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老師馬桂彩做老婆
(上集)
我在北京近郊的一個城市�工作,大學畢業後自己辦了一家公司,賺了一筆
錢,同學們和朋友們都很羨慕我。因爲事業忙,我一直沒找對象,到實在忍不住
了,就找個小姐出出火。
2年前,我到北京出差,晚上住在一個不大的旅館�。11點鍾的時候,有
女的打問要不要小姐,我當時正在酒後,欲火難捺,但因喝酒太多,雞巴硬不起
來,就不耐煩地說:「不要了!」
那打電話的女人很有耐心,說有剛剛來做的下崗女工,年齡雖然大些,但風
韻十足,也很乾淨。我心�一動,就告訴她:「那就讓那老小姐來吧!」但等了
大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影,我就關上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夜�,我朦胧間發現一個女人睡在我身邊,肉體豐滿滑溜。那女人柔說:
「老闆,您醒了,要不要我啊?要我一次200元,若是要我陪您過夜,隻需要
500元。」
我當時睏得很,就一把摟住她的身子,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摸著她的道,眼
也不睜地說:「陪老子過夜,拿你的工夫好好伺候老子,鈔票隨你拿!」那女人
仍然怯怯羞羞地問:「老闆是要口交還是肛交?」我正犯睏,便不耐煩地說了一
句:「隨你。」
那女人就柔順地把頭拱進我的褲裆�,用嘴吞吐我的大雞巴,她用舌舔、用
嘴巴吸,確實口交好工夫。不一會,我的大雞巴堅硬暴挺,一洩如注,大股大股
的精液全部噴進了她的嘴�,隻聽「咕噜,咕噜」幾聲,那女人居然把我的精液
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想:下崗女職工年齡大、相貌差、皮肉松弛,容易下工夫伺候嫖客,就
眼也不睜地說:「先睡吧,明早再好好弄(操)你!」
第二天我醒來時,那女人還在甜睡,她的半個臉埋在松軟的枕頭�,但因蹬
開了被子,女人雪白的屁股露在了外邊。這女人的大白臀確實豐滿,又大又白,
穴毛油光發亮,菊花花芯(臀眼)黑黝黝、紅豔豔的,實在迷人。我心想:這女
人屁股美,臉蛋不一定美,下崗職工年齡一般都40左右,看摸樣肯定不如年輕
小姐水靈,索性玩玩她的大白臀吧,也不枉化嫖資!
於是我拿了一隻大香蕉,套了一個避孕套(從女人帶來的包�找到的),在
熱水�蘸了一下,輕輕地塞進女人的玉門�。女人屁股動了動,似乎發覺了,但
並不拒絕,我索性一使勁,把大半隻香蕉全插進了她的穴�。
隻聽那女人哼哼了兩聲,說:「老闆你壞,人家還睡覺,你就搗亂,昨天夜
�你倒精神呢!」說著,把大白屁股往後聳了一下。我被她的大白臀給迷住了,
乾脆把她的口紅也拿出來,舔上些唾液潤滑了一下,悄悄地突然一下子捅進她的
屁股眼!
「哎呀,媽呀!你用什麽東西捅人家的臀眼啊?痛死我了!」那女人邊說邊
一下子坐了起來。我這才看到這女人的面孔,好美麗動人的一副摸樣啊!絕對的
中年美人。隻是看著面熟,好像在哪�見過她……啊,天啊!她,這女人,這不
是我中學時數學老師馬桂彩嗎?我嚇得趕忙跪在地下!
馬老師是年28歲,是學校的業務骨幹。課教的好,人又漂亮,爲人也很和
氣,在學校�威信很高。不幸的是丈夫出國遭遇車禍死了,一雙雙胞胎兒女又不
幸患了白血病,光住院治療已經花了幾十萬元,學校的師生們和社會各界也都捐
款,可到目前還是治不好。巨額的醫療費把馬老師愁得走投無路,爲了一雙愛的
兒女不至於因無錢醫治而死去,馬老師無奈走上了出賣色相和肉體的路子。
馬老師本在北京附近一個城市工作,爲了怕熟人認出自己,隻好利用星期天
和節假日到京城賣淫掙錢。這對一個從事教育多年的優秀教師來說,內心的巨大
痛苦是無法想像的!
馬老師流著淚,抽泣著說完事情的經過,忽然昂起頭,毫無羞澀地、冷冷地
對著我說:「好同學,以前我們是師生,你是我的好學生,還是學習委員,我也
特別喜歡你。可是今天,你的老師落難了,爲了我的兩個孩子,我隻有靠我的肉
體來救他們的命!今天老師也不怕丟人了!好了,老師不啰嗦了,今天你是嫖客,
我是賣淫的妓女,爲了你的錢,老師願意讓你玩,花樣隨你,隻要你肯付錢!」
說著,馬老師竟然反過身來,趴在床上,把她的大白臀高高地蹶起來,催促
道:「好同學,你快來吧!穴交200,口交加100,如果要肛交,再加30
0,一共600元,老師不多要你的錢。哈哈,哈哈……」馬老師笑著笑著又哭
了,哭得很傷心。
我羞得無地自容,萬分尴尬。記得當時我把身上帶的所有的跑業務的錢(大
約七、八萬元)都扔給馬從京城回來後,不幾天,我收到了馬老師彙來的錢和信,
大意是感謝我的好薏,但對治病仍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不要因此耽誤了我的
公司生意。我看了非常感動,多麽好的老師啊!
我發誓一定要幫助她!便以馬老師孩子治病爲理由,廣泛聯系我的同學們,
爲馬老師募捐,一些大款同學紛紛解囊,很快湊足了一百多萬。可是,萬萬沒有
想到的是,當我們把錢送到馬老師家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不治身亡了!
馬老師渾身戴孝,淒涼中透著冷豔的美麗。聽說我們的來意,馬老師恸聲長
唏,欲哭無淚,她緩緩地走到我們幾個同學面前,長長地跪了下來……
在此後的日子�,馬老師總是缭繞在我的心頭,我多次想去找她或給她打電
話,但羞、恨、悔多種情感交織在一起,使我不敢面對她甚至不敢聽到她聲音。
我什麽也做不下去,甚至對象也懶得談。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年後,馬老師居然自己來到我的辦公室求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