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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1-5集 作者:知樂 (3/4)

  封面人物:寒霜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一章:道尊千金

  這時,金光與水蓮還有沈默的巧匠也走過來。

  金光略一猶豫,還是微微俯身,沈聲道:「金光願追隨仙子返回一元聖山,再商大計。」

  「唉,金道兄,你的好意心領了!散了吧,靈夢太自大了!」一元玉女素衣飄動,玉手一攤,掌心憑空出現一隻藥瓶,道:「道兄,這是靈夢答應的謝禮,請務必收下,服食此丹後閉關一個月,你定能進入太虛超凡境界。」

  「多謝仙子!」金光神色大喜,手指微顫地接過一元山的練功寶丹,然後看也不看張陽一眼,隨即騰空而起。

  水蓮先對一元玉女施禮,然後對寧芷韻幾女笑了笑,最後悄然瞥了張陽一眼,這才放出飛劍。

  「水蓮居士,再見。」張陽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揮手道別時竟然還擠了擠眼角。

  「颼!」的一聲,水蓮玉臉飛霞,又羞又氣,還有點心慌意亂,曖昧的氣息剎那浮現,令水蓮急忙穩住飛劍,迅速 遠離那令她越來越「害怕」的邪器少年。

  「夢仙子,巧匠不想中途放棄,在下會在俗世繼續盤桓,等仙子再次出山,告辭!」巧匠的話簡單明白,甚至在臨走之際,第一次對張陽點頭一笑,然後如水般沈入地面。

  散啦,邪器小組就這樣散了?張陽感慨長嘆,看著與四周萬物格格不入的靈夢,突兀道:「夢仙子,你還真是個大小姐呀!自以為是、心高氣傲、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落井下石的貶義成語一直冒出來,最後張陽還窮追猛打,沈聲問道:「你說,我罵得對不對?」

  「你……張陽,不要太過分了!」

  煙波已失去飄逸,一元玉女的怒火第一次那麼軟弱而無力。

  張陽隨意一笑,厚臉皮地挨著一元玉女坐下來,譏諷道:「遇到強敵就要逃回家,上官雲還真是沒有罵錯你,真像一個回家告狀的鼻涕蟲。」

  堂堂一元玉女被比作鼻涕蟲,令靈夢的秀發陡然升空而起,最後竟失控大罵道:「張陽,你這好色無恥、膽小記仇、狡猾卑鄙的傢夥,有什麼資格批評我?要不是你一次次陽奉陰違,與我對著幹,我會遇到這種麻煩嗎?混蛋!」

  仙子原來也會潑婦罵街,而且還罵得酣暢淋漓!

  「呵呵,還不服氣呀?那好,咱們去市集走一走,讓我看看你這救世玉女到底有多合格!」

  張陽哂然向前,而一元玉女看著他那自信的背影,美眸一顫,竟不由自主跟上去。

  「主人想幹嘛?與這壞女人鬥法嗎?」

  清音看得一頭霧水,宇文煙雖然對張陽充 滿崇拜,但也一知半解,道:「老公可能在攻擊靈夢的內心,想不到她也會被罵得服服貼貼!嘻嘻……」

  「四郎這是在刺激靈夢的鬥志。」寧芷韻對張陽非常了解,隨即又因寧芷纖之事長嘆一聲。

  在去市集的路上,張陽頭也不回地隨口問道:「靈夢,大概一元山從小就教你什麼斬妖除魔、拯救世界、匡扶萬民之類的大道理,對吧?」

  「斬妖除魔,那有錯嗎?」

  「沒有錯!不過……」張陽�頭望著天,超越時代的話語脫口而出:「你認口為靠打打殺殺,天下就能安定嗎?既然說是為了黎民百姓,那你告訴我老百姓要的是什麼?對你們這些『神仙』的崇拜嗎?」

  「這……你這是歪理,那你說說看百姓要什麼?」

  「走快一點,你很快就能看到一元山沒有教你的東西。」

  張陽加快腳步,向映入眼簾的市集走去。

  一元玉女一愣,能感覺到張陽不僅有自信,而且渾身散發著神秘的氣息,是她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過的這世界獨一無二的氣息,不由得心想:難道這區區市井,真有連一元祖師都不懂的東西?

  行走在市集中,張陽不再嘲諷,反而帶著親切的歡笑,不停拿著各種貨物如炫耀般的在一元玉女眼前晃動,還故意與商販討價還價,玩得不亦樂乎。

  在遠處的寧芷韻三女頓時哭笑不得,一元玉女則機械地跟在張陽後面,有點不適應這環境。

  忙碌的身影、混雜的氣息,還有聊天聲、吵雜聲、歡笑聲、哀嘆聲,人生百態盡在這市集內。

  片刻後,張陽指著一個斷腿的乞丐,以怪異的語氣道:「你看,這人的雙腿都斷了,一隻手也有問題,還爬著在找吃的,真可憐!靈夢,要不你勸勸他,讓他自殺好了,何苦這麼艱難地活著呢?」

  靈夢彷彿沒有聽到張陽的話,兀自環望著四周,看了一遍、兩遍、三遍……

  突然她唇角微微一彎,浮現一抹昔日的——不,比以往多了幾分紅塵味、多了幾許真誠的微笑,接著她走到那乞丐面前,放下一大疊銀票,令乞丐不由得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

  張陽的唇角彎出得意的弧度,道:「嗯,辛苦沒有白費,這女人還算有救。咦,那錢袋怎麼有點眼熟?啊!」說著,張陽摸著空空如也的腰包,愁眉苦臉地道:「太過分了,你是一元玉女,怎麼能當小偷呢?」

  「這不是張兄教導靈夢的嗎?咯咯……張兄不會只懂說,不懂做吧?」

  這時,一個念頭在張陽的腦海中如閃電般出現:嗚……也許我乾了一件傻事,這樣的一元玉女比以前更加可怕了!

  不待張陽反擊,靈夢的素衣在市集間輕盈飄動,玄妙的道法讓身人只覺得清風拂面,卻沒有看到美絕人寰的仙女風姿。

  「張兄,靈夢明白了,油鹽柴米才是黎民百姓最關心的事情,他們要的是豐衣足食,不是要斬妖除魔的『神仙』。」

  「啪!啪!」張陽以鼓掌回應,如釋重負地歡欣一笑,道:「仙子救過張陽,如今算是兩不相欠,那咱們就各走各的,以後也不用再見了!」

  張陽瀟灑離去,而一元玉女只是看著他的背影,並沒有阻攔。

  「咯咯……主人,你真是太厲害了!」清音三女歡呼道,並簇擁著張陽。

  張陽頗為自得地昂首挺胸,看了看天色,道:「芷韻姐,咱們先回寧府。」

  畫面一閃,張陽簡單地搪塞寧家人的疑問,然後以最為認真的表情,望著他生命中三個女人。

  「小音、小煙,我命令你們帶著嫂嫂上京城,我則與幻煙去藥神山。」

  張陽的眼神無比堅定,寧芷韻三女的嘴唇動了好幾次,但難以反抗自家男人的命令。

  霸道過後 ,張陽柔聲道:「嫂嫂,要對付上官雲,就算有再多人也沒用,他既然是為了救冷蝶,那我就有辦法救出芷纖,相信我!」

  雖然明知道張陽是在安慰她,但寧芷韻還是芳心生暖,柔情萬千地道:「四郎,我聽你的,我們在京城的正國公府等你。」

  三個美人終於上車離去,清音還仍跟著張陽,而在這關鍵時刻,寧芷韻充分發揮出「大姐」風範,語重心長地道:「小音,不要去。越是在困難的時候,我們就越要讓四郎沒有後顧之憂,那才是真正對四郎好。」

  完美女奴不懂大道理,但卻很聽二少奶奶的話,隨即放下車簾,與宇文煙憂慮地長嘆一聲。

  送走寧芷韻三女後,張陽來到寧伯溫面前,大略把情況說了一下,最後道:「以芷纖的醫道要救人應該沒問題,不過為了萬一,寧伯伯,你還是安排大家避一下,小侄先去藥神山了!」

  吸塵谷。

  妙姬雖然不像橫狼一樣慘死,但也傷得她元神搖晃,吐血不止,幸好還沒超~過靈力自癒的程度。

  邪門淫婦療傷只有一招——採陽補陰。

  「混賬,男人呢?快把男人給我抓來,沒有壯的,老的、小的都行!」

  妙姬「療傷」不到三天,谷中蓄養的爐鼎已經用光,在惱怒之下,她更不講道理,一干吸塵谷弟子跪在她閉關的山洞外,或是瑟瑟發抖,或是臉色發青,或是敢怒不敢言。

  「咯咯……師尊,別生氣,怒氣傷身。徒兒有帶好東西回來,可以進來嗎?」

  這時,嬌美而曼妙的小玲瓏意外地出現了。

  「小玲瓏,這幾天,你又死到哪裡去了?哼,帶來什麼?」

  「回師尊,徒兒這幾日出去當了一次小偷,弄到一瓶藥神山的百草丹。」

  不待小玲瓏說完,妙姬歡聲道:「好徒兒,快拿進來。」

  小玲瓏那身七彩短裙輕盈飄動,她走到洞門口,對一干同門道:「各位師兄、師姐,你們下去吧!我會盡心服侍師尊。」

  眾人聞言,喘了一口氣,隨即如逃難般迅速離去,小玲瓏見狀,月牙美眸微微一彎,這才進入山洞。

  妙姬滿臉紅光,接過一隻有著藥神山標幟的白玉瓶,問道:「徒兒,藥神山實力不弱,你是怎麼來去自如?」

  「師尊,你在閉關療傷所以不知道,上官雲那老怪物已經把藥神山打得七零八落,咯咯……徒兒就算把他們的藥庫搬光,他們也沒有心思理會。」

  「上官老賊是帶冷蝶去治病,對吧?」

  妙姬自然猜到原因,不禁欣然點頭,隨即迫不及待地打開瓶子,然後一口吞光整瓶丹藥。

  藥神山的鎮派之寶百草丹,不僅治傷有奇效,而且還能增強修真靈力,妙姬豈能不狼吞虎咽?

  小玲瓏的瓜子臉光華閃爍,再次湊到妙姬面前,恭敬地道:「啟�師尊,徒兒有一件事瞞了師尊許久,就是徒兒曾得六道聖君賜予一本道書,可惜至今仍無法參悟,現在獻給師尊,還請師尊寬恕徒兒隱瞞之罪。」

  「哦,什麼道書?」

  「就是這本《百川歸流銷魂訣》。」

  小玲瓏送上道書,令妙姬頓時萬般驚喜,百草丹已讓她開心不已,而那傳說中失傳的道書更讓她喜上眉梢。

  在這一剎那,妙姬覺得小玲瓏是那麼的忠心、孝順、可愛;然而下一剎那,妙姬的微笑突然僵硬起來,竟是一根金針從道書下飛射而出,射入她的體內大穴。

  「小玲瓏,你真大膽!」

  妙姬想動,卻發現無法動彈,她這才發現所謂的「百草丹」其實是化功毒藥。

  「師尊,徒兒還有一件事隱瞞你,就是這本書,徒兒已經全部學會。」

  小玲瓏露出詭秘的微笑,玉手壓在妙姬的頭頂上,笑瞇瞇地道:「百川歸流就是要吸你靈力,銷魂訣就是要讓你魂飛魄散,永遠沒有報仇的機會,咯咯……」

  妙姬渾身一顫,怒恨充斥著她的雙眸,但她勉強壓下怨恨,懷著最後的僥倖,勉強笑道:「小玲瓏,為師就是喜歡你的心狠手辣!從今日起,吸塵谷少宗主之位就是你的了!如何?不要犯傻,你若欺師滅祖,一定會遭天下的修真者唾棄,將很難行走在這江湖上。」

  「咯咯……師尊,您這麼虛懷若谷,徒兒也越來越喜歡您,不過……」小妖女話鋒一轉,突然一掌打在妙姬的胸口上,笑臉如花地道:「徒兒還是覺得您死了更好!師尊,您練功過度,暴斃在洞中是很正常的事,對吧?」

  妙姬的唇角流血,小玲瓏再湊近妙姬幾分,邪魅而得意地道:「至於欺師滅祖嘛,幾個月後就是修真鬥法大會,徒兒我有了師尊的功力,定能一戰成名,到時吸塵谷上下捧我還來不及,誰會計較以前的小事呢?」話音未完,小玲瓏另一掌已印在妙姬的丹田要害上,她的掌心好似漩渦般瘋狂地吸取著妙姬的靈力。

  「呀!」絕望的慘叫聲在石洞內急促迴盪,不到一分鐘,妙姬已變得雞皮鶴髮,枯坐而逝。

  吸足靈力的小玲瓏離地而起,秀發飛揚,靈力大增的她,那處子少女的嬌嫩與邪門功法的妖媚渾然交融在一起,誘惑力已超越妙姬。

  嗯,還有一段時間才是修真大會,去哪裡玩一玩呢?對了,藥神山正亂得一塌糊塗,再去一趟,說不定能渾水摸魚,弄到真的百草奪天丹,咯咯……

  紅塵俗世,幽州寧家。

  在寧府一干人等的相送下,張陽踏上新的旅途。

  情況如此緊急,可張陽還在寧府「浪費」半天時間,令養傷的幻煙深感疑惑,好奇地問道,「哥哥,這些人無關緊要,你為什麼要這麼安排?」

  「妹妹,做人很複雜,不只是計算結果那麼簡單;如果他們出事,我就算把芷纖救出來,她也不會開心。」

  張陽感覺到幻煙仍感到迷惑,他略一沈吟,言簡意賅地道:「妹妹,如果你喜歡哥哥,肯定不想哥哥不開心,對吧?」

  「嗯,幻煙喜歡哥哥,願意與哥哥交配。」

  張陽聞言,冷汗頓時從全身冒出來,純真的器魂雖然說偏話題,但卻看到他心底深處那見不得光的東西。

  邪器少年心虛地朝四處看了看,隨即繼續講解「人」的道理:「妹妹,如果你想殺一個人,但殺了那個人卻會令哥哥不開心,你還會殺嗎?」

  「不會!」幻煙脆聲回答,然後又道:「哥哥,你與人類女人交配時,幻煙有股衝動想打跑她們,那如果幻煙把她們打跑,你會不開心嗎? 」

  「這……」

  一波未完,二波又起,「嫉妒」兩字衝到張陽嘴邊時,他聰明地及時嚥下去,而為了不被問題淹死,他立刻道:「妹妹不用生她們的氣,只要想著哥哥是喜歡你的,你就會感到開心。」

  「嗯,是這樣呀,幻煙明白了。」受傷的幻煙發出虛弱的聲音,隨即在張陽的腦海中睡著。

  張陽頓時感到如釋重負,突然心弦一動,隨即向前一望,只見在百丈外的城門口,有一個飄逸動人的仙子盈盈而立。

  前一秒,素衣仙子若隱若現,如夢如幻;後一秒,她回眸一笑,百媚橫生。

  「啊,一元玉女,你?」

  「張兄,見到靈夢,覺得很奇怪嗎?」一元玉女走到張陽面前,道:「多謝張兄罵醒靈夢,小女子雖然幫不上大忙,但回山前願送張兄一程。」

  「你要送我去藥神山?上官雲可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你還想當斬妖除魔的大英雄?」驚喜在張陽眼底升起,提醒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靈夢明白,老百姓需要的不是大英雄,而靈夢也不想當大英雄,只是送張兄一程,不會破壞張兄的大計。」

  一元玉女竟然露出調侃笑意,她真的「進化」了!

  張陽甚至感覺到,一元玉女的靈力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難道這就是修真界傳說的頓悟?嗯,如今的靈夢還會逼著他當「淫賊」嗎?

  也許是察覺到張陽心中那亂七八糟的念頭,靈夢悠然笑道:「張兄放心,你若不願意,靈 夢以後不會再逼你。」

  世上真有這種好事?呵呵……張陽忍不住喜上眉梢,也不管靈夢所言是真是假,他跳下馬,急聲道:「那好,快用你的飛劍帶我飛行,我正在發愁呢!這匹馬就算跑到死,也去不了藥神山。」

  「咯咯……」一元玉女的笑聲比往日少了三分神秘,多了幾許歡快,虛空幻影一閃,她握著張陽的手,悠然破空離去。

  張陽在高速飛行中,忍不住在內心呻吟道:靈夢的手真是柔軟而嬌嫩呀!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嘿嘿……她的身子也這麼柔若無骨嗎?要是能摸一摸可就爽死了!

  藥神山,堂堂的正道十山之一,如今仍滿目瘡痍。

  在那強大到不可抵抗的「客人」鎮壓下,藥神山弟子有如奴隸般,圍著山頂忙得滿頭大汗,個個一臉緊張,惶惶不可終日。

  這時,人類的本性紛紛暴露出來,一部分人堅守心靈,卻有一部分人則投向紅玉新建立的鳳凰堂,甚至仗著上官雲的淫威,開始在藥神山作威作福、狐假虎威!

  山腰臨近懸崖的一處平台上,一群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研製藥草,從她們佈滿血絲的眼陣中可以看出來,美夢已經與她們隔絕多日。

  一個圓臉少女抵抗不住睡意,打了個瞌睡,隨即一條冰霧幻化的鞭子淩空抽來,在圓臉少女身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鞭痕。

  這情形早已發生無數次,其他女人不約而同地身子一顫,噤若寒蟬。

  打人的紅玉露出陰冷而蠻橫的笑容,她身後的一個跟班上前兩步,指著紅玉手腕上的法器,耀武揚威地道:「你們看清楚了!那可是鳳凰秀士贈給紅堂主的『冰玉環』!在這藥神山上,已經沒有人是紅堂主的對手,你們還是識相點加入鳳凰堂,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紅玉,好歹你也是藥神山弟子,怎麼能這樣欺負同門?」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憤然站出來,清秀的玉臉上充滿怒意,苗條的身子因為過於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喲,這不是我們的道尊千金嗎?紅玉多有失禮,切勿見怪,咯咯……」紅玉假裝驚訝,在一番做作後,臉色一變,齒縫間蹦出刺耳的聲調: 「海萍,你還以為現在是以前嗎?你還可以仗著你爹作威作福呀?呸,做夢,告訴你,你比她們更討厭、更下賤!」

  「紅玉,我從沒做過那種事,不像你這個壞女人,太過分了!」海萍的雙眸充斥著怒氣,但想到百草真人反複的囑咐,她勉強地鬆開拳頭。

  「過分,什麼叫過分?」海萍極力忍耐,紅玉卻很不滿意,她高聳的顴骨微微一抖,怒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爹百草真人已經沒用了,就像一塊腐朽的木材,而鳳凰堂才是藥神山的希望,『新藥神山』一定能在本堂主手中發揚光大!」

  新藥神山?紅玉竟然想當道尊!

  瞬間,平台上鴉雀無聲,眾女原本以為紅玉只是一時貪念,沒想到她的野心竟然如此大,與她們印像中那個小心眼的紅玉已大大不同。

  「紅玉,你敢罵我爹,你這大逆不道的賤人!」

  海萍與另外兩個美少女終於忍不下去,她們飛躍而起,三把飛劍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暴怒的殺氣還是刮起一股狂風。

  另外四、五個少女見狀美眸一亮,可惜還來不及一起出劍,反抗已經有如午夜的曇花般一閃即逝。

  紅玉幾乎沒有移動,當海萍的劍氣射來時,她手腕上的太虛法器「冰玉環」猛然急速旋轉,冰霧長鞭如閃電般飛旋出現,一記橫掃,在海萍左右的兩個少女被打倒在地,而海萍則被打上半空中,慘叫著落下懸崖。

  「小師妹!」眾女驚聲大叫,無不把紅玉恨到骨子裡,但卻沒人敢再挑戰這大叛徒。

  紅玉的跟班看了崖下一眼,隨即小聲道:「堂主,這要是被百草夫人柳飛絮知道,怎麼辦?」

  那跟班不提百草老人,只提百草夫人,眼底甚至還浮現習慣性的敬畏。

  紅玉嘴上雖然囂張,但末了還是道:「你們怕什麼?百草老兒夫妻倆活不了幾天了,再說,我只是點了那小賤人的穴道,這點高度摔不死修真者的! 」

  藥神山山腳的一座樹林內。

  一元玉女與張陽並肩而立,輕柔微笑道:「張兄,千里送君,終須一別,靈夢告辭了!張兄切記,不可與上官雲硬拼,此人吃軟不吃硬。」

  一元玉女輕提蓮足,素衣微微飄蕩,緩緩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張陽嗅了嗅殘留在風中的幽香,隨即雙目一凝,靈虛之光包裹他的雙腳,托道尊乾金著他身形騰空而起,豪情萬丈地飛向藥神山。

  突然,「砰!」的一聲,有一物從天而降,砸得張陽頭暈眼花,在落地後,他本能地抱著那柔軟的「天降之物」,在山坡上滾動起來。

  花葉飛落,煙塵滾動,慌亂之際,響起一聲少女的羞叫。

  「啊,放開我!色狼!」

  「餵,是你該放開我吧,我在下面!」在喊冤的同時,張陽又忍不住捏了那少女一下,掌心感受到一團柔膩。

  「你……」海萍的聲音已透出泣音,她不是不想動,而是穴道被點,只能微微扭動著。

  海萍那苗條的身子壓在張陽的身上,羞窘交加地掙紮起來,而她這麼一動,一根火熱而粗大的玩意兒立刻頂在她的小腹上,樹林內隨即又響起一聲尖叫。

  張陽享受著這從天而降的艷福,嘴裡卻邪惡地埋怨道:「姑娘,你再這樣,我可要叫非禮了!你想幹什麼?救命啦……」

  「你……王八蛋!」海萍的玉臉已紅若滴血,羞急到極點,突然她傷勢加重,當場吐血昏迷。

  「糟啦,玩過頭了!」

  張陽臉色大變,急忙翻身坐起來,從須彌袋內掏出一大堆藥瓶,也不管丹藥對不對,每樣都餵了海萍好幾粒。

  這些藥是張陽從盜月婆婆那裡半哄半騙弄來的,每一樣可謂是天材地寶,這麼灌下一大堆,雖然浪費,但也成功醫治海萍的內傷,令她清醒過來。

  不待海萍再次驚叫,張陽已搶先一步道:「姑娘,剛才是我不好,你要是還生氣,就揍我一頓吧!」

  邪器少年假意將臉湊過去,海萍又羞又怒,但拳頭卻舉不起來,她咬了咬下唇,嬌嗔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我原諒你了。」

  「解開穴道,怎麼解?我不會。」

  張陽看著躺在面前的海萍,無辜的神情倒不是假裝,但他發亮的眼睛卻讓海萍誤會了。

  海萍心弦一緊,嚇唬道:「你這壞蛋,本姑娘可是藥神山弟子,你要是敢欺@一剩道尊千金負我,我娘親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陽唇角一抖,差一點笑出聲,他一邊想:原來是一個沒有經歷人世險惡的傻丫頭,一邊話鋒一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是藥神山弟子,那與毒手玉女熟不熟?」

  「你是誰,問寧師姐作什麼?」

  「我叫張陽,是她的……好朋友,特地來救她的,我知道上官雲那老混蛋正在藥神山,對吧?」

  張陽還未說完,海萍已經一聲歡叫,打斷他的話,緊接著以有點怪異的目光看著張陽,反問道:「你就是陰州的張四郎?那個……奇怪的傢夥? 」

  「我就是張四郎,呵呵……」張陽笑得非常彆扭,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名聲這麼響亮,連藥神山一個女弟子也知道,可惜看這情形,寧芷纖肯定沒有說好話,不然這小丫頭的目光不會那麼古怪。

  兩人隨即互報姓名,而單純的海萍自然把張陽視作自己人,憤怒地說起紅玉的事,但說到一半,又突然話鋒一轉:「張四郎,你快解開我的穴道呀,我帶你上山見寧師姐,她正被上官雲關在長生堂,被迫救治邪門妖女。」

  「海姑娘,我真的不會解穴,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那……你先用一分靈力拍打我的腰部。」

  因為張陽的大名,令海萍決定相信他,她羞澀地閉上眼睛,扭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海姑娘,那我就動手了,力道夠不夠?」

  「哎喲,重……重了,疼……你輕一點。」

  「輕,太輕了,咯咯……好癢呀!」

  草木間,一男一女做著十分正經的事情,但聲音卻令風雲發熱,天地哀羞。

  「海姑娘,這樣行不行?癢不癢?」

  「不……不癢,你就這樣……快一點。」

  「不癢的話,那我就再用點力好嗎?」

  「好,你……往下一點,位置不對。」

  在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中,張陽艱難地解開海萍腰背上的穴道,然後在海萍羞臊的指引下,他的大手來到她的乳房。

  「海……海姑娘,得……得罪了。」

  「別急,檀中穴是要害,你拿捏不準力道,不能拍,只能……揉。」當海萍說完這一句話時,她已羞得渾身顫抖,恨不得鑽進地洞內。

  海萍的玉峰雖然不大,但卻挺拔,而隨著緊張,乳尖在衣裙下微微起伏著。

  張陽忍不住呼吸一熱,掌心略帶急促地壓在海萍的乳溝正中間,隨即認真地揉動起來。

  一圈、兩圈、三圈……張陽的大手不停揉捏著海萍的乳球。

  「唔……」海萍從未想過,她會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面前,發出這麼奇怪的呻吟聲。

  啊,好熱呀,還有點酥癢,怎麼會這樣?他的靈力好……奇怪呀!在不知不覺中,海萍的雙腿糾纏在一起,她第一次感覺到「摩擦」的快樂。

  張陽在無意間看到海萍胸前的兩粒凸點,「轟!」的一聲,張陽那難得的老實本分不見了,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他腦海中瘋狂咆哮著。

  「啊……啊……」海萍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身子的扭動越來越激烈。

  張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鴛鴦戲水訣的運轉越來越順暢,在他眼中,海萍已變得一絲不掛,正對他發出熱情的邀請。

  快了!快了……只要再加一把力,這個小美人就會寬衣解帶,嘿嘿……

  艷福雖然來得毫無預兆,但張陽絲毫沒有猶豫,這麼清純美麗的處子,世間又有哪個男人抵抗得了?

  吃了她,趁著大好機會吃了她!獸性的慾望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他鼻尖一聳,已經嗅到處子散發出來的幽香,他清楚感覺到他的手手每轉一圈,乳尖就會脹大一分,連衣裙都不能遮掩那美妙的凸點。

  脹大,脹大,再脹大!突然海萍身子一挺,一道濕痕在她的兩腿間不斷擴大。

  海萍美眸迷離,嬌美的身子已經對張陽完全開放,但張陽久等的機會雖然來臨了,可張陽卻撲了個空,因鴛鴦戲水訣把海萍的情慾催發到極點的一刻,同時也打通她阻塞的經脈。

  海萍在這危急時刻躍身而起,躲開張陽的撲擊,隨即紅著臉,羞聲道:「張……公子,謝謝你的援手之恩。」

  「呵呵……小事一樁,海姑娘太客氣了。」

  邪器少年臉色微紅,內心無比後悔,恨不得一拳捶死自己,心想: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關係微妙的變化,令海萍忍不住生出一縷扭捏,而且連舌尖的餘音也在微微顫抖。

  「張公子,上官雲一直守在長生堂門口,除了七星宮的大長老寒霜外,不容許任何人進去,還有,一旦妖女的性命不保,上官雲一定會血洗藥神山,你有什麼好法子嗎?」

  張陽苦笑道:「比拼靈力,咱們是自尋死路,要想化解這一劫,重點在冷蝶的身上。」

  「可芷纖師姐即使醫術再好,也不可能高過我爹呀!我爹已經斷言絕 對難以起死回生。」

  「你爹,難道你是百草真人的女兒?我從芷纖那裡聽過你的名字,說她有個小師妹善良勇敢、聰明活潑、法力高強……」

  其實寧芷纖在好色的情郎面前,並沒有提過清純活潑的小師妹,而張陽為了利用這不知世事的小丫頭,隨口就說出一大串讚美的話語。

  這時,海萍被張陽誇得眉飛色舞,勇氣倍增。

  張陽隨即又道:「誰說弟子不能勝過師父?而且我還另有絕招,一定能醫好冷蝶。海女俠,你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嗎?」

  張陽那挺拔的身軀微微向前俯,向海萍伸出求援之手。

  張陽的雙目明亮,整個人彷彿傲立在太陽中心,令海萍眼簾一顫,突然感到心慌意亂,竟不敢直視張陽。

  一縷嫣紅爬上海萍的玉臉,她以從未有過的彆扭聲調,道:「張……張公子,請隨小女子來,我知道一條隱蔽的捷徑可以直通後山。」

  世外道山之巔,盤旋著飄渺雲煙。

  百草真人坐在百草居前院的涼亭,撫摸著悶疼的胸口,不時咳嗽幾聲。

  海承善雖然號稱修真界第一神醫,有無數方子可以治愈內傷,但卻沒有一個方子能讓他化解胸口的鬱結。

  「夫君,服藥吧,身體好了,才有精力與上官雲鬥下去。」一縷春風驅散寒意,一襲紫色長裙裹著一個成熟美婦,快步而至。

  「夫人,芷纖的醫術再好,也不可能救活一個必死之人,我們鬥不過上官雲的,藥神山必會被他夷為平地,唉!」

  「夫君,不可說這種胡話,你是藥神山的道尊,是弟子們的精神支柱。」

  百草夫人的裙角掃過之處,風兒捲起地上的枯葉,枯葉一揚,緊追著長裙掩映下的臀浪,那是一對肥美渾圓、萬中無一的臀丘,即使是「萬種風情」四個字,也不足以描述那銷魂的魅力。

  百草真人被百草夫人所吸引,蒼白的臉色一紅,接著發出更加沈重的嘆息,不捨地道:「我是沒用的廢物,夫人,趁上官雲還沒有下毒手,你先從密道離開吧!」

  百草夫人那橢圓形的玉臉一繃,柔媚中多了分野性,怨聲道:「上官雲再強,也只是一個人,他 敢滅我藥神山,我等為何不能滅他七星宮?」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百草夫人的氣勢讓曾經的一代高手大為汗顏。

  也許是年老考慮得更加周到,也許是歲月磨去銳氣,百草真人急聲勸道:「夫人,不可意氣用事,你還是下山避難吧!」

  「夫君,誰說大難臨頭,夫妻就一定要各自飛?我柳飛絮就不怕上官雲。」

  「夫人,留得青山在,不怕……」

  百草真人夫妻倆正在爭執時,一股冰冷的寒氣猛然從天而降。

  「百草老兒,你們不用爭執了,救不活蝶兒,誰也別想活著離開!哼!」上官雲的冷哼聲有如一道驚雷,炸得藥神山上下餘音難止。

  雖然上官雲在另一座山頭,但百草老人與一干弟子已嚇得垂首低眉,唯有柳飛絮怒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上官雲冷聲威脅後,又以不屑的聲調命令道:「百草老兒,山腳有人闖入,立刻抓住他,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二章:百草夫人

  藥神山的前山與後山之間,有一條掩藏在花草樹木下的小徑。

  紅玉的手下雖然密佈在藥神山中,但在海萍的引領下,張陽有驚無險地繞過警戒線,看到半山腰的美麗風光。

  「張公子,很快就可以見到寧師姐了。」海萍那秀美的小臉上還殘留著羞紅,加上張陽跟得她很近,呼吸不時噴在她的脖子上,令她忍不住向前跳上半山大道。

  張陽暗自偷樂,他會噴出那粗重的呼吸是故意的,而當張陽正要追上去調戲時,一股不妙的預感突然鑽入他的腦海中,讓他下意識向後一縮,藏在灌木深處。

  「萍兒,你怎麼在這裡?其他人呢?」一道悅耳的女聲隨風飄來,隨即只見穿著紫色衣裙的百草夫人,那有如蜜桃般熟透的嬌軀似緩實快,一個眨眼就到海萍的面前。

  「娘親,我……我隨便走走,就走到這裡了。」海萍的小臉忽紅忽白,她雖然知道百草夫人不會害她,卻害怕她不會放過張陽。

  「隨便走走,紅玉會有那麼好心?」百草夫人那高挑而豐盈的身子一側,那肥美的臀丘刮起一縷暗流,隨即衝入草叢,直撲向張陽。

  「我是偷偷溜走的,啊,娘親,爹爹的傷勢痊癒了嗎?」

  「你爹還是不願服藥,不過你不用擔心,為娘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野性與柔媚在百草夫人的話語間交融在一起,裊裊餘音環繞下,她斜眼掃著四周,問道:「萍兒,你從山腳來,沿途可有發現異狀?」

  「沒、沒什麼,一切都很正常——」

  海萍已手足無措,但花叢內的「刺客」卻不緊張,兀自瞳孔張大,緊盯著百草夫人那肥美的臀浪。

  百草老人不是個老頭嗎?怎麼會有這麼年輕漂亮的老婆?簡直像是海萍的姐姐,古代的女人結婚早,真是一件好事呀!嘿嘿……啊,好大、好圓、好翹挺的屁股呀!修他老母的,老牛啃嫩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張陽正在為自己不是那「牛糞」而憤憤不平時,正與海萍說話的百草夫人腰肢一顫,肥美的屁股晃得特別強烈。

  女人的直覺讓百草夫人感覺到異常,猛然身子一轉,太虛飛劍憑空出現,隨即劍尖準確地逮住虛空中留下的目光軌跡。

  「啊!」海萍強忍已久的驚叫聲終於出口,她知道百草夫人的個性,急忙抓住她的衣袖,求情的話語直向喉嚨湧去。

  就在這時,前山傳來一陣猛烈的打鬥聲,聲浪沖天而起,久久迴盪,把海萍衝到舌尖的話語硬生生堵回去。

  百草夫人再也顧不得其他,臉色一變,反手拉著海萍憑空而起,飛劍光華一閃,母女倆瞬間就消失在張陽的視野中。

  「唔……」

  美人離去已久,張陽依然沈醉在幻想中,直到山頂的混亂蔓延向山腰,他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這可是個好機會,正好趁亂潛入長生堂!上官雲那老狗再狡猾,也會被混亂引走,嗯……天賜良機呀!張陽笑得很得意,可還沒走出一百步,他就不由得苦笑起來。

  張陽迷路了,沒有海萍的帶領,那廣袤的大山輕易迷惑住張陽的雙眼,但他仗著自己運 氣好,胡亂地選了一條上山的路。

  片刻後,張陽的苦笑變成自嘲,他竟然走到一群守衛面前,而且領頭的還是幻紅玉。

  紅玉依稀還記得張陽,立刻揚聲下令道:「抓住寧芷纖的姘頭,格殺不論!」

  張陽轉身就想逃,一場追逐隨即展開。

  在這一刻鐘前,小玲瓏穿著藥神山弟子的服飾,偷偷溜進藥神山的藥庫。

  「咯咯……」當真正的百草奪天丹近在眼前,小玲瓏樂得眉開眼笑,在伸手之際,她已下定決心,要將藥神山的天材地寶洗劫一空。

  黑暗中,異變陡生,一個如鬼魅般的幻影從另一側窗戶一躍而入,一掌打中小玲瓏的肩膀,畢竟百草奪天丹名震天下,這種機會又是百年難遇,覬覦之輩又豈只有小玲瓏?

  在生死剎那,小玲瓏用盡全力閃躲,並藉著對手的掌力,從來時的窗口撞出去,頓時木窗四分五裂,而小玲瓏在吐血逃跑之際,依然緊緊攥著藥瓶,於是同樣為百草奪天丹而來的蒙面人又怎麼會放過她?

  小玲瓏雖然吸收妙姬的法力,但只消化一小部分,幾個眨眼間,蒙面人就追到她身後。

  眼看百草奪天丹就要易主,狡猾的小妖女突然大喊道:「來人呀,有賊盜!」

  瞬間藥神山的修真者從四面八方湧來,穿著藥神山服飾的小玲瓏隨即走入人群中,而那蒙面人則被重重包圍住。

  「就是他,那個蒙面人就是盜藥賊!」小玲瓏站在人群的最後方,一邊大喊大叫,一邊得意地鑽進樹林內。

  被包圍的蒙面人眼睛流露出焦急,猛然一聲狼嚎,手中就多出一把狼頭鐵杵,隨即形狀兇殘的法器暴射出光華,將一群藥神山弟子掃成滾地葫蘆。

  在立威後,蒙面人沒有停留,身子如箭般飛入樹林,繼續對小玲瓏窮追不捨。

  這時,張陽不顧一切地往前衝,像蠻牛般踐踏無數的仙花藥草,突然他眼前一花,隨即與一個嬌小而柔軟的身子淩空撞在一起。

  「啊,是你?」

  剎那,一模一樣的驚叫聲同時出現;而下一剎那,兩人糾纏著墜落至山溝。

  小玲瓏的手指插向張陽的雙目,張陽的大手則搶先掐著小玲瓏的喉嚨,接著兩人的身子一縮,趴在草叢中連動都不敢動。

  在山溝兩側邊沿,狂風捲動中,蒙面人與紅玉等人同時破空而至,在半秒的驚疑後,兩批人馬隨即殺成一團。

  在連串金鐵交鳴聲中,蒙面人首先御劍逃走,而大展神威的紅玉眼底滿是傲氣,帶著一群跟班氣勢洶洶地追向山腳下。

  「呼……」驚悸猶存的嘆息聲從山溝中響起,張陽與小玲瓏相互看了一眼,隨即啞然失笑,雖然還說不上一笑泯恩仇,但至少不會恨得牙癢癢。

  「小梅,你怎麼在這裡?」

  「本姑娘叫小玲瓏,不是你們張府的丫鬟,哼!」小玲瓏不滿地翻起白眼,隨即美眸滴溜溜一轉,笑道:「四少爺,你是來救寧芷纖的嗎?咯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多情種呀!」

  小妖女在笑聲中扭動著身子,雖然不是巨乳豐臀,但那曼妙的身子卻別有誘惑。

  張陽雙目一熱,恍惚間,彷彿看到小玲瓏衣裙下的肌膚,就在他迷亂的剎那,鴛鴦戲水訣有如一汪清泉般及時澆滅他體內的慾火。

  青銅古劍突然架在小玲瓏的脖子上,張陽的新仇舊恨頓時全湧出來,道:「小賤人,上次害我還不夠,又想用妖術迷惑我呀!」

  邪門術法竟然對張陽起不了作用!受了內傷的小玲瓏心神大驚,瓜子臉上卻滿是委屈。

  「四少爺,我也是受害人,一切都是被紫雷真人那老混蛋逼迫,真正害你的是井清恬,不是人家這種弱女子。」

  小玲瓏的眼淚一滴滴滾動,好像珍珠般砸在張陽的心中。

  張陽想了想,覺得小玲瓏只是一個幫兇,骨子內那憐香惜玉的天性發作,眼底的殺氣開始動搖。

  一絲微不可察的竊喜從小玲瓏眼底一閃而過,她一邊調息治傷,一邊殷勤道:「四少爺,奴婢知道寧姑娘被關在什麼地方,還知道有一條密道可以直達百草堂。」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咯咯……人家在藥神山已經待了好些天,本來是想趁亂弄一些仙丹,沒想到卻被四少爺你逮住了!」一抹羞紅爬上小妖女的臉頰,使害羞的她又多了三分嬌美,令張陽的利刃徹底失去力量。

  「小玲瓏,你替我帶路,並救出芷纖,咱們的帳就算清了,走吧!」

  「四少爺,你真好,人家還想當你的丫鬟,好嗎?」

  「找到密道再說。」張陽的態度雖然強硬,但心窩已被小玲瓏弄得又酥又麻。

  藥神山還在一陣混亂中,讓小玲瓏輕易地來到一座不怎麼隱蔽的洞口前。

  見張陽眼底有幾分懷疑,小妖女微笑道:「四少爺,這是藥神山的禁地密道,奴婢為你開道。」

  受傷的小玲瓏略顯艱難地爬向裡面,張陽猶豫兩秒,還是弓著腰,鑽進有小半人高的石道內。

  密道左彎右繞,分岔連綿,而且還分好幾層,在爬行兩、三百米後,張陽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這哪是密道,分明就是一個下水道系統嘛!修他老母的,又上小妖女的當了!

  張陽正要搶先下手製住小玲瓏,就有一股水流突然從一個較大的岔口奔湧而至,眨眼就把小玲瓏俺沒。

  張陽見狀,急忙往上跳,緊緊抓住通道的上壁,閃躲那股還冒著霧氣的水流。

  當水浪過去,見小玲瓏被沖走,張陽本能地呼喚道:「小玲瓏,你在……」

  這時,呼喚聲突然戛然而止,竟是小玲瓏從暗處冒出來,並點中張陽的穴道。

  「四少爺,你原來這麼關心人家呀!看在你剛才好心的分上,人家就不弄死你了。」話語微微一頓,眉飛色舞的小玲瓏先吃了一粒百草奪天丹,然後半彎著身子,拖著張陽的身軀向前走,道:「四少爺,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咯咯……」

  「砰!」的一聲悶響,張陽的脖子被挨了一掌,然後被小玲瓏強行塞進一個石縫內。

  時間在昏迷中失去意義,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陽的腦子才開始緩緩運轉。

  「咦,什麼聲音?好像是女人的笑聲,好多女人呀,我回家了嗎?」在朦朦矓朧間,張陽的耳邊縈繞著陣陣女人的嬉戲聲,那感覺讓他心生暖意,還以為回到美女如雲的正國公府。

  「嘩啦啦……」流水聲驅散張陽的睡意,他睜開眼睛,就見到一片春色。

  這裡是一個山腹,在十米外,有一座煙霧繚繞的天然溫泉,溫泉池內有一大群女人——七、八十個一絲不掛的美麗女人!

  邪器少年頓時喉嚨發熱,瞳孔大張,在掃過那群女人的乳頭的剎那,他覺得自己已經灰飛煙滅。

  如果張陽不是親眼看到,很難想像這種畫面,一大片乳房同時顫抖,一大片屁股同時扭動,還有那一大片漂浮在水面的芳草。

  呃,太刺激了!這裡是男人的天堂嗎?嗚……媽媽咪呀!

  在石縫內的張陽在震撼中身心陶醉,而水池內的女人們則開始商議正事。

  池水微盪,百草夫人那肥美的屁股半浮在水面上,語氣多了五分凝重:「萍兒,人來齊了嗎?」

  海萍從七、八十個裸體少女中遊出來,道:「娘親,你叫女兒通知的師姐妹都來了,還有十幾位師姐被紅玉監視,暫時脫不開身。」

  「嗯,有她們引開紅玉那賤人也好。」

  提起那大逆不道的紅玉,百草夫人不由得重重拍了水面一掌,倏地水花濺到她那側對張陽的乳球上,順著好似蜜桃般熟透的裸體往下流,一直流到那肥美的臀溝上。

  張陽的瞳孔再次張大,甚至超過極限,他緊咬著鋼牙,忍住呼吸,而那火熱的目光一直凝視著百草夫人的屁股。

  海萍從深水區遊到淺水區,身子一挺,隨即破水而出,氣憤地說道:「娘親,好多弟子都投向紅玉,真是太可惡了,他們已經公然宣稱要建立什麼新藥神山。」

  女人們群起憤怒,張陽則目閃異彩,心想:想不到海萍看起來那麼嬌小,但身材竟那麼有料,尤其那翹挺的小屁股,果然不愧是百草夫人的女兒,嘿嘿……

  原來是一個絕色小美女!

  海萍還不知道自己在張陽的心目中已經大為升值,兀自揮舞著小拳頭。心百草夫人來到海萍的身邊,絕色母女倆的豐姿雖然勾魂奪魄,但此時此刻,她們的眼底卻瀰漫著憤怒與殺氣。

  這時,那些女弟子們逐漸安靜下來,柳飛絮隨即振臂一揮,嘶吼道:「上官老兒要滅我藥神山,我們也不能讓他好過。既然七星宮的高手大多來到這裡,我們就以牙還牙,先一步滅掉七星宮!」

  「師娘,我們支持你,消滅邪門歪道!」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在這情形下,全變成惡羅剎。

  聽到這裡,張陽的心中不再有綺念,冷汗往外冒,道:「這些女人這麼幹,先不說成不成功,芷纖肯定會被她們害死!發了瘋的女人好可怕! 」

  這時,一個在外警戒的女弟子衝進來,一臉慌亂道:「師娘,不好了,鳳凰堂的人正向這裡來!」

  「別慌,沒有上官雲,紅玉只是個跳梁小醜,大家分批出去,表情盡量自然一點,明晚開始行動。」

  在百草夫人的指揮下,女弟子們緩緩離開溫泉池,當紅玉進來時,只剩下百草夫人與海萍母女倆。

  「咦,師娘、小師妹,你們興致真好呀!師尊還在吃藥,你們竟然有心情泡溫泉。」

  「大膽,為師的事豈容你干涉,沒大沒小!」

  百草夫人帶著一身水珠重重地踏上台階,張陽立刻穿過她的臀溝,看到那嫣紅的花蕾。

  張陽正想偷看第二眼,可百草夫人手一招,衣裙已包裹住她那高挑而豐腴的身子。

  紅玉雖然有超級法器在身,但百草夫人的氣勢卻絲毫不減,兩女的目光在虛空中碰撞在一起,火花閃爍幾秒後,紅玉不得不讓路。

  百草夫人傲然離去,而海萍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跟上百草夫人,卻不幸地被紅玉當作發洩悶火的目標。

  「咯咯……海萍師妹,留下來陪師姐聊聊,這麼久沒見,師姐我有很多話要與你講喲!」

  「不要,我……」海萍小臉脹紅,卻甩不掉紅玉的手。

  百草夫人本要出手,紅玉卻先道:「師娘,別怪徒兒沒有提醒你,上官前輩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如果你不在師尊身邊,師尊說不定會出意外。」話語微微一頓,狐假虎威的紅玉又說道:「師娘,弟子只是想與小師妹聊聊天,她不會有什麼秘密不能讓弟子知曉吧?咯咯……」

  柳飛絮難忍怒氣,正要爆發出來時,海萍及時道:「娘親,您去照看爹爹吧!女兒就留下來陪師姐聊天。」

  「嗯,萍兒,你就陪紅玉聊聊吧,我會叫你三師姐在外面等你,別耽擱太久。」

  百草夫人念及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刻,而且認為紅玉不敢真的傷害海萍,隨即明顯地給了紅玉一個警告的眼神,這才飛身離去。

  這次,百草夫人想錯了,她才剛離去,紅玉立刻一掃衣袖,把海萍掃回水中。

  「小丫頭,你還沒吸取教訓呀,上次沒有摔死你,今天還會那麼幸運嗎?咯咯……」殘忍而得意的笑聲完全抹殺紅玉的姿色,令她的顴骨顯得更加突出。

  海萍感覺到紅玉已經失去理智,隨即放出本命飛劍,大罵道:「賤人,我要替姐妹們報仇!」

  紅玉聞言笑得更加陰沈,冰玉環的光華一閃,將海萍的飛劍打成碎片。

  紅玉手一伸,把海萍從水中拎起來,嘲諷道:「小丫頭,你說是你腦袋硬,還是牆壁硬?唉,你這漂亮的臉蛋馬上就要變成母夜叉,真是可惜呀!」話音未落,毒蠍女人一揮手,把海萍砸向石壁。

  「啊!」石壁在海萍的眼中迅速地放大,令她本能的發出尖叫聲。

  突然,海萍的額頭停在石壁棱角前分毫處,原來是紅玉抓住她的腳踝。

  紅玉並不想就這樣殺死海萍這獵物,在威脅過後,她誘哄道:「師妹,你我也有十來年的同門情誼,我怎麼捨得殺你呢?你還是說吧,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當上藥神山道尊,不會傷害你父母,怎麼樣?」

  「呸!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真無恥,一定會不得好死!」

  海萍杏目圓睜,頗有幾分百草夫人的豐姿。

  叛徒最恨、最怕別人說她背叛,紅玉頓然惱羞成怒,再次把海萍的腦袋對準牆壁,道:「你這不識好歹的白癡,去死吧!」

  海萍沒有尖叫也沒有怒罵,而是把眼睛一閉,做好慷慨赴義的準備。

  這時,紅玉卻突然鬆開海萍,不怒反笑道:「真不愧是師尊的女兒呀!師姐我很佩服,咯 咯……」笑聲未完,紅玉雙手一動,竟然把海萍的衣裙撕成碎片。

  「你要幹什麼?」

  不只海萍驚訝地叫出聲,連在暗處的張陽也忍不住感到困惑。

  見海萍一臉煞白,令紅玉終於有幾分勝利者的感覺,她一隻手掐住海萍的乳頭,竟然發出色笑聲——與男人慾火焚身時一樣的笑聲。

  「小師妹,你不怕死,怕不怕這個呢?師姐我不喜歡男人,但對女人可是很有興趣的。」

  「你……你無恥,呀!」海萍顫抖著身子,雙乳雖然被紅玉捏得十分疼痛,但卻沒有她心中的恐懼強烈。

  在暗處的張陽雙唇一張,舌頭一吐,心中連連驚嘆:修他老母的,竟然是個女同性戀!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三章:妖靈再現

  「師妹,我不想幹什麼,只想疼愛你,咯咯……」浪花四濺,邪色升騰,紅玉竟然把海萍壓在淺水區,就像男人強姦女人一樣,翻滾追逐,淫虐暴力。

  海萍尖叫著、咒罵著、打著,最後還是被紅玉強行壓在身下。

  紅玉一邊揉捏著海萍的蜜唇,一邊淫邪威逼道:「師妹,說吧,再不說,我可要把你的陰毛拔光了。」

  「啊!」海萍的桃源上只有幾縷稀疏的芳草,她本要厲聲咒罵,卻被紅玉猛然一扯,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在水中彎成弓形。

  陰毒如蛇蠍的紅玉呼吸一熱,竟然把海萍的那根絨毛拿到嘴邊,然後伸出舌尖舔起來,就像品嚐到美味般。

  「呼……」

  張陽心神一震,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這剎那沸騰起來,心想:哇,這女人好淫邪、好誘人!

  邪器少年突然腦海一顫,雙目剎那間迷離,他只覺得紅玉是那麼的美麗,但又具體說不出美在哪裡!

  好……美呀!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咦,不對,她只不過是一個小有姿色的賤人,怎麼可能美得驚心動魄?幻覺,一定是幻覺!

  在不知不覺,張陽的腦袋已從石縫探出來,他用力地眨眼,而幻覺終於消失,紅玉果然只是一個普通美女,但不由得心想:怎麼會這樣?太奇怪了,而且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張陽搜尋著腦中的記憶,而紅玉與海萍則在溫泉池製造更加刺激的春色。

  這時,紅玉趴在海萍的兩腿間,先舔了舔海萍那嬌嫩的陰唇,然後咬著陰毛,並一根一根地拔。

  「啊……嗚……」

  海萍的淚水不停流過臉頰,痛苦的呻吟聲則在舌尖打轉,玉門遭受如此的羞辱,反而散發出異樣的嫣紅。

  紅玉滿足於海萍的哭泣,她咬著一根絨毛緩緩地�起頭,令海萍的蜜處被迫�起來,一點一點地露出水面。

  「噗!」的一聲輕響,絨毛被紅玉扯下,令海萍的花瓣與小腹瞬間收縮,緊接著身子重重地落回水中。

  下一剎那,浪花還在蕩漾,紅玉又咬著一根絨毛,把海萍的蜜處從水中扯了起來。

  一根、兩根、三根……芳草一根根飄飛,而海萍的哀鳴一聲聲迴盪在其中。

  「師妹,爽不爽?咯咯……你的乳頭真漂亮,又小又紅。」紅玉猛然雙手一緊,重重地握著海萍的乳房,令海萍疼得玉臉劇烈地扭曲著。

  「賤人,你……你……不得好死!」

  「師妹,你咒師姐不得好死,師姐只想讓你欲仙欲死!」戾氣與慾火同時出現在紅玉的臉上,她右手向天一揚,一根木棍隨即在她手中憑空出現。

  海萍對那木棍感到迷惑,張陽則眼珠一突,整個人差一點從石縫蹦出去。

  古代淫具角先生,紅玉的靈力空間竟然攜帶這種玩意兒,而且是超大號的雙頭棒!

  「師妹,知道這是什麼好寶貝嗎?」紅玉分開海萍的雙腿,還把海萍的陰唇弄成O形,然後揮舞著古老的自慰淫具,淫笑道:「它能讓我們女人不需要男人、能讓女人快樂到忘記一切,咯咯……」

  紅玉的話語微微一頓,長發突然無風自動,淩空飛舞,頓時多了數倍的狂亂,道:「海萍,藥神山終會是本堂主的,你若順從那好,不然本堂主就用它捅穿你的下體!」

  紅玉那狂傲而淫邪的話語在山腹內打轉,令海萍內心只有恐懼,而張陽則心弦一緊,腦海中的迷霧盡散。

  張陽想起來了,剛才那奇怪的「幻覺」曾經在宇文煙身上出現過,而那時的宇文煙是妖靈宿主,令他不由得心想:啊!難道紅玉也是妖靈宿主?難怪瘋狂到這麼不合情理的程度!唉……妖靈竟然選這一個不算女人的女人,這下麻煩了!

  妖靈的狡猾讓張陽頭皮發麻,心想:像紅玉這樣的宿主,我該怎麼攻略她?

  邪器少年在內心連聲咒罵,不由得攥緊拳頭,而當出拳時,他這才反應過來,妖霣再現原來他已經恢復自由。

  溫泉池內,雙頭棒已經抵在海萍的花瓣上。

  紅玉緩緩旋轉著那光滑的棒頭,呼吸一陣紊亂,道:「師妹,最後一次機會,你要站在哪一邊?」

  「我……不要,師姐,求求你,不要……嗚……」海萍用力甩動著頭,淚珠一顆顆地落在水面上,恐懼已滲入骨子內,但她還在堅守心靈最後一寸淨土。

  紅玉怒了,殘忍地笑了,最後咧嘴罵道:「小丫頭,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紅玉將角先生那更粗大的一端猛然一沈,隨即海萍的慘叫聲立刻震落洞頂的萬千沙塵:「呀!」

  「咯咯……小賤人,這樣就受不了啦?才進去半個頭,要不要本堂主再來一下?」

  「嗚……不要、不要,師姐,放過我吧!」

  海萍低頭,就見那粗大的棒頭進去一半,疼得她小腹拼命地顫抖。

  海萍又驚又怕,但仍暗自慶幸:「還好貞 操還沒有破,人生還有希望!救命啦!爹爹、娘親、師姐,快來救我呀……」

  喜好女色的紅玉似乎看穿海萍的心思,便手指一彈,一道水柱騰空而起,飛捲到洞口,接著寒氣一卷,水柱便化作冰牆,以封死洞口。

  「海萍,你叫吧!叫得越大聲,師姐我越開心。」

  「師姐,我們……只是在商量……怎麼救治冷蝶,沒有其他目的,真的!」

  在恐懼之下,海萍開始說謊,但紅玉能成為妖靈宿主,又怎麼會輕易被騙?

  「小師妹,你被你娘教壞了,竟然懂得騙人了!咯咯……師姐我教你一點好東西。」

  在海萍最害怕的剎那,紅玉卻放下雙頭棒,然後又從靈力空間拿出一些東西,把好幾種藥液塗在海萍身上。

  「小師妹,這本來是師姐為你娘親準備的好東西,但你更有福氣,先用上了!咯咯……」

  「啊……啊……」

  藥液塗抹不到幾秒鐘,嫣紅就爬滿海萍的全身,令她的的翹臀不由得扭動得再現特別厲害。

  水浪拍打著池畔,海萍不由得緊咬著玉唇,雖然她十分仇恨紅玉,但肉體上的快感卻難以忽略。

  「師妹,很享受吧?師姐再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人間極樂。」說著,紅玉的手指猛然掐住海萍的陰唇。

  在海萍的痛叫聲中,薄薄的冰層如有生命般在她腰身上盤旋,最後好似一條內褲般,嚴密地包著她的桃源處,甚至還包括後庭花蕾。

  這時,紅玉的指尖從「冰內褲」上掃過,隨即一道水浪化作冰柱,把海萍的裸體托出水面上一米,橫躺在她面前。

  咦,紅玉想幹什麼?這是什麼新玩法?不錯嘛,嘿嘿……正在一點一點潛行的張陽停下動作,好奇地看著眼前一切。在這種時刻,他非但不急著拯救清純少女,反而對毒蠍女人的手段產生出無限的興趣。

  「咯咯……這法器果然好用!師妹,你有福了!」

  紅玉撫摸著冰玉環,然後手指在海萍的身上緩緩滑動,從脖子一路往下,一直滑向小腹。

  「呃……」海萍的銀牙咬得咯吱作響,悶哼聲流露出無比難受,甚至在遠處的張陽能清楚看到海萍的小腹正在不停脹大,情形妖冶而詭異。

  「師妹,想不想尿尿呀?先忍一忍,忍到最後,你會舒服得欲仙欲死,咯咯……不過就是太髒、太噁心了!」

  「紅玉,你……你不得好死!娘親一定會殺了你,啊……」

  海萍翻來覆去就只有那句罵人的話,而在冰玉環的控制下,她覺得全身的水分都往下身湧去,偏偏冰內褲又堵住出口,讓她在脹痛中感到無盡羞辱。

  見海萍已難受得哀泣低鳴,紅玉拿起雙頭棒,一邊做出抽插的動作,一邊像色狼般邪笑道:「師妹,要不要師姐幫你?只要輕輕插一下,你就會舒服了。」

  「啊……我、我……」

  「師妹,求我吧!一句話,只要說出來,你立刻就可以舒服了!何必與自己作對呢?」紅玉好似師長在學生的耳邊諄諄教誨般的說道。

  「啊……呃……」海萍在冰柱上來回滾動,腰身扭動得厲害,終於,她咬著下唇,求饒道:「師姐,求……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啦,嗚……」

  「好師妹,真乖!」這時,紅玉彷彿化身為調教高手,角先生對準冰層輕輕一戳,「嘩!」的一聲,冰層瞬間裂紋密布。

  幾乎是棒頭敲打「冰內褲」的同一秒鐘,海萍「啊!」的一聲大叫,小腹急速�起來;下一剎那,「嘩!」的一聲,海萍的尿液像水箭般擊碎冰層,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的水幕。

  海萍哭了,絕望地哭了,脹痛雖然迅速消失,但她的內心卻向黑暗深淵墜落。

  紅玉勝利了,但她卻不急著逼供,而是雙目瀰漫著慾火,角先生又一次閃閃發光。

  「師妹,你嚐過它的滋味後,就再也不會討厭它了!咯咯……來吧,把腿打開,讓本堂主為你開苞!」

  羞辱交加的海萍用力地夾緊雙腿,但紅玉卻仍輕易地將海萍弄成大字型。

  紅玉伸出舌頭,在海萍的陰唇上舔了一會兒,弄得海萍的私處一片泥濘,她站這才拿起角先生,「噗!」的一聲,插入她自已的下體。

  「噢……」紅玉滿足地呻吟起來,直到雙頭棒稍小的一頭插入她的肉洞深處,她這才深吸一口氣,站直身子,隨即扶著雙頭棒對準海萍的玉門。

  「師妹,睜大眼睛看清楚,你馬上就是我的人了!咯咯……乖乖地尖叫吧!」

  山腹中,溫泉池畔,一個高挑的美女下身塞著一根淫具,正緩緩插向另一個美少女。

  粗大的棒頭擠開海萍的陰唇,而紅玉像男人似的呼吸一緊,迅速 地調整雙頭棒插入的位置,然后腰部猛然一聳……

  「砰!」在萬分危急的剎那,電光石火間,一把沒有出鞘的青銅劍重重地打在紅玉的後腦勺上。

  張陽終於出手了,在紅玉慾火狂燃、注意力最為鬆懈的時刻,他以弱勝強,一擊得手!

  紅玉直挺挺地仰面倒在水中,那根雙頭棒竟然一半露出水外,讓張陽的殺氣為之一頓,下身急速發熱。

  不待張陽吐出那一口熱氣,海萍突然撲入他的懷中,有如飢渴已久的怨婦瘋狂地索吻。

  「唔……」張陽只呆了一秒,就被海萍撲倒在水中,那嬌美的身子猛烈而生澀地在他身上扭動著。

  春藥的折磨、紅玉的撫摸,還有內心的那股絕望,讓清純活潑的海萍完全失去理智,令她只想發洩身心的「痛苦」。

  張陽在掙扎幾秒後,隨即大手一摟,翻身把海萍壓在身下,叼住她的香舌吮吸起來。

  在近乎瘋狂深吻的同時,張陽揉捏著海萍的臀丘,指尖在刺入臀溝的剎那,他邪惡地想起海萍的母親,想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大屁股。

  嗯,要是百草夫人也在,而且與海萍抱在一起,那……這時,對百草夫人的幻想成為張陽的春藥,令他的陽根不由得一硬,隨即打在海萍的小腹上,而指尖則幻想著刺入她母親的後庭花蕾,一下子就插進兩根指節!

  「呀!」幻想與真實剎那間交織在一起,張陽的手指竟真的插入海萍的後庭花蕾,海萍怎麼能抵擋這種衝擊?瞬間疼得面容扭曲,而她的神智也在不適中清醒過來。

  「呀,張公子,你……你在幹什麼?」

  雖然慾火還在體內肆虐,但海萍身為百草真人的女兒,又遺傳其母的個性,便銀牙一咬,強行驅走慾念,緊接著手摀著酥胸藏進水中,又羞又怒地瞪著張陽。

  海萍的反應,令張陽鬱悶得暗自苦笑,但他可不想從英雄變成淫賊,立刻喊冤道:「海姑娘,你再仔細想想是誰救了你?」

  張陽的手指向昏迷的紅玉,海萍看到那在水面上的雙頭棒,先前的一幕有如潮水般在她腦海中浮現。

  「嗚……」百般複雜的淚水湧出海萍的眼眶,在羞窘過後,先前的哀鳴變成忿恨之火,燒紅她的雙眸,道:「張公子,殺了她,快殺了她!」

  張陽的身軀微微下沈,把昂揚之物藏到水中,以平靜的聲調道:「海姑娘,暫時還不能殺她。」

  「為什麼?」羞辱盤旋,恨火瀰漫,令海萍的思緒大受影響,她突然懷疑地看著張陽,隱帶質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不會懂,好在張陽是狡猾的邪器,眼也不眨地道:「我在地道裡亂鑽,無意間就鑽到這裡來,正好看到她想對你… …呵呵。」

  張陽露出尷尬的笑容,海萍的小臉又一次紅到耳根,羞臊充斥著她的心房。

  「張公子,這賤人是個大叛徒,而且淫邪又下流,你就不要婦人之仁,殺了她吧!」

  張陽的頭上浮著大大的「冤屈」印記,加上妖靈之事一時說不清楚,從不婦人之仁的他避重就輕道:「她是上官雲的走狗,殺了她會驚動那老傢夥,等我救出芷纖後再殺她也不遲。」

  「嗯,說得也是!」海萍畢竟單純善良,為顧全大局,毅然放下個人恩怨。

  海萍的酥乳在指縫間顫抖,翹臀在水中若隱若現,當張陽無意間看到她後庭的半抹嫣紅時,他腦中「轟!」的一聲,積壓已久的慾火爆發了!

  邪魅的思緒強橫地佔據著張陽的心窩,他呼吸一熱,說道:「海姑娘,不殺她,但也不能輕易放過她。」

  張陽的手一揮,把紅玉扔到海萍面前,身軀濺起的浪花還在歡呼,張陽已順勢從後面抱住海萍。

  不待海萍回過神,張陽已自然地改變稱呼,親密地道:「萍妹妹,紅玉這種賤人一定要受到懲罰,不然她還會害人,對吧?」

  警惡懲奸乃是大善之舉,海萍不由自主地點頭,同時挪了挪翹臀,閃躲著某物的碰觸。

  慾火在張陽的心中翻騰,他有意加重聲音的磁性,有如魔鬼誘惑小綿羊般,把灼熱的呼吸噴在海萍的耳朵上。

  「萍妹妹,那根木棒就是懲罰邪惡的武器,為了那些被她欺負的姐妹,用木棒捅她吧!只要不捅死就可以了。」

  「啊!你是說讓我……」

  「對,就是讓你狠狠捅她,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干壞事!」

  「可是……」

  「沒有可是,你不主持正義,連老天爺也會生氣。萍妹妹,感覺到了嗎?老天爺生氣了,祂在讓你難受!」

  讓海萍難受的不是老天爺,而是比紅玉還要邪惡的張陽,先前的一番觀摩,此時他湧出鴛鴦戲水訣,那邪惡的效果竟然與紅玉的手段甚是相似。

  海萍又感覺到小腹發脹,在羞窘之下,心靈微妙變化的她終於心甘情願地上當了!

  「張公子,你說得對,我要替天行道,懲罰這個賤人!」話音未落,海萍抓著雙頭棒,一起一落地聳動起來,第一下就狠狠地插入紅玉的子宮深處,幸虧張陽早有準備,又用劍柄狠狠敲了紅玉的腦袋一下,這才沒有讓紅玉醒過來。

  「噗、噗」

  海萍的手越動越快,動作越來越熟練;張陽則悄然越靠越近,當海萍把大半根淫具插入紅玉的體內時,他已經緊緊地貼在海萍的身後,將早已釋放出來的陽根插入海萍的臀溝中。

  「萍妹妹,對,就這樣,捅她,用力的捅!」

  張陽的聲音越來越高,摟抱著海萍的雙臂則越來越緊,下身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幾分鐘過後,海萍手中的雙頭棒、張陽摩擦她腿縫的真肉棒,兩「棒」的聳動已經變成同樣的頻率。

  在恍惚間,只見在溫泉池台階上,曖昧的霧氣中,男人淫戲著女人,女人則虐玩著另一個女人,肉棒在海萍的臀溝、腿縫間進出,木棒則在紅玉的下身抽插「啊……」

  快感從海萍的桃源禁地瀰漫開來,她體內殘留的春藥熊熊燃燒,少女的呻吟聲、木棒的抽插聲,還有水浪的拍打聲,聲聲交融在一起。

  「拍拍拍!」在不知不覺中,昏迷的紅玉下身竟然流出水,並在木棒聳動間,水面冒出一串串的氣泡。

  「賤人,真是下賤無恥,賤人!」

  不用張陽誘惑,海萍已經主動加重力道,並有意無意地旋轉屁股,更加緊密地摩擦著身後那一根火熱的肉棒。

  「萍妹妹,要想教訓這種賤人中的賤人,這還不夠,你……」

  張陽藉著說話的機會,把海萍的身子往上托幾分,隨即肉棒「噗!」的一聲,終於穿過腿縫,緊貼著玉門插進去。

  「啊……張公子,不要……」

  玉門遭受到襲擊,令海萍猛然清醒幾分,不由自主地鬆開雙頭棒,意圖甩開下身那火熱之物。

  張陽還沒有到必須插入的地步,他不想強迫海萍,只得暗自後悔過於激動,隨即眼珠一轉,再次誘惑道:「萍妹妹,你還沒有懲罰紅玉那賤人,用木棒捅她屁股,只有那樣,她才會真正害怕,捅吧!」

  「我……好,我捅死她!」

  強烈的仇恨很容易再次點燃,海萍一時激動,竟然從水中站起來,那芳草被拔光的玉門便完全映入張陽的眼簾,但她卻渾然未覺。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四章:木棒懲罰

  張陽的瞳孔瞬間暴增數倍,下身倏地往上,重重地彈在海萍的胯間。

  海萍鼻尖一顫,羞人的單音湧過雙唇,但她的呻吟卻被紅玉的一聲慘叫俺沒。

  張陽抓著海萍的手,然後用力一聳,粗大的木棒頭就狠狠地插入紅玉的後庭,接著就是一連幾十下的迅猛抽插。

  紅玉醒了又昏迷,接著又醒,然後再昏迷……慘叫聲先是穿雲裂空,後來悲哀而柔弱,最後已是若有若無,只剩下一縷縷血絲在水面漂動。

  「張公子,她已經……快死了,還弄嗎?」海萍恢復善良,但玉手卻還在慣性中動作。

  「萍妹妹,再……再堅持一下,快了……啊,叫我哥哥,快叫我好哥哥……」

  張陽的雙手覆蓋著海萍的雙乳,此刻的他不再想著懲罰紅玉,只想追逐那酥麻透心的瞬間,陽根在海萍的陰戶上摩擦得無比迅猛。

  「啊!啊……啊!張公子,別……別這樣,啊……哥哥,四郎哥哥,好哥哥!」海萍的潛意識中預感到很壞的事情就要發生,可這如觸電般的快感卻在她的私處猛然爆炸,臀丘下意識的向後猛撞,與張陽一起飛向那迷人的雲霄。

  特別的摩擦聲成為溫泉池的主旋律,張陽與海萍沈醉在最緊張、最激動的時刻,而紅玉則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懲罰。

  「啪啪啪……」張陽不顧一切地聳動下身,不論撞擊的是海萍的臀溝、蜜唇還是小腹,那粗大的肉棒只是一味的聳動。

  海萍的手腕隨著身子一起猛烈地顫動著,而插在紅玉後庭的木棒自然也動得十分兇猛。

  「呀!」

  張陽背脊一挺,頓時有如火熱的岩漿般的精液噴射而出,射在海萍的臀溝內、桃源上、兩腿間;海萍也高潮了,春潮洶湧而出,與張陽那火熱的精液交會在一起。

  在彷彿有股電流穿過張陽與海萍軀體的剎那,海萍的手腕猛然一�,紅玉後庭的傷口又被撕裂三寸,疼得紅玉渾身一顫,緊接著如死魚般一動也不動。

  三聲不同意義的尖叫在同一刻響起,又在同一瞬間結束,紅玉在血水中昏迷,海萍則趴在張陽的懷中,久久不敢�起頭。

  「萍妹妹,沒事了,你已經懲治壞人,做了女俠應該做的事情。」

  「四郎……哥哥,她……死了嗎?」無論怎麼樣,善良的海萍總覺得難受,殺人還不是她能夠承受的壓力。

  「紅玉沒事,只是昏迷了。」

  張陽揮了揮手,抹去心底的罪惡感,隨即再次抱住海萍,大手親密地撫摸著她 的秀發,道:「乖,有四郎哥哥在,不會讓她再欺負你。」

  海萍此時心亂如麻,張陽趁虛而入的安慰有如一道暖流般溫暖她的芳心,也悄然佔據她的心房。

  「四郎哥哥,你真好。」

  在淫靡猶存的空間,又多了一縷迷離而唯美的氣息,張陽與海萍站在染紅的池水中,久久沒有鬆開對方。

  好一會兒,張陽首先從無聲的情愫裡回過神來,柔聲道:「萍妹妹,你娘親的計劃太冒險了,會害死芷纖。我有更好的計劃,你能勸你娘親,讓她再忍耐一下嗎?」

  兩人已是如此的關係,海萍怎會不答應?張陽隨即又咬著她的耳朵密語一番。海萍聽得玉臉微紅,輕輕點頭,含羞帶怯的嬌俏風姿一不小心又點燃張陽的慾火。

  張陽的呼吸驟變,好在海萍還有最後一分自製力,急忙道:「好哥哥,時間不多了,還是……快點行動吧。」

  張陽雖然下身脹得難受,但事情緊急,他也只能無奈地嘆息。

  恨恨地詛咒上官雲一句後,張陽抱起海萍走出山洞。

  幾番春色蕩漾後,溫泉池回複寧靜,只剩下後庭開花的紅玉隨著水流,緩緩在原地打轉。

  混亂的一天終於過去,清晨的陽光悠然照耀著天地。

  藥神山後山,幽靜清雅的長生堂門前。

  上官雲盤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飛灑,彈出的琴音卻一點也不悅耳動聽,只有深秋的肅殺、冬日的嚴寒。

  「寧芷纖,你要的東西已準備齊全,再給你兩天時間,如若不能救活蝶兒,老夫就讓藥神山寸草不生!」

  藥神山後山,幽靜清雅的長生堂門前。

  上官雲盤膝坐在一方天然石台上,十指飛灑,彈出的琴音卻一點也不悅耳動聽,只有深秋的肅殺、冬日的嚴寒。

  「寧芷纖,你要的東西已準備齊全,再給你兩天時間,如若不能救活蝶兒,老夫就讓藥神山寸草不生!」

  元虛高手的聲音迴盪在藥神山每一個角落,而寧芷纖的回答則只進入上官雲一人的耳中!

  「上官雲,你不用給我期限,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冷蝶的髒腑全傷,頭顱積血,我救不了她!」

  「小丫頭,找死!」

  鳳凰秀士一撥琴弦,靈力化作一隻幻影飛爪飛進大門,重重地掐住站在門口的寧芷纖脖子。

  毒手玉女既不掙扎也不驚叫,直到飛爪自行鬆開,她這才冰冷地道:「要想成功,你必須找來張陽,他懂得換心之術。」

  「張陽?他是誰?人在何處?老夫這就去找他。」

  「沒用了!冷蝶只有一日的性命,你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趕得上。」

  寧芷纖也許已經認定沒有活路,竟然唇角一挑,故意譏笑道:「其實你已經見過張陽,就是想救我的那個人。上官雲,是不是有點後悔呀?」

  「小丫頭,殺了你,我也不會放過那小子,你們全都得死!」

  一代凶魔的威名果然名不虛傳,上官雲怒吼過後,只見山巔的一座涼亭頓時矮了半截,寧芷纖更是被狂風捲到半空中。

  就在這時,一個藥神山弟子突然出現,在院門口探出半個身影,小心翼翼地�報導:「上官前輩,有個叫……張陽的年輕人求見。」

  「誰?」上官雲一個飛身,在海萍面前憑空出現,道:「你是說張陽,一個身穿錦袍、腰扎玉帶的少年?」

  海萍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上官雲的氣勢嚇得玉臉發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點頭。

  「快叫他來,快去!」

  一刻鐘過後,在海萍的帶領下,張陽走到山頂,不待上官雲發威,他老遠就俯身作揖。

  「上官前輩,誤會,上次真是誤會,晚輩要是知道你是為了救人,怎麼也不會反對的!呵呵……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不與後生小輩計較。」

  頓時在四周的人無數個下巴都往下墜,皆心想:這就是來救寧芷纖的「英雄」?怎麼好像流氓、無賴呀!

  張陽睜眼說瞎話,上官雲則無暇與他計較,他略一調勻呼吸,凝聲道:「張陽,聽說你會換心之術?」

  「呵呵……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前輩能否容許晚輩助芷纖一臂之力?」

  「你是想與寧芷纖見面吧?」

  「前輩,你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穿晚輩目的,呵呵,不過……」張陽面對元虛凶魔時竟然神色自若,話鋒一轉道:「前輩你先別生氣,如果我幫忙救活冷宮主,那多好呀!要是救不活,也就是給您老多添一道下酒菜,您老不會有半點損失嘛!」、張陽說得合情合理,而上官雲雖然看他很不順眼,但卻想不出反對的理由。

  「小子,希望你不是來送死,寒霜,放他進去。」

  張陽露出得意的表情,竟然不知足地要求道:「醫治冷宮主,還需要一些精通醫道的幫手,老前輩,為了冷宮主,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上官雲看了跟在張陽身後的海萍一眼,冷冷地揮了揮衣袖,算是默認。

  七星宮大長老寒霜見狀,有點詫異地看了張陽一眼,這才打開靈力結界。

  張陽進去了,就這樣簡單,而不費一點力氣地進入長生堂,站在毒手玉女面前。

  當長生堂內庭的大門關上,張陽立刻緊緊地抱住寧芷纖。

  寧芷纖在眼前被人抓走,極為刺激張陽的自尊心,甚至已經成為張陽的心魔,此時他忍不住熱血沸騰,道:「芷纖,我發誓,以後不會再看著你被別人欺負,修他老母!」

  「嗯,四郎,我一看到食盒上的圖案,立刻猜到你來了。」毒手玉女也有小女人的時刻,依偎在張陽的懷中,她終於露出疲憊的表情。

  「呵呵……七星宮的人沒有發覺吧?我就知道你能看懂我的暗號,好老婆,你真聰明!」

  「是你狡猾,竟然想到了那種鬼主意。」

  寧芷纖那高挑而纖細的身子在張陽的懷中挪動一下,她雖然不是尋常女人,但情郎為她冒險,她又怎能不感覺到幸福呢?

  重逢的興奮時刻過後,張陽下意識壓低聲音,略帶緊張地問道:「芷纖,要用換心手術治冷蝶嗎?」

  「那是我嚇唬上官雲的!只需用手術修補她的心臟,並放出她腦部的瘀血,就可以了。」毒手玉女談起醫道,渾然忘記喜怒哀樂,平靜而認真地敘述道:「要治好冷蝶的傷並不是最難的,難的是要怎麼護住她元神空間的『源生之火』。」

  「我這裡有一元山的仙丹,還有盜月婆婆的凝神丹,給她灌下去吧,多一點機會。」

  寧芷纖搖頭道:「單論醫治傷病,百草奪天丹天下無出其右,你這些東西收起來吧,也許日後有用。」

  「芷纖,那就只能用最後一招,我可不想死在這裡,尤其是死在一個老瘋子手中。」

  「張……四郎,什麼是最後一招?還有比百草奪天丹更好的丹藥嗎?」海萍在旁邊聽了好久,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在問話的同時,下意識的含情脈脈地看了張陽一眼,又有點心虛地看了看寧芷纖。

  張陽挺直胸膛,自信滿滿地道:「不是丹藥,是比丹藥更厲 害的絕招!」話語微微一頓,張陽看著躺在寒玉床上的冷蝶,有點狠辣地道:「如果救活她,咱們就用她當人質,逼上官雲發誓離開;救不活嘛……照樣用她當人質!」

  「連死人你也想利用,下流!」毒手玉女白了張陽一眼,然後呼吸一定,話題回到正事上:「四郎,我對上官雲說必須要你幫忙,並不全是假話。要想護住源生之火,最好的辦法就是你的鴛鴦戲水訣,情慾之火與元神相通,你只需……」

  「不行,絕對不可以!」冷厲的寒風打斷寧芷纖的話語,寒霜推門而入,冷聲道:「我家宮主冰清玉潔,豈能被男人玷汙!」

  「我玷汙她?」一股怒氣湧入張陽的心窩,他越看眼前這個中年美婦越不順眼,脫口道:「老姑婆,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講道理,你倒是想一個更好的主意出來呀,不然我可就要玷汙你家宮主了!」

  「老姑婆」五字一入寒霜耳中,她頓時勃然大怒,光華一閃,太虛高手的飛劍憑空出現,劍尖點在張陽的喉嚨上。

  寧芷纖柳眉微皺,海萍則大驚失色,只有張陽渾不在意地冷笑道:「你是想讓冷蝶死得早一點,對吧?老姑婆!」

  「住口!臭男人!」

  寒霜的本命飛劍殺氣騰騰,但劍尖卻被張陽的喉嚨「頂」得不停後退。

  張陽步步緊逼,把寒霜連人帶劍地逼到角落,他完全掌握住形勢,也吃定面前這個靈力強大又冷艷如霜的「老姑婆」。

  「大長老,想出好主意了嗎?想不出來,就乖乖把劍收起來!」說著,張陽上前,只靠雙手撐著牆,他的胸膛距離寒霜的乳峰只有幾寸距離。

  「滾開,不要靠近我!」

  男性的氣息撲面而來,竟令寒霜面紅耳赤,她高挑的身子一矮,從張陽的手臂下逃走。

  張陽保持著花花公子的經典姿勢,側頭調侃道:「大長老,我是問你正事,你怎麼開口罵人呢?太沒禮貌了。」

  寒霜頓時羞怒交加,但又無可奈何,她的目光在冷蝶身上停留片刻,最後咬牙道:「我與宮主同修一門功法,就由我代替宮主,做鴛鴦戲水訣的橋樑。」

  大長老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現在還有這麼忠心的人?張陽在詫異之餘,不由卵得重新審視這個一臉冷漠的中年美婦,帶著一絲敬意道:「那也行,不過你可要想清楚。」

  張陽的態度讓寒霜很不適應,七星宮弟子都不習慣與男人打交道,尤其是馬上就要發生肉體關係的男人,更是令她一陣慌亂,她索性移開目光,完全把張陽當作空氣。

  張陽自討沒趣,聳了聳肩膀,隨即呼出一口長氣,道:「芷纖,可以開始了嗎?」

  「還差一個幫手,師妹,去請師娘。」寧芷纖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故意提高聲音,讓外面的上官雲也聽到裡面的對話:「要想救活冷蝶,咱們只有一次機會。手術時必須絕對安靜,受到絲毫驚擾,她就永遠回魂無術!」

  「寧丫頭,你只管救治蝶兒,老夫保證,一隻蒼蠅也不會讓它飛進去。」

  上官雲的聲音如有生命般在空中飄動,從寒玉床上飄過,然後突然像刀劍般刺入張陽的腦海中。

  「姓張的小子,老夫會叫人看著你,你最好老實地救人,要是敢對蝶兒動半點不軌念頭,老夫就活生生撕碎你。」

  不待張陽出聲回應,上官雲再次一聲大喝,聲浪覆蓋整座藥神山:「紅玉何在?進入長生堂聽令!」

  藥神山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呼吸一緊,感覺時間慢無數倍。

  來了,決定生與死的時刻來臨了!

  山腹,溫泉池。

  一道悶哼在水霧中飄動,紅玉掙扎著站 起身,「啵!」的一聲,她用力地拔出塞在後庭的雙頭棒。

  「呃……」有如撕裂般的劇痛摧毀紅玉的意志,她悶哼著趴在水池邊,心中浮著無比沮喪的念頭:完了,上官雲的聲音那麼開心,肯定是找到救活冷蝶的辦法,可惡!冷蝶一活,我就死路一條。老天保佑冷蝶快死吧,哎喲,好疼……張陽,姑奶奶一定要殺了你!

  紅玉只是�了一下腳,前後兩處肉洞立刻劇痛難忍,血絲順著她的臀溝、大卯腿不停流淌。

  「不行!絕不能坐著等死!」

  當紅玉絕望到極點時,突然升起一股怨氣,那異樣的氣息令她忘記肉體的劇疼,倏地躍身而起,眼神分外陰森。心想:破壞!一定要破壞他們的好事!既然上官雲那麼信任姑奶奶,那就混進長生堂動一下手腳!冷蝶、柳飛絮、寧芷纖還有那個臭男人,全部去死吧!藥神山是我紅玉的!

  「餵,你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被張陽搞傻了嗎?咯咯……」

  古怪精靈的嘻笑聲從水霧深處響起,不待紅玉回過神,雙頭棒那沾血的一頭已又一次插進她的後庭,而細小的一頭正被一隻秀美的小手緊握著。

  紅玉已經夠妖、夠邪,但小玲瓏更妖、更邪,她緊接著一掌打在雙頭棒上,「砰!」的一聲,紅玉像皮球般撞向山壁,轉眼間只剩下了半口氣。

  「咯咯……真好玩,難怪那傢夥玩得那麼開心!」

  惡人自有惡人磨!小玲瓏再次握住雙頭棒,玩得眉飛色舞,玩得紅玉兩腿間一片血淋淋。

  「咦,這法器還有點意思,歸本姑娘所有了!」

  小玲瓏輕易掠奪太虛法器冰玉環,隨即眨動著美眸,就像挑貨物般打量著紅玉,道:「你這蠢貨的模樣雖然不怎麼樣,但毒心腸還可以,本姑娘就廢物利用,再玩大一點,咯咯……」

  嫵媚的笑聲在山腹內盤旋,靈光一閃,小玲瓏的銷魂訣就用在紅玉身上。

  藥神山後山,長生堂內。

  百草夫人很快就出現,從進屋的第一刻,她眼底的驚嘆就沒有消失過,寧芷纖帶給她太多的震撼。

  「芷纖,這是什麼東西?裡面裝的是什麼?」

  「輸血袋,裡面裝的是與冷蝶血型相配的鮮血,等一會兒用來補充冷蝶的血液。」寧芷纖仔細解釋,又主動補充道:「這是張陽發明的。」

  「啊!」百草夫人的肥美香臀重重顫抖一下,忍不住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隨即又被一樣奇怪的東西吸引住。

  「芷纖,這又是什麼?」

  「這是手術刀、手術鉗,用來切割……」

  寧芷纖表現出少有的耐心,不只是因為百草夫人是她師娘,而且必須要讓百草夫人明白每一樣器械的用途,而每一次的解釋後,她總會加上一句——這是張陽發明的!

  越是精通醫道者,感受到的衝擊越是震撼靈魂!百草夫人天生野性,深藏傲骨,無論是道法還是醫術,她從不願意屈居在百草真人之下,可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或是從未見過世面的山里娃。

  張陽,他到底是什麼人?醫神轉生嗎?這就是傳說中的換心之術嗎?好奇的念頭一波接一波,百草夫人不由得目閃異彩,信心倍增,並把手術與張陽這兩樣新奇的「東西」同時刻入她的腦海中。

  寧芷纖逐一解釋完畢後,平靜而認真地說道:「師娘,師尊受了傷,這藥神山只有你能助我一臂之力。等會兒,四郎會先點燃冷蝶的『源生之火』 ,就請你替她開顱放血,我再修復心臟。」

  「好,給我半盞茶的時間,我先熟悉一下這些……手術刀。」

  柳飛絮只聽了一遍寧芷纖的介紹,就被要求立刻使用,如此困難的要求,就連海萍也忍不住擔心,但柳飛絮卻欣然答應,豐潤的玉臉上還充滿著興奮。

  柳飛絮雙眸一閉,兩團光華從她掌心緩緩升起,幽藍的靈力淩空一頓,緊接著化成千百道光束,射向室內的所有醫療器具。

  「啊,她在做什麼?」張陽不由得張大嘴巴,困惑不已。

  「娘親在感知這些藥物的靈性,這是我們藥神山的獨門秘法,能把藥效發揮到極致。」海萍在張陽的耳邊悄聲低語,毫不猶豫地說出藥神山成為醫道第一山的大秘密。

  幾秒後,室內的所有藥物、器具包括手術刀都發出神奇的嗚鳴聲。

  張陽又是眼珠一突,胡思亂想的老毛病又發作了:哇,要是我把這一招學會,回到地球,那該發多大的財呀!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五章:源生之火

  張陽那貪財的幻想被寧芷纖打斷,她凝重地道:「四郎,該你了,只有點燃冷蝶的源生之火,我與師娘才能動刀。」

  張陽還在平復心情,寒霜已走到寒玉床前,小心地握住冷蝶那絲毫沒有溫度的玉手,然後身子一彎,美臀高翹,冷聲道:「張陽,來吧,快一點。」

  女人竟然以不耐煩的語調催促男人上她?

  頓時張陽正在醞釀的情緒一頓,尷尬遠遠多於慾火,連一向有精神的陽根也變成霜打的茄子,他站在寒霜的身後,看著那渾圓的屁股,卻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咯咯……」寧芷纖被逗笑了,她一邊迅速地做著術前準備,一邊對海萍道:「小師妹,你幫一下他吧,丟死人了。」

  「啊,我……」海萍身子一抖,羞得手足無措。

  「小師妹,反正你們早就那樣,就不要扭捏了!上吧,這是為了藥神山,師娘不會怪你的。」寧芷纖眨了眨眼睛,雖然她素日並不在意情慾之事,但並不代表沒感覺,海萍與張陽眉來眼去那麼頻繁,又怎麼可能逃得過修真高手的注意?

  「我……我們……沒有什麼,唔……」

  海萍的小臉羞紅到脖子,結結巴巴的話語等於不打自招,而寧芷纖的調侃又給了她提示,心想:對呀,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娘一向管教嚴格,如果生米煮成白飯,她一定不會反對我與四郎哥哥在一起。

  海萍為了未來的幸福,她先偷看還在與手術刀「交流」的柳飛絮一眼,隨即走到張陽身後,張開雙臂抱上去。

  溫暖而柔軟的少女嬌軀果然比冰塊誘人百倍,張陽脊背一挺,立刻感覺到酥乳的擠壓。

  「萍妹妹!」

  「四郎哥哥!」

  在深情的呼喚聲中,張陽與海萍四肢交纏在一起,軀體扭動,粗重的喘息聲充斥著房間每一個角落。

  「你們快一點,不要再磨蹭了!」寒玉床邊,寒霜憤怒地出聲了!她雖然不想被張陽碰,但張陽對她一點衝動也沒有,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道「破壞」聲還未落地,另一道更強的「破壞」聲轟然炸響。

  「萍兒,你在做什麼?混賬!」

  百草夫人張開美眸,第一眼就看到海萍在張陽的懷中嬌啼婉轉,而且還是羅衣半解,酥胸微露,身為母親,她怎麼可能不氣得秀發飛揚,殺氣沖天!

  「師娘,不要生氣。」寧芷纖及時拉住百草夫人,以最快的速度解釋一遍,末了,輕笑道:「師娘,四郎與小師妹情投意合,你就成全他們吧!徒兒向你保證,我這姐姐一定會照看她,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事情已經如此,百草夫人可不想海萍白白被佔便宜,只能鬱悶地答應。

  想到寶貝女兒一不小心就被陌生男人拐走,百草夫人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偷女賊」一眼!

  護犢的目光如刀似劍,令張陽的後背好似被針扎般,不由得回頭一看,立刻就被百草夫人的威嚴嚇著,而他的身體也被準岳母的渾圓臀浪「嚇」著了!

  「呃!」張陽發出一聲悶哼,下身突然彈起來,像鐵棒一樣打在百草夫人的女兒小腹上。

  「嗯……」海萍全然不知這是百草夫人的功勞,感受著張陽近似發狂的慾望,她又是羞澀,又是慌亂,還有一絲絲竊喜。

  張陽終於上足「彈藥」,他一個轉身,摟著寒霜的腰肢,雙手隨即有如彈琴般,挾帶著鴛鴦戲水訣的力量,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這一刻的張陽是一團火,一團誓要融化冰塊的慾火,他的手很快就鑽入寒霜的衣領內,強行捏住一團柔膩。

  「嗯,這麼大!可惜好冷呀!」

  因為七星宮術法的關係,寒霜的乳頭雖然已硬起來,但乳球卻散發著陣陣寒意,再加上張陽與她之間無情也無欲,那寒氣更是直透張陽的心窩。

  張陽的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美女竟然對他沒有吸引力,陽根的咆哮聲越來越小。心想:修他老母的,這七星宮的女人還叫女人嗎?

  男性的自尊激起張陽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他凶猛地抱住寒霜,然後偷偷瞟向百草夫人,倏地張陽的陽根在幻想中又脹大幾分,然後他手上一用力, 「嘩!」

  的一聲,撕裂寒霜的下裳。

  古代女人沒有絲襪之類的貼身衣物,幾層裙角一裂,立刻露出修長的雙腿,還有那薄紗掩蓋的臀丘。

  張陽腰身一聳,火熱的慾望貼在寒霜那冰冷的大腿上。

  下一剎那,豪情萬丈的張陽冷得渾身一顫,鋼牙發抖。

  修他老母的,太可惡了!迎難而上才是大丈夫!張陽的心窩一聲怒吼,整個人向前一壓,暴脹的陽根重重一頂,便隔著一層薄紗頂在一團柔軟上。

  「啊!」寒霜那絲毫不帶歲月痕蹟的玉臉陡然一繃,張陽的撞擊令她身子一抖,銀牙差一點咬破下唇,但那呻吟聲還是衝出檀口。

  「噢……」張陽的舌尖猛烈抖動,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受不了那股鑽心徹骨的冰寒。張陽本想一鼓作氣地拿下寒霜,卻沒料到陽根所抵之處彷彿是冰寒地獄的入口,即使還隔著一層薄紗,他的肉棒已開始浮現冰霜。

  海萍頓時睜大眼睛,叫道:「寒長老,快收回你的靈力,你會害死四郎的。」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這是七星玉女訣的本能反應,除非我散功,否則沒有辦法,只能靠他 自己……支撐過去。」寒霜說到羞人之處,臉色雖然仍蒼白如雪,但眼底卻閃過一抹羞澀,同一剎那,她的私處悄然收縮一下,無意間「咬」住張陽插入的半個龜頭。

  張陽被「咬」得小腹發麻,腳趾發緊,這一「咬」雖然給了他一線生機,但還不夠,已凍得渾身僵硬的張陽艱難地扭動脖子,求救地看向百草夫人。

  這一下,百草夫人終於明白張陽頻頻轉頭的原因,令她渾身不由得燥熱得有如火燒,羞怒的殺氣惡狠狠地迎上前。

  寧芷纖也對張陽的「表現」感到不滿意,邁步走上前,一把將寒霜的衣裙完全撕成兩半,又抓著張陽的大手覆蓋在寒霜的陰戶上。

  「四郎、寒長老,不管你們願不願意,你們必須迅速交合,再拖下去,冷蝶就會魂飛魄散了!」話語微微一頓,寧芷纖揚聲道:「小師妹,你也來幫忙,唉,太沒用了!」

  海萍的身子扭成麻花狀,膽怯地看著百草夫人,而百草夫人略一猶豫,最終還是背過身,無奈地點了點頭!

  長生堂外,寒風肆虐,四目蒼茫。

  長生堂內,卻是春色迷亂,曖昧橫流。

  海萍發出陣陣呻吟聲,寧芷纖則用盡全力,撫摸著七星宮大長老的冰冷身軀,而不遠處,百草夫人背對而立,承受著身後一波波的慾望衝擊。

  暖流一絲絲上升,邪惡一寸寸成長,張陽的手探入海萍的胯間,摸到幽香蜜液。

  「萍妹妹,好濕呀……」

  「唔……四郎哥哥,不要……癢、癢死了……」

  張陽的手指在海萍的眼前晃動,指尖那閃亮的液體羞得她面紅耳赤。

  太混賬了、太混賬了!萍兒竟然發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聲音,那混賬的張陽,究竟對我家萍兒做了什麼?百草夫人不想偷聽,但聲浪,尤其是海萍的呻吟聲直往她耳中灌。身為人妻,她又羞又怒;身為人母,她則憂急如焚。

  「萍妹妹,我想……」

  「不要,四郎哥哥,不要……這樣,啊,好疼……」

  海萍的哀鳴剛一響起,百草夫人那肥美而渾圓的臀浪立刻原地一轉,急聲阻止:「混蛋,不許破萍兒的身子……啊!」

  百草夫人的斥責聲戛然而止,神情不由得呆滯,望著海萍與張陽,一時竟然手足無措。只見張陽正咬著海萍的指尖,咬得她眉眸微蹙,這一幕本也是羞人畫面,可與百草夫人的想像比起來,純潔得好似孩童的遊戲。

  「娘親,你……你在說什麼呀?」

  「我……嗯!」柳飛絮美眸一閃,從錯愕中回過神來,一剎那,她陡然舌尖一顫,就像看到惡鬼猛獸般,急速地轉過身。

  看見了,我竟然看見張陽的下身,看見丈夫以外男人的私處!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柳飛絮的腦海中已多了一個羞窘的烙印。

  天啊,怎麼會那麼……雄偉?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一定是幻覺!百草夫人慌亂地晃動著大屁股,而海萍被百草夫人一嚇,呆呆地趴在張陽的懷中,睜大那無辜的雙眸。

  「嘿嘿……」張陽偷偷得意,先前的一幕全在他邪惡慾望的掌控下,百草夫人的反應令他渾身發熱,尤其是她的目光落在陽根的剎那,令他體內的慾火終於爆發啦!

  「啊……四郎哥哥,行……行啦!」

  海萍只覺得手中之物突然發狂,一手也難以掌握。

  同一時間,寒霜發出呻吟聲,寧芷纖的雙手已經攻擊到她的媚唇花瓣。

  弓弦已經拉滿,但張陽的利箭卻不願立刻發射。

  冰冷的寒霜又怎麼比得上百草夫人?不懂情調的冰塊豈能與肥美的大屁股相提並論?更何況,那還是海萍母親的大屁股!「母女花」這個邪惡而禁忌的字眼在張陽的腦海中浮現,他隨即分開海萍的雙腿,肉棒直逼她的桃源禁地。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形下,如果不是百草夫人就在旁邊,已然情動的海萍必然守不住貞節,不過她卻有點生氣了!

  也許是氣張陽的粗暴,也許是直覺猜到張陽的目的,海萍一扭腰肢,急聲埋怨道:「不要這樣,啊……我要生氣了!」

  「萍妹妹、好老婆,給我,我要!」張陽更加用力,竟強行把海萍壓在寒霜的身上,肉棒重重一插,急躁道:「萍妹妹,別動,我插不準……」

  百草夫人再次大驚,彷彿遭到雷劈電擊般,心想:插不準?插什麼不準?啊……

  難道他這次……咖百草夫人一急,肥美臀浪轉到一半又突兀地停下來,不由自主地想到先前一幕,想到那雄偉到誇張的玩意兒。

  萬一又想錯了怎麼辦?怎麼能再去看他那東西?要是夫君在就好啦。不能看,千萬不要轉身!可是……百草真人的身影在百草夫人眼前不停晃動,但護女情切的她還是一咬牙,轉過身,玉手在不知不覺中攥成拳頭。

  不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兒嘛,有什麼大不了?要是敢對萍兒胡來,姑奶奶就閹了它!身為人妻、人母的百草夫人目光一沈,緊接著又一次目瞪口呆,嬌軀有如觸電般呆在原地。

  張陽果然在插蜜穴,不過不是插海萍,而是插寒霜,但海萍雖然沒有受到威脅,卻握著張陽的肉棒調整著插入的位置,比被插還要羞人!

  「啊,唔……」百草夫人的身軀劇烈顫抖著,不敢相信那個淫蕩的少女是她那清純活潑的女兒。

  天啊!萍兒怎麼了?被妖術迷惑了嗎?不!不是的!萍兒這是在拯救藥神山,她為了大家,竟然願意犧牲自己,真是好女兒呀!

  百草夫人眼眸中的光華連連變換,身為母親的寵溺之心,讓她下意識為海萍找到好理由,在心靈上原諒她後,百草夫人這才心弦震顫,急忙收回發呆的目光。

  唔……我竟然看著張陽的下身在發呆,要是讓夫君知道了……啊,不要再想了,不要亂想了,一切都是為了大局。百草夫人的意志絕對非同尋常,心思連續轉了三遍,心海波瀾隨即消失不見。

  就在百草夫人呼吸恢復平靜的剎那,張陽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是海萍詫異、驚慌的叫聲。

  「啊,不好了,凍……凍成冰了!師姐、娘親,你們快來!」

  張陽本要一鼓作氣插入寒霜的體內,沒有想到龜冠一插入,卻插在處女膜上,接著就是龐大十倍的寒流湧出,一下子就把肉棒連帶著海萍的小手全凍成冰塊。

  寧芷纖露出從未有過的震撼,急忙道:「師妹,不要掙扎,那樣會弄傷四郎。」在提醒海萍後,寧芷纖話鋒一轉,怒道:「寒長老,你這是有何意圖?」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寒霜果然不是故意弄成如今的情形,焦灼地道:「我的七星玉女訣已經完全失控,你們快想法子呀!」

  張陽的下身已經失去感覺,眼看冰層不停蔓延,他下意識向後退,不料肉棒卻與寒霜連成二體。

  「不要亂動,你們三個都會受重傷!」

  在這種情形下,百草夫人終於顧不得矜持,如旋風般來到寒玉床前,直視著張陽的下身,以她豐富的江湖經驗及精湛的醫道說出解決方法。

  「寒長老是走火入魔,因為玉女功法受到外來刺激,就好似兩個仇人生死決戰。為今之計,張陽只能加強靈力,強行沖過這一關。」

  張陽聽得明明白白,但卻愁眉難展,苦笑道:「我明白,可是……我已凍得骨頭髮冷,經脈堵塞,根本無法使出鴛鴦戲水訣。」

  「唉,你這混蛋,真想累死人家呀。」寧芷纖一聲嬌嗔,隨即撲到張陽的懷中,一邊調戲他,一邊凝聲道:「放鬆心神,我會助你運功。 」

  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毒手玉女竟然貼在男人身上,不停蠕動、摩擦,令她的師娘忍不住暗自吐舌,想不到愛徒還有這麼女人的一面。

  「呃……」張陽的鋼牙!點一點地打開,呼吸一點一點地加重,冰層終於停在他的肉棒根部,不過依然對他的春丸虎視眈眈。

  海萍的唇角飄出呻吟,略一猶豫,隨即當著百草夫人的面單手摟著張陽的腰部,然後伸出香舌舔起來。

  寧芷纖和海萍的唇舌、玉手劃過之處,留下的不僅是慾望的痕跡,還有她們的元陰氣息。

  「滋……」冰層出現絲絲裂縫,張陽用盡全力發動九轉水龍鑽,「冰棒」雖然重重一抖,可惜卻沒能震破冰層。

  「四郎,用力,快用力,再堅持一下!」

  寧芷纖兩女不停加油,可張陽卻在最後關頭敗下陣,道:「芷纖,還有其他法子嗎?我沒勁了!呃……好冷呀。」

  張陽反擊不成,冰層又一次發威,寒霜雖然拼命咬牙運功,但張陽的春丸轉眼間就多了一層冰霜。

  張陽先前以目光調戲百草夫人,此時享盡艷福的他終於遭到報應,肉棒插在寒霜那嬌嫩的花唇內,卻好似插入鬼門關!

  邪器少年那張清俊的臉頰已無血色,畢竟如果肉棒完全凍成冰柱,再碎成冰屑,還能重生嗎?

  在危急時刻,寧芷纖望向百草夫人,急聲道:「師娘,只差一點了!我與師妹的元氣已快耗光,師娘,靠你了!」

  「我……」百草夫人也有被徒兒嚇住的一刻,雖然事關藥神山的命運,但她身為人妻,又怎能做出那種行為?更何況海萍在旁邊,而那個男人更是女兒的情郎。

  「娘親,快救救四郎、救救女兒……」在這關鍵時刻,海萍的哀求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師娘,不要再猶豫了,師尊不會怪你的。」

  「娘親……」

  寧芷纖凝重的勸說,海萍反複的哀求,還有張陽發出的痛苦哼聲,悉數在百草夫人的心房盤旋打轉,天人交戰,終於,百草夫人來到張陽的身邊,一咬銀牙,顫抖的玉手伸向丈夫以外的男人的慾望之源!

  五寸、四寸、三寸……百草夫人的玉手並不慢,但在這緊張、凝重、好比天塌地陷的一刻,時間卻被千百倍拉長。

  「咚咚咚!」張陽聽到那強烈的心跳聲,聽到血液沸騰的聲音。

  三寸、兩寸、一寸!終於百草夫人的玉手一收,握住張陽的精囊,在距離海萍雙目不到一尺的部位,她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把禁忌的力量打入張陽的體內。

  「呃!」張陽喉嚨一盪,渾身三千七千個毛孔瞬間爆炸而開,沸騰的熱血化作熊熊大火,染紅他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百草夫人的玉手握住春丸的剎那,張陽的肉棒向上一彈,只聽「啪!」的一聲,冰層炸成漫天飛舞的冰屑。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在百草夫人「一握」的瞬間。

  百草夫人一握即收,緊接著飛身後退,在慌亂之際,她甚至不知道成功與否,只知道百草真人的身影在腦海中出現,正以斥責的目光凝視著她。

  唔……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答應如此荒唐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此事,怎麼還有顏面在天地間行走?意念一動,一道殺氣如閃電般湧入百草夫人的腦海中,下一剎那,她又想起海萍與寧芷纖。

  算啦,殺人滅口只會製造更多麻煩,唯一的辦法就是忘記此事,忘記那雄偉的陽根,唔……賤人,不要再想了!柳飛絮咬緊銀牙,不停在心中咒罵著她自己。

  這時,寒玉床邊又響起一聲慘叫,竟 是張陽終於破冰成功,肉棒強行插入一半,沾上寒霜的處女之血。

  相比佔有一個冰塊女人的初夜,張陽更加陶醉在那「一握」的時光中,在第|下插入後,他就像菜鳥似的發起呆。

  「四郎,不要胡思亂想,救人要緊。」

  毒手玉女對張陽無比了解,他的眼神一動,她就已知道他內心的邪惡念頭。

  救不活冷蝶,人生將走到盡頭!張陽勉強收回偷望百草夫人的目光,隨即腰肢向前一聳,龜冠略顯粗暴地充塞著寒霜的幽谷花房。

  「啊……」陽根這麼一刺一挑,寒霜緊咬的銀牙一鬆,舌尖一彈,正式拉開一場特別歡愛的序幕。

  【第五集:娘親駕到】第六章:靈魂碰撞

  「咦?」當陽根盡根沒入的剎那,張陽突然感受到一片柔膩溫潤,再也沒有先前的冰寒透骨,於是他試著動了動,寒霜的蜜穴立刻下意識的花心收縮,蜜道緊夾,尤其那還流著血絲的玉門更是夾得特別緊。

  「呼……」張陽的呼吸瞬間加重,肉體上的快感迅速抹去他的仇恨,鴛鴦戲水訣有如長了翅膀的猛虎般,威力倍增。

  張陽的肉棒開始緩緩聳動,拉扯著玉門的花瓣伸縮,寒霜的陰唇在咬住陽根的剎那,張陽的小腹一緊,從昨天就開始咆哮的慾火終於找到發洩的「空間」 。

  陽根的進出越來越快,在聳動抽插之際,張陽不忘用上各種技巧招式。

  「啊、啊……啊喔……」邪門美婦先是疼得不停顫抖,後來在她有意識的配合下,春水淡化血絲,快感取代破處的傷痛。

  「滋……」終於,寒霜的蜜穴響起誘人的水聲,張陽的龜冠順勢向前一鑽,竟然插入子宮花房。

  強烈的包夾快感在龜冠上瞬間爆發,令張陽無比興奮,心底最後一絲怨氣就此化為清煙。

  張陽腰臀一聳,正準備大開大合的抽插時,突然一股力量從寒霜的花心內湧ぇ出,有如瘋狂的海潮般,瞬間淹沒張陽的元神,把他捲入一個奇異的「世界」。

  在現實中,張陽好似觸電般的屁股一抖,昏倒在寒霜的肚皮上。

  海萍一急,下意識地伸出手,寧芷纖及時抓住她的手腕,凝聲道:「師妹,四郎沒有事,他是進入冷蝶的元神空間。」

  百草夫人已經用女人少有的意志,「忘記」先前那一握的畫面,她平靜地接過話頭道:「萍兒,你師姐說得對,元神交流極其危險,不能受一點驚擾。你先做好準備,當冷蝶的源生之火一亮,立刻開顱放血。」

  在恍恍惚惚間,張陽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急速墜落,在慌亂中,他兩手亂舞,無意間抱住寒霜那高挑的身子。

  「啊……咦?」恐懼聲叫到一半,突兀地變成驚嘆。

  黑暗突然過去,張陽眼睛一亮,發現他站在冰天雪地上,雪花有如滿天花瓣般,繞著他與邪門美婦悠然打轉,寒風撲面而來,卻絲毫沒有寒意。

  「咦,這就是元神空間嗎?」

  身處在陌生的地方,張陽看向寒霜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幾分親切,突然他才發現他與寒霜皆一絲不掛。

  「你快把眼睛閉上!」寒霜以最快的速度摀住雙乳,並夾緊雙腿,處於太虛境界的她玉臉羞紅,竟然流露出幾絲如少女般的羞澀。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老婆。」張陽傲慢地仰起下巴,不過還是移開目光。

  「你……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在虛無的空間,張陽與寒霜赤裸相對;而在現實世界,張陽與寒霜的下體還連在一起。

  這臭男人竟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太可惡了!雖然寒霜從未想過要讓張陽負責,但聽到他這麼說,不由得心生氣苦,陡然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張陽驚叫著飛出去,「撲通!」一聲,栽入一堆積雪中,差一點落入一個圓形的無底洞。

  「修他老母,敢偷襲老子!」

  張陽怒氣沖沖地從雪堆中冒出頭,突然身子有如中了定身法般一定,只剩下眼珠子急速放大。

  在張陽前方的不遠處,只見一座晶瑩剔透的人形冰雕靜立在風雪中,那栩栩如生的面容、巧奪天工的身體曲線,還有縈繞在周身的七彩光華,立刻吸引住張陽所有的注意力。

  「哇,臉蛋絕色,身材完美,屁股還那麼肥美,要是個真人該有多誘人呀!」

  當張陽正在惋惜時,寒霜已經撲到那冰雕面前,歡聲道:「蝶兒,霜姨來看你了,快醒一醒,不要嚇霜姨!」

  「蝶兒?啊,這尊冰雕就是冷蝶的元神!」

  張陽頓時感覺到在道法常識方面的無知,使勁地想了想,這才想起盜月婆婆上課時曾經提過,元神等同於人類的本質,而在元神空間中,看到的才是真正的「本性」!

  想到這裡,張陽不禁暗自驚嘆:「七星宮果然名不虛傳,這冷蝶也夠變態,本性竟然是一個冰雕,幸虧她不是妖靈,不然本少爺一定會被凍死!」

  這念頭讓張陽發慌,忍不住用著新領悟的判別之法,反複偵察好幾遍,直到百分之百肯定冷蝶的身上沒有妖靈氣息,這才如釋重負。

  這時,寒霜淚眼婆娑,緊緊抱著冷蝶的冰雕身子不停呼喚,她那激動流出的淚珠灑在冰雕上,奇蹟隨即產生。只見七彩光華突然繞著冰雕急速旋轉起來,而淚珠滴落之處,冰雕變成冰肌雪膚。

  幾秒後,七彩光華不再旋轉,而活生生的冷蝶就站在寒霜面前。

  修真界的第一冷艷美人眼簾顫動,秀長的睫毛輕輕一顫,掛在上面的雪花隨即飛揚而起,在雪花飛舞的剎那,兩道如星辰般深邃的目光衝破眼簾的束縛。

  「宮主,你醒啦,太好啦!」

  「霜姨,你怎麼哭了?我們這是在哪裡?天狼山的狗賊呢?」冷蝶的思緒還停留在受傷昏迷前的一刻。

  寒霜的臉上掛著歡喜的淚水,激動地道:「橫狼那狗賊已死,七星宮平安無事。宮主,快運功,釋放源生之火!」

  聽到危機解除,還有幾分朦朧的冷蝶不由得欣然微笑,整個冰雪空間頓然異彩瀰漫,霞光閃爍。

  在現實世界,寧芷纖與百草夫人同時神色一喜,海萍也看出玄妙,歡聲道:「成功了,冷蝶的元神強了許多!娘親,開始吧!」

  按照原先決定的醫療方案,寧芷纖一動也不動,百草夫人則急速行動起來。

  海萍的手在虛空中舞動,用靈力把冷蝶的上半身托起來,而百草夫人則雙眸一閃,隨即十幾把手術刀同時飛到她面前,其中兩把手術刀如有生命般,急速飛向冷蝶的頭顱。

  道法與醫術在這剎那交融在一起,眼看著製造奇蹟的一刻就要來臨,突然意外發生了!

  在毒手玉女的驚呼聲 中,那手術刀險之又險地停在冷蝶的頭皮上,百草夫人凝神一看,竟赫然發現冷蝶的源生之火正在急速熄滅。

  寧芷纖三女頓然一臉煞白,她們彷彿看到死神的陰影呼嘯而來。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雪花在怒吼,寒風在咆哮!

  只見一把冰雪化作的利劍正抵在張陽的咽喉上,而劍柄則握在冷蝶的手中。

  「霜姨,我寧可死,也不要你為我犧牲!張陽,你敢玷汙我霜姨,你這狗賊,去死吧!」

  張陽沒有想到,因為他的露面竟然會造成如今的情形,但雪洞他已回不去,唯有原地一滾,閃開致命的第一劍。

  寒霜感動得淚花在眼眶中打轉,雖然她也很想殺死張陽,但卻不得不攔住冷蝶,動情地勸道:「蝶兒,霜姨知道你是為我好,可霜姨不救你,一輩子也不會開心。聽話,平靜下來運功,好不好?」

  「不,霜姨這樣做,蝶兒比死還難受,怎麼能……」

  「住嘴!」

  暴吼聲猛然響起,張陽突然在漫天雪花中昂然站立,雙目圓睜,精光電射。

  「冷蝶,虧你還是一派宗主,連是非黑白也不會區分,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白癡女人!」

  冷蝶被罵得心神發楞,寒霜那含淚的美眸則猛然一縮,立場突然轉變,回身怒罵道:「混蛋,你敢罵我家宮主!」

  張陽絲毫無視邪門美婦殺人的目光,繼續瞪著孤高而冷豔的七星宮主,揚聲斥 責道:「別以為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就死!告訴你,沒那麼簡單!你死了,這屋裡、這藥神山的所有人都會死,還有山外千千萬萬的人都會受到牽連。」

  「胡說,我……」

  不待冷蝶說完,張陽揮舞著大手,打斷她的辯駁之言。

  張陽越罵越氣,聲調一再升高,近似咬牙切齒地道:「你想當兇手、想下十八層地獄、想被世人唾罵,那你就去死吧!還有,別以為上官雲天下無敵,他如果犯下這殺孽,必會因果循環,包括你的七星宮必將因你土崩瓦解,雞犬不留」

  連串殘忍的話語在冰雪天地中激烈地迴盪,張陽雖是一時氣急而言,但卻不無道理。

  寒霜看著義正詞嚴的張陽,忍不住心生詫異,她想不到這男人除了好色以外,還能說出這種大道理。

  震撼同樣在冷蝶的腦海中迴盪,她的元神禁不住劇烈抖動,雙唇反反複覆地開合,卻說不出一句話。

  這時,寒霜握著冷蝶的手,勸道:「蝶兒,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著霜姨受罪,但霜姨曾經在你娘墳前發過誓,一定要替她好好照顧你,你就讓霜姨保護你一次吧!」

  「霜姨,都是蝶兒沒用,害你吃苦了,嗚……」

  一滴冰淚從冷蝶的眼角滑落,她隨即雙眸一閉,再次變成一尊絕世玉美人。

  張陽見狀,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帶著一絲感激對寒霜道:「咱們開始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張陽的聲調還殘留著凜然,令寒霜莫名的覺得一慌,竟然屈服在張陽命令式的口吻下。

  邪門美婦強忍著羞澀,趴在一塊巨大的冰石上,那肥美的臀丘不自然地顫抖著,破身不久的蜜穴在雙腿間若隱若現,煞是勾人。

  在無意間,寒霜露出女人味的一面,令片刻前還一臉正氣的張陽眼珠子一突,瞬間原形畢露。

  鴛鴦戲水訣在元神空間化作飛霞雲煙,以物質化的形態包裹著張陽和寒霜的身軀,張陽的肉棒抵在寒霜的私處,但這一次他沒有狂躁地插入,而是溫柔地挑動著寒霜的花瓣。

  張陽的手指輕輕揉搓著寒霜的乳珠,大手緩緩擠壓著乳球,那火熱的唇舌沿著寒霜的身軀滑動著,在張陽的舌尖掃過之處,必會留下一片醉人的酡紅。

  「啊……張陽,不要……囉嗦,快……點開始吧,啊……」

  寒霜很不適應地扭動著身子,而且想到冷蝶就在不遠處,令她更是羞澀而緊張,又有點莫名的情難自禁。

  「啊……」當張陽的手指旋轉著刺入玉門時,寒霜後背一弓,發出一道悠長而尖銳的呻吟聲,她終於感受到陰陽交融的美妙滋味。

  一指節、兩指節……張陽的中指挑動著寒霜的肉壁,那肉棒在臀溝內滑動著,把一縷縷酥麻和癢意悉數送進花心深處。

  「唔……你、你混蛋,快……快開始……」張陽的指尖已不能滿足寒霜花心深處的空虛,令她急聲催促著張陽,不過意義已大不相同。

  豪情萬丈的張陽手勢一變,手指在那泥濘的花徑內快速地聳動起來,攪弄出「滋滋」水聲。

  「呀!」張陽的手指聳動不到一百下,初嘗性愛歡愉的寒霜就已經飛上高潮,花心一縮,陰唇一顫,春潮花蜜洶湧而出。

  罾張陽見狀抽出手指,指尖在陰蒂上輕輕一彈,花蜜頓然有如一汪春泉般噴灑在巨石上,隨即幽香從那石頭上瀰漫、擴散開,香味飄過處,寒冰發熱,雪花染現實空間,長生堂的「手術室」。

  百草夫人的醫道靈力再次與手術刀合為一體,光芒一閃,隨即四把手術刀同時刺入冷蝶的頭顱,那刀勢看似威猛,刀尖卻在刺穿頭骨的剎那,以違反力學的方式瞬間停頓,可謂恰到好處,妙到毫巔!

  百草夫人站在幾米外,雙手在虛空中滑動,四把手術刀同時以順時針方向旋轉,刀尖遊走的軌跡並不是直線,而是神奇地遊走在萬千髮絲的空隙間。

  一秒之內,百草夫人已經剖開冷蝶的頭蓋骨,一隻指甲般大小的異蟲緊接著從海萍手中飛出,沿著切割的刀痕飛翔一圈,隨即血霧神奇地從冷蝶的頭顱飛出,緊追著飛蟲飛入一隻木盒內。

  下一剎那,百草夫人的靈力幻化為一團煙霧淹沒冷蝶的頭部,當煙霧消散後,切割的傷痕已無影無蹤,從頭到尾,冷蝶連一根頭髮也未斷落。

  「娘親,成功啦!」海萍歡呼雀躍,百草夫人則身子一顫,肥美的屁股重重地坐在蒲團上。

  雖然只有短短十餘秒鐘,但卻幾乎耗盡百草夫人全部的心力,她深深地看了寧芷纖一眼,隨即虛弱地閉上雙眼,開始調息打坐。

  寧芷纖回了百草夫人一記堅定的眼神,凝聲道:「小師妹,解開冷蝶的衣裙!」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冰雪天地中。

  寒霜整個人半趴在石頭上,那渾圓的屁股不停向後撞擊,迎合著張陽那有力的抽插。

  「啪啪啪……」張陽雙手摟著寒霜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是全根衝刺,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子宮花房。

  在寒霜陰道內肉壁的緊夾、廝磨下,他終於品味到熟婦處子的妙處!

  這裡是冷蝶的元神空間,雖然冷蝶不想聽、不想看,但卻「看」到張陽每一個動作,聽到寒霜的每一次呻吟聲,連春水與陽根碰撞的聲音也聽得一清二楚。

  「嗯,霜姨好像已經失去神智,張陽還那麼兇,會不會把霜姨弄傷呀?」

  「唔……太過分了,竟然弄霜姨的後面,難怪霜姨叫得那麼淒厲,混賬!」

  「呀!霜姨為什麼自己往上面撞?怎麼會這樣?」

  驚訝、憤怒、疑惑……百般思緒攪亂著冷蝶的腦海,由於七星宮連一個男弟子都沒有,她又怎麼能理解男女之事的奧妙?

  看著張陽越來越淫靡、過分的動作,冷蝶不禁又生出三分迷惑:這傢夥是先一前那個疾言厲色、凜然正氣的張陽嗎?嗯,果然是那個好色無恥的邪器!嗯,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在不知不覺間,邪門第一美女宗主好奇地註視著張陽。

  突然,寒霜發出悠長的尖叫聲,而她在高潮過後,全身癱軟在石頭上,而張陽的衝撞卻沒有半點減慢,半強迫地又插入寒霜的花徑內。

  「啊……疼,張陽,我……受不了啦,好疼呀,不要……」

  「美人兒,再堅持一下,我不洩出陽精會得病的!」

  寒霜驚惶地哀求,拼命地晃動著下體,才好不容易將張陽的陽根甩了出去,不料後庭立刻又被插入。

  「啊!」傷上加傷,疼上加疼,令寒霜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抱住巨石,哀鳴聲一浪高過一浪。

  「混賬、王八蛋,這傢夥果然無恥又下流,虧我先前還被他罵得羞愧無言,哼!」

  這時,冷蝶手一招,怒火化作她最愛的七星長裙,套在她那如冰雕般完美的身上,頓時七彩之光迸射出致命的寒氣,這一刻的冷蝶「活」了,在怒火與慾火的交織中活過來,殺氣比以前狙殺張陽時強烈十倍。

  這淫賊竟然把那玩意兒塞入霜姨的嘴裡,還不停聳動,混賬,殺,一定要殺了他!

  冰雪天地瞬間變成無間地獄,張陽回頭一望,視線全被冷蝶的劍光充斥著。

  在這剎那,張陽的思緒穿越時空,回到過去。

  張陽記得,他曾經問過乾坤老人,如果在元神空間被殺,是真的死亡,還是像做夢一樣虛驚一場?

  當時,乾坤老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你想當一個沒有靈魂 的軀殼,還是當一個沒有軀殼的靈魂?張小友,老夫不希望你有選擇的那一天!」

  冷蝶的元神異變,現實空間立刻大受牽連。

  「啊,師姐,你看,源生之火在跳,是不是四郎哥哥出事了?」

  「師妹,快止血、上藥、送刀!」

  寧芷纖揮舞著手術刀的雙手絲毫沒有停頓,迅速 治療著冷蝶五臟六腑的大小傷口。

  海萍明白,她的擔心並不能化解張陽的困境,她唯有輕咬銀牙,強自壓下雜念,全力協助寧芷纖救治可惡的邪門妖女。

  在冷蝶的元神空間裡,冷蝶近乎瘋狂,向張陽刺出的劍光絲毫沒有留情。

  張陽深深感受到冷蝶的殺意,但他除了憤怒問候冷蝶的母親外,只能瘋狂聳動著,插得寒霜兩眼泛白,目光散亂。

  「唔……」當張陽的陽根插入喉嚨時,清冷一生的寒霜怎麼忍受得住?只能不住搖晃著頭,雙手推拒著張陽,呻吟著反抗起來。

  寒霜的呻吟聲讓冷蝶更加憤怒,本已強烈的殺氣一下子衝到頭頂。

  「呀!」下一剎那,在一團混亂中,響起冷蝶驚恐至極的尖叫聲,太虛修真的她騰空而起,竟然逃得無比狼狽。

  原來在那生死的瞬間,寒霜憤然推開張陽,那力道推得張陽的身軀打轉,而張陽正值慾望爆發之際,身體這麼一轉,那滾燙的陽精噴射而出,橫掃虛空。

  錯位的變化,讓冷蝶與張陽近距離的面對面,而冷蝶還未來得及一劍刺下,那陽精已呼嘯而至,射在她的元神軀體上。

  冷蝶一生潔身自好,冷若冰霜,何曾經歷過這種事?更別說被陽精噴個滿臉,她又怎能不逃?

  「王八蛋,你敢欺負蝶兒,我殺了你!」寒霜原地一滾,赤裸的玉體飛躍而起,雖然妙處盡現,但怒火卻完全焚毀春色。

  「不要怪我,我不是有意的,救命啦……」

  幹下此等豪情壯舉,張陽既興奮又無比汗顏,他搶在寒霜動手之前,已縱身跳下深淵,逃出冷蝶的元神空間。

  寒霜見狀抖了抖飛劍,怒哼一聲,最後還是放棄追殺張陽,飛向正在猛烈搓洗臉頰的冷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