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與玫瑰 1-9+番外篇 (5/15)
第七章 回家
苗秀麗驚恐無比的取下那粒肉塊,她徹底被嚇傻了;低頭看著已經鮮血淋淋
的左胸,苗秀麗完全不知所措,胸前撕裂的劇痛感讓她幾乎快要暈厥。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兒。這門鎖已經壞了,我必須,必須。。。去另一間
,那間的門我記的是好的。」全身劇疼不住顫抖著,她用盡最後的氣力,勉強撐
著洗手間的牆一步一步挪進另一間內間;吃力的反鎖上門,抱起雙腿坐在了馬桶
上。
眼前的一切已經開始模糊不清起來,她知道失血,恐懼,加上疼痛已快讓自
己堅持不住了,她必須在意識還清醒時盡快找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躲藏起來。
苗秀麗拿起蘋果手機,幾乎快要暈厥的她對著屏幕哀求:「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求求你。」
「你該叫我什麼!回答我,你叫我什麼?」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兔子,徹底喪失了和那個淫魔對抗的能力。真
的太疼,太疼了,這是鑽心的疼痛,恥辱的疼痛。她無力的說出了一聲:「主人!」
「大聲點!」
「主人,我求你,要是被人看見了,就沒臉活了。。。」在深淵邊緣不斷徘
徊的苗秀麗終於鬆開雙手了,現在的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裡。
「你是什麼?大聲回答我!」
「母狗。。。」只見她剛一說完,頭就一撇,手也滑落下來,很明顯她已經
暈厥過去了。
「尖聲音」此刻也有些慌亂,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這和原
本的計劃完全不一樣,更何況苗秀麗的乳頭可是他的最愛,她胸部並不是很飽滿
,這一缺點讓「尖聲音」一直耿耿於懷,但那對乳頭真的是修長圓潤,沒被調教
之前甚至有著幾分晶瑩剔透。這下可好,全毀了啊。
他雖沒有能看清乳頭拉斷的全部過程,但大體也可以猜出,現在苗秀麗的胸
前該有多麼慘不忍睹了,這讓他痛如刀絞,不是對苗秀麗的憐憫,而是猶如一個
孩童失手搞壞一件心愛玩具時的傷心痛苦。
他的頭腦瘋狂思考著,每一秒都格外重要,不能再遲疑了,如果真的暴露了
,他首當其衝也會陷入到危險境地。他拿起一件在車內早都準備好了的連體風衣
,迅速推開車門,向警局的方向疾奔。其實王小寶一直就在離警察局不到兩個路
口的露天停車廠裡的,那裡停著的一輛破舊二手別克GL8就是他指揮這一切的「
基地」。
「快,得快,我得救她出來。」奔跑中,王小寶矯健的披上風衣,偌大的帽
子把他的臉緊緊的包裹起來,此時天邊的火燒雲已經泛起,血紅血紅的燒成一片
,延伸到無盡遠方。夜已經快要到來了,整個城市很快就要再次吞沒在黑暗中了。
昏厥中的苗秀麗模模糊糊覺得門外來人了,難道是「尖聲音」?可門突然被
激烈的捶擊起來,「開門,開門!!」不對,這不是那個畜生的聲音,怎麼像是
警隊同事王濤的聲音。
「一定有人在伐,撬門。」是季姐的聲音,天哪,難道是她叫人來了,一定
是這樣的。「咣咣」的撬門聲就像是法庭上的審判錘,無情的宣判著苗秀麗的死
刑。「完了,我的一生都讓那個畜生徹底毀了。」此刻苗秀麗想到死,自殺也許
才是真正解脫這一切噩夢的最好方法,這種想法早不是第一次從自己的腦海裡閃
現出來。
門板被完全撬開了,外面的光線突然湧射了進來,那樣的刺眼。門被拉開的
瞬間,一位體型近乎完美的女神完全展現的眾人面前;這是一位斷乳女神,玫瑰
色的鮮血塗滿了她的雙乳,更加襯托出肌膚的潔白,細膩。不過,這血腥的場景
非但沒讓人覺得恐怖,反而更顯出一種異常的香艷之美。苗秀麗因過度的驚嚇,
緊繃的下體終於一鬆,失禁了,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下失禁了。在眾人的驚呼聲中
,一道美麗的噴泉湧射而出。
「啊!」一聲慘叫過後,全裸的苗秀麗大汗淋漓的從床上驚醒了。「是夢,
天啊,太好了,是夢,原來都是夢。」但當她心有餘悸的摸向自己胸部時,才知
道現實是殘酷的,暈厥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此刻她的左胸部被繃帶精
心的包紮起來。她慌張的摸索著,想看看厚厚的繃帶下自己的身體是否還完整,
現實的無情依舊讓她恐怖而失望。
「草母狗,歡迎你又回來。」從昏暗的燈光中,王小寶瘦小的身影閃了出來
。他和苗秀麗一陣無聲的對視,「難道你忘了怎麼行禮嗎,母狗?看看自己在哪
,這個地方是不是很熟悉,騷貨?」
這時苗秀麗才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那罪惡的起點,那個讓她夜夜噩夢不斷
卻又在慾望的最深處夢牽魂繞的淫窟;這自然不是醫院,而是王小寶為調教這條
風騷的母狗而精心編織的囚籠。
「看來你真的夠騷,睡覺都能性高潮。」
苗秀麗這時才發現,下體的床單被印濕出了一大片水漬,看來剛才的失禁是
真的。「算了,主人原諒你了。為祝賀你再次回爐,我要送你一件美麗的禮物,
我說過,我會一次又一次的帶你回爐,直到有一天你變成我希望的樣子,母狗。
」王小寶從口袋裡掏出一串精美的項鏈,項鏈似乎是金製的,中間有一個不大的
球形寶石狀物體。王小寶輕柔的把它掛在苗秀麗的脖子上,像是欣賞一件工藝品
般仔細的端詳起來。他輕柔的摸著苗秀麗的秀髮,「我可愛的賤母狗,歡迎回家
,這幾天你要好好呆在自己狗窩裡,我會好好疼你的,不用擔心我會再把你放出
去的,因為這個遊戲我還沒有玩夠呢,哈哈~~~」
苗秀麗聽著這段莫名其妙的說辭,她完全猜不出這個淫魔以後還會幹出何等
可怕的事來,現在的她頭痛欲裂,真的沒有精力去想這些,她現在更擔心的是自
己躺了多久,因為明天還要上班,繁重的工作還沒有完成。。。不過這個淫魔到
底送了一件什麼「禮物」呢?她低下頭來,在十分昏暗的燈光中仔細端詳著這個
球狀物體。
這是精心打磨的成圓形的琥珀製品,晶瑩的琥珀內裡裝著一個奇怪的物體,
修長而圓潤。片刻遲疑後,那件奇怪的禮物從驚恐的苗秀麗手中滑落到了地上,
她幾乎驚呆,眼前發生的一切讓她永遠無法相信。「啊~~~~~~~~~~,你這個瘋子
,畜生,我要殺了你。"苗秀麗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著,瘋狂的撲向了尖聲音,
幾乎是以全身的力量撲了過去,然而體力不支的她被王小寶一腳飛踹,重重的跌
倒在地上。
「看來我早該他媽的好好收拾收拾你了。」王小寶狠狠的用一隻手抓起苗秀
麗散開的頭髮,把她整個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冷酷的把這位美麗的女警花無情的
拖入了房間的黑暗中。黑暗的包裹下,隱隱可以看到王小寶正用空出的另一隻扒
光自己的衣褲,那奇瘦無比的身上一根無比粗長的陰莖掙脫了內褲束縛的韁繩如
脫韁的野馬狂奔而出,這陽具實在太大了。而那件球形的禮物順著床邊滾到了地
上,在不平整的地面上轉動了片刻後停在了燈光中間,透過柔和燈光可以看到晶
瑩的琥珀裡裝著的是--苗秀麗修長美麗的乳頭。
可王小寶是怎麼把他救出來的呢?其實,幾天來,因為開會的原因,警局裡有不
少外人來來往往,加上時間又已臨近下午六點,外面的天色開始暗下來身手敏捷
的王小寶因此才能逃過門口那位不太負責的警衛小劉的眼睛,悄悄溜進警察局。
在大廳的東南角正有兩名湊在一起過著煙癮的民警,不過此時還是警隊正常
的上班時間,身材矮小的他並沒有引起他們過多的注意,也許是過來報案的群眾
或是穿著便裝前來開會的基層領導吧,兩人如此想著,管他呢。
沿著西北方向的走廊他又走了好久,終於看到女洗手間的指示牌。很快在洗
手間裡他找到了已經暈厥的苗秀麗,確定對面男洗手間沒人後,異常迅速的取出
還塞在馬桶裡那堆濕漉漉的警服和鞋子,將這些東西和已滿身鮮血的苗秀麗拖進
對面的男洗手間,然後仔細、利落的迅速清理掉一路上的血跡和拖痕。他插上隔
間的門,用隨身攜帶的手絹和腰上的皮帶簡單的為苗秀麗止住了血後把她的一隻
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抱起全身赤裸的苗秀麗,靜靜的坐在馬桶上,等待起
來。
多年的犯罪經驗讓他知道,假若現在就帶著苗秀麗跑出去目標實在太大,很
難不被人發現;小心為上,他決定耐心蟄伏。果不其然,五分鐘時間都不到,走
廊裡就傳來了熙熙攘攘的劇烈響動,散會了。不一會兒功夫,男洗手間裡也傳進
了嘈雜的腳步聲,民警們開始陸續趕來解手方便。
王小寶和苗秀麗藏身隔間的門被人猛拉一下,「誰啊,這是?怎麼比我還快
呀!」門外一位內急的年輕民警不免報怨起來,「老子我,上個廁所都不讓你省
心嗎?」門內傳來一聲響亮的回答,言語間難掩幾分憤怒;任誰也想不到此刻坐
在裡面的是個被警方苦苦追尋的連環殺人案兇手,更沒有人能料到他正抱著一位
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警,當然最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敢回答,而且語氣如此
的淡定,甚至帶著幾分強硬。不過此言一出,門外站著的警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起來。說真的,他沒分辨出裡面是誰的聲音;警局裡這麼多人,加上這次是市局
全體會議,各分區、各縣市區都有代表參加,說不定裡面蹲著的正是哪位從下面
趕來開會的小領導,所以遭了搶白的他也不好多言。
又過了不一會兒,門外傳來急促的一陣吵鬧聲,「我確實看見了,對啊,就
在我們女廁所裡,有個女瘋子,什麼樣倒是沒看請,不過燈滅之前好像看到那女
的光著屁股的。」眾人一陣不相信的質疑,「我說的是真的,那你們說那間壞掉
的門為什麼怎麼也拉不開,我剛一拉開就停電了,你們說是不是鬧鬼了。」是那
個姓季的女警,剛才受到驚嚇後她一路大呼小叫的跑出去,可當看到兩位趕來開
會又陌生的基層民警後,她反倒安靜了,畢竟現在是在市局會議期間,身為市局
工作的民警竟然如此失態難免會有些影響不好,重新溜回會場後,她心想只等著
散會後和眾人一起出去再做計較吧。
「姐妹們都別進去,哎哎,要進去啊?那老劉你和我們一起進去吧,萬一。
。。怕什麼啊,我們這麼多女同志都在周圍呢,替你作證是我們讓你進去的。」
看來她是想找名男警官和自己一起一探究竟,「你們怎麼知道不是鬼,就算不是
鬼說不定是有瘋子溜進來的好伐啦,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那位姓劉的男警官
沒有敵得過季姐持續的嘮叨,厚著臉皮和幾名女警一起近了女廁所,不過結果可
想而知,他們一無所獲。
眾人又是一頓無聊的唏噓,更有甚者開起玩笑:「季姐,你是不是讓尿憋壞
了,眼都花掉了。哈哈~~~」「老劉這回你算是轉到了!哈哈~~~」看著早已人去
樓空,痕跡全消的女廁,那位女警滿腹狐疑與不解,卻也只好默不作聲。畢竟在
任何一個工作單位都會有那麼幾位喜歡一驚一乍,嘮嘮叨叨,說話不著邊際的老
大姐,大家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有迷信的季姐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撞到
了女鬼,並在幾天後特意跑到市東的城隍廟好是一通燒香請願。
大概一個小時後,警局裡才徹底安靜了。王小寶拉開門向走廊裡警惕的張望
了一下,警局的正門已被關上,但因擔心半夜出警或是有群眾前來報警,靠近警
衛室的那扇側門通常是不會關上的;走廊上的燈已經滅了,周圍漆黑的一片,可
警衛室的還亮著,裡面依舊有人影晃動,應該是值班的民警還沒有睡去,他知道
還要再等會兒才安全。耐性出眾的他抱著深度昏迷的苗秀麗繼續等待了4個小時
,低頭看看手腕上的舊表,已經快凌晨一點了,值班民警們此刻應該已開始打起
了瞌睡。出於小心,王小寶潛伏在黑暗中,悄悄的走到警衛室的窗前。窗口裡值
班的警官疲憊的靠著座椅睡著了,而後面的一張折疊床上躺著的另一位警官早已
是鼾聲四起。
時機到了,王小寶把風衣披在苗秀麗身上,背起她,夾著警服,悄無聲息的
沿著警衛室的一側向大門口挪動,早年的痛苦經歷讓王小寶從事過許許多多工作
,其中就包括碼頭的搬卸工,別看他身材消瘦,卻有著和體型完全不符的力量與
耐性,背著100來斤的苗秀麗對他而言毫不費力;當她接近警衛室窗口時,他迅
速底下身子,返手抓住苗秀麗的雙臂,將她拖了過去,成功了,他們馬上就要逃
出警察局的大門。可打開側門的瞬間,老舊的合頁還是發出吱吱的怪響,聲音不
大,但在異常安靜的環境裡卻顯得格外刺耳。
睡夢中聽到異響的值班民警睡眼惺忪的向外看了看,所見之處沒有什麼異樣
,算了,還是繼續睡吧,想著,他又昏昏睡去。其實當晚只要他一側目,就能清
楚的看到門口對外設置的監控視頻上正背著苗秀麗狂奔的王小寶的身影。如果那
天苗秀麗能被人揭穿的話,對她而言說不定是件值得慶幸的好事,也許她的未來
可能會因此而變的異常屈辱與淒慘,但至少不會像以後那麼的屈辱與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