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體生活13-20 (2/3)
(十八)
方醫生告訴強叔,瓊姐複原的情況比預期要好,只要留院再觀察個把星
期,如果沒什麽異常情況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不僅強叔和心怡喜不自勝,就連隔壁床的閻大哥跟他那個
小媳婦也替瓊姐感到高興。
閻大哥原本是北方人,在本地一家物業管理公司做保安,幾天前因工受傷而
住了進來——閻大哥跟瓊姐,一男一女,按道理是不該安排在同一間病房的,可
是因爲醫院的床位緊缺,只好將就將就了。
除了小媳婦之外,閻大哥還有一個爸爸(他媽媽在大前年剛離開了),也不
知是什麽原因,強叔跟他老爸居然一見如故,談得很是投機:談政府決策、談海
峽關系、談國際形勢……由于對中央的政策、歐債危機、美國全球戰略等問題的
看法「英雄所見略同」,兩人很快就混得很熟了。
閻大哥的爸爸讓強叔叫他「老閻」,但我跟瓊姐還有小媳婦在背地�卻稱他
做「老頑固」,因爲他對女性穿衣打扮的態度比林婆婆還要食古不化——大熱天
時,小媳婦穿個吊帶小背心、迷你裙什麽的都會遭他一頓臭罵,說什麽爲人媳婦
應該恪守婦道哔哩吧啦的,一噴就是大半天,不把小媳婦罵哭是絕不肯罷休的。
小媳婦今年十八歲都不到,正處于心理最叛逆的年齡,再加上她本身就有那
種倔強任性的公主病,雖然被數落時不敢作聲,但老頑固不在醫院的時候她總會
賭氣似的故意穿些更清涼更暴露的衣服來看望閻大哥,老頑固罵得越凶她就穿得
越少。
幸好閻大哥挺疼她的,每逢小媳婦被老頑固罵完之后總會想盡辦法哄她開心
。
閻大哥對小媳婦可謂百般呵護,他今年已經三十好幾了,但小媳婦還沒到法
定的結婚年齡,所以,據說他們現在還不算是合法的夫妻,只在老家擺了幾十桌
宴請賓客、在親友的見證下拜過天地高堂、奉過媳婦茶便罷了,打算等小媳婦滿
了二十歲再去補辦結婚證。
從醫院�出來徑直回到我們租的那間連鎖酒店,心怡一路上都是挽著我的手
一蹦一跳的,顯得很高興,就連腦后那條馬尾也跟著一甩一甩的。
因爲心怡家附近有一戶人家在搞裝修,整天又敲牆又鋸木的嘈得不得了,而
心怡還有半個月就要參加全省會考了,所以強叔就掏錢叫心怡在學校附近的這間
連鎖酒店租了套房,並求我多多照看一下——雖然經常要全國各地到處跑的強叔
有這家連鎖酒店的會員卡,可是一間經濟房也要一百多塊一天呢,爲了讓心怡專
心複習,強叔確實是不惜血本的。
心怡租的套房在三樓,我們剛一走出電梯就聽到轉角處后面的走廊�有人聲
傳來:「別這樣好不好?求你了。」
聲音又淒楚又可憐,語氣緊張中帶著哀求,我心�一驚:不會有人在搶劫吧
?立刻拉住依舊蹦蹦跳跳的心怡靠在牆邊,悄悄地把頭探出去看看。
只見走廊�只有一個女人——具體來說應該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右手拿
著一部手機、左手握著一根黑色的小棒棒(不知是什麽),除此之外全身上下便
沒有任何東西了。
這個女子看上去樣子很溫良很和順,身材有點肉感但皮膚很白很光潔,圓圓
的屁股稍嫌扁平,胸部卻很豐滿,此時的她正微微躬著赤裸裸的身子,雙手交叉
抱胸對著一個房間的門口,不時騰出一只手來敲門,邊敲還邊警惕地東張西望,
臉上的表情又著急又憂慮。
這時那裸女又輕輕地敲了敲門,壓低聲音對著門�央求道:「阿勇,快開門
啊,讓我進去以后你想怎樣都行!」
她一方面緊緊地催促房間�的人開門,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驚動其他房
客,一時間很是狼狽。
我側耳凝神傾聽,隱約聽見房門�傳來一個男聲:「嘿嘿,求我有什麽用?
想進來就按我說的去做啊,不完成任務說啥也沒用!」
這時心怡也感到好奇了,也悄悄探出頭去看個究竟,這一看便把心怡嚇得叫
出聲來(這小妮子的見識顯然沒我豐富)。
那裸女聽到心怡的叫聲更是嚇得魂不附體,立刻雙手交叉抱胸蹲在地上,把
自己不挂寸縷的胴體緊緊地蜷縮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這個方向。
我見狀連忙過去把她扶起來:「小姐,到我們那�歇歇吧。」
這時我才看清原來她左手握著的是一根假陰莖,硬梆梆的、又粗又長。
心怡也跑了過來跟我一左一右地摟著她,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做做遮擋,就這
樣一直掩護著她回到我們租的那個套房。
一進門,那裸女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問我們借衣服來穿,而是立刻打開手機
撥了個號碼,沖著電話大喊:「徐智勇,我們完了!」
說著眼淚不自覺地湧了出來。
挂了電話之后,她便狠狠地將通訊錄�的一個聯系人以及跟對方之間的短信
全部刪掉。
我從衣櫃�拿出一條浴巾披在她身上,她卻抖幾下肩膀把浴巾甩掉了:「借
你的電腦用一下!」
沒等我同意,她已經揭打開我的筆記本,也不管自己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挂的
,對著電腦登陸了她的QQ,將其中一個好友拖到黑名單,由于情緒沖動而導致
動作過于激烈,挂在微俯的身前那兩個大乳房不停地輕輕晃蕩著,被電腦的顯示
屏映得發藍。
我走過去摟住她光溜溜的胴體,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她全裸著靠在我懷�,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當初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跟
了個這樣的男人。」
我跟心怡對望了一眼,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原來這個女孩叫廉绮雯,今年25歲,是一家國有銀行的櫃員出納,她的男
朋友原本是銀行的VIP客戶,由于經常有業務上的往來而在工作中認識。
涉世未深的她在那個男人猛烈的追求攻勢之下毫無抵禦之力,交往了不到半
個月就被他破了處(就連屁眼的第一次也給了他),本以爲這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是自己可以托付終生的真命天子,沒想到過于容易地得到了雯雯的身體之后,跟
雯雯上床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他開始在日常起居當中也不讓雯雯穿衣服,就
這麽赤裸裸地在合租的家�生活,起初雯雯心想只是在私人壞境中不穿衣服而已
,又沒有別的人看到,裸就裸呗,雖然雯雯除了洗澡和換衣服之外從小到大都沒
有裸體的習慣,但爲了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高興,她不惜忍受各種心理上的不適應
、盡力去接受這種自己想都沒想過的生活。
后來,那個男人又不滿足于讓雯雯在私密的空間�裸體,而要她半夜�光著
身子走出去扔垃圾、查看信箱什麽的,每次一絲不挂地置身戶外雯雯都害怕得要
死,但爲了那個讓她愛得死心塌地的男人,雯雯也忍了。
可是沒想到他越來越變態,今晚竟塞給雯雯一根假陰莖將由頭到腳完全暴露
無遺的雯雯關在門外,要她走到樓梯口處,全裸著面向整條走廊自慰到高潮爲止
,還要用手機將自己自慰的情形全程拍攝下來,不完成這個任務就不讓她進門,
任由她一絲不挂地在門外被路過的陌生人看光光。
我心�暗暗偷笑:「這個男人雖然有暴露女友的癖好,可惜智商太低,注定
是一個調教領域的失敗者。」
她還沒說完,心怡已經氣得臉都紅了:「這麽變態的男人還要來幹嘛?甩掉
他!難道還擔心現在這個年代好男人不好找?」
聽見心怡這麽說,雯雯又捂著臉哭了——唉,都已經發展到同居關系了,這
段感情那麽輕易就能放下嗎?心怡又坐在床邊柔聲地安慰著身上仍然沒挂一絲一
縷的雯雯:「雯雯姐,今晚你就在這�過夜吧,那個變態佬就別再想了,世上比
他好的男人多得是!」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便走進浴室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后也不穿衣服——連浴
巾也不用,就這麽赤裸著胴體渾身滴著水地走出來,嚇得她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
嘴,久久忘了合上。
呵呵,人家雯雯對我不了解,被全裸出現的我唬住了還情有可原,可是姐的
身體心怡你還看得少嗎,姐平時私下�的生活習慣是怎樣的你還不清楚?裝什麽
純呀!當晚雯雯就在我們的房間�過夜。
心怡原本已經習慣了裸睡,但由于跟雯雯還不太熟,她不敢在陌生人面前裸
露自己的身體,所以將我那條半透明的吊帶小睡裙拿過來穿上了,睡裙底下還要
再加一條小內內;雯雯同樣很拘謹,用浴袍將自己原本不著寸縷的胴體裹得嚴嚴
實實的;而我則懶得顧忌那麽多,跟平時一樣啥也不穿,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玲珑
妙曼的胴體完全展現在她們眼前。
其實這房間�擺放的是一張雙人床,但我覺得如果自己跟心怡睡床鋪而讓雯
雯一個人打地鋪好像太那個了,于是便陪雯雯一起在地上睡了。
渾身赤條條地跟雯雯背對著背睡了很久,雯雯一直在輾轉反側,我便問道:
「雯雯姐,睡不著?」
背后傳來雯雯「嗯」
的一聲。
我又問:「呵呵,想你男朋友了?」
雯雯不悅道:「別再提那個變態!」
我又試探著說:「人家只是跟你玩玩嘛,那麽生氣幹嘛?」
「他把我光著身子趕出門呢,鬧著玩?你沒試過脫光衣服走出門,不明白那
種感受就別替他辯解!」
我笑了:「誰說我沒試過?要不今晚就試一試?我們一起出去逛逛,誰穿衣
服誰是小母狗!」
雯雯伸手往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來就來!誰怕誰呀?你敢怎樣
我就敢怎樣!」
鑒于雯雯那男朋友(沒準已經是前男友了)的失敗經驗,一開始我不敢讓雯
雯裸得太徹底,但也決不讓她裹得太嚴密。
光在赤裸裸的身上圍一條純白色的浴巾,我帶上錢包(因爲雯雯是光著身子
被她男朋友趕出房門的,所以我帶點錢出去準備給她買一身衣服)和房號卡便拉
著同樣僅以浴巾裹身的雯雯一起走出了房門,除此之外啥也沒有,連拖鞋也沒穿
。
來到大堂的時候服務台的接待員和門口的保安都被我們這身裝扮嚇了一跳:
兩個年輕女子只圍著純白浴巾的身上酥胸半露,浴巾的下擺只能勉強遮住大半個
屁股,修長雪白的美腿暴露無遺,光著腳、步履輕盈地往門外走去。
在接待員和保安的注視之下,雯雯忍不住低下頭藏起早已羞紅的臉,輕聲問
我:「煙煙,你是認真的?」
而我卻裝作若無其事,似乎女孩子不穿衣服只圍著浴巾上街再正常不過了,
挽著雯雯的手半拉半扯地往大門走去:「難道你是開玩笑的?小母狗!」
雯雯沒辦法,用手捂著自己暴露在浴巾外面的乳溝,躲在我身后閃閃縮縮地
跟著我往外走。
這�原本是規定不許將任何酒店提供的用品帶出去的,那被我們嚇了一大跳
的接待員和保安顯然還沒回過神來。
呵呵,就算不讓我們將浴巾帶出去又怎樣?大不了立刻從身上扒下來還給他
們呗,反正全裸著走出去正合我意,嘻嘻!一走出酒店的大門,午夜的晚風立刻
吹遍我們暴露在浴巾外面的肌膚。
呵,夜涼如水,兩個幾近全裸的女孩在如此環境中漫步甭提有多惬意了,真
想扔掉身上這條礙事的浴巾,一絲不挂地在半夜無人的街頭蹓跶——現在已經很
晚了,再加上附近都是正在拆遷的城中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居民都搬走了,所
以路上基本不會有行人,就連車也不多,只是偶爾有一兩台小轎車經過而已,在
這種環境下全裸散步是不會被人看到的,除非我們自己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正想開口問雯雯敢不敢在這�裸體,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聲。
循聲望去,只見一男一女(估計是夫妻)正快步朝這邊走過來,看樣子兩人
都是外地來的農民工。
那女的一邊走一邊數落自己的丈夫:「你說你長的是什麽心眼?帶兒子去看
病連錢包也不拿,難道他就不是你親生的?自己的親骨肉在你看來還沒一疊鈔票
重要嗎?」
那男的倒沒跟她吵,一邊摟著懷中一個幾歲大的小男孩一邊站在馬路邊不住
地揮手想攔車,奇怪的是有三四輛經過的計程車明明已經靠邊停下來了,但那個
女人走過去想開門的時候司機卻忽然加速將車頭扭出主車道一溜煙跑了。
攔不了車,女人更是著急,指著男人罵道:「告訴你,如果孩子有什麽事我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連帶著哭腔的聲音都哽了。
見他們這樣,我忍不住走過去看看,身邊的雯雯緊了緊浴巾綁在胸前的那個
結,連忙也跟了上來。
我這時才看清,那個小孩已經病得臉色都發紫了,緊閉著雙眼蜷縮在男人懷
�瑟瑟發抖,他不僅吐了自己一身,就連那對男女身上也沾滿了糞便和嘔吐物,
那氣味簡直讓人反胃——唉,難怪先后幾輛計程車都拒載了。
那對男女看見有兩個身上只圍著浴巾的年輕女子走過來,表情有點不可思議
,但一時的錯愕並沒有讓他們忘記孩子病重的焦慮。
我問道:「大哥,有什麽事嗎?」
沒等男人開口,他的妻子就搶著罵道:「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孩子發著高燒
,還又拉又吐的,送孩子去醫院居然不帶錢!這下可好,想打車回去取錢也沒人
肯載我們了……」
原本一直忍氣吞聲的男人見終于有個評理的人在場,立刻還口:「你以爲我
是故意不帶錢的?臨出門之前我想檢查一下還有沒有落下什麽,你就拼命催我走
走走!現在出了亂子就把責任全推我身上了,孩子病成這樣難道我就不心痛不著
急?」
「你……」
女人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指著男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再吵了!」
我連忙打斷他們的爭執:「小孩都病成這樣了你們還有工夫吵架?」
說著順手便將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揪了下來,露出自己玲珑有致的裸體,把浴
巾卷成一團之后便遞到男人跟前。
那男人瞪著眼,充滿不可思議的目光從我手�的浴巾沿著雪白的手臂一直掃
遍我赤裸裸的全身,想不通我這是幹嘛。
我笑了笑:「大哥,先用這個把衣服擦幹淨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先敬
羅衣后敬人,渾身髒兮兮的,鬼才願意載你們呢!」
男人這才猶豫著從我手�拿過那條浴巾,不一會,男人和小孩的衣服都已經
清理幹淨了,但那女人怎麽辦?她身上依然沾滿小孩的嘔吐物和排洩物。
我瞟了瞟身邊的雯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雖然我什麽也沒說,但既然剛才雯雯說過我敢怎樣她就敢怎樣,那她肯定也
明白我的意思了。
雯雯無奈(可能也出于對那對夫婦的同情),只好也松掉浴巾綁在胸前的結
子,將自己身上僅有的那條浴巾拿下來遞給那個女人。
那女人連忙將雯雯手�的浴巾推回來:「不不不!妹子你裹著吧,怎能讓一
個大姑娘在街上袒胸露背的呢?」
雯雯喜出望外,把剛卷成一團的浴巾展開來抖了抖,正準備重新圍在身上,
我見狀立刻一把奪過來硬塞到女人手�:「沒事,大姐拿去擦擦吧。」
那女人這才猶豫著接過浴巾,將身上的嘔吐物擦幹淨。
雯雯雙手交叉抱著胸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我得意地笑了。
女人又沒好氣地對男人喝道:「死鬼!還在看什麽?快回去拿錢呀!」
那男人的注意力這才從我們一絲不挂的身體上回過神來,連忙將小男孩塞到
女人的懷�:「小麗你別走開,留在這�等我!」
說著便往馬路踏出一步揚手攔車去了。
哦,原來這個女人叫小麗呀?我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樣子不怎樣,皮膚也不
好,穿衣打扮也土�土氣的,但上圍卻異常飽脹。
那男人不一會就招來一輛「廣駿」,那時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遮擋之物的雯雯
不由自主地往那個叫「小麗」
的女人身邊靠過來,隨著出租車緩緩駛近,雯雯越來越緊張,最后竟伸手想
將人家懷�的小男孩搶過來:「大姐,你也累了吧?我幫你抱著這個小朋友。」
小麗姐似乎也猜出了雯雯的意圖,立刻將小男孩送到雯雯不挂寸縷的懷�。
雯雯將小男孩摟在袒露無遺的胸前以遮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而小男孩的雙腳
垂下來正好擋住她小妹妹周邊的毛叢,雖然沒衣服穿,但有個小孩作作掩護,在
這個滿街都是性感辣妹的炎夏、在這座女性常年都暴露著香肩美腿酥胸翹臀的開
放城市,只有一個小男孩遮擋胴體的雯雯倒也沒太惹司機注意。
而身上同樣是一絲不挂的我則躲在小麗姐的身后,等出租車開走了才走出來
。
小麗姐看了看全身赤裸的我們,又看了看自己手�那兩條沾滿糞便和嘔吐物
的浴巾,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把你們害苦了。」
我笑了笑,剛想說兩句客套話,忽然聽見身邊跟我一樣全身光溜溜的雯雯「
哎喲」
地叫了一聲,雖然音量很低,但還是吸引了我們的注意,雙雙扭頭張望。
原來,由于雯雯沒穿衣服,那個被她摟在胸前的小男孩一直把小腦袋枕在她
圓潤豐滿的雙乳上,在迷迷糊糊之中,那小子竟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雯雯早已
凸起發硬的乳頭,還一下一下地吮吸著。
雯雯的臉立馬紅透了,低聲地對神智不清的小男孩說:「小朋友,我不是你
媽媽,我的乳房沒有奶水的。」
小麗姐也連忙上前勸說:「寶寶乖啊,姐姐沒有奶水喂你的。快,把小嘴張
開。」
小男孩也不知聽見沒,閉著眼睛死死咬住雯雯的乳頭,腮幫子一陷一陷的,
吮得津津有味。
小麗姐立刻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她兒子的腮幫,另一只手捏著雯雯白白嫩
嫩的大乳房,小心翼翼地將乳頭從小男孩的嘴�拿出來:「你呀,都快四歲了,
難道還要喝奶奶不成?」
可是雯雯的乳頭一離了嘴,那小男孩立刻放聲大哭——別看他病得臉色都發
紫了,但哭起來還挺夠中氣、聲音挺洪亮的,見他一哭,我們立刻慌了手腳,如
果剛好有人經過、哭聲引起了路人的注意,那我跟雯雯的身體就被看光光了。
小麗姐連忙將小男孩抱過來,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哄道:「寶寶長大了啊,
不喝奶奶了。寶寶乖,別哭,不喝奶奶了啊。」
但小男孩根本不理會,反而越哭越大聲。
小麗姐沒辦法了,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路上沒有人之后便撩起自己的衣
服,將乳罩翻下來,露出碩大的乳房,將自己飽滿的乳頭送進兒子的嘴�,那小
男孩這才停止了大哭,含著那顆紫黑色的乳頭又慢慢睡了過去。
唉,小孩子就是會撒嬌,尤其是正在生病的孩子,斷奶都已經有兩三年了吧
?還要咬著媽媽的乳頭才肯入睡。
可是過了一會,那小子又靜不下來了。
也許從乳頭�吸不出奶水吧,他蜷縮在小麗姐懷�又撒起嬌來:「媽媽,我
想喝奶奶!」
小麗姐低頭對他說:「寶寶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喝奶奶了。寶寶乖啊,長大
了不喝奶奶了……」
誰知那小子竟又哭起來:「媽媽,我餓!」
「唉,這兩天吃啥就吐啥,什麽也沒下過肚子,不餓才怪呢!」
小麗姐喃喃地自言自語,眼睛不禁濕潤起來:「寶寶,媽媽要在這�等爸爸
來呢,不能走開呀!」
小男孩哪理會媽媽的難處?依舊大哭:「我餓,我餓嘛!」
這下一來,我和雯雯也沒了主意。
如果任由他一直這麽哭下去,小麗姐心疼不說,如果引起路人注意的話我和
雯雯都不得了。
我只好說:「大姐,我倒知道附近有一家「夫妻牛雜檔」
營業到很晚才關門的,要不我去看看弄點什麽回來吧?」
小麗姐叫住我說:「妹子,現在你還抖著兩個屁股蛋子呢!怎麽去呀?」
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我:那家牛雜檔的老板夫婦兩人都認得我的——老板叫
順叔,五短身材,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家�一切事務都是他老婆拍板的;老板
娘叫英姨,街坊們包括她丈夫都叫她做「肥英」
的,腰圓膀粗、高大壯碩,一張大餅臉笑起來挺有福相,雖然已經人到中年
,可是思想很前衛,玩微信、刷微博一樣不少,還經常拿著那台iPhone4
到處找人互粉呢。
心怡的學校就在附近,那些「觀音兵」
總是借口請心怡吃下午茶,軟磨硬泡地把心怡帶到那�吃蘿卜牛雜、牛腩什
麽的,目的就是放學后可以跟心怡一起走。
心怡也樂得有人掏錢,反正陪他們走一段路又沒什麽損失,于是便跟那些男
生們頻頻光顧那家牛雜檔——心怡只是跟他們稱兄道弟而已,說到發展成爲男女
朋友我估計那群小子沒一個有機會。
因爲心怡長得既甜美又出衆,正是讓人看一眼就終身難忘的那種女孩子,再
加上是常客,所以老板夫婦對她的印象最深了——我曾聽見老板放言:「如果我
們的兒子早幾年出生的話,這小妞做定咱家的媳婦了!」
老板娘更是「猖狂」:「幹嘛非要咱們的兒子早出生幾年才能娶這小美人?
如果人家願意的話馬上把她迎娶過門也可以呀!古時候還有‘十八嬌妻一歲郎’
呢,兒媳婦大咱們兒子幾年算什麽?」
他們的兒子今年十歲,正讀小學五年級,每次見到心怡就兩眼放光,直撲過
來給心怡端凳子擦桌子、「怡姐」
「怡姐」
地大獻殷勤,逗得老板夫婦樂呵呵的、男生們也直起哄,更讓心怡害羞得滿
臉通紅。
而他們學校提早放學那些天我總會去找心怡一起逛街,由于男生們的愛屋及
烏,我這個大姐姐也常常應他們邀請跟著去吃一碗面筋、牛雜什麽的,也因爲如
此,老板夫婦跟我也很熟悉。
唉,要命的是一直以來心怡都當著他們的面管我叫「家姐」,在他們面前也
跟我好得像親姐妹一樣,我全裸著身體被老板夫婦看光光不要緊,大不了以后都
不去光顧了,可是如果因此而影響到心怡那就不好了,被人知道心怡的「家姐」
就這樣一絲不挂地去買東西,這件事要是被傳開了,心怡那張迷死男生的嬌
俏小臉往哪栽?小麗姐讓身無寸縷的雯雯先幫忙抱著自己兒子,低頭略略一想,
舉目張望了一圈之后,一咬牙便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下了來:「來,妹子,穿
我的衣服去吧。」
小麗姐這一舉動著實出乎我的意料,這個從外地來打工的農村婦女居然敢在
大街上將自己的衣服扒下來,這確實是我意想不到的。
由于乳罩剛才已經被她弄松了,現在她的衣服一脫,胸圍便跟著掉了下來,
小麗姐彎下腰把自己的乳罩撿起來扔到垃圾桶�,接著便從全身赤裸裸的雯雯懷
�接過小男孩,依舊將自己的乳頭放進小男孩嘴�,輕輕拍著他的背,用不知哪
�的方言輕聲哼著不知名的歌謠。
由于沒有了上衣和乳罩的阻隔,她這回「喂奶」
可方便多了,完全不需要撩衣服扯胸罩。
我將小麗姐的上衣和褲子穿好后便一路小跑到心怡的學校附近。
由于衣服不合身,我穿著寬松的上衣只覺得自己豐滿的雙乳在衣服�面蕩啊
蕩的;褲子更是松得有幾次險些掉下來,我只好一手扯著衣角一手揪著褲頭慢跑
。
只見牛雜檔一個顧客也沒有,但在電燈泡刺眼的燈光下,「夫妻牛雜檔」
幾個大字依舊鮮紅奪目。
老板順叔已經回家去了,只剩下英姨在看鋪——夫妻二人兩班倒,順叔淩晨
五點半就來開鋪,而英姨則淩晨十二點關門,順便把東西收拾停當、爲丈夫第二
天開鋪打點好一切。
由于小麗姐說她兒子吃什麽都吐,所以我也沒敢買牛腩、牛雜什麽的,光打
包了一碗白粥便罷了,臨走時還順手捎上一袋燕塘牛奶——呵呵,那小子在迷迷
糊糊之中還吵著要「喝奶奶」,就如他所願吧!買完東西又匆匆回到原地。
遠遠就看到摟著小男孩、上半身暴露無遺的小麗姐和全身一絲不挂的雯雯。
小麗姐僅穿著內褲坐在路邊的石基上,而雯雯由于連內褲也沒穿,不敢光著
屁股坐下來,于是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小麗姐身旁。
我跑過去,將白粥遞給小麗姐:「大姐,我買了點白粥,先給他吃點吧,這
�還有一袋牛奶。」
「謝謝,謝謝你!」
小麗姐連忙伸手接過:「寶寶,有東西吃了。」
說著弄開小男孩的嘴把自己的乳頭拿出來,然后將白粥送到小男孩嘴邊。
小男孩的小嘴微張著「咕嘟咕嘟」
地喝了起來。
「寶寶,慢慢來,別嗆著了。」
小麗姐一手扶著兒子的小腦袋一手拿著白粥,小心翼翼地喂著,紫黑色的乳
頭沾滿小男孩的唾液,在路燈下泛著微微的光。
忽然小麗姐的手機響了,原來她的丈夫回家取錢之后徑直打車去醫院給小孩
挂了個急診,現在已經在急診室�等著了。
除了一條小內內之外身上就別無他物的小麗姐喜出望外,連忙半裸著站起身
來就想走。
我叫住了她:「哎,大姐,你還沒穿回衣服呢!」
說著就動手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還給她。
小麗姐騰出一只手調整了一下內褲的位置,將移了位的小內內拉好,重新遮
住露出來的大半邊屁股,然后看了看全身光溜溜的雯雯,又把目光移向正在脫衣
服的我,眼睛�噙滿了淚水:「不用了,妹子,衣服你們穿著回去吧,兩個姑娘
半夜�光著身子回家可不安全,我老公可以保護我的。」
說完帶著淚光對我們勉強一笑:「謝謝你們!」
抱著孩子就轉身往醫院那邊走了。
看著身上僅穿著一條小內內的小麗姐步履輕快地一路小跑而去,不難看出這
個剛剛還憂心忡忡的農村少婦如今已經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依然赤裸著全身的雯雯跟我相視一笑,似乎一下子忘記了今晚跟男朋友之間
那些不愉快的事,心情也頓時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