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傳奇
西遊傳奇
(一)
隋末唐初,正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一派繁榮景象。唐太宗李世民英明神偉,日理萬機,正是一代明君。沒想到由於李世民在隋末戰爭中,殺伐過重,違背天意,因此無意中竟然被妖孽纏身,幾至病入膏肓,幸虧最後在高人指點下,左右親信拚死保護,終於起死回生。從此,唐王李世民為了挽回昔日殺孽,開始篤信佛教,上行下效,由此中原佛風日盛。
這一年,唐王決定召集海內得道高僧,舉辦法會,選出最精通佛法的高僧,將封為「聖僧」。一時間佛教各流各派無數高僧爭相趕來,聚集長安,辯論佛法。
這場辯論歷時百天,終於推舉出第一高僧,而這位高僧法號玄奘,年紀不過弱冠,尤為出奇的是她還是一位尼姑,只不過日常做男僧打扮。唐太宗李世民聽手下回報這位海內第一高僧玄奘法師竟是一位少年尼姑,不由得嘖嘖稱奇。於是決定在法會上親眼見見這位擊敗無數有道高僧的少年尼姑。本年九月初三日,黃道良辰,開啟做七七四十九日水陸大會。太宗及文武百官,國戚皇親,高僧名士,都來赴會,拈香聽講。
這一天晴空萬里,法會會場人山人海,場中有一高台講壇,正是主講僧宣講的地方。正對講壇的就是唐王就座的高台。四周都是達官貴人,高僧名士,足足有幾千人,這時,唐王已經就座,遠遠望見那位玄奘法師年紀輕輕,長的眉清目秀。眾人拜過唐王,玄奘開講。剛剛講了幾句《受生度亡經》,壇下突然聽人高喊,「你只會談小乘教法,可會談大乘麼?」大家正聽的入神,突然被人打斷,定睛一看,在法壇邊有兩個遊方僧人衝著玄奘喊話。場中頓時一片議論。這場法會由於唐王御架親臨,又有無數朝中顯貴前來捧場,會場四周自然禁衛森嚴,閒雜人等難以靠近。加上場中法壇處更是眾目睽睽,誰也不知道那兩個遊方僧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這時,只聽幾聲吆喝,幾個護衛軍士圍了上來,就要將兩個遊方僧人拿下。
「且慢,」玄奘法師喝住軍士,緊走幾步,下了講壇,雙眼直視那兩個僧人,只見為首的那個身穿破衲,赤腳光頭,相貌長的甚是平常。後面那個一副侍童打扮。那僧人也仔細的看玄奘法師,玄奘法師中等身高,身披藏青色僧衣,外罩一件繡金線大紅袈裟,頭戴一頂僧帽,容貌端莊秀美,聲音文靜柔和,竟是一名男裝打扮的女修真。玄奘看定那遊方僧人,說道:「貧僧自修法以來都講的是小乘教法,卻不知大乘教法如何,還請這位師傅示下。」遊方僧人掃了一眼全場,提高聲音說道:「你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渾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天,能度難人脫苦,能修無量壽身,能作無來無去。」此言一出,場內登時一陣騷動。李世民聽的仔細,站起來高聲道:「你好大的口氣,可敢上台一講嗎?」遊方僧微微一笑,「這有何難。」說完攜著侍童的手,兩個人竟然就那麼緩緩浮起,飄到高壇之上。
此時四方祥雲生起,那兩個遊方僧人現出金身,前面那個面如滿月,托了淨瓶楊柳,玉環穿繡扣,金蓮足下深,竟是南海觀世音菩薩,侍童身材纖細,低眉垂目,立在菩薩身後,正是木吒尊者。兩人腳踏祥雲,金光繞體,漸去漸遠,轉眼已經消失在空中,遠遠傳來一句話:「欲得大乘佛法,前往大西天天竺國大雷音寺我佛如來處,能解百冤之結,能消無妄之災。取回真經,可以修成正果。今日留下二寶贈與取經人。」滿場幾千聽眾,嘴裡念著阿彌陀佛,全部下拜。再抬起頭來,只見台上留著兩件寶貝,一是九環錫杖,一是錦襴異寶袈裟。這時,場中眾人有幸親眼見到菩薩顯聖,俱都興奮不已,議論紛紛。玄奘走向唐王,俯身拜倒道:「陛下,菩薩顯靈,乃大吉之兆。貧僧願去西天求取真經,祈保我王江山永固。」唐王大喜,上前將玄奘扶起,這時,李世民才有機會細看玄奘,玄奘長的端莊文秀,給人一種純真聖潔的味道。握著玄奘的雙手,只覺得玄奘的手指修長,柔若無骨,白皙的脖頸上平滑無比,沒有喉結,李世民心中登時有一種說不出的騷動,他眼睛緊緊盯著玄奘道:「好,難得大師願為國出力。朕就封你為聖僧,三日後出發往西天取經。願聖僧馬到成功,到西天取回真經,佑我大唐。」
深夜,唐宮後殿禪堂中,只有李世民和玄奘法師對坐其中。此刻,玄奘正在給唐王單獨講法。靜靜的禪堂中只有玄奘柔和優美的聲音在迴響。李世民表面上端坐在玄奘對面,好像聽法聽的入神,實際上雙目卻盯住玄奘秀美的面容不放。
玄奘白嫩的雙頰,隱隱透出健康的天然紅暈,比之任何塗脂抹粉更能令人動心;在自然彎曲的眉毛下,點漆般的美眸比任何寶石更清亮炫人;雖然滑膩的光頭上看不到一絲頭髮的影子,但是這不僅無損她的美麗,還強調了她完美無瑕的腦殼輪廓和秀美修長的粉項。雖然看不見裹在肥大僧袍下的身軀,想來也是纖細可人。
尤其那股端莊聖潔的樣子,更是讓人想將這不可侵犯的外殼粉碎。想著想著,唐太宗李世民竟然發起呆來。
「陛下,陛下」,接連幾聲甜美的聲音呼喚,李世民才驚醒過來。一邊裝咳掩飾自己的失態,一邊柔聲問玄奘:「聖僧講的太好了。孤有一事不明,聽說聖僧自幼就入了佛門,可有此事?」玄奘見問,柔聲娓娓道來。原來,玄奘乃其母夢佛而生,雖為女身,卻為了應夢,自幼出家,持齋受戒,在金山寺藏經閣中不理外務,苦讀佛經,誠心事佛,一讀就是十幾年,心中竟然一絲凡念也不曾有過,這會還是頭一次下山入世。唐太宗點點頭,心中想起在會場近看玄奘那驚艷的感覺,當時就暗自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佔有這動人的美女。現在不由得慶幸那時用「上西天取經須選良辰吉日,聖僧在此期間可為朕單獨講法」的理由,將玄奘召入宮中。「聖僧如此虔誠令人敬重,西行之事事關重大,法師這幾天可以焚香沐浴,以示隆重。」「謝陛下。」說完,玄奘低頭緩緩退下。李世民這個花叢老手望著玄奘白皙修長的脖頸,心裡竟然控制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深夜,李世民坐在禪堂內的蒲團上,等待玄奘的到來。禪堂中充滿了淡淡的檀香。明天就是玄奘出發的日子。這幾天李世民絞盡腦汁如何得到玄奘。他為人頗為憐香惜玉,不願意用強,但因為玄奘事佛之心至堅至誠,而且久居佛寺不通外務,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讓玄奘心甘情願獻身。眼看玄奘出發在即,李世民也不能改口不讓玄奘西去,只好用出下策:用藥。昔日隋煬帝楊廣荒淫無道,向海外術士徵求各種奇巧春藥供他玩弄女人。楊廣死後,還有少量藥物剩在長安,李世民這次迫不得已,便要利用這些藥物。現在禪堂中漂浮的檀香便是其中之一,叫做「軟玉香」,女人聞到,就會全身無力,讓人為所欲為,更能挑動春情。李世民更在茶中下了「合歡散」,喝了就是貞女也要變成蕩婦。而且這兩件寶貝只對女人起作用。想到一會就能讓美女僧人在自己身子底下嬌啼婉轉,李世民覺得一股熱氣從小腹直向上升。此時,門被推開,沐浴後的玄奘緩緩走進,她的玉臉俏秀無倫,既嬌柔甜美,又是端莊聖潔。剛剛沐浴過的白嫩雙頰,隱隱透出薄薄紅暈,比之任何塗脂抹粉更能令人動心。待玄奘就坐,李世民手一伸,道:「聖僧請用茶。明日一早聖僧就要遠赴西土,此去路途遙遠,也不知幾時能歸,今晚請聖僧再給朕講一次經文。」
玄奘遵旨坐下,喝了兩口茶,開始講經。講了一刻鐘,玄奘只覺得今天講經很快就講得口乾舌燥,一會工夫連喝了兩杯茶水。禪堂之中密不透風,玄奘感到渾身暖暖的,滿室檀香聞起來十分舒服,時間一久,身上竟變的懶洋洋的,連小手指頭也不願意動上一動。玄奘從未覺得唸經時如此無力,連聲音都懶得發出。
這屋中怎會如此之熱,玄奘抬頭看向唐王,只見李世民正專心致志聽講,她猶豫了一下,開窗透氣的想法終究沒有說出口。她發現自己竟然無法集中精力在經文上,這可是對佛祖的大不敬,自己研讀佛經以來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想到這裡,玄奘不由得想挺直身子,集中精力。沒想到,身子剛剛動了一下,她就覺得兩腿之間有一絲癢意。本能的要撓一下,突然想到此刻正在君王面前,不可失態,硬生生忍住不去碰它。可是誰想越不去想它,兩腿之間就癢的越厲害。漸漸的不止腿根,就連胸前、臀側、頸下、耳垂、頭頂也開始發癢。這股癢意越來越強,無論玄奘如何靜心凝思,即使是十幾年的坐禪工夫,竟都不管用。終於,玄奘再也忍不住,她悄悄的挪動雙腿使勁蹭了蹭,誰知不但沒有止癢,那又麻又癢的感覺反而更加厲害,一發不可收拾。同時,從小腹升起一股異樣的熱氣,瞬間蔓延全身,就像身體裡有一把火在燒,玄奘覺得臉上熱血上湧,燙的厲害,喉頭發乾,胸部發漲,兩顆乳頭硬的挺立起來,雙腿之間有說不出的空虛之感。玄奘的定力被這又酥又癢又燙的感覺沖的潰不成軍,再也支撐不住,就要軟倒在地。
李世民一直在一旁仔細觀察,從玄奘喝茶以後,慢慢的臉上開始發紅,接著渾身微微顫抖,扭來扭去,一雙剪水明眸中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呼吸急促,念的經文早就不連貫了。李世民知道時機成熟,湊到玄奘跟前關切的問到:「聖僧身體可好,看起來不大舒服的樣子。」玄奘拚命忍住身體裡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垂眼說道:「陛下,貧僧身體不適,請允許我先行告退。」李世民好不容易得到機會,怎麼捨得放手,一隻手拉住玄奘的手,另一隻手扶住玄奘的肩膀,嘴裡說道:「讓朕看看。」玄奘強撐了半天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軟,倒了下去,李世民手上稍稍用力,便來了一個溫香軟玉抱滿懷。唐王將玄奘緊緊的抱在懷裡,只覺得軟綿綿的,柔若無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貼近了看玄奘,她白嫩的臉蛋上一層紅暈,平時端莊文靜的她此刻明艷不可方物,看到這裡李世民的龍莖立刻充血硬了起來,正頂在玄奘的臀縫之中。李世民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從肩上滑到玄奘的腰部,一隻手竟趁探進寬大的僧袍中。
玄奘平生從未和男人這樣接近,講經以外絕少與其它男人說話,平時認識的都是一些斷絕了七清六欲,一心拜佛修身的年老高僧。被唐王一抱,頓時心神大亂,加上聞到一股男人的氣味,身上的快感越發不可遏制,後來竟然發現有一隻手伸進僧衣,摸向自己的軀體,又有一隻粗硬滾燙的活物一動一動的頂到雙腿之間去了,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她覺得受到壓迫和摩擦的下腹部嫩肉一起在跳躍,而且雙腿間秘密的縫溝裡溢出熱熱的液體,六神無主。李世民趁玄奘失神之機,解開她外面的僧衣,露出她美妙絕倫的身體。玄奘自小遵守清規戒律,心裡覺得不妥,剛剛要開口抗議,卻被李世民藉機侵佔了她嬌艷的櫻唇,她發現自己的嘴被緊緊的咬住,男人獨有的粗重的鼻息噴在自己的嬌嫩臉蛋上,心中愈發悸動不已。突然,她發現一條柔軟之物正要擠近自己的嘴唇,她試圖用牙齒擋住,卻已經來不及了,唐王的舌頭伸了進來,緊緊的和玄奘趐軟無力的香舌糾結在一起,旁若無人的舔舐著她檀口中每一個角落。玄奘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一股快感的熱浪席捲全身,和身體內原有的酥癢火燙融在一起,她全身禁不住抖動起來,雙腿間分泌出大量汁液,濡濕了整個襠部,她差一點大叫出來,但是嘴被堵住,最後變成「嗯……啊……」的喘息聲。
李世民趁玄奘意亂情迷之機,將玄奘全身僧衣除下,只剩下上身的褻衣還鬆鬆的掛著,下身也只剩一條褻褲,雙手無力的搭在李世民的肩膀上,整個人斜躺在他的懷裡。李世民一隻手伸進褻衣,摸上玄奘光滑圓潤的雙乳,盡情摸捏揉搓;另一隻手在玄奘溫滑綿軟的小腹上摩挲。玄奘的皮膚已經變的異常敏感,被男人的手觸摸的地方,雖然麻癢稍減,但是被愛撫的地方傳來陣陣熱力直達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刺激得陰道中愛液不斷湧出,兩腿間濕成一片。而她的檀口中,滑嫩的小香舌開始笨拙的,但也是十分激情的回應著男人靈活的舌頭。玄奘自幼入了佛門,長年與青燈古佛為伴,幾乎是與世隔絕,加上她向佛之心極為虔誠,對男女間的情事可以說一竅不通,就連在夢中也不曾動過春心。面對平生從未經歷過的欲潮快感和身體對此的種種反應,理智已經快被淹沒,她集中起尚存的一絲清明,掙扎著躲避李世民的一雙怪手和嘴唇,卻不知她無力的扭動只會讓自己敏感的身體受到更充分的刺激,反而給予李世民更大的方便。李世民將嘴從玄奘的嘴唇上挪開,玄奘終於可以出聲,呻吟到:「這感覺好奇怪,啊……陛下,不要,不要,啊呦……」
李世民用嘴把玄奘上身原本就快掉了的褻衣叼開露出那形狀優美的峰巒,只見那雪白的乳峰上嫣紅的兩點極為誘人,李世民禁不住重重的吻了下去。玄奘覺得一股欲浪從胸口直衝上頭部再炸了開來,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飄飄蕩蕩。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褻褲一撕,玄奘只覺得陰部一涼,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沒了。玄奘覺得一股欲浪從胸口直衝上頭部再炸了開來,直把她的三魂七魄炸的飄飄蕩蕩。突然李世民停在玄奘小腹上的手抓住玄奘的褻褲一撕,玄奘只覺得陰部一涼,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也沒了。李世民的手已經伸入玄奘兩腿之間覆在她的桃花源上,李世民只覺得觸手處滑膩嬌嫩,最妙處是撫摩之處皆滑不留手,竟然是一根毛髮也沒有。李世民心中稱奇,湊近了仔細觀看,在玄奘光溜溜的大腿根部那陰戶就像欲綻未開的一朵鮮花嬌艷欲滴,兩片陰唇一張一合,緩緩翕動,裡面不斷有淫水滲出,下面早濕了一大片。李世民禁不住用手去輕輕玩弄,挖扣揉壓。「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玄奘羞不可抑,然而隨之而來的快感也讓她語不成聲。李世民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再也忍耐不住一隻手解開腰帶,露出早已硬的發痛的陽物,分開玄奘雙腿就要進入。
玄奘美目看到唐王胯下露出的醜陋東西,心中大慌急聲叫道:「陛下,不要……」
但是此時李世民早已慾火焚身,挺起肉棒對準玄奘的陰穴狠狠插下。
玄奘渾身一震,兩人同時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只不過李世民的叫聲中居然夾雜著痛苦和驚怒,他的肉棒頂在一片又厚又韌的肉膜上好像撞上了一堵石牆上,「石女」唐王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他卻不知玄奘乃西天佛祖二弟子金嬋子轉世,命中注定要歷經磨難西天取經,才能成就正果,重返仙班。諸佛為了護住玄奘在西行前不受侵害,自金嬋子轉世就成為石女。李世民從玄奘身上翻落,原本堅挺的肉棒現在萎靡不振,望著面前鮮美的女體心有餘而力不足。
李世民的肉棒撞上玄奘的陰膜的瞬間,玄奘的耳邊好像隱隱約約有佛號響起,頓時玄奘的慾火降了許多。她勉力撐起上半身,眼神中充滿迷惑和無助,她顫聲道:「陛下,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何要如此?」李世民心中暗自懊惱無福消受美人,但他何等精明,聽了此話轉念間已有對策,「聖僧可知朕曾經被妖孽所傷,至今未能痊癒,有時舊傷復發便會作出一些自己也控制不住的荒唐之舉,還請聖僧大發慈悲救我。」玄奘不通事務,半信半疑道:「如何才能救你?」「上次我被妖孽所傷後仍有妖氣殘留在身體裡無法排出,聖僧精通佛法,若能助我將妖氣逼出,則大唐百姓幸甚,江山幸甚。」李世民眼也不眨就說出一篇謊話。「妖氣只能從此處排出,惟有象聖僧這樣多年修行的人方能辦到。」李世民指著下體垂頭喪氣的陽物對玄奘說。
玄奘從未見過男人的陽物,她又是好奇又是懼怕的盯著那軟綿綿的東西,怯怯的問:「真的行嗎,可我不會……」「沒關係,我教你。」李世民不容分說,拿住玄奘一雙香軟玉手貼住自己的陽物。玄奘又羞又怕,手裡捧著李世民的玉莖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十根玉指輕輕觸碰棒身和頂端,「要像這樣動才對」李世民見玄奘總是猶豫不決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指點,他讓玄奘十指交錯,由肉棒根部到龜頭頂端緩緩揉搓,力道由輕到重。李世民只覺得已經軟軟的陽物逐漸有了知覺,慢慢硬了起來。「手上再用些力,很好,現在用嘴來弄吧。」李世民輕聲道。
玄奘聞言又羞又急,「陛下,那地方,那地方……怎能用嘴來吸」李世民看著她臉上香汗欲滴,極之嬌艷,心中搔癢難耐,嘴上卻回道:「聖僧若不肯大發慈悲,前番努力便要付諸流水,昔日佛祖能夠捨身喂虎,割肉飼鷹,莫非聖僧連這樣一點小難也克服不了嗎,那又如何能夠去西土取真經呢。」
玄奘聽得此言,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無可奈何,將臉湊近李世民的下體,猶豫的用嘴碰碰肉棒的頂端。玄奘生澀地吻著唐王的下體,雖然努力,卻不得要領,始終不敢把它含進嘴裡,只是不斷拙劣地舔吻。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勾引得李世民心癢難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燒,直想把玄奘立時壓倒,主動大幹一場。可惜玄奘是個石女,不能如願。
李世民裝作虛弱道︰「女聖僧,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用嘴吸一吸才行的。」說著,李世民一手還滑到玄奘那如綿緞般的背脊上輕柔的撫弄著,不時還用指甲輕輕刮弄著她的背脊骨,另一隻手則在胸前玉乳輕揉緩搓,順便還溜到秘洞處逗弄那顆晶瑩的粉紅豆蔻。玄奘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李世民的動作,不斷逗弄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突然開口把整支肉棒都吞了進去,那溫柔的接觸,令李世民不由得呻吟著,玄奘輕輕的刺激著龜頭,而舌頭舐著那龜頭上的裂縫,然後她將整支肉棒吞入後,又吐了出來,當碰到龜頭時,她會特意用滑嫩的舌頭去觸動它,玄奘來回作了多次,鼻息已經熱呼呼地喘個不停,開始在李世民的指示下,賣力的舔吮起來,甚至還將整個肉袋含進口中,以舌頭轉動袋中那兩顆肉球……她嘴巴的動作愈來愈快,似乎已抓到要領,為了令舌頭能靈活的轉動,臉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不停的轉動著,隱約可見她流出的汗水,她的嘴、她的舌,正傳出啾啾的淫靡之聲,在玄奘生澀的舐技下,快感迅速佈滿李世民全身。
他遏止不住自己的激動,肉棒完全勃起,撐的玄奘雙頰鼓鼓的,他雙手按著伏到自己胯下的光頭,就好像那是陰道一般,陽莖快速的衝刺。玄奘嘴裡被塞的滿滿的,發不出聲,只覺得嘴裡一個滾燙的東西火龍一般正在高速進出,她身不由主受陽物的刺激,滿懷羞意,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李世民彷彿把玄奘上面的嬌艷嘴兒當成了下面的濕潤嘴兒,約莫抽插了盞茶時候,覺得肉棒被溫暖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的舒適快感不斷增強,看到聖潔守戒的女聖僧赤裸著身子專心致志的替他吸吮肉棒,他覺得一股精意湧出,雙眼一瞪,叫道:「嘿嘿,聖僧救我,聖僧救我!」忽地抓住她的光頭,腰部猛地一挺,怒不可遏的大肉棒直衝進玄奘的喉嚨深處,灼熱的陽精破關衝出,急勁地噴了出來。玄奘覺得自己好像被一股火焰擊中,但是頭被緊緊按住,動彈不得,她喘不過氣來,幾欲暈去,那股陽精竟大半吞入肚中。狂瀉過後,李世民將軟下來的肉棒抽離玄奘的櫻唇,嬌艷的紅唇和龜頭有著一條黏絲相系,被唾液滋潤過的肉棒前端閃閃發光。玄奘整個人癱軟了下來,趴在地上,只剩下陣陣濃濁的喘息聲,一道白濁的精液從她嘴角流出,幾滴散落在她的眼皮和臉上。
深夜,玄奘躺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經過一晚的劇烈運動,身體現在還疲軟不堪。想到當晚和唐太宗李世民作的淫事,身體產生的那種快感,心裡有一種犯罪的感覺。想到明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土,心中又有一些興奮。正在迷迷糊糊之時,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
(二)
門被推開後,進來的人白衣淡妝,杏眼瑤鼻,氣質高貴,寶相莊嚴,正是南海觀世音菩薩。她走近床前,神情複雜的看著玄奘優美的睡姿,輕聲叫到:「金嬋子,金嬋子。」玄奘正在熟睡,昏昏沉沉的感覺有一個聲音從遠方傳來,她勉強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白影站在床前,她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凝神細看,竟然是觀音菩薩,趕緊爬起來向觀音拜倒。觀音將她扶起來,柔聲道:「你明日就要出發。此番西去,前途多艱,為了保你一路平安,我特意……望你好自為之。」玄奘恭敬的聽完,再次拜倒稱謝,等她抬起頭來,觀音已經芳蹤渺然,屋中直餘下淡淡清香和床頭一堆物事證明觀音來過。
長亭外,古道旁,天高雲淡。正是數村木落蘆花碎,幾樹楓楊紅葉墜。李世民望著玄奘絕世容顏,心中惋惜不已,如此美女,奈何入了佛門,想起昨夜她為自己口交,雖然技術生澀,但是她佛門修真的身份卻讓自己產生一種打破禁忌的快感,想想自己雖然已經有了三宮六院無數佳麗,卻沒有人讓自己有過如此享受。
他緊緊握住玄奘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西天路遠,更多虎豹妖魔,聖僧一路保重。」玄奘柔聲道:「我走之後,陛下保重身體,切莫再為妖邪所乘。」李世民老臉一紅,頗為尷尬的一笑,含混答應:「我會小心,這一去日久年深,山遙路遠,切記『寧戀本鄉一捻土,莫愛他鄉萬兩金。』」說完,取過取經文牒,用了通行寶印,又送了化齋的金缽,行路馬匹等一應物事。玄奘謝過,轉身上路。李世民望著她漸遠的背影,想起那晚的種種風流,心中茫然若失。
玄奘辭別長安,一路饑餐渴飲,夜住曉行,馬不停蹄,到了大唐的山河邊界。
由於她有李世民的取經文牒,李世民又下旨地方官員加以照顧,所以路上倒也平平安安,十分順利。
這一日,秋深時節,雞鳴得早,只好有四更天氣。玄奘迎著清霜,看著明月,走了數十里遠近,見一山嶺,荒林野草,亂石林立,一條小路已經荒廢許久。突然一陣腥風刮過,一隻斑斕虎掄爪撲來。玄奘臉色大變,旁邊響起一聲暴喝,一條人影閃電般撲出,迎上猛虎搏鬥起來。只見一個獵戶打扮的漢子手持鋼叉,叱喝連連,身手敏捷,與猛虎戰在一處。他兩個斗了有近一個時辰,漢子窺準一個破綻,一叉搠出,將老虎釘在地上。
這邊玄奘與那獵戶通名報姓,謝過救命之恩。原來那獵戶姓劉,與妻母居住在山中,打獵為生,聽說玄奘要西天取經,他豪爽的笑道:「你既是唐朝來的,與我都是鄉里。此間還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是一國之人。
家母平時也吃齋信佛,你跟我來,到我舍下歇馬,給家母講講經,明朝我送你上路。「玄奘聞言,滿心歡喜,謝了伯欽,牽馬隨行。
深夜,山中格外清冷,寒夜露重,玄奘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唐朝國境,竟有些睡不著,起來到院落中散步。剛走了兩圈,聽到主人房中有些異聲傳來,似是有人在低聲喘息歎氣。她有些好奇,就尋聲而去。到了跟前,原來那陣陣喘息聲是從劉獵戶屋中傳來。玄奘忍不住扒在破舊的窗邊,藉著月光,看了起來。
屋中破舊的木床上,劉獵戶和他妻子健壯、結實的身軀緊緊交纏在一起,劇烈的運動著。劉獵戶兩手抓著劉妻的乳房,正一次又一次地用陽具挺進她花瓣的深處,一絲不掛的劉妻,暈紅著雙頰,雙手死死摟住劉獵戶的粗腰,忘情的享受丈夫的肉棒帶來的衝擊。只見劉妻隨著肉棒進出的節奏,左右搖擺著豐潤的臀部,使雞巴不斷摩擦著肉壁,早已充血發硬的乳頭像中年婦人般的呈暗紅色。
「哼……裡面癢死了……啊……喔……太舒服了……啊……親哥哥……再快一點……喔……喔……」劉妻忍不住快感的衝擊,低聲嘶叫起來。肉棒撞在花心上的砰砰的聲音混合著汗水淫水湧出飛濺的汩汩聲,在寂靜的夜色中聽起來格外淫蕩。
「好爽……干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說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聽著屋內劉獵戶夫婦的淫聲浪語,玄奘臉紅耳赤,心頭如同有一頭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顫抖。眼見得屋內床上大戰愈來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對,卻捨不得挪開步子。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難言的快感傳過身體,她險些迷失其中。不過,畢竟玄奘禪心堅定,她在理智越來越薄弱之際,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幾聲佛號,用盡全部力氣忍住快感,屏息靜氣逃離劉獵戶的屋子,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種做賊的負罪感覺,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濕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課,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鮮的空氣。晨霧下,遠處的群山顯得鬱鬱蔥蔥。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頭吸引住了,那山頭也沒有什麼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會有一種強烈的異樣感覺。這時玄奘身後傳來腳步聲,劉獵戶問了聲早,說道:「聖僧起來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劉獵戶夫妻激烈做愛的場面,心裡一陣發虛,連忙道謝並指著那山頭問道:「不知此峰喚做何名?」「那是五行山,據說是幾百年前從天而降,傳說山下鎮壓著一個怪物,只不過沒聽說誰見過那怪物。」劉獵戶答道。玄奘聞言心中一動,想起那晚觀音對她說過,「五行山下,護經人出」的話,心中有了主意。
玄奘站在五行山峰頂,眼前是一塊巨石。那巨石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男人的陽莖,而且還是一個充血勃起的陽莖,它高高地豎立著,好像正在漲大一般,莖上的血脈筋胳也是浮凸脹張。巨石根部有兩顆大圓石並排貼在一起,就好像男人的睪丸。巨石之上不知是誰帖上了一張金色的柬貼,上書「唵、嘛、呢、叭、嗎、吽」六字真言,隱隱有金光萬道,瑞氣千條。那紙看起來薄薄的一張,在強勁山風中不住飄搖,似乎隨時都會被狂風捲走,但那大風卻是無論如何吹它不掉。
玄奘想起觀音囑咐的辦法,看看四周無人,便登上圓石,藉著圓石,又爬上巨石頂端。那揭貼不偏不倚正貼在巨石陽莖的龜頭開口處。玄奘先是默念一陣佛經,然後一雙玉手撩起僧袍,解開纖腰上的羅帶,除去褻褲,蹲下身子,下身對準金字柬貼。她俏臉漲的通紅,雙手拈著僧袍微微顫抖,似是正在用盡全身的力氣。五行峰頂山風正勁,沒有了衣服遮蔽,她的雪白粉嫩的大腿、臀部被風一吹,涼颼颼的。那冷風竟似沿著腿股溝穿過兩腿之間的桃花源,從下身一直吹到她的心裡,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嬌軀像是受驚的小鳥一般輕輕地顫抖著,又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山頂的寒意一般打著寒戰。
此處地勢空曠,四週一覽無餘,雖然地處僻靜除了玄奘別無他人,但是玄奘在這樣的空處露出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她只覺得四周有無數雙眼睛正在窺視她,光潔的皮膚在寒風中暴露的久了,早已起了一片細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風象針刺一般吹在嬌嫩的皮膚上,瘙癢入骨。她恨不得趕緊尿完,好止住那種難以抑制的麻癢,可是她此刻偏偏一絲尿意也沒有,心中又羞又急,臉上燙如火燒,寒風中額頭上竟然沁出一層細細的香汗。這種辦法雖然是觀音所傳,但自己總害怕對佛祖稍有不敬。玄奘一面拚命想要逼出尿意,一面誠心誠意的念著佛經,暗暗祈禱:「弟子今日行此大不敬之事,全屬迫不得已,還請佛祖恕罪。」
終於一道白線自玄奘股間射出,落花濺玉般澆在那真言柬貼上。那尿液僕一落到紙面上,柬貼化成若有實質的金光,竟自流動盤旋起來,由慢及快,越轉越快,最後像有生命一般,一股腦鑽進玄奘股間蜜壺。玄奘只覺得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圍,而且越來越熱,沿著原來冷氣經過的路線,從小穴,沿陰道,直奔心房,最後這股熱流便散到四肢百骸之中。她舒服的啊的一聲哼了出來。低頭看去那柬貼化成的金光盤旋在股臀之間,不斷變幻,越來越弱,最終消失在雙腿間。看看自己的下體似乎也沒什麼變化,玄奘卻感覺已經有什麼事在她身上發生了。
西天大雷音寺,如來佛祖正在大雄寶殿中講經,四周密密麻麻坐滿了大小佛眾、菩薩、羅漢、金剛、飛天、揭諦、諸天、侍者,一直坐到殿外兩道大門之外的地方。殿中靜悄悄的,只有如來的聲音清亮柔和的流動。正在講經的如來突然頓了一下,低垂的眉毛揚了一揚,殿內外的神佛察覺到如來的異狀,都把目光投在如來身上。如來淡淡道:「那人終於出來了。觀音,你的計劃進行的怎樣了?
「下面班列中的觀音踏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佛祖盡可以放心。「如來眼光凝注東方,輕輕歎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喜是憂。
天宮大殿,玉皇大帝放下手中的快報,從龍案後走了出來,臉上微現愁容,就在玉階上來回踱了起來。階下滿殿文武面面相覷,旁邊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臣,正是太白金星,恭聲道:「陛下還是放寬心罷,既然是佛祖的意思,想必佛祖會有萬全之策。」玉皇大帝無可奈何的點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這時,從山體裡傳來低沉的隆隆聲,玄奘也似乎感到腳下山頂一陣晃動。她趕緊從巨石上爬下來,退開幾步。不一會,從那巨石頂部突然向上射出一道金光,直入雲霄,金光越來越耀眼,到最後玄奘竟然被刺的睜不開眼。過了好一會,金光漸漸弱了下來,最後直至消失。玄奘睜開眼,她的面前多了一樣物事。那團物事忽然發出聲音:「多謝師傅搭救。」玄奘吃了一驚,定睛細看,方才發現那不是什麼物事,而是一隻猴子。
那猴子尖嘴縮腮,金睛火眼。頭上堆苔蘚,耳中生薜蘿。鬢邊少發多青草,頷下無須有綠莎。眉間土,鼻凹泥,十分狼狽,指頭粗,手掌厚,塵垢余多。渾身赤條條的,看起來十分狼狽。那猴子卻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狽,一雙眼睛精光閃爍,上下打量玄奘。
這隻猴子不是別人,正是昔日大鬧天宮,惹出無數煩惱的「齊天大聖」孫悟空。他沖玄奘咧嘴一笑,喃喃道:「他們怎麼會找了個雛兒來。」玄奘也在打量孫悟空,看著他貌不驚人,心中犯疑,此人真的是那晚菩薩所說的能降妖伏魔,保護我西天取經的護經人嗎?
孫悟空看出她的心思,說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只因得罪了玉皇大帝,被佛祖壓於此處。那個觀音菩薩,領佛旨意,上東土尋取經人。她勸我歸依佛法,盡慇勤保護取經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後自有好處。故此只等師父來救我脫身。我願保你取經,與你做個徒弟。」
說完,伸一伸懶腰又笑道:「我被壓在這破石堆下五百多年,也該好好收拾收拾。」不待玄奘答話,一跳消失在山邊。玄奘連忙緊走幾步,向下一看,只見那猴子的背影以驚人的高速向山下一條小河奔去。玄奘只好追著孫悟空過去,等到她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的來到小河邊,剛才那只又髒又瘦的猴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男子,個子既不高,也不壯,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透出結實與靈活,誰也想不到這樣的身體下面蘊藏著駭人的爆發力。他的五官也大致有了人形,只剩下臉上到處都有一層不算茂盛的汗毛,臉部輪廓還隱約有猴的樣子。要不是他的眼睛裡還是那樣精光四射,玄奘幾乎認不出這個人就是剛才的猴子。
原來孫悟空當日神功未成就妄動內息,連番大戰後,被如來一招制住,鎮壓在五行山下,一身真氣幾乎被打散,渾身真氣亂走,接近走火入魔的境地,所以整個人變回猴形。這五百年來,他忍住五行煎熬,借五行之氣,默默修煉,終於逐漸恢復舊觀。今日出困,脫胎換骨,修為比起大鬧天宮前更進一步。
孫悟空沖玄奘呲了呲牙,說道:「我叫孫悟空,師傅你叫什麼?你好好一個女孩兒家怎麼會當尼姑,還要去西天取經?」玄奘見到孫悟空前後變化如此之大,驚訝的嘴都合不攏,心中也閃過一種奇怪的熟悉之感,但是她隨即回復心神,鎮定的回答孫悟空的問題。突然她的眼光落在孫悟空的下體,哇的一聲驚叫轉過身去。
原來孫悟空此時仍然是赤身露體,腹下有一隻明顯的肉柱,宛若兒臂般,硬梆梆地朝天直豎著,肉柱上筋脈浮凸,而且在龜頭四周的冠狀溝處有一圈發出金芒的肉環,仔細看去那金芒正在隱約流動。玄奘背對孫悟空,耳根泛紅,又羞又急的說道:「你怎麼沒有衣服,那裡還這麼難看的樣子。」孫悟空摸摸自己的肉棒,嘻嘻笑道:「師傅難道從沒見過男人的身體嗎?嘿嘿,俺困在這禿山中有五百年了,憋也憋死了,見到師傅這樣花容月貌,自然會有反應,師傅莫怪則個。
師傅若是心痛弟子,可否借身體給老孫瀉瀉火。「
玄奘聽得此言,心中忐忑不安,急忙叫到:「不行不行,萬萬不行。」孫悟空怪有趣的看著玄奘,打個哈哈,道:「師傅莫急,俺老孫說笑的。」玄奘聞言鬆了一口氣,心裡仍在揣揣不已。又道:「你還不快穿上衣服再說話。」悟空看著玄奘笑道:「山下壓了五百年,俺衣服早爛光了,師傅想不到麼?」
聽的此言,玄奘的臉紅的更加厲害。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翻出一件行者袍,反手遞給孫悟空,讓他穿上。孫悟空伸手摸了摸玄奘玉手,嘖嘖笑道:「師傅好白的手,好軟好嫩。」玄奘啊的一聲,忙不迭收回手,走開一旁。直到孫悟空穿好衣服,玄奘這才怯怯的轉頭過來。孫悟空見玄奘白皙修長的脖頸,完美光滑的頭顱,端莊秀美的面容,羞意未散的臉龐上滿是紅霞,他突然有一種親切熟悉的感覺,好像很久以前自己就和她有一種奇妙的關係,他不由自主的把謔笑收住,作出一付恭敬樣子說道:「師傅,我們該上路了吧。」
當晚,玄奘和孫悟空找了一家農家住下。用了齋飯,孫悟空餵了馬,收拾好東西,轉身來找玄奘。玄奘正在專心致志的做著晚課,默誦佛經。孫悟空等了一會,看她半天不完,打斷玄奘道:「師傅,這帽子著實不錯,可否讓老孫戴戴。」
玄奘轉頭看見他手上的物事,那是一頂嵌金花帽,玄奘想起這是觀音在唐宮那晚所贈之物,當時觀音也告訴她這帽子的種種妙用。她本想阻止孫悟空,但想到白天孫悟空竟似有些野性未馴,稍一猶豫,孫悟空已經把帽子戴到頭上,洋洋自得的出去睡了。
次早,悟空起來,請師父走路。玄奘著衣,教孫悟空收拾鋪蓋行李。齋罷,方才起身。玄奘上馬,悟空引路,不覺饑餐渴飲,夜宿曉行,又值初冬時候,但見那:霜凋紅葉千林瘦,嶺上幾株松柏秀。未開梅蕊散香幽,暖短晝,小春候,菊殘荷盡山茶茂。寒橋古樹爭枝鬥,曲澗涓涓泉水溜。淡雲欲雪滿天浮,朔風驟,牽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師徒們正走多時,忽見路旁忽哨一聲,闖出六個人來,各執長槍短劍,利刃強弓,大吒一聲道:「那和尚!那裡走!趕早留下馬匹,放下行李,饒你性命過去!」
玄奘見那幾人個個身強力壯,頗為驃悍,己方只有孫悟空一人,心中擔憂,走上兩步,行了一禮說道:「各位好漢,我們是東土大唐的出家人,要往西天取經,身上並無銀錢,還請各位好漢高抬貴手,放我們過去。」那幾個強人見玄奘玉面紅唇,柔聲細語。雖然頭頂光滑無發,卻無損於她的端莊秀麗。他們何曾見過這樣的美人,再聽到她甜美的聲音,俱都兩眼發直,看的傻了。
半晌其中一個才回過神來,淫笑道:「娘子長的這般動人,何必還要受苦吃齋念佛,不如從了我,讓你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味道。」其餘幾個強盜也跟著嘴裡不乾不淨起來。孫悟空見狀,上前嘿嘿一笑,說道:「想要碰我師傅,憑你們也配,先問問俺老孫看。」幾個賊人瞧瞧孫悟空瘦弱的身子,不屑一顧的哈哈大笑,一個賊人搶先奔出,手持鋼刀一招力劈華山,喝道:「看我宰了你這個猴頭下酒。」
孫悟空正眼也不瞧他一眼,動也不動,只喝一聲:「滾!」
玄奘看到孫悟空也不躲,驚的說不出話來。眼看悟空就要死在刀下,她不忍看下去,想閉上雙眼。聽得那賊人一聲慘叫,睜眼看時,那賊人摔到地上只是叫,卻動不了了,而那邊孫悟空毫髮無傷。那幾個賊人看的清楚,那一刀離悟空還有尺遠,悟空連一根小指也沒動,只張了張嘴,自己的同伴就莫名其妙的摔出去,躺到地上動彈不得。嚇的他們四肢酸軟,一下子勇氣全無。
「給我躺下。」悟空揮揮手,那幾個人覺得憑空一股大力湧來,緊跟著自己就被摔了出去,趴在地上也是動彈不得。悟空把手一晃,多了一條鐵棒,足有碗口粗細。悟空看著鐵棒,念道:「棒兒,棒兒,五百年沒開葷了吧,今天讓你發發利市。」說完信手揮去,一個個盡皆打的腦漿迸裂。他收了鐵棒,轉身衝著玄奘邀功一般洋洋得意,笑吟吟道:「師父請行,那賊已被老孫剿了。」
卻見玄奘面容沉重嚴肅,雙手合十,痛心的說:「你十分撞禍!他雖是剪徑的強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該死罪;你縱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麼就都打死?這卻是無故傷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出家人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你怎麼不分皂白,一頓打死?全無一點慈悲好善之心!早還是山野中無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時衝撞了你,你也行兇,執著棍子,亂打傷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脫身?」
悟空一怔,他五百年前,據花果山稱王為怪、大鬧天宮的時節,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哪裡想過這許多。輕哼一聲道:「師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卻要侮辱你哩。」玄奘怒道:「我這出家人,寧死決不敢行兇。我就是被擒,也只是一身,你卻殺了他六人,如何理說?」說著,想到自己的徒弟一味傷生,壞了戒律,又不服自己管教,心裡悲怨不已,眼中珠淚盈盈欲滴。
悟空看到玄奘噙著淚光的一對秀目,煩躁不已,他向來最怕女人的眼淚。他不耐叫道:「好了,不過打死幾個小賊,值得懲般緒咶惡我麼。」玄奘聞言更氣,竟是拿他無可奈何。突然,她想到觀音傳她的一段佛咒,妙處無窮,雖然觀音曾囑她不可輕用,但此刻也管不了這許多,就念了起來。
「南無阿彌陀佛……」玄奘默默的念那緊箍咒,孫悟空見玄奘竟然念起佛來,初始覺得頗有些可笑,這個師傅怎的如此迂腐。這念頭剛一產生,悟空就覺得自己頭部突然一陣劇痛,這股劇痛來得毫無前兆,痛起來卻是痛徹心脾。悟空的腦袋曾經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中煉過,也在五行山中歷經煎熬,早已是鋼筋鐵骨,就連當日天宮劊子手行刑也斬不下他這顆頭顱。哪知這次竟如萬針攢腦一般,痛到了他的腦袋深處。把他痛得打滾,抓破了嵌金的花帽,痛得豎蜻蜓,翻觔斗,耳紅面赤,眼脹身麻,直叫道:「頭痛!頭痛!」
玄奘剛念了兩句,身體裡似乎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泛起,見到咒文如此神效,也是大吃一驚,觀音那晚只是告訴她把嵌金的花帽其實是一個金箍,給徒弟戴上後,若是徒弟不服管教,便可念那段緊箍咒,自會讓徒弟服服帖帖。她也不曾想到會有此時情景,一時間也忘了念下去,那感覺也跟著消失,就好像沒發生過。
緊箍咒一停,悟空的頭痛也突然消失。悟空覺得蹊蹺,自己的腦袋怎會毫無來由的痛起來,他懷疑的看著玄奘:「剛才你念的是什麼東西害的我這般頭痛?」玄奘見他有些惡狠狠的,心裡有些後怕,壯著膽子挺起胸脯答道:「我念得是緊箍經,何曾害你?」
悟空道:「你再唸唸看。」玄奘真個又念,悟空真個又痛,只教:「莫念!
莫念!念動我就痛了!這是怎麼說?「玄奘道:」你今番可聽我教誨了?「悟空也不理她,伸手去頭上摸摸,只摸到頭上有一金箍,似一條金線兒模樣,緊緊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斷,已此生了根了。
孫悟空手裡迎風一晃,招來鐵棒,棒頭一擺,衝著玄奘喝道:「還不替我取下來。」玄奘見他凶形惡煞的樣子,口中又念起來。這一念,痛的孫悟空跌倒在地,丟了鐵棒,連手都舉不起來。玄奘看到他痛成這個樣子,心內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揪心的難過,似是不忍,似是憐惜。可是她剛一停,孫悟空竟要從地上翻起,掙扎著向她撲來,慌得玄奘口中又念了起來。可是玄奘越念體內那種難過之感就越強,後來竟然化作一股溫暖而麻癢的火焰從下而上,遍及全身。像是一種莫名的渴求,彷彿千萬隻螞蟻一點一點的咬噬上來,直進入她的心裡。這時悟空再也忍受不住,高叫道:「再莫念!再莫念!」玄奘方才停了下來,而那難過感覺也開始一點點消退。只見孫悟空喘著粗氣,對玄奘道:「師傅,你這法兒是誰教你的?」玄奘雙手合十,道:「是觀音大士所傳。」悟空聞言大怒,將身一縱,叫道:「那個觀世音妖婦!她怎麼那等害我!等我上南海打她去。」話音未落,身影已經沖天而起,瞬間消失不見。
(三)南海普陀山勝境,只見那汪洋海遠,水勢連天。祥光籠宇宙,瑞氣照山川。
千層雪浪吼青霄,萬迭煙波滔白晝。水飛四野,浪滾週遭。水飛四野振轟雷,浪滾週遭鳴霹靂。孫悟空一個觔斗落在地上,只見四周山峰高聳,頂透虛空。有千樣奇花,百般瑞草。風搖寶樹,日映金蓮。五百年來,竟是絲毫未變。悟空四顧無人,靜悄悄的只聞鳥語蟬鳴。面前一片紫竹林,當中一條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林中深處。悟空也不顧忌,大步入林。周圍景色美不勝收,正是綠楊影裡語鸚哥,紫竹林中啼孔雀。
孫悟空無心欣賞美景,穿過竹林,眼前出現一座禪院。走進禪院,只見香煙裊裊,雅意盎然,但也是渺無人蹤。悟空一直向前,七轉八折,過了幾個花叢,幾道月門,一片竹林,眼看得前面已經無路,他聽見不遠處水聲潺潺,便循聲走了過去。轉過一片竹牆,只見一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大石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
只見石池貼著山壁那邊由石隙間噴出一道熱氣騰騰泉水,池中熱氣蒸騰,池邊儘是不知名得奇花異草。泉水中漂浮著百花花瓣,受熱氣一蒸,花露香氣更是濃郁。
溫泉水暖,飛珠濺玉,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溫熱的泉水內,水霧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背影正捧著池中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髮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女體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引人心頭狂震。孫悟空看得神魂顛倒,心忖運氣這麼好,莫非恰好碰上觀音出浴。
他悄悄除去身上的衣服,兩足微一用力,一個倒頭蔥,插進溫熱的泉水裡。
在他鑽入水中的剎那,他已經變成一尾金魚,往那美女潛游過去。只三兩下,悟空化成的金魚游到那美女身邊。他斜眼偷窺,那裸女正是佛門四大菩薩中唯一的女性——南海觀世音菩薩。出浴中的觀音此時已不復平時寶相莊嚴,肅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懶隨意的樣子。她雪膚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像也迷濛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歎息,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還是體香。
她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胸脯上。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呼吸間,雙峰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由於觀音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綽綽看不清楚。但是僅僅是這些,已經讓孫悟空看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了。
此刻這景象激起悟空一腔慾火,倏地現出真身竄到觀音身旁,兩手一緊從背後將觀音抱了個滿懷,緊緊的貼住她的背部,一隻手把她的豪乳納入掌握裡,另一隻手向下探到她溫暖平滑的小腹,臉頰貼上她嫩滑的臉蛋,邪聲笑道:「小心肝,你可想死我了。」事出無備,觀音先是駭然,但聽到是孫悟空的聲音,鬆了一口氣,旋又想起,自己身無寸縷,俏臉霞飛,按住悟空放恣的手,低呼道:「死猴子,是你麼?你終於來了。」
悟空也不答話,緊緊抱著觀音,撥開觀音攔著他的手,抓住觀音那一隻手掌都容納不下的豐滿堅挺乳峰,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觀音的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觀音滿面紅暈,嬌聲喘道:「討厭,你一來就不安份,毛手毛腳的……啊……啊……」卻是孫悟空吻上觀音的頸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輕點觀音頸後白皙的皮膚,嘴唇微微觸過,那麻癢的感覺令觀音渾身酥軟,心中一陣悸動。
悟空的嘴唇緩緩從觀音的頸後上移,到了她的耳後,他先是用舌頭舔弄幾下觀音白玉柔軟的耳垂,觀音喉間發出幾聲嬌膩的聲音,羞得滿臉發燙。悟空突然張嘴咬住她的耳垂,觀音頓時被逗弄的渾身震動,「啊……啊……」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悟空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觀音腿襠之間。
私處感受到男性的雄偉,觀音只覺下體陣陣酥麻,雙腿之間已感到一陣濕潤。
孫悟空有些粗暴的把觀音的身體扳了過來,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馬上映入孫悟空的眼簾。雪白豐滿的乳峰隨著觀音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顫巍巍的抖動,上面兩粒櫻紅的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孫悟空見狀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那飽滿的乳粒,觀音輕呼一聲,身子不禁為之顫抖,喘了口氣,媚眼如絲的看著悟空,一張櫻桃朱唇斜翹,浮現出動人心弦的誘人笑意,她咬著嘴唇膩聲道:「死猴子,偏會胡鬧。」聲音柔媚動人,好像吃了酥糖一般,又酸又甜,直膩到人心裡面。孫悟空看得是兩眼發直,低頭向她的唇上吻去,他的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觀音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悟空好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捲。觀音的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鳳眼中射出迷離的艷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悟空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悟空背後脊椎。
孫悟空雙手穿過觀音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觀音貼身抱了起來,一邊痛吻著她,一邊涉水向池邊走去。觀音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悟空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悟空的胸膛貼在一起,讓悟空堅實的肌肉擠壓著自己豐挺圓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覺登時由此傳遍全身。她滿面潮紅,渾身酸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悟空的懷中。「啊……」當孫悟空的嘴離開觀音的櫻唇,觀音發出一聲嬌吟,輕不可聞。
悟空把觀音的身子放在池邊的一塊大石上,觀音的玉腿還緊緊盤在他的腰上。
悟空微微挺起上身,他眼中放光的盯著觀音潔白嬌嫩的肌膚上又挺又圓、不斷彈跳的誘人雙乳,無比驕傲的挺立著,隨著觀音那帶喘的呼吸,微微的躍動著。在這對碩大的美乳房上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頭已經脹成腥紅的櫻桃,異常飽滿。
孫悟空看得心神搖曳,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溝,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淡淡的清香。觀音感到悟空火熱的嘴唇印到自己嬌嫩的胸脯上,發出激情的嬌吟,她癡迷地抱住悟空的頭,讓他盡情地吻著自己的飽滿酥胸。孫悟空抬起頭來,他的嘴唇不住地摸挲著觀音光滑的肌膚,吻著她柔軟堅挺的乳峰。他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觀音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就好像要找到什麼寶藏一樣,可是他偏偏漏過了那紅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圍一圈鮮紅乳暈的方寸之地,只是繞著它打圈。
觀音只覺身體裡的快感浪潮洶湧澎湃,從胸口一波一波擴散到四肢百骸,渾身火熱難當,乳頭漲的滿滿的,好像要衝破肌膚一般直直立著。她的心裡一股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你……啊啊……壞……蛋……再、再用力些……啊……」孫悟空吻她乳房的力道越來越重,光用嘴唇和舌頭似乎已經不夠,他開始用牙齒輕吻那高聳的峰巒,觀音輕皺柳眉,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悟空一張嘴,將觀音右乳的乳頭噙入嘴中,牙齒忽輕忽重的磨嚙那茁壯的乳粒。他也不放過另一邊的乳頭,一隻手又擠又捏的捻著那顆櫻桃。這突襲令觀音的胴體掀起不小的波動,嬌軀一震,全身的力氣似乎都不翼而飛,一聲嬌呼,側過頭,烏髮披散開來,肩膀不住顫動,失神地低喃著:「我、啊、哈啊…
…啊……好美……呃、呃……「
悟空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趁著觀音意亂情迷之際,向下滑過她玲瓏分明的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間秘境。觀音的胯下腿根之處早已濕了一大片,悟空的手掌在她烏黑濃密的陰毛上和潮濕的陰唇上來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間探而復返,同時以指甲搔動週遭的嫩肉。觀音身體上下同時受到夾攻,幾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頰滾燙,綿密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顫聲道:「不要……你、你……嗯啊……噢……」
孫悟空的手在觀音的下體摩挲半晌,一根手指突然插入觀音的蜜洞,攪動起來。悟空只覺得那肉洞裡溫暖濕潤,柔嫩的肉壁緊緊繃住他的手指,富有彈性,他的手指在裡面又扣又挖,出入抽插。觀音在他指頭抽動之下,股間就像火燒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難過的不停扭動,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亂來……啊……哈……嗯、啊、啊、啊……」隨著悟空的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著第三根也擠了進來,深深插入。觀音已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條細縫的陰道被撐開,頓時頭腦一陣空白,柳腰扭動,只能連聲嬌啼,聲音漸趨高揚,羞紅著臉叫道:「……呃……好好……啊……啊!」
悟空的手指在觀音的蜜穴裡摸索扣弄,很快他就摸到肉壁內側有一處珍珠般大小、茁壯挺立的肉芽,他知道那就是觀音的陰蒂。他用指甲巧妙的刮蹭那充血飽滿的陰蒂,在指縫間摩擦擠壓那鮮嫩的肉芽。觀音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了小口卻沒有呼出聲音,漲紅的玉容上倍添了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著。她喘個不停,蜜穴深處愛液狂湧而出,一時間被潮湧而來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漸漸喪失。
突然觀音覺得下體一陣空虛,勉強睜眼一看,原來悟空把手指從小穴中抽出,他伸著手指舉到觀音眼前,那手指上沾滿了觀音體內流出的淫汁,散發著一股奇異的芳香,悟空笑道:「身為堂堂仙界四大菩薩中的一位,世人都奉若神明的觀世音菩薩,骨子裡竟這等淫蕩,瞧你下面濕的多厲害!」說著手指伸向觀音的嘴邊,觀音扭動幾下身體,臉上既有幾分不依,又含著幾分羞赧,鳳眼水汪汪的,吐出香舌先輕輕的舔了舔那沾滿自己愛液的手指,接著檀口輕啟,將整根手指含在嘴中,就那麼吸吮起來,一邊吸,一邊眼中還射出勾魂蕩魄的艷光瞧著悟空,若非親見,誰又能想到平時淡雅高貴,寶相莊嚴,總是以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普渡眾生的形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觀音菩薩,此刻竟然一副春情勃發,蕩意媚人,艷絕無倫的美態。
此時,悟空的下體早已經堅硬如鐵,粗大的肉棒直直的向上指著,肉棒表皮筋絡糾結,巨大的龜頭頂端微微有些潤濕,龜冠處的肉箍高高鼓起,金芒耀眼。
他的手指從觀音的膝蓋向上,劃過觀音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將她的雙腿分開。他挺直身子,粗壯的陽莖正指著觀音。觀音看著面目猙獰的巨大肉棒衝著她微微顫動,張牙舞爪好像馬上就要撲過來,她伸出纖纖素手捧住雄偉的肉棒,十根水蔥般的玉指輪番交錯的刮著龜頭和棒身,感受著棒身發出的灼熱,咬著嘴唇,柔聲歎道:「小乖乖,在五行山下憋了五百年,讓你受苦了,真是可憐,也不知憋壞了沒有,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威風。」邊說邊滿臉蕩意的瞄著悟空。
悟空在山下壓了五百年,此情此景哪裡還有閒情再磨下去。他雙手托住觀音柳腰,龜頭對準了濕淋淋的肉洞,提氣凝力,坐馬沉腰,緩緩地鑽了進去,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龜頭處傳來。觀音嬌嫩的肉洞是如此的緊窄溫暖,讓孫悟空覺得自己的肉棒被蜜穴裡溫熱濕滑的嫩肉層層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來。尤其出奇的是,觀音陰道裡的層層嫩肉和之間的褶皺,構成一個「九轉連環」,一道道緊緊箍住悟空的肉棒,又像無數條舌頭在摩擦舔弄悟空的肉棒。幸虧悟空胯下的如意金箍棒也是海內奇兵,才不至於一敗塗地。他一邊向裡鑽,一邊左右轉動肉棒,利用肉棒上的那道金箍和血脈筋絡的突起充分磨擦觀音嫩滑的肉壁,帶來更大的刺激。
觀音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悟空的粗大還是讓她大出意外,她感覺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撐爆了,肉棒不停的旋動讓花穴內接觸的地方好像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她整個人都快眩暈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悟空的肉棒進到還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時候停下了,再向前進阻力陡然加大,悟空憑自己的經驗知道,那就是子宮了。觀音感覺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全、全進來……進來了麼?」悟空十指牢牢的扣住觀音的纖腰,低喝道:「還有一下。」隨著喝聲,悟空腰臀發力,大龜頭突破宮頸口,整枝肉棒打樁一般全部釘進觀音的肉穴,沉重的陰囊撞擊在觀音的玉臀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觀音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髮瀑布般向後甩去。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她的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上悟空,嬌美的胴體向他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陰戶逢迎著他的抽插。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嬌吟不絕:「哎……啊……好……好厲害……啊……」
孫悟空衝刺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裡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陰唇一起塞進秘洞,肉棒在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上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強大的旋轉力讓觀音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他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眼前天旋地轉,一股緋熱的感覺從身體裡掠過。他雙手緊捏著觀音傲人豐滿的雙乳,力道時輕時重,直弄得觀音不自覺地浪態百出,星眸朦朧,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挺起來,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轉的……好……好棒……我……啊……」
悟空興致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陰戶裡的陽具頓時暴漲,直頂得觀音美目翻白。他逐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百十下過後,就發覺觀音的陰戶裡像抽搐般的顫動,淫水更是泉湧,使得陽具在裡面抽動時都發出唧唧的聲音,配合著觀音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合在一起,騷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則慢慢張開,將一個龜頭前端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他感到全身異常的舒暢。
忽然,他覺得觀音的雙手死死抓住他的後背,好像要摳進肉裡,陰道裡夾住肉棒的力量增大了許多,好像要夾斷他的肉棒一樣,他在觀音的身體裡面每動一下都異常困難。悟空知道這正是觀音高潮的前奏,不過他生就一副遇強愈強的性格,毫不惜香憐玉的雙手抓緊觀音波浪般晃動的豐滿乳峰,將觀音一對渾圓挺碩的乳房捏得幾乎變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進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從指間被擠冒出來。悟空將真氣灌注肉棒之中,登時又粗大了兩分,低叱一聲,肉棒直進直出的強行抽插起來,下下直抵觀音嬌嫩的花心。
觀音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迎合著悟空的抽插,口裡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頂、頂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裡熱流急湧,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螓首頻搖,突然一聲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洩了……」悟空也感覺到觀音的花心傳來巨大吸力,緊跟著一股濃濃的陰精從花心澆出,直澆在他的大龜頭上。他強壓住狂湧的精意,依然絲毫不停頓的全力衝刺著。
已經一次高潮的觀音喘息未定,就感覺好像有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柱在自己的下體高速出入,粗的要撐破自己緊窄的花徑,深的每一次都頂中嬌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像要刺穿她的身體,悟空十指大力捏著她胸前雙峰,好像要將那豐挺的乳房捏爆。雖然觀音也感到有幾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沒。
「唔啊!啊、啊……頂、頂到花心了……」觀音摟緊悟空的後頸,藉以掛住向後傾仰的身子,失神狂亂的呻吟回應著狂風驟雨般的衝刺,子宮口象餓了多時的嬰兒一樣,不停地吸著悟空的龜頭,想要獲得更多更大的快感。悟空環抱觀音纖腰,結結實實地衝擊這撩人的玉體,觀音渾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膚幾乎連抓都抓不住。此時連觀音都記不清自己已經承受了多少波衝擊,只知陶醉傾倒,熱烈反應。
突然她玉體一陣痙攣,花心處再次陰精泉湧,語不成聲的尖叫:「啊、啊……不行啦……又、又要丟了……啊……」同時花道嫩壁拚命收縮,想要夾住悟空的肉棒,但在悟空的強力抽刺中,沒兩三下就潰不成軍,只能語無倫次的淫叫。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頂、頂壞了……啊、啊……哈……」觀音已經無力迎合,像沒有了骨頭一般任由悟空馳騁,雪白的肉體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顯得香艷淫靡。悟空也覺得精關越叩愈急,知道高潮在即。他更是毫無保留,結實的小腹不停地撞擊著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一輪密如雨點般的狂插之後,他好像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堅硬的大龜頭衝破觀音子宮頸口,整個進入子宮,然後如火山噴發般,灼熱滾燙的精液勁射到嬌嫩的宮壁上,觀音的陰道瞬時一陣抽搐,一股股溫熱膩滑的淫精也迎了出來,全身繃緊,接著就像全身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癱了下去。悟空俯下身去,吻上了觀音不住嬌吟的小嘴,將舌頭伸了進去,吸取她的香津,觀音也拚命地回應著他的舌頭,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
高潮之後,兩個人的身體仍然緊緊相連,觀音整個嬌軀貼在悟空身上,酥胸急劇地起伏,那對顫顫巍巍渾圓挺翹的乳球在悟空胸膛上來回摩挲,一張嬌艷朱唇則不住地張合,吐氣如蘭,星眸迷離,粉頰潮紅。半晌才睜開美目,媚眼如絲地望著悟空,玉鼻中發出滿足的哼聲,膩聲道:「臭猴子,臭猢猻,關了這許多年還不老實,趁人家沐浴時闖進來,還、還用強佔了人家的身子!你、你該當何罪!」
孫悟空一隻手托起她嫩滑的臉蛋,邪笑道:「我臭麼?那你怎麼還抱住我不放手,至於強姦麼……」悟空把嘴湊到觀音圓潤的耳邊,輕聲道:「剛才你好像比我還享受呢!嘿嘿,五百年了,你的身子還是那麼精彩!這些年來也不知便宜了那個混蛋。」觀音聽了臉色微變,嬌嗔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人家為了救你出來多大心血,如今你卻懷疑人家水性揚花,難道只許你做情天大聖,卻要讓人家為你獨守空房?」說完觀音美目微紅,珠淚欲滴,便要推開悟空。
孫悟空原本是石中靈猴,本就沒有所謂道德禮教觀念,後來學藝時才有了一些這方面觀念,但也十分淡薄。因此雖然他喜歡和觀音一起,卻也不欲勉強她為自己守貞。何況悟空自己也到處留情,怎能苛求觀音,觀音對自己也的確是比對別人多付出滿懷真心,旁人難及。悟空緊緊摟住觀音,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
雙手更是不停地在她豐滿的嬌軀上撫摸著,嘴裡說些賠禮撫慰的話。
觀音剛剛歷經數次高潮,渾身乏力,掙扎兩下掙不脫悟空懷抱,加上她和悟空五百年未見,著實捨不得離開,悟空又是低聲賠禮,又是在她的玉體上下其手,挑動春情。所以她恨恨的在悟空肩上咬了一口,說道:「這次就饒了你,以後可不許再說這種話了。嗯,你的手摸的人家好舒服,不要停嘛……啊,你又不老實,怎麼摸人家那裡,啊……」
過了半晌,觀音輕咬嘴唇,美目脈脈含情的瞟著悟空,呢聲道:「色猴子,腦子裡不想好事。對了,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你不保護師傅取經麼?」悟空聞言臉色微微一沉,停手說道:「我差點忘了,」指著頭上的金箍質問道:「你讓我認那尼姑為師傅也罷了,為什麼要給我帶這勞什子東西,還傳那尼姑鬼咒讓她念來害我。」觀音一臉委屈,歎口氣聲道:「人家怎麼忍心讓你受苦,不過這是佛祖提出放你出來的條件,人家也是怕你撒手不管,半途而廢,只好答應。小冤家,你就忍忍吧,只要你護著玄奘到了西天取得真經,修了正果,那金箍自然便會消失。」
悟空沉思片刻,搖搖頭沉聲道:「不對,此次西天取經有許多說不通之處,西天路上諸多艱險,為什麼佛祖要讓一個嬌滴滴的小尼姑前往,他又怎麼肯讓我出來作那尼姑徒弟,他又怎麼能肯定我一定會按他想法行事?」觀音知道悟空心思縝密,理由定要站的住腳方能讓他相信,柔聲道:「佛祖會放你出來一是因為人家在佛祖面前替你求情,為你說盡了好話,佛祖給人家一點面子;一是你大鬧天宮後,仙界元氣大傷,鎮妖力量大顯薄弱,佛祖也需要你幫仙界降妖除魔;而且你和那玄奘還有些關係。」
悟空一怔,觀音接著說:「你可還記得當日你被佛祖生擒時有一個尼姑在佛祖身邊?」悟空眉頭微微皺起,輕哼了一聲道:「我當然記得,我有五百多年時間來回憶每個細節。說起來,那尼姑倒和我這個師傅有幾分神似。咦,莫非她是……」悟空似是想到什麼,懷疑的看著觀音,觀音大有深意的回視悟空,答到:「你想的不錯,那尼姑就是佛祖座下最有天份的二弟子:金嬋子,當日一戰中能生擒你,她在其中立了頭功,但是也因此她惹上塵緣,轉世投胎成為凡人,這次西天取經她注定要歷經磨難,方能修成正果,此事因你而起,解鈴還需繫鈴人,只有你保她取經成功,她才能功德圓滿,這也是你修為更進一層的關鍵所在,所以佛祖才不虞你會拒絕這個任務。」
孫悟空一邊聽著觀音溫言軟語,一邊陷入深深的回憶當中,當日天宮大戰的刀光劍影、殺氣沖天一幕幕閃回眼前。當自己衝破佛光陣,面對如來的時候,他看見了那個一直站在如來身邊,容貌秀麗不可方物的小尼姑。她看著自己破陣後在佛祖洋洋自得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那一笑好美,看的他整個人傻了似的呆在當場,正是因為這一呆,如來乘虛而入,他才會失手被擒。否則以他當時的功力狀態,無論如何也不會在一招之下,被如來毫髮無傷的擊敗。
悟空正想的入神,突然肩頭一疼,原來是觀音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只見觀音臉上暈紅流霞,麗色生春,將嘴湊到孫悟空耳邊,嬌嗔不依的說道:「死猴子,在我這裡不許你想其他的女人!」她媚眼如絲,櫻唇含笑,孫悟空只看得心中一蕩,霎時間意亂情迷,下身雄風重振。
上一輪高潮後,悟空並未把肉棒從觀音的小穴中抽出,是以對他下體的變化觀音立時生出感應,秘穴被撐的漲漲的,花心軟肉被大龜頭頂的一跳一跳的,又酸又癢,淫水源源不絕的從股間滲了出來,兩人下體的毛髮黏黏的糾結在一起。
觀音輕聲呻吟:「哼,你這個大淫棍,哎唷,你那寶貝兒又不安份了!」這一句話似嗔似怒,如訴如慕,說來嬌媚無限,聽起來說不出的舒服受用。悟空按捺不住,翻身抱緊觀音柳腰豐臀,大進大出的抽動起來。
高潮過後,啊的一聲長長的滿足歎息,觀音伏在悟空懷裡,呢喃道:「美死我了,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死了算了?死猴子,人家真捨不得讓你走。」悟空伸手輕輕梳理她的烏黑秀髮,邪笑道:「你們既然知道我是個淫棍,為什麼還放心讓我保護那尼姑去西天,你們就不怕我監守自盜,壞了她的修行嗎?」觀音的一雙玉腿用力夾了一下,吃吃笑道:「傻瓜,你可知玄奘在救你之時,那六字真言已經化成她那裡的封印,護住她的清白。除非如來佛祖那般級數的仙界佛門宗師親臨,或者你持有他們的看家寶貝,方能破去封印。你以為好容易麼?」
悟空頓時語塞,雙目精光閃動,緊緊吸住觀音的眼神,好半晌後,他突然伸出有力的雙手,緊箍著觀音的蠻腰,手掌在她豐臀摩挲著,把臉湊到她耳旁,輕嚙著她圓潤嫩滑的耳珠,微笑道:「你一定知道其它法子的,是不是?告訴我!
「觀音眼波流動,懶洋洋的回道:」人家才不會助紂為虐,幫你這淫棍去壞別的女孩子清白。「悟空聞言心中大定,報復性的吻上她的香唇,一對手恣無忌憚地在她動人的肉體上下活動著,掌心到處,一陣陣引發觀音春情激盪的熱流,湧進她體內。觀音被逗得春情勃發,不可遏止,不住喘息扭動逢迎,悟空在她耳邊柔聲道:」心肝,告訴我,等下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嗯,不嘛……「觀音嬌媚的呻吟著,舒服的長吐一口氣。
悟空的手驀然加劇地再次進行挑情的活動,肆意逗弄這成熟的懷春美女。觀音被逗弄的鳳眼迷離,香汗淋漓,身下大石濕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
終於觀音再也忍受不住,體內的慾火到了爆發的邊緣,她感到悟空粗大滾燙的大肉棍就在她的玉門外徘徊,激呼道:「別、別逗我了……求你快干吧!我說便是……啊……」驀地發現悟空已異常堅實的破體而入,一股強烈至無可抗拒的快感蔓延全身。
山坡上,玄奘焦急的等在那裡。她已經不知後悔多少次不該告訴悟空緊箍咒的事情。說來也奇怪,她救了這個徒弟不到三天,心中卻對他有種奇妙的感覺,好像他們已經認識了好幾百年,正是這份牽掛讓她欲走不能。好幾次她狠下心不再等悟空,可走出幾里地後,卻又忍不住回到原地繼續等候。她不停的對自己說待那頑劣徒弟回來後,定要嚴厲責罰他。但是,她沒有想到,何以以她多年禪定工夫,早已心如止水,此刻卻無法遏止自己的心中煩躁。
天空中突然風起雲湧,玄奘尚未回過神來,一條人影已經落在面前,正是去而復返的孫悟空。他一落地,便翻身拜倒,恭聲道:「弟子孫悟空知錯了,請師父原諒。」玄奘又驚又喜,緊走兩步,忽又想起自己身為師父應有的矜持,她強壓住心中激動,淡淡道:「你回來做甚,我這裡留不下你。」悟空只是低頭不答話。
此時空中傳來觀音清越柔和的聲音:「玄奘,我現下身在南海,無暇分身。悟空經我一席教誨,已經知錯。你不妨再給他一個機會罷。」玄奘聞言趕緊向南方拜倒,誠心誠意的磕頭稱是,好半晌才起身對悟空說:「既然菩薩肯為你說情,我便饒你這一遭,以後萬萬不可再犯了清規戒律,否則必不饒你。時間也不早了,上路吧。」悟空低頭謝過,心中卻在暗笑,剛才觀音被他干到四肢酸軟無力,只怕幾天都下不了床,不得已才用千里傳音之法。不過他才不去點破,過去挑起行李,跟在玄奘馬後,上路西去。
(四)
卻說孫悟空服侍玄奘西進,行經數日,正是那年關歲末,臘月寒天,朔風凜凜,滑凍凌凌,去的是些懸崖峭壁崎嶇路,迭嶺層巒險峻山。玄奘在馬上,遙聞忽喇喇水聲聒耳,回頭叫:「悟空,是那裡水響?」悟空道:「我記得此處叫做蛇盤山鷹愁澗,想必是澗裡水響。」說不了,馬到澗邊,玄奘勒韁觀看,但見:涓涓寒脈穿乒空殼ㄓ橙蘸臁I∫褂晡龐墓齲史⒊佳L鍘G鵠?飛噴碎玉,一泓水響吼清風。流歸萬頃煙波去,鷗鷺相忘沒釣逢。
玄奘走的甚累,對悟空道:「悟空,我們在此處小憩片刻可好?」悟空看看天色近午,兩人自早上出來未曾停下,便回道:「也好,我這裡有些乾糧,師父不妨拿些填填肚子。」兩人就在這澗邊空地上歇下用食。過了一會,玄奘只覺溺意甚急,然而四周荒郊野嶺,卻哪裡去尋茅房。悟空見玄奘俏臉漲紅,頗有焦急難耐的樣子,心中猜著了大半,故意咳了一聲,道:「師父,老孫內急的厲害,那邊有片樹叢,我方便一下,去去就回。」說罷一頭鑽進樹叢中不見了。好半晌,悟空才從樹叢後轉了回來,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玄奘忍了半天,早就坐立不安,好不辛苦,看見悟空回來,急忙迎上去,囁囁嚅嚅地道:「悟空,我、我去方便一下,你看著行李。」說罷,也不待悟空回話,繞過樹叢,走的遠遠的,找了一處乾淨地方小解。
悟空自觀音告訴他破掉玄奘身上封印的法子後,一直心癢難耐,無奈那法子太過凶險,悟空雖然膽大,卻也不敢輕易嘗試。如今玄奘小解,偷窺的念頭頓時在悟空心中升起。他拔了根毫毛,變成自己做在那裡,真身則搖身一變,變做一個蜜蜂兒,飛了過去。
悟空飛到玄奘身後不遠的樹叢後,從樹葉縫隙中往前窺去。玄奘回頭看看,見沒有人,只道他還在守著行李,便解開腰帶,褪下僧褲,提起僧袍,那僧袍下擺恰好將她圓潤的香臀隱約遮掩起來,可是一雙羊脂白玉般的大腿,就完全一覽無遺了。玄奘慢慢彎腰,蹲了下去,僧袍後擺跟著上提,當她那白皙的臀部露出來時,悟空的心差不多跳了出來。玄奘的臀部比腿更光滑、更白皙,猶如新鮮的水豆腐,特別是那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好像要挑逗悟空仔細鑒賞一般。
悟空看的心神搖蕩,藉著草叢枝葉隱蔽,悄悄飛到跟前,停在玄奘臀部邊上的一根草莖上。只見面前兩瓣呈優美的桃形、圓潤結實的白嫩玉臀,臀腿交接之處毫無贅肉,呈現完美的弧線,白皙的皮膚毫無瑕紕,看來是白璧一樣純潔。再向裡看,悟空發現自己不自覺的摒住了呼吸,眼睛幾乎都直了起來。她腿間的豐腴三角洲光潔無暇,沒有一絲的雜色,寸草不生,皙白如玉,看上去滑不溜手。
那肥厚無毛的大陰唇白中透著粉紅,肥腴的夾著一條細縫,鮮艷如花的薄薄小陰唇從縫隙之間微微探出,隱約可以看到那芽型的陰核稍微撐起。
過了一會,只見玄奘粉嫩的玉股微微顫抖,似乎可以感覺到那對玉桃的繃緊。
原本相疊的小陰唇突然綻開一線,暴露出一絲殷紅,悟空可聽到她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氣,晶瑩的小瀑布從她紅艷的蜜壺中傾瀉而出,滴答有聲的瀝落在草叢中,一陣溫熱的暖氣襲向悟空的臉。隨著尿液的排出,玄奘的緊張也慢慢舒解,他卻看的莫名的十分興奮,胯下肉棒硬的發痛,差點從草枝上摔下去,現了原形。
眼看玄奘小解將完,忽然那澗當中響一聲,好像平地裡起了一聲雷,緊跟著推波掀浪,濤聲大作,伴著一陣奇異的嘯聲。悟空暗叫不好,流光遁影般趕回行李處,正看見一道身影消失在山澗中。再看時,行李雖然還在,他的白馬連鞍轡卻已經不見蹤影。悟空衝到澗邊,向澗中觀看,水面仍然波動不已,清澈的水下一條頎長的影子一閃即沒。
玄奘跌跌撞撞從後面跑過來,雙手還提著衣襟。她滿面暈紅,氣喘吁吁的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啊,我、我的馬呢?」悟空也不言語,他打個忽哨,跳在空中,火眼金睛,用手搭涼篷,四下裡觀看,更不見馬的蹤跡。按落雲頭報道:「師父,我們的馬斷乎是讓澗中的妖怪吃了,四下裡再看不見。」玄奘的玉臉刷的蒼白,顫聲道:「有妖怪,那可如何是好,悟空,你有什麼法子麼?」悟空雙眼盯著水面,沉思半晌回道:「那妖怪看起來甚像一條龍,師父莫急,待老孫去討個公道。」言罷也不等玄奘答話,束一束綿布直裰,撩起虎皮裙子,揝著金箍鐵棒,抖擻精神,逕臨澗壑,半雲半霧的,直鑽入澗中。
悟空進得水中,才發現這看似普通的山澗原來深不見底。他捏著避水訣,一直向下扎去,直抵澗底。悟空左右掃視,澗側有一石穴,悟空轉頭向那石洞滑去。
石洞門口布有一個結界,似若有形,將澗水完全擋在洞外,形成一道透明的簾幕。
從洞外看進去時,一條過道蜿蜒曲折,也不知通向哪裡。悟空徑直跨過結界,走進洞中,只見過道兩旁每隔不遠就散落一些酒杯大小的龍鱗,閃爍著濛濛白光,照亮過道。
悟空沿著走道向裡走去,轉了幾個彎,眼前出現了一片開闊天地。四周石筍林立,鐘石吊垂,間或還有綠色籐蔓纏繞其上,頗為整潔,顯然是有人精心維護。
悟空正在東張西望,突然前面一聲清叱,三道速度快至肉眼幾不可見的晶芒破空而至。悟空視若未見,毫不在意的徑直前行,那三道晶芒擦身飛過,釘在身後石筍上。
隨聲從石柱後轉出一個俏美少女,身著淡紫衣衫,身材嬌小玲瓏,五官清秀絕倫,她瞪著清澈明亮的一雙大眼,對悟空喝道:「大膽潑賊,竟敢擅闖本姑娘的洞府。」悟空也不理她,只是四下打量,忽然他的抗舛ㄔ讜洞Φ孛嫻囊歡尋?轡上,正是他們之物。悟空側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那少女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被悟空看的很不自在,俏臉微紅,嗔怒道:「有什麼好看,不過是一匹馬罷了。」悟空嘿嘿一笑,道:「說的輕巧,你修煉要吃活物我不管,可我們卻失了唯一的腳力,你還是還我們馬來。」
俏麗少女聞言語滯,秀臉通紅,嬌艷欲滴,連白嫩的脖頸上也隱隱可見紅暈,她咬著嘴唇,露出整齊潔白的貝齒,強詞道:「馬我是吃了,也還不出來,那便怎樣?」悟空聞言仰天打個哈哈,雙手一攤道:「我也不能怎樣,只好拿你上去交給我師父,由她發落你。」少女臉色一變,充滿戒備的神情,皓腕一翻,一對精光四射的短刃出現在手中,冷冷道:「想抓我,先問過我手上的兵器!」話音未落,強大的氣勢以她為中心向外擴散,身後隱約浮現出一條龍影。悟空此時早已收起鐵棒,他招招手故作不屑道:「我道是什麼東西,原來是條剛剛脫胎換骨的小母龍。那些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老孫還光屁股的時候就玩膩了,儘管放馬過來。」
紫影一晃,那少女急掠而出,怒喝道:「狂妄的猢猻,受死吧!」話音未落,短刃刺向悟空胸腹之間。悟空只覺得一股強大的龍氣撲面而來,逼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那少女動作迅捷無比,卻又漂移不定,刺出的右手短刃充滿一擊必殺的氣勢,後面的左手刃暗含殺機。這一擊竟封住悟空前後左右的角度變化。
眼看短刃已經碰到衣襟,悟空狂笑一聲,拔地而起。那少女眼前一花,悟空已經不知去向,她也不抬頭,憑著龍族天生靈覺,左手刃毫不猶豫向上揮出。砰的一聲真氣交擊,悟空借勢浮起再沉下,又一拳擊出,那少女被震的退出兩步,也藉機轉身,右手刃迎出,真氣互撞,又是砰的一聲巨響。
悟空在空中不斷飛騰縱躍,一拳一掌的劈向少女,那少女的雙手刃則忽挑忽戳,兩人轉眼就交手七八招。悟空開始有些不耐,忽的高高躍起,雙手合十,全力下劈。少女只覺得一股凌厲無匹的氣勁當頭直壓下來,知道厲害,雙手短刃全力交叉劈出,同時身子向後急退。轟的一聲巨響,地面被震出了一個大坑,碎石飛濺。少女雖然已經用上卸力,但是仍然被震的兩臂酸麻,向後直摔出去。
少女知道不敵悟空,鼓起餘力,向悟空射出手中短刃,身形連閃,退進旁邊石筍林中。她連轉幾個彎,正要穿過石林中的一個小空場。面前突然多了一條人影,攔在身前,正是悟空。少女收足不及,險些撞了上去。悟空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咧嘴笑道:「莫跑,莫跑,咱們還沒打完呢。」
少女見悟空就站在面前,自己都可以感受到他說話發出的氣息,心中一陣慌亂,她伸出右手扶住旁邊石筍,慢慢鎮定下來,問道:「你想怎樣?」悟空回道:「隨我去見我師父。」那少女輕叫一聲:「你休想!」說完右手用力按了一下石筍上某處,悟空只聽一聲響,腳下原本堅硬的石地突然消失不見,地上多出一個大洞,悟空沒有借力之所,立刻向洞裡掉去。他人在半空,暗掐法訣,內息流轉,整個人硬生生停住。那少女見狀一驚,手指也捏作法訣,在空中劃出一個不規則形狀,低喝一聲:「疾!」地洞中頓時捲出一片青光,悟空被青光一攝,覺出有一股吸力扯住自己向下掉落,加上身在半空,無處借力,登時摔了下去。
原來那少女久居此處,閒來無事,布下這處法陣機關,沒想到此時竟派上用場,眼見計策成功,心中大喜。卻不防下落的悟空伸手搭向坑邊,她連忙一腳飛出,要踢開悟空的手。眼看就要踢中,悟空手臂突的暴漲,扣住她的腳踝一拉。
那少女啊的一聲驚叫,猝不及防之下,被悟空拉下陷阱。地面隨後恢復原狀。
兩人重重摔在陷阱中,為防陷阱中還有什麼厲害的埋伏,早在中計時悟空全身就佈滿真氣,現在看看四下無事,心裡繃緊的弦慢慢放鬆。這個陷阱方圓三四丈的樣子,頂上四壁泛出濛濛青光。「嗯……」那少女一聲嬌吟,悟空這才注意到那少女還在自己懷裡,剛才掉落時,她正好壓在悟空身上,還好她身子較輕,倒沒受罪。悟空同時發現靠在他懷裡的少女身體軟綿綿的,烏黑的髮梢不時蹭到自己的臉上,鼻中嗅到少女身體特有的淡淡清香,其中還夾雜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異香,似有若無,撩人心脾,加之兩人獨處在一個狹小的空間,悟空不禁有些衝動。那少女也發現情況不對,側身一肘撞向悟空面門,另一隻手反手戳向他的胸口,悟空也不閃避,雙臂一緊,將少女箍在懷裡。那少女見悟空受了兩擊竟然若無其事,心中大慌,再掙扎時,卻被悟空鐵一般的胳臂抱住,掙脫不出。悟空神力驚人,自是不在意少女的掙扎,而且少女扭動的樣子,就像她情動撒嬌,柔軟的身子不斷廝磨悟空的胸膛,使得悟空慾火上升,下身漸漸堅硬起來,正頂在那少女腰臀之間的敏感地帶。那少女也感到那「東西」的硬度和灼熱逼人,不由得啊的一聲輕呼,驚慌更甚,拼盡渾身力量要再掙一下,卻驀然發現自己的力氣象沙漏中流出的沙子一般迅速消失。
她不知悟空胯下金箍棒乃昔日東海「定海神針」所化,那「定海神針」是龍族天生的剋星,如今悟空亢奮怒挺的金箍肉棒緊貼在龍女砩希巧倥勻喚釧?骨軟,全身無力。悟空從少女衣襟下伸進去,穿過腋下,探到胸前,盡情撫摩她柔滑細嫩的肌膚。另一隻手抓住紫衫,陰勁暗運,一抖手,少女上身衣衫盡去,只剩下一件粉色的小肚兜。悟空有些粗暴的扳過她嬌小的身子,只見少女楚楚可憐,就像被驚嚇到的小鹿一般,鑽石明眸中噙著淚水。柔弱白嫩的香肩上掛著細細的絲帶,連著小肚兜,勉強遮住胸前兩點。少女顯然已經發育的不錯,薄薄的肚兜緊貼著身體,肚兜下峰巒微微起伏,隱約可以看見小巧乳頭形成的突起。
孫悟空可不是什麼不欺暗室的君子,美色當前,自然一馬當先,一張大嘴印向了她那小巧玲瓏的櫻唇,少女想要逃開,只恨身上無力,還是被悟空攻佔。她咬緊牙關不讓悟空舌頭進來,可惜功虧一簣,兩片嫩滑的香唇被悟空舌頭強力突破,游進她的櫻桃小口,吮吸著她口中香津。孫悟空一隻手伸進肚兜內在少女身上敏感地帶四處肆虐,另一隻手也不閒著,迅速去掉自己身上累贅的衣物。
少女被悟空吻上嘴唇,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嬌軀僵硬,好像一個木頭人,只能發出急促短暫的嗚哼聲。她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無可奈何,尤其是原來頂在自己後腰的又大又硬的傢伙轉到前面,緊緊貼在自己敏感溫軟的小腹上,那種粗大、堅硬、滾燙的感覺讓她手足無措,肉棒不停散發的熱力讓自己的小腹也逐漸熱了起來,慢慢的好像在小腹中形成一團火,強烈的灼燒感刺激著自己的敏感地帶,身體似乎發生了奇異的變化,腿間的花穴不由自主的滲出黏滑的汁液,沿著光滑的腿根流開,浸濕了貼身的小衣。少女感到不但自己反抗的氣力消失殆盡,連反抗的意志也薄弱到即將消失。
突然,少女覺得胸前一涼,上身最後遮蔽物也被剝去,她猛的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她的丁香小舌已被悟空捕獲,半強迫半自願的被吸入悟空嘴中,與悟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悟空依依不捨的從她的嘴唇上移開,調笑道:「好香的小嘴,就是天天含著也不過癮!」少女光潔的臉蛋上染上兩抹誘人的紅暈,她兀自嘴硬的說道:「你還不把我放開,否則、否則我要你好看!」悟空聽了不禁笑出聲來,「是麼?你現在已經很好看了,待會你若想再好看些也未嘗不可。」
說著眼光瞄向那少女的赤裸酥胸,意味不言自明。
那少女賽雪欺霜的肌膚上,一對呈完美的桃子形狀的乳峰小巧玲瓏,兩粒小小尖尖的嫣紅乳頭十分醒目的鑲嵌在乳尖處,俏皮的向上挺翹,充滿青春活力。
少女看到悟空不懷好意的眼光,心中驚惶,顫聲道:「你、你想怎樣?」悟空也不答話,把少女放平在平坦的地面上,伸手覆蓋住少女的胸膛,那乳房觸手處柔軟光滑,又不失彈性,剛好一手包住一個,悟空雙手互輕互重,技巧十足的揉搓起來。
未經人事的少女哪裡受的了這樣的刺激,一波波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她身體,忍不住便要叫出聲來,在悟空雙手挑逗之下,不一會少女白嫩乳房就硬了起來,看起來漲大了許多,原來嫣紅秀氣的小蓓蕾現在則亭亭玉立,成長為晶瑩殷紅的肉芽。隨著孫悟空輕重緩急的不同手法,少女的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意志控制一樣激烈反應,下體中越來越急的分泌出大量蜜汁,小衣上濡濕了一大片,緊緊黏在腿根處。但她強忍住身上快感,鼻翼翕動,緊閉雙眼,秀氣的眼睫毛不住抖動,拚命阻止自己發出愉悅的聲音,不讓悟空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享受他的愛撫。只是她還是壓抑不住快感,鼻中發出低低的「嗯、嗯」聲,回應著悟空的動作。
悟空自是早已看穿她幼稚的想法,他右手一直向下,滑到少女褲腰處,要趁少女渾身無力之際解開她的腰帶。他更是俯下身去,大嘴痛吻少女空出來的乳房,先是用舌頭仔細的舔弄那嬌小的乳桃,白嫩的肌膚被唾液沾濕後,光潔如玉,反射著淫糜的微光。他張嘴將整個乳峰包了進去,嘴唇和牙齒從乳根處向乳尖開始吸吮,對整個乳峰進行刺激,到峰頂的尖餿櫫肥保萊菸十⒂昧σ觶崆嵯?上拉拽。少女再也忍不住,喉間發出低低的嬌吟,「呃、呃……你、你不要……不……啊、不要……」隨著悟空頭部緩緩上移,少女的身體不受控制般向上弓起,像是把自己嬌貴的乳峰主動送到悟空嘴裡一樣,帶著臀部也抬了起來,這又恰好方便了悟空右手褪掉她的下裳。
少女驀的警覺自己下身幾乎赤裸,怎奈身上無力,只能扭動身子不讓悟空輕易得手,不曾想看在悟空眼裡卻另有一番風味。悟空把自己身上最後的衣服脫光,放開少女雙乳,輕輕分開她的玉腿,露出那隱秘所在。只看到少女兩片玫瑰色的嬌艷陰唇緊緊粘合在一起,表明這裡從未有人染指過,粉紅色的蜜肉夾著一條淺淺的細縫不時滲出晶亮的蜜汁,形成一條蜿蜒的小溪。在那軟玉凝成的腹下三角地上,一小叢烏黑細緻的陰毛,被淫水浸透,順從的貼在微微墳起的陰阜上。
悟空屏息細看眼前美景,心道這青澀的少女竟另有一股誘惑力。他只顧看的出神,卻沒有動手挑逗,少女本已被逗弄的快感連連,好似被拋到風口浪尖,這一停就使她欲潮積在體中,十分難過。她不由得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正是悟空胯下威猛無比的金箍肉棒,它青筋暴露,紅熱無比,粗長硬挺棒身上的炫目金箍,光芒流動,充血的龜頭,微微冒著熱氣,斜斜指向上方。
她啊的驚叫一聲,連忙閉上雙眼,悟空因笑道:「怕什麼?它雖看起來有些醜陋,卻能讓你快活賽神仙哩。」說著抓起少女雙手強按在那肉棒上來回套弄。
少女自是頭一遭碰到男人的陽具,雙手機械的任憑悟空擺佈,只覺得那怒棒在她手中似有生命一般微微顫動,雖然悟空手並未用力,然而她的手就像被磁石吸住一般緊緊握住悟空肉棒,那生澀的手法讓悟空興奮無比。悟空伸出食指突然刺入少女私處,直到遇到阻礙方才停住。少女遭此突襲,如受電擊,啊的一聲尖叫出來,渾身劇抖不止,蜜穴中大量淫汁泉湧而出,沿著悟空食指流了他一手,再滴滴答答的落到地面。
悟空隨即開始抽動手指,少女的陰道又緊又窄,陰壁上的軟肉緊緊箍著悟空的手指,十分舒服。少女覺得那異物在股間秘處中飛快的出入,強烈的快感衝擊的她神志迷糊。悟空手指了抽插數十下,猛一拔出,俯頭下去,用嘴吻上少女的玉門。他牙齒輕咬兩片軟肉,舌頭靈巧的撥開陰唇,伸到少女特有的緊窄蜜道中肆意攪動。
少女腮生紅霞,嬌啼聲又高了幾度,「啊、啊……啊……怎、怎麼能……那裡……你、你不、不要……啊……」雖然嘴上說不要,少女的雙手卻緊緊抓住悟空的頭髮。悟空粗糙的舌頭在濕潤的蜜穴中來回搜索幾次以後,終於找到那顆誘人的紅豆,從未被打擾過的紅豆如圓潤珍珠般,在急劇的刺激下羞答答的長大變硬。悟空曲起舌頭,力貫舌尖,對準剛剛發芽的紅艷陰核連彈數下,少女感到一股強大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整個身體猛然一僵,雙腿死死的夾住悟空的腦袋,嬌吟一下轉為噴火的聲音:「啊……啊……我、我尿了……啊……」聲音中帶著哭腔。
悟空覺得一股奇香撲面而來,陰腔深處流出一股溫暖的汁液,少女竟被他的舌頭弄到高潮洩身,他大力吸吮,含了滿嘴,抬起頭來,只見少女俏臉通紅,明亮的大眼睛中蒙上一層濕潤的薄霧,櫻口急劇的喘息。悟空俯頭吻住少女香唇,趁機將口中蜜汁渡了過去,少女身不由己的伸舌迎合。
半晌唇分,一條黏稠的光帶在兩嘴間延伸開來。悟空在少女耳邊輕笑道:「剛才弄的你可舒服?那不是尿了,只不過是你舒服到極點時的自然反應罷了,待會還有更好的給你。」少女腦中思緒紛亂,心中一片混亂:「我……我不能這樣……我的身體……怎、怎會如此反應,但是……真、真的……好舒服……」她卻沒有注意悟空粗大的下身趁機抵著她的密處,稍一用力,小半個龜頭擠開狹窄的肉縫,將兩片淺紅的陰唇大大撐開。
少女突然回過神來,發現一個個頭遠超前兩次的大傢伙正在自己的玉門外橫戈待發,那少女眼光盯著悟空下身,看得心悸神馳,心跳得如打鼓一般,惶急道:「不、不成的……你那裡這麼大,怎麼進的去……會、會壞掉的……」悟空箭在弦上,哪裡還管她,雙手從後面托住少女圓隆豐潤的粉臀,嬌嫩臀肌被五指壓得凹陷下去,悟空腰部用力一挺,怒棒深深插入泥濘的花徑,碰到那處薄薄的阻礙時稍事停頓,便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那少女驀的慘叫出來,「啊……好痛、痛啊」,她只覺得一支巨大的鐵棒毫不客氣撕裂了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劈成兩半。緊接著,那支鐵棒在自己的秘處一進一出的,隨著鐵棒出入的韻律,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波波的從交合之處穿來。
少女嘴唇大張,兩眼發直,眼淚和汗水不受控制的流滿玉臉,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哀叫,她拚命掙動身子想擺脫悟空的攻擊,但她的扭動卻給了悟空更大的快感,反而激起悟空更強的衝擊。她真希望自己立時就可以暈厥過去,然而不知為什麼偏偏自己很清醒,直到她的下體麻木的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痛楚,她的腦子變的昏昏沉沉的,身體機械的隨著悟空的動作反應。
突然,她渾身痙攣,像被電流穿過一樣打了一個寒戰械奶弁此坪醵莢?一瞬間離體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海潮般湧來的快感。少女仍然無力的躺在那裡,依舊櫻唇大張呻吟不斷,但是原來疼的蒼白的臉上現在佈滿紅暈,嬌艷無倫,一對鑽石明眸中蒙了一層薄霧般水汪汪的,就連「嗯、啊」不斷的呻吟聽起來也格外柔媚動人。她秀髮凌亂,全身不斷的扭擺著,只不過剛才是躲避,現在則是主動的迎合,渾圓豐滿的雪臀不住劃著圈,私處熱的好像要熔化了一樣,夾的悟空的肉棒弄得他全身沸騰。
悟空堅挺巨大的陰莖在她緊密柔軟的花徑中強橫的擠進拔出,將少女柔嫩的玉門撐的大大的,粗大的不成比例的棒身每一次抽出,都將她花道中的嫩肉捲出來,還有破瓜時的鮮血和粘稠的淫水也被大股大股帶了出來,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膚上紅艷的驚人。悟空每一次推進都更深入她的花心內部,小腹間相撞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少女雪嫩的股間都被撞的有些紅腫。她渾身的肌膚不由自主地發燙,體內一陣陣的電流四處流竄,雙手無意識的撫摩自己的新剝雞頭,嘴裡急促的嬌吟中帶著濃重的鼻音。
悟空下體不停的挺動,讓肉柱在嬌嫩的蜜穴中快速的抽插,少女被洶湧的快感刺激的狂亂起來,玉腿纏住悟空結實的腰身,口中不知叫著什麼,下身更是用力挺動。突然她玉臀輕顫,肉穴猛烈收縮,肉壁緊緊包裹著肉柱,滾燙的陰精從花道深處噴湧而出,把悟空的龜頭澆個正著。
悟空低吼一聲,整枝怒根貫入少女花房,碩大的龜頭撞開緊窄的花心頂到最深處,迎著那股陰精大力磨了起來。那少女「啊啊」高聲嬌喘,渾身的皮膚早已充血染成粉紅色,滲出晶瑩的汗珠不住掉落下來。悟空的龜頭頂在她體內深處的敏感部位一勁兒的旋轉,那滋味說不出是麻、是癢、是酸、是痛,舒暢的感覺,就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
高潮後的少女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奇香,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著悟空的陽具,肉棒和陰穴之間緊密的沒有一絲煜丁N蚩找槐叱中歡系某?擊著少女的身體,一邊暗道:「龍族女人的身體果然與眾不同,還好自己跨下金箍棒是龍族天生的剋星,否則怕是要費上好一番功夫才能盡興。」少女早就被快感衝擊的身在何地都不知道了,只是不知深淺的一味迎合。
不知經過了多少次高潮,少女隱約感到被悟空前所未有的重力堅實的一擊,似乎要把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頂出來,緊接著滾燙的精泉從鐵棒頂端勁射而出,重重打在自己嬌嫩的花心和花壁上,自己好像被高高拋到浪尖,又重重摔了下來,玉嘴大張想喊出聲來,喉間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那灼人的精流一波接著一波,似乎永遠也不會枯竭,道道熱力匯成強大的熱流自股間秘處升起,進丹田,過氣海,上泥丸,流經四肢百骸,奇經八脈,越流越快,最後竟然帶動她自身真氣,在體內各處做周天循環,生生不息。
悟空終於射完憋了許久的陽精,看著少女臉上享受極致快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心中一陣得意。忽然他的眼光被少女酥胸吸引過去,在少女左胸心口部位,正不停顫抖跳躍著的雪白嬌俏椒乳上,不知何時浮現出一條金龍的印紋,金龍只有方寸大小,卻栩栩如生,而且紋路時隱時現,好像擺尾欲動一般。
悟空見狀心中一動,暗忖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荒郊野嶺碰到了龍族王女。
好久,那少女喘息方定,看著悟空的眼光中愛恨難分。悟空把少女擁在懷裡,用手撥弄著她鮮紅如瑪瑙般的乳蒂,嘴巴貼著她圓潤的耳朵,輕輕吐著熱氣,少女的耳根最是敏感,臉上顯出不堪挑逗的嬌羞神情。悟空柔聲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龍王女兒,怎麼會流落到這等荒山來的?」那少女聞言一怔,略顯驚惶的看著悟空,低聲回道:「你怎猜出我的身份?你、你究竟是誰?」
悟空輕笑道:「你怕什麼,」說著拇指按在那方金龍紋印上緩緩揉動,少女隨之玉體輕擺,鼻中不自覺的發出「嗯、嗯」的嬌媚哼聲,悟空掃了一眼金龍接著道:「胸口龍紋,那是龍中王族才有的標記。西方屬金,嗯,你定是西海龍王敖閏之女吧。」用自己半硬的肉棒磨擦著少女光滑圓翹的臀部,又在她耳邊調笑道:「你受了我『定海神針』之氣打通鬱結的經脈,還猜不出我是誰麼?」
少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只無法無天,頑劣無比的潑猴啊。東海的敖雪姐姐……」話音才落她就發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伸出玉手摀住自己的小嘴,臉上露出驚怯的神情。悟空看著她嬌憨的樣子,倒也不忍心責怪她。少女看看沒事,才又期期艾艾的問道:「我聽說你好像被……被關在五行山下,怎麼又到這裡來了?」
悟空不在意的答道:「也沒什麼,我護送東土大唐取經人到西天如來老兒那裡取經,路過此地罷了。」「啊」那少女一聲驚呼,俏目大睜,就要坐起來,誰想她渾身酸軟不堪,只得伏在悟空的胸膛上,急聲道:「你們就是取經人,我、我一直在等你們。」話音充滿驚喜,竟有些微微顫抖。
悟空大奇,一問方知原來這少女正是西海敖閏龍王三公主敖玉,因為昔日天宮選秀,到西海選拔美女的天官竟然向西海龍王索要賄賂,敖玉年輕嬌縱,竟然縱火燒了玉帝御賜的明珠,龍王敖閏大驚,為了保住西海龍族,敖閏不得已告他忤逆,於是敖玉天庭上犯了死罪。也是機緣巧合,龍女敖玉碰上觀音,觀音想那東土來的凡馬,怎歷得這萬水千山?怎到得那靈山佛地?須是得這個龍馬,方才去得。於是她親奏玉帝,討敖玉在鷹愁澗流放,專為求經人做個腳力。
敖玉死罪雖逃,活罪難免,被天庭打回龍形。她就在鷹愁澗等候那取經人,借天地靈氣重新修煉,好不容易再成人形。卻碰上悟空,不過這一場交合著實使她受益匪淺,從悟空金箍肉棒射出的元精對於龍族女子最是有益,她的修為也因此更進一層。
聽完敖玉的敘述,孫悟空仰天打個哈哈,笑道:「既是如此,那你就跟我們一起上西天去吧,嘿嘿,我正愁從哪裡給師父再找一匹坐騎呢。走,咱們這就上去見師父。」便欲起身。敖玉伸手拉住悟空胳臂,指著周圍青光濛濛的陷坑道:「等等,讓我先解開這無極青光井的封鎖法術。」悟空傲然一笑道:「何必那麼麻煩。」說完牢牢挽住龍女的小蠻腰,敖玉嬌慵無力的靠在他懷裡,白玉般柔軟的雙峰緊緊壓在悟空胸膛上。只見孫悟空輕吸一口氣,空著的手一翻,向上猛力一推,狂飆頓起,四下裡青光一陣晃動,跟著一陣劈啪的清脆響聲,就像一隻瓷碗摔到地上碎成無數片。轉眼間,兩人已然脫困而出。
敖玉知道悟空神通廣大,也不以為意,轉頭便欲尋衣換上,誰知離開悟空懷抱,剛走了兩步下身就傳來劇烈的疼痛,竟立足不穩險些摔倒。幸虧悟空一伸手及時拉住她,只見她柳眉輕蹙,顯是正強忍痛苦,一回頭看見悟空詢問的目光,敖玉臉上一紅,沒好氣的說道:「看什麼,還、還不是你幹的好事!瘋猴子,也不知憐惜人家……」說到後來聲音已經低了下去,細如蚊吶,玉臉生春,眼中波光流動,貝齒咬住紅唇,嬌媚無限。
悟空一愣便反應過來,蹲下來細看敖玉下體,經歷剛才的狂暴後嬌嫩的花穴紅腫不堪,悟空抬頭看去,少女的臉上紅的好像能滴出血來噗豢裳觥K辶?女笑笑,運起腹中元氣對著她股間秘處輕輕呵出。敖玉只覺得原本疼痛難忍的地方,被悟空的一口氣吹上,痛苦竟慢慢退去,舒服無比。那裡本就是敏感之地,這會又生出反應,逐漸濕潤,晶瑩的液體開始滲了出來。悟空看在眼裡又有些慾火難挨。
敖玉眼見悟空的那話兒又挺直變大,心中又愛又怕,低聲哀求道:「不成,不成,我真的不成了。再來一次的話我一定會死掉的!」悟空明白敖玉剛剛破身,確是禁不住自己,安慰她道:「沒關係,不會有事。時間已經不早,師父怕是等的急了,我們上去再說。」
太陽西斜,其時已近黃昏,玄奘在山澗邊已經等了兩三個時辰,心急如焚。
也不知那是什麼怪物,悟空千萬莫要失手才好。已經過了近三個時辰了,悟空他、他怎麼還沒回來。唉,早知道就不讓他這樣鹵莽下去了,不過一匹馬而已,他要是打不過那妖怪可怎麼辦呀。玄奘忍不住在那裡胡思亂想起來。
正沒主意時,水面一陣劇烈的波動,波翻浪跳,緊跟著一道水柱沖天而起,玄奘被唬的連退數步。水光散盡,悟空神采奕奕的立在她面前,玄奘大喜,快步上前,剛走了幾步,卻驚見悟空身邊站著一個嬌柔甜美的少女,體態輕盈,亭亭玉立,秀目顧盼生波,和悟空手拉著手,並肩立在一起。
玄奘見悟空和那少女之間似乎頗為親密,心中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看到他們這樣好像有點不是滋味。少女見到玄奘竟然是一個嬌滴滴的美貌尼姑,顯然也是吃了一驚。悟空當先拜倒,少女醒過神來也趕緊跪下,玄奘指著少女問道:「悟空,你可找到那怪?這位是……」悟空一五一十的將事情告訴玄奘,其中自然略去了他和少女之間關係。聽完,玄奘看著跪伏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的敖玉,不太相信的問道:「這真的使得麼?」
悟空一笑,轉頭看了一眼敖玉。敖玉跪在那裡,全身輕輕顫抖,周圍緩緩升起一陣煙霧,越來越濃,逐漸將她全身都籠罩住。玄奘瞪大美目,只見煙霧散去後,一匹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的白龍馬立在那裡,昂首一聲低嘶,神駿無比。
玄奘猶豫半晌,翻身上馬。那馬通靈性,不待驅策,起立向前緩緩弛去,在崎嶇蜿蜒的山路上如履平地。玄奘喜不自勝,把剛才的些許不快暫時忘掉。悟空咧嘴一笑,挑起行李,追在後面直向日落方向而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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