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媽媽(1~15)
(13)
終於又要重新開學了,我們那裡又要重新開始分班了,但是我的成績不怎麼樣。
原本我媽想我去的最好的重點班一班是沒什麼指望了,但是二班應該還可以吧!加上原來現在的級主級就是我們班的班主任,還是我媽的中學同學,本來這事是十拿九穩的,但在公佈前的三天,據我們現在的班主任說我將調到四班。
我媽媽大為光火,就自己去找我們的級主任。
「喂!是老張嗎?是我。你明天上午有空嗎?我到你家來一下,談談我兒子的事。」
「什麼?什麼不行,我跟你老同學了,怕什麼,我不帶東西到你家行了吧?就這樣了,我下午四點鐘到啊!」
「兒子,下午媽要到張老師家去,你給我聽話點,別到處亂跑。」媽媽對我說。
現在還是放假的時節,教師宿舍裡的大部份教師不是回到郊區的福利房去住就是到外邊去旅遊去了,張主任的妻子也在這個時候到外邊渡假了。
「老張在嗎?是我啊!阿珍啊!」媽媽叫道。
這時門開了,張老師一探頭:「進來吧!」張老師將媽媽讓進了屋裡。
當兩人坐下,媽媽首先就忍不住了:「哎!我說老張,我們還是不是老同學了,這次分班你怎麼這樣分法?上次跟你不是說過我兒子要在二班嗎?你怎麼給了個四班啊?」
「妳先別急,萬事好商量嘛!」張老師邊打著哈哈,邊不住瞧著我媽。
媽媽今天穿著一身綠色的短裙,裙子的長度剛到大腿;上邊是一件短袖的白色襯衫,下邊是白色閃光長筒絲襪,棗紅色的搭扣高跟鞋。
張老師的眼睛不停地在媽媽的大腿以及胸部來回地轉著,開始的時候媽媽沒怎麼注意,但後來也瞧清楚了。
「這事不好辦啊!名單已經定了,不好變吧!加上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還有幾個老師,主要是兩個副主任他們也有權的嘛!」張老師好像顯得左右為難的樣子。
媽媽一瞧就知道他是想撈點好處了,還正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媽媽一狠下心,為了兒子,應該花的還是要花的。
「老張,我們都是老同學了,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性格,這事你給個明確答覆我,你個人是成還是不成?」
「阿珍,妳這樣說就太見外了,不是我不幫忙,真是沒辦法,要三個人合議才行。」
「無論如何,我兒子就要到二班,要東西還是要錢你開個價,三個人一份不少。」
「阿珍啊!談錢就傷感情了,這樣吧!晚上我把他們叫到一起,到河邊去吃飯,那裡的人比較少。禮物就不用買了,錢也不要送,老同學只能幫妳到這一步了,等一下就瞧妳自己的口才了。」
下午七點,張老師開著車與媽媽來到遠離市區的河邊食街,另外兩個副主任也到了。張老師找到了另外兩個老師。
「這是李老師、這是王老師。」
「這是XX的家長,我的老同學。」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到了河邊的一張桌子上坐下。
「不如我們上船去吃吧!感覺還不錯,加上我們要談的事……」李老師提議道。
張老師的眼睛掃向媽媽,媽媽現在有求於他們,忙說:「好,好,還正我也沒試過,就坐船到外邊吃吧!」
幾人點了菜,叫了幾瓶白酒,用一百元訂了一隻船,他們一邊吃一邊叫船家將船開到一個小島的旁邊,船家的臉上露出一陣詭異的笑容。
「幾位老師,我兒子的事,就請你們多多幫忙了。」媽媽說。
「份內之事,應當的,應當的。」王老師已經喝得滿臉通紅,拍著胸脯說。
船夫這時已將船停在小島的旁邊,那個小島上燈也沒有,亮的只是船上的燈光。船夫也識趣地回到駕駛室,不再現身。
但這時李老師借醉將椅子拉到媽媽旁邊,拉著媽媽的手就要喝交杯酒。
「來嘛!李太太,反正這裡沒人,妳酒量真好,我們幾個都喝妳不過。」
兩人拉拉扯扯的走到船倉的邊上,酒都灑在了媽媽的白色絲質襯衫上,原本半透明的襯衫更能讓人瞧得更清楚了。
天氣本來就熱,加上喝的都是白酒,兩人身上都濕透了,張老師與王老師都是笑嘻嘻地瞧著兩人。媽媽裡邊的綠色半罩杯胸罩明顯地貼在媽媽的身上,這時船上的馬達已經關了,船只是在水上飄著。
兩人在糾纏過程中,李老師一下子就滑倒在地,連帶著媽媽也倒在了他的身上。他只覺得媽媽那成熟豐滿肉體的手感是如此的誘人,他抱媽媽不讓她起來。
「李老師,不要,不要這樣……」媽媽邊掙扎邊說。
「妳還想不想兒子進重點班了?想就給我乖乖地聽話。」
「老李,你不要這樣啦!強迫人家多不好啊!」張老師走過來,作出要扶起媽媽的樣子,但是他的手卻在媽媽的身上來回地摸索著。
這時媽媽已經完全了解到他們的目的了,怪不得他們要到這種地方來吃飯,還不收禮物,原來他們要的是自己的肉體,但為了兒子,只好讓他們亂來了。
李老師向船夫要了塊很大的油布,要他留在船上,他們上岸去做。
李老師在一個小山坡上鋪好油布,他一下子就拱到了媽媽的下部,將她綠色的裙子拉到腰際,隔著肉褲吸著媽媽的小肉穴。這時的王老師也露出了他的色狼本色,他來到媽媽後邊,伸出舌頭舔著媽媽的屁股。媽媽被一前一後的兩個男人挑逗著,身體越來越熱。張老師則坐在地上,像欣賞一樣瞧著我媽。
「李太太,妳的屁股真滑啊!」王老師在後邊叫著。
這時李老師也不甘示弱:「李太太,妳的小肉穴好香啊!」
媽媽被他們兩人說得滿臉通紅,但也被他們的舌功引起了性趣。她一隻手向後按在王老師頭上,另一隻手則按在李老師頭上,兩人得到這樣的鼓勵,越發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這時張老師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慢慢地走上來,將媽媽上衣的釦子一顆一顆地解掉、脫下,露出媽媽那綠色半罩杯乳罩包不住的巨乳。這時李老師也將媽媽的裙子拉了下來,媽媽下邊是綠色的吊襪帶吊著白色的長筒閃光的絲襪,棗紅色的搭扣高跟鞋。
張老師用手一摸,原來媽媽上邊的不完全是半罩杯的胸罩,上邊還有兩條透明的肩帶,明顯是媽媽自己換上去的。李老師將媽媽的內褲也拉了下來,他的手指插進了媽媽的小穴裡,再抽出來:「太太,妳下邊都濕了。」
張老師拉著媽媽,他睡在油布上,套弄了幾下自己的大肉棒:「阿珍啊!來幫我吹一下。」媽媽只好走過去,雙手按在張老師的大腿上,用嘴為張老師服務了起來。
媽媽的巨乳隔著乳罩頂在了張老師的大腿上,張老師感覺到爽極了,他示意媽媽向後解開乳罩,媽媽反手解著乳罩,一對巨乳完全釋放出來。
這時,媽媽的全身只有絲襪、吊襪帶和鞋子了,張老師要媽媽跨騎到他的上邊,他要媽媽扶著他的肉棒自己輕輕坐下來,媽媽於是反手握著他的肉棒,坐了下去。
「阿珍,妳的小穴好緊啊!不錯!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麼?快來上啊!」
得到張老師的提醒,兩人將身上的衣服脫光了,站到媽媽的兩側,將肉棒伸向媽媽,媽媽只好一手一支肉棒,時而將李老師的肉棒吸進口中,時而將王老師的肉棒也舔一下。
媽媽拉起王老師的肉棒,將他的雙丸吸進口中,輕咬著下邊的雙丸,另一邊則輕撫著李老師的雙丸,又用拇指按在他的馬眼上,用手輕輕地套動。
她吐出雙丸,開始舔他們的肉棒,先從根部舔起,然後橫吸著肉棒,用舌頭舔著龜頭,下邊則用力研磨著張老師的肉棒。媽媽吐出王老師的肉棒,這時李老師走到媽媽的下正面,王老師走到媽媽的後邊,媽媽已經知道他們的意圖了。
王老師在後邊用力拉開媽媽的屁股,媽媽也配合著盡量把下邊打開,這時本來張老師將要射精了,但這時媽媽的下邊一鬆,他也不緊不慢地睡在那裡。
王老師的肉棒上全是媽媽的口水,他將肉棒一點一點地挺進了媽媽的屁眼當中。
「啊…輕點…輕…唔……」媽媽只叫了一半就沒聲音了,原來李老師已經將他的肉棒捅進了媽媽的小嘴裡。
媽媽半起著身子,雙手被在後邊操弄著她屁眼的王老師拉住,一下一下地頂著媽媽;而一雙巨乳則在下邊被張老師吸舔著,張老師用舌頭在媽媽的一雙乳頭上打著圈,雙手把玩著一對軟綿綿的巨乳;媽媽頭部則被李老師按住,拉著她的頭猛向前頂,狂暴地要媽媽與他做著深喉。
張老師和王老師一前一後,你上我下,你進我出,配合得相當默契,媽媽被操得雙腿放軟,跪在地上的腿緊夾著張老師的大腿。
張老師是第一個上我媽的,他第一個支持不住了,只覺下邊一陣快感傳來,他首先在媽媽的肉穴裡射精了。
而這時王老師放開了媽媽的雙手,張老師知趣地走開,王老師跨騎在媽媽的屁股上,他用力地向下操弄著;李老師將按在媽媽頭上的手放開,媽媽也自覺地將雙手按在他的大腿上,王老師像狗公一樣用力地挺著腰,狂暴地頂入、抽出、再頂入。
在操了幾百下後他也頂不住了,他拉出他的大肉棒,操進媽媽的肉穴裡,再操了二十來下後,他也在媽媽的肉穴裡射出了精液。
媽媽在此時也達到了高潮,軟綿綿的一下子就趴在了油布上,李老師大為光火。
「妳這婊子,怎麼不吸了?」李老師叫著,當他望到媽媽像爛泥一樣地趴在地上時,他也無計可施,只好等媽媽回過氣來。
過了大約五分鐘,媽媽才慢慢回過神來,這時李老師不管那麼多,他拉著媽媽,要媽媽趴在一棵樹上,雙腿分開,媽媽在這時已瞧出三人之中,李老師的性能力是最強的。
她依言趴在樹上,兩人的精液順著大腿根部流到媽媽的絲襪上,李老師從後邊握著媽媽一雙巨乳,玩弄著媽媽的乳頭,媽媽本來最討厭這個李老師的,但這時她卻是最喜歡讓這個李老師上了。
她轉過臉來望著李老師,李老師會意,他也不管媽媽剛剛吸過他的肉棒,將肉棒頂入媽媽的肉穴中後,便一隻手扶著媽媽的腰,另一隻手則按在媽媽的臉,兩人的舌頭交纏著,彼此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可能因為喝過酒的原因,本來還想梅開二度的張老師和王老師已經硬不起來了,只好穿上衣服,等待著李老師和我媽的性交結束。
李老師與媽媽兩人各自一個向前挺,一個向後頂,結合處相撞得發出「啪啪啪」的響聲,先前兩人射進去的精液,與媽媽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令兩人下體都一片狼籍。
李老師這時將肉棒拉出,再次扶著肉棒,但這次卻是從屁眼插了進去。媽媽一手按在樹上,另一手則反過後邊來抱著李老師的頭,李老師也知機地不時舔著媽媽的耳朵、脖子,不時和媽媽親吻著。
李老師雙手用扶著媽媽的屁股,一深一淺、一快一慢地操著,兩人的呻吟喘息聲在這個無人的小島上迴響著。他在操弄了媽媽幾百下後,只覺得媽媽的屁眼一緊,原來媽媽第二次高潮來了。
在媽媽緊緊的屁眼壓迫下,李老師也達到了高潮,媽媽只覺一直熱流直沖直腸,李老師趴在媽媽身上休息了三分多鐘才起來。
四人收拾好東西清理後才離開。
(14)
在舊城區,我家裡邊還有一套房子,那是在一個很舊的小巷子,原來大園子式的形式,被分成一個個的小房間,現在基本上都租出去了,有前後門。我們有一個小房間還沒有租出去,裡邊全都是一些比較舊的東西,只有媽媽有時在保險公司中午下班後來睡一下覺,還有就是收一下租金。
我是在這裡長大的,原來的朋友也走了不少了,當年一起玩的朋友只剩下了後門所住的一家。那是一家姓蔡的,父親叫蔡耀華,我以前叫他華叔,而他的兒子叫蔡曉嘯,但他的IQ較低,也比較胖,所以小伙伴們都叫他豬頭。雖然我也是這麼的叫他,但卻沒有和其他人一起欺負他,所以當年我們玩得是十分之好,就是在我搬了出來後也是如此,時常的通電話約在一起玩。
七天的國慶長假,使我們又再聚在了一起,不過在當年,我爸爸看華叔不順眼,而華叔也看我爸不順眼,我們的媽媽也是如此,相互都不咬弦,但爸爸與阿姨、媽媽與華叔之間卻有說有笑。我們兩個小孩子卻不管這些,一直保持著深厚的感情。
十月四日這天下午,我和豬頭一起去了租場打籃球,本來是打完後一起再去唱K的,但那班人渣卻放了我們飛機,說泡妞的泡妞,說有人請吃飯的也有,最後只剩下我和豬頭兩個人,我們也沒有辦法。反正到舊城區的家也不遠,我們兩人商量就回到那裡去。
現在舊房子那邊租的都是一些外省人,他們通常都是早出晚歸,要到晚上才回來,因為豬頭的家是在巷子的最深處,平時是沒有人進來的,而我家沒租出去的房間後門就是正對著豬頭的屋子,他們是這裡唯一沒有搬到外邊去的一戶了。
「喂!我到你家,你有什麼招呼我啊?」我邊走邊問著豬頭。
「我最近買了幾張VCD,都是外國人上日本妹的,別提多刺激了。」豬頭一邊小聲說著,一邊色迷迷地淫笑著。
「真的?這就要見識見識了。」我聽著也興奮起來。
不知不覺間,我已走到了巷子的口了,巷子是直進到底再轉左到底才是豬頭的家,但卻不是很深,只有十來米。我們慢慢地走著,到了巷子的轉角位,突然之間我瞧到華叔站在門口,掀起著門簾,對著我家的後門。
豬頭這時走過了我旁邊,我一把拉著他:「別動,你瞧你爸。」
這時豬頭也省悟了,低下頭向那邊瞧去。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的眼中,是我媽!
我媽的身上只有一件透明全薄紗的平胸睡裙,穿著那件衣服可以說是等於什麼都沒穿著一樣,但手上卻是一雙白色過肘的長手襪,就是那種晚禮服通常所用的那種,下邊是一雙閃光的寬荷花邊長筒白色絲襪,腳上蹬著一雙白色的露趾高跟拖鞋。
媽媽飛快地跑過了對面,她的手上還有一串鑰匙,華叔在她過來後就將門關上了。
我回頭一望,豬頭明顯看呆了,顯然他從沒看過這樣的事。但我卻已是老手了,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華叔將我媽搞上了。
「別愣著啊!想看戲就走啊!」我小聲地對豬頭說。
「怎麼看?」豬頭明顯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復過來。
「後門啊!想看真正的活春宮就跟著來,將後門鑰匙給我,讓我來。」
我一把搶過豬頭的鑰匙,拉著他輕手輕腳地走進了他家裡。他的家還是沒怎麼變,但豬頭原來的房間卻搬到了另一邊,原來他的小房間變成了雜物間。可是原來兩個房間之間用來透光用的相通小窗戶還是沒有變,不過上邊用紙封著,但紙上已有幾個破洞了。
我們進來時,華叔的房間是關上了門的,我們走到了窗口下邊,這時的豬頭一點都不笨,他輕手輕腳地將兩張椅子拉過來,利索地拉著我上了椅子,裡邊正如我所說的,正在上演著一場活春宮。
華叔倒在床上,像欣賞藝術品一樣瞧著在床前的媽媽。豬頭看著我媽,口水都流下來了。
我媽就像一個女神,她的一條穿著高跟拖鞋的美腿踩在床上,另一條腿則站在地上,右手的食指放在口中,另一隻手則握著左邊的巨乳。
「小婊子,真是越來越騷了。來,幫我舔舔。」華叔邊說邊拍了拍下體隆起的部份。
「來了。次次都是這樣,真是的!」
媽媽跪趴在床上,雙手拉著華叔的褲頭,輕輕地將褲子拉了下來。她胸前的巨乳壓在華叔粗粗的大腿上,深深的乳溝,巨乳被壓得不停地變換著形狀。這時華叔的內褲已經脫下了大半,紅紅的龜頭上邊上邊有絲絲的沾液,媽媽的手襪顯然是給華叔帶來了興奮的感覺。
媽媽的左手輕扶著華叔的肉棒,右手則打棒著華叔下邊的雙丸,她將華叔龜頭的前端含在了唇間,用兩片薄薄的嘴唇輕抿著,紅色的嘴唇在我們這個角度顯得格外的嬌艷。
「親愛的,妳的口技越來越好了,不枉我教妳這麼多年。哈哈!」華叔邊說邊得意地大笑著。
我察覺到媽媽的面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卻迅速不見了,只是繼續地做著她的工作。華叔的肉棒不算粗,但卻比較長,媽媽要含著它並不困難,但要全部吸進去卻是不可能的事。
華叔的手按到媽媽的頭上,要我媽媽將他的肉棒吸進去。媽媽將嘴巴張到最開,雙手撐在華叔的大腿上,將頭慢慢地向下壓。
華叔反著白眼:「呵…呵…爽,真爽!就是這種感覺,珍珍。」華叔的腳都爽得伸直了。
媽媽在深喉了幾下後,將肉棒吐出,還是用手扶著,用舌頭輕舔著華叔的肉棒,並用舌頭在華叔的龜頭頂部繞著圈,用舌尖在馬眼上輕點一下,再用力擠一下。
華叔這時已坐了起來,他變得更加狂熱,他將媽媽的透明薄紗衣從背部兩邊抓著,雙手用力一分,「嘶」的一聲,媽媽那件紗衣已一分為二。他將媽媽扶起來,這時媽媽的手護在胸前,戴著長手襪的手抓著紗衣的胸前部份,若隱若現的感覺令我和豬頭幾乎瘋狂。
華叔將媽媽放在床上,要她趴著,媽媽配合地趴著,將床上所有的枕頭放在了前邊,她抱著,有一個放在腰部,將她的屁股墊得更高。
華叔握著肉棒,將上邊全是媽媽口水的肉棒一下子就刺進了媽媽的肉穴中。
「啊…阿華,輕點,不要那麼猛啊!」這時才聽到媽媽說話,因為她的口中直含著華叔的肉棒。
「珍珍,妳不是喜歡我猛嗎?我再猛點,猛點…啊…呀……」華叔受到媽媽的刺激後,更用力地挺動。
媽媽「呵呵」地喘著氣,華叔在下邊則玩弄著媽媽的巨乳。
「妳這乳牛,說!是不是隆過胸?」華叔邊抓邊問。
「沒有啊!我說過的,啊……」兩人的呻吟浪叫聲此起彼伏。
「說!妳是誰的?大聲點!」
「我是華哥的,我只想華哥的肉棒。」媽媽無奈地回答。
一陣激烈的動作後,華叔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一下子拉出了肉棒,將媽媽的屁股肉拉開。
這時媽媽驚恐地轉過臉來:「不要,這次不要那裡,行嗎?」媽媽語帶哀求的語氣使我與豬頭都想立即開聲答應她,但華叔卻沒有理會。
「我跟妳哪次不要這裡的?妳不要像潘建英那婊子一樣不知好歹,如果不是妳老公的話,妳也不會這樣,他上我老婆,我就上妳。這裡是妳老公平時沒試過的處女地,讓我來開苞那次妳不是很爽嗎?」
媽媽無言以對,只得將頭深深埋進了枕頭中。華叔就著肉棒上的淫水,將肉棒慢慢地擠了進去,媽媽為了不發出聲音,用牙咬著枕頭,那種又痛又爽的表情再次出現在媽媽的面上。
華叔將媽媽的長髮拉著,在手上纏繞了一個圈,然後向下拉著,媽媽原來深埋著的頭被拉了出來。
「怎樣啊?我的親親,我的肉棒是不是比妳老公要好啊?」華叔淫笑著問媽媽。媽媽不答,只是一個勁地喘著粗氣。
華叔見媽媽不答,可能有點惱怒了,他將頭下邊用力地挺動著,原來在外邊還有半分的肉棒已全部捅進了媽媽的屁眼當中,媽媽的喘氣聲更大了,華叔也趴在媽媽的背上,輕咬著媽媽的肩膀。咬完媽媽的左邊咬右邊的,但他又不時地輕舔一下媽媽的肩膀。
「啊…快點吧!我頂不住了,華哥。」媽媽終於忍不住叫起來了。
「是誰的好啊?」華叔再次問道,還邊問邊將舌尖在媽媽的耳朵後邊、耳垂與脖子。媽媽想動,但卻被華叔拉著,只能保持著抱著枕頭的姿勢,華叔的手還在媽媽的乳頭上輕捏造著。
「華哥的好…你饒了我吧!啊…啊……」媽媽說完後趴在床上不動了,顯然她已達到了高潮。
華叔也只是多堅持了一陣,他大叫一聲,全身繃直,然後一下子就趴在我媽身上不動了。
當我和豬頭回過神來時,華叔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只見他接著手機。
「什麼?你不回來吃飯?那好,我和兒子自己搞定行了。」華叔將電話掛掉了。
「怎麼,潘建英不回來了嗎?」媽媽問著華叔。
華叔倒了下來,睡在床上,媽媽也轉過身去,躺進了華叔的臂彎。華叔的手還搭在媽媽的巨乳上,一把一把的玩弄著她的乳頭。
「可惜不能玩久一點了,我們的兒子在一起,可能就要回來了,我打個電話給他,如果還沒回來,我們再來一次。」華叔對我媽說,我媽的手已經移到了華叔的下體處。
我們這時才知道壞事了,豬頭拿出手機剛想關機,手機已經響起來了。在隔壁的華叔與媽媽聽到鈴聲,可是什麼都明白了,他們立即穿著衣服,媽媽也找了件華叔的衣服穿了起來。
我們四個人在客廳裡相遇了,這時四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兩個面上的表情真是難以形容,但豬頭卻是色迷迷地盯著身上衣衫不整的我媽。
(15、終結)
今天,這個月的最後一天,十月三十一日,離我正面撞到媽媽與華叔的事情後二十多天。
現在,我已忘記了我和我媽是怎樣回家的,但剩下的事,我卻深深記在腦海裡。
我和媽媽兩人回家,吃飯時沒說一句話。洗完澡後我睡在床上,已往我在偷看媽媽被姦時我都沒有今天的感覺,但我覺得這次的反應完全不同,以前雖說大家知道可能發生了什麼事,但面對面的還是第一次,加上這事牽涉到爸爸。
這時我什麼也不管了,勇敢地將媽媽的房間門打開:「媽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媽媽這時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睡衣,就如今天下午一樣嫵媚。
媽媽這時將我拉過去,抱著我的頭,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
爸爸與潘建英在同一單位,爸爸是小頭目,兩人在工作中接觸多了,勾搭成姦,但卻被華叔發現了。
華叔沒去找他們兩人,卻在一個他們兩人同時出差的晚上將我媽約出去,和我媽挑明了這件事,要與我媽發生關係,我媽不從。這時他還將我媽當年為我入學時被校長上的事說給我媽聽,並威脅媽媽,說要到學校及單位去說校長與我媽如何,並說給爸爸聽。原來當年不只我一個旁觀者,還有一個他。
媽媽當年為了家庭,只好答應了他。
這時我也記起來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媽媽全身濕透的回到家,她的絲襪都破了,她還說滑倒在地,但身上卻沒有傷痕,只是在洗澡比平時長了好多時間。
我抱著媽媽躺下,坐在她身邊對她說:「媽,妳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為了我,妳被那些人搞,我從今以後聽妳的,不再會做那些事了。」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天花板。
過了良久:「兒子,媽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明白就行了。去睡吧!」媽媽對我說。
「媽,我不走,今晚我就睡在這裡了。」我對媽說。
「那好吧!」媽媽也不勉強。
這時,我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只想麻醉自己,我轉身到外邊拿了一杯酒,我和媽媽一杯一杯地喝起來了,平時的媽媽別說不讓我喝酒,連她自己也是不喝酒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們都醉了,我們兩人就這樣睡著。
這天的晚上,我作了一個奇怪的夢,我和媽媽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爸爸就坐在我們的前面看著電視,我卻沒管什麼,和媽媽在沙發上性交了。
第二天,我醒了,我壓在媽媽身上,媽媽也醒了,這時才發現兩人都是全身一絲不掛的,那應該是現實而不是夢了。
現在,我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媽媽曾經和誰睡過,現在和以後又會再和誰搞,我也沒那麼在乎了。
最重要的是我和媽媽的關係。什麼關係?不用說,大家都明白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