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監獄逃生記
“喂,朋友,走哪條路來的?”
一名女犯沖我努努嘴,面帶輕蔑的表情問我。
“我從正門來的。”我盡量捏著嗓子講話,避免暴露男性的聲音。
“廢話,我是問你犯了什麽事?”
“噢,我,我是偷東西。”
“他媽的,小騷B 不講真話,偷東西能到這來?”
女犯顯然憤怒起來,朝我走過來,一把抓向我胸前。
壞了,如果被抓到,一切都露出原形了。我急一轉身。沒想到一只腳重重地踹到我的臀部上,我滾倒在地。
“說,犯的什麽事?”
“我說,我是偷——偷了國家機密,賣給了國外”
又一只腳踹向我,“原來是賣國賊。”
我真想反抗,但這樣一來一切都前功盡棄了。只好忍耐不發。
偷眼看那對我施暴的女犯,大約三十歲左右,大約是在獄內時間長了,皮膚很白,並不是很難看。在外面我怎麽也想象不到這麽一個美麗的女人會這麽暴燥。
又兩個女犯走過來,一人一腳踏在我身上,朝我叫道:“告訴你,我們姐仨在這里說了算,你以后要遵守這里的規距,懂不懂?”
“是,我一定遵守,一定聽大姐的。”
“這就好嘛,去吧,剛才你去過的那張床是你的。”
“是,謝謝各位大姐。”
我乖乖地回到那張床上,馬桶散發著濃列的臭味就在那里。
旁邊的一個女犯很年輕,大概不滿二十歲,忽然想起她們的檔案,大概她就是殺了人的那個鄭奇奇吧。她正在從床下的葦席中拔出葦條,細心的編著一個小籃子,編得很認真,以至從我進門,挨打一直到躺在她旁邊她仿佛一次都沒擡過頭。
“你編得真好看。”我嘗試著和她搭話。
沈默。
“能認識一下嗎?”
沈默。
我不敢再打招呼了,她可是個殺人犯。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上心來。
我又試著和隔著一席的女犯打招呼。“大嬸,能聊聊天嗎?”
那女犯身體很胖,大約有四十幾歲吧,一定是檔案中那個拐賣猥亵兒童的張楚娴。想起拐賣猥亵兒童,我對她實在有些厭惡。但爲了完成任務,只能熱情地和她招呼。
“叫誰大嬸,我老了嗎?”張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哦,大姐,對不起,你當然還年輕。”
終于到了放風的時間。女犯們峰擁著向外走。我也急急地跟出去,真想趕緊去吸一吸新鮮空氣,憋死我了。
“剛來的那個,你回去值日。晉小芝,你教教她怎麽干活。”
“好的,三姐,我教好。”
“去,先把馬桶倒了,再把床鋪平,把地掃干淨。”
沒辦法,我只好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晚飯是一個人兩個窩頭,並一碗菜湯。我看著那黑乎乎的東西,怎麽也咽不下。忽然,鄭奇奇一把搶下我的窩頭“大姐,二姐,三姐,她是新來的,吃不下,還是你們幫她吃吧。”李氏姐妹不客氣地接過去,大口吞咬起來。“
我氣憤之余驚愕于李氏三姐妹在獄中的權勢,同樣是犯人,鄭奇奇竟明目張膽地搶奪我的食物討好她們。
“她那碗湯鄭奇奇歸你了。”
鄭奇奇高興地把她得到的賞賜端到了她那里。
吃完牢飯,女犯們再沒別的事,有時也閑聊幾句。接下來獄警最后查了一次監,熄了燈到了睡覺的時候了。終于監舍內漸漸靜下來了,我倒在那里,不敢隨便亂動,床板塹得骨頭痛,便桶里散發著強烈的糞尿氣息,我真有點度日如年的感覺。
不時有人爬下床來,坐在便桶上,嘩嘩地小解或長時間的大解,這聲響漸漸使我心中浮起某種欲望。
忽然一女犯坐了起來,叫道:“我要小便。”
驚奇間,鄭奇奇推了推我:“二姐要小便,你快去。”
“我?她小便要我做什麽?”
“你她媽的什麽規距也不懂?快把馬桶端到二姐床邊,難道讓二姐自己來小便嗎?”
氣憤!這是什麽地方?我發勢出去后一定要向叔父如實反映情況,他一定不知道這里的世道。
我端著刺鼻的便桶,來到李佳床前。李佳把住我的頭,蹲在床邊朝著便桶嘩嘩地便起來。尿流很大,打在便桶的壁上,濺得我身上到處都是。我忽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因爲李佳是女人。女人在我的身邊肆意的撒尿。還有那濃列的臊味。這一切都足以刺激男性的本能。但我必須強烈壓制住心火。
尿流漸消,李佳拍拍我的頭,打了個哈欠,說一聲:“好了”倒頭便睡,不再理我。
女子監獄逃生記
鍾小舒
(二)欲望
壓制住升騰的欲火,本以爲該睡覺了,忽然那邊李樂又起了身,只見她的黑影從晉小芝的頭上跨過,來到張楚娴的床上。
張楚娴早伸出臂膀,一把摟住。
“張姐,我要。”
“好三妹,張姐愛你。”
兩人緊緊摟在一起,床開始吱吱地響動起來。真沒想到,女監之中竟然還有這種事。
外面的月光開始亮起來,穿過監舍的小窗,將室內射得很亮,很清楚地看見兩具女體難舍難分地纏繞在一起,蠕動著,擠壓著,伴隨著兩個人的喘吸,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的悶哼。我感覺下身直了起來。
大概是李媛,罵了一句:“邪火,真不是人!”
接著,這邊鄭奇奇爬起來:“大姐,我幫幫你吧。”
“我到你那里去。”
鄭奇奇從床上跪起來。李媛爬上她的床,她一絲不挂,仰面躺下。
借著月光,分明看見那是一具絕美的胴體,兩只乳山雄傲高聳,小腹平滑,陰阜凸起發毛濃密。我雖有過性經曆但如此美景還頭一次見到。
鄭奇奇開始用手揉她的陰阜,李媛在她的愛撫下胯間不停地挺動,不久鄭奇奇拿出一個很長的軟軟的東西,開始在那毛叢下面攪動。
李媛開始哼叫起來,身體迎合著鄭奇奇手中的物件扭動著。
“好哥哥,快進去,插進去……”
李媛閉著雙眼,開始意淫。
那邊李樂和張楚娴浪叫連連,兩人相反方向斜躺著,雙腿和對方的雙腿交叉著,陰部緊密地接合在一處,拼命地磨擦著,陰毛和陰毛相刷發出“沙沙”的響聲。不時還有胯間相擊淫水迸濺的“叽叽”聲。
鄭奇奇開始把那東西慢慢向李媛體內送入。慢慢的插入,再拔出少許,再次更深地插入。李媛獲得刺激,扭動得更強烈,腰身不時的挺起,迎合著物件的插入。口中不時的胡言亂語:“好哥哥,愛我,插我,妹妹要你……使勁插……”
女人的汗味鑽入我的鼻孔,香香的受用無窮,接著似乎還聞到了女人胯間的味道。我已經脹得不行。
第二天,我要逃出去。
進來的時候,我是以新囚犯的身份被獄長“親自”壓進來的,獄警並不知情,我只能要獄警通報獄長,我有事要求見獄長。沒想到獄警回答我,獄長已經到外地出差。
“我不是罪犯,我是……”我必須說出真相了,我不能在這里再等下去。
“不是罪犯你是什麽,后悔了,誰讓你當初害人來著。”“咣”,鐵門緊鎖。
怎麽辦?我出了一身急汗,可是沒有辦法,只能再住一晚了。我暗暗發誓,一定要忍住,不能犯錯誤!
白天女犯們都閉口不談晚上的事,和她們說話,總是有些怪怪的。但相處了一天,和她們熟了,她們欺辱我也輕了些。她們問我叫什麽,我編叫劉紅。
早飯我同樣沒有胃口,這回我主動把牢飯送給了三姐妹。李媛沖我一笑,“學得很乖,你自己吃點吧。”說著把一個窩頭扔回我。
午飯的時候我終于吃了些,因爲我已經餓得受不了了。
牢中的飯供量很少,經常吃不飽,這也是三姐妹霸占食物的主要原因。
到了晚上睡前,總感覺有些饑腸漉漉。這時往往李氏三姐妹拿出白天獄友“進貢”的窩頭,啃吃一番。
這天晚間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李氏三姐妹勃發大怒,原因是有人偷吃了她們藏的窩頭。
“快說,是哪個偷了!”
鄭奇奇討好地向三姐妹把晉小芝交待了出來。
晉小芝嚇得團縮在床上,李氏三姐妹揪住她的頭發將她拎到地上。
“媽的,婊子,你敢偷我們的東西,是不是沒吃夠啊?”
李佳忽然拉下褲子,“我這里還有,讓你吃個飽!”
“對,讓她吃大便!”李媛叫道。
“大姐,二姐,三姐,你們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明天一定還你們!”
晉小芝跪地哭求。
“明天,今天我們吃什麽?”
“能偷吃我們的窩頭,爲什麽不能吃我們的大便?”
我終于再也忍耐不住,過去把晉小芝扶起來:“你們太過份了,我要告訴獄長,給你們加刑!”
“他媽的,騷婊子,哪里輪到你教訓我們。”
不由紛說,三姐妹的拳腳向我加身。
怒從心頭起的我必竟是男人,奮起反擊,李媛被我踢倒在地,李樂被我一拳打在胸上,痛得直叫。可不久我終于被制服——五個女犯一齊把我按在地下。不,是六個人按住了我,其中我分明看見剛才還向三姐妹求饒的晉小芝一只腳踏在我的臉上。嘴里朝我罵道:“你敢打大姐,簡直是反了!”
“晉小芝!我在幫你呀!”
“誰要你幫我,大姐教訓我是因爲我不對,你打大姐就是打我!”
小小的獄中竟然奴化至此!我必須求饒了,否則我也許出不了鐵門。我忘了她們可都是無期刑啊。
“我請姐姐們……饒了我吧,我錯了。”
“讓她吃二姐的大便!”
“對,讓她吃。”
李佳一副戰勝者的姿態,退下內褲,移到我的頭上。
我分明看她那雪白的臀部向我臉上落下來,我全身被五只腳牢牢地釘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此刻我根本不想動了。
真美呀,女人的臀部就是肥大,象兩半巨型的饅頭,中間那延續前后的一畦毛發巧奪天工地掩住那誘人的唇縫。
在距我鼻尖不到一寸的地方,這一切停住了。
我聞到了味道,是一種女性排瀉物殘存加上性分泌物混合的味道。一般情況下,能聞到這種味道的時候,這個女人已經是帶給你至高快樂的時候了,可是現在自己去被她當作敵對的同性來侮辱。
我的熱力上來了,我開始努力地去嗅她的味道,眼睛在貪婪地欣賞著女人胯間的絕世美景。
她的毛發呈中分式分布,向上越來越密直至小腹下邊形成了勻稱的倒三角,並聚成聳立的一簇;向下繞開肥厚的陰唇,彌漫至肛門逐漸淡沒。由于下蹲分開兩腿的原因,暗黑色的大陰唇已經分開,粉嫩狹長的小陰唇之間晶光閃爍,隱含著無限誘人的秘密。美麗的唇口下不遠處是那臀溝的盡處,在這里,肉向內收縮,穴成一處緊緊閉合的孔洞,這便是她用來懲罰我的槍口——女人的肛門了。
肛門的肉開始向外凸起,孔隙內的肉不斷向外擴張,我聽到了李佳用力的聲音,“吭,噢——”
感覺也許在那美麗的肉洞中馬上就會有物擠出,我不知道該怎樣接受這種懲罰,最迷人和最汙穢的東西同時襲來,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終于她的肛門重新收緊了,收得更緊。
“我便不出。”李佳叫道。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可是肉山並沒有要移走的迹向。忽然感覺她那一蓬毛從下的肉在凸出,小陰唇在下墜。猛地,陰唇收放之間,一道飛泉激射而下,頃刻間,熱熱的尿浪拍擊著我的口鼻。李佳有意的調整方向,尿泉在我的臉上劃了一圈后,固定在我的口中,根本來不急閉上嘴,已經吞咽下去兩大口,其余的在我的唇迸散開來,一時間,被強烈的尿臊氣味嗆得我幾近窒息。最后的兩滴隨著李佳臀部的兩次甩動,抖落在我的眼頰,有一種流淚的感覺。
李佳向后挪了挪,拉起我的衣巾,在那陰阜擦淨。拉起內褲,得意地看著我笑著。
大家隨之退去,留下我滿面尿迹,緊閉雙眼,我的意識被徹底打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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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小舒
(三)奴化
晚間例行查監。
查監的是兩名女獄警。我分明看到了救命草。
“獄警同志。我要見獄長。”
“有事要喊報告,沒規距嗎?。”
“報告,我要見獄長。”
“監獄長不在,有事你就說。”獄警冷冷地。
“這所監獄太沒人性。”
“你不犯罪怎麽能讓你到這個沒人性的地方來呢。”
“她們破害我,侮辱我。”
“怎麽回事?”女獄警環顧衆犯。
“誰敢惹劉紅啊,她一進來就橫行霸道,還搶我們的東西。”
“看,她打了我。”李佳指和我撕打時劃壞的傷口。
其他女犯紛紛捏造了我是如何欺付他們的事實。
于是獄警對我大發雷霆,警告我如果再不服管教就關我禁閉。
獄警走后,我遭受了更強烈的一輪攻擊。經過大約兩分鍾左右的拳腳加身,我終于跪在地下臣服了。
夜深,照例張楚娴和李樂摟在了一起,鄭奇奇爲李媛手淫。牢室中回蕩著女人性興奮時“吭吭哧哧咿咿呵呵”的呻吟聲。
我躺在自己的床邊,床下不遠處依舊是便桶。此時的我周身疼痛。
“晉小芝!”李佳喊。
“二姐,有事嗎?”
“我也要做和男人的那種事。”
“二姐,膠棒現在大姐用著呢。”
“我要你用手指。”
劉紅不情願地爬起來。
“二姐,我,我指甲太長,怕插痛了你。要不,叫劉紅,她剛進來,指甲不長。”
“好,劉紅你過來。”李佳喊我。
“一群野獸!”我心里暗罵著。
“劉紅,你她媽的想跟咱姐們對抗到底啊?”
“是,二、二姐,我來。”
李佳一手撫揉著乳房,一手正在摩娑著陰部。眼睛看也不看我:“你讓男人插過嗎?”
“插過。”
“是不是舒服啊。”
“不,不太舒服。”
“你她媽的剛在外面風流個夠,在我面前裝蒜!”一只腳狠狠踢在我的肚上。我退后兩步,又走上前。
“來,象男人插你那樣,用手指插我。”
女人的身體借著月光豐滿地呈現在我面前,可以說這是一具絕美的女體,高聳的雙峰即使李佳仰躺著也絕不坍軟,孤傲地聳立向上,腹腰細而平實,陰阜隆起而鼓脹,雙腿結實而豐碩。
我開始熱力上升,有物燥動于腹下。
這世間最神奇的就是性了,性可以使醜惡在一瞬間變成無限的瑰麗,可以使仇恨在一瞬間化爲惜愛。手指在觸到毛叢中的一瞬間,自己那不爭氣的家夥橫了起來,于是我另一支手趕緊擋在胯間,守候著最后的秘密。
毛發入手柔軟,上面水漬入手則涼,待手掌覆住那一痕嫩溝,又感無限溫熱。那一團蜜肉正在抽動著,不斷有水漬潤出。
“快,慢慢插進去。”李佳那充滿淫蕩的面目緊閉著,胸乳不停地起伏。
我的手指轉了個圈,撥開陰唇,滑了進去。
“啊!”李佳叫了起來,又一只腳踹向我,“你安什麽心,手這麽重!”
“對不起,二姐,我不是有意。”
“你恨我是不是?”
“不,我愛你,二姐。”我驚奇自己爲什麽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沒有性的吸力我會這樣低賤嗎?
“是嗎?”李佳獰笑著,“那好,二姐現在想男人了,這里很需要,你用舌頭給二姐弄弄好不好啊。”
似乎我早已在盼望著這道指令了,我內心的需要此時大概和李佳不去甚遠,但我必須保證不能露出最根本的秘密,這是失去一切理智前的絕對自制。
我握住李佳的兩腿將她的身體向床邊拉過來,跪在地下,將臉向那散發著溫熱與無限神秘之香的軀體的根部靠去。我在嗅,拼命地嗅。女犯終日生活在牢中,很少洗澡,那隱秘之處由于便溺殘留,厚積而氣味頗濃。而此時,這原本是世間最難聞的氣息竟熏得我意亂神迷。
我緊抱她的雙臀,口鼻在那絨毛上輕柔地蹭堅動著。
“快,舌頭,你的舌頭。”李佳呼吸急促走來,陰部挺起來,送向我的臉。于是,我的舌頭盡力地伸長,伸長,輕輕地向那溝痕最底處的無毛處印去(緊緊硬硬的肉隙,是肛門——日間曾用來試圖懲罰我的槍口)輕輕地向上沿著毛系中間的光滑之痕一路滑上去。整個溫香的髋胯向我挺了挺,分明感覺她上身也在扭動,伴隨著女性本來的妖柔的興奮呻吟。
我不再輕柔了,接下來是狠狠的,重重的滑上,滑下。用自己的舌尖在那畦溫柔的生命之源中耕犁著,時而重重地去撞擊那生命的深處,舌尖在那肉壁上攪動,女體更加狂燥,拼命迎合著我的深入,將臊府不斷向我唇舌擊來,她的兩只手按住我的頭拼命向胯間按去。
我真想也本性地哼出聲來,但我必須抑制。
終于,李佳長聲地喊叫出聲,兩只手指指甲直摳到我頸中的肉里,下體猛烈地在我口唇上撞擊著,研磨著,一股股熱熱的略感猩鹹的水流沿著我舌尖湧滲出來,她高潮了。我用盡最后的力氣大力甩動著頭顱,在那里拼命地吮吸舔咂,拼命地啃咬那硬而凸起的肉尖,拼命地將舌頭向著那子宮的通道中刺進!
女人略略安靜了些,我任由她按著頭,留在她亂亂糟糟的陰府中,繼續慢慢地品咂,拔弄,久久不願離去——因爲我那橫支著的東西根本不情願落下去。
我注意到,其他的女犯們早已圍在了四周,我和李佳合作的完美讓她們驚呆了。
“原來劉紅是這種人!”
“劉紅,該我了。”李樂朝我喊道,另一張床上她早已寫成個“大”字,美妙的胴體等我多時了。
我順從地搬過她又腿,埋下臉到那女人排便之處,望情的哄起來,又一個女體激情地噴發了。沾著滿嘴的淫液,牙縫中甚至還繞著不知是誰的毛發,我又拱入下一個臊臭而無限迷情的陰部中,我象一頭發了情的公狼,始終不得發泄,在諸女的兩腿間拱來拱去,不斷吞咂著女人生命的原漿,體驗著不同女人不同的分泌,以及不同女人不同的燥動不同的聲音。
最后一個是鄭奇奇,當舌尖探向她生命的通道中時,突然遇到了阻塞,那里面通路被堵死了,似乎只有很小的縫隙。我驚愕之余才悟出這原是一片真正的處女之地。
鄭奇奇才十九歲,如果不在這監室中,如果不是被其他衆犯所誤導,如果她在外面的世界中,也許還是一個見男人就臉紅的嬌羞小女孩,而此時此刻,受其他女犯們的熏染,她也成了一個以摧殘同性爲樂的小魔女!
我細心地用舌尖耕梨著她那嬌嫩的處女地,忘情的品咂著,終于,鄭奇奇嬌嫩的身體無法承受這種刺激,對于一個處子,也許真的無法做到這點,她放棄了。
我嘴中已經過了六名不同女人生命源泉的洗禮,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麽味道。只覺得下體那挺壯的一根簡直在受著煎熬,一直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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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小舒
(四)禁閉
太陽升起來,又一個清晨來臨了。邪惡的欲念被壓制后,內心又升起了對這人間地獄的無限憎恨。對這六個徹底喪失人性的母狼我發誓出去一后一定要如實向獄方彙報,給予她們最嚴厲的懲戒。
“大姐,你看劉紅那家夥,拿眼睛瞪我們呢。”晉小芝指著我向李媛告狀。
“是嗎,怎麽,劉紅,已經進來兩天了還和姐幾個生氣呢?”李媛走到我面前,帶著一種輕蔑的笑。
“你們是犯人,在獄中不能再犯錯誤了,你們也是人,要相互尊重,好好改造,可你們所做所爲連野獸也不如,將來怎麽出去呢?”我盡量壓制住怒氣,想把道理給她們講通。
“啊!你真要和我們裝到底啊!”女犯們被激怒,我又陷入了包圍。
我已經沒有退路,后面是馬桶。
“你們不能再打人!那是罪上加罪!”
“是啊,劉紅,你放心,我們怎麽會犯錯誤呢,我們不打你。”女犯們獰笑著。這時,我發現李媛用眼神向其他女犯們傳遞了一道命令。于是我的頭馬上被按住了,猛地向便桶中插去。奇臭的便水馬上灌入口腔。接著我被拉出再被按下,直至女犯們覺得累了,我癱在地上,不斷地嘔吐,頭頸沾滿了大小便。我的意志徹底地泯滅了。
這時我聽見有人大喊:“快來人呀,有人要自殺,快來人啊!”
獄警很快沖到了室內。女犯們紛紛彙報:“報告,劉紅想不開,把頭插進便桶要自殺,被我們救起來了。”六犯紛紛編造我“自殺”的過程,衆口如一。
獄警一面表揚六犯的“見義勇爲”行爲,一面掩住口鼻命令她們拉我去洗。
我被關了禁閉。這之前我聽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
在獄警做我“思想工作”的時候,我極力要求見獄長。獄警告訴我,獄長先生在我進獄的當天突然出了車禍,已經去世了。
“我的叔父,痛我愛我的叔父他已經……”爲什麽三天了叔父還不接我走,原來他已經……我悲痛萬分。現在怎麽辦,我急著向獄警講出實情,我不能再在這地方住下去了。
可是獄警以我所說的一切都只當做精神病人的胡言亂語。
我急得大喊:“你們讓我出去,我不是犯人,我是記者,何況你們根本沒有我的檔案啊!”
“聽著,劉紅,你還是老實地在這里服刑,將來才有可能出獄,現在不是你想入非非的時候!”
他們根本不相信我所說的一切!
我失望了,叔父是唯一知道我身份的人,他現在不在了,我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犯人。也許沒有希望再出去了。我想馬上對他們講我是男人,可是如果把我弄到別處的男監去不是更沒有希望了嗎?
我被關了臨時禁閉,爲的是讓我“不正常的神經”平靜下來,獄警派了張楚娴來開導我。
“獄中你年齡最大,你關心關心劉紅,她剛進來,心態還不穩定,你好好開導開導。”獄警落實給她任務。
禁閉室只有幾平方米的面積,鐵門一關,只有一個盆口大的小窗射進來一絲關線。
我無力地躺在冰涼地地板上。張楚娴坐在我身旁。
“劉紅,你是真想不開啊,既然來這個地方,你還想能出去?”
我不理她。
“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她笑得讓人厭惡,“這里面到哪里找男人啊,你得認命啊,我剛來的時候也是拼命地想,可是沒辦法,自己解決象李媛那樣根本不解癢。你看現在我和李樂,其實女人和女人做起來也不錯嗎。”
我不理她。
“你玩過小男孩嗎?十歲的小男孩讓他爲你吹喇叭,真……”
“滾!”我無力地罵了一句。
她並不生氣,反而手掌伸出來,摸上我的臉,“你看你鼻子這麽高,嘴這麽大,如果是個男人一定很英俊。不如你和我好吧,以后她們再欺負你,我幫你。
“你給我靠遠點!”我憤怒地朝她大喊,但無力的我聲音並不大。
“看看,小妹妹,你再這樣犟下去,她們會弄死你的,聽大姐的話吧,好嗎?”
她溫柔的聲音把我內心中和憤怒格格不入的另一種熱力激發了起來。她已經爬到我的身上,解開了胸部。兩團肥碩的吊乳活生生地浮在我面前。
女人的乳汗味進入鼻腔,我的熱力上來了。
“小妹妹大姐現在真的愛上你了,哦,叫你小弟弟可以嗎?”
剛過四十歲的女人其實並不覺得怎麽老,相反,那種特別成熟的風韻足可以征服一切男人。
她的唇落上我的唇。我本能地吸住,送出了舌尖。這同時,我用手強硬地按下自己胯間翹起的東西,然后用腿夾緊。
我的吻變得瘋狂起來,眼前這張曾經那麽猙獰的面孔,此時變得格外的溫香可愛。我醉醉地吸入她的鼻吸,吞入她的津液,我狂熱的程度完全勝過了她。因爲此時對于我是真正的男女交歡,而對于她則是在假戲真作。
她扶住兩只碩乳,送到我嘴畔。我貪婪地叨住,拼命吮咂。乳肉上帶著汗漬的鹹味,真正的柔軟溫香啊,吸過了這邊再換那一個,她受不了了。
“你好可愛啊,你比李樂好多了,現在,現在大姐下邊流水了。我要男人啊,男人在哪啊,誰來插我來呀……”
母狼一般的喊聲帶著無限的渴求乃至絕望。
她站起身來,完全是在慌亂間除下了下身的衣物,然后一蓬肥碩無比的髋胯壓在我的臉上,濃毛刺得我臉頰癢癢的。溝痕中散發著溫熱以及這幾日早已習慣了的女陰的臊腐氣味。舌尖滑過粗糙的外陰,里邊濕嫩如處子,子宮的分泌液不斷滲出,沿著絨毛,沿著肛門,滴淌在我的臉上,口中。我力量加大,拼命在那縫隙中的軟肉中攪動。
可女人並不解癢,那淫邪的陰部爲了更深入地吞入我的舌頭,竟開始重重地向我臉部夯砸!幾次她的髋骨擊在我的額上,痛得我眼冒金星。
她的唇洞終于放棄了我的舌頭,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我的鼻子。我那可憐的高聳的鼻尖此生初次被移作他用。貪婪的陰道無情的吞沒了它,整個臀部以全身的力量坐在了上面,左右研磨著。
我舌尖向正對著的位置探出去,很緊的一個肉隙,她的肛門。情迷的我努力的讓舌尖擠進去。鹹鹹的滋味,肛門不住地收緊。
我聽到了女人吃力地痛苦般地哼叫。更多的子宮分泌液浸滲出來。髋胯對我口鼻研磨得更加劇烈。她高潮了。
“你也很舒服是嗎?”高潮后的女人余興未消,我的鼻口並沒有解脫,但她問完后,稍稍欠了一個臀部,讓我能回答。
“舒服,大姐的味道真好。”我情迷意亂地答道。
“他媽的,原來你一個女人長了一個男人心。”女人似是嗤笑,“太美了,十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你的鼻子真好,就是少了兩顆肉蛋蛋。哈哈——”
女人就坐在我的臉上,大概在整理自己的頭發,“幫我把那里舔干淨。”
我順從地從前向后,再從后向前,把她陰部和肛門上沾的淫液舔入口腔品咂后吞下。然后用舌尖小心地梳理好陰毛。
我一直在忍受著世上最痛苦的折磨,這痛苦並不是遭受女犯們給予我非人的虐待而帶來的,而源于自身對性暴發的忍耐,我感覺內心的熱力已經積蓄到了極限,我不敢保證下一次遭受性虐時會不會徹底崩潰。
女子監獄逃生記
鍾小舒
(五)原形
獄警又對我進行了一番勸教,我不敢再爲自己辯解。我想我應該找適當的機會,比如新獄長到任以后再和他們談。在我看來,我所接觸的幾個獄警胡塗透頂。
回到監牢已是晚飯時分。我對牢飯已經完全適應,只覺得感到餓,兩個窩頭幾口就吞咽下去,這速度即使再有人來搶也許都來不及。
張楚娴走到我面前,手一揚,半個窩頭扔到地上。我擡頭看她,性欲滿足后的女人暴涙之情明顯減少,多少讓人能體會到一點女人味。“不會是真的對我動了情吧。”我這樣想,“也許是有些感激?或是期待著下一次爲她服務?”我拾起窩頭接著吃下。
女人的敏感總是超乎常人的,張楚娴這一舉動馬上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張大姐,怎麽對劉紅好起來了?”
“你們禁閉時都做了什麽?”
李氏三姐妹笑吟吟地逼近張楚娴。
“大姐二姐三姐,你們不要誤解。”張楚娴表現出了對她們的恐懼。
“咱姐幾個有什麽可誤解的,只不過讓你說說她給了你什麽好處。”
張楚娴明顯感覺到了壓力:“是這樣,我要她象昨晚那樣,爲我做。我發現她很投入。”
“那張姐一定很解癢了?”
“二姐,劉紅其實是男人心,她很樂意爲女人做的,不信一會你們試試,還有,她的鼻子很高,很好用……”
衆犯一齊把目光投向我,表情中寫滿了淫欲。
“劉紅,你真的願意嗎?”李佳首先走向我,李媛和李樂也圍了過來。
“如果幾位姐姐不再打我,我願意爲姐姐們服務。”我感覺自己又要脹起來了。
“你要是給我們當男人,愛你還來不及呢,怎會打你呢?”
“是啊,可愛的小弟弟,我們一定照顧你,哈哈哈……”女人對女人的笑聽起來有些毛骨聳然。
“我真羨慕你,能把自己當成男人,你看我們姐妹們,幾年都聞不到男人的味,我們都快瘋了。”
查監之后,三姐妹迫不急待地把我拉到她們的床上。然后李樂第一個坐到我的臉上。坐上之前,李樂先到馬桶上小便,放光了肚中的贅物,于是坐到我臉上時,那一蓬陰肉還到處沾滿著尿水。我貪婪地吮吞著。接著舌尖劃開肉裂,向那鹹鹹的滑滑的唇洞中攪動。李氏三姐妹必意要比張楚娴年輕許多,性門之處讓人更覺充滿著活力。我忘情地投入到品嘗舔吮吸之中,各種穢物不斷被我吞下肚中,冥冥中我有些后怕,總吞吃女人下體的分泌物還有殘便,能不能害病啊,然而又想自己還會有出去的希望嗎,何況眼前性起,陶醉于女體神秘處的探究之中,還管得了那麽多嗎?
我想我的技術已經熟練,當李樂的肥陰將我鼻尖吞沒時,我已經懂得該如何使鼻尖來回擺動來增加她的刺激。並能自如地讓嘴尋到一絲也隙以呼吸。于是鼻子和舌尖各占有了一個洞口。
我想此時我應該是無比幸福的。
李樂三姐妹絕對應該屬于漂亮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如果在外面,你怎麽能接近得到呢?何況現在能在漂亮女人的私處任意胡爲,如果抛卻了這里獨厚的環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雙腿緊緊夾住自己那脹得要暴的家夥,忘情地在李樂的陰溝中拱動,恨不能整個人都沿著那充滿溫香的肉洞鑽進去,被她的子宮吃掉。女人胯下死,做鬼也風流正是一般的心境。
頭上的女人淫態萬千,得意非凡。
然而此時我分明感覺自己的力不從心,爲張楚娴舔的時候已經累得舌頭酸軟,頸骨欲折,再經過李樂之后,已經用盡了力氣。勉強對付完李佳,到李媛之時,只剩下喘氣的份了,整個人已經欲死欲昏。
李媛繼續坐在我臉上左右碾磨,我只覺得頸骨欲折,頭蓋欲裂,眼前金星閃爍。這時候我聽見李媛在罵。
“死婊子,換我你就不行了我弄死你!”
氣極敗壞的她重重地用陰阜夯砸著我的臉。她已經性趣全無,只剩下折磨我的快樂了。
“死婊子,你不爲我做我就讓你起來!”李媛罵。
“我,我沒力氣了,大、大姐,我頭痛,口渴,饒了我吧。”
“你口渴,好呀,我這里有水給你喝呀。”說著,她陰唇已滑到了我嘴上。
“把嘴張開,大姐喂你水喝。”女人喊叫著。
我張開嘴,盡力的張開,含住那濕滑溫軟的一套。感覺陰蒂下面的軟肉在漸漸凸出來,壓在下額的肛門也在向外鼓起。猛然間,肉體一顫,粗急的尿流激拍而出,燙燙地打在口腔中,我馬上咕咕地吞咽起來,感覺象在喝啤酒,但已無暇分辨是何味道。上面傳來了女人得意的笑聲。
我忽然感覺眼前的一切變得猩紅,頭一暈,什麽也不知道了。
象是在夢中,但記不得夢見什麽了,我從暈厥中醒轉。首先感覺是熱,很熱的感覺,身體兩側似乎都放著一個烤爐,熱得我喘不過氣來。
終于意識到不是烤爐,而是兩個人的身體,兩個女人的身體,忽然心中一驚,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挂,潛意識中知道自己男性的本來面目已經暴露了。但我並不感到太驚恐,也許早就該這樣了。
“小弟酲了。”甜甜的女子的聲音,聽起來心里癢癢的。
“小弟,姐姐錯了,不要恨姐姐,姐姐怎知道你是小弟呢?”女人的臉原來這麽近,溫柔的雙唇已經緊緊地叨住了自己。是李媛。在性的需要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麽是仇恨。我只覺得那是一張極美的臉胧,努力地迎合上去,熱烈地同她膠吻在一起。
后背上那具燙人的軀體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兩只玉臂纏繞在我的腰際,兩團脹滿的乳肉壓扁在我的脊上,貼在臀部上的是軟軟的絨毛。
胯間有物被操縱,方驚覺挺脹起來的陽具已經被吞咬入女人的腸道內。
左邊擁著李媛,右邊攬著李樂,下面任李佳套住陽具,乳波飛顫,大肆動作。
我調整了一下體位,把李樂和李媛一齊般到身上,一手摟住一人的脖頸,貼上自己的臉,親親李樂再吮吮李媛,兩姐妹一般的臉型,氣質相同,味道相殊,實屬人間極樂。
“小弟,你不要怨我們,這里太苦了。”剛才還是盛氣淩人的魔女,一瞬間在我的懷里已經徹底恢複了小女兒的情態,無限的溫柔。
兩個美女像餓狗爭食一般在搶奪著我的唇,我則來者不拒,一一相吻咂。
“小弟,要我,我需要男人——”
“好姐姐,我愛你們。”
下邊李佳已經到了高潮,整個人瘋狂地在我身上顛簸著,她那饑餓的陰腸肆意的吞吐著我可憐的陽具。
“二姐,該我了。”李樂爬過去把李佳推了下去。我也正在緊要關頭,突然間無了依托,難過極了。不久,李樂已經握住我的東西,對準她那緊緊的陰腸,慢慢的滑了進去,雖然同胞姐妹,但個中滋味大分分別。我迎合著李樂下坐的節奏,頻頻上挺。無耐幾天來我已經忍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控制,隨著全身力量的激發,我在李樂的子宮內大瀉了。
女人們沒有獲得滿足,她們用自己香軟的身體擠擁著我。我動情地親她們,三張急迫的紅唇努力地搶食著我的口舌。一口口劇烈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受用。我繼續吸吮著三姐妹口中的津液,品咂著吞下去,我愛撫著她們溫柔的身體,直至她們漸漸平靜一些。
女子監獄逃生記
鍾小舒
(六)暴發
三姐妹同我親熱的整個過程,其他三位女犯圍在旁邊看個有頭有尾。直至一切趨于平靜,她們才各自爬回自己的床。
“你是男人,怎麽被關進這里來?”李媛問。此時李佳和李樂也離開了,我的懷里只剩下李媛。
我緊緊地抱著她,瘋狂的女魔頭此時在我懷中如小貓一般地溫順。
“我說過,我不是罪犯,我是一名記者……”直到此時,我才有機會把自己的經曆原原本本地講出來。大家都在聽,都在爲我的經曆感到萬分驚奇。
“你一定很看不起我們,是吧,比如發生的這些事情。”李媛也許爲她們對我的虐待有些歉意,聲音非常弱。
“我恨你們不爭氣,你們犯了罪,但也是人啊,首先要尊重自己和獄友,將來……”
“不。”李媛打斷我的話,“我們沒有將來,你知道我們被判了多長時間嗎,無期,無期徒刑啊……”懷中的嬌驅開始抽動起來,貼在我胸膛上的臉開始滲出水漬。我進一步摟緊她的身體,她開始哭出聲音來,那是多年來積蓄的委屈,借我的胸膛噴發而出。女人的委屈只能發瀉給男人。
她狠狠地咬了咬我的胸肌,停止了哭泣。
“你說我們是人,可我們不是人。人怎麽能在這里。我知道你是好人,好男人,可我們還要欺負你。你在外邊一定有女朋友吧,我們嫉妒她,憑我們的條件,我們也應該有男朋友,應該有自己的家,好好地過日子,恩恩愛愛,可這輩子別想了,別想了——”
“是的,記者誰讓你進到這里來的,你是來侮辱我們的,我們不會放過你,姐妹們,大家不是想男人嗎?這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哈哈哈哈——”
我想我真的無法說服她們,也許我該同情她們了。我不再說什麽,捧起李媛的俏臉,狠狠地吻下去,淚水打濕了我的臉頰,香舌纏繞上來……。這一夜李媛並沒有要求我插入,最后她睡著了,兩手緊緊地扣著我的背,臉埋進我的胸膛,睫毛扎著我的胸肌,很迷人的睡著了——不時地抽動著鼻息。
淩晨的時候,我被她一陣瘋狂的吻驚醒,我馬上迎合她,很快地把她壓在身下,然后嘴唇向下滑去,咬上她的乳肉,同時兩手搬開她的雙腿,對準絨毛中間,自然地尋到了窄處,慢慢地深陷了進去。隨著她長長的一口熱息噴在我臉上,兩腿緊緊地勾住了我的臀部。
我開始猛烈地抽送,女人大張著口,低低地哼叫著,在我猛烈的撞擊中逐漸蒸騰起來。
整各第二日,監舍里彌漫著一種怪怪的氛圍。犯人們安靜了許多。
見到獄警的時候,我同她們爭執起來,我堅決要求我要出去,我大喊我不是罪犯,甚至我說我不是女犯人!我告訴他們我是記者,我工作的單位,還有我的叔父……“
然而獄警們對我反應冷淡,連她們許諾一定要向上級彙報也似乎是爲了安慰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犯人。
但我還是有了一絲希望。
這一天,她們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她們開始重視起自己的衛生,每個人都盡力把自己梳理好,很少再說髒話,言傳舉足間恢複了女性的溫柔色彩。我意識到這些是我這個男性帶來的變化。我真的應該約束住自己,不能再和她們濫交了,也許我是在傷害她們,因爲一切都是在她們意志泯滅,自暴自棄中發生的。
晚餐時,沒人再搶我的食物,相反,大家都讓我,說我是男人,食量大,應該多吃點。但我沒有動別人的食物。她們的確可憐,我不會在這里待太久。
夜晚來得真快,查獄結束后。室中的氛逐漸向前一晚的方向發展了。
我早些時候躲回自己的床上,我感到累,我真的不想再和她們做那些事了。可是她們會放過我嗎?
是張楚娴,她先摸上了我的床。
身體貼過來,象一賭肉牆,她很胖,胸前的暴乳擠在我的背上,我有一種欲出汗的感覺。
“記者老弟,現在該和大姐我做了。大姐真的喜歡你呀。”
她的臉移近來,要吻我,被我伸手推開了。這個老女人有點讓人惡心,我實對她提不起興趣。
“滾開!有你三姐在你給我遠點!就你這麽大年績,還想要男人?”李樂叉著腰站在眼前。張楚娴恢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昨天你和大姐二姐親熱過了,現在該三姐我了,好弟弟,三姐美嗎?”
經過簡單打扮過的李佳還真的有些妩媚。
“李樂,不要這樣好嗎?”
“哼,男人都假惺惺的,其實你心里想要我是嗎?”
“不,李樂,那不是真實的感情,那是野獸也會做的。”
“呸,你不用再裝了,真實的感情,這里只有窩頭。是的,別的女人,哪怕比我難看十倍,都會有男人愛她痛她,都可以穿著漂亮的婚紗走向禮堂。可我們都不會有的,你知道嗎?”李樂似是哭著喊著說這翻話的。
她那嬌怯的身體在顫抖。
我感覺自己的眼淚在積蓄,猛地我把她橫抱起來,緊緊地摟在胸前,輕輕把她的紅唇含住。我不再說話,只是認真的愛撫著她。她的身體更加顫抖,兩行淚水沿著耳邊滴落下去。
我小心地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解她的衣帶,看著那潔白嬌嫩的肉體一點點呈現出來,我小心翼翼親著吮著。
“你真是記者嗎?”她勾著我的脖頸,醉醉的眼睛閃著本性的純潔。
“你會把我們的醜事寫出去嗎?”
“不,我只是覺得你們可憐。”
她欠起頭來追尋我的唇,我重重地吻住。她嗚嗚地呻吟著,呼吸急促起來。
我把她那柔軟的身體無情地壓在身下,碾磨著,直到沒有縫隙。任憑勃起的陽物在她小腹上支起。
“我真想做你的新娘,哪怕是來世。”
“如果有來生,一定。”我哄著她,咬上她的乳尖。
女人一只手抓住陽物,向著她的生命的根源處努力著。
我終于被她連根吞入。女人所有的溫柔包圍了我。我感覺進入了她的生命。她那饑渴的陰腸異常的敏感,使我的一根有一種被緊緊握住的感覺。于是,我的低吼伴隨著她的嬌喚,口唇相接,性器相合,乳浪翻滾,床板山響一場肉博展開了。
在我即將噴發的一瞬間,猛地被一股強烈的力量掀翻,接著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命根子。張楚娴,那個另人厭惡的已經四十二歲的胖女人赤身裸體的爬在那里,她的兩根手指夾在了我的根部,而且還在繼續用力,使我感到一陣噬骨般的痛。疼痛下的本來是挺壯欲噴的男根逐漸萎縮下來,性趣在一瞬間降到了最低點。
“你干什麽!”我和女人一齊喊著。李氏三姐妹已經發怒了。
“大姐你看。”張楚娴指著我的陽物,“男人一旦射出精,就什麽事也不能辦了,難道咱們還要等到明天嗎?”
李媛等領悟了她的用意,“還是張姐有經驗啊,果然姜是老的。”她跨過李樂的身體,香香地貼上身來,我輕盈地摟個滿懷,迎著她香香的鼻息,熱烈地親下去。她撒嬌地啼喚著。醉人的乳肉向我胸腔中用力地擠著。
“老公,還要。”
“乖老婆,好老婆,愛死老公了。”我吮吸著她的肉身,啧啧有聲。沒多久,我第二次滑入李媛那溫柔的腸道。李媛星眸流轉,吐氣如蘭,胸乳起伏,下腹吞咬著我的肉根,狂搖劇撼著,無止無休。張楚娴看準了火候,待我精氣欲發之時,再次掐緊了我的根部。使我很快鳴金收兵。
三姐妹的身體雖然同源,免不了有相似的味道,但同時擁有同胞三姝,其人間至樂可喟無法形容。然而此刻我注意到了在一旁萬分焦灼的張楚娴和晉小芝,張楚娴兩次使我泄精不成,看樣子她還要這樣做下去,直至我上了她的身。但是她那雍腫的身體,和懷抱中正值青春華年的美女相比實在相去甚遠。無論她如可賣弄風騷,都很難提起我對她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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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小舒
(七)潰敗
李氏三姐妹輪翻從我的身體里獲得了暫時的滿足。這時張楚娴和晉小芝才敢上前來。
“小弟弟,張姐也想……”張楚娴上身胸罩半開,下身只穿個內褲,滿身冗肉,淫淫地沖我笑著。
那邊晉小芝則怯怯地望著我,目光中似乎在向我討尋著什麽。那張俏麗的臉上再也沒有一絲當初的邪惡,完全歸返爲一個嬌嬌怯怯的小女孩。
“你再等等。”冷冷地對張楚娴說。然后走向晉小芝:“你也想嗎?”
晉小芝臉泛紅潮,低低地:“嗯”了一聲。然后我猛地把她斜抱在懷里,先是肆意地欣賞她那張充滿無限嬌羞的臉胧,她雙目緊閉,鼻息急促,紅唇微翹,我知道她在期待著什麽,慢慢含住她的口唇,隨著一聲嘤咛,嫩舌伸出同我絞在一起。許久,我停下來,再次欣賞她的嬌容。這時她流淚了 .“我真想有一位丈夫。”她慢慢地說,接著,又閉上眼睛,香舌半伸,向我努力著。我狠狠含住,她的津液多起來,我吸吮品咂著,象在品咂著飲料。細細體味著和李氏姐妹竭然不同的滋味。
“你實在太美了,我真想要你做老婆。”我情濃地說,然后向下拱開她的乳罩,咬她的乳頭,乳肉。女人開始叫出聲來,她抓住了我發脹的肉根。狠狠地再也不放開。
進入她的時候,感覺阻力很大,她的陰道很緊,以至于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處女。當我徹底被她吞沒的時候,她忽然張開眼睛,看著我燦爛的笑了,笑得真迷人,她癡癡的問我:“你不生我的氣啦?”
“爲什麽生氣。”
“一開始我欺負過你。”她眨眨眼。
“生氣!你這個可愛的小魔女!”我狠狠地說著,又很很地親下去,下面開始抽插起來。陽具被她陰肉包裹的滋味真美,隨著我一次次的深入,她的陰道壁不時地收縮著,帶給我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我一只手伸向那里,撫住她的陰蒂,溫柔的按摩起來,配合著一陣陣強烈的插入。她的氣息更加短促,口唇大張著,高潮輕易地來臨了。
張楚娴又及時地制止了我的射精。
我已經到了無法再忍受的程度,我奮力甩脫張楚娴,猛地朝鄭奇奇撲過去。鄭奇奇躲開了:“不,不,我不要。”
這個僅僅十八歲的少女一直在旁邊看著室內發生的一切,也許是她太年少了,還沒經過人道,室中淫欲橫流的氣氛對于她並沒有太大的觸動。
“我不要,你再來,我喊了!”
“你喊,明天我殺了你!”李佳威脅道。
鄭奇奇怯怯地看了李佳一眼,果然再不敢大聲。我終于逮住了她,用身體死死地把她壓在床上,她掙扎著,我拼命撕扯著她的衣物,咬住她的口唇。當兩只嫩乳蹦出來的時候,我不失時機地把臉埋了進去。
少女的身體開始融化了,軟軟的,停止了一切反抗。
我開始放輕了動作,認真地在她的肉身上吮吸著,輕嗅著,那種其他女犯們根本不具有的處子之香簡直讓人發狂。尤其她腋下體香最濃處,醉人心脾。
我捧起她的小臉:“小妹,你不喜歡這樣嗎?”
她的淚水打濕了我的唇:“我還是第一次啊。”
我摸上她的陰部,她敏感地夾緊了雙腿。
“對不起,我真不忍心,可是你太可愛了,我要你做我的新娘。”我忘情地含住她的唇舌,吸吮著。她滿臉紅潮,鼻息香香的打在我臉上。
“可是你和那麽多女人……”
“現在我是你一個人的,我現在就做你的丈夫,懂嗎?”
她怯怯地伸出手來,勾住了我的脖頸。終于任我親吻了。
我扶住自己的肉根對準她那生疏的命門那一時刻,我感覺自己似乎有些緊張。她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麽事,呼吸更加短促,眼睛緊緊的閉上了。我沒有馬上挺出,再次輕輕地親吮她那剛剛發育的翹翹的乳尖,用牙輕輕地咬著,直至她再次睜開眼,我腰間猛然用足了力。一瞬間全根盡沒。
整個嬌美的身體劇烈的一顫,隨著一聲痛苦的呻吟,她的臉稍稍有些變形。
我對自己的殘忍有些后悔了,這個美麗的女孩的貞操就這樣被我粗莽地,不負責任地結束了,此后她一生之中只能留下這一瞬間無比痛苦的回憶。
接下來我大沖大撞,殘酷地摧殘著這個美麗的少女。
直到她近乎于暈厥。張楚娴再次迫我勒馬回兵。
好吧,現在到你了,對于這個中年肥婦,我實在提不起興致。我仰面躺倒在床上,張楚娴悶吼一聲翻身騎坐上來,重重的冗肉嚴密地蓋住了我,我任她母獸般地在我臉上舔著,咬著,碩大的陰部無情地吞咬著我的陽具。剛才我還在強奸著鄭奇奇,現在竟被她強奸了。
這次我自己忍住沒有射入她腹中。
連閱六女,此時我的一根還挺壯如初,環顧四周,但見衆女盡皆一絲不挂躺在床上,嬌柔的喘吸聲連聲一片,雖然有胖瘦粗細之別,但見星眸閃閃,嬰唇點點,乳波排排,嫩膚坦坦,絨毛成簇,玉腿成林,滿室嬌喘陣陣,乳香融融。我忽然頭腦發脹,淫性大起,站起身來,朝她們叫道:“好姐妹們,你們都已成了我的老好婆,我還要。”于是,我從一頭爬上去,一路上見唇就吻,見乳就咬,見穴就插,直弄得衆女嘤嘤啼啼,淫態萬千。堅忍不住時就任自己在任一一女腸中猛射,累了,枕著腰乳就睡。醒了再挺根狂插。
直到我精欲盡,力欲竭,衆女哪肯放過我,我早被按在床上,一人騎跨在我陽物上,一人騎坐在我的臉上,兩人各拉著我的手指插入陰門,一時間我全身澆遍淫水,身上嬌叫連連。
當太陽再次升起來的時候,我感覺生命似乎已經走到了盡頭。
這個時候,牢門打開了,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他,就是他,我們的職員。”
是社長。原來感覺那麽讓人討厭的身影,現在在我面前竟然顯得無比的高大,還有可親……。
【全文完】 (一)權勢
2001年夏天我新聞專業畢業,在一家小報做記者。
這是一家根本沒什麽名氣的街頭小報報社。靠發表一些邊緣文字過日子。不過工資還過得去,何況現在工作這麽難找,我只好做了下來。
在一次閑聊中,社長知道了附近的一處女子監獄的獄長是我的叔父。于是精明的社長便叫我去采訪一下女犯們的生活,寫點略帶刺激性的內容。並要求我要深入了解女犯們關于性壓抑方面的感受,許諾成稿后發獎金並有加薪的可能。
叔父從小就寵愛我,對我的工作非常支持。派一名獄警專門接待我。
經過一下午,我對這所監獄的情況已經全面了解。
這是一個規模很小的女子專門的監獄,目前只關壓了六名犯人。我看到了她們的全部檔案:張楚娴,女,42歲,犯拐賣猥亵兒童罪,1987年入獄,無期。
李媛,女,28歲,販毒,1996入獄,無期。
李佳,女,27歲,販毒,1996入獄,無期。
李樂,女,25歲,販毒,1996入獄,無期。
(這三犯系胞姐妹)
鄭奇奇,女,18歲,殺人,2000年入獄,死緩。
晉小芝,女26歲,殺人,1997年入獄,死緩改無期。
怎到都是重罪?獄警解釋道:一般的罪犯都關在其他的普通監獄,這個監獄在兩年前已經頒令廢除,但近年省城監獄女犯人增多,臨時把一些重犯移到這里。
在獄警的安排下,我和全部犯人見了面,但她們對我很冷漠,問一句答半句,兩個小時過去了,我什麽素材也未得到。
回到社里,社長對我明顯表示不滿。
想前想后,我決定再去一次女監。這次采取一些特殊的辦法。
我把想法電話中告訴叔父,他堅決地回決了我:“這是一所重犯監獄,外人絕不可以進入監室,何況是女子監獄。你不要讓你叔叔犯大錯誤”
叔父的言辭沒有商量的余地。但我還有辦法。
這回找到叔父的時候,他根本不理我了,因爲——他差點不認識了我。
我一頭長發披肩,細眉紅唇粉面豐胸——男扮女裝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叔父再要拒絕我,我就拿出了帶著公安局和新聞局印章的介紹信(違造的)
叔父還是很擔心,讓我寫下了保證書,保證絕不能在獄中露出男性的身份,絕不能和女犯有染。
假發被剪成了短發,換上了囚衣,我以一名新犯的身份進入了監舍。包括整個監獄的獄警也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咣”的一聲,鐵門鎖死了,我的心一振,一種罪犯的感覺真正的體會到了。
這是一間很大的牢房,四牆只有四扇很小的鐵窗,光線暗淡。幾張床並排擺在里邊,六名女犯有的在床上躺著,有的坐在一起小聲的閑談,有的不聲不響目光呆滯的望著牆壁發呆。整個監舍內有些潮濕,發著些黴氣,還有一種大概是汗腳的臭味。
我的到來,並沒引起她們什麽反應,大多人只瞟了我一眼,該做什麽還做什麽。
我不敢馬上驚動她們,到最邊上那張看起來沒人的床上坐下來,忽然聞到一種廁所似的味道,原來一個很大的馬桶就放在床邊。
我趕緊逃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