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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培養的女人】

【我培養的女人】
              我培養的女人

  我是一個30多歲、事業小有成功的職業經理人。由于有在大集團工作并頗
有業績的履曆,又有老資格MBA 的硬邦邦的文憑,經過幾年的奮鬥,我在某發達
的沿海城市早已擁有了私家車和不止一套住宅,生活富足優裕、工作遊刃有餘、
老婆溫柔賢惠、女兒聰穎可愛。沿着這樣的軌迹繼續發展,穩定自己金領階層的
位置,已經是衆人眼紅的理想生活了。可是,有一天我卻突然厭倦了——厭倦了
燈紅酒綠,厭倦了按部就班,厭倦了豐衣足食,甚至于厭倦了自己的專業領域。
于是,我對妻子說:40歲以前,我必須開拓另一番事業,再飄一次。對老闆說
:40歲以前我必須再充充電,讀博士。老闆說,是不是嫌工資低了?我給你翻
倍!我趕緊陪笑臉:哪�哪�,确實要充電。妻子是最了解我的(我們家不折不
扣地執行這樣的規則:小事她決定,大事我決策)。于是,她隻是默默地收拾好
我的行裝,叮囑一番生活上的注意事項,送走了我。

  這樣的鋪墊是不是太羅嗦了?反正,我就這樣來到了北京,正式加入了北飄
一族。好了,言歸正傳了。

 來到北京我才發現了兩個事實:我的生活能力确實下降了;北京的服務水準

  的确太低了。于是,每周使我最煩的事情,就是洗衣服。還好,可以請小時
工洗外衣。可4、5雙襪子和5、6個内褲總得自己洗呀(這時候就特别想念老
婆了)。

  一般是每周都有兩座小山,周六泡上,周日萬般無奈地搓出來。邊搓邊琢磨
:身邊有個女孩子就好了,洗洗衣服做做飯,床上纏綿共浪漫,這樣的日子才是
美好的。可是找女孩要有幾個原則:一是後院要穩定,不能破壞家庭;二是各自
要獨立,不能包養二奶(那樣品位太低);三是女人要年輕漂亮、氣質高雅、模
特身材、下得廚房、上得廳堂、床下淑女、床上淫蕩……呵呵,這恐怕是每個男
人的夢想。太離譜的話,哪�找去呀?恩,前兩條應該是基本原則,對女孩子的
要求嗎,還是跟着感覺走吧。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在北京我也終于達到了有車有房(公司的)的水準。

  房間兩居室一大廳,裝修也不錯。好象初步實現了小康生活,男人的欲望也
開始膨脹了。

  生理需求是正常人的欲望。欲望是要得到适當的滿足的。否則,不是在放蕩
中變壞,就是在壓抑中變态。

  工作之餘我也加入了采花行列。爲數不算少的花邊以後再說吧,現在談談我
原來的一個女網友。因爲本故事就是她有意無意地間接制造的。

  她是我在QQ上的一個聊友,名叫小雪,東北女孩。我上QQ的時間也不算短了,
可是慢慢的就失去了熱情,聊天經常不認真,前言不搭後語的。要加我爲好友,
随便;聊天,我也特随便。就這樣,跟她聊天估計不超過20句。當我要來北京
工作時,才知道她已經在北京工作兩年了,于是就互相留了電話。

  第一次見到小雪時,是因爲寂寞和膨脹的欲望。一個周末,打了她的電話,
請她吃東北菜。她欣然答應了。

  見面時感覺不錯。一個典型的東北姑娘,個子高、身材豐滿,隻是有點黑。

  她最吸引我的有兩點:能喝酒、也善談。互相介紹了各自的大概情況。她說
剛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我說一個人在北京孤單寂寞。我們就開始拼酒了。
這讓我興奮。平時我就把啤酒當作飲料,一高興起來更是海量了。而且,我這個
人平常有點腼腆、内向,喝酒高興了,就會妙語連珠、風趣幽默。所以,氣氛很
好,每個人都喝了4、5瓶,而她隻是面色潮紅,并沒有醉态。

  女人不醉,男人能有機會嗎?我試探她:「和你喝酒真是爽啊!我一會還要
開車,要不我們一起到我家吧,咱們繼續拼,看誰先倒下!」她竟然欣然答應:
「走!」頗有巾帼英雄的味道。我匆匆忙忙結完帳,開車載她回家了。
如果孤男寡女進了房間,還會以拼酒爲目的嗎?我們誰也沒有再提到酒,不
痛不癢地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她說有點頭暈,就倒在了床上。我趕緊關掉燈,
悄悄摸出一個避孕套,和她并排躺到了床上。

  我将一隻胳膊輕輕地插進她脖子下面,她嘤嗚一聲把身體側向我,頭頂在我
的下巴上。我也将身體側向她,另一隻手不老實地在她的後背撫摩,從脖子到臀
部上下移動着,而她的手也在我的胸部橫向輕撫,回應着我。老實說,我并沒有
想到第一次見面就有這樣的親密接觸。我的身體在瞬間被點着了,在燃燒着、膨
脹着……我輕輕地解開她的衣服,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順着乳罩邊轉了幾圈,
然後從乳罩的上方伸進去,把握了豐滿的半球,用兩個手指輕輕撚着乳頭,感覺
到它由軟變硬、由小變大。她的手也插進我的襯衣,捏住了我的胸肌。我當然不
會滿足與此,手順着她的肚子向下,解開了牛仔褲上的皮帶後,手指就象接到了
軍令一般,快速地沖進了一片芳草地,又去尋找快樂的泉源——已經充分濕潤、
泥濘不堪了。她的呻吟由小變大,頭也在我的身上拱來拱去。我用摟着她的手扳
起她的臉,親吻着她的嘴唇。她一面哼着,一面将舌頭在我的嘴�攪動着……不
知怎麽回事(因爲過程想不起來了),兩個人就赤裸裸了。當我要進入時,她用
手抓住小弟弟,不允許沖刺,我才想起枕邊的避孕套。

  我們都十分投入地連續作愛兩次,然後開始聊天。我們互相恭維着。我說,
你的身材真好,作愛技巧也高,很多姿勢都是你主動變的。她說,你的肌肉真棒,
我喜歡摸你。然後,她就開始回顧說,自從大學畢業後工作已經兩年了,這段時
間就是和BF吵架的兩年,有時候連作愛都不完整。上個月終于分手了,所以有種
徹底解脫的感覺,今天見到你,就想無拘無束地作愛,報複他。沒想到吃飯的時
候你那麽紳士,上了床就象個野獸,嘻嘻。我問她,那你開心麽?她說,恩,很
棒。對了,我們是不是還沒有洗澡?我說,走,一起洗。

  我們互相給對方抹浴液,欣賞對方的身體。然後在細雨一般的水花中接吻。

  我親吻她的乳頭,看着她的臉色慢慢地紅潤起來。她又用浴液清洗勃起的DD,
然後蹲下來,把它含在嘴�。在浴室�,我們又開始從容不迫、又激情四溢的作
愛。足足有20多分鍾,演繹了所有的我們能想到的姿勢。

  此後的兩個月�,我們每周都進行這樣充滿激情的放縱。她的宿舍、我的家、
車�、浴室�、甚至山上(八達嶺附近)……,這期間,我因爲自己的基本原則
不會對她有别的承諾,就經常給她買衣服和日常用品作爲對歉疚感的補償。直到
有一天,她說跟男朋友又和好了,以後她不能和我經常見面了;又說,今天你有
空嗎?我想去唱歌。這樣,真正的女主角在一個很偶然的日子、以很奇特的方式
出現了。

  我在錢櫃定好房間,給小雪發短信通知了她。她馬上給我回電話,說和大學
的同房女友在一起,讓我接她們一下。我說可以,我帶着阿文一起去吧,四個人
玩起來更開心。

  阿文是我大學同學的弟弟,快30歲了。他們兄弟倆兒除了長相有相似的地
方以外,其他方面整個兒兩類人。他哥哥是我的同班同學,在國家某部委工作,
性格内向,爲人木讷,潔身自守,錢财方面泾渭分明,你别占我便宜,我也不拿
你好處。我的面子還算大,來北京後他請我去家�吃過兩次飯,和别的同學一說,
誰也不信。這位老兄的邀請,我簡直有受寵若驚的感覺,提着厚禮,準時出席。

  心想,吃完飯就趕緊走。因爲不是吾輩中人,沒法交流。沒想到,每次都要
雞叫方歸——原因就是阿文這位小兄弟。阿文是典型的北京前衛青年,能喝能侃
能玩。他哥哥可能也知道自己的弱項,就叫來弟弟陪酒。我和阿文一見如故,兩
面之交就變成了鐵杆。一起喝酒,一起泡妞,一起吹牛……一對狐朋狗友。

  小雪介紹她的女伴:「我同學,一個宿舍的,小喬。」我打量她,皮膚白淨,
身材小巧玲珑,五官是那種娃娃臉,眼睛不大,但眼窩有點凹陷,鼻梁比較挺。
我開玩笑道:「怎麽有點象外國人呀?說,什麽時候入的中國籍?」她一楞,低
頭不說話。小雪說:「你眼睛真毒啊!她還真有點外國血統——她奶奶是俄羅斯
的。」阿文調侃道:「今兒我們哥倆兒真有豔福啊,碰上三毛子美女了!」小雪
捅他一下:「别胡說八道,人家可是名花有主呀。」阿文一拍胸脯:「怎麽?

  憑你哥我的魅力,連貝哥的辣妹我都能辦了,我一準兒能讓小喬和男朋友說
拜拜。」說說笑笑,兩瓶紅酒、一堆啤酒端上來了。我們邊喝酒、邊唱歌、邊聊
天,氣氛很融洽。通常是我和小雪一起唱、一起聊,阿文則喋喋不休地向小喬賣
弄,而小喬則靜靜地聽,偶爾淺笑一下。阿文點了幾首對唱情歌,小喬卻都說不
會,他隻好和小雪一起唱。不過,阿文這丫挺的倒是有能耐,不一會兒,小喬就
不停地嘻嘻笑,不住地和他碰杯,但還是小口小口喝着。阿文手就不老實了,總
找機會拍拍人家的肩膀、大腿,每到這時,小喬總是警惕地躲閃。我向阿文使眼
色,示意别操之過急。

  (怎麽越寫越長,還沒到非典時期?我都着急了,呵呵……)

  當一瓶紅酒、大約10來瓶啤酒下肚後,阿文的手機響了。他看看号碼,急
急忙忙地走出房間接電話。過一會兒,他把我叫到門外,說:「大哥,今兒是那
小騷狐狸的生日。她白天告訴我了,可我轉眼就給忘了。這會她在家哭呢。我得
先走一步了,你幫我把那三毛子辦了吧。」原來是他的女朋友生日。這家夥有心
沒肺地正和人家拍拖。我推他一把:「還*** 操心那麽多?快去交糧食吧,這小
妮子也給你留着,累死你!」他告别大家,匆匆忙忙地走了,臨走時還戀戀不舍
地使勁握住小喬的手,攥了好半天才放開。

  隻剩下我們三個人了,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大家也不唱歌了,一起聊起天來。
說來也怪,阿文一走,小喬的話也就多了起來。估計還是阿文的功勞,她的酒勁
可能上來了。我主要聽她們兩人聊天,偶爾進行插科打诨。斷斷續續中得知,她
是杭州人,在一家集團公司做人事部文員。因爲工作時間短,工資低,現在還住
在學生公寓�面。

  小雪點了一首鄧麗君的歌,自顧自地唱了起來。我看了小喬一眼,正巧她也
在看我。兩個人的眼光對視了幾秒鍾,她臉一紅,低下了頭。爲打破尴尬,我站
起來,一本正經地說:「能賞光和俺跳個舞嗎?」邊說邊作了一個滑稽的邀請動
作。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又用餘光掃了小雪一眼,才站起身來。我們舒緩地跳起
舞來。開始時我還規規矩矩,可是,握住她那孩子一般小巧柔滑的手、摟着她的
柔軟的身子,不禁有點心猿意馬。我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按了一下,她擡頭看
我,眼光中有一絲的慌亂。我低聲說:「我們加點花樣吧?」然後不等她答應,
就帶她跳起了花步。借着繁亂的花步,不斷地撫摩她的手、背,有時胸部接觸、
大腿碰撞。一曲下來,她面色潮紅,微微輕喘。

  結完帳,我沒有想到接下來的豔福,還在琢磨怎麽送她們。她們叽叽喳喳說
了什麽,我也沒有太注意,小雪卻對我說:「我們走吧,幹脆去你那�看碟子。

  上次那個片子我還沒有看完呢。」我傻傻地問:「那也得先送小喬吧?」小
雪說:「這麽晚了,小喬回公寓,就把人家都吵醒了。反正你那�也有地方,我
和她商量了,就在你那�住吧。」乖乖,機會來了!

  我住在香格�拉附近,離錢櫃不遠。到了房間,我就匆匆忙忙地去洗澡了,
反正小雪對我的房間也熟悉。洗完澡,走進房間一看,兩個人抱着一堆零食,坐
在床上邊吃邊看光碟(好象是《野蘭花之戀》?記不清了,反正有些許色情)。

  (順便介紹點經驗:如果你有兩台以上的電視,當然好安排;可我隻有一台,
放在哪�好呢?最好是卧室。不但看電視方便,而且泡妞也便利,呵呵。)我穿
着睡衣睡褲,貼着小雪就躺在床上。這樣,小雪在中間,我和小喬各居一側。小
雪笑着說:「你應該去男生宿舍吧?」邊說邊向中間* 了* ,自己也順勢躺了下
來,我趁機摟住她。小喬挺直了身體,向外側挪了挪,笑道:「你們要注意影響
呀,别做兒童不宜的事情。」我說:「這�哪有兒童啊?全是成年人。我們倆讓
你免費欣賞我該死吧!」就親向小雪的嘴唇,并故意咂咂作響,聲音很大。她們
嘻嘻哈哈一陣笑,小喬說:「我要到隔壁睡覺了。」可是,人并沒有動。我趕緊
說:「咱們看片子吧,我乖一點。」房間�隻有電影的音響了。

  我偷偷地牽着小雪的手,放到睡褲�,讓她握住已經勃起的小DD,而我的手,
也悄悄松開她的皮帶,摸到那片草地,尋找到了那個洞口。揉搓撫摩一會兒,那
�已是淫水粼粼了。

  小雪的性欲比較強,做愛的時候總是大呼小叫,高潮時候聲音奇大,有時候
我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巴(因爲北京很多老房子都不太隔音)。而且,隻要我想要,
她下面很快就濕,一濕就止不住,必須得到滿足才行(有一次,在電影院看《周
漁的火車》,摸着摸着受不了了,結果是她坐在我身上、我插在�面看完的。

  我得不停地喂她爆米花,防止她出聲。這部電影我的印象隻剩下周漁和火車
了)。所以,這樣的親熱她是受不了的。她使勁捏了兩下小DD,把被子拉在身上,
就側身面向小喬,撅起了屁股。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在身後幫她褪下褲子,自
己掏出已經非常堅硬的陰莖,緩緩地頂進了汪洋一片的水簾洞。這期間,小雪爲
了掩護這些動作,還握住小喬的手問:「好看嗎?」小喬含糊不清地唔了一聲。
我分明感覺到她聲音的不自然和身體的僵硬。

  插進去後,穩了一會兒,我就和小雪練起了内功,我象射精一樣在�面一下
一下地膨脹,她的陰道也一下一下地收縮。那次看電影,我們就是這樣完成做愛
的。

  這樣幾十下之後,小雪裝作調整睡姿,屁股向後頂了幾下。我知道,這丫頭
�面已經很癢了,就緩緩地拔出、插入,NG了幾下。小雪已經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聲,松開握着小喬的手,抓住了床單。忘了交代,她們把燈關了。借着屏幕的光,
我看見小喬臉色紅潤,鼻翼微微甕動,手依然保持着被小雪握住的姿态,就輕輕
地抓住她的手,撫摩起來,小DD依然在進進出出。估計當時在場的人心态是:小
雪因爲要離開我,在拼命追求最後的刺激;小喬則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場面,不
知道如何是好(後來,她告訴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麽辦);而我再
傻X 也不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過了一會兒,我已經在肆無忌憚地撞擊小雪,發
出噼啪的聲音;小雪展開了歌喉、放聲歌唱;小喬則手在顫抖、手心冒汗了。

  我稍微欠起身,松開手伸向她的胸部,按着那柔軟的部位一加力,她就象木
偶一樣倒在小雪的身上,我順勢親上她的嘴唇,吸到了一小股口水,象農夫山泉,
「有點甜」。小雪抓着小喬的一隻胳膊,還在大呼小叫,成了催情劑。

  衆位,雖說是幹着一個、親着一個,飄飄欲仙,可是,姿勢比較别扭,又插
了幾下,小DD滑了出來,小雪就騰出手,抓住它又給塞了進去。手一拿回來,人
卻叫了起來:「有血!」手指上的确有點血漬。她嘟哝到:「大姨媽來了,讨厭!」
然後她象泥鳅一樣從我們兩人的身下溜了出去,并沒有打擾我們,還從床頭櫃的
紙盒�抽出幾張紙,給我擦了擦,就去沖涼了。

  我一邊親着小喬軟軟的嘴唇,一邊上上下下地撫摩她的身體,将手插進内衣
揉搓一會兒乳房,又隔着外褲按了幾下洞口附近。這一切動作進行的非常快,因
爲這種時候很難控制自己,尤其是剛才隻作了一半。小喬隻在剛開始時推了我一
下,可又那麽軟弱無力,反而起到了刺激的作用。我粗魯地雙手解開褲子上的紐
扣和拉鎖,一隻手伸了進去,另一隻手則從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一個避孕套,用
牙撕開後就給DD套上,然後雙手扒下她的七分褲,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小喬緊閉
着眼睛,睫毛微微顫抖,嘴唇�發出難以聽到的「不……不……」的聲音。我一
挺而入,她的聲音立時就大了:「啊!!!不……。」然後将食指彎着放在嘴�,
用牙咬着。這姿勢她一直保持到結束。我快速地撞擊着她,感到�面開始很緊,
很快就濕滑起來。

  小雪洗完澡進了房間,跪在床上很新奇地四下打量,手在我的背上移動,又
按着我的屁股幫助用力。我已經顧不上她了,在小喬的身上一瀉如注。

  我抽出幾張紙巾,給小喬擦拭洞口,才注意到她的皮膚特白,絨毛稀疏,洞
口較小,被我撞的紅紅的。剛才根本沒有時間仔細看。小雪掐我一把:「便宜了
你這個……」話沒有說完,卻聽得「哇……」的一聲,小喬大哭起來,吓了我們
一跳。我和小雪趕緊一左一右趴在她的枕邊,我上下撫摸着,小雪不停地安慰着
:「咱們倆是最好的姐妹,我把最好的大哥都讓你享用了……」小喬依然咬着食
指,痛哭不止。小雪推我一下:「你去洗澡吧,讓我們說說話。」

  當我從浴室出來時,小喬已經安靜了下來,也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麽。看到我
赤身裸體的樣子,她臉一紅,又閉上了眼睛。我躺在她們中間,左擁右抱,左親
右摸,一面喃喃說着情話,好惬意。這時我才發現,小喬的上衣很完整,下面則
赤裸着。後來,我将手分别放在兩個洞口,憑着手感作着比較——一個陰毛濃密,
洞稍大;一個柔軟稀疏,口較小。片子早已演完了,已經換成了電視節目。

  小雪在不停地摸着我,小聲說:「我還沒好呢……」然後告訴小喬浴巾在哪
�,讓她去沖涼。小喬恩了一聲,挪開我的手,命令我:「轉過去!」我乖乖地
轉身抱着小雪,她飛快地跑進了浴室。

  小雪馬上埋頭爲我口交。她穿着内褲,�面墊着紙,我就揉搓她的乳房和全
身。她經常誇我的小DD長的漂亮,個頭又粗大,所以她經常親。剛才3P 的場景
多令我興奮呀,很快就邦邦硬了。小雪說,你戴上套,從後面進吧。

  我和小雪瘋狂肛交完畢,卻一直不見小喬進來,水聲已經停了。我們又親熱
了一會,就一起去沖涼了。估計小喬在另一個房間。因爲我心�一直在惦記,快
速沖完,就走進了另外的房間。

  黑暗中摸到床邊,感覺到一雙閃着光的眼睛在注視我。我不客氣地鑽進了被
窩,半欠起身摟着她,聽她喃喃地說:「我好對不起他呀……」我溫柔地用胡言
亂語安慰着她、撫摩着她,直到她安靜下來,隻剩下微微的輕喘聲。她的皮膚不
象絲綢一樣滑,有點象摸着紙的感覺。或許是她奶奶的遺傳因素所緻。乳房比較
小巧、堅挺,乳頭很小。我一直都在興奮狀态,輕輕地對她說,還想要。就解開
她的乳罩,褪下底褲,她和我一樣赤裸裸了。她隻是低聲歎了口氣。

  我們這次是溫柔地進行的。沒有帶套,充分地感覺到她�面的狹小。運動了
好一會兒,才覺得進出自如。她很快就到了高潮,緊緊抓着我,帶着哭聲啊啊叫
起來。我加快運動了幾下,她就松弛了下來,輕聲說:「我好了……」MYGOD !

  我還懸在半空呢!她說了句「你真厲害呀。難怪小雪喜歡你。要麽去找她吧。」

  我說,一起去吧。就不顧掙紮,抱起赤裸裸的她就進了隔壁。

  這次三個人都比較放開了,一起嘻嘻哈哈、打打鬧鬧,過程就不說了。不知
不覺大家都睡着了。我到現在還後悔:我幹嗎要睡着呀!因爲我起床時,兩個丫
頭都不見了。

  此後的一段時間�,我終于知道了小喬的電話号碼,打過幾次,她都隻是靜
靜地聽,偶爾笑笑,說幾句比較簡單的話,諸如挺好的,不錯,等等。一說要約
她出來,她都堅決說「不行」。慢慢地我也就很少給她電話了,又恢複了和阿文
等狐朋狗友喝酒泡妞的夜生活。工作方面倒是頗有業績,車子也換成了白色的寶
馬,是老款的。不過,有段時間卻是心煩意亂,原因是被一個小妞給纏上了,說
我是她的「白馬王子」,死活要跟我同居,甚至結婚。我亂了方寸,隻好搬家了。

  四月下旬的某一天,當非典已經全面爆發、人心惶惶的時候,我突然接到了
小喬的電話。

  「你好,我是小喬呀。」電話�的聲音怯怯的。「現在有時間嗎?」其實,
當時我正在會議室開會,而且恰好是我的發言。一看号碼顯示,我立刻一聲「SO
RRY 」,抓起手機就沖了出來。「你好嗎?我惦記死了!你沒被非上吧?一切正
常嗎?……」我快速地傾訴着。雖然此前沒有打電話給她,可心�的确挺挂念,
所以聲音非常真誠。她似乎被感動了,頓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我有件事想麻
煩你,不知行不行?」我沒等她繼續說,立馬拍胸脯:「沒問題!」她嘻嘻一笑,
告訴我,他男朋友的學校宿舍已經被隔離,她住的公寓隔壁的樓去了120,有
人說可能這幾棟公寓也可能要隔離。她想搬出來住,還沒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就
想到了我。我松了口氣,這事難度不大,而且正是我内心期盼的。她又說:「我
必須得告訴你,我同宿舍的五天前和一個疑似病人談過話,今天才知道那個人已
經被确診了。她一直在哭呢。我也可能被傳染呀,你怕不怕?要是我被傳染,你
也跑不了呀。所以我猶豫很長時間才打電話給你。」我說:「如果你被非上了,
最少得分給我一半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而且,兩個人一起飛,才能飛得
高呀!」她嗔道:「貧嘴!快說行不行?」「什麽時候?」「我現在就在宿舍,
當然越快越好,省得真被隔離。」「好,馬上來!」

  我請了假,開車飛奔。一路上冷冷清清,人車稀少。「非典」就象一股妖風,
把喧鬧的京城刹時變成了恬靜的鄉村。甚至一個交警眼睜睜地看我沖紅燈,沒有
任何表示。誰願意和陌生人說話呀?平常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我10幾分鍾就到
了。

  小喬提着兩隻包,臉上兩口罩,正候在樓下。我探出頭叫了好幾聲,她才看
到我。上車就問:「換車了?對了,你怎麽不帶口罩?你怕不怕我呀?」我說:
「你帶上口罩,怪模怪樣,挺吓人的。我免疫功能強,傳給你點兒,你也能自然
免疫。」「真的?不對,又騙我了,你太壞了!」「再也沒有比我更好的人了!

  誰敢跟疑似病人親密接觸啊?也就是我吧!」她一下子沉默了,輕聲說:「
你還不錯,不象那人似的……」然後就不說話了。我換了話題,聊起天來。

  到了家,告訴她洗漱用品的位置,我就又回公司了。

  會議還在繼續開,話題已經轉爲非典了。大家都認爲,分成兩組上班比較安
全,也就是說,每人隔一天到公司一次。我又補充說按居住地就近原則劃分,盡
量保證每個人上班都有人接送,不要坐公共車。小喬已經告訴我,她明天要上班,
後天休息,我也把時間和她調一緻了。這期間因爲不必嚴格執行作息時間,我處
理完自己的事,就開車回家。

  進門就聞到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隻見小喬還帶着口罩,頭上裹着毛巾,手�
拎着消毒液,一副清潔工的樣子。我笑着問:「你給自己消毒了嗎?」她說:「
我自己已經全面消毒了。你家�估計來的人比較複雜,難保沒有病人,每個角落
都給噴了消毒液。」我說:「剛搬過來不久,還沒誰來過呢。你那�可是重災區,
你男朋友不是都被隔離了嗎?」她臉一沉:「他不被隔離,我都要和他分離。」
「爲什麽?」「你們男人都那麽自私,沒一個好東西!」把消毒液一扔,就走進
房間,反鎖了門。

  我無趣地打開手提電腦,想玩遊戲,可是腦子�面亂亂的,沒有情緒。看看
表,5點多了,做飯吧。

  我做飯的手藝不錯。得益于小時侯的鄰居有一個李叔叔,是大飯店的廚師。

  我小時侯模樣俊、嘴巴甜,深得鄰�的喜愛。李叔叔家�隻有三個女孩,他
特喜歡男孩,尤其是我。每次帶回來好東西,沒等回家就先去我家打招呼:「小
胖,走!有好東西吃。」也不管我家�人說什麽,一手拎東西,一手抱起我,直
奔他家廚房。他做,我看;他說,我吃,配合得很默契。他家的三個丫頭見我就
翻白眼——最好的東西她們往往吃不到。李叔叔有時候還問我:「喜歡我家的老
幾?

  說給你做媳婦吧。」這種日子斷斷續續地持續到小學畢業,後來搬家了,就
很少有機會過口福了。但是,這種熏陶給我奠定了廚藝的基礎。

  近些年人越來越懶,總去酒樓,尤其現在一個人在北京,哪�有心思做飯呀?
冰箱�面隻有一堆啤酒和香腸等下酒菜,幾個番茄,還有兩包挂面,廚房用具也
少得可憐,我這水平也沒法發揮呀!今天隻好對付了。

  我用香腸、番茄做了哨子面。把小喬叫出來,她滿臉驚奇:「你會做飯?是
方便面吧?」吃了第一口,就連說好吃好吃,一口氣消滅兩大碗。本來就材料有
限、作的不多,我就喝起了啤酒。等她吃完了,僅剩下小半碗了。她問我:「不
好意思,都被我吃了,你夠嗎?」我說:「啤酒是液體面包呀,我飽了。到我這
�來,你可别餓肚子、裝淑女呀。」「第一次吃到這麽美味的面條。今天吃的夠
多了。你這面條做的真好。」「嗨,今天委屈你了,沒什麽東西可做。明天咱們
一起去超市,我給你做頓美味大餐。我可是三級廚師呀。」「别吹牛呀?!」「
騙你,你是小狗!」「你才是小狗呢!你是大壞蛋!」「……」

  打了一會兒嘴仗,我說:「我去洗澡了,能幫忙消滅那兩座山嗎?」指了指
一堆襪子、一堆内褲。她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随便你,不願意洗就算了,我
自己來。」我進了浴室。

  等我從浴室出來時,陽台上已經挂滿了襪子和内褲。「真能幹,效率真高。」
我誇獎到。她臉一紅,拼命忍住笑,說别客氣。我那時侯哪�知道這小妮子使壞
呀?

  我燒上水,沏了兩杯咖啡,和她聊起天來。她這時候才詳細談到自己。她是
獨生女,父母都是工程師,從小對她嬌生慣養。現在的工作單位也不錯,同事相
處很融洽。「就是我那個男朋友讨厭,」她氣哼哼地說。「一提他我就心煩。」

  他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學,正在讀研究生。高中起他們就談戀愛,已經5、6
年了。

  臨近高考時他們發生了第一次關系(現在的中學生,好猛!)。小喬是第一
次,她BF不是。小喬的追求者比較多,她BF經常不高興,就吵架。尤其是最近一
段時間。提出分手BF又不肯。「經常跟蹤我,簡直是變态!」她氣憤地說。

  「他們家已經催我們準備婚事,我早就說你如果對我不放心,我們在你們學
校附近租個房子住在一起。他卻說那樣花錢多。他從來不考慮我每天要跑那麽遠
的路上下班,還得和别人擠在一起住,又沒法做飯,經常随便對付一口。要早點
搬出去,他也不會被隔離,我也不用提心吊膽,和一個跟非典病人有接觸的人住
一起。……他象個精神病人,天天在電話、短信�要我說我愛他,不說他就不吃
飯、不睡覺。……特能吃醋,我跟他同學多說兩句話,他都不高興,甚至跟人家
吵架……還有,……」她向我控訴着,我靜靜地聽。他們應該算是青梅竹馬的戀
人。在我的腦海�已經勾勒出了她BF的性格特征:典型的酸秀才,缺乏社會經驗,
嫉妒心強,自負又偏執,……其實,我們讀書時又何嘗不是這樣?他所缺乏的,
隻是在社會的海洋�遊泳的經曆。我也開始給她講述我在讀書、戀愛時的事情,
包括一些糗事,包括一些心理變化,也包括後來的成長曆程。通過大量事例,讓
她相信,男人不象女人那樣定型很早,而是不斷地在成長、進步,甚至包括性能
力也在不斷的提高或者變化中。她入神地聽着,突然提出了一個讓我噴飯的問

                題:

  「你和我男朋友的小DD怎麽不一樣啊?誰的是畸形?」

  我笑的她臉紅紅的,然後告訴她都正常,就象人的五官一樣,每個人的性器
官都有差别(她BF應該向我交費。我在義務給他未來的老婆上生理、心理課程)。
「那你覺得我們倆的DD有哪些不一樣?」

  她紅着臉,依然很認真地說:「他的DD細長,你的粗;而且,他就是硬的時
候,那個什麽什麽頭也不露出來,你的呢,好象軟的時候都露着那個頭。」「那
叫**. 如果他硬的時候都不露頭,說明肯定包皮過長,應該做個小手術。」然後
給她講了一個關于小和尚頭的黃色笑話,她抿嘴笑了。

  「困了,睡覺!明天還得上班。」我抱起她嬌小的身體,進了房間。她打我
兩拳:「你……你……好霸道!今天不準動我!」「我隻會讓你高興,不會乘人
之危。」

  對待MM,要有耐心,不能操之過急,這是我的經驗。把她放在床上,我脫了
衣服,隻剩下内褲,鑽進了被窩。她穿着T —SHIRT 和休閑褲躺在我身邊,要幫
她脫,她不肯,我就打開電視,說:「你自己看會電視吧,我睡了,明天還得給
你當司機。」她恩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閉上眼睛假寐,其實美女在側,我又不姓柳下,哪�能夠坦然睡覺呀!一
邊發出均勻的呼吸,一邊悄悄地眯着眼睛看她,我估計她也不會心情平靜。果然,
她* 在床頭上一會瞄瞄我,一會看看電視,一會又輕輕地清清嗓子,看得出來精
神還處于興奮狀态。我動動睡姿,将手裝做無意地搭在她的腿上。明顯感覺到她
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卻沒有其他動作,可是瞄着我的時間明顯增加了,甚至于後
來達到專注的程度。如果這個時候再不安慰她,恐怕她整晚都不會睡覺的。我突
然睜開了眼睛,她「呀……」的一聲,羞紅了臉。我說:「我都開始做夢了,和
一個美女正在纏綿,黑暗中有個女巫用惡毒的眼光盯着我,把我吓醒了。一睜眼,
果然……」「淨胡說八道!我……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行嗎?」「你問吧,我如
實回答。」我也坐起來,* 在床頭上。

  「那天……那天的事,你經常做嗎?」「什麽事呀?」我裝糊塗。「就是你
……你跟我和小雪兩個人的事呀。老實說,别裝!」「要聽真話?」「當然!」

  「那天的事,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證:有生以來這是唯一的一次!我覺得幸福
極了。但是,一直想問問你的感受,卻沒敢開口。你是怎麽想的呀?」「我在問
你!

  你如實回答就行了。你愛你的老婆嗎?」「當然了,我們可是自由戀愛的呀。」

  「那你作了這事,心�會覺得對不起老婆嗎?」「我老婆知道我是一個博愛
主義者,知道我在外面不會老實,可她也知道我不會離開她。所以,一般她都回
避我在外邊的事,甯願裝作不知道。有時候我也覺得對不起人家,可是性欲強,
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出門在外。」「那天之後,你會不會認爲我是一個壞女孩?」

  「不會!正因爲我能感覺到你是個乖乖女,所以我到現在還很内疚呢。可你
也不給我補償你的機會呀,總也約不出來你。」

  「你知道嗎?除了我男朋友,你是唯一一個碰過我的男人。我可不象你,習
慣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很長時間都覺得對不起我朋友。」

  「後悔嗎?」

  她搖了搖頭。「剛開始是後悔,後來一想他跟我時都不是第一次了,也就平
衡了。那天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居何處,也不知道作了什麽。現在想起
來,還覺得有點新奇、刺激,而且……」她的臉又紅了。

  「而且有高潮吧?」這時我已經摟住了她。

  「恩,而且是平生第一次有高……高潮。」她羞澀地說。

  「我可以讓你享受更多的高潮。」我在她耳邊喃喃說道,一邊溫柔地撫摩着
她。

  她迷醉地閉上了眼睛,渾身無力地* 在我的肩上。

  順手擰開了床頭燈,燈光下她的臉色潮紅,睫毛微微顫動。

  我把手伸進她的内衣,從後面解開她的乳罩,輕輕地握住了她那小巧、堅挺
的乳房。她更緊地依偎着我,手放在我的腿上,開始很溫柔,可是漸漸地就變成
了掐我,還挺疼的。一邊撫摸着她,我一邊用肩膀頂起她的頭,親上了那灼熱的
嘴唇。互相攪着舌頭,不斷地晃動頭部,兩個人都深深地沉醉于熱吻中。同時,
我已經慢慢地褪下了她的所有衣物,白皙的、凹凸有緻的女性裸體呈現在我的面
前。

  我扶她躺在枕頭上,嘴唇逐步下移,親吻着她的下巴、脖子,滑到了那小小
的、有點内陷的、粉紅色的乳頭上,吸吮着、手在上下撫摩着。她一邊呻吟着,
一邊将手指插進我的頭發,另一隻手摸着我的耳朵。好不容易才挪開她的手,我
的嘴繼續下移,直到那片長着嫩草的神秘之地。

  我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手托着膝蓋彎分開兩條無力的腿,仔細觀察一會兒她
的禁地。陰毛稀疏、柔軟,皮膚白嫩,陰唇呈淡淡的粉紅色,緊緊地關閉着。我
伏下頭,舌頭在陰唇的四周輕輕掃動着,她啊地叫出聲來。我就冷不丁地含住那
片陰唇吸吮起來。她一邊叫着,一邊左右晃動着腦袋。

  (以下略去。)

  直到她已經唱出了最高音,長籲了一口氣,全身癱軟下來,我才伏到她的身
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知道嗎?BABY(以後這就成了她的昵稱。因爲她很喜
歡聽),我也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連我的老婆,我都沒有親過她的下面。你
是第一個被我親的人……我特别喜歡親你那�……」一面說着,一面已經把堅硬
無比的小DD插了進去,沒有遇到任何阻力,因爲那�淫水泛濫、滑潤之極。

  一插進去,我就快速、有力地抽動起來……最後,射在那片絨毛上。(當時
考慮到她已經好了,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她可能就難受了。)

  我把她抱進浴室,沖洗完畢,又抱回到床上。她已經除去羞澀,定定地看我,
然後問:「這段時間我住你這�行嗎?不影響你嗎?」「不會呀,我求之不得。」
「可是,你有老婆,我有未婚夫,我們這樣不好吧?這不是非法的嗎?」「這不
是非常時期嗎?而且,你有沒有體會到,人是多麽脆弱呀,還是及時行樂吧。非
典時期,就需要非法同居!」我們一起笑了起來。

  小喬的單位和我一東一西,我在複興門,她在建國門,得穿過長安街。擔心
自己睡過頭,就把手機的鬧鍾定在早晨六點鍾。我平時屬于晚睡晚起型的,多晚
睡覺都可以,隻要是早晨八點以後起床,精神頭就沒有問題。當必須早起時,睡
覺之前多念叨幾遍,也能按時起來,可是,一般會整天沒有精神。鬧鍾并沒有響、
外面剛現晨曦時,我醒了。

  睜開眼睛,借着朦朦曙光,發現小喬背對着我、蜷縮着雙腿,睡的正香。我
欠起身,端詳着身邊的可人兒。她手掌墊在腮幫下面,臉色紅撲撲的,呼吸均勻。
睡覺的時候都沒有穿衣服,我摟着她、她半伏在我身上,很快入睡了,不知什麽
時候變的姿勢。我輕輕揭起被子,打量着她的後背、屁股、大腿。後面的曲線是
那麽的優美:肩部、臀部渾圓,到了細細的腰肢部分抛物線一般地凹陷下去。

  在晨光中,這團抛物線發出耀眼的白光,磁石一般地吸引我的手沿着曲線去
漫遊

              、去探索……

  我的手在美麗的曲線中遊弋着:脖子、乳房、小腹、後背、大腿……最後,
鎖定在屁股的溝壑�。中指沿着一條溝從後面向大腿根部進發,路過菊花洞穴,
徑直伸向另一條溝,那條溝是那麽精緻、那麽溫馨、那麽誘人,四周似乎有些須
的絨毛,軟軟的、淡淡的,幾乎察覺不到,中心部分的肉褶富有彈性,可以抻長。
分開肉褶,是一片溫熱所在,中指在�面滑動幾下,明顯感到�面濕潤起來。

  尋找到了一個泉眼,中指探索着,漸漸地插了進去。抽插幾下後,洞穴的主
人已經停止了均勻的呼吸,泉水不斷地湧出,身體也繃緊起來。拔出濕淋淋的中
指,按在那個小豆豆上面,揉搓起來,逐漸加速、加力,可人兒也就呻吟起來,
聲音越來越大。

  我搬平她的身體,翻身上馬,小DD一蹴而入,邊動作邊在她耳邊念叨:「叫
你裝睡!小壞蛋!叫你裝睡!BABY……」她根本無暇理會我,啊啊地叫着,雙手
緊緊地環抱着我,雙腿上翹,身體蠕動……很快就大叫一聲,抱着我不動了,但
随後卻嗚嗚地哭了起來,眼淚象溪水一樣淅淅瀝瀝流淌下來。

  我頓時慌了手腳,小DD也軟了下來、滑了出去。我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摟在
懷�,輕柔地親吻她的嘴唇、她的眼淚,一邊不斷地問:「怎麽了?BABY.BABY ,
怎麽了?我弄疼你了嗎?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我胡言亂語地承認着錯誤,
可我冤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過了好半天,她才止住哭聲和淚水,縮
在我的懷�,然後低聲說:「沒事,不怪你。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哭,就哭了。」

  我摟抱、撫摩着她,跟她開着玩笑:「你準是樂極生悲,上了高山就流水,
眼淚象山泉,水真旺呀……」她很不好意思:「吓着你了吧?嘻嘻……」「你把
小DD吓壞了,還不安慰安慰它!」她把柔軟的小手怯怯地沿着我的小腹滑了下去,
碰到了正在意氣風發的小和尚,卻「呀……」的一聲把手又縮了回來:「上面有
水!」「是你的水吧?」我調侃道。「不對,它自己流的!」「那是它被吓哭了,
正在學你掉眼淚。」「瞎說……」

  我引領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滑動,最後讓她重新握住昂首挺立的男根,又
引導她上下套動。就在她的動作剛剛由生疏轉向熟練、我正飄飄欲仙的時候,手
機鬧鍾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吓了我們一跳。

  「SHIT!」我低聲罵了一句,關掉鬧鍾。「該起床了吧?」她問。「鬧鍾定
時比較早,我們還有半個小時呢。」我們互相玩弄了一會兒性器,我推她背向我、
蜷起雙腿,從後面插進了洞穴。

  清晨的**是朝氣蓬勃的。性學專家一般都認爲女人比較喜歡清晨做愛,看來
有道理。這次足足活動了半個多小時,才雙雙共赴颠峰。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同
時獲得高潮。

  慵懶地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已經快七點半了。時間還來得及。我駕車和小
喬一起馳向長安街。一路上,小喬就象個小鳥一樣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我惬意
地聽着她那悅耳的聲音,附和着她。女孩子真是奇怪呀,經過一個晚上,她已經
換了個人似的,不再内向、不再羞澀,而且容光煥發。

  那段時間北京的天空是陰沉的。車少人稀,鮮遇紅燈,很快就到了她公司的
樓下。「哎呀,我們九點鍾才上班呢,現在還不到八點,太早了!」「我還得返
回西邊去接同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接他們,最後再送你吧。」「那可不行。好
在我有公司的鑰匙,正好早晨讀讀英語。我下了,你路上當心。」「好的,BYE-
BYEBABY.」「BYE.」

  接到同事,發現他們幾個都嚴嚴實實地帶着口罩,對他們開玩笑說:「你們
都帶,我就可以免了。最好全世界的人都帶上,我就解脫了。」其實,整個非典
時期我從來沒有帶過口罩,當然也不象以前可以随便亂逛了。上班後,發現公司
冷清了許多,人少了、話也少了,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親密接觸。我起床早,
有點頭昏,就在網上沖浪。當時網上有很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也有許多風趣幽默
的非典段子。最早是關于闆藍根、白醋的;後來發現應該叫做冠狀科病毒,WH O
将其規範爲「SARS」,闆藍根、白醋就此失寵,口罩和消毒液、個人衛生成爲熱
點;開始時外地人對廣東幸災樂禍,很快就變成人人自危、噤若寒蟬;北京仿佛
已經不再是國家的象征,而成爲潘多拉匣子的化身;人和人之間面對面少了,短
信、郵件、電話多了,背對背的關愛普遍了;……有一則網上的帖子比較生動

                 :

  1。大家都關注個人衛生了,從小沒養成的洗手習慣養成了;

  2。因爲1的原因,春季流行的感冒,腸炎等大幅減少;

  3。國藥的地位大幅提高,積壓多年的草藥全買光了;

  4。挽救了N 多口罩,消毒液及衛生用品生産廠家;

  5。醫護人員地社會地位明顯提高;

  6。公共場所的衛生狀況得到了重視;

  7。隐私權得到進一步尊重,大家沒事不來往了;

  8。野生動物得到保護,因爲沒人敢吃了;

  9。很多同學單位放假了,盼了多年的帶薪大假終于來了;

  10。當街親熱的人少了,社會風氣得到了端正,怕傳染;

  11。讓座的人多了,隻要你上車咳嗽,馬上3平米之内沒人了;

  12。通訊企業發财了,人們都憋在房間�* 電話聯系了;

  13。家庭和睦了,因爲不在家沒地方可去了;

  14。男人烹調手藝提高了,閑着實在沒事仗着霸主地位也把住廚房了;

  15。讀書風氣回來了,麻将賭博都沒有人參加了;

  16。電視收視率提高了;

  17。伴随着生化病毒的蔓延,網絡病毒也驟然增多,上網的人多了起來;

  18。自行車熱銷;

  19。副食品熱銷;

  20社會治安狀況明顯改善,因爲家�人多了;

  21。三陪小姐無所事事了,道德水平就這麽提升了;

             22交通狀況改善;

  23。人口壓力緩解。

  遊覽了一會帖子,我抄起電話,撥通了阿文的手機,将我和小喬的事情告訴
了他。他很羨慕:「大哥,你真有豔福。尤其是這段時間,也不敢亂泡女孩子,
可你卻能美人飛入懷,嘿嘿,嫉妒嫉妒。不過,可别讓她愛上你呀,不然,你對
嫂子就交代不過去了。」「那當然,我有數。哎,你怎麽樣啊?小狐狸還纏着你
吧?」「嘿,想甩都甩不掉。而且,她這段時間非常兇猛,我都快吃不消了。你
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幹什麽了嗎?本來已經做了兩次了,後來她說還是郁悶,一
定要開車出去兜風。大街上本來人就少,深更半夜的就更冷清了。轉了一會兒,
她就在車�面脫光了,騎到我身上,我邊開車,她邊幹,雖然有點象強* ,可的
确是刺激呀,呵呵……」「我就知道你也老實不了。沒想到她的戰鬥力那麽強呀,
要不了多久就把你掏空了,看你還在外面采花,呵呵……女人這招應該比較有效
啊!」嘻嘻哈哈一頓亂侃,他說請你們吃飯吧?我說非常時期,再過一陣吧。

  臨近下班,我給小喬發了短信,問她幾點下班。她回信說可以早點。我說那
就五點半在你們公司附近的商場見面吧。要買很多東西的。

  我在商場�面逛了好一會兒,小喬才到。我說:「先給你買點東西,再買吃
的。」「我也不缺什麽呀?」「已經夏天了,添套衣服,還有你的洗漱用具。走!」
不由分說,拉着她到服裝樓層。給她從�到外買了一身。她特别不好意思:「我
自己付錢吧!」我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雖然你穿,但是主要給我看呀,所以
還是我買吧。而且,我要親手給你穿上内衣……」她的臉騰的紅了,錘我一拳:
「再胡說,我就不要了!」「就當我沒說,呵呵……」

  又買了大批的廚具、餐具和食品、蠟燭,費勁地拎上樓,喘了口氣,我就開
始做飯,小喬也一邊幫我拾掇,一邊談着SARS和公司的趣事。我問她會做什麽飯?
她說會做方便面。不過沒有我那天做的哨子面好吃。現在的20出頭的年青人沒
有幾個會做飯的。做上米飯,洗、切好作菜用的材料,我說:「我要開始露手藝
了,你想學嗎?」「當然想呀!」「那就算收下你這個徒兒了。磕頭就免了,不
過,要想學會,必須陪着師傅睡呀!」「我呸!臭美的你!」「呵呵呵……」

  作飯的過程她倒是很認真地看着。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紅燒雞翅、紅焖大蝦
以及水果色拉等菜肴擺到餐桌上,她直拍手跳腳:「哇塞!可以大吃一頓了!」

  簡直象個小毛孩子。

  我說:「麻煩你擺好東西,再換上新買的衣服,看看合适不合适。我給家�
打個電話。」她問:「給你老婆打?」我說:「是。報個平安。」

  打完電話出來一看,她已經穿上新衣裳,拿着筷子站在餐桌旁,嘴�蠕動着,
見到我就說:「忍不住了,先嘗嘗。真棒!好香!衣服你看怎麽樣?」「饞貓!
衣服還不錯,看來我的眼光沒問題。明天不用上班,我們得浪漫一下。」我點上
四個蠟燭,開瓶紅酒,關掉燈。「壞了,沒買喝紅酒的杯子,多影響情調呀!

  隻好對付了。」

  一坐下來,她倒不急着吃了,左顧右盼:「啊吆,這麽溫馨浪漫呀。說,你
用這種方法騙了多少MM?」「嘿嘿,軍事秘密,不便洩露。來,今天許多第一次,
咱們得幹一個:非典時期,我第一次正式作飯,我們第一次吃自己做的飯,第一
次燭光晚宴,第一次……」「嘻嘻,别酸了,喝吧!我可不太會喝酒,你多喝點
吧,大廚師!」

  邊喝邊聊,連笑帶鬧,非常愉快。小喬說:「今天一個同學轉發給我一張貼
子,挺有意思的。這樣寫的:首都北京,千�病風,萬�毒飄。望長城内外,人
心惶惶,京城上下,頓失嚣嚣。吃闆藍根,服維生素,欲與薩斯試比高。無甯日,
看口罩手套,分外熱銷。好玩吧?」我火花一閃,逗她說:「你隻會上阕,不知
道後一部分吧?我這�可有完整的。知道怎麽回事嗎?這是我寫的詩!」「呸呸
呸!把牛吹死了!」「不相信?給你念念下半部分!」

             我抑揚頓挫地朗誦:

  「小喬如此多嬌,

  引我等英雄竟折腰。

  惜同學小雪,略輸小巧;

  周迅子怡,稍遜風騷;

  一代天驕,燕子小趙,隻識牛眼瞪燈泡。

  俱往矣,在非典時期,做愛最高!」

  詩讀完,已經被踹了好幾腳,她也笑得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了。

  反正明天也不上班,我們慢慢吃、慢慢聊,精神都很亢奮。她談的最多的還
是她的男朋友。在她數落着BF的每一次「罪行」正起勁的時候,我突然冒出一句
:「愛之越深,恨之越切。我敢說,他在你心目中是陷的最深的人,也是你最愛
的人。」「我都恨死他了!」「不對。真正痛恨的人,你反而不會頻頻提到他的
名字了。這麽會兒的功夫,不完全統計,你已經念叨‘張鍵’(她BF)不下30
次了。」她沉默了一會兒,說:「也許你是對的。我的初戀、我的第一次都交給
他了,能不刻骨銘心嗎?可是,爲什麽我總想和他分手呢?」「那是因爲他畢竟
還不完美。女人可以促進他的成熟的。」此後,我又多了一項義務工作:作她的
戀愛問題心理咨詢專家,還不能抱怨,否則她就倒打一耙:「當初我說和他分手,
是你不讓的。你必須得負責。」好麽,這就是好心人的報應!

  餐桌上的菜被吃個精光,我也幹掉了一瓶紅酒。她摸着肚子,惬意地說:「
吃的真痛快!撐死我了!」說完就潇灑地躺在了沙發上。「嗨,那樣會長胖呀!」
「胖就胖吧,實在沒勁了。」她懶懶地應道。

  好不容易勸她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她就去洗澡了。我心�很希望和她一起
洗,可她一進浴室,就「咔……」的一聲反鎖上門。聽着�面嘩嘩的水聲,看着
浴室門玻璃上她的身影,我實在按捺不住了,脫光自己的衣服,靈機一動拿起浴
巾,敲了敲門:「喂,BABY,給你浴巾!」門開了一個小縫,我猛的一拉,她「
哎呀」一聲,背過身去,說:「别進來!我……不習慣……」我走了進去,嬉皮
笑臉:「我給你搓背。免服務費了。」她象個木偶一樣聽我的擺布,卻閉着眼睛。
我問她:「從來沒有和别人一起洗過?包括你的男朋友?」「誰象你那麽流氓呀!
你……你總讓我破例。」

  我從上到下給她抹好浴液,然後抱着她進行摩擦:「借借你的光!」一邊對
着她的嘴親了下去。她開始時身體僵硬,慢慢地就被融化了,越來越緊地抱住我,
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水花中,我的手、嘴不斷地觸摸她的敏感部位,激情象水花
一樣飛濺。我坐在馬桶蓋子上,把那個癱軟的身體拉坐在腿上,她已經不由自

           主地在我的腿上扭動起來……

  當她沒有力氣的時候,我托着她的屁股站立起來,有力地撞擊着她。這種姿
勢對于她太新奇刺激了。她高聲叫着,指甲狠狠地摳着我的後背……

  痛感和快感交織的我引領她飛上了颠峰,然後迅速地把她放下來,乳白色的
液體射向她的乳房、小腹,又被水沖到地下。

  把她放到床上,輕輕地問:「BABY,你舒服嗎?」她的臉依然潮紅,緊緊貼
着我,半晌沒有說話。「把你的郵箱告訴我,上班時我給你寫信。」「*****@ya
hoo.com ,雅虎的。」「記住了。」她答應着,摟緊了我。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和小喬在床上極盡纏綿。次數?數不
清楚,隻是大約記得後來我又射了兩次,也清楚地記得小喬說的最後一句話:「
太累了……」然後就睡着了。

  由于依然是陰沉的天氣,睜開眼睛時不知道是幾點鍾。懶洋洋地拿起手機一
看,快12點了。身邊的小喬依然毫無聲息、香甜地睡着。我輕輕爬起來,洗漱
完畢就去做飯。

  西式早餐擺到餐桌,返回房間見她還沒動靜,就從冰箱�取出一根雪糕,掀
開被子,分開她的雙腿,用雪糕輕輕地掃了一下她的洞口,就聽得哎呀一聲,她
已經坐了起來,然後帶着哭腔說:「你總欺負人……」我趕緊哄她:「我請小MM
吃雪糕呢。來,讓我親親它。」她又躺了下去,伸了幾個懶腰,吃了兩口雪糕,
讓我親了兩下,才走進浴室。

  等她也洗漱完,我說:「BABY,幫我取個内褲。」她答應一聲,走進陽台卻
又返回來了:「嘻嘻,你最好自己拿吧。」我氣哼哼地說:「這點忙都不肯幫,
不夠意思。」自己去陽台一看,傻眼了:襪子、内褲都象挂了一層白霜似的。「
怎麽回事?」她笑夠了,才說:「就要治治你的霸道。從來沒有人讓我洗别人的
内褲,我倒上洗衣粉就給你挂上了……」她意識到了我的不高興,就哄我:「一
會再給你重新洗,别生氣呀。」我又好氣又好笑:「今天我就不穿衣服了!」「
好呀,讓我欣賞你的裸體,還全方位的、又是免費的……」她調侃起我來了。

  吃早餐時我依然赤身裸體。她邊吃飯邊認真地說:「我還以爲我會吃不下去
飯呢,你的裸體不太令人讨厭,有點美感。」「當然了,本人曾經練過健美。你
算是有眼福的了。」她又提起了她的男朋友:「如果張鍵也有這麽好的身材就好
了。不過,我原來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他的裸體,總是訓他:快把衣服穿上,象
什麽樣子?!爲什麽對你我總是破例?」「我是你的克星呀,專門收治你的。」

  「恩,可能真是。」

  收拾完碗筷,将内褲和襪子又重新洗了一遍,她問我:「今天怎麽安排呀?」
我說:「今天兩件大事呢!」「什麽大事?」「非典時期的兩件大事你都不知道?
就是作飯和作愛!」「去你的!」

  卿卿我我、纏纏綿綿,我們仿佛又回到了初戀時刻。在我的帶動下,小喬已
經抛卻了以往的腼腆和羞澀,去追求各種感官刺激。我也盡我所能,一次又一次
地把她送上颠峰。

  晚餐時我的手藝又把她撐壞了。「這麽吃下去我的身材肯定毀了……」「你
放心,我們加強床上運動,可以燃燒脂肪、塑身健美。你的體形一定象我一樣棒!」
「那麽多謬論!唉……明天不上班多好呀……」她似乎已經迷戀了這種生活。

  洗澡時她主動邀請我一起洗,倒使我意外。我們互相細緻地洗着對方,欣賞
着對方,沒有摻雜任何色情成分(運動有點過量了)。我誇着她的白皙、精緻,
她誇着我的健碩、強壯。當我抱起她時,她也緊緊地摟着我,把臉貼在我的胸膛
上。

  給家�打完電話,我讓她跟她BF聯系一下,哪怕給人家回個短消息也行呀
(她男朋友的電話和短信快把她的手機打爆了)。她使勁搖頭,堅決不肯。我也
隻好作罷。我們吹完頭發,互相給對方按摩。不知不覺,都進入了夢鄉。

  五一前的生活就是這樣的浪漫又單調:作飯、作愛、談論非典。每天的行程
也是明确而單調:我的公司、她的單位、溫馨的家。這段期間,小喬的身上發生

  了很多變化:愛做家務了;會做兩菜了(有時和我搶着做);迷戀**了;會玩花

  樣了;更加嬌媚了;更愛撒嬌了……放長假的前一天晚上,她依偎在我的懷
�,仿佛總結一樣,對我說:「是你把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這一點我
承認,也很驕傲。

  既然單調,就不羅嗦了。五一期間的幾件事倒是應該奉獻給大家。這幾件事
都是鳳鳴的朋友們所感興趣的。

  五一那天,我帶她去遊覽八達嶺長城。遊人非常少,出乎我們的預料。如果
那天您去了,看到從白色的寶馬車�面走出一位紳士,蹦出一隻小白兔(一位一
身白色休閑服的女孩),那就是我們了。遊覽中她一直在蹦蹦跳跳、唱唱笑笑,
簡直有種想飛的感覺。用數碼相機給她拍了很多照,每張都有發自内心的歡笑。

  也難怪,憋的實在太郁悶了,終于小鳥出籠、縱情山水了。瘋夠了,玩夠了,
我們吃完自備的食物,就開車回返。她還在興奮着,而我覺得有點累。她看出來
了,就說:「你好象挺疲勞的。我給你按按腿吧。」就伏下身來,用手在我腿上
捏起來。我說:「有一個辦法,可以馬上解除疲勞。」「什麽辦法?」「隻要把
小兄弟伺候好了,老哥我就舒服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剛表現好一點,
又開始耍壞了!」

  前幾天我曾經動員她給我口交,她堅決不肯,我也隻好作罷。今天她的情緒
很好,我就給她講口交的好處、技巧等。她開始時一邊聽,一邊用手在我的外褲
上摩擦,小DD很快就膨脹起來,支起了帳篷。後來就給了我一個驚喜:她拉開褲
門,拽出小DD,用手撫摩一會兒,端詳了一會兒,竟然猶豫着張開了嘴,把**含
在了嘴�。那一瞬間我的手抖動一下,車子差點撞到護欄上。我一隻手扶穩方向
盤,,一隻手插進她的頭發�,感覺很刺激。可是,很快地刺激就沒了,因爲她
把小DD叼在嘴�,就不動了。我說:「你不能象含着糖似的,那樣不夠勁。得動
一動呀,哦,應該象吃雪糕一樣,用嘴唇、用舌頭,可别用牙呀……」她就緩緩
地動作起來,手也在蛋蛋上、大腿根部撫摩着……盡管她的動作還顯得生疏,有
時牙會碰到陰莖上,但是,刺激還是足夠的,加上我在輕聲地輔導她,終于,岩
漿爆發了……我用那一瞬間尚存的清醒踩了刹車,然後是兩個聲音響起來:「啊
……」「呀……」前者是我射精時的低吼,後者是射在她嘴�一點,她慌忙躲閃
時的反應。她一躲開,白色的黏液就獲得了充分的自由,噴灑在方向盤上、地毯
上、我褲子上,甚至我的衣服上。我還沒有射完,那隻小白兔已經拉開車門,幹
嘔着沖出車外……我用紙巾稍微擦拭一下,拿瓶水下車遞給她。她使勁地用水漱
口。上了車,她就帶着哭腔說:「真惡心!你壞透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
流下來,挂在嘴邊。我趕緊抱住她,給她擦去眼淚,安慰道:「怪我沒有控制好,
不該射在你的嘴�。第一次麽,以後你就适應了……」「啊?還有以後呀?」

  「如果你來月經了,我又控制不住,這不是挺好的辦法嗎?你第一次就這麽
厲害,把小DD給降伏了,别的女孩就不行。她們很少能給搞出來。還是你出色…
…」

  「别的女孩?她們?說,你到底有多少MM呀?很多人都親過?……」得,我
給說漏嘴了,還得繼續哄她。不過,從此以後,她就接受了這種方式,并且逐漸
變成了習慣,每次插入之前一般都會先給親一親。

  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經曆。還有一件事,對于我也是第一次,那就更要詳細
描述了,您說呢?

  在五一長假期間,除了第一天是我和小喬單獨遊覽長城外,其餘的幾天都是
四個人同遊——外加阿文那一對。阿文的GF叫麗麗,身材豐滿,面貌清秀,和阿
文一樣,也是能說會道的主兒。那幾天我們幾乎轉遍了北京城,頤和園、圓明園、
香山、玉泉山、北海、團結湖、黃城根……從容不迫地遊,津津有味地聽——這
兩個人搶着講故事、黃色笑話,經常把我和小喬逗的前仰後合。說實話,我在北
京時間也不算短,前幾年甚至有一次出差長達半年的時候,卻連這些最大衆化的
景點都沒有去過幾處,所以很有新鮮感。那三個人都可以做我的導遊。一般都是
臨近中午才出發,晚上到我家做飯,喝酒到深夜,阿文和麗麗才打道回府。當然,
聊天的話題很豐富,那三個人把我當作大辭典,有什麽争執不下的問題都由我裁
判,也會經常讓我講講管理知識和經驗。現代的年輕人中有貌似玩世不恭、其實
很有追求的一族,他們用另外一種方式營建自己的世界。這些不同的方式往往阻
斷了他們和年紀稍大或心理年齡過于成熟的人士的交往,當你用他們所認同的鑰
匙啓開大門,你才會了解那個嶄新的世界。有時我們會感歎代溝的年齡段越來越
被縮短,相差幾歲就溝通困難。所以在知識爆炸的年代,你必須要随時信息更新。
……哦,可能扯遠了,還說我們的故事吧。

  那是五四青年節的晚上。遊玩一天,大家品嘗我做的飯菜,随意喝着紅酒、
啤酒,也随便談天說地。那三個小毛孩(我這樣稱呼他們)厮混幾天就已經爛熟
了,不時地你掐我一下、我擰你一把,嘻嘻哈哈的,幾乎和幼兒園一樣。我就成
了幼兒園的老師了,但也隻有欣賞的份,隻有在小喬覺得自己吃虧了,嘟起嘴向
我告狀時,我才稍微管管,當然也隻是象征一下。吃飯時阿文和麗麗表示今晚要
在我家睡。反正也有地方,我和小喬都鼓掌歡迎。

  趁着兩個女孩收拾碗筷的時機,阿文偷偷地問我:「等會兒大家睡在一張床
上,樂呵了呵行嗎?」我十分驚詫:「啊?玩4P ?麗麗會同意嗎?」「還是她
主動提的呢。我昨天回家的路上誇了小喬幾句,她就跟我開玩笑,說那你跟小喬
做吧,我找大哥,你不會吃醋吧。就這麽說着說着,我們兩個都較起真來了,說
好了如果你們兩個同意,我們就沒有問題。」「哇* !你丫可别害我。跟未來的
弟妹做?怎麽着我也做不來呀!」「咳!什麽弟妹呀!還指不定怎麽回事呢。說
黃就黃的。而且,我們都很開通呀,都想試試4P.和别人試,還不如找自己人呢

  …」阿文低聲動員我,可後來的話我也記不清楚了,隻覺得心�非常忐忑,
一方面有「亂倫」的感覺(心目中已經把麗麗當成弟妹了),另一方面擔心小喬
是否會同意……反正心�亂糟糟的。平時在外面瘋玩,都是距離很遠的MM,沒有
絲毫的思想包袱,甚至和小雪、小喬玩3P 的時候,也都是認識不久,隻會感覺
刺激、興奮,不會象現在一樣,在非常時期小喬仿佛是我相依爲命的一分子……
阿文畢竟了解我,拍一下我的大腿以引起我的注意:「大哥,你别擔心,我有準
備。隻要你同意就行了。」我沒有理由不點頭,隻是說:「可不能勉強呀……」

  兩個女孩在我們說話當口已經收拾妥當,嘻嘻哈哈地走出廚房,對我們說:
「我們兩個要洗澡了,你們是不是回避一下?」阿文說:「我們倆兒在浴室門口
一邊站一個,給你們把門,才能顯出你們的尊貴呀。」「那我們真有面子。」

  我和阿文又邊喝酒、邊吹牛,足足有大半個小時,兩個人才裹着浴巾、姗姗
走出浴室。「你們去洗吧。」她們牽手進了房間。我讓阿文先去,自己在陽台上
抽起煙來。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是生存,還是死亡?當然還沒有那麽嚴峻。

  一棵煙抽完,阿文已經走出浴室。「大哥,你去洗吧。」穿着我的一套睡衣
的他就鑽進了房間。

  我沖完涼走進卧室一看,三個人都背* 床頭半躺半卧,小喬、阿文各在一側,
麗麗在中間,屏幕上放映着成龍主演的一部武打喜劇片。枕巾、被子被蹂躏的亂
七八糟,可見這三個毛孩子沒有消停。一見我進來,小喬從床�側站起身來撲向
我:「快幫我報仇!這兩人欺負我……」一邊嘻嘻哈哈地撲向我,一邊狠狠地踩
了阿文小腿一腳,阿文「哎喲……」大叫一聲,坐起來作勢要咯吱小喬,小喬緊
緊地抱着我,又踢了阿文一下。我說:「小喬赢了,大家就休戰了。哎——,給
我們騰騰地方啊。」

  阿文滾到了床的另一側,床中間是麗麗和小喬。床比較大,四個人在一張床
上倒也不覺得擠。我和阿文* 在床頭,兩個丫頭分别依偎在我們的臂彎�。阿文
說:「咱們換個片子吧。成龍已經老掉牙了。」就下了床,從自己的小包�面拿
出一張光碟,換了上去。屏幕上出現了兩個俏麗女郎,随着淫靡的音樂扭扭擺擺,
逐一脫去所有的衣物,引誘着坐在沙發上的一黑一白兩個健壯的男人,然後就是
……反正是毛片。當屏幕上兩個男人露出碩大的生殖器時,我懷�的小喬輕輕地
叫了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我更緊地摟住她,眼睛的餘光瞟了旁邊一眼,那
兩個人已經旁若無人地在脫衣服,很快地兩個赤裸裸的侗體就裸露在床上,糾纏
在一起,相互撫摩着、滾動着,麗麗的光滑的皮膚也有幾次碰到我摟着小喬的手
臂上,我心�不禁一陣顫動。我親吻、愛撫小喬半天,她才緩過神來,睜開眼睛
看了一會兒屏幕上的淫亂場面,也注意到了旁邊兩個人的一絲不挂,就使勁向床
邊擠我,我覺得自己已經搖搖欲墜了。我的手伸進她的内衣,首先解開乳罩,揉
搓了幾下乳房,又伸進寬松的睡褲�,摸摸内褲的底部,那�已經透出熱氣騰騰
的濕潤了。挑開内褲的外側,觸到了不斷出水的泉眼。可以想見,屏幕和旁邊的
刺激就連石女也會動情的。我騰出手把她的手放進我的内褲�,繼續揉搓她、親
吻她。旁邊的兩個人已經開始行動了,阿文趴在麗麗的身上,一下一下地有力撞
擊着,床也随之而忽悠忽悠地抖動,麗麗在出聲地呻吟,阿文在呼哧呼哧地喘着
粗氣。明顯感覺小喬握住小DD的手更加使勁,下面的水出奇地多。我實在控制不
住,扯去小喬身上所有衣物,自己也精赤條條地騎了上去……感覺到有隻手在我
的後背、臀部遊動,甚至伸進了我的兩腿之間,特别刺激。側身一看,麗麗已經
騎到了阿文身上(阿文告訴我,這是麗麗最喜歡的體位),正用迷亂的眼睛看着
我,一隻手不安分地撫摩我。而身下的阿文一隻手伸進小喬的脖子下面,另一隻
手不安分地在小喬的臉上、身上移動着。小喬則又象那天和我跟小雪在一起一樣,
緊閉雙眼、咬着食指,鼻翼翁動着。我也騰出一隻手摸向麗麗,她的皮膚光潔、
滑潤。麗麗這時摟着我的脖子,開始親吻我,我也不由自主地回應着,以至于忘
記了抽動。麗麗從阿文的身上退下來,半蹲在我的身邊撫摩親吻我的身上。

  我迷糊之間阿文把一個避孕套塞到我手�。于是,我從小喬的身上滾下來,
阿文已經迅捷地趴到小喬的身上。我恍惚間看到他已經帶好了套子。麗麗伏在我
身上,爲我帶好避孕套,就躍上來,手扶着小DD對準洞口,身子一動一動地把小
DD吞了進去,然後她就半蹲起來,一下一下地吞吐起來,不斷地發出清晰的噼啪
聲,嘴�的聲音也逐漸放大,音調很高。我迷亂的眼睛掃視一下身邊,阿文賣力
地撞擊着,小喬仍舊閉着眼睛、咬着食指。我輕輕地握住她的胳膊,幫她拿出手
指,她的呻吟聲就哼了出來,雙手也環抱住阿文。我雙手托住麗麗的屁股,有力
地抽插了她一陣,麗麗更加高聲地叫了起來……過一會兒,她軟軟地伏在我的身
上不動了。我緊緊地抱她一會兒,就把她推下來,讓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從後
面插了進去,還能清楚地看到阿文的表演——他快速地抽動一會兒,啊地一聲不
動了。過一會兒,他把手伸向麗麗晃動的乳房,大約捏的勁兒大了點,麗麗大叫
一聲,全身趴在床上,我的小DD在�面感覺更加擁擠。快要射的時候,我強忍住,
拔出來褪下套子,推開阿文,又插進了小喬的洞�快速動幾下,就射在她的身上

  …四個人亂七八糟地摟抱在一起,卻沒有任何語言,甚至有時候搞不清楚誰
在摸誰……直到不知是誰放了一個屁(估計是阿文),大家開始還都在緘默,麗
麗最先笑出聲來,然後就一陣爆笑,一發而不可收,都嘻嘻哈哈起來。

  後來,我和麗麗、阿文和小喬又分别作了一次,四個赤條條的人就擠在一起
睡了。我剛迷糊着,就被掐醒了。「我們到那屋睡吧。」小喬輕聲說。我下床抱
起她,到隔壁房間很快睡着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