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嬌娃(5-7完)
慾海嬌娃(5-7完)
(五)
明凡輕撫著淑芬的雙乳道:「舒服死了,妳呢?」
淑芬道:「嗯……我也是……但是……」淑芬似乎有種罪惡感,心中不安地說著。
明凡也感覺出她那不安的心理,於是他伸出強而有力的雙手,將她擁入懷裡,安慰地說道:「別怕,既然我們相愛,事情總可以解決的!」
淑芬道:「可是,我怕明義受不了這種打擊。」
明凡道:「淑芬,妳愛我嗎?」
淑芬道:「嗯,我……不知道,不過我……已離不開你了。」
明凡道:「那妳就相信我,事情一定可以解決的。」
淑芬回到家裡,她有點不安的感覺,內心的掙扎,痛楚的感受,使她有如水中的浮萍,無所抉擇。和明義在一起,不知愛情的味道,像暍白開水,平淡無味。但是,和明凡在一起,那野性般的衝刺,酥人的性愛技巧,和那粗大的陽具,就像喝又濃又香的咖啡。
突然,母親過來叫她聽電話,是明義打來的。淑芬走出去,拿起電話說道:
「明義,有事嗎?」
明義道:「對不起,要不是公司突然有個廠商要簽約,我一定會好好陪妳的。」
淑芬心中愧疚萬分地道:「明義……沒關係……」
明義道:「這樣好了,今晚妳出來,我們去吃館子,看電影,算是我補償妳,好嗎?」
淑芬腦海中一片混亂,隨意地應了聲:「嗯!」
明義笑道:「好,那今晚八點我在老地方等妳!」
夜,依然是明月,寧靜的有如平靜無波的湖水。車子停在飯店前,店內燈火輝煌。明義走下車,門前的服務生,走過來接了明義的車匙,替他停車去了。
服務生端上了餐點,同時也替他們倒了杯酒。明義端起酒杯,斯文地道:
「來,淑芬,讓我們為上次同樣的理由,乾杯!」
淑芬也端起了酒杯,臉上泛著紅霞,嬌羞地應了聲。就這樣子,兩人享受了一頓最寧靜、愉快的晚餐。
飯後,在侍者的引導下,到了專為情侶安排,讓情侶們有一個談心、休憩的高級場所。柔和的燈光,把休息室點綴的很有羅曼蒂克的氣氛,優美的音樂,使人的內心寧靜而祥和。在包廂中,明義將淑芬摟在懷中,淑芬依偎在他的胸膛。
明義道:「淑芬,今晚妳回家後,去試探一下妳媽媽的口氣如何,好嗎?」
淑芬道:「試探我媽的口氣?試什麼?」
明義道:「小傻瓜!當然是試探她,何時讓我們結婚!」
聽到明義的解釋,竟然是他們的婚事,心中湧起絲絲的甜蜜,淑芬臉上一紅,嬌羞地又埋在明義的懷抱裡。
淑芬道:「嗯……我……會的……」
明義見到她那付羞答答的模樣,更讓他情意深款,無限地愛憐。明義看得一時心動,不禁低下頭,將嘴唇貼在她的小香唇上。
兩人吻得雙雙心猿意馬,他們的心神動搖,慾火開始在燃燒著,誰也不想克制這撩人的慾望。漸漸地,明義的手已經爬上了那高聳的雙峰,隔著她的衣服,輕揉著那堅挺的雙乳。酥胸上一陣的搓揉,淑芬舒服的春心大動,一陣難以形容的酥麻感,直衝向小腹,陰戶裡絲絲的酸癢,淫水漸漸地分泌出來。
她忍受不住這種致命的剌激,連忙避開他的吻,粉頰緊貼在明義的肩膀上,香唇輕啟,輕聲地哼道:「嗯……嗯……哼……晤……」
明義受了這淫聲的挑逗,不禁性慾大發,按捏乳房的雙手,更加地用力捏揉著,下面的雞巴,也逐漸地充血發漲。
明義道:「淑芬!我們上去休息好嗎?」
淑芬輕聲道:「嗯!」
來到十一樓一間佈置高雅,情調浪漫的套房內。關上了房門後,明義便飢渴萬分似的,將淑芬擁入懷裡,火熱的嘴唇,瘋狂似的吻在她的香唇、粉頸上,抱著纖腰的手,忙將她衣服後的拉鏈拉下。
瞬間,淑芬的衣服滑落了,露出雪白玉嫩的胴體。明義順勢將她的乳罩解了下來,兩隻熱騰騰、白嫩嫩的乳房跳了出來。明義興奮地揉捏著乳頭,使得淑芬全身酥麻不已。淑芬忍不住地道:
「唔……哥……哼……人家……好……好癢……」
淑芬被逗得骨頭都快酥散了,全身的酥癢,浪到骨裡的舒服,卻又帶點難耐,真是難以形容。淑芬騷癢難耐,嬌美的胴體振動了一下,飢渴的玉手已滑下,趁勢拉下他褲子的拉鏈,將那根漲硬的兇巴巴的雞巴掏了出來。滑膩的小手從毛茸茸的陽具根部,往上摸到了頂部。明義的手從她的背腰處往下摸,抓到了褲帶一拉,脫下那件柔軟的三角褲,一個滑嫩豐滿的圓臀在他的手心中扭動著。
淑芬嬌哼了一聲:「嗯……」一轉身,走向軟床,回頭嬌媚地拋著媚眼,嬌嗔地道:「明義……來嘛……」
一具雪白豐腴的胴體,仰臥在床上,一對高聳的雙乳,高高地挺立著。一條鮮紅濕潤的肉縫,流出白絲絲的淫液。看得明義性慾高漲,連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褲,壓在她光滑細嫩的玉體,那根大雞巴在她大腿間一陣地亂頂亂撞。頂得淑芬春心蕩漾,玉體浪抖,白嫩嫩的豐臀,不停地向上挺動著。
淑芬嬌喘咻咻地道:「唔……好……好癢呀……唔……我……要……快……快嘛……」
淑芬騷癢地伸出了玉手,握住那根硬燙的大雞巴,送到春潮泛濫的陰戶門口,殷紅的大龜頭,頂在小嫩穴上。明義被逗得慾火大熾,猛然地屁股下沈,腰部一挺,那粗大的雞巴整根滑進了淑芬濕軟的陰戶內。
淑芬叫道:「晤…………美死了……哥……快……我……啊……」
明義聽起來,不禁春心大動,更加瘋狂地抽插著。一根漲硬的大雞巴,不停地在那嫩美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她雙手一伸,緊緊地摟著他的粗腰,叫道:
「我……舒服……爽呀……哎呀……用力……哼……啊……我愛……」
一陣地猛插急抽後,明義究竟體力較差,力氣消耗了不少,接著,他就慢慢地抽插著。如此緩慢地抽插,卻急壞了淑芬,白嫩的粉臀扭動地更加瘋狂。
淑芬浪叫道:「快…快呀……啊……不要停……哎呀……真是美……死了……快……啊……丟了……啊……」
淑芬終於忍不住高潮的衝動,隨著「啊」一聲,一股熱熱的陰精,從淑芬的小穴口湧了出來,直衝向龜頭,使得明義不由地陣陣的酥麻。明義的龜頭狂跳,一股熱燙的精液,如黃河決口似的,衝入了花心的深處,雙方同時達到了性愛最高的境界。
經過了和明義的一度春風後,淑芬發覺她仍是愛著明義的,雖然明凡能帶給她另一方面的狂潮,但是多年培養的深厚感情,豈能在朝夕間結束。
明凡在追求淑芬不獲青睬後,知道她和明義又言歸舊好,在寂寞之餘,依然憑著他那良好的條件,終日迷戀在脂粉堆裡,在他的內心中卻一直忘不了淑芬。
經過一段平靜的日子,明凡開始和玉鈴建立感情,兩人似乎進展得很快,而淑芬看在眼裡,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一則放心明凡不再死纏著她,她可以恢復以往的寧靜心境,同時又有些妒忌玉鈴,能有使女性飄飄然的風流本事的男朋友。
*** *** *** *** *** ***
明凡開始接管一間商行,每日馬不停蹄地忙碌著。到了後來,事業蒸蒸日上,明凡的工作繫瑣不堪忙不過來,於是他就親自招請女秘書。他終於在十多個應徵者中,挑選了一個美少女。
見到這美少女時,明凡曾色瞇瞇地打量她,被她嬌豔嫵媚的體態所吸引,心中計劃要佔有她。她的名字叫麗芳,是一個混血女郎,由於有洋人的血統,她的身裁便如西洋女郎的高大,一束金黃色的頭髮,碧藍色的眼珠,尤其是那雙如聚秋水的媚眼,往明凡一瞟,有說不出的勾人心魄。這個嬌媚動人的女秘蓄,上班沒多久,明凡便和她打的火熱了。兩人親密的交往,常在公共場所摟摟抱抱,肉痲之極。
淑芬對於明凡的行為視若無睹,因為再過一個月,明義就要和她結婚了,只要明凡不再煩她,她就謝天謝地了。可是玉鈴卻受不了,她跑來向淑芬訴苦。
玉鈴道:「最近明凡都沒有來找我,我還以為他接管商行不久,工作忙,誰知道一查之下,才知道他和那個妖豔的女秘書打的火熱。」
淑芬只是低頭沈思著,拿不出什麼好意見。玉鈴見她似乎沒什麼辦法,突然,若有所悟地道:「妳叫明義教訓他,明義是他的兄長,他有權管明凡的事。」
淑芬道:「明義,他是不會過問的,又何況他一向很民主的。」
玉鈴這時嗚嗚地哭道:「那我怎麼辦?妳是介紹人,妳總不能不理我吧!」
淑芬苦笑道:「我不是不想理,而是我幫不了忙,妳們的事,最好妳們雙方自己解決」
玉鈴道:「早知道明凡這樣用情不專,是個花花公子,妳就不應該把他介紹給我,弄得我現在是又愛又恨的。」
玉鈴一臉怒容,翹著那張小嘴,又怨又恨地說著。淑芬嘆了一口氣,她後悔不該做這個媒。她用手撫摸著玉鈴的手背說道:
「好吧,我幫妳這次,不過,成不成功,我可沒有把握。」
玉鈴道:「妳代我勸勸明凡,他一向喜歡妳,他會聽妳的話。」
淑芬道:「我明天找他談談。」
說起風流的明凡勾搭那妖艷的女秘書,該是一陣子前的事了。原來嬌艷的麗芳,並不是名門閨秀,黃花大閨女之類的女人。二年前因聽說「台灣錢,淹腳目」,離開香港,來到台北掏金,但因謀生的本事不大,經過幾天的苦處,便下海到酒廊當服務小姐。而今,聽說明凡的能力超人,年輕英俊,又有錢財,故仗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豔麗的外貌,搏得這份秘書的工作。
雖然麗芳是擔任秘書的工作,但她也想借機勾引明凡。只要明凡享受了她的肉體,相信明凡會食而知味的。這樣一來,不是能嫁給明凡,做個商行的貴夫人,不然就是被明凡金屋藏嬌,做個淫浪的姨太太也很劃算。
明凡在上班時間一向很嚴肅、認真,雖然面對著一個惹火的騷艷尤物,也不敢輕舉妄動。可是,下班後,明凡卻被麗芳的淫媚迷人的肉體所迷惑,一直想辦法,要一親芳澤。麗芳明知明凡不老實的企圖,但是她卻深知男人的心理,越容易得到越不會珍借,所以她故意吊明凡的胃口,惹得明凡咬牙切齒的,心中騷癢不已。只要明凡看到她白嫩的肌膚,和騷媚淫蕩的情態,便大動淫念,似要將她整個人吞進肚子,才能消那股慾火。
有一天,將要下班時,明凡用對講機傳喚著:「麗芳,妳進來一下。」
麗芳走進來道:「老闖,有什麼事嗎?」
只見明凡擡起頭,表情嚴肅地看著她道:「今晚要和外國客戶簽約,我希望妳能在場作陪。」
麗芳道:「是晚上幾點呢?」
明凡道:「晚上八點鐘,在國華大飯店,下班後,妳回去準備一下,記得將公司的報價單和樣品順便帶去。」
明凡望著麗芳那豐滿凸翹的玉臀,隨著麗芳走出辦公室,一扭一擺地騷態,令他心猿意馬,口水差點流了出來。
到了晚上,在華麗的國華大飯店,明凡和麗芳陪著兩位外國客戶,雙方順利地談完了生意並且簽了約。
明義道:「謝謝妳,麗芳,今晚有妳作陪,才能使生意圓滿達成。」
麗芳聽到他的讚美,不禁騷首弄姿地道:「哦,那你要如何的謝我呢?」
明凡見她那騷浪透骨,妖豔的神態,心動不已,便伸手摟住麗芳的纖腰,往自己的懷中一抱,在她的耳垂邊說道:
「為了表達我的謝意,今晚我請妳好好地吃一頓香腸!」
麗芳疑惑地問道:「香腸……」
麗芳想了一下,才若有所悟地又道:「唉呀,不來了,你好壞!」
他知道打鐵須趁熱,於是溫柔地說道:「走吧,春宵一刻值干金。」
(六)
於是兩人便緊緊的依偎著,上了汽車,急駛而去。他們來到了一家賓館,要了一間套房。明凡一進門,便緊緊地摟著麗芳,貧婪的嘴直吻著她的粉頸。吻得麗芳渾身騷癢不安,便用勁地推開他,那雙浪得出水的媚眼,蕩漾著勾魂的秋波。
麗芳嬌滴滴地道:「別急嘛,人家今晚一定給你滿足,先忍耐一下,人家全身都是汗,先讓人家去洗個澡嘛!」
麗芳說著,便掙開了明凡的死纏,跑到浴室門口,淫蕩地拋了個媚眼道:「你先休息,我要去洗澡了!」
麗芳進入浴室後,明凡立刻將全身的衣服脫光,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點了一根煙,想著今天和外國人簽約的事,大概是忙得太累了,再加上剛才暍了些酒,不知不覺地便睡著了。
麗芳本想給明凡一個意外和刺激,於是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裸地從浴室走出來,全身雪白的胴體,像個待宰的綿羊。
麗芳叫了聲:「明凡!」
她原本想,明凡會粗野、迫不及待地吻著她,讓她感受明凡撫摸的情調。卻沒想到,他睡得像死豬般,令麗芳為之氣短。當麗芳氣沖沖地走到床邊時,不禁又怒又喜,她是個淫蕩的女郎,過去享用過男人的雞巴不在少數,卻未曾見過像此時一絲不掛的明凡下體的那根寶貝那麼巨大,雖然現在是軟趴趴垂地貼在他的大腿上,已有如根大香蕉股的粗大。
看到明凡仍在睡夢中,麗芳便坐在床邊,俯下身來,用一隻玉手,輕輕握著粗大的雞巴,張開了小嘴,輕輕含著那根軟綿綿的陽具,用香舌舐著馬眼,那張小巧肥厚的嘴唇,不停地套弄著龜頭的深溝。慢慢地,龜頭已慢慢在發漲,塞得小嘴快含不住了,麗芳才急忙地吐了出來,左手握著雞巴,在龜頭上撫摸著。
這一陣的逗弄,把明凡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他覺得雞巴舒服地漲著、挺立著,連忙起身一看。只見得美豔的麗芳,正貪婪地俯身在自己的下體,吮弄著雞巴。麗芳淫蕩的神情,真是美麗動人,赤裸裸的肌膚,豐滿的胸前一對挺高的乳房,下部陰毛多濃,玉腿修長,國色天香的嬌軀,又騷又浪,真是淫蕩的人間尤物。
明凡禁不住地吸了一口氣,叫道:「晤……好……哼……含緊點……用力……吸……舒服……唔……好……」
一陣的快感衝動,明凡忍不住地推開麗芳的粉臉。一個大翻身,向旁猛撲,壓在豐滿細嫩的肉體上。麗芳熱烈的情火,意亂情迷,兩人便扭成一團,熱烈的纏綿,親密的接吻著。兩人如乾柴烈火,麗芳自動分開雙腿,伸手緊握著粗壯的雞巴,拉到洞口,他用龜頭在她濕潤肥厚的陰唇口上,磨擦著、頂撞著。麗芳的小嫩穴,被磨得全身酸麻,陰戶奇癢無比,騷水直流。
麗芳禁不住地叫道:「晤……好……癢……快嘛……我……要……」
明凡被她的淫媚誘惑,慾火沸騰,雞巴暴漲的又粗又硬,迅速地將屁股向下一挺,粗大的雞巴插進了穴內。「滋!」的一聲,粗壯碩大的雞巴,順著陰唇的淫水,整根都滑進玉戶中。
麗芳痛得叫道:「哎呀!痛……輕點……唔……好漲……」
從未插過這樣粗大的持大號雞巴,麗芳感到陰戶被漲得裂痛,渾身急劇地顫抖,馬上昏迷了過去。明凡此時神態已入瘋狂股,不理麗芳的昏迷,使勁地狂插,英勇地挺進著,龜頭頂到花心後,在穴心上弄了幾下,猛然地往外急抽,在玉戶口又磨來磨去,然後又狠狠地插入,直頂花心,連續地數下,直把麗芳刺激地弄醒了過來。天生淫蕩的麗芳,從來就沒有像這樣地快活過。不知置身何處的麗芳,恣情縱慾,她只要快樂、滿足,就是明凡插痛了她的小穴,她也心甘情願。
她很有經驗地將兩腿擡高,纏在明凡的腰背上,迷人的小穴,更形突出,雙手緊摟著他的背部,身體搖扭,粉臀向上挺高。明凡見她浪蕩的神態,連忙抓住她的手,色瞇瞇地道:
「來,騷貨,我們來換個姿勢,玩個隔山取火,一定讓妳舒服。」
說著,麗芳嬌軀一扭,伏身屈膝,翹起白嫩豐滿的大屁股,兩條白嫩圓滑的玉腿分了開來,下面陰戶突出,飽滿的陰唇現露,鮮紅奪目的桃源洞口,已被淫水浸濕了。
明凡欣質著豐滿滑潤的肥臀,一陣撫摸後,握著堅硬如鐵,粗壯長大的大雞巴,在她光滑的屁股上,搓磨著。麗芳感到那根雞巴在肥臀上搓著,感到酥麻無比,陰戶也淫液暢流。她便自動地搖動肥美的大屁股承迎,回首向明凡說道:
「嗯……哥……快點嘛……人家癢死了……」
在麗芳的催促下,明凡將碩大的龜頭塞入洞口,腰力一挺,大雜巴往陰戶裡急送了進去。雞巴重回到娘家,塞得讓麗芳淫蕩不已,柳腰狂擺,媚態迷人。明凡感覺她的嬌軀比淑芬要豐滿圓潤,肌膚嫩軟凝滑,那特別豐肥的屁股,在小腹磨揉著,覺得軟香無比。不由得激起滿身慾火,全身用勁,手握著她胸前雪白的玉乳,猛烈地挺動屁股,那粗壯硬長的大雜巴,猛抽狂搗花心,給她一陣瘋狂的滿足,搗得她欲仙欲死,全身酸軟。數十下的狠命抽插,麗芳已快浪昏過去,一聽情郎也快射精,連忙加速扭擺著肥臀,小腹不停地收縮,將雞巴緊緊地夾在陰道中。只覺雞巴在陰道璧的緊搓下,夾得龜頭酥麻無比,神魂顛倒。終於舒適地雞巴狂抖,精液直射花心,兩人心滿意足地解決了心中的慾火。
麗芳被幹得如癡如狂,那股溫熱的精液,直讓得她魂飛魄散,香汁淋漓。明凡也舒服地射了精,趴在那豐滿的胴體上,氣喘如牛。
為了玉鈴,淑芬特地去明凡的公司找他。明凡把女秘書麗芳支開,拉著淑芬的手坐下。
明凡說道:「想不到,妳會來看我。」
淑芬道:「怎會想不到?嫂嫂看小叔,還值得大驚小怪?」淑芬說著掙開了他的手。
明凡一付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又來這一套,真沒勁兒!有這樣的嫂子真倒黴。」
淑芬溫柔地問道:「你已經有了兩個女朋友了,還不滿足?」
明凡聳一聳,道:「她們是什麼女朋友,玉鈴只是暫時的玩伴,麗芳呢,是我的女秘書而己,那比得上妳?」
淑芬不高興地道:「你在玩弄感情,你知道嗎?你正在玩火,如果你再不覺悟過來,總有一天,你會玩火自焚的!」
明凡站了起來,道:「妳又再說教了,妳干嬌百媚,為什麼不說些動人的話。」
淑芬道:「我今天是為了玉鈴而來的,她來找我,她說她很愛你,希望你別拋棄她。」
聽完這句話,明凡瀟灑地笑道:「我也真心愛妳,妳為什麼不接受?」
淑芬氣得急頓腳道:「我被你氣死了,玉鈴的事,你怎麼解決?」
明凡道:「我會去找她的,一定會有答案給妳的。」
明凡若有所思,皺一皺眉頭,又道:「女孩子,真麻煩。」
*** *** *** *** *** ***
玉鈴的事好解決,明凡對麗芳玩膩了,想將她拋棄,但麗芳並不像玉鈴那樣好對付,她自己找上門來,要明義為她主持公道。她到的時候,明義兄弟都在家,淑芬也在場。
麗芳道:「明義先生,我求你主持公道。」
明凡看見她,知道她要玩什麼把戲,大聲說道:「不要聽她的話,她簡直是無理取鬧,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放肆的女職員。」
麗芳道:「我只是個女職員?我是你的情婦呀!你玩弄了我,又把我拋棄,你要負起責任」
明凡叫道:「要我負什麼責任?妳根本不是個處女,妳是個騷浪貨。」
明義在旁聽得很不是滋味,便說道:「不管她是不是個處女,你侵犯了她,就應該負責。」
明凡道:「大哥,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是她引誘我的,當時我們說好玩玩而已,絕不會給對方麻煩,而她現在找上門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經明凡一說,明義打量麗芳一下,感覺她的穿著真像個風塵女郎似的。
明義說道:「麗芳小姐,明凡的話,妳也聽到了,妳有什麼意見?」
麗芳假惺惺地哭道:「那他也不能完全不負責呀!」
明義想了一想,道:「我們補償妳十萬元,好不好?」
麗芳叫道:「十萬元?你以為我是個妓女呀」
明義道:「好吧,妳是個女秘書,我們給妳二十萬元!」
明義寫了一張支票,交給麗芳,麗芳看清楚了支票,笑得合不攏嘴。她站了起來,說了聲謝啦,就走了。
明凡回轉頭,明義拍拍椅子叫他坐在身邊,道:「事情過了,你的私生活,我不想過問,不過你要是如此下去,總有一天會惹上麻煩的,好好的工作吧!」
明凡似有愧疚地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入房間。
*** *** *** *** *** ***
經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有一天,淑芬從外面購物回來,就看到明凡坐在客廳裡,叼了根煙,在等著她。
淑芬一看見明凡,心中一陣狂跳地說道:「你來做什麼?」
明凡笑一笑道:「我來看妳呀!我親愛的嫂嫂!」
淑芬道:「有什麼好看的!明義馬上回來了。」
明凡道:「哥哥絕對不會來,因為他要應酬幾個外國客戶,正忙著呢!」
淑芬道:「那你走開,我不歡迎你!」
明凡道:「我是妳未來的小叔,妳怎麼好意思趕我走呢?」
淑芬轉身不理會明凡,整理著沙發道:「如果你知道我是你嫂子,那你就應該尊重我!」
明凡忽然近身,摟著她的腰說道:「我不只尊重妳,而且愛妳,幾天不見妳,我的心中很空虛,很難過,淑芬我愛妳……」
淑芬忙掙脫他的摟抱,畏懼地道:「你不應該說這種話,就算你喜歡我,可是,我是你哥哥的未婚妻,你怎可以橫刀奪愛?」
明凡道:「我不管那麼多,我愛妳,我無法控制自己,我愛妳,我迷戀上妳……」
話一說完,明凡飛身上前,瘋狂似的摟住淑芬,貪婪地在她的粉頸上親吻著。淑芬受不了這要命的輕薄,兩手不停地想推開他,卻始終推不開。
淑芬叫道:「明凡,你……你不要這樣……快……快放手……」
明凡道:「淑芬……再給我一次滿足,否則……」
「否則怎樣?」
「我就將我們的事告訴哥哥」
在明凡施展最後的絕招下,淑芬被他的恐嚇,楞住了。
明凡見計劃得逞,心中大樂,伸手在她的肉體上搜索遊動著。淑芬忽然驚醒,一陣恐懼,浮上心頭,兩手用力推開他的摟抱。水汪汪的美目,望著明凡,苦苦哀求道:
「我求你,千萬別告訴你哥哥,我答應你,但是,只此一次,最後的一次。」
明凡道:「可以,我答應妳,最後一次,明天我在別墅等妳。」
明凡一陣淫笑,心中暗想著:「這一次,我會讓妳離不開我的,哈哈!」
*** *** *** *** *** ***
隔日明凡帶著輕快的心情,到了郊外的別墅,他將汽車駛入車庫後便輕輕地開了大門,又靜悄悄地關上門。明凡走到客廳,本想給那個思春的俏女傭一個意外的驚喜,突然,卻從廚房隔壁的女傭房裡,傳來了女子騷蕩的呻吟聲音。他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女傭又勾搭了別的男子,正在做那風流事。明凡連忙過去,看到房門半掩,無限地春光外洩。只見床上有一個赤裸裸,身裁適中的小夥子,正壓著阿敏,屁股不停地挺動,兩隻手在阿敏的肉球上,不住地摸弄著。更用著嘴巴,在她的粉臉上,亂吻亂舐。身下的阿敏,發出了誘人的聲者,快活地呻吟道:
「唔……快用力……快……用勁……」
小夥子道:「唔……唔……妳好浪……我……快……快不行了……」
明凡聽到阿敏嬌哼的聲者,心知那小夥子,不夠兇狠,不能解決她的性慾,而自己被這春宮的景色,逗得慾念橫生,怒火高漲。
明凡一推開門叫道:「滾下來!混蛋,竟敢跑到這裡來胡鬧!」
明凡滿臉怒容,雙手握拳,像兇神惡煞般地大吼一聲,走進入了房內。正幹得難分難解的狗男女,被這突來的一聲,嚇得尿差點流了出來。那小夥子忙從阿敏的身上衝下來,搶回自己的衣服,滿臉蒼白,全身發抖,畏縮地看著高大的明凡。
明凡見那小夥子,面目清秀,大約十八歲,瞧他的模樣倒是個老實的孩子,心中一軟,便拉長了臉,嚴肅地說道:
「看你長得還算老實,不想為難你,快滾吧!」
明凡頭一擡,揮了揮手,示意要他快點走。那小夥子一聽,如獲大赦般,道了聲謝,頭也不敢回,手提著衣服,飛快地逃出房門。明凡見他離開了,便將房門鎖上,轉身望著縮在牆角,手拉著毯子遮住身體,粉臉失色的阿敏。
明凡忙變笑臉地道:「來呀,現在讓真正的男人,來安慰妳!」
忽然聽見明凡說話,又看到他露出了笑臉,心神才恢復過來。她急忙地掀開毯子,全身赤裸裸,雪白豐滿的肉體跳下床來,衝到明凡的懷抱。
阿敏嬌喘地道:「都是你啦,從上次……人家就一直想著你,可是你又很久不來找人家,所以……」阿敏的話說到一半,粉臉漲紅地說不下去。
明凡伸出手滑入阿敏的下體,在那肥嫩的小穴上摸了一把。
明凡笑道:「親愛的妹妹,快安慰一下雞巴,待會兒它會給妳無窮的快樂的。」
說著,明凡伸手將褲檔的拉鍊拉下,將那根早已硬挺的大雞巴掏出來,拉著阿敏的小手,放在高翹的雞巴上。阿敏的小手握著大雞巴,從那硬挺的程度,心知情郎已是慾火高漲,芳心一陣的騷動,那隻纖巧的小手,便漸漸地在撫弄套動著。明凡被她套弄著雞巴,磨揉著龜頭,挑逗得全身酥癢,那根雞巴硬漲的更是巨大,一時耐不住了。他迅速地抱起了阿敏,把她往床上一放。眼睛直盯著那火辣辣的肉體,兩三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剝個精光。他一跳上床,就撲向阿敏的胴體上。兩手按著高聳的玉峰,粗大的雞巴已抵住了陰戶口了。阿敏被抵得心癢難耐,陰戶裡空虛地騷癢不已。
阿敏忍不住地叫道:「唔……哼……快……給我……哼……我要……快……」
明凡見她已是騷蕩不已,自己也是慾火焚身不能自拔。於是屁股用力往下一沈,腰際猛力地一挺。順著滑潤的淫水,粗大的雞巴已擠入嬌小的嫩穴中。他輕提慢送,慢慢地、溫柔地,用著龜頭的肉溝,輕刮著小嫩穴的陰道壁,插到底時,便頂住花心輕輕地磨轉著。
(七、完)
明凡連續地重插了數十下,插得阿敏全身酥癢,舒服得小屁股狂搖猛扭。明凡知道她快要洩了,連忙用力狂猛地抽插數下。阿敏樂得緊抱住明凡,嬌軀一陣抖動,小嘴喘咻咻地,嚐到了一生中未有過的高潮,飄飄然地洩出了最舒服的陰精。此時,明凡緊摟著阿敏那豐滿肥美的玉臀,雞巴在插在小穴裡,覺得陰道壁在一陣陣地收縮著,花心一張一合,緊吸著龜頭。過了許久,阿敏微微地張開了眼睛,唇角向上翹著,發出了媚笑,凝視著俯在身上的明凡,說道:
「親哥哥,剛才舒服死了,真像魂飛上天去了!」
明凡看她春色滿臉,笑著說道:「小寶貝,還要不要吃大香腸呀?」
阿敏粉臉通紅,體貼如同善解人意的小鳥,微微地嗯了一聲,嬌柔的軟香玉體又在明凡的身上扭動著。明凡知道她又騷癢不已,忙將她兩隻粉腿擡在肩上,那根粗大的雞巴,就按在屁股上,發狂地抽插著。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原來,明凡早已和淑芬約定好,在這時間到別墅來,進行最後一次的交易。這也是明凡的計劃之一,他明知道淑芬此時會來別墅,他卻故意和女傭阿敏演一場活春宮,讓淑芬去偷窺,想挑逗她的情慾,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結果呢?淑芬真是掉進了這春光四射的陷阱了。
當她走進大廳時,便聽到一陣男女淫浪的笑聲,從女傭的房間傳來。淑芬正想轉身上樓時,聽到這聲音,不由得心中好奇心大起,就輕手輕腳地走到女傭房門口,伸手將門推開一條細縫,向裡面張望,哎呀,直看得淑芬粉臉通紅。
原來裡面,正是那風流的明凡和俏女傭,全身赤裸裸的,兩個肉團,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明凡那雙毛茸茸的手握著阿敏的雙峰,一根又粗又大的雞巴,正在那淫水直流的小陰戶狠命地抽插著。
淑芬根本不曉得這是明凡故意弄給她看的,其實他早發現淑芬偷偷的將門推開了,只是不說罷了。
淑芬眼見這一幕活春宮,演得火辣刺激,被逗得慾火難禁,陰戶裡直發癢,淫水流濕透了內褲,她咬緊牙根,把玉腿交叉扭動著,浪得心神蕩漾,難以壓制的慾火,在體內燃燒著……燒得她無法忍受……不自覺的將手放在下體上撚摳了起來,小核早已充血膨脹,大陰唇也興奮的翻了開來,另一隻手則伸進上衣裡搓揉著,乳頭也興奮的硬挺起來。
「哼……」淑芬也忍不住在門外呻吟著,咬著下唇避免發出聲響。
明凡身下的阿敏,年紀雖小,但發育早熟,渾身雪白肥嫩,雙手也緊摟著明凡的腰際,滑膩的玉腿不停地抖動著。
淑芬聽到阿敏呻吟地道:「哎呀…快沒……命了……唔……我……上天了……嗯……啊……不行了……」
阿敏在連丟了五次身後,已無法再騷浪了,軟香的玉體無力地臥在床上,骨酥力疲地昏睡過去。
此時明凡突然拋開阿敏,「唰!」的一聲將門拉開,被這突如其來的快動作所驚嚇,淑芬想閃避也來不及了,她的手依然插在胯間,來不及從兩股間抽出,明凡已一把將她抓住,說時遲那時快,拉下她的上衣及底褲,俯下頭來用舌頭舔舐起她那濕漉漉的陰戶,淑芬的陰毛細柔柔的,並不十分捲曲,但長得範圍卻很廣,從小腹下方的三角洲一直延伸到肛門附近,柔細的陰毛刮在明凡的臉上格外的舒服,當淑芬發現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的人已被明凡緊緊的抱住,以免她掙扎。
明凡吻了她一下說:「淑芬!妳別掙扎呀!我會讓你舒服的!」
淑芬仍稍微掙扎了一下嬌喘地說:「快住手!」
明凡的舌頭靈活極了,動作也十分熟練,舔,捲,吸,吻,吐……淑芬也逐漸放鬆開來,要是明義也有這般功夫該多好……
「啊……嗯…………」
「嘻嘻……淑芬,不壞吧?」
明凡用左手摟住淑芬的腰,右手正忙著將淑芬的衣服往腰間拉扯,不住地搓揉裸露在外的那對奶子;淑芬整片雪白的屁股都露了出來,明凡兩手上下地撫摸淑芬的屁股,並且用手去摳弄淑芬的陰戶,偶爾還拍打她,淑芬卻好像不太難過地浪叫。淑芬則用一雙雪白的玉乳,磨擦著明凡堅質的胸肌,那滋味多麼的舒服,逗得明凡心中一股燥熱,直抵下體,那硬漲的大雞巴翹抖了幾下,頂在淑芬的小腹上,頂得她的慾火更加高漲。
她俯在他的身上,像八爪章魚般地死纏著明凡。兩條白晰豐腴的玉腿,大字形地分開著,腰肢扭動著,春潮氾濫的嫩穴兒,在那碩大的雞巴上揉壓著。接著,她便扶著大雞巴,將龜頭擠入自己的穴縫中,猛然地用力往下一坐,順著濕潤的陰道,狠命地將雞巴全根吞入。
淑芬此時是淫蕩至極,飢渴地狂扭著腰肢,屁股一上一下,快速地套動著大雞巴。粉紅的陰唇,不停地翻動著,淫水順著抽插的雜巴洩出,淑芬媚眼如絲,嬌喘不已地叫道:「哼……哼……太好了……舒服……死了……」
明凡就這樣不動,讓淑芬自己發洩心中的慾火。
如此套動了一、二百下,淑芬兩腿已發軟,體力不支,嬌喘不已地道:
「唔……好舒服……哼……我…我不行了……你挺……快……快挺……唔……啊……快丟了……啊……」
明凡一聽她浪得快洩精,他才挺了幾下,淑芬就忍不住,飄飄欲仙的一陣抖動著,穴壁強烈地收縮。
一次高潮之後,淑芬已慾火暫解,嬌軟無力,但是,明凡此時雖是慾火當頭,但為了要獲得她的芳心,壓在她豐滿的胴體上,再把大雞巴對準微翻開露出穴肉的陰戶,兩手握住她的玉腿,便一陣地狠插猛抽。淑芬曾幾何時遇過這種的風流戰陣,被明凡這種狂野的動作和火辣的姿態,刺激得更騷蕩,腴美的大屁股扭動得浪勁十足。
明凡被她的騷姿浪態,刺激得慾火極度興奮。他挺動著屁股,加緊地抽插著,一下下重重地抵著她的花心,一次次狠狠地刮著她的陰道壁。
明凡狂狠插狂送著,淑芬是高潮不斷,忍不住穴心的騷癢,穴底又洩出了一股熱熱的陰精來。天生淫蕩的淑芬,本就需要火熱粗野的動作才會滿足,但因明義的斯文,雖帶給她滿足,卻未能給她如此死去活來的感受。在兩次洩榜後,淑芬已無力地昏死過去。
明凡知道她巳瀕臨極度的快感,為了使她離不開自己,他又將柔苦無骨的胴體翻轉過來。於是,明凡把她的兩腿撥開,扶正了雞巴,對準穴口,從她的背後,屁股猛力一挺,雜巴「滋!」地一聲,盡頂到了花心。他兩手扶著她的纖腰,屁股拼命地挺動著,小腹拍在淑芬的豐臀上,使淑芬倍感銷魂。
頂了數十下後,昏迷中的淑芬被插的幽幽地醒過來。一陣的狠插猛抽,弄得她又渾身酸癢,屁股再度配合著明凡的抽送動作,極力地翹著。她越扭越烈,粉頰赤紅,媚眼如絲,神態淫蕩瘋狂呻吟著,淑芬牙根緊咬,銷魂到了最高的顛峰,雙手繁緊地抓著枕頭,死命地搖扭著,忍不住地抖了幾下,熱呼呼的陰精直洩了出來。
受到熱呼呼陰精的衝擊,明凡覺得龜頭麻酥酥的,肌肉一緊,濃濃的精液在雞巴的抖動下,直射入她的子宮……
一陣纏綿後,淑芬反身摟著明凡,香汗淋漓地說道:「明凡,我要嫁給你,天天享受這種舒服,我要嫁給你。」
明凡一聽,微笑地睡著了。
過了幾天,明凡便將這件事告訴明義,當明義聽到這件事時有說不出的驚訝,他打電話給淑芬,要她親口說,可是卻是她母親接的,她母親也很愧疚地代轉達淑芬的心意。
如晴天霹靂般的突變,明義有說不出的傷心和怨恨,可是,既然淑芬的心意堅決,他也無可奈何地接受這個事實。
於是明凡和淑芬便為了這件甜蜜的婚事而忙著。
明凡和淑芬的舞會準備好了,他們沒有發喜帖給玉玲,怕她會鬧事,可是,明義卻去找她。
明義說道:「明天晚上明凡和淑芬開舞會,妳應該參加。」
玉玲道:「我才沒有你這樣大方,我不去。」
明義道:「妳和他們是好朋友,我不想大家鬧得不偷快,給我一個面子好嗎?」
玉玲接過喜帖,說道:「好吧!」
玉玲是想,雖然明義並非如她心中的理想,可是,她已失去了明凡,在失意的時候,能得到明義也算不錯。
在別墅中,五彩嬪紛,喜氣洋洋。寬敞的客廳裡,親朋好友都來祝賀,熱鬧非凡。
玉玲說道:「為了祝賀兩位新人永遠幸福快樂,我去調酒慶祝,如何?」
大家愉快地歡呼著「好呀!」
玉玲看著明凡和淑芬,問道:「淑芬,妳喜歡什麼酒?明凡,我不問你,我親自為你調一杯,好嗎?」
淑芬道:「嗯……我喜歡薄荷酒。」
玉鈴便轉身走進廚房,她已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對於這裡她很熟悉。她很快地把酒調好,明義走進廚房,問道:「要不要我幫忙?」
玉鈴道:「好吧,反正我一個人也不能拿三杯酒!」
明義拿起玉鈴特別調的酒道:「這杯還是我替妳拿給明凡吧,否別淑芬會吃醋的。」
玉鈴道:「謝謝你的提醒,你先去吧,我還沒有調淑芬的酒呢!」
明義走出廚房,他轉入大廳到了明凡的面前。明義說道:「這是玉鈴親手為你調的酒。」
明凡接過酒杯,明義又走進了廚房。
淑芬這時說道:「我還沒有暍過玉鈴調的酒,好暍嗎?」
明凡看她一付快吃醋的樣子,就道:「妳要暍的話,就給妳先暍好。」
她一聽,連忙將酒杯拿了過來,一飲而盡,回味無窮的樣子。
過了不久,玉鈴捧著酒杯走了過來。她把酒杯交給淑芬,說道:「淑芬,這是妳的薄荷酒,來!祝妳新婚快樂!」
暍過了酒,馬上有位男士過來請玉鈴跳舞。
明凡對淑芬說道:「我們也去跳舞好嗎?」
淑芬道:「我有點疲倦,不想跳。」
明凡道:「那我陪妳到陽台坐會兒,好不好!」
在陽台裡,明凡扶著淑芬坐在涼椅上。他正想說話時,見淑芬捧著心胸,叫了起來:「哎呀!痛死我了。」
明凡忙過去,扶著她道:「妳哪裡不舒服?」
淑芬道:「我……胃痛,心痛,頭也痛……」
看到淑芬痛得粉臉發白,嘴唇發紫,明凡亂了手腳。明凡說道:「要不要吃些止痛藥?妳忍耐一下,我馬上回來。」
說完,他連忙跑進大廳,直奔褸上,翻箱倒櫃地,一時也找不到止痛藥,急得他滿頭大汗,後來才在書房拔到了藥。迫不急待地,明凡快速地跑下樓,衝到陽台時,他楞在那裡,面無表情。
本來,他以為淑芬只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但他一走回陽台,才嚇了一大跳,因為,淑芬躺在椅子上,眼珠翻白,臉孔發黑,嘴角還滴著血,一位嬌豔迷人的美女,已是香消玉殞了。
明凡大聲地叫道:「淑芬,淑芬!妳忍心拋下我!妳……我要為妳報仇……淑芬……」
明凡抱著淑芬走回客廳,每一個人都看著他,十分驚訝。
明凡喃喃自語:「淑芬死了,她是給人害死的!」
玉鈴本來在跳舞,明凡突然出現,尤其是懷中抱著淑芬,她連忙地走過去。
明凡看見她,忽地把淑芬放在地上,一手抓著玉鈴叫道:「妳為什麼要害死淑芬!為什麼?」
玉鈴被他嚇得哭道:「沒有啊,我沒有,我沒有!」
明凡將她的手抓得更緊,又說道:「妳為什麼要調酒給我們?妳想害死我,卻害死了淑芬!」
玉鈴被眼前的事嚇得眼淚直流,哭著道:「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眾人也被這突來的情況嚇的目瞪口呆,不知怎麼回事。
「放開她,淑芬是我害死的!」
突然一聲,話從廚房傳來,眾人回頭一看,瞧見明義手上握著一把槍,從裡面走出來。
大家驚叫著,紛紛走避。
明義走到明凡的面前站住了,冷靜地說道:「玉鈴調的酒裡沒有毒,在我拿給你時,才放入毒藥,本想害死你,再將罪名推在玉鈴的頭上,只要你一死,淑芬就重回我的懷抱……」
他像在說故事似的,明義嚥了一口口水後,又道:「誰知道,卻害死了淑芬,如今她已死了,你也要死,然後……哈……哈……我們一起死……」
說到這兒,明義已呈歇斯底里般的瘋狂,面帶殺機,眼露兇光。
明凡有點驚慌地道:「你……你……哥……你也要殺我?」
明義道:「加果沒有你,淑芬也不會死,平常我多愛護你,你居然連我的未婚妻,也敢橫刀奪愛,你這個魔鬼,我要殺了你!」
此時的明義,已是瘋狂般地叫喊著,明凡畏懼地想後退。
明義叫喊道:「你敢逃……」
忽然,傳來了警車聲,有人說道:「好了,警察來了!」
明凡鬆了一口氣,以為生存有望。
明義一聽見警車聲音,他心就慌了起來,一股狠勁湧了上來。乘著眾人分散注意時,手指一扣板機,連開了四槍。
有人驚叫道:「啊……殺人啦……殺人啦……」
全客廳的人,像是驚弓之鳥,混亂地尖叫著,互相推擠,爭先恐後地往大門跑去。在一片混亂中,明義並沒有逃走,他仍站在那兒,望著倒在血泊中的明凡,和放在地上的淑芬。
明義精神錯亂地在那兒狂笑著,笑聲非常悽慘:「哈……哈……哈……」
一會兒,警察衝進了客廳,看見客廳一片混亂,所有的人都跑到了屋外,只剩下地上的兩具屍體,明義在那裡狂笑著。
因為明義手中有槍,警察們都不敢接近,只在大門邊用幾十枝的槍瞄準著明義並警告他快放下武器。
可是明義在一陣狂笑後,卻慢慢地將槍舉起,對準門口的警員。於是「碰……碰……」槍嚮十幾聲後,明義已應聲倒下,警員被逼開槍了。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上前收擡著。
有位皆員拾起了明義的槍枝,視察一番,他不禁叫了一聲。原來他發現,明義當時舉起的槍,已經……沒有子彈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