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如奴
從上次賓館回來已經半個多月了,這段時間我和妻子一直都沒有做過愛,同床卻不共枕,表面上夫妻相敬如賓,其實只是不想讓女兒小小年紀就有陰影。
我倆對那次賓館的事情一直閉口不談,彷佛沒有那件事一樣,只有我心里一直都在強力壓制著。我很清楚,現在的壓制只是暫時的,一旦爆發出來,很有可能會毀了一切,包括家庭、父母、孩子以及日常的生活。
我想過離婚,可是眼前總是浮現爸媽那憤怒的眼神,那里面分明含著心痛。女兒不世事的臉龐會早早的出現哀傷,她會變得沈默寡言,甚至會影響到她的心理成長。還有琳,她會有什表情呢?痛苦?悔恨?絕望?
無法回避自己的內心,我終究還是愛著她的,即使她背叛了我,我還是愛著她。從在賓館里親眼見著靜淩辱她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了,可是我該怎辦?
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在大學就和妻子戀愛,一直到結婚生子,從來沒有發現她有類似這種變態的舉動,什那個小子用幾根繩子、皮鞭之類的東西就會讓她完全沈迷于其中呢?我上網查詢過相關數據,找心理專家咨詢,只是想了解這種叫做SM的東西,如何能夠讓一個溫柔端莊、以前我說句粗話她都會臉紅、在公共場合我對她親熱一點都會躲開的女人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賤貨、婊子的。
隨著加深了解,我對SM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小白了,起碼對于當初捉奸時帶回來的皮包里面的那些器具,我都能一一叫出名字來,可是這有什用?我終究還是無法進入妻子的內心世界,了解那陰暗的一面,那里從沒有對我敞開過。X濤!只有他進去過、了解過,甚至還熟的玩弄過。
拿出在X濤家里翻找出來的光盤,看著上面的日期,咧開嘴角苦澀的笑了,每一個日期,都是我出差的日子。這一年多以來,出差的時候確實多了一些,了生意,了讓自己和家人過得好一點,卻沒想到給予了有心人的可乘之機。
猶豫了一會,我還是把其中一片光盤插入了計算機里,既然已經發生了,就不要逃避,哪怕面對的場景再不堪,也要去面對。
畫面展開,還是那棟房子里,那小子和妻子正在桌子上吃著燭光晚餐。
「琳姐,今天可是我過生日,你有什表示啊?」那小子嬉皮笑臉的。
妻子白了他一眼:「你還想要什表示?今天的晚餐可都是我做的,你除了搗亂就沒幫過一點忙,還非得把我打扮成那樣……」
「那樣?裸體圍裙啊,多有情趣啊!要不是那件圍裙,我還不知道琳姐你居然還能潮吹呢!」
「滾!臭小子,就知道折磨人,菜都快糊了,還在那不依不饒的折騰,以后看我還管你不?」
兩人就這樣打情罵俏的吃完了晚餐。我很訝異我居然沒有把計算機拆了,只是握著鼠標不停顫抖的手出賣了我並不平靜的內心。
「琳姐,晚飯吃完了,可是我還沒吃蛋糕呢!」從廚房出來,兩人摟摟抱抱的坐在沙發上,那小子指著茶幾上的蛋糕。
「你現在還能吃得下嗎?我可是吃飽了,不能再吃了。」妻子慵懶的倚靠在那小子的肩膀處。
「只要你喂我吃,我就能吃得下。」說著,還低聲在妻子的耳邊說著什,妻子沒好氣的拍打了他幾下,他又摟著妻子軟磨硬泡了一會,妻子終于沒好氣的點了頭。
還是那張桌子,只不過此刻上面沒有了飯菜,只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上面,雙腿叉開,在手腕和腳腕處有紅繩綁著,另一端系在桌腿,那小子手里捧著蛋糕,正不厭其煩的在女人身上塗抹著奶油,偶爾碰到敏感處,還能引發出幾聲呻吟和一陣乳波臀浪,就這樣一直從額頭塗抹到了腳趾。
接著開始了舔舐,只不過避開了乳頭和下體,當舔吸到腳趾的時候,妻子發出了一陣悠長的呻吟,身體也開始小規模的抽搐,高潮了。
鏡頭搖晃了一陣,看來那小子是把攝像機拿在手里,鏡頭對準了妻子的下體處,原本抹著白花花的奶油處已經被陰道內流出的液體沖開了一條溝渠。
拿出一根細繩,兩端系在已經凸起的乳頭上,中間部份讓妻子用牙齒咬住,繩子的長度剛好,看來兩人不止一次的這樣玩過了。然后他用手扶著勃起的肉棒在妻子的陰部摩擦著,最后在妻子難耐的呻吟聲中猛地一下插了進去,之后就是不停歇的凶猛抽插,妻子的乳房隨著抽插而晃動著,帶動被拴住的乳頭不停地拉扯,從緊閉的嘴唇中發出不知是疼痛還是舒爽的呻吟。
「呼,琳姐,你的里面好多水啊!」
「唔……嗚嗚……」
「乳頭痛嗎,爽不爽?」
「唔……」
「每次這樣干你時,看你明明很爽卻叫不出來的樣子我就好興奮啊!」
「……」
「忍不住了,要射了,射在里面行嗎?」
「嗯……唔……」
「好!呃……啊啊……」
解繩子的時候,那小子問妻子:「琳姐,下個月你要過生日了,打算怎皞祝啊?」
「還沒想好,還不知道我老公能不能在家陪著我呢!」
「嘿嘿,大老公陪不了,小老公可以陪你啊!去我們那個別墅,再玩一次俄羅斯輪盤怎樣?」
「滾!上次你們幾個折騰得我還不夠啊?再也不去了。」
「什折騰啊,你明明也很爽啊!后來爬在地上追著我們叫老公的時候你忘記了?」
「……」
「去嘛!這次我們保證不玩得那亞份,而且還有新的花樣哦!」
「……再說吧!」
「好的,那我先知會他們一下,要養精蓄銳嘛,要不然可喂不飽我那騷騷的琳姐啊!」
「要先說好啊,不能像上次那樣了啊!」
「安啦,你不願意做的,我們絕對不會強迫,行吧?」
「……嗯。」
(續2)
破破爛爛的顯示器,冒著淡淡青煙的主機,歪倒在我微微顫抖的腳下,顫抖不是因偲懼,而是因氣憤和心痛,我終究還是沒有壓住心中的怒火。
收拾了一下屋子,點了一根香煙,想要平複一下暴怒的情緒,眼前卻總是出現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畫面。突然,幾個詞彙浮現在腦海,別墅?幾個?那小子還有一棟別墅?怎可能?一個離鄉在外的大學生,畢業工作兩年的時間,怎可能會有那份財力?難道是……
我給妻子打了電話:「X濤是不是在你們銀行貪汙挪用公款了?」
妻子明顯有些愣住了:「沒……沒有啊!」
「說實話!不要替他再隱瞞什!我不想你在我面前另外一個男人這樣遮遮掩掩的!」
「真的沒有,我是這里的主管,這些方面的事我能查的到的……」妻子說話明顯帶了點抽泣。
「那別墅是怎回事?」
「別……墅?什……別墅?」妻子說話開始遲疑了起來。
「就是你們經常去的那一個別墅,不、止、你、們、兩、個、人、去、過、的、那、棟!」后面那句話我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出來。
那棟別墅是一個富商抵押在銀行的,因辵啗來僻,一直無人問津。之前妻子因晲我籌備資金而挪用公款,后來被X濤發現卻沒有聲張,反而替她掩蓋了下來,妻子覺得欠了他很大的情份,就把那棟別墅的鑰匙給了X濤,讓他暫時住在那里,只是沒想到后來連人都賠了進去。
從妻子那里拿了鑰匙,我故意忽略了她哀婉的神情,開車就去了那棟別墅。X濤!你最好祈禱自己不在那里!
路上大約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到了那棟僻靜的別墅,周圍零零散散的只有七、八棟別墅,我到了門前,發現大門鎖著,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進入一樓的客廳,發現地板上蒙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看來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來過了,手中緊握著的棒球棍無力的掉落在地上。客廳很大,也很空曠,幾張沙發,一張茶幾,還有一個擺放在角落里的一人多高的「X」形狀的架子。
上了二樓,每個房間都進去探查了一下,沒有什可疑的地方,我失魂落魄的走回一樓的客廳,突然想起來,一般這樣的別墅大都有地下室,我找了一下,並不隱秘,通過廚房后門就進入了地下室。打開燈,發現角落里有一個獨立的小房間,進去之后發現里面是監控室,因r直都沒有斷電,所以監控器都是正常運轉的。這套監控設備和我公司的一樣,三十幾個攝像頭全天候監控,錄像數據保存在一個小型服務器上面。
我進入主機,查詢了最近一個月的錄像,一直都沒有人來過這里,我心中一動,調出妻子生日的那天。我很清楚的記著,她生日的時候我剛巧在外地談一個合同,中途出現了點波折,兩天后才趕回來。
屏幕出現了畫面,那小子出現在畫面中,只是一個人,進來后把一張寫了字的紙貼到玄關的鞋架處,然后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去,好像在等著什。
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門打開了,妻子走了進來,剛要彎腰換鞋,發現了那張紙,看了一會,只見她咬著嘴唇,把全身的衣物都脫了下來,在鞋架后方拿出一個袋子,從里面取出了幾樣東西,一條帶著不鏽鋼鏈的狗環戴在了脖子上,兩個帶著鈴蒔夾子,分別夾在乳頭上面,一雙黑色絲襪,穿上,一個眼罩,戴到了頭上,之后慢慢地趴在地板上,一步一步緩緩地摸索,如同一只母狗一樣向客廳爬了進來,很靜,只有鐵鏈劃動地板引起的「嘩嘩」聲。
客廳的寬大使她有些不知所措,那小子輕咳了一聲,妻子如同找到了目標一樣,向著沙發的方向爬動,到了那小子近前停住了。
用腳前掌在妻子的臉上輕輕撫摸著,那小子邪邪的低笑聲傳出:「琳姐,我的小母狗,今天是你的生日呢,我可是說過要給你一個難忘的生日禮物的呦!」妻子並沒有答話,或許是沒有時間答話,她偏過頭,如同寵物一樣用臉部蹭了蹭那小子的腳掌,順勢含住了腳趾,用舌頭混合著口水在五根腳趾上舔弄著。
舔了一會,那小子從妻子口中抽出腳掌,不輕不重的在妻子碩大的乳房上踢了幾下:「騷母狗,把我的腳趾都弄髒了,帶你到浴室,好好給我洗干淨。」拉著拴住妻子的狗鏈,牽著上了二樓。妻子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爬著,如同一只馴服極了的母狗。
浴室沒有攝像頭,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那小子又把妻子牽著走了下來,角落里的「X」形鐵架被拉了出來,上面有扣環,妻子的手腳被固定在架子上,頭微微低垂著,像西方油畫里面受難的聖女。
這時順著樓梯又下來三個男人,一個中年人,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染著黃頭發,另外一個我在鐵蛋的手機里面見過,應該就是那個叫勾子的。三人手里各自拿著幾個道具,那小子順手從勾子手里接過一個皮手拍,輕挑妻子的下巴,妻子的頭順勢起,輕拍著妻子嬌嫩的面頰,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忽然猛地向下抽打,一聲驚呼,一聲響亮的「啪」,高聳的乳房猛烈晃動,上面明顯的多出了一道血痕,隨著搖晃,乳頭上的鈴粔出微弱的「叮鈴」。
其余三人見有人開了頭,也紛紛用手里的皮鞭或馬尾鞭抽打著妻子白皙的肉體,不多時,妻子赤裸的身體上就布滿了血紅色的鞭痕。幾個人都很有技巧,鞭子打到身上很痛卻不會造成流血,而且聲音很響亮,尤其是那個中年人,站在妻子的側面,故意炫技,「啪啪」兩聲脆響,妻子乳頭上的鈴應聲而落。
四個人輪番抽打,每一次「啪」的聲音,都伴隨著一聲稍顯壓抑卻飽含情欲的呻吟和一陣香豔的嬌軀扭動。隨著勾子重重的一鞭正中妻子的兩腿中間,一聲高昂而帶著顫音的「啊廿」妻子雙腿像打擺子一樣的顫抖,淅淅瀝瀝的水流從雙腿之間流下。
「哈,居然被你給打得尿了,真是夠騷的啊!」黃毛大聲的嘲笑,妻子彷佛充耳不聞,全身顫抖,若不是雙手被扣住,估計已經跪倒了。
幾人隨即丟掉手中的皮鞭,各自在妻子一絲不挂的肉體上撫摸著,中年人用手揪著妻子的乳頭緩慢而穩定的向外拉扯,在妻子忍不住想要叫出來之際,用拇指和中指捏住乳頭,猛然一撚,「啪」一個清脆的指響,登時妻子雙腿抽動,又噴出一股水花。
幾個人相顧大笑,X濤邊笑邊說:「琳姐,怎樣,我們這次的新花樣還滿意吧?喜歡的話還可以再來幾次哦!」中年人炫耀一般在妻子的兩個乳頭上又接連打了幾次指響,每一次都引起那赤裸的嬌軀一陣劇烈的抽搐。
我嘴里的牙齒咬得「格格」直響,彷佛會把牙齒咬碎一樣,我實在看不下去了,鼠標拖移了一下進度條。
畫面重新展現,妻子已經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跪趴在一張不大的圓桌上,手腳還是綁在桌腿上,臉上的面罩依舊沒有取下來,可能最終她連一共幾個男人干過她都不知道,也同樣不知道對方是誰。
四個男人這時候已經光溜溜的緊緊包圍在妻子的身邊,她光滑的背上放著一副撲克牌,原來他們在用妻子的身體當牌桌,X濤和黃毛對家,中年人和勾子對家。沒過多久,黃毛贏了,只見他歡呼一聲,抓住桌子輕輕一轉,把妻子的屁股對向他,挺腰就進入了妻子的身體,妻子呻吟了一聲,X濤順勢將肉棒就插入了妻子的口中,兩人開始前后夾擊的動作起來。
中年人在一旁揉捏了一會妻子的乳房,從沙發上的衣服里翻出手機,放起了音樂,對其他幾個人說:「一首歌結束就換下一個啊!」其它人點頭表示同意。
三分鍾左右,歌曲結束,黃毛戀戀不舍的從妻子的體內退出來,中年人轉動桌子將妻子的屁股對著自己,攝像頭的位置這次看得很清楚,只見中年人將肉棒對準妻子的屁眼,挺腰插入,勾子在另一邊拉著妻子的頭發貼近下體,讓妻子他口交。中年人的抽送很凶猛,沖頂的妻子口中嗚嗚咽咽的呻吟著。
四個人就這樣圍著桌子,每人幾分鍾的輪流插著妻子的屁眼,妻子后來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淫蕩,期間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幾個人都是大汗淋漓。最后,他們把妻子從桌子上放下來,要她把頭仰著,圍著她打飛機,最后都射在妻子的臉上才算結束。
幾個男人穿上衣服就準備離開了,中年人拍著X濤的肩膀淫笑著:「兄弟,沒說的,這個騷貨,絕了,下次去哥哥那,讓你嘗嘗我那的妞,看看哥調教的大奶牛,那奶水,輕輕捏一下就跟噴泉似的,過啊!」
黃毛對著X濤說:「哥,我下次來的時候還要這個女的來招呼我,這次還沒弄過扶!」
「那絕對沒問題,包在哥身上,你好不容易放假從H市過來一趟,哥怎從腎安排好你啊!不過,你下次放假該回家了吧,咱爸咱媽都挺想你的,也不知道你在那邊怎樣……」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出門去了,只留下妻子一個人靜靜的趴伏在地上,清楚地看到被干得紅紅的屁眼中間一個黑洞還沒有完全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