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嬌妻好—貧窮篇
世人都道嬌妻好—貧窮篇
作者:了了了
現實生活中,有多少人能說自己是老婆的第一個男友呢?有多少男人希望自己是老婆的第一個男朋友呢?我從來就沒有做過這種夢。我的妻子丁玉琳在我們定情的那一天非常肯定地告訴我:「你別做夢了,北京的女孩起碼有百分之五十以上中學時就談過戀愛,我已經算夠純潔的了。」
「那在我之前有過幾個?」
妻子調皮地向我一笑:「多乎哉?不多也。」然後舉起雙手,翻了一翻。
二十個?!我真的很吃驚,因為她出身書香門第,自己還是中學老師,為人師表者,如何能對感情生活這麼輕率?一定是逗我呢!
「你想聽聽我的初戀故事嗎?」
不知為什麼,我心裡有些煩,搖搖頭,頭一次沒說晚安就轉身睡了。
第二天,玉琳下班回來。我有些疲倦,這些天奔波於人才市場,在各色眼光中陪著卑微的笑容,早衰的腦門上,好像打上了廉價出售四個字,非典過後的找工作經歷,永遠難以用語言形容。
玉琳看我的臉色,也就沒再問什麼,她低頭歎了口氣,道:「不要灰心,你要相信自己。」我苦笑一下,去廚房做菜了。
第三天,她滿面春風地回到家,告訴我:她的一個同學今天剛和她聯繫上,那個傢伙混得很好,大學畢業後,先到中央機關干了三年,然後辭職自己辦了一家IT公司,現在都已經上市了,他也發了大財,在二環以內買了二套房子,私家車從捷達換成了大奔,現在還買了一輛寶馬。
她笑意盈盈地對我說:「他問起我的情況,我說還行,就是老公一直沒找著工作,問他能不能幫個忙?」然後她頓了一頓,看著我,胸脯一起一伏,還沒等我接上話,她就主動地說出了答案:「他說他那裡正好缺一個人事部的副經理,我說我老公原來在機關時就當過行政部的經理(當然不是,只是一個普通幹部而已),他說那麼讓我們明天去見見他。」
我直愣愣地,不敢相信她說的是真的,然後玉琳撲到了我懷裡,我們倆擁抱著,哭了起來。命運的轉機終於來了!
當天晚上,我們還溫存了一回,因為失業一年心情始終很灰暗,我們連房事也不正常了,上次做愛,還是非典之前。
做完之後,摟著妻子青春嬌美的肉體,我心裡有些歉疚:「對不起,玉琳,好久不做,我有些……」
玉琳勉強地笑了笑:「沒什麼,我對這個,也不是很上心的了。」
玉琳才二十八歲,說這個話,連我也不相信。那一夜,我們摟在一起,睡得很香。
第二天,玉琳請了假,先陪我去商場買了件四百塊錢的很貴的西裝,然後我們到外面吃了肯德雞,嚼著香香的雞翅,我向玉琳擺出一個幸福的鬼臉,玉琳突然落下淚來。她別過臉,輕輕地拭去淚痕,我假裝沒看見。
下午,我們到了她同學開的那家公司,進門後經過三次通報,我們終於見到了她的大學同學許志。
玉琳表現得很得體,她把我介紹給許總後,和他簡單地聊了幾句,還開了個玩笑,然後就說:「你們聊吧,我先出去。」
許志示意讓她等一會兒,他要過我的簡歷,看了一看,然後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鈕,馬上他的秘書就出現了。
許志簡短地下了幾句命令,秘書很快就叫來一個人,許志介紹說:「這是人事部的李經理,這樣,王青,你先和他談談吧。丁玉琳女士,你可是貴客,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我看了看玉琳,她向我點點頭,我像個孩子一樣被李經理帶走了。
李經理長得很賊,我猜他肯定非常地世故,果然,我們聊了一會兒,正印證了我最初的判斷。
他幾句現代人力資源管理方面專業的問話,我都答不上來,他便馬上轉變話題,聊起了機關行政管理那些瑣碎之事。我感到一種深深的恥辱。我暗自發誓,如果給我這次機會,我一定要把這種專業學精,讓社會看看,中專畢業的人,也是能幹好的!
大概談了有十多分鐘,他終於不耐煩了,我們就結束了東拉西扯的話題,他離開後,留下我一個人,等待命運的宣判。我低下頭,對自己的心說道:不要害怕,要堅強些,大不了……
一會兒,玉琳推門走了進來,我無言地看著她,她避開我的眼光:「青,祝賀你!」
第二天,我繫上了領帶,成為了許總手下的一個高級職員。
和李經理這樣油的男人打交道,我心裡總有說不出的畏懼,然後他確實對我很友善,一直悉心地教我熟悉工作。我和許總見面很少,但他對我也很和氣,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他有些迴避我。
我在玉琳之前,也幾乎不談公司的事,她更沒有問過我許志對我的態度或是要表示謝意之類的話。我想,她可能是為了顧全我的面子或是為了她自己的自尊心。
之後,公司讓我去南方一個城市出差了一個月,參加了一個人力資源和客戶管理軟件的學習班。李經理中間來了一次。
他對這個城市很熟悉的樣子,一天晚上,他帶上我去一個叫藍燈的酒吧吃晚飯。那天晚上,在包房裡,我舉杯向他表示謝意,感謝他從各方面對我的關照,他坦然受了這杯酒,然後對我說:「不要這樣客氣,我們都是在江湖上混的,現在的世道,多交個朋友多條路。」然後他頻頻向我勸酒,我本來就不勝酒力,很快就有些迷糊了。
我隱約看見他向暗處招了招手,一會兒,一陣香風向我熏來,我本能地一驚,看見李經理已經和那個小姐親上了。當一隻紅艷的香唇也襲上我的臉龐時,我向後閃了閃,本想躲開,一個芳香溫軟的肉體正好藉機壓到我的身上……
回來的頭天晚上,我幾乎沒有臉見玉琳,這件事,已經成了我的一塊心病。李經理第二天又帶我去了那家酒吧,我身不由已地跟著他,在包房門口,那個叫美美的小姐,俏皮地迎上我了,我看著她青春美貌的臉龐和苗條修長的身材,神差鬼使般地,再次失去控制。我把門剛剛關上,美美就開始脫掉我的外衣。
在那張小床上,我一次又一次地把美美送上高潮,她大聲地叫著,並職業地挑逗著我的乳頭。我從來沒這樣地快活過。當晚,她要了我的手機號。我問她:「以後還聯繫嗎?」
美美枕在我的胸口,對我呢聲道:「以後,我對你免費,真的,你只要想要,我就給你。」
剩下的半個月時間,真如流水過隙,做夢一樣,一眨眼就過去了。
我真是沒想到,回到家裡,所有的幸福感,不知怎地,就全化成了強烈的內咎,在我心頭沉甸甸的,當玉琳伏到我的身上時,我幾乎不能挺立了。
回公司半月後,有一天,許總滿臉怒氣,指著李經理的鼻子把他叫了出去。李剛一出門,我就聽見許大罵道:「你這個流氓,自己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你自己去吃好了,為什麼把他也帶壞了!!那個傻瓜還給那個小姐留了公司電話,公安局都找到這兒了!你讓我怎麼和我老同學交待!」
我本來就做賊心虛,聽到這話,心裡不知所以地狂跳起來。
過了一會兒,許總滿面冰霜地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
我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站在他的寬大的辦公桌前,他低頭抽著煙,始終不說話。
「王青,我只想對你說一句話,你對不起玉琳!你不配她!」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在他剪刀般地眼光絞殺下,我紅著臉,低著頭,渾身顫抖,心裡也納悶,自己怎麼這麼無恥!
「公安局的事,我已經替你擺平了,你以後,就別來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搖搖擺擺地走向門口。
「等一下。」
我回臉看他,他低頭非常為難一樣地想了一會,說:「王青,你還會再做出這種事嗎?」
我無力地搖搖頭。
「這樣,你留下來吧。我怕你被我開了後,玉琳會懷疑是什麼原因,最後,如果她知道真相,會受到很深的傷害,你,留下吧。」
我終於哭了出來:「許總,我,我再也不會做出那種事了。」
許總走了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請你不要傷害她,你知道吧,她,她是我……」
我耳邊一陣鳴響,滿臉惶惑地看著許志,看著他的嘴。
「我是她的初戀,我們曾經相愛過三年。刻骨銘心地相愛過。」
什麼?!我傻了。
許志拉著我的手,走到沙發邊,示意我坐下:「我本來不應該和你說這個,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可是,你知道嘛,我在心裡還是把她一直看成我的女友,我真的不能容忍別人去傷害她,尤其是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來。」
我嚥了一口唾沫,想了一會兒,說道:「謝謝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然後我堅持著男人的最後一點自尊,對他道:「我愛她,比任何人都愛她。我會好好對她的,但是,我希望,我和你的關係,僅是上下級的關係。」
「我本來也希望是這樣,但是你這樣的行為,配得上她這樣的好女孩嗎?配得上嗎?」
我低頭無語。
「讓我們象真正的男人一樣,面對面地坦然說出心裡話,好不好?」
我受到刺激,坐直了身子,正面對著他,我突然發現,即使是坐著,我和他的高度也差了一大截,許志長得相貌堂堂,方方正正的臉,炯炯有神的眼睛,他也是才該是玉琳最般配的愛人吧。這個念頭,一時間讓我無比恐懼,我這是怎麼了?!我還是個男人嗎!
「我不希望你騙她,如果你有勇氣,就要面對這個事情。」
我點點頭。然後再次使勁地點點頭。
「如果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你就應該向她承認錯誤。」
我愣愣地和他對視了一會兒,終於無力地低下頭:「你不要逼我,許總,如果我說出真相的話,她會離開我的。我求求你了。」
「像你這樣的人,不會使她幸福的。」
我看著他無比權威的眼光,滿含屈辱,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帶著這個惡毒的詛咒,我回到了家裡。一整天巨大的壓力,使我終於垮了,我倒在床上,心裡很奇怪地想著:我之所以能進這家公司,原來要歸功於許志對玉琳的舊情,那麼,玉琳為什麼從來不告訴我這一點呢?她當然不會告訴我,她怕我自尊心受不了。他們原來好到什麼程度了呢?刻骨銘心地相愛?玉琳是否倒在他的懷裡過?他們是否親吻過呢?不,他們不會的,玉琳是純潔的,玉琳的第一次是給了我,玉琳從沒有和他溫存過……
那一夜,我無眠,看著黑暗,腦子裡瘋狂地滋長出無數的怪念頭。
「玉琳,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黎明時,我終於按捺不住,叫醒了她。
玉琳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什麼事?」
「你和許志,原來是什麼關係?」
玉琳看了我一會兒,她找出一條毯子,披在光滑的身子上。
「你能告訴我嗎?」
玉琳搖搖頭:「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他做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突然連聲追問:「你為什麼問這個?許志和你說過什麼嗎?」
「他說,你們曾經相愛過,很長時間。」我實在說不出刻骨銘心這幾個字來。我覺得很噁心。
玉琳冷著臉,沒有回答,轉身就睡了。
我看著她修長光潔的肉體,突然間想找一個鞭子,狠抽她一頓。
這段時間,我感到非常地孤獨,唯一的樂趣就是學習,我學得很快,那套軟件,他們沒有一個人有我玩得精。我在操作軟件中,獲得了莫大的樂趣,一生之中,從來沒有一種東西,讓我沉浸其中,雖然它只是一套人事與客戶綜合管理軟件。
過了三個星期,李經理突然間尋了一個由頭,和我發作起來:「你他媽的,雞巴長在你自己身上,你管不了,老子能管得了嗎?害得老子惹了一身騷,停發兩個月的獎金,你讓別人評評這個理!」
在眾人輕蔑的眼光裡,我感到自己的世界在一點點沉淪。沒什麼大不了的,不要臉就不要臉吧,生存是第一位的。34歲的中專生,除了這裡,哪兒還有我的位置。
晚上,李叫我:「王青,我想和你嘮嘮上午的事。」
我陪著他,進了一間小酒館,落座之後,李拉著我的手:「哥們,你救救我吧。」
我一愣,問道:「這是從何講來?」
「許總要開了我了。」
「什麼?!他不是只停發你獎金嗎?」
「下一步就是開了我了。我的前任,就是先停發獎金,然後就被開了的。許總罵我是衣冠禽獸。」
「為了我的事?」
「對。」
我無言,過了一會兒,又覺得許有些小題大做。
「不會吧。再說,我怎麼救你?」
他過了一會兒,臉色有些古怪,斜眼對我道:「你老婆是許總的舊相好,是不是?」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把我拉回座位上:「算了算了,別急嘛。沒有就沒有,你急成這樣幹什麼?咱哥們一起打過炮的,明人不說暗話,就是有,又算得了什麼。你就是太虛了,你這人,不實在,沒法跟你交心。算我白認識你了。」
我們干喝了一會酒,我突然脫口而出:「是有這麼回事,但那是以前的了。」
「這才算男子漢。我跟你這麼說吧,許總還沒結婚,他到現在還愛著你老婆呢。他們以前都上過床了。要不怎麼叫刻骨銘心。」
「你他媽混蛋!」我氣得再次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瞧瞧,又急了吧!一起打過炮的,你又跟我玩虛的了吧。」他再次把我拉回座位上。
「你敢和我說,你老婆和你第一次時,流血了嗎?你是男人,就說實話。」
「沒有。那是因為她以前做過激烈的運動。」
「對,很激烈的那種。」他低聲地笑著,好像拚命壓制著。
「我……我抽你。」
「抽吧。」
我渾身冰冷,腦袋痛苦地發木,不知為什麼,連胳膊也動不了。
「你別看姓許的那天,那麼義正言辭地教訓你我,你知道,我面試你的那一天,原來計劃談半小時的,你小子,……不說了,結束完面試後,我去匯報,一推開門,就看見……」然後他看著我的眼睛,不說了。
「你看見什麼了?」我紅著眼,急急地問道。
「女人,不都是那塊肉嘛,你也玩過別的女人,那就別怪你老婆紅杏出點牆了。」
可能是我捏著他的手太用勁了,他歪著嘴道:「我看見他們倆抱在一起呢。來,別說這個了,喝酒喝酒。」
我悶頭喝了一大口:「你胡說!」
「算我胡說,算我胡說。你啊,太小家子氣,你自己抱著個大美妞玩了一個月,你老婆和別人抱一會,你就急成這樣!」
「你別說我,你呢!」
「我老婆現在天天和別人抱一起,我不急,那是她現任老公。」
我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說什麼!」
「我告訴你一個事,我們公司又要裁人了。你已經被列上去了。我也可能被列上,我猜。人事部和辦公室可能要合併了。」
什麼?失業?我一驚,原以為那次痛徹心肺的屈辱,能夠換回這份工作,沒想到,還是……
我搖搖頭:「失業就失業吧。」心裡面,說不出的一個令我渾身搔癢難耐的念頭,冒了出來。老婆的第一次,原來是給了他!再玩兩次,又算得了什麼呢?
等這個念頭明皙起來,我突然間覺得非常噁心,跑到洗手間就吐了起來。
晚上,玉琳回到家裡,修改完學生作業,正準備洗簌睡覺。我看見她換上半透明的睡衣,突然再次想起那個邪惡的念頭:整個世界都對不起我,我為什麼非要對得起所有人呢!
我撲上去,在玉琳的驚叫中,抱起她,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提槍上馬,狠狠地幹起她來。
玉琳一開始滿臉不解,後來看著我兇惡的臉色,她卻好像平靜了,只是平靜中帶著幾絲很深的悲哀。
「你的第一次是給了誰了?和我說實話。」
「許志。」
我感覺到她的眼神中有種無言的悲愴,動作慢慢地停了下來。
當雞巴在她的陰道裡軟了之後,我突然間抱著她,抽泣起來:「我不想失去你。」
「我不會離開你的。」玉琳溫柔地撫慰著我。
「你們為什麼這樣羞辱我。」我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許志和你說了什麼?!」玉琳定定地看著我,逼問我。
我不能說,我真的不能說啊。
「我要被開了。我要被辭退了。」我喃喃地說道,「你幫幫我吧,」我一面說著,一面想起玉琳這麼多年,始終在騙我。一種報復的心理湧了上來。
「你要我怎麼幫你?」
「你,你,你再去和他睡覺!」我滿臉猙獰地說道,「你騙我,你有種接著騙我!你說,你為什麼騙我說你是處女,面試那天,你為什麼和他擁抱親吻!你這個婊子!」
玉琳淚流滿面,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時,許志把我叫了過去,他關上門後,背著身子,沉聲說道:「上午玉琳給我打電話,很傷心,電話裡哭了起來,她問我為什麼把以前的事情告訴你,我把事情的緣由和她講了。她說,可以原諒你,因為她以前,和我曾經相愛過,算是扯平了。」
我絕望地坐在沙發上。天啊,貧窮真是一種最大的罪惡。當時,我的腦子裡只想著這樣一句話。
「王青,我們看看,怎麼把這個問題解決好:一種方案是你離開公司,我們所有人,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能忘掉多少是多少,一種選擇是,你把玉琳讓給我。還給我。我給你一大筆錢。」
我不要他的臭錢,我只要一份工作。一份證明我的能力的工作。
「我不想和玉琳離婚,你要是喜歡她,你就接著睡她,我只想幹好我的工作。」
「我準備提你當辦公室的經理,你會幹好這份工作的,你回去吧。」許志臉色淡淡地說完之後,接著看起他的報表來。
我和玉琳進入了冷戰狀態,差不多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終有一天夜裡,玉琳從惡夢中驚醒,一下子抱起了我,我摟著玉琳溫軟輕滑的身體,不說話。玉琳在我的懷裡慢慢地哭了。
「玉琳,我對不起你。」
「沒什麼,大家都一樣。我也對不起你。」
我們開始做起愛來。
……
「玉琳,我不行了。」
「沒事,我再弄你一會兒。」
……
「對不起,我不知為什麼,立不起來了。」
「算了。」
之後,我抱著玉琳,假裝隨便地問道:「你和他做過幾次?」
……
「幾次?說吧。我心裡都接受這個事實了,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十來次吧。」玉琳本想迴避這個話題。
我的陽具突然間硬了起來。「你和他有過高潮嗎?」
「你……」玉琳本要發火,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陽具上,她終於意識到什麼。
她慢慢地伏上我的身子,我摟著她的輕腰:「你和他原來也這麼幹過嗎?」
玉琳緩緩地坐了上去。「對,他原來也這麼幹過我。」
「你覺得誰弄得你最舒服……」
「當然是你,哦,是他,他把我幹得愛液四濺,我每次都被他弄到高潮。」
「你到底被他弄過幾次,小浪女?」
「好多次,我最愛他的傢伙了。」
「我,我頂死你個小浪女!哦……」
「頂死我吧,我要,我要,……」
「你還要他干你嗎?」
「要,我要,我好想要他的東西。」
「我已經和他說了,他想幹你就干你。」
「我要到了,我……我……我……你讓他干我吧。」
「我也要射了,寶貝!……」
「哦,哦……」
過後,我們無比疲倦地擁抱著睡著了。誰也沒提剛才的事。
我當上辦公室主任後,才感覺工作著竟然是這樣地美好。我的青春再次煥發出來。
做愛也可以這樣美好,當我和玉琳做愛時,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許志強壯的身體、渾圓的腰肩,彷彿看見他正摟著玉琳,把他又黑又粗的雞巴向玉琳的小洞裡塞,玉琳則扭著嬌軀,彷彿不堪挑逗,情熱至極,一面用淫水潤滑他們即將交合的部位,一面放浪地與他肌膚相親,纏綿至極。
直到有一天,許志邀請我和玉琳週六去他在京外的別墅去玩,我才意識到,自己潛意識裡,早就盼望的那件事情,即將發生了。
「玉琳,你去嗎?」
玉琳紅著臉,不說話,扭身去了廚房。
我追了過去,半摟著她:「去吧,咱們不是天天晚上念叨著他的名字嗎?」
「我就不去!」玉琳半嗔半羞地說道,掩著臉跑開了。
看著她的動人情態,我心裡像是倒了五味,說不出是苦是澀,當然,下面的東西,又不爭氣地硬了。
晚上,我們吃完飯,我一度打定主意,不去他家,也不再提這事了。工作誠可貴,老婆價更高。
覺前,玉琳洗了個澡,披件睡袍上了床。她的臉,紅紅的,好像是剛喝了酒。
我們的身體剛接觸到一塊,好像過電般,我就硬了起來。
「不再說那個名字,好嗎?」當我準備插入時,玉琳垂著眼簾,低聲對我道。
我點點頭。插了進去。
這時,不知為什麼,我的陽具就軟了。
我和玉琳面面相覷。
玉琳也掩著嘴笑了起來,紅著臉點著我的額頭:「你真是個賤命!好吧,咱們去吧。」
那天晚上,我和她破紀錄地做了五次。
第二天早上,我給許志打電話,告訴他請他派車來接我們。
許志親自開車,來到樓下,按了幾次喇叭。我和玉琳看了看,她低下頭,臉色有些蒼白。
我心裡泛起無比的酸楚。「玉琳,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玉琳撲到我懷裡。
許志在樓下,沒再按喇叭。他一直等著我們。
一個小時,二個小時。
我苦笑了一下:「我陪你去吧。」
玉琳好像也解脫了,她踮起腳親了一下我的額頭,低聲道:「這樣,老公,我把他當成你就行了。」
我心裡又有些激動,把他當成我?!「你會完全放開了跟他做嗎?」
玉琳紅著臉,低頭不語。
玉琳坐在他的旁邊,一開始只看著車外的景色不語,許志不斷地和她聊著過去的老同學,一路上,他們慢慢地熱乎起來,我基本上插不上嘴。
到了別墅後,許志領我們先是參觀各個房間,一會兒他指著一間客房對我們道:「夜裡兩位就安歇在這間吧。我的房間就在你們隔壁。」
兩間房中間,有一扇門,門是朝我們那間開的。
玉琳看看我,我也看看她。許志臉上浮上一絲奇異的笑容。玉琳羞紅了臉,朝我身邊挪了挪。我也不再說什麼。心裡又巴著夜晚早點來,又特別害怕那一刻。彷彿那一刻之後,我會徹底地失去玉琳。
晚上,我們喝起了紅酒,舉杯之間,許志數次向玉琳投以深情的目光,玉琳不安地看著我。我低下頭吃飯。
而後,我們又玩了一會兒桌球,許志越打越油,我一次次地大敗。許志最後收桿,拍拍我的肩:「王青,我們不是一個數量級的。」
十一點左右,他把我和玉琳領到房門前,「祝兩位晚安了。」
我們都沒答腔,關上門後,玉琳也沒有和我說什麼,拿起一件半開的睡袍,逕直走向浴室。
她洗了好長時間,出來後,把頭髮弄乾了,然後披上睡衣,走到床邊,我傻傻地看著她,拉著她的手,心中一時悲痛難耐,一時燥狂無比。
她把我輕輕地放到床上,對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先睡吧。」
我一下子把她拉到懷裡:「我不答應。」並且把手伸向她半天的懷裡,正摸到她尖尖翹起的小乳頭,欲向她求歡之時,玉琳輕柔地推開了我,「我會把他當成你的。」
「一會兒還回來嗎?」
玉琳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鬆開手,她向我擺擺手,走向那扇門,光潔的雙腿在半開的睡袍間,直看到她沒穿褻衣的秀臀,細細的腰身,豐腴的乳房,長長的脖頸,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緊鎖的門,關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很快就聽見玉琳的輕喃低語,慢慢地變成了嬌喘吁吁,我正擔心玉琳會遭到他盡情的蹂躪,沒想到玉琳很快地便放開了聲音,雲雨之聲中,滿耳是玉琳盡情酣暢的叫床聲。
「好志哥,好哥哥,你玩死我吧,哦,我不怕,我不怕,盡情玩我,哦……」
「對,對,就是那裡,我老公捅不到的地方,你插,插吧……」
「哦,嗯,別逗我,別逗我那裡,那裡髒,哦,舒服,舒服死了。」
「志哥,別,別,這樣,哦,天啊,我爽死了,讓我死吧,我心甘情願,被你玩死!」
我蹲在床邊,一聲流著淚,一面打著手槍。
雲雨之聲,時歇時停,終於,到了半夜後,一切歸於寂靜。
我也打了兩炮。
這時,房門開了,玉琳和他在門口再次深吻了兩分鐘,然後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我身邊。
「寶貝,他沒弄壞你吧!」
「傻瓜,怎麼會弄壞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我想睡一會兒再洗。」
那一夜,我的腦袋終於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壞了。
天亮的時候,我一邊查看著玉琳股間斑斑的淫跡,一邊再次自慰起來。
第二天夜裡,我弄了半天,還是不行,玉琳偎到我懷裡,看著我的臉色,一會兒悄悄地說道:「要麼,要他來一次?」
我看著她春情難掩的神色,點點頭。
玉琳走到那扇門前,輕輕地敲了敲。
門開了,許志光著身子站在門口,驚喜間正要抱著玉琳的嬌軀,玉琳向他搖搖手,把他領到我們的床前。
「你來弄我吧,當他的面弄一會兒。」
許志上下打量我一下,咧嘴一笑:「沒問題,老婆。」
他讓我先讓一下,坐到床前。「來吧。」
玉琳看看我,撒嬌道:「老公,別那麼緊張嘛!」
我鬆了一口氣,點點頭。
玉琳赤裸著身子,一會兒蹭到許志的懷裡,一會兒坐到我們中間,讓我撫摸她,我漸漸地也沉浸到這種淫浪的氣氛裡,親吻著她,玉琳抬起屁股,讓他盡情地猥褻著,慢慢地發出喘息聲。
「哦,哦,不要用手指,用那個嘛。」
「用什麼?」許志故意問道。
「用你的雞巴,蹭我,但不許插進來,講好了的,今天我是我老公的。」
許志抬起雞巴,在玉琳的玉洞口,反覆地摩擦著,玉琳越來越有些失控。
「不要,不要,不要當我的老公面幹我,求你,那個點,不要弄了,我要失控了。」
「王青,想不想讓我不戴套干你老婆?」
「啊,不!」玉琳先反對,然後一轉身,把他已經半插進的雞巴甩了出來。「不行!」
「玉琳,你愛我嗎?」我突然間問了一句,玉琳一愣,「當然愛你。」
「你實話實說,你還愛他嗎,你的志哥?」
玉琳微笑地看看我們倆,「愛。」
「那你就讓他干你吧。怎麼幹都行。你們也是相愛的。」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還說什麼?」許志一面說著,一面再次把玉琳抱到了懷裡。
「你們都壞死了!好吧,干吧,你干吧。全射進去吧,別浪費了!」玉琳一面輕輕地皺著眉,一面迎著他的雞巴,坐到了他懷裡,並輕輕地叫了一聲:「哦!」
幹了幾十下後,玉琳示意我上,我挺著雞巴,一下子插進她濕滑無比的小穴裡。
很快,就射了進去。
許志緊接其後,把玉琳幹得人仰馬翻,幾乎人事不醒,幾百下後,在玉琳到達高潮的一刻,一次次地把他精液,擠進玉琳深深的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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