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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恥辱與複仇及續集(八)

我的恥辱與複仇(八)

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里實在有些擔心,這著蠻牛不知道會不會干出什蠢事來。

到他家一進門,二秒鍾之間,我的雞巴挺了。不過說真的,我看到的場景沒什,或許大家到鄉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著一件圓領白色的無袖衫在院子里推石磨,她將石磨的繩子套在自己的兩腋,突顯出她奶子的碩大,更因用力流汗,白衫子緊貼著身子,沒帶奶罩的奶頭緊貼著衣服,連紫黑的奶暈大小無不畢現。但這種肉感令看過她赤身和別人交配場景的我如何不興奮呢?

她一見我進來,忙道:“寶成,你來了,快進來,你哥在廳里呢,快進來坐”。

我回過神來,笑著道:“嫂子,你怎這鮞苦,一大早的干這個?”

“這有什,不是快年節了嘛,哪家不做點什粿啊什蒞,你家美香也開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這勤快。”

說話間,我堂哥出來了,招呼我進去坐下泡茶。

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來的?沒事吧?”

我堂哥憤憤地道:“沒事,操她娘,說真的,要不是想報仇,老子早宰了這婊子”。

“你可千萬別沖動,搞不好壞事了,誰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則亂大謀,再說,不是也操了人家了嗎?暫時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干了,她娘的”

“哥,今兒我是有正事來的,過不幾天娃就開學了,快接回來住兩天,開學了要住校又要離開些日子啦”我有些感慨地道。我倆的孩子都上小學,離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學,交通不便,根本不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學校里,差不多兩個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說完,我堂哥大聲喊道:“開水完了,拿壹熱的來,快點”這是對我堂嫂喊的。

不一會,我堂嫂來了,拿著壺開水進來,嘴里道:“你這個懶人,沒看我忙著,自己不會出去拿,哪象寶成,勤快的很,家事都自己做。”

我嘴里謙虛,內心卻心潮湧動,尤其是在我堂嫂彎腰將水壺里的熱水灌進熱水瓶的那段時間,兩粒肥奶向下垂著,沈甸甸的,使我實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它們,以免由于重力的原因而墜落。至于我堂哥此刻與她說些什,我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又坐了一小會兒,我就急忙離開他家了,因我感到實在地有些無法忍受我堂嫂的這幅穿著,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讓她穿這樣,當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認我是“自己人”而且別說我嫂子穿這樣,即使是脫得赤條條的讓人輪著操的畫面都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什可顧忌的呢?

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將我們兩家的孩子都接回來了,了以后的複仇步驟能順利實現,我特意交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露出任何一丁點兒的馬腳。于是直到我兒子開學我送他到學校寄宿扲葫這一個星期里,兩邊都平安無事,我在操我老婆的時候也盡量正常化,這一星期里,我一共操了她三次,每次都射精射在她的陰戶里,與以往唯一例外的地方是有時我不爽的時候晚上我就讓她裸睡,原因非常簡單,你們看過穿衣服睡覺的母狗嗎?

在我送兒子到學校寄宿回來后的第三天,當我扛上鋤頭上地里的時候,只聽后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來是住在村頭胡德財的老婆陳美玲,她是我們村委會里的會計。平時路上遇見或者是到村委會里辦事,她的派頭都很大,一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樣子。奇怪!今天她叫我干什?正當我站著等她追上來的一瞬間,就是這一瞬間,我忽然有一種感覺,她和胡金貴肯定有一腿!

我還來不及多想,她已來到我面前道:“胡寶成,村長讓你去村委會一下,快點!”

我道:“美玲姐…”

她打斷了我,冷冰冰地道:“叫我陳會計。”

“陳會計,村長叫我啥事啊?”我只好稱呼她一聲,心里暗罵:這女人就這德性。

“我怎知道,反正你趕快去,去遲了我可不知道會怎樣”。說完,她扭身就走。

沒法子,我只好去村委會一趟,心里理了理思路,什我會感覺她和胡金貴有一腿呢?

她大約十年多從鄰村嫁給胡德財,自己是高中文憑,嫁過來不到一年就村委會里當會計了,胡德財不過是普普通通農民,雖然也讀書讀到高中但沒畢業,說真的又能有什讞墉,家里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結婚的時候),又沒后台,憑什他老婆一嫁過來不久就能當上村里唯一的一名會計呢?我記得當時胡金貴讓她管賬的時候,村里有不少人不爽,不過后來也沒人說什蚞。今天看來,兩個人要沒個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他媽的,那狗雜種叫我干什?

到村委會的時候,胡金貴笑咪咪的地等我,一見我忙叫我坐,我心里忍不住火冒上來,可是表面上還不得不跟他裝著笑臉。

胡金貴道:“寶成啊,最近農活忙嗎?”

“還好,不忙,村長,您叫我啥事?”

“也沒什,小事,小事,寶成啊,村里象你這樣讀到高中的,又出外見識過的人不多…”

我打斷他道:“哪兒的事,村長,我到廣東去打零工,算什讞墉事,您這不是讓我難看嗎?”

胡金貴道:“別這樣說嘛,是這樣的,你知道咱村窮,主要靠出魵木材,可是每年到底要我們砍多少樹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門要證的,我已經聯系好了,上頭派了三個同志明天一早到縣里,我想,讓你替我跑一趟,到縣里把他們接了來,讓他們考察考察我們這里的情況,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爭取讓他們多給點指標,村里人今年就好過些了,怎樣?”

“村長,我成嗎?”我有些難地道。

“怎不成?我不是說了嗎?村里象你這樣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可以先在縣里陪他們玩一天,然后接回來,你找出納小李借500塊,到時多還少補,不過你放心,村里會給你補貼的,一天20元,不錯了吧”。

我略一想,他現在是村長,我能不聽嗎?除非和他弄翻,但更大的目標,我現在一切只能聽從,再做計較。于是我答應下來了。

他一見我答應,大喜道:“這就對了嘛,來,到隔壁找小林借錢去,下午就出發,先到縣主管部門去等著,他們會告訴你上面來人的時間的”。

小林是村里的出納,叫林芳,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長得不錯。咦!她不會和村長也有一腿吧?見鬼,我發現我有點頭腦發熱了。

既然這樣,我也不去地里干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點預感,感到胡金貴這雜種可能要吊虎離山,支開我好弄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去,但轉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正面得罪胡金貴不說,從制止他們這點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因他們並不是一次兩次。所以我決定去。

到了縣里一問,哪里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兩點鍾才到。他媽的,這不是讓老子干等著嗎?沒奈何找個地方住下,可我越想越不是味,于是我終于忍不住在晚上七點的時候坐上一班過路的長途客車,偷偷地回到村里,這樣我絕不會被熟人看到。到村里時,已是九點了。

在夜色的掩蓋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谷倉,爬到屋頂往天窗里瞧,奇怪!里頭一片漆黑,什從看不見。這是怎回事呢?帶著滿腹的狐疑,我順著樹干又滑到地面。思前想后,總覺得不對,忽然間我想到他們會不會在村委會呢?想到這,我趕忙小跑到村委會,但我又判斷錯了,村委會里也是一片黑,連個人影也沒有。看來我真的錯了,可接下來怎辦呢?到哪兒過夜呢?對了,我怎忘了呢?祖屋啊。了玩弄張玉如和雷小玲那兩個婊子,前不久剛才打掃的房間,現在正好用上。于是我決定上祖屋過一夜再說。一路上靜悄悄的,除了偶然草叢中傳來的蟲鳴聲,什從絎不見,村民們都了更好的應付第二天的勞作而早早進入了夢鄉,畢竟那時候比較閉塞的村莊,有電視的農民不多啊。

到了祖屋,我剛往床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來,使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蠢豬啊,我,怎侞佐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現在小孩寄宿在學校里,我又不在家,他們干什不行?”想到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里趕,在快到家的時候,我放慢腳步,輕輕地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來到樓下,果然有隱隱地有說話的聲音從二樓傳來,我的心開始痛了起來。我向四周看了看,離我家約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顆榕樹,樹干粗而且枝葉也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對著我家二樓的窗戶,于是我爬上了樹,雙手緊抱著枝干,張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兩個狗雜種和那個淫婦。村長和他兒子脫得精赤條條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張桌子是從樓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精赤著身子,站在一旁他們倒酒。她小腹上那叢濃密驚人的黑毛在燈光之下很耀眼,兩粒至少乳暈直徑十公分的黑奶頭在周圍的白色肥肉襯托之下也非常顯眼。

只見村長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罵道:“婊子,你他媽的爛貨,難得老子爺倆上你家里操你,你居然只煮這點東西,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對對對,老爸,說得對,就這點菜,不夠老子吃的,臭婊子,待會兒不夠吃,老子割了你這對大奶子啃”雜種兒子說完伸出手揪住了我老婆的一只奶子,狠狠地擰了起來。我老婆不敢掙扎,只敢說:“村長,對不起了,俺下次一定做好吃的。”

“他媽的,爛貨!”胡建國怒罵一聲,松開了我老婆的奶子。他轉過頭去對胡金貴道:“管他的,老爹,我要先爽爽了。”說完,他站起來,把我老婆拉到床邊,按了下去,這個角度我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毫無疑問,我老婆挨操了。村長一邊繼續吃喝,一邊扭過頭去看那對狗男女交配。

差不多十五分鍾,胡建國和我老婆起來了,可以看見我老婆抓住胡建國的陽具吸了幾吸才放開,估計是他吮掉粘在陰莖上的精液。然后我老婆走到村長身邊,他倒了杯酒后跪在地上,道:“村長,俺求求你,村里給俺的錢是不是可以發給俺?”

“村里發錢給我老婆?奇怪!”我不由一愣。

胡建國一把坐在椅子上,一腳跨在我老婆肩頭,一腳用腳趾玩弄我老婆的奶頭,吹起了口哨。

村長笑咪咪的說:“婊子就是婊子,一心只想著錢,放心吧,記錄我都帶來了”。我老婆一點都沒想到這被人侮辱了,高興的笑了起來。

只見村長從椅背后的衣服中拿出一本小本子,道:“聽清楚啊,錯了我可不管”。我老婆點了點頭。

村長接著道:“95年一月份,接待鎮里的人三次,第一次十二個人操你,第二次四個人,第三次六個。對不對?”

我老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

我頭一發昏,從樹上險些摔了下來。我以我老婆只是村長和他兒子倆的玩物,沒想到她居然還當村里的妓女,專門接待從外面來的領導,供他們發泄獸欲。我的眼淚一下子下來了,但這樣的女人流淚難道值得?

只聽村長繼續說:“二月,是糧食局的人,兩個人;三月份多些,鎮里來了兩批,一次三個人,一次六個人,還有鄉里來了一次,人倒多點,十五個。”

我老婆打斷道:“村長,不對,我記得是十八個。你怎說十五個?”

村長不耐煩地道:“十五就是十五,誰說十八?”

我老婆急了,道:“村長,是十八嘛?”

村長道:“他媽的,婊子一個,來十八個人沒錯,可是只有十五個人操你而已”。

“村長,那三個也操我了,只是他們射精射在地上而已。”

“這不就對了嗎?射精是射在地上,又不是射在你那個洞,當然不算啦”說完,他和胡建國兩個禁不住大笑起來。

“可是,可是,他們三個人畢竟也玩了我一晚上,難道只有用射在那里才算嗎?那三個人中的那個老頭我叫我含他的東西,不到兩分種,他就泄出來了,這能怨我嗎?這怎能不算呢?”我老婆分辨道。

胡建國站了起來,道:“老爸,這老婊子還沒開竅,看來我們得幫幫她。”

“好。”胡金貴道。

說著,兩個人站起來,一人抓住我老婆一只手,反剪到后背,並將我老婆的頭朝地上按著。胡建國喝道:“老野妓,繩子在哪里,說!”

我老婆的頭發向下散著,臉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聽她輕輕地道:“饒了我吧,村長大爺,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個。”

“一個都沒用,說,繩子在哪里?再不說,看老子怎收拾你。說”胡金貴喝道。

我老婆幾乎是哭著說:“在…在櫃子上面。”她指的是我家衣櫃上面。果然,胡建國從上面拿下了一捆繩子,那是我上次到城里買的,目的是了在地里守夜時搭草棚時用的,剩有五米長,我老婆就將它放在櫃子上,沒想到今天被那兩個雜種用來當玩弄我老婆的用具。

胡建國和胡金貴用繩子將我老婆的雙手手腕捆住,然后將長繩的一端扔上屋檐上繞下來,往上一拉,我老婆雙手高舉頭頂,被直挺挺地吊了起來,她腋窩下那濃密黑黑的腋毛舒展開來,白熾燈光下非常顯眼。

胡金貴似乎對我老婆的腋毛比他的還粗黑濃密而有些憤憤不平,在他吊起我老婆后順手拔下了我老婆的一小撮腋毛來,距離較遠,我無法看清我老婆的表情,只聽到她在被揪下腋毛時尖叫了一聲。胡建國也來勁了,他雙手抓住了我老婆的左右腋窩下長長的毛,向上提了起來,但卻不肯一下子拔下來,用勁幾下,讓我老婆感覺到疼了的時候又松開,再提起來,又松開。胡金貴在后面搓了搓自己勃起的陰莖,從后面進入我老婆的身體,兩手伸到前面托起了我老婆的奶子,動了起來。胡建國見了,狠狠地拔出了我老婆的腋毛,然后淫笑起來。胡金貴在后面猛烈地抽動著身子,無意中撞到了同樣吊在空中的白熾燈,燈一下子晃動起來,狗男女們淫亂的身影隨之在房里的白牆上晃動起來。

燈,刺激了胡建國淩虐我老婆的靈感,他大叫一聲:“老爸,有妙招了!”

說完 ,他拿起來了白熾燈,將上面纏著的電線解開一些,這樣,長度就很長了,足夠他拿到房里的各個角落。他拿著燈走近我老婆,由于他背對著我,我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他嘴里發出的淫笑聲。猛然,我看到他將手中的白熾燈泡按在我老婆的奶子上,只見我老婆揚起頭,張大嘴正要慘呼,胡金貴不失時機地從桌上的碗里掏起一大塊不知是什熞罧,塞進了我老婆的嘴。于是慘呼變成了“唔唔”的哀鳴聲。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從樹上滑了下來,就想沖上去宰了那群狗男女。但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腳步聲,在靜夜里顯得格外大聲。

“誰呢?難道是我嫂子?”我心里暗暗想著,身子又緩緩地爬到上樹,隱藏好。

一個人影來到了我家門口,四處看看,敲門了。

從身影上看,來的果然是個女人,但我看不清面貌,從身材上看似乎不是我嫂子。會是誰呢?

我的眼光移到樓上房間,只見胡建國興沖沖地離開房間,我知道他下來開門。門開了,只聽胡建國道:“怎這媞才來,干娘,等一下要你好看”。

“呸!不孝之子,連你干娘都敢弄,喲,連件內褲都不穿,丟死人了,就連野獸都要有層毛蓋著?”那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陳美玲。她來干什?答案我馬上想通,她不是來干什,而是來讓人干。果然不出早上的所料,這女人不是什掞經人,果然骨子里也是個婊子。

“野獸有層毛蓋?我也有啊,我這里也有毛啊,干娘,就連你那個讓人操的肉洞不也有毛嗎?哈哈哈”胡建國說著淫笑起來。月色中,我隱約看見他的手伸到陳美玲的下身。

陳美玲伸手拔開他,道:“呸,不要臉,有這樣跟干娘說話的”。

兩人進去,門關了。

居然有這種事,我心里感到有些不可思議,要說陳美玲與那對狗雜種父子有染沒什稀奇的,可是居然到我家里來弄就有些奇怪了。管它的,我先看看再說,我把眼光移到二樓,映入眼中的仍然是我老婆被赤身裸體地吊在屋子里的淫穢樣子,我看到胡金貴一手正在搓弄她肥肥的陰阜上叢生的那片黑毛,使她的原本就非常濃密粗長的黑色陰毛更加淩亂,另一手拿著白熾燈泡,不時地熨一下我老婆的紫黑的大奶頭和深圓的肚臍眼。

陳美玲一進二樓房間,也看到了這幅場面,她嘴里發出不屑的一聲“滋”,道:“沒廉恥的爛貨,勾引男人勾引到這地步”。我老婆看到陳美玲進來,而自己又這副見不得人的樣子,顯得非常不好意思,她羞紅著臉,低下頭一句話也不說,只有當胡金貴手中拿著的燈泡炙在她的奶子時才發出一兩聲 “唔唔”聲。

這時胡建國也上來了,他現在似乎一心只在陳美玲身上,只見他上前從后面一把抱住陳美玲,雙手用勁地揉起陳美玲的奶子來。

陳美玲掙扎著,想擺脫胡建國的糾纏,但胡建國卻不斷地加大力度,而且不斷地將陳美玲的襯衫往兩邊扯開。很快陳美玲的衣服被扯開了,露出里頭粉色的奶罩,胡建國開勁一扯,奶罩被扯了下來,陳美玲那兩個肥碩的奶子跳了出來,兩粒深棕色的奶頭象探照燈似的非常顯眼。

我勃起了,雖然我老婆此刻心甘情願地赤身裸體讓人玩弄,但我也看到了別人的裸體,而且是平時一慣自以高高在上的女皇似的人物的裸體,現在我才明白,別看平時怎樣,等到脫了衣服以后都是婊子,給錢就讓人操,甚至不用給錢都讓人操。

胡金貴看到這副場景,也走過來幫兒子,很快陳美玲也和我老婆一樣全身上下一絲不挂了,在她脫衣服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腋下有陰阜上同樣是黑毛成叢,可是那些雜毛和我老婆的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陳美玲顯然也是被他們操慣了,她一手握住一根陰莖道:“今天怎玩?”

胡建國道:“外甥打燈籠,照舅”。

陳美玲回頭看著他道:“不要吧,今天別弄人家屁眼了吧”。

“什?”胡建國問道。

“還不都是你爸,昨天插在我屁眼里的時間至少一個半小時,疼都疼死我了,我現在最怕拉屎拉不出來,可怎辦?”

“哇!老爸,你這厲害,一個小時插在屁眼里不泄?”

“哈哈哈!那當然。兒子,你要學學老爸的金槍不倒”

“什金槍不倒?上次放在我嘴里不到三分鍾就嘩嘩直流,還好意思說呢?”

“真的嗎?哈哈,老爸,你竟然這不爭氣,虧得你婊子一大群。”胡建國得意地說道。

“呸!臭婊子,胡說八道,什放在你嘴里不到三分鍾就嘩嘩直流,你什不說那是我操了你一個多小時陰戶以后的事。”胡金貴憤憤不平的說完伸手揪了一下陳美玲的奶頭。

陳美玲得意地笑著,將手乎乎的下身靠向胡金貴,兩個人開始要干起好事。胡建國上前拉開道:“我先操”。

“兒子敢操娘?一邊去。”胡金貴道。

“什娘,還不是讓人玩的東西,我先。”胡建國不服道。

陳美玲道:“別說得那難聽嘛,什鎞人玩的東西,惡心死了,算了老娘吃點虧,兒子,你弄我后面吧,不過別太用力”。

三個人一起走向床邊,躺了下去,我這個角度看不見什,只有看見我老婆依然被赤身裸體地雙手向上高舉著吊在空中,兩只肥奶高挺著。我實在不想再看下去,雖然我知道等那三只禽獸爽夠后保不定又會有什招出來玩弄我老婆,于是我跳下樹,向祖屋走去,內心的怒火直燒,走著走著,忽然之間,我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悲痛感,在一瞬間籠罩了我的全身心,我恨不得立刻躺在地上,什從不想的死了才好。但我很快地又想到什,于是改變了前進的方向。

約莫十分鍾后,我赤條條地躺在村長的床上,他的兒媳婦雷小玲,全身上下精赤條條地跨在我腹部,將她的兩粒深棕色的奶頭放在我嘴里讓我吮吸玩弄,她用她的陰毛不斷摩擦我的肚子。村長的老婆,張玉如也是赤條條的,象一只母狗似的伏在我的兩腿之間,將我那根早己向天翹起的陰莖放在她嘴里吮吸著,我伸開自己的腳拇指,夾住了張玉如早已硬翹勃起的紫黑的奶頭。玩了一會兒,我讓兩個婊子並排跪在床上,高高地瞍蚍屁股,露出肛門,然后我讓她們兩個用盡全身力氣象拉屎一樣向外運氣,兩個肛門向外翻,通紅的肛蒂漲著很大,由于長期肛交,肛門口也顯得很大,我握起拳頭,沖著張玉如和雷小鈴的肛門猛的一拳打下,兩個女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趴倒在床上呻吟嚎哭起來。那聲音對我來說就象宋祖英的歌聲一樣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