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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滿足不了的少婦(上中下)

(上)

  題記:這段故事雖然有些誇張,但是本人親身的經歷。我十八歲那年到一個小廠子裡去打工,廠裡的老闆娘三十歲左右,長的很妖嬈,據說是處男殺手。在裡面像我這樣的小男孩都是她招去的,而且沒一個能逃過她的毒手。我的第一次也沒下面寫的這麼曲折,印象裡她只遞了我一顆煙,我就把珍貴的第一次在廠房後面的牆角里獻給了她。更可悲的是過了沒幾天,廠長就找了幾個人把我打出了廠子。從那以後再也沒見過這個老闆娘,不過後來聽說老闆因為和她離婚,真的差點鬧的家破人亡。

    誰都滿足不了的少婦   
    18歲的陳勇因為連續考了三次高中都沒考上,退學回家了。陳勇在家裡待了幾個月,整天在家裡閒著,也不下地幹活。一米八九的大小夥子,就是什麼也不幹,他爹看到他那付遊手好閒的模樣就罵他。有一次陳勇跟他爹大吵了一頓,生氣一個人跑到了縣城裡。在縣城裡待了幾天,身上的錢花光了,又跑回了家。從此後更是整天在家裡窩著,他爹實在沒辦法了,找了給他介紹了個活,到了一個生產銅件的工廠裡打工。

  這個廠子不是很大,坐落在郊區。四十來畝的院子,裡邊幾間廠房,一間倉庫,兩層小樓是工人宿舍,樓上是女工的,樓下是男工的,緊挨著有一幢小樓就是老闆住的,其他就一間辦公室,一個食堂。另外兩間水泥屋,頂上放個太陽能,就算是男女澡堂。廠子對面是一條小公路,西面有一條鄉間小路,北面和東面是一片莊稼地,這時種滿了玉米。廠子裡一共也就四十來口人,男的佔多數,大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主要幹些力氣活。幾個女的就幹些零活,其餘的就是坐辦公室那幾位了。

  陳勇這種學歷坐辦公室是不用想的,他剛進廠子,什麼也不會,就被安排做搬運,最簡單,也最累。白天陳勇拉著小推車往返於廠房和倉庫間,晚上就和一塊兒做搬運的兩個工友住在宿舍。

  他兩個工友一個叫吳健,20歲,一個叫李達,21歲。李達在這兒幹了一年多了,吳健來這個廠子不到兩個月。陳勇人緣很不錯,幹活又肯賣力氣,沒幾天就和他倆混得很熟了,李達在這兒幹了一年多了,吳健來這個廠子不到兩個月。下班後三個人經常到廠子外面的一個小飯店裡喝酒,但最近廠子裡有大批銅產品莫名其妙的丟失,大門整天關著,不許工人隨便外出,老闆已經因此報了警。三人就買瓶白酒,在食堂買些小菜,在宿舍裡邊喝邊聊天。

  三人無話不談。但吳健和李達談的最多的就是他們的老闆娘,陳勇在他們倆的話裡聽出來,老闆娘叫桃艷,是老闆的第三個老婆,三十歲左右。她以前是酒店裡的小姐,老闆和他以前的老婆離婚以前,這個桃艷就和老闆認識了,後來老闆離婚好像也是因為她。

  一天三個人下班後,到了晚上又在宿舍裡喝了起來。一瓶二鍋頭喝完,三人都有些微醉了,陳勇又打開了一瓶,三人繼續邊喝邊聊天,說著說著又聊到了他們的老闆娘,陳勇說:「你們說桃艷也就三十歲左右,老闆看樣子都六十多了,桃艷怎麼會跟了他呢?」

  李達笑了笑說:「你說呢?當然是為了錢,難道還是看老闆長的帥嗎?」

  吳健說:「可是聽說老闆不讓桃艷管廠子裡的事,而且還挺摳,桃艷花多少錢都得跟老闆要。」

  李達說:「那是被以前那個老婆整的。原來咱們老闆除了現在的小廠,在別的地方還有兩個大廠子,但他以前那個老婆在他們離婚前就把其中一個掏空了,離婚的時候另外那個大廠子也分給了以前老婆一半。所以老闆現在對這種事很小心了。」

  吳健說:「那桃艷怎麼還跟著老闆,又沒什麼油水。」

  李達說:「嘿,老闆雖然管錢管的嚴了點,那也總比嫁個窮鬼強啊。再說了,這些家業早晚不還是桃艷的。」

  李達喝了口酒又說:「這個桃艷很不正經,和廠子裡的好幾個男的都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一定是老闆餵不飽她。」

  吳健好奇地問道:「真的假的,我還真沒聽說過,你怎麼知道?」

  李達說:「前幾天老闆沒在家,我親眼看到辦公室裡的會計小趙進了她家,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吳健說:「那也不一定就是那事,說不定是談工作。」

  李達說:「你知道什麼,我早就發現了,只要老闆不在家,小趙一定去她家,車間的主管老吳,也去過好幾次,還有拉貨的司機小王也去過。再說了,談工作非要去她家談嗎?」

  吳健說:「別胡吹了,他們要真那個,不怕老闆知道啊。」

  李達嘿了一聲說:「老闆都是個老頭子了,他心裡也明白自己的那個不行了,桃艷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老闆滿足不了她,也只能掙隻眼閉只眼了。」

  吳健切了一聲,喝了口酒,說:「還如狼似虎的時候,你倒挺在行的。」

  李達說:「你沒看見她那騷樣嗎,大白天的在廠子裡穿胸那麼低的衣服,大奶子都露出來了一多半兒,一走路屁股扭來扭去的。」

  陳勇聽的心裡癢癢的,問道:「這個桃艷什麼樣的?我怎麼沒見過?」

  李達說:「聽說這段時間她去城裡了。你是沒見過,妖著呢。」

  吳健問:「李達你說的這麼真,那你去過她家嗎?」

  李達一昂頭說:「當然去過了。」

  吳健說:「真的嗎?那你跟她有沒有……」

  李達說:「那回是老闆讓我去搬煤球。」

  吳健和陳勇哈哈的笑了起來,吳健笑著說:「那老闆有沒有留你在他家待了一個多小時啊?」

  李達說:「我倒想在他家待一個小時。」

  吳健說:「怎麼,你對搬煤球還上癮啊?」說完呵呵笑了起來。

  李達沒理他,說:「那天我在老闆屋裡搬煤球,桃艷正裡屋洗頭,我偷偷過去在門縫裡一看,她就穿了件睡衣,裡面什麼都沒穿,她一哈腰,兩個大奶子看得清清楚楚,雪白雪白的,乳頭都看到了,媽的,真嗨!」

  吳健說:「我操,你真大膽,你不怕她發現你,告訴老闆。」

  李達說:「嘿嘿,桃艷可比你想的大方多了,她看到我在門縫偷看她,笑咪咪地跺了跺腳說『幹嘛呢,這麼年輕輕的不學點好,挺好看嗎?』我趕緊把門關好,還聽到她呵呵的笑。要不是老闆在家,我還得看一會兒。」兩人聽李達說完,發起了呆,都想像著李達說的那對大白奶子……陳勇從小到大還沒見過女人的奶子,聽這個,一晚上都想像著李達所說的這個老闆娘。

  第二天三個人照常上班,這時正是八月份,天氣還很熱,三人幹的是出大力的活,都是大汗淋漓,小廠子沒那麼多規矩,三人便把上衣脫了,都光著膀子穿條大褲衩幹活。他們三個正往車間裡搬銅件,一輛黑色小汽車開進了廠裡,李達對陳勇說:「唉,咱們老闆娘回來了,那輛車就是桃艷的。」陳勇哦了一聲,望向那輛車,想起了李達昨天晚上的話,心裡很想見見這個年輕的老闆娘。

  到了中午,三人幹完了活,正在水池旁邊洗臉,準備去吃飯,李達手肘碰了陳勇一下,說:「看到沒,那個就是桃艷。」

  陳勇擡頭一看,前面正有個妙齡女郎朝這兒走來,一頭染的黃黃的短髮,濃妝艷抹,帶著一付酒紅色的太陽鏡,上身穿著低領的緊身背心,露著深深的乳溝,一對大奶子呼之欲出,腰很細,下身穿著緊繃繃的牛仔短褲,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好像隨時都能把短褲撐破,雪白而修長的雙腿很光滑,腳上穿著一雙高跟涼鞋,腳趾塗著鮮紅的指甲油。陳勇在農村長大,看到這樣的女人頓時心跳了起來,又不敢大膽地看,低著頭偷偷地向她瞄幾眼。李達低聲說:「怎麼樣,夠妖的吧。」

  陳勇含糊地嗯了一聲,忍不住又擡頭偷看了一眼,看到桃艷已經走到水池旁邊,趕緊把頭低了下去,臉上又紅又熱。桃艷似乎發現了陳勇的窘相,把眼鏡摘下來掛在胸口,笑咪咪地看著他,邊洗手邊對陳勇說:「小夥子剛到這兒來吧?」說著打開水管,開始洗手,她一彎腰,胸前的兩個大肉球頓時垂在陳勇眼前。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面而來,陳勇聽到這甜蜜的聲音,身上麻酥酥的,擡頭來看著她說:「嗯,剛來了幾天。」

  陳勇這時才看清了桃艷皮膚保養的很好,一點也不像三十歲的樣子,長的很漂亮,只是一臉媚相太重了。

  陳勇赤裸著上身,正在擦背,健壯的身體油光光的,桃艷那雙勾魂的眼睛滴溜溜在他身上轉著,說:「你多大了?挺壯啊。」

  陳勇說:「18了,嘿嘿,我上學的時候是學校足球隊的。」

  桃艷說;「哦,才18啊……以後在這兒有什麼事兒就找我,我叫的桃艷,是這兒的老闆娘。」

  陳勇趕緊說:「老闆娘好,我叫陳勇。真沒想到原來老闆娘這麼年輕。」

  桃艷呵呵一笑,說:「哎喲,嘴挺甜啊。你們該去吃飯了,我走了。」

  此後,陳勇經常在廠子裡看到桃艷。

  陳勇很會說話,長的又帥,很得桃艷的喜歡,經常在陳勇上班的時候把他叫來,讓他幹些輕鬆的小活,羨慕的兩個工友不得了。陳勇知道桃艷這是有意關照自己,慢慢地對她有了些感激之情。

  一天陳勇吳健李達三人光著膀子在倉庫裡收拾貨,正干的汗流浹背,老闆娘窈窕的身影出現在倉庫門口,吳健說:「老闆娘來了。」

  說著往門口一使眼色,陳勇往門口一看,桃艷正對他招手,陳勇放下手裡的活,向她跑了過去,兩人說了幾句話,就往倉庫外走去。

  李達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說:「操,我都來了一年多了,沒叫過我一回。」

  吳健揶揄他說:「怎麼沒叫過你一回,不是搬過一回煤球嗎?」

  李達白了他一眼,說:「那是老闆叫的。唉……你說老闆娘不會是看上陳勇了吧。」

  吳健點了點頭說:「嗯,有可能。」

  李達嘖嘖嘴,說:「嘿~這小子艷福還真不淺啊。」

  吳健說:「聽說老闆今天去廣州了,桃艷這會兒叫陳勇,不會是……」說著一臉壞笑地看著李達。

  李達沈吟了一會兒,對著老闆家揚了揚頭,悄聲說:「看看去?」

  吳健搖搖頭說:「不行,別被人看到了。」

  李達左右望了一遍,說:「沒事,反正活幹的也差不多了。有人看到咱就說找老闆有事嘛。」

  吳健想了想,腦子一熱,說:「好,不過咱們倆得小心點。」

  說完兩人放下手裡的活,遠遠地隨著陳勇和桃艷,往老闆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