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第二部 (11-20集) 作者:Michanll&英雄 (18/34)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八章:初嚐飛鳥
「哦……家主大人,對我溫柔一些……」
飛鳥渾然不知,剛才江水寒已經跟無影無形的敵人交鋒了一個回合,她用小嘴含了一會兒那粗大雄偉的肉棒,嬌軀就軟綿綿倒在軟榻上,羞澀等著少年的恩寵。
她此時已經脫去女仆的裙裝,內�穿著一襲貼身的單薄黑衣,更顯得身體嬌小玲瓏、柔弱無骨,精致挺翹的乳廓清晰可見,甚至連兩點興奮凸起都格外醒目。
江水寒知道這種款式的緊身衣,係帶都是在身後收束整齊,從頭到腳欣賞了一回少女的美妙身姿,隨即霸道的吩咐道∶「轉過身去,然後把衣服脫掉。」
美少女不知道江水寒是想觀賞自己羞澀脫衣的美姿,反而聯想到他的某個邪惡癖好,隻覺得菊蕾處一陣酥麻酸癢,立刻羞不可抑的急急轉過身去,唯恐他再說出什麼讓自己羞窘不堪的吩咐。
作為一個侍寢女仆,重要的義務就是用自己身軀滿足主人的欲望,隻要能夠讓主人的肉棒舒服爽美的射出來,所謂的羞恥和尊嚴都是早早就該丟棄掉的沒用東西。
「何況,這種事情雖然令美少女感到羞恥和尷尬,其實不算什麼過分的要求。」
飛鳥暗自鼓勵,往日開鎖偷竊無比靈巧的雙手,此刻在解開衣扣的時候卻顯得格外笨拙。
首先映入少年眼簾的,是美少女雪白的背部肌膚,他驚訝的發現美少女竟然沒有使用胸兜,大概是因為她素來以堅挺的胸部自傲,不喜歡被這種精巧的褻衣束縛。
美少女回憶著母親教導的床上技巧,含羞帶怯慢慢將衣物往下褪去,讓少年可以意態悠閑的欣賞她的誘人嬌軀。
細細的腰肢纖美如柳,像水蛇一般充滿韌性,略顯青澀的翹臀也有幾分肥美誘人的模樣,尤其是那黑色的衣物作為對比,更顯得兩瓣臀丘嬌嫩若雪。
當緊身衣褪到大腿根處,美少女的股間羞處,暴露在少年的視野中,他驚訝的發覺美少女竟然也沒有穿著褻褲,僅是股間墊著一條雪白的絲巾。
嫩紅的蜜穴被半透明的絲巾輕裹著,若隱若現,讓人看著就有些動火,恨不得立刻撥開這礙事的存在,仔細窺視隱藏在其中的誘人奧妙。
「啊……家主大人……不要……這樣……好羞人……」
江水寒用手指捏住絲巾一角,緩慢而堅定的將絲巾從美少女的股間抽出來,飛鳥羞澀的嬌吟著,用小手搗住自己滾燙的麵龐。
貼在美少女羞處部分的絲巾已經濡濕,江水寒捏著這散發著誘人清香氣息的絲巾,在鼻端嗅了一嗅,小腹處的欲火已經熊熊燃燒。
少年的堅挺在美少女的小嘴中享受了許久,此刻被欲火激發,顯得剛猛雄偉,肉棒尖端的括形尖端更膨脹到如同嬰兒拳頭般大小,麥粒大小的馬眼也微微張開,像是一根架在床弩上蓄勢待發的粗長巨矛。
此刻,即使是最強壯的雄性種馬看到這一幕,都要為之自慚形穢、無地自容。
「它……好大……家主大人……我有些怕呢……」
飛鳥哪還有昔日的堅強模樣,像是跟羊群失散的可憐小羊羔一般,無助的哀嗚著,她的股間卻是一片羞人的火熱,酥癢空虛的蜜穴對少年的粗大堅挺充滿期待。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可是你也要乖乖的哦!」
江水寒的手掌在美少女柔韌的腰間微微用力一按,美少女纖細的腰肢向下一塌,挺翹的玉臀曲線變得更加高聳誘人,雙手在她雪白柔膩的大腿內側用力向外一扳,微微岔開的雙股門戶大開,嫣紅誘人的蜜穴全無遮掩落進少年的眼簾。
當飛鳥年幼時,就在母親的教導下,精心養護私處,所謂習慣成自然,這十幾年來她都未曾穿過一日褻褲,始終用一條柔軟的絲巾包裹著柔軟濕滑的方寸之地。
如今,這一盅久釀的女兒紅,終於也到開封的時候,少年姿態輕柔的愛撫著兩片蜜唇,目不轉睛欣賞著這一朵芬芳輕吐的含苞百合。
「好羞人哦……那�……全部都被家主大人看到了……他的手指……進去了……嗚嗚……真是難為情……感覺好怪……」
飛鳥以一介女兒之身,混跡於傭兵之中,素來潔身自好,對生死與共的男性夥伴也不假辭色。
可是她此刻既然決定將自身歸宿托付給江水寒,無異於是親手將昔日努力建築起來的剛硬外殼打得粉碎,此時她就是一個柔媚如水的小女仆,隻想極盡乖巧的逢迎家主大人,她唯一的心願,就是在少年的身下婉轉承歡,以取得他的恩寵和歡已!
「處子的蜜穴都是這般緊湊誘人啊……嘖嘖……�麵沁出來的蜜汁也真好吃呢!」
江水寒經驗老到的試探著這濕潤孔穴的緊致度,看著指尖上麵清涼透明的誘人汁液,不禁微笑著含進嘴�,恣意品嚐起來。
「唔唔……要……人家想要你呢……」
少年的手指雖然隻是淺淺插入,可是對冰清玉潔的純潔美少女來說,可是前所未有的驚人刺激,她雪白的臉頰一片通紅,情不自禁扭動著雪白豐盈的臀丘,羞喃著向少年索求恩寵。
「不要著急,我這就來。」
江水寒這些年在床上征服了無數美女,可謂閱曆豐富,麵對著美貌如花的赤裸少女,雙目中雖然燃燒著熊熊的情欲之火,神色卻依然淡定而從容∶「一定要把這個特別的夜晚留在記憶深處,因為你馬上就會成為我的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經曆。」
飛鳥裸身跪爬在軟榻上,屁股高高獗起,將嫣紅的粉嫩蜜穴完全暴露出來,誘人的姿態就像是一頭期待交媾的美麗雌犬。
江水寒赤裸著下身站在她的身後,胯下肉棒就像是擎天玉柱般挺立,在燈光照耀下投射出的影子更顯粗壯巨大,看起來真是無比淫靡刺激。
「真緊啊!等會兒可能會有一點痛,要忍住哦!」
少年腰部微微向前挺送,火熱的肉棒抵在美少女的股間,麩形的尖端嵌進了美少女體內,隻能容納一指的孔穴被強行撐開,溫熱的滑膩感覺頓時讓少年發出渴望的喘息聲。
「噢……」
飛鳥嗚咽了一聲,腦海中卻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起來,接下來母親當初是怎麼教導自己的。
「或許……我那時因為害羞跑開了……嗚嗚……痛……好痛……下身好像裂開了一樣……嗚……那�……一定壞掉了。」
飛鳥就像是到考試時候,才後悔當初沒有聽老師講課的調皮小孩一樣,才剛生出幾分懊悔之心,就要麵臨慘痛的懲罰。
江水寒才不是臨陣退縮的男人,調整好胯下巨炮插入的角度,沒有絲毫猶豫,腰部一沈,向那銷魂的膩滑緊致的孔穴發起攻擊。
粗大剛硬的肉棒將美少女體內的那片薄薄肉膜撕的粉碎,在鮮豔的處子落紅浸潤下,繼而洞穿了緊窄膩滑的蜜穴,一直插進花心深處。
又一朵純潔的處子花苞被江水寒擷取,兩片輕柔濕滑的蜜唇像是微微綻開的花瓣,輕輕簇擁著少年粗若兒臂的碩大堅挺,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嬌美。
緊致溫熱的腔腔肉壁,還是第一次被撐開延展,每一分嫩肉都無間隙緊貼在入侵者的表麵,將凶猛怒勃的堅挺緊緊包裹。
少年的堅硬正在美少女體內最柔軟嬌嫩的地方徐徐研磨,一滴滴蜜露迅速的從花心深處泌出,潤滑著兩人親密交合的地方。
「啊……好痛……嗚嗚……家主大人……哦……不要那麼……用力……嗯……噢……饒了你的小女仆吧……」
飛鳥從未覺得像現在這般無助柔弱,少年的堅挺仿佛是傳說中威力無儔的神器,在插進她的身體以後,就讓她堅韌不拔的意誌冰消雪融,她隻能像受傷的小貓一般哀嗚著,祈求少年的憐憫。
「不要怕,小美人兒,女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子。」江水寒伏在美少女光潔柔膩的背部,腰部輕輕聳動,徐徐抽送,口中溫柔安慰道∶「你放鬆一點,把身體徹底交給我。」
「嗯……好的……這樣……似乎是好一點……」
飛鳥蹙眉忍痛,嬌吟著,試著放鬆身心迎接少年的恣意侵犯。
「我這樣做,你會不會更舒服一點啊?」
江水寒把一隻手放在兩人下身的交合處,撫弄著美少女的敏感嫩肉,另外一隻手則握住美少女挺翹的玉峰,技巧高明的揉捏撚弄起來。
「啊……不要……唔……唔……感覺……好奇怪……噢……喔……不要啦……弄得人家……相戶要……尿出來啦……」
飛鳥那�禁得住「擒美十八摸」這樣高明的調情技巧,身體情不自禁的繃緊弓起,緊接著徹底放鬆下來,迎接人生第一次歡愉高潮。
一股股溫熱的漿汁灑落敏感的肉棒尖端,嬌嫩的腔腔宛若被油脂沁潤過的膩滑的緊致皮袋,裹緊插在其中的勇猛長戈,持續的痙攣、收縮,帶給少年難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哈哈,原來你的身體這麼敏感,前奏剛開始就高潮了呢!」江水寒一邊繼續揉捏把玩著柔膩挺翹的玉乳,一邊往美少女耳朵�麵吹著氣,調笑道∶「不過,今晚夜還長著呢!你就慢慢享受這欲生欲死的甜美快感吧!」
是啊!
青澀緊致的處子蜜穴向來是江水寒的最愛,飛鳥雖說是新瓜初破,可是她自幼就學習潛行刺殺技巧,身體的柔韌程度完全不會輸給瑞麗兒那樣的女武士,堪稱是具有讓少年恣意采摘的天賦美質。
少女高潮的汨汨漿汁,正是最好的天然潤滑劑,緊致的蜜穴也初步適應少年的粗大堅挺,此時不盡情抽送,享受跟美少女交歡的樂趣,那麼他真是不懂情趣的大笨蛋。
少年腰部向後一躬,肉棒從美少女蜜穴中滑去,緊接著就在美少女空虛的嬌吟中,猛力向前頂去。
「吧唧……」
「啊……好美……好舒服……真爽……」
誘人水聲響處,威猛雄偉的大肉棒再次貫入美少女蜜穴中,頂的美少女心神陶醉,甜美的歡叫出聲。
一股酣暢淋漓的酥麻快感,從花心處漾開,直衝到腦門頂,那種快美、舒服,就像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一般。
「要……我還要……啊……用力的……喔……刺穿我的身體……吧……哦……哪怕……這樣死去都沒……沒關係……嗚嗚……做女孩子真好啊……」
飛鳥整個人沈浸在甜美的快感之中,巨大的幸福感讓她失態的哭泣,她一點都不感到羞恥,能夠臣服在這樣勇猛無敵的男人胯下,是每一個女人的夢想。
「吧唧……吧唧……」
江水寒的大肉棒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周而複始的在美少女的嬌嫩蜜穴中抽送頂撞,每一次都結結實實的撞進花心深處,拓展著內�宛若喇叭口的細窄花徑。
每一波衝擊到來,飛鳥就像是中箭的小鳥一樣,纏綿嬌美的呻吟歡叫聲,她的淚水跟口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軟榻上的床單上,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而在兩人交合處的正下方,濕潤的麵積更大,一朵朵鮮紅豔麗的桃花,見證著少女珍貴童貞的奉獻,她從此已是江家內宅中眾多小婦人的一員。
這一番激烈狂野的交合足足持續了兩個多鍾頭,飛鳥就算是耐力驚人的精銳傭兵出身,也被江水寒幹得兩腿發軟、眼冒金星,最後連叫床的聲音都發不出,隻能用誘人的鼻音哼唧不已,向少年投降討饒。
「真的沒力了嗎?那麼我給你提供一些營養豐富的能量飲品吧!」江水寒親吻著美少女的脖頸,精力充沛的調笑著她∶「我要把你下麵這張偷懶的小嘴喂飽飽。」
「滋……」
馬眼翕張,淋漓怒射,一股股炙熱濃濁的白色漿汁,帶著強勁的力量,持續而猛烈衝刷著美少女嬌嫩的花蕊,瞬間灌滿了她如李子般小巧的花房。
「哦……要死了……死了……射死……飛鳥了……」
飛鳥嬌軀一震,似乎想要躲避那炙熱漿液的澆灌,然而她早將身上每一分力氣都用盡了,身體更被少年緊緊壓著,哪能躲避半分?
她像受傷的小貓咪一樣嗚咽著,高翹著豐盈的雪臀、花心綻放,迎接著家主大人恩賜雨露的洗禮!
這還不過是第一次的溫柔預演,身為一名合格的侍寢女仆,今後她必須要以乖巧的姿態,一次次承受少年狂野的侵伐,用冰清玉潔的身體容納腥臏的白濁,將是她日後最重要的工作內容。
「我……是家主大人的女人了……這比什麼都重要呢!」
飛鳥嬌美柔順的微笑著,回眸望著江水寒英俊的麵龐,隻覺得心中充滿平安喜悅,她再也不用為未知的明日去用性命拚搏,少年溫暖的懷抱就是她永久休憩的港灣!
「女人……就是女人啊,天生就具有遠離殺戮的特權……」杜邦望著天上的明月,幽幽歎息道∶「讓我們為昔日同伴的平安退出,幹杯吧!」
傭兵小隊其餘的幾位男性成員,不知道什麼時候聚集在一起,他們沒有待在帳篷�,而都爬到大樹上,每個人手中都還拎著一個酒袋。
「幹杯!至少她可以活著退出。」赤虎的神情有些恍惚,似乎是想到昔日戰死的同伴。
「幹杯!真可惜啊!我沒辦法變成女人。」這是言辭刻薄、神經敏感的蟒刺。
「幹杯!女人的歸宿是男人,而我們男人的歸宿則是戰場。」鋼盾倒有幾分看破生死的戰士氣概。
「幹杯!飛鳥是個聰明的美少女,祝願她以後幸福吧!」血獅像是看到女兒出嫁的父親,惆悵中還摻雜些許喜悅。
「不管我們這位男爵大人要怎樣對付那位可怕的女巫,」杜邦將喝空的酒袋丟到樹下,神色冷肅的說道∶「我們也該要振作精神,預備跟敵人刀槍相見了,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從今天開始我杜邦要遠離酒色。」
血獅神色詫異的望著杜邦,說道∶「杜邦,你莫非轉性了?往日可都是由我來說這番話的啊!」
杜邦苦笑一聲,凝望著江水寒那頂帳篷散發出的幽幽燈火,低聲說道∶「往日�我們要解決的目標,在我杜邦的眼中,都是如豬玀一般的蠢笨無用,才不會讓我感到緊張。
「可是,我們的男爵大人麵對的敵人,卻是令我們高山仰止的可怖強者,哪怕對方隨便派出的手下人,都是會讓我們頭痛的存在。」
血獅等人都極其相信杜邦的智慧與判斷,聽到他做出這樣的分析與判斷,臉色都有些難看,不覺握緊了各自的武器。
杜邦看到眾人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其實,這也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所謂富貴險中求,這次很可能是男爵大人對我們的一次考驗,如果我們能通過這次考驗,才會真正被他視作可以信任的家臣。從他那�,我們將會得到貴族的權勢、大把的金錢、乃至土地的封賜……」
現在,江水寒已經是格瑞特王國最年輕、最有權勢的男爵,等他將薩爾斯堡也納入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以後,他統轄的陸地領土麵積將超過一個公國!
如果再算上廣裹無垠的南洋,他控製的人力、物力將足以跟南方行省的兩大巨頭匹敵,假以時日,南方第一霸主的銜頭將毫無爭議落在江水寒的頭上。
能給這樣一位當世梟雄做家臣,可是比那些有權無勢的伯爵威風多了。
想到美好的未來,幾個地位低微的傭兵臉上都露出了猙獰之色,不管對手多麼強大,他們絕對不會退縮!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九章:神秘德魯伊
這些熱血沸騰的傭兵們並不曉得,就在距離他們不到二十�的地方,敵人已經聚集一支奇異的軍隊。
在一頭白色魔獅的召喚下,叢林中最強大魔獸從四麵八方聚集過來,其中甚至包括大地之熊與咆哮風狼這樣具有少許智商的高級魔獸。
即使平時遇見,會爭鬥個你死我活的宿敵,此刻也都成為和睦相處的夥伴,成群結隊向著共同的目標前進。
「攻擊!所有的獵物都將成為你們的美餐,把進犯我們領地的人類趕盡殺絕吧!」
這白色魔獅正是喬娜的化身,她傲然站在一棵鬆樹的枝極上,在月光的照耀下,宛若狩獵女神的心愛寵物,以強大的精神力驅使著方圓數百�的魔獸,對江水寒一行發動攻擊。
正像是東大陸的古語所雲∶金風未動蟬先覺,暗送無常死不知。
守候在宿營地外麵的衛兵,本來就是死牛祭拜邪教的成員,不具有正規士兵的素質,等到夜深的時候,就已經在火堆邊上抱著長矛打瞌睡了。
等到他聽到異常的聲響,還來不及發出警報,就已經被這狂野獸潮淹沒,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麼怪物咬死的。
杜邦等人跑到樹上飲酒聊天,卻正好逃過這一劫,眼看著營地被無數發狂的魔獸攻擊,臉色都不禁都有些發青。
就算是腦筋再遲鈍的家夥也該想到,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獸潮,敵人是已經發現他們的存在,這是在試探他們的實力,也是在向他們示威。
血獅神色凝重的問道∶「杜邦,怎麼辦?是去援救男爵大人,還是……」
杜邦嗬嗬一笑,說道∶「我們當然是要去把那個慕後黑手抓出來,如果男爵大人無法應付這種小場麵,那麼他也就沒資格做我們的主人了。」
這支傭兵小隊向來是由杜邦進行謀劃,血獅負責指揮作戰,聽到夥伴做出決斷,這個經驗豐富的老傭兵立刻命令道∶「蟒刺、鋼盾你們兩個一組,從正麵搜索敵人,我和赤虎分別從兩翼包抄,杜邦還是自由行動,負責接應。」
幾個人都是潛行刺殺的好手,血獅一聲令下,紛紛消失在叢林的夜色當中,就算是嗅覺靈敏的魔獸,也都未能發覺正有人從它們身邊經過。
很快,傭兵小隊的成員們就發現了那頭與眾不同的白色魔獅,悄無聲息的包圍那棵高大的鬆樹。
喬娜會選擇站在高處施法,而不是隱藏在黑暗地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因為德魯伊驅使魔獸的法術,隻有當施法者沐浴著月光之時,法力才會發揮到極致。
在她看來,敵人隻有突破獸群以後,才能危及自己的安全,所以並沒有特別警惕,隻是全神貫注的施法,召喚更多的魔獸參與攻擊。
可惜她並不知道,江水寒手下竟然有這樣一支精銳的傭兵小隊,他們既可以意態從容的出入豪門巨宅,也可以在危機四伏的叢林中隱藏身影。
他們身上都穿著能夠跟周圍環境融為一體的叢林偽裝服,這種偽裝服表麵塗抹著幾種強大魔獸的尿液和糞便,足以讓絕大多數魔獸對他們保持敬畏之心,對其視而不見。
「嗤!」
一道烏黑的劍芒驀地從樹影中射出,自下而上的向著昂首望月的白獅刺去,率先出手發動攻擊的是蟒刺,他的劍術簡約明了,隻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有進無退的衝刺!
喬娜變身為白色魔獅以後,感官就變的像魔獸一般敏感,幾乎在蟒刺出劍的同時,她就中斷了召喚法術,跳向毗鄰的一棵鬆樹。
然而,躲在樹叢背後的杜邦卻突然做了一個玄奧的手勢∶「重力加持。」
喬娜隻覺得身體一沈,動作慢了幾分,如果是別人,恐怕並不能抓住這略一停頓的時機,可是蟒刺的劍實在太快了,就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從半空中劃過,白色魔獅的後腿被割破了一個小小的傷口。
喬娜沒有感覺到痛楚,她隻覺得後腿迅速麻痹,她憤怒的詛咒著在武器上淬毒的敵人。
沒錯,蟒刺就是這樣一個卑鄙無恥的傭兵,他手中的那柄細長的利劍曾經在毒罐中浸泡過三個月之久。
「它中劍了,纏住它,不要讓它逃走。」
蟒刺從空中落地,大聲提醒同伴,然後快速滾到樹叢陰影中躲藏起來。他在刺出這驚豔的一劍後,要休息片刻才能回複全盛時期的戰力,他必須提防受傷的敵人報複。
小心謹慎是正確的,德魯伊變身而成的魔獸,就具有比真正的魔獸還要恐怖的魔法能力。
「吼!」
白魔獅怒吼一聲,數十枚青色的木刺籠罩了蟒刺消失的地方,以牙還牙是德魯伊的傳統,這是同樣具有猛烈毒力的木係魔法∶蠍之毒刺。
「篤!篤!篤!」
鋼盾恰到好處的出現在蟒刺身畔,舉起那麵厚實的巨盾,一團暗黃色的光輝從盾麵上散發出來,擋住了如暴風咒語般的毒刺。
「喂,你又欠我一條命喲!」鋼盾懶洋洋的笑道。
「好,那麼下次換你去攻擊,我來掩護你好了。」蟒刺臭著臉說道。
「給我斷!」
下一刻,血獅出現在樹下,他的手中握著一柄雙刃巨斧,猛地砍在樹身上。
即使是百年老鬆,也禁不住地階強者的全力一砍,樹身驀地折斷,站在樹枝上的白色魔獅隻能步態蹣跚的跳到地麵上。
她憤怒的望著血獅,張開嘴巴正要噴射出致命的光焰,卻發現一柄大劍已經壓在自己頸上。
潛行匿蹤的赤虎一旦現身,再也不壓製自己的氣息,身上沸騰的紅色鬥焰足足衝起丈餘高,看起來仿佛地獄魔神一般,他沈聲喝道∶「不要逼我殺你,就算你是空間法師,也來不及從我劍下逃生。」
「真是大意了啊!」喬娜懊悔的歎息著∶「真沒有想到,江水寒竟然有這麼一群卑鄙無恥的部下!」
她的祖父曾經跟她說過,夜晚的叢林是德魯伊的天下。
可是她卻忘記了她隻有一個人,如果沒有夥伴的支援,就算是一個頗具實力的德魯伊法師,一旦跟敵人短兵相接,也隻有淪為階下囚的下場。
「在武器上淬毒或者圍攻一位女性就算是卑鄙嗎?」蟒刺從藏身之處走出來,冷笑道∶「那是你還沒有見到我們的主人,跟那位尊敬的男爵大人相比,我們幾個就像是純潔天真的孩子一樣。」
血獅則還惦記著那邊的紛亂局麵,沈聲喝道∶「你最好馬上製止那些發狂的魔獸,否則我們不會給你毒劍的解藥,你就算能保住性命,你的這條腿也廢了。」
「不用那麼麻煩了,那些魔獸其實隻是想找個安靜交配的地方。」江水寒不知何時竟然也出現在這�,他笑吟吟的望著喬娜∶「那位女士還真是小看我,就算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至少也該派一個男人來,把你這樣美貌的德魯伊美人送過來,隻會讓我更加的得寸進尺、欲罷不能啊!」
「你不要過來……你想要做什麼?」
喬娜隻覺得一陣莫名的恐懼,她自幼就生長在斷箭穀,有生以來幾乎沒看過幾個男人,無論是醜惡的魯西尼伯爵,還是周圍這幾個凶神惡煞般的武士,都讓她對男人這個字眼深惡痛絕。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看到這個黑發黑眼的少年,心髒就劇烈的跳動起來,仿佛會有一些可怕的事情發生一樣。
「你們做的不錯,把她放開吧!以她現在的狀況,不可能逃走。」江水寒鎮定自若的揮揮手∶「既然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接下來還是我一個人行動比較方便,你們回營地收拾一下,然後帶竺馬哈去薩爾斯堡的主城,我麾下的討伐軍此時應該已經出征,你們幾個先潛伏進城內,預備充當奪取城門的內應。」
「謹遵鈞命,我等先預祝男爵大人武運昌盛,馬到成功!」
血獅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剛才的表現已經得到江水寒的讚賞,於是將俘虜的白獅丟下,麵露喜色的退了下去。
「不要企圖攻擊我哦!我要先替你治療傷勢,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蟒刺劍上的劇毒,連他自己都沒有解藥,剛才他們說給你解藥,也是騙你的,而我卻是真有解毒的方法。」江水寒臉上的溫柔笑容,足以迷死一百個最花心的美少女。喬娜有生以來從未見過能笑的這麼好看的男人,她癡癡望著少年的臉龐,竟然真的沒有出手攻擊對方。
「聽話的女人才是好女人。」江水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一張雪白的床單,裹住白獅的身體∶「你解除變形術的效果好嗎?這樣包紮起來比較方便,有這床單作為遮擋,我也不會占你很多便宜。」
「咦?莫非我的身體被他看到了,我就會很吃虧嗎?」從某些方麵來說,喬娜真是純潔的如同白紙一般。
實際上,她隻猶豫了不到一秒鍾,就乖乖解除了獸魔術,比她在女主人麵前還要乖巧一百倍。
這是一個金發碧眼、豐乳盛臀的成熟美女,薄薄的床單絲毫不能遮掩她誘人的曲線,裸露著的香肩纖臂,肌膚都像雪一般白嫩,不見一點雜質,兩條修長結實的長腿,更是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可想而知,如果下體被這雙腿緊緊夾住,那一定是難以言喻的快美享受。
「真是一個美人啊!」江水寒最懂女人的心思,他並沒有多看她的腿,而是微笑著望著她的眼睛,欣賞著她美貌的容顏。
當少年不約束體內的淫欲能量之時,幾乎沒有女性能抗拒他宛若天生的魅惑之力,雖然他此刻的表現頗為輕浮,喬娜心中卻沒有一絲惱怒,隻有不知所措的喜悅和慌亂。
「我聽說……斷箭穀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是不是真的呢?」
江水寒仿佛在跟好友閑聊一般,向喬娜提出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問題。
喬娜仿佛飲醉酒一般,心神迷醉的望著少年,低聲答道∶「是的,我在穀中從未看到過男人,甚至在看到你以前,我還以為男人都是像魯西尼伯爵那樣醜怪。」
「為什麼不離開那�呢?你為你的女主人已經工作許多年了,該為自己尋找一個歸宿。」
江水寒微笑著用手掌覆蓋喬娜的傷口,那�很快就被治愈術的光輝籠罩,不過喬娜不知道,其中還有融合著具有消除毒性作用的淫欲神力。
「好癢……」喬娜姿態嬌欲的呻吟了一聲,然後詫異的說道∶「歸宿?我們的歸宿之所不都是墳墓嗎?」
江水寒頭上迅速拉下了幾道黑線,你究竟接受的是什麼樣的教育啊?
江水寒鄭重的說道∶「美少女的歸宿,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找一個男人,然後跟他一起生活,從此同床共枕,生兒育女。如果一個女人到死的那天,還是一個從未經曆過男人的處女,那該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你說的……我都不懂。」
喬娜懵懂無知的望著江水寒,她明明知道這個少年是自己的敵人,可她就是喜歡聽他講話,而且想要投入他懷抱,被他緊緊抱住。
「不懂沒有關係,我可以教你。」江水寒像個剛偷到一隻小母雞的小賊壞笑著∶「像這種事情我最有經驗,很多跟你一樣美麗少女,都是選擇跟我度過她們的初夜。」
「可是,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你最後一定會死掉,而我還是會回到斷箭穀。」
喬娜顯然對她侍奉的女主人有著極其強大的信心,她自幼就被長輩灌輸太多的恐怖傳說,她可不認為眼前的少年有能力擊敗傳說中超級女巫。
想到這個溫柔可愛的少年最後一定會死掉,喬娜的一雙美眸中不禁充滿悲哀和憐憫。
「喂,不要小看你的男人哦!」大概在江水寒看來,任何一位進入他視野範圍的美女都是他的女人∶「我的祖先曾經征服整個南方行省,我作為他的子孫後裔,同樣可以把這片土地納入我的掌握之中。」
喬娜搖搖頭,歎息道∶「沒用的,我是在穀中服侍主人時間最久的女仆,也是對穀外情況知道較多的一個,你的身份與來曆我早就知曉。女巫大人是神明在人間的化身,她的意誌就是神明的意誌,世俗權貴的力量根本無法傷害到她一絲一毫。」
「她是詛咒女神寵愛的使徒嗎?」江水寒不會放過任何探聽情報的機會,沈靜的說道∶「或許,我也可以通過某種方式得到女神的翼護,她總不會違拗她信仰神明的意誌吧?」
喬娜驚訝的望著江水寒,說道∶「難道你不知道嗎?詛咒女神並不喜歡男性,更不會接受男性信徒。」
江水寒自信滿滿的說道∶「我當然有著讓女神為之動心的籌碼,否則我怎麼有勇氣挑戰你的女主人?」
喬娜還是不敢相信少年的言辭,蹙眉說道∶「你知道女巫大人是怎樣成為女神使徒的嗎?早在一百多年前,她就在斷箭穀埋下十萬具異族士兵的屍骨,然後在屍骸之上修建詛咒神廟,她是靠著無數無法回到家鄉的冤魂日夜詛咒,才得到詛咒女神的關注和寵愛。」
「是用十萬生靈作為祭品,以換取可怖的詛咒神力嗎?」江水寒的心中不禁一陣顫栗,歎息道∶「這個女人真是夠狠毒。」
喬娜講完這段恐怖的曆史,也覺得全身發冷,不由張開雙臂抱住江水寒的身體∶「我不該在背後議論女巫大人,我一定會受到懲罰的,你要補償我……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吧!」
果然,女人要談論恐怖故事,多半都是為了找個理由,好跟心儀的男人上床。
不過,像喬娜這樣豐胸細腰、長腿盛臀的極品美女,江水寒當然不會向外推,隻見粉紅色的光輝一閃,大美女就被收進縛美寶箱之中。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突然來到了這�?」喬娜驚惶失措的向江水寒問道,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怎麼轉眼間就跟少年置身於一間裝飾華麗的臥室中。
「這是我的隨身居,你就當作是一間可以方便攜帶的房屋好了。」江水寒笑著說道∶「我可不習慣在荒野叢林中跟美女做那種事情,如果有不開眼的魔獸撞過來,真是掃興。」
說著,江水寒隨手打了個響指,臥室的屋頂變成透明,隱約可以看到外麵的明月,還有四周高高聳立的樹木。
「啊!真的很神奇!」
喬娜驚歎了一聲,隨即將目光投向江水寒,她對男女之事幾乎是一無所知,可她就是喜歡跟這個俊美少年在一起的奇異感覺。
被他摟著自己身體,她感覺臉紅心跳,一種莫名的喜悅和興奮,仿佛就是叫做幸福的東西。
「瞧你,身上沾了這許多塵土,先去把自己洗幹淨,然後再過來陪我吧!」
江水寒驀地拍了一下喬娜渾圓結實的豐盈翹臀,用手指出浴室的位置,吩咐她去沐浴淨身。
「嗯。」
喬娜正意亂神迷時,屁股上突然挨了一記巴掌,股間膩滑中頓時濺出幾點熱呼呼的汁液。
美少女那�曉得這是蜜穴中沁出的汁液,還以為自己緊張的失禁了,不由脹紅著臉發出一聲羞叫,麵紅耳赤的跑進浴室。
縛美寶箱有幻化萬物之能,浴室�麵的設施比皇宮中還豪華奢侈,可是美人根本沒有心思留意這些。她站在花灑下麵,任由熱水衝著自己雪白如玉的嬌軀,心跳像是擂鼓一般。
在西大陸,即使是修道院中,也很難找到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多數已經是為人妻、為人母,像喬娜這樣生長在女兒國一般的世界中,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的美少女,真是如同巨龍一般罕見。
不過,出於女性的本能,她還是將股間蜜穴跟後庭菊蕾清洗得非常潔淨。她懵懂的察覺到,這兩個地方或許會接受少年侵犯。
浴室的牆壁根本無法阻止江水寒的視線,偷窺美女沐浴本來就是少年的惡癖好之一。尤其是喬娜還沒有被他吃掉,欣賞這樣一具還算陌生的誘人嬌軀,對他也是一種極大的樂趣。
薩爾斯堡盛產豐乳肥臀的柔腴美女,身體發育成熟的喬娜更是具有令人驚歎的s形身材,尤其她還有一雙令大多數女性感到嫉妒的修長美腿。
作為一名德魯伊法師的後裔,喬娜不僅精通多種魔法,也有著人類法師無法企及的優良身體素質,一雙結實有力的美腿就是她引以為傲的武器,讓她能夠在叢林中奔跑如飛,也能瞬間踢死數頭凶猛的魔獸。
如果不是她經驗不足,又太過自信,乃至在施法的時候遭到南方行省最強傭兵小隊的合圍,她才不會成為別人的俘虜。
真讚啊!心圯麼美豔成熟的禦姐,還是個沒開苞的原裝貨。
嘖嘖,這雙頒長的美腿真是完美無瑕,等會兒一定能夾得很緊很爽。
江水寒在放鬆下來的時候,本質上還是一個好色的少年,看他現在這色眯眯的模樣,又有誰能想到他會是那個鐵血無情的少年男爵。
不過,能夠禁受住淫魔神這許久的神力侵染,而沒有變成一天到晚隻想要幹女人的白癡色魔,已經足以證明江水寒的自製力是多麼驚人了。
咳咳,如果讓江水寒自己來回答這個問題,他大概會說∶每天隻要有一半時間用來享受美女的服侍就可以了,剩下一半時間還要為收藏到更多美女而去拚搏奮鬥呢!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十章:清純禦姐
「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喬娜從浴室出來以後,不由自主對江水寒用上敬語,仿佛麵對著她的女主人一樣。
「沒關係的,對於美麗的女性,我向來都能夠耐心等待。」
江水寒溫柔的對喬娜笑了笑,目光卻肆無忌憚的落在美女赤裸的誘人嬌軀上。
浴室�麵沒有給她準備衣物,所以她隻能光著身子走出來,胸前高聳的乳峰隨著她的步伐洶湧顫動。那兩點嫣紅像熟透的櫻桃一般,吸引少年的注意,唯有下身羞處被一雙玉手遮擋著,無法一覽那幽穀深壑、清瀑流泉的美景。
剛出浴的大美人宛若出水芙蓉,隻能用清麗脫俗來形容,美麗的容貌更是顯得明豔照人,白�透紅的肌膚像嬰兒般柔膩細嫩,讓人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恣意的侵犯、蹂躪……
不知不覺,江水寒的胯下已經支起一座小帳篷,他雖然迷戀有著雪腴豐臀的成熟美婦,也會被稚嫩可愛的蘿莉萌翻,但是並不代表他喜歡身姿完美無瑕的妙齡禦姐。
當他還是一個純潔少年的時候,他還不敢想像自己能夠恣意的侵犯美豔的貴婦,更不會想到會有好多個小蘿莉給自己暖床。
他那時候最理想中的床伴,就是有著十歲的嬌湣可愛,十五歲的少女情懷,二十歲的美貌,二十五歲完美身材的極品禦姐。
雖然,這幾年江水寒已經在各式各樣的美女身上得到滿足,可是像喬娜這樣的大美女,他絕對不會嫌多。
「嗯,我最喜歡像你這樣身體柔腴的美女,抱在懷�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用擔心被骨頭珞到。」
不管美人兒原來是什麼身份,她的地位是高貴還是低賤,江水寒向來不吝於讚美之詞,他緊緊抱住不久前還是他的敵人的喬娜,貪婪嗅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幽香,雙手更是按在她渾圓結實的翹臀上,不住的撫摸揉捏。
雖然不曉得男人們的審美眼光如何,可是出自女性的本能,喬娜對於自己高聳的酥胸和曲線優美的臀部,向來引以為傲。
她雖然知道江水寒的很多事情,但是下麵收集情報的人,可不敢向穀中的女人們說及少年的荒淫癖好。
因此,喬娜完全不曉得江水寒喜愛大屁股美女的顯赫名聲,她隻是奇怪他為什麼會對自己臀部情有獨鍾,一直愛不釋手的揉捏撫摸,難道他不想摸摸自己的胸部,那�更加柔軟和富有彈力啊!
「啊……」
喬娜忽然發出一聲嬌吟。原來,少年並沒有無視她那對鼓脹的玉乳,他張開嘴巴,將嬌嫩的乳尖整個吞進嘴巴中,而且還不停用舌頭舔弄那挺立起來的硬實乳珠。
一股酥麻快感像是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各處,有生以來她從未想過,自己的身體會帶給自己這般新奇的愉悅感,她的一雙美腿已經情不自禁的夾緊股間的那一抹羞人膩滑。
「唔……男人果然跟女人不一樣。」
嗅著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年氣息,喬娜已經意亂神迷,身體軟軟靠在他結實的臂膀中,任由少年恣意愛撫輕薄。
成熟的女性軀體充滿獨特的陰柔之美,嬌嫩的肌膚豐腴嫩滑,下麵的肌肉和脂肪比例適中,揉捏起來光滑而充滿彈力。
江水寒胸中的欲火愈燃愈烈,終於忍不住將美女推倒在大床上,一邊親吻她的嘴唇,一邊分開她修長的美腿。
美女就是用來幹的,隻摸不幹,就是沒有卵蛋的闔奴。
瑟酋女巫,在下就先收下你送來的這份厚禮,等到「日後」再慢慢回報你吧!
「砰。」
少年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撐爆一樣,化作無數布條飛散到空中,而他胯下那仰首怒目的大肉棒,在這番聲勢的映襯下,尤其顯得醒目和誇張。
凝神向美女股間望去,看多了白嫩光潔的水蜜桃,看到這金色絨毛點綴著的桃源洞,還真是別有一番情趣。
嫣紅的蜜穴早已是浹湯流汁,兩片濕灑灑的蜜唇上麵,就好像點綴著無數細小的晶瑩珍珠,看起來格外美麗動人。
江水寒將堅挺的肉棒抵在柔軟溫熱的所在,輕輕廝贈著那一抹嫩滑,校正插入的角度,對喬娜溫柔的說道∶「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要忍著點哦!」
「嗯。」
被少年火熱的肉棒杵在股間,喬娜的心緊張的幾乎從胸口跳出來,語音含糊的答應了一聲,靜待那個神聖的時刻來臨。
這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麗圖卷,體態姣美的美女神態溫婉的躺在床上,她胸前的兩座高聳玉峰起伏不定,兩點鮮紅的小櫻桃也顫巍巍的抖動著,她的一雙雪白渾圓的大腿高高�起,纖美的腳踝被少年握在掌心,打開成一個大大的V字形狀,隻待少年將火熱的肉棒深深刺進她的身體,將她從一個純潔的美女變成一個嫵媚誘人的小婦人。
挺槍怒刺,剛硬威猛的大肉棒撐開緊窒的腔腔,撕裂一切阻礙,繼而向著最幽深的地方挺進,美女扼守二十餘年的貞潔要塞,終於在這一刻被少年攻占。
這已是少年在今晚攻陷的第二座處女關,被溫熱暖滑包裹起來的感覺非常好,發育成熟的滑膩肉壁迅速延展,一圈圈肉芽抱緊少年的肉棒,仿佛無數細軟的觸手進行溫柔的按摩。
江水寒身心舒爽的讚歎著,成熟美女的蜜穴果然是最完美的,比小蘿莉具有包容性,比美少婦來的緊窒,感覺就像是嶄新的瓷器般清爽。
「唔……痛……好脹……哦……男爵大人……你的那個……好大……好硬……唔……有些酸……還有些癢……唔唔……好舒服的感覺……怎麼會這樣……喲……好充實……」
新瓜乍破,落紅翩飛,喬娜不由蹙眉痛呼,不過她作為德魯伊一族的後裔,雖然近戰能力偏弱,體質卻遠勝尋常的魔法師,滑膩的蜜穴韌性十足,倒也足以承受少年的巨大肉棒。
何況,江水寒本來就是采摘過無數處女花苞的床上高手,嫻熟的插入、恰到好處的抽送,都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美快感,這種體內空虛被充實的滿足,讓喬娜很快就忽視破身時的痛楚,嬌媚的呻吟起來。
江水寒握著美女的腳踝,不許她亂動掙紮,眼看著自己的大肉棒一寸一寸沒入美女體內,笑吟吟的說道∶「不要再叫我男爵大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應該稱呼我為家主大人。」
「我……是你的女人?」喬娜美眸中閃過一絲茫然,她自幼侍奉瑟舊女巫,對女主人的畏懼和崇拜早已根深蒂固,即使被少年的魅力俘虜,也從未想過背叛主人。
「是啊!現在我們這個樣子,又有誰敢說你不是我的女人?」
說著,江水寒俯下身去,握住她高聳挺翹的乳峰,用手指撚弄著那兩顆硬實的乳珠,下身更是猛力的抽送頂撞著。
「吧唧……吧唧……」
健康的美女在春情激蕩的時候,蜜穴中一定不會缺少潤滑的漿液,而這響亮的水聲也足以證明她嬌軀感官的快美舒爽。
喬娜用玉手捧著發燙的臉頰,喃喃說道∶「是啊!我已經不是純潔的少女,主人一定不會再要我了。」
「做我的侍寢女仆,難道不比侍奉那個老女人強嗎?」江水寒得意的聳動著下身,盡情享受著肉棒在美女蜜穴中抽送的快感∶「她可沒有我這個讓你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唷!」
「唔……唔……」
喬娜畢竟是以敏捷耐力聞名的德魯伊,江水寒放開她的腳踝後,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纏住少年的腰部,牢牢攀在少年的身上,嬌嗔道∶「你說話好粗俗,一點都不像貴族呢!」
江水寒哈哈大笑,親了她一口道∶「貴族首先是個男人,而男人又怎麼可能不幹女人,不說粗話呢?」
喬娜自幼在斷箭穀生活,那�幾乎都是嬌滴滴的美女,哪見過這般意態雄豪的少年,一雙美眸中頓時放射出迷醉的神采。
何況,江水寒的剛硬肉棒正撻伐著她的嬌軀,一波波快感讓她身不由己的嬌吟逢迎,自身的嬌柔無力,讓她愈發感受到少年的威猛與強大,心中敬畏的瑟茜女巫的身影,逐漸被少年所取代。
「家主大人……哦……你剛才那樣……噢……啊……弄得人家……好舒服……啊……頂到了……好美……好快活哦……」
喬娜掙脫栓桔心靈深處的恐懼咖鎖,在床上表現的更加活潑奔放,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腰肢,緊窒的蜜穴更富有節奏的一掐一放,帶給兩人更多的愉悅快感。
「對啦!就是這樣子才像一個侍寢女仆。」
江水寒對待他俘獲的美女,向來是既奸其身,也奸其心,除了恣意抽送的樂趣,精神方麵的成功調教,也能讓他獲得相當的滿足。
看著喬娜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迷人媚姿,江水寒不由想到斷箭穀中的瑟蓄女巫以及她手下的眾多美女,信心滿滿的說道∶「等我攻下斷箭穀以後,就由你來教導你的姐妹們如何在床上侍奉我吧!嘿嘿,聽說有幾百個美少女,這一定會是件很辛苦的工作呢!」
「啊……啊……要死了……死了……要……尿出來……啊……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句話刺激,喬娜竟然在這時候品嚐到女性高潮時的快美極致,尖聲歡叫著抱緊了江水寒。
「是舒服得要死吧?」
江水寒的雙手托在美少女柔軟的臀丘下麵,肉棒抵在美女體內最敏感的花心深處,酣暢淋漓的射了出來,汨汨濃精仿佛蓄勢已久的火山一樣,在美女體內猛烈爆發。
「唔唔……好燙……好美……我要飛起來……飛了……噢……」
喬娜失魂落魄的尖叫起來,她的靈魂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一直衝向天空,溫熱滑膩的蜜壺猛烈的收縮著,筵緊少年的堅挺,似乎希望每一滴精華都灌進花心深處。
「叮咚!」
江水寒正射得酣暢淋漓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仿佛來自異世界的清脆鈴聲。
粉紅色的淫魔晶迅速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半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再次啟動!
「淫欲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木之屬性確認!」
「嘟!發現目標具有特殊血統!」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從兩人交合處溢出的處子落紅,還有少年射出的新鮮白濁汁液,都被淫魔晶散發出的七彩光芒攝取,並被瞬間分解重組成一顆圓潤光潔的小小珠球。
此時,一個和喬娜一模一樣的裸體美女,驟然從虛空中幻化出身影,她雙眼緊閉,卻毫不猶疑握著那顆珠球,仿佛那是她身體組成的一部分。
「砰。」
燦爛的光輝隨著一聲清脆的炸響散去,神秘的珠球和新的美女之影已然融進淫魔晶石之中,而六芒星狀的魔法陣也隨即消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咦?怎會又自動啟動煉金法陣?莫非這個美少女竟然也具有與眾不同的特性嗎?」
江水寒暗暗思索,急忙將神念沈浸到淫魔晶體中探察究竟。
哦,原來是由於目標具有德魯伊一族的奇異血脈,才會自動引發淫魔晶內置的煉金係統啊!
喬娜的木之珠可以讓江水寒擁有木係異能,並可化身為七種強大魔獸,縱然是處身密林之中,依然能來去如風。
「唉!這個美少女兒也是實力普通,還是沒有希望通過她來煉製出強大的煉金成果。不過,能夠具有化身魔獸的本事,似乎也算是個不錯的能力。」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十一章:樹妖迷宮
就在江水寒在樹妖迷宮中奮戰的時刻,江家的軍隊已經在幾名美女將領的帶領下,向著薩爾斯堡的邊境堡壘發動進攻。
「裴琳達姐姐,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空氣彷佛凝結成了實體,一個穿著緊身衣的黑袍少女,驀地顯露出姣美的身形。
她正是具有幻影異能的小鹿,負責跟潛入堡壘中的傭兵內應進行聯係。
從鬣狗鋼鐵聯合會那�收編的傭兵,大都是敢打敢殺的精銳武士,在正式的戰場,他們或許拼不過訓練有素的騎士,可是在城內打巷戰,殺人放火擾亂敵人後方,倒個個是好手。
「好,瑞麗兒率領本部軍隊作為攻城先鋒,蒂娜率領空騎在空中掩護,我跟米絲姬、薇拉坐鎮中軍,隨時準備接應。」
裴琳達的臉上不覺浮現出勝券在握的微笑,魯西尼伯爵退回薩爾斯堡主城,留守邊境要塞的那些廢柴小兵,就是等待被殺戮的炮灰,瑞麗兒手下的軍隊有不少新兵,正好通過這場實戰成長。
薩爾斯堡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外敵入侵,即使魯西尼伯爵嚴令邊境駐軍要提高警戒,可是下麵的軍隊才不會那麼認真玩命。
聽著城牆角樓�麵隱隱傳來的嘈雜勸酒聲,偷偷爬上城牆的傭兵們都有一種被侮辱的感覺,這種廢柴值得我們這麼辛苦嗎?
一個喝多的軍官搖搖晃晃站在城頭上麵向下放水,正在感受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快感,一把鋒利的長刀就已經砍掉他的腦袋。
角樓中的士兵們聽到外麵有動靜,紛紛跑了出來,看到長官沒有頭的屍體躺在地上,士兵們陡然驚叫起來。
他們借著明亮的月光向城下看去,隻見高大的城牆上豎立著無數長梯,密密麻麻的士兵好像螞蟻一樣攀緣在城牆上。
「敵軍來襲!」
一位清醒過來的軍官,抑製不住心中的恐懼,大聲尖叫∶「防禦魔法塔全部開啟,所有魔晶炮無差別轟擊。」
他沒有機會發布更多的命令,一枝暗紅色的長箭劃破夜色,刺穿他的喉嚨,帶著一抹鮮豔的殷紅衝向高空,他口�噴著血沫,掙紮著從城頭上栽倒了下去。
裴琳達從容將長弓掛在馬鞍上,吩咐道∶「擂戰鼓,開始強攻!」
說是強攻,可是城頭上已經出現大量內應的傭兵,他們在幾天以前,就已經扮作市民、商人,混進了堡壘,就等著今天�應外合,攻破關隘。
瑞麗兒穿著一襲火紅的甲胄,身先士卒衝在最前方,她手中的長劍吞吐著無形的劍芒,人未到,劍先至,血光紛飛之時,人已經翩然遠去,身前身後竟無一合之敵。
城頭上麵,狄羅雅也現出了身形,她左手持一柄短劍,右手卻握著六頭蛇法杖,身畔一隻地獄火鳥伴隨著她行動,幾乎是清場機器一般可怕。
這時候,有一座魔法塔充能完畢,周圍數十米範圍內都被魔法塔護出的強烈光芒籠罩,然後一道巨大的閃電閃現在城頭上,這是戰場魔法閃電光環。
數十名剛攻上城頭的戰士不幸被閃電擊中,隨即化作烏黑的焦炭屍身,防守方頓時士氣大振,紛紛呼喝著預備將敵人趕下城頭。
「轟。」
一團巨大的火球從米絲姬的手掌中間飛了出去,無比精準的擊中城門,厚達半尺釘著鐵皮的沈重城門竟然被一記爆裂火球轟出一個半人多高的大洞。
「城門破了!」
戰場上的士兵們大喊起來,接下來就是圍繞著城門的攻防戰,瑞麗兒家的蠍盾武士像是會移動的鋼鐵城牆一樣,朝著城門逼近過去。
厚實的甲胄和盾牌,足以讓他們無視敵人的箭矢和投矛,唯一可能造成麻煩的就是擂石和火罐,不過在空中的矮人空騎射手們,一直在射殺操作守城器械的士兵。
「光明女神會佑護你們取得最後的勝利。」
在戰鬥進行到白熱化的時候,翼人少女薇拉張開她聖潔的白色羽翼,發動了「神聖祝福」魔法,江家士兵們都感覺身體在迅速回複疲勞,甚至連傷口都不再感到疼痛。
「陷城!」
「陷城!」
「陷城!」
江家軍隊喊著統一的口號,向著有薩爾斯堡門戶之稱的邊境堡壘發起了最後的攻擊。
「什麼?邊境要塞被江家軍隊攻陷了?」
魯西尼伯爵的邪教內部有用骨鳥進行通訊,所以這次他很快聽說江家軍隊進攻的消息,他沈吟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向他的母親尋求幫助。
他的母親從某種意義上已經死亡,因為她是一個不能見光的亡靈法師,魯西尼伯爵的很多邪惡法術都是由她教給他的。
「我的兒子,你又碰到什麼煩惱了?」
卡羅琳住在死牛祭拜邪教的地下宮殿中,她披著一件黑色鬥篷,露出來的身體部位盡是森森白骨,不見一絲血肉,一張骷髏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隻有兩團綠焰在白骨眼框�閃爍不定,猶如墳地中的鬼火一般
魯西尼伯爵恭敬的給母親施禮問安,然後說道∶「江水寒率領軍隊打過來了,我不敢將全部希望寄托在斷箭穀那位的身上,所以才特地前來向母親大人尋求幫助。」
「哼,沒用的東西。」卡羅琳冷哼一聲,說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江水寒已經單槍匹馬,一個人殺向斷箭穀,去挑戰我們的那位老祖母了。」
「他真是個有種的男人啊!」想到瑟茜女巫的恐怖,魯西尼伯爵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也真是一個好消息,他隻怕連斷箭穀都進不去,就已經在樹妖迷宮死翹翹啦。」
此時,江水寒從喬娜那�也得知了這個秘密——要想進入斷箭穀,必須要穿過樹妖迷宮。
斷箭穀的外圍,到處都是綿延起伏的叢林樹海,就算是深悉地貌的土著,也很容易在望不到邊際的樹木中迷失方向。
江水寒沿著小道一路跋涉,一直穿過三道丘壑,才進入樹妖迷宮。
這片赫赫有名的凶地,爬滿高及膝蓋的鋸齒藤,長長的藤枝交錯纏繞,攀沿著一棵棵藤樹,如同一道道天然的柵欄,將道路分割開。
這種藤條隻有手指粗細,卻有著很好的堅韌度,就算用鋒利的柴刀,也很難一下砍斷,山民們經常砍下來,去掉密布的倒刺,編製成器物和藤甲。
鋸齒藤在山林中並不稀罕,但這般密集的景致,卻是極為少見。
神念掃過,江水寒感覺到一絲似有若無的魔力,纏繞在藤條之上,想必一旦魔力激發,這些藤條就會活過來,化身成一條條鋒利的藤鞭,把闖入的活物撕成碎片。
活化藤條,不是很高深的法術,但絕對是極為實用的法術。
藤條柔韌不易受力,即使是戰技高明的武者,也很難用兵器削斷,一旦被纏裹進去,除非動用鬥氣強行摧滅,不然就是有死無活的悲慘結局。
就憑這一望無際的活化藤,足以阻擋數萬精兵突襲。
至於火攻?聞著鼻端的濕潤潮氣,江水寒搖搖頭,除非淋上火油,不然尋常的火焰對這些藤條起不到什麼效果。
不過,這種手段放在兩軍戰陣上,自是威力不凡,但對真正的強者就沒什麼效果了,任何一個地階武者,都足以在這種陣仗�橫行,高階的魔法火焰,更是可以無視質地燃盡一切阻礙,連石頭都能夠鍛成灰燼。
江水寒可不認為,眼前的樹叢隻藏著這點技倆,他的神念放出不過十丈,就逐漸感應一股模糊無形的力量,不斷侵蝕他的神念,如果不是他凝出神格,隻怕不出三丈,就會被這股力量吸蝕掉,這種力量的運用,絕對是法則級的技巧。
不知是不是光影遮擋的效應,距離超過五十步,景物就顯得模糊不清,以江水寒此時的眼力,實在是一樁不可思議的事情。
朝周圍打量了一番,除了那些高大的藤樹,看不到什麼異物,在這片叢林中,似乎除了藤樹,就隻存活著鋸齒藤,別說是小動物,就連雜草也看不到一根。
看不出問題,反而是最大的問題,這還真是個異常凶險的迷宮啊!
【第二部·第十七集】第十二章:多臂藤怪
感慨一聲,江水寒身形微抖,光華閃動間,超能戰甲覆蓋在身上,扛著手中散發出淩厲氣息的長戟,走進藤樹林。
有著花錢找來的大票吟遊詩人吹鼓,江水寒的勇名早就響徹了南方行省,隻是隨著實力日進,需要他親身衝鋒陷陣的時間,反倒寥寥無幾。
這身裝備,自從好色少年實力大進,已經很少使用,如今再次披甲,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仔細體會著戰甲和長戟上流動的氣息,似乎比以前強大了一些,雖然增強得不多,但隨著主人變強提升威力,可是很有潛力的特質,現在還看不出太大差異,但有著淫魔神這尊廢柴大神做後台,好色少年實力的成長,遠遠沒有極限。
一件能不斷成長,適合自身實力的裝備,就算在神器�,也非常罕見要打造一件屬性適宜的神器,需要的代價之巨就算強如古神,也會有些肉疼,那些新晉的神靈,往往需要數百年的辛苦積累,才能炮製出一件適合的神器。更糟糕的是,一旦神力提升,以往打造的神器,極可能會變成雞肋。
大陸上那些蒙受神恩的寵兒、神靈的代理人,被主神賜予的神器,大多是這種貨色。
雖然江水寒還有著誅神兵、萌動幻擊炮之類的必殺技,不用說天階強者,就算對上亞神級強者、神靈分身,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不過,這種底牌一旦曝光,威懾力就會下滑不少,淫魔神雖然一直吹噓淫欲能量沒有弱點,但這個廢柴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
真要那麼強大,這位魔神大人至於藏身淫魔晶,在醃菜缸�麵委屈求全嗎?
藤條錯綜複雜,卻不是沒有讓人通過的空隙,隻是橫拉豎繞錯綜複雜,光靠肉眼根本看不出端倪。江水寒走不到百步,就發現周圍一片幢影,連去路也逐漸看不清楚。
望著眼前封住路徑的藤條,江水寒眯著眼睛想了想,長戟亮起微芒,輕輕一掃,藤條應掃寸裂。果不其然,隨著藤條斷裂,四周的藤條似乎感覺到受傷害,吱呀呀的不住扭曲,一股淡淡的薄霧開始彌漫,一股陰寒的氣息陡然而生。
果然有問題!不過總要對上正主,連這種雕蟲小技也應付不來,那就搞笑了。
「咻!」
幾根藤條,帶著淩厲的嘯聲,突然自薄霧中竄出,直刺江水寒的數處要害。
換做一般的武者,神識被壓製視線又被薄霧幹擾,被藤條突襲就算不負傷,也免不了手忙腳亂,隻是江水寒早就凝結神格,神識相較天階強者也不遑多讓,更不用說有超能戰甲和龍牙戟兩件魔兵,完全可以無視這種層麵的攻擊。
輕哼一聲,隻見戟光旋動金石之音連響,藤條盡數切成兩斷,江水寒大步不停,超能戰甲上也亮點光芒,如同一隻捷豹般直蹤而出。
土係魔能注甲,讓江水寒的每一次跳躍,蹶起時輕若鴻毛直跨數丈,落下時卻又渾厚沈重雷霆萬鈞,鋸齒藤還來不及纏繞,就被強橫的踏力震成奮粉,偶爾有一些漏網的藤條,在戟刃麵前也不堪一擊,不過幾個功夫,竟被江水寒在林中摧出一條空道。
正享受著猛將衝陣斬旗的氣勢,江水寒突然心生警兆,長戟順勢拖回,戟杆和一根黑漆漆的粗物撞在一起,一股巨力襲來,吃力之下鬥氣噴薄,戟杆上燃起騰騰光煙,喀嗦一聲,那粗物被雖然被鬥氣摧成碎片,卻也把江水寒的衝勢阻了下來。
「這是……樹人?還是樹妖?」
望著眼前發出咆哮威脅的襲擊者,江水寒有些愣神,這東西是哈玩意啊?分明就是一棵高大粗壯的藤樹,地上的那堆碎片,卻是藤樹的一根粗幹。仔細一看,樹皮上裂出幾個口子,彷佛是人的五官猙獰著,好像要將闖入者吞下一般。
方才的攻擊來得很突然,神識中根本沒有感覺到有異物接近,也難怪。
不就是一棵活化藤樹嘛!囂張什麼?敢找我的麻煩,給我去死!江水寒不屑的咧了咧嘴,長戟光焰大放,朝著活化藤樹橫斬過去,弧光連動間一聲爆響,戟光如同雷錘一般,把阻攔的藤枝摧成碎塊,重重劈在藤幹上。
活化藤樹,已經算是高階妖物,枝幹的硬度可以和鋼鐵比擬,就算碰上地階武者,也能鬥上一時半刻,隻可惜龍牙戟的鋒利度,實在太過恐怖,江水寒手上微微一震,粗有尺許的藤樹幹,就被橫切而斷。順便一腳側踢,活化藤樹的上半身,在嗚咽聲中轟然倒地。
一擊做掉活化藤樹,還來不及得意,江水寒神色突然一變,戟光回旋,將兩根橫擊而來的藤幹劈斷,不知什麼時候,神識感應範圍內的藤樹,竟然都揮舞著枝條動了起來,還好這些藤樹紮根地底,隻能用藤幹攻擊,不然被圍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能砍斷一棵藤怪,不代表能砍斷十棵百棵千棵萬棵藤怪,這座樹林�的藤樹,何止萬棵,別說武者的鬥氣體力,就算是神靈的神力,也是有限。
江水寒沒信心,也沒興趣當伐木工,去砍掉這一棵棵的藤怪。
地麵霧氣彌漫,樹怪成群,地下總該沒問題吧?
超能戰甲發動,瞬間沈入地底,不過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又蹤了出來。
江水寒臉色鐵青,地底下更不安全,厚重的陰冷魔力,幾乎充斥著每一寸土壤空間,在地底穿行,就好像是水上破冰一般吃力無比,那些藤怪的根莖,在地下也分外粗壯,盤根錯節好像是一張脈動的大網,比在地上難纏數倍。
更糟糕的是,在地底神念的範圍再度縮水,根本探不出三丈。
「笨蛋小白,我來給你指路。」關鍵時刻,淫魔神終於露麵了。
「幹,往日出來怎麼沒有這麼快,是急著讓我去幹你的馬子吧?」
江水寒咒罵一聲,身法展開一路直奔,間不容發的穿過一道道藤幹的揮擊,朝著淫魔神指點的方向衝去,實在躲不過的時候,龍牙戟也不吝顯威,將阻礙之物奮成碎片,隻是這樣對體力鬥氣的負荷,卻也大的離譜,連江水寒神力淬鏈過的體質,都有些吃不消。
「呼嚇……呼嚇……」
真日了,比幹一千個小美女還累!江水寒喘著氣咒罵著,熱血沸騰的遊戲還真不好玩。
不過,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一聲斷喝,數丈長的戟光如若彎月一般掠起,兩棵粗大的藤怪應聲而倒。
江水寒長戟前指,立住身形,按照淫魔神的指點和他自己的判斷,這�應該就是樹妖迷宮的陣眼所在。
長戟所指,是一片散發著青綠藍三色奇光的漩渦,隨著漩渦不停旋動,一股股混雜著執念和詛咒力量的強大波動向外彌漫,饒是有超能戰甲護體,江水寒也感覺到一陣陣惡寒,皮膚上不禁蹶起雞皮疙瘩。
神念掃過漩渦,剛一接觸,江水寒的身體不由得一僵,一瞬間,眼前似乎生出無窮幻想,口鼻之中盡是腐臭、血腥氣息,渾身的血液幾乎被凝固,耳中轟嗚聲連響,陰冷詭秘的殺意和怨念恨意,如驚濤駭浪一般洶湧拍至。
幻象?不對,是法則的力量,很強的詛咒奧義,這個漩渦不簡單啊!
如果是一般的天階強者,甚至於亞神級強者,貿然用神念試探漩渦,都免不了吃大虧,被法則級數的精神詛咒纏上,不花上十天半月,很難清理幹淨。高等境界的戰鬥,每一瞬間的精神力都有無窮變化,關鍵時候被造一下反,可不是鬧著玩的。
江水寒疼得直齜牙,雖然擋過了精神攻擊,但真他姥姥的太痛了,就好像是被無數根生著倒刺的針螫過一樣,換成身體疼成這樣,隻怕腫起無數個大包,這還隻是遠遠的神念接觸,真進到�麵,不知道會有多疼。
神格是更高檔次的力量,本來應該完全不鳥這種攻擊的,可惜他體內的神力實在是少得可憐,根本無法發揮出神格的完全威能。
想解決這個漩渦,靠他現在的實力,不用神力是不行的,還真是浪費啊!
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先解決掉另一個麻煩。
猛然蓄足力量,江水寒突然用力一踏,強大的土係魔力猛然吞吐,三色漩渦下方,巨大的石筍凸地而起,噗嚇一聲,一隻藤怪被石筍從地底頂了出來,這個變故,似乎讓那隻藤怪有些愕然,不過旋即大怒,細瘦的臂枝一攪,呼啦一下,將石筍勒成幾截。
這藤怪通體枯黃,隻有一丈多高,比起之前高達數丈的活化藤怪,矮小很多。
不過論起氣息的強橫,卻遠不是之前的那些藤怪可比,那根石筍可是土係魔力凝結,堅硬度不比真正的石頭差,能一勒而斷可見其臂力的強橫。
而且,一般的活化藤怪,隻有一兩根藤幹可以攻擊,多的也不過三根,眼前的藤怪,身上的藤幹密密麻麻,很多還陷在土�沒出來,少說也有數百條之多。
這個藤怪埋伏的不可謂不深,周身的氣息幾乎和大地脈動同調,還有著漩渦通道吸引注意力,要不是凝出了神格,對生命能量極為敏感,還真被騙了過去。
布置下這個埋伏的家夥,還真是陰險。
想想看,一路闖關,終於找到了漩渦通道,正要過去的時候,突然被詛咒能量攻擊,同時腳下暴起無數道藤條,將闖入者裹得嚴嚴實實,然後……
精神和物理兩重突擊,碎不及防下,隻怕是天階強者也會著道了。
隻可惜,既然這道底牌曝光,就不具威脅了。
這隻藤怪,姑且叫它多臂藤怪吧!
望著不停咆哮,卻不肯上前攻擊的藤怪,江水寒不屑的哼了一聲。
這怪物倒也聰明,知道那個漩渦威力宏大,一旦進去那入範圍,入侵者就會實力大降,好對付許多。隻可惜,這一招對本爵爺,沒用的!
深吸一口氣,江水寒氣勢全開,一直壓抑隱藏的力量,滾滾而出。
強橫的氣息,將四周的塵土雜物盡數吹飛,藤怪一臉駭然,它有過百根臂枝埋在土�,倒也不怕被吹飛,身彩搖晃卻免不了。
望著揚戟而至的入侵者,想到被闖過去的可怕後果,多臂藤怪目光變得凶戾,口中發出銳利尖嘯,數十上百條藤臂爆起亮光,如若槍陣般直衝而去,蜂嗚爆音連響,往日無堅不摧的藤臂,隨著一道戟光舞動,不斷爆裂。
不斷靠近的闖入者,讓藤怪浮躁不安,伴隨著強烈的不安,終於忍不住使出壓箱技來。
一聲怪嘯,多臂藤怪淩空騰起,土中的藤臂盡數飛起,數百根藤臂,如同天羅地網一般,將闖入者包裹進去,然後大力收絞,以往也不是沒有闖入者能發現它的存在,砍斷它的藤條,但數百根藤條一起包裹,就算是天階武者,也要退避鋒芒。
隻可惜,眼前的闖入者,是超出它想像範圍的存在。
強橫奪目的光華自藤條裹絞處爆發,交纏拉扯的藤條被撐起,好像裹住一個光球,而且這個光球越來越大,很快就超出藤條所能承受的界限,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藤臂盡數崩裂,被強橫的能量衝得滿天飛散。
而後,就是一道極為璀璨的光華,自上而下疾劈。
意識模糊間,這隻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藤怪,似乎看到自己的身體,分成了兩片……
【第二部·第十七集】番外篇:淫賤雙雄
人生就像是一場擲骰子的遊戲,隻要能在關鍵的時候,做出正確的抉擇,你就是最後的贏家。
在卡西諾看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生贏家。即使他的前半生混的狼狽不堪,但是他能夠選擇投靠江水寒,就不啻於是反敗為勝的四方大通殺。
沒錯,從前的落魄術士,死要錢的窮鬼卡西諾,現在是堂堂的帝國勳爵,為戈羅多城主江水寒男爵大人效命的煉金士大師,方圓千�無人不知道他的大名,即使是有名望的貴族也對他恭敬有加。他不需要再在簡易實驗室中工作,也不需要為試驗材料而犯愁,江水寒沒有依仗權勢把他當作手下的奴才驅使,而把他當作真正的朋友,以雄厚的人力、物力支援他的煉金術研究。
卡西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多財產,江家莊園中有數千畝山林田地是劃撥給他的私產,每個月有幾千塊金幣的零花,年底還有天文數目的紅包領,他某天大略估算了一下自己名下的資產,才驚愕的發覺自己竟然有上百萬的家當。
他都要發愁了,這麼多的錢,他到死都花不光啊!
是啊!
男人用錢的地方很多,可是像日常的衣食住行這些開銷,根本不用他花錢。
房中美女的數量雖然不多,卻都是風騷豔麗的饑渴貴婦,也足夠他這把老骨頭吃不消,就算偶爾到城�叫美女陪自己過夜,也是由江家負責直接買單。
他鬱悶的發覺,到他死的那一天,恐怕他得來的這些家當還要歸還給江家,誰教他這把年紀還沒個後代呢!
不過,西大陸的人對於傳宗接代這種事情,並不像東大陸那麼執著,像卡西諾這樣的老浪子,更是奉行「人生得意須盡歡,明日煩惱明日憂」的人生宗旨。
他現在就是想要好好的享受人生,維持現在無憂無慮的逍遙生活。
當然,他也不會做薪水小偷,他也希望自己在煉金術方麵能夠創造更多的奇跡,以回報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知遇之恩。
咳咳……這當然是冠冕堂皇的說法,事實真相是他表麵上跟江水寒稱兄道弟,內心卻對江水寒怕的要死,他很怕惹江水寒生氣。有些人看起來很和氣、很好說話,但是當他們真發怒的時候,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明,都會被他們踩在腳下。
必須每年都要有新的煉金成果,而且是能夠讓江水寒男爵大人滿意的,足夠卑鄙淫蕩的煉金成果。隻要能讓江水寒滿意,他的餘生就可以無憂無慮的逍遙下去,直到毫無遺憾的睡進大理石棺材�麵。
沒錯,就是要大理石的棺材,別跟我說那是伯爵才有的待遇,隻要江水寒能成為統治南方行省的大公爵,他卡西諾要一個區區伯爵的銜頭,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卡西諾不缺乏煉金術的天賦,在一般人看來他也足夠淫蕩無恥,可是他自己清楚,他距離專業的淫蕩人士,還相差甚遠。所以,他最近跟佐佐木走的很近,希望能從這位東大陸來的邪惡調教師那�,獲取一些新奇的煉金術靈感。
佐佐木小次郎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他會投靠江水寒,完全是因為少年祖先的顯赫威名,以這個東瀛浪人的獨特眼光看來,就算是格瑞特王國的帝國皇帝,也遠不如神之後裔的江水寒高貴。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投靠在神子門下,狐假虎威、胡作非為更爽的事。
而按照東瀛的傳統,卡西諾是江水寒手下的老家臣,應該算是他的前輩,所以佐佐木雖然總是一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傲慢模樣,可對這位煉金術士倒有幾分恭敬。
「卡西諾先生,晚安。」得到卡西諾的邀請,佐佐木準時應邀赴宴,而且還帶來了禮物∶「這是從我的家鄉帶來的清酒,在西大陸也是絕無僅有的好東西呢!」
卡西諾有求於人,所以對佐佐木一直很客氣∶「佐佐木先生,您太客氣了。琳達,還不過去倒酒伺候!」
琳達就是當初被江水寒設計陷害,把自己輸給卡西諾的那名刻薄貴婦。
她在落到卡西諾手�後,吃了一些苦頭,逐漸變得乖巧聽話,開始學著討好主人。可惜這個老家夥才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男人,此時為了跟佐佐木搞好關係,毫不猶豫將她送進那個淫賤男人的懷�。
「哈哈哈,卡西諾先生太客氣了,這麼美麗的女人也舍得與我分享。」
佐佐木更是朋友妻子如衣服,借來穿穿又何妨的無恥小人,毫不客氣的把琳達摟在懷�,將手伸進她的裙下,恣意撫摸著她柔膩的大腿和光潔圓潤的屁股,更將剛剛才挖過鼻孔的手指插進她的蜜穴�麵,恣意扣挖著。
「啊……您的手指真厲害,隻是進去一點點,我就要高潮了,真不愧是大有名氣的調教師呢!」
琳達從前因為不聽話,已經接受過許多特別的調教,此刻哪�敢出聲,隻能含羞忍辱扭動著屁股,做出種種嬌柔媚態,努力取悅這個男人。
「真騷啊!如果不是我沒有肉棒可用,一定會將你就地正法,幹得你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佐佐木毫不在乎的感歎著,卻並不將這視作羞恥的事。
在東瀛要想成為調教師,首先要做的工作,就是將肉棒及囊袋連根切除,不能留下殘餘,甚至有切除的疤痕越大越好的說法。
畢竟,調教師的工作,往往要出入豪門大宅,替達官顯貴訓練侍寢貴女的房事技巧,如果被他們偷嘴拔了頭籌,那可是奇恥大辱。
調教師在收徒弟的時候,也必然是親自動手執行闔割工作,省得門下弟子因為孽根沒有割除幹淨,將來給自己的流派留下汙點。
「嘿嘿,即使沒有真肉棒,假的也一樣可以用來爽啊。」卡西諾淫笑道∶「我前些日子有發明一種菌類植物,種植在人體上以後,可以生長出來幾隻感官敏感的觸手,雖然不如本體那般刺激,可也是非常特別的享受呢!」
佐佐木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態度堅決的搖搖手∶「卡西諾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作為一個誌向遠大的調教師,我隻能拒絕您的慷慨賜予。」
看到卡西諾有些納悶,佐佐木不想兩人因此產生隔閡,鄭重的解釋道∶「您大概有所不知,我們調教師正是因為將心中的欲望化作創作的動力,才會有發明這許多的新奇的調教技巧,如果自身的欲望得到滿足,那麼靈感的火花也就為之熄滅了。何況,我作為神聖而榮耀的江家調教師,更要恪守自己的本分,如果我因為您的幫助,而生出不該有的欲望,那才是萬死不能贖其罪。」
卡西諾聞言不禁恍然大悟,拍著腦門說道∶「是我糊塗了,我先罰酒三杯,並向您表示由衷的歉意。」
佐佐木也謙恭的笑道∶「您是我的前輩,我應該陪您三杯,還希望您日後能多多關照。」
一番言談,幾杯清酒下肚,兩個人的關係不知不覺拉近了許多,卡西諾也向佐佐木吐露胸中苦惱∶「佐佐木老弟,你別看我現在好像風光無限,可是我的壓力很大啊!」
「男爵大人對我恩重如山,我也很想做出一些獨特的煉金成果作為報答,現在卻因為缺乏足夠淫蕩的創意而陷入了難關,不知道您能不能指點一二。」
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佐佐木也一直在猜測卡西諾宴請自己的用意,聽到老家夥訴說出這樣的難題,不禁淫笑起來∶「這種專業的淫蕩問題,當然需要我們這種最專業最淫蕩的專家來解決了,不知道你聽說過水門調教嗎?」
「水門調教?」卡西諾聽到這個陌生的詞彙,滿臉不解的望著佐佐木,希望他能作出更進一步的解釋。
佐佐木淫笑道∶「你知不知道女人下體有幾個孔穴?」
卡西諾皺著眉頭道∶「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兩個還是三個?」
佐佐木豎起了手指∶「當然是三個了,菊穴、蜜穴、還有就是尿孔,水門就是尿孔文雅一點的說法,我的意思就是老哥你能不能發明一種東西,像水閘一樣控製女人的排尿?」
卡西諾更不明白了∶「這有什麼用啊?難道讓女人憋尿很有趣?」
「嘿嘿。」佐佐木淫蕩的笑了起來∶「當然有趣了,你想一想,那些高高在上的貴婦千金,被憋得滿臉通紅、坐立不安的羞窘模樣,你的肉棒難道不會翹立起來嗎?」
「她們如果不想被活活憋死,就得乖乖裸露出羞人的地方,讓我們的男爵大人進行特別的疏導治療。」
「有意思。」卡西諾摸著下巴道∶「這個點子果然夠淫蕩,可惜實現起來太簡單了,完全體現不出我煉金術的強悍能力啊!」
「簡單……」佐佐木不甘心的吧咂著嘴巴,他知道西大陸的煉金術很神奇,卻沒有親眼見識過,不由有些懷疑的望著卡西諾。
「不要用這種奇怪的眼光望著我,有機會我給你現場演示煉金術的種種奧秘。」
卡西諾也顧不上跟他計較煉金術士的尊嚴問題∶「男爵大人出征在即,我趕時間出成果,對了……除了足夠淫蕩之外,最好還能充作戰爭武器,這樣應用範圍更廣泛,我的功勞也就更大了呢!」
「嘖嘖,你的要求還真多啊!」佐佐木端著酒杯想了片刻,終於想到了一個西大陸沒有的調教秘技∶「卡西諾大人,您可以研究一套新奇的捆綁工具出來啊。」
「捆綁?」卡西諾睜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說,做一套能夠自動把敵人捆綁起來的工具?」
佐佐木點點頭∶「捆綁調教是我們瀛洲列島獨有的調教秘技,利用麻繩和輔助工具,把柔媚的美少女捆綁成各種形狀,然後再狠狠的虐奸她們,那是非常有快感的調教方法。」
卡西諾臉上不覺露出一絲若有所得的神情∶「不錯,我可以研究出來一種無形的繩索,這樣就不用很辛苦的用麻繩去捆綁,隻要心中想上一想,就可以讓中招的女武士擺出各種最淫蕩的姿勢,乖乖的等著我們的男爵大人去蹂躪她們的身心。」
一旦得到新奇的創意,卡西諾不再猶豫,對佐佐木說道∶「時間緊迫,那麼我就先失陪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您明天早晨就能看到我的煉金成果。」
佐佐木哈哈大笑道∶「沒有關係,反正有美女相伴,今晚我一定不會寂寞的,而且明天我會還給你一個更淫蕩更風騷的美人。」
「家花哪有野花香?」卡西諾對佐佐木眨眨眼睛∶「明天我們一起出去尋找新體驗,到時候一定讓你見識下我煉金術的強悍威力!」
第二天,卡西諾果然沒有食言,太陽剛剛在東方的地平線露出小半臉龐,他就命人準備好了馬車,載著兩個超級淫棍,向著戈多羅城中駛去。
「其實,我早就選好試驗目標了,那是一個來自翡翠城的男爵夫人,明明淫蕩的不得了,卻整天裝清高貞潔的模樣,這次有最新的煉金術成果在手,我一定要讓她自己脫光衣服,跪在地上求我幹她不可。」
卡西諾雖然一晚沒睡,兩眼通紅,但卻顯得精神振奮,一點都不像是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
佐佐木卻有所顧忌,摸著光光的下巴,猶豫的問道∶「我們這麼做,不會給男爵大人帶來什麼麻煩吧?何況對方是具有貴族身份的女人,我們要是弄得無法收場……」
卡西諾嘿嘿淫笑著,打斷了佐佐木的話語∶「你把心放到肚子�麵好了,那個女人是翡翠城的密探,來城中刺探情報,裴琳達小姐早就想收拾她了,現在不過是將這件美差賞給我去做。」
佐佐木雖然沒有肉棒可用,可是他卻比正常的男人還要淫蕩,聞言頓時變的興奮起來∶「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鏡廊幫著桑德拉夫人調教女奴,早就感覺無趣,這次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有頭有臉的貴婦人。」
兩人來到女密探住宿的地方,卡西諾進去轉了一圈,就又出來了,對佐佐木壞笑道∶「搞定了,我們先去醫館布置一番,今天太陽落山以前,那隻小羊羔就會自己送上門來。」
這個倒黴的女密探,是一個身著紫色緊身長裙的美豔貴婦,纖細的腰部束著一條寬寬的腰帶,使得胸前高聳的豐滿玉峰和凸翹的臀部格外引人矚目。
在她的裙擺下麵,一雙純黑色的長筒襪緊緊包著那圓潤修長的腿,巴掌大小的褻褲包裹住她的蜜穴。除非有男人能夠掀開她的裙子,否則誰也不會想到她竟然是個風騷淫蕩的女人。
她在翡翠城中不過是一個地位中等的密探頭目,會被派到戈羅多城來,正是因為她的主管上司已經玩膩她的嬌軀,才把她派到這個危險的地方,給鬣狗鋼鐵聯合會的叛亂者鼓氣。她哪知道,江水寒早已經從南洋歸來,而她的真實身份也已經被褐穿,等待她的將是悲慘而無奈的命運。
跟往常一樣,卡莉在用過早餐以後,就打算出去聯係藏在城外的手下,可是卻突然覺得口渴難耐,彷佛體內的水分都流失了一樣。跟饑餓相比,口渴更加令人感到痛苦,她隻好一杯接著一杯的飲水,很快她就因為身體出現的新狀況,而感到更加的困擾和尷尬。
「奇怪,怎麼會這樣?」
卡莉滿臉通紅的坐在馬桶上,局促不安扭動著雪白肥美的屁股,但下麵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小腹已經脹得跟鼓一樣,強烈的便意壓迫著她的神經,不能釋放的憋脹痛楚,讓她坐立不安,覺得肚子彷佛在下一刻就要爆炸一樣。
「沒辦法,隻能去看醫生了。」
卡莉吩咐侍女叫來了旅店老板,向他打聽城中有名醫生的住址。
可惜,旅店老板早已經被卡西諾買通,他歎息著回答道∶「我們戈多羅城倒是有一位極其高明的醫生,可惜他從來不出診,你隻有親自登門求助了。」
卡莉雖然是一個狡詐的女密探,卻也沒有想到敵人會那麼卑鄙無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自己,隻好在侍女的攙扶下坐上馬車,迅速趕到醫館。
卡西諾跟佐佐木都已經換上雪白的醫者長袍,他們裝模做樣的坐在診療台旁邊,討論著高深繁複的醫學理論,一派賢者聖師的高潔模樣。
醫館的夥計同樣已經被買通,他煞有其事的對上當的女密探說道∶「你真是幸運啊!難得兩位大師都在館內,他們一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卡莉強忍著腹部的脹痛,詢問道∶「這兩位大師怎麼稱呼,他們的醫術很高明嗎?」
有兩枚金幣的賞賜作為動力,醫館的夥計早已經將謊話背得滾瓜爛熟,毫不猶豫的說道∶「一位是已經行醫五十多年,有著神眼之稱的卡諾大師,一位是來自東大陸,人稱聖手的佐木大師,至於他們的醫術怎麼樣……咳咳,你真不該問這樣無禮的問題,小心會被排隊找他們治好的病人給趕出去哦!」
卡莉聽到醫館的夥計這樣說,才發現門前果然排著長長的隊伍,心中不禁一慌,就再也等不及了,吩咐女仆取出一包金幣塞到夥計的手中,懇求道∶「我病得實在很厲害,麻煩你讓我排在前麵好嗎?」
醫館的夥計故作為難的考慮了一會兒,才壓低聲音說道∶「那麼我帶你們從後門進去,千萬不要聲張,否則我會難辦的。」
卡莉哪知道,卡西諾跟佐佐木這兩個卑鄙的家夥有意要折磨她,信以為真的跟在那個夥計後麵,在醫館中轉了一大圈,才進到診療室�麵。
「嗚嗚……醫生,我好難受。」
卡莉欲得滿臉通紅,可是這種羞人的怪病,怎麼好意思向人啟齒?
「你真是一位貴族夫人嗎?看起來不太像啊!」卡西諾極具神棍氣質的望了女密探一眼∶「請問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女密探心中一顫,暗暗為這位醫者的犀利眼力感到吃驚,她的貴族頭銜是後來花錢買來的,跟自幼接受正統貴族教育的貴女相比,在舉止氣質方麵還是有些微差距。
她作出一副蹙眉薄怒的姿態,用尖細的聲音抗議道∶「我是來自翡翠城的卡莉男爵夫人,您質疑一位貴婦人的身份,可是更加失禮的行為!」
卡西諾聳聳肩膀道∶「好吧!卡莉男爵夫人,你究竟是那�不舒服呢?」
卡莉有求於人,也不好因為這種小事為難對方,她神態痛苦的摸著小腹道∶「我……我肚子很痛……」
「對醫生隱瞞病情,可是自殺的行為呢!」卡西諾心中偷笑,表麵上卻十分嚴肅的說道∶「你是不是感到來自膀胱的壓迫感非常強烈,卻完全沒法釋放出來?」
卡莉聽到卡西諾居然用如此專業的術語描述她的病情,絲毫沒有讓她感到難堪,頓時對他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強笑著說道∶「您果然是當世名醫啊!一眼就看出來我的病情,請問有辦法治好嗎?哪怕是暫時緩解也好,我……我快要被憋死了呢!」
卡西諾對她翻了個白眼∶「我還知道你是今天才發現病情,你知道嗎?這都是你過去放蕩不羈生活的結果。」
卡莉這時的氣勢已經被卡西諾完全壓倒,唯唯諾諾的應是,擺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希望對方能盡快給自己治療。
卡西諾狠狠教訓了卡莉一番,才不情不願的說道∶「把下身的衣服都脫掉,然後去那邊床上躺下,把腿岔開,讓佐木先生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什麼?還要檢查那�……」卡莉的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她可不是依靠色相吃飯的低級密探,而且很「潔身自愛」隻跟兩、三個情人保持著床伴關係。
卡西諾招搖撞騙多年,自然懂得察言觀色,立刻恐嚇卡莉道∶「病人對醫生還有隱私嗎?現在你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你如果不配合治療,耽誤了治療時機,很可能就再也無法治愈,你也就會成為西大陸曆史上第一個被尿憋死的人。」
「嗚嗚……我才不要。」貪生怕死的女密探立刻像兔子似的跳到床上,用最快的速度掀起裙子,褪下褻褲,躺在診療床上。
雪白修長的大腿、嫣紅的蜜穴,女性最隱私的地方頓時暴露在兩個猥瑣男人的麵前。卡西諾給佐佐木施了個眼色,佐佐木心領神會的對老頭眨眨眼睛,表示接下來就看他的精彩表演吧。
「尊敬的男爵夫人,接下來我可能會有所冒犯,還請你多多擔待。」
佐佐木畢竟是專門為貴族服務的調教師,雖然模樣猥瑣,可是高雅的言談,端莊的禮節真是無懈可擊。
卡莉也被他的虛偽外表蒙騙,報以微笑道∶「沒關係的,真是麻煩您了!」
佐佐木某些調情手法、淫蕩程度甚至還在江水寒之上,他的拇指在那嫩紅的兩瓣蜜唇上輕輕揉動,接著用力向著蜜穴中捺進去,接下來隻是屈指一彈,一撚,女密探禁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很舒服是吧?」佐佐木微笑著問道。
卡莉羞紅著臉說道∶「嗯,您的手法真是神奇,腹內的壓迫感似乎沒有那麼強烈了。」
「當然,你這個蠢女人才不會知道,憋尿的痛苦會增強高潮的歡愉,而高潮的歡愉又會掩蓋憋尿的痛苦。」
佐佐木這番話是用東大陸的家鄉話說的,女密探哪聽的懂,隻是傻嗬嗬笑著,暈乎乎享受著對方給她蜜穴進行按摩。
嗯,這一切對她來說這不過治療,她心安理得的沈浸在一波波高潮的歡愉中。
可是,佐佐木在玩夠她的蜜穴以後,突然又猛力將手指戳入她的臀縫中,然後看著她因痛苦而扭動的臉,毫不留情的開始轉動。
調教師就是女性感官的主宰者,他可以帶來歡愉,也可以帶來痛苦。
卡莉的軀體頓時弓成誇張的s型,結實的臀肉夾緊佐佐木的手指,大聲怒斥道∶「你這個混蛋,你把手指伸進什麼地方了?」
佐佐木眯著眼睛,享受菊蕾處的蠕動與濕熱,一本正經的說道∶「尊敬的男爵夫人,請你安靜一些,這也是檢查與治療的一部分。」
「可是,很痛啊!」
卡莉隻覺得屁股好像要裂開一樣,佐佐木竟然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菊花穴,而且不停轉動扣挖,似乎在試探她括約肌的韌力一樣。
她輕咬著嘴唇,忍住喘息,後穴違背身體意誌包裹著那個猥瑣男人的手指,像貪嘴的嬰兒吸吮吞咽,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減輕異物入侵的痛楚和不適。
最令她感到羞恥的是,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正在注視著這一切,卡西諾的臉上雖然沒有露出嘲諷的神情,可是他的目光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淫褻之意。
「請你忍耐一下吧!」佐佐木肚子都要笑破了,可是臉上的神情卻還是格外嚴肅∶「卡諾先生,你過來看一下,我似乎有一個新發現。」
「哦,那麼就共同研究一下吧!」卡西諾立即走了過來,將手指放在女密探的股間∶「男爵夫人,這是為了早日解除你的痛苦,請你不要見怪哦!」
「我插,我插,我插插插!」
「我捅,我捅,我捕捅捅!」
就這樣,兩個無比猥瑣的淫棍,以如此冠冕堂皇的名義,一起把女密探下身的兩處隱私孔穴玩了一遍。
「為什麼摩爾公爵的手下,都比豬還要蠢呢?」被玩得欲仙欲死的女密探,突然聽到佐佐木這樣說道。
「他怎會突然提到摩爾公爵大人的名諱?」
這個淫蕩的調教師其實已經玩膩了,所以想要揭開底牌,可惜女密探的腦袋被他們玩得有些不靈光,居然懷疑自己出現幻聽。
但是,卡莉很快又聽到卡西諾說道∶「是啊!真沒想到,咱們隻是隨便設下個圈套,就騙她傻傻的岔開大腿讓咱們玩個夠。」
「可惡,他們原來是江水寒的手下,我被騙了。」卡莉這時候才醒悟過來,又羞又怒,立刻就想從床上跳起來,把兩個卑鄙無恥的淫棍殺上一千次。
可是,這個擁有七級武士實力的女密探,此時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已經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卡西諾洋洋得意的說道∶「你的身體�麵已經被我種植了如意藤,它們是一種最細小的植物藤蔓,寄生在你的神經上麵,徹底接管對你肉體的控製權。」
佐佐木大加讚歎道∶「作為如意藤的主人,要想控製你的身體真是太簡單了,隻要腦子�麵想上一想,你不要說想要尿出來,就算是想要眨眼睛都做不到呢!」
卡西諾這時候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了短小醜陋的肉棒,對佐佐木說道∶「你不是懂很多捆縛技法嗎?給我弄一個最最淫蕩的姿勢出來,然後,我要一邊幹她,一邊讓她放尿。」
佐佐木淫笑道∶「沒有問題,我這就給你弄一個背懸式龜甲縛的捆法!」
如意藤就好比是接管了肉體神經係統的占領軍,不管宿主是否願意,都會強迫宿主像傀儡一樣接受命令,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動作。
女密探的四肢倏地從身後並攏在一起,手腕腳踝顯現出深深的勒緊痕跡,而她高聳的乳房也像是被繩子捆住,形狀凸顯,格外挺翹誘人。她的股間蜜穴和後庭菊蕾,更綻開成兩朵露出內�紅肉的孔穴,彷佛正有兩串繩結塞進去一般。
「這如意藤真是太好用了,你製作出這樣神奇的煉金物品,男爵大人一定會重重賞賜你。」
佐佐木由衷的讚美著卡西諾,他這次總算親眼目睹煉金術的邪惡和強大。
「嘿嘿,我先享用了這個女人再說,有如意藤作為輔助工具,我再也不用擔心我的肉棒會滑出來啦!」卡西諾無恥的將肉棒對準女密探的蜜穴,狠狠戳了進去。
「她後麵那個洞就交給我來玩好了,我剛好有帶一個大號的假陽具,有高速旋轉和持續電擊的功能。」佐佐木也早有準備從懷�取出來他的肉棒代用品。
「嗚嗚……你們這兩個卑鄙的混蛋,用這麼無恥的手段設計一個女人,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女密探羞恥的哭喊著,與精神上所受的打擊相比,肉體的痛苦其實微不足道。
「卑鄙是我的座右銘!」
「無恥是我的人生理想!」
兩個猥瑣男異口同聲的回答完畢,然後相視大笑∶「既然你敢到戈多羅城來找麻煩,那麼就該做好下地獄的準備!」
從此,戈羅多城又多了一個淫賤雙雄的傳說,他們的非凡事跡也必將因為江水寒的不朽神話而流傳千載。
【第十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