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等到你
去年年底,公司分配給我一項任務,去上海的一家設計院聯系公司新廠區的設計任務。大學畢業後我放棄了原先聯系的到一個濱海小城的國土規劃局上班的機會,自己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德國投資的家具公司上班。離家遠一點,省得聽家人老是催我成家。雖然已經33歲了,仍是單身一人,朝九晚五的作息時間加上薪水很高和我英俊的外表,要玩女人很容易,日子倒也過得逍遙。
去年,公司為了降低生產成本,要在東北設立一個生產基地,主要是看中那裡的林業資源,很多原木采伐出山後,先在那裡初加工以後,再運到大連制作成品。在大學時我學的專業和建築有些關系,應聘的時候因為我的德語水平不錯,公司的外方經理很賞識我,因此,這次生產基地籌建管理工作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從小就愛踢足球,在大學時更是堅持鍛煉,畢業快十年了仍然不間斷,現在看起來仍然是寬肩窄臀,兩腿修長有力,沒有一點肚腩。外方經理其實也是個中國人,叫林邯,他父母原先是同濟大學的老師,出國進修後就留在德國再也沒回來,他生在中國,長在德國,德國人的性態度是很隨便的,因此他15歲那年就有了性經驗,玩了一個35歲的女人,是他的鄰居,從此他就對成熟女性保持著濃厚的興趣。雖然比我整整大上一輪,但絲毫不影響我們的交往,而且我們有共同的愛好,愛打拳擊,愛看足球,愛玩女人,更愛玩那些上些年紀的女人,就是現在所謂的熟女。據他說,應聘的時候他第一眼看到我,就覺得和我是同一種人,覺得我可以信賴。其實從高中起就有很多人跟我說過這話,看來英俊的男士和漂亮的女人更容易讓人產生信任的說法還是有點道理的。
這幾年內地的許多地方很注重引進外資,我來的這個小縣城也不例外。來到這裡不久,我就把籌建處的架子搭好了,除了我和兩個財務是公司派來的,其余六個全是我在當地招的,一千二百塊雖然只是我的月薪的六分之一,但對當地人來說已經很高了,這裡原先是個林業基地,後來產業結構調整,好多企業都停產了,下崗職工比比皆是,這裡不乏那些六十年代來支邊的上海知青的後代,雖然地處偏遠,可是再在街上仍然可以看到一些風韻動人的半老徐娘,跟當地土生土長的女人完全是兩碼事。我招的六個人當中就有四個是這種女人,白天在公司上班,晚上或者外方經理來的時候就在我們的床上加班。
我要求她們上班時必須穿職業裝,把長發盤在頭上,打扮的高貴典雅,和公司總部的那些Office Lady 一樣,看起來舒服極了。至於工程前期的審批手續,因為我們是正規的大公司,要在這裡投資一千多萬建加工廠,縣裡十分重視,辦各種手續是一路綠燈,效率很高,沒多久就辦差不多了,因此我在這裡是樂不思蜀,林邯在公司總部每次開會都要表揚我,說我肯吃苦,有責任心,他也一有機會就跑到我這兒來,說是關心生產基地的建設進度,其實是另有原因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把我和他跟公司的幾個女人的故事寫出來。
林邯十五歲就把童男身交給了他的鄰居而對熟女有了興趣,而我卻是因為大學時愛上了一個比我大六歲的師姐-林娟,從此我也只對那些年紀比我大的女人才有激情,但是到後來她卻嫁給了別人,讓我抱憾終身。這些年來我跟很多女人上過床,經常在中做愛的時候想像跟我做愛的就是遠嫁他鄉的林娟。
新廠區的規劃設計任務我交給了大學時的一個哥們仇軍宏,他畢業後沒幾年就成了上海一家甲級設計院的副院長,林邯跟我出差到上海時見過他,對仇軍宏的實力也很放心,是仇軍宏宴請我們的時候帶去的那個辦公室主任周蓮蓮是個不折不扣的半老徐娘,個子不高,但很豐滿,保養得很好,四十三、四歲的人了,看上去就像熟透的草莓,風韻動人,讓林邯年年不忘,每次提到她都贊嘆不已,後悔那次時間倉促,沒有深入接觸。我每次打電話聯系的時候,都會代林邯向她問好,免得下次見面的時候生疏了,林邯不僅是我的老板還是我的哥們,總要互相幫忙。
前面說了那麼多,還是說說我去上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我根據國土規劃局批的用地紅線圖把設計方案和設計任務書修改了一下,傳真給了林邯,他很滿意,催我早點落實。我讓籌建處的李暉給我訂了一個是哈爾濱到上海K56 次特快的軟臥。走以前和籌建處的幾個娘們很痛快地玩了一個晚上。
一上車就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快到徐州了。洗漱一番後,從林邯送我的那個Valentino 皮包裡拿出Philips 剃須刀修臉,閉著眼享受登喜路須後水帶來的微微刺痛的快感。參加工作後,不論在什麼場合,都很注意自己的儀表。
到餐車吃完飯往回走的時候,我看見在軟臥車廂的入口處有張熟悉的面孔,一股血衝上頭來,“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在這兒遇上她!”,心裡這麼念叨著,但腳下還是緊趕幾步走上前去,那個女的好像也看見了我,站在那兒等著我走過去。
“翔子!”
“娟姐!”
“真的是你!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你怎麼會在這兒??”
望著那張讓我朝思暮想的臉,我竟然好久沒說出別的話來!竟然在火車上意外地遇見了讓我刻骨銘心的初戀情人。一件淺灰色的GAP 羊毛衫配著藍色Lee 牌牛仔褲和黑色的短皮靴,可以看得出來她這些年活得不錯,終日養尊處優,過著舒適的日子,體態豐滿而不顯臃腫,身材還是那麼修長,雙峰高挺細腰肥臀,面如滿月,凝脂雪膚,風姿綽約,嬌艷如花,雖已三十八歲了,看上去頂多只有三十三、四歲。我看到她眼底有一絲淡淡的憂郁轉瞬即逝。
“娟姐,你這是去哪兒呀?”“我是和幾個同事出差到上海去”“巧了,我也要到上海,找仇軍宏。”“仇軍宏?就是88級的那個小基辛格?”仇軍宏那小子讀書時戴副黑框眼鏡,天天穿西服打領帶,一副深沈樣。“人家現在是設計院的副院長了,按你們的官方語言是副處級領導了!”“是嗎?!你在哪個包廂啊?
我在9 號。“”我在3 號。“說話間,火車已經進了徐州站。
我跟著林娟走進坐的3 號包廂,裡頭兩男一女正在玩紙牌玩的熱火朝天,林娟介紹到:“這位是我的師弟,剛才在火車上遇見的,真是太巧了。”那個50多歲老娘們看了我一眼,“哦,你好。”算是打了個招呼,就對著另兩個和我差不多的年紀的年輕人用福州方言說:“快,快出牌啊!”我跟林娟站了一會,就退了出來,悶悶不樂地走回自己的包廂。
和我一個包廂的那對老夫妻已經下車了,裡面變得空落落的,想到跟林娟在一塊兒的還有好幾個人,我的心也空落落的,“看來得到了上海再找機會了!”
“叩叩叩”,有人敲門,然後門就“嘩”地一聲打開了,林娟微笑著走進來,走到我對面的鋪前,整了整床單,然後很優雅地坐了下來。畢業後久未見面的林娟美得讓我有點驚訝,竟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她長得有點像《北京人在紐約》的女主角阿春,女人味十足,兩只黑白分明、水汪汪的眼睛非常迷人,一張粉臉白中透紅、吐著淡淡唇膏的嘴唇嬌嫩欲滴,言談間一張一合,整齊、潔白的牙齒若隱若現,令人真想一親芳澤。光滑的肌膚雪白細嫩,她凹凸玲瓏的身材包裹在淡灰色的羊毛衫裡,可以清楚地看出雙乳飽滿的形狀。淡藍色牛仔褲使雙腿顯得更加修長,淡淡的香水味和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以及成熟、嫵媚的氣質,比起任何明星都更扣人心魄,我癡癡的凝視著她而忘了說話。
“看什麼呢?都變成老太婆了有啥好看的!”
“不,不,娟姐,你比原來還要漂亮!”
“傻瓜,嘴巴還是那麼甜,就會哄人開心。”
聊天中我得知她現在在福州的一個機關工作,包廂裡的那個老太太是她的處長,兩個男人一個是處長的兒子,一個是包工頭,老太太想在退休前再享受一次,借口調研考察,先北京後天津,又到泰山,還要蘇州和杭州,上海才是所謂考察的目的地。
我視線逐漸模糊,把她幻覺成一位不沾人間煙火的美艷女神,似乎看見了她豐滿的酥胸,可愛的乳頭,非份的遐想使得我胯下的肉棒不禁悄悄勃起。我一把把她摟了過來,瘋狂地親吻著她的臉和嘴唇,嘴裡喃喃到:“娟姐,你想死我了!”
她熱切地回應著我的熱吻,香滑的舌尖伸進我的口腔,來回攪動,鼻子裡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嗯……唔……”我隔著毛衣抓住她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著,明顯感到她的乳頭比十年前大了許多,硬硬地漲著,我的大肉棒不禁然勃起,頂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林娟一把把我推開,理了理頭發,說:“小色鬼,別這樣。我都是當媽媽的人了。不是以前了!”我放開她,癡迷地望著她的臉龐,說:“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美麗的,我真的很愛你啊!可你怎麼一下就翻臉不認人了,干什麼呀?”“別急,等過了南京再說!”
原來,她們在山東上車的時候,那女處長的兒子就提出到南京再玩幾天,他在南京還有幾個朋友,林娟還在猶豫,該不該和他們分手,剛才見面後,就跟那幾個說去上海她一個人就行了,考察報告和調研資料回去後她來整理。老太太樂得連連誇獎了一番。那幾個人正屁顛兒屁顛兒的在收拾行李呢。
傍晚,車到南京,我送他們下車,那老太太煞有介事地說:“小劉啊,我們到南京還有些很重要的工作,林工就交給你了,可不能慢待你的師姐哦!”我很憨厚地笑了一下,連聲說:“放心,放心,請領導放心!”。隨著他們漸漸走遠,娟姐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粉臉上泛出了紅暈,笑咪咪地說:“自由了!把行李拿過來吧!”然後就拖著我向餐車走去。
找到位子坐下後,我們點了幾個菜還有一瓶雲南紅,邊吃邊聊了起來,其實在觥籌交錯之際,我們更多時候是深情地看著對方,酒勁加上車廂裡的暖氣,娟姐把毛衣脫了下來,纏在腰間,充滿成熟風韻的曼妙胴體和高貴的臉龐在黑色的緊身內衣的襯托下,更加光彩照人,吸引了很多贊賞的目光,更激起我亢奮的欲火,胯下的肉棒早已迫不及待,硬挺得幾乎穿褲而出,我忍著蕩漾的心神,殷勤地牽著她的玉手,摟著她軟綿綿的腰身,可以感覺到,她的腰間已經有了些許的贅肉,走向我們的包廂,進去後我轉身就鎖上了房門。那個柔軟滑膩的嬌軀依偎著我,我隔著衣服感觸到她豐盈的胴體柔軟而富有彈性,我藉扶持她得以居高臨下,透過她的低胸領口瞧見了那幾乎奔跳而出的一雙玉乳,撲面而來的體香更剌激得我欲火焚身,令我全身血流加快,心想真是天賜良機,今夜終於能擁有這讓我為之渴盼了十年的成熟胴體了。
我把她散發著香味的身子放到床上後,情急地解去自身的衣褲,從剛才的談話得知,她跟丈夫的感情不好,剛結婚的時候還好一點,婚後不久那家夥靠著有點家庭背景也政府部門混上了個什麼處長,手中有了點權力,在人前指手畫腳,像個人樣,把手中的權力發揮得淋漓盡致,後來又常常在外面尋花問柳,回家後在床上的表現卻很差勁,小孩出生兩個月他們倆就分居了。外表高貴、端莊、美艷的林娟,其實非常苦悶!知悉她的心底秘密後,我決定今夜必須使出熟練的床技,讓苦悶的娟姐重快樂起來。
我小心翼翼地褪去她嬌軀上的衣服,全身豐盈雪白細膩的肉體,和那黑色半透明的蕾絲奶罩與三角褲,黑白對比分明,用手拉掉乳罩,胸前兩顆酥軟肥白的玉乳,暗紅色乳暈中微翹著的乳頭一覽無遺地呈現在我眼前……
我吞了一口貪婪的口水,摸著捏著那十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球,在她半推半就之間,我輕柔地褪下她那黑色魅惑的三角褲,她被剝了個精光,玉體橫陳在我的面前,半閉著眼睛,輕聲說道:“小野人,還在等什麼呢?”赤裸裸的她身裁凹凸有致、曲線美得像水晶般玲瓏剔透,那酡紅的嬌俏臉蛋、微翹的小巧香唇,豐盈雪白細膩的肌膚、酥軟的乳房、暗紅的乳頭、白嫩光滑渾圓的雪臀,美腿渾圓光滑,那凸起的陰阜和烏黑的陰毛更是無比的誘惑,還有身體體上散發出來的體香,令我亢奮的幾乎不能呼吸!
我愛撫她那赤裸的胴體,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肉香、淡淡的酒香,我撫摸她的秀發、嬌嫩的小耳、桃紅的面頰,一口含住她暗紅色的乳頭,舌頭放肆的撩撥雙手再移到那對白嫩高挺、豐柔的乳房上,並揉捏著像紅豆般可愛的乳頭……
不到幾秒鐘、林娟那敏感的乳頭變得膨脹突起,我將她那雪白渾圓的玉腿向外伸張,烏黑密綿、柔軟的三角叢林中央突現一道肉縫,穴口微張兩片陰唇淺紅粉嫩,我伏下身子用舌尖舔著吮著那花生米粒般的陰蒂,更不時將舌尖深入小穴舔吸著涓涓流出的蜜汁。
“嗯……哼……啊……啊……”出於生理的自然反應,使得略帶醉意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呻吟,小穴泌出香噴噴的淫水,使得我肉棒高舉、興奮異常。我左手撥開那兩片嫩滑的陰唇,右手握住粗大的肉棒,對準那迷死人的濕潤小穴,臀部猛地一挺,“滋!……”偌大的堅硬的肉棒全根沒入穴內。
我這用力一插,使得她倏然一驚,睜開媚眼,顫抖著聲音輕聲說道:“你、你干甚麼?不要……不可以……啊……”
她的一雙大眼睛急得充滿了眼淚:“不、不能啊!我們不能這樣的!不可以亂來呀!”“
我惶恐哀怨的乞求著:“心愛的娟姐,我是你的翔子啊!你實在太、太美、太性感、太誘惑人了!你知道我早就忍不住瘋狂的愛上了你……”
“啊……不要……你怎能這樣對我呢?你放開我!啊……”
她一聲嬌呼。原來我已經開擡抽送著大肉棒:“我愛你,娟姐。我要享受你這美麗、成熟、明艷照人、散發出誘人香氣的熟蘋果般的肉體 .”
“哎……你瘋了?唔哦……太……太……深了……”她雪臀不安地扭動著、兩條雪白玉雕般的美腿不停地伸直又彎曲著:“劉翔,你……怎可以亂來?唔…你不可以……啊……真的是你嗎……“
我邊用巨大的肉棒抽插著,邊在她的耳根旁盡說些淫褻挑逗的甜言蜜語。
“娟姐,是我,我、我會讓你舒服的……你以後不要獨守空房……埋首於工作中了……我要讓你重新嘗遍做愛的快樂……唔……好緊呀……又濕……又滑……啊……吸住我了……“
她一聽立時羞得滿臉通紅,在我眼裡變得更嬌媚迷人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剛才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要推辭一番,但這反而更加深了我要讓她充分領略性愛的用心,絲毫也沒影響我加把勁使出九淺一深之性愛絕技,把又粗又長的肉棒在她那緊暖濕滑的小穴裡來回狂抽猛插,插得她陣陣快感從小穴傳遍全身,舒爽無比。
我狂熱的抽插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曠未挨插的小穴所深藏的春情欲焰,正值虎狼之年的她完全崩潰了,淫蕩的春意正迅速侵占了她全身,那久曠寂寞的小穴怎受得了我那真槍實彈的大肉棒狂野的抽插,身心起了快感的漣漪,剛才僅存的一點理智逐漸被性欲所淹沒,淫欲快感冉冉燃升著,刺激和緊張衝擊著她全身每根神經,她感受到小穴內的充塞、摩擦、撞擊,和敏感的陰核被觸摸、撩撥……
她的快感很快就到達了高峰。
“啊……喔……太深……唔……太重……哦真是太舒服了……”娟姐忘形地發出聲聲呻吟,嬌喘著,顫抖著,她實在無法再抗拒了。
膨脹的大肉棒在她濕漉漉的小穴裡來回抽插,那充塞、飽撐、脹滿的感覺使她不由得亢奮得欲火焚身,有生以來第一次另一個男人奸淫,不同的感官刺激使她興奮中帶有羞慚。
娟姐的眼神裡似乎含著幾許內疚和怨尤,內疚的是畢業前為了能出人頭第,找個好工作,割斷了與我的一段情緣,不顧我的感覺,遠嫁給福州一個宦家子弟,相較之下深感到自己似乎成了命運的奴隸,怨尤的是這麼久我從不和她聯系,卻他鄉重逢,觸景生情不禁多喝了幾杯,反而毀了自己的清白。
被我激發的欲火使她那小穴如獲至寶般肉緊地一張一合的吸吮著龜頭,娟姐然雖生育過,但保養得宜小穴窄如處女,我樂得不禁大叫:“喔,你的小穴真的好緊……夾得我……!好爽啊”我一面忘形低哼,一面揮舞肉棒攻占那百操不厭的美穴,使她舒暢得呼吸急促,雙手環抱住我,她的屁股上下扭動迎挺著我的抽插,粉臉含羞地嬌嘆:“唉,你色膽包天……唔……我!哦唔……我……被……你……毀……了……啊……你插得好深……啊……哦“
“娟姐,生米已煮成熟飯,我倆都結成一體了,要是我十年前這麼干,也許你就不會離開我了,你就別生氣了。我會永遠愛你、疼你的……唔……好爽好美……”我安撫著胯下的美艷尤物,用滾燙的雙唇狂亂地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使她感到的酥麻不已,然後乘勝追擊,向那呵氣如蘭的小嘴吻去。我陶醉的吮吸著她的香舌,大肉棒仍不時抽插著她暖緊濕滑的小穴,插得她嬌體抖顫不止,欲仙欲死,原始肉欲埋沒了理智,長期獨守香閨的她,沈迷於我勇猛的進攻。
林娟強烈的回應我激情的熱吻,不勝嬌羞、粉臉通紅、媚眼微閉,輕柔的嬌呼道:“唉,真沒想到怎麼會在火車上遇到你這冤家!”我一聽就知道她動了春心,更樂得賣力的抽插,忘了羞恥的她,感覺到那蜜穴嫩壁深處就像有蟲爬咬似的,又難受又舒服,說不出的快感在全身蕩漾回旋著。
娟姐那雪白美臀竟配合著我的抽插不停地挺著、迎著。我九淺一深或九深一淺、忽左忽右地猛插著、撩撥摩擦著,被點燃的欲焰促使平日高貴冷艷成熟的她暴露出風騷淫蕩的本能。她浪吟嬌哼、檀口微發出消魂的叫春:“喔喔……唔……我太爽了……好、好舒服……小穴受不了……翔子……你好神勇……啊……“久忍的歡愉終於轉成淫蕩的歡叫,芳心迷亂的她再也無法矜持,顫抖著浪哼不已:”嗯……唔……啊…………妙極了……翔子,你再、再用力點……啊……“
“叫我一聲親哥哥吧。”我促狹地逗她。
“哼,我才不要……占了我便宜還要叫你親哥哥……你……太……太過分吧……嗯…………啊……”
“叫親哥哥,不然我不玩了……”我故意停止抽動,把她急得粉臉通紅:“啊……哦……嗯……討厭!親哥哥,翔子,我的親哥哥!”
我聞言大樂,連番聳動抽插著她那粉嫩小穴,粗大的肉棒在她那已被淫水淹沒的小穴如入無人之地抽送著。
“喔、哦……親哥哥……唔……別……插……得太深了……啊……哼……嗯……哦……”娟姐咪著含春的媚眼,激動地將頎長,雪白的脖子向後仰去,嘴裡發出甜美誘人的叫床聲,她空曠已久的身體在我粗大的肉棒勇猛的衝刺下連呼快活,已把苦悶之事拋到九霄雲外,全身都被這性愛帶來的喜悅包圍了。
我的大肉棒被又熱又濕又窄又緊的小穴夾得舒暢無比,於是改用旋磨方式扭動臀部,使大肉棒在她的濕滑得一塌胡塗的陰道裡回旋。
“喔,翔子!小壞蛋……我被你搞……慘了……啊喔,你真壞啊……”她的小穴被我那又粗又長又大的堅硬肉棒磨得舒服無比,本性開始抖落開來,她顧不得儀態(她高貴、冷艷的優美儀態在大學時是出了名的,人稱冷美人)舒爽得呻吟浪叫著,她興奮得用一雙藕臂緊緊摟住我,兩條迷人香膩的美腿高擡的緊緊勾住我的腰身,誘人的玉臀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大肉棒的研磨,嬌美而性感的娟姐已陶醉在我年青健碩又性愛技巧精湛的魅力中了。
她已舒暢得忘了她的身份,而且把我當作親密愛人!淫浪滋滋、滿床春色,小穴深深套住了大肉棒,如此的緊密旋磨是她過去做愛時不曾享受過的快感,雖然被插得嬌喘籲籲、香汗淋淋、媚眼微閉、姣美的粉臉上現出性滿足的歡愉。最後我們一起登上了愛的巔峰,娟姐幾乎昏厥過去。
窗外寒風凜冽,窗內卻是春光無限,我倆相擁而眠,分離十年沒使我們產生任何陌生的感覺,即使有的話,在剛才激烈做愛過程中也會消失得一干二淨。
轉眼間幾小時就過去了,火車到了上海,出站的路上我才知道林娟要去的那個單位竟然和仇軍宏的設計院在赤峰路上的同一座大廈,一個在9 樓,一個在13樓,離我們原來的大學很近,站在樓上透過窗戶就能看到大學的校園。在路上我和娟姐都沒怎麼說話,只是默默地把手握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中。
出發前我就和仇軍宏聯系好了,他要到蕪湖去參加一個項目的設計競標,得在那裡呆幾天,說已經幫我在16樓訂了一個房間,這幢大廈裡有十幾個單位,16樓到17樓是個浙江人承包的賓館,說是賓館,其實平時是給大廈裡的這些單位有客戶來的時候住,樓下是客房,樓上是餐廳。我們到的時候是年底,人少,清靜的很。本想登記一個房間,林娟堅決不肯,還要我倆裝作不認識。她的房間就在我的斜對面,開門的時候我們相視一笑。
這個賓館規模不大,但條件很好,中央空調,也很干淨,家具都還挺新,裝修的很有格調。最有特色的說床不是普通賓館的那種配床架的席夢思,而是那種歐式的大鐵床,鋪著厚厚床墊,舒服極了。在痛快地洗了個澡以後,我撥通了林娟房間的電話,等聽到她拿起聽筒後,什麼也沒說就放了下去。我想她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放下電話,走出房間,就看到林娟的房門是虛掩著的,隱約傳出蔡琴哀婉動人的歌聲,“山又高呀水又急,你在東來我在西,海把我們分,洋把我們離,我只有天天等著你……你是膠來我是漆,我們倆分開不容易……我總有一天等到你。”
林娟不但人長得很像阿春,而且聲音也是很有磁性的那種,低低的微微有點沙啞,非常好聽。她臉上的線條很清晰,雖然現在已經三十八歲了,皮膚仍然非常白皙,很有光澤,只是在眼角隱約可以看到幾絲魚尾紋,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平添了幾分成熟女性特有的風韻。房間裡空調開得很暖和,她光著腳站在落地窗前,右腳踝上套著一根細細的金練,對著我們曾經度過四年美好時光的校園發呆。
窗外的天邊殘月如鉤,時時掩映在流動的雲朵中,淡淡的月光顯得更加朦朧,房內只亮著一盞台燈,面對眼前像陳逸飛的油畫般的情景我的心裡不禁萌起一種感覺,是一份思念、一點輕愁、一種牽掛,這種牽掛足以將生命中美麗的光輝永遠的透射出來……
放輕腳步,慢慢靠近她的身邊,我看見她美麗的大眼睛裡隱隱罩著一層淚光,朦朦朧朧的,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套著一件雪白的ARMANI純棉T 恤衫,衣服非常寬大,由於裡面沒穿胸罩,可以看出胸前美妙的線條,兩個乳頭的輪廓清晰可見,她的乳房比十年前大了一些,微微有些下垂,非常柔軟而富有彈性,她的腰線很高,兩腿修長,臀部又圓又翹,又黑又亮的長發解散開來,落在肩膀上,散發出沁人心肺的香味。
我靜靜走了過去,輕聲叫了一聲:“娟姐。”她身子抖了一下,像頭受驚的小鹿一樣,驀然轉過身子,嬌聲嗔怪:“干嗎像個幽靈似的,嚇人一跳!”我油嘴滑舌地應道“哦,對不起,讓您受驚了!”她聽完,臉上飄起一絲紅暈,“討厭!”順手把白色的鏤空窗簾放了下來,“我在想大學讀書時的事情呢。”
我是高中應屆畢業考入大學的,而娟姐是先讀完福建的一所專科學校畢業分配在一個建築機械廠後,單位送來進修的,雖然只比我高一屆,卻比我要大六歲。
我從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愛上了她,她那高貴的氣質太吸引人了,而她在接新生的時候,只是看來我一眼就走開了,到第一學期的德語競賽我得了一等獎以後才漸漸來往起來,後來才知道其實我英俊的臉龐和挺拔的身材也吸引了她,當時她覺得我太小,沒有有多想罷了。後來我們相愛了,在校園的樹林裡的小路上,在自習教室裡,在我的宿舍樓頂上,都留下了我們的身影,她讓我吻她、摸她全身的每一個地方,但始終沒放棄最後一道防線。後來她工作的那個工廠的廠長提拔成為省會城市的一個領導,有人捎消息給娟姐,說要她嫁給廠長的翔子,那個家夥大學畢業後靠老子的關系,很快也當上了官,如果娟姐不從的話,所有的學費公家不給報銷。
就這樣,娟姐給我留了一封信後就失去了聯系,遠嫁到了福建。這成了我內心深處一塊永遠隱隱作痛的傷疤。
娟姐伸出雙手,捧著我的雙頰,溫柔地說:“這麼多年,你還沒把我忘了?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她瞪著美麗的大眼睛,那麼美麗,那麼可愛,那麼貞潔,像一朵潔白的蓮花,綻開在離我僅僅一尺的地方。我猛地一下把她抱了起來,說:”難道你把我給忘了?“我突如其來之舉動,使得她又驚又羞,她顫抖著,扭動著,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她掙扎地搖動著嬌軀,用雙手無力的推拒,口中叫道:”翔子!不能這樣,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我此時欲火高漲,大雞巴硬得漲痛,說道:”我要把這十年相思交給你看看!“一下將她的T 恤拉過頭頂脫掉,她的兩個大乳房顫抖著呈現在我的眼前,我做夢也想不到她的乳房變得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頭像大葡萄一樣,又大又挺而呈現暗紅色,乳暈也是暗紅色,看得我雙眼發直,情不自禁伸手握著右邊乳房,又摸又撫又揉又搓,手上感覺娟姐的乳房又柔軟而又有彈性……
接著,低頭用口含住左邊的大乳頭,吮著、吸著、舔著、咬著,弄得娟姐嬌軀左擺右搖,口中嬌喘籲籲的呻吟著。在火車上我沈浸在和娟姐意外相逢的喜悅裡,做愛的時候包廂裡很暗,時間倉促,根本沒來得及欣賞。
我雙手托起嬌軀,直往大鐵床走去,將她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脫她的三角褲,娟姐此時突然坐起來按住我對雙手,溫柔的說:“翔子,快放手!剛做完沒多久,你又要來,會傷身子的,被你抱、給你摸、讓你親,都可以啊!但不能再亂來啦!你很健壯,但也要注意身體!”。“娟姐!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想念著你,我只想好好愛你一次,既能給你安慰,也了卻我這麼多年的相思之苦,別人不會知道的,我要讓你再度享受人生的樂趣。好嗎?”
她聽了身子一震,緊抱著我狂吻,我雙手將她按倒在床上,順手拉下她的三角褲,她的陰戶一覽無遺,見小饅頭似的陰阜,陰毛叢生了一大片,烏黑亮麗,誘惑迷人極了,用手摸著沙沙的響,再抓一把拉起來,若有三寸長短,放下時蓋住整個陰戶。美麗極了。再用雙手撥開陰毛,那朱紅色的陰唇,鮮紅色的肉縫,即使我這個見過許多成熟女人陰戶的性愛高手,也性如發狂,手指挖著肉穴,口裡含著大乳頭吸吮!娟姐被挖、吮得靈魂出竅,芳心噗噗跳個不停,一雙媚眼更是盯著我的大雞巴看個不停,肯定是沒想到十年不見,我竟有這樣的大雞巴,七,八寸長,比她丈夫長出三寸,粗了一半,真像天降神兵一樣,勇不可擋,情不自禁,全身的欲火,已在體內熱烈的燃燒著,用手抓住了我的大肉棒,入手又燙、又硬,口中叫道:“翔子!我也想你啊……我要你,現在就想要你!隨你便了!我……等……等……不及了!“邊說邊把大肉棒引到了桃源洞口,我腰身一挺就插了進去,”哎,翔子,你插得我好爽……唔……小野人,你……哼……哼。 你可真狠……喔喔……受不了啊……喔……嗯……你的東西太……太大了…啊啊……“這樣的呻吟聲從她那性感的身體不斷迸發出來,濕淋淋的淫水也不斷向外溢出,沾濕了床單,也沾濕了我倆的性器官,我倆恣淫在肉欲的激情中!我嘴角溢著歡愉的淫笑:”我的女神,你……你滿意嗎?你痛快嗎?“
“嗯嗯……你真……無聊……啊……哼……我快被你……插穿了……哦……
哦……“平日外型高貴冷艷的她被我挑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欲火焚身、淫水橫流,她難耐得嬌軀顫抖、呻吟不斷。
我促狹的追問:“心肝寶貝,剛才你說什麼太大呢?”
“你欺負我!你明知故問……是你的肉棒太……太大了………嗯!“美艷的她不勝嬌羞,閉上媚眼說,也許在她老公面前她也沒有說過這般淫猥的性話,成熟性感的她此刻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蕩漾。我存心讓端淑高貴的她用她呵氣如蘭的檀口中說出性愛的淫俗話語,以促使她害羞之心完全忘掉,真正享受到男女交歡時亳無保留的樂趣:”你,你說哪裡爽?“”羞死啦,你就會欺負我……就是下……下面……爽……嗯……哦!“被欲火完全掩沒理智的她嬌喘急促地越講越小聲。
我裝傻如故:“下面什麼爽?說出來吧,不然我可就不玩啦!”她又羞又急:“是下、下面的小穴好、好爽……好舒服嘛……”她羞紅了俏臉,呵氣如蘭的呻吟著。
我得寸進尺:“說出來讓我聽聽,你現在干嘛?”
“唉唷,你要死啊,羞不羞啊……嗯”
我倆的性器官結合又摩擦得更深更深,紫紅的巨大龜頭不停在陰道裡探索衝刺,粗大的陽具不斷接觸陰蒂產生了更強烈的快感,嬌艷迷人的她紅著臉扭動美肥臀:“我……我和……你……啊……做……愛……嗯……我被你這小壞蛋插得好……哦……舒……服……哦……我……嗯……唔……我喜歡………嗯……你……這……樣……啊“她舒暢得語無倫次,簡直變成了春情蕩漾的美艷尤物。
她不再矜持,而是放浪地去迎接我瘋狂忘情的抽插,從有教養高雅的她口裡說出淫言浪語已表現出女人的臣服和對性欲的共鳴。
我姿意的把玩愛撫她那雙柔軟豐盈微微下垂的滑膩美乳,她的乳房更加堅挺。
我用嘴唇吮著拉撥,嬌嫩的奶頭被刺激得豎立像個大葡萄,渾身上下享受那百般的性挑逗,使得她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全身顫動、淫水不絕而出,嬌美的粉臉更洋溢著盎然春情,媚眼微張得嬌媚誘人:“哎!嗯……好……舒…服哦……拜托你……抱緊我……一點……好人兒………啊……嗯……哦“
淫猥的嬌啼表露出她無限的濃濃愛意,她已毫無條件的將寶貴的身體奉獻給了我。我知道嬌美艷媚的她已經陷入性飢渴的顛峰高潮,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頂的而又忙於工作,缺乏性生活的胴體,此時如不給她凶狠的抽插把她玩過死去活來,讓她重拾男女肉體交歡的美妙,而使她重獲欲仙欲死的滿足,恐怕日後無法博取她的歡心。
我隨即翻身下床將她的嬌軀往床邊一拉,此時她的媚眼瞄見我胯下那根兀立著紅得發紫的大肉棒,那個巨大如雞蛋的紅色龜頭熾熱滑亮,看得讓許多男人皆銷魂蝕骨的她芳心一震。
我拿了枕頭墊在她光滑渾圓的迷人雪臀之下,使她那烏黑亮麗陰毛覆蓋下的陰阜顯得高突上挺,我站立在床邊分開她那雙優美白嫩滑溜溜的玉腿之後,用手架起她的小腿擱在肩上,手握著硬梆梆的肉棒先用大龜頭對著她那又紅又濕的肉縫逗弄著,她被逗弄得玉臀不停的往上挺湊著,兩片嬌嫩的陰唇像鯉魚嘴般張合著,似乎迫不及地覓取食物。“喔!求求你……啊……別再……逗……我啦……好翔子……我要……拜托,小壞蛋……你……你就……快點進來吧……哦“
我想是時候了,猛力一挺、全根插入小穴內直達花芯,並施展出過去令美女暢歡無比的老漢推車絕技,拼命前後抽插著,大肉棒塞得她的小穴滿滿的,抽插之間更是下下見底,把她嬌嫩柔膩的花芯控揉得快感連連,也插得艷麗又放浪得忘形的她渾身酥麻、舒暢無比。
“蔔滋!蔔滋!”男女性器官撞擊之聲不絕於耳。
艷媚性感撩人的她如癡如醉,她舒服得把線條迷人的美臀擡高前後扭擺以迎合我勇猛狠命的抽插,她已陷入淫亂的激情中了:“哎,翔子……壞……蛋…… 哦……啊……好舒服……哼……唔……好……啊………我……好久沒……這……啊……樣……過……了……嗯……哦……你插得我都……快要死……喔……我的人……我的心……都給你……啦……喔……唔……哦……嗯……“
胴體已蒙上層香汗的她像失魂般的嬌嗲喘嘆,粉臉擺動、媚眼如絲、秀發飛舞、香汗淋漓、欲火點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風騷淫蕩的媚態,腦海裡已沒有老公的形影,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論身心完全被我高超的做愛技巧和持久耐力所征服了。
她心花怒放、如癡如醉、嬌艷欲滴的小嘴急促嬌啼,她騷浪十足的嬌喘,往昔端莊淑雅的貴夫人的風範已不復存在,此刻她騷浪得令天下男人忍不住都要射出陽精來!她爽得秀眉緊蹙,小嘴喃喃嬌喊:“喔……喔……哦……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來……來了…… .“
渾身散發著催情迷人體香的她嬌嗲的呢喃,極端的快感使她魂飛神散,一股燙熱乳白色、香噴噴的淫水從小穴裡急噴而出。
小穴噴出淫水後依然緊緊套著粗大鋼硬的肉棒,使爽到要死的我差點控制不住精門。為了徹底擄取她的芳心,我竭力抑制住射精的衝動,把仍沈溺在性高潮的她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屈跪床上。
她溫順的高高翹起那如白瓷般發光細膩而渾圓的雪臀,臀下迷人的肉溝完全暴露,穴口濕淋淋的淫水使粉紅的陰唇閃著晶晶亮光,美艷得令人忍了住犯罪的她回首一瞥迷人的媚眸凝望著我:“小壞蛋,你想干嘛?”我跪在她的玉背之後,用手撫摸著她如絲緞般的雪臀:“好美啊!”
“哎呀!”嬌哼一聲,她雙手緊抓著床單,柳眉一皺。
原來我手搭在她的誘人雪臀上,將下半身用力一挺,比雞蛋粗的肉棒從臀後一插直入她性感又濕滑的肉溝。我整個人俯伏在她雪白光滑柔膩的美背上,用力抽送著大肉棒,這般姿勢使她想起倆人像在街上發情交媾的狗?跟老公她從來沒有玩過的花式,年青的我不僅陽具粗大傲人,而且性技術也是花樣百出,這般交媾方式的做愛使得高貴冷艷的她別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熱熾。
她動情淫蕩地前後扭晃玉臀迎合著,美艷玲瓏香滑的胴體不停地前後擺動,使得一雙誘人堅挺雪白的乳房前後晃動著,我左手伸前捏揉著她晃動不已的乳房,右手撫摸著她白晰嫩膩、柔滑的美臀,我向前用力挺刺。她竭力往後扭擺迎合!
成熟美艷的她初嘗狗仔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淫水直冒,大肉棒在玉臀後面頂得她陰道深處酥麻快活透頂,她紅紅的雙唇發出令天下男人靈魂出竅的嬌啼,“蔔滋!蔔滋!”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兩具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真是名附其實的癡情男女。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啊……嗯……你……很會玩啊……小翔子……我被你弄得好……舒……服……啊……哦……我……要…死了……啊……啊……哦……嗯……哼……啊……喔……哦……“她歡欣無比的急促嬌喘著:”翔子,人家受不了啦……你好勇猛……好大的肉棒……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來了……啊……哦……啊……“
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聲是否傳到房外,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了晶亮濃濃女人肉香的的汗珠。我特意不容她有喘息機會,大肉棒更瘋狂忘形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她的情欲推向高潮浪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兩片嬌嫩的陰唇隨著大肉棒的抽插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小穴狂噴大量熱呼呼乳白透明的淫水來,燙得我大龜頭陣陣酥麻。
接連而至的性高潮,竟讓她一身雪白的肌膚顯出淡紅色。她星目微張,唇角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我感受到她的小穴正收緊吸吮著龜頭。娟姐的淫呼浪叫,激得我更加瘋狂,就像野馬一樣,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濕透全身,又抽插了幾百下,將近半個小時,林娟這時被搞得淫水流了三、四次,全身舒暢,骨酥筋軟,香汗淋漓,嬌喘籲籲:“野……人……死…翔子……我……哦……都……泄……了……啊……幾次了……啊,再…做…下……去……哦……嗯……真要被你……弄……死……哦……了……啊…你……你就饒…饒……了……我……吧……快……快……把……你……那……射……射……給……我……吧……哦……啊……我……我……又……來……了……啊……嗯……哈……哦“說罷一股濃濃的淫精噴向龜頭,陰唇一張一合,挾得我也大叫一聲:”娟姐……我的寶貝……小穴的親寶貝……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了……哦!“
我快速地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親愛的,好爽喔……啊……哦”
她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啊……,你的翔子也要射精了……”
她拼命擡挺著玉臀迎合我最後的衝刺。
快感來臨了,我全力抽插了二十來下,全身一麻,精門大開,熾熱稠密滾燙的精液“蔔……蔔”狂射而出,足足暴射十多秒鐘,直達她嬌嫩柔膩的花芯深處,注滿了她的小穴,長期處於性飢渴狀態的她那堪如此強勁亢長又滾燙的刺激,她瘋狂地抖動著渾圓雪白的美臀,上下前後起伏扭動去迎合我的射精,粉嫩似白玉般的足趾緊緊蠕曲了。“喔……喔……在太爽了……啊……射到我五髒六腑了!啊……“她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我倒在她的背上,小穴深處有如久旱的田地適逢雨水的灌溉、滋潤,激情淫亂的苟合後汗珠涔涔的我倆,滿足地相擁著甜甜地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悠悠醒過來,只見床單上濕濡狼籍一片,房間裡彌漫著香水和體液混合起來的氣味,回想起剛才抵死纏綿的交歡,真是無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戀難忘的甜蜜感。林娟沒想到久別重逢的我床技如此高超、花招百出。
若非機緣巧合,闊別十年竟能在同一個車廂上見面,使她得以重新享受到男女交媾的激情,真正體會放蕩的性愛滋味,否則她下半輩子可能只做工作的奴隸,活在世上不知真正的性愛是什麼滋味了。
情深款款的她摟著我又舔又吻,並用豐腴性感的胴體緊貼我。被熱情奔放又性感撩人的她一吻、愛撫,我醒了,同時熱情地親吻這位風華絕代、騷入骨子裡的她的雪白粉頰、香唇。雙手也在她光滑赤裸香滑的胴體亂摸亂揉,弄得她搔癢不已。
“老婆,你舒服嗎?滿意嗎?”我輕咬著她的耳垂問道。雙頰嬌紅的她羞怯怯低聲地說:“嗯……羞死了!你可真厲害,我真要被你玩死啦 .”“心肝寶貝,那你做我太太嘛,我會天天都讓你你爽歪歪的 .”我舔舐著她玉雕般的脖子。
她更羞得粉臉通紅:“哼!真臉皮厚,做你的太太?唉,你說可能嗎?”
“親愛的,你放心,我會好好的愛你、疼惜你的。哦,你剛剛不是也如癡如醉的喊丈夫嗎?”聞言後她粉臉羞紅的閉住媚眼不敢正視我,撒著嬌不斷扭動著上身:“哼!你、你還和過去一樣愛笑話人。人家是真的受不了才開口大叫的。你、你壞死啦!“女人味十足的她嗲嗲地撒嬌後緊緊摟抱我,再次送上她熱情火辣的熱吻。
臨分別的前一個晚上,林娟走進我的房間,一番親熱以後,她用那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幽幽地說:“翔子,過幾天我就要走了,下回見面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呢!”“那還不容易,要是想我了,給我打個電話,我飛去見你不就行了?”“傻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你對我的心意我懂,可回去了我可不能像你那麼自由。翔子,今天晚上讓我來好好愛你一下。”說完,就坐到我的身上,把黑瀑布般的頭發解開披散下來,主動地褪盡衣服,一絲不掛。
林娟生得高貴大方,嬌媚之態不現於形,風姿萬千,全身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半球形的乳房非常豐滿,微微下垂,乳頭不大呈暗紅色,乳暈呈紫紅色,略微有點贅肉的的小腹很平坦,隱約可以看見幾條淺淺的花紋,陰阜像個小饅頭似的高高凸起,陰毛烏黑,玉腿修長,臀部豐肥,又圓又翹,時間把她雕琢得更具風韻,美得讓我有點目眩神迷。我努力把這一切看得更加清楚,把這美妙的身影深深刻進我的腦海。
林娟伏下身子,溫柔地吻著我的額頭,吻著我的臉頰、胸膛,小腹,最後輕輕地握住我那根帶給她無限快樂的大肉棒,檀口輕張,含著龜頭,小巧的香舌不住地在馬眼上舔著,劃著圈,我腦子暈乎乎的,整個人像是躺在棉花裡輕輕的漂上了雲端,擡頭向下看去,只見她杏眼朦朧,桃腮飛紅,雲鬢淩亂,幾絲黑發被汗水粘在粉白的面頰上,性感迷人,在陶醉中還參雜著一點類似絕望的神情,我的心裡不僅充滿了占有她的欲望,更有對她的憐愛,這是個讓我真正刻骨銘心的女人!
我的雙手不住地把玩著她那對豐滿肥白的乳房,她一邊忘情地親吻著我,一邊低聲地呻吟著說“唔……嗯……翔子……不許笑……我……你讓……讓我真正…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這時,我的肉棒在她的愛撫下變得又大又硬又熱。我要把對她所有的愛戀全都奉獻給她,我的愛人,我的女神……
“哦……娟姐……我……我太舒……服了……快……快……把你……給……給我吧!我愛你……我的好娟娟……啊!“她聽見後,嬌慵地擡起身子,伸手握住我的肉棒,把自己的肥穴對準了龜頭,臀腰用力往下一壓。
” 啊!好脹……啊……愛死你了,我的小野人……“我的肉棒被她那肥滿的陰唇緊緊包挾住,暖暖的,濕濕的,滑滑的,只覺得四肢百骸,酥、麻、酸、癢,那種滋味真是不可言狀,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寶貝!好脹啊……也好舒服……”她開始慢慢的扭動臀部,我的雙手輕揉著她的乳房,尤其是那如葡萄般一樣大,呈暗紅色的乳頭,艷麗醒目,真讓我愛不釋手,越揉越起勁。
我在下面用力挺了一下,“啊……嗯……哦”她輕輕哼了出來,星眼迷離,柳眉微皺,嬌喘籲籲,真是嫵媚極了,她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肩頭,嬌喘連連,喃喃說道:“我的心肝!……剛才你那用力一挺……差點把我的魂……魂都頂…… 沒了……啊……狠心的家夥……哦……嗯“”娟姐!你都生過孩子了,小穴還那麼緊小,把我的雞巴包得好緊,而且身材保養得那麼好,皮膚又白又滑,尤其這一對乳房,又白又大,又細又嫩,彈性又好,摸起來真是過癮!你就像一朵盛開的美麗花朵,真是百看不厭,我好愛你,真想把你一口吞下肚去,我的娟姐……
我愛你……“我肉緊的說完,低頭含著她的肥奶,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乳頭,一手在她腋下及乳房邊緣、腰的上下不停的撫摸、揉捏不已。
而大肉棒也開始慢慢的一上一下地挺動,林娟也扭擺著細腰,旋轉著臀部,配合陽具的挺進,坐壓到底。
“親愛的……小冤家……你碰到我的花心了……你真是我的心肝……寶貝……壞家夥……你頂死我了……“她一面淫叫,一面瘋狂的拋動那肥大白嫩的臀部,拼命的套動,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胸肌,一頭美麗的長發隨著身體的運動飄散著,香汗淋淋,嬌喘籲籲,我發現她有點累了,把她摟下來,貪婪地親吻她的芳頰和櫻唇,後來她又坐起身來,動作越來越快,還不時的在磨、在轉。子宮口不時地在收縮,放開地吸吮龜頭,使我癢到心裡,舒服得直叫:”親娟姐……好……娟姐……好舒服……真美死我了……再套重一點…………小穴……再吸……一下吧……哦……啊……真……舒服……“
我們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浪成一團,林娟套得更快,淫聲百出:“乖翔子…親翔子……我……我……不行了……我……快……被……哦……啊你……整……死了啊……嗯……好痛快……哦……啊……要命的……家……夥……壞……蛋……哦……啊……我……來了……啊……啊……呀……“浪聲未完即一泄如注,淫水順著陽具流出,弄得二人陰毛濕糊糊的,嬌軀一陣顫抖,精疲力盡地從我的身上下來,俯臥在我的身邊,那只藕臂輕輕地放在我的胸前,昨天陪她到”
新天地“閑逛的時候,我在一家花店買了一束嬌艷的玫瑰送給她,我知道她喜歡玫瑰和百合。不知何時她把幾朵玫瑰花的花瓣摘了下來,撒在床上,現在幾片猩紅的花瓣被她的香汗粘在身上,給人以香艷刺激的視覺衝擊,我撫摸著她還算纖細的腰和滑膩的背,嘴唇吻著她那迷人的櫻唇,林娟以沒有過的熱情回吻著我,非常用力的擁抱我,盡情纏綿了很久,直到我酣然入睡……
第二天醒來,發現偌大的床上躺著的只有我一個人,枕頭上她的體香尚存,環顧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幾天前她放在寫字台下面的旅行包和擺在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已經不在了。一陣眩暈之後,轉臉看見床頭櫃上有個盒子壓著張紙條,我從床上一躍而起,拿起一看,紙條上用一行娟秀的小字寫著:“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忘記我吧,翔子!“
紙條上的兩行字被洇濕了,還沒有干。盒子裡裝的是個精致的美國產銀白色的“Zippo ”打火機,上面用德國花體字母刻著我的名字。我發瘋一樣地衝到窗前,睜大雙眼拼命搜索,樓下的馬路上只有幾個晨練的老人,根本沒有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背影,頓時感到思緒如麻,失望地拿起火機,木然地打著火,轉身向鏡子裡望去,一張吻痕尚存英俊的臉龐上,不知何時平添了兩行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