笑,就在眾女默契十足、一致發出的鼓掌歡呼聲中,親手將這條「項鏈」掛在心潔的脖子上。「雖然我得老實說,心潔∼如果我們能夠更早點知道,私底下的你和我們喜歡的」嗜好「其實都一樣的話,那麼我們也就不用那麼大費周章地,利用你在婚禮當天,於我家的花園裡被圍捕的保全打暈的時候,讓惠芬趁機對你搞出什麼」催眠控制「之類的把戲了。」
  「這……比起聽到出自主人您金口、給予」母豬「心潔的無上讚美,心潔其實更希望著,能被看完這段影片的各位主人狠狠地痛打一頓呢。」
  被念茵這麼一誇讚,反而讓拍下這些自己主演的影片、也第一次讓其他人看到這些影片的心潔自己,立即覺得相當不好意思,只能當著露出微笑點頭的念茵面前舉起雙手,輕撫並緊握著貼近胸口事業線的這枚銀色隨身碟「鏈墜」。「而且心潔認為,主人日後應該也很需要這個,作為調教心潔成為終身母狗的最佳武器……」
  「我們可捨不得啊∼」
  「咦?」
  「特別是如果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像你這麼誠實面對自身慾望、也乖乖坦白的」母豬「,因為受到某些變態爛主人施予的無厘頭處罰,而讓你這身細皮嫩肉飽受皮開肉綻之苦的時候。」
  注意到思瑩對自己輕輕點頭的惠芬,立即微微一笑,並且接在心潔後面開口。「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我們現在都已經知道,心潔早就和我們一樣,擁有不能說出去給外界聽到的」共同嗜好「……我這時倒有個想法,或許可以讓心潔想要藉機」埋葬過去的自己「的這個小心願,能夠順利達成。」
  「阿姨也想到個點子,但不知道阿姨自己想的這個點子,是否和惠芬想出來的主意一樣。」
  美緒笑了笑。「阿姨聽說過,以前有個在國外還算小有名氣的亞裔脫衣艷星,曾經於抵達這裡進行短期訪問的時候,就曾經無視於週遭旁人的異樣眼光,讓身體光溜溜地在大街上」快閃「出現過。」
  「阿姨,我也記得那件新聞。當時光是那位艷星讓人感到突兀的」裸女逛大街「舉動,就已經在本地的新聞版面上,鬧哄哄地喧騰了好一陣子。如果現在換成是」M女逛大街「的話,想必會更讓街頭為之騷動吧。」
  韓韓立即接話。「唯一的問題就是……心潔的人身安全。」
  「俗話說」辦法是人想的「,我就不相信我們這些」臭皮匠「想不出什麼好方法。」
  念茵走向放著筆記型電腦的桌邊,順手把筆記型電腦的螢幕蓋上,然後轉身面對望著自己的眾女。「但在想出最完美的計畫之前,我們還有正在進行的,心潔的」搬家「工作要先完成∼在搬完之後,我們應該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傷腦筋。」
  時光飛逝,很快地就過了半年。
  當惡名昭彰的「狗仔女王」心潔,突然以「全裸自縛」的姿態,出現在人潮擁擠的鬧區街頭,並且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場表演自慰的消息一傳出,馬上就讓各路媒體與社會輿論像是炸開了鍋一樣,幾乎花了將近整個月的時間,集中焦點在討論(與批評)心潔的異常行為上∼不過,由於某些特殊情趣玩具(像是外表接近膚色、內部卻是空心的穿戴式假陰莖)適時提供的掩飾,導致當時根本沒人發現、注意到心潔其實也擁有雙性體質。
  隨後,被送入某教學醫院進行精密檢查的心潔,也由於被該醫院的精神科權威名醫親自診斷、檢定為「由於精神與肉體均受到嚴重刺激,而導致心神重度喪失」的狀態,讓許多原本要透過司法程序,對心潔提起「妨礙秘密」訴訟的律師與被害人,也因為法官提出「依照被告現在的精神狀況,已經無法正常進行審判程序」的見解,導致這些進行中的官司,最後都被迫不了了之,以「不起訴」作為偵查結果。
  至於過去曾經和心潔有過或多或少的接觸與交易,也曾靠心潔提供的照片大賣的各家八卦媒體,雖然也都到念茵以不具名方式,分別透過快遞寄送到辦公室,內容收錄心潔過去在家裡自拍的,所有關於自縛的影片與照片的光碟(至於那段「驚嚇度破表」的「告白書」,則由於念茵希望作為「最珍貴的寶物」送給心潔保存,不在光碟收錄之列),則因為「無法從影片裡面擷取的畫面內容,確認是否為心潔親自拍攝的影片」,加上不願意在輿論已經炸開了鍋的這時候,因為這張光碟片而搞得自己染上一身腥,於是不約而同選擇了「假裝沒收到」,或是「沒聽說過這回事」的掩耳盜鈴手段∼據說,後來有AV廠商順利取得這張光碟片,並且花了點時間在心潔臉上打馬賽克遮掩,才改以「地下管道流出,某知名人士的極機密自拍」的標題,透過網路低調銷售。
  正當外界對於以裸體自縛的姿態「快閃」出現於眾人面前、接著卻又像陣風一樣神秘消失,被宣告「永久心神喪失」的心潔「現在到底去了哪裡」這點,感到好奇與疑惑的同時,在矗立於市郊區、鄰接山丘的大片綠意中,卻隱密到只有住戶(與少數親友)才知道確實地點所在的「慾望公寓」裡,則有只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臉上配戴著黑色「棒狀口枷」、以及將鼻子扯起往腦後拉的銀色鼻勾,肛門裡插入一支透過屁股搖擺動作的控制,進行不規則扭動的毛茸茸「尾巴」∼肛門調教棒,兩手掌與兩腳掌用可愛造型的爪型保護套包覆、膝蓋也套上防止摩擦的護膝,彷彿像是真正的「大型犬類」一般,正透過手腳並用的方式,在公寓外的廣大草坪上,敏捷而歡悅地來回「奔跑」著的黑髮美女犬。
  掛在這頭「美女犬」脖子上、已經事先取下鏈條的紅色真皮項圈上面的,是一個銀色的小狗狗造型金屬名牌,上頭烙印著以細緻筆劃寫下的「潔兒」兩字。
  實際上,被取名為「潔兒」、僅靠膚色開襠絲襪(當作「上衣」來穿)與連身露乳開襠貓裝,組合為另類「毛皮」的這只「人型美女犬」,就是在惠芬暗中幫助之下,透過於「瓊芳」診所進行的美體整容手術、與服用「提高性慾」的藥物的雙重影響,不僅面貌稍有改變,兩臂與雙腿比以前精實而充滿力量,擁有「巨乳、柳腰、豐臀」的身體曲線更加凹凸有致,就連原本生長於兩腿間的陰莖,也比以前更加粗壯,並常時保持在彷彿發情般的勃起狀態,也因而如願成為第一隻「雌雄美女犬」的心潔。
  於廣大的草坪上來來回回跑了好幾十圈、偶而也趁著跑過頭煞車時發生的「打滑」狀況,順勢在草地上翻來滾去,重新起身之後、又繼續四處亂跑的潔兒,於注意到遠處出現的、兩個一高一低的人影,正緩緩走向公寓門口的同時,隨即轉變方向往人影直接跑去。
  「汪、汪!」
  「潔兒別緊張,是彌彌姊姊和西施喔。」
  停下腳步的人影立即露出微笑,接著彎腰伸出手,輕輕撫摸潔兒擡起的腦袋∼正是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風衣外套的彌彌,以及全身包裹在鮮紅色的拘束套裝底下,被彌彌以手中的鏈條牽著低頭爬行,臉上戴著鮮紅色箝口球的女犬:雅惠(西施)。「西施,向潔兒打招呼。」
  「嗚∼汪。」
  聽見彌彌的命令,由於戴著箝口球,無法抑制住嘴角流出口水的雅惠也立即擡起頭,讓臉頰向湊近自己的潔兒靠近,然後兩隻「女犬」先彼此交互磨蹭對方的臉頰,接著輪流吞嚥從對方嘴角往下流出,滴入自己口中的唾液,作為向彼此問好的表示。
  「……潔兒,念茵她們都在家裡?」
  「汪!」一個用力點頭。
  「可以麻煩你帶姊姊和西施進去嗎?」
  「汪……嗚?」
  「姊姊和西施不是這裡的住戶,所以必須要有住戶陪同才能進去∼你的念茵主人這麼說過。」
  彌彌微微一笑,對露出納悶表情望向自己的潔兒解釋原因。「麻煩你羅。」
  「汪∼嗚。」
  發出回答的潔兒隨即往後轉身,對彌彌扭了兩下屁股,示意她們「緊跟著自己」之後,這才帶領她們倆來到設置於一樓電梯廳旁的念茵家門口,接著以蹲坐姿讓自己的身體立起,透過正包覆在爪套下、握起拳頭的雙手,彷彿狗兒抓門一樣交互敲打門扉。
  「是哪只母狗在敲門啊?」
  「汪、汪、汪、汪嗚∼」
  「原來是潔兒啊,看來應該是有客人到了。」
  發出回答聲音的正是念茵。「潔兒,稍等一下,馬上就幫你開門。」
  「汪汪!」
  聽到設置於門扉內側的自動鎖,隨著念茵的聲音發出的解除鎖定聲響,雙手搭在門板上的潔兒這才使力把門扉向內推,帶領彌彌與雅惠進入門裡。
  隨著彌彌和雅惠先後跟著進門、逐漸消失於屋內的身影,被潔兒朝內推開的門扉又再次自動關上。
  在正逐漸爬上天頂的、秋日太陽的溫暖光芒,和萬里無雲、偶有微風吹拂而過的晴朗天空,以及隨著微風吹拂而徐徐擺動,同時發出無數細碎「沙沙」聲的青翠綠意,共同構成的優雅山間風景之中,住在「慾望公寓」裡的所有住戶∼以及與她們保持著「水乳交融」的新關係,同樣對「性愛」這件事抱持著狂熱慾望,只想盡情享受樂趣的女性親友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近身肉搏」。
  或許唯一可惜之處,應該是「從來就沒有人真正知道,這幢彷彿」伊甸園「般令人神往、又充滿了女體神秘的公寓,確實地點究竟在哪裡」這點∼畢竟,除了目前就住在這幢十分神秘而特別的公寓裡面,毫不保留內心深處的慾望,每天隨時都能「透過自己的身體與心靈,感受並享受」魚水之歡「樂趣」的她們自己以外,這幢公寓的存在與否,一直都是個難以解開、也無從解答的謎團。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