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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11-15集 作者:獵槍

【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出版:河圖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優秀教師

  那天,成剛射了之後想拔出棒子,玲玲摟著他不放,嬌聲說:「成大哥,不嘛,放裡面吧。」

  成剛覺得心裡好溫暖,深感玲玲的多情,說道:「我這麼壓在你身上,你怎麼受得了?你會吃不清的。」

  玲玲說道:「你可以讓我在上面啊。」

  成剛答應,來一個翻身,交換兩人的位置,成剛在下面,玲玲壓在成剛身上。兩人的肉體重疊,結合得那麼密切。那根大棒子雖說已經射過了,仍然帶點硬度,留在玲玲的美穴中,體會著高潮後的美感。

  成剛的雙手在玲玲的背上、屁股上撫摸著,誇道:「玲玲,你這身子長得真不錯,不愧是你們學校的第一美女。」

  一提這事,玲玲的俏臉露出笑容說道:「你可別提了。」說起這個,蘭雪意見可大了,她總覺得我搶了她的風頭。這個第一的位置應該是她的,老說我走後門,搶了第一。」

  成剛很輕鬆地說:「弟一第二能怎麼樣呢?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漂亮就是了。」

  玲玲感覺著成剛強勁有力的心跳,聞著他身上男子漢氣息說道:「話是這麼說,但蘭雪可不這麼想。她把我當成頭號敵人,總在跟我較勁。其實我對她一點惡意都沒有,只是她向我挑釁,我氣不過,有時候回敬她一下子。」

  成剛手指在她的秀發上滑動,說道:「蘭雪跟你的年紀差不多,可是在通情達理、了解世事方面,她遠不如你。她總是像一個孩子。」

  玲玲微笑著,吐氣如蘭,說道:「你不要誇我,我會驕傲的。我覺得蘭雪跟《三國演義》裡的周瑜很相似,心眼小,容不得別人比她強。誰比她強,她便受不了。她每次見到我,恨不得吃了我,好像我放火燒了她家房子、用刀砍了她的親人一樣。」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可真了解她,她倒真是這麼一個人。『人無完人』,我們好好教育她,她慢慢就會變成一個像你這麼可愛的姑娘。我們全家人會一起努力的。」

  玲玲呵呵笑,帶動著身體,連成剛的肉棒都感覺小穴在顫。只聽玲玲說:「她只要不拿我當仇人,我就鬆了一口氣。被人家整天當仇人的感覺可不太好,總擔心哪天她會突然發威,拿件什麼凶器把我解決。以前,我是不怕死,可自從咱們相愛之後,我覺得生命特別可貴。我還要陪你走一生的路,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成剛聽得直笑,安慰道:「不要胡思亂想,我看你的身體狀況跟面相,活到八十歲不成問題。」

  玲玲幽幽地說:「八十歲可久了,我都不敢想我八十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樣子可能跟鬼差不多吧。我活到五十歲就行,那時候死掉非常理想,那時候的我應該還是美麗的。」

  成剛望著玲玲年輕紅潤的臉,說道:「你們這些女孩子,想法真特別,想得那麼多,連死也要跟美扯在一起。可是生命太短,畢竟是遺憾的。」

  玲玲又說:「生命不在於長短,而在於質量。」

  成剛嘆口氣,說道:「我有點說不過你。對了,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會選遊泳他眼我約會泥?感覺陸陸的。」

  一提起這個話題,玲玲臉上的笑容沒了,她的臉色一沈,眼中也有了憂鬱。成剛覺得奇怪,說道:「怎麼了,玲玲,出了什麼事嗎?」

  玲玲臉在成剛臉上磨擦幾下,用委屈的聲調說:「我來之前,心情可壞了,想透過遊泳發洩一下心裡的悶氣。」

  成剛關心地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玲玲回答道:「中午我回家,家裡都鬧翻天了。我父親跟我哥又吵起來了,還動手呢。」

  成剛哦了一聲,想不到事情這麼嚴重。他知道玲玲的父親跟哥哥都不是好人,向來為自己所鄙視。然而,他們再不好,也是玲玲的親人。

  成剛問道:「這回他們又為了什麼事鬧翻?」

  玲玲沒好氣地說:「還能是什麼事?不就是為了女人。」

  成剛忍不住笑了,說道:「男人都喜歡女人。老子喜歡,兒子也喜歡,各喜歡各的,吵什麼呢?」

  玲玲說道:「問題是他們看上同一個小姐。昨天晚上,我哥哥先去,跟那個小姐進包廂鬼混,我爸晚一點到,找不到那個小姐就跟老闆發脾氣,老闆告訴我爸是怎麼回事後,我爸憋了一肚子氣回家,等著哥哥回來跟他算帳。但我哥哥這一玩可久了,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去。我爸火了,把他臭罵一頓,威脅他以後不準找這個小姐。我哥問為什麼?我爸說:『那是老子看上的。』我哥不滿道:『我也看上了。作為男人,咱們應該平等竟爭。』我爸火了罵道:『小混蛋,沒有老子哪有你?你這麼不知孝順,我以後一塊錢都不給你。』我哥急了罵道:『老混蛋,我啥時候不孝順你?我再孝順你,也不能把喜歡的女人讓給你。有本事你自己憑能力爭!』我爸氣壞了,伸手給我哥一巴掌,罵道:『小畜生,我白養了你。』我哥捂著臉回罵道:『老畜生,我怎麼成了你兒子。要有下輩子,我要當你老子。』我爸氣得說不出話來,衝過去一頓拳打腳踢;我哥也動怒,跟我爸打在一起,後來又在地上扭打。我看到了,在一旁一勁兒勸、一勁兒喊,哪有人聽我的呀。我生氣就一個人跑出來。想到跟你的約會,就來了遊泳池。」

  成剛笑了說道:「這叫什麼父子?玲玲,你也別生氣了。跟我在一起,該高興一點。」

  玲玲答應一聲,說道:「成大哥,在這個世界上,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我爸和我哥雖說對我也不錯,可是他們都不干好事。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覺得世界美好,生活甜蜜。」

  成剛摟了摟她,安慰道:「我會好好待你的。有什麼難題解決不了,可以打電話叫我,我隨時為你服務。」

  玲玲不禁露出笑容,說道:「還是成大哥好。」說著,在成剛的臉上響亮地親了幾下。

  成剛撫摸著她 ,問道:「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叫你爸跟你哥打起來?難道長得很美嗎?」

  玲玲不層地哼了一聲,說道:「干那行的女人,能美到哪去?有一次我哥帶她出來讓我看到了。論臉蛋嘛,挺一般,比我還差一截呢。不過身材好,個子高,尤其是一對大奶子快趕上哈密瓜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玲玲,你可真會打比方,太誇張了吧?」

  玲玲一臉輕蔑之意,像是看到一堆垃圾似的。她說道:「成大哥,那種女人我一看就嘿心,太下賤,沒有一點自尊,千人騎、萬人摸、亂人操的臭婊子,可我哥卻迷戀得跟什麼似的。有一回,我說了自己的看法。我哥色瞇瞇地笑了,說道:『妹妹,那女的好處你不懂,只有上過她的男人才知道。她的功夫好著呢,能叫男人把命賠上都不後悔。等你以後有了男人,變成真正的女人就明白了。』」

  成剛恍然,說道:「原來那女人的床上功夫好。嗯,這倒特別。可是她們那一行的,床上功夫不好,也沒法子混。」

  玲玲凝視著成剛,問道:「成大哥,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找過小姐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種地方去過,也找過說話的小姐,但我從沒有跟她們幹過那事。」

  玲玲嗯一聲,說:「成大哥,你可得答應我,以後別去那種地方。你去找那些好女人,我不生氣。可是,你要是找那種女人,我可不舒服。」

  成剛笑了,說道:「知道了,我不喜歡那類女人的。男人找那種女人,也太沒用了,簡直把自己歸於廢物之列。好男人應該找好女人,就像我找了你,就好比太陽找到了月亮,皇帝找到了皇后,亞當找到夏娃。」

  玲玲嘻嘻笑了,說:「完全正確。」

  兩人一談女人,成剛便來勁,想到那個風塵女人胸大,不由想起蘭月來。蘭月也是大奶女人,相信奶子並不比那女人差。接著又想起雨荷來。風雨荷的奶子也不小,要是能伸手摸摸就好了。

  他一闔眼,就可以看到那一對顫巍巍的奶子向自己嘴邊移動。這使他想入非非,也使他興高采烈。情緒一激動,自然會引起身體的變化,那根肉棒子不知不覺間又變成小鋼砲。
  玲玲感覺到他棒子的變化,美目發光,含羞地說:「成大哥,怎麼你的玩意又硬起來了?你還想幹嗎?」

  成剛對她笑著,微微扭腰,使棒子在小穴里活動,說道:「它又餓了,當然要吃飽。玲玲,咱們再玩一次吧。」

  玲玲愉快地笑了,說道:「成大哥,你有興趣,小妹即使吃不消,捨命也要相陪。」說著她直起身子,雙手按著成剛的肚子,扭腰晃屁股地動了,兩隻潔白的奶子又像兔子似的跳起來。

  騎在男人身上戰鬥的感覺實在太好,既是肉體上的舒爽,也是心理上的滿足。此刻的玲玲如同一條魚遊進大海,一把火遇到了乾柴,那種快活勁不用多說。雖然說她剛才已經瘋過一陣,可是年輕人體力恢復得快,現在她又能像女騎士那樣顛狂。

  她一邊扭動著、一邊呻吟著,彷彿每一根神經都跳起舞來。她的皮膚多好,泛著溫暖的光澤;她大小適中的奶子狂跳,表明了興奮的態度;她的腰與屁股最活躍,像機器運動。最迷人的當數下面的玩意了,男人的東西夠粗夠長,可是她玲瓏的小穴照樣能把它吞進去,吞了個盡。在她的動作下,大肉棒在小嫩穴裡出出入人,早把那流下的淫水干成牛奶色。

  成剛也來勁了,盡力配合著玲玲的情緒。他猛挺著下體,讓肉棒子以最好的姿勢玩著小穴。那感覺癢癢的、暖暖的、緊緊的,裡面豐富的水更泡得龜頭無比爽快。

  成剛誇道:「玲玲,你今天真熱情,我很喜歡。」

  「不行了,成大哥,我有點累了。做愛也這麼費體力啊!」玲玲呼呼直喘。

  為了省點力氣,她把動作慢下來,並改騎為蹲。原來是胡亂動作,連晃帶轉,現在不了,是直上直下的活動。這樣,就像一張小紅嘴吞吃香腸。成剛看得很清楚,但見水汪汪的兩片肉一張一縮,自己的大肉棒子一會兒出現、一會消失,那情景好玩極了。

  成剛問道:「玲玲,你不行了嗎?」

  玲玲嬌喘著說:「成大哥,我累了,幹不動了。」

  成剛說道:「那麼還是讓我挨點累吧?你只要聽指揮,等著快活就是。」說著讓玲玲起身,側身躺下,上面的一條腿前屈著,這樣,在雪白的屁股間便露出了一條狹長的縫隙。那是多好看的一條縫,粉嫩嫩、毛絨絨,男人都喜歡。

  成剛笑道:「真招人喜歡。」說著跪下來,伸長舌頭舔了起來,從頭舔到尾。

  玲玲浪叫道:「癢死了、癢死了,成大哥,不要逗我了,快乾我。」她舒服得身子直抖。顯然這種方式太刺激了。

  成剛不願她難受,便一手握了一條腿,一手握棒,朝那最有魅力的地方頂去。粗粗長長的玩意緩緩而入,直入到底。玲玲說道:「好脹,脹得真好受。」說著,轉頭朝成剛微笑著,像是鼓勵,又像是稱讚。

  在這種情況下,男人怎麼能不奮勇前進呢?成剛運足力氣呼呼地干著,感覺著她。

  插了一陣兒,成剛抽出棒子,將她的身子一轉變為趴臥,成剛趴在她的身上,溫柔地分開她的玉腿,然後試探著往穴裡插。還好,以這個姿勢也能進去。成剛一邊乾著,一邊感覺著她屁股的柔軟與溫暖。青春的少女自然有她的優勢,跟那些少婦完全不同。

  這個姿勢插不深,但是肉體貼得很緊,可以讓兩人感覺到彼此的熱情。

  成剛插著穴,問道:「玲玲,這一招好不好?」

  玲玲嘻嘻笑幾聲,說道:「挺好玩,但感覺怪怪的。」

  成剛問道:「你吃飽沒有?」

  玲玲回答道:「差不多了,你射了吧。我感覺有點累了。」

  成剛說道:「好,我現在就結束。」

  他將玲玲的身子翻過來,再度壓上去,變為正常式。那根大肉棒子又撲哧插進去,然後毫不留情地猛幹,像是打樁機工作,每一下都很有力量。

  玲玲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成大哥,我又要完了。」說著,小穴開始收縮。

  成剛連忙說道:「等一下,咱們一起完事。」說著,將速度提到極點,啪啪之聲更加響亮。在他狂乾了幾十下之後,後脊梁一麻,便撲撲地射了出來。玲玲也長聲叫著緊抱著他,跟他一起達到高潮。

  玲玲睜開眼,微笑道:「還好,差點死掉了。你的力量可真大,要把我給害死了。」

  成剛問道:「難道你不喜歡?」

  玲玲笑咪咪地說:「我喜歡,我當然喜歡,我最喜歡跟你幹這種事了。每一次心裡都痛快得不得了,每一次離開你都教我留戀好久。」

  成剛聽了高興,說:「我對你也有同樣美好的感覺。」能讓美女快樂是每一個男人的驕傲。

  玲玲蓋上被子,休息了好一陣兒,說道:「成大哥,你知道嗎?小路姐快回來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你怎麼知道?」

  玲玲回答道:「她打了電話給我,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你們的關係那麼好,怎麼會不知道呢?」

  成剛笑道:「哪有你跟她的關係好啊?」

  玲玲狡猾地一笑,說道:「我什麼不知道?我什麼都知道的。什麼時候她回來,我可以跟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成剛眼大眼睛,說道:「真的嗎?你不吃醋嗎?」

  玲玲搖搖頭,說道:「我喜歡你,也喜歡她。只要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快樂,我就很高興。可是,你要是跟我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我就有點不舒服,也許會生你的氣。」

  成剛很響亮地親了她一下嘴,說道:「你真是一個讓人喜歡的好姑娘。」他想像著二女服侍自己的艷福,不知道會有多麼銷魂。哪個男人不希望天下的美女都是自己的,都對自己好呢?小路、小路,她的肉體多誘人,尤其是一雙美腿,簡直可以跟專業模特兒相比。可惜,鮮花插在牛糞上,落到老嚴手裡,究竟不是好事。

  兩人休息片刻便起身,他們穿好衣服,又是風度翩翩的帥哥跟冰清玉潔的少女。他們相互看著對方,心裡頭都覺得愛情之偉大,性愛之美好。

  成剛拉著玲玲的手說道:「玲玲,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去吃東西。」

  玲玲搖頭道:「吃什麼啊,都被我爸和我哥氣飽了。」

  成剛笑道:「那咱們一起去吃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玲玲歡喜地說:「那當然好。跟你在一起,就算吃窩窩頭也覺得好吃,勝過山珍海味。」

  成剛笑瞇得眼睛都要沒了,說道:「玲玲,你可真會說話。」

  他們收拾好了這才先後出門。玲玲跟上次一樣,戴了帽子跟口罩,生怕被人認了出來。玲玲先出來,然後成剛才出來。按說這已經夠小心,可是他們還是教一個人看到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蘭雪。

  蘭雪穿著條粉紅的裙子,留著可愛的瀏海,一張瓜子臉俊俏而白晰,一雙黑亮的眼睛靈活動著,紅唇宜喜宜瞋,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她的整體形象相當不錯,在街上想看到這麼漂亮而動人的女學生並不是易事。

  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上次買包包不成,蘭雪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於是她到處看看,打聽行情,要是遇到中意的,先在心裡記下,打算回頭叫成剛買單。她花成剛的錢並不覺得慚愧,她心想:我是他的女人,他 得對我負責任。我給他愛情與肉體,他給我金錢和幫助,那是應該的。

  就這麼巧,經過這裡的時候,無意中看到成剛的摩托車。儘管相同的摩托車很多,但蘭雪一眼便看出這是成剛的車。她的心可不粗,對那台車瞭如指掌。她心裡感到奇怪,為什麼他的摩托車出現在這裡?難道他來遊泳?沒聽說他喜歡遊泳啊?

  緊接著她就想,難道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嗎?若不是哪還有誰呢?她帶著疑問躲到對面的一棵樹後去。她沒有進遊泳池找人,因為她認為那麼做是傻瓜乾的事,覺得在這裡守株待兔更妥當。於是她打定主意在這兒等,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等得口乾舌燥,幾次都想走了,可是再三考慮,仍覺得不妥。萬一他乾了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呢?我可得留神點。

  等來等去,等到玲玲出來了。別看她喬裝已經遮了臉、蓋了頭,但那沒有用。要知道蘭雪對玲玲的熟悉不下於對自己,她憑著感覺就知道是誰。每個人可以變成各種樣子,但是每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不會變,便何況玲玲的身材改變不了。蘭雪馬上認出了那就是玲玲。

  蘭雪心想:她來這里幹什麼呢?她與成剛有沒有關係?難道說她是自己來的嗎?看著玲玲離開遊泳池走了。過了兩三分鐘,成剛出現在門口,上了摩托車,望著玲玲離開的方向。

  蘭雪一見到他就有點激動,這可是她的心上人吶。她剛想現身喊一聲:「姐夫」,成剛的摩托車颼地走了,騎到了玲玲背後。接著車停了,玲玲上了車後,車子便揚長而去。這使蘭雪的芳心一痛,然後猛地一沈,簡直要哭出來了。

  回到家之後,風淑萍詳細詢問了風雨荷離開時的情景,無限感慨地說:「這孩子真不錯,真有出息。我兄弟家總算出個人物了。」

  蘭花滿面春風地說:「媽,表姐說了,下回來時,還要過來看你呢。」

  風淑萍說道:「好好好,要是特別忙,也不用來了。唉,她什麼時候才能再來呢?這可難說。」她的俏臉上有了憂鬱之色,使人心情沈重。她的美是一種成熟的美,還帶幾許滄桑。

  成剛最關心的當然是風雨荷跟蘭花都談了些什麼。他悄悄問她,蘭花對他微笑,笑得像暖風吹來,又像櫻花乍放,似乎是最幸福的人。儘管成剛幾乎天天看她,也不禁為之心動。

  蘭花也悄聲道:「剛哥,你不要急。晚上我會全部告訴你,包你滿意。」成剛這才高興地點頭,臉上的笑容多了。他心想:我倒要聽聽,雨荷在蘭花跟前說我什麼壞話。藉此也可以知道,她對我「非禮」她所持的態度。

  等到蘭月下班回來,家裡的氣氛又熱絡了起來。為什麼?因為蘭月宣布了一個好消息。

  蘭月向來是一個穩重含蓄的人,不太會把自己的情感表達出來。今天,她一進家門,臉上帶著光榮的笑意,這使大家都感到意外。她滿臉笑容的時候太少,一年說不定只有那麼一次。

  大家見她帶笑意的表情,自然要問。還是當媽的著急,問道:「蘭月,怎麼了?是不是在學校受到表揚?」

  蘭花則問道:「大姐,是不是找到合適的對象了?」

  成剛有意逗她:「蘭月,你這麼開心,嗯,一定是半路上撿到錢。」

  蘭月狠狠地瞪了成剛一眼,眼中帶點瞋怪之色,那樣子很嬌豔、也很嫵媚、很撩人。只見她將手裡拿的書放到桌子上,深吸幾口氣,向大家微笑,然後看著風淑萍說道:「媽,學校宣布我被評為『優秀教師』!我真不敢相信。」

  風淑萍聽罷,笑得露出滿嘴白牙,帶著幾分激動說:「蘭月,你對工作的積極跟操心,早該評為『優秀教師』了。總算是老天有眼。」說著,她的眼中閃著淚光,過去將蘭月的手拉住。蘭月順勢投進風淑萍的懷裡,頭放在母親的胸上。她自己的高胸脯一起一落,顯然也是情緒激動。

  蘭花在旁邊說道:「是啊,大姐,你上班那麼積極、辛苦,對學生又那麼盡心盡力,把所有的精力跟心血都用在學校,學校應當給你這個榮譽,你拿這個榮譽理所當然。」

  成剛望著心上人這麼興奮跟激動,真想上去給她來個擁抱和親吻,以示獎勵。可是有人在旁,只有盡力忍耐。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覺得還是不說吧。他只是用溫暖的目光瞧著蘭月,蘭月有時目光跟他相遇,彷彿又碰出了炙熱的火花。他讀懂了她的心,知道她想幹什麼,她也想撲進他的懷抱,和他一起分享她的快樂跟幸福。

  風淑萍問道:「蘭月,你想吃點啥呢?媽都做給你。」

  蘭月說道:「媽,平時吃什麼,今天就吃什麼,不用特別準備了。」

  風淑萍笑道:「蘭月,今天可是個好日子。你上班以來,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獎勵。說吧,想吃什麼?」

  蘭月想了想,說道:「媽,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你做什麼我都愛吃。」

  風淑萍笑道:「這孩子高興得都不知道吃啥好了。得了,媽就隨便做。」說著,風淑萍圍上圍裙,做飯去了。

  蘭花本來想去幫忙,又怕蘭月藉機勾引成剛,因此她便坐在那兒不動。在此情況下,成剛主動走到屋 外,到院外呼吸新鮮空氣。他在門外的胡同里隨意走著,望望高遠的藍天,看看人家的平房、人家的大院子、人家的柴火堆,心情悠然、欣然而這然。偶爾有幾隻雞或幾隻鴨,或者一條笨狗經過身邊,都使成剛多看幾眼,並發出逗笑的聲音。但這些聲音往往使這些家禽加速跑遠,顯然對他這個農家姑爺不太認同。

  他心想:等我老了的時候,擺脫一切牽絆和束縛,就搬到農村來住吧。這裡真自在、真寬綽,沒有什麼事煩我。

  他想到蘭月的好事,心想:父親的辦事效率真快。早上打的電話,下午就有好消息。可見這個年頭,有後台才是道理。若不幫蘭月,蘭月能如願以償嗎?能使蘭月如此激動的事,成敗也只在人家一句話,權力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覷。人家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的一輩子。

  可是權力這東西有時像蜜糖,把你甜夠嗆,令你留戀忘返;有時又是尖刀,扎你一下子,讓人一生不忘其痛。成剛就比較看得開,從來都不想往官場上混。要知道,憑著他父親的力量,他想當一個不大不小的官也不會太難。可是,他不喜歡官場,這一點跟東晉的陶淵明一樣。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眾鳥相與還……。」這樣的境界多教人迷戀。還有那些美女,也都是他留戀的 對象。人活一生,注定只能選擇一條路,而不能腳踏兩條船或更多的船。

  他出了胡同,上了村里的大路,走了一段之後,又往回走,偶爾可以碰到村里人,他 們大多都認識成剛,知道成剛是蘭家的二姑爺。他們都會對成剛多看幾眼,畢竟是城里人,無論長相、穿衣、表情,跟他們都有所區別。但成剛卻不這樣以為,覺得當城市人不錯,當鄉下人也沒有什麼不好。偶爾鄉下的小姑娘三一一兩兩地經過他身邊,對他自然多看幾眼了。她們看到他時,便竊竊私語,等跟成剛靠近時,又都不出聲了。等走過去之後,又回頭看,小聲議論著,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成剛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在笑什麼,可也知道她們對他沒有惡意,十有八九,還是對自己的誇獎和友好。他這樣的人,在城市裡只能算是中上等,可是到農村來,那可是人中之龍,絕對的一流人物。農村的女人哪個不墜意嫁給這樣的男人?要長相有長相,要風度有風度,要金錢有金錢。要學歷有學歷,一個男人能具備這些優點已經很難得。

  這個時候,又有兩個農村小姑娘經過成剛身邊,她們大約跟蘭雪差不多大,長得不那麼白淨,但身段苗條、眉眼秀氣,額上也有瀏海,一雙黑眼睛帶著純真的光芒。

  她們對成剛特別注意,也小聲議論著。走到成剛跟前時,稍矮的一個突然停下來說道:「成剛,我姐想嫁給你。」說著,一指旁邊高個的那個。

  高個的刷地臉紅了,罵道:「死丫頭,沒事瞎說,看我不撕掉你這臭嘴。」說罷衝過去。矮個的連忙跑,跑出幾步還回過頭喘著氣說道:「我姐都說了,女人得學蘭花姐,嫁人得嫁成剛那樣。」說著,朝高個伸了伸舌頭,沒命地跑了,像一隻機靈的小鹿。後面那個也喊叫著追上去,轉眼間,兩個小姑娘跑遠了。她們的笑聲與喊聲卻仍隱約傳來。

  這時候蘭月來找成剛,剛才的一幕叫她看個正著 。她看著姑娘的背影,帶著幾分醋意說:「成剛,你真不簡單,成了我們這個村里女人心中的夢中情人。」

  成剛本來就心情好,一見她來了,心情更好。他哈哈笑著,說道:「蘭月,這有什麼奇怪?連你都能看上我,更何況是那些普通女孩子呢?」

  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才誇你就驕傲了。我可警告你,不準勾三搭四,當花心蘿蔔。」

  成剛盯著她紅潤的雙唇,說道:「那麼我勾五搭六是允許的了?」

  蘭月臉一冷,說道:「你要是敢,我就遠走高飛,讓你後悔一輩子。」說著,轉身向家裡的胡同方向走去。

  成剛連忙跟上去,嘴上說:「開個玩笑嘛,不至於生氣吧。」

  蘭月回頭一笑,說道:「跟你還有什麼氣可生?快點回去吧,要吃飯了。」

  成剛追上來,跟她並肩走著,轉頭看她將衣服頂成山峰之處,心裡癢絲絲的,真想伸出祿山之爪玩個痛快。但他知道時間與環境都不適合,只有強忍著,嘴上說:「恭喜你,蘭月。我很為你高興。」

  蘭月對他笑著說道:「你幫了我這麼多,我心裡很感激你。」

  成剛搖搖頭,說道:「感謝不用了,我只要你陪我一輩子。」

  蘭月嘆了口氣,沒有說什麼。她知道這種事即使答應了,也未必能做到。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自家門口。

  吃飯的時候,風淑萍少不得對蘭月再稱讚一番,蘭花也為姐姐感到高興。成剛雖然沒說多少話,也為她叫好。他認為以蘭月的所作所為獲得這個榮譽,足天經地義。即使自己不插手,她也應該得到這份榮譽。

  風淑萍望著蘭月,說道:「蘭月,你得了這個榮譽後,學校方面除了獎金和上省城,還有什麼好事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學校說,這兩天縣里的視察人員要來學校視察,順便要讓這次獲得榮譽教師的教師公開上課,教師的親人朋友都可以旁聽。」

  風淑萍滿心喜悅,說道:「這好得很,到時候,咱們全家都捧場。你站在台上講課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蘭花也笑道:「大姐一定是最漂亮、最優秀的教師。」突然想到她跟成剛的事來,不禁有點心酸,那是一種嫉妒心作怪。她雖然不是一個心眼小的女人,但丈夫有了相好,她一樣不怎麼舒服。即使她往好的方面想,或者盡量忘記,終究抹不掉心頭的一塊陰影。她不敢想像,萬一有一天,自己真的看到那個場面,自己能不能接受?現在只能眼不見為淨。

  成剛看著心愛的美女,說道:「蘭月,到時候我們當啦啦隊,幫你鼓掌助威。你一定會很有面子。」

  蘭月的美目看了一下成剛,露出感謝之意,之外還有淡淡的柔情。在旁邊有人的情況下,她是竭力掩蓋心情,她可不願意讓別人看出兩人不尋常的關係來。

  她笑了笑說:「學校要我準備一下,別到時候緊張。但我想我不會緊張,我會好好表現的。」她的俏臉上有了一點得意跟自信,這種表情使成剛一下子想到了風雨荷。那個姑娘可經常出現這種表情,這樣的姑娘往往都是強者。

  風淑萍笑道:「蘭月,緊張什麼?你又不是第一次上課。公開講課時,你只當跟平時上課一樣就是了。」

  蘭月輕輕點頭,說道:「是啊,媽,我也是這麼想。」

  蘭花這時哦了一聲,說道:「大姐,最好蘭雪能及時趕回來。她的嗓門大,喊起來比誰都有效果。再說,她最愛熱鬧了,遇到這事,她一定會高興得連蹦帶跳。她一個人的音量可以抵三個人。」

  風淑萍也點頭道:「是啊,這個小丫頭最喜歡這種場合了。蘭花,等會你打個電話給蘭雪,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保證順利完成任務。」

  成剛見蘭月嬌豔欲滴、笑容甜美,心裡有點癢癢,逗她道:「蘭月,要不要我去做幾面小紅旗來。講到了精采處,我們一起搖旗吶喊。」

  蘭月不禁笑出聲來,說道:「不用那麼誇張吧?這是講課,又不是足球比賽。」

  風淑萍說道:「這主意有意嗯。要是有需要,那就做吧,由媽出錢好了。」

  蘭月笑道:「媽,你也跟著起哄啊,我說過不用了。」

  一頓飯在輕鬆、喜慶的氣氛裡吃完了,每個人心情都相當好。飯後,蘭花真的打電話到蘭雪的學校,好半天蘭雪才接電話,蘭花便把蘭月的好消息告訴了她。出入意料的是蘭雪的反 應並不怎麼熱烈,只是說道:「這是好事,我向她恭喜了。」聲音淡淡的,跟水一樣。

  蘭花不禁感覺奇怪,問道:「蘭雪,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蘭雪長嘆一口氣,說:「可不是嘛,心情不好,簡直壞極了,壞得想找個東西出氣,踢東西、砸東西、咬東西,發洩一下才痛快。」

  蘭花見成剛不在身邊,便低聲道:「蘭雪,你還在生大姐的氣嗎?我這個當老婆的都把這事忘了,你還跟著較什麼勁?得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你若是看中什麼東西,我可以買給你啊。」心想這麼一說,她應該高興了吧。

  哪知蘭雪還是無精打采。蘭雪提高音量:「一姐,不是因為大姐那件事。那件事我也想開了。是啊,你當老婆的都不計較了,我這個當小姨子的還能說什麼呢?我心情壞,不是因為這件事。」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不是因為這個,那是因為什麼呢?是不是功課不好,被老師罵了?還是跟同學鬧彆扭?」

  蘭雪哼了幾聲,說:「你後面這句猜得差不多,我跟我一個同學有不愉快。我一想起她,我就氣得兩眼冒火,恨不得找根鞭子抽她一頓。她太過分、太欺侮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她決鬥。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她越說聲音越大,簡直要把蘭花的耳朵震聾了。

  蘭雪所說的人自然指的是嚴玲玲,蘭雪平常看著她就彆扭,為什麼呢?一山不容二虎啊!蘭雪本來在功課上、相貌上、風度上,都是難得一見的好,哪知道,嚴玲玲也是天生麗質,風度上、功課上都與她旗鼓相當,不時還會超越她,使她當第一校花的希望常常破滅。這使蘭雪時常慨嘆:既生瑜,何生亮。蘭雪最討厭別人搶她的風頭。她可以允許男同學偷看她、暗戀她、意淫她,但不能允許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姑娘強過她,那令人無法容忍。

  這次,她偶然發現玲玲跟成剛從遊泳池出來,又那麼神神秘秘、偷偷摸摸,一看就不像干好事。兩人還共騎一輪摩托車離開,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呢?他們僅僅是認識嗎?還是有那個關係?

  她越想越緊張、越想越有氣,很想當面審問一下嚴玲玲,但她沒有這樣做。心裡有事,情緒怎麼會好呢?她已經懷疑玲玲也是成剛的情人,但也只是懷疑,沒有人證,更沒有物證。至於大姐蘭月,現在看來已經屬於次要敵人,嚴玲玲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出於關心,也出於深厚的姐妹之情,蘭花問道:「蘭雪,有什麼心事只管跟二姐說,二姐會幫你的。」

  蘭雪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幫不了我,你要是真想知道,等我回了家,我再跟你講。」

  蘭花說道:「好吧,蘭雪。那大姐講課捧場這事,你要不要參加?」

  蘭雪回答道:「我自然很想參加,只是不知道時間上能不能趕上。等她決定講課日期,你再打電話給我吧。」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行,沒問題,就這麼辦吧。蘭雪,你也應該學著長大了,別動不動遇到點小事就氣得不得了。人活著遇到不順心的事多了,要是像你這麼氣,以後還不都得氣死了?小妹,聽二姐的,有什麼氣,別放在心上,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什麼事都沒有了。」

  蘭雪嗯了嗯,說:「一姐,我會聽你的話,使勁忘掉自己的愁事。」心想:說得容易,情敵出現了,我怎麼能無動於衷呢?除非我不是蘭雪、我不是人。

  蘭花安慰蘭雪幾句之後,才放下電話。這時候,成剛從房後進來,原來他方便去了。

  他一進東屋,便說道:「蘭花,你在打電話給蘭雪嗎?」

  蘭雪點頭道:「是啊,小丫頭心情又不好了。」

  成剛想起蘭雪的性格,便笑了,說道:「蘭雪是個小氣鬼,愛生氣,就像個小孩子。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用不著放在心上。」

  蘭花露出溫柔的笑容,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靠近蘭花,拉著她的手坐在炕沿上,說道:「對了,雨荷都跟你說什麼了?」

  蘭花跟成剛對視著,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都挺瑣碎的。你愛聽嗎?」

  成剛溫和地笑著,說道:「自然愛聽。你們一定談到我了吧?老實交待,都說我什麼了?」

  蘭花瞇了一下眼睛,一副回憶的表情。半晌才說:「她跟我講了不少她跟她媽在外面生活的事,挺讓人心酸。至於你嘛,我們倒是真的談到了。她主要問我覺得你這個人怎麼樣?」

  成剛不禁警覺起來,說道:「那你怎麼回答?」

  蘭花笑呵呵地說:「我說我們是夫妻,他這個人無論怎麼樣,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他是我丈夫,我是她老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一是啥話?好像我是個壞蛋,讓你很無奈。」

  蘭花連忙聲明:「剛哥,你誤會了。我的意嗯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蘭花笑著說:「我表姐也說,我這種回答是應付,她非得要一個直接而明確的回答。」

  成剛說:「我也想知道你怎麼說。」

  蘭花將頭靠在成剛懷裡,說道:「我當然把你誇成一朵花了,說你正直、善良、豪爽、仗義、有愛心、講人道、熱心腸,是天底下難得的大好人。嫁給你,我是祖上保祐,這輩子只跟這一個男人了。」

  成剛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難道你還想跟第二個男人不成?你的回答太誇張了。」說著,又呵呵笑起來,幾乎要倒在炕上。

  蘭花眨了眨美目,說:「剛哥,我的回答有那麼好笑嗎?你知道我表姐聽後有什麼反應嗎?」

  成剛說:「我正想知道。」

  蘭花接著說:「表姐問我,成剛的優點裡有沒有坐懷不亂,見色不動?」

  成剛的心猛一緊,覺得風雨荷要說心裡話了。

  【第十一集】第二章:捧場之前

  成剛含笑地看著蘭花,心裡卻緊張地期待著後面的話。蘭花說道:「我聽她話裡有話,沒敢直接回答,就問她是什麼意嗯。表姐說,依她的眼光看,你也不是一個柳下惠,跟別的男人區別不大。」

  成剛鬆了一口氣,說道:「我不就是一介凡人嗎?難道真要我像性無能一樣?那我還是男人嗎?」

  蘭花嘻嘻笑,笑得美目彎彎說道:「我跟表姐講,說你已經算不錯了,結婚以來,還從沒有過什麼緋聞呢,更沒有把什麼女人往家裡帶,我已經很知足了,可沒想過要你當什麼完美男人。」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蘭花,你這話我愛聽,比較符合人性。人心都是肉長的,都有人性的優點跟缺點。我還真不信,他的男朋友就沒有男人們共有的毛病。」說起男人的毛病時,成剛來勁了,聲音也大了。

  蘭花說道:「我表姐跟我講,為什麼他那些對像都沒有成呢?除了三個死掉的,其他的男人都因為受不住考驗而被淘汰了。」

  成剛問道:「考驗?她怎麼考驗那些男朋友?」

  蘭花接著說:「表姐說,她會出許多的難題給他們,若是他們的表現合乎自己的要求,便是通過一關,不則就要被淘汰。」

  成剛笑道:「這倒有意嗯。當她的男朋友一定不容易。」

  蘭花說:「我表姐跟我說,她會想出各式各樣的問題考他們,隨時隨地考驗。有一個男人挺不錯,很多問題都沒有難倒他,於是我表姐找了幾個漂亮女人勾引他,看他的定力怎麼樣。第一個、第二個、第二個都沒勾引成,結果到了第四個那個男人就上勾了。你說好玩不好玩?」

  成剛大為不滿說道:「這也太難為人了吧?一個正常男人誰能受得了那麼多的誘惑啊?一個男人若被幾個女人勾引而不動心,我想,那他一定不是個健康的男人,肯定有性功能障礙。」

  蘭花感嘆道:「我也覺得表姐這樣做太過分。我向她提了異議,她說,對於男人要像防賊一樣防著他們,又要像管小孩一樣管著他們,千萬不能放鬆警戒,讓他們老實得像一隻小綿羊,讓他們柔順得像一個奴隸。」

  成剛聽了直搖頭,說道:「這是找對象嗎?這是找男人嗎?我怎麼想起了奴隸社會呢?」

  蘭花眨著美目,說道:「我也是這麼想,所以就跟表姐說了。可我表姐說,這方面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想當她的男朋友就得這麼要求,不然,她身後的追求者不知道多少吶。她就是要用這種方式嚇退他們,使他們望而生畏。」

  成剛笑道:「這就難怪為什麼她一直沒有嫁出去了。這樣的女人,誰能娶到手呢?」但一想到她的風采,成剛還是為之傾倒、為之目眩。那樣的美女,誰都會有興趣的。

  蘭花停頓一會兒,接著又說:「我表姐還特意說,成剛要是她的追求者,早就被淘汰了,他連候選人都當不上。」

  成剛聽了這話,心裡有點氣,急問道:「為什麼呢?」

  蘭花說:「我表姐冷笑幾聲,說成剛最起碼的定力不夠,他這樣的男人甭說幾個女人進攻他,單是一個女人去勾搭他,他都擋不住。這樣的花花公子怎麼能夠當候選人?她說這話時,還揮了一下小臂,很是瀟灑。」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我就如她說的那麼不堪嗎?」心中不平,覺得自己不是那種沒原則的男人。

  蘭花點頭道:「我也認為你有定力,當然不服表姐的說法了。我就問她怎麼知道成剛沒有定力?我表姐又冷笑幾聲,說成剛這傢夥是個好色之徒,她第一次見到時就看出來了,還說再狡猾的獵物也逃不出獵人的眼睛。」

  成剛乾笑幾聲,說道:「我倒成為獵物了,不知道是羊、還是老虎?只是空口說白話,她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好色之徒呢?」

  蘭花臉上的笑容減少,說道:「我也正經八百的問過她。她先是笑,笑得十分神秘,最後她的眼珠子轉了轉說,看在你多次幫她的份上,她要替你留點面子。如果你以後惹她生氣,她就不客氣了,要把你的狐狸尾巴揪出來給大家看。」

  成剛聽了,心裡稍安。他心想:我會有什麼把柄落到她手裡?不過是她那天走的時候,我抱了她、摸了她、親了她,除此之外沒有什麼啊,就是幫她的忙了。她還不錯,總算替我留有餘地,要是她什麼都對蘭花說,蘭花心裡一定不會好受,要是讓蘭家的人知道,她們對我的看法會改變吧?等我回省城之後,一定登門找她。她不是要和我比武嗎?難道我還怕她嗎?比就比吧。我一個大男人還會怕她不成?

  要是再有機會,我一定會脫她的衣服。不要怪我色,誰叫她長得美,又像蘭月一樣勾人?我不當你的結婚對象,我只想當你的情人。想你時,可以找到你幹你幾次;不想你時,離開你。這樣的妞一般的男人駕馭不了,她是一匹上好的野馬,要想駕馭她,得有超群的本事。我成剛就試著當一次馴馬師好了。

  成剛心裡亂想著,越想越得意,說道:「她還說什麼沒有?」

  蘭花回答道:「我看得出,她還有話想跟我說。可是她一臉嚴肅,像極了上學時的老師,後來她只說了一句,要我盯緊你點,經常給你唱唱『氣路邊的野花不要』。」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你這個表姐,真有趣。她還是留著唱給她的男朋友聽吧。」回想擁她在懷時的感覺,真像是一場艷夢。他真想馬上回到省城,跟她面對面,盯著她的身體,聽她的聲音,那可是一種絕美的享受。

  兩人這一段談話,使成剛對風雨荷的色心更強。他心想:沒有機會便算了,只要有機會,我一定積極向前,不怕苦也要靠近目標。即使她是一座雄關固若金湯,我也會高歌猛進,長驅直入,幹得她欲死欲仙,終生不忘。連下輩子都想當我的女人。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要到週五了。蘭月接到通知,說是周五那天上午視察人員們要來,要她做好充分準備,好應付公開講課的事。蘭月謹慎地應對,笑容都少了。全家人自然給她鼓勵,給她力量,使她能平心應付。

  蘭花也打電話給蘭雪,得到的回答是,週五那天蘭雪她們要進行一次重要的考試,連請假都不行,她實在是出不來。

  蘭雪不能去,倒叫大家感到有點遺憾。她不能去,大家仍得去,於是大家都做好了幫蘭月捧場的準備。

  週五那天,一家都好好打扮過,拿出自己最美的那一面,連風淑萍都打扮得像是三十出頭的人。她換上稱艷一點的衣服,還在蘭花的幫助下描了眉、點了口紅、擦了點粉。等成剛見到她時,都有點認不出來了。想不到她這麼年輕、這麼好看,說她是蘭花的姐姐,也會有人信的。

  這次,她還穿上合身一點的褲子,把她的身型包裹得凹凸有致。她的身材基本上沒有走形,不受年紀影響,腰不顯臃腫,顯得胸高臀大。成剛瞧見她的胸臀,心裡又一次打起鼓來。只見風淑萍的胸夠高、夠大,絕對是波霸的風采,蘭月的奶子大一定是受了她的遺傳。再看屁股,被褲子勒得緊緊的、大大的、圓圓的、鼓鼓的,真是一個完美的大屁股。雖說隔著褲子,也叫成剛心猿意馬,色心�頭,肉棒發熱。

  這天,蘭月先去了學校。其他人甚麼時候出發,要等蘭月的電話。出發之前,成剛帶著對風淑萍的同情之心回到東屋沈嗯。這時,蘭花走進來了。她也打扮得如花似玉,嫩得像一根剛冒頭的蔥,能掐出水來。

  成剛一把將她拉過來,讓她坐在大腿上,一隻手滑動著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對她的胸脯與屁股更是留連不已,怎麼摸都不夠。

  蘭花嘻嘻笑著,很高興他的寵愛。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剛哥,你怎麼了?怎麼這麼色呢?」

  成剛親吻著她的臉蛋,說道:「你今天打扮得真漂亮,我都動心了。」蘭花今天穿了長褲,使得雙腿直而長,又穿了一件帶圓點的衣服,使她多了一些活潑的感覺。臉更不必說,也是精心修飾過了。

  蘭花心裡舒服,說道:「剛哥,我媽才叫好看。我要是到她那個年紀還能那麼好看,我可是朝南天門磕頭了。」

  成剛藉此機會,便問起風淑萍為什麼不嫁人的事。

  蘭花勾著成剛的脖子,長嘆一聲,說道:「我媽為什麼不嫁人?倒不是因為她的嗯想有多守舊。像她長得那麼好看,我爸死後,她可以找一個差不多的男人嫁,但她沒有那麼做。她為什麼不嫁呢?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幫兒女嗎?她怕嫁不好,我們這幫孩子都跟著受氣。」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媽真是一個了不起的母親。她為了你們,把自己的一生都誤了,你們以後都應該好好待她。」

  蘭花一臉的感動,說道:「可不是,那是應該的。」

  成剛問道:「那你們就沒有開導過她,要她改嫁?反正你們現在也都大了,不需要她操心和受累了。」

  蘭花說道:「我們自然也開導過她,可是我媽不同意。她說孩子們都大了,她也已經老了,沒有必要再嫁,就這麼一個人過活吧。萬一嫁不好,又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你媽的命真的不怎麼好,要是嫁給哪個男人,那是那個男人的福氣。可惜,除了你爸之外,別的男人都沒有那個艷福。」

  蘭花應和道:「可不是。我媽的命苦,而那些男人也沒有那個艷福。」

  成剛說道:「等到蘭強娶媳婦,蘭雪出嫁後,那你媽可真的老了,那時候想嫁也晚了。」

  蘭花笑了,說道:「剛哥,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我媽的嗯想中還是有保守的一面。她不會輕易嫁人,為了兒女們可以放棄一切。」

  成剛稱讚道:「了不起,真不得了,你們倒都是好福氣。」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親媽,心裡酸溜溜的。如今父親已經有了後妻,也許早已把自己的媽忘記了吧。這也不能怪他,人都是很現實的,都往前看。

  這時候,蘭花的手機響了,是蘭月打來的,通知大家可以去學校了。於是蘭花便跟成剛出來,招呼著風淑萍去學校。三個人鎖好門,樂呵呵地向學校走去。」路上,也看到其他村民往學校去。遇到風淑萍的鄉親們,都向她道喜,說她養了一個好姑娘。風淑萍嘴上謙虛,心裡也為女兒感到驕傲。

  鄉親們也看到了風淑萍的打扮,都誇她是個大美女,跟電視上的大明星似的。風淑萍感到有點不好意嗯,覺得自己已經年過四旬,不應該再這麼講究外貌。蘭花則安慰道:「媽,你這麼打扮多好看,她們誇你是真心的,你不要不好意嗯。別人在你這個年紀,想像你這麼漂亮還做不到呢。以後不干活兒時,你就這麼打扮自己好了……。」些話令風淑萍對自己有了自信。

  到了學校,已經看到操場上停了幾輛轎車,他們往蘭月的班級走去。教室門開著,班裡的學生只有一半。這一半人往前坐,後面的位置都空著,顯然是為別人留的。

  他們到了門口,蘭月從講桌那邊過來,招呼著大家往後坐。當成剛跟她對視時,她嫣然一笑,笑得那麼熱情,全無平時的清冷。他忍不住誇道:「蘭月,你笑起來真美,把你表姐都壓下去了。」

  蘭月說道:「你太誇張了吧?我哪裡趕得上她。快,快去坐吧。」她看了看蘭花的臉,並沒有什麼不悅之色,這才心安。

  於是,三個人坐到學生後面,其他的鄉親們都站在門口看。有老人、老婦、有小孩子,他們都知道今天這裡有熱鬧看,這樣的熱鬧,他們是不會錯過的。

  因為這麼堵著門不好,蘭月便彬彬有禮地將鄉親們都請進屋,把他們安排到自己的親人那邊,專門留一些桌位給那些視察人員。成剛看著蘭月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那麼高雅、那麼得體,心裡非常高興,因為這個是他的女人。

  在那些視察人員沒來之前,蘭花抽空問道:「大姐,今天怎麼只有一半的學生呢?另一半呢?」

  蘭月小聲回答道:「另一半校長放他們假,說是他們成績太差,怕給學校丟臉。」蘭花聽了一笑,沒再說話。

  之後,蘭月坐在旁邊沈嗯,心里大概在想像等會可能會出現的各種情況吧。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校長跟副校長領著縣里的貴賓來,一行人滿面喜色、精神抖擻,像是過節一般。

  蘭月連忙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上講台,面對大家肅立,喊道:「起立,敬禮。」那些小學生便照話而做。

  校長揮揮手,讓大家都坐下,又引著大家紛紛落座。坐好之後,蘭月往講台上一站,像一顆明星一般耀眼。大家都注意到,這個年輕的女教師長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錯,幾乎讓你挑不出毛病來。那些來賓裡,無論男女,都對她有了好印象。

  今天蘭月特別做了一番打扮。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裙,在胸前還配了一朵小紅花,衣服是西裝領子,露出修長的脖子。她神情莊重,目光炯炯,氣質特別雅緻。無論誰看了她,都會誇獎她。

  今天她講的是一首古詩,叫《夜宿山寺》。她用清脆的聲音說:「同學們,今天講的這一首詩,是李白的作品。我先把這首五言絕句寫下來。」說著轉過身,揮動玉腕,只聽沙沙聲響起。當她閃身之後,露出了所寫的字,一共四行字:「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可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那二十個字寫得靈活、秀氣而瀟灑。連成剛看了都不得不承認字非常漂亮,有一定功夫。以前倒沒怎麼注意,人說字如其人,果然不假。蘭月不只人漂亮,字也同樣好看。

  接下來,蘭月就仔細講起這首詩來。講這詩的大意、寫作背景、以及它的言外之意,不時還找下面的學生回答問題。每個步驟、每個環節,都進行得那麼自然,又那麼流暢。從她的臉上看到的是敬業、是認真、是對教育的熱愛、對學生的疼愛。她的臉不時會湧現笑容,好使別人知道,她在清冷之外,還會刮春風。

  正講到興高采烈處,一個學生舉手,蘭月叫他起來,問他什麼事?學生說想上廁所。這事換了誰都會覺得不舒服,這可不是平時的上課,而是有貴賓來聽課,而且在上課前,蘭月已經給學生們時間,讓他們自己解決好自己的事。換了一個心眼小的老師,一定會認為是學生故意搗亂,可是蘭月只是淡淡地一笑,說道:「你去吧,快去快回。」於是那學生便小跑著出了教室。

  蘭月接著上課。她照舊講她的?一點沒因為這事影響情緒,照樣講得繪聲繪色,引人人勝,連成剛在後面都聽得過癮,也想變成學生常來上課。見到心上人如此風光、如此優秀,成剛心裡的驕傲又增加了幾分。

  他的手放在桌子上,不由得想起那一天晚上,兩人在教室裡做愛的事來。那情形多麼銷魂,她的表現多麼迷人,肉棒的快意、動作的強勁,而她的扭動跟呻吟多麼叫人發狂。她的奶子在月光下搖晃得多麼厲害,還飄著體香,當時自己摸得多麼來勁,而下面乾得是多麼有力啊!那一晚真美,刻骨銘心,無法忘記。

  此刻,那被幹的美人正容光煥發地講課,替孩子們講高雅的詩歌。她穿得多麼整齊,講課又多麼斯文,她的臉上跟眼中一點盪意都沒有。誰能想像出她在男人身下是那麼誘人、那麼性感、那麼熱情啊!

  可是,這的確是同一個姑娘。教師也是人,需要高雅的時候,必須高雅;需要放蕩時,就得放蕩。大家都是人,誰也不用瞧不起誰。這樣的姑娘才可愛,才活得真實。

  此時,蘭月講得還是那麼興奮,一雙美目清澈如水,一張俏臉如同白玫瑰。那朵小紅花在她突出的胸前一起一伏,使成剛也跟著心動。他一次次地回想著那裡面的尤物彈跳、舞蹈的樣子,他的一顆心都有些癡了。

  一堂四十五分鐘的課很快就結束了,後面的來賓們在一人的帶頭下,都站起來鼓掌,掌聲雷動,久久不息,使蘭月感動行禮,也使成剛跟蘭花還有風淑萍覺得激動,也加入了鼓掌的行列。

  上完課,來賓宣布,中午請蘭月及他的家人到縣里就餐。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用客氣了。但成剛不大願意去,他不喜歡跟那些當官的應酬,因此,他向大家告了假回家去,而風淑萍及蘭花還有蘭月則坐著轎車往城裡的一家大酒店而去。

  一個人回了家,別提有多清靜了。他躺在東屋裡,想想剛才蘭月的表現,很為她叫好。他也是上過大學的人,聽過的課還會少嗎?但是能叫人稱讚的課太少了,蘭月今天的表現可以打九十分。成剛認為,蘭月確實很棒,看來,只要努力,她將來在教育界會很有發展。

  別人都去吃飯了,我該干點什麼呢?他突然想起玲玲的話來,說是小路要回來了。一想到小路,他的眼前馬上出現了她的模樣:長發彎彎曲曲,睫毛長而迷人,吊帶小衫,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鼓溜溜的胸脯,一段乳溝,最讓人迷戀的是那一雙如玉美腿。那雙腿一點都不輸專業模特兒。

  在性愛方面,她給過他多少柔情跟蜜意啊!這樣的女人叫人死在她身上,也沒有遺憾。

  人的運氣好時,想什麼來什麼。成剛正在嗯念小路時,電話響起來了。他一接,電話里便傳來小路又熱情又嬌媚的聲音:「花花公子,你最近又采了幾朵鮮花啊?」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可真會整人,我何時成為花花公子了?很遺憾,一朵鮮花都沒有採到。我倒是想採你這一朵,給我一個機會吧。」

  小路咯咯笑了幾聲,說道:「我這朵花你不是早採過了嗎?還有什麼新鮮感呢?你還是去採那些鮮嫩的吧,那些像剛探下來的蘋果,一咬直淌水。」

  成剛說道:「餵,小路,你回來了吧?可把我想死了。」

  小路哼一聲,說道:「滾雞巴蛋吧,又來哄我。我看你早他媽的把我給忘了。要不,這麼久也不來一通電話。」

  成剛聽她的粗話有點不習慣,可她就是這個樣子。他說道:「小路,我沒有把你忘了,只是老婆管得嚴,打電話不方便。」

  小路吼道:「又在胡說了。老婆管得嚴,你怎麼還有機會把玲玲乾了一次呢?我真討厭你。」

  成剛心想,這些女人真不好對付,為了能時常乾她們,有時還得委屈一點。於是他說:「你不知道,我為了去會玲玲,是冒了多大的險。要是被老婆知道,那會天下大亂的。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小路又嘻嘻笑了,說道:「成剛,你也知道怕?我剛下車,才回到家呢。你敢不敢來看我?」

  成剛哈哈兩聲,說道:「有什麼不敢呢?我現在就去找你。」

  小路提醒道:「不過我可提醒你,萬一他媽的老嚴來了,我可不管你們。」

  成剛滿不在乎地說:「我會怕他嗎?要論打的話,他是我的對手嗎?我讓他幾個人一起來都沒關係。他敢跟我打,那是關公門前耍大刀,魯班門前掄大斧。」

  小路聽得笑了,說道:「那你來吧,我在家裡等著。你要是不敢來,以後再也不用見我了。」

  成剛答應道:「好好,等著我吧。」心裡想到那美妙的艷福,骨頭都酥了。他想到小路在床上是何等內行、何等火熱,一般男人會有點緊張,而他卻不緊張,因為他也是床上的高手,跟他的拳腳功夫一樣棒。

  小路又說:「你要是來了,我還會給你一個驚喜呢。」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吾從何來?從你的肚子來嗎?」

  小路瞋道:「真是烏鴉嘴,我會那麼不小心嗎?現在不是當媽的時候。你想知道這喜是啥,我先賣個關子,等你來了,我再給你答案,保你樂得要跳樓。」

  成剛哈哈笑說道:「好吧,我為了這個意外之喜,我也豁出去跳樓了。反正我不怕」

  小路說道:「那就回頭見了。我還得洗澡呢,我這一身臟兮兮的。」

  成剛聽得輕飄飄的,連忙說:「你等著我,我去跟你洗鴛鴦浴。」說著掛斷電話,準備出發。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只是換換衣服、梳梳頭、擦擦皮鞋。他一邊忙活,一邊回想小路這個人的種種好處。他已經有好幾天沒跟她連絡,這一陣子盡是些俗事,說不清楚,又纏得他沒有太多時間想小路。這也不能怪自己,他身邊不缺女人,像蘭雪、蘭月、玲玲,哪一個不是迷人的尤物呢?哪一個都能叫成剛心神俱醉,留連忘返。

  收拾完畢,成剛鎖好門,騎上車,興致勃勃地走了。他懷著愉快的心情出了胡同,上了村里大道,兩邊的房屋以及空地都使他感受到城市之外的新鮮氣息。這裡不但盛產農作物,也盛產特色美女啊,要是沒啥事,經常來住住,換一下空氣也不錯。

  尋嗯間,已經一拐彎拐上長長的官道。他目視前方,奔跑在麗日藍天下,輕風吹著他的臉,回憶勾著他的心,那勻速流暢的引擎聲便是他的音樂。他恨不得像鳥一樣,飛到那勾魂的小路身邊,跟她一起編織巫山之夢。

  由於官道不是那種水泥路面,而是土道,路面粗糙,時有坑坑窪窪,又有小石頭、碎石頭,因此他不敢騎太快。等到了縣城近郊,他突然加速,臉上的風也變得猛烈。那摩托車如飛箭,颼地往小路家方向而去。

  他的記憶力不錯,準確地找到了小路家的那棟公寓,那是三樓東門。他登登登地跑到門口,也沒有緩一口氣便敲起門來,裡面立刻傳來小路的聲音:「誰呀?」

  成剛笑道:「我是你的夢中情人。」

  裡面的聲音笑了,門一開,便看到小路那張嫵媚而熱情的臉。她的眼睛也笑著,伸手將成剛拉了進去。關好門才說:「你想死呀,說什麼夢中情人,要是讓鄰居聽見,傳進老嚴的耳朵,那我可吃不消。老嚴很忌諱戴綠帽子的。」

  成剛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嘴上說道:「怕什麼?難道老嚴沒有戴過綠帽子嗎?別人不說,就說你吧,只怕給老嚴不只戴了一頂綠帽子吧?」

  小路瞪了成剛一眼,笑罵道:「放你的狗屁。姑奶奶我有那麼不正經嗎?自從跟老嚴之後,除了你之外,我還沒有跟過別的男人呢,他不過只戴了一頂而已。你看出來了吧,我對他多夠意嗯。」

  成剛望著她說道:「是挺夠意嗯。我還以為他的綠帽子累積起來趕上旗竿高了呢。」

  小路氣得在成剛的胸上推了一把,哼道:「滾你的吧,姑奶奶是那種淫蕩的人嗎?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麼正經,那麼多的男人勾引我我都沒答應。難道你不信?」說到這兒,小路的笑容消失,又是從前那種憂鬱之色,這表情向來讓成剛憐愛、同情。

  成剛很正經地說:「我相信,只是開個玩笑嘛,你還當真了。對了,你還沒有洗澡吧?」他看她的頭髮還是乾的。

  小路回答道:「還沒有呢,這不等著你來替我擦背嗎?」

  成剛拉住小路的手,說道:「那麼,咱們現在開始吧。」

  小路搖頭道:「你急個什麼勁兒?難道你急著回去向老婆交公糧嗎?要是那樣,你還是先回去吧。」她的臉上浮起挑釁的笑來。

  成剛嘿了一聲,說道:「小路,你把我看得那麼沒用嗎?我跟你說吧,我在家就是個天,就是老大,她管不了我的。」

  成剛解釋道:「我哪裡是怕她,我是尊重她。她是一個好妻子,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自己偶爾要吃點野菜,當然心裡有點不安。表面上,我還是應該好好待她。你說我這麼做對吧?」

  小路嘆著氣,說道:「對、對,想不到一個好色之徒還這麼有良心,真是太難得了。你這麼一說,連我都有點嫉妒蘭花了。啥時你們離婚了,可得第一個通知我,我得去竟爭當成太大。」

  成剛最不愛聽「離婚」一詞。他是那種既想吃野食,又不會放棄家裡主食的男人。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庭玩沒了 ,出軌歸出軌,可不能影響夫妻關係。

  他說道:「小路,你就別想了,我可不想離婚。」

  小路說道:「那我也不願意一輩子給老嚴當情婦啊。」

  成剛問道:「那怎麼辦?」

  小路無奈地嘆口氣,說道:「鬼才知道呢。」

  成剛不願意在這種問題上多糾纏,彼此能相會已是不易,為什麼不談點高興的事呢?他拉起小路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小路,你不請我坐下嗎?咱們談談在省城的好事。」

  一聽這話,小路臉上的陰雲散了,換上了陽光。她拉著成剛的手往沙發上一坐,成剛指指自己的大腿,小路明白了,輕聲一笑,一�屁股坐了上去。成剛用手環著她的腰,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只覺得懷裡都是香氣。那年輕成熟的氣味是多麼撩人,總叫人想挺著肉棒子,幹她個人仰馬翻,溪水長流。

  小路側坐在成剛的腿上,跟成剛四目相對,她的眼裡充滿了柔情跟熱情。她說道:「成剛,你知道嗎?每次坐在你懷裡時,我都有種安全感,好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鳥找到了窩一樣。可是每一次一離開你身邊,我就失去這種感覺。我總感覺隨時會有人傷害我,隨時會有什麼天災要禍害我,我多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啊!」

  這話聽得成剛十分感動。他將她摟得緊緊地說道:「你的話讓我很不安,雖說你是我的情人,我也喜歡你,也想多陪陪你,可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我會盡量讓你高興,讓你笑口常開,而不是像以前那麼不開心。」

  小路美目一瞇,說道:「你做得已經夠好,我不該挑剔你。」

  成剛將小路擺成躺在自己懷裡的姿勢,小路也樂得如此。她仰望著成剛的臉露出甜蜜的笑容,為了不引起彼此的感傷,小路決定講講自己在省城的見聞和感受。

  成剛望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小路,心情特別好。小路那樣子真可謂楚楚動人,她穿了條吊帶長裙,胸口的開口稍低,可看到一段乳溝、一部分肉球,這樣子已經夠惹火,何況她還倒在成剛的懷中,跟他身體相貼,成剛已經感覺到她的柔軟跟溫度了。

  成剛並沒有著急,忍著慾火。他想慢慢來,反正也不是馬上要走,他要聽聽小路要跟他說些什麼。

  小路閉了閉眼,又將美目睜開,開始講自己的省城之行。她說:「還是城市好,買東西的地方可真多,只要有錢,想買什麼都能買到。比如衣服,要高檔的,從幾千塊錢到幾萬塊錢任你選、任你挑。要是條件不好沒有錢,可以到批發的地方買,那里東西真的便宜,真是大白菜價,十塊八塊,也能買一件衣服。」

  成剛聞著她身上的幽香,色心飄飄說道:「那當然,城市的商業發達,要不然怎麼有那麼多人都想在城市裡過活呢,寧可要飯也不回農村去,城市自然有城市的好處。要是你,不用說,一定是選城市了。」

  小路點頭道:「那是當然。我想在城市生活,那裡是購物的天堂。像在我們這個小縣城,就算是手裡有幾個錢,想買合適的東西,有時候還買不到,還是城市好。我以後說啥得搬到城市去,這城市人活得太他媽的像樣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還是講你的城市之行吧。我想知道你這次去有什麼收穫。」

  小路說道:「我這次除了逛逛街、購購物之外,就是考察了一下電腦方面的市場。我想以後先在縣城發展,等穩定了再殺向城裡,省城將是我奮鬥的方向。」

  成剛鼓勵道:「好,我支持你。」

  小路伸雙臂勾住成剛的脖子,說道:「那裡電腦可真便宜,同樣是新的,咱們這裡要是一台賣到三幹,那裡兩千塊錢就有。你說這賣電腦的多黑啊。」

  成剛一笑,說道:「商人嘛,圖的就是個利啊!沒有利,誰會那麼玩命的工作?」

  小路說道:「就不能少賺點嗎?還讓不讓老百姓活啊。」

  成剛說道:「你也是做生意的,應該知道商人的特點。對了,你考察市場有什麼感想?」

  小路說:「感想很多。我要在縣城裡開一家最大的網吧,多賺點錢,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成為女強人,可不想事事都靠男人。」

  成剛笑道:「你很有志氣。」

  小路又說道:「我這次參觀了好多的電子商場,到處打聽電腦方面的資訊。我已經與那裡的一家了商說好了,只要我一通電話過去,他就出貨。只要開始行動,我就有得忙了。到時候,我會讓老嚴看看我的本事。」

  成剛說道:「到那時候,老嚴可得向你要錢花了。」

  小路斜了他一眼,說道:「想得美。」說罷,呵呵笑,笑得好痛快,好像那事真的發生了一般。

  成剛望著她的黑眼圈,說道:「你長得這麼好看,一定遇到性騷擾了吧?」

  小路聽了一笑,說道:「可不是,到處都有色狼,我要是跟你說了,保證你會吃醋的。」

  成剛哦了一聲,睜大眼睛,說道:「快說來聽聽,有什麼有趣的事。」

  小路想了想,說道:「我不是去考察市場嗎?經常會與人打交道,其中多數是男人。那些男人,十個有五個是好色的,每次跟他們說話,他們的嘴跟我聊著天,眼睛卻在我身上亂轉。他媽的,都他媽的是豺狼,那眼神都不太對勁,好像能看透我的衣服,使我全身都不自在。這還是客氣的,還有的多過分,跟我握手,握了挺久還不想放開,是我提醒他們,他們才像是醒過來。還有,在城市裡不是得坐公車嗎?那車上的色鬼也不少。有的故意往我身上擠,又是擠胸,又是擠屁股。他媽的,沒見過女人嗎?有一個小子膽子挺大,敢摸我的屁股。我可火了,回手給他一個大耳光,打得他愣眉愣眼不敢出聲。」

  成剛說道:「好,打得好,這種人就得揍他。不揍,他拿你當軟柿子呢。」

  小路又說道:「還有一次,我在電子大樓裡轉,到處問電腦的事。有一個小子叼根煙,光著胸膛,腦袋上沒幾根毛,比那個大傻還醜呢。他嘻皮笑臉跑上來,問我乾一把多少錢。我一瞪眼珠子,大聲說,回去操你媽去吧,你媽不要錢。」

  成剛聽了大笑,說道:「你可真夠嗆。他一個大男人被人這麼罵,還不生氣啊,弄不好得打你一頓。你會吃虧的。」

  小路笑道:「那小子聽了氣得臉跟豬肝似的,喊了一聲:『兄弟們,都給我滾過來。」立刻就有三四個小子包圍了我。我心裡想,這可壞了,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呢,打電話叫老嚴也沒有用。在我這麼一愣神的工夫,那個醜小子向我逼過來罵道:「臭娘們,敢罵我媽,看我怎麼收拾你。今天大爺不把你操得叫爺爺,大爺在這兒就白混了。」

  成剛嘆道:「看來,你吃虧吃定了。我又不在你的身邊。」

  小路說道:「我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我臉上不顯出害怕,跟他說:『好狗不擋道,給我滾一邊去。我告訴你,我剛跟公安局長喝過酒,你再不讓開,我就打電話給他了。』我說得很認真,那小子一臉疑惑,真的不敢上前來。我用手指著他說:『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你知道本地誰最有錢吧?你看看我的模樣,就知道我跟他什麼關係了。』在他們面面相覷的時候,我便�頭挺胸走出門去。出了門,我鑽進計程車,趕緊跑了。跑了好遠,我這心還跳個不停呢。這幾個王八蛋,我差點栽在他們手裡。」

  成剛也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這太危險了。你一個女人家,以後在外面說話可得注意。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小路呵呵一笑,說道:「下回可真得注意了。要是你在我跟前,我可什麼都不怕。」

  成剛說道:「算他們運氣好,要是我在你跟前,我一定把他們的人腦袋打成狗腦袋。對了,你在省城就沒有碰到好男人嗎?」

  小路說道:「有啊,我在一家電腦店碰到一個帥哥,是那家的小老闆,才二十五、六歲,臉長得好白淨,眼睛好大,說話也斯文。我到他那裡去了兩次,他就被我迷住了。談電腦之餘,他跟我說,他是大學畢業,不願意當個上班族,便自己當了老闆,追他的姑娘不少,但他都沒有看上眼。他反而問我,可以當他的女朋友嗎?你不知道,他的眼睛多深情,我當時都有點心動了,可是一想到你,我還是回絕了。我可不能背叛你,在我的心裡,你才是唯一。」

  成剛聽了,真有點心裡發酸,說道:「幸好你沒有答應,不然,二天之後就得失身。女人動了心,很容易上當。你別光看他的外表好、風度好,說不定是個大流氓。那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小路咯咯笑,笑得好響亮 。她說道:「去你的,淨在那兒說人家壞話。我看得出他確實足個斯文人,不是裝出來的。哪像你,一見漂亮女人,就想拉人家上床,每次都把人家幹得全身沒有勁,不想別的,只想那事。」說到這兒,她的眼神好盪,神情又是那麼妖艷。

  成剛實在忍不住,頭一低,親了親她的臉,說道:「小路,別勾引我,我哪受得了你的誘惑啊!」

  小路從他的懷裡掙脫,往地上一站,說道:「那是你心術不正。你沒有聽過坐懷不亂嗎?還是你品行不良。」

  小路對成剛說:「你在這兒坐會,我得洗澡去。我可不跟色狼在一起。」說著轉過身,扭肩晃屁股地往浴室走去。

  成剛哪裡忍得住呢?連忙追上去跟了進去,嘴上說道:「你拿我不當男人?我要用實力來證明,我是一個多好的男人。」

  小路向她的胯下抓一把,說道:「什麼好男人?這裡都硬起來了,還裝什麼正經。」

  成剛轉了一會兒,將她輕輕放下,說道:「小路,我不想讓你回到初戀,而是要讓你回到初夜啊。」說著,將大嘴壓上去,兩隻手緊緊摟住她的腰,盡情地玩了起來。大嘴狂吻著,吻得小路幾乎喘不過氣來,最要命的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抓亂摸,弄得小路芳心像一池荷花,一朵朵綻開,每一朵花都讓她自己沈醉不已。

  【第十一集】第三章:新鮮玩法

  兩條舌頭在唇外「交戰」,唧唧有聲。四隻手在對方身上亂摸,尋找著自己想要的東西.沒過一會兒,喘氣聲已經充滿了浴室,顯一不著激烈的戰況。

  這個浴室地方不小,除了蓮篷頭、池子之外,還有張矮矮的小床,可供洗澡者臨時休息。這小床上面有一個厚厚的皮墊子,十分光滑。

  兩人親熱一會兒之後,小路輕輕推開他,說道:「成剛,想不想玩點新鮮的?」

  成剛臉已被慾火燒紅,說道:「當然想,你又想起什麼好玩的事?」

  小路的美目裡閃著狡猾的光,說道:「咱們上小床玩,保你艷福無邊,不想離開我。」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有這麼好的事嗎?我倒要見識一下了。」

  小路神秘地一笑,說道:「那你就聽我指揮吧。」說著,便拉著成剛的手來到床前,讓成剛坐下來。然後小路彎下腰,溫柔而熟練地幫成剛寬衣解帶。那長發晃來晃去,不時碰到成剛的臉和鼻子,使他聞到香氣的同時,鼻子還癢癢的,總想干點什麼。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抓亂捏,不時使小路哼哼幾聲,瞋道:「老實點,我要是生氣了,就把你趕出去,像趕條狗一樣。」說著,她呵呵笑了。在迷人的笑聲中,她已經將成剛脫得一絲不掛。她看到他胯間的那根玩意已經挺起來,像一門大砲。

  小路在肉棒子上捏了一把,嫵媚地看了一眼成剛,說道:「這壞東西,還沒有擺弄它,它就有乾的意嗯,一會兒看我怎麼夾斷它。」說罷,她退後幾步,緩緩將自己的長裙脫下,裡面是一套豹皮花紋的內衣,相當性感,也相當野性。它是那種挑逗性的內衣,內衣主要的作用只是附加的,更主要是為了勾引人。不然,何以胸罩只兜住奶頭,不大一些呢?何以內褲只擋住秘處,後面成了條線,整個白屁股都暴露於外?

  她的長裙一離身,成剛覺得大為過癮,這次他又看到了小路的兩條美腿,那麼長、那麼圓、那麼白,肥瘦適中,線條明暢,以它美的程度,足以去做長腿模特兒了。當然,成剛也注意到那腿根處看不到的方寸之地。他知道,那裡已經醞釀了濃濃的春意,等著自己去欣賞,那裡已經積攢了馥郁的美酒,等著自己去品嚐。女人的那裡,是男人的「生我之門,死我之戶」。

  小路並沒有將自己脫光,脫到這裡戛然而止。她轉身去牆上取下一個細長的白瓶子,帶著一個鵝嘴,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成剛的目光落到她的背上,多看了幾眼。除了 兩條腿之外,她的玉背、腰肢都長得不錯,完整露出來的屁股更是引人人勝。雖說不那麼大,可也夠鼓溜、夠結實、夠白淨。那腰臀間的曲線是多麼自然、多麼明快,總使人想做幾句詩禮讚一下。可惜的是,成剛不是詩人,而是一個色狼。

  還沒有等他看夠,小路已經轉身回來,晃了晃手裡的瓶子,說道:「好東西來了,快躺下來,等著享受吧。」

  成剛望著飄著肉香的小路,問道:「這瓶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啊?」

  小路抿了一下嘴角,說道:「不告訴你。你只要聽話享受就是了,我可是一切都為了你好。」

  成剛沒法子,只好平躺在小床上,看她有什麼動靜。只見小路彎下腰,那一對奶子垂下來像兩個蘋果。她捏著瓶嘴,從嘴裡流出牛奶般的液體來,落到成剛的身上,涼涼、滑滑的。她一邊捏著,另一手幫成剛塗著,沒過一會,成剛的半個身子都是白的了。在她的動作下,一對奶子搖來搖去,雖說不如蘭月的壯觀碩大,也有動人之處。

  成剛更著迷的是小路的大腿。離得近了,看得更清楚,簡直跟象牙一樣,還泛著亮光呢。大腿部分多麼豐腴,小腿部分多麼渾圓,兩個部分構建完美,使成剛嘆為觀止。這雙腿無論是穿短褲還是穿裙子,都使人垂涎三尺。

  胡嗯亂想之間,成剛的全身已經被塗上白色,像是從大雪中只露個頭。小路從頭到腳看了看,笑盈盈地說:「翻過來吧,再塗後面。」

  成剛乾笑幾聲,說道:「小路,你在搞什麼鬼?難道在玩雪人嗎?」

  小路嫣然一笑,露出可愛的樣子,搖了搖手裡的瓶子,說道:「讓你聽話,你就聽著好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呢?直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少囉嗦,翻身。」

  遇到這樣的女人,成剛也很無奈。他帶著一連串疑惑,翻了個身。這回他見不到小路的臉蛋和肉體,只能看到床面。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這樣才乖。你哪裡知道,我對你有多好。這東西我買回來第一次就給你用了,連老嚴都沒份。我才不會像侍侯你一樣侍候他,你才是我唯一愛的男人,我只想對你一個人好。」說話歸說話。仍不影響她的動作。成剛只覺得自己從脖子開始往下面涼去。涼意到哪裡,他猜想,那東西便是進軍到哪兒了。

  擦到屁股時,小路將成剛的大腿分得更開些,伸手將那根東西扯出來平伏於腿間。那東西已經塗過了,小路還是連捏帶握地玩著,說道:「這東西,總是不安分,是不是又想操誰了?」說著,又塗了它,把它弄得白白的,看不到本來面目。

  成剛竭力轉過頭,眼睛的余光只看到小路的一條腿。他說道:「小路,我現在跟你在一起,你又是個美女,又穿得這麼暴露,你用膝蓋想也知道它想操誰啊。」

  小路嘿嘿一笑,說道:「想操我嗎?哪那麼容易,到時候看我怎麼夾它。」說著,又往下塗,沒過幾分鐘,成剛的後面也全是白的了。

  小路放下瓶子,重新看了一遍,非常滿意,說道:「不錯不錯,第一次用,效果可不錯,現在可進行第二步了。」

  成剛問道:「第二步是什麼?」

  小路笑嘻嘻地說:「第二步是女人操男人吶。」說著,她跳上床,將身體伏了上來。成剛感覺到一種溫暖柔軟貼上來。當她的全身完全壓上時,感覺也不怎麼重,這種重量他心裡非常歡迎。

  成剛笑道:「小路,你在玩什麼呢?不會是影片裡洋鬼子玩的推油吧?」

  小路呸了呸,說道:「我可不學什麼洋鬼子,這是我自己發明的,會讓你樂著呢。」說完,她開始動了。雙臂支在兩側,身體磨蹭起來,一會兒做上下滑動,一會兒做旋轉運動。這一磨使成剛大感新鮮,也挺舒服。他心想:小路一定是跟城里或者影片裡學的,用以取悅於自己的心上人。對她的一番苦心,他非常感動。

  磨完了後面,小路又叫他翻過來。小路再度磨起來,磨了一會兒,便笑道:「你那個雞巴玩意真煩人,老是當絆腳石,真想把它幹掉。」說著,她直起身子,在成剛的肉棒上抓了一下,抓得有點疼。

  成剛不禁哦了一聲,說道:「小路,你輕點,弄壞了你可賠不起。」

  小路瞇著美目,笑道:「要是弄壞了,割下來,幫你換上一條驢雞巴,那你會更過癮。」

  成剛也笑了,說道:「那時候我會先插穿你的屄。」說著,便伸手摸她的大腿,抓她的奶子。

  小路喘著氣說:「把爪子縮回去,我還沒有乾完活兒呢,等一會兒有你幹的。」於是成剛只好撤兵,接著看她表演。她正面磨完之後,便重點玩他的棒子。先是用手握住,另一手撥弄著龜頭,輕重緩急拿捏得恰當,顯示出一定的天賦。然後,雙臂後拄,屁股坐在成剛的腿上,伸出雙腿,用雙腿夾住成剛的玩意子,又是蹭、又是轉、又是套、又是搖,學著手上的動作。

  成剛被弄得直喘粗氣說道:「小路,你可真有兩下子,從哪裡學到的手藝呀,這麼厲害?」他不但感到新鮮,也覺得舒服,用腳玩跟用手玩是不一樣的感覺。這種玩法叫「足交」吧?他只從電腦裡見過,可沒有在實際生活中體驗過。

  小路笑咪咪地玩得更歡,得意洋洋地說:「你沒玩過的東西多了。我的好處你就慢慢發現吧,保證你一輩子都發現不完。我會讓你知道,在你的女人裡,我是最叫你迷戀的一個。連你老婆你都會覺得沒有我行。」她張著嘴,露著白牙,連白牙上都閃著快樂的影子。

  成剛享受著小路的服務,心裡十分痛快。他沿著那腳與肉棒的相交處,往上看,看到了小路兩條出眾的美腿,只遮了奶頭的乳房,還有她帶著幾分妖豔的俏臉。他心想:跟這樣的女人玩真是爽快。她說過要給我驚喜,難道這個就是驚喜嗎?

  成剛此時對小路有點刮目相看,看來他以前對小路的了解還是太膚淺。

  一會兒,小路又使出她的高招來:口技。這是她的拿手好戲。她說她沒有幫別的男人用過,只對成剛。成剛也樂得相信她的話,深感她的愛火之熱,用情之深。

  只見她先用水清理一下肉棒,使之露出真面目。又拿過一瓶蜂蜜,澆在成剛的棒子上。接下來,她跪下來,一手執棒固定它,使它不能亂動,再吐出舌頭來,像火苗晃動一樣,一下一下輕舔著棒子。每舔一下,都像吃美餐一般咂咂嘴,彷彿在回味其中的滋味。

  成剛被弄得色心都要蹦出來了,費了好大勁才說道:「小路,你真會玩。跟我接觸過的女人裡,你是第一名。」

  小路朝成剛一笑,說道:「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有再多的女人,也比不上我這一個。」說罷,舌頭在龜頭掃蕩席捲,弄得成剛直喘氣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只要稱微放鬆一點,便會撲撲地射了。

  小路舔了龜頭不算,還把下面的部位都玩個遍,連兩個蛋蛋都受到友好的對待。小路先是舔舔皮,又輕含著蛋蛋,用舌頭旋動,耐心地服務。把成剛樂得恨不得馬上推倒她,狠狠操她一番。

  隨後,小路將肉棒子吞進嘴裡,緩緩套著、夾著,使肉棒子得到最好的照顧。那靈活的舌頭、溫熱的腔道、高超的技巧,使成剛得到另一種銷魂的滋味,也深感美人的情意之重。

  成剛深吸幾口氣,說道:「小路,你躺下,讓我來操你吧。」伸手按著她的頭,手指都有點顫抖。

  小路吐出肉棒子,笑道:「憑什麼老讓你們男人操?今天,讓我操你吧。」

  成剛笑了,說道:「你又沒長那玩意,你想操也操不了。」

  小路甩了一下長發,媚笑道:「那玩意我是沒長,可我長了個窟窿呢,照樣能工作。」說著,調整姿勢變為蹲式,手把肉棒子,開始下蹲。蹲到龜頭觸到跨下時,便隔了一層布。

  大龜頭頂到柔軟的部位時,顯得特別硬,它現在最嚮往那裡的柔軟。成剛直喘著粗氣,說道:「小路,你不會打算讓我的玩意像刀一樣刺破了布,進入你的小洞裡吧?」

  小路瞇了眼一笑,說道:「我倒是這麼想,只是你的大雞巴究竟不是刀,刺不破的。」說著,伸手將布片向旁邊一扯,露出多毛的小洞。那裡已經濕溜溜的在淌水。

  小路使龜頭對準穴口往下一坐,肉片向旁邊一分,便進去半根。小路深吸一口氣,扭腰擺臀,適應著大棒子。轉了好幾圈屁股,才總算將棒子吞到根。她沒有馬上再動,而是深吸幾口氣,感受著插入的美感。

  成剛也感覺肉棒進入一個暖滑的所在,非常舒泰,臉上泛起興奮的光輝。他伸出雙手,將她的胸罩往上一推,整個奶子都展現在眼前。圓溜溜的兩個尤物,奶頭暗紅。

  成剛一手一個玩著,說道:「真軟,跟麵團似的。」在揉弄抓弄的同時,也不忘了用大拇指撥弄奶頭,他想讓她完全發情。

  小路被弄得臉上也泛起光來,她在肉棒跟手指的刺激下,忍不住跪坐著扭動腰,動起屁股來。那肉棒子便在她的小穴里活動,在小穴的每個角落亂碰,碰得小路浪叫道:「真好,好東西,要舒服死了啊!」

  成剛笑道:「這才剛開始,歡樂的都在後面呢。」他雙手後拄,猛挺下身,使肉棒強有力地捅著她的內部,那結合處不時發出啪啪之聲。小路也受了影響,又恢復蹲的樣子。她雙手放在膝蓋上,使勁地起落著。那根大肉棒子被磨擦得好亮、好乾淨,那浪水沿著結合處往下淌,將兩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成剛清楚地看著那結合部位的風景,感覺太美。一個美女正被自己玩呢,而這美女又是多麼開心。玩到後來,小路頭仰著,動作加快,長發下垂,不停地抖著。兩隻手也不安分,一下一下地抓弄著自己的奶子,十分風騷。而她的美目也瞇了起來,口鼻不時發出原始的音樂,使屋裡充滿了最美的聲響。

  等到小路動作稍慢,成剛便來個猛龍翻身將她壓在底下,連棒子都不拔出來,便虎虎有聲地干起來,幹得小路啊啊直叫:「成剛,你真猛,真是男人呀,快趕上野獸了。」兩隻腿自動夾在成剛的腰上。她的腰臀配合著成剛的動作向上迎送。

  成剛一邊使勁插她,一邊笑道:「小路,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我管保你下輩子都想當我的女人。」

  小路哼叫道:「是呀是呀,我下輩子也要你操。你跑不了。」

  成剛如同猛虎下山,氣勢磅�地干了幾百下,把小路幹得身子顛簸得像一條熱鍋裡的活魚。接著,成剛抽出濕淋淋的玩意,又將小路的美腿挎在胳膊上,再將兇巴巴的大棒子滋地插進去。

  小路呀地一聲叫,說道:「成剛,你想幹死我呀?這麼狠。」

  成剛笑道:「狠點過癮嘛!」一邊乾著,一邊感受著美腿的美麗。那雙腿在自己的胳膊上,也隨著動作一動一動。與此同時,還可看到小路俏臉的淫態,奶子的晃動,以及下面的戰況。

  在成剛的猛烈進攻下,小路哼叫不絕,扭動不止,下面的淫水不知流了多少,都被成剛干成牛奶色。

  小路哼道:「成剛,輕一點,別把我操死了。我還有許多願望沒實現呢。」

  成剛使勁乾著,每次都抽到穴口,然後唧地一聲插到底,嘴上說:「對騷貨,一定得操死。」

  小路嘴一撅,說道:「我不是騷貨,我不是騷貨,我是好姑娘。」

  成剛意氣風發,笑道:「就是再正經的女人,被我棒子一捅,也必定變成騷貨。這是真理,你也不能例外。」說完,又是一頓猛插。

  幾分鐘之後,成剛又換個姿勢。他站在地上,將小路的雙腿扛在肩膀上,然後又插進去。這個姿勢,可以插得深,更有力量。成剛笑道:「小路,我一定要讓你爽個夠。等老嚴來了,你連床都下不去。他會問你怎麼搞的,你就說,讓別的男人給操的。他一定會感覺無限幸福。」

  小路嬌喘著說:「幸福個屁。我要是真那麼說了,他非得殺了我和你不可。他可是一個要面子的人。」

  成剛一邊乾著老嚴的女人,一邊笑道:「他已經老了,不中用了。你要是不出牆,那才是怪事呢。」他注意到,自己一想起小路是別人的女人時,幹起來就特別有勁,肉棒也會更硬。這種心理一般的男人都會有吧?總覺得自己會比別的男人更強大,更有本領。

  成剛注意到,每次將肉棒子抽到穴口時,總能看到穴裡的嫩肉跟著翻出來,等棒子往裡一插時,嫩肉又進去了,仍然只能看到她的紅肉片和兩邊的黑毛。那裡已經濕透了,黏成了一片。

  為了好玩,他又拔出肉棒子,讓小路雙手把著自己的腿彎,這個姿勢多誘人吶。大腿、屁股、以及兩個孔道都瞧得一清二楚,那分明是顏色的鮮明對比。看吧,有黑的、紅的、白的、褐的,再配上圓乳上的奶頭,俏臉上的紅暈和媚眼,男人不瘋了才怪。

  成剛握著自己的肉棒子,得意搖動,盯著她水汪汪的小穴就是不插。小路急了,嬌聲嬌氣地說:「成剛,快操我,我要你的大雞巴。」

  成剛也像逗蘭月那樣逗她,說道:「說得騷一點,我才滿足你。」

  小路可不像蘭月那麼文雅,她瞇著媚眼浪笑道:「我的親漢子,快用大雞巴操我的小騷穴。小騷穴癢得不行了,要爆炸了。」

  成剛聽得特別有成就感、驕傲感,立刻說:「好,看我怎麼操你。」於是他猶如開弓放箭,唧地一聲,插進大半根去。接著,恰似一台機器般忙祿起來。操到關鍵處,成剛又將她抱起,在地上走起來,邊走邊幹,非常愜意。

  小路掛在成剛的身上,也覺得過癮,說道:「成剛,你會得也不少。你真是一個好男人,什麼都好。要是只有我一個女人,那就更好了。」

  成剛嘻嘻笑著,說道:「那對我可不好。我是皇帝,需要有一幫妃子,你可得聽話。」說著,又是猛幹不已,幹得小路一起一落,有點像在玩鞦韆。

  等到小路大喊不行了,成剛連忙將她放在小床上,又是一頓猛幹。一口氣將小路幹到了高潮,而他自己並沒有射。

  小路呼呼喘著,勾著成剛的脖子說道:「你怎麼還不射呢?」

  成剛趴在她的身上,感覺比趴沙發舒服得多。他回答道:「我還不夠呢。我說過的,我要讓你下不了床。」

  小路咯咯笑,說道:「你就使勁吹牛吧,一會兒有你受的。」

  成剛笑道:「你還有什麼絕招,只管拿出來吧。」

  小路神秘地笑著,說道:「會兒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舉手投降好了,我如果騙你是烏龜。」

  這話不禁使成剛疑惑起來,仔細琢磨她的意嗯,但琢磨了半天,也沒能弄明白。

  他們衝過澡,一起手拉手出了浴室。到大鏡子前一站,是兩具特徵鮮明的裸體。透過鏡子,兩人都看著對方的肉體。成剛看小路,生得白白淨淨,骨肉均勻,她的彎彎長發散在肩膀上,那黑色跟身體形成耀眼的對比。她的唇是火紅,睫毛很長,笑容是嫵媚的,奶子是標準的,尤其是一雙美腿,更叫人怦然心動。別人有的優點她都有。

  成剛也不忘了看她的叢林之地。因為剛幹過,那裡還沒有乾呢。毛下的肉片若隱若現,微微張開,顯得特別粉嫩。成剛伸手摸了一把,笑道:「小路啊,你這玩意長得不錯,看了就想操。」

  小路也看著成剛,見他生得高大健壯,肌肉鼓鼓,再加上一張帥氣的臉,沒有理由不受女人的青睞。那胯下的棒子仍然挺起老高,龜頭大得像一顆雞蛋。那猙獰之態,使美女們又愛又怕。

  小路也笑道:「你這玩意長得也不賴,我見了心裡就發癢。」說著,伸手握住,感受著它的強壯跟硬度。

  成剛一摟她的腰,說道:「小路,咱們接著戰吧,我還沒有爽完呢。」

  小路輕輕推開他,說道:「你急個屁啊,咱們下是有的是時間嗎?難道你怕老婆,急著回去報到嗎?」

  成剛連忙申辯道:「哪有這事。在家我說了算,我是那種沒出息的男人嗎?」

  小路咯咯嬌笑,笑得奶子微顫。她說:「我就猜,你不是妻管嚴,你是一個有膽量、有能耐的男人,不然我才不會喜歡你呢。這樣吧,你先去臥室等著,我發個簡訊後就來陪你。」

  成剛盯著她暗紅的奶頭,說道:「這個時候發什麼簡訊呢?難道說你要把老嚴叫來跟我決鬥?」

  小路又露出神秘的微笑說道:「老嚴打不過你,我才不會叫他來。好了,你別多管閒事,快去等我。」說著,去茶幾上抓過自己的手機。

  既然小路沒有讓自己知道的意嗯,那麼自己沒必要強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還是保留自己的一點秘密,這樣才不會引起她的反感。畢竟她只是自己的一個情人,而不是老婆。

  成剛對她笑了笑,光著身子走進了臥室。他往床上一躺,感覺很舒服。他望望天花板,那麼白,白得像美女的皮膚。他在床上翻了幾個身,又坐起來,瞧瞧這臥室的環境。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屋裡有一張小路的照片。這是為什麼呢?也許小路不喜歡把自己放在牆上吧?或者是有別的什麼原因。

  他耐心地等著她。那根肉棒子始終挺得那麼高,看來不一泄為快,是不會軟下去。他瞧瞧自己的寶貝,不禁想起了雨荷。那個大美女也對自己的塹意感興趣吧?這事說明了什麼?至少她不討厭我。要是對我沒個好印象,她早把自己的「醜事」說給蘭花聽了吧?

  作為一個嚐過味兒的美女,對男人的陽具感興趣不足為奇。成剛心想:她見過的陽具也不只一根吧?看來,她在生活作風方面也不是非常嚴肅,也許有點像我。

  回想她那熱情爽朗的性格、宜喜宜嗔的俏臉,以及拳打腳打、勇鬥歹徒的英姿,成剛都有點醉了。這樣的回憶既增加了對她的好感、對她的嚮往,也使自己更加遺憾,同時使他肉棒子有著一次次沖動。總幻想著能有一天,能跟她來個「肉體」之戰。這樣的美女,既然遇上了,只要有機會,便不該錯過。這樣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幾個呢?

  她不是約自己跟她比武嗎?自己下次回去時,一定要主動會會她。哪怕被她打得連滾帶爬,狼狽不堪也要去。我可以在功夫上敗給她,但我在尊嚴上、勇氣上、膽量上,可不能屈服。她是一個好強的女人,絕對看不起窩囊廢。她絕對喜歡那種寧可站著死,也不會躺著生的男人。

  只要給我機會,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她跟蘭月是雙峰對峙,兩水分流,可以稱作是絕代雙嬌。要是有一天,她們倆能同時陪我睡覺,那可是人間第一等的美事。為了這個目的,付出再多的代價也值得。

  想到得意處,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這時,人影一閃,眼前二兄,光溜溜的小路出現在床前。她甩了一下長發,美目盯著成剛的棒子,笑嘻嘻地說:「看你笑得這麼陰險,又看上哪個騷貨了?」

  成剛往床邊靠近,將小路拉到懷裡坐下,笑道:「我看上的女人哪裡有騷貨呢?除非把你給算上。」

  小路哼了一聲,說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騷貨呢。」說著,扭動著屁股磨擦著他的棒子。那棒子還是那麼硬、那麼長、那麼驚人。

  她這麼一磨,磨得成剛受不了,說道:「小路,快躺下來,讓我操你吧。」

  小路回頭一笑,說道:「讓我再歇會,你想操死我呀。」她覺得坐在成剛懷裡,由磨擦引起的快感也挺舒服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就等一會吧。不過,你可跑不掉。我不操夠你是不會走的!」他一手摟她的腰,一手從後面抓她的奶子。為了公平,在兩隻奶子上輪流抓著、捏著、撥弄著,像玩玩具呢。

  玩來玩去,又移手到她的胯下摳弄。那裡好濕、好柔軟吶,使成剛想到了熱帶叢林。手指在那裡時而像彈琴,時而像散步。有時捏住豆豆扭動,有時將指頭塞進縫裡抽插。那裡受到刺激,水流得多了,偶爾還搔著她的小菊花,使那裡一縮一縮,讓小路直扭屁股。

  她的嘴上說:「癢死了,癢死了,別再摸了。你想癢死我呀。」轉頭浪笑,眼睛像帶了鉤子。這神情成剛如何受得了?他喘著粗氣說:「小路,我想操你了。不準再躲了。」說著拉起小路,一指床說道,「你撅起來,我要從後面操。」

  小路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呀,還是那麼色。我遲早得被你操死。」

  成剛笑道:「那是你最好的死法呀。哪個女人不喜歡呢?」說著,催促小路快點行動。小路並不是那種特別文靜、特別害羞的大姑娘,因此也沒有怎麼為難。她面對床彎下腰去,把屁股翹了起來,這個姿勢把女人肉體最大的魅力表現出來了。

  兩股圓圓結實的屁股,顯示著成熟女子的風情。股溝裡,兩孔極為風騷。菊花緊緊,不時收縮;小穴水淋淋,肉片隱現,再配上兩條美腿,別提多有魅力了。

  小路回過頭,甩了甩彎彎的長發,嬌嘆道:「要操快操,不然,我可要穿衣服了。」說著,她微微扭腰,使屁股晃了晃。那兩個孔也跟著動。

  成剛淫笑道:「不操不是浪費了嗎?我來也。」說著,握著等待已久的棒子,湊上去,在她的股溝裡磨蹭著,蹭了不少水。

  這一蹭,蹭得小路更急,她哼道:「成剛,我的好男人,快操我吧。小騷屄等不及了。」

  這話猶如興奮劑,使成剛再也不猶豫。他一挺屁股,龜頭哧地一聲進去,再一挺,已經乾到底。然後他雙手撫摸屁股,扭著腰,使肉棒子在裡面攪相。

  小路回頭笑,說道:「成剛,你可真壞,總能想出招折騰我。不過我喜歡,我願意讓你操。操死不後悔。」

  成剛哈哈笑,說:「我要一直操你呢,你可別死。」說著,呼呼有聲地干起來,撞得啪啪直響,撞得屁股肉微顫著,撞得小路身體前後盪著,兩隻奶子跟花一樣晃

  小略感到很舒服,嬌喘著叫道:「真好,真有力量,要把我操散架了。你真是男人,萬里挑一的好男人。沒有一個男人能叫我這麼爽一你操吧,拼命操吧,操碎了都行。」她的聲音高低起伏,宛轉動聽,聲音之美,快比上蘭雪。成剛極喜歡這樣的聲音,認為是世上最好的音樂。

  成剛大力干著,使響聲更大。他的雙手也不時握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只覺得這個女人長得真滑溜,像抹了一層油一般。這是別人的女人,不是天天可以操她,因此,他操起來就更加賣力。

  他對蘭花就不會這麼兇、這麼賣力。為什麼?那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對她太熟悉了。他們天天睡在一起,隨時可以快活,凡是不輕易得到的東西更有誘惑力啊!

  兩人正幹得好,男人氣喘,女人浪叫,屋裡春色滿園,語言難描。這時,小路的手機響了幾聲。那不是來電聲,而是有簡訊。小路的耳朵真靈,當此銷魂時刻,她居然也能聽到。

  她迴轉頭,說道:「成剛,快停一下,我去看一下簡訊。」

  成剛照幹不誤,笑道:「這時候看那玩意幹什麼?還是乾完再說吧。」

  小路搖搖頭,說:「不行,那對我很有用,也與你有關係。」

  成剛想了想,這才抽出玩意。小路直起身,光著屁股去拿手機。不知道她又在玩什麼花樣。

  小路拿起手機看了看,向成剛說道:「好事,有貴客來了。」

  成剛一驚,問道:「什麼?貴客?難道老嚴要來你這裡嗎?」

  小路微笑道:「當然不是他。這樣吧,你先藏到廁所,我讓你出來,你再出來。好不好?」

  成剛一肚子疑惑,說道:「小路,你在搞什麼鬼?跟搞陰謀似的。」

  小路朝他轉了轉眼睛,說道:「快去藏起來吧。」

  成剛便去穿了背心內褲,還要套外衣時,小路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這樣就行。」於是成剛聽話地進廁所了。他一進去,小路連忙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對鏡子照了照,恢復衣冠楚楚的美女樣,接著,她又把成剛的東西都藏起來。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小路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相貌不俗,笑靨如花,穿著一套校服。上面藍上衣,下面是裙子。

  小路一見她笑了,說道:「玲玲,才放學嗎?」原來這姑娘正是成剛的情人之——嚴玲玲。

  玲玲往裡走,說道:「還沒放學呢,上的是體育課,我跟老師請了假,就跑出來了。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嗎?從省城回來,沒買禮物嗎?」說著,換上拖鞋,一雙美目到處掃瞄著,像在找東西。

  小路笑了笑,拉了她的玉手,說道:「玲玲,禮物當然少不了,但這個是小事,還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呢。猜猜是什麼?」

  玲玲想了想,抿嘴一笑,說道:「小路姐,我要是沒猜錯,是不是跟成剛有關?」

  小路一愣,問道:「你怎麼猜得出來呢?」

  玲玲說道:「太簡單了。我在樓下看到那些車子裡,停著他的車呢。不用說,他人在你這裡了。嗯,人呢?」說著,挨個房間找人。

  小路笑道:「你這鬼丫頭,夠聰明。不過,他已經走了。」

  玲玲美目轉了轉,說道:「我才不信。」當她推開廁所門時,成剛一把將她抱住,這嚇了玲玲一跳。等看清是成剛時,玲玲長出一口氣,歡喜道:「成大哥,你果然在這裡。你在這里幹嘛呢?」她很願意被他這麼抱著。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玲玲,我在這裡代替你父親疼愛疼愛小路啊。那麼好的地,荒著多可惜。」說著,向她身後的小路擠了擠眼睛。

  小路咯咯笑,說道:「想疼我的男人多了,輪不到你吧?」

  玲玲不好意嗯在小路面前與成剛親熱,便離開他的懷抱。見成剛的這副模樣,心裡有點酸,說道:「成大哥,你跟小路姐做愛嗎?」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按我的脾氣,我不會上她,可是她老足勾引我,老怕我不上她。我也是受害者啊。」

  小略笑罵道:「放屁,放你的狗屁。都是你自己好色,我可沒勾引你。」

  玲玲酸溜溜地說:「成大哥、小路姐,我來不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嗎?」

  成剛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哪的話?不會的。你不也是我的情人嗎?你也一起陪我吧。我跟小路還沒有玩夠呢。」

  小路擺了擺手,說道:「你可別扯上我。我已經玩夠了,你想玩,還是跟玲玲玩吧。玲玲多嫩,是千金小姐,比我好多了。」

  成剛說道:「你們都別走,一起來陪我吧。反正咱們都是自己人。」說著,將玲玲橫抱在懷,向臥室走去。

  玲玲心裡是一萬個願意,嘴上說道:「成大哥,放我下來。小路姐瞧著呢,我怎麼好意嗯呢?」

  成剛笑道:「這種事誰笑話誰?她不怕長針眼,那就讓她看吧。」他將玲玲抱進臥室,放在大床上。那是小路的睡床,平常只有小路一個使用。他剛跟小路在上面乾過好事。

  成剛在幫女性脫衣方面是高手,他兩手齊動,沒幾下就將玲玲脫得只剩下內衣褲。玲玲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胸罩跟內褲。那黑色把她的肌膚襯托得白如雪,光如緞子。她少女的肉體在黑色內衣的包裹下,神秘而誘人。

  玲玲見小路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不禁有點害羞,捂臉說道:「成大哥,小路姐在看我呢。」

  成剛也回頭看看靠在門口看戲的小路。她的表情像是興奮,又像是疑惑,又像是不滿。有一部分長發垂在她的肩上,她黑黑的眼睛正盯在床上,像是要看全所有的好事。

  成剛朝她說:「小路,你也過來侍候我,我正想享受齊人之福。」

  小路說道:「成剛,你膽子可真大。要是叫老嚴知道,你乾了他的女兒,也乾了他最喜歡的女人,你看著吧,看他會怎麼對付你?他一定砍掉你的腦袋當球踢。」

  成剛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想佔便宜,又不吃虧,只好學點本事。」說著,他跳上床向玲玲撲去。玲玲嘻嘻笑,來個翻身,使成剛撲個空。

  成剛說道:「你就瞧吧,看玲玲是怎麼對我的。」

  玲玲一臉的忸怩,說道:「成大哥,這樣的環境不適合咱們,咱們還是另找個地方吧?萬一被給我爸闖到這裡來,那就糟糕了。」

  成剛搖頭道:「我向來不怕你爸。來,咱們好好玩玩。」他輕鬆將玲玲「擒獲」,兩手伸入她的乳罩一頓揉搓。只覺得少女奶子真好,彈性佳。之後,一隻手下探到玲玲的胯下,那隔著布片的部位好像已經鼓了出來。

  玲玲深吸幾口氣,說道:「成大哥,咱們換個安靜的地方吧。

  成剛一邊用手撚著,一邊說道:「這地方不錯,我挺滿意。你要是看誰不順眼,我就抓過她,猛操她一頓,給你出氣。」

  玲玲說道:「不,她是我的好姐姐,可不要傷害她啊。」

  成剛笑道:「我不但不會傷害她,還會讓她快活似神仙呢。」他在玲玲身上兩處部位挑逗著,很快覺得在胯下的手已經被弄濕了。

  成剛還沒有射精呢,如何能忍受得了?便三下五除二,將玲玲脫個精光,露出真面目來。

  玲玲羞得有點�不起頭。她畢竟是一個女學生,在有觀眾的場合裡,她還是一副膽小而局促的樣子。

  小路在門口站立著,說道:「你們只管幹你們的,不要管我。你們玩個痛快。」

  成剛看她一眼,說道:「一皇二後的滋味自然痛快了。」說著,已經將自己脫光,那根棒子依然是倔強高翹的樣子。

  玲玲見成剛發話,便乖乖地平躺在床上。少女的嬌軀自得耀眼,那白雲般的奶子,櫻桃般的奶頭,以及腹下的一絲絨毛,連小路見了都會呼吸加快,更何況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呢?

  成剛趴上去,親吻她的紅唇,撫摸她的奶子,不一會兒,就使玲玲的熱情升高,忘了矜持,漸漸地也敢伸手回摸成剛。她的呼吸急喘,她的嘴裡不時呻吟幾聲。這還不算,成剛分開她的大腿,將自己的嘴湊了上去,這招可太刺激,刺激得玲玲尖聲叫起來:「成大哥,不要再逗我了。我喜歡你插進來,那棒子好長啊。我可遭了大罪了。」

  小路在旁邊接話道:「什麼遭罪啊?應該是享福吧?誰不願意嫁給成剛這樣的人。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來跟他玩好了,保證玩得他不想別的女人。」

  玲玲按著成剛的頭,說道:「不不,我不會反對他去玩別的女人,我知道他看上的女人都不會差。」

  成剛�起濕淋淋的嘴,咂了咂嘴兒,說道:「玲玲,來,咱們開始享受人生吧。」說著,趴上玲玲身上,棒子向前頂了頂,頂在她的穴口上。

  玲玲雙臂摟住成剛的脖子,哼聲道:「成大哥,都到了門口,你沒有理由不進去吧?」

  成剛有意用肉棒在穴上蹭了幾下子,弄得玲玲直哼哼,說道:「成大哥,我真好愛你,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成剛對她一笑,說道:「怎麼能不愛呢?」說著,屁股一使勁便插進去半根,趴在她溫暖而柔軟的身子上,覺得自己都變得年輕了。

  當肉棒子頂到花心時,玲玲舒服得直喘氣,說道:「成大哥,你的東西可真長、真硬。」

  成剛輕柔地抽插著,說道:「夠長夠硬才過癮啊。」兩隻手各握一隻奶子,像揉麵一樣揉著,大拇指也不忘了刺激小奶頭。這種小動作,果然使玲玲感覺到一種體貼之美。

  一會兒,成剛開始加快速度,快感增加。成剛氣喘如牛,動作鏗鏘,而玲玲的哼叫之聲則更大了,連旁邊那位唯一的觀眾也被吸引得捨不得離開現場。

  小路覺得成剛幹玲玲跟幹自己時不一樣,成剛幹自己時相當蠻橫狂野,而乾玲玲時顯得那麼溫柔體貼,生怕將玲玲傷著。可見,成剛更喜歡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