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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綠(修訂版)1-25 同人1-9

  內容簡介:

  此時正值夏暑,炎炎烈日當空,大氣仿似亦被焦灼,蒸的遠山草木緩擺變形。

  我一路疾走,絲毫不懼酷熱。只因數度聽聞江南美女如何水靈,一直就想去看看。剛剛走過山狼坡,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到的了。

  就在這時前方走來一位妙齡少女,不知是幻是真,看著動作不快可轉眼間已飄至我身前,一身輕功使得優美曼妙,咋看下竟長著一張秀美絕倫的瓜子臉,肌膚細膩雪白,柳眉大眼,翹鼻小嘴,一頭烏黑的秀髮被一條潔白的細帶鬆鬆的綁在腦後,既顯的清新純潔又顯的嫵媚撩人。

  隨身衣著具是白色,長裙拖至腳底,隱隱可見一雙精細的淡白繡花鞋,嬌軀披著一件薄薄的長紗,縱然如此,仍是可以看出她體態修長纖瘦柔美,仿若仙子般清麗脫俗,腰間被一條雪白綾帶綁著,奇細的蠻腰被完美的顯露了出來,也因此和胸前一對異常飽滿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誘人的對比。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圓潤精緻美艷動人,把我深深的迷醉其中。長了這麼大除了與我青梅足馬一起長大的甜兒外還真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美人兒……經典武俠綠帽文,非喜勿下!

  作者前言:

  此番斷更過久,竟將開篇劇情淡忘十之五六,無奈下只好回頭翻閱。只因初寫此文時心性潦草,皆是一氣呵成,以致於前十章瘡痍滿佈,撇開錯別字不說,牛頭不對馬嘴處亦繁多。於是下定決心將前十六章細心整改,添字翻新數萬,雖是煞費精氣,卻甚是值得,更為今後續更增添了動力。

  因為受懶惰、怕麻煩、網速慢、女兒來了、老是下雨等內在外在的因素影響,所以將新更的第17章一併貼出了。有耐心且善良體貼的讀者可以從頭重新看起,也不枉我大刀闊斧一番。沒耐心且懶惰怕麻煩的讀者若看了17章後能再回眸一顧,小弟亦感恩戴德了。

  之前發的帖子若是可以,勞煩版主全刪了吧,從這開始,才是完整的「公子綠」。

  第01章、蕩出江湖

  洪武三十一年,明太祖朱元璋駕崩,由皇太孫朱允炆繼位。皇四子朱棣不滿其傳位,借朱允炆削藩之事,以清君側之名於建文元年七月發兵攻打南京。

  當時江湖恰逢英雄輩出之際,正邪兩道拚鬥甚烈。兵部尚書齊泰雖在朝中為官,實乃邪道三教之一「非天教」的副教主,故而齊泰受朱允炆之命,聯合邪道三教反撲燕王勢力。

  燕王朱棣也不愧為當世之奇才,收到密報後短短三日,便拉攏正道九派三幫與朱允炆的邪道聯軍展開了撕殺。

  長達四年零六個月的慘烈鬥爭,終於以燕王朱棣攻入南京而告終。建文帝下落不明,齊泰慘被斬首,邪道大敗,三教從此消聲覓跡於江湖。

  燕王朱棣登基之後大勢嘉賞武林群雄,並把當時功勞最大的四人封為東南西北四盟盟主。

  四位盟主武功蓋世,才華出眾。各自雄霸一方引領群豪,四人也隱隱成了相互牽制之勢。

  可江湖並為因此而得到平靜,只因這世上惡的又何止是邪,二十年來正道人士勾心鬥角,明槍暗箭。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屠殺曾經並肩作戰的兄弟朋友,沒有死在那次正邪之戰的卻命送惜日戰友刀下的又不知有多少。

  大浪淘沙,二十年的明爭暗鬥能活到今日的自然都是些武學卓絕,智勇雙全的大豪傑,大英雄。在這些大豪傑,大英雄之中,最聲名顯赫地位崇高的就要屬當今的武林南盟盟主林震天了。

  這林震天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曾經以一人之力力敵血吸教六大長老,邪道三教之中就有一位教主是斃於他掌下的,可說是那次戰爭中力挽狂閬的人物。而帶給他今時今日之榮耀的就要歸功與他的獨門絕學無相神功了,傳說這門功法神秘詭異,行於無相,出於無跡,收於無形,至今與他交過手的還無一人可以探清他的套路。

  這套功法不知是多少武林人士的夢中之物。而當今世上有幸練得此功法的也只有寥寥兩人而已。

  可除了林震天之外還有誰有資格習得這套絕世功法呢?嘿!便是在下,林震天唯一的兒子,林軒。

  有幸生於這武林世家之中,真乃我莫大的福氣。不僅可以練成絕世功法,一輩子的錦衣玉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外,最讓我開心的就是可以享盡齊人之福。武林之中不知有多少俠女見了我想對我投懷送抱的。也正因為這樣,我成了名副其實的紈褲子弟,父親文韜武略樣樣精通,而我吃喝玩樂無一不精。

  一日父親叫我去見他,說是有重要的事情。來到書房後他便對我說:「孩兒,你也二十了,功夫雖也算小有所成,可老是這般漫漫度日可不行。明日你就離家去外面闖闖,但不許你濫用南盟的名號到處唬人。」

  我聽的是一場歡喜一場憂,出去走走是沒什麼問題,有你這大招牌在我還怕什麼,可是幹嘛不讓我亮字號呢?

  我喃喃道:「那要是我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啊,你可就我這一個兒子啊。」

  父親歎道:「我怎就生了你這麼個不長進的,十數年的功夫你都白學了嗎!咳~!只因你母親走的早,更怪我把你給寵壞了,可是鐵不煉不成鋼,這次我不會再心軟了。我會給你五百兩銀子,夠你花上一陣子了,不闖出點名堂你就別回來見我了。」

  我彷彿跌入谷底,什麼五百兩夠我花上一陣子了,那日在聚春樓才擺了幾桌也不止這數啊。

  「爹,別啊,才五百兩,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兒子流露街頭啊,要是娘的在天之靈看到孩兒他日食不裹腹、衣不蔽體的那該多心疼啊,爹!你怎麼忍心看到娘心疼。」

  沒辦法了,只好開場就亮王牌了。

  爹又是一聲歎息:「好啦好啦,我會交代張叔再多給你五百兩的,明日一早你就啟程吧。」

  我心中一陣不爽,你千萬家產怎麼就這麼摳啊,還好平日裡有留一點底,要不這回可就慘了。

  「那爹,銀子我省點花就是了,可是危險時我能不能借爹的名號用用,你總不希望我年紀輕輕的到時您白髮人送黑髮人吧,要是以後在天上和娘碰到……」

  「行了,你什麼廢話那麼多,快去整理行裝吧。」

  此言一出,仿若五雷轟頂,精神瞬時萎靡,心中灰暗一片,低著頭往門外飄去。到了門邊耳後傳來一句話:「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在外邊給我丟臉,聽到沒有。」

  我如浴春風心中一陣狂喜,這可比給我十萬兩還實用啊,我高興的衝到爹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收拾了行裝,告別了父親等人,第二日便興沖沖地下山去了。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行走江湖。不知道會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事等著我,身邊不再有人保護,晚上也不知道睡那,越想越覺的淒涼。

  帶著這份淒涼不知不覺已下山半年了,這半年來在江湖上瞎摸胡打也算闖出了點名堂,與我交過手的幾乎都敗於我掌下,當然有大半是知道我爹是林震天之後故意輸給我的,他們見我是林震天之子,自然對我巴結的不得了。

  但是在年輕一代中我也算的上高手了。畢竟二十年來父親的悉心教導沒有白費。父親說我天資聰慧,根骨極佳,要是肯用心鑽研武學將來作為必定在他之上,於是自己教還不夠,又給我請了兩位師傅教我功夫。可現在天下太平,國富民強只練功夫是不行的了。

  於是爹就又給我請了個文縐縐的老頭子,整天叫我背什麼詩經看什麼論語之類的書,還和我說什麼只武不文,費了前程之類的屁話。幸好本少爺聰明過人,對來往事物可說是過目不忘,那些四書五經的東西自然是難不倒我。

  也就這麼瞎學了十幾年倒也樂在其中。最後我的這些師傅不約而同的在我父親面前做出了一個結論,令公子聰明蓋世,是少見的人才,只是太過玩掠,不好文武只好玩樂,如此這般下去必然毀了大好前程。

  父親為此擔憂了好一陣,我見父親為我整日唉聲歎氣,人彷彿都瘦了一圈,他堂堂一個武林南盟主可說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可是卻為了我這不成器的兒子憔悴成這摸樣。於是我痛定思痛,開始用心鑽研家傳絕學無相神功。

  短短三年時間我已把無相神功練到第四層,父親看我突飛猛進是又喜又驚,喜的是我終於肯用心在武學上,驚的是我短短三年就有如此進展,想當年自己可是花了五年的時間才練到第四層的。

  正當我享受父親讚許的目光沒多久,他就和三位師傅一起做出了一個決定,也就因為這個決定才有了我這淒涼的半年。

  但是下山也不全是壞事,還記的離家當日,二師傅把我拉到一邊和我說:「徒兒,好好出去歷練歷練,以你的背景和資質要是肯用功,將來還不坐擁天下美女,享盡富貴榮華。」

  我眼前一亮,堅定了二師傅的這句話,也就因為這句話一直默默支持著我,讓我走到了今天。

  ————————————————————————————————此時正值夏暑,炎炎烈日當空,大氣仿似亦被焦灼,蒸的遠山草木緩擺變形。

  我一路疾走,絲毫不懼酷熱。只因數度聽聞江南美女如何水靈,一直就想去看看。剛剛走過山狼坡,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到的了。

  就在這時前方走來一位妙齡少女,不知是幻是真,看著動作不快可轉眼間已飄至我身前,一身輕功使得優美曼妙,咋看下竟長著一張秀美絕倫的瓜子臉,肌膚細膩雪白,柳眉大眼,翹鼻小嘴,一頭烏黑的秀髮被一條潔白的細帶鬆鬆的綁在腦後,既顯的清新純潔又顯的嫵媚撩人。

  隨身衣著具是白色,長裙拖至腳底,隱隱可見一雙精細的淡白繡花鞋,嬌軀披著一件薄薄的長紗,縱然如此,仍是可以看出她體態修長纖瘦柔美,仿若仙子般清麗脫俗,腰間被一條雪白綾帶綁著,奇細的蠻腰被完美的顯露了出來,也因此和胸前一對異常飽滿挺拔的酥乳形成了誘人的對比。

  渾身上下無一處不圓潤精緻美艷動人,把我深深的迷醉其中。長了這麼大除了與我青梅足馬一起長大的甜兒外還真沒見過她這麼漂亮的美人兒。

  卻見那女子走至我身前柔聲問道:「公子可知山狼坡怎麼走?」

  我面龐通紅,心跳不由快了起來,癡癡的看著她,回味著那嬌美絕倫的語調,身軀飄然浮起。山狼坡何處?我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

  白衣女子秀眉微顰,催促道:「公子……」

  一句驚厥,如夢初醒,忙尷尬道:「再往南走四里便是,不過山路甚是崎嶇,且蜿蜒難行,不如在下領著姑娘去吧。」

  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與她多呆一會。

  「不用了,小女子正被仇家追殺,危險的緊,公子還是走的越遠越好。」

  說著倩影一閃,已向南奔去。

  不知是哪路畜生,竟忍心與仙子結仇。如此美人兒……不對,如此柔弱女子我怎可見死不救,本大俠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啦。二話不說,跟著美人的蹤跡向南而去。

  看這仙子年紀輕輕,最多也就十八九的樣子,可是腳上功夫卻著實不錯,不一會兒已經到了山狼坡腳下。

  這時身後突然塵飛土揚人聲大作。我閉目細聽,大概有三十來人,腳步輕盈身法飛快看來都是練家子,其中一人腳步尤其輕快,看來是這群人之中的尖子。

  美人一聽步聲回頭遠望,秀美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又看了看尾隨於後的我,便道:「公子閒命長嗎?」

  看著她的嬌顏一陣傻笑,心中尋思:真的好美,也不知叫什麼名字。

  見我不答,她也無遐理我。朝著山上奔去,我見美人一走自然也跟了上去。

  山路難走可是前方麗人依然起落飛快,不時還停下來看看山下的情況,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她在等背後的人,好像生怕他們走丟了一般。

  一群人緊隨其後,並且慢慢向我們逼近,少女依然不慌不忙。眼看他們就要追上,前面也似乎已到坡頂,如此下去必然無路可走。我心想這笨蛋逃命怎麼挑個這樣的路逃。這時坡頂出現一個小木屋,屋前站著一個白髮婦人,正往我們這邊看來。

  「哈!太好了,師傅您果然在這。」

  美人一聲歡呼朝婦人飛奔而去。原來她是想把這群人引到這來,可這老婆子無論怎麼看都是年事已高的樣子,對付的了這一大群人嗎。

  婦人看了看後面的一群人馬。便回身屋內提了一柄銀光閃閃的寶劍出來。來回的身手輕快無比,看這樣的輕功至少也要有幾十年的修為吧。

  「師傅,徒兒可找到你了。」

  「是誰?」

  「是段天虎,師傅,您今兒可要為徒兒報仇啊。」

  說著已躲到了婦人的身後,我不好也跟著過去就站在了一邊。段天虎?難道是「斬虎刀」段天虎,這麼出名的刀客和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會有什麼仇怨。

  婦人憤憤道:「哼,這畜生終於送上們來了,雪兒你放心今日為師就砍了這畜生的狗頭忌你爹娘的亡魂。」

  原來她叫雪兒,真是人美名字也美。聽到婦人提起她的父母,一雙美目便濕潤起來。

  不一會,一班人馬便到了屋前,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也算氣度不凡,臉色暗黃,額頭上佈滿皺紋像極老虎的紋路。手裡提著一把厚實的大刀,看上去起碼也得大幾十斤,能揮舞如此沈重的砍刀內力一定深厚無比,想必此人就是段天虎了。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當年的」雲中燕「陳雲燕女俠啊,二十年不見原來是躲在這山溝溝裡了,不如跟著老子再到江湖上混混,老子給你飯吃給你房住,一定比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好。」

  陳雲燕眼裡閃過一絲殺氣:「姓段的,誰稀罕你喪盡天良得來的東西。你今天既然來了就把命留下。」

  說著一拔手中銀劍飛身向段天虎刺去,出招淩厲,身法更是一覺,難怪雪兒敢把他們引到這來。段天虎也不退避,提刀一擋,一拳直轟來人胸口,陳雲燕不慌不忙劍尖一點刀身,竟就在空中一個回身,輕易躲過了重拳。

  我暗喝一聲彩,好厲害的輕功。陳雲燕回身又是一劍,改刺為砍依舊是往要害去的,這姓段的也確實不弱,一個下腰的同時近百斤重的厚刀直刺身後,出刀迅猛如雷。陳雲燕避之不及,居然以劍柄向下點在了刀尖上,借由刀尖之力把自己彈開,這一招若是差個分毫,大刀必然穿胸而過,可陳雲燕卻使的遊刃有餘,足可看出陳雲燕的輕功和使劍功夫已到上上之境。

  輕盈的身子便如燕子般飛開,踩在身後的一棵大樹上逆勢而回,依然是之前的一招「燕南飛」直刺段天虎的要害。段天虎直起身子驚覺身後風身大作,知道來勢兇猛不敢硬接,縱身前翻跳到一個打手身後,足底一蹬把人朝陳雲燕踢去。

  陳雲燕腳下互踩,一個空轉硬生生的在空中停了下來,閃過飛來之人,回劍在他頸上一抹,瞭解了他的性命。

  「姓段的你真不是人,拿自己的手下當擋劍牌,你們跟著這樣的人有什麼意思。」

  「別聽這婆娘廢話,誰殺了她今天抓到那女娃子就給誰破處。」

  然後往雪兒站立的方向一指。眾人一聽齊聲喝彩,眼裡都閃著精光,感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群王八蛋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麼身份,心裡已把這群狗娘養的罵了上百遍。可是回想起剛才自己看雪兒的摸樣估計也就這幅德性,於是便慢慢釋懷了。

  「你們想要本姑娘那就上來試試呀。」

  雪兒嘴角含笑,手中長劍卻已經躍躍欲試。眾人又是一陣騷動。

  「哈哈,老大這娘們實在太美了,真想嘗嘗她浪穴是個什麼滋味。」

  「哼,那還不快殺了老太婆,晚上這美人就讓你們輪著上。」

  眾人又是一陣歡呼。

  這群人真夠噁心的,等會就先讓你們嘗嘗本少爺雙掌的滋味。我對他們如此意淫雪兒心中甚是不爽,要不是對自己的功力沒把握,我早就衝上前去把他們都給毖了。看來聽父親的話好好練功是對的。

  「雪兒,別和他們廢話了,我們連手把這群龜孫子都給殺了。」

  說著兩人同時出劍殺入了人群中。

  真沒想到雪兒雖年紀輕輕,可劍法已有些火候,身法亦是靈敏異常。看來是身得乃師真傳了。只見師徒兩人一個來回便有四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段天虎也跳入戰圈組織手下一起圍攻陳雲燕。我心想這姓段的有陳雲燕拖著,那這些小雜碎就好對付了,我如果現在出手幫助雪兒,待陳雲燕宰了姓段的,那她報得殺親之仇也就有我一份功勞了,說不定太感激我還會以身相許,那可就美死我了。越想越覺的這筆買賣合算。

  「姑娘我來助你。」

  展開家傳輕功,一招「鷗點水」便也殺入戰圈,這群雜碎雖然粗蠻,可功夫也還真有兩下子,雪兒左支右避,全身早已香汗淋漓,縱然身法了得可被十數個手持長刀的大漢圍攻也無法施展的開。而陳雲燕卻了不得,十來人連同段天虎圍攻卻一樣來去自如,不時有人中劍倒下。

  我一招「雙龍出洞」點在雪兒身後兩人腰處,兩人應聲倒地不起,我搶上走位護住雪兒身後空門與她肩背相靠,硬是把十數人擋在了外圍,雪兒立覺壓力大減。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我心中洋洋得意:「好說,只是看不過有人勢強淩弱,一群大男人竟有臉欺負兩名柔弱女子。」

  這時雪兒已不再言語,專心與我連手抗敵,把圍著我們的十數人打的東倒西歪。而這時段天虎卻撇下陳雲燕殺入我們這邊的戰圈,舉起大刀以千斤之力向雪兒砍來。

  我看在眼裡知道雪兒年紀尚輕,無論臂力內力都和段天虎相差甚遠,這刀下來還不立刻要了她的性命,可又因身後有我在,她若是躲開固然可以自保,可這一來我估計就得一命嗚呼了,陳雲燕被十幾人圍著,無暇抽身,只能眼看著段天虎這刀砍下去卻無能為力。

  第02章、虎口脫險

  果然雪兒沒有閃避,竟舉劍要硬接這一招,我心中感動萬分,沒想到她為了我居然連性命也不顧,這時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手抄後摟住她的細腰,一個劍步向前奔去,前方一名大漢擋住我的去路不讓我突圍舉起刀向我砍來。

  我一拳擊出在刀鋒就快砍上我的拳頭時突然變招,化拳為掌拍在刀面上,砍刀硬是被震開,大漢胸口空門大開,我借力往他胸口狠狠的一撞把他撞飛了出去,我收勢不住抱著雪兒滾出了一丈外,一陣清香飄入鼻中,原來雪兒也緊緊地抱著我,這一刻真是幸福死了。一聲巨響段天虎那一刀在地上留了個大坑,我和雪兒連忙站起,可又被他們圍在了中間。

  「啊,公子……你……好多血啊。」

  雪兒一叫我才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劇痛,看來還是沒能完全躲過這一刀,估計是被刀風傷及,也因此傷口並沒有很深。

  我忍著疼痛強笑道:「嘿嘿,開個口子換姑娘一條命,值了。」

  段天虎也不給我們喘息的機會,繼續提刀向雪兒砍來,依然是一招沈猛的刀法,這時圍攻陳雲燕的十數人已被她殺的只剩五人,見我們這險象環生,便撇下那邊五人衝向段天虎想為雪兒接這一刀。

  可就在段陳刀劍相交的一剎那,陳雲燕忽覺這一刀甚是無力,竟是虛招,心中大呼不妙可已太遲,眼前幽光一閃,三枚銀釘已打入陳雲燕胸口。

  原來襲擊雪兒的這兩刀都是對陳雲燕的誘敵之計,陳雲燕為救徒兒必然會全力接這一刀,而這一刀在陳雲燕接上的瞬間已化實為虛,把力全都集中在另外一隻手的毒釘上,兩人距離太近,陳雲燕又全無防備,固然是躲不過這不起眼的暗器。

  段天虎一得手馬上飛退,怕陳雲燕會因為受傷而出殺招,而陳雲燕也是老江湖,知道銀釘有毒現在不逃若是繼續耗下去那就一個也活不了。運勁把長劍射出,一人應聲倒地,抓起我和雪兒,朝那唯一的缺口飛出,一瞬間已奔出十丈外。

  「快追!」

  段天虎大喊一聲,這十幾人立馬反應過來,朝我們逃跑的方向急追而來。

  陳雲燕那一躍幾乎用光了全身的力氣,我和雪兒一人一邊攙扶著她,雪兒一臉焦急的叫著師傅,一張美的讓人眩目的俏臉早已淚跡斑斑。我看著心疼想出言安慰,可又不知說些什麼。

  陳雲燕看著雪兒無力的笑了笑,手指在西北方指了一下:「雪兒往那走半里有個山洞,去那。」

  我和雪兒急忙向著西北而去,後面十數人窮追不捨,我們手上扶著一人,眼見就要被追上,前方終於看到了那山洞,山洞只有半人高,一人寬,我讓雪兒先帶著陳雲燕入洞,想在洞口先抵擋一陣,等她們都進去了我再進去。

  這時段天虎等人已經追到,他二話不說便向我砍來,我一掌拍在刀上,一股巨力傳來,感覺整隻手都麻了,我不由的向後退了三步,背後傷口又是一陣劇痛傳來。而段天虎只是退後了半步,由此可見他的功力遠在我之上,這時雪兒和陳雲燕都進了洞,我也想返身入洞,可這麼一來身後的空門就漏給他了,我可不想再挨一刀。看來要先拿父親的名號嚇嚇他了。

  「你堂堂猛虎堂堂主怎麼會為難個小姑娘,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嗎?」

  「哼,我段天虎做事與你何干,別因為看人家姑娘漂亮就想逞英雄,小心丟了性命才後悔莫急。」

  「哈哈,從小我爹爹就教導我男子漢頂天立地,見到不平之事就要除強扶弱,那怕今天丟了性命又如何。」

  「你爹爹是何人?」

  「無相林家林震天你聽說過嗎?」

  段天虎一臉驚鄂。我見機會來了,回身一閃人已經在洞中了。

  「好小子你敢騙你段爺爺,兄弟們給我上。」

  這時一人已提刀彎著身子衝了進來,我起手一掌推出,那人應聲飛出洞外,這掌下去不死也要他半條命了。有了前車之鑒就沒人再敢衝進來了。我回身來到兩人身邊,雪兒見我過來便拱手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秦雪兒,這位是家師陳雲燕。剛才聽公子在外說林盟主是你父親可是真事。」

  我微笑道:「當然是真的!」

  兩人一聽我真是林震天的兒子都是心中一喜。

  雪兒抓著我的手開心道:「那公子能不能借林盟主之名把那些人嚇走。」

  看著眼前的嬌顏握著手中的柔軟,不由的一陣迷醉,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水潤的紅唇,白皙嬌小的瓜子臉上沒有任何的瑕絲。

  白衣包裹下修長纖瘦的身材真想好好的憐愛一番,胸前一對豐滿幾乎就要裂衣而出,腰間綁著一條白色絲帶,更顯的蠻腰纖細,少女被我灼熱的目光看的低下了頭,兩片紅雲爬上了臉頰,一臉的嬌羞摸樣更顯的不可方物。

  「問你話呢!」

  說著趕緊抽回一雙白皙玉手。

  我立覺失態,不由的臉上發熱,雪兒看我傻樣不由的一聲嬌笑,這一笑差點又把我迷的暈頭轉向。我見場面尷尬就馬上轉回話題。

  「我姑且一試,看看能不能騙過他,不過這姓段的武功了得又卑鄙狡詐,我估計他會把我們都殺了滅口,父親遠在千里外當然不會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

  雪兒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道:「公子放心,無論怎樣我們一定會保全公子性命的。」

  「雪兒妹妹這就見外了,今日既然有緣能和兩位共患難,在下早就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這時雪兒突然一聲驚呼,只見她懷裡的陳雲燕吐出一大口鮮血,胸前的布衣被染的一片發黑。

  「好厲害的毒……雪兒……看來……為師是不……行了。」

  雪兒趴在陳雲燕身上痛哭不已:「師傅,嗚……都是徒兒害了你。」

  「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林公子……老婆子一輩子……從來沒有求過人……今日無論如何……求你要把雪兒……安全的……帶離這裡。」

  我連忙握住陳雲燕一隻已微微發冷的手道:「前輩放心,晚輩一定會帶著雪兒妹妹安全離開的。」

  陳雲燕安祥的點了點頭,嘴角含笑無力道:「那就好……」

  眼看著陳雲燕雙眼慢慢閉上,胸口上的血跡越來越黑,看來已經毒發生亡了。

  原來這毒釘本就劇毒無比,陳雲燕中毒之後卻運功飛奔了一大段路使的氣血加快導致劇毒攻心而死。

  「嗚……師傅你不能死啊,雪兒在這世上就剩您一個親人了,連您也不要雪兒了嗎。」

  我看著雪兒悲鳴,心裡也不由的一陣難過:「雪兒妹妹請結哀。」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她,只好用手輕輕在她背上安撫著,雪兒在陳雲燕身上哭了一陣後突然站起,眼中佈滿了殺氣。

  「師傅,徒兒這就去為你報仇。」

  說著便向洞外跑去,還好我眼捷手快一把將她抓住。

  「雪兒妹妹冷靜點,你這樣出去也只是白白送死,你以為前輩會希望你就這麼去送死嗎?」

  雪兒雙眼渙散,將我的手一甩,哭的更厲害了。

  「那我能怎麼辦,我現在連這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這就出去和段天虎那狗賊同歸於盡。」

  說著又想往外面沖。情急之下,我也顧及不了那麼許多,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雪兒妹妹,不要這樣,我答應你,假若今日能逃過此劫,林某就是你今後的依靠。」

  雪兒在我懷中一震,伏在我肩頭繼續哭了起來,良久之後哭聲漸止,雪兒輕輕從我懷中掙開:「謝謝你,我好多了。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想辦法幫你離開這裡的。」

  說著便轉過身不再看我,我心中一酸,衝上前再次把她抱在懷裡:「雪兒,我是認真的,我會永遠的保護你,我們兩都會平安無事的離開的。」

  雪兒擡起一雙飽含哀愁的大眼睛看著我,稍稍止住的淚水又再湧了出來:「值得嗎?我不過是一個掃把星,和我有關係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上蒼究竟對她做了什麼?究竟承受了怎樣的苦難?竟讓一位如此風華正茂的少女說出這般酸澀淒冷的話語。心中雖痛惜不已,可深知現下並非柔情撫慰的時刻,只好強顏歡笑耍著無賴道:「你這麼漂亮怎麼會是掃把星,就算是我也不怕,算命的說了,我的命賤的很,最少能活到一百歲。」

  雪兒撲哧一聲,終於破涕為笑:「瞎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逃出這裡嗎?」

  「姓段的武功高強,可是輕功好像卻比我們高不了多少,他身邊的那群爪牙就更一般了,若是我們可以把段天虎的腳弄傷,一定可以甩開他們。」

  「你也說了他武功高強,我們該怎麼弄傷他的腳啊。」

  這時洞外突然火光閃動,股股濃煙向洞內飄來,洞中頓時黑煙滾滾。

  我焦急道:「糟了,他們想放煙熏死我們。」

  而這時,雪兒卻神情自若,緩緩走到陳雲燕屍體前跪下,磕了三個頭。

  「師傅,雪兒在此和您別過了,請您路上走好。」

  然後起身把刺在陳雲燕胸口的三枚銀釘拔出,拿了一枚給我,剩下的兩枚藏在自己的袖中。又叫我幫忙把洞中的枯草蓋在陳雲燕的身上。拿出一根火折子點燃枯草,就地把陳雲燕的屍體給火化了,最後再看了眼在火中慢慢消失的尊師便回頭對我說道:「我有個辦法姑且可以一試。」

  洞中早已經濃煙滾滾的喘不過氣了,我綁著雪兒的雙手走到洞外。

  「段伯伯手下留情,我們出來了。」

  眾人見我們出來馬上將我們圍了起來。

  「嘿嘿,段伯伯,我幫你把這娘們抓出來了,就請你放晚輩一條生路吧,將來到了我爹面前一定會向他老人家訴說段伯伯你的英明蓋世的。」

  「哈哈,好小子,今天只要你把這個小丫頭交給我,我保證你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你要是高興,我還可以請你到我俯上休息幾日,順便養好你身上的傷。」

  「哈哈,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走,臭娘們快到段伯伯那去。」

  我在後面推了雪兒一把,雪兒一個不穩人往前倒去,段天虎把大刀插在地上,伸手正要上前拿她,雪兒背後的雙手突然掙開,袖中一枚銀釘正直的打向段天虎的面門,用的正是段天虎暗算陳雲燕的毒釘。

  段天虎一個不防備,向後急退,淩空後翻躲過銀釘,雪兒繼續發招,袖中又是一枚銀釘飛出,依然是攻其面門,段天虎身在空中無法躲避,淩空一踢把腳上的鞋踢出,擋住了這一擊,雪兒不待他落地又是一枚飛出,還是往他面門飛去,段天虎又是一腳把另一隻布鞋踢出打掉了最後一枚銀釘。

  「哈哈,三枚都用完了看你用什麼。」

  光著大腳落在了地上,就在段天虎落地的一瞬間也從他嘴中發出了一聲慘叫。擡腳一看居然踩在了一枚銀釘上。

  「哈哈,段伯伯你自己毒釘的滋味如何呀。」

  「你們……怎麼會有四枚銀釘。」

  我見計謀得逞,心中甚是得意。

  「呵呵,那來的什麼四枚毒釘啊,在雪兒發第一枚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地上發了一枚毒釘,而雪兒之後發的兩枚全是為了把你引到我發的這枚毒釘上,為了讓你降低防備,所以雪兒就找了顆形狀相試的石頭當了這第三枚毒釘,段伯伯這毒厲害的很,你還是別動的好,晚輩就此拜別。」

  段天虎急忙從衣內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小藥丸吞了。

  「別讓他們跑了,誰拿下他們重重有賞。」

  只要姓段的不出手,這群嘍囉還不算什麼,可要是段天虎解了毒之後那就麻煩了,也不理會其他,便向包圍圈外衝去。

  我沖雪兒喊道:「雪兒跟著我,我來開路。」

  段天虎氣急,可是毒素還未完全清除,又不敢擅自移動。一怒之下便把刺在腳上的毒釘拔出,朝我射來。我自然看不清身後情形,當我回頭時看到的卻是雪兒用身體幫我擋住了這枚毒釘,我虎軀一震,心中大痛,運勁飛出一腳,將攔身在前的一名嘍囉踢開,抱起雪兒衝出了重圍。

  ————————————————————————————————抱著雪兒急奔了十數里,隱隱覺的身後傷口似乎又在流血,只好找了個隱蔽的草堆躲了進去,細細查看起雪兒的傷勢。

  「雪兒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嚇我啊。都怪我太過得意忘形才會讓他得手的。」

  雪兒緩緩睜開眼睛向我搖了搖頭。一張本就白皙的俏臉現在更顯的蒼白。

  「不許你胡說,諾不是你,只怕雪兒早已陪我爹娘去了。好在這枚毒釘已被用過兩回,毒性已經沒那麼劇烈了。」

  突然記起下山時父親硬逼著我隨身攜帶的一些解毒療傷的藥丸,果然如父親所言,行走江湖挨刀子是難免的,這些東西都會用到的。急忙從衣內取出一盒子,從中抖出一顆藥丸喂雪兒吃下。

  「這是我大師傅集仙山九花瓊漿,月下凝冰甘露練至而成的,往日多用於治療內傷,不知能否解毒。」

  雪兒吞下藥丸後,順了下氣,從口中嘔出一口黑血。

  「難道這就是唯南盟獨有的九花玉露丸?你居然拿這麼稀貴的丹藥給我吃。」

  「什麼稀貴不稀貴,現在只要能解你的毒,就是要我這條命我也願意。」

  雪兒睜大水靈靈的雙眼癡癡的看著我,費力的舉起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龐:「真好,可以在這遇見你,就算死了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我鼻頭一酸,緊緊將她摟在懷裡:「別說傻話,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說過了,我要當你一輩子的依靠。」

  雪兒依然靜靜的看著我,兩行淚水慢慢劃過滴落在我的手上。

  「除了爹娘和師傅,從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你會一輩子對我好嗎?」

  望著她動人的雙眸,心中熱血湧動,激動地點著頭顫聲道:「當然會,會比這更好。」

  本應是連上天都該憐惜的女子,怎會有人捨得加害於她。看著雪兒緩緩流淌的淚水,我心中默默發誓,在有我的將來,不會再讓她流下一滴眼淚。

  雪兒雙手挽上我的脖子,閉起美目,輕輕的將一張柔軟的紅唇印上了我的嘴。

  我渾身無法自制地抖動著,一顆心跳的飛快,喘著粗氣將雪兒抱的更緊。

  雖自幼富貴出生衣食奢豪,癡玩行樂無所不及。可畢竟身居名門,家規甚嚴,因此從不敢流連於煙花之地,蜂蝶之中。更別說會和哪一名女子如此的親密觸碰過,最多也只是牽手相擁而已。所以時至今日仍一直認為,只要與哪位女子肌膚相抵或情愫互述那便是對她一生的承諾,是需以燃盡一世為代價去守望的。而當雪兒的唇與我的唇相吻的那一刻起,我便明白,今生今世我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第03章、逆天針行

  對男女之事完全懵懂的我根本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可就算什麼都不做又如何,只要能這樣抱著雪兒,那怕一輩子我都會覺的心滿意足。而雪兒好似不滿足我只是這樣抱著她,一雙雪白的皓腕更用力的拉下我的脖子,一隻丁香小舌已溫柔地鑽進我嘴裡遊劃挑動著,將一口口香津渡進了我的嘴裡。

  我全身開始莫明的躁熱,下身的陽具二十年來第一次這麼堅硬過,粗魯的頂在雪兒嬌嫩的兩腿間,雪兒也不避讓,用挺翹的小屁股在我陽具上來回摩擦。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彷彿置身天堂一般,可又覺的似乎遠遠不夠。雪兒輕輕的放開我,一雙大眼睛幽怨的盯著我。

  「為什麼不摸我?是不是雪兒的身體不夠吸引你?」

  我著急的搖著頭:「當然不是,雪兒,難道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迷人嗎,那怕在我夢中亦不曾見過你這般美麗的女子,我狠不得現在就把你吃掉。」

  「那是為什麼。」

  雪兒的雙眼又開始慢慢被溫柔佔據。

  「我只是想有些事可以等到我們成親之後再做,而最主要的是你現在中了劇毒,我若只圖一時之快而導致你身上的氣血加速,使的毒素加快溶入你的血液那就糟了。」

  可畢竟這只是原因之一,總不能和她說,此結果皆因我毫無經驗所致,還是待得他日研習透徹之後,你我再攜手共赴巫山吧。那我堂堂富家子弟的顏面豈不掃地,還掃了老大一塊。

  雪兒雙眼又是一紅再次撲入我懷中,啜泣道:「都到這時候了你還這般為雪兒著想,你讓雪兒今生該如何還你。」

  突然雪兒一把將我拉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滿是羞澀。

  「真是糟糕,抱也讓你抱了,親也讓你親了,可是連你叫什麼都還不知道。」

  我一拍後腦傻笑道:「哈哈對啊,在下無相林家林軒,小生這廂有理了。」

  雪兒撲哧一笑,在我肩頭輕輕打了一記。

  「沒個正經的,那雪兒今後該如何稱呼你呢,是叫你林公子呢還是叫你軒哥呢?」

  一支膩白纖長的蔥指在水潤的唇間輕輕地點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來回的打著轉,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很難的問題一般。

  我呵呵笑道:「我當然喜歡你叫我軒哥咯,但若是可以,我更喜歡你叫我一聲相公。」

  雪兒停下那調皮的表情,一臉情深的望著我,然後又徐徐的低下早已紅透的俏臉,用細若蚊吟的聲音叫了聲:「相公!」

  我故作置若罔聞,反問道:「什麼?林公子?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呀。」

  雪兒更是嬌羞,笑吟吟的撲入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原來你這麼壞啊,竟這般欺負人家,你現在聽好了,人家叫你,相公!相公!相公!」

  說完後就把我抱的更緊了,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纖瘦的後背,在她耳邊也輕輕的回了句:「真乖,我的好娘子。」

  雪兒這回害羞的連臉都不敢擡了,只是用臉蛋兒輕輕的靠在我的胸口上。

  「咳!真想一輩子就這麼下去,相公,若是雪兒這次真就這麼死了,你能否答應雪兒,要一輩子都記著雪兒,想著雪兒,那怕到了白髮蒼蒼也千萬不要將雪兒的名字忘懷,好嗎?」

  心中五味雜陳,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在我胸口來回,死死忍住即將蕩漾而出的淚水,柔聲道:「小傻瓜,你怎麼又說這種傻話,我不是說過……」

  雪兒忙用柔軟的手兒輕輕的蓋在了我的唇上,阻止了我接下來的話。

  「相公,你聽我說,雪兒自身的情況雪兒明白,九花玉露丸是療傷聖藥,它可以在我身虛體弱的時候增加我的元氣,讓我有力氣與毒素對抗,可這只不過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根本無濟於事,不出十日我就算不被毒死,也定會力竭而亡的。」

  雪兒微微歎了口氣,低下頭繼續道:「死不算什麼,可是段天虎,他殺我爹娘師傅,我不能親手殺了這狗賊我真的好不甘心,就算死了我也沒有顏面去見爹娘師傅。所以相公,就當是雪兒求你,待你回到南盟之後,勞請你父親林老英雄好好徹查五年前浙江杭州秦家滅門一案。段天虎是此事的主謀,只要查清此事段天虎一定跑不了,到時只希望林老英雄能為我秦家上下討個公道。」

  看著雪兒訴說段天虎殘害她一家老小時眼裡的悲憤,我真狠不得把那姓段的給宰了。

  「雪兒你放心,就是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那姓段的。段天虎於你秦家的滅門之仇我定會幫你報,你身上的毒我也定會幫你解。從今往後你秦雪兒的事即便是赴湯蹈火我林軒亦為你去辦。報仇之事我們他日再作計議,而當務之急應設法將你體內之毒解去。雪兒,你可曾聽過『黑、白、針、毒』這四位神醫。」

  雪兒癡癡地看著我,滿腔的情意已讓她雲開月明,抹去了腮邊的淚水點了點頭道:「當然聽說過,相傳他們是二十年前正邪大戰時名聞天下的四位神醫。」

  「是啊,這四位神醫現今除了白醫許修覺外,其他三位全都或隱或藏不知蹤跡了。」

  雪兒漠然道:「別告訴我,你想帶我去找許修覺?」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可找不到他,他如今可是御賜天下第一神醫,專給皇上娘娘什麼的看病,尊貴的很。不過我倒可以找到另外一個不輸於他的回春聖手。」

  雪兒一臉好奇的追問道:「行啦,別賣關子了,快說。」

  我嘿嘿一笑道:「便是」逆天針行「李德中。」

  雪兒一臉詫異:「針醫李德中?他不是已退隱江湖十多年了嗎?」

  我點頭道:「他與我父親是好友,六年前曾帶他女兒在我家中住了半年,所以我與他甚是熟悉。他這十幾年隱居在杭州城外一處名喚」丁草谷「的所在,恰巧這兒離杭州城也不遠,我現在就帶你去。」

  雪兒不加思索地點了點頭,看著她淒苦的雙眼,心中明白,她已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我給自己也吃了一顆九花玉露丸,並讓雪兒在我背後的傷口上敷了些金瘡藥,做了些粗略的包紮之後便和雪兒開始趕路了。

  看來這毒也確實厲害,即便段天虎有解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一路上都沒有再追來。

  我們趕了半天的路,到了最近的一個小鎮,花了幾兩銀子顧了一輛不錯的馬車,又顧了一個車伕,備了乾糧和水之後就開始連夜朝「丁草谷」奔襲了,畢竟雪兒的毒能越早解越好。

  ————————————————————————————————想必是太累了,雪兒靠在我懷裡整整睡了一天,路上除了吃飯和讓馬兒歇息的時間外,我們幾乎不做任何停留。

  三日未過我們便到了「丁草谷」口。李德中雖與父親是好友,可他畢竟乃當世名醫,而我又有求於他,為表誠意,我決定與雪兒步行前往。賞了車伕一些碎銀之後便將他打發了,扶著雪兒繼續往谷中走去。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可仍不見谷中有任何的房屋人跡。

  就在心急如焚之際,突然從山林中傳來聲聲優美的旋律,好似林中雀鳴動聽無比,尋著歌聲而去,看到一位紅衣少女,背著一個小竹簍,長髮飄飄,宛若林中仙子,纖細的身材一奔一跳的,胸前一對巨乳異常的飽滿,似乎還在雪兒之上,跟著少女的動作一上一下一起跳動著。

  看的我意亂神迷。心中一樂,這不就是李德中的女兒李詩嗎。真是女大十八變,短短幾年不見居然已出落得這般水靈。怪不得江南七仙裡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趕忙拉著雪兒向她奔去。

  「妹妹請留步。」

  詩兒應聲停下腳步,向我這看來,起初只是歪著小腦袋打量我和雪兒,然後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就都停留在我臉上,一會之後突然開心的奔到我面前拍著我的胸膛道:「天吶,這不是軒哥嗎,幾年不見你長這麼高啦。」

  又是捏我的手臂又是點我的額頭,和我還是如六年前一般親暱。

  「呵呵,你也一樣啊,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啦。」

  我緊盯著她一對渾圓飽滿的大胸部說道。心想,果然要比雪兒的大。真是感歎天地造物之神奇,胸前一對巨乳與她瘦弱的體形差距級大,可兩者卻又天衣無縫的搭配在了一起。

  詩兒喜笑顏開,天真的回道:「人都會長大的嘛。」

  我竊笑道:「可是你的特別大。」

  詩兒這才會過意來,知道我在吃她豆腐,紅著臉不依道:「幾年沒見,怎還這般不正經。竟知道欺負人。」

  莞笑間橫了我一眼便不睬我了,看著身邊的雪兒訝異道:「這位姐姐是誰呀,長的好漂亮,咦!臉色好差啊……你中毒啦?」

  雪兒溫文爾雅,衝著詩兒淡淡一笑道:「妹妹不愧乃神醫之後,在下幾日前受人毒器所傷,中毒甚深,本想難逃此劫,自當順依天命。但或是命不該絕,竟在危難之時得林公子仗義相救。並告知,當世能解我週身之毒者唯李神醫無他。」

  我連忙跟著附和道:「是啊,早在二十年前,江湖之中便已盛傳李伯伯通曉逆天神術,那怕是已故之人亦可起死回生。」

  詩兒盈盈笑道:「行啦行啦,死人是被你們說活的,我爹可沒那本事。我這就帶你們去見爹爹吧,你是軒哥的朋友,爹爹一定會幫你醫治的。」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一會在我身邊和我瞎扯一會拉著雪兒悄悄耳語,兩人不時看著我傳來嬉笑,想必是詩兒在數落我年少時的糗事吧。不一會就到了幾間由竹子搭成的小屋前,詩兒奔奔跳跳的進了屋,我和雪兒也跟著進去了。

  「爹爹,爹爹,你看誰來啦!」

  屋中傳來一老者的聲音:「一大早的喊什麼,叫你去採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老者緩緩的從裡屋走出。

  「呀,這不是軒兒嗎,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孩子啦,哈哈,你爹可好。」

  李伯伯面帶微笑,一臉慈祥的向我走來,我趕緊上前抱拳問安:「李伯伯好,侄兒給您請安了。爹爹一直很好,只是多年不見李伯伯時常掛念,總盼望伯伯閒暇之時能再到莊上住些時日。」

  「哈哈,好,好,好,等再過上一段時間我就去天元山莊看看那老傢夥。」

  我心中掛念著雪兒身上的毒,也不與李伯伯閒扯便直接就把這次的來由說了。

  「李伯伯,侄兒今日來其實是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就說,都是自己人還客氣什麼。」

  說著便把一邊的雪兒叫上前來:「這位是秦雪兒秦姑娘,我們前幾日遭人追殺,秦姑娘為了救我,奮不顧身為我擋下一枚毒釘,所以還請李伯伯無論如何都要救救秦姑娘啊。」

  雪兒上前一步虛弱道:「小女子秦雪兒,特來求醫,望李神醫救治。」

  李伯伯在雪兒身上打量了一番後道:「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李伯伯在雪兒的掌心看了看,又細細看了看雪兒的臉,一把抓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也看了一眼,隨即在我的臉上也看了看。

  「五蜘毒,你們怎會被苗人追殺?」

  我連忙搖頭道:「苗人?不是的,是」斬虎刀「段天虎的暗器。」

  李伯伯一臉驚訝:「段天虎不是使得一把開山大刀嗎?他什麼時候用起暗器來了。」

  我憤憤道:「就是沒想到他會用暗器,雪兒的師傅才會慘著暗算而死。」

  李伯伯搖了搖頭不屑道:「哼,原來是個卑鄙小人。這不是一般的毒,是龐業那老毒物制的毒。」

  我心中一陣犯冷:「龐業?」百命毒醫「龐業?他遠在雲南,且匿跡多年,段天虎怎會與他有瓜葛?」

  李德中歎了口氣道:「這麼古怪的毒也只有那老不死才弄的出來,至於段天虎為什麼會有這種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從小就聽爹爹說過,當今世上,醫術能與李伯伯並駕齊驅的也不過寥寥三人而已,這龐業便是其中一人。聽說此人甚愛製毒,天下十大奇毒竟有六種是出自他手。而毒醫之名卻因他的一項癖好而得,傳聞他雖為邪教中人,卻天性好善,不忍殺生,每每製出新毒皆以身試毒,再自行救治。數十年間雖嘗盡百毒,卻無一能將其喪命。故而世人不僅佩服他的製毒之術且更佩服他的醫術。」

  李德中眺望遠山,想是憶起了年少時那些前塵舊事吧,點著頭歎息道:「是啊,這老毒物確有過人之處,不過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們解毒的。」

  雪兒聽著李伯伯的話後一臉的疑惑:「李神醫,你剛才反覆提到『你們』,難道中毒的不止我一個。」

  這回輪到李德中一臉疑惑了:「怎麼,軒兒你難道連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

  我和雪兒皆是一驚,詩兒也是一臉驚奇:「爹,我怎沒看出軒哥有中毒呀?」

  「你軒哥的毒和這小姑娘比起來確實不算深,所以不易看出,可若是十日不理它,到時即便是老毒物自個來了,想必亦是回天無力。」

  我越聽越是驚怕:「那我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我可沒有被毒釘打中呀。」

  李德中搖頭歎道:「你是不是在這小姑娘中標之後便去幫她允吸傷口的毒血了。」

  我想回答他沒有,可是卻被雪兒用手在我衣角輕輕的拉了一下,我和她兩眼相對方明白過來。雪兒那時吃了九花玉露丸之後曾吐了一口毒血,我又剛好在那時候與她親吻了,自然在不自覺間吃了她嘴中的毒血。

  雪兒慌亂地看著我,一臉的自責。我衝她微微一笑,輕輕的在她手心按了幾下以示安慰:「沒事的,李伯伯一定有辦法的。李伯伯您醫術超凡,這點小毒對您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對不對?」

  李伯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雪兒:「你們倆是什麼關係?」

  我和雪兒滿腦子問號,這時候李伯伯問這個幹嘛。我看了看雪兒,她亦是一臉柔情的看著我,含羞帶怯的眼中儘是滿滿的期待。

  我斬釘截鐵道:「我已與雪兒私定終身了!」

  「啊!」

  卻是詩兒驚呼了出來,不由心生一感,已忍不住與她四目相望,見她靈犀透徹的雙眼中卻儘是哀怨,直到此時我方明白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片情意,偷眼看向雪兒,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愁。

  還是李伯伯先打破了沈寂,低聲道:「你是否仍是處子?」

  雪兒滿臉嬌羞的點了點頭,可李伯伯卻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都好辦,可現在該如何是好。」

  我焦急道:「李伯伯,您有話不妨直說,只要能解毒就好。」

  李伯伯在我們身上來回打量,最後還是歎了口氣不住搖頭。我心頭大亂,惶恐不已,深怕他亦無救治之法。忙回頭握住雪兒柔荑,正想出言撫慰,卻見她衝我微微一笑,在我耳邊悄聲道:「雪兒不怕,雪兒只恨自己害了你。」

  我鼻頭一酸,已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只能這般靜靜的看著她,希望她莫要太過感傷。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辦法。」

  說著已往裡屋走去。詩兒一臉擔憂的看了看我也跟著進去了。

  「爹,究竟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救軒哥和雪兒姐姐呀,你倒是說呀,整日說自己醫術高明,你該不會解不了龐業的毒吧。」

  李德中聽她說自己不如龐業,心生躁慮,衝她一拂袖不耐煩道:「去去去,給他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讓我安靜會。」

  不一會便見詩兒灰溜溜的出來了,看著我們強作歡笑道:「軒哥,雪兒姐,沒事的。我爹他就是這樣,事先總會故弄玄虛一番,說什麼你們的病啊,毒啊如何的難解,難治,即便是大羅金仙前來亦是束手無策。待你們心急火燎之後,他才行醫布藥,將你們所中之毒解去,這樣方能顯示的他醫術高明,知道嗎,他可喜歡別人誇他了。來,我先帶你們去休息吧。」

  如此瞎扯,想是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吧。可見她竭力慰藉的嬌俏模樣,心情不免還是好了起來。

  「對了,軒哥,你是否記得我曾與你說過我還有個哥哥呢?六年前他離家學藝,所以未能與你結識,今次他正好歸來家中,我把他叫來,你們也好見個面熟絡熟絡。」

  既是李德中的兒子,想必亦是人中之傑,點首笑道:「這當然好,數度聽聞你提起令兄,早有相見之意了。」

  言語間已把我和雪兒領到一間小屋內,林中房屋皆由竹子建成,此屋亦不例外,屋內器具更是如此,一床、一櫃、一桌、四椅俱以綠竹造之。床邊高立一竹架,架上醫書井然有序,密密堆就,細看下都已黃舊折皺,想是珍藏已久且長有翻閱之故。屋舍雖小,卻意外的清新舒適,深吸一氣,心境亦不禁變的寧靜祥和起來。

  我與雪兒相視一笑,都對此地很是滿意。詩兒靜靜看著我們,已不再言語,秀美的臉上總是淡淡的笑。

  我一片漠然,心中惆悵不由的升起,正想說些什麼,卻聽她道:「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休息了,待會吃飯時我再引見我哥哥與你們認識。」

  匆匆地把門一關,也不等我和雪兒說什麼便一溜煙跑了。

  第04章、刺心泣血

  聽著詩兒步聲遠去,心口竟有一股蕭條失落之感。回過神來方才發現,雪兒正歪著小腦袋看著我一臉壞笑,被她看的心頭陣陣發麻,忍不住問道:「怎麼啦,這樣看著我,臉上有花?」

  說著便在自己臉上摸了起來。

  雪兒湊近身子,看著我的臉膩聲道:「嘻嘻,詩兒妹妹很可愛吧。」

  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呃…還不錯吧!」

  雪兒笑的更歡:「呀!詩兒妹妹這等姿色且還只算不錯,那雪兒豈不變的平庸之極。」

  我嬉皮笑臉地將她拉進懷裡,柔聲讚道:「咱們家雪兒可是國色天香,誰與你有的比。」

  雪兒順勢坐在我腿上,嫩白雙手亦挽上了我的脖子:「問你個事,你覺的詩兒妹妹如何?」

  我有些不明所以,便反問道:「什麼如何?」

  而雪兒卻以為我在裝傻充愣,仍追問道:「快說嘛,你覺的詩兒妹妹究竟如何?」

  我微感無奈,只好敷衍道:「好啦好啦,她長的很可愛可以了吧。」

  雪兒輕敲我腦門,鄭重道:「傻子,我是問你是否喜歡她。」

  我老臉一紅,甚是詫異,慌慌忙忙道:「喜歡…什麼呀…我就喜歡我的雪兒妹妹。」

  雪兒甜甜一笑,眉目皆喜,卻聽她道:「少來,我瞧你們兩定是早有問題了,快給本姑娘從實招來。」

  我心中甚慌,想是被她瞧出一些端疑了,也不知她是否不快,可又不敢騙她,只能被逼無奈道:「喜歡……是喜歡……可是…我…」

  雪兒在我胸口猛地一拍,歡悅道「」喜歡就成,雪兒亦覺的詩兒妹妹不錯,人不僅漂亮且又乖巧。真不知你上輩子究竟修了什麼福,竟讓這麼個嬌滴滴的小仙女看上了你。「我不明她用意,道她只是取笑於我,一把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便如餓狼一般向她撲去,嘴中邪邪笑道:」嘿嘿,看上本少爺的小仙女多著去了,眼前不就有一個嗎?「雪兒驚呼一聲,嬌笑著閃躲道:」等等,等等,和你說正事呢。「我慾火漸起,那還理會她:」啥正事遲會再說,先讓本少爺親親我的小仙女。「雪兒一陣笑罵,說著便一使力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一對堅挺的酥乳綿綿地壓在我的胸口上:」等會嘛,大色狼,先讓雪兒說於你聽,我為你和詩兒妹妹穿針引線一番如何?「我微微一愣,還道是自己聽錯,已不知如何應答是好。可雙手卻沒閒著,各一邊抓著她的彈翹美臀揉捏起來。

  雪兒週身俱軟,無力地靠在我身上喘息著。見我不答,便繼續道:」嗯……雪兒感覺的到,詩兒妹妹很喜歡你。她瞧你時的神情,明眼人一看便知。嗚……你別摸啦…聽…聽雪兒說完。「我心中大喜,竟又些不敢相信,難道雪兒真想成全我與詩兒。幻想著今後有可能兩女共侍一夫,渾身更是燒的厲害。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邊慢慢的將她的絲裙往上拉。

  雪兒輕輕的在我手上捏了一把,嬌嗔道:」嗚……你真的很壞啊,也不知道詩兒妹妹到底喜歡你那一點。「我嘻嘻笑著,小心試探道:」你想為我牽紅繩,難道不怕她把你相公搶走啦!「雪兒雙手撫著我的臉龐,在我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那便看你是否真的疼惜雪兒了。相公,你是英雄的兒子,你這輩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凡成大事者又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而像詩兒妹妹這般的好女子你可千萬不能錯過了。「此一番話實讓我心中對雪兒之情更深了幾分,一股股暖流直湧心口,猛呼一口氣,險些沒溢出淚來:」我林軒定是修了八輩子的福,今世方能娶到你這般善解人意的妻子。「雪兒笑著搖了搖頭,雙眸卻已有些微微泛紅:」能遇見你,才是雪兒最大的幸運。「我已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娶妻如此,夫復何求。我溫聲笑道:」那快喊聲相公來聽聽。「雪兒嬌顏更紅,雖是羞怯,雙眼卻毫不閃避,看著我一字字輕聲念道:」相公,讓雪兒今生今世唯一忠愛的好相公。「我再也按耐不住,看著她靈光閃現的雙眼,對著她的唇狂吻了下去,雪兒全不躲讓,張開小嘴,接住了我的吻,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既是天崩地裂亦難分難捨。

  我一手在下繼續撫摸著雪兒的小屁股,一上在上按揉著雪兒堅挺的胸部,擱著衣服依然可以感覺的到她的柔軟,雪兒被我親的喘不過氣來,嬌嫩的小手無力地在我肩上推著。我依依不捨地放開她的紅唇,雪兒嬌喘籲籲,一雙大眼睛迷離的看著我,我亦是對她深情回望,不自覺間兩對嘴唇又吻在了一起,相互吸著對方的舌頭和津液。

  雪兒雙手只是牢牢地抱著我的脖子,而我的雙手卻一下沒停過,雪白的長裙早已被我拉至腰間,露出了內裡的薄薄褻褲。魔手隔著褻褲在她臀股間來回地摸索,撫到兩腿間方才發現褻褲上已是濕跡斑斑了。

  我一個翻身,又把雪兒壓在身下,雙手齊出,解了雪兒外衣,我一臉的讚歎,月白的兜兒幾乎要包不住她的豐滿了,就像在呼喚我快些把她釋放出來一般。我芳心狂跳,終於能一睹雪兒寸絲不掛的絕美裸軀了,猛喘著氣,粗魯地扯下那單薄的褻衣,一對彈性十足的美乳瞬即彈了出來,就在我鼻血快要噴湧而出之時,一雙雪白的嫩手擋住了她胸前的一對飽滿。

  」不讓你看。「

  雪兒已羞的不敢正視於我了,只能歪著頭嬌聲喘息,膩白如乳的嬌軀已被潮紅代替,裙擺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筆直纖細,晶瑩剔透,望之便感陣陣眩暈。

  越看越是覺得血脈膨脹,身下的肉棒早已怒不可遏地翹起:」好雪兒,乖,相公還沒看清楚呢。「雪兒嬌軀微微顫抖,皓齒緊緊咬著潤唇,螓首終於艱難的點了點。我欣喜萬分,便溫柔地將她小手拉開,一對傲挺挺的酥乳便又暴露在我的眼前。

  雪兒的乳房十分的堅挺飽滿,那怕是躺著,雙乳仍是沒有什麼外括,依然如兩座小山峰般高高聳立著,峰頂上兩粒粉紅色的小乳頭嬌嫩無比,在我的目光下微微翹立著。

  生平頭一次像這般細細端詳一名赤裸女子的雪乳,何況這對雪乳是屬於一名絕代佳人。我終於按耐不住淌著口水,一手抓著一邊揉捏起來,一對巨乳已被我揉捏成各種形狀。

  我張開大嘴,將雪兒其中一邊的嬌嫩含入嘴中,舌頭在只有小黃豆般大小的乳頭上又吸又舔,這是我早已期待的美物,如今終於在我的口中了。

  雪兒緊緊地抓著我的頭,一雙嫩滑無比的雪白玉腿夾著我的大腿來回的摩擦著,小穴隔著褻褲在我大腿處輕輕地挺動著,而我大腿處的褲子也已和她的褻褲般濕淋淋的一整片了。我瞧的淫心大動,毫不客氣的用大腿往雪兒的陰戶上用力一頂,這一頂險些沒把雪兒頂暈過去,一聲嬌呼,把我的頭抱的更牢了,死死的摟在她的雙乳間。

  嘴裡除了喘息就是難奈的呻吟:」相公,雪兒好奇怪啊,怎麼辦呀!「我羞愧不已,在她乳溝間喃喃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也好難受呀!「真該死,一直對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春宮也曾看過,可真到了緊要關頭卻又不知該如何著手。早知道那時候就算去一次春滿樓也好呀。

  雪兒狂亂地擺著嬌軀,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已滲出了細細香汗,咬著我的耳朵呢聲呢氣道:」可……可是雪兒快燒起來了……相公…相公…你救救雪兒吧。「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詩兒突然推門而入,背後竟還跟著一名青年男子,四人俱是一呆,青年男子看著雪兒的面容和刺裸的嬌軀,口中不由一聲讚歎,神魂顛倒間,兩眼已是直勾勾地盯著雪兒胸前一對雪白渾圓的豪乳不放,彷彿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兩位少女同時一聲尖叫,雪兒立即躲到我身後,拉起身邊的衣服遮住傲人的裸軀。詩兒見我們兩在床上的纏綿,卻被她破門瞧見,俏臉已是紅若晚霞,趕緊推著青年男子一起出去,彭!的一聲將門關上。

  我和雪兒俱是心頭狂跳,又羞又怒,羞的是雪兒,不想自己婀娜多姿的裸軀竟被第二個男人看見。而怒的卻是我,心愛的嬌妻竟被人這般佔了便宜,那本是只屬於我一人的美景啊。

  煩躁間趕緊起身整理衣物,屋外卻傳來詩兒的聲音:」爹爹喊你們兩去用飯,我們在前屋的飯廳等你們。「一溜煙已拉著那個青年男子跑了。雪兒一臉紅暈未退,幽怨的看著我,兩人一時無話,最後只能無奈的相視苦笑一番,便拉著手往飯廳去了。

  ———————————————————————-緩步走到飯廳,李家三人都已坐在一張大桌前,李德中忙招呼我兩坐下,因為之前的一幕,除了李伯伯外我們四人皆是滿臉的尷尬,也不開口說話,便開始埋頭吃飯。

  李伯伯見場面奇怪便先開了口:」賦兒,這位是為父故友「南盟主」林震天的兒子林軒,這位是軒兒的未婚妻秦雪兒。「又看著我,指了指那個青年男子道:」這便是我的兒子,李賦,六年前沒能帶他去天元山莊,所以你們沒見過,這次剛好認識認識。「我拱手微笑道:」李大哥好。「

  李賦衝我一笑也對我拱手行禮,舉止甚是瀟灑:」賢弟好,六年前沒能一見甚是遺憾,好在今日終能一見。「雖知雪兒玉體被窺看並非他有意,可心頭難免有根刺紮著,便強顏歡笑敷衍道:」呵呵,小弟也正有此意。「李賦又對著雪兒拱手道:」弟妹好。「

  雪兒衝他點了點頭輕輕一笑,可不笑還好,雪兒這一笑直把李賦迷的沒了知覺,只是傻傻的看著雪兒發呆,雪兒被看的紅了臉忙低下頭去,場面再一次陷入尷尬之中,好在李德中一聲咳嗽,李賦才如夢初醒。

  」啊!賢弟弟妹吃飯。「

  心中更為不爽,想這李賦果然是一個色鬼,暗暗罵著,場面再一次沈寂下去。

  咳,真是尷尬無比的一頓飯吶……終於李伯伯看不下去了,還是他先開口了。

  」軒兒,關於你們身上的毒我終於有辦法了,不過我這還缺幾味解毒的草藥,下午你和詩兒到後山幫伯伯採來,等你回來之後我就給你和雪兒解毒。「我和雪兒聽到身上的毒已有解救之法都是高興萬分,匆匆的吃了飯,待送雪兒回房休息後,便跟著詩兒上山採藥去了。

  ————————————————————————————————一路上詩兒奔奔跳跳,上山下坡甚是老練,嘴裡輕輕哼著小調,不時的回頭衝我笑笑,模樣真是可愛的無以復加。看著她款擺輕搖的飽滿翹臀,下身就不自覺有了反應。我幾步追上,拉起她的一隻小手和她並肩走著,詩兒嬌媚的小臉蛋瞬即一紅,也任由我拉著。我心中狂喜,看著他低下頭的害羞模樣,心裡就忍不住一陣疼惜。

  」回想六年前,軒哥也是這麼拉著你的手到處去遊玩的。「詩兒遙望遠方,回味著我們當年的美好,悄悄把我的手抓的更緊了:」是呀,那時還有甜兒,你總是喜歡左手拉著我,右手拉著甜兒,我們滿山的跑,採野果子,打小兔子,那時可真開心呀。「我不解道:」怎麼,現在不開心了嗎,軒哥不是還在?「詩兒神色黯然,淒涼一笑道:」不一樣啦,你馬上就要是別人的丈夫了,到時那還能和我這野丫頭滿山遍野的跑呀。「我嘻嘻笑著:」那我也當你丈夫不就得了。「

  詩兒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去你的,有了雪兒姐姐那般如花似玉的美嬌妻,你還能看得上我。「見她如此,我越發無賴道:」傻丫頭,何必自貶,若論姿色樣貌,我還真沒瞧出你哪點比雪兒差了。再者,我就是看上你了,怎麼地!「詩兒雙眼微紅,看了看我,低下頭不再言語,只是將十指相扣的兩隻手越抓越緊。

  山路蜿蜒崎嶇,我們慢慢走著,時間也在慢慢走著,可詩兒依然默不作聲,只是靜靜享受著兩個人的安寧。

  而我卻有些意外的慌亂,我嚇著她了嗎?我惹她生氣了嗎?為什麼不說話?

  又或是她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只是我自己一味的自作多情。我實在奈不住這種焦慮了,一把拉過詩兒,將她狠狠地擁入了懷中。

  」詩兒,軒哥真的愛上你了,往後的日子,就讓軒哥來照顧你好嗎?「詩兒也攤開雙手把我牢牢地抱住,在我懷中不住的點頭,哽咽道:」軒哥,你知道嗎,這些年來,詩兒已不知多少次在夢裡聽到你這般說話了,你對詩兒說,你愛詩兒,你要照顧詩兒一生一世,要永遠與詩兒不離不棄。你說了,你終於抱著詩兒說了,和夢裡的一模一樣……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或者又只是一場夢?「身居南盟之時又何曾想過,千里之外竟有位窈窕佳人夜夜為我魂牽夢繞,數年的相思苦等,濃濃的真情顧盼,而我卻時至今日方才明白,我又怎能辜負於她。

  」我對詩兒又何嘗不是日思夜想呢!若早知道詩兒亦對我是這般情懷,我又何須等到今日才來尋你。「詩兒喜上眉梢,可瞬即又轉為愁鬱,歎道:」可事到如今說這些話又有何用,雪兒姐姐亦是一心對你,你豈可負她。她那麼漂亮,那麼愛你,還為你擋毒釘,你現在卻在這兒抱著我,你就不怕她傷心難過嗎?「我頓時心花怒放,嘻嘻笑道:」我道你在擔心啥!放心好了,是你雪兒姐瞧出我們兩一往情深,特讓我來為你表明心意的。「詩兒放開我,一臉不信的看著我:」少糊我,雪兒姐姐那等出色女子又怎會容的下我。「輕撫著她絲絲秀髮道:」糊你這一時半刻又有何用,不信待會回去了,你我同去問問,聽聽她是否曾說過要你當我的小娘子。「詩兒撲哧一笑,重又撲進我懷裡,顏愾心喜道:」你美什麼,誰答應你要當你的小娘子了。「我暗自竊喜,感覺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竟有幸同時被兩位仙子眷愛。攤開雙手正欲將她再抱緊一點,不想卻被她一把將我推開,歡欣鼓舞地朝山上奔去,看著她不住扭動的挺翹細臀,心裡又是一陣癢癢。

  和詩兒在山上整整嬉鬧了一下午,反應過來時竟已晚霞漫天。採了李伯伯交代的幾味藥後,我和詩兒便攜手下了山。

  到了屋前詩兒說要去擺放草藥,我也甚是記掛著雪兒,正想將這好消息說於她聽。便三步並兩步的回了房,可是到了房中卻不見雪兒蹤影,估計是我不在,一個人也無聊,出去走走了吧。

  走了一下午的山路也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等雪兒回來,也好順便休息下。

  可等了好一會仍不見雪兒回來,心中隱隱有些焦躁,便想出去找找雪兒,走到屋外,林間的空氣讓人頓時為之舒爽。夕陽西下,霞光燦燦,讓我不由的迷醉其間,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心中煩亂瞬間煙消雲散。

  」好了,去找找我的小嬌妻哪去了。「

  ————————————————————————————————在林中走了好一陣,卻依然不見雪兒的蹤跡。也不知是否在李伯伯那,還是去看看吧。

  隨即邁開腳步,飛快的向李伯伯的屋舍跑去。可就在經過其中一間竹屋的時候,卻讓我聽到了意想不到的聲音:」嗯……嗯……好深啊……啊……好舒服……嗯……「一聲聲淫蕩的叫床聲清晰地傳入了我的耳裡,我暗暗心驚,這聲音怎會如此熟悉,心跳亦不由的開始劇烈起來,不會的,不可能!

  」啪……啪……「

  是下身軀體碰撞時發出的聲音。

  」嗚……你壞……太深了……呀……「

  淫叫聲不時的傳進我的耳裡,是那麼的動聽,那麼的撩人,我的下身立馬硬如鐵柱。我慢慢地走到窗邊,衣袍之下早已怕出一身冷汗,揪著心悄悄的往裡看去,我並非不信任她,這麼做只是想證實,屋裡那個人不是我想的那個人。

  可當我看清屋內情形時,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內,雪兒的衣裙散落一地,包括她的褻衣和褻褲,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的衣物。

  而此時床上,正騎在一名男子腰上不停奔馳的雪白赤裸嬌軀正是我的愛妻秦雪兒,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的傻在當場,木然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咕唧……咕唧……「

  兩人的交合處不時的傳出這樣聲響,雪兒一臉嬌媚,一雙美目慵懶地望著身下的男子。雪白如玉的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圓翹的屁股上下飛快扭動著,從連我都從未看過的花穴中不停的流出淫水,打濕了下身男子和自己陰戶上的叢叢芳草。

  飛舞的秀髮早已濕透,汗水在一次次的起落間飛撒而出。豐韻的嬌軀罩上了一層細細的朦朧,更顯的迷幻美麗。一對雪白滑膩的巨乳在空氣中隨著抽插上下彈跳著。

  」嗚……嗚……好舒服……嗯……雪兒好像要來了……啊……「」哈……秦姑娘……你下面真的好熱好緊啊……吸的我好舒服啊……哈……你若再這麼吸下去我就又要射了。「說著便一手上揚,按在雪兒的美背上,將雪兒徐徐向下按,直到雪兒的一邊膩乳來到嘴邊,男子才微微擡頭,用力的將雪兒白皙的乳房納入口中,一會吸吶一會舔動,雪兒的嬌軀在他的舌頭下不住顫抖。

  」嗯……好棒……嗯……用力吸……真的要來了……啊……「男子另一手扶著雪兒的蠻腰,同時聳動著下身的大肉棒,加速了在雪兒水淋淋蜜穴中的進出,蜜汁隨著抽插飛撒出來,在肉棒的根部已經集滿了白白的濃漿。

  雪兒的呻吟更大了,粉臀起落的也更劇烈了。男子雖然吸著雪兒的嬌嫩蓓蕾,可依然沒有停下與雪兒的對話。

  」啊……怎麼樣……和你相公還沒試過這樣吧……「男子一隻大手又攀上雪兒的巨乳用力的揉捏起來,彈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手裡不停的變動形狀,柔嫩的粉紅小乳頭早已婷婷的翹起,散發著她的年輕和敏感。

  雪兒嘴角輕笑,微微的搖了搖頭。

  」嗯……沒……還沒呢……他連怎麼來插人家都……都不知道……啊……不然……不然人家早就給相公了……那還輪的到你呀……嗚……不行了……雪兒終於要來了……啊……啊……「男子被雪兒說的更是慾火噴發,鬆開雪兒已滿是口水的豐乳,鹵莽的抓著雪兒的脖子,將她一把拉下,一張大嘴吻住了雪兒的櫻桃小嘴吸吮了起來,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大舌頭在雪兒嘴裡翻滾,而雪兒也沒有躲閃,小巧的舌頭像一隻小魚般和他纏綿了起來。雪兒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承受著男子的翻滾和抽插。

  雪兒吸著男子的大舌含糊道:」啊……不行了……嗯……好舒服……嗯……你要插死雪兒了……啊……啊……來了……啊……「嬌吟間雪兒猛然的打了幾個哆嗦,一縮俏股,雪軀微微彎起,一雙嫩白的小手在男子雄壯的臂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來。

  這時雪兒身下的男子亦狂亂起來:」啊……好麻……雪兒妹妹怎麼你的陰精會如此麻人…啊…我也不行了,秦姑娘你吸的好緊……嗯……龜頭好麻啊……好多水……好熱啊……呃……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射了……「男子似乎也到了盡頭,一雙大手向下拚命的抓住了雪兒嫩嫩的酥臀,密不透風的壓在自己黝黑的跨間,再用力一頂將肉棒緊緊的頂在了雪兒的花心上,一陣陣激射起來,把一股股濃精全射進了雪兒的小穴裡。

  第05章、溪畔戲仙

  腦中一片眩暈,眼前一黑,險些就這麼倒了下去。只覺世界好像都在旋轉,到這時我方才看清這個男子的面目,正是詩兒的哥哥李賦。我的心猶如被千刀萬剮一般,雪兒為何要這樣對我,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她要這樣懲罰我。我們的約定,我們的承諾,在她眼中又都算什麼。我深深地握緊了拳頭,指甲慢慢陷進肉中,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流出,沒有人會知道,這都是從心裡淌出的血。

  」哈……真是太爽了……射了四次了它才肯軟下去……雪兒妹妹你怎麼樣?「李賦的手在雪兒的酥背上輕輕撫摸著,而身下的肉棒還依然插在雪兒的嫩穴裡。

  雪兒趴在他身上無力的嬌喘著,」被你射的差點沒死過去……嗯……太舒服了。「雪兒嬌媚的把臉靠在李賦肩頭。

  」哈哈,真的嗎,不過說真的,我從沒見過雪兒妹妹這般美麗的女子,更沒碰過會麻人的陰精,你可知剛才我全身都酥了。「雪兒俏臉羞怯,嬌嬌笑道:」我又沒試過,怎會知道它會不會麻人。「李賦看著雪兒的如仙嬌顏癡迷道:」只怕我今後是忘不了你了,我們以後還能這樣嗎?「雪兒害羞地撇過小臉,我的心不由的緊繃起來。

  」不行了,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我不會再對不起相公了。「聽到這句話,或許應該高興,可不知為何,心中卻變的更為冰涼。

  室內頓時一片沈沒,而就在這時,李伯伯居然走了進去,我心中更是憤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行,我一定要進去問個清楚。

  」可以了,快把衣服穿上吧。「

  雪兒和李賦飛快的起身穿衣,待整戴完畢後,雪兒才緩緩地走到李伯伯面前,俏臉更是羞紅。

  」李伯伯,這樣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就真的解了?「什麼?雪兒這樣是為了解毒。暗暗慶幸沒有立時衝進屋內,心中撕裂之痛微緩,努力的為她找著借口。如此說,雪兒這麼做其實並非出於自願,可雪兒為什麼不來找我解毒呢。

  」想是已無大礙了,這五蜘毒,十分詭異,龐業當初制此毒時用的全是雌性蜘蛛,本以為這樣對自已毒性會更猛烈,誰知陰陽調和之後,這毒反倒沒那麼厲害了,故此男子中毒後只需我調劑的藥自然就可以解毒。可若是女子中此毒就必須以男精灌其穴中,再服藥方才有效,而五蜘毒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中毒期間毒素會溶入中毒者的血液之中,讓血液亦變成毒,原本軒兒是可以為你解毒的,可是他誤食了你的毒血後連自己也中了毒,你又是處子,如果與他交合,你的處子毒血必然會又一次傷害到他,到時毒上加毒他就無藥可醫了。「李德中越說越是激動,雙眼竟有些泛紅,深深的歎了口氣,繼續道:」而且時間緊迫,又不能等到他毒完全解了再去解你的毒,真到那時就已經太遲了。所以老夫也只能出此下策,讓小兒來為你解毒,害了姑娘的清白,更對不起軒兒,老夫真是罪該萬死啊。「雪兒搖了搖頭,兩行清淚在她臉龐上緩緩劃下,黯然道:」李伯伯,這不怨你,您能救雪兒一命,雪兒已經感激不盡了。只是這般對不起相公,雪兒心中亦是悔恨難過啊,已不知該怎樣面對於她了。「原來如此,雪兒會和李賦發生關係也實屬無奈,可他們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如果是為了救雪兒性命,我又怎會不答應。

  」好了,雪兒,你這些日子就好好休息,再過幾日等你的毒完全解去之後,我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處子之身,軒兒一定不會發現今日之事的。「雪兒用盡力氣點了點頭:」咳!真的不想騙他,可又能怎樣呢!只要能讓他不受傷害,這一切的悲痛就由我一人來背負吧。「我鼻頭泛酸,終於也忍不住墜下淚來。原來這麼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免受傷害,雪兒總是處處的為我著想,而我剛才卻還怨她。雪兒沒有錯,我是一個男人,理應包容一切。並暗暗對雪兒發誓,我絕不會讓同樣的事再發生了。

  ————————————————————————————————回房後不一會,雪兒也回來了,為了不辜負她的一番心意,也只能假裝不知道這件事,心中雖然依然疼痛,可我有什麼理由去怪罪她呢,有什麼理由去埋怨這個深愛我的女子呢。雪兒見我已在房中,衝我甜甜一笑,盈步走到我身邊坐下。

  」相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神態自然,清新典雅,只是嬌紅的臉上還印著剛才的餘熱。

  」我剛回來不久,你去那啦,看不到你我還想出去找你呢!「我雙眼靜靜看著雪兒,雪兒在我的目光下終於顯露出了不自然,唯唯諾諾的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啊!我……我一個人悶的慌,就出去走走了。「眼神飄忽,看著她嬌滴滴的摸樣,想著和她的一見鍾情,生死患難,實在不忍心再追問於她,還是將這一切都忘了吧。

  」嗯,下次別出去太久了,你的毒還沒解,我會擔心你的。「雪兒雙眼朦朧,似有淚光閃動,漆黑的雙眸終於一動不動地看著我:」相公,雪兒對不起你。「我心中痛惜,將她抱進懷裡,讓她可以依靠在我肩膀上:」傻瓜,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啊!「固然知道,可還是好怕雪兒就此戳破。

  雪兒支支吾吾,一手輕撫著我的脖頸,一手卻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衣角:」都……都是因為我,才會害你中毒,我心裡……「我不等雪兒把話說完,勾起她的下巴,已把她的嫩唇吻住,雖只是輕輕一吻,可這卻包含著我對雪兒濃濃的情意。

  」雪兒,無論發生什麼事,相公都會一如既往的愛你,照顧你,疼惜你。無論你做錯了什麼事,相公也會原諒你,瞭解你,陪伴你的。「雪兒擡起頭看著我,用力的點頭,一雙大眼睛已經淚水汪汪。

  」好啦,小傻瓜,不哭了,你一定餓了,我們吃飯去吧。「雪兒又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輕輕的為她將眼淚擦乾,又在她的眼睛上親了一口,便拉起她的小手往飯廳去了。

  ————————————————————————————————來到飯廳,他們都已經到齊等我們了,詩兒看到我們進來,清秀的小臉蛋便揚起了笑意。

  」快來,快來,就等你們倆了。你們不來爹爹都不讓動筷呢,快把詩兒餓壞了「李伯伯在一旁饞著口水道:」瞎說,老夫早就想吃了,也不知是誰說的,人沒到齊不準吃,否則她明日起便不再做飯了。「我和雪兒相視一笑,在詩兒身邊坐了下來。

  詩兒衝著李伯伯嬌嗔道:」爹爹,你怎麼盡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呀。軒哥,雪兒姐姐莫怪,來,我們吃飯吧。「我衝她偷偷眨了眨眼,含笑道:」嗯,詩兒妹妹也吃飯。「詩兒頓時滿面羞紅,忙轉開頭不再看我。我心中甚是得意,便也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這才發現今晚的飯要比中午的時候豐盛許多,有魚有肉,菜餚精美,本應該食指大動的,可看到坐在對面的李賦就讓我食慾大減,更為過分的是,他的目光從我們進來後就沒離開過雪兒,雪兒看到他後,只是衝他輕輕一笑便把臉轉開和詩兒聊了起來。

  兩人有說有笑,好像下午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李賦看到雪兒對他愛理不理,一臉堆滿了遺憾,我心中甚是不爽,雖然我不怪雪兒,但我可沒說要原諒這烏龜王八蛋。哼!若有機會定要給你好看,我惡狠狠地看著他,李賦好像終於感覺到了我惡毒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衝我一笑,忙低下頭吃起飯來。

  詩兒好像感覺到了我的神情不對,便關心道:」怎麼了軒哥,菜不好吃嗎?這可是我回來後,一刻也沒休息,親手做給你吃的哦。「我看著詩兒一臉認真,好像生怕我嫌棄她做的飯菜一樣,看著她期待的小臉我心中一陣幸福,因為李賦的不爽也消散的無影無蹤。衝她一笑,回答道:」好吃,我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以後就勞煩詩兒妹妹天天為我煮飯了。「詩兒聽出我話中的調戲之意,臉一羞,輕笑著低下了頭,一張桃紅小臉幾乎都快放到碗裡去了,一邊夾著米粒,小嘴一邊嘟囔著,只能微微的聽她念道:」誰要天天給你煮飯了,不要臉。「我們四人互相看了幾眼,一起轟然大笑了起來,笑了一陣,詩兒見我們還不肯停,便故作生氣的樣子,把碗往桌上一放,衝著我們大聲道:」不許笑!「我們四人同時一起停下,可看到她那嬌羞的小模樣,我們又不由的笑了起來,而且比之笑的更歡。

  詩兒俏顏更艷,站起身便向屋外跑去:」哼,就知道欺負人家,不理你們了。「看著詩兒跑開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陣甜蜜。這時雪兒用手軸在我身上頂了一下,衝著我對詩兒跑去的方向擠了擠眼,我一時沒明白過來。

  李伯伯見我傻愣著不動,也催促道:」傻小子,我這丫頭任性的很,你今後若是吃不消可別回來找我啊。「我這時才明白李伯伯的意思,心中大悅:」我定會一生一世好好對待詩兒的,請李伯伯放心。「這時雪兒在我腳上狠狠的踢了一腳:」笨相公,還不快去追。「我沖雪兒一笑,在她臉上飛快的吻了一下,便朝著詩兒的方向跑去了。

  ————————————————————————————————詩兒正坐在一條小溪邊,繡著小花的布鞋被整齊的放在了身後,一對晶瑩白膩的小腳丫正踩在水裡晃著,裙擺幾被拉到臀邊,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完全的暴露在水面上,一雙小手微微向後撐著,美麗的俏臉上擡,癡癡的望著天上的明月,月亮的光輝灑在她白如美玉的臉上,就好像她在閃耀著淡淡光芒一樣。

  而這個後仰的坐姿,正好把她引以為豪的巨乳表現的淋漓盡致,雙峰飽滿的挺立著,胸前的衣頸已包裹不住內裡的巨大,被微微的分開。無論是火辣的身材還是豐滿的雙乳都處處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如此美景怎能不引人暇思,想當然的,我的老二在看到詩兒的一剎那已經不爭氣的擡起了頭。我悄悄的走到詩兒身後,從她背後一把將她纖細的蠻腰抱在了懷裡。

  詩兒知道是我,將身軀輕輕地後靠,一雙嫩白的玉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鼓起勇氣,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在看什麼呢?「詩兒瞟了我一眼,把我的雙手抓的更緊,輕輕道:」我在看我們的未來。「我把嘴靠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那和我說說我的寶貝詩兒都看到了什麼。「詩兒被我吹的小臉一陣羞紅,眼裡閃爍著光芒:」詩兒看到有一個女子每天為一個男子做飯,為那個男子洗衣,還……還為那個男子生寶寶。「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偷偷瞄了我一眼便馬上轉開,月光下紅撲撲的俏臉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我感動不已,本只想這般與她互述愛慕,可在身體的本能促使下,終於還是沒能按耐住。大手悄悄上移,一邊一個的在她的巨乳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真的好豐滿,我的手根本就包裹不住她的巨大,雖然很大,可是卻依然十分挺拔,沒有絲毫的下垂。隔著衣服,仍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峰頂那兩點敏感的突起,隨著揉捏衣襟慢慢的向兩邊分開,我的眼睛就像著了魔一般,直勾勾地盯著詩兒衣襟之內那兩座腴潤如膏,白膩若雪的乳峰。

  加重了雙掌的力道,把這對散發著無比撩人彈力的巨乳向內按壓著,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嬌聳的美肉隨著衣襟的敞開已露出了大半,終於詩兒也忍不住我魔手的侵犯,嬌喘了起來。

  」嗯……軒哥你好壞……啊……怎麼這樣欺負詩兒……嗚……「我喘著粗氣道:」你不是想為軒哥生寶寶嗎?我們現在就生寶寶好不好。「詩兒的雙手無力地抓在我手上。

  」不好……嗯……那要等到成親以後才可以的……啊……別摸這啦……唔…別…軒哥……啊……好麻啊……「摸著這對渾圓飽滿的玉峰我的身體也忍不住火熱起來,下身的肉棒亦變的更為腫脹,顫抖的喘息輕輕地打在了詩兒耳邊。

  」我的好詩兒,軒哥真的想死你了,我們這會就成親,我這會就要你當我的小娘子。「我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堅硬的肉棒在詩兒充滿彈性的臀股間摩擦著,白皙細膩的飽滿雙峰和那若隱若現的兩點嫩紅蓓蕾都深深的誘惑著我去瞭解她的一切。

  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狂亂了,我要看清詩兒的所有,放開巨乳抓著已經搖搖欲墜的外衫,大力的分開向下扯去,一片恍若白璧的赤裸美背盡收眼底,美得讓人顫抖。

  可我現在卻沒有心思去欣賞她的絲滑。我一把將詩兒按下,柔軟碩大的綿乳因身子平躺而向兩側微微攤開,沈甸甸的豐腴奶子在月光下閃爍著雪白乳光,兩點挺立的小草莓誘人無比,和雪兒一般都是嬌小粉嫩型的,詩兒內裡竟是什麼都沒穿,難道她平時都似這般不穿褻衣的嗎。

  衣著落地,少女身上的美妙體香更為濃烈的散發出來,我劇喘著,火熱的雙手一齊攀上了雪膩膩的豪乳,顫抖地揉捏捂搦,轉瞬間感覺掌心都麻了。真是滑不溜手,只好更加用力,指掌不住捏拿收放,貪婪放肆領略著酥乳的驚人彈性。

  詩兒嬌滴滴的看著我,羞紅的雙頰都快淌出水來,雙手緊緊的抓著被拉至腰間的大紅裙擺,兩條潔白如瓷的修長玉腿正相互摩擦著,一陣陣酥麻的電流讓她放下了少女的矜持,唇齒間蕩漾出一聲聲悅耳的呻吟。

  」唔……軒哥……詩兒不行了……嗯……好熱好麻……啊……軒哥……詩兒現在就要……嗚……就要當你的小娘子。「我滿心歡呼,一口咬在了詩兒嬌挺的嫩紅草莓上,時左時右輪流在兩座雪堆般的酥乳上吸含輕咬,舌頭猶在口中放肆地挑舔逗弄,將兩顆誘人的小乳頭撩惹得更加勃然尖起。

  」詩兒寶貝,先讓為夫好好嘗嘗你這對妙品。「詩兒被添得全身酥軟,小腦袋用力搖著,雪白的小手已改為抓著我的腦袋用力地往自己的雙峰壓著,我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嗯……軒哥……你欺負人……唔……詩兒求求你了……啊……詩兒要燒起來了……「詩兒終於忍受不住慾火的焚身,柔嫩的玉手向下,居然解開了我的腰帶把我已經堅硬如鋼的老二一把抓了出來。大腿纏上我的腰,提著我的龜頭向她的兩腿間引去,我放開雙乳低頭一看,天哪!詩兒居然連褻褲也沒穿,俏聳的雪阜之下烏茸稀疏,柔如燕草,間中一條粉色嫩縫,正閃耀著令人心跳的晶瑩的水光,乳白的玉手與我烏黑的肉棒形成鮮明的比對,細瞧下竟覺甚是淫靡。

  龜頭終於觸及洞口的水嫩,在詩兒的牽引下柔柔的相互摩擦著,我和詩兒全身俱是一抖,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可是從龜頭傳來的電流卻沒有停止,從詩兒穴內流出的火熱蜜液把我的肉棒盡數打濕,詩兒一隻手繼續抓著肉棒在她的肉穴口研磨,一隻手搭在我的脖子上,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悠悠的看著我直喘氣。

  只覺肉棒彷彿就要爆炸一般,漲的我發疼,我拿起詩兒抓著我肉棒的小手,把她也搭在我脖子上,再抓起我的肉棒,對著詩兒早已犯難成災的小穴一點點的擠了進去。

  這一刻,我又想起了雪兒,那曾被除了我以外的肉棒進出的瞬間,那畫面一幕幕的在我腦海重演,心痛憤怒,交織而來,而更可悲諷刺的是,讓我學會如何去與自己心愛得人歡好纏綿的,也是這一幕幕赤裸的畫面。

  ————————————————————————————————」我吃好了,現在要去為你和軒兒煉製解藥了,你吃完飯就早些回屋裡休息吧。「雪兒站起向李德中行了一禮:」有勞李伯伯了。「目送李德中走後,又看了看一直在望著自己的李賦,也向他行了個禮:」我也吃完了,李大哥你慢用,我先回房去了。「說著便急急轉身,向門外走去。

  」雪兒妹妹等等,可以聽我說兩句嗎?「

  雪兒沒有回頭,只是在門邊停住了身子。

  」有什麼話明日再說吧,雪兒累了,想回房休息。「不等李賦回話,已向外走去。

  李賦見她要走,心中一急,也管不得那麼許多,衝上前一把抱住雪兒纖細的小蠻腰,哀聲道:」雪兒妹妹,我真的好愛你,自從見了你之後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你就成全了我吧。「雪兒身子微顫,奮力掙扎著想推開李賦,可卻被李賦抱的更緊。

  」請你放開我,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我們是不可能的。「雪兒嬌柔的身軀在李賦懷裡磨蹭著,非但沒能阻止李賦,反而更激起了他的獸慾,巨大的雙手環抱向上,握住了雪兒充滿彈性的渾圓雙乳,賣力的揉捏了起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知道我愛你,為了你我連死都可以。「雙乳在大手的掌握下傳來了陣陣酥美,電流在全身遊走,雪兒雖然沒有停止抵抗,可是嬌喘連連的呻吟已經出賣了她。

  」啊……不可以……我……不可以再對不起相公了……嗯……你快放……唔……「不等雪兒說完,李賦已抓著雪兒尖俏的下巴把她的如仙俏臉引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嘴深深地印上她水嫩的紅唇,肥厚的大舌頭粗魯地頂進了雪兒的小嘴裡,貪婪的吸吮了起來。

  一隻手繼續把玩著雪兒胸前的豐滿,而另一隻手卻鬆開了雪兒的腰帶伸進了裙裡,在她豐潤的雙腿間輕輕撥弄著。

  終於,雪兒推拒的柔嫩玉手改為了緊緊抓握,掙扎的嬌軀改為了輕輕顫抖,閃躲的丁香小舌亦和李賦的舌頭相互舔吸滑動著,蜜穴在粗糙的手指撫弄下噴灑出點點愛液,打濕了大手,打濕了潔白如雪的修長美腿。直到幾乎無法呼吸時兩人的雙唇才終於分開,四目深情對望著。

  」雪兒,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雪兒看著李賦,輕輕的點了點頭,嫣紅的小臉蛋美若天仙,一雙濕潤的大眼睛越加的迷人。

  」求你了,讓我再好好的抱抱你可以嗎,那怕就這一次。「雪兒看著李賦英俊的臉龐,心中徘徊不定。他長的也好俊啊!回想著下午那銷魂滋味,真的好想再試上一試。

  算了,反正都給他壞了身子了,就再錯一回吧,也不負他對我一往情深,相公一定會原諒我的。

  嫩滑的小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悠悠的看著李賦的眼睛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李賦欣喜若狂,抱著雪兒對著她的雙唇又要吻下,卻被雪兒一隻仿若蔥根的玉指擋住了嘴唇。

  」在這不行,要是相公回來就糟了,我們換個地方吧。「————————————————————————————————第06章、詩雪紛飛

  我搖了搖頭,甩去了腦袋裡的畫面,雪兒之所以會和李賦交歡,完全是為了解毒,現在雪兒身上的毒只差一副藥便可解,她的未來已完全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又何必為了那所謂的處子之身耿耿於懷,雪兒那麼的愛我,寧願欺騙我也不願我傷心。知道我對詩兒的深深情意後,就想著幫我們牽紅繩,如此嬌妻怎能不讓我好好憐惜。

  而如今詩兒也將成為我的女人了,她的紅丸即將被我奪走,將來兩位天仙似的嬌妻常伴我左右,日日夜夜溫香軟玉在懷,我的人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唔……慢點……啊……軒哥……疼……慢……啊……「糟糕,一不留神竟弄疼詩兒了,不過她是處女,當然會疼,我還是慢慢撫慰我的小嬌妻吧。

  」詩兒,你是第一次吧,相公慢點就是。「

  詩兒害羞的撇過頭,不敢看我,細弱蚊聲的嬌吟道:」人家……當然……唔……是……處女咯……嗯……才不像你呢……到……到處拈花惹草的……啊……「我輕撫著詩兒的小腦袋,肉棒終於被我全部溫柔的頂進了詩兒的蜜穴內,四周儘是軟綿綿熱乎乎的嫩肉,還不停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就是做夢也沒想過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一股電流從我臀骨間一直激盪到我的整個後背,只覺的包裹著龜頭的嫩肉還在不住蠕動,不時有一股股熱辣的淫水從我的龜頭遊走到我的根部,整根肉棒又麻又癢,一個按耐不住,竟就這般在詩兒的蜜穴內哆哆嗦嗦的射了起來。從未有過的快感,好像全身的氣力都被抽乾了一般。

  」唔……你怎麼射啦……才……才這一會。「

  我羞愧難當,撫著詩兒精緻的小蛋臉輕輕摸著。

  」還不是因為你裡面太會吸人了嘛,又軟又熱的,是男人都忍不住的。「詩兒聽我誇她,不悅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一點。

  」那……那也不行這麼快呀……詩兒……詩兒都還沒……「之後的話已小聲的連近在咫尺都聽不見了,不過想必還是在責怪我吧,我只好無奈的說出了真相,」好啦,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今天也是我的第一次。「詩兒驚訝地看著我,眼裡慢慢的被溫柔佔滿:」騙人的吧……那我不是趕在雪兒姐姐前頭了。「我笑笑點了點頭。

  」今天是第一次,沒有什麼經驗,下回一定包你滿意。「我正準備拔出肉棒起身,卻被詩兒緊緊抱住,一對玉足更有力的纏住了我的腰間不讓我起來。

  」不行走……人家還想要嘛……軒哥……這既是你的第一次……那詩兒亦想好好珍惜啊……再給詩兒一回好嗎……「詩兒羞怯無比的在我耳邊細語,我聽的出她這話裡對我的滿滿情意,心中甚是感動,自然是萬般願意,可是卻有些力不從心。

  我吱吱嗚嗚道:」詩兒不然我們明兒再……軒哥下面好像有些硬不起來了。「這時,詩兒一手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用那粒凸起的硬挺乳頭在我的胸前刮蹭著,另一隻手居然伸到我的股溝,用她那細長的玉指輕輕的在我的兩股間刮弄著,一陣麻癢的電流瞬即傳遍我的全身,肉棒在這電流的衝擊下似乎也有了反應。

  」嗯……你別拔出來……嗚……詩兒幫你弄大它。「股間的玉指慢慢深入,藉著她胯間流下的蜜液滑膩,在我的屁眼上輕柔按壓,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神秘觸覺,一陣陣銷魂衝擊著我的神經,肉棒也近乎堅硬起來。

  詩兒突然纖手發力,對著已滿是淫液復裹的菊眼,居然把一根細長玉指慢慢地往我屁眼內插去,酥麻漲癢之感一下傳遍了全身,肉棒立時傲然的挺起了頭,在詩兒穴內深深頂著。

  我前後俱爽,顫聲道:」你,你那學來的這些怪招呀!「詩兒此時已微顯迷離,扭動著雪軀喃喃道:」你……忘了麼,人家是……唔……是學醫的嘛……醫書上當然都會提及……身體的那個部位是最敏感的……嗯……好硬呀……詩兒裡面好漲啊……相公快動……嗯……快插詩兒……「我煥然大悟,可是如此淫蕩的神態,還真看不出她是個處女。我也終於安奈不住,射精一次後已覺龜頭沒那麼敏感了,忙抄起傢夥,一下下往嫩穴內猛力挺聳著。詩兒被我插的渾身打顫,蜜液隨著一次次地抽插四下飛濺,肉棒在層層的嫩肉刮擦下酥麻無比,詩兒亦隨著我的抽插越來越是狂亂。

  」嗯……好舒服……唔……好棒……軒哥……相公……哎呀……你最棒了……啊……詩兒愛死你了…嗯…莫要憐惜……插死詩兒吧……「嬌美得呻吟在我耳邊迴響,催促著我更賣力的挺入,沾滿淫水的肉棒在詩兒的胯間時隱時現,美妙的熱辣在龜頭間遊走,就在這一霎那,腦中突然閃過一絲想法,為何詩兒被我破身後竟沒有處子之血,我全身震驚的發抖,不覺停下了腰間的動作。

  詩兒見我不動,便輕擡玉股在我的肉棒上慢慢研磨起來,見我還是不動便慌忙道:」軒哥…你…你欺負人……唔……怎麼不動了……詩兒……啊……詩兒裡面好麻……好癢啊……你快幫幫詩兒呀……「我心中一陣隱隱劇痛,這是在懷疑她嗎?可面對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少女,我又該如何開口。直到最後還是用了最直接簡單的問話。

  」你……你既是處子之身……為何沒有血呢?「詩兒甚是不解,滿腹疑問道:」為……為什麼一定要有血啊?「我不假思索便答道:」當然要有血,不然怎麼證明你是處子之身啊。「此話一出我便後悔了,詩兒幽幽的看著我,緩緩停下了腰間的動作,滴滴淚水順著粉頰輕輕滑落,轉過巴掌大的小臉不再看我。

  」你真的很討厭啦,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要來懷疑人家。人家自小就上山採藥,攀巖登高的,動作何等劇烈,那東西怎麼可能到現在還會有。你要是真那麼在乎,那現在就放開詩兒,詩兒不嫁你便是了。「說著便一把將我推開,龜頭也順勢退穴而出,洞內香甜的蜜水還在肉棒上閃碩著淫光,而詩兒已拾起地上的衣物開始穿戴。

  我後悔莫及,心中如烈火焚燒,我怎麼可以懷疑詩兒,她是那麼的清純可人,從小跟在李伯伯身邊,除了我她還能見過什麼男人,我真是笨的可以。現下還說了這般傷她的話,要是她今後真的都不再理睬我了,那我該怎麼辦。

  」詩兒,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是我錯了,可我沒有懷疑你,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連忙起身苦苦哀求,險些就給她跪了下去。見她仍對我毫不理會,便去抓她的手,不想卻被她重重甩開。

  」別碰我,我今後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我仿若雷擊,腦門像被大錘重重地打了一記,還在嗡嗡的迴響。這時詩兒已穿好外衣,滿是淚水的雙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便向房舍跑去,我回神過來要追,才發現褲子還沒穿上,忙提著褲子向詩兒奔去。

  ————————————————————————————————沒想到詩兒的腳上功夫還真不錯,沒兩下已不見了人影,我邊跑還邊綁著腰帶,想起之前的銷魂和現在的落魂,真彷彿從天堂掉入了地獄一般。可這又怨的了誰,都怪自己生性多疑,才會惹的詩兒難過,若要是因為這樣,詩兒今後便與我斷絕往來,那我真是死不足惜了。想著想著就真想給自己幾巴掌。

  到了詩兒房前,屋門緊閉,窗下燭光搖擺,我不敢就這麼破門而入,怕又惹她生氣,便在門上輕輕的敲了幾下。

  」詩兒,軒哥知錯了,都是我不好,你開開門行嗎?「屋內沒有回應,我便繼續求道:」詩兒,軒哥真的錯了,你要怎麼懲罰我,責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別不理我啊!「屋內依然沒有動靜,我心仿若刀割:」詩兒你開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我保證今後再不這樣了。「屋內終於傳出詩兒的聲音,隱隱還帶著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嗚嗚……我討厭你……你走。「我急的渾似熱鍋上的螞蟻,只好在她門外來回的渡步,希望她等會心一軟,就放我進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個多時辰,卻還是不見她來開門。

  終於安奈不住心中的焦慮,擡起手再次敲打著竹門:」詩兒,你開開門好不好,軒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開,軒哥便一夜守在外面。「這時屋內終於有了動靜,我大喜過望,定是詩兒心疼我這般站著,被我感動了,來為我開門,激動的心臟奔奔直跳。誰知燭光一閃,屋內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後便沒了動靜,我的心也仿若屋內的燭燈一起暗了下去。

  看來今天在這站一夜也不會有結果了,只好收拾憂傷的心情,拖著疲憊的軀體,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懶洋洋的走到房門口,可是屋內居然是暗的,雪兒不會這麼早就睡了吧,也許是累了吧,一整個下午都被那個混蛋男人給……咳!算了,反正都過去了,我輕輕的打開門走進屋內。

  屋內空空如也,卻不見雪兒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時她怎會不再房內,心中不由一陣惶恐。憶起傍晚時的場景,腦中頓時又亂作一團。我衝出屋外,向傍晚那間房舍跑去,屋內同是漆黑一片,一個人也沒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這個時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兒,心中不祥之感又起。會不會在李伯伯那呢,舉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間房舍中最大的,七間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間房舍皆是相離一到兩丈左右,總佔地面積也算寬廣,我和雪兒住的房舍是在最端頭的一間,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間的位置,卻是在離我們最遠的另一端。

  屋內分一廳兩室,大廳除了桌椅外,就只剩牆上的一些字畫和人體穴位圖,大而空蕩。左室是主臥,而右室裡堆滿了藥物和醫學器材,屋中間放著一個半人高的銅爐,爐下烈火熊熊燒著,可是卻不見爐內有蒸汽升起,爐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沒有任何的煙霧冒出,爐蓋上鑄著一條手指粗的鐵鏈,一直牽至屋頂的一個圓環滾珠,在滾珠上打了個弧後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爐邊,拉著這垂下的鐵鏈手柄,當鐵鏈拉下時,爐蓋就會被順勢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間,爐內滾滾白煙便大量湧出,傳出濃烈刺鼻的草藥味。

  李伯伯每拉動一次鐵鏈,就會往爐內倒入一些東西,就算見我進來了,也沒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軒兒啊,老夫正在幫你和雪兒姑娘煉製解藥,你有什麼事嗎?「我心裡反反覆覆,見雪兒也不在這,實在不知該怎麼和他開口。總不能和她說找不到雪兒是因為怕雪兒被他兒子給那個了吧。還是先找點別的話題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個……李伯伯我和雪兒身上的毒什麼時候可以解呀?「李德中見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關心的不是這個問題。

  」老夫現下為你們煉製的解藥最重要的便是放藥的時刻,每過三分,就要往爐內倒一次藥,差不得分毫,放滿八八六十四次之後,藥方能練成。你和雪兒服藥後,只需調理兩日,身上的毒便可盡解,可若是放藥時刻被打亂,這練出來的藥能不能解你們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證了,如果你真有什麼事便快快說了吧。「果然薑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剛才回屋,卻已不見雪兒,房舍周圍都尋遍了,亦是找不著,所以便過來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曉得雪兒去向?「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著火爐:」去後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說過那裡夜色不錯。「想起下午和詩兒去採藥時,好像是有經過這麼一個亭子,不過那竹亭似乎也沒什麼特別之處,亭子不大,構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發黃。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吧。謝了李伯伯後,就出了房舍往後山跑去。

  ————————————————————————————————竹亭在後山大概半腰的位置,從山腳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難行,但委實已讓上山採藥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腳邊已可隱約看到半山的竹亭。朦朦月色照耀下,原本枯黃的竹亭竟變成了白玉色,散發出一種讓人視覺為之舒適的溫潤色澤,彷彿這小小一竹亭便是由凝脂白玉雕築而成的一般,與午時初見相較,的確讓人眼前為之一亮。

  竹亭內果然有人影晃動,我心中一喜,看來雪兒確在上面。可當我定睛一望,亭中又好似不止一人。我頓覺魂飛魄散,頂上如五雷轟鳴。擔驚受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原來他們兩人真的在一起。

  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把練了十幾年的輕功發揮到了極致,竹亭已越來越近,心中的那團火焰亦越燒越旺。為何要踐踏我們的愛情,癡心絕戀在你眼中不過是陣陣雲煙嗎,你怎可這般對我?越想越是燥怒,午後的一幕幕重在眼前反覆上演。

  終於到了竹亭邊,忙減緩了腳上的速度,輕身飄至離竹亭最近的一塊大石後,慢慢地探出了頭。

  只見閃著白光的竹亭內,正坐著一位千嬌百媚的窈窕仙子,月色下亭亭玉立的體態讓人癡迷,端莊高雅的神情讓人沈醉,白若瑞雪的肌膚隱透著淡淡的嬌紅,讓人忍不住想好好愛憐一番,這月下仙子不是雪兒是誰。

  數聲蟲鳴,方從迷醉間覺醒,亭內怎除了雪兒外竟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怪了,莫非剛才看錯了?不可能呀,剛才明明看到另有他人的,怎就憑空不見了。

  帶著滿心的疑慮,從大石後走了出來。

  雪兒聽到動靜,便馬上轉過頭來,瞧見是我,方舒了一口氣,立時站起身衝我盈盈一笑道:」相公,是你啊,嚇壞雪兒了,怎偷偷摸摸的,躲在大石後幹嘛呢?「」我到處在找你,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雪兒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大發脾氣,甚至連我自己都在奇怪,為什麼我會這般怒不可遏。

  」你……你怎麼啦,我不過來這賞賞月看看夜色,你幹嘛這麼凶啊?「我越說越是激動:」什麼賞月看夜色,一聲也沒和我說,誰知道你在這幹什麼。「雪兒一臉委屈,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開始濕潤。

  」你怎這般不講道理啊,這兒就我一個人,我還能幹什麼啊。「看著雪兒秀美絕倫的俏臉,微濕的雙眼瑩瑩閃著淚光,心中的怒火頓時去了大半。

  」不……不是,我是想說,我剛才,好像看到李賦也在上面,所以我擔心……「雪兒冷笑一聲,不悅道:」擔心?擔心什麼?所以剛才才躲在大石後偷看?不瞞你說,李大哥之前確實來過,不過是我讓他給我帶路來著,不多時他便下山了,到底在你眼裡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一番話後,我簡直無地自容,雪兒如此為我,我怎還可以懷疑她。今天的我到底怎麼了,先是詩兒,接著是雪兒,我只會猜忌她們,惹她們難過,我真不是個東西。

  」雪兒,對不起,是我太魯莽了,都怪我,你原諒我好不好?「雪兒轉過臉不再看我,楚楚動人的嬌軀重又坐回石椅,淡淡的語調帶著絲許淒冷道:」好啦,我不怪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個人再坐會。「我心中悔恨萬分,雪兒現在一定很生我的氣。

  」雪兒,我們一起回去吧,這兒風大會著涼的。「」你別再惱我了,讓我靜靜好嗎?「

  雪兒依然沒有回身看我,但從她的話中我已聽出沒有餘地了。也罷,還是等她氣消了再哄她吧。短短幾日的相處,已讓我明白,原來我是這麼的在乎她。

  下山回了房,躺在空蕩蕩的屋裡,從未有過的疲憊如浪湧般向我襲來。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讓我已是追悔莫及。是因為太愛她們了嗎?才會讓我變的如此敏感。我不應該是這樣的男人,這樣她們怎會得到幸福,又如何與我終生廝守。

  因該相信她們,完完全全相信她們對我的愛。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決不會再懷疑我的愛妻們了。所有事情一定看清楚,想明白了,再去問,再去做。絕不在生氣的時候做任何決定,只有這樣,我才能成為讓她們依靠一生的男人。

  ————————————————————————————————玉竹亭中,雪兒依然裊裊婷婷的坐著,悠悠的看著山下已走遠的男人。這時亭後陰影中走出一人,在雪兒的背後停下,微微彎下腰,一手捥住雪兒纖腰,一手伸前竟直接就插入了雪兒衣內,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勢撫弄揉捏著。本就艷若桃李的俏臉此時更加的明艷動人起來。

  第07章、玉亭苟樂

  」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呀,你看你相公多緊張你。「雪兒秋波盈盈,輕拍了下伸入衣內作惡的大手,嬌媚道:」嚇死雪兒了,誰知道他會找到這地方來。「李賦哈哈一笑,拉下褲頭,露出了一根粗長猙獰的硬棒。

  」你就放心吧,只要站在這裡,山下的一切都盡收眼底,你看剛才不就什麼事也沒有嗎?「邊說著就將雪兒輕輕扶起,掀開她雪白的長裙,修長的玉腿,豐潤的翹臀盡收眼底,褻褲早已不知去向,粉嫩的穴兒也已犯難成災,白璧無瑕的大腿內側狼藉一片,滿是從花戶內流出的淫汁蜜水。

  中間還夾雜著不少濃稠的白色液體,李賦扶著巨棒對著水靈靈的花縫一插到底直搗黃龍,穴內囤積的蜜液被巨棒一擠,飛濺出來,噴灑的李賦下身皆是。

  」嗯……討厭……人家相公才走,你……你就這般對人家。「雪兒嬌媚無比,長長的舒了口氣。

  」哈哈,誰讓良宵苦短,不好好珍惜怎麼行。「雪兒柳眉微顫,嬌喘盈盈,雙手緊緊撐著身前的石桌,豐韻娉婷的美軀頻頻抖動。

  」唔……好大……又頂到心上去了……啊……啊……嗯……都射了兩回了…怎還這般硬呀……「李賦下身不忘挺動,雙手朝前分抓雪兒兩邊衣襟,重重的一拉,直將白衣退至腰間,精雕細琢的香肩美背細潤如脂,粉光若膩,看的李賦目瞪口呆,疼惜不已,抓住胸前一對白膩膩的巨乳,越發賣力的挺動起來。

  」雪兒妹妹沈魚落雁,傾國傾城,試問哪個男人看了會不動心,李賦是個真男人,有幸遇得雪兒妹妹如此天仙,自然要把握機會好好的纏綿幾回,才不枉男人一場。「雪兒也難耐這嗜魂的滋味,翹臀微擡,不時扭動著迎合肉棒的大力抽插,一對傲人的冰肌玉乳被把玩的時圓時扁,可無論如何揉捏,彈性十足的酥乳都會立時恢復成原有的圓潤挺拔,解下外衣後方才發現,內裡盡也是空空蕩蕩,褻衣早已不知去向。

  」唔……那……那你拿雪兒的褻衣幹嘛……嗯……快還人家。「」美人如此貼身之物,李賦自當要好好收藏留作紀念,雪兒妹妹畢竟是他人之妻,今後若苦思而不得見,也好借物思人啊。「畢竟是少女情懷,聽到有人會對自己日思夜想,自然是心中甜甜。捂嘴輕笑間已把雪白的豐臀翹的更高了。

  」才不信呢,誰知道你是不是一轉眼換個美人兒,就把雪兒給忘記的一乾二淨了。「李賦抽出巨根,抱起雪兒面朝自己,把她輕放在石桌上,分開兩條纖纖細腿,提著淫光閃閃的大肉棒對著花唇再次盡根而入。

  」雪兒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最美得女人,什麼江南七仙,天府雙嬌,一個都沒法和你比。「雪兒被他頂的花容失色,肉棍幾乎棒棒點到花心,把穴壁的皺折扯進帶出,酸麻之感流遍全身,引得一股股花泉噴湧而出。

  」嗯……這……這些可是江湖上評級最美的女子呀……唔……你又能見過幾個呀。「」哈哈,我當然是全見過,不然怎知道雪兒妹妹你才是最美的。「李賦分握玉腿,看著雪兒的如仙姿色,緊致溫潤的媚肉包裹著巨根幾要失守,次次強忍下才安然度過,可這時千嬌百媚的俏臉已與自己相對,水靈秀氣的大眼透著一股柔魅深情地望著自己,如此神仙美態又有幾人能忍的住,胯下重重一頂,就在花宮深處顫顫的抖射了起來。

  」嗯……又來了……好多好熱啊……唔……燙壞雪兒了……唔……全射裡面去了。「李賦不捨拔出巨棒,虎軀彎下,趴在雪兒的嬌軀上粗喘了起來。

  」真是太爽了,我搞過的江南七仙也沒一個及的上你。「雪兒啐了一口,看著李賦癡癡嬌笑道:」你就哄人吧,江南七仙中有個叫紀芸兒的你可見過。「李賦擡起俊臉也看著雪兒,一手扶著香肩,一手輕撫她額前散落的秀髮。

  」我當然見過咯,聽說江南七仙各有千秋,皆為天資國色,而只有這紀芸兒是被公認的七仙之首,不過和你一比,還是差了一大截。「說著眼中滿是嚮往之色,雪兒看著他妄想,已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

  」就懂的騙人,我就告訴你吧,其實雪兒在江湖上還有一個名字,就叫紀芸兒。「此話一出,直把李賦驚呆了:」你……你就是紀芸兒,真的假的啊。「雪兒潤唇微翹,一臉不滿的樣子:」我才不像你這般愛騙人,小女子紀芸兒,如假包換。「李賦滿臉驚喜道:」我李某人究竟幾世修來的福分,盡有幸和江南第一美女一度春宵。「雪兒盈盈一笑,瞥了李賦一眼:」看你騙,還江南七仙都見過呢,被得個正著了吧。「李賦俊臉一紅,傻傻憨笑:」那你又為什麼會有秦雪兒這個名的?「雪兒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瞬即轉淡:」秦雪兒才是我的真名,這幾年來我為了報仇,只好改名換姓。「」報仇?你的仇家就是讓你身中劇毒的人?「

  雪兒輕點李賦腦門,羞羞笑道:」今晚不提這個,你都來三回了,可雪兒都沒能好好的出過一回,來!人家的穴兒又癢了,我們再耍上一回。「李賦自是樂意奉陪。

  」誰讓雪兒妹妹的穴兒又緊又熱又會吸人的,且讓我試試這回是不是挨得過,也好讓我再嘗嘗你那會麻人的陰精。「抽動起穴內又已硬挺的肉棒,在嫩嫩膩膩的花徑中繼續全力頂聳起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可就是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是自責又是懊惱。如果是今天可以重來一次,要我做什麼都願意,至少不會惹雪兒和詩兒生氣。

  雪兒怎麼還不回來,都快兩個時辰了。她該不會太惱我,真準備在亭裡坐一夜吧。

  現已醜時將近,山中濕氣甚重。她劇毒未解,身虛體弱,晚風頻吹,如何挨得住。不行,即便再被她疾言厲色一番我也要去找她。可細細一想,她要是也如詩兒那般,今後都不睬我了,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左右為難之際,竹門被輕輕的打開,走進一如琬似花的美人兒,不是雪兒是誰。

  我大喜過望,崩的一聲跳起,可又不知如何開口。倒是雪兒看我還沒睡,先開了口:」這麼夜了,你怎還沒睡呀?「雪兒面若桃花,髮鬢微濕,似乎是剛沐浴過的樣子,猶若出水芙蓉不可方物。

  」我……我在等你。「

  雪兒走到床邊坐下,衝我微微一笑:」好啦,雪兒回來了,我們睡吧。「語氣嬌嬌滴滴,不像是還在生我氣的樣子,剛好趁現在好好和她道個歉。我連忙棲身在雪兒身邊,一把握住她的纖纖玉手放在掌心。

  」雪兒,今晚都是我不對,是我錯怪你了,你原諒相公好嗎?「表情誠懇,態度端正,不信不能打動你。雪兒伸出另一隻手,在我臉頰細細撫摸著,嘴角微揚,看著我閉起美目向我輕輕點了個頭。眼角處竟有兩滴淚珠滾落而下,稍稍安定的心又再慌亂起來。

  」雪兒,相公真的知錯了,你就再給相公一次機會好嗎?我一定不會再懷疑你,一定會好好對你的。「誰知雪兒竟對我破涕一笑道:」知道啦!笨相公,雪兒不怪你了。雪兒也有錯,不該那樣凶你,你也原諒雪兒好嗎?「我心中大喜,一把抱住雪兒,在她的粉臉上親個不停。

  」雪兒,謝謝你,相公太高興了,讓相公好好親親你,我今天可真是想死你了。「說著伸手要去脫雪兒的長裙,雪兒一把將我死死按住:」還不行,李伯伯說了,毒沒解之前我們不可以那樣。「我一拍腦門,傻笑道:」呵呵,我真糊塗,可你摸摸我的下面,我快難受死了。「雪兒貝齒輕咬紅唇,在我胯下撫了一把。

  」真的好硬啊,你今兒沒有碰詩兒妹妹嗎?「

  想到詩兒我的臉又黯淡起來:」不止碰了,還把詩兒氣哭了。「雪兒一臉驚訝追問我發生了什麼,我就把當時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說了。

  雪兒看著我,歎了口氣怨道:」你也真是的,詩兒妹妹天真無邪,水靈秀氣,怎會是你說的那種女子,而且除了出外購物,她幾乎都在谷中,又能接觸到幾個男人呀,你這次真的錯怪詩兒妹妹了。「雪兒說的我更是七上八下的了。

  」我後來也想到了,真是不應該錯怪她,現在該怎麼辦吶,她若是都不原諒我,那我……「越說越是心煩,雪兒在我腦門輕拍了一下,安慰道:」行啦,別想那麼多了,我看的出詩兒妹妹是真心愛你的,只要明天和她好好道個歉,她一定會原諒你的。「」咳,也只好這樣了,不過相公現在好難受啊,你快幫幫我。「雪兒嘴角含笑,盈盈的看著我:」又不能那樣,你讓人家怎幫你弄出來呀?「我故作思考,眼珠轉了轉,壞笑道:」不然用你的這張小嘴幫我吸出來。「雪兒啞然失笑,雙頰更是潮紅:」才不呢,多髒呀!「說著轉過身,想逃離我的魔爪。我從身後又將她緊緊抱住。

  」求你啦,娘子,你就滿足一下相公的小小奢望吧。「曖昧間,已將雪兒改喚作娘子。雪兒癡癡嬌笑,轉過臉在我額頭親了一口。

  」相公,雪兒今晚真的累壞啦,你就放過雪兒嘛,待雪兒毒素盡解之後,一定好好的服侍相公,好不好嘛!「一雙靈秀的大眼睛裡滿是哀求和可憐,這般神情叫我又如何下的了手,只好強壓下心中慾火,抱著雪兒沈沈睡去。

  ————————————————————————————————一覺天亮,晨光照的屋內亮堂,懷中美人仍在酣睡,俏顏楚楚動人,嘴角輕輕帶著微笑,想是還沈浸在美夢之中。看著她海棠春睡時的嬌嬌美態,真覺的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何德何能竟有幸坐擁如此佳人。

  一個忍不住,便在她紅艷艷得嫩唇上親了一口。雪兒眉頭輕皺,慢慢睜開美目,看著我的臉龐,甜甜一笑,在我的嘴唇上也回了一吻:」真好,要是每天醒來都能看到相公那該多好。「我輕撫著她的秀髮,喃聲道:」一定會的,你可知我最大的願望便是每日能與你朝夕相對。「雪兒癡癡地看著我,雙眼盡顯柔情:」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真心愛我,心中一輩子有我,那雪兒便知足了。「我心中感動,又在她秀美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我一定會一生一世都愛你護你,給你所有你想要的。「雪兒輕輕地搖著頭,遲疑了半響道:」相公,要是雪兒做錯了什麼事,你會怪雪兒,會不要雪兒嗎?「雪兒雙眼閃爍,已偏過頭不敢看我,可十指緊扣我臂彎,想是非常在乎我的答案。

  定是為昨日午後所做之事感到內疚吧,可你亦是迫不得已,這又怎能怪你:」不會的,無論雪兒做錯了什麼,相公都會義無反顧的原諒雪兒,誰讓你是我今生最愛的女子呢!「雪兒美目含淚,捂著嘴不能自已的哭出聲來:」謝謝你,相公也是雪兒今生最愛的男子。「嬌軀深深撲入我懷中,已哭的泣不成聲。發生那樣的事,她又豈能好受,昨夜定是如我般錐心泣血,方才將自己一人沈寂在玉竹亭中吧。撫摸著她細膩的美背安慰道:」好啦,都最愛你了還哭什麼,真是個小傻瓜!「雪兒輕捶我胸口,勉力止住啜泣,怪腔怪調道」我是你最愛的女子,那詩兒妹妹呢?「說到詩兒,又想起昨晚她泣下如雨的俏臉,心中已是陣陣作疼。

  」她也是我最愛的女子,你們倆都是我的大寶貝。「雪兒一撇嘴,輕笑道:」那還不快起床,去哄哄你的詩兒大寶貝,看她今兒理不理你。「我這才聽出話中的取笑,故作生氣地抱著和她鬧做了一團。

  這時屋外響起敲門聲:」賢弟,弟妹,我爹喊你們去用早飯。「我和雪兒這才停下嬉鬧,應了聲後,李賦獨自去了。

  不是詩兒來叫我們用飯卻是李賦,讓我心中好一陣失落,雪兒看出我的憂慮,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快起來吧,說不定你的詩兒大寶貝也在飯廳呢!「到了飯廳,心中又是一陣失落。詩兒不在廳內,李賦也不在,只有李伯伯一個人在獨自用飯。

  」李伯伯,詩兒那去了,怎麼不來用飯呢?「

  」她每日天一亮便會上山採藥,估計也快回來了吧。「心不在焉地隨口應了聲,心中滿滿想的都是詩兒,真希望能快些見著她。

  」哦,對了,你們快用些飯,解藥我已調製好了,飯後便可服用。「心中頓時一喜和雪兒相視而笑:」李伯伯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是您,恐怕這次連我爹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李伯伯對我和藹一笑:」傻孩子,一家人盡說兩家話,往後不許這般客氣了,知道嗎?「我憨笑著連連點頭。李伯伯先用好了飯,說在他屋內等我們。我想著詩兒會不會馬上就回來,於是一頓飯硬是吃了半個時辰還沒吃完。雪兒也不催我,只是靜靜的坐著陪我,時不時與我說上兩句。

  算了,也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還是先去李伯伯那,解毒重要。隨意扒了兩口碗裡的飯,拉起雪兒往李伯伯的房舍去了。

  李伯伯已坐在廳內等我們,見我們來了便招呼坐下。從袖中拿出了兩個玉瓷小瓶,一黑一白,分別遞給了我。

  」白瓶日服,黑瓶夜服,連服兩日,五蜘毒畢解。剩下的藥就隨身帶著,一般的蟲毒此藥皆有效。「我和雪兒認真聽著,連連應是。

  」明日我和賦兒都有要事,會離谷一段時間,你們有什麼打算嗎?「雪兒看了我一眼便對李伯伯道:」既然我們身上的毒已有藥可解了,那便等到毒性盡去之後再離開吧,相公你看呢。「我當然也想說等毒解了之後就走,可是每每想起詩兒,又怎忍心再與她兩地分隔,到了嘴邊的話,哽著硬是沒說出來,只好隨口答道:」嗯,等毒都解了,我們再看看吧。「李伯伯點了點頭:」那你們準備去那呢?或許我們可以一起上路。「心想著,段天虎那畜生我怎能再容他逍遙法外,為了雪兒亦為了我,定要報此大仇。若不是他,雪兒的處子之身又豈能遭他人褻瀆。

  」我們準備去杭州走走。「

  雪兒看著我,眉目間閃過一絲憂慮。

  」你們要去杭州呀,賦兒他要去揚州,你們倒是可以同行。而我是去江西,想來只能分道揚鑣了。「我心中一個咯登,怎能讓李賦與我們同行,不可以,一定要阻止他。

  就在這時,詩兒背著一個竹筐走了進來。我心中一喜正要上前說話,她卻瞧都不瞧我一眼,就往藥房去了。心中五味雜陳,真不是滋味,想來定是還在生我的氣。

  李伯伯亦看的不明所以,奇聲道:」這丫頭怎麼啦?平日裡看她都活奔亂跳的,今天怎麼一聲不吭了。「我一臉苦笑,也不知該如何作答。詩兒整放好草藥便徐步走了出來,依然面無表情,視眼前眾人如無物。

  我匆匆告辭了李伯伯,忙拉起雪兒急向詩兒追去,到了門口,大手卻被雪兒掙開,衝我盈盈笑道:」笨相公,你拉著我去,怎和詩兒妹妹道歉啊。我還是回房等你的好消息吧。「想想也是,便揮別雪兒,急急忙忙地追詩兒去了。詩兒正向飯廳走去,我立馬趕上,擋在了她身前。

  她擡頭看了我一眼,冷冷道:」不知林公子有何貴幹啊?「我傻傻笑著:」詩兒,你往日裡都這般早起採藥嗎?朝朝如此,一定煩累了吧?「詩兒橫了我一眼便側過身子,沒好氣道:」我一介貧苦人家,怎能比的上林公子這般嬌貴,自幼便錦衣玉食,俱是日上三竿方才起床。「我厚著臉皮嘻嘻笑道:」我平日裡也得早起練功,爹爹他不許我睡這麼遲的。「詩兒見我纏她,更是厭煩:」小女子要去清洗碗筷,然後準備午飯,沒空和你在這瞎扯,讓讓。「說著繞過我,就往飯廳去了。

  果然還在生我的氣,可像我那般懷疑一位真心愛我的清白女子,若是不氣那才有鬼了。這一兩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她如何想法。還是別去招惹她了,先回房吧。

  ————————————————————————————————屋內,雪兒正把玩著兩個藥瓶,見我進來,便倒了兩碗水讓我和她一起把藥吃了。

  」怎麼啦,詩兒妹妹還不肯原諒你啊?「

  雪兒見我灰頭土臉的回來便猜到了結果。

  」恩,還是不肯理睬我。「

  雪兒走到我身後,纖柔的雙手在我肩上輕輕按著:」沒事的,等會再好好和她說說,一定會原諒你的。「暫且也只能這麼想了,心中如洩了氣的皮球,半分的精神也打不起來,真想就這麼躺下再睡一覺。

  如此良久,卻不見雪兒吭聲,回頭看她,正望著窗外呆呆出神。

  」雪兒,你怎麼了,在想什麼?「

  雪兒一臉惆悵道:」相公,我不想你和我去杭州冒險。「我歎了一口氣道:」段天虎陰險毒辣,功夫又高,我怎能讓你一人隻身範險。我們這就回天元山莊,我請我爹出面殺了那王八羔子。「雪兒搖了搖頭黯然道:」相公!段天虎殺我全家又害我恩師,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那日本以為自己即將毒發身亡報仇無望,所以才求你請林盟主出面做主。可現今我身中之毒指日可解,又怎能再請別人為我報仇。「我有些激動道:」什麼別人,你現在是我娘子,那我爹就是你公公,公公為兒媳婦討回一個公道有什麼不行。「雪兒雙眼與我毫不避讓,語調更為堅定道:」相公,無論如何我都要親手血刃段天虎,為我死去的爹娘師傅報仇。我不止不會請你爹幫忙,就連你也不許幫我。「我見雪兒甚至把我剔除在外,心中更是不解:」為什麼連我也不行,大不了我不要我爹出手就是了。「雪兒見我微怒,便將口氣放低了些:」就如你所說,段天虎武功高強又陰險毒辣,以我們現在的武功殺段天虎的機會根本是微乎其微。「我也稍稍平復心情,語重心長道:」既然你都知道有多危險,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你去冒險,如果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區區一個段天虎我還不把他放在眼裡。「雪兒猶豫不決,一臉憂慮道:」談何容易,猛虎堂守衛森嚴,我們怎麼可能輕易得手。「見她淒苦,心中甚是憐惜,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道:」所以更應該從長計議,不可貿然行動,無論如何你的滅門之仇我是一定會幫你報的。「雪兒雙眼含淚癡癡的看著我,我把她靠在我肩頭,在她耳邊柔聲慰藉道:」好啦,我會趁著這兩天好好想辦法的。你也先別多想了,我肚子好餓啊,去看看飯煮好了沒。「雪兒瞥了我一眼,笑道:」又不是飯桶,才剛吃的早飯你就餓了,應該是去看詩兒妹妹吧。「我也不避諱,厚著臉皮承認道:」嘿嘿,娘子英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第08章、初處還復

  拉著雪兒到了飯廳,就聽到屋內李伯伯與詩兒的對話。

  」丫頭開飯了,去叫軒兒他們來吃飯。「

  詩兒沒好氣道:」我沒空,你自個兒去。「

  」嘿……怎麼和爹說話的。「

  李伯伯一副茫然不解的口氣。

  」我心情不好你別惹我,大哥你去。「

  屋內頓時無聲,真看不出詩兒發起脾氣來連李伯伯都怕她。

  」李賦,我叫你去,你聽到了沒啊。「

  」啊,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這就去行了吧。「我和雪兒相視一笑,這詩兒的脾氣可不得了啊,看來今後有我受的了。

  」不勞李大哥了,我們來了。「

  我拉著雪兒慢慢走進屋內,詩兒看到我們也不搭理,就往廚房去了。不一會便看她從廚房出來,拿了一盆米飯往桌上一隔,又回身進了廚房,端出幾樣菜,都是些花生米,蘿蔔乾醃筍片等涼菜。最後往李伯伯邊上一坐,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李賦一臉茫然道:」就這樣啊,都是冷冰冰的,怎麼吃啊……「詩兒擡起頭瞪了一眼李賦,硬是把他後來想說的話又給瞪了回去。

  李伯伯也不滿道:」就是,至少也得有碗湯呀,這樣乾巴巴的叫人怎麼吃啊,怎麼說還有客人在啊。「詩兒把碗筷往桌上一放,嗔道:」吃不吃,不吃我收了。「李伯伯和李賦相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飯碗硬扒了起來。詩兒吃了兩口,就丟下我們四人回房去了,臨走時還丟了一句話給李賦,直搞的李賦欲哭無淚。

  」大哥,我先回房了,等下你把碗筷洗了。還有,晚上還是這些菜,不想吃的話就自己煮去。「待詩兒一走,李伯伯就開始審問我了。

  」軒兒,你們在搞什麼啊,怎麼讓詩兒發這麼大脾氣啊!「」我……我……「

  也不知該和他們怎麼說,支支吾吾半天,理不出個道來。

  」是啊,我妹妹若發起脾氣來,沒有個三五天是不會罷休的。「」軒兒,就當李伯伯求求你,你去哄哄詩兒吧,這夾生的米飯叫我老頭子怎麼下嚥啊。「心中可謂叫苦連天,我要是能哄的了她,我又何必等到現在。只好苦著臉應道:」小侄盡力便是。「————————————————————————————————飯後,雪兒堅持說碗筷要由她來洗,看著她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我心中更是喜歡,本想留下陪她的,卻被他趕著去哄詩兒,只好無奈走開。

  走了沒多遠,突然驚覺,李賦那孫子剛才也一直圍著雪兒繞,說什麼要幫忙雪兒收拾碗筷,雪兒趕他他也賴著不走,而我現在一離開,那流氓很有可能又要對雪兒糾纏,想著他每次看雪兒的眼神我就很是不爽,都快是我的妻子了,他還死盯著幹嘛。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可內心又糾結的厲害。昨天才說要全心全意相信雪兒的,現在如果回去了擺明就是不相信他嘛。不對,我是愛著雪兒相信著雪兒的,我是信不過那烏龜王八蛋,我這回去是要看看他有沒有對雪兒毛手毛腳。

  終於找到了撫慰心靈的借口,便邁開步子往飯廳跑去。才到門口,果然就聽見房內有人的說話聲,我趕忙繞到房後一個離廚房最近的窗戶,偷偷的往你面瞄。

  李賦此時倒是規規矩矩,只是站著和雪兒說話。

  」雪兒,我爹叫你等下去他那一下。「

  雪兒手上繼續忙活著問道:」有什麼事嗎?急的話我現在就過去。「」嗯,不急,因為他明日一早便出發去江西,所以他想等會就幫你修復處子之身。「咳!又提到我的痛處,不過雪兒如此為我,我也只能假裝不知道吧。不過真好奇處子之身要如何修復,等會也偷跟過去看看。

  」恩,我等會就過去。「

  雪兒一臉嬌羞繼續洗著碗,李賦也不再說話,只是站一邊默默的看著雪兒。

  終於還是李賦耐不住先開了口。

  」雪兒,明日我就要北上去揚州,我聽我爹說,你們要去杭州,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走嗎?「」那得問問相公他想什麼時候出發了,要是我們明日不走的話,你便獨自先去吧。「哼!我當然會等你走了之後再出發咯,誰願意自己愛妻身後總有個男人跟著。

  」那我多等幾日也無妨,一起出發也好有個照應。「誰要你照應了,我看你就是想賴在雪兒身邊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