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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青梅竹馬的堂姐

 「輕琳,我背首詩給你聽。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
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別顯擺了,這是李白的長幹行。」

  「啊?這詩課本裡可沒有,你怎麽會知道?」

  「我怎麽會不知道?下一句是:十* 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開,低頭向暗壁,
千喚不一回。十* 五始展眉,願同塵與灰……」「輕琳,詩裡說的青梅竹馬兩小
無猜,不正是說我倆嗎?那等你十* 四* 歲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嫁給我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嫁給你呢!」

  「為什麽啊?」

  「你好笨啊!十四歲嫁人那是在古時候,現在要二十多歲呢。而且即便是在
古代,能結婚的最多是表親,我們是堂姐弟,不能結婚的。」「啊?十 四歲是在
古代啊?那沒關係,等我們長大了再結婚吧。」「你有好好聽我說話嗎?我們是
堂姐弟耶!……」當我悠悠地睜開眼睛,盯著進入視線的天花板,睡迷糊的我過
了很久才把夢境與現實區分清楚,喃喃道:「原來是個夢啊……」看了看時間,
已經是中午,無力地爬下床,隨意洗漱後,一邊撕開兩包速食麵,一邊回憶之前
的夢境。

  上個世紀,我爸跟我大伯兩兄弟從北方跑到南方來打工,最終停留在廣西的
合山電廠。合山電廠占地接近200公頃,數千員工,像這樣的大型發電廠,自
然有自己的居民生活區,員工子弟學校,醫院,菜市等等。最終兩兄弟在這裡安
家,娶妻,生子。先出生的堂姐叫徐輕琳,而晚半年出生的堂弟叫徐景遊,這個
堂弟自然就是我了。

  我跟輕琳就這樣在這小小的地方度過快樂的童年,只是好景不長,輕琳的父
母感情破裂離婚,輕琳跟著她的媽媽走了,從此我的生活失去了她,我的魂似乎
也丟了一半,小* 學畢業後到廣西柳州這個城市來讀初* 中,離開家鄉以及沒有
輕琳的陪伴後,我的學習成績嚴重下滑,跟小* 學時期每個學期的「雙百分」不
同,各科成績除了語文外其他的能及格就不錯了,最終勉強讀了高* 中,畢業後
大學都沒上,直接參加了兩年坑爹的預備役,退伍後屁都不是,工作都找不到,
在家啃老就啃了好幾年。

  退休在家的老媽子對我的不務正業實在看不下去了,對我說了個很意外的消
息。我的堂姐輕琳大學畢業了,現在在寶俊汽車廠工作,職位還不低,讓我去投
奔她。

  當年輕琳一走就再無音信,時隔十二年這漫長的一輪歲月後,在2013年
的夏天再次突兀地聽到她的消息,沒想到跟我還在同一城市,一時滋味難言。大
多數人都沒有真正意義上那種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即便有,每個人的情況又都
不一樣。想當年讀高* 中的時候,在學校裡處了一個女朋友,算是我的初戀吧,
那個女孩就有一個住在她家隔壁,從幼稚園到高* 中都很神奇的跟她一個班的男
孩,兩人的關係自然也是那種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為此我還曾經吃醋,而初戀
女友笑嘻嘻地跟我解釋道:「假如你也有個從懂事開始就一直呆在一起的青梅竹
馬,你就會知道,這種關係雖然親密,但不會成為戀人的,最多就是兄妹姐弟吧。」
那時候我就想到輕琳,想到我們的童年那種種的詩情畫意,對我的初戀的說法不
置可否,假如輕琳一直在我身邊,我們不僅就是真正的姐弟,也一定會成為戀人
的!

  只是這個想法隨著年齡的增長也逐漸平淡,兒時的心態也只是如今讓自己莞
爾的回憶,那種朦朦朧朧的情愫,或許只是對異性的好奇與幻想吧,記得我們還
曾經在河邊玩耍,脫個精光後兩人還互相研究對方的身子……當我拌著回憶把方
便面吃完後,老媽丟給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電話號碼,把我從胡思亂想中
拉了回來,告訴我這是輕琳的號碼,叫我自己聯繫她,讓她幫我工作上的事云云。

  下午老媽出門後,我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號碼,一段讓我越聽越緊張的彩鈴
後,一個很悅耳但是又有些陌生的聲音響起:「喂,你好。」「你是輕琳嗎?」

  「對是我,你是哪位?」

  「我是阿遊,徐景遊,還記得嗎?」

  「天呐!你真是阿遊嗎?怎麽可能會不記得,好久不見了呢。」對方興奮熱
情的語氣讓我那種扭扭捏捏的顧慮減少了很多,淡笑道:「真的是很久很久沒見
了,能不能找個時間我們出來坐坐?」「好啊,你在柳州嗎?什麽時候有空?」

  「我什麽時候都有空。」

  「那好,明天我休息,到時候打電話給你。」

  直到第二天,還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我被電話吵醒,看到是輕琳的電話,精
神一振,接聽電話,只聽見輕琳的聲音帶著一種慵懶,似乎也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她約我一起出去吃午餐,還問我的住址,我告訴她我就住在合山電廠在柳州建的
社區裡,她讓我在家等著她開車來接我。

  在家足足呆到十二點,接到輕琳的電話,她告訴我已經到了社區東門,就不
進來了,叫我出去見她。

  我住的社區東門馬路對面就是一片山,地段不好比較冷清,只見行人不多的
路旁停著一輛日產370z,看車牌正是輕琳說的車子,一個高挑的黑衣女子靠
著車門左顧右盼,見到我向她走來也轉頭望向我。

  來到她近前仔細打量,只見她穿著一件絲質的連衣短裙,露出白玉般的胳膊
跟,胸前的領口呈深V狀非常低,胸前最惹眼的風景除了那串很好看的鉑金項鍊
外就是深深的乳溝。修身的連衣裙緊緊貼著身子勾勒出這纖腰豐胸的完美身材,
修長的玉腿並不需要的修飾就顯得晶瑩剔透,配上好看的高跟鞋,盡顯美腿魅力。
她的頭髮盤到腦後,露出整個精巧的瓜子臉,加上她精緻的五官,有種自信的美
麗。

  像我這種屌絲,在現在這種女孩子與其說是嫁人倒不如說是出售自己的社會
裡,每當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時都會在心裡評估,這個靚女抱回家要有多大房
多好的車,那個靚女抱回家又要有多少票子之類的。當我看到眼前這個的美女時,
第一個念頭便是:媽蛋的這種美貌肯定被哪個大老闆包了!

  不良念頭一閃而過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訕笑地帶著不確定的語氣道:
「輕琳姐?」美女沒有回答,邁著優雅的步子靠近我,摟著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
的肩上,輕身道:「別說話,讓我抱抱……」在路人的側目下,我不自然地輕輕
抱住她的纖腰,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只是擁抱了一小會,這美女鬆開我,興
奮地說:「真的是你,阿遊,十多年不見了,都長這麽大了!」「瞧你這話說的,
好像是我多大的長輩似的。你的變化也好大,我完全認不出來了。」「嘻,姐姐
是不是變漂亮了?」

  「是啊,漂亮得我都不敢相信我有這麽一個美女姐姐,剛才差點我都不敢過
來相認呢。」「這麽多年不見嘴巴還是這麽甜,走,姐姐帶你去吃好吃的。」一
輪之數的年月不見,我們有說不完的話,光是小時候的一點一滴怎麽說也說不完,
加上分開之後彼此的種種故事,似乎我們有無盡的話題。中午吃飯,下午兜風,
晚上同樣在外面吃過後,一同登上馬鞍山,俯視柳州的夜景時還在彼此傾訴,似
乎多年不見也絲毫沒有隔閡,直到很晚輕琳才送我回家。

  時間慢慢度過,我跟輕琳時不時就一起出去玩出去瘋,我老媽問我工作的事
情怎麽樣了,我總是含糊說輕琳在幫我安排,實際上我根本沒有向輕琳提,沒工
作正好還能在輕琳有時間的時候陪她玩,反正餓不死為什麽要上班啊?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某一天晚上,我跟一些狐朋狗友在喝酒,輕琳突然打電
話來,告訴我她在一家pub喝得有點多了,叫我去接她。我打車來到輕琳說的
地方,在昏暗的路燈下,街道兩邊有很多霓虹招牌,是酒吧一條街,不是蹦迪的
那種鬧吧,是一些喝酒聊天過夜生活的慢搖吧。

  走進輕琳說的那家酒吧的大門,酒吧中播放著不知道是哪國語言的鄉村音樂。
兩邊的座位上光線非常暗,只有座位的茶幾上點著漂浮在水杯中的小蠟燭,燭光
卻被一個燈罩罩住,這樣的光線設計可以讓坐在座位上的人朦朦朧朧的看見彼此,
而從旁邊走過的人卻不容易看清楚座位上的人的臉。

  這酒吧中間有個小小的舞池,舞池上有幾對男女帶著醉意在那跟著音樂慢慢
搖晃,穿過這個舞池就到吧台了,與下面的座位不同,吧臺上有十幾盞射燈,光
柱罩住每一個吧台前的椅子。

  這種設計很有意思,坐在吧臺上不論哪個位置都很醒目,而想尋找不被人注
意的環境則可以到下面舞池旁邊的座位上。或者說寂寞的美女可以到醒目的吧台
上,而得到獵物的男女們可以到座位的幽暗環境中培養氣氛。

  穿過舞池一擡眼,我就看到了吧台邊上坐著的輕琳,然後我在她旁邊坐下,
故意用一句搭訕中最最氾濫的老橋段說道:「這位小姐好像很面熟,我們在哪裡
見過嗎?」「對不起,我只想自己喝酒,不需要別人請我。……嗯,阿遊?居然
拿我尋開心,真討厭。」輕琳一開口就拒絕陌生人的搭訕,語氣很有涵養而且冷
淡,一側臉看到是我,又嬌嗔起來。

  「來,陪我喝幾杯。」也不管我同不同意,輕琳又點了一被她杯中的那種酒,
這種酒呈琥珀色,杯中漂浮著一大塊冰塊,在燈光的照射下整杯酒透著暗金色的
光芒。

  我:「呃,你不是叫我來接你回去的嗎?還讓我喝酒?」輕琳:「少廢話,
不就喝杯酒嘛,從這回我那路上沒有交警,沒事兒。」我小心地喝了一口,感覺
滋味還真特別,入口有點苦,潤舌有點酸,入喉有點辣,回味卻有點甜,可謂酸
甜苦辣齊聚,一口下去,呼出來的酒息聞著還有種甜甜的香味。這種洋酒我雖不
認識,但估計價格也不低。

  燈光下的輕琳白皙的肌膚中透著緋紅,頭髮自然地披在肩上,微卷淩亂的頭
發有種慵懶的美感。她上身穿著一件緊身修身的條紋T恤,胸前領口很低露出白
嫩的乳肉跟惹火的乳溝,一條閃亮的吊墜還躺在白嫩的乳肉上,仿佛給人一個可
以盯著她胸部看的藉口:「我只是在欣賞這條項鍊而已。」下身穿著一件牛仔包
臀短褲,一條性感的在燈光的照射下透亮無比。看著這性感尤物,我不知道是不
是酒喝多了感慨也跟著多了,當初小時候那個可恬靜的小姐姐影子越來越模糊,
慢慢被這個再次見到以來一直低胸裝出門的性感美女替代,就像那騷貨柳岩一樣,
所有衣裝都要襯托出胸部曲線,這還不算,人類根本不能阻止她們把乳溝露出來。

  我很好奇,如果輕琳經常穿得這麽性感,然後在酒吧這種地方獨自一人喝醉,
難道從來就沒出事過?

  很快一杯酒就喝完了,輕琳不聽我勸讓酒保又添了一杯,我惱火地一口灌完
後粗暴地奪過她的酒杯又是一大口,然後不容置疑道:「行了,我們走!」輕琳
笑了笑,那出信用卡結了賬,在我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吧。

  來到輕琳的車前,我從她的坤包中找出車鑰匙,這下沒我的攙扶輕琳險些倒
在地上,我急忙一扶,倉促間感覺右手手抓住了一大團柔軟,一手竟然完全握不
完!

  這個手感……難以形容啊!而且好像沒穿胸罩?只聽到輕琳發出一聲酥到骨
子裡的呻吟聲,我連忙把手拿開,把她扶好,打開車門扶著她坐在副駕駛上,然
後也上了車,一路向柳東市郊而去。

  過了幾分鐘,輕琳道:「怎麽開得這麽慢啊?」我看了看碼表,指針指在2
5左右,指針下方寫著MPH的字樣,折算成公里的話時速也就40多碼。我沒
好氣地道:「確實不算快,但是你別忘了我也喝酒了!」輕琳:「你很小心嘛,
莫非很有酒後駕車的經驗?」我:「沒有,我要是你,就少說兩句,讓我集中精
神。」輕琳端正了下坐姿,帶著醉意似在撒嬌道:「好悶啊,放點音樂。」我打
開車載CD,發現裡面沒放CD,找了一下遮陽板之類的地方又沒找到,只能關
掉CD打開收音機,午夜交通台正在播放一堆廣告,突然只聽到一個莊嚴的男聲
說道:「包皮包莖過長不但會影響夫妻正常性生活,還會引發各種男科疾病,1
58醫院男科,專業的……」我手一抖,趕緊關掉收音機,車內再次陷入沈默,
誰都沒有說話。這時候車廂裡確實有點悶,天氣熱只能關窗吹空調,車廂中還帶
著莫名的躁動氣息,輕琳坐在我身側,呼吸的聲音似乎就吹在我的耳邊,這氣息
帶著酒香與妙齡女子的體香,非常好聞。

  車子進入去雒容的路,這條通往市郊的路夜晚沒有一輛車子,我稍微加大油
門,打開車窗,陰涼的冷風吹進來,臉上卻開始發燙,那迷離的氣息總是若有若
無地難以吹散,我握住方向盤的手感覺有些發膩,不由自主回想起之前握住輕琳
胸部的感覺,不由得轉臉望向輕琳,突然看到她左側靠我這邊的乳房上,一粒凸
起出現在緊緊貼住肉的T恤上,看來是之前不小心蹭掉了她的乳貼,此時車內空
調冷風一吹,乳頭居然硬了,然而最要命的是此時輕琳正用手撫摸著自己這只奶
子,拇指跟食指輕輕揉捏著凸起的乳頭。

  我不敢再看,連忙轉過頭一邊專心看路況,一邊暗道好險,此時我不知不覺
開到左邊的車道了,如果迎面來一輛車直接就是會車相撞了!酒後駕車真心危險
啊!特別是旁邊還坐著一個禍水級的尤物。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醉了,車速放得很慢,比自行車也快不了多少。儘管慢,
再長的目的地總能走到,在市郊一處別墅區。其實說是別墅區,遠看還像那麽個
樣子,近看完全不是那麽個事兒,只是一棟一棟小洋樓,而且還顯得有些粗糙。
其實與輕琳相處這段時間以來,她也告訴我,她認寶俊的一個股東當乾爹,這套
房子就是那男人金屋藏嬌的地方。當時聽輕琳親口告訴我後我也是哭笑不得,想
當初時隔多年第一眼看見她時冒出的想法,居然還讓我給猜中了。

  「謝謝你送我回家。」輕琳丟下了這句話後推門提著坤包就下車了。她車鑰
匙都沒拿回去,我鎖好車子追上她,看到她在門前等我,我遞過鑰匙給她,她卻
沒接,只是轉身打開了門。

  進了家門,輕琳手中的包滑落在地上,向屋子中走去時兩隻鞋子也自然地脫
在門前的毯子上,看上去慵懶隨意。她在客廳中轉身,白皙的臉上透著醉人的紅
暈,帶著媚笑問了一聲:「好弟弟,想喝點什麽?」我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將
車鑰匙放在一旁的鞋櫃上道:「呃,既然你已經安全回家了,那我回去了,晚安。」
我剛轉身要開門,輕琳在我背後說道:「這大晚上荒郊野嶺的你怎麽回去啊?就
在我這睡一晚唄。」我:「不合適吧?」

  輕琳走了過來背靠著牆壁冷笑道:「你不是總是自喻江湖男兒嗎?還吹噓說
小時候你爸教你的那套拳你從小練到大,剛進部隊就打趴所有不服的老兵,我看
你吹死那些老兵才對。所謂江湖男兒的膽色,我算是領教了。」這話不知為何激
怒了我,猛一轉身身手將她按在牆上,她的後背緊貼著牆壁,身體柔軟得就似沒
有骨頭,我低下頭一字一頓地道:「想玩火?以為我不敢?」話音剛落,就聽見
一片裂帛之聲,輕琳的T恤自領口往下被我撕裂,一對壓抑不住的飽滿雙峰跳了
出來,在燈光下白得晃眼,那對玫瑰色的乳暈暴露在空氣中毫無遮掩地顫動著。

  隨後我抓住她腰前的褲沿用力一拉,扣子飛了出來拉鍊也被撕壞,牛仔短褲
直接往下掉在她的腳踝處。短短幾秒鐘,輕琳的衣服就化成碎布落地,在我的懷
中全身赤裸。

  輕琳發出一聲聲驚呼,一隻手臂勾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推著我的胸口像是
想要把我推走,實際上卻是試圖解開我胸前的扣子。我抓住她的雙臂,把她的雙
手扭在她的身後,然後右手死死扣住她的兩個手腕,而另一隻手解開我自己的衣
服。

  這種姿勢讓輕琳動彈不得,只能向後聳著肩膀挺著胸部仰著小臉看著我,紅
唇微張喘息,吐氣若蘭似在等待。我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健碩的胸肌,靜靜地看
著身前幾乎全裸的美人。

  輕琳跟我一樣父親都是北方人,北方人不像南方人普遍很矮,輕琳也遺傳了
他父親的身高基因,足有170cm,這個身高在南方已經很難找到合適的男朋
友了,一旦穿個高跟鞋比大多數男人還高,也只有我這種185cm高的大漢才
能由上而下地俯視她,欣賞她高挑的身材,挺拔的胸部,纖弱的腰肢,圓潤修長
的美腿,精緻的臉龐,誘人的紅唇……我低頭吻下去,濕潤的唇舌帶著酒香糾纏
在一起,我順勢從腰後摟住她,但仍然反扭著她的雙臂,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
起。

  感受到彼此身體的火熱,濕吻中的輕琳說不出話,神情已經迷亂,我粗暴的
進攻把她完全融化在我的懷中,兩人鼻子急促的換氣構成了一曲奇異的呻吟。
  我的雙手突然往下一滑,握住雪白的臀部將她的身體托了起來,嘴唇剛剛從
熱吻中解脫,旋即又淹沒在她胸前起伏的波浪中。

  雪白的玉乳竟像果凍一樣柔軟,我粗暴地撕咬那漸漸便硬的乳頭,使出正真
意義上的吃奶的力氣狠狠吸允那嬌嫩的乳頭,喉嚨裡還發出嘶啞的低吼聲,像是
不顧一切的野獸。輕琳的雙手終於解放了,將我的頭抱在胸前,雙腿也在空中纏
繞住我的腰。

  我雙手托著輕琳,就像擁抱住一團雪白的雲朵,大步向客廳走去,將她放到
餐桌的邊緣,三下五除二脫掉褲子,然後分開她的雙腿。輕琳全身只剩下這條絲
襪,我分開她的雙腿,透過顏色淺到幾乎透明的黑絲,可以清晰地看到兩片肉貝
像個饅頭一樣微微凸起,中間還有條微妙的縫隙,其上的陰阜處竟一絲毛都沒有,
好一個白虎穴!

  「上不穿胸罩下不穿內褲!」我惡狠狠地道:「還去夜店喝個爛醉,你是不
是想叫人強* 奸你啊?」「不是的……嗯……不要……」

  不等輕琳說話,我用舌頭隔著薄薄的絲襪在她神秘的私處狠狠舔過,肉舌大
力在上面滑動,不一會兒那層絲襪被混合這唾液與淫液弄濕了。我迫不及待地一
撕絲襪,在她胯下處撕開一個大口子,緊貼著肉的絲襪破了一個大洞看上去更具
力,我接著把頭埋進輕琳的聖地中,舌頭分開那條肉縫探了進去,攪動著她更加
劇烈地喘息起來。

  我用拇指分開輕琳的陰唇,露出裡面的嫩肉,只見兩片小陰唇上方∧型的交
接處,一個環形海綿體簇擁著一粒肉蒂,這粒陰蒂竟然有粒魯花花生般大小,嬌
豔欲滴地藏在倒三角陰蒂包皮中,半露出來。

  我伸出舌頭用舌尖圍繞著這大陰核撥弄起來,弄得輕琳仙音嬌顫:「咿—呀
……別舔那裡,麻死了。」我一聽這聲音如怨如訴,如黃鶯輕鳴,嬌滴滴的,聞
之簡直蝕骨銷魂。我兩根拇指一掰,整個陰核露了出來,我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這
大肉蒂,舌尖還不斷地逗弄,只見輕琳花枝亂顫,身子本能地欲往後縮,可陰核
被我牙齒咬住又不敢輕舉妄動,迷失在抗拒與迎合的漩渦中,輕琳幾乎要瘋掉,
嬌囈不已,最終淫液如湧泉般噴了我一臉,竟然刺激陰蒂到了。

  輕琳倒在餐桌上,雙眼眯起,喘息中似夢囈著什麽,我挽著她弱柳般的纖腰
把她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似是沒有支撐般倒在我懷中,不知道是累了還是醉
了。

  我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龜頭上分泌出了一些粘液,對準濕漉漉的嫩穴
很順利地探進去一個龜頭,然後我緊緊摟著她的腰背,讓她碩大的乳房緊緊貼著
我的胸膛,把她的雪臀托離桌面,然後稍微鬆開她的身子,一瞬間兩人的身子從
上而下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在侵略與容納的那一瞬間,我感到輕琳柔軟的身子突然繃緊了,顫抖中接近
痙攣。下身那層層疊疊的緊致感,當我衝破一切直達最深處的時候,我覺得不論
是輕琳的身子,還是她的心,亦或是血緣姐弟的倫理阻礙,全都被我一擊貫穿了,
漸漸的我的意識模糊,腦子空白,本能的驅使使我保持著最粗暴的侵略動作,場
面很像施暴,然而輕琳的雙手卻緊緊抓只我的肩我的背,口中發出蝕骨銷魂的聲
音,雙腿也死死地纏住我,迎合我的進攻。

  事後輕琳回憶起來,這一刻她的靈魂似乎從肉體中被抽離出來,感覺從雲端
墜落到地獄,然後又被拋回到雲端。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真正暢快的放縱,真正
的女人,純粹的女人,與任何身份血緣都無關,無須任何委屈與壓抑,用最渴望
的方式釋放自己。

  當酒精麻醉與刺激後,她舒展著身子接受我肆意的馳騁。我是那樣健壯有力,
每一次的刺入是那樣深刻,每一次抽出是那樣冷漠,她就像是被扔在沙灘上擱淺
的魚,我的進攻就像是一波一波的海浪,渴望著每一次的衝擊,即便這衝擊很粗
暴很狂野,但如果不這樣,似乎下一刻她就會窒息而死。進退間這種窒息的快感
對於經常跟男人上床的她來說都是如此陌生,原來也可以這麽渴望與激烈,此刻
的感受甚至是從未有過的想像,就似驚濤駭浪般襲來,她感覺自己輕飄飄地飛了
起來,離開了餐桌,就像在泰坦尼克號的船頭,在傑克懷中盡情展臂的露絲那樣,
就像一副盡情展開的畫卷,隨後又被摁在沙發上……她的確是喝醉了,但酒意隨
著呼吸與汗水無休止的揮發,她似乎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又淹沒在驚濤駭浪中,
無法思考,也沒有必要思考,或許是她沒有醒,或許是她又醉了,他覺得自己下
一個瞬間就要死去,所以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掙扎,最後只能發出無力的呻吟般的
呼喚:「天呐!……我要死了!……阿遊!」她呼喚的是我的名字,我記得清清
楚楚。

  我的感覺很奇異,似乎彼此的身體有什麽共鳴,是誰在誘惑誰?輕琳在誘惑
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她能激起我這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在她身上爆發
的那種放縱,也許是一種征服,也許是一種刺激,也許是一種遺憾。遺憾什麽?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
嫌猜……當年那個楚楚可人,動不動就愛哭的輕琳呢?當年那個在樹下戰戰兢兢
地看我爬到高高的樹上,然後見我摘下熟透的果子遞給她時就會笑得很甜的輕琳
呢?當年那個放學後陪著我到處亂竄,去陌生的地方探險,最後又勸我一起回家
的輕琳呢?當年那個嘴巴上雖說長大後不能嫁給我,但是可以一輩子在一起的輕
琳呢!?

  一種難言的壓抑堵在心口難以宣洩,也許我想證明什麽?挽回什麽?補救什
麽?還是奪走什麽?

  從餐桌到沙發,從一樓到二樓,從大廳到小廳,從小廳到臥室,最後我將已
經脫力的輕琳扔到了柔軟的床上,自己也撲了上去……第二天,當一股熱流悶得
我不得不睜開雙眼,盯著陌生的天花板有些搞不清楚狀況。悶熱的空氣讓我身子
微微出汗,但是同時又有個冰涼的東西趴在我身上。我扭頭一看,只見細膩的肌
膚好似雪白凝脂的輕琳,此時正一手抱著我的腰,一跳玉腿搭在我的小腹上,蓬
松的毛茸茸的頭髮枕在我的臂彎上,嫩滑的身子與我貼在一起,涼涼的滑滑的很
是舒服。

  我心裡一驚,昨晚的一幕幕回到腦中,嚇得我就要掙扎地爬起來。我的小動
作吵醒了輕琳,她迷迷糊糊地醒來,眉頭一皺,昨夜的激情讓她還殘留著高潮的
餘韻,微微牽動身子下身就一陣無力弄得全身酥癢。她像個八爪魚一樣趴在我身
上,輕身道:「別鬧了,昨晚你那麽瘋狂,累死我了,讓我抱著你再睡會兒……」
說完眼睛一閉,輕輕的鼻鼾響起,她竟然又睡了過去。我一時無言,看看外面的
天色估計已經是中午了,猜測她估計早就醒過了,對於發生了什麽事都很清楚,
既然她都能接受,我一個大男人顧慮那麽多幹嘛,於是摟著她再次睡過去。

  當我醒來時輕琳已經不見了,估計是上班去了。我環顧四周,發現衣服整齊
的疊在床邊,我記得昨天在一樓大廳就脫掉衣服了,想來是輕琳幫我疊好放在這
的。房間裡很亂,床單有一半都掉在了地上,窗簾也被扯下一半,屋子裡擺放的
東西東倒西歪,看來輕琳上班之前都沒有時間整理,倒是很貼心的幫我疊好衣服
讓我醒來就能穿到。

  昨晚的酒後勁有點大,睡了一天頭還是有些暈乎乎的,不過我也知道我自己
幹了什麽,懊悔啊沮喪啊等等情緒隨之而來,逃跑似的離開這棟房子回家去了。

  之後的幾天總在坎坷與不安下度過,但那一晚旖旎的一幕幕又是那般美妙,
讓呆在家裡的我一會沮喪一會傻笑的,老媽看到我搖搖頭直呼「這孩子沒救了」。

  但也沒過幾天,輕琳再次打電話來,一大早把我叫出去陪她逛街。見到她是
她依舊是那般光彩照人,胳膊大腿乳溝齊露,臉上還掛著自信的微笑。上次在酒
吧見到輕琳,似乎她工作還是生活有什麽煩惱,借酒消愁然後一夜放縱,但這次
似乎她情緒很高,一連逛了一個早上,我身上的負重也越來越多,在中午吃飯的
時候我胳膊與脖子上掛滿了東西,可見輕琳興致之高。

  午飯的時候,我提出了那一晚的事,沒想到輕琳反而開導我,說大家都是成
年男女,都有性需要,沒必要有心理負擔。血緣的關係也不是什麽大事,反正她
又不會給我生孩子,不會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後果,最多是事情敗露被世人以道德
倫理來譴責,她一個弱女子都不在乎,我個大男人在乎什麽。最後她還說了一句
決定性的話:「當年小時候你還想娶我來著,現在長大了終於把我推倒了,你應
該高興才對。」不知道是我真的認可輕琳的歪理,還是我對她的身體確實很迷戀,
我很輕易地就被治癒了,我跟這個堂姐的不正當關係也就從這裡正式開始了。

  我對她提出工作上的事,她答應幫我去問問。事情並不難,很快我就到他們
公司上班了。企業位於柳東新區工業開發區,這裡說白了就是市郊,周圍除了工
廠就是農村,人煙稀少。輕琳幫我在廠裡安排了個很清閒的工作,主要就是在廠
區裡把新車排放好,成天開車倒來倒去的工作。這個工作其實也不輕鬆,只是上
面有人打招呼,我來這裡就是打醬油的,甚至上班與否都不重要,考勤都不用打。

  柳東新區成立了個管委會,管委會起了一個公寓社區,附近的單位企業或者
個人都可以在這裡租房子。輕琳幫我在這裡租了套房子,兩房一廳大約50多平
米,雖然寶俊有自己的員工宿舍,不過顯然我自己不願意輕琳也不想讓我住在那。

  某天晚上,夜色很濃,這社區裡沒有路燈,到了晚上一個人影都沒有,過了
0點,除了一家機子差得不行的網吧還有一個夜宵店還開門外,整個社區寂靜無
聲沒有一絲光線。

  一輛敞篷小跑開進社區,那引擎的響聲我一聽就知道是輕琳的370Z。當
門外響起鑰匙插進門中的聲音,我打開門,將門外的人抱進屋中,摁在門旁的牆
壁上,瘋狂地親吻起來,一隻手熟練地攀上乳峰,享受那果凍一般柔軟充滿彈性
的觸感。直到外面聲控燈滅掉,周圍再次陷入黑暗,只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跟
女人的嬌喘聲傳到了樓道以外。

  輕琳:「討厭,燈也不開,趕緊先把門關上。」我:「這不更有偷情的刺激?
嘿嘿。」

  我隨手關上門,把輕琳抱回臥室把她扔到床上。這宿舍作為我們的愛巢,也
是精心佈置了一番,至少這大床就很貴,床頭開著兩盞檯燈,光線透過燈罩射出,
並不刺眼也能照亮整間臥室。

  輕琳穿著一件黑色蕾絲透明的大碼睡衣,胸前兩片倒三角布料堪堪遮住高聳
的乳房,胸部以下是薄如蟬翼的開檔透明絲裙,下身穿著黑色蕾絲吊帶絲襪,一
圈蕾絲花邊套在腰上,兩條系帶連著大腿的褲筒上,很有誘惑力。最要命的是,
這種襪子並不是那種像褲子一樣可以拉到腰部的一線絲襪,襪筒只到大腿根部下
方,腰上的蕾絲花邊下什麽都沒穿,露出神秘的緊緊閉合成一條縫隙的私處。

  我露出古怪的神色,道:「我聽到車子熄火不久你就上來了,應該沒時間換
衣服,莫非你就穿成這樣過來的?」輕琳:「死鬼,我還不是穿給你看的,你不
想看,大把人想看呢!老娘的炮友多得是,才不稀罕你呢!哼!」說完,輕琳就
欲下床。我一看這架勢,她真的還來情緒了,莫非是排卵日?據說女人每個月都
有那麽幾天性欲大脾氣大,看她這一路開著敞篷車過來,從她的小洋樓到我這裡
也要走5公里的大路呢,晚上雖然小偷猖獗電纜被偷導致大多路燈都不亮,但敢
穿成這樣出門可見她已經發騷到什麽地步了,今晚看樣子要好好喂飽她。

  我一躍而上,把將要起身的輕琳壓在身下,原本想說些好聽的哄哄她,可轉
念一想輕琳此時肯定希望我更加粗暴些,於是道:「喲呵?男人很多是吧?信不
信今晚我就把你肚子搞大,看你挺著個大肚子怎麽去勾引男人。」話一說完,腦
子裡浮現出身懷六甲的輕琳挺個大肚子穿著此時此刻的情趣內衣,似乎更加性感,
性欲瞬間也被點燃。輕琳輕蔑一笑,道:「不怕告訴你,雖然一直在吃藥,但這
幾天就是危險期,有本事你就搞得我意外懷孕,你有那個本事,我就敢生!」我
吼道:「媽蛋!這可是你說的!」說完一稍微一撥胸前的那少得可憐的倒三角布
料,露出碩大挺立的乳房,撲上狠狠地侵犯起來。

  輕琳浪叫:「哎喲——別舔了,麻死了啦!用力吸,狠狠地愛我——」在我
熟練的進攻下,輕琳的乳頭逐漸變硬,銅錢般大小的乳暈上,兩粒勃起的乳頭差
不多有小指頭那麽長,吸起來很方便。我對著乳頭又啃又咬,柔軟的奶子不需要
用力就能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奶子又大又挺,偏偏軟得跟水做的一樣,不像是
隆過的。

  輕琳的下麵早已淫水氾濫,從那肉縫中流出,正當我在欣賞眼前的美景時,
輕琳見我連她的衣服都沒有脫,急不可耐地爬起來,扯掉我的內褲,一隻纖手握
住我那根半軟的還在向右看齊的士兵(我沒有勃起時是向右彎的),含入口中吸
了起來,另一隻手撥弄著我下垂的蛋蛋,兩枚蛋蛋被撥得擺來擺去。

  輕琳吸得很激烈,加上她口中含著唾液發出的「滋滋」聲,就像是在吸一根
淌著水的快要融化的冰棒,肉棒很快從「向右看齊」變成了「立正」,像大閱兵
那樣的昂首挺胸,輕琳大喜,原本握住肉棒的手也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丁香軟舌
在纏繞著發熱的龜頭,又舒服又致命。

  我很快就敗下陣來,連忙道:「姐,別弄了,再弄就射出來了,多浪費。」
輕琳:「沒事,我喝下去。」

  我:「我存了這麽久,這第一發肯定要來個爆裂的腔內灌注啊!必定讓你懷
孕!」輕琳想到我那碩大到下垂的睾丸所存儲的精液量,興奮地把我撲倒在床上,
握住濕潤的肉棒,嫩穴對準龜頭後就坐了下去,只見一道淌著愛液的肉縫被撐開,
然後把半尺長的大肉棒盡數吞了進去。

  輕琳閉上雙眼,舔了舔嘴唇,一臉陶醉。兩手扶著我的肚子,然後腰部開始
扭動起來。我伸出雙手握住她胸前的兩座高峰,手掌輕輕揉捏乳房的同時還用手
指撥弄雙峰上那兩粒翹起的乳頭。輕琳兩手身到身後撐著我的大腿,讓胸部更加
挺拔,口中發出陶醉的呻吟聲,讓男人很受用。

  只是躺著伸出雙手無處借力,手臂很快就感到累,只能放下來扶著輕琳弱柳
般的纖腰,只見她前後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腰與翹臀,讓肉棒在嫩穴內來回攪動,
發出「滋滋」的聲音。扭了一下覺得不過癮,輕琳又稍微向前俯著身子,兩手扶
著我已經有些脂肪的肚子,兩腿呈M字型撐著床,然後稍微站起來,讓嫩穴把肉
棒吐出只剩龜頭在裡面的時候,再讓身子坐下去。柔軟的席夢思彈性十足,每次
她坐下都會受重反彈,讓她不必太過費力,彼此結合的聲音也從「滋滋」聲變成
了清脆的「啪啪」聲。

  我讓輕琳轉個身背對著我,看著嫩穴再次把肉棒吞進去的時候,這個視角看
不到陰道上方那些∧狀的皺褶,肉棒與嫩穴的交界處緊緊閉合,粗大的肉棒撐的
小穴呈環狀,輕琳為了容納大肉棒儘量放鬆下身,讓那朵嬌嫩的小菊花也打開了
個黑漆漆的神秘洞口。

  我留意到輕琳的背後,原本白皙的肌膚因為夏天穿得清涼的原因,已經被曬
得有些麥黃,背後有一條細細的白痕,那是胸罩系帶的痕跡,一般都是身子與胳
膊有明顯的色差,而輕琳肌膚上的色差緊緊只是這一條胸罩的系帶,可見她平時
都是只穿一件胸罩,雪白的翹臀倒是與大腿沒有什麽明顯的色差,估計是經常穿
一線絲襪的關係。

  看來她那個喜歡「乾女兒」的乾爹,是這種口味啊。一想到那個能經常甚至
是隨時享用眼前這尤物的那個「乾爹」,我一股無名火起,腰部根據輕琳身子起
落的節奏狠狠地往上頂,弄得輕琳嬌呼連連。

  我兩手用力地抓住輕琳豐滿的雪臀,入手感覺這豐臀竟然也是那般柔軟,極
具手感,我捏住臀肉兩個拇指向外一捌,那朵嬌嫩的菊花開怒放開來,露出一個
神秘的洞口,我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進去探索,竟然很順利地滑了進去。

  輕琳浪叫道:「咿呀——那裡不行……呵嗯……啊!不要……」我左右手兩
根食指伸進菊穴,微微用力左右掰開,居然能掰出還能放進去一隻鋼筆的洞口。
像輕琳這樣的尤物,得到她的男人無不想在她身上開發出各種各樣的樂趣,菊穴
被開過苞我一點也不意外,但是還是有點不舒服,道:「看你菊穴這麽松,是不
是被幹過了啊?誰開的苞?」輕琳:「啊哈……我們第一次上床的那天夜晚,我
呆的那個酒吧認識的,一個向我搭訕的人開苞我的菊穴,我乾爹也喜歡弄我的後
面。」我加大抽插力度,語氣不善地問:「一個跟你搭訕的陌生人,你都跟人家
上床?」輕琳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語氣明顯帶著挑釁,道:「那
個男人又帥又成熟,我跟他上了兩個月的床,要不是後來他想跟我結婚,我還不
捨得跟他分手呢。我就是喜歡成熟的男人,像我乾爹一樣。」我大怒:「他們能
有我厲害?」

  輕琳一邊迎合肉棒的抽插一邊笑道:「你?小屁孩一個,充其量也就是我的
玩物而已。」原本躺著的我一個起身,把背對著我坐在我身上的輕琳推倒在床上,
讓她變成跪著的姿勢,我握住她的纖腰在她身後猛烈衝刺,怒道:「誰是誰的玩
物還兩說呢!今晚我就操死你!操到你懷孕!」輕琳淫叫道:「呀哈……好激烈
……就是這樣……啊啊……用力啊!……」我挺直上身,腰腹發力,肉棒快速有
力的在輕琳嬌嫩濕滑的肉穴中大力抽插,堅硬的龜頭下沿又硬又厚的棱角有力的
刮蹭裡面嫩滑的內壁,而輕琳緊窄的嫩穴也收縮有序的包裹著我的肉棒。

  我:「TMD,這穴這麽會吸,爽死我了……」

  輕琳:「你最棒了……啊哈……用力啊……好深……真的操死我了……」輕
琳的叫床很投入,聲音輕柔如泣如訴,能讓男人感到無比疼惜,但也能讓另一種
男人激起最原始的那種摧殘的欲望,把世上美好的東西無情毀滅的那種辣手摧花
的快感!而我屬於後者,至少此時此刻屬於後者。輕琳柔媚的浪叫,到最後帶著
哭腔的求饒,能給我最大的征服感滿足感。我雙手死死握住輕琳纖細的腰肢,自
己的腰臀繃緊,沈腰發力,深插淺抽,大腿有力地撞擊這輕琳雪白圓潤的翹臀,
碩大下垂的陰囊甩在輕琳的陰阜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而這個聲
音的頻率,已經快要趕上一把衝鋒槍的槍聲了。

  輕琳被這份激情折磨的花容失色,嫩穴深處的顫慄一陣高過一陣,自己的力
氣仿佛被抽光,無力地倒在床上,任由我高高捧起她的翹臀瘋狂發洩著獸欲,不
知道過了多久,輕琳小腹深處迸發出一股強勁的熱浪。我感到她花芯深處,似乎
是宮頸內壁噴出熾熱的粘液,澆灼在我發脹的大龜頭上,只聽到輕琳發出一種類
似痛苦的呻吟聲,激得我幾乎精關失守。

  我拔出肉棒,將輕琳翻過來讓她平躺著,輕琳目中盡是哀怨,幽幽道:「壞
冤家,壞死啦,人家都要到了,幹嘛停下來。」我提著肉棒再次進入已經非常灼
熱濕滑的腔道,與她十指緊扣,輕身道:「射精的時候,我要看著你的臉。」說
完與她濕吻了一陣,重新點燃她臨近高潮的情欲,在我瘋狂的衝刺下,她死死地
抱住我,仰著頭叫道:「天呐!心臟要停了……要泄了!老公……我愛你……」
又一股陰精瀉出,飽含她所有的熱情。我感到陰囊一陣陣收縮,似在調兵遣將,
肉棒在灼熱粘滑以及不斷痙攣收縮的腔內抖動,最終精關大開,肉棒插到最深處,
一股洪流憤怒地噴湧而出,狠狠地撞擊在花芯深處。在連續兩發的強力射精後,
肉棒依舊不斷抖動,緩慢地排出落後的精液,當精液盡數射出後我抽出已經半軟
的肉棒,一條精液形成的絲線還跟嫩穴藕斷絲連,一坨坨粘稠的精液被擠出陰道,
經過微開的菊花流了進去,大部分還是留到了床單上,形成了一個精液小水潭。

  我提著肉棒來到輕琳頭頂,輕琳張開櫻桃小口,我握住肉棒根部然後往龜頭
處擠壓,殘留在管道中的精液被擠出,落到輕琳口中,她輕輕吸走馬眼上最後一
滴精液,滿足地閉上了眼睛,享受高潮的餘韻。

  「射了好多啊,要真的懷孕了怎麽辦啊。」輕琳擔憂道。

  我:「你自己說的,生下來唄。對了,你剛才叫老公了,再叫句來聽聽。」
輕琳:「嘻嘻,我才不是叫你呢。」

  這個回答讓我很不是滋味,我突然想起我的初戀,她曾經說過青梅竹馬必定
不會成為戀人,雖然說得太過肯定,但未嘗不是沒有道理,就像我知道她的處子
給了她的那個青梅竹馬,並且在我們戀愛的時候依舊保持著性關係,但她的男朋
友還是我。

  在我思想不知道飄到哪去的時候,輕琳已經閉上了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
安靜地睡著了。我看著她美麗的樣子,發了會呆,幫她脫掉高跟鞋,然後隨手關
上燈,仰頭就睡。

  晚上起夜,回來後看到輕琳睡姿優雅撩人,那一身情趣衣裳一直沒有脫掉只
是有些淩亂,酥胸半露那一點玫瑰色的蓓蕾俏皮地跑出來透風,我情欲再次被點
燃,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親吻熟睡中她的唇。

  被吵醒的輕琳睡眼惺忪地道:「幹嘛啦?」

  我:「你太美了,我想再要一次。」

  輕琳:「討厭啦……唔……」

  不容她拒絕,我強行索吻起來,舌頭霸道地躥到她的杏口中,她的口中還殘
留著我精液的腥臭味,有些噁心,我不由得感動這樣的東西她還能用很陶醉的表
情吃下去,欲火更加旺盛起來……單調的沒有作為的人生,時間總是過去很快,
轉眼就到了2014年。事實上我跟輕琳做愛的機會也並不多,最短的間隔都有
一個星期,有時候一個月都碰不了她一次。雖然這大半年來我也有過別的女人,
在這篇文章裡就不寫出來了,至於我跟輕琳也一直保持著這種……性關係。

  其實我一直以為我跟輕琳除了血緣與性欲外,也是有別的感情的,雖然這個
感情到達不了戀情的那種高度,直到今年清明的時候得知她剛剛跟別的男人領了
結婚證。

  其實事情也就是在寫這篇文章不久前的清明。假期間輕琳告訴我她想回合山
看看她爸,我左右無事就陪著她一起回去。

  輕琳的爸爸,也就是我大伯已經在合山另娶了一個女人,一家人在吃飯的時
候大伯說了句對我來說猶如晴天霹靂的話,這話是對輕琳說的:「琳琳啊,不久
前你不是說你剛領了結婚證了嗎?怎麽不帶你老公回來?」輕琳:「這不是沒擺
酒嗎,他回他老家做清明去了,我也就這幾天的假期,所以沒能等他回來一起帶
來看你。」之後他們說了什麽話我也不記得了,菜是什麽味道也不記得了,麻木
地應付著別人對我說的話,迷迷糊糊地過了一天。

  合山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什麽好呆的,我們也沒什麽墓來掃,如果要做清明
的話,我們老家應該在北方,但是我出生到現在父親從未回過老家……題外話扯
遠了,話說第二天中午吃過飯,我跟輕琳就開著她的車離開了合山。

  車子行使在荒郊野外,想著輕琳在不知不覺間嫁人了這件事,不知哪根筋搭
錯,我靠邊停下車。輕琳疑惑地看著我,問我要幹什麽。我低頭想了很久才憋出
一句話:「你結婚了?什麽時候的事情?」輕琳:「也沒多久,上個星期領的證。
看你這樣子,似乎姐姐我結婚,你還不高興啊?」我:「確實談不上高興,我也
不知道為什麽,你別介意……嗯,能不能告訴我,是哪個傢夥這麽幸運?娶到我
姐這麽一個美人兒。」輕琳深出玉手撫摸了下我的臉,輕笑道:「看你的樣子好
像深受打擊啊。好弟弟,姐姐雖然疼你,但是畢竟不能嫁給你啊,終歸是要嫁人
的。之所以一直沒告訴你,也是怕你不高興。」我看了看輕琳,發現不知什麽時
候起,她的氣質變了。薄薄的長袖毛衣,款式很好看,還有顏色搭配的休閒長褲,
少了去年夏天那種性感精靈的味道,多了分成熟與知性。

  當天回到柳州後,累了一天的疲憊沒有熄滅被點燃的激情,那天晚上輕琳很
溫柔也很含蓄,我也很投入,在床上翻滾著的我們似乎都帶著一種莫名的東西,
像是一種了斷。

  激情過後的悄悄話中,輕琳回答了我的疑問。她之前的那個乾爹對她沒有性
趣了,簡單的說就是玩膩了,給了筆「分手費」就講她打發了。她現在嫁的老公
是她大學的一個同學,也是她大學的男朋友,人很老實,雖然有些木訥不太懂什
麽浪漫,但是是可以踏踏實實過日子的男人,輕琳很愛她。

  第二天輕琳離開時,對我說:「我要停藥了,昨晚是我跟你最美好的一晚,
也是最後一晚了。」我:「以後我不能找你了嗎?」

  輕琳:「你是我弟弟,找我玩當然可以啊,但是上床就免了。我已是殘花敗
柳,我不敢保證婚後我會不會出軌,但我只會跟我老公生孩子,所以在我老公想
要孩子並且我當媽媽之前,我絕不會跟別人上床了。」故事到如今落筆之時已經
告一段落,那天輕琳離開後我們就再無聯繫,我也不懂我是出於什麽樣的心寫下
這篇文章,我也不知道我是以什麽樣的心態發到把這篇文章網上。地名,姓名,
我都不去做任何更改。倘若有朝一日她老公上網會不會發現這篇文章?就算她老
公不知情,她或者她老公的親朋好友會不會也看到這篇文章?我會不會毀了她的
家庭?也許我多想了,我寫的文章也不會有多少人去看,會造成嚴重後果的概率
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