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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

          序言

  “你找到他了嗎?”

  “是的,長老,我已確定是他。但他好像還沒覺醒……”

  “這件事由我和元去辦。你回去吧,注意隱蔽。”

  陰影中的女子喏了一聲,像一陣煙霧散去了,房間裏發令的老者繼續陷入了

沈思,身下的女子正努力將陽物含入口中,太長了,有與他年齡不符的長度和硬

度。

  “嘿嘿……三百五十年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他!”想到這裏,他腰

板猛然挺直,眼中的光芒熱切、自信。               一、新鄰居

  東柳路,384號,203。

  像往日一樣,許項又是被母親揪出被窩的。隨便扒了幾口早飯,他抓起書包

就要衝出家門。

  “等等,什麼又忘了?”母親一把抓住差點出門的他。

  許項四下打量著自己,怎麼也看不出異常,只好撓著頭。

  “鞋!……鞋帶!又只系了一隻。”

  還是像往常一樣,所有錯誤都是自己做別人挑,許項不好意思的傻笑著,系

好鞋帶跑了,絲毫沒有看到母親眼裏的閃光。

  他無法理解母親的悲痛,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悲哀:一生下來就有一種稠狀物

佔據他1&#;5的顱腔,同他的大腦爭奪生存的空間。

  曾經有醫生考慮開顱手術,卻因這些粘稠物質與他的大腦結合的太緊密而放

棄,後來幾次復查發現,“那東西”竟然在“成長”!現在已有1&#;4左右了。

  經過幾個腦科醫生嚴密的檢查後,許項已被宣佈為“患有罕見腦疾病的危險

病人”,屬於那種在死亡線上走鋼絲的人,而這一切,他自己在這17年來從不

知道。

  上學路上,他一個人獨自走著,因為他的智商和他的大腦一樣,只有別人的

3&#;4,好像還在降低,沒有同學喜歡他。他的家人利用金錢和關係使他能進入

正常人的學校,卻無法讓他得到同齡人所應有的尊重,好多人愛羞辱他,他卻不

太在意,不是因為良好的心理素質,而是因為他太愛忘事。

  憑心而論,他長得還不算壞,尤其有一付好身板,要不是因為他的智商和大

腦,好多體校都會爭取他,這也是很少有人敢欺負他的原因。其實,他也不太在

意別人的欺負。

  不過最近,他覺得,自己好像對什麼很敏感,還感覺,有什麼人或其他在窺

視他……

     ***    ***    ***    ***

  一天的課程又結束了,同學們享受著許項的笑話,又結束了一天,許項和他

的唯一死黨——肖東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肖東的嘴巴沒少閑著:“我說大

象(許項的外號,肖東的專用)啊,你別老跟塊木頭一樣,那個李婷琳要是再用

‘智弱’叫你,你要麼給她一巴掌,要麼叫她一聲‘騷貨’。你看她還敢怎地?

你太老實了!”

  “為什麼叫她‘騷貨’?”許項看著他的好友,臉上露出天真的微笑,超純

的那種。

  “天哪,老大,你的神經也屬大象啊?我沒轍了,你一定患有先天性樂觀綜

合……”突然,肖東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樣,死死盯住前面。

  許項隨著肖東的目光看去:“呵呵,又是美女。”

  “不僅僅是美女,還是超美的那種。那身材,跳舞的吧?好水的眼睛!勾人

啊……你看你看,她和你住在一個樓群!可惜,和你這種沒有異性感應細胞的人

住一起,暴殄天物啊……看看,她在看你,不!是看我!”

  許項被那眼神一掃,心中突然有種莫名的震驚,好像,多日的敏感和被窺的

感覺找到了答案!

  “她在看我。”許項心裏想。

              二、夢的煩惱

  有點癢,有個柔軟、溫暖的東西在腳上蹭,許項睜開眼,腳下正有個女孩,

在用她柔軟的乳峰抵住自己的腳。

  女孩朝他甜甜的笑著,輕輕親吻他的小腿,然後,她那濕滑的舌頭沿著腿幹

舔上去。

  許項覺得渾身很熱,小腹下有一團火,自己的東西像條毒蛇一樣翹了起來,

顫抖著,女孩的舌頭調皮的在那上頭打了個轉,許項渾身都抖了起來。

  舌頭繼續向上……

  許項在緊張,他感到有一股溫暖包住了他的東西,這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

覺,他想要爆炸。突然,許項一下子站在操場上,四周出現了很多同學,大家都

在看他。

  “怎麼辦,我下面怎麼沒穿衣服?”許項想。

  大家開始向他指指戳戳,一些平常熟悉的字眼開始進入他的耳朵。

  “白癡!”“弱智!”“低能的,你該去弱智學校!”“看,他就是那個傻

瓜!”

  許項覺得害怕極了,他想解釋,可老覺得自己光著身子,想喊叫,卻說不出

一句話,呼吸也像要停滯……

  許項從夢中醒來了,這是他第一個如此清晰的夢,他的臉上流著淚,這也是

他第一次傷心的哭,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遭受白眼,自己是白癡嗎?

  早上醒來,許項自己起的床,簡單得和母親打了一個招呼,滿懷心事的出門

了。一夜來自己好像明白了不少事情,可是煩惱好像也隨著趕來了,以前從來沒

有這樣過,也許,是自己長大了吧。

  正當他胡亂想著的時候,身後有個甜甜的聲音響起:“你好!”

  回頭一看,正是昨天那個美女。

  “噢,你好!”許項回聲道。

  看到她那甜甜的微笑,許項不禁想起昨夜那個夢來。當然,這次回想的是荒

唐的上半部分。一想到夢中她那與年紀不符的成熟和動作,許項的臉一下子變得

通紅,他覺得自己又開始結巴了。

  還好這時候他的死黨,那只猴子肖東不知從那裏變出來:“喂,大象!一個

人呐!”

  “是呀是呀,你去哪啊?”許項忙答道,心想你來的正好,這個美女你來應

付。

  肖東心說廢話,不上學我去哪?但守著美女他不想講髒話破壞形象,就裝得

一本正經的說:“去上學呀!老朋友,你一定要學會事事思考,這位女生是?咱

們同學嗎?”

  今天像是為許項安排好的一樣,好像所有事情都不用他來費心,那個女孩開

始自我介紹了,“我叫倪楊,我剛搬到這裏。我昨天看到你們了。咱們是一個學

校的,我剛轉來。你們叫什麼名字阿?我看我和你好像還是鄰居。”

  肖東搶先回答,“我叫肖東,這是我的死黨許項,‘大象’可是只有我能叫

的,因為我們鐵嘛!”

  “是嗎?那我能不能叫你大象呢?”

  “除非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超過每天平均3小時!”

  “這不難,別忘了我和許項是鄰居……”

  在三人不停的交談中(其實是兩人,許項一句話也插不上),又一天的學校

生活開始了。

            三、心不守舍的林阿姨

  放學了,今天許項的心情特別好,不僅僅因為今天他幾乎沒爆什麼“許式笑

料”,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多了一個朋友。

  倪楊的成績很好,她說過要幫許項復習功課。

  在倪楊身上,許項感覺不到其他人,尤其是女孩對他那種嘲笑,他覺得自己

頭一次受到一個異性的尊重。

  樓梯上迎面走來樓下的林阿姨,許項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今天的林阿姨有

些魂不守舍,可許項不會去在意這些,也許他真的是神經有些大條。

     ***    ***    ***    ***

  林麗覺得自己的心快要死了,她無法面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寧願相信那

是一場夢。出海的丈夫在那裏?女兒怎麼辦?該不該報警?可今早女兒醒來,卻

象往常一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怎麼回事?……昨晚那可怕的一幕有在腦

海裏出現了,她真希望那是一場夢……

  昨晚林麗從熟睡中驚醒,女兒房裏有動靜。不對勁,以往女兒睡得很死。丈

夫是海員,現在還在遠洋出海呢,會不會是小偷?林麗悄悄地起身,抓起一個杯

子,披上睡衣,輕輕下了床,向女兒房間走去。

  女兒房間的一幕讓她驚呆了:兩個男人在女兒房間裏,正在撫摸熟睡中的女

兒!驚懼,憤怒,林麗擡起手,想把杯子砸過去,可是先砸哪一個?林麗想叫,

可不知怎地,身體好像不聽使喚,她就這樣舉著杯子僵在那裏。

  兩個男人一個很年輕,三十多歲的樣子,魁梧,結實,另一個是個微胖的老

頭,長得很和善,笑起來卻讓人覺得有些猥瑣。他們倆仿佛沒感到身後的母親,

繼續撫弄著手裏的小女孩。

  女兒的名字叫寶兒,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十二歲的她身體已稍有發育,兩個

乳房象兩個小蛋餅,皮膚晶瑩,秘處更是光潔可愛。林麗第一次這樣看著女兒的

身體,看著兩個惡棍把玩著女兒。她的身子在戰抖,她只希望女兒沒事,哪怕犧

牲自己。

  老頭輕捏著寶兒的小屁股,嘴裏滋滋有聲,“真嫩啊,多棒的身體。”他的

手滑過寶兒的小腹。

  年輕一點的男子笑道:“你還忍得住?我可要開始了,大的給你。”

  “不,等等,關天,她還有別的用,可以留給‘他’,為了將來。大的嘛,

我可以用她教你兩招。”

  “哈哈,老葛,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在這方面的手段。”關天笑道,轉頭開

始注意僵硬的母親。

  林麗聽了這些,心裏一陣發冷,她想哭。又怕吵醒女兒,女兒還是在夢裏更

安全些。她已做好一切準備,迎接將要發生的一切。

  “放下杯子,輕點,別吵醒小孩子。我們需要你配合一些,要是你不合作,

我保證會有些讓你一輩子都記住的事情發生!來,給我杯子,乖……”關天的聲

音很溫柔,但在林麗耳裏,字字都像一把刀子。

  身體好像能動了,她試著呻吟了一聲,也可以發聲。她感到恐懼,照男人的

話做了。她看到關天把杯子放進嘴裏,咯吱吱嚼碎,全然不顧嘴角的血正流出。

  胖胖的老葛拉過來渾身戰抖的林麗,手象毒蛇一樣劃進林麗的身體,林麗的

身體很飽滿,做愛不多,很容易敏感,雖然面臨將要被強姦的命運,乳頭還是自

動硬起來。

  老葛的手指輕撚著兩顆葡萄,嘴巴輕輕咬住林麗的耳垂,小聲說:“我們要

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全要托你好好‘照顧’嘍。只要你好好合作,我們保證不

會傷害你,還有這麼可愛的小東西。來,自己把內褲脫下來。”

  林麗感到渾身燥熱,手不自覺的勾住內褲:“我要保護女兒,這麼做可以保

護女兒。”這樣想著,自己慢慢脫了下了內褲。睡衣已被老葛扯的淩亂不堪,雪

白的身體映著淒慘的命運。

  老葛解開衣服,露出驚人的陽物,他抵住了林麗的私處,輕輕磨擦著。林麗

的秘處已經湧出蜜汁,老葛用手指撈起,伸到林麗面前,嘲笑她:“你的男人多

久沒幹你了?這麼濕,你還不是一般的淫蕩啊。腿再分開些,我要進去了。”

  林麗努力搖著頭,嘴裏呻吟著,但腿還是分開了,更多的液體開始湧出。她

感到那個硬物正一點一點進入自己的身體,終於開始了,她想。

  突然,身後的老葛猛然紮進去,林麗沒有準備,嘴裏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

身後的老葛越來越快,林麗緊咬著嘴唇,努力克制住聲音,但也開始有小聲的嗯

啊聲。

  關天抓住她的脖子,將她的頭向下按去:“嘴巴別閑著,給你找個事做。”

  林麗睜開眼睛,眼前一根七寸多長的陽具晃動著。

  林麗知道他想幹什麼,不,這太羞恥。自己對丈夫的頂多都是輕吻一下,吻

後好長時間,林麗都不敢面對丈夫的笑臉,眼前這個男人……

  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她微弱的反抗,他捏住林麗的下巴,稍微使勁,捏

開林麗的小嘴,徑直將陽物伸了進去。林麗嘴裏唔了一聲,想甩已甩不開了,只

得任由前面的男人活動。

  男人輕拍她的面頰,小聲呵斥道:“幹嘛像個死人似的,舌頭動起來!想吃

點苦頭是不是?”

  老葛在身後笑著說道:“別那麼凶,看樣子她還需要學很多東西,用舌頭卷

住,用力吸,是不是想讓我們教教小朋友啊?”

  聽他提起女兒,林麗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不能讓他們傷害女兒,林麗開始按

他們教的努力卷著舌頭,隨著呼吸使勁吸著嘴裏的東西。

  男人的陽物很乾淨,但有股很沖的味道,這味道讓她的腦子一陣一陣發暈,

一不小心被陽物頂到了喉嚨,林麗頓時幹嘔起來,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身後的老葛故意加重了力道,林麗本想調節一下姿勢,被老葛這麼一攪,又

深深的把關天的陽物吞了進去。兩個人就這樣夾著可憐的少婦,在熟睡的女兒面

前淩辱著母親。

  過了一陣,前面的關天從林麗嘴裏抽出分身,拎著林麗的頭髮讓她直起上半

身。對面的老葛從林麗身子裏也退了出來。林麗滿身都是汗水,雪白的身體在黑

暗中閃著微光。她的神智已經開始模糊,突然的空虛讓她的身體向後去追逐離開

的肉棒。

  老葛笑著拍拍她的屁股,說:“別急,會給你的。”說完,將陽物頂在後面

的菊蕾上,開始用力。

  林麗感到了身後的變化,菊蕾上的異感讓她明白了男人的用意,“不,那裏

不行,那麼髒……”

  恐懼的林麗忙向前,想躲開後面的襲擊,卻不料前面關天的陽物從前面一下

子鑽進去。秘處很濕,關天進去的很順利,突然的刺激將林麗完全打懵了,她的

兩隻手緊緊抓住關天的胳膊,一動不敢動。卻不料身後的陽物已箭在弦上。

  老葛趁這個時候一發勁,陽物開始頂開菊穴,向深處前進。林麗乍受劇痛,

不禁要發出聲音來,卻被關天用嘴堵住,嗚嗚不止。

  老葛的陽具上分泌出不少粘液,讓他進出容易的多了。隨著進出的增多,林

麗的疼痛感開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林麗的思想漸漸被這

種感覺左右,她開始配合兩個男人的活動,漸漸開始瘋狂起來。嘴裏也發出不規

則的哼聲。

  這時,兩個男人開始加快速度,林麗感到他們的陽物也在膨脹,是到了最後

的時候了。

  “不,不可以!”林麗心中想,可是身體卻在更努力的迎合男人們的動作。

  終於,兩個男人將陽具頂到了最深處,開始噴薄,林麗卻怎麼也抓不住最後

的頂峰,發出焦急的聲音。突然,她的身體僵住了,兩眼直直的看著——女兒不

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了,茫然的看著快樂中的三人。

  “寶兒!”林麗叫著女兒的名字。

  她希望女兒繼續睡下去,永遠不要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

  男人們扭頭看到醒來的女孩,關天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抖了抖屁股,將陽物

抽出來,對小女孩說,“過來,‘寶兒’!”

  “不!”林麗叫道,“你說過不傷害我女兒的!”

  關天反手一巴掌抽在林麗的臉上,冷冷說道:“你沒有說話的權利!”

  林麗被打懵了,她捂著臉,眼淚撲簌撲簌的流出,嘴裏念著寶兒的名字,悲

傷的看著女兒下床向自己走來。寶兒像是中了什麼邪一樣,一點沒有覺得此時的

情景有什麼異樣。她呆呆的走到關天面前,等候著下一個命令。

  “把你媽媽的身體舔乾淨!”說完,關天把寶兒的頭按到林麗的私處前。

  “不!”林麗掙扎著想要躲開,卻不料老葛和關天一左一右把她牢牢夾住,

兩個人的手開始在她身上到處肆虐,將那種要命的快感又一次帶到林麗身上。

  林麗呻吟著對女兒說“寶……寶兒,不要……離開媽媽……別!快停……”

  寶兒卻像絲毫沒聽見似的,繼續認真吸吮母親的秘處,用舌頭舔著那顆敏感

的肉芽。

  林麗感到剛才的快感有回到了身體裏,而且愈來愈重,她開始崩潰了,尖聲

呻吟著,聳動著身體,在女兒的舌頭下終於迎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老葛對關天笑道:“怎麼樣,最後是你來還是我來?”

  關天回答:“不用謙讓,一起來,看看到底是誰更強!”

  林麗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女兒開始舔她的肚臍,她迷離的看著左右的兩

個男人,卻看到一件駭人的情景:兩個男人向她吐出了長長的怪舌——比陽物還

長,舌尖是許多蠕動的觸手!

  然後,兩人把“舌頭”伸到了她的耳朵裏!

  林麗一下子昏了過去。

               四、晚餐

  這些天許項和倪楊接觸的很頻繁,一起上學,一起放學。當然,還有那個纏

人的肖東。

  倪楊在學校裏很受歡迎,美麗的才女,平易近人的笑容,校裏的男女生都很

喜歡她。很多人對於她和許項走得很近感到不可理解,但是沒有人會往男女情愛

那方面去想,畢竟兩人的反差是在太大。有吃醋的男生曾故意把許項鬧過的形形

色色的笑話添油加醋得告訴倪楊,倪楊卻只是笑笑了之。

  不過,許項沒注意那麼多,這些天他感覺很幸福。倪楊晚上經常去他家輔導

他功課,自己犯的錯誤越來越少。

  這天,母親要許項請倪楊一家到家裏來吃晚餐,做為對倪楊的感謝。出乎意

料,晚上只有倪楊一個人來了。

  “小楊來啦!快坐,坐!怎麼就你一個人?家裏人呢?”許母很熱情。

  “謝謝阿姨。我爸媽總是出差,家裏經常只有我一個人。”

  “那你一個人在家怕不怕呀?”許項問道。

  倪楊笑眯眯的看著他,答道:“當然有點怕啦。怎麼,想保護我嗎?”

  許項臉紅了,也不回答,倪楊卻只是嘿嘿的笑,笑得有些曖昧。

  這時候,許母端著一盤菜從廚房出來了,招呼倪楊:“來,吃菜。真要好好

謝謝你幫我家小項復習功課。聽老師說他這陣子表現很不錯。對了,你從那兒搬

來的?家裏在這還有什麼親戚嗎?”

  “我有個在國外當醫生的叔叔在市里有套房子,我叔叔醫術在國外醫學界很

棒的,他是腦外科的博士哎!”

  許母突然一震,她沈默了一會兒,扭頭對許項說:“小項,你去下邊琴合超

市買瓶可樂去,快去。”

  等許項出了門,許母忍著眼裏的淚花,把許項的病情告訴了倪楊,她想請倪

楊求她做醫生的叔叔幫幫許項,醫治許項奇怪的腦病。

  倪楊聽許母講完,拉著許母的手,說:“放心吧,阿姨,我一定請我叔叔幫

忙。我叔叔他人很好的。他一定會想辦法的。下個月我叔叔會到市內開個學術研

討會,我會介紹許項給他。”

  許母感激萬分,她擦著眼淚,不想讓快回家的許項看到。她沒注意到,倪楊

的眼中,有一種狂熱的眼神在隱隱閃爍。

     ***    ***    ***    ***

  晚餐吃的很愉快,尤其是許母,不住的給倪楊夾菜。飯後,許項堅持要送倪

楊回家,因為他聽猴子(肖東的外號)說過,“晚上送女孩子回家,是搞好兩個

人關係的重要方法”。所以,他全然不顧倪楊家離他家只有5分鐘的路程。堅持

完成了這一男孩子義不容辭的任務。

  回家的樓梯上,許項突然看見林阿姨靠在她家的門口,臉色通紅,表情好像

很痛苦。尤其是,她好像只披了件睡衣,豐滿的身材根本掩飾不住。許項對林阿

姨的印象很好,很喜歡林阿姨溫柔的笑,今晚他看到林阿姨好像有什麼難處,就

決定要盡所能的幫助她。

  許項朝林麗走去,關切的問道:“林阿姨,你怎麼啦?不舒服嗎?怎麼不進

屋呢?”

  林麗這麼暴露的和一個異性晚輩說話,感到十分羞恥,臉色通紅,用發顫的

聲音說:“我……我把自己反鎖到門外了,剛好有點不舒服,我,我沒勁開不開

門……”

  “我幫你。”好心的許項用力一扭門把手,門開了。

  林麗一下子沒靠住,跌進門去,睡衣被自己絆住了,露出一抹春光。她連忙

掩住身體,這反而讓人覺得更加誘惑。

  許項的臉一下子紅了,他忙扶起地上的林麗,攙著她進了屋。

  林阿姨好像真的病了,她軟軟的靠在許項的身上,許項扶著她坐在椅子上,

倒了杯水給他。林麗默默的喝著水,許項看著她喝水的樣子,覺得很美。

  林麗的心裏有點亂,她的思緒又回到一個小時前。當她剛剛進屋,發現兩個

她一直認為是惡夢的身影——是那兩個叫關天和老葛的男人,她想逃,可是看到

地上擺著女兒的鞋子,她就再也不會動了。任由兩個惡魔將她拉到屋裏,隨意擺

布。

  她看著兩個男人手裏拿著丈夫給她買的按摩棒——那是作海員的丈夫從國外

捎回來的,丈夫曾開玩笑的讓她在自己出海後用它來打發寂寞,結果被她狠狠修

理了一頓,然後把那個偽具藏了起來,今天不知怎麼被他們翻了出來。今天兩人

好像不急著姦汙她,卻要她用這根偽具在兩人面前自慰。

  林麗向女兒的屋裏看了看,女兒好像在熟睡。現在她的心中充滿對兩人的恐

懼,不僅僅因為哪兩根怪舌,還因為他們進屋實在是太容易,而且,每次自己的

女兒總有些不對勁,象中了邪。自己也象中了什麼邪似的,有時感到身體好像都

不是自己的。也許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人!

  想到這裏,她越發不敢違背兩人的意願,將那根可怕的偽具向自己的下身塞

去。

  隨著自己的套弄,林麗感到自己的性感已被勾起來,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膽,

就在她忘我幾乎要到高潮的時候,那個叫關天的男人過來一把抽出按摩棒,丟到

一邊,將一件睡衣往她身上一丟,冷冷的對她說:“有件事要你做。”

               五、命令

  “林阿姨,你好些了嗎?”

  許項輕聲的詢問將林麗拉回了現實,“啊……”林麗一個愣神,趕忙說道:

“好,好點了。”

  許項輕聲說:“林阿姨,那我回去了啊!”

  林麗一驚,怎麼這麼快,不能走啊,她忙說:“啊……好多了,可是……可

是……哎喲!”

  林麗站起來,裝作一個趔趄,許項忙上前扶住林麗,關切的問:“阿姨怎麼

啦?”

  林麗裝作痛苦狀,皺眉說道:“剛才不小心腳扭傷了,好痛!”她擡頭看著

許項,用期許的眼神看著他:“能不能幫我上點藥?”

  許項輕輕揉著林麗的腳,心裡有點慌張。林阿姨的腳很美,小巧而晶瑩,每

個趾甲都像是藝術品;林阿姨的小腿也很漂亮,皮膚很細,腿很長,再往上……

  許項不敢再想,他覺得自己像在犯罪。他擡眼偷瞟了一眼林麗,心裡突然一

震:今夜的林阿姨好美!鮮潤的嘴唇,艷紅的雙頰,水汪汪的眼睛也在看著他。

  許項從未接觸過男女之事,除了那個印象深刻的夢。現在,他覺得有一股衝

動在心中湧動。他想,趁著沒出什麼事,快回家吧!

  林麗看到了許項的窘狀,心裡有所無奈,卻還隱隱產生一種驕傲:自己的美

貌還能讓一個小孩子不知所措。這還不夠,還要再加一把力,因為剛才那個關天

給了她一個她無法反抗的命令:穿著睡衣站到走廊裡,誘惑第一個遇到的男人。

她無力抵抗,只有順從,卻怎麼也想不到,遇到的竟是一個半大孩子。

  林麗決定在今夜徹底放棄平日的自尊和賢淑,就讓今夜的自己做一個壞女人

吧!

  她輕輕地擡起另一隻腳,睡衣隨著動作輕輕滑開,大腿的盡頭在暗裡隱隱可

見,用手支住身側,有意無意的讓肩部的睡衣滑落,讓半個酥胸也已閃現在許項

面前,用甜膩的聲音對許項說道:“扶我起來好嗎?”

  許項幾時遇到過這種香艷場面,頓時手忙腳亂,一邊答應,一邊笨拙的攙扶

著林麗,林麗順勢往許項懷裡一倒,身上的睡衣隨著拉扯已成為皇帝的新裝,該

被遮擋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面。許項剛想要說什麼,林麗已用嘴唇迎上了他。

  意外的刺激讓許項感到不知所措,他想掙開,卻被林麗緊緊摟住。林麗輕輕

拉過許項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按著許項的手輕揉著,感受著少男

的刺激,她用舌尖輕劃著許項的嘴唇,大腿則隔著褲子輕摩著許項的東西。

  強烈的感覺讓許項全身血湧,分身早已是一柱擎天。他輕握著林麗的乳房,

隨著林麗的動作慢慢感受它的飽滿和柔軟。他感到自己的腰帶被林阿姨解開,她

的另一隻手慢慢滑進褲子裡,當自己的分身被林阿姨握住的時候,許項感到了一

種強烈的刺激,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能感覺到自己的每個細胞,他一下子抓緊

了林麗的胸膛,林麗不禁發出一聲“嗯”的呻吟。

  林麗挑逗的看著許項的眼睛,慢慢褪下他的褲子,露出了他那發怒的肉棒,

她貼著許項的身體慢慢向下滑,用雙乳調皮的夾了一下許項的肉棒,用嘴在上面

輕輕吹了口氣。許項覺得再也受不了了,他一下子把林麗壓到床上,狠狠的摩擦

著身體,卻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如何動作。

  林麗體貼的扶著許項的東西,輕輕地將它引導到自己的秘處。許項得其門而

入,便一下子衝了進去。林麗感到一陣吃痛,剛想對許項說要他輕些,卻不料緊

接著又迎來了第二下重擊,緊接著第三下、第四下……一下下的衝擊漸漸將微痛

變成了快感,林麗開始不自覺得迎合起這種快感來,兩條腿緊緊夾住許項的腰。

  “怎麼這麼強,他是第一次嗎?……不行了,快被他弄碎了……”正在她胡

思亂想之際,許項突然強烈的抓緊了林麗的乳房,努力將身體向林麗頂過去,面

目也變得猙獰起來。

     ***    ***    ***    ***

  許項的身體狠狠的搖動著,現在他已被這感覺深深俘虜,他看著身下嬌喘扭

動的林阿姨,看著那兩隻在自己手裡不斷變形的乳房,這一切都像在深深鼓勵著

他,他覺得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興奮,漸漸這種興奮不斷在升級。

  當這興奮達到頂點的時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感到週圍的一切

變得清楚起來,聲音、空氣、溫度、光線,每樣東西都比以前更加清晰。

  他看著身下的林麗,慢慢的,他發現自己的感覺好像和林麗連在了一起,他

清楚的感到了林麗身體深處的快感,感受到林麗將要來到的高潮,感到林麗腦子

裡受到的強烈的衝擊,這些感覺加上他自己所感受到的快感,就像兩列疊加的噪

聲一樣在不斷升級。

  許項覺得自己已深溺在這種快感中,卻不知道該怎樣去脫離它,或是,他自

己已不願脫離這種感覺了,只想深深沈迷其中。

  這時,許項感到突然有兩股外來的感覺侵入了自己的腦海裡,那兩股感覺將

許項從那種不斷疊加升級的快感中拉了出來,他一下子感覺清醒了很多。

  那兩種感覺又輕輕將他投向那種快感裡,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點,就這樣一

出一進,慢慢的許項掌握了快感的頻率,漸漸他覺得自己能控制這種快感了。

  這時那兩種感覺不知怎地又消失不見了,許項開始試著自己控制那種快感,

這一次他輕輕“聯”上林麗的感覺,然後,試著輕輕的撥動了它一下。

  林麗剛才被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給貫穿了,她感到自己好像有了男人般的感

覺,那感覺加上自己的女人感覺,就好像自己在幹自己,自己都發瘋了。感覺越

來越強,漸漸將自己吞噬進去,不過,她已不在乎了,現在的她願深深的沈溺進

去,她已瀉出了好幾次。

  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強烈的感覺在左右著她,就像狠狠的撥動了一根琴弦,

她感到自己一下子被快樂的海浪拋上又丟下,她緊緊抓住許項的脊背,嘴裡發出

瀕死般的呻吟,她被又一次的高潮征服了。

     ***    ***    ***    ***

  林麗家陽台的對面的居民樓上,此時,關天和老葛正在那棟樓裡研究、商議

著。

  老葛面有深意的看著關天,問道:“怎樣?”

  關天鄭重的回答:“好強的精神力!雖然有咱們兩個人的介入,不過第一次

使用就能做到‘同步’和‘控制’,不愧是我們等了這麼多年的人啊!但還不知

道他的‘宿主’能力怎樣?要盡快報告大長老,也許他就是改變我們這一族命運

的關鍵人物!”

               六、觀海醫護

  翠山位處小城市郊,這裡風光秀美,不少達人顯貴都在山裡購一套別墅。其

中,風光最好的西山坳更是房價不菲。不過,平常人很少能接近西山坳別墅區,

因為那裡是受保護的私人地。

  在西山坳的一處很偏僻的別墅裡,一位身披白大褂的老者正擺弄著面前的燒

瓶、燒杯,他正小心的將一滴黑色液體滴向一個試管。這時,一陣煙霧自他身後

無聲的冒起。煙霧很淡,更像一陣光,霧的中心有一個女人形漸漸形成。

  “長老,有事向您報告,我已經聯繫好‘他’的治療,下個月就可以做到。

‘他’的母親已經非常信任我了。”女人的聲音有些激動,還透著一點驕傲。

  “呵呵,很好啊!你做的很好,不過不要太驕傲,還沒有最後得到‘他’。

葛長老和關天已和我說了些有關他的事,該是彼得出場的時候了,到那時,你們

帶他到觀海診所,我們就在那裡喚醒他!”長老的聲音剛而果敢。

  這些天許項不敢面對樓下的林阿姨,就算看見寶兒也不敢像平常那樣的打招

呼。

  林麗這兩天心裡也是忐忑不安,葛和關天沒再給她命令,也沒再來找過她,

可她總覺得不敢放心。

  寶兒還是那樣,對一切好像都無所知情,不知那兩人用了什麼手段。現在,

她只盼女兒能健康,正常的成長……

     ***    ***    ***    ***

  這一天,母親嚴肅的要帶許項去看醫生,據說是倪楊的叔叔。倪楊對這事也

是非常的熱心。

  他們坐出租車來到了市郊的一所診所,這是一家名叫“觀海醫護”的私家診

所,集治療、療養一體。

  倪楊的叔叔要在這裡開會,倪楊的叔叔是個腦科專家。許項想,也許母親和

倪楊想要治好我的智商低吧!

  診所內部很優雅,拐過幾個長廊,遠遠看到一個著白大褂的人。眾人見面,

倪楊主動為大家作介紹。倪楊的叔叔人很隨和,這點倪楊很像他。他讓大家叫他

彼得,包括許項,他讓倪楊帶許項去診所裡轉轉,便和許母談開了許項的病情。

  “許太太,經過初步分析許項以前的診斷,我認為以目前常規的開顱取物,

很難對令郎的病有效。令郎腦中這種神秘物質,啊,打個比方,它是致病細胞中

的有智慧的那種。用普通方法消滅它,可能會讓它‘惱羞成怒’,來個‘魚死網

破’。你看這幾張相片,它在很聰明的滲透到腦部的重要部份──腦幹、小腦,

這些直接、致命的部份,阻止外界和體內組織對它的破壞。”

  “那,您看,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很遺憾,目前還沒有此類的臨床病例……”

  “那豈不是……”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我認為,我們可以用專門針對它的藥物麻痺它,壞

死他,讓它萎縮軟化,然後再把它抽出來,餘下的,就讓人體自身的免疫細胞吞

噬掉。至於成功率,我想,只要處理合適,還是有的。治療費方面,暫時我不會

收,因為一旦治療成功,將對今後此類病症的治療有很好的指導作用,不過您要

付些住院費。怎麼樣許太太,願不願把令郎的未來交給我?”

     ***    ***    ***    ***

  參觀完診所,許項和倪楊來到門診病房,許項看到母親眼睛很紅。母親對他

說,他要在診所裡待一段時間,彼得會為他看病,母親不能陪他了,他要堅強,

為了不讓母親擔心,許項一直在點頭。

  母親和倪楊走了,臨走,她們叮囑許項要配合治療,倪楊會常來看他幫助他

學習功課。許項心想,彼得能讓我聰明起來嗎?自己到底得了什麼要緊的病呀?

  從此,許項就開始了他的住院生活。來這這麼多天了,彼得更多時間是跟他

聊天,彼得最愛聊的是歷史,人類發展的歷史,還有生命的發展史,彼得對於這

些方面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

  每天彼得都會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幾瓶藥水,要許項喝下去。也就是

這時候,許項才覺得他像個醫生。

  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問彼得:“彼得,我到底有什麼病呀?”

  聽到許項的提問,彼得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怎麼說呢?在一般人,

比如你母親眼裡,你有一部份腦組織異變,他們認為你生命受到嚴重威脅;而真

正瞭解這種情況的人,他們知道,其實你沒有病。”

  “沒有病?”

  “對,沒病。你的大腦只是與大部份人不一樣。它最精華的部份,在睡覺。

而我,真正的工作,是要它醒來。而且這一切,決不能被其他普通人知道,畢竟

你和他們不一樣。對他們來說,我是在給你治病……”

  “有什麼不一樣?醒來又會怎樣?”

  “呵呵,‘醒來’,當你醒來,你就會發現不一樣的地方了。等你醒來,你

會發現你會擁有很多你以前沒有的和不可能有的東西,你還會……”

  “等等等等,彼得,你說了這麼多,我一時間還搞不懂……”許項完全被弄

糊塗了。

  “好啦,告訴你做人快樂的方法,怎麼也搞不懂的事情,不要去去搞懂它。

吃了藥好好休息,晚上,會有一個你想不到的朋友來看你。”

               七、病房

  晚上,許項躺在病床上,百無聊賴。他在細細品味著彼得白天說過的話,沒

病,治病,醒來,他感到複雜。也許彼得有一點賣關子,可他到底想說什麼?自

己會不會出現什麼不好呢?

  許項望著窗外,山裡的夜晚很美,群星在深藍的夜空裡伴著山間的蟲鳴正一

眨一眨的閃爍著,微風輕搖著樹枝發出“嘩嘩”的聲音,許項看著看著,不由得

癡了。

  房門一閃,一個護士輕聲走進門來。病房裡沒有開燈,許項看不清來人。只

見她慢慢走到床前,開始褪下自己的護士裝。許項大驚,慌忙坐起身來,藉著月

光他看清了來人的臉,竟然是林麗。

  此時林麗也看清楚了許項,‘熟人’見面,更感羞憤,忙用手遮住裸露的胸

膛,最近和許項的那次“親密”的接觸她依然銘記在心。她到這家觀海醫護所做

護士是老葛逼迫她來的,今夜老葛要她到這間病房做“私人護理”,她已意識到

自己今夜又要受辱,沒想到病房裡的人竟是許項。她不明白老葛要她來的用意,

只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別人做好的局裡,自己只是一個被人用來用去的工具。

  許項心裡也是驚訝不已,來的竟是他最想不到的和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人,上

一次的瘋狂艷遇已成為他最隱秘的回憶,雖然事隔多日,回想起來依然讓自己心

潮澎湃。他怎樣也想不到溫柔端莊的林阿姨竟又那樣性感狂野的一面,他甚至問

自己那個夜晚究竟是不是一個綺麗的彩夢。今夜又是這樣的見面,不知又會發生

什麼事情?

  “林阿姨……”沈默了許久,許項首先打破了僵局。

  “……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這是我的命啊!”林麗喃喃的自言自語道。

她看看許項,眼睛在黑夜發出異樣的光采,雙手也不再掩飾自己美麗的胴體,而

是將傲人的雙峰緩緩向許項壓去。

  許項被她大膽的舉動嚇住了,隨著她的動作向後仰去,直到後背靠到床上。

林麗已經爬到了床上,雙手分開支撐在許項的雙耳旁,她將臉慢慢貼近許項,兩

隻眼睛盡展妖媚,勾勾的望著那個緊張的小男生。

  許項完全驚呆了,他覺得血直往上湧。看著林麗微張的嘴唇,他想起了那個

銷魂的晚上,今夜林阿姨的舉動比起那晚有過之而無不及,那敞開的護士裝,黑

色的透明內衣,根本不是用來包住東西的,由於兩腿分開跪在床上,本來就有夠

短的護士裙更加往上,那裡面,那裡面……許項很想做點什麼,可又不知先做什

麼好。

  林麗看到身下緊張兮兮的小男生,心裡成就感十足,她決定要好好戲弄一下

自己的小情人。她低下頭,嘴唇漸漸壓向許項,就在許項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今夜

第一個親吻時,她卻輕輕一碰,轉而吻向許項的脖頸,再向下,用牙齒輕輕咬開

上衣的每一個鈕扣,每咬開一個,就用舌尖勾一下暴露的胸膛……她可以感到許

項的腹肌已繃起,更是調皮的用舌尖在許項的肚臍上劃了一個圈。

  下一個問題就是解決睡褲了,林麗並沒有動手,而是用臉頰,嘴唇慢慢摩擦

著早已隆起的部位,許項感到再也受不了了,他猛然坐起,抓住了林麗的肩膀,

往自己懷裡擁著。

  林麗沒有馬上進入許項的懷抱,而是用手擋住了猴急的他,又輕輕將他按回

到床上,然後一點一點脫下他的睡褲,陽物馬上像條蛇一樣彈出來,林麗望著許

項,低下頭,用嘴唇含住了顫動的陽具,先是輕吻,然後含住他,不時用舌頭舔

著他,最後開始用力吸住,開始了大力的吞吐。許項被這極度的刺激搞上了天,

沒有幾下就已感到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林麗並沒有做好準備,沒想到許項這次出來得這麼快,她反射性的擡起頭愣

了個神,幾股精液噴到了她的臉上。她馬上反應過來,敢忙低頭又含住陽物用力

吸吮,將餘下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並用舌頭溫柔地撫慰著肉棒,直至它

慢慢軟化,她才輕輕吐出來,調皮的朝許項做了個鬼臉,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刮

下,一一吃到嘴裡。

  許項大口喘著粗氣,看著林麗將他射出的東西一一吃下,他的大腦還未從剛

才的快感平復下來,眼前這事這景顯得太過淫靡,他隱約覺得發生的一切之間好

像有著某種聯繫,正當他覺得好像要抓住它的時候,身上的林麗又開始了新的動

作。

  林麗吃光了臉上的東西,意猶未盡地舔了一遍嘴唇,她決定還不能放掉眼前

的小男生,她要他嚐到最頂級的性愛。她深吸一口氣,重新低下頭,又從小腹向

上細細吻著,用舌頭將許項的胸膛舔了個遍,再向上面,當她就要吻到嘴唇的時

候停住了,她用眼睛看著許項,期待著他的允許。她希望許項不要嫌她的嘴唇剛

剛含過男人的肉棒,她已經吞過好幾口口水,想將嘴裡精液的味道減到最小,她

渴望一個深深的吻。

  許項看著林麗的嘴唇,近距離聞著林麗呼出的氣味,不知道裡面是否有自己

的體味,他有了一種想要嚐一下的感覺,現在的他只需要一點勇氣和時間。林麗

的乳房貼在他的身上,一隻乳頭露了出來,貼得他心裡癢癢的,他的東西又硬了

起來,一下一下彈著林麗的腿間。

  猛地,他抓住林麗的頭髮一把壓下來,抿住林麗的嘴唇狠狠吸咬著,林麗也

被這新的攻擊再次點燃,她一面猛烈回應這許項,一面將自己的護士裙扯下,兩

個人就著樣糾纏著許久。

  慢慢的林麗離開了許項的嘴唇,她慢慢將身上的丁字褲扯碎,將身上最隱秘

的地方對著許項,然後坐直身子,雙手伸到身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她用手將頭

髮向後束起,雙乳跟著動作高高聳立,隨著呼吸一上一下。鬆開的胸罩半掛在胸

前,她的手依然盤在在腦後,就著樣一邊望著許項,一邊將自己的洞口抵住許項

的分身,期待著許項下一步的行動。

  許項慢慢擡起下身,感受分身緩緩進入帶來的快感。就在他馬上要進入最深

處的時候,林麗將身體猛得下沈,開始瘋狂的起落,頭髮隨著身形四下狂舞,嘴

裡發出大聲的呻吟,她握住了許項的手,將它們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壓著,她更

期待更大力的揉搓。隨著起伏的加快,交合的“噗嗤”聲音開始在室內迴響。

  許項的手越來越用力,床單上已是濕乎乎的好大一塊,每一次大力衝頂都會

換來林麗高聲的呻吟,不時許項猛地起身,深咬一口那兩隻上下滑動的乳房,這

時候林麗就按著許項的頭,一點不在乎牙齒給乳頭帶來的疼痛。漸漸許項覺得自

己要到達頂峰了,他抓住乳房借力擡起上身,用嘴堵住了林麗疼痛欲呼的嘴,隨

著身體的大力深頂,將一股股陽精吐到女人身體的最深處。

  高潮過後,許項疲憊的癱倒在床上,每一次做這種事他都感到很累,也許是

自己經驗太少,太投入吧!他看著林麗帶著高潮的餘韻用嘴將自己的分身清潔乾

淨,伸手輕撫著她的頭髮,林麗以更認真的舌功報答愛撫。

  許項閉上眼睛,他很想睡覺,迷糊中林麗貼著身體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用臉

和胸膛在自己身上磨蹭著,嘴裡還有著小聲的呻吟。許項伸手環抱著貓兒一樣乖

的林麗,把玩著她的乳房,腦海裡盡力將這些天所發生的事往一起聯繫,漸漸沈

入了夢鄉。

               八、真相

  清晨,陽光和山間的鳥鳴將許項從熟睡中喚醒,許項看著身邊的林麗,此刻

她還在甜美的夢中。林麗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很多,身材微微顯得豐韻,臉龐

秀美,雖是少婦卻依然能讓少男怦然心動。許項想起昨夜的歡暢,忍不住伸手摸

了一下林麗的小臉。

  林麗從夢中驚醒,看到許項看著自己,想起自己昨夜的舉動,不禁心中大羞

。底下頭吻著許項的肩頭。兩人沈默了一會,林麗擡頭小心的問到:"許項,我

不知該怎麼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很不要臉?"

  乍聽到這麼一說,許項心裏一陣迷茫,面前的女人給自己帶來了絕頂的快樂

,可她的舉動卻怎麼也與原來自己認識的溫柔的母親怎麼也聯繫不到一起,可自

己從未考慮過她是否淫蕩等等。就在他支吾著考慮該怎樣回答林麗時,林麗眼圈

一紅,淚水撲簌撲簌的留下來,她覺得許項已在心裏將自己看作與一個下賤的妓

女無二,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悲從中來。許項最見不得別人,尤其是女人流淚

,他心中一急,心裏的話脫口而出:

  "不是那樣的,林阿姨。……其實,在我心裏,一直都覺得你是很美很美的女

人,雖然我不知道,我們之間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但我從沒覺得你有什麼不好

的一面。我發誓,是真的!也許我們之間不該做出這些事情,可事情發生時我真

的是很喜歡,是我忍不住的,是我不好,你別哭……"

  林麗哭得更加厲害了,她被少年善良的心所溫暖,她好想把一切都對他傾訴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讓她一個弱質女子身心都已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她很想念

遠方的丈夫,想念他溫暖的胸膛。可所有的厄運都要她一人承擔。可眼前的這個

少年也讓自己有了一種很想依靠的感覺,她在他懷裏抽噎著,將這些天來的委屈

和害怕一吐而出。

  許項卻以為是自己傷害了她,不知所措的他笨拙的尋找詞語想給林麗安慰。

漸漸的林麗平靜下來,她把臉靠在許項的胸口上,緩緩對許項說:"小項,我可以

這樣叫你嗎?阿姨信你。你也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種女人,我有不得已的苦

衷。我不能告訴你,不能讓你受倒傷害,你自己也要小心啊。還有,我也很喜歡

你,真的!和你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我很喜歡,一點也不後悔,我喜歡和你在一起

!你不要叫我阿姨好嗎?就叫我林姐吧。"說完,林麗用臉摩擦著許項的胸膛,沈

浸在一片甜蜜之中。

  許項擡起林麗的小臉,輕輕吻著林麗臉上的淚痕。兩人的動作漸漸熱烈,就

在這時,病房門口想起了腳步聲,幸福中的兩人趕忙分開,趕緊找衣服遮掩自己

  門開了,進來的是彼得,許項臉上很不自在,林麗看上去很忌憚彼得,趕快

胡亂穿上衣服,低頭默默不語。彼得讓林麗出去,林麗乖乖的低頭出了門。林麗

一走,彼得馬上換做一連壞笑,他坐在許項床邊,問到:"昨晚休息的好嗎?我們

為你請來的專職私人護理怎麼樣?"

  許項好像明白了:"難道,難道一切都是你搞的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

麼要這樣做?"許項感到憤怒,他不敢想像一切,包括倪楊。他覺得渾身無力。

  彼得好像無視許項的憤怒,依然笑臉呵呵。"別生氣,"(才怪!許項心想)"

我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難道你不喜歡昨晚嗎?"

  "你還敢提昨晚!"許項徹底怒了,他現在很想打人。

  彼得慢慢退去壞笑,他轉坐到許項對面,正視著許項的眼睛,認真的對許項

說:"我知道你很生氣,現在你一定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吧,我來一點一點告訴你。

"

  "首先是介紹我自己,我叫彼得,這你知道。我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和我一

樣的’人’還有很多,包括你。我們都是人類漫長進化史上的一支另類,我們比現

在的普通人類高級,因為我們有’能力’!"

  許項的怒火已漸漸被強大的好奇心所代替,他半信半疑的聽著彼得的解釋。

  "你還記得有一晚你和林私人護理一起的時候,自己產生的奇怪感覺嗎?當時

你能夠控制她的感覺。告訴你,這只是你能力中的一種,我也會。我們大多數人

都會,只是能力有高有低。我們還有其他各種能力,以後我會和其他人將他們一

一告訴你,儘量減少你自我開發的時間。"

  許項想起那晚的奇怪感覺,他有點信了,也許自己真和其他人不一樣,可是

自己為什麼會與眾不同的愚笨?他們又會為什麼如此大費周章呢?許項還想知道

,有關於倪楊是怎麼一回事。

  彼得繼續說著:"你也許想知道,為什麼我們要私下裏做出這麼多事,那是因

為一要保密,二要對你做一下測試,檢查一下你的能力究竟怎樣。你知道嗎,你

和我們還有所不同,我們還有很多要瞭解你的地方。"

  彼得取出幾張膠片拿給許項看:"你先看這一張,這是一年前你的大腦透視CT

,這團陰影就是你力量的源泉,下面的是你的大腦。這一張,看,那團陰影變大

了,占腦腔的30%了,這是你現在的CT,你之所以被稱為’智力又障礙’,就是因

為你只用下面的腦,上面的’超腦’一直處於閒置狀態。你再看看這張我的膠片。

"

  許項看到彼得的膠片,彼得的腦子裏也有一團陰影物質,但要比自己的要小

的多。彼得對許項解釋說,自己的超腦小,易被自己的大腦控制,開發的也早,

現在已經不長了,處於穩定狀態。而許項的卻還在成長期。如果控制不好,會有

危險發生。

  說到這裏,彼得悠悠歎了口氣,他沈默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心要告訴許項一

件事。

"你知道嗎,在350年前,在英國也有一個我們的族人和你一樣,但當時他的超腦

還要大,已有50%之多,他成立了一個宗教,自稱時神的兄弟,他向教徒展示自

己的力量,人們信了他,他的教徒越來越多,勢力可以和當地教廷分庭抗禮。

  "但他腦部的控制權完全亂了,兩個腦開始互相攻擊,分別控制他的心智。他

的性格開始分裂,扭曲,做事已近瘋狂,甚至會攻擊自己的族人,給我們一族帶

來了巨大的傷害。他的宗教在當地橫行無忌,後來羅馬教廷注意了他,派了很多

十字軍戰士以慘重的代價將他殺死,這期間我們非但沒有幫他,甚至暗中幫助教

廷,因為他的存在,已是全體人類的惡夢了。"

  說到這裏,彼得認真看著許項,對他鄭重說道:"我們不希望你也變成他,我

們要你自己早日能控制自己。我們不管你將來要做什麼,只要你不做出對本族有

害的事。我們做這麼多試探你,就是想知道,你的超腦現在到了什麼階段,如果

一旦發現你已無法控制,我們只有……除掉你!你要理解,這麼做,是為了大家

好,不過,很幸運,你還在成長期,甚至還沒有發現自己的能力。現在,我可以

說’咱們一族了’。對嗎?做好加入的準備了嗎?"

  許項低頭沈默了許久,好長時間,他擡起頭:"我還要考慮一下!"

  "哈哈哈!"彼得大笑,"沒關係,謹慎全面的思考是好事,我喜歡你這樣,不

要急著早下決定。這幾天我會帶你見其他族人,給你看看’能力’,我相信,你會

做出選擇的。"說完,彼得走出病房,留下思考中的許項。

  彼得走出門去,來到隔壁的另一間病房前,掏出鑰匙開門進屋。屋裏光線暗

淡,角落的病床上,一個女人正赤裸著背坐在一個男人身上努力起伏著,是林麗

和關天。關天的手從身後大力握住了林麗的乳房,在上面抓出幾塊淤青,身下的

陽物大力衝擊著林麗,一點不顧女人疼痛的表情。彼得看著關天旁邊的竊聽器,

問到:"都聽見了?"

  關天一點也沒有停止動作的意思,他抓住林麗的頭髮拽了幾下,回答:"你還

有好多事沒說呢。大長老和老葛帶幾個人去日本了,日本那邊出了些麻煩,那邊

的人扛不住了,等我解決完他的事,我也要趕過去。要我和他說其他的事嗎?喂

,怎麼樣,這個很不錯,要不要一起來玩?"說完,他抓起林麗的身體擡起來,狠

狠向自己壓下,林麗受不了痛苦和快樂的雙層刺激,一下子哭了出來。

  彼得笑著說:"你快點,她我還有用。那三個你又不給我。"關天一邊喘著粗氣

,一邊說:"急什麼,沒看見我在用嗎?你在等一會,馬上……馬上就好。"說著

,他抱著林麗將她轉了個圈,林麗還套著彼得的肉棒,被他這麼以來,又開始大

聲呻吟。關天將林麗面對自己擺好,抓住她的屁股開始大力抽插,林麗嘴裏又開

始了叫喊,雙腿緊緊夾住了關天。突然關天抓住了林麗的腰部用力,一下一下射了

出來。待高潮平息,他將懷裏的林麗往地上一丟,林麗忙掙扎著坐起,用嘴開始

認真清潔關天的陽物。

  彼得等她工作做完,扔給她一件白大褂冷冷的說:"跟我來!"林麗胡亂披上

,蹣跚的跟著彼得來到一個地下室。彼得來到一面牆前,著幾個方位按下,牆突

然打開,一條甬道顯現出來。彼得帶她穿過長長的甬道,來到自己的實驗室前。彼

得先把她帶到一間消毒浴室,轉身對林麗說:"給你三分鐘,把身體洗乾淨,然後

過來。"說完轉身離開。

  林麗忙打開水沖洗身體,用蓬頭伸到身下裏面沖洗著,又張嘴接水漱了漱口

,心中緊張,不知這個大夫會怎樣羞辱自己,難道會先奸後殺,再解剖掉?她心

中忐忑,胡亂洗完就走出浴室,來到彼得跟前。

  "4分鐘,你遲到了。"彼得轉身站起,"躺到那個槽裏去。"

  林麗照他的說法做了,她剛躺進去,槽裏突然伸出幾個鐐銬將她的四肢和脖

子鉗住,同時,槽頂被一個透明蓋子蓋上,一些粘稠的液體從槽底湧出,一種奇

特的光線開始將她的身體包圍。林麗大驚,她大聲呼喊,拼命掙扎著。

  彼得手裏拿著一個麥克風,他開始說話,林麗聽見了:"別怕,這種液體不會

要你的命,相反,它會提高人體機能,使你恢復青春,解除疾病,還有很多其他

功能。你出來後會感謝我的。"

              九、精神力控制

  第二天一早許項醒來,心中還在考慮彼得的話。突然,他發現屋裏不知何時

多了一個人,是個精壯的中年人,半裸著上身,肌肉結實,一臉的戾氣。看到他

的臉,許項心中閃出一絲恐懼。這時,那個男人說話了:"怎麼樣?考慮好彼得的

話了嗎?"

  中年人走向許項,許項頓感一陣壓力。男子開始自我介紹了:"你好,我叫關

天,是彼得和你說過的’其他族人’之一。其實我們並不陌生,對嗎?"說完,關天

用手一敲自己的腦殼,許項頓時覺得有一股熟悉的感覺進入了自己的腦海,他一

下子就想了起來,那次在林麗家,就是這種感覺和另一股感覺將自己從那快感泥

沼種拉出來,又幫助自己掌握那種快感的人。許項大不禁脫口而出:"你就是……

"

  關天笑了:"是的,是我。我這次來,是要教你掌握我們的其他’能力’的。當

然,首先條件是你要加入我們,不過我會向你展示一些我們的能力,甚至可以教

會你掌握其中的一些。"

  "等一下,這麼做,你有什麼好處?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我是很笨,可我好像

知道有一句話,叫天下沒有白吃的飯!"

  "呵呵,你能發現我們在注意你,能發現天下沒有白吃的飯,你還以為你是個

白癡?難道你沒發現你最近聰明了很多?告訴你,我們早已注意你很久了,也計

畫了你很久。告訴你最主要的原因吧。

  "你對我們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族人。我們這一族很強大,同時,我們又很

脆弱。我們的繁殖能力太低了,也許是造物主想要維護一種平衡吧。但是關於繁

衍後代,我們有這麼一個特點,那就是如果當我們大量聚集的時候,我們的繁衍

成功率會大大增加。原因就在於我們的腦波的場加強了。你的超腦很大,精神力

非常強大,你的加入,將會使我們這一族人數有很大改觀。事實上,我們從不放

棄任何一個族人,因為任何一個人的加入,都會使我們人口增加的幾率增加。我

們做了這麼多,並沒有太多私人目的,對於時間長河,我們做的一切,只不過是

一個微小種族為了生存的掙扎罷了。

  "但是,是否加入,還是你自己的事。我們不會因為你的拒絕而殺死你,只會

用’能力’讓你消除記憶,忘掉這裏的一切,還會想辦法幫你把超腦去掉。解除你

的危險。現在你不用急著回答我,我不強迫你,等你想好,你再給我答復。現在

我先向你展示一下’能力’,或是說,先做個小遊戲。跟我來。"

  強大的好奇心包圍著許項,他跟著關天離開了病房。事實上,關天的話幾乎

已將他說動,也許自己真是沒有別的選擇,自己註定要擔負責任,註定異于常人

。現在他最想的,就是看看能力究竟是怎樣的。

×××××××××××××××××××××××××××××××××××××××××

  (地下室裏,彼得正在操縱一台電腦,那邊水槽裏的林麗無規律的不時痙攣

一下,透明槽蓋上,一道道光線正不斷掃描著林麗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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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項隨著關天來到一間地下室門前,門上有電子密碼鎖,關天按了幾個數字

,門開了。當他們剛一進去,大門自動關閉,室內的燈亮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房間,房間的氣味不難聞,可是光線很讓人不舒服,壓抑。

屋裏擺設的都是許項陌生的東西,木銬、鐵鏈、一排皮鞭、幾個木馬,還有幾個

木籠、網繩之類的東西,許項覺得這間屋子很像電視上演的刑訊室,只不過正中

靠牆上有幾個很漂亮的籐椅,牆上還有面很大的鏡子。

  正在許項觀察時,關天一拍手,牆上打開一道暗門,一個臉上戴著皮面具的

裸女推著一個籠子走進來,籠子上面蓋著一層布簾,看不清裏面。這個女人的身

材皎好,乳房豐韻,皮膚很白皙。在她後面還跟著兩個人,一個是個戴著面具的

15、6歲的男孩,另一個也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卻是爬在地上,用繩子牽進來的。

兩人身上也都是一絲不掛。

  兩個裸女出現在這麼一間有點陰森的房間裏,頓時讓屋內有了一層詭異的麗

色。許項吃驚的看著關天,只聽到關天說:"我說過的,先做一場小遊戲給你看,

你看看她是誰?"

  隨著關天打了一個響指,趴在地上的女人渾身一顫,從地上爬起來。許項一

見她的面容,心下一驚,不禁叫出來:"李主任!"

  原來這個女人竟是自己學校的訓導主任,平日治學甚嚴,對學生要求極為苛

刻,經常訓斥許項,說他蠢劣愚笨,許項心裏很是怕她。不料今天會以卻在這種

地方已這樣的方式見面。李主任先是一臉的迷惘,爾後換做驚訝之色。"我怎麼了

?怎麼會在這裏?我的衣服呢?"她環顧四周,待看見許項,先是一驚,忙用手護

住胸,然後馬上變成平日裏對待學生的嚴厲神情:"許項,怎麼是你?你在這裏做

什麼?我的衣服呢?"許項正不知該怎樣回答,突然他感到一股精神波動,李主任

立刻渾身變得僵硬,雙手放開胸膛平伸向兩側,將一對飽滿的乳房呈現在許項面

前。只見李主任的臉上佈滿了驚愕,不相信自己的身體突然間就不受自己的控制

了。

  許項感受到那股精神波動來自于關天,就聽關天對他說道:"感覺到了吧?你

只要抓住別人腦波的頻率,然後已自己的強精神力來控制它,你就可以對她做你

想做的一切。你一定想問’怎麼會是她’對不對?我說過我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

這個女人就是用來教你掌握精神力的道具。等你掌握精神力後可以將她這裏的記

憶抹掉。來,先試著讓她說話,試著聯上她的腦波……對,就著樣,解開那道對聲

道的控制……很好!你簡直是個天才!"

  許項跟隨著關天的精神波動,成功的將加在李主任聲道上的禁錮解除掉。李

主任剛恢復了語音功能,頓時放聲喝斥:"許項,你們要幹什麼?你,你們對我做

了什麼?你們……""太吵了,安靜!"許項試著自己催動精神力,讓李主任噤聲。

他想起平日裏李主任對自己的辱罵呵斥,現在他要全部還給這個女人。現在的她

就像一個電動娃娃,自己則是玩具的主人。許項第一次享受著擁有"權力"的興奮

,怪不得有那麼多的同學喜歡做班長、委員,許項很想再玩點什麼,他要好好報

復眼前這個女人。

  正當他在心裏制定復仇大計時,關天在一旁對他說道:"怎麼樣,像不像一個

電動玩具?你先別急,首先要感受我的腦波,首先要’學’!你現在把你的思維緊

緊和我聯在一起,就是說,用一切資源感覺各種腦波的波動,來看這個。"關天向

那個一直站在那裏的戴面具的女人命令道:"打開布簾。"許項注意到,他並沒有

用精神力控制。

  女人恭順的打開了籠子上的布簾,籠子裏赫然又是一個女人,蜷縮得不能在

蜷縮了,渾身不著片褸,四肢被牢牢固定在籠子的欄杆上,身體上的肌肉被籠子

壓出一道道的壓痕。女人的頭被最大限度的向後仰著,嘴巴則咬著籠子的欄杆被

固定住,一點也動彈不得。看上去這個女人很年輕,不過有24、5歲左右的年紀。

  關天指揮著面具女人將籠子打開,放出了裏面的年輕女人。年輕女人還沒從

四肢的麻痹中恢復出來,沒走兩步就摔倒在地,許項看清了她的臉:這個女人他

也認識,她是本市里電視臺的著名節目主持人。

  女主持從籠子裏被放了出來,她第一個反應就是想跑,可是手腳太麻,沒有

幾步就摔倒在地。她驚恐的看著周圍,屋子裏擺的全都是恐怖的刑具,還站著好

幾個沒穿衣服的人,自己也是身無片縷。"綁架!"她首先想到。回想起來,是自

己隨著市里著名企業的女董事長,同時也是自己的舅媽要到外地做採訪,當車開

到一處偏僻地點時,自己的車被幾個大漢截下了。幾個大漢在她頭上套上一個口

袋,將她渾身剝光塞到一個籠子裏。自己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只是在恐懼中

等待時間的消逝。

  等她定了定神,關天首先發言:"歡迎你!漂亮的女主持人,真人的你比電視

上漂亮多了,身材很好。別怕,我們請你來,是要給我們這位同學上堂課的。"

  女主持人擡起好一點的雙手,擋住了胸口私處,大聲呵斥關天:"住口,你這

個不要臉的強盜!我不會給你們上什麼課,快把我放了!還有我們其他人!"她從

小就受盡家人和周圍師長的關懷,長大後更因為美貌而在事業上一路順風,周圍

的人無不把她像珍寶一樣呵護著,如今她卻被這幾個人像牲畜一樣對待,她接受

不了現實的突然轉變。

  關天哈哈大笑:"主持人小姐,看來你完全搞錯了,在這間教室裏,我是老師

,而你,只是教材。至於你們其他人,會讓你看到的。來,你們讓她看看吧。"他

話音剛落,戴面具的女人和孩子將面具揭掉,女主持頓時瞪大了美麗的圓眼睛,

她不相信眼前的事實:自己的舅媽–那個美麗高傲的女強人此時就像一個妓女一

樣坦露著自己的身體,臉上卻沒有絲毫一點羞愧的表現;而旁邊的小男生,正是

她的親生兒子,自己的小表弟,神情呆滯的站在她身旁。女主持呆住了,她感到

思維開始混亂。

  關天轉過頭來,面對許項說:"好啦,都齊了。我先來介紹一下,這位孫曉萍

小姐,你可能認識,本市著名的節目主持人;旁邊這位陸嘉雲女士是市里雲霄集

團的女總裁,同時是我們在這座城市的贊助商之一,我的一件私人物品;那個男

孩是她兒子,這兩位都還是孫小姐的親戚。首先你要看到的,就是用精神力量分

別控制身體和思想的示範。注意我的腦波頻率。"

關天向女主持一指:"來,孫小姐,放開你的手。"

  "你休想!……不!我是怎麼啦……舅媽,表弟,快救救我!"女主持發現自

己的身體不受到自己的控制了,她不由自主的放開了自己遮羞的雙手,一步一步

走向那個滿身肌肉的兇惡男人,她大聲呼救,可是自己身後的兩位親人卻無動於

衷。終於,她走到關天的面前,任由關天飽覽自己美麗的身材。

  此時的許項也開始興奮起來,他也被眼前詭麗的異景所刺激,下意識中他運

用自己對精神力量的一點粗淺認識,緊緊跟著關天的腦波。此刻他並沒有注意到

,自己的意識多少的有點偏離以前的自己。

  女主持的臉上開始流淌著淚水,但是女人的自尊依然讓她不屈不撓:"混蛋,

你休想讓我屈服,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魔鬼!"

  關天伸手從她的小腹撫摸到雙乳,再向上到她可愛的下巴上:"呵呵,我不需

要你屈服,我自有辦法讓你乖乖聽話。你凶什麼,該讓你吃點苦頭了。"說完,他

把手向下伸去,手指分開女人的花瓣探入幽深的花徑之中。女主持的聲音開始嗚

咽了。

  突然關天抽回手指,好像很驚訝的說道:"沒想到孫小姐竟然是個處女!真是

不簡單啊。那今天,我就讓你來個特殊的破處吧。"

  說完,關天轉頭對許項說:"注意那個男孩。你檢查一下他的大腦。"許項依

言接到了那個呆滯的男孩腦頻率上。他發現,那個男孩的腦頻率與其他人不同,

好像一直在沿著一個特定的軌跡,許項試著感覺著那個軌跡,漸漸的他自己的意

識也模糊起來,隱約中他聽到:"他的腦中被我用意識設定了一個’程式’,就是’

絕對順從’。和催眠的道理接近,不過我們用起來要簡單的多了。你在幹什麼?…

…這樣也好,好好感受腦波的變化吧,這樣學的更快,只是樂趣少了點。"

  關天照顧完許項,正式開始享受自己的遊戲,他招呼著那個人偶男孩:"來,

小傢夥,認識這個漂亮的姐姐嗎?"說完,他稍稍放鬆了一點對他的精神控制。

男孩看了一下女主持,點了點頭,說道:"認識,曉萍表姐。"

  關天笑道,"你說,你表姐好看嗎?身材好嗎?"

  "好!很好啊!"

  "那你想不想和她做一次愛呢?"

  關天剛說完,女主持人立刻大聲呼叫到:"不行!你這個惡魔!不能這樣!小

弟,快醒醒,救救姐姐呀……"

  受控中的表弟沈默了一陣,兩隻空洞的眼中漸漸露出一股熾熱的火焰,像是

經過了一場思想掙扎,他重重點頭,說:"想!"

  關天哈哈大笑,一把攬過女主持人,一邊用力揉弄著她的身體,一邊大聲在

她耳邊說到:"看來你的表弟很喜歡你呀,那就把第一次給他如何啊?要不然就交

給我,給你三秒鐘時間選擇。"

  女主持人此時已淚流滿面,她閉上眼睛,倔強的一言不發。關天湊到她耳邊

說:"三秒鐘到了,看來你也無法選擇,那我就讓你有一個有深刻回憶初夜吧,我

們兩個一起上!"說完,關天將她的身子扭轉,自己的肉棒從後面抵在了她的花瓣

上。

  女主持人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她睜開眼時,就見表弟一步步走向自己

,下身已是高高昂頭,臉上盡顯興奮。她無意識的搖著頭,可是自己的身體一點

也不聽使喚。表弟已經走到自己眼前了,他低頭咬住了一隻乳頭,自己的乳頭因

為害怕已經挺立。小弟的東西也從前面頂在了自己的下面,和身後的男人一起在

微微顫動,自己卻仍是一動也不能動,只能聽著自己牙齒打戰的聲音。

  關天輕撫著女人發顫的身體,溫柔的說道:"別怕,有幾個女人的第一次是同

時給兩個男人的?放鬆,我們要進去了啊。"說著,他和男孩同時發勁,緩緩分開

女人的花瓣,在女人慘厲的叫聲中一起進入乾澀的花徑。

  女主持感到兩根木棍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只能一下下的迎著那種撕裂的

疼痛,製造這痛楚的,就是自己的表弟,那個平日自己最疼愛的的弟弟,痛感一下

下的侵蝕著自己的神經,她咬著牙,一遍遍提醒自己不向身後的魔鬼屈服,她感到

血順著大腿正在流著。

  關天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在女人的耳邊說著調侃羞辱她的話,從心理上

摧殘這個充氣娃娃才是他覺得最有意思的事,他看看混沌中的許項,許項雖然還

在看著眼前的事情,但自己知道現在的他正在努力追隨分析著腦波的變化。呵呵

,等他醒來才會開始對自己所看到的事情開始分析,到那時,他會如何面對和選

擇?關天心裏覺得有趣極了。

               十、你錯了

  關天感到對面男孩的最後就要到了,"現在的年輕人身體真是差勁呀。算了,

便宜這小子了。"想完,他捏著女主持人的小乳頭,輕聲對她說道:"待會我們就

要一起射了,你說,如果你懷孕,BB會是誰的?會不會是雙胞胎?哈哈哈!"

  女主持人聽到這句話,面色慘白,她看著已經開始加速的表弟,心裏開始崩

潰。如果自己有了表弟的孩子,還有這個惡魔……正想著,兩個男人突然同時將

分身頂至最深。開始了!她不禁發出一聲絕望的喊叫。

  男人們開始噴射了。女主持仍在無助的啜泣,她心裏最後一道紡線正在消失

,腦子裏一片空白,看著自己的舅母正妖嬈的爬過來,先將惡魔的肉棒仔細的舔

乾淨,然後是她兒子的。做這些的時候,她的臉上始終是一片討好豔媚之色。

  關天待身下的女人工作完畢,對男孩說道:"你去把那盆花拿過來。"發呆的

男孩依照關天的話,從牆角取過一盆仙人掌。綠色的仙人掌形狀細長,大小形狀

恰似一根男人的肉棒。女主持人看到那只長滿尖刺的仙人掌,關天的話將她再一

次帶入恐怖之中:"現在你就用這個東西自慰,很過癮的,來,拿好它,自己插進

去。"說完,他對女主持人的大腦下了一道指令,女主持人不由自主的走到男孩的

面前,雙手接過了那盆仙人掌。

  想到自己要將這個猙獰醜惡的東西塞到身體裏面,女主持人徹底崩潰了,她

歇斯底里的哭叫到:"不!不要啊!求求你了,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別讓我用

這個,我給你做牛做馬,我……啊!……"

  不管女主持人怎樣哀求,她的雙手還是不聽話的捧著仙人掌緩緩的向秘處頂

去。終於,仙人掌的尖刺碰到了肉唇,開始向裏面伸去,女人終於承受不住,開

始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可是不管怎樣痛呼,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鮮血隨著植物

的進出不斷湧出。

  一旁,許項對這淒慘的景象毫無知覺,他仍在全精力的追尋著腦波的變化。

  關天看著慘叫的女人,微微一笑。他走到女主持人跟前,一張嘴,一隻怪舌

伸了出來。長長的舌尖出,四條觸手不斷糾纏蠕動著,關天將舌頭伸進女人的耳

孔裏,女人的眼睛不住的翻白。過了一會,奇事開始發生了,女人的慘叫聲開始

越來越小,隨之,淫叫聲開始響了起來。女主持人的兩手開始加快,就好像雙手

捧著的是一隻按摩棒。她的雙頰步上豔色,全然不顧大量鮮血正從腿間流出。突

然的,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兩手將仙人掌緊緊頂進至最深處,她高潮了。

  關天看著高潮後失血過多的美人,她已經昏過去了。關天向男孩下了命令:

"把她帶給彼得醫生。"然後轉身看著許項,靜靜的等待許項結束對腦波的追逐,

從混沌中漸漸清醒。

  許項清醒過來了,剛才各種腦波的變化讓他有點沈迷,那感覺就像夜空中飛

過眼前的螢火蟲,自己可以看見那一道道美麗的痕跡。剛才發生的一切也把影像

留在了他的腦子裏,當他回憶並分析這一切時,一下子他就被那血腥的場面和關

天的殘忍震撼住了,他驚恐的看著關天,用發顫的聲音說道:"你,你殺了她!"

  關天冷笑著,笑容讓許項不寒而慄。"你說錯了,我沒殺她。彼得有個儀器,

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只要腦子不死,在那東西裏就有辦法復原,我把她送那兒了

。你很憤怒嗎?還是害怕?一定會覺得我很殘忍,不把她當人看。你又錯了,我

一直把她當’人’看的,不當人看的是我,我,是’主宰’!我有力量,我控制一切

,我說了算。這沒什麼。你在不屑,還是為她們可憐?哼哼,你以為為她們值嗎

?人類,永遠都是強者在說話,永遠都是強者定規矩,弱者,是用來被驅使,被

壓抑的,是用來被保護的。

  "人類講人權,卻從未考慮其他物種的權利,對人類有用的,叫’益蟲’,收保

護;對人類有害的,就要被殺死,被滅族。大量的養豬,養雞,養牛,為什麼?

殺了吃掉的,為了能多吃點,就發明了藥品,讓它們長的快些,下蛋快些,產奶

快些,要是有傳染病了,怎麼辦,集體屠殺掉。呵呵,這世界上已經有100億人了

,可是人們還是要想方設法的活的更長,活的更多。其他的物種?快消失了,才

會開始被保護,被珍惜,還被用來作實驗,你知道猴子和小白鼠吧?呵呵,你出

汗了。

  "但是,這沒什麼,真的,人類是強者,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物種,人類說了

算,人類定規矩,這是天經地義的,不管什麼生物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到最後

都會變成這樣的。我們也是人類中的一部分,是人類中的強者,當然,我們說了

算,我們自己定規矩。

  "你覺得我殘忍,玩的過火,你想過人是怎麼’玩’的嗎?讓狗和狗雜交,生出

稀奇古怪的品種用來逗樂,鬥牛、鬥雞,耶誕節的火雞,還有糖醋活魚、猴腦、

‘三叫’,你知道’三叫’嗎?就是將剛出生的小老鼠,粉嘟嘟的那種,用筷子一夾

,叫一聲;網醋裏一蘸,叫一聲;在放進嘴裏一咬–再叫一聲。你在幹什麼?吐

了。呵呵呵。就是人類對自己,也是一樣啊,你沒進過奴隸網站和鬼畜網站吧?

你見過人性最黑暗的一面嗎?人類就是這樣了。我是強者,我說了算。

  "想想你自己吧,當你還是個別人眼裏的白癡的時候,有人以平等的眼光看你

嗎?眼前這個老師,這個淨化靈魂的人,平日裏是怎麼對你的?"

  這時許項已經將胃裏的東西吐乾淨了,他的汗還在出,他擡頭緊緊盯著關天

,關天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望著,好久。

  漸漸的,兩個人笑了,互相看著對方,開始笑了,關天先說話了。

  "怎麼樣,是和我們一起,站在人類的頂端,還是憤然離去,安靜的活下去

  ……

  "我要做強者。"許項回答。

  "要做最強。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學,現在就用你的老師來復習一下剛才的課程

吧。彼得的儀器很管用,你不要有什麼顧慮。"說完,兩人一起把注意力放到了被

冷落在一旁的李主任。

  此時的李主任早已陷入了精神崩潰的邊緣,剛才發生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的一

幕深深的刺激了她,她的身體在不停的抖著。這時一見兩個魔鬼一樣的男人一齊

看著她,心裏緊緊的揪在了一起,突然間,她感到加在身上的那種束縛一下子消

失了,她兩腿一松,一下跪在了地上,一股液體從腿間噴出,失禁了。

  "聽說李主任還沒結婚呢。"許項心裏想。看著地上的女人瑟瑟的樣子,一點

也沒有了往日在學校裏的那種威嚴,現在的她就像一個麵團,怎麼捏都行。許項

心裏覺得爽快極了,不過現在的他還不想對地上的女人用精神力控制,他要好好

享受一下’權力’的快感,他說出了17年來自己第一個支配的命令:"把地上舔乾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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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項坐在躺椅上,看著身下的女主持人正在認真的為自己做著口舌服務,女

主持做的很認真,她用舌頭很仔細的舔著許項的分身,如果許項稍有煩躁或是不

舒服的表現,她會趕緊用力吸吮,使勁往喉嚨深處含著,即使粗長的陽物頂的她

幹嘔連連也不敢停歇,生怕引起許項絲毫的不滿。看來昨天關天對她做的一切已

深深讓她屈服了。許項撫摸著她的頭髮,許項心裏回味著剛才她騎在自己身上癲

狂亂動的樣子,那兩隻結實渾圓的乳房,還有下身的溫暖緊湊,真是個尤物!許

項心想。昨天這個女人還在地上的血泊之中抽搐不已,短短一天的時間,她就又

是活生生的在自己眼前,而且下面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許項不禁感歎

彼得的厲害。

  李主任現在正跪在許項的身邊,看著那位知名的女主持人正為自己的學生,

現在是自己主人的肉棒一點一點的服務著,心下有一點點嫉妒。想自己已是32歲

,但自己的身體和容貌依然是讓不少男士心動不已,雖然自己身邊不乏追求者,

可是自己素來自視清高,對普通的男子根本看不上眼。可是許項,他昨天就像對

待一個要扔掉的布娃娃一樣對待她,他昨天把她摁在一張皮凳上,粗暴的從後面

奪走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哀嚎求救,自己引以為豪的傲乳

,被許項毫不珍惜的抓扭著,自己每一分疼痛絲毫不能引起許項的憐憫,他只是

冷笑著折磨著自己。不知怎地,自己的身體一點也不受自己的控制,在許項和那

個叫關天的男人的示意下,自己做出了種種羞人和匪夷所思的事情,甚至會有一

些奇怪的感覺。到了最後,自己的身體竟開始適應和喜歡許項的粗暴,自己隨著

許項粗暴的動作和淫叫不止,高潮連連,自己幾次因為快樂而失去意識。而許項

就像一個微笑的惡魔,始終控制著自己的一切。自己漸漸屈服了,恍惚中,自己

開始希望許項永遠不要停下去,而且還要大力些,再大力些……可是今天,面對

這個比自己要年輕漂亮,而且還是市內知名的女主持人的時候,許項表現出的極

大的熱情讓她感到深深的心痛,更讓她難過的是,許項雖然對待這個女人偶爾也

有些粗暴,但明顯能看出來許項對她是抱著一種喜歡愛惜的態度的,而對自己,

自始至終就像一塊抹布。巨大的嫉妒之火在燃燒著,她在咬牙切齒中卻控制不住

欲望的滋長,下體又開始濕潤了,她低下頭,討好地含住許項地腳趾,用舌頭輕

輕地勾著,一隻手情不自禁地伸向自己地秘處。

  許項看著李主任低著頭吮吸著自己的腳,心中騰然升起了一種征服感,只要

安上一條尾巴,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一隻狗了,對,將來就在她的腦子裏下個命

令,讓她像狗一樣聽自己的話!想到這裏,許項從她的嘴裏抽出腳趾,輕輕在她

的兩頰上撫弄著,李主任閉著眼睛用嘴唇追逐著許項的腳趾。許項問她:"認識你

很長時間了,只知道你姓李,你的名字叫什麼?"李主任愣了一下,忙回答到:"

李雪,我叫李雪。""那就叫你’小雪’或是’雪狗’吧。來,搖搖尾巴。"許項伸出腳

用趾頭夾住李雪的乳頭向下一掙,李雪吃痛,趕緊扭著屁股,心裏委屈的直想哭

  許項扭頭看看不遠處的關天,他正從後面狠狠衝擊著陸嘉雲–那個女董事長

。女董事長看上去要比她的實際年齡要小的多,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大男孩的媽媽

。由於趴著,兩隻乳房看上去要比平常大的多,正規律的由外向內劃著圈。女人

的臉因興奮而變得通紅,雙眼迷離,嘴裏不知羞恥的發出聲聲淫叫。許項看著她

的一對豪乳,心中欲念漸起,他抓過跪著的李雪,將頭深深埋在她的胸乳中,用

牙齒在上面狠咬了一口,李雪隨即發出一聲快樂的呻吟。

               十一、宿主

  許項在李雪的身上用手口肆虐了一會,搞得李雪嬌喘連連。突然許項想到了

什麼,他扭頭問關天:“你說過有關我們的繁衍,那是怎麼回事,我的父母之中

也有人和我一樣嗎?”

  關天停下運動,認真地回答許項,他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發現你的

父母之中有人和你一樣。但是具有超腦的基因應在你祖輩四代之內出現過,我們

沒有你祖輩有關這方面的資料,也許他還沒發現過。但對於你,從你往後四代之

內都會被我們牢牢監控,你千萬要優生多生啊,你是希望!”

  聽到關天最後一句半開玩笑的話,許項卻感到有點惆悵,他停下了手上的動

作,怔怔的想著心事。

  關天看許項在發愁,心裡明白他的想法,他寬慰許項道:“你別想太多,因

為我們這一族人丁極其稀少,四代內也很難會出現相應的遺傳基因,這麼做,無

非是想讓我們的能力一代一代傳下去,你難道希望自己的後代又變成一個平平無

奇的普通人,你不想讓他們也和你一樣具有著超人的能力和智慧嗎?要做到這一

點,只有所有族人團結一致,組成我們特定的‘場’這樣才有希望。別太喪氣,

來,你有沒有這麼玩過?”

  說完,關天把手裡的女董事長一扭,他抽出分身,略一對位置,便插進了女

人的菊蕾中。女人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就立刻隨著關天的動作

前後活動,臉上又浮現出快樂的表情。

  關天伸手招呼過來不遠處女人的兒子,快樂中的女董事張開嘴,含住了兒子

的肉棒開始吸吮,嘴裡發出的聲音也變成了“嗚嗚”聲,沒過一會,男孩的分身

高高的翹起,上面被母親的唾液塗得油亮。

  男孩擡起母親的身子,從前面插入身體,女董事長被兒子這麼一捅,一股異

常的充實感衝上頭頂,她隨著前後兩個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哭泣一般的呻吟。兩個

人時而同時進出,時而一出一進,女人的身上因興奮而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張

大了嘴,大口的喘著氣,被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搞得渾身酥軟。

  許項看著他們的動作,心中突然湧起一種陌生的感覺,這些天來自己好像變

多了,自己不再是那個單純的男孩了,自己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丟三落四,對什麼

事情都反應遲鈍了,現在的自己變得聰明、敏感,而且有了強大的能力,可是,

自己也懂得了煩惱、痛苦,許項不知道到底哪個自己要更好一些。

  想到痛苦,許項的心中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倪楊。想到她,許項心中倏

地一痛。雖然自己心中一直有一個聲音對自己說,其實她並沒做錯什麼,她是在

為自己好;可是在心中,自己仍在怨恨著她,恨她的“欺騙”。

  心中的痛更加的深切了,許項抓住女主持人的頭髮,使勁地前後活動著她的

頭,自己的陽物頂住了她的喉嚨,女主持人頭髮吃痛,喉嚨又被堵住,一個勁的

乾嘔,臉上憋的通紅,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口水順著嘴角向下流出。女人不敢大

聲求饒,只好用哀求的眼神和呻吟希望能引起許項的憐憫。

  許項看到了女主持可憐求饒的樣子,心中感到一絲歉意,他從女人嘴裡抽出

了分身,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女人的頭得到了自由,忙大口的喘著粗氣,

眼淚隨著小聲的啜泣撲簌的流出。

  這時候關天身上的女人已達到了高潮,正在那裡翻著白眼大聲的叫著,身體

像條離水的魚一樣撲騰著。關天射出了自己的東西,又摟著女人休息了一會。女

人待他的東西滑出體外,趕忙掙扎著轉身跪倒,用嘴將關天的肉棒仔細的清理乾

淨。關天對她命令道:“帶她們兩個灌腸去,要洗乾淨。”

  女人聞言,忙和兒子一起用皮帶拴住了李雪兩人的脖子,牽著她們到一邊的

盥洗室去了。盥洗室的牆是透明的,許項看到女董事長正毫不留情的用一支大號

的注射器向兩個人的菊蕾裡注射著液體,兩個人跪伏在地上,發出難受痛苦的聲

音。

  關天笑著告訴許項:“一會清理乾淨了,你也可以嚐嚐‘後庭’的滋味,相

信你會喜歡的,不知道──直覺告訴我,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現在,我先要讓

你看一件事情,不知你有沒有印象,看──”說完,關天吐出舌頭──一條二十

公分長,前端分出好多叉的舌頭。

  許項嚇得渾身一抖,一聲尖叫脫口而出。他記得自己在昨天混混沌沌的時候

好像見過這個東西,但清醒後以為那是幻覺,現在親眼見到這匪夷所思的怪景,

當然是嚇了好大一跳。

  關天收起舌頭,哈哈大笑:“看你嚇成那個樣子!這是我們能力的一種──

宿主。你也會做的,不用伸舌頭了,還沒教你呢。告訴你,認真聽好:精神力控

制是一種很強大很有用的能力,但不是無敵的,它有弱點,等你把精神力控制練

好練強後我再告訴你。‘宿主’是我們的另一種能力,它是將我們一部分精神寄

宿在活體之中,然後這個活體在寄宿在別人的腦子裡,你看──”

  說完,關天又一次伸出怪舌,這次許項壯著膽子仔細觀察著它,發現舌端的

分叉中有一個小的肉球,上面不斷有肉條突出縮回。

  “那個肉球就是‘宿主’?”許項好奇的問道。

  “是啊。”關天當著許項的面,把舌頭變成正常的樣子。

  “我不要學這個,好噁心。”許項搖頭道,他可不想變成怪物。

  “呵呵,這恐怕由不得你,‘宿主’是由你超腦分泌的一些有意識的渣液和

你的肉體的一部分合成的,如果你不分出來‘宿主’,你想,你腦子裡的分泌物

不斷產生而不被排出,它們越來越多,最後,擠壓你的腦子,很痛苦的。”

  “你很幸運,在你的腦子被殘渣擠壞前,我們找到了你。‘宿主’主要是由

肌肉和軟組織轉換產生,它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會讓肌肉和軟組織的再生能力變

得很強,而且,還會讓它們變得角質化,你瞧。”

  關天又一次伸出舌頭,然後,他用食指和中指一剪,他的舌頭一下子就被剪

掉了,伴隨著的又是許項的一聲尖叫。很奇怪的,傷口上並沒有嘩嘩的流血,關

天將手裡的半截斷舌合在傷口上,幾秒鐘的時間,關天的舌頭復原了,許項看得

瞠目結舌。

  “看來我非要變成這樣的怪物了。”許項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正想著,女

董事長牽著灌腸結束的兩個女人回來了。李雪和孫曉萍,也就是女主持人,兩個

人滿臉淚痕,連續的排瀉讓她們變得非常虛弱,連爬起來都有些困難。

  “兩個人都給你,好好享受吧,她們的後面可都是第一次喲。玩完了我會好

好教你掌握‘宿主’的事情。對了,後天倪楊會陪著你母親過來看你,後天你要

‘做手術’給你母親看,彼得都安排好了。來吧,Let’s begin!”

  關天招呼過來女董事長,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身上,女人熟練的擡身一坐,

將關天的肉棒吞進自己的身體,隨著關天的進入,女人發出陶醉的聲音。一到最

底,女人立刻緊緊夾住關天的分身開始上下起伏,兩隻碩大的乳房一上一下,不

時打著關天的臉。

  許項聽說母親要來,心中發愁,該怎樣和母親說自己的事呢?是學會關天那

樣,吐出舌頭給母親看?還是讓彼得和關天幫忙吧。想完,許項低下頭,李雪和

孫曉萍緊挨著趴跪在地上,將兩個屁股努力擡起對著自己。

  從後面看李雪白皙的身體有點豐韻,因為趴伏著,腰腹的肉向下墜著,顯得

屁股很大,很圓潤;孫曉萍的身體則瘦而結實,整個身體沒有一絲贅肉,膚色沒

有李雪的白,但卻透著健康的粉紅色,許項很喜歡她的背,那上面肌肉的形狀顯

出一種藝術的性感,她的臀緊湊結實,卻不顯得小,倒是襯的腰部纖細可愛。

  “真不愧是名女人啊!”許項心想。

  兩個人的菊眼油光埕亮,像是抹了蜂蜜一般,許項扶住分身,首先對準了李

雪的菊眼,他要把最好的留到最後。許項緩緩向前用力,分身破蕾而入,身前的

李雪痛得悶叫一聲,忙閉嘴努力克制自己,生怕自己的呼叫引來許項的不快。

  許項繼續向前,他感到肉棒被一圈軟肉緊緊箍住,有一種與前面不一樣的舒

服。接著許項從最深處開始退出,聽得出李雪在努力克制,從鼻子裡不斷有哼聲

傳出。

  許項突然猛地向前一頂,李雪吃不住痛,再也忍不住的尖叫了出來。許項就

覺得那圈軟肉緊緊地將自己的肉棒吮了一遍,自己差一點把持不住,連忙放緩動

作,慢慢又抽動了幾下,連忙從李雪的體內抽出,將矛頭轉向一邊緊挨著的孫曉

萍。而李雪的性感剛剛開始,隨著許項的離開,李雪發出焦急的哼聲。

  許項來回撫摸著孫曉萍緊張的背肌,手指有種要陷入皮膚的快感,他低下頭

親吻著女人性感的脖子,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著那滑膩的背肌。許項捏著她緊繃繃

的屁股,開始向菊蕾挺進。

  隨著許項的進入,孫曉萍緊張的弓起了背,嘴裡咬緊牙發出咿咿的聲音。孫

曉萍的菊眼要比李雪的緊的多,許項感覺被夾得有點痛,菊眼因為女人的緊張更

是用力,許項使勁往裡鑽,可是進展緩慢。許項低頭咬住孫曉萍的耳朵,柔聲的

嚇唬她道:“放鬆,自己來動。再要這麼緊,我就要你再用仙人掌插進去!”

  孫曉萍一下子哭了出來,她連忙扶著地使勁前後搖晃著屁股,用力有點大,

窄小的菊蕾被撐破了,鮮血潤滑著肉棒,女人強忍著劇痛讓許項的分身進出著,

絲毫不敢有半點停頓。

              十二、養病

  兩天很快過去了,許項跟著關天學會了不少東西,可是關於“宿主”的掌握

卻進展不大,關天說宿主的養成和天不天才沒關係,宿主需要的是時間的積累,

許項雖然掌握了方法和技巧,但是想養成自己的宿主還是需要積累和堅持。眼下

許項還要面對一件事──母親來看他做手術。

  彼得把許項剃了個禿頭,還把他的頭包得像個木乃伊,囑咐他要在母親面前

裝昏迷,等一切準備妥當,許母被帶到許項的病床前,她拉著許項的手,終於忍

不住哭了出來。

  許項看到母親如此的傷心,心裡痛如刀絞,他甚至想坐起來告訴母親自己沒

有事,可是彼得在母親的身後輕輕搖頭向他示意,意思是要他忍住。許項的心裡

也是酸酸的。母親拉著他的手說,父親還在外地跑工作,為了多掙些前給他治病

用,他不能回來,可是心裡也很掛記他的手術,說著,母親的聲音又開始嗚咽起

來。

  彼得示意許母該麻醉手術了,許母被彼得攙扶著離開。這時,有人推著許項

去手術室,中途他被偷樑換柱,一個不知什麼人被包裹得和他一樣代替他進了手

術室裡。

  許項來到一間密室裡,看著彼得裝模做樣的在那個不知什麼人的頭上麻醉,

手術,手術室外母親緊張的抓著倪楊通過透明玻璃看著手術室。許項看著倪楊,

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安慰母親,心裡開始充滿恨意,她騙著自己,騙著自己的母

親,他想知道在她的心中可曾有過一點愧疚?許項不想再看到她,他離開密室,

去找關天和李雪他們,他要用墮落和黑暗來發洩自己心中的憤恨。

     ***    ***    ***    ***

  轉眼就快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許項過得並不悶,關天和彼得教了他很多東西,休息的時候幾個女

人任他驅使,許項過得倒也其樂融融。關天說他以前曾在特種部隊任過教,有時

候還會教他些散打格鬥術。許項覺得關天就是個天生的兇器。

  許項的宿主也差不多了,有一天許項高高興興的把自己在舌尖培養的宿主給

關天看,關天當時正騎在孫曉萍的身上猛衝著,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抽出了肉

棒,當著許項的面挖出了一隻眼睛,並且又多長出了一隻分身,那個被挖出的眼

球在關天的手心裡長出了翅膀,像蜜蜂一樣開始在空中飛著。許項頓時像洩了氣

的皮球一樣二話不說,扭頭回病房練習去了。

  許項的母親經常來看他,每次來,許項都得包著光頭在床上裝哼哼,彼得就

在一旁拿出一堆偽造的CT膠片給許母看,告訴她許項手術成功,許項恢復迅速

等等,直到最近,許項才可以裝作恢復的差不多,經常在母親面前下床走走。

  這一天,許項被告之母親又來看他了,他忙從健身房裡跑回病房,坐在床上

裝虛弱。當母親開門進來的時候,許項看到母親的身後跟著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

人──倪楊。倪楊一臉燦爛的笑容,好像一點都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倪楊一進屋,首先就和許項打招呼:“喂,大象,恢復得好快啊。快讓我瞧

瞧,你腦袋上的洞呢?看我給帶的什麼好吃的!”倪楊把水果籃放到許項床頭。

  許項冷笑著,話中有話的回答倪楊:“這要多謝你和你叔叔,沒有你們,我

怎麼能好的這麼快?”這時候彼得進了屋,一見到彼得,倪楊先是很禮貌的叫了

一聲“叔叔”,然後就對許母說,要帶許項出去走走,許母叮囑許項要小心,然

後便認真的向彼得詢問許項的恢復情況了。

  倪楊和許項在醫院的花園裡慢慢走著,許項的心裡很激動,他有很多想說,

可不知先從那句說起,他發現當自己真的面對倪楊的時候,自己其實並不是真的

恨她,自己很希望倪楊告訴自己,她這麼做是有原因的,只要她說出來,許項覺

得自己一定會什麼都原諒她。終於,還是倪楊首先打破了沈默。

  “彼得都告訴你了吧?”倪楊平靜的問。

  “嗯。”許項簡單的答道。

  “你要加油啊,我們最近發現有一個族人的第二代要生產了,到時候你要和

我們一起到他家的週圍組成精神力場,有你的幫助,我們很可能成功的讓他的後

代產生超腦,這樣我們……”

  “你把我當什麼了?種馬?還是電池充電器?”許項打斷倪楊的話。他的心

裡感到失望。他現在覺得,倪楊自認識他的第一天起,到現在,就從來沒有想把

他當作朋友,一直只是在利用他,利用他完成她自己的任務,現在,又要利用他

去完成其它的任務。她是個冷血的女人,她的笑,她的純真,都是假的!許項的

心中感到恨,一種被欺騙,被利用的恨!

  倪楊驚異的看著他,她發現自己的夥伴的眼裡閃動的並不是友情,而是一種

恨意,這種恨的感覺讓她想起了電影《大話西遊》裡,紫霞看著至尊寶的時候,

眼裡流出的那種失望的憤怒,她先是覺得想笑,可心裡竟漸漸開始害怕起來。

  “大象你怎麼啦?”倪楊小聲的問著。

  “別叫我大象,倪楊小姐,首先我要謝謝你,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新

的許項。再者,我很想知道,你的真名是不是真的叫‘倪楊’,還是還有什麼別

的化名?你一直在騙我,利用我的傻。可笑!我還一直把你當做夥伴,那時候我

真是個白癡!不折不扣的白癡!”

  “夠了!許項你說什麼呀。你怎麼變成這樣?你變了很多……”倪楊忍不住

打斷許項的話,她傷心的看著許項,沈默了一會,認真開口說道:“沒錯,我是

騙了你,可我並不是想什麼利用你,我、彼得、關天,還有老葛,我們做的都是

為了讓你早日找到真正的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把我當成好朋友。我告訴你大象,

我可以發誓,我也是很認真的把你當作我的朋友,還有肖東,一輩子的朋友,真

的!”說完,倪楊握住許項的手,認真的看著許項的眼睛。

  許項的心裡突然感到沈了下去,他想要的答案他聽到了,可這是他真正想要

聽到的嗎?朋友,自己原來在她的心中,只是個“朋友”,和肖東一樣,那種互

相知道姓名,一起說話笑鬧的朋友。這就是最後答案了吧。許項突然明白了,自

己原來並不是恨她,因為自己太在意她了,自己喜歡她了。自己真正要的,並不

是朋友,而是一個喜歡的女孩。可是,自己最多只會有一個朋友。

  許項抽出被握著的手,他笑了,苦笑:“不,我們不是,我們不是朋友!”

許項搖著頭,轉身一個人離去了,留下站在那裡的倪楊

               十四、關天的禮物

  許項回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許項先在自己的大床上滾了好幾滾,他看看

屋裡熟悉的環境,開始為自己的新生打算起來:自己變聰明了,自己強大了。要

買電腦,還要買手機,要上網,還要出去到處玩。

  正在興奮的想著,電話鈴想了,許項的媽媽告訴許項,是彼得醫生的電話,

許項忙去客廳接電話。

  彼得的電話不太長,主要意思是告訴許項,儘量避免大範圍的使用精神力,

以防被別人覺察到。彼得告訴許項一定要低調,別太招搖,最後還反覆叮囑許項

加強練習,已備不時之需。許項很聽彼得的話,他一一答應。掛完電話許項卻又

想笑,不讓自己招搖,要自己慎用精神力,另一方面卻又告訴自己要加強練習,

彼得這不是自相矛盾嘛。許項沒再去想它,他又開始沈浸在關於新生活的構想之

中。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晚上,母親看著許項直想笑,她給許項燉了鍋鴿子湯讓

他補補,裡面又加了些海參、鹿茸之類的補品。這些東西本是給病後體虛的病人

補身用的,可是許項沒病,本身還壯實得很,這鍋湯補得他心火直冒,許項很想

到外面“逛逛”,他發現自從自己開始在身上養成宿主以來,自己的精力特別旺

盛,他又想起林麗了來。他有個大膽的想法。

  許項走到母親面前,試探的說:“媽,我要出去走走。”許母奇怪的問道:

“都這麼晚了,你要上哪去呀?”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一陣迷茫,她迷迷

糊糊的點點頭,嘴裡說道:“好吧,早點回來。”許項心中一笑,他相信今後母

親一定會同意他很多觀點的。

  許項出門下了樓,他站在平台,展開雙臂面向夜空,這世界是自己的。許項

大口的呼吸著夜的空氣。他來到林麗家的門前,深深的吸了口氣,調整了激動的

心情,按下了門鈴。

  門開了,林麗出現在門口。看到許項,林麗一下子愣住了,呆立在門口。許

項出現在自己的門前,很讓自己意外,現在的她有點怕見到許項,因為她害怕自

己那種控制不了情慾的感覺,尤其是面對許項的時候。男孩精光四射的眼中閃動

的全是慾望,然而最可怕的是,自己心中的最深處,竟然渴望著這種慾望。

  許項看著呆立的林麗,他心中的直覺告訴他,他將會完全擁有這個女人,擁

有她的身體和靈魂,用不著精神力和宿主。他慢慢向門裡走去,林麗只是呆呆的

說:“寶兒在家,她睡了……”許項輕輕把她推進屋裡,反手關上了門。

  林麗依然呆呆地站在那裡,許項伸出手撫摸著林麗的脖子,林麗閉上眼睛,

渾身因緊張而微微地抖著,她小聲說道:“輕點,別吵醒寶兒。”許項猛地一把

撕開她的衣服,扣子被扯的脫落,散落在地上。林麗依然站在那裡,讓兩隻乳房

暴露在夏夜的空氣中。

  許項把手伸進了林麗的褲子,勾住了褲帶向自己拉過來。林麗被拉得向前蹣

跚兩步,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許項下一步的行動。許項的手繼續向下伸,很快就

摸到了林麗濕潤的花瓣上,他向花蕊深處勾去,那裡早已是春潮泛濫,林麗隨著

他的動作抖得更厲害了。

  許項伸出手指,手指被林麗的淫液塗得油亮,他把手指伸到林麗的唇邊,林

麗立刻張開嘴將手指含了進去,她閉著眼睛吮吸著上面的淫液,用舌頭勾舔著許

項的手指,林麗的舌頭又軟又濕,這讓許項感到很舒服,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已是

怒意勃發了,他撫摸著林麗的臉頰,然後向上摸到了她的頭髮上。許項抓住了林

麗的頭髮,輕輕向下按著林麗的頭。

  林麗明白了許項的意思,於是睜開眼睛跪在許項的面前,伸手解開了許項的

褲子。在她的心中,她早已將許項看作是自己的男人,一個能夠讓自己安心的情

人,她覺得自己為他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當然的,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

麼會這樣認為。

  男人的肉棒已經像一條龍一樣彈出,就在自己的眼前示威一般的跳動著,林

麗深深吸了一口氣,男人的味道彌漫在自己的鼻腔裡,她張開嘴含住了碩大的龍

頭。

  這已是今天第三次含住男人的肉棒了,林麗驚恐的發現自己已深深的迷上了

這種味道,男人肉棒的那種衝衝的腥氣像春藥一樣刺激著自己,她覺得下體又濕

了好多。她使勁蠕動了一下下面的花瓣,就聽得那裡“咕唧”一聲,一股黏稠的

液體被自己擠出,但對於性的渴望反而更加強烈了。

  她試著將許項的肉棒向深處含去,許項的體毛撓在她的鼻孔裡,讓她覺得好

癢,她試著再向裡含一點,鼻子裡癢癢的感覺好了一點,可是又有新的體毛鑽進

了鼻子,龍頭已經頂在了林麗的喉嚨上,有點噎噎的。林麗覺得有種充實的感覺

從喉嚨開始向渾身擴散,這種充實感讓她激動到渾身震顫,於是她想再向深處含

一點……

  林麗驚奇地發現自己已經將男人的肉棒全部含進去了,龍頭就卡在喉嚨的深

處,感覺上就像卡住了整個的胸腔,這讓自己呼吸感到很困難,可是卻很刺激。

自己只要使勁伸出舌頭,就可以舔到毛茸茸的肉囊。林麗用舌頭緊壓住嘴裡的東

西,戀戀不捨的將它抽出,在深吸氣調整呼吸後,她又將肉棒整支的吞了進去。

  她擡眼看著許項,許項的表情很舒服,這讓她感到驕傲和成就感。林麗覺得

渾身都在燃燒,她抓緊自己碩大的乳房向裡用力揉搓擠壓著,乳房上那種焦灼的

感覺暫時得到了緩解。她低眼看著自己的乳房,好大!這對讓其他女人羨慕不已

的乳房給自己帶來的卻將是無盡的羞辱,一想到到現在發生過的事情和自己將要

面對的未來,面對這樣一對美乳,林麗不知是該驕傲還是悲傷,讓自己最受不了

的是,自己的身體無法理解自己的悲傷,只會一味在那因為墮落而帶來的無限快

感中沈淪。

  林麗吐出了許項的分身,她挺直身體,用自己的豪乳夾住了亮晶晶的肉棒。

她曾在丈夫帶回的色情片中見過一些大乳的女人這樣做過,一直認為只有最淫蕩

最低賤的妓女才會做這種毫無女性尊嚴的事情,可是現在,自己竟主動為丈夫以

外的人做,也許自己已和一個淫蕩低賤的妓女沒有區別了,或許比她們還要賤。

  林麗想著,這種精神上的自虐深深的激發出她體內的淫蕩,林麗感到自己比

以往更加想要。她還發現,肉棒和乳房所帶來的感覺竟是那麼的舒服和刺激,快

樂的感覺從雙乳向渾身擴散出去。她用雙乳緊緊擠住許項的肉棒,藉著上面的口

水開始上下搓動,不時地低下頭,最大限度地將許項的分身含在口裡。

  許項看著林麗跪在自己面前,先是將自己的分身整個吞進了嘴裡,那種不輸

於秘穴的緊迫和溫暖感本身就讓自己興奮異常,更何況林麗那條靈巧的舌頭更是

舔的自己幾近瘋狂,許項快要把持不住了,他感覺自己現在像個王者。

  他緊緊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想這麼早就結束享受。當林麗吐出肉棒,開

始用她超人的雙乳夾住自己的分身,並且不時用小嘴含住自己東西的頭部時,許

項更是深深的陶醉在這種軟滑酥麻的快感之中。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以前端莊嫻美的林阿姨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不過,現

在這樣的林阿姨不正是自己今晚想要的嗎?許項不再多想,開始全力控制自己幾

欲失控的快感。可正在這時候,許項看到了林麗的身後駭然出現了寶兒的身影!

  許項嚇壞了,寶兒不知怎麼醒了,自己和林麗好像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啊!

  寶兒身上只穿著一件長T恤,剛剛遮住小巧的屁股,她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只是露出純純的笑容,在黑暗處顯得說不出的詭異。許項精神一鬆,被林麗夾緊

的分身再也控制不住,一股股熱精噴薄而出,落在了林麗臉上、胸上。

  現在的林麗正完全沈浸在肉慾之中,一點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動靜,她只是

更用力的抓住自己的乳房,使勁低下頭去迎接那一股股的液體,她忘情地呼吸著

男人陽精的味道,當她擡頭隨著許項的目光扭回頭時,才發現了身後的女兒。

  林麗也嚇壞了,她甚至忘記了擦掉臉上的精液。自己剛才淫蕩的樣子被女兒

看見了……林麗怕極了。

  寶兒站在那裡首先說話了:“好啊,許項哥哥和媽媽正在羞羞!許項哥哥還

弄了媽媽一臉,哥哥欺負媽媽。媽媽也不對喲,露出奶奶,我要告訴爸爸!”說

完,寶兒笑嘻嘻的走向許項和林麗。

  林麗嚇壞了,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被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事,本身自己做了

這麼多對不起他的事,已經很內疚了,丈夫的脾氣很壞,如果知道了真相,也許

會活活打死自己,她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許項也是嚇了一跳,事情敗露!他心

想。

  許項剛要對寶兒施用精神力,突然他心中一動,覺得有哪點地方不對勁,他

用精神力輕輕掃描著寶兒的大腦,終於被他查出一絲異樣。原來,在寶兒的腦子

裡竟有著精神力控制後留下的痕跡,許項細細的分析了一下,是兩道精神力,其

中一道的頻率是許項再熟悉不過的了——關天的精神力頻率。

  兩道精神力的控制痕跡錯綜複雜,許項一時分析不清裡面的頭緒,不過大致

許項能明白它的作用:一道頻率淫虐、暴力和玩弄人性,簡直就是關天的翻版;

另一道像是寫下了重重難解的密碼,讓別人很難分析出腦波的寫入構造。這難道

就是關天的禮物?

  寶兒已經走近了,她來到母親面前,用手輕輕擡起林麗的下巴,林麗怔怔的

看著自己的女兒。寶兒貼近林麗的臉,深深地呼吸著,陶醉地說:“許項哥哥的

味道真好!”說完,她開始一點一點用小舌頭舔食起林麗臉上的精液來。林麗嚇

壞了,她像失憶似的呆住了,直到寶兒舔著她的嘴唇時,才反應過來開始掙扎。

  許項看著寶兒的行為,那裡深深的留下了關天的影子。這個關天!許項在心

裡罵了他一聲。那現在,就讓自己好好感受關天留下的禮物吧!

  許項看到林麗想要掙扎擺脫開寶兒,就伸出手抓住林麗的雙臂把它們扭到身

後,然後調整下身的位置,一下子刺入了林麗的身體。林麗雙臂被扭,身體又被

許項侵入,一時間渾身酥軟無力,只能微弱的搖著頭,企圖擺脫寶兒的舌頭。寶

兒固執的捏著母親的下巴,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林麗被許項從後面由輕到重、由淺到深的侵犯著,意識漸漸模糊,不由自主

的發出性感的淫聲。臉上的東西被女兒舔光了,留下的都是女兒的口水。寶兒捏

開母親的下巴,將臉上最後一點精液用舌尖送到母親嘴裡。林麗無意識的吮吸著

寶兒的舌頭,將上面的東西吃的乾乾淨淨,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嗯聲。寶兒輕輕離

開林麗的嘴唇,林麗竟不由自主的追逐起她的舌頭來。

  寶兒伸手抓起林麗的乳房使勁向上提起,林麗隨著她的動作高高的挺起了胸

部。寶兒低下頭,舔吃起胸乳上的精液來,還不時的含住母親的乳頭,輕輕的扯

咬著。寶兒的雙手用力擠壓拉扯著,林麗卻沒有感到太多的痛楚,寶兒的力氣太

小了,這種程度的動作只會讓她更加慾火熾熱。加上後面許項的不斷衝擊,林麗

感到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就要到了。

  許項一下一下的衝擊著林麗,由於女兒的加入,林麗的下體比以往更加濕潤

緊湊,自己的每次出入都會去感覺一下那份柔軟。他聯上林麗的腦波,發現她就

要來到了,許項可不想讓她這麼快到達高潮,遊戲才剛剛開始,他開始控制著林

麗的身體。

  林麗感到自己就要來到了,可是就差那麼一點。這“一點”讓她渾身燥熱,

皮膚裡好像有許多雞毛在撫弄著,她難受地發出焦灼的呻吟聲,瘋狂地扭動著身

體,使勁向後迎合許項地衝擊,她渴求著解脫。

  寶兒舔淨了林麗的胸乳,她提起自己的衣服,嬌聲向林麗撒嬌道:“媽媽,

我下面好癢,好難受,看,都流水了。你幫幫我吧!”說完,寶兒用手指分開自

己還未成熟的花瓣,露出裡面鮮紅的花蕊,一滴晶瑩透亮的露珠呼之欲出。

  林麗一面扭動著身體,一面用僅存的理智躲避女兒的下體,嘴裡呻吟著說:

“不,寶兒,快停下,啊∼∼我是……我是媽媽啊,寶兒你到底怎麼了?不、不

要∼∼寶兒,乖女兒,醒醒啊……”

  寶兒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在夜幕下讓人有種邪邪的感覺。她嬌嗔的叫道:

“不嘛,就要你弄就要你弄,要不我告爸爸去!”聽到女兒提起丈夫,林麗不敢

說話了,可她還是搖著頭躲避著女兒,只是力道越來越弱。

  許項看著扭來扭去的寶兒和林麗,彷彿看見了關天的獰笑,他心中忽然有了

一個主意。他鬆開林麗的手臂,低頭抓住了林麗的乳房捏弄著,同時湊到林麗耳

邊柔聲說道:“林姐,你就乖乖的聽寶兒的話吧,我們不能讓寶兒告訴爸爸呀!

乖乖的,來!”

  聽許項這麼一說,林麗心中最後一絲紡線徹底崩潰了,她認命似的伸出舌頭

開始舔弄起女兒的花瓣。這是她第一次對同性做這種事,而且,竟然是自己的女

兒。林麗默默的品味著女兒的秘穴,有種滑膩的澀味,女兒的淫液開始不停的流

出,她努力將流出的液體吞進嘴裡,不時用雙唇輕輕抿著女兒的花瓣。寶兒嘴裡

發出舒服的聲音,她顫抖著向前扭送著下身,兩手胡亂地摸著母親的臉。

  許項看著身前的母女相淫,心中所有的暗色情緒全被引誘了出來,他更加大

了衝擊的力度,小腹撞擊著林麗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肉聲,林麗被他頂的不時

失去方向,寶兒也隨著他們的動作受到母親的衝擊,發出了與年齡不符的淫聲。

  寶兒年少,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她柔柔的發出咿咿的聲音,將花瓣在

母親的嘴上左右蹭著,身體開始僵硬、痙攣,大股陰精沖出體外,林麗將它們大

口喝下,一些來不及喝下去的,被寶兒扭動著小屁股全部抹到了林麗的嘴邊。

  許項大力的抽動著分身,對自己設計的遊戲劇情感到十分的滿意,他放鬆了

對林麗的束縛,林麗一下子迎來了她夢寐以求的高潮,開始從喉嚨裡發出大聲的

吟叫,可是大部分的聲音都被寶兒的身體堵在嘴裡,她的屁股使勁向後頂著許項

的小腹,秘穴像嬰兒吸奶一樣啜著肉棒,大量的淫液隨著秘處的一張一合被擠出

體外。

  許項看著這一對母女併蒂花開,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他看看臉色緋

紅的小寶兒,再低頭看看汗津津的林麗,暫時放緩出入的動作,心裡開始盤算下

一步的遊戲。

  他俯身拍了拍林麗漲鼓鼓的乳房,輕聲的說:“咱們進屋吧,不能老在門口

呀!”林麗無力的點著頭,寶兒高興的說:“好耶好耶!”說完,她一返身坐在

林麗的背上,手指伸進母親的菊蕾中一勾,嘴裡興奮的命令道:“快走快走!”

林麗吃痛,不由得向前爬了兩步,許項覺得蠻新鮮的,便不再想抽出分身,也隨

著向前頂了兩步。

  林麗高潮剛過,氣息還未平息,寶兒的動作差點將她壓倒,她剛全力負起身

上的女兒,卻不料身後的許項一下子頂在她的花芯上,她忍不住哼了出來。寶兒

不停的在勾手指,她只好一步一步艱難的爬向臥室,身後的許項將她頂的神志恍

惚,身下的兩隻乳房經歷過高潮後已充滿了乳汁,漲得她好難受,她想快點到臥

室裡去,希望許項能幫她緩解胸部的壓力。

  三人就這樣用奇怪的姿勢進到了臥室裡,寶兒興奮的從林麗的身上跳下來,

她又蹦又跳,在屋裡高興的轉圈。林麗終於減輕了身上的負擔,趴在床邊大口的

喘著氣。

  寶兒轉了幾圈,過來抓住林麗的兩隻乳頭,把她向梳粧檯前拖去,嘴裡裝作

吃力的發出“嗨吆、嗨吆”的聲音,林麗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嘴裡只是小聲

哀求著“別再欺負媽媽了”,一點一點隨著寶兒來到了梳粧檯前,許項緊緊跟著

她,他要看看寶兒的遊戲。

             十五、寶兒的H-GAME

  寶兒將梳粧檯前的椅子轉過來,自己跳上去蜷在椅子裡,她捏著林麗的乳頭

將她也拉了上去,現在的林麗變成兩腿大張、雙腳分踩在椅子的兩端的姿勢。

  她面向化妝鏡,從鏡子裡看著自己淫蕩的樣子,身下的椅子裡,自己的女兒

正左一把右一把的在她身上亂捏著,身後的許項緊緊將分身插在她的體內——沒

有許項,她肯定會從椅子上摔下去。

  兩腿大張的姿勢讓她的身體慢慢恢復了性感,她小聲的啜泣著:“你們都欺

負我。”一邊說著。林麗一邊又開始自動前後活動著自己的身體。

  寶兒抓緊了母親的乳房,她輪流將兩顆乳頭含進嘴裡吸吮著,當甜甜的乳汁

從乳房裡湧出的時候,寶兒興奮得直拍手,她大口大口的輪流吸著兩隻乳房。林

麗被女兒的吸吮搞得很舒服,她努力向前挺著身體,好讓女兒吸的更多些。寶兒

有時也會對著林麗的嘴,將自己含著的乳汁餵到母親的嘴裡,林麗乖乖的全部喝

掉,然後把舌頭伸進寶兒的嘴裡攪動著。

  許項開始又在身後大力抽送起來,和著重力的衝擊讓林麗覺得自己都要被肉

棒劈開了,許項從身後伸手抓起一隻乳房,林麗乖巧的低頭將乳頭含進嘴裡,剛

吸了幾口,含膩了另一隻乳頭的寶兒將她嘴裡的乳房扯出塞到自己的嘴裡,將自

己剛才含過的乳房送進林麗的嘴中,就這樣來來回回的遊戲著。

  許項的動作越來越快了,他想要迎來今晚的首次頂峰。關天留下的禮物讓他

目瞪口呆的同時也大開眼界,寶兒簡直就是關天留下的淫虐玩具,她正忠實按照

關天的遊戲風格走著,許項覺得今後自己不會寂寞,關天時時刻刻都在自己的身

邊,林麗的秘處舒適地夾著自己。

  關天對她曾經做過什麼?許項決定有空的時候好好問問她,至於今晚,自己

會讓她留下極深刻的印象的。想到這裡,許項操縱以前留在分身中的宿主,讓它

們聚成一個個堅硬的小疙瘩,使整個分身看上去就像一個佈滿疙瘩的偽具,就這

樣出沒於林麗的秘處。如此的刺激讓林麗開始大聲哭叫了起來。

  許項終於迎來了高潮,他一下下重重撞擊著林麗的屁股,將積蓄的首發全部

射出體外,他兩手緊緊抓住林麗的臀肉向裡擠著,不讓自己的東西有一絲的溢出

去。

  林麗也隨著許項的高潮而迎來了今天的第二次,她在興奮淫叫的同時流著羞

愧的淚水,為自己這麼快就又一次的洩身感到羞恥,她卻不知這是許項做的一點

小小手腳。倒是寶兒,她用力擠著母親的乳房,大張著嘴迎接噴出的乳汁,來不

及接的就噴到了她的嘴邊、身上。

  當母親的乳房擠不出太多乳汁的時候,她從椅子上滑下來,此時許項已從林

麗的身上離開,大股的淫液混著男人的陽精從林麗的秘處流出,林麗正迷離的趴

在椅子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寶兒首先含著許項的分身認認真真的吸著,許項的肉棒還未萎縮,對於小寶

兒來說實在太大了,寶兒努力張著嘴,可還是有好大一些露在外面,她就活動著

頭部,將許項的分身包括兩個肉球都吸的乾乾淨淨。然後她轉身又將目標轉向餘

韻中的母親,她將嘴巴堵住了母親的秘處,用力大口的吸著,一股股混合的淫液

被她吞到了肚子裡,林麗被她吸得渾身直顫。由於用力過猛,寶兒被嗆到了好幾

口。寶兒吸光了穴內的甜品,又戀戀不捨地將林麗腿上的淫液也一一舔光。

  當寶兒找不到可以吃的東西後,這才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說

道:“好好吃呀!還想要!”她又從椅子上拉起癱軟成一團的母親,不知從哪裡

變出一條繩子,她拴住林麗的手把她吊在屋頂的吊燈架上,下面放著兩個矮凳讓

林麗踩住。寶兒調整了一下矮凳間的距離,林麗變成了張著雙腿吊在屋中央的姿

勢。寶兒托著下巴,裝作小大人似的和許項一起欣賞林麗被吊起的淫靡景色。

  突然間寶兒好像想到了什麼,就見她跑到自己的屋裡,過了一會,她喜滋滋

的捧著一雙溜冰鞋回來了,她開始給林麗換鞋子。

  林麗本身被吊得就很辛苦,見女兒還要給自己穿上一雙滾來滾去的溜冰鞋,

嚇得顧不得母親的尊嚴,小聲哀求道:“求求你了,寶兒,饒了媽媽吧……媽媽

好辛苦,別給媽媽穿溜冰鞋了……別再欺負媽媽了……”

  寶兒一點也不理會母親的哀求,她給母親換好了溜冰鞋,還拍了拍母親繃緊

的屁股。林麗努力收緊雙腿防止從矮凳上掉下去,兩腿因用力而抖個不停。

  寶兒拍了拍手,一搖三晃的走到許項面前,開口說道:“許項哥哥,媽媽不

乖,咱們一起懲罰她好不好?先打她屁股!可在這之前……哥哥,我還想要!”

說完,寶兒露出撒嬌的樣子,撲到許項的懷裡磨蹭著。

  許項看著懷裡這個漂亮可愛的小魔鬼,忍不住春心大動,他一把扯碎寶兒身

上的大汗衫,寶兒發出一聲尖叫,隨即“咯咯”的笑個不停,向後倒在床上,嫵

媚地看著許項。

  許項的下身又開始雄糾糾、氣昂昂起來,他看著粉嘟嘟的小寶兒,兩個微微

隆起的小籠包上點綴著粉紅色的小葡萄,下面的小肉蚌光潔如玉,一絲油亮的汁

水從縫中溢出。許項剛要挺身而上,就聽見一旁的林麗急聲哀求道:“不要!千

萬不要!”

  許項一愣,他轉頭看著林麗,林麗被吊在那裡,為了保持平衡,正在不停地

左右扭動著身子:“寶兒還小,她才13歲……她什麼都不懂,會傷著她的……

你想要,就來找我吧!她,他還是個處女呢!”

  “處女?”許項一愣,關天居然會留下一個處女?他忍不住問道:“你怎麼

知道?”

  林麗羞紅著臉,小聲說道:“剛才、剛才舔的時候看到的……求求你了,女

孩太小了,不好……”

  寶兒突然生氣的從床上蹦起,她不停的捶打著床單,叫道:“我不小!我不

小!”拍了幾下後,寶兒跳下床在櫃子裡翻來覆去的找了一會,終於找到了那根

塑膠偽具。林麗看到寶兒手裡的東西,嚇得大聲呼叫,一個不小心一隻腳滑下矮

凳。

  寶兒氣沖沖的走到林麗面前,一下子將偽具插到了林麗的深處。雖然有淫液

的潤滑,林麗還是痛得發出一聲低呼,可是身體卻緊緊將侵入的東西夾住。

  寶兒提著一條硬尼龍繩,站在地上,開始一下下的抽打起林麗的身體來。繩

子抽打在林麗的身上並沒有痛徹心脾的疼痛,但此時的林麗的週身已經變得敏感

異常,寶兒的“刑罰”使她不住的低聲嬌呼。

  一道道淺色的鞭痕淡淡的凸現出來,林麗感覺剛開始的疼痛已經慢慢變成了

另一種說不出的性感,繩子掃過後留下的是一道道的搔癢,讓她不禁企盼著下一

次鞭笞。

  寶兒最喜歡的還是抽打她的兩隻圓滾滾的乳房,當兩個碩大的肉團隨著她的

揮舞上下跳動的時候,寶兒的眼中興奮的發出邪虐的光芒。許項也深深陷入眼前

淫虐的景色,在他的眼中,林麗痛苦的表情、扭動的腰肢、上下跳動的雙乳,無

一不是淫邪之神向他發出的無盡召喚。他沒有去阻止寶兒的行動,只是靜靜地欣

賞、期待著。

  寶兒抽累了,又撒嬌的膩到許項懷裡,扭著身體對許項說:“許項哥哥,不

要聽媽媽的,我不小了,我想要!”

  許項看著懷裡的小魔女,忍不住伸手輕捏著她的一對小蓓蕾,感覺就像一對

小果凍,如酥如酪。許項也有點覺得,這麼可愛的小美女現在就採摘了她,的確

有點可惜。將來她長大一點,會是怎樣的一個尤物啊!

  想到這裡,許項強壓下心中的慾念,撫摸著寶兒的身體,柔聲的哄著她道:

“寶兒要聽話,媽媽是為了你好,等你長大了,哥哥再要你好不好?”

  寶兒還賴皮著想要討價還價,見許項決心堅持,只好將自己的“成長計劃”

作罷,為此她嘟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突然,她又轉顏低聲下氣的哀求起許項

來:“可是,我好難受!好哥哥,你幫幫我,幫我弄弄!”說完,她拉著許項的

分身,自己騎在上面,用許項的肉莖摩擦著自己的花瓣。

  許項感覺這樣不會對她的身體產生傷害,就默許了她的行為。倒是寶兒踮著

腳感到累了,她轉身爬到床上,背對著許項趴伏著,高高的翹起小屁股,搖晃著

要求許項繼續剛才的動作,自己則抱著大大的布迪熊,發出稚嫩的聲音。

  許項看著寶兒可愛的樣子,心念大動,他挺身來到寶兒身後,將分身插到寶

兒的腿縫之間,寶兒立刻伸手抓住龍頭向上提,讓莖身緊緊貼住自己的小秘穴,

嘴裡隨即發出舒緩的聲音。

  秘處的液體浸著許項的莖身,許項感到抽插起來容易多了,也更加舒服了,

他開始捏住寶兒的小屁股輕輕搖動著。寶兒很快就迎來了高潮,她兩眼翻白,雙

腿緊緊地夾住許項的分身,雙手用力抓緊龍頭向上提,嘴裡“咿咿呀呀”的亂叫

著。許項看到她這份與年齡不稱的性感樣子,又好氣又好笑,他伸手捏了捏寶兒

纖細的脖子,寶兒回頭將他的手指啜住。

  許項見她氣息漸漸平息了,便悄悄從她的身上退出來,轉身“照顧”還在吊

著的林麗。這時林麗的臉色已變得慘白,大顆大顆的汗粒從臉上滾落。她的一隻

溜冰鞋鞋尖抵住矮凳凳面,腿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另一隻腳正不停地努力想要

踩住矮凳,可每次總因堅持不了多久又滑落下去,腿間的偽具又在不斷的消耗著

她的體力,她的每次掙扎開始越來越弱,整個人的樣子狼狽極了。

  許項心裡有點不忍,可又不想簡簡單單地就放她下來,他略一思索,來到了

林麗的面前,他先是輕輕吻著林麗臉上的汗珠,然後輕聲的問她:“林姐姐,累

不累呀?”

  林麗無力的答道:“求你了許項,我快不行了,放我下來吧,好累!”許項

拔出林麗腿間的偽具,林麗的緊張一下子得到了釋放,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緊皺

的眉頭得到了抒展,卻不料由於精神上的放鬆,她唯一一隻踩在板凳上的腳一不

留神也踩空了,全身的重量一下子落到了雙手上,她又開始了掙扎著尋找支撐點

的艱苦歷程。

  許項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他把偽具丟在一邊,將自己的分身抵在了林麗的洞

口,林麗有了許項的“重點”支援,頓時好過了許多,她挺身想藉許項的身體支

靠一下,自己好再踩在矮凳上,不料由於她的挺身和許項的特意對齊,秘處開始

一點點接納起許項的分身來。

  許項卻控制著分身不要全部進去,一邊調笑著對林麗說:“你說,我聽你的

話,沒有和寶兒那個,你怎麼感謝我呀?你剛才說,就怎樣來著?”

  林麗一邊扭著身體,一邊小聲哀求道:“別欺負我了,放過我吧!你想怎樣

都行,快幫幫我!”

  許項捉住她的雙乳輕輕向上提著,得寸進尺的要求道:“那你可要好好的報

答我呀!”林麗忙不叠的點頭答應。許項對她雙乳的“支援”已讓她感覺輕鬆得

多,為了得到更多的支援,現在的她什麼都會答應。

  許項見她已徹底投降,心下大樂,他一邊緩緩向裡繼續探索著林麗的幽徑,

一邊抓起林麗就要痙攣的腳,將它們搭在自己的肩上,林麗便整個被他對折了起

來,小腿肚緊貼在自己的耳廓。雖然這個樣子也很難受,但比起剛才的慘相林麗

已感覺幸福多了,胸前的兩個大肉團被許項輕輕的咬來咬去,她開始隨著許項的

進出舒服地發出性感的呻吟。

  這時候寶兒已經恢復了精神,她拿著許項丟下的偽具來到林麗的身後,對準

林麗的菊蕾慢慢地刺入,林麗遭到身後的突然侵襲,忍不住高聲的呻吟起來。許

項怕她聲音太大吵到鄰居,就又抓起她的一隻乳房塞到她嘴裡,林麗的聲音頓時

變成“嗯……嗯……”的聲音。她現在已經習慣和喜歡自己做這種行為了,兩個

洞都被填滿的感覺又讓她想到了自己被關天和老葛侵犯的那個夜晚,她的身體又

開始發燒和激動了起來。

  許項看到了寶兒的惡作劇,它帶來的結果就是自己的分身被夾得更緊了,許

項仔細地抽送著分身,品味每一次進出帶給自己的酥癢感覺,他又想起了在觀海

醫護所裡李雪和孫曉萍的菊蕾,他決定一會也要嚐嚐林麗的後庭,是不是也同樣

的美妙?可在那之前,最好是能清潔一下……

  他小聲地徵求林麗的意見:“等會給你清一清後面,換成我的好不好?”其

實,他知道不管林麗是否同意,她都沒有選擇的餘地的。

  林麗無助地哀求許項放過她,雖然她知道這樣做很可能徒勞無功。寶兒在一

旁聽到後,高興地跑到自己的屋裡,就聽得她一陣忙活,過了一會,她抱著一個

裝滿水的玩具氣球回來了,氣球的吹嘴上還套著一條橡皮管。

  寶兒把橡皮管塞到林麗的菊蕾裡,在她的哀求聲和驚叫聲中把氣球裡的水全

部壓進了林麗的身體裡,林麗的小腹頓時開始鼓脹起來。寶兒笑嘻嘻的說:“媽

媽千萬不小出來喲,弄髒了地毯爸爸回來不好交待呀!”

  林麗聽到女兒這麼說,雖是心中一千個不願可還是緊緊收縮著菊眼,努力同

強烈的便意做最後的鬥爭。許項覺得林麗的秘穴裡更濕、更緊了。

  許項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深度,林麗的防線眼看就要崩潰了,她用哭泣的聲

音對許項說:“我憋不住了,快放我下來去廁所吧!”

  寶兒在一旁笑嘻嘻的介面道:“媽媽別急,我去拿水桶。”說完,她一溜煙

跑到洗手間裡,然後提著一個裝著一點水的大水桶回來了。

  許項也笑著放下林麗的雙腿,他抓著兩隻小腿略一調整位置,將菊眼對準了

水桶。當他示意林麗可以了的時候,林麗再也忍受不住了,在發出一聲尖叫後,

稀稀的液體“嘩啦啦”的噴到了桶裡,還好今天林麗肚子裡的東西不多,屋裡只

有有一股淡淡的氣味。

  寶兒誇張的捂著鼻子,開開窗戶透著氣。林麗一邊哭泣,一邊繼續排洩著,

打開了窗戶後,她不敢再發出大一點的聲音。

  寶兒又從廚房裡接了一氣球的水,這次她還在水裡兌了洗潔淨,當她把水再

一次灌到林麗體內的時候,林麗哭得更兇了。就這樣寶兒來回灌洗了四次,終於

自己覺得清理得差不多了,當她和許項清理好屋裡的水桶後,林麗已經累得一句

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時許項來到林麗的身後,下體因興奮又變得躍躍欲試起來。他從身後抱起

了林麗的雙腿,對準了林麗的菊蕾,緩緩分開肛肉,將分身一點一點插了進去,

林麗隨著肉棒的侵入,又發出了悶絕的呻吟。

  許項享受著後庭緊湊的舒適感,開始毫不留情的抽送起來。這時候寶兒又出

現在林麗的面前,手裡拿著那根清潔乾淨的偽具,她一點也不考慮母親的痛苦,

把偽具沒根插進了前面的秘穴,然後用肩扛著母親的腿彎,牙齒咬住偽具的末端

隨著許項的動作開始活動,還不時伸出舌頭舔吃著流出的淫液。林麗被弄得毫無

抵抗的能力,快感像麻藥一樣浸透著全身每一個細胞。

  後庭不一樣的緊湊緊緊箍住了許項的分身,他把雙臂向上移,又將林麗的腿

扳直靠著胸膛,雙手摟過小腿抓住雙乳,合著寶兒一起淩辱著無力的母親。當他

的高潮來到的時候,他更加加大了衝擊的力量,開始做今夜最後的噴薄。

  寶兒也像發覺了似的,她鬆開了嘴裡的偽具,香舌轉而將目標轉移到兩人緊

密結合的秘部和許項的肉囊,她將秘處溢出的混合淫液一滴不剩的吃進嘴裡,一

隻手抓住偽具開始了快速的抽插。

  許項的陽精和偽具速度的加快深深刺激了林麗,她也迎來了又一次釋放,她

不顧一切的大聲呻吟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希望這無盡的快樂的深淵能夠將她

深深吞沒。當許項射出了最後一滴,寶兒也因為手腕酸軟無力而停止活動以後,

她還像一條離水瀕死的魚一樣微微抽動著身體,偶爾發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聲音。

  許項抱著林麗,雖然分身射出後已開始變軟,但他還是捨不得從林麗溫暖的

菊穴中退出來。此時,他看著懷裡大汗淋漓的女人渾身已經酥軟得像一個麵人兒

似的,玉首無力的垂在胸前,她的兩條腿還被自己折的老高。

  許項有點心疼她,於是稍稍鬆了一下胳膊,手臂向下滑,由原來的小腿轉向

箍著腿彎,林麗的小腿一下子搭拉了下來,腳上的溜冰鞋有種怪異的性感。他從

菊穴裡慢慢抽出分身,寶兒立刻張開嘴巴將他的分身含住,“滋滋”的吸著,然

後趕緊又堵住母親因插入時間過長而變得合不攏的菊穴,將裡面許項噴射的東西

吸得乾乾淨淨。

  許項把林麗從吊燈上解下來,林麗緊閉雙眼,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他擺佈。

許項把她抱到床上,林麗除了一身汗水,渾身並不需要過多擦洗,下身的淫液早

被寶兒吃得一乾二淨。許項找被子輕輕給她蓋在身上,林麗只是微哼了一聲。

  寶兒還膩在許項身後亂蹭著,這個精力旺盛的小魔女還在期待許項的再一次

復甦。許項也覺得累了,再說也太晚了,明天自己還要上學。他回身攔腰一把拎

起小傢夥把她扔到母親身邊,哄著她要她早點睡覺,明天好上學。這個小魔女還

在討價還價,直到許項答應她以後經常回來,她才高高興興的鑽到被窩裡去了。

  許項穿好衣服,悄悄打開門。確定四下無人後,趕緊離開林麗的家趕回自家

的門中。母親看到他回來,只是說了句:“回家了,快點睡吧。”便不再理他。

  許項不敢和母親多說,趕緊溜回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回味著剛

剛經歷的瘋狂。他開始盤算著未來,幻想著全新的校園生活,漸漸地,沈入了夢

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