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師之噩夢重來(01~07) (3/3)
第七章
那個男人射精的一刹那,張月娥突然感到自己的屁眼兒又被撐大了一圈,肛
門處傳來一股熾熱的撕裂感,疼的她淚水直流。她感到一股一股的精液不斷地湧
向深處,很可能與自己體內還未傾瀉的排泄物混合在一起,這是何等的噁心?自
己的身體被如此玷汙,但卻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那個男人射精後,對胯下這個
女人的征服感讓他十分滿足,但藥物的作用讓他感到自己射精後還有很多餘力。
他並沒有把陰莖立刻抽出來,而是趁著它沒軟下來時又繼續抽插了二三十下,沒
抽插一下張月娥就疼得叫一聲。
「啊……求你放了我吧……」
「媽的!真是爽死我了!是吧……張老師!」他又插了一下。
「啊……不要啊……」張月娥哀嚎著。那個男人的雞巴裹挾著射出的精液和
自己腸道內的液體,每次陰莖再次插入式,張月娥的肛門處都發出「僕僕」的聲
音,這一切她都聽在耳裡。
當那個男人把陰莖抽出來,在一旁休息的時候,張月娥已經徹底沒有力氣了。
她閉著眼,仰面躺在床上,雙腿攤開,一絲不動。那個男人拿過張月娥的內褲和
乳罩,用它們擦了擦陰莖上殘留的精液和體液,嘴裡還說著:「好東西不能浪費
啊!這上面可是咱們剛才結合的見證呢!」他看著眼前這一份被他弄得杯盤狼藉
的肉體,滿足地笑了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經過剛才一陣暴風驟雨的蹂躪,披頭
散發,梨花帶雨,身上香汗淋漓,甚至還散發著餘溫。她乳房上還殘留著自己的
剛才的唾液,甚至還隱約能看到揉搓的抓痕,而那肥美的下體,兩片陰唇之間,
乳白色的精液還在斷斷續續地流出來,而且順流而下,和肛門處溢出的精液匯合
在一起,最後流到床單上。這一切都是自己剛才的傑作。
他又一次貼近張月娥的身體,提著陰莖準備再次插入,但又突然感到身體有
些發虛,肯能是剛才用力過猛所致。這時他看一看表,已經晚上七點了,時間過
得如此之快,今天就到這裡吧,以後還有機會把這個女人玩兒透的,她已經逃不
出自己的手掌了。但他還是再次爬上張月娥的身體,用手揉搓了一下她的乳房,
在她耳邊說:「張老師,今天時候不早了,咱們就到這裡吧。你今天把我伺候的
很舒服,雖然我還沒盡興,但來日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你還是先回家吧,否
則老公和孩子會著急的。」
老公和孩子,聽到這兩個詞,張月娥心如刀絞,更加泣不成聲。那個男人離
開她的身體,去衛生間沖了個澡。當他回來時,發現張月娥剛穿好衣服,起身要
走。兩個人正好在通往門口的過道上相對而視。
「你要願意的話,最好洗個澡再回去。」
張月娥沒有答話。這個男人正赤身裸體的站在自己面前,胯下毫無遮攔,一
根巨大而癱軟的已經掛在兩腿中間。剛才就是這邪惡的東西不斷地在自己的身體
裡進出,讓自己痛不欲生。張月娥扭過頭去,站在原地沒動。但那個男人已經走
了過來。
「你還想幹什麼?」張月娥突然警覺地問。
「不幹什麼啊,剛才已經把該幹的全幹了,而且幹的不錯啊!」那個男人有
意勾起張月娥的回憶。
張月娥沒有說話,跨步從男人身旁走過。那個男人突然從後面抱住了她,一
種莫名的恐懼襲上心頭。
「放開我!」張月娥掙紮著。
「張老師,說實話我真捨不得你走啊,你的身體我還沒嘗夠呢。」說罷,那
個男人就再次把手伸進張月娥的衣服裡,開始在她的身體上亂摸。張月娥拼命地
掙紮著,她感到屁股上有個硬梆梆的東西在向前頂,那是對方的陰莖。好不容易
脫離魔掌,難道要接受這個男人再次蹂躪麼?
正在她遲疑絕望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鬆手了。這出乎張月娥的意料。看著
這個驚魂未定的女人,那個男人笑著說:「張老師,別害怕嘛,剛才你不是配合
的很好麼?哈哈,你竟然這麼膽小。」
張月娥沒有再理會那個男人,驚慌地奪門而出。這個時間,回家的公交還有
車。她神情恍惚地來到車站,天已經黑了下來,晚風吹拂著她淩亂的頭髮,雖然
是夏天,卻讓她感到一絲涼意。她的心情很蕪雜,肛門處還隱隱作痛,體內殘留
的精液還有一些流到內褲上,伴隨著剛才走到車站這段距離中雙腿的步伐,塗抹
在兩腿內側,粘乎乎的。這時,提包裡的電話響了,是老公打來的。
「親愛的,回來了麼?」電話那頭關切地問。
「嗯,馬上就上車了,一會就能到家。你和還在先吃飯吧。」她的聲音中透
著一絲淒苦。
老公在電話那頭好像感覺到了什麼,問道:「怎麼?你身體不舒服了麼?聽
著感覺你很難受似的?」
「不,沒什麼。剛才給學生補課,一道題做不出來,我給他講了半天,現在
感覺頭有點兒暈。估計是累的。」她本能地說了一個謊話。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快些回來吧。」
「好。」張月娥掛了電話。
一路上,張月娥一直低著頭,每當剛才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回,她就緊閉一
下雙眼,痛苦地皺起眉頭。回到家裡,她沒有吃法,只是跟老公說感到很疲憊,
想洗個澡就睡覺了。老公沒有多說什麼,他清楚現在初中教師的工作壓力,尤其
是主科教師,每天的工作強度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連自己教體育,有時
都會覺得體力跟不上,何況自己的老婆在他眼裡還是一個弱女子。他只是在洗澡
間門口駐留了一下,面帶笑容探進頭去,半開玩笑地說:「要不要我幫你洗?」
「不用了,你也先去休息吧。我一會兒洗完就回屋睡覺。」
等丈夫走後,張月娥才脫下衣服。脫下內褲時,剛才的一幕有在腦海中閃現,
她拿著內褲,上面和陰道接觸的地方明顯粘乎乎的,殘留的精液還沒幹,而和屁
股接觸的地方,隱約有一些紅色的血跡。很明顯,剛才那個男人蹂躪自己時用力
太猛,肛門處被撕裂了。想到這裡,她再次緊閉雙眼,咬了咬嘴唇。
打開噴頭,開始淋浴。當溫熱的浴水沖刷身體時,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撫摸
自己的乳房和下體,像是要保護這些剛才被蹂躪過的地方。乳房上殘留著那個男
人的唾液,和著浴水摸在手上感覺滑滑的,而陰部被水一沖,和那個男人的精液
一混合,皮膚上像貼了一層黏膜。她感到一陣噁心,把渾身塗滿浴液,然後用噴
頭盡力地沖刷那幾個地方,想要把滿身的汙穢清除乾淨。
洗完澡回到臥室,老公還沒有睡。張月娥疲憊地躺到床上,這時老公湊了過
來,伸手來撫摸她的身體。由於工作繁忙,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做愛了。但張月
娥推開了老公的手,把身體扭了過去。老公關切地問:「怎麼,不想麼?」
「也不是,只是這段時間真的很累,提不起興致。」
「沒關係,親熱一會兒就有精神了。」說著,老公又湊了過來。
張月娥扭過頭說:「親愛的,我今天真的累了,咱們改天好不好。」
看到愛妻臉上疲憊的神情,丈夫也不便在說什麼,只是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就睡去了。
張月娥離開後不久,驢哥回到別墅,進入臥室時,那個男人正躺在床上看電
視,裡面播放的是歐美成人電影。驢哥坐到旁邊的沙發上,點上一支煙說:「怎
麼樣?剛才玩兒的爽麼?」
那個男人長出了一口氣:「確實不錯,你說的一點兒不假,那女人真是極品,
而且根本看不出來是將近四十歲,完全就是個三十左右的少婦嘛。」
「那當然,想當初我玩兒她的時候,那時她還是處女,第一次做的更爽。只
不過你是沒有福氣了。」
「哼,誰知你走了什麼狗屎運,這麼美味的東西讓你捷足先登。真是天上掉
餡餅。不過我也不是白給的哈,今天也算是玩兒了個遍。」
電視中這時錄影正播放到高潮處,裡面那個金髮碧眼的美女正被一個黑人幹
的直叫,二人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黑人的大肉棒不斷地進出女人的陰道。看
到這一幕,那個男人的陰莖又挺立起來,把蓋在身上的毛毯頂了一個尖兒。
「今晚要是她能住在這兒就好了,我一定讓她爽個夠!」說著,他朝驢哥用
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肉棒,淫笑起來。
「放心,時間有的是。今天只是開頭,張月娥已經跑不掉了。」驢哥自信滿
滿。
「虧你想出短信圖片這招讓她上鉤,讓兄弟我得償所願。你是不知道,我之
前是去過學校的。當時是去和區裡領導參觀訪問,那天正巧張月娥和幾個老師接
待我們。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走不動了。附近的學校我不是沒去過,大部分的女老
師給人的感覺都是憔悴、衰老,像老太婆,可張月娥不一樣,我隔著很遠仿佛都
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後來幾次參觀,又只見過她一次,可連說話的機會都沒
有。我每天晚上想的就是她,但卻感覺隔得好遠,幸好學校裡有一些老師的照片
掛在牆壁上,我趁機拍了照片,每天晚上對著照片打飛機。」
「哼,瞧你這點兒出息。也虧了你能想出這法子給自己解悶兒。要不別人為
什麼叫你衰哥呢。」
衰哥是驢哥的同窗。二人雖然中學時一個班,但幾乎沒說過話,因為兩個人
不在一個層面上。衰哥當時是班裡的優等生,驢哥只能是差生中的差生,雙方彼
此沒有交集。畢業以後,衰哥和很多同齡人一樣,順理成章地上高中、大學,然
後畢業參加工作,被分配的區教委的一個科室。他為人圓滑,八面玲瓏,各種工
作幹的風生水起,深受領導賞識,沒幾年就升任科室主任,自此少不了陪領導去
各個學校視察訪問。恰巧來到張月娥所在的學校,又正好碰上她接待,一面之緣
就再也忘不了了。雖然他也四處打聽這女教師是否結婚了,想著如果還沒有的話,
兩個人是否能找個機會認識。
當他得知張月娥不僅結婚,而且連孩子都好幾歲的時候,心中的鬱悶可想而
知。
常言道,人生最大的遺憾是錯過。人家張月娥名花有主了,自己也就不能再
有非分之想。但非常無奈的是,對他來說,張月娥實在太美了,他真心放不下,
以至於一天到晚都在想怎麼能夠得到她。他甚至想,如果張月娥現在離婚,他會
毫不猶豫地娶她。
有一天,他回村裡老家,正巧在車站碰到等車的驢哥。驢哥一眼就認出他來,
馬上過來套近乎。衰哥本來對這種人是不屑一顧的,但畢竟都是成人,礙于情面
也就難免在一起閒扯起來。男人在一起,有時不論多麼正經的人,偶爾也會聊聊
女人,甚至聊聊曾經睡過的女人。驢哥為了在衰哥面前抖抖威風,就把手機裡的
照片拿出來給他看。
當衰哥看到照片上的女人是張月娥年輕時,心裡別提多激動了。自己朝思暮
想的女教師難道是個蕩婦?眼前的這個驢哥怎麼可能和張月娥有深層關係?帶著
這種種疑惑,二人開始有不斷交往。
驢哥是個爽快的人,毫不隱瞞曾經和張月娥發生的事情。他事無巨細地說給
衰哥聽,而且對細節極盡描繪渲染,聽得衰哥心花怒放,直接和驢哥說現在還有
沒有機會,讓自己也能像他當年那樣玩一而回?這時的他,已經不去想什麼感情
之類的問題了,只要可以幹到張月娥就行。驢哥終於發現原來他倆是同道中人,
就爽快地答應了。二人又在一起商定了引張月娥入網的計畫,張月娥就這樣毫無
徵兆地陷入了魔窟。
「對了,明天我們還要去學校參觀,這次她該認得我了哈。」衰哥興奮地說。
「你打算幹什麼?」驢哥問。
「當然是再玩兒一次啊,像這種女人只玩兒一次怎麼能滿足呢?」
第二天早上,張月娥沒吃早飯。昏昏沈沈地坐上公交來到新學校,一進門發
現教學樓前的電子顯示牌上滾動播放著幾行告示:歡迎區領導蒞臨學校指導。早
自習結束後,教務處領導找到她,告訴她今天上午負責接待來訪的區領導。
早上九點左右,一輛專車駛進校園,區領導一隊人馬來到教學樓會議室。張
月娥和其他幾個老師已經在那裡等候了。參觀的隊伍一進門,大家便相互寒暄起
來。張月娥正在給客人們倒水,忽然一個身影走到她身邊說:「張老師,我來幫
你吧!」
張月娥扭頭一看,嚇了一跳,手中的茶杯差點兒掉在地上。眼前的這個人,
正是昨天晚上把自己蹂躪得死去活來的那個男人,他怎麼會在這裡?正遲疑著,
那個男人笑著說:「我是陪領導來視察的,還請張老師多多關照。」
張月娥此時腦子裡已經是一片空白了,她神色慌張地倒好了茶水,便驚慌失
措地在一旁坐了下來。整個交流會,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神態非常痛苦。她本能
地感覺到,那個男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看,而且還是故意坐在自己對面的。
交流會結束以後,領導還要整體參觀一下學校,教導主任看到張月娥臉色很
不好,就安排其他老師一同去了。而那個男人突然藉故和區領導說自己昨晚有點
兒著涼,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就不去了。於是,一行人陸續走出會議室,領導在
前,教師在後。張月娥因為不去引導領導參觀,因此負責收拾會議室。那個男人
也自然留了下來。
人都走了之後,那個男人已經走進張月娥身旁,張開雙臂樓主她,還不停地
用胯下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放開我……你要幹什麼?你不知道這是學校麼?」張月娥掙紮著說。
「張老師,昨天你走後,我一晚上都沒睡著,一直想著你呢!你的身體那麼
美,你把我伺候的那麼舒服,我怎麼忘得了你呢?」那個男人不斷地說著下流的
話刺激她,同時在她的臉上索吻。
張月娥不斷地推搡對方,但卻不敢出聲喊叫。樓道裡的寂靜和會議室的這番
場景形成強烈的反差。突然,張月娥感到對方在解自己的腰帶,她驚慌地說:
「你……你瘋了嗎?」
「我可不怕,該害怕的是你吧?你只要聽話,一切都好說。」說著,就把陰
莖掏了出來,並用雙手將張月娥按下去。
「張老師,昨天嘗了你兩個地方,我突然想起你的嘴我還沒有幹過,今天正
好,你用嘴把我的肉棒伺候舒服了就行了。」說著,就把陰莖往張月娥嘴裡插。
舊傷未愈,新痛又來。當龜頭湊到張月娥嘴邊的時候,一股惡臭撲面而來。但她
沒有任何選擇,只能張嘴含住這骯髒的東西。
龜頭挺近的一瞬間,衰哥爽到了極點。昨天雖然幹的很爽,但沒有口交是一
個遺憾。另外,之所以沒有口交,並不是沒有機會,而是他在進門時看到了張月
娥在給驢哥口交,自己再做心裡感覺很彆扭。
今天這次不同,在這個時間點上,張月娥是完全屬於他的。他的陰莖在張月
娥的嘴裡越發地腫脹堅硬,他開始抱著張月娥的頭前後抽動,增加摩擦的快感。
張月娥的嘴裡溫吞而濕滑,和她的陰道截然不同,每一次的進出他都能感受到張
月娥的鼻息,輕微而舒緩,仿佛一股清風吹著他的陰毛,一種淩辱的感覺瞬間沖
上頭頂,他突然加速,十秒鐘之後,身體一緊,把精液全射進張月娥的嘴裡。
衰哥把著張月娥的頭,笑著說:「張老師,我的精液都是你的,昨天吃了,
今天還要吃啊,一定讓你吃個夠哈!」
張月娥閉著眼睛,屈辱地吃下了衰哥的精液,衰哥明顯感到張月娥的舌頭和
喉嚨在蠕動,自己的精液正在被這個女人咽下。他又把著張月娥的頭,讓陰莖在
她嘴裡攪動一番,才緩緩抽了出來。
張月娥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了,而衰哥卻笑著說:「上午就到這兒吧,今晚
記得來別墅區,不見不散哈。如果你想跑,明天你的豔照就會傳遍整個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