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廠風云1-5【全本】 (1/2)
第三章 蕩母的下場
自從志光占有了佩絲後,志光每晚下班後都立刻回家找佩絲鬼混,佩絲爲了想進一步引誘志光,她把家里當作天體營一樣,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絲不挂的佩絲。
他們荒淫地渡過了十多日後,玉珠終於旅行完畢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頭痛,他一方面想和佩絲做愛,但他又不能讓玉珠發現他和佩絲的關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應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從玉珠和佩絲之間作出一個決擇,志光當然會選佩絲,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廠里有一個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個人獨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廠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難,他爲了討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給志光,讓志光和佩絲幽會。從此之後,佩絲每日放學後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會提早下班去找佩絲鬼混。
至於玉珠,她對志光和佩絲的關系還是蒙然不知,照舊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樣很喜歡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做愛,但她沒有發覺當她和志光做愛時,佩絲不再躲入睡房。
佩絲的確想看著玉珠和志光做愛,因爲這也是她替爸爸出氣的計劃,原來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衛生棉,從而計算出玉珠的月經周期。
佩絲自從有了性經驗後,她知道每個女人在月經到來之前幾天都會有很強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經快要來臨時,佩絲必定一連幾日纏著志光,而且還要志光梅開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沒有精力應付玉珠。
佩絲的計劃很成功,她每次看見到玉珠和志光做愛,志光總是有心無力的,每當她見到玉珠那種吃不飽的表情時,她便會暗地里偷笑。
時間匆匆的過去,一轉眼便過了四年,志光和佩絲還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經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滿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絲經常媚來眼去,她開始懷疑了,於是開始留意佩絲的行蹤,也不時打電話去工廠找志光,她要知道佩絲和志光的一舉一動。
玉珠的監視使志光感到很不滿,他多次爲了這事和玉珠吵罵,而玉珠更揚言如果知道志光對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廠拿回來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嚇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爲她擁有工廠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絲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換句話來講,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萬一她要親自管理工廠,志光便再一次成爲有名無實的老板了。志光於是減小和佩絲幽會的次數,盡量去討好玉珠,但他心里卻想其它辦法去控制工廠。
志光想來想去,就只想到一個辦法,就是“送”玉珠去見國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四成股份便會由志光和佩絲平分,志光到時雖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佩絲的後父,佩絲在廿一歲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會由志光暫時監管,所以他仍舊可以擁有工廠的十成控制權。
不過殺玉珠和殺國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殺死國明,國明的遺産是分給玉珠和佩絲,他是得不到任何實質的好處,因此警察沒有懷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殺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遺産受益人之一,到時警察一定會懷疑他的。
他思前想後,認爲不可以親自下手殺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幫手,誰會幫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個理想人選。
這日下著傾盤大雨,志光早上駕車返工時因天雨路滑而撞車,他本來只受皮外傷,但他堅持要做全身驗查,因此住進了私家醫院,而工廠的事務暫時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實玉珠根本不懂工廠的事,但她爲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還是到工廠走一趟,不過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辦公室里看八挂雜志。
到了下班時候,所有職員都離去了,當玉珠想鎖門離開時突然有一把男人的聲音從她身後響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台看一看。”
“你是……?”由於玉珠平時甚少到工廠,所以她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但她隱約記得今日在廠里見過他,於是繼續問道:“有甚麽事?”
“由於今日下大雨,我怕天台的去水渠會塞,所以我收工時上去查看,誰不知給我發現天台上有幾箱我們工廠生産的玩具,我懷疑是廠里的職員想把它們偷出去賣,所以想請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這事?我們立刻上天台看。”
“不要這麽心急,等我先載上手套,再帶卷封箱膠紙。”
玉珠等那人找齊要用的東西後便鎖上大門跟他走上天台,但天台上除了有些道友遺下的針筒之外,就甚麽也沒有,連一箱玩具都看不見。正當她想開口發問時,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麽啊?”
“你想知我做甚麽?”那人把天台門關上後道:“有人叫我殺你!”
“你……你瘋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棟大廈的工廠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員巡樓也不會巡到天台,你死心吧!”
玉珠還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聲完全被雨水聲淹蓋,她見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腦海混亂一片,但這時正是生死關頭,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沒命,所以就掉轉頭冒著大雨在天台亂走,但她走不了幾步便踏中一灘水,腳底一滑扭傷了腳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來。
這時剛巧有一陣風吹過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雙修長的大腿和鮮紅的迷你形內褲,這條內褲的正中央本來就是一塊若隱若現的蕾絲,如今被雨水打濕後變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視著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來也不錯,”那人色迷迷地望著地上的玉珠道:“就這樣殺了你實在太浪費,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證,如果你聽話,我就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的。”
“不要啊!你放過我啦,我甚麽都可以應承你,你……你殺人都是爲了錢,我把銀包送給你,你讓我走吧!”
“你都可以話幾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銀包,發現只有數百元,笑笑口說:“區區數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癡!”
“對……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給你十萬,不……我把工廠送給你。”
“嗯……這樣才算是一個像樣的價錢……”
“對了,只要你放過我,我把工廠的股份全部送給你,”玉珠見那人似乎被她的話打動,立刻開口道:“明天……不,由現在開始你就是工廠里的老板。”
“你間工廠這麽大,就算送給我,我也打理不來,早晚被我搞到倒閉。”
“那麽你開個價錢,我一定會給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錢,我一定要幫他殺你的,這是江湖規矩,也是作爲殺手應有的專業道德!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把你先奸後殺,讓你臨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說完後立刻捉緊玉珠,再用封箱膠紙把她雙手的手腕分別貼在兩條小腿的內側,玉珠如今已經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暫時不打算封實她的口,理由好簡單,因爲如果把她的口封實,強奸她時就聽不到她的呼喊聲,這會大大減低強奸的樂趣。
這時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黃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濕了,濕透的恤衫緊貼在身上,隱若見到里面一副肉色的胸圍。
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鈕一粒一粒的解開,但由於玉珠的雙手被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脫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開,清脆的撕裂聲把他的獸性進一步激發出來,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爛。
地上的玉珠已經嚇到六神無主了,她雖然極力掙扎,但最後還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圍內褲,不過那人並不把算用同一辦法去清除這兩度最後防線,他認爲用手去撕爛玉珠的胸圍內褲實在太過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獸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邊,像餓狼一樣張開口咬著玉珠胸圍上兩個乳杯中間的駁口,咬了幾口就把那單薄的駁口咬斷了,斷開的胸圍立刻彈開露出一對又圓又大的乳房。
胸圍的防線攻破了,現在是進攻最後一條防線的時侯,那人爬到玉珠腳邊把她的雙腳拉開,探頭到她只腳之間張口咬實她的內褲,由於內褲的布料極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內褲咬破,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內褲被咬破之馀連帶也扯斷了不少玉珠的恥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流到一面都是。
玉珠的呼喊聲,大大增加了那人的性欲,他褲內的“寶劍”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褲子,他立刻拉開褲煉把寶劍釋放出來。
這把“寶劍”的尺寸好特別,它的粗度還不及一個一元硬幣粗,但卻有八、九寸的驚人長度,用“寶劍”來形容它真是最貼切不過。
這把“寶劍”的長度使玉珠嚇了一跳,她心想這樣長的“寶劍”萬一插進自己的小穴里,豈不是連子宮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發震。她見那人替“寶劍”帶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強奸了,所以出盡全力想合起雙腳,但她因爲雙手被緊貼在小腿內側,所以雙腳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擡起她雙腳,“寶劍”就頂著小穴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寶劍”開始剌進她的小穴,她要作出最後求饒。
“叫吧!”那人一邊進攻玉珠的小穴一邊說:“大聲叫吧,你越叫我就越興奮!”
“啊……”玉珠的小穴終於被“寶劍”攻占了。
“挑!松的。”由於那人的“寶劍”比較幼,而玉珠又因爲曾經生育過,所以小穴的肌肉有些松弛,“寶劍”插在小穴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樣全無快感,他於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嗚……”玉珠哭道:“衰人!你當心有報應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讓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罵激嬲了那人,他一邊張開口在玉珠的乳房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齒印一邊說:“賤貨,我不發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厲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雖然不斷地求饒,但那人已咬得興起,繼續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饒無效,再次對他破口大罵:“衰人,你將來一定沒兒子送終……”
“我本來打算奸完你之後就一刀插死你,給你一個爽快了斷,”當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實是想一邊強奸她一邊欣賞她的呼喊求饒,但玉珠的咒罵使他改變了主意,他說:“但你竟然敢咒罵我,如今我要悶死你,讓你受盡煎熬的慢慢死!”
他講完後用封箱膠紙把玉珠的口鼻貼實,玉珠開始感到死忙的恐懼,她拼命扭動頭臉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膠紙,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無數血痕,封箱膠紙還是原封不動的貼在她的口鼻上。
“唔……唔……”這是玉珠唯一可以發出的聲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樣十分辛苦,腦海里開始糊思亂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見國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慚愧,她在國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見國明呢!最後她發出的聲音越來越細,一張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最後再由青轉藍。
那人把握最後機會,揮舞寶劍繼續狂剌玉珠的小穴,他突然感到一陣熱水噴到他的“寶劍”上,原來玉珠已經氣絕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出來,但他的“寶劍”卻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奸屍也要奸到“寶劍”噴槳。
“噢……啊……”他再抽插多幾十下就泄氣了,大泡精液把避孕套注滿,氣喘喘地道:“挑!奸屍也沒甚麽大不了。”
那人趕快收拾好天台上的東西,然後走到樓梯邊的檐篷下換了另一套衫,他將濕衫連同注滿了精液的避孕套帶走,把玉珠的屍體留在天台上繼續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