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父子關系
我打算與爸爸一起乘坐電車。
我的著裝是藏青色的普通征募套裝.盡管在這個並不是那麽寒冷的日子並不需要穿這麽長的大衣。
爸爸穿的大衣是有特別之處的。
那個暫且不提,因爲電車到了,我和爸爸依次上了車。
如果換作平時,列車上應該是滿員了,但今天卻是沒什麽人。
我與爸爸貼緊著身體毫不分離的進入了電車。
試想著23歲的男人爲什麽還會與爸爸毫不分離的貼在一起呢?
但是我與爸爸貼得那麽緊就只有一個理由。
因爲這樣確保了我在爸爸的后面一邊俯視他的禿頭一邊來回撫摸爸爸的腰和屁股。光是這樣做我的下面就變硬了。
是不是非常變態呢,不過請不要笑∼我一邊對身邊的乘客說對不起一邊轉到了父親的正面父親在旁邊用帶著有點濕潤的眼神仰視我。嘴巴上還帶著微笑。
我馬上興奮的解下父親大衣上的按鈕.在淺駝色的西裝茄克里面,是一具穿著紅色超短裙活蹦亂跳的女子高中生的身體.從爸爸的身體上漂浮著年輕女孩子特有的充滿甜味的體香。
對比頭和身體真是天差地別吧。
但是,這是現實。
我的爸爸是從頭和臉上看是大叔,但從頭往下看卻是女子高中生。
爲什麽會變成這樣稍后再說明∼我剛剛解下父親大衣前的紐扣就馬上用左手摟著父親的肩膀,而右手現正在父親的裙子下面蠕動著。
爸爸也同樣用左手搭著我的肩膀,用右手拉開了我的褲子上的拉鏈。
在愛撫互相彼此的時候兩人都氣喘籲籲起來。
因爲父親「慶彥∼」這一聲類似呻吟的叫著我的名字簡直要讓我發瘋,我趕緊用手捂住了爸爸的嘴巴。
乘客註意到我們的異樣氣氛向我們投來可疑的視線。
車站的電車剛剛一停下,我猛的拉起爸爸的纖纖小手離開了電車。
我們進入了車站前公園的廁所繼續我們剛才的私事:因爲這里沒有其他人,我干脆脫去了爸爸的大衣,完全變成了女子高中生風格。
我控制不住興奮,往爸爸的大腿上猛撲了過去。
父親摔倒了,我騎在父親的身上開始了父子之間的親密交流。
「稍微休息一下。」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的父親說.當然現在的爸爸披著大衣。
「我已經非常疲乏喲。不像爸爸那樣地年輕」
「今夜在家里再享受。從現在開始要努力準備就業面試了哦。」
「。。。」
我因爲累的不行沒辦法說話,爸爸站起來后準備離開.現在的爸爸的工作是「腳tare」,所謂「腳tare」就是穿著長筒襪的美腿模特兒。。。。
不拍攝臉只拍攝身體從而得到報酬的工作。
而我卻是一名無業的大學畢業生,性欲的排水口就是爸爸的身體.
哦對了還沒說明爸爸爲什麽會有這樣的身體.爸爸在四個月前由於出了交通事故當場死亡,從頭以下是一片血肉模糊,但是從頭上面是奇迹性地沒有什麽損傷的狀態."醫生說了只有一個得救的方法。
就是用別人的身體移植父親的頭就行了。
並且說剛好有可以移植到身體所謂那個身體,好象是屬於一個叫「橋本惠美」的15歲少女。
這個少女由於事故頭部出現了很大的損傷,"當場死亡了,不過她的身體幾乎毫無瑕疵。
她的父母也希望即使女兒的身體作爲別人的身體也可以複活就好。
我也是以大學生的身份和爸爸兩個人一起生活著,爸爸因爲沒有其他的親屬,所以爸爸是怎樣的身子活著也沒人知道。
而且移植手術成功了的現在,爸爸和我的關系成爲了與以前完全不同的東西。
比起我年輕了8歲的爸爸今后只會連續不斷變得漂亮。
「松了一次臉的皮膚即使怎麽弄也不能回到以前了也。」
即使那樣還是一邊說一邊嘗試用護膚品美容的爸爸看上去也有可愛的時候。
把這個稱爲禁止的愛嗎?
不知道是不是女性荷爾蒙的影響現在爸爸的胡須幾乎不長了,光禿禿的頭也在微弱地長胎毛。
現在臉似乎也好象變得女性化了,如果現在大叔似的語調和動作變得像女性一樣安詳的話可能連我都認不出他?她?是我爸爸了爸爸還有一份「腳tare」以外的重要工作。說是工作不如叫義務。
那就是與爸爸身體的原來的持有者「橋本惠美」小姐的父母增加母子感情。
爸爸一周必然有一次去惠美小姐的父母家吃飯和買東西,排解父母們的寂寞。
55歲的爸爸必須扮演成40的夫婦的女兒角色,很有趣吧?
不過爸爸雇用了化妝美術家,根據特殊化妝,變成橋本惠美小姐一模一樣的臉之后去見父母他們父母好象也提供化妝費用。
化妝后的爸爸的樣子連我這個兒子看了都心情澎湃。
橋本惠美小姐是一位不僅僅是身體,連臉也相當有魅力的女性。
上次去橋本家前在CANCAN模特兒商店買了一件純白可愛的布拉吉和看起來很貴的長筒皮靴,回來的時候也穿著那個。
一回到家把我抱住的時候我的心髒七上八下都快要停了。
爸爸成爲「橋本惠美」去父母家回來后的那一天就是我最快樂的日子。
多麽希望爸爸能一直保持橋本惠美的樣子啊。
最近,我在爸爸成爲「橋本惠美」的時候作爲爸爸的爸爸。
有一日爸爸用那漂亮的臉對我說.「女人的臉無論是怎樣的醜八怪之類只要化妝都能變得非常完美呀」
「那個是爸爸的事」
因爲我做過橋本惠美的爸爸而得意忘形的那樣說.爸爸發怒並推到我,還打算打我因爲是女孩子身體力量確是出乎意料的弱,被爸爸的小手臂打心情舒暢啊。
「我看到醜八怪的爸爸反而很興奮喲」
我那樣說后反而把發怒的爸爸反過來暴力性地推倒,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爸爸已經不是一個中年大叔了,而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美人的事實。
現在的爸爸是一個擁有大眼睛白皮膚櫻桃小嘴的美少女。
我比平時更激烈地挺動了腰。
爸爸比平時看起來也更高興.「慶彥∼∼∼」
爸爸忘情的呻吟著「叫我∼∼慶彥先生∼∼」
我對爸爸命令道。
因爲我那樣一邊說一邊停止了腰部運動,爸爸不得已一邊流著悔恨的眼淚一邊叫「慶彥先生∼∼」。
「喂敏子」
我之所以這樣叫是因爲爸爸本名叫敏彥。
「今后我是你爸爸。現在叫爸爸吧,爸爸一邊猶豫一邊叫了「爸爸」。
我因爲高興越發激烈地挺動了腰爸爸連呼「爸爸∼爸爸∼」。
我一邊說「母豬,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一邊繼續著挺動。
經過這個晚上后爸爸對我就千依百順了,就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對我無所不從。
我稱呼那樣的爸爸爲「敏子」,也把她當作女兒一樣相處。
「敏子,去橋本惠美的父母那邊看看能不能請他們幫你買一套婚禮服。」
「是爸爸」
爸爸那樣說后就到橋本惠美的父母那買東西去,居然真的買了婚禮服回來。
我抱著穿了婚禮服的爸爸,「敏子,今天一定要讓你求死不能!」一邊這樣說著,其實我的內心充滿疼愛。
現在的我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