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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艷事》(1-27)作者:無夢襄王

【內容簡介】
 她名字叫孔霞,幼兒園的幼師,30多了,很豐滿,身材肉肉的,有一對綿軟肥大的奶Zi……十分YD作品。
正文 01國企裡的第一花-孔霞
  那天晚上大概十一點多的時候我一邊看著毛片一邊肏著一個女人的屁眼。這個女人撅著屁股爬著,塌著腰,把頭杵床上,兩手抓著床單,正壓抑的悶哼著,我不知道她是舒服還疼。不過我不管,我只管肏,只管用我的大雞巴狠狠教訓她的屁眼。
  她是我的一個網友,名字叫孔霞。是我那一段時間剛剛釣上的,已經肏過她好幾次了,她是幼兒園的幼師,30多了,具體多大我也不是很清楚,離婚了,長得還能看,最起碼不是恐龍,很豐滿,身材肉肉的,有一對綿軟肥大的奶子和一個肥碩的屁股。不過因為生育過,奶子雖然大,但是下垂的厲害,黑黑的大乳暈,不過屁股倒是一抓滿把的肉,白花花的,肥膩的很。
  那天我是第一次肏她的屁眼,很緊,比這個她的屄緊多了,勒得我的雞巴根生疼。她有點痔瘡,屁眼外面有點外翻的息肉,不過不是很嚴重,並不影響我操她。我們之間是純粹的性關係,她是送上門讓我肏的,所以根本用不著客氣。
  「疼,疼,輕點,別那麼猛,讓我適應適應,別給我弄爛了。」
  孔霞扭過頭用手推著我的小腹,用五官扭曲的變形的臉對著我求饒。
  我的雞巴並不大,長度一般,不過比較粗,龜頭算是大的,所以雖然上面粘了她屄裡的一些淫水,有一定的潤滑,她估計還是有點受不了吧。她說她的屁眼還沒讓男人肏過,還是處屁眼。我並不相信,也無所謂,她又不是我老婆也不是我情人,是不是處屁眼跟我關係不大。不過我還是停了下來,用兩個大拇指使勁的幫她扣著那兩瓣肥屁股,笑道:「咋,我拔出來,你在給我嗦嗦,再粘點唾沫?」
  「噁心,你先慢點,讓我緩緩你在使勁兒。」
  她並不想接受我這個提議。
  我醞了一口唾沫吐到雞巴跟屁眼的交接處,然後又開始使勁捅,捅得啪啪作響,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又開始肉浪翻滾,她又開始鬼哭狼嚎,不過她推我的那隻手改為扣著自己的肥屄,自己摸開了,應該是想轉移一下注意力。
  孔霞的屁眼裡很熱,比她的屄溫度高多了。她的屄是涼屄,干進去涼絲絲的,真的,我第一次干她的時候,很意外,跟我第一個女朋友的屄一樣。我幹的女人也不少,這種涼屄也只遇見過兩個。不過這個女人跟本文要記述的無朵金花關係不大,所以我沒打算詳細寫她,只是這個故事是從那天晚上我肏她的屁眼開始的,所以要提她一下。
  正當我看著毛片裡的黑老外挺著雞巴狂干白種女人的大白屁股,我的雞巴也正對抗著女人屁眼的高溫和緊窄正在忍精不射企圖延長快感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的手機鈴聲很特別,是狼叫,一響起來嗷嗷的,很具震撼效果,當時我也被嚇了一跳,因為那時我設定這個鈴聲也沒兩天,也沒有習慣,而且手機就放在我旁邊的床上,還是山寨機,聲音很大。
  平常倒是無所謂,不過在這個要命的時刻,差點把我給嚇射了,孔霞也嚇了一跳,屁眼猛得一夾,幾乎要把我的雞巴給夾斷了。我還是沒忍住,射了她一屁眼。我痙攣了幾下,仍舊把雞巴插在她屁眼裡,然後抄起那個嗷嗷狼嚎的手機,按了接聽鍵。
  「喂,童林,我把紫珊瑚給肏了,嘿嘿,剛肏過,我現在在她家呢,她去洗澡了……」
  我哥在電話裡用壓低的聲音興奮地給我匯報今天他首次出征見網友的戰況。
  嘿,他就是我哥,親哥,比我大六歲。那年是2006年,我27,他33。那時候我在外面租了一個兩室一廳,自己過。我是搞網賺的,簡單說就是用作弊工具模擬點擊廣告條,賺取廣告費。我做英文廣告,所以收的是美刀,不過我的技術不高,一個月下來也就能賺個四五百美刀,運氣不好只有兩三百,不過在我所在的中原小城,這樣的收入也算不錯,除了一日兩餐到街上吃,還夠我隔三差五的見見網友,開開房間什麼的了。
  我哥跟我嫂子是做服裝生意的,不過主要是我嫂子經營,他是甩手掌櫃,整天也沒什麼事兒,見我能賺到美刀,很感興趣,就也搬了一台電腦到我這裡「學習」。其實他連打字都不會,拼音也早忘光了,來我這也就是玩兒。我們哥倆關係很好,一般的親兄弟成年以後都差不多不這麼來往了,可是我們雖然差了六歲,還是關係不錯,經常在一起玩兒。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現在三張多的男人如果沒有混得風生水起的話也真沒什麼朋友。所以我們兩個都混得不怎麼樣的親兄弟在「上了年紀」以後又混在一起了。
  我嫂子不懂電腦,更不懂我幹的這一行。所以我哥就騙她說幹這個得一直在電腦跟前守著,要跟我輪流值班,白天黑夜兩班倒。所以我哥就有機會夜不歸宿,隔個兩三天回去一次。我嫂子也沒指望我哥能賺到美刀,只當是讓他來幫我的忙,順便學學電腦而已。而且我在我嫂子眼裡也算是一個好青年,所以她並不怎麼擔心我們哥倆在一起會幹出什麼顛覆活動來,很放心我哥在我這住。也因為他倆是老夫老妻了,這樣還能製造小別勝新婚機會。我嫂子也不傻,自從我哥來我這以後,她就大幅削減了我哥的零花錢,只給個買煙錢。不過,我嫂子並不知道我們哥倆關係有那麼好,錢可以誰花不是花。
  我哥長得比我強點,有幾分像劉德華,身材臉型都像,年輕時候也是風流的很,不過現在有點跟不上形勢,對於泡網友這種已經不算新潮的泡妞方式還是很好奇的,所以他來以後,見我頻繁在玩網友也躍躍欲試。因為他實在基礎太差,打字像蝸牛爬,所以我就替他泡,有門了再讓他去見,而且花銷還是我出,我這當老弟算不錯吧。不過我哥小時沒少罩我,現在算是回報吧。親兄弟,無所謂了。
  我哥剛來我這兒沒幾天,我就幫他在網上聊了一個女的,網名叫紫珊瑚,挺上路的,說話也不像沒文化的人,還在國企上班,離婚了,沒帶孩子,自己單過。從聊天上看得出,是個挺開朗的女人。她沒視頻,也沒照片,不過自己說不會嚇到人。當時我正跟這個孔霞熟女幼師打得火熱,那天剛好紫珊瑚說晚上有空,可以見面,而孔霞那天也給我打電話說晚上想來我這兒,因為上次說好了這次要肏她的屁眼的,所以我就塞給我哥幾百塊讓他去見紫珊瑚開洋葷去,我則留在家等著肏送上門的肥屁股。
  我哥在電話裡很興奮,樂得像個剛出道的小狼,我卻沒什麼意外的。因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兒。雖然在網上我並沒有跟這個紫珊瑚說得很露骨,但是你想,一個離婚的熟女見網友除了屄癢了之外還能有什麼意圖。而且我哥雖然網上不行,但是線下卻比我更具殺傷力。不過,這個女人直接把我哥領回家過夜倒是讓我挺意外的。
  我就在電話裡說:「老大,小心點兒,別讓人家給你唱出仙人跳,那可不是玩兒的。」
  我哥說:「沒事兒,應該不會,我看她挺正派的。」
  我笑笑掛了電話,心裡對著正派這個詞大笑,一邊用我還沒軟下來的雞巴又狠狠戳了幾下孔霞的屁眼……
  第二天還不到早上七點,孔霞剛走,我哥哥就回來了,把我搖醒,坐在床邊興沖沖地給我具體匯報戰況:「昨天一見面,俺倆先去吃了個飯,花了五十多吧,吃完飯,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說開房間,也不想領她去唱歌,怕花錢不是,再說我也不會唱,雞巴,就在大街上逛,靠,逛了有大半個小時,她是離婚的,不害怕,我可一路擔驚受怕的,最後路過一家賓館,我實在是不想走路了,就說開個房間休息一下,她開始還給我裝緊呢……」
  「好了,好了,先說長了咋樣吧,醜不醜?」
  我有點不耐煩,因為這種過程我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關心的是這個紫珊瑚的長相。要是漂亮,那我換我的QQ加她,要是醜,就去球。
  「還行,白白了,可富態,哈,你猜她長得像誰?」
  我哥神秘對我笑著。
  「像誰?沈殿霞黑是林青霞?」
  我無所謂地問。
  「你自己看吧。」
  我哥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遞到我眼前。
  我接過一看,還真小震撼了一下。原來這個女人長得很像我的初戀情人,竟然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跟我的初戀相比整體上胖出兩圈來。尻,我有點後悔讓我哥上了,應該我親自上陣的。畢竟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我可以把她想像成生了孩子發了福的初戀情人。、「像不像?嘿嘿,後悔了吧。」
  我哥繼續得意得朝我眨眼,說:「我剛開始一看嚇一跳,我還以為她跟你那個初戀是親戚呢,後來她說她不是本地人,是因為工作關係調到咱這兒的,所以不可能是親戚。我就怕你不信,今天早上故意從她的相冊裡拿了一張照片回來給你看。」
  我沒好氣的瞅了我哥一眼,點了根起床煙,狠抽了一口。
  我哥繼續氣我:「剛進房間的時候,先看電視,看了快一小時,我說讓她去洗澡,人家還不去,我看她長得挺正經,我也不敢直接撲,就一直沒話找話,後來實在沒話說了,我心想你不是說過,早晚就是一撲,我心說撲一下試試,不行就算了,誰知道我一撲,她也沒反抗,衣服一脫就開干,她也不叫,就小聲哼哼,我也進不了狀態,干了可長時間,後來換姿勢的時候,我一看,她屄裡流血了,一火沒幹完,我就不敢再幹了,我問她是不是來事兒了,她說不是,說是好長時間沒干了,估計磨破皮兒了。我雞巴也軟了,就算賬走人吧,最後還讓人家賓館不願意,還讓我賠床單錢,搞了半天價,賠了十塊錢。弄得俺倆都是大紅臉兒,後來我說送她回家吧,最後送到她家床上了,嘿,又干了兩次,不過沒流血。」
  我笑笑,說:「你還勁兒怪大勒,還干兩次?你不是說你身體不行了?」
  我哥說:「我跟恁嫂是身體不行了,換換人身體行了很。哎,你別說,人家收拾的可乾淨,房子不大,二手房,可能也就四十多平方吧,兩室一廳,一大一小,木質地板,可別緻。洗澡弄啥方便的很。離咱這也不遠,走路也就十分鐘,就上上面住。」
  我說:「那不錯呀,她具體啥情況?真是離婚茬兒?」
  我哥:「嗯,她說了,她跟他老公都在鋁廠上班,都是高工資,高福利,他老公也上網,在網上泡了個還不到20歲的小妞兒,他們吵了好幾架,他老公就是不改,最後她一生氣,也去外地見了一個20多歲的小網友,一下住了一個多星期,一回來,兩人就離婚了,有個小妞跟他老公。他老公現在跟那個小網友結婚了。她自己買了套二手房,單過。哈,覺得我不錯,俺倆幹完以後聊了大半夜,聽她說那個話的意思想跟我長期姘。」
  我說:「雞巴,像她條件這麼好,我看長得也還湊合,我就不信她沒情人,專門等著你,跟你姘?她知道你有媳婦沒有?我記得我在網上說你是已婚的呀?」
  我哥:「人家有個情人,跟她是一個單位的,不過是個領導,忙得很,估計一個月也不肏她一回。屄閒了很,她也不想隨便找人胡幹,害怕得病,也影響不好,怕出麻煩事兒,就想找個看得過眼的,不是在社會上混的長期來往一下。我跟她說我跟媳婦感情不太好,分居了,還說我是搞網絡的。」
  我說:「玩歸玩?別出事兒,我可不想讓嫂子知道了,跟我拚命。」
  「放心,我是幹啥勒,沒事兒。」
  因為離的近,所以我哥一到這個紫珊瑚不上夜班的時候就跑到她家去住,而且還將紫珊瑚的倒班制度掌握的瞭如指掌,兩個人還真像情人一樣處了起來,我哥簡直把紫珊瑚的加當成了行宮別院。而且這個女人也不錯,不要錢,不要禮物,連吃飯都很少讓請。我哥說她是那種很獨立很要強而且很大方的女人,甚至從我哥這個初中都沒好好上完的人嘴裡說出了典雅這個詞。
  我也沒什麼意見,反正不花錢,也不影響我哥的家庭,就任憑他倆處著。也就一個星期吧,那女的甚至把她家的鑰匙給了我哥一把。我哥甚至直接住到她家了,連我這都不怎麼來了,說她家比我這乾淨舒服。而且那個紫珊瑚也不怎麼上QQ了,所以我也沒有機會再勾搭上她。
  又過了幾天,我把那個熟女幼師也就是孔霞給玩煩了,因為她讓肏屁眼,我哥說也想嘗嘗。
  我就扇煳我哥說要不咱倆換換玩吧,我把孔霞串給你,你把紫珊瑚讓我玩玩。
  我哥開始有點捨不得,說我那麼多網友,幹啥還惦記他的人。
  我說這是等價交換,你不願意就算了。
  我哥說我還不知道你,你不就是想把紫珊瑚當成初戀情人肏肏?不過這事兒我說不出口呀。
  我說沒事兒,一塊兒叫出來吃吃飯,玩玩兒,熟了以後就有辦法了,我又不會硬來。
  嗯,我是不會跟我哥一起玩4P混戰的,雖然我們哥倆關係不錯,但是畢竟是親兄弟,要是真脫光了屁股在一起玩女人還真磨不開面兒,心裡有點彆扭。我只是想換著玩玩而已。
  有次我又在孔霞身上三洞齊開以後,一邊扣著她的屄一邊把這個意思給她說了。孔霞見過我哥,不過對我哥這種類型的男人並不感冒,我哥比較瘦,我稍微胖一點兒,孔霞就喜歡胖點的男人,一方面是因為她比較豐滿,另一方面她前夫也屬於我這種類型的,她讓我泡上的原因就是我比較像她老公年輕時候的樣子。
  對了,這個孔霞跟紫珊瑚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因為她老公有了錢以後泡了一個小妹妹,才離的婚。哈,現在這個時代就這樣,有錢人泡小姑娘,混得不咋的的玩離婚女人或者熟女人妻,要啥沒啥的只有自己玩自己了。
  後來我幾乎把整個手都伸進孔霞的屄裡,一邊扣著她的子宮一邊連哄帶騙帶威脅,她才在極度的高潮和痛快之下勉強答應。不過她說要先接觸接觸,有感覺才行,沒感覺的話她是不願意的。我心想,雞巴感覺,哈,也就是雞巴感覺吧。

正文 02【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又過了兩天,大家晚上有空,就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我終於見到了紫珊瑚的真人,比照片上又胖了一點,不過很白,皮膚油光水滑的,估計這段被我哥滋潤透了。有一米六五的左右,奶大臀圓,是個豐滿風韻的少婦。不過腰比較粗,圓滾滾的。氣質的確不錯,跟我想像中的女工形象高出不少,很大方,舉止說話很得體,但是不做作,是個開朗的女人。不過真人看起來並不怎麼像我的初戀情人,我的初戀情人又高又瘦,體型上出入太大,實在將兩人聯想到一起,只是眉眼之間有點像而已。她早聽說過我,知道我跟我哥是在一起開網絡工作室的同事,關係非常好,到了除了老婆不可以分享,其它一切都可以分享的程度,她也對我很友好。
  我跟我哥長的並不像,身材上我比我哥壯多了。臉型上他是尖下巴鷹鉤鼻,我是四方大臉大鼻子,我是外甥多似舅,我哥是子承父像,所以只要我們不說破誰也很難看出來我們是兄弟。紫珊瑚也沒看出來。
  不過孔霞倒是對我哥並不感冒,一副拽拽的樣子,讓我想他媽的抽她。我哥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發揮的很失常,有點木訥,跟孔霞搭了兩句腔,被她愛答不理地打發了兩句之後便沒有再跟她說一句話。那頓飯雖然吃得不錯,但是目的卻沒有達到。期間我一直不遺餘力的調節氣氛,跟紫珊瑚開各種無傷大雅的玩笑,找到機會便撩撥她。不過人家也只是沒心沒肺的笑笑,好像對我並不感冒。
  卻對我哥卿卿我我的像對夫妻一樣,不時竊竊私語,還互相夾菜什麼的。給我的感覺是我暫時插不進腿。而且兩個女人像約定好了一樣,勸酒也不怎麼喝,四個人一頓飯只喝了兩瓶啤酒,所以用酒精刺激這種老土但是有效的法子也宣告破產。
  吃完飯本來是準備去唱歌什麼的,我見效果不好,再繼續下去純粹是浪費金錢,也就作罷。一吃完飯,我們四個便兩兩分開,各回各的地方,各肏各的屄了。
  那天晚上我狠狠捉弄了一下孔霞,到了我住的地方,先是一起看毛片,我把她給脫光了,讓她坐在我懷裡,我只是肆意的抓弄她的大奶子,就是不摸她的屄,也不讓她自己扣。還把她的手用絲襪綁到背後,讓她想夠也夠不著。
  孔霞也有個情人,是個老傢伙,有錢,聽說身家好幾百萬,開奧迪。有點變態,喜歡拿絲襪綁著她幹,每次這老傢伙出差都帶著她當方便面用,辦事的時候把她留在賓館,辦完事就回賓館玩她。不過這老傢伙的情人不少,對孔霞的興趣越來越小。所以才輪得到我肏她。所以我也拿絲襪綁她,她也很配合,還以為我跟她鬧著玩。
  就這樣我跟她一起看著重口味兒的毛片,同時我揉奶子掐乳頭從後面舔她的脖子和耳朵,把她撩撥的慾火焚身,哇哇浪叫,求我快肏她。我偏不,先是讓她跪在我跨下,用雞巴狠捅她的嗓子眼,把她捅得幾乎嘔吐,粘稠的口水流了一堆,把她兩個奶子都粘滿了。然後我又趁著濕滑抓住兩陀肥肉夾住雞巴,享受了一把胸推,直接射到她臉上。
  後來又讓她頂著一臉精液躺在床上,還把她的腳綁住,任何我變著法的玩著她滿身的浪肉,哪都捏,哪都扣,就是不碰她的騷逼。她浪得厲害,屄水留了一床,後來她意識到我是生氣了,便浪叫著說她願意讓我哥肏她,願意讓任何肏她,求我趕快幹她,淫叫的聲音很大,跟母狼一樣,我不得不用我的四角內褲堵住她的嘴。
  反正那天晚上她被我綁了一夜,我連她的屁眼都沒幹,我硬了就肏她的奶子,射到她的臉上。那次她真生氣了,好久都沒再跟我聯繫,直到她的那個老大款情人想甩了她,她想要一筆分手費,才來找我幫她拿個主意,看怎麼能順利又不傷和氣的弄到點錢,我才再次邊肏著她的屁眼邊給她出了個好主意。具體什麼主意跟本文無關,我也就不說了,她拿沒拿到錢我也不知道,她沒告訴我。
  這期間我把她的QQ號還後聯繫方式以及她的一些詳細資料給了我一個當警察的同學李維。因為有的放矢,李維也順利的把她上了,後來李維跟我說,他肏孔霞那個有點痔瘡的屁眼的時候,她也是說她的屁眼還沒有被男人肏過。因為李維知道她是裝的,肏她屁眼的時候根本沒有顧慮,而且還喝了酒,所以下了狠勁,把她肏得屁眼開花,血留了不少。
  後來李維還把她介紹給他們派出所的一位離婚的所長,聽說處得不錯,沒談一個月就準備結婚呢。李維還因此得到不少好處。我對李維說,還是你狠,到底是幹警察的。李維說這跟他幹不幹警察沒關係,關鍵是這個孔霞確實是人才。在孔霞跟那個所長交往期間,李維還時不常跟她開房,肏完了屄以後,孔霞就像李維打聽這個所長的真實情況,比如外面有沒有情人,實際收入是多少,等等吧。
  我跟李維還一起肏了孔霞一次,玩了一次3P,不過那次純粹屬於無心插柳柳成蔭。那天是孔霞快跟那所長結婚了,找我來給她設計新房的裝修效果圖。我以前是做過設計的,而且水平還行。孔霞是個比較小氣的人,當幼師開的工資不高,所以把錢看得比較重,其實在我們這兒做一套設計圖花不了幾個錢,但是她還是來找我,不光讓我免費給她設計,還讓我請她吃飯。不過她當然得用她身上三個肉洞伺候我了,那天晚上我正扣著她的屄,聽她給我說她房子的格局以及她想要什麼裝修風格的時候,李維剛好那天晚上沒事兒來找我玩。
  我們關係非常好,他有我這的鑰匙,不過他工作很忙,不是經常來,那次他開門進來的時候,我正扣孔霞的屄扣得正過癮,而孔霞也叫得正歡,都沒聽到他進來。不過李維卻聽見淫叫,推開臥室的門就進來,準備嚇我一跳。卻發現浪叫的不是別人就是孔霞。
  孔霞並不知道我跟李維認識,當時就鬧了個大紅臉,穿好衣服就要走,還說我們是流氓。最後一番拉扯之下,我們三個真變成了流氓。兩個男流氓用兩根大雞巴狠狠肏了一頓女流氓。女流氓滿足以後,摟著我們兩個男流氓說以後她要結婚了,不能這麼放縱下去了。哈,她結婚以後也沒有真像她說的那麼恪守婦道,還隔三差五的跟我和李維肏屄,只是再也沒有一起玩過。不過,這都是後話。
  那天晚上吃完那頓飯以後,我跟那個紫珊瑚雖然沒什麼進展,但是算是認識了。因為住得近,而她也很好客,我便也厚著臉皮跟我哥一起到她家蹭飯,還別說,這個紫珊瑚廚藝不錯,燒得以手好菜,又因為她工資不低,所以很注重生活質量,還會煲湯,知道食補食療之類的。怪不得我哥自從對她那麼留戀,對她家那麼樂不思蜀,還被她補得精精神神的。所以我去了幾次之後,也恬不知恥的把她家當成免費的飯店。
  紫珊瑚也真是不錯,一點也不在意,還很歡迎我去,而且根本不計較多了我這張嘴,還變著法的給我們哥倆做吃的,說她反正是一個人,沒有我們哥倆的時候她生活很寂寞,吃飯也沒什麼心情。這麼好,這麼懂事的女人,其實讓我們哥倆挺感動的,特別是我哥,對她比我嫂子還好,在家橫草不拿的主,到了她家又是洗碗又是拖地的,勤快的很。我在她家的時候也竭盡所能的給她說好聽話,誇她賢惠,逗她開心,反正說話不用付錢。當然偶爾我也會請她出來吃個便飯,或者去蹭飯的時候買點熟菜什麼的。反正相處的很愉快吧。
  我見我哥跟她處的那麼好,她人也確實沒得說,也就斷了非分之想,只是一直提醒我哥別陷太深了,到時候拔不出了就壞事兒了。我哥一直說他有分寸,而且還說紫珊瑚也從來沒有提過什麼過分的要求。我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說,這種情況更麻煩,這種表面波瀾不驚的心裡卻暗流湧動的女人比那些表面胡攪蠻纏實際上沒心沒肺的女人可怕多了。還有就是,我也一直沒有閒著,除了繼續刷廣告賺美刀之外一直在網上獵艷,那段時間我跟老師幹上了,一個月拿下了三個老師,我的精液都澆灌了辛勤的園丁。
  我還攛掇紫珊瑚給我介紹對象,讓她把她廠裡的美女給我介紹一個。她知道我還沒有結婚,但是她卻不怎麼熱心幫我,因為她好像看得出來我不是個好東西把。我每次說,她都是笑笑,不接話茬。後來我說不幫我介紹對像沒關係呀,那你幫我介紹個情人唄。我知道她所在的單位,也就是鋁廠裡的女人因為工資高經濟獨立,所以離婚的不少,當然騷貨也不少。
  我哥跟我說過,紫珊瑚有四個好姐妹,都是鋁廠的,而且長得都還過得去,號稱鋁廠的五朵金花,紫珊瑚是老三。她們五個還都是離婚的或者夫妻感情不和。
  老大也就是大姐,四十出頭,是二婚,剛跟第二個老公結婚沒多久。老二37了,沒離婚,聽說是個騷貨,老公雞巴不怎麼管用,長得一般,但是床上功夫了得,情人處了好幾個,還喜歡見網友。在五朵金花裡最不招人待見,甚至其它四朵金花想把她除名了。老四離婚幾年了,不過最近通過中介,認識了一個省城的一所二流軍校的一個教官,關係發展迅速,一到週末就坐車到省城上趕子把屄送上門。
  老五28歲,也沒離婚,不過嫁了她們廠的一個分廠廠長的兒子,是個花花公子,整天花天酒地,還喜歡玩別人老婆,兩人分居兩年多了。
  我還在紫珊瑚的電腦裡看了這五朵金花的照片,不過是那種化妝照,看不清真實面目那種,不過照片裡的五朵花各施粉黛撓首弄姿的樣子還真讓我直流口水。
  大姐是個瘦高條,個字最高,看著少說有一米七五左右,聽紫珊瑚說,大姐舞跳得很好,專業的,所以並不顯得老。眼睛還不小,幾乎佔了她那張瓜子臉的一半。
  二姐的確一般,個頭最矮,估計也就不到一米六把,不過一看就是個騷狐狸,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是看著很媚,屁股倒是有的一觀。老四個頭也不低,跟大姐差不多,不過有點粗壯,聽紫珊瑚說她還是業餘運動員,羽毛球打得非常好,經常參加比賽。長得吧,屬於英姿勃發的那種,沒什麼女人味兒。老五算是個小美人,看著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苗條,白白淨淨的,不過看著有點木訥,萎靡不振的樣子。想來被婚姻折騰的不輕吧。
  我讓紫珊瑚把她的這幾個姐妹介紹我認識,說是要和她親上加親。她說如果我要是看得上老二的話,她可以幫忙,其它的免談,怕被我禍害了。還說要是我真對老二又興趣的話,也用不著她介紹,她可以把老二的QQ號給我。我從她的語氣和表情上看得出來,我如果真的胃口這麼好真去上了老二,紫珊瑚會鄙視我的。
  所以我也沒問她要那個號碼。不過我是幹什麼的,我趁紫珊瑚掛QQ的時候,把那其餘那四朵花的QQ號碼都記了下來,她在QQ上都用大姐二姐老四老五這樣改過的暱稱,所以很容易找。而且紫珊瑚的QQ上好友也不多。
  弄到號碼之後,我晚上回去就加,我發現這五朵金花的網名很有意思,還都是一種花的名字。老大叫紅牡丹,老二叫綠薔薇,老四叫黑玫瑰,老五藍幽苔。
  不過費了半天勁兒,只加上了老二,其它的要不是不上線,要不是拒絕。老二就老二吧,玩誰不是玩呀,反正也不吃虧不是,所以我就跟這個騷騷的綠薔薇開始聊。還真會起名字,估計他老公頭上已經爬滿了綠薔薇了吧。
  當天晚上跟綠薔薇交流的並不怎麼順利,她對我愛答不理的,只是哦,是嗎,呵呵,的應付我,估計忙著跟別人勾搭把。反正我對她也不怎麼上心,頭一次聊也沒什麼進展。又過了兩天吧,晚上快12點了,我QQ上都沒什麼人了,綠薔薇的頭像卻突然亮了起來。我就跟她打招呼,問她是不是剛下班,怎麼這麼晚了才上線。
  她開始沒理我,我正準備關QQ洗澡睡覺的時候,她卻沒頭沒腦的發來一句話,說她心情很不好,鬱悶透了。我問怎麼了?她說什麼跟老公吵架了,她去找朋友們聊天,朋友們對她也很冷淡什麼的。我就裝出一副很耐心的樣子去勸她。我聊天水平很高的,沒一會就逗得她說心情好多了。我趁熱打鐵的說,治療心情不好最有效的方法是出來放縱一下,比如蹦迪,比如唱歌,比如……
  她問我省略號是什麼意思,我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明白的,比如瘋狂做愛了。我知道她是騷貨,所以就下猛藥。她也沒惱怒,卻說其實並不是跟老公吵架了,而是跟情人鬧翻了。我說,男人還不有的是嗎?她就問我有沒有視頻。我當然有了,而且本人長得雖然談不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但是也算相貌堂堂,濃眉大眼,頗受成熟女人喜歡。跟她視頻以後,她對我還算滿意,還誇我是帥哥,我就趁熱打鐵,約她明天出來喝酒散心。她開始還扭捏作態捏著兩瓣裝緊,不過架不住我步步緊逼,終於答應。

正文 03【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那天中午11點一刻的時候,我見到了五朵金花的老二綠薔薇。真人比視頻上更瘦一點兒,算得上嬌小玲瓏吧,各自雖然不高,但是比例還比較勻稱,雖然上了點年紀但是身材還沒有太過走樣。穿得很休閒,綠色的緊身小T 恤,繃得很緊的牛仔五分褲,露腳趾的休閒涼鞋。
  要不是她把頭髮在腦後盤了個髮髻,遠看還真像個小姑娘。看來是個喜歡裝嫩的女人。
  奶子規模不大,不過將T 恤頂得高高的,胯部有點與她的身材不合比例顯得有點寬,兩條腿細細的,屁股很翹,圓鼓鼓的。我心裡希望她脫了衣服以後,那對奶子和屁股不會下垂的太厲害。
  她還戴了一副寬大的茶色墨鏡,讓我只看見一張塗了很厚的粉底霜的瓜子臉喝尖下巴。顴骨高高的,是性慾旺盛的標誌。嘴巴小小的,嘴唇塗得很紅潤,嘴片很薄,用櫻桃小嘴形容不為過,讓人一看就想把雞巴塞進去的衝動。嘿嘿,我喜歡這種薄薄的嘴唇吸允我的大龜頭的感覺。
  她跟我接上頭以後表現得很大方,一點也不扭捏和拘束,看得出來她是經常見網友的,對這種見面方式已經習慣了。我本來想著是直接拉她找個飯店要個包廂喝酒的,但是她說有點渴了,想先去麥當勞喝點東西。
  要了飲料坐下,她先向周圍環視了一下,然後才把墨鏡拿下來。長得還算說得過去,並不倒胃口,雖然37了,臉上的皺紋倒是不多,不過嘴角的皺紋很明顯,不知道是說話太多還是嗦雞巴太多的緣故。不過她卻有一雙很媚的眼睛,騷騷的。
  她應該近視眼,而且度數估計不低。她先是瞇著眼睛又仔細打量了我一遍,然後說我太年輕了,她太老了,有點不好意思,說我騙她,我根本沒有35歲。不過她說這些的時候並不生氣,是笑著說的。我說我沒35,今年32了,由於一直從事室內工作所以顯得年輕點。還說我就是喜歡成熟的女人,那才有味道兒。
  她喝了一口飲料,騷騷的問我,啥味道?我把臉湊過去用鼻子在誇張的聞了她以下,笑著說,就是你身上的這種味道,很迷人,也很誘人。她笑著打了我一下。因為玩的熟女太多了,我對她這樣的女人比較瞭解,也知道她們願意聽什麼。
  所以沒多久我們就很融洽了。
  我提議我們先在麥當勞裡吃點東西,然後去買兩瓶紅酒和零食開個房間好好喝一回,我說,那樣沒人打擾,可以進行,上廁所什麼的也很方便。她媚笑著瞥我一眼,說,我既然來了就聽你安排了,不過你可不要打什麼歪主意。
  吃了兩份套餐以後,我就領著她去超市買了紅酒和飲料以及一些零食,又找了一個稍微好一點的賓館開了一個小套間,也不貴,半天房才一百多塊,反正總共花了有快三百吧。雖然我有點心疼錢,不過要想痛痛快快的肏女人,還要讓女人心甘情願的叉開腿配合你肏她,就別太小氣,最起碼第一次別那麼小氣。
  我那時候還算有錢,這點花銷也不算什麼。而且我覺得這是一個良好的開始,這五朵熟女花我今天應該是能采一朵了,雖然這朵花是其中最次的也是最好采的,但也算邁出了一大步把。我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日子過的太平淡了,經歷不了什麼精彩的生活,所以多肏幾個女人成了打發無聊時光的最大的樂趣。我也喜歡玩熟女,口味兒並不重,三四十歲最好。喜歡的原因跟大傢伙一樣,一方面是因為熟女性經驗豐富肏起來過癮,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投入小見效快而且麻煩事兒少。
  進房間以後先喝酒。不用我怎麼勸,來者不拒,喝得很主動,而且我看得出來,她的酒量不錯。根據我的經驗,能喝酒的女人上了床都很瘋狂,我一邊暗自高興,一邊借口上廁所,吃了半片藍色的小藥丸。長時間的放蕩生活加上作息不規律,我的雞巴已經跟愣頭青沒法比了。
  我酒量並不好,兩瓶啤酒就可以讓我五肢不舉,所以我就故意留著量,少喝酒,卻喝了很多熱水,以便加速藥效。開始我也就是勸酒的時候趁機摸摸手摟摟肩膀什麼的,表現的並不急色。鴨子已經煮熟了,不怕她會飛了。
  她還真對得起她那張有著薄嘴唇的小嘴,說話很快,像打機關鎗一樣,好在聲音並不尖銳,沙沙的,屬於男人喜歡聽的那種嗓音。我希望她嗦雞巴的時候也能把這兩片嘴唇和舌頭使用的那麼靈活。
  估計她還真是心情不好,幾杯酒下肚就對我這個陌生人訴起了苦,而且還說的是比較隱私的事情。我也明白了她鬱悶喝委屈的原因。呵呵,還是關於那五朵金花的。她說的很囉嗦,我也就不複述原話了。總結一下就是,她跟無朵金花中的大姐原來關係最好,跟其它的三個妹妹倒是關係一般。大姐有一個情人,處了很多年,說是這個情人還挺優秀的,四十來歲,很有氣派。大姐跟第一個老公離婚也就是因為這個,就算是又嫁了第二個老公,也還跟這個有婦之夫的男人保持關係。
  這個綠薔薇因為跟大姐經常一起跳舞,所以就認識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不怎麼安分,不光佔了大姐還想對她這個老二下手。她開始並不想跟大姐搶男人,可是也架步住這個男人的魅力和糾纏,一來二去的也就勾搭成奸了。紙包不住火,就在前幾天,大姐終於知道了,跟她大吵一架,罵她是個騷貨。而且跟那個男人也斷絕了來往。綠薔薇覺得很委屈,跟我反覆強調她跟那個男人第一次的時候是那個男人幾乎是用強迫的手段的。現在姐妹們都不搭理她了,沒有人站在她那邊,她成了眾的矢之。看著她表現出來的委屈的樣子,還有那副紅眼圈,我心裡暗笑,裝雞巴什麼裝,要是只有一次的話,會讓別人發現嗎?
  邊喝邊聊了一個來小時,她已經喝了快一瓶的干紅了,臉上的粉底已經蓋不住紅臉了,已經有了幾分醉態,而且沒有罷休的意思,大有把自己灌醉的意思。
  我可不想讓她再喝下去了,因為玩一條爛醉的母狗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現在她這個狀態剛剛好,再喝就過了。而且我已經全身開始發熱,藥效上來了,我的雞巴已經蠢蠢欲動了。
  我開始行動了,猛得湊過去,摟住她,扳過臉就去親嘴。一般我的原則就是,當紳士的時候要盡量紳士,不要毛手毛腳的。當流氓的時候一定要夠果斷,一撲上去,就要勇往直前,不給對方猶豫的機會。
  她也沒有過激的反抗,只是象徵的推我兩下就跟我親起來。舌頭還真他媽的的靈活,接吻的技巧很高明。我摸上了她的奶子,說實話有點失望,不出所料,那尖挺的效果是靠奶罩撐起來的。她的奶子不大,軟塌塌的。奶頭倒是很大,挺有揪頭的。畢竟快四十了,期望她有一對堅挺飽滿的乳房有點不現實。
  隨便摸了幾把我轉移了目的地,我把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薄薄的牛仔褲去摸她的陰部,一揉之下,發現這兒倒是肉鼓鼓的。只是當我去解褲扣兒的時候,她就開始抵抗,抓住褲扣兒不讓我解,還把我推開,說我是個壞蛋,領她到這裡來是沒安什麼好心。還說我是不錯,對我也有感覺,只是她說今天不想跟我怎麼樣,親嘴已經是過分了。
  我以為她是裝矜持,哈,哪個女人都會在脫褲子的時候裝一裝的。所以我笑著說,我本來就沒有安什麼好心,來吧我的薔薇姐姐。又撲過去抱起她就往床上扔,壓在她身上又開始狂親亂摸,當然重點是脫她的褲子。
  沒想到她反抗得很激烈,連抓帶撓的,而且對敵經驗豐富,最後一道防線防守的很嚴,如果我不想使用暴力的話,還真是脫不下她的褲子。她只跟我親嘴,強調這次不行,只能親熱,不能做愛,說她不是爛貨,讓我尊重她。
  她把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只好暫時收回攻勢,反正今天她跑步了,我也不想強姦一個37歲的女人。玩熟女當然是在對方積極配合下才有意思,所以只是揪著她的大奶頭跟她親嘴,準備等到她意志薄弱時再次發動進攻。親了一會兒,她推開我,說要解手,還說沒喝過癮呢,還要喝,等她放放水以後要繼續喝。我也知道她又是酒又是飲料的喝了不少,就放開了手,她搖搖晃晃的去了。
  我注意了,她進去的時候並沒有將衛生間的門反鎖。等她一進去,我就立即從床上起來,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把耳朵貼在衛生間的門上聽著她撒尿。所以等那淅淅瀝瀝的水聲一完,我就推開門,挺著已經勃起的大雞巴衝了進去。
  我衝進去的時候,她正站著拿著衛生紙擦屄呢,褲子還耷拉在膝蓋以下。見我一絲不掛的衝進來,她先是一愣,剛想張嘴的時候,就被我一把摟住,用嘴堵上她的嘴巴。我的手也準確迅速的扣住她剛撒過尿還是濕淋淋的騷屄,上去就將兩根手指捅了進去。
  「嗚嗚……壞蛋……壞蛋……」
  她用力的扭著頭,掙脫出嘴巴,大聲叫著。
  我不管,一邊猛舔她的耳朵,猛扣濕屄,猛揉陰蒂。我的扣屄手也是久經修煉的,一點不比小日本的毛片的那個叫什麼加籐鷹的男優差。一分鐘不到,她就被我扣軟了,放棄了抵抗,閉著眼睛,喘著粗氣,哼哼唧唧的主動跟我接吻,手也抓住我的雞巴開始套弄。
  我並不想立馬肏她的屄,我怕這個騷貨有病,我剛才還沒有來得及把避孕套戴上呢,不過我聽說女人要是有性病是不敢喝酒的,但是我還是不敢冒這個險,我得過一次淋病,那個罪受的,每尿一次跟死一次一樣,尿道疼得要死,讓我有點後怕。所以我只是肆意的扣她的肉屄,手感還不錯,別看人瘦,屄夠肥的,兩片大陰唇很厚實,摸著小陰唇好像也不大,不耷拉。陰毛也不多,稀稀拉拉的,不像是刮的,不扎手。
  我前面不是說那一個月我拿下了三個老師嗎,其中有一個還是大學的老師,長得挺斯文的,還戴個眼睛,就是屄毛太旺盛,還很硬,我肏她的時候她剛刮過不久,毛扎扎的,肏她的時候直扎我小腹,感覺像是在戳一個有胡茬的男人的嘴,很怪異,干半截我雞巴就軟了。讓我拿刮鬍刀全給她剃光了。還他媽的浪費我一把剛買的三刃吉利刮鬍刀。媽的不過剃完更噁心,一嘟嚕爛肉,黑漆麻烏的。她又給我嗦了半天我都沒硬起來。最後勉強幹了這老師一次就沒再聯繫。所以對於我來說女人的臉長得磕磣點沒什麼,有化妝品可以遮遮,但是屄要長的好看,黑點沒什麼,別是耷拉著兩片死肉還帶打卷兒的那種。我會覺得對不起我的雞巴。
  綠薔薇的哼唧的很好聽,抑揚頓挫的,不像有的女人叫得跟殺豬的一樣,好像摳屄不是扣屄是拿刀捅她。表情也算迷人,瞇著眼睛,咬著嘴唇,把頭靠在我胸上渾身直抖。屄水也很多,手指伸進去扣了沒幾下,裡面就熱唧唧粘糊糊的往外流屄湯。我肆意的蹂躪她的肉屄,可能也就三分多鐘吧,她就吸著涼氣,抽抽著高潮了,屄水流了我滿手都是。她無力站立,又跌坐在馬桶上,這騷貨還挺講究的,在馬桶圈上還墊了一圈的衛生紙。
  她爽完了,就輪到我了。我也沒客氣,按著她的頭就把雞巴對著她還長著大嘴喘氣的嘴裡戳去。哈,她還真講究,沒有直接張嘴迎客,一把抓住我的雞巴,睜眼仔細看了一遍,才含進去開始嗦。我順便聞了聞剛才扣屄的那隻手,並沒有什麼異味兒,正常的騷味兒,味道並不重。
  我沒看錯,她還真是個口交高手,上來就唇舌並用,還知道用舌尖舔我的馬眼,那兩片薄嘴唇的吸力也夠強勁。而且別看嘴小,深度可一點都不小,還可以深喉,更讓我喜歡的是,她知道一邊嗦一邊用眼神跟你交流。那我就更不用客氣了,按著她的頭就是一陣猛挺,次次將龜頭戳到她的嗓子眼裡才罷休。她還真不含糊,並沒有乾嘔的跡象,甚至口水都沒有亂流,我的陰囊都是乾的。
  說實話,剛才我就被她精純給擼射了,你想我扣了她三分鐘,她也狂擼了我三分鐘,而且手法精純,速度很快。那感覺絲毫不比插進屄裡衝刺時候的感覺差。
  而且我一般第一次就是出貨快,就算吃了藍色小藥丸也不行。所以我又肏了她兩分多鐘嘴以後,就按著她的後腦勺,把精液直接射進她的嗓子眼裡。射得時候,人家還是保持著高手風範,並沒有喳喳呼呼推推攘攘的,只是使勁擠著眼睛,含著我的雞巴,安靜的等我射完。吐出我雞巴的時候,還用力吸允了一下,也沒吐,仰起頭,當著我的面嚥了。雖然我知道她吐也吐不出什麼來,但是我覺得很爽,就憑這點兒,我那三百多塊沒白花。

正文 04【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PS:前段時間我宅男綜合症發作,比較煩呀比較煩,所以無心碼字。隔牆有眼停了一段時間沒有更新。最近有所好轉,不過還是不很想寫基調灰暗的東西,所以隔牆還要再等幾天。這篇東西,比較輕鬆,先拿來順順手。寫的不怎麼樣,隨便看看吧。
  嘴炮打完之後,我就把綠薔薇的衣服給脫光了,開始摟著她洗澡。她捏著我還保持著硬度的紅彤彤大雞巴說我個子不高傢伙還不小,夠粗,然後浪笑著問我,以後就叫我小鋼炮吧。她奶子不大,軟軟地垂在胸前,乳頭比較黑,細細長長的。但是屁股保持的還不錯,下垂的並不厲害,還很結實,甚至還翹翹的。我抓著她的兩瓣肥屁股肉,用我雞巴頂著她的小腹說,那你就是翹屁股,小鋼炮專打翹屁股。她浪笑著咬我乳頭一下,說我是個大壞蛋加小鋼炮。我說那你就是小騷貨加翹屁股。我們倆就這樣一邊說著騷話一邊洗澡,當然免不了又是一番親親扣扣的,她差點又被我的手指頭扣出來一個高潮。
  洗完澡出來,我倆又喝了兩杯紅酒,然後滾到床上開始親熱。她又想跟我接吻,我卻沒興趣親她,雖然她剛才刷了牙還喝了酒,但是我還是不想親,這時候,我寧願舔屄也不願意親去一張我剛剛在裡面射過精液的嘴巴,純粹是心理原因吧。所以我咬著她的大奶頭,又去扣她的屄。她分開雙腿按著我的頭往下壓,淫叫著說,好人,好弟弟,給姐姐舔舔,讓姐姐也舒服舒服。
  看得出來她屬於經常鍛煉的,小腹雖然松,但是沒有贅肉,還算平坦。陰毛確實不多,只在陰阜上又寥寥幾根,基本屬於白虎,陰戶很乾淨。肉屄的顏色不算淺,不過也不是黑得不能看。可喜的是小陰唇幾乎沒有,像鑲上了兩道咖啡色的邊兒。陰蒂紅紅的,不小,突出得很明顯,算是一張好屄。聞了聞味兒,不像有病的。
  我並不排斥舔屄,說實話還有點喜歡,應該是毛片看多了的緣故。說起來還有點後悔,我跟我第一個女朋友的時候,對啊著那張處女屄沒敢下嘴,至今仍然後悔,現在想舔一張處女屄可是難了,有錢也不一定碰得上。
  我狂吸猛舔用舌頭在這張騷逼裡翻江倒海。當我嗦著陰蒂用牙齒輕輕刮弄得時候,綠薔薇嗷了一嗓子,猛得把我推起來,沒等我反應過神來,就爬到我跨下含住我的雞巴還分腿騎到我臉上把屄湊到我嘴邊,原來她想跟我玩69.這回我有進一步體驗她高明的嘴上功夫,還真不蓋的,那張小嘴幾乎能把我的雞巴連陰莖帶陰囊一口吞下下去,每次深喉,我都能感覺她的鼻子頂到我的卵袋上。而且她吸睪丸的時候,我一點也沒有覺得難受。很多女人吸陰莖的功夫不差,可是含蛋蛋的時候,掌握的不是很好,難免會讓男人覺得不舒服。孔霞夠浪了,嘴也比她大,但是就是不會含蛋蛋,每次都會弄疼我,無論我怎麼教,她都不學不會。
  舔得差不多了,我的雞巴又威風凜凜了,便將她掀下來,拿出避孕套準備帶上開工,她卻一把奪過套子扔到一邊兒,說,不用這東西,我上環了,來吧,我沒病,我看你也沒病。然後拽著我的雞巴就往屄裡送。我也就沒再戴,說實話我並不喜歡戴那玩意,隔著一層橡膠肏屄還不如打手槍來的過癮。我想她雖然是個浪貨,但是畢竟是良家婦女,應該不會有病吧。
  她的屄不緊,典型的大窟窿屄,鬆鬆軟軟,濕濕滑滑,可以一插到底我就喜歡肏這種屄,因為能操起來游刃有餘,不用擔心早洩。她不光口活不錯,床上功夫也不錯,那是相當不錯。用傳統式肏她的時候,她會用兩腿夾著我的腰在下面上下左右的迎合。從後面肏她的時候,她會主動迎送屁股,而且能跟著我抽送的節奏準確的跟我把勁兒使到一塊兒。女上位的時候那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在我的小腹上跳肚皮舞。叫床根本用不著你啟發,你想聽的她都主動叫出來,什麼大雞巴哥哥肏死浪屄姐姐了之類的叫得很順嘴。
  由於我吃了藥,又是第二次,所以我肏得很猛,也很持久,足足肏了四十多分鐘,把她肏得高潮迭起,叫得撕心裂肺。在她浪叫裡,我的輩分也逐級增加,從大雞巴弟弟到大雞巴哥哥再到大雞巴親爹再到大雞巴爺爺最後到了大雞巴祖宗再也加不上去了。她也隨之從騷屄姐姐到浪屄妹妹到爛屄閨女再到賤屄孫女再也小不了啦。
  我倆在這張大床上幾乎是滿床撲騰,換了若干個姿勢,每次換姿勢的時候,我都把雞巴從她屄裡拔出來塞到她嘴裡讓先回回氣歇一小會兒,順便讓她把雞巴上的淫水嗦乾淨,要不肏起來太滑溜,根本沒什麼感覺。她也很順從,張嘴就嗦,還知道趁機拿毛巾把她的屄水擦擦乾。這一火,她應該是被肏爽了,屄水流了一床,白漿子都被肏出來了。最後我實在幹不動了,也沒射出來,只好中場休息,補充水分,我專門買了幾罐紅牛備著。
  灌下一罐紅牛,稍微歇了一會兒,我點了根煙,又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按到我的胯下,把濕乎乎粘滿了屄水的雞巴塞到她嘴裡,讓她用嘴來給我保持硬度。那段時間真是透支的厲害,半片的藥量不是很夠份量。我健身卡游泳卡跑鞋運動服什麼的有一堆,可是我就懶的去。她也累得夠嗆,只是把頭貼在我的小腹上,含著雞巴有氣無力的唆著龜頭。
  歇了半個小時,我倆都緩過勁兒來,她也恢復得挺快的。吐了我的雞巴摟著我說情話,說,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還以為你是小白臉中看不中用呢。她還很有經驗的問我是不是吃藥了。我嫌她的口氣難聞,沒搭理她,直接又把她的頭摁下去,讓她跪在我的兩腿給我嗦雞巴,我把屁股翹起來,示意她給我舔屁眼。
  她咬了我龜頭一下,癟癟嘴說,你個小壞蛋,第一次見面就讓我給你幹這個,髒死了。不過她說歸說,還是趴下去,一邊擼著我的雞巴,一邊給我舔屁眼。
  而且一點也不消極怠工,舔得很認真,舌似毒龍,直接舔進肛門裡,足足舔了一根煙的功夫,那根煙我抽得最爽。
  我玩過的網友裡,肯讓我肏屁眼的並不多,肯舔我屁眼的更少,孔霞算是浪的,我肏了她三四次之後才肯在我把她幹爽了以後敷衍了事的給我舔幾下,最多也就兩分鐘就不舔了,還他媽的裝腔作勢的要乾嘔。當時我就決定了,這個綠薔薇雖然長得不算俊,我還是準備跟她建立長期的合作關係。
  煙也抽完了,歇也歇夠了,氣也喘勻了,屁眼也被她舔爽了,雞巴又硬得能肏天了,可以開始下半場了。我讓她撅起來,先跪在她身後,掰開她兩瓣肥屁股肉,看她的肉屄被我幹得又紅又腫,咧著猩紅的口子。
  她說,別看了,快來吧,我又癢了,快戳進來。邊說邊把屁股往後面湊。
  我輕拍了她一下屁股,笑著問她,姐姐,你這被我幹成這樣,晚上回去不怕你老公發現呀?
  她誇張的淫叫了一聲,說:快來吧,我們家那口子晚上躲我還來不及呢,不會發現的,一會我多用涼水沖一下也行了,發現不了。
  我見她叫得誇張,看來是對打屁股比較敏感,就又朝她另一半屁股蛋兒上使勁打了一掌,這次打的比較用力,五指扇下一片紅,指印清晰可見。沒想到,她激動得渾身亂顫,叫得更大聲了,並且要求我再打,說她喜歡被男人打屁股。
  哈,沒想到她還好這一口兒,讓我有點驚喜,心想今天真是運氣不錯。其實我那年真的運氣不錯,特別是桃花運,女人好像排著隊等著我去幹一樣,呵呵,這麼說有點誇張,不過那年我的確是幹了不少網友,基本沒有費什麼勁兒。我查過屬相運程,那年我的確紅鸞星動,命帶桃花。
  我所在的是小城市,雖然到了新世紀民風開放,男盜女娼形式一片大好,但是畢竟是小城市,玩SM這種比較極端的性遊戲的還真的很少見,我經歷的女網友裡,雖然有的可以接受肏屁眼這種相對比較變態的性交方式的,但是我還沒有遇到過有SM傾向的。
  我也並不怎麼好這口兒,一是覺得麻煩,還要準備一大堆道具什麼的,二是覺得這種東西等於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肏屄就好好肏嘛,那種東西等於不務正業。所以我沒有在我的性夥伴中間發掘這種人才,可能其中也會有,只是我並不知道吧。
  不過我對這個調調兒並不排斥,偶爾也下載一些口味兒不太重的性虐片子來欣賞欣賞。現在既然她主動請求,我也沒有道理不配合不是。我抓著她的頭髮,一邊狠捅騷屄,一邊打她的大白屁股,像騎馬射箭一樣,很是過癮。她浪叫的驚天動地,大雞巴親爹也顧上叫了,只是母狼一樣的嚎著,聽著都不像人聲了。
  幸虧我開得是比較高檔的房間,隔音效果不錯,否則我就要找東西堵她的嘴了,要不怕把別人招來。
  由於事先沒有準備器械,也就剩下打屁股掐乳房揪奶頭這種初級的方式了。
  我那一火射精的時候,她的屁股都被她打得沒有一塊好皮膚了,紅彤彤一片,指頭印遍佈,都有黑紫青了,兩個奶子也被我連打帶抓弄得通紅,奶頭都被我揪腫了。一番折騰之後,我又累得跟死狗一樣,等我快射的時候,還是把雞巴從她屄裡拔出來,拽過她的頭就把雞巴塞到她嘴裡。
  終於在她嘴裡射出第二發連射之後,就躺在床上呼呼直喘大氣。她喝了幾口紅酒沖沖嘴裡精液,也心滿意足的蜷在我身邊輕輕抽搐。
  歇了一會,我倆開始聊天兒,我想從她嘴裡多套出一些關於其它四朵金花的資料。雖然我從紫珊瑚那裡知道的也不少了,但是多是流於表面,深層次的資料,她並沒有給我透露多少,給我哥說得也不多。所以我想從這個剛剛跟我深入溝通過的騷屄嘴裡多套一些情報,兵書有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我舔著綠薔薇的耳朵,又把手伸到她胯下,將她的兩腿分開,又去扣摸那張剛剛被我幹得又紅又腫濕乎乎的肉屄,陰蒂還在充血,腫得跟個指頭肚一樣,很有摸頭兒。我搓著這個肉疙瘩,問她:「你們鋁廠五朵金花,老大老二都這麼騷,那老三老四老五,肯定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吧?」
  「咋,剛吃完碗裡的就惦記起鍋裡的啦?你個小壞蛋,嗯……別摸了,癢得難受……」
  綠薔薇又開始扭動,不過卻配合的張開大腿方便我扣她的屄。
  看她的騷樣,我有點不耐煩,直接將四個手手指頭併攏扣進她的松屄裡,使勁的挖弄,同時咬著她的耳垂兒發狠道:「快說,老實交代,別光顧哼唧……」
  就這樣在我的「刑訊逼供」下,(到了最後,我的一隻手差不多全部塞到她的屄裡)給我透露了許多寶貴的內幕消息,其中有一些還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比如,五朵金花中的大姐紅牡丹,別看表面比較嚴肅端莊,其實她卻是個真正的被虐狂,而且是資深的,玩變態遊戲有好幾年了,不像綠薔薇只是剛剛涉獵而已。
  這些都是大姐的情人跟綠薔薇肏屄的時候告訴她的,開始綠薔薇還不相信,這個男人讓她看了幾張在他手機裡存的「精彩」照片,她才相信的。我問綠薔薇,那幾張照片她有沒有,讓我也看看。綠薔薇說她沒有,那個男人只讓看,不讓拷貝,而且她當時也沒有想著把照片弄過來。我有點遺憾。
  對於老三也就是紫珊瑚,綠薔薇說的跟我所知道的差不多。不過,綠薔薇說,紫珊瑚在姐妹中跟她關係最不好,一直針對她,老是諷刺挖苦她,她恨紫珊瑚。
  當時她說起來就面帶恨意,喋喋不休的,不過我沒興趣聽這個,就問其它兩朵花的事兒。
  沒想到的是,綠薔薇又給我爆了一個料,讓我十分震驚。她說,老四黑玫瑰和老五藍幽苔兩個人好像在搞同性戀。我當時不信,因為我聽老三紫珊瑚說過,老四最近跟一個省城的軍校的教官打得熱乎,沒到週末都會去省城挨軍官雞巴,怎麼會是同性戀?不過我沒說,我怕綠薔薇知道我認識老三,就問她你怎麼知道的?
  綠薔薇說她也是猜的,因為老四跟老五關係非常好,經常形影不離,老五跟老公分居以後,(其實不算是分居,只不過是老五的老公基本不回家睡覺,老五獨守空房而已)經常讓老四住到她家。而且有一次,綠薔薇還看見老四跟老五親嘴,那次是五朵金花在老五家聚餐,老五跟老四下廚,她冷不丁想去廚房拿東西的時候,見老四跟老五在親嘴。綠薔薇也沒有聲張,因為她也覺得老五挺可憐的。
  她說,估計老五被男人傷得太深了,同時也耐不住寂寞,所以會喜歡女人,可能也就是兩個女人互相玩玩吧。我想,這個外表粗壯的老四黑玫瑰難道還是傳說中雙性戀不成?我又想,要是能把老四跟老五都拿下,然後在一起玩個3P,來個男女大混戰,那該多好?
  想到這兒我的雞巴又硬了,就把手從綠薔薇的屄裡抽出來,搬起她的一條大腿,側著身子把雞巴捅進去。這張剛剛被拳交過的大肉屄,這時候松得很,肏起來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好在水多,熱呼呼的,插起來咕唧咕唧的響,也不費勁兒。
  我一邊操松屄一邊又讓綠薔薇交代自己的問題,問她被多少個男人肏過,讓她講幾個經典戰役來助助興。她說,其實她結婚以前就跟一個男人好過,這個男人很帥,還是高幹子弟,雞巴也很大,很會玩,每次都能把她肏傻了。可是後來,這個男人玩煩了,就甩了她,她傷心了很長時間,最後找了現在這個沒有多大出息的老公。剛結婚也消停了好多年,不過她老公身體不大好,床上的事兒越來越不行,她也就是最近幾年才開始出來打野食兒的。她說她並不是騷貨,就是性慾比較大而已,要是她老公能滿足她的話,她也不會這樣的。我心說要是你都不算騷貨的話,那天底下就沒有不是騷貨的啦。
  我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肏著,綠薔薇放在床頭的電話響了,她拿起來一看,先讓我動作小點別說話,然後就毫不顧忌的接了電話。是她女兒打來的,當時是七月份,她女兒正在放暑假,打電話過來是讓綠薔薇在市裡給她買件內衣。
  我聽話筒傳來的聲音,好像她女兒年齡應該也不小了,等她掛了電話,我問她,你女兒多大了?綠薔薇說,16了,初中畢業了,放完暑假就該上高中了。還說她女兒學習不好,沒考上市裡的好高中,她現在正著急呢。因為在鋁廠生活區只有初中部,鋁廠子弟要是上高中就得來市裡,要麼住校,要麼住到親戚家裡。
  她現在正煩心發愁呢,因為她不算是本地人,是鋁廠建廠的時候從外地分配過來的,在市裡除了老三紫珊瑚之外沒有別的關係比較好的親友。而市裡除了一中之外沒有寄宿的高中,剩下的都是學費很高的民辦貴族學校。她閨女的分數也實在是太低了,就算是給一中掏高價助學費人家一中也不收。民辦學校又太貴。上普高吧,她又不想低三下四去求紫珊瑚讓她女兒借住在她家裡。
  我這時想起我的一個炮友剛好是一中的老師,而且還是骨幹教師,或許能幫得上忙。心想反正綠薔薇願意掏高價助學費,也就是多以個名額的事兒,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這個炮友跟我老關係,是我第一批網友,聊了很長時間才拿下的,一直有來往,也是三十多歲,長的一般,不過很斯文,戴個眼鏡。床上功夫也一般,不口交,不肛交,只喜歡我用雞巴肏她的屄。性慾也不強,開始我們一個月見一兩次面,後來就兩個月聯繫一次,再後來就偶爾聯繫。不過因為是第一批網友,彼此都很珍惜,經常在網上說說心裡話什麼的,所以一直沒斷了聯繫,還算是老情人。
  (說來好笑,因為我有好幾個在教育系統工作的炮友,從大學到幼兒園,從教委到學校都有,所以我還真幫了幾個朋友的忙,解決了他們子女上學或者轉學的問題,這是真的,不是吹牛。
  所以就對綠薔薇說,我給她想想辦法,看看行不行吧。她說那感情好,主動表態要是我能把事情辦好了,她身上所有的洞隨便我插,以後只當我一個人的情人。我說我不一定能幫得上忙,只是試試看,就當場掏出電話撥通了我那個炮友的電話。
  那個炮友很答應的很痛快,說要以個名額問題不大,不過上好班就又點困難,只能編到都是高價生的班裡。要是想上好班,還得活動活動。我說只要能進去就行,剩下的以後再說,然後說這兩天請她吃飯,要好好感謝感謝她。她說她現在有事兒,不能多聊,讓我等她的電話。
  綠薔薇在我打電話的時候,顯得很緊張,一聽說有門,表現的很激動,說一定要好好謝謝我,捧著我的雞巴就舔。我笑著說,光舔可不行,我要肏你的屁眼。
  她媚笑著說,今天還不行,等我真的把事情給她辦成了,她的屁眼讓我隨便操。
  我想這個精明的女人估計還是不是很相信我,怕我是打蛇隨棍上騙她的吧。
  但是她對我的態度已經明顯不一樣了,給我舔了好長時間的屁眼,我第三次射精是在她一邊擼著我的雞巴,一邊舔著我的屁眼下射出來的。射完以後,她還一口一口的吧我射在肚皮上的精液給舔食乾淨。
  最後我摟著綠薔薇睡了快三個小時,到了下午五點多,才起床洗了澡。她說她還要去給女兒買內衣,然後還要趕回去做飯呢,不能再陪我了。因為我開的房離百貨公司不遠,綠薔薇也不想自己一個人逛商場,她想讓我陪她一起去。我見她伺候我伺候的舒服,就跟她一起去了。
  到了賣內衣的櫃檯,她開始給她女兒選內衣,還讓我參謀好不好看。我見她拿得號比較大,就小聲問她,你女兒才16,穿得了這麼大號的嗎?你的奶子又不大,你女兒會比你的還大?她說,現在的女孩兒因為營養充分,發育的好,她是小時候營養不良耽誤了,她女兒現在奶子比她的大多了。我說,你女兒不會是個小胖妞吧。她說,才不是呢,我女兒長得可漂亮,還拿出手機調出她女兒的照片給我看。
  我一看,她女兒長得還真不賴,挺俊的,眉眼很像她,胸脯挺得高高的,的確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個瘋丫頭,穿得有點非主流。對於母女花我是心儀已久了,我想天下沒有比把一對母女都弄上床更刺激的事兒了吧。
  不過想歸想,當時我也沒動多大心思,因為難度太大,不太好弄,要是分別上了,估計還可能,要是想母女3P估計只有黃色小說裡才能實現。而且我對小姑娘興趣不大,要是分別上了,不過是多操了一個小浪女而已吧。
  不過母女3P的難度雖大,但是只要有一分希望,咱就得努力不是。我見價錢也不貴,就主動掏了錢,還給綠薔薇買了一套,對她說,就算我送她的見面禮吧。
  綠薔薇很感動,看我的時候眼睛水汪汪的。
  買完內衣,我還把綠薔薇送上車,然後就回家了,回去以後我跟我哥詳細說了一遍,他也聽得眼睛直冒火,說讓我幫他攛堂兒,他也想多摘幾朵金花。我說這個沒問題,但是以後咱哥倆兒得鍛煉身體了,要不是抗不住。我哥很贊同,說他也覺得最近身體有點虧,光喝紫珊瑚的補湯不行,硬倒是能硬,就是體力跟不上。
  我們弟兄倆當時就制定了一套健身計劃,準備以後不在熬夜,12點之前睡覺,早上早點起來鍛煉身體,一天要吃三頓飯,早飯必須吃,把我手頭的健身卡游泳卡都利用起來,等等吧。哈,其實男人鍛煉身體目的往往只有兩個,一是讓自己的體型能夠吸引異性,而是能讓自己在床上能多幹一會兒。至於健康嘛,只是次要的。
  的確是有點累了,我沒吃晚飯,就又躺在床上睡下了,一邊兒睡覺一邊想著怎麼樣才能把這五朵花給採齊了呢,今天費了這麼大勁兒,花了好幾百才把老二綠薔薇這朵最容易鬆動的騷花給採了,離目標還有很遠,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呢……
  我躺在床上一邊休息一遍琢磨我的採花大計,這時候我已經逐漸清醒過來,體力也慢慢恢復了,不像下午肏綠薔薇的時候,只會用雞巴思考了。猛然間我靈光一閃,想出一個辦法來。我覺得綠薔薇應該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她或許可以幫我一臂之力!她不是說,她見過大姐紅牡丹跟情人玩SM時候的照片嗎?我想那個男人肯定還有所保存,要是能讓綠薔薇把搞到幾張照片給我的話,嘿嘿,那五朵金花的老大,就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而綠薔薇現在又有求於我,她又因為跟老大搶情人,跟姐妹們鬧翻了,我想讓她給我幫忙應該問題不大。至於其它三朵花嘛,我一時還沒有什麼頭緒,走一步算一步吧。
  別覺得我沒出息,好像沒見過女人一樣,我說過,網友我玩多了,都記不清玩了多少個。但是這東西就像古董一樣,單件的不珍貴,但是成套的那價值就會翻幾番。沒一會兒我竟然又睡著了,還做夢,在夢裡跟老大紅牡丹,大玩SM,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就被手機鈴吵醒了,睜眼一看,都晚上10點多了,我又睡了四個多小時。
  電話拿起一看,是我那個一中的老師炮友打來的,趕緊接起來聽。原來,我這位老師炮友剛參加完聚會,喝的有點多,想肏屄了,剛好我下午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想起我了,所以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就說住同學家了,在賓館開了個房間,洗乾淨了等我去呢。
  我摸著我的雞巴說,兄弟,下午剛讓你忙活一下午,晚上又要辛苦你了。不過幸好,我下午吃那一片兒東西藥效不錯,號稱可以硬七天,所以我對晚上的勞作還是有底氣的,不過就是擔心體力跟不上。不過又想,她喝了酒,估計應該很主動,到時候多用女上位好了。
  趕緊起床,打扮周正,去賓館的時候,我還在路上買了巧克力和紅牛,一通猛吃猛灌,補充體力。唉,這些騷逼熟女,不浪則以,一旦浪起來,可是難應付,不能掉以輕心,何況我還有求於人家呢。
  這個老師(濕)屄,網名幽谷靜潭,當初拿下她的時候可是費了大勁兒了,跟我捏著兩瓣裝緊了小一年,最後才讓我橫刀立馬,把她變成一腔春水。第一次通姦以後,假眉假式的摟著我哭了好久,說什麼自己為人師表,不應該搞腐化,對不起人民對不起dang,對不起老公對不起孩子。可是我咬著她屄豆舔她屄時候,照樣叫得忘乎所以,浪聲震天,說什麼從來都沒有……她老公是是書獃子,上床只會傳教士,而且動作死板單一,只求發洩,不求快樂,屬於上來就干,射完就睡之類的。愛撫都很少,更別說口交舔屄了,那是想都別想。
  她也是非常傳統,我給她口交她沒意見,但是絕對不肯把我的雞巴含到嘴裡,想幹她屁眼更是別想。就是用後進式肏她,也是再我半百啟發下完成的,她說那個姿勢像動物,不是人幹的。她只喜歡我咬著她的奶子爬在她身上猛捅她的屄,不過隨便你怎麼用力,人家都可以接受。而且喜歡我咬她的奶頭。希望今天晚上,她藉著酒勁兒,能有所突破,要不是確實有點乏味,我可是剛剛跟一個滿床飛的綠薔薇幹了一下午呀。
  到了幽谷靜潭(以下簡稱靜潭)說的賓館,一進門,她圍著一條大浴巾,紅光滿面,春意盎然的撲過來,摟著我開始猛親。看樣子真喝了不少,還有點迫不及待,早就洗了澡,等著我呢。我一看,喲,還換造型了,以前是長髮披肩,今天卻剪了以個沙宣頭,像倭國電影《失樂園》裡的那個出牆少婦。不過靜潭雖然沒有那個日本少婦迷人漂亮,不過胸前的那對奶子可是比那個日本少婦的旺仔小饅頭大多了,最起碼是發面大蒸饃,又白又嫩,一個手都抓不過來,皮膚也不錯,白皙光滑,美中不足就是缺乏運動,身上的肉有點鬆弛。
  先讓兩條舌頭打了一會遭遇戰,嗯,不錯,品得出來,她喝的是紅酒,嘴裡的味兒不難聞。我最討厭跟喝了白酒的女人接吻,因為我不能喝酒,對白酒更是敬而遠之,更受不了那個味兒,特別是從胃裡反出來的,更受不了。啤酒次之,紅酒還可以。
  然後我舔著她的耳朵,隔著連衣裙兒摸著她的奶子,問她,怎麼,想我了,咱倆有兩個月沒親熱了吧,我還以為你另找新歡了呢。她解著我的衣服,說,沒有,她忙得很,暑假也不休息,還要補課,再說我就你一個情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說,誰他媽的知道,你們這種女人表面裝得都像貞德一樣,其實還不都是潘金蓮呀,誰知道你有幾個情人。不過表面我也沒揭穿,也幫她脫衣服,說,想死我我了,快讓我好好疼疼你。
  靜湖有潔癖,不洗澡不讓干,所以脫光衣服以後她就把我推到衛生間去洗澡,我因為下午洗過了,所以就簡單沖了以下,重點洗了洗雞巴就出來了。衝到床邊,掀開被子,壓到她身上,扣著她的屄,說,今天該給我嗦嗦了吧?我其實不想為難她,只不過因為我的雞巴現在還是半軟不硬,沒法進入工作狀態,需要女人的嘴來啟動。
  她捏著我半軟的雞巴說,怎麼了,是不是網友干的太多了?身體不行了?我也跟她裝清白,說,哪呀,我跟你一樣,忙著掙錢呢,你也知道我是搞電腦的,成天往那一坐,也不運動,狀態有點不好而已。
  她握著我的雞巴擼了幾下,笑著說,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我可以用手,但是不能用嘴,我還是接受不了。我氣得沒法,誰讓我有求人家呢,換個人都早就甩臉而去了。我粗暴的把她的腿一分,張嘴就啃上她的騷逼,開始猛舔。不能靠觸覺刺激,我只能找點嗅覺和味覺以及視覺聽覺上的刺激了。
  剛一舔上,還沒有等我用舌頭分開那兩片肥肉把舌頭伸進裂縫兒裡,她就嗷的一嗓子嚎了出來,兩條腿緊緊夾住我的頭,把我鎖於她的跨下。陰部朝我的嘴猛頂著,全身都開始顫抖。我想她可能說的是真話,就這個反應來看,她估計真的就我這一個情人,要不是不會這麼大反應。想到這兒,我就展開舌功,準備先讓她舒服舒服。
  知識女性就是講究,別看她36了,屄還很乾淨,除了有點淡淡是騷味兒,什麼怪味兒都沒有,比綠薔薇的屄味道要清淡多了。沒一會兒,她就在我的高潮舌功之下全面投降了,身體像被融化了一樣,屄裡流了大量的淫水,顫抖著高潮了。
  我的雞巴也在多種感覺的刺激之下又變成金箍棒了,可以進行鑽探工作了!
  打鐵需趁熱,我向上一挪,張嘴咬住一隻大白饃就把雞巴捅進去了,一下就盡根而入,還別說,她正高潮呢,陰道蠕動的正激烈,插進去滋味好得很,我都捨不得抽送,只是死死的頂著她的恥骨使勁兒地磨。
  啊,要死了,要死了,你真會幹。靜湖張著嘴邊喘邊叫,同時配合我的磨屄運動,在我身下用腰部轉圈兒,陰道像小嘴一樣吸吮著我的雞巴。不過這時候我的雞巴敏感度太低,這種刺激遠遠滿足不了我,讓她好受了一會兒,我就奮起餘勇,開始像打樁機一樣猛干!
  靜湖叫床很有特點,除了高潮的時候會說,要死了,要死了的之外,剩下的就一個字,那就是嗯……你操得快,她就嗯的急切,你操得慢,她就嗯的婉轉。
  大約二十來分鐘吧,她從急切變得婉轉又從婉轉變得急切還要死了要死了最少兩回,流了一堆淫水出來,她估計真是曠得久了,身下的床單都被弄濕了一大片兒。
  她心滿意足了,催我快射,她上有環,不怕懷孕,對我也挺相信的,所以我跟她一般都是內射,她喜歡精液射進屄裡的那種燙燙的感覺。可是我可射不出來,雖然很累,但是我的雞巴卻顯得幹勁兒十足,絲毫沒有敗象。
  歇了,沒射也不幹了,我拔出雞巴,摟著她說話。我揉著奶子問她,下午給她說的那個事兒到底有譜沒譜,問題大不大,我說是我受我一個很重要的關係所托,希望她重視這件事兒。靜湖對我今天的表現很滿意,說,放心吧,一點問題也沒有,學校每年都給她們老師有照顧指標的。還說,要是真的關係不錯的話,建校費也可以少拿一點,本來是要交5 萬的,拿三萬也就行了。還說她剛送完畢業班,下次開學就要教高一了,可以把孩子弄到她的班裡面,她可是教的好班,換了別人還得再拿一萬呢。
  我聽她這麼一說,心想,哈,這是該著我發財呀,5 萬加上好班費一萬,是6 萬塊。現在可以少拿一半,也就是說還有三萬,分給靜湖一半,我還可以落一萬五,再加上讓她請客吃飯什麼的,再弄她五千塊,這就是小兩萬呀,夠我刷廣告,刷三個月的。哼哼,綠薔薇,別怪我不仗義,我可是拿了錢給你辦實事,這點辛苦費也是我應該得的吧,況且我也沒有讓你多掏錢。
  我就對靜湖說,其實我那朋友也不缺錢,就是想讓孩子上你們學校。靜湖也不傻,馬上明白我的意思,一邊拿紙巾擦屄,一邊笑著問我,你是不是想從中間落點好處呀?我摟過她說,我最近想買個車,手頭有點緊,反正又沒有讓他多出錢不是。你不是說三萬嗎?還剩兩萬,咱倆平分吧,一個人一萬。
  靜湖說,我也不缺這個錢,這樣吧,我在學校還是能說上話的,我再找領導說說,就說這是我親戚,讓她家拿兩萬算了,剩下的錢你都給你了,要是說好了說不定能不拿錢,反正不管多少都給你算了,我知道你也沒個正經工作。不過先說好,就這一次,你可別年年都找我辦這個事兒。
  我知道靜湖家裡很富裕,雖然她只是老師,但是娘家很富,她老公也是大學教授,所以不缺錢。不過我沒想到她對我這麼大方,這可是好幾萬呀,呵呵,看來我最近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我嘴上說,那不行,不管多少咱倆平分吧,我怎麼好意思獨吞呀。
  她伸手攥住我還是硬邦邦的雞巴說,幾萬塊錢對她來說是小事兒,我不缺錢,但是以後你要保證,隨叫隨到,而且不能出去亂搞,別染上亂七八糟的病,就行了。我揉著她的奶子說,放心吧,以後我肯定是召之即來,來之能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她說,你別高興的太早了,我可沒打算跟你一起騙人家錢,我只管學生能進校上學,其它的你自己搞定。我撓撓頭,說,那最起碼得讓人家見見你的面兒吧,一起吃個飯,讓人家表示一下感謝不是。她說,行吧,給你個面子。
  這下我就放心了,靜湖是一中有名的老師,在他們學校的網站上有照片的,只要她答應見見綠薔薇,那就可以讓綠薔薇相信,我就可以讓她把錢直接先交到我手裡。哈,這下我可以買輛二手車了,泡妞更是如虎添翼了。這兩年我刷廣告雖然賺了點錢,但是都他媽花了,手裡沒存什麼錢。李維認識一個倒二手車的,能便宜不少,幾萬塊能買輛還不錯的。
  我一高興,又好好伺候的靜湖一次,展開我所有能讓女人舒服的手段,把她肏得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最後差點虛脫,連洗都沒洗,直接就昏睡過去了。我也累得又跟死狗一樣,摟著這娘們也睡死過去。晚上又是春夢不斷,夢見我成了韋小寶,五朵金花跟我躺在一張超級大床上胡天胡帝,五具肉體任我馳騁。

正文 05【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這一覺睡得太美了,睡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等我醒來一看,天已經大亮,都上午10點多了。靜湖已經走了,房卡和押金條都放在床頭櫃上,我去退房的時候,還得了三百塊押金。靜湖還真大方,現在回想起來,我跟她約會的時候,吃飯開房有一多半都是人家請客的。
  趕緊給李維打電話,讓他幫我聯繫那個倒二手車的,提前幫我物色一輛好點的。
  李維說:「你小子發財了,要買車了,是不是傍著富婆了?」
  我說:「富婆沒傍著,幫人家談了個生意,落了點好處費。」
  李維說:「狗屁,老實交代,到底咋回事兒,我眼裡可不揉沙子,你一個刷廣告能幫人家聯繫啥雞巴生意。」
  我見瞞不過,就把綠薔薇托我辦事兒的事兒簡單的給李維說了。
  李維說聯繫車可以,不過資源得共享,老師屄跟鋁廠屄都得讓他尻一下。
  我說:「老師屄就算了,鋁廠屄應該沒問題,等我攛掇好了,肯定讓你肏過癮,倒時咱弟兄3P。」
  我沒有立馬去聯繫綠薔薇,因為上桿子不是買賣,太主動容易讓她起疑心,得讓她求著我辦事兒才行。
  回家把這個消息給我老哥一說,我哥也激動得很,說:「買車的話要買就買個好點的,也別買二手的,錢要是不夠,我回去跟你嫂子要點,算是借給你的,你啥時候還都行。」
  我說:「不用,反正咱也沒啥正事兒,胡有個車,」
  開著玩就行了。
  我哥又說:「紫珊瑚說了,她們五朵金花現在正式更名為四朵了,大家一致決定把老二綠薔薇開除了,不在承認她的姐妹了。」
  我笑笑說:「這肯定是紫珊瑚在煽風點火。」
  我哥說:「綠薔薇確實把老大氣得不輕,老大跟那個男人好多年了,很有感情的。」
  我說:「雞巴,那是再找個可以一起玩性虐待遊戲的伴兒太不容易了。」
  我又說:「老大你攛掇紫珊瑚領她們姐妹們來市裡玩玩唄,讓咱也見見真人。」
  我哥說,他早有這個想法了,其它三朵花也早就說想見見老三(紫珊瑚)的情人長啥樣了。不過,一來就要請客,他手裡沒錢,一直不好意思開口,沒敢答應。
  我說:「沒事兒,馬上咱就有大筆進賬了不是,儘管叫她們來玩,吃喝娛樂我全包了。」
  到了晚上在網上碰見綠薔薇,她很著急,問我入學的事兒到底靠譜不靠譜,要不不行的話,她還要抓緊時間去托別人。
  我說:「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肯定能給你辦成事,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就去托別人吧。」
  她說:「我肯定是相信你呀,我現在也是急的沒辦法,有病亂投醫呀。」
  我把一中的網站給綠薔薇發過去,讓她看靜湖的照片,我說:「就是找這個人辦事兒的,跟我關係鐵的很,我跟人家又通過電話了,人家說沒問題。改天一起吃個飯吧,我請客。」
  綠薔薇趕緊說:「哪能讓你花錢,當然是我請客吃飯了。你約吧,約好了時間給我打電話,什麼時候都行。」
  我說:「沒問題,但是事兒辦成了,你咋謝我呢?我可是費了不少勁兒給你說的,你閨女考試分那麼低,人家都不想幫忙,我好說歹說人家才願意幫忙的,我可是盛了人家不少的人情啊。」
  綠薔薇說:「咱倆誰跟誰呀,我人都是你的啦,你還想怎麼樣,以後咱倆在一起的時候我好好伺候你就是了。」
  我說:「這可不行,我就是不幫你這個忙啊,你不是也照樣說下次隨我的便嗎?光肏肏屁眼可不行。」
  她說:「那你要怎麼辦吧,怎麼,你是想要點好處費?」
  我說:「錢我不缺,但是你得幫我個小忙,把上次那個男人讓你看的他跟老大玩SM的精彩照片給我弄一份兒。」
  綠薔薇又點為難,說現在其它四朵金花都不搭理她了,把她開除了。再要是把老大出賣一次,可就再也沒有復合的機會了。還問我是不是對大姐有意思,說大姐也就那回事兒,大姐能玩的,她也能陪我玩兒。還說大姐不是軟柿子,拿照片威脅不一定管用。
  我說:「人家都不搭理你了,你還那麼替人家著想幹什麼?不是犯賤嗎?我就是想替你出口氣,錯又不在你,嘿,順便治治你的這個大姐。你別管我拿那些照片具體怎麼用。你只管幫我弄到就行了。你要是不幫我這個小忙,那你看著辦吧。」
  她說:「那好吧,但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弄這些照片呀,現在她也不跟那個男人來往了。」
  我說:「這我不管,你看事兒辦,什麼時候你弄來照片,咱什麼時候約老師吃飯。」
  她說:「你個小壞蛋,看來我又得犧牲一回色相了。」
  我跟她說話的時候,我哥也在旁邊的另一台電腦上。我就給她視頻,說我想她了,想跟她視頻激情一下。她說不方便,她老公在客廳看電視呢。我說那我不管,我現在就是想看你。她沒辦法,接受了視頻,去把臥室的門關了,只穿了一件吊帶的睡衣給我視頻。
  我當時讓我哥坐在視頻死角處,看我遙控指揮她手淫自己。她也不脫衣服,只是撩起了睡衣,把攝像頭對著她的屄,扣屄給我看,還主動拿了一根假雞巴捅屄。我一看就知道這個騷貨肯定沒少在網絡跟人家玩這個調調兒,熟練的很。
  我變態的讓她拿假雞巴捅自己的屁眼,她猶豫了一小下,最後還是拿了一個避孕套套在假雞巴上捅了自己的屁眼。
  我哥在旁邊看了,感歎道:「他媽的,這世道真他媽的變了,以後打死也不讓你嫂子學上網。」
  消停了兩天,第三天晚上,綠薔薇在QQ上給我說,她跟那個男人約好了見面了,就在後天,約好上午在市裡一個賓館見面。她跟那個男人說她還想看看老大紅牡丹跟他玩性虐待的照片,說她一看就性奮,就有狀態,那個男人答應帶筆記本來會她,不過,要綠薔薇答應見面的時候要玩一些口味兒重一點的遊戲。最後她幽怨地給我說看來她要吃點苦頭了。
  我說:「辛苦你了,記得戴套,最重要是要記得帶個U盤,趁那個男人睡著的時候把照片拷貝過來。」
  這兩天我一直在網絡上蹲守,想跟其它三朵金花聯繫上。可是卻一直不見她們上網,我連加她們成為好友的機會都沒有。不過我也沒閒著,在刷廣告掙錢的同時,我又開始在網上追尋新的目標,我的政策是,普遍撒網,逐個擊破,永遠都需要新鮮的血液。
  又加了幾個30到40歲的女的,其中有一個挺上路的,QQ空間裡還放了照片,身材是我喜歡的類型,豐滿白皙,奶大臀圓。就是長的一般,臉有點長,高高的顴骨,眼睛還有點三角。不過挺會打扮的,還能看得過去,看穿戴生活條件應該不錯。她的網名叫飄逸的蘭絲巾。(以下簡稱蘭絲巾)瞄準目標我就開始勾搭,一點一點套她的話。沒想到蘭絲巾也是鋁廠的,也是離婚茬兒,今年三十四了。跟老公離婚五六年了,小孩兒歸男方,她在鋁廠生活區住,自己有一套房子。
  我一想,媽的,看來以後要跟鋁廠的幹上了,怎麼這一段這麼多鋁廠的小媳婦兒來咬鉤兒呀。再一想,她是單過,跟紫珊瑚一樣,我也弄個行宮別院住住,讓她伺候伺候我,給我做個飯燉個補湯啥的。同時我還有個打算,就是這五朵金花,除了老三紫珊瑚是在市區住的以外,其它四朵花都在鋁廠生活區住,(聽紫珊瑚說,老大在市區還買有一套商品房)我需要在鋁廠生活區紮下一個行營方,便以後展開活動。
  我就跟蘭絲巾說我也是離婚的,單身,沒小孩兒,想找個有同樣經歷女士重新開始美好生活。我謊報了自己的年齡和職業,說我跟她同歲,在機關工作,還是清水衙門,壞處沒什麼灰色收入,好處是工作時間比較自由。
  我還有個十分要好的朋友,叫小龍,是做假證的,各種假證都會做,他給我做了一套假證,其中包括假身份證,假工作證,假離婚證,甚至還有假律師證,假記者證,假護照,等等。有了這些證件我泡起熟女網友來拿是如虎添翼,想偽裝什麼人都可以,不過也只是玩玩,拿這些證件只是想讓跟女人上床順利一點兒而已,沒幹過犯法或者過分的事兒。
  小龍跟我一般大,也是一匹狼,也熱愛婦女,上網泡妞是我一手教會的,不過大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之勢,我倆經常資源共享,並肩作戰。我跟小龍也有許多傳奇性的故事,只是與這個主題無關,有機會再寫吧。
  蘭絲巾看了我發過去的照片,說我挺帥的,又聽我說了我的條件,看樣子有點動心。
  我一聽有門,就狠下功夫忽悠她,我的聊天功夫不是吹的,都是把著她的脈門說話,句句命中要害,很快就讓她覺得相見恨晚了。
  我也沒有太激進,沒有馬上約她見面,只是說要跟她多溝通,多聊聊,讓她不認為我是別有企圖。這樣她對我更加有好感了。
  說實話,我對網上那些一撩撥就能上的騷屄女人早已失去了興趣,那些女的不知道被網上的狼們約出來干多少次了,我已經開始喜歡一些帶點挑戰性的項目了,開始學會享受過程了。
  到了第四天晚上,我哥被嫂子打電話招回家,說是有事兒商量,我想估計是招我哥回去交公糧吧。
  我哥有點不情願,說明天紫珊瑚休息,今天晚上照例要大戰一場的,他正等紫珊瑚的電話呢。
  我勸他說:「老婆和家庭重要,情人算個雞巴,玩玩就算了。」
  我哥無奈點點頭,把泡妞專用手機,還有紫珊瑚家的鑰匙掏出來放到桌上,說:「這些個可不能往家裡帶,讓你嫂子發現了可不是玩的。紫珊瑚要是打電話來,你就是說我回家了。」
  我說:「她要是打電話來,我替你去行不行?」
  我哥嘴上說:「雞巴,她只要讓你進門,你就去。」
  但是臉上不怎麼好看。
  看那個意思,我哥好像對紫珊瑚動真感情了。
  我哥剛走,蘭絲巾上線了,我繼續對她下套。
  正聊得起勁兒,快9點時候,我哥那個泡妞手機響了,提示進來一條短信。
  是紫珊瑚發來的,說,她下班了,再有十分鐘就到家了,問我哥來不來。
  我本想回復說,不去了,我哥回家了。但是轉念一想,回復說,還有一點事兒,走不開,估計要晚去一會兒。
  紫珊瑚回復:好的,等你,別太晚了,要不我就睡著了。
  我回復:我去了你就睡不著了。
  我當時是這樣的想的,要是我去了,紫珊瑚不讓我干,那證明她確實不錯,對我哥也真有情義。我最多賴皮點,說跟她開個小玩笑。要是紫珊瑚讓我干,那證明她是個騷貨,不值得我哥對她用真感情。還有一點兒就是,我發現我哥跟她之間的事兒苗頭有點不對,我哥甚至有意無意的跟我說想跟我嫂子離婚跟紫珊瑚去過的念頭。我覺得這個苗頭不對,我要讓我哥死了這條心。其實我也覺得紫珊瑚不錯,比我嫂子強。但是我可不能讓我哥哥在跟著我期間鬧離婚,那樣的話,我們家老太太非跟我玩命不可。這可是嚴重的很。
  我跟蘭絲巾又聊了快倆小時,到快11點的時候,我說明天還要上班,要下了,她才依依不捨的跟我說晚安。
  我先去洗了個澡,然後拿起紫珊瑚家的鑰匙就出了門,經過兩天多的休息,我現在又是鬥志昂揚,不用吃藥也有信心把她拿下了。
  我聽我哥說,紫珊瑚並不喜歡做愛的時候時間太長,只要恰到好處就行。這點我還是又信心的。
  臨出門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要是紫珊瑚真惱了這麼辦?雖然她都是小媳婦兒了,臉皮沒那麼薄了,但是畢竟這個玩笑開得確實有點過分了,一旦撕破臉的時候,我光厚個臉皮說我想跟她開個小玩笑,估計說不過去。
  想了想,我找出半瓶紅酒,喝了兩口,然後用酒使勁兒漱了漱嘴。
  我想,說喝多了總比說開玩笑能說得過去吧。
  我熟門熟路的到了紫珊瑚家,前面說過,她住的地方離我住的地方不遠,走路也就不到十分鐘。我為了保持體力,還打了個摩的,所以很快就到了。她住的樓是老樓,沒什麼保安,樓道裡連個燈都沒有。
  到了門口我先貼著門聽裡面的動靜。聽了一會兒,沒聽見裡面有什麼聲音。
  我哥說,紫珊瑚生活很有規律,注意保養,晚上一般到10點左右就去睡覺了,說這段時間入睡對皮膚是最好了。這會兒她應該是上床睡覺了吧。
  悄悄地用鑰匙開了門,進屋一看,黑燈瞎火的,看來她真是睡覺了。我又悄悄把門關上,拿出手機照著亮,做賊一樣的,摸向臥室。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小緊張,小心肝跳的那是撲騰撲騰地。
  紫珊瑚家的臥室是毛玻璃推拉門,臥室很小,也就是放張雙人床,放個梳妝台。拉開推拉門,接著手機的亮光(當時我的手機是摩托L6,亮度不大)看見她穿了件吊帶的牙白色的真絲睡衣躺在床上,看樣子睡得正香。屋裡開著空調,不過溫度不是很低,看了看只有28度,所以她肚子還蓋了一條毛巾被。豐滿圓潤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手機一照,白皙皮膚還散發著一層朦朧的光,嘿嘿……有點楊貴妃玉體橫陳的意思。掃了一眼她的臉,她閉上眼的時候,還真有點像我的初戀情人。
  我雞巴立馬就硬了,馬上脫光了衣服,不過沒有直接撲上去,只是悄悄的上床,慢慢貼上她的身體,輕輕的把她摟在懷裡。皮膚真滑,涼涼的,香香的,摟在懷裡舒服極了。稍微一摸我就知道,她睡衣裡面是真空的,什麼也沒有穿。看來她是洗乾淨了就等著我老哥來干她了。不過她是等睡著了,童大沒等來,童二來替補了。
  「嗯,」
  紫珊瑚哼唧了一聲,說:「你咋才來呀,人家都睡著了,煩人,還喝酒了?」
  看來她是把我當成我哥了,現在黑燈瞎火的,她又癔裡八症的,沒有意識到換人了。
  我沒敢出聲,只是一邊揉著她的大奶子,一邊用硬邦邦雞巴頂她的屁股。
  她沒睜眼,用手推我,說:「洗澡了沒,先去洗洗吧。」
  我還是不吭氣,把一隻還留著浴液香味的手放到她鼻子下面讓她聞,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撩起薄薄的真絲睡衣伸到她跨間就是扣她的屄。紫珊瑚還是沒有睜眼,哼唧著翻個身,還主動把腿叉開了一點兒。還別說,屄還真肥,毛也不多,陰唇也不耷拉,肉乎乎肥嘟嘟的,手感很不錯,稍微一摸就出水了。
  我不知道我哥有沒有舔屄的習慣,畢竟親哥倆不像損友,可以肆無忌憚的討論這檔子事兒,所以我也沒敢去給紫珊瑚舔屄,況且我也忍不住了。太刺激了,雞巴硬的不行。一翻身我就壓上去了,扒開她的腿,握住雞巴就要往屄裡戳!
  「噗嗤」一下,就戳進去大半根,說實話,一般緊,不過濕濕滑滑,軟軟乎乎的,滋味很好受,典型的熟女屄,我就是好這一個口兒。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射門了,心裡正高興,正準備開始抽送呢。紫珊瑚卻覺得不對勁兒了,猛得睜開眼,叫我哥哥的名字。還上去就用兩隻手摸我的頭髮。
  因為我跟我哥雖然個頭差不多,但體型不一樣,我哥比較瘦,劉德華型的,我比較胖,萬梓良型的。而且我們兄弟倆的髮型也不一樣,他是分頭,我是毫米頭。摸著扎手。
  紫珊瑚一摸我的頭就感覺不對,也不知道她哪來勁兒,一把把我推開,伸手就把檯燈擰開了。一看是我,驚得目瞪口呆,說道:「你,你,你要幹什麼,你怎麼這樣呀,他呢,XX(我哥的名字)他在哪?(紫珊瑚當時還是不知道我們是親哥倆)」
  我一看露餡了,趕緊陪笑臉兒,說:「他老婆把她叫回家了,沒拿手機,我見你發短信,嘿嘿,我就來了,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熟人,誰跟誰不都是一樣嘛。」
  紫珊瑚氣得抓氣一個枕頭就扔向我,帶著哭腔罵道:「你真是……太過分,你怎麼能這樣呀。」
  她是個很有素質的女人,一口普通話,就是現在,也沒有罵出太難聽的話來。
  由於我事先的準備和考慮都很充分,這種情況是在我預料之中的,我也想好了應付的方案,所以我果斷的馬上把檯燈關了,然後猛撲上去摟住她亂摸亂親,假裝發酒瘋說:「來吧,寶貝兒,我也很喜歡你,我喜歡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他不在,我來陪你吧,反正咱都是成年人,圖得就是開心不是。」
  紫珊瑚反抗的很激烈,但沒有大喊大叫,估計是不好意思吧,她推搡著我,聲音不高,但是卻很嚴肅的說:「起來,別碰我,不行,你別這樣,我一直把你當成朋友的,我現在是跟XX好呢,你別這樣嘛,你怎麼進來的,你怎麼有我這的鑰匙呀。」
  她要是大喊大叫喊救命,我肯定是不敢了,就會假裝自己喝多了,跟她賠禮道歉然後走人。但是她現在只是反抗,沒有大喊大叫,那我就不害怕,女人嘛,誰還不裝個矜持不是。
  我抓著她的兩隻胳膊壓住她的身體,繼續亂親她的脖子和耳朵,用大雞巴猛頂她的小腹,同時用話刺激她說:「他回家陪媳婦了,鑰匙和手機不敢帶回家,我見你發短信,知道你晚上寂寞,所以我來陪你呀,來吧,剛才我都插進去了,咱繼續吧,我也喜歡你,來吧。」
  我知道,紫珊瑚是知道我哥有家有口的,只是我哥對她說,他們夫妻感情不好,為了孩子才不離婚,勉強在一起過的。紫珊瑚也不介意,屬於那種看得比較開的女人,但是,這並不能說明她是個浪蕩的女人,只是心態比較好罷了。
  紫珊瑚繼續抵抗,說:「雖然我是離過婚的,也見網友,但是得我願意,不能強迫我,你這樣就是不行,是不尊重我。」
  一場拉鋸戰就此展開,持續了大概有十多分鐘吧,具體我就不在描述了,反正是我倆都折騰的筋疲力盡的,期間她的豆腐我也沒少吃,但是她也把我的身上擰得很疼。最後紫珊瑚也不在劇烈反抗了,但是就是緊閉著雙腿不讓我插入。
  我也不好真的強姦她,也累的雞巴都軟了,覺得沒意思,我就從她身上起來了,拿起衣服準備穿上走人。
  我邊穿衣服邊說:「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你別往心裡去,希望咱以後還是朋友,這事兒你別跟XX說。」
  紫珊瑚這時候卻幽幽地說:「怎麼,要走啊?你把我給嚇醒了,我今天晚上估計是睡不著了,要不咱倆說說話吧。」
  我一聽這話,心說還有門,馬上扔了衣服,又重新撲上床,去樓她。
  她趕緊推我,說:「你別誤會呀,我就是被你嚇死了,睡不著,想讓你陪我說說話,你要是還有那個想法的話,你還是走吧,我可不敢留你。」
  其實,一直以來,紫珊瑚對我印象還是不錯的,我經常說笑話逗她開心,她也不止一次當著我跟我哥的面說過,認識我們兩個朋友真不錯,最起碼生活沒有那麼無聊。想想也是,一個單身女人冷冷清清的守著一個房子確實不容易。
  我就緩下進攻的勢頭,躺在她旁邊,跟她聊天。但是還是要抱著她,她開始不願意,但是我說:「剛才抱也抱了,插也插了,不差這一下吧。」
  她也就默許了,她想開燈,我沒讓,我說:「這樣氣氛好,開了燈,看得太清楚就沒氣氛了。」
  我們就這樣在黑暗裡躺在床上摟抱著聊天。她只穿一件睡衣,我只穿一條內褲。
  我們聊了很多,她跟我聊了許多往事,多是關於她的感情經歷的,其中有不少是我以前沒有聽過的。我也說了許多,因為她長得像我的初戀,我就跟她講了關於我的初戀的故事。
  我跟她說:「其實我過去挺內向的,根本就不善於表達自己,我喜歡過一個女孩有七八年,跟她說的話加起來都不到三個小時,而且每一句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聽了咯咯笑,說:「少騙人了,看你的現在的樣子,跟個流氓一樣,你說的我根本不信。」
  我說:「你不信我也沒辦法,我就是受了刺激才變成這樣的。」
  接著我又給她講了我跟我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的事情。是個很結局很淒美的故事,我講得也聲情並茂,很投入,她聽的也很認真,還有些感動。
  不過這個故事跟本文無關,我就不詳細記述了。但是說實話,我其實也很納悶,我為什麼會從一個看見喜歡的女孩就會臉紅心跳說話結巴的純情少年,變成現在喜歡肏熟女,喜歡重口味兒的低劣色狼?這個過程我也真想不通,有機會一定要寫篇小說,針對這個轉變過程反思一下。
  我們差不多聊了兩個多小時,她有點累了,說:「想睡覺了,你留在著也可以,但是不能有壞想法。」
  我當然不肯善罷甘休就此放過她,其實我們聊天的過程中,我一直沒閒著,開始是摟,後來是摸肩膀,摸大腿,再後來就是隔著睡衣摸她的奶子和屁股。她也是只在我過分的時候才把我的手拿開。而且我的雞巴又硬了,又蓄勢待發了。
  我就對她說:「你現在能睡著了,但是我可睡不著呀,你看。」
  我說著用雞巴頂頂她的腰。
  她一翻身,把個屁股和後背朝向我,壞笑著說:「我不管,給你三個選擇,一是你穿衣服走人,二是你去洗個涼水澡,三是你去衛生間自己解決。反正你今天晚上別想動我,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雖然是說笑,可是口氣很堅決,我知道今天晚上我是失敗了。但是我還是心有不甘,就恬著臉從背後摟著她,用雞巴頂她的屁股,好聲好氣的求她,我說:「姐姐,你別這麼狠心呀,你就怎麼看著我硬得難受呀。還讓我洗涼水澡,太狠心了吧。咱都退一步,我不動你,你動我行了吧。要不你用手給我放出來吧,可憐可憐我把。」
  她笑著說:「你想得美。」
  我氣道:「你要是不讓我踏實了,我也不讓你睡踏實。」
  我就一直用雞巴頂她的屁股。她沒辦法,扭過身來推開我,說:「真拿你沒辦法,看來不讓你那點壞水放出來,我今天晚上是消停不了,我可以給你用手,但是你得老實點,別得寸進尺,不要耍陰謀詭計。」
  我說:「那最起碼,你得讓我摸你的咪咪吧。」
  她說:「那不行,你舒服了,我該難受了。」
  我當時是真著急,也想痛快一下就睡覺,也不廢話,把內褲往下一拖,叉開腿平躺在她身邊,拉過她的手放在我的雞巴上,說:「來吧,來吧,我才真是服了你了。」
  紫珊瑚側著身子躺在我身邊,攥住我的雞巴,開始套弄。邊擼還邊給我開玩笑,說:「喲,真硬呀,還不小呢。」
  我就去抓她的奶子,說:「我跟XX的誰大?」
  她撥開我手,說:「老實點呀,別給你的點陽光你就想燦爛,再亂摸,我可不管你了。」
  然後又說,你「們倆差不多吧,呵呵,怪不得你們倆是好朋友呢,說話聲音像,有時候我都分不出來,沒想到這兒也像,長度差不多,都是龜頭又粗又大。」
  到底是熟女,經驗豐富,知道怎麼伺候男人,她的手法不錯,手也肉肉的,擼起雞巴來非常舒服。但是我故意忍著不射,她擼了一會,換了個手,對我說:「你可快點呀,別忍著,趕快放出來算了,我真困了,想睡覺了。」
  其實我能感覺到她也有點動性了,忍不住了,她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了。其實女人跟男人一樣,不是說男人的手是雞巴的天線嘛,手一摸奶子跟屄雞巴就會硬,女人也一樣。
  我笑著說:「光用手可不行,我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伙子,你就是用嘴,也得給我唆一會兒我才可能射呢。」
  說著我就去摸她的奶子。
  這次她倒是沒拒絕。奶頭已經很硬了,而且奶子上濕漉漉的,出了不少汗,也脹大了不少。我開始狂捏亂揉。
  這時她也受不了了,身體變得軟綿綿的,擼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我見機不可失,翻身就要去壓她。誰知道,她意志竟然那麼堅定,突然掙開我,說了一句,「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了。」
  然後把頭湊到我的胸前,張嘴就吸住了我的乳頭,開始猛舔,然後瘋狂的擼我的雞巴。
  這下可點了我的死穴了,我就喜歡女人這麼伺候我,這樣比給我口交更讓我神魂顛倒,不能自控。我不禁呻吟起來,抓住她的一個肥奶子猛捏,兩分鐘不到我就被她給結果了,揪著她的奶頭我嚎叫了一聲就射精了,說實話,這次是我最爽的一次被女人打手槍,比在桑拿裡讓那些女技師弄的都舒服。
  我射了很多,射了一肚皮都是,還弄了紫珊瑚一手。她很溫柔,沒讓我動,抓了幾張紙巾仔細的給我擦乾淨了。然後對我說:「這下你該踏實了,該老實了吧。」
  我苦笑著說:「反正我現在是沒勁兒也沒辦法強姦你了。」
  她又去沖了一下,還擺了一個熱毛巾給我,讓我擦了擦身上的汗,然後我們倆就摟抱著躺好準備睡覺。
  我由於剛射過,暫時沒了性趣,也累了,只是樓著她的腰,昏昏沉沉的就要睡著。可是這次卻輪到紫珊瑚睡不著了,她一會翻一下身,一會翻一下身,總也不消停。
  我心裡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跟她開玩笑,說:「給你三個選擇,一是你穿衣服走人,二是你去洗個涼水澡,三是你去衛生間自己解決。」
  她擰了我一下,氣呼呼地說:「你個壞蛋,你好受了吧,現在反過來取笑我了。」
  我委屈地說:「唉,我今天來就是為你服務的呀,但是你不願意,而且你還讓我白白浪費了彈藥和火力,但是你就是想要,我也愛莫能助了不是。要不,我也給你用手?」
  她說:「不用,你別摟我就行了,你喘氣的聲音太大,我睡不著。」
  我知道她這是口是心非,嘴上逞強,所以二話不說,伸手兵分兩路,一手揉奶,一手扣屄,開始忙活。她也只是稍微反抗一了以小下,就開始顫動起來,不過嘴上還是說:「不要,不要,這樣不好。」
  我上去就親上的嘴,用舌頭把她的嘴堵上。這下她終於全面繳械,任我施為了。
  我哥沒有瞎說,紫珊瑚的確高潮來得很快,很容易滿足。我只是按住陰蒂,揉著一小會兒,大概也就不到三分鐘的樣子,她就高潮了,屄水流了一腿都是。
  可惜的是,我的雞巴沒硬起來,要不是,這一會兒她肯定不會拒絕我。我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這下該我伺候她了,我也沒讓她動,給她擺了一個熱毛巾讓她擦了擦身子,然後我倆都心平氣和加心滿意足的摟抱著睡下了。
  睡著前我還問她,「你這到底是圖什麼呢?既然你想要,幹嘛之前不讓我干你呢?」
  她說,沒理由,她就是不想別人強迫她,剛才的事,並不是她願意,只是性慾問題,她對我還是沒感覺,不會讓我干她的。
  我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也不想再跟她鬥嘴,摟著她沉沉睡去。
  等我又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熱辣的陽光從厚實的窗簾的縫隙中鑽進來,只有那麼一點點,就足夠照亮臥室,抬頭看看表已經快9點了。我也不擔心我哥會來敲門,因為按照慣例,他一回家過夜,第二天就要帶著我放暑假侄子玩一天,吃頓麥當勞。不到晚上他是不會回來的。
  紫珊瑚蜷縮在我懷裡睡的正香,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睡假睡,反正今天她休息不上班,不用那麼早起床。說實話,她這會看著很美,很慵懶,因為她長的有點像我的初戀,我竟然有種是抱著我初戀睡了一晚上的錯覺。這一晚上我不知道我們倆個臨時湊起來的睡覺搭檔翻了多少個身換了多少個姿勢,反正現在是我側躺著,她摟著我把臉貼在我胸口,她的那件真絲睡衣這時全部卷在她奶子上面,那兩隻肥碩的奶子緊緊頂在我的肋骨上。那條毛巾被也已經掉在床底下,她肥厚的大白屁股露在外面撅著,順著屁股縫我還能看見黑色的陰毛。
  由於晨勃,我的雞巴現在是一柱擎天頂在她的肚皮上。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我又開始不老實,摸她的奶子和屁股,親了她嘴巴一下,味道還算清新。其實那些電影,特別是歐美電影都是騙人的。那些戀人早上起來就接吻的鏡頭,讓我看都是假的,人早上起來,嘴巴裡的味道實在是難聞,別說親嘴了,離得近點就嗆人。特別是那些生活不規律,吃東西隨便的人。我曾經跟幾個女人過夜,早上起來,她們撅著嘴讓我親,他媽的味道跟茅坑差不多,我一般都是抓住頭髮塞到胯下,讓她們給我唆雞巴。還有就是,女人的屄早上起來味道也特別重,包括哪些晚上洗過的也一樣。
  不過也有例外,紫珊瑚平時很注意保養,很少吃肉,多是吃水果蔬菜,還有全麥麵包。她這時候嘴裡的味兒還算清淡。所以我就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伸了進去,開始撩撥,手也伸到她胯下去摸屄。
  紫珊瑚懶洋洋地推搡著我,發著癔症說:「別鬧,困著呢,別鬧,別煩了,老實點兒。」
  不過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反抗,只是翻了個身又睡去。
  我可不會停,我把她翻過來,讓她平躺著,壓在她身上,在她的脖子耳朵和奶子上亂舔。她只是說別鬧,別鬧,讓她再睡會兒,顯得很睏,沒誰夠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真的。反正我是沒停,扒開她的腿,跪在她的腿中間,就開始舔她的屄。
  這下我可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紫珊瑚的屄到底是啥樣了。我哥跟我說過,她是標準的饅頭逼,一道縫。確實沒錯,陰阜很肥,飽滿,兩片大陰唇厚實,小陰唇也不耷拉,就是顏色很深,咖啡色的,像鑲了兩道邊兒。扒開一看,裡面還是粉嘟嘟的,顏色鮮艷。這樣的肥鮑配上她豐滿白胖的身材,有點楊貴妃的影子了。
  我沒敢多看,抓緊時間就啃了上去,的確味道有點重,騷騷的,不過這種味道嚴重刺激了我的性慾,我的雞巴硬得肏天。我一舔上,她就不再裝睡了,開始哼唧,兩手抓著我的頭亂撓,兩條大腿岔得開開的,挺著屁股主動把屄往我嘴裡湊。
  沒舔一會兒,她的屄就真變成糖包了,一吸就能吸一口熱乎乎的屄湯兒,看書上說,早上女人的屄水大補,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反正沒毒,不會像三鹿奶粉一樣喝了長結石。我剛好有快三天沒有刮鬍子了,下巴和嘴唇上都是密密的短胡茬,我就用胡茬刺激她的外陰。這招可是必殺技,在紫珊瑚身上也收到了奇效。稍微一摩擦,她就舒服的嗷嗷叫,再也不是不好意思的小聲呻吟了,簡直是引頸高歌,高亢尖銳。屄湯更個不用吸就往外噴,濺了我一臉都是。她身體更是像抽風一樣,簡直是在床上仰泳,而且是像快要溺水而亡的那種掙扎的狀態。
  舔了一會屄,我約莫她最少有兩次小高潮。我也舔累了,跨下的雞巴也快爆炸了,硬得生疼,所以往上一湊準備正式射門,完成昨天晚上沒有完成的進攻。
  誰知道這時候紫珊瑚不知道哪來的勁兒,又是猛得一掙扎,伸手將我推翻,跳下床來跑出臥室朝衛生間跑去了。邊跑還邊笑。
  我他媽的氣不過,心想又一次被這娘們利用了,趕緊跟著追了出去,幸虧我反應及時,險些被她關在衛生間的門外面。
  我擠進去以後,她擺出一副方位的身段和手勢笑著跟我說:「我就是不讓你幹我,咱倆親熱可以,但是進去不行。」
  我沒好氣的說,把挺著的雞巴給她看,說:「你這不是玩我嘛。」
  還用手擦了擦沾在嘴上的她的淫水。
  她壞笑著指著我的雞巴,說:「你騙小女孩兒吧,我可知道你這是因為尿憋的,你尿一泡就會下去的。」
  我才沒心情給她理論呢,上去就抱住她把她往臥室拖,她一邊笑一邊掙扎。
  到了床上,她見我真要用強,說:「我也給你用嘴,行了吧,給你用嘴行了吧。」
  說完把我一推,一頭就扎到我的胯下,含住我的雞巴開始猛舔。
  我心想這個娘們是不是有毛病,奶也摸了,嘴也親,屄也扣了,口也交了,為啥就是不讓我肏?難道她是想給我做遊戲?先不管了,給我唆雞巴也是離勝利又進了一步吧。她口交技術還是不錯的,畢竟曾經做了那麼多人人妻嘛,舔得很舒服。我故意按著她的頭讓她給我深喉,人家也沒反對,表現的很順從,而且也知道調整口腔的角度方便我進入。
  本來我是想忍著不射,看看口交完了說不定能更進一步呢,但是她有意跟我過不去,按著我的胸部同時用手指撩撥我的乳頭一邊含著我的雞巴狂襲猛唆,媽的,我再一次被她打敗了,狂射了她一嘴。
  紫珊瑚也沒浪費,很自覺的都嚥了。我發現一般上點歲數的女的都知道男人的精液是好東西,都會吃精液。
  她嚥了以後,還把我的雞巴舔乾淨,然後去漱了漱口,躺在我身邊說:「好了吧,這下你覺得公平了吧。」
  我說:「我真服了你了,你真是太有原則了,我真受不了你。」
  她說:「我就這樣,你愛受不受,我有我的原則。」

正文 06【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我想了想也不算奇怪,人一般都有各種各樣甚至千奇百怪的原則底限,特別是女人。
  我想起我以前上過一個網友,也非常有原則,頭兩回見面的時候,她只答應給我口交,還脫光了讓我隨便摸,但是就是不讓我肏她的屄,她說她答應過她老公,結婚以後她的屄就讓她老公一個人肏. 後來我肏了她的屁眼,再後來她也有點忍不住了,答應讓我肏她的屄了,我反而就是不肏,只肏她屁眼,讓她自己手淫。
  我想以後的日子還長,紫珊瑚估計也有忍不住時候。
  紫珊瑚還給我說,我哥從來不給她口交,她老公也沒有給她口交過,她那個科長情人也只是偶爾興趣來了,敷衍了事的舔幾下而已。今天我給她口交是她最舒服的一次,說的技術很好,要不是看我舔的這麼賣力,她才不會給我口交呢。
  我問她,「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讓我肏你的屄?」
  她說:「那樣看心情,等我心情好,並且願意的情況下你才有可能,反正這一次你別想。」
  她還說:「我並不介意XX(我哥)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兒,反正我也不是他老婆,你想說就說。你要是跟他說,我也攔不住,你們男人之間不是就喜歡說這些事兒嗎?」
  我想了想,還是不說為妙,一是丟人,一晚上加一早上都沒有真正把事兒辦了,這要是讓我哥知道還不笑話死我?二是省的我哥心裡不痛快,通過這進一步接觸,我發現這個紫珊瑚的確不錯,雖然算不少傳統意義上的好女人,但是的確可以稱的上是個有素質有思想的女人。三是我覺得這樣還挺有意思的,可以滿足一下我的亂倫慾望,我可以把紫珊瑚想像成我嫂子,嘿嘿,偷偷情也不錯。說明一下,我對我親嫂子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這裡我還要說明一點的就是,關於我跟我哥的姓名問題,因為我的姓是最常見的一個姓,所以我跟我哥同姓,而且我們倆的名字也都是很普通的名字,所以並沒有引起紫珊瑚懷疑。
  聊了一會我就又睡了個回龍覺,中午在紫珊瑚家吃了一頓由她下廚煮得一頓豐盛的午餐,她還特意給我燉了一鍋補湯,味道很不錯,我是喝的一滴不剩。當然吃飯中間免不了又對她動手動腳吃吃豆腐,只要不是太過分,她也不拒絕。
  我想這朵金花我應該算了采過了吧,哈,五朵金花我已經採了兩朵了,也算不錯,革命路上邁進了一大步了。而且以後來紫珊瑚家蹭飯我更加氣勢了。
  吃完午飯,我就告辭回了家,上了一會兒網,設置好了刷廣告的軟件,到了快兩點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綠薔薇打來的,我猛然想起,今天就是綠薔薇跟大姐紅牡丹的前情人也就是那個SM男見面的日子。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她到底拿到照片沒有。所以趕快接起來聽。
  電話一通,綠薔薇就帶著哭腔跟我說,她已經拿到了那些照片了。
  我說:「那好呀,辛苦了,你現在在哪呢?」
  綠薔薇說,她現在在大街上的呢,剛從賓館出來,可是遭了大罪了,她跟那個男人從早上不到九點見面以後,那個男人就不停事兒的折騰她,一邊給綠薔薇看他跟大姐紅牡丹以前拍的照片和視頻,一邊照著上面的樣子折騰她,還隨身攜帶了許多綠薔薇見都沒見過的SM器具,一直折騰到現在,那個男人才跟她一起吃了點東西睡著了。
  她趁那個男人睡覺了,趕緊用U盤偷偷從那個男人的筆記本裡拷貝了一些照片和視頻,她怕那個男人再折磨她,她連招呼都沒打就從賓館跑了出來,現在她也沒地方去,因為她是請假出來的,她老公剛好白天歇班,所以她也不能回家。
  現在她身上又酸又疼,可憐死了。
  我一聽心也有點軟了,覺得有點過分了,畢竟人家是良家婦女,不是經過訓練的女間諜不是。趕緊問明她的位置,一聽不離我這不遠,立馬背上我的筆記本包就出了門,打了輛車去接綠薔薇。
  接到以後,一看她的確被折騰的不輕,臉煞白煞白的,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還髮釵凌亂,像被強姦了一樣。看見我以後,她委屈的像個小女孩兒,一上車就撲到我懷裡委屈的抽泣起來。
  對這個反應我有點納悶,我記得上次她不是說也很喜歡男人粗暴嗎,我也狠狠的打過她的屁股。光聽她浪叫了,也沒見她這麼大反應呀。
  我心想,要不是她是再給我裝,要不是就是那個男人估計太變態了,變態多超過她的承受範圍了,或者兩者都有吧。
  我表面上一邊安慰她,一邊對司機說個了賓館。我一般是不想讓女人知道我住的地方。
  到了賓館,開了個房間,我先安排綠薔薇躺倒床上休息,然後又下樓買了一些吃的喝的還有一瓶紅酒。
  回到房間,見她脫光了衣服在衛生間對著鏡子照呢,我一看她的身體嚇了一條,身上到處都是鞭子抽出來的紅印,特別是屁股蛋兒和奶子上,基本看不出來本色了,血紅血紅的嚇人。兩個奶頭也是腫得厲害,像兩顆大紅棗一樣。而且本來不多的屄毛也給刮得一乾二淨了,裸露出來的陰唇也是又紅又腫的。
  我讓她坐在洗手台上,扒開她的腿仔細一看,見陰唇外側和大腿內側還有深深的牙印呢,有多被吸咬的痕跡。
  他媽的,我心想那個男人到底是人是狗呀。
  我掰開她紅腫的陰唇,見裡面還有一些白色的精液流了出來。
  我看了這些並沒有多少心疼,因為綠薔薇並不是我的情人,最多算是個炮友而已,我對她沒什麼感情。我反而覺得有點噁心,但是我的雞巴卻一下子硬了,騰的一下就把我的褲襠頂了起來。但是與此同時有一個大膽的念頭鑽進我的腦子裡。
  我想,聽綠薔薇說這個瘋狗男人還是鋁廠的領導,那一定是很有錢了,因為在鋁廠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都能開三千多塊,而且福利好的很,各種生活用品都是發的,還都是名牌產品,所以一般都很殷實,那領導更是不用說了。能讓大姐紅牡丹心甘情願的給她當母狗的領導一定也小不了,肯定有錢的很,說不定能藉著這個機會敲它一筆錢。
  我說過我的好朋友李維是個警察,他給我說過一個發生在我們這個城市裡的案子,是個強姦案,說是有個女人跟他的情人鬧彆扭,(說是情人,其實也就是上過兩次床而已)這個女人就把這個男人給設計了。有一次那個男人又約這個女人開房,兩人發生完關係以後,這個女人直接就去派出所把這個男人告了,說是強姦。證據就是這個女人屄裡的精液還有她從男人衣服上撕下來的一顆扣子。
  (估計當時玩的比較瘋,這男人也沒有注意)後來還真告贏了,那個男人還被判了刑。李維跟我說,在中國強姦案比較袒護女人,女人說是強姦就是強姦,只要有證據能證明,那就是強姦,就算以前兩個人有過通姦也不行。
  現在綠薔薇身上有傷,屄裡有精液,那肯定一告一個准。如果我現在把她身上這身傷拍下來,(我想起上次出去玩,我把數碼相機跟我的筆記本電腦都放在我的挎包裡了,現在應該還在。再把她屄裡的精液採集一點,那就可以用這些作為敲詐那個男人的砝碼。敲他個二十萬應該沒什麼問題。
  那樣我光能買輛車,還能買套房子,聽說現在新區的房子,房價很便宜,一平方不到兩千,雖然我還不想結婚生孩子,但是買一套備用也是好的,況且現在日常開銷也不小,我玩心又重,沒怎麼好好刷廣告,刷點錢都花了。
  不過,我轉念又一想,這個事兒可不是玩的,出點漏子我就得去砸大石頭吃鹹菜啃窩窩頭去,而且最少好幾年。現在雖然我手頭不是那麼寬鬆,但是還可以一天吃兩頓飯店,沒事兒肏肏熟女,到時候我可什麼都完了,只能在號裡打手槍了。
  我正在尋思,綠薔薇見我盯著她的屄瞧個沒完,開口問我,「怎麼了,你是不是想幹了,現在可不行,我渾身上下哪都是疼的,你要是想,我用嘴給我唆出來吧。」
  我猛一激靈,心想,敲詐不敲詐兩說,先把證據搞到手再說。
  我就對她說:「媽的,這個男人真他媽的是個王八蛋,不是人養的,看把我的寶貝兒折騰成什麼樣了,給我說說,他是怎麼折磨你的。」
  綠薔薇臉一紅,又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她不想說,永遠也不想讓我知道細節,也不想回憶,還表示以後再也不會見那個男人了。
  我見洗手台上放著她的內褲,就伸手拿過來,堵在她的屄口去沾那些精液。
  她問我這是要幹什麼,什麼意思?
  我沒回答她,反問道:「我不是說讓你跟他幹的時候要讓他帶套子嗎?怎不帶呀?」
  她說那個男人不願意戴套子,還每次射的時候都要射到她屄裡。
  我怕精液沾的少了不夠份量,就把內褲往綠薔薇屄裡塞。
  她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幹什麼,又因為屄腫了,我這樣弄得她很疼,就推我,問我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當時反應很快,馬上就想了一些說辭,就問她,「當時那個男人折磨你的時候有沒有拍照呀?」
  她紅著臉說:「拍了。」
  我說:「你傻呀,你被他拍了照片,你就不怕他拿這些照片要挾你,讓你做他的性奴隸嗎?我看你們大姐估計就是因為被他拍了照片才會屈服於他的,要不是,哪個女人會願意放著正常人不當去當母狗呀?」
  我邊說邊把那個小小的內褲全都塞進她的屄裡,還轉了轉然後再拽了出來,見紫色的內褲上海真沾染了不少白漿,看來那個男人今天射得還不少。
  我把內褲讓綠薔薇看了看,說:「這就是證據,他強姦你虐待你的證據,明白嗎?以後他要是敢用照片要挾你,你就可以用這個來對付他,你知道嗎?」
  綠薔薇點點頭,感激的看了看我,不過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臉更紅了,紅得嚇人,結結巴巴期期艾艾的想要對我說什麼,可是又不敢開口的樣子。
  我一看就是知道還有隱情,馬上就問她,「說呀,你怎麼了,是不是很有事兒瞞著我?」
  她趕緊說:「沒有,沒有,真沒有。」
  我冷笑著說:「怎麼,是不是你還捨不得那個男人呀?還想被他當母狗一樣折騰是不是?要是那樣的話,我就是鹹吃蘿蔔蛋操心了。」
  說完我把臉一摔,扭身準備走人。
  她趕緊拉住我,支支吾吾說那個男人今天給了她一萬塊錢,讓她買衣服,她不想要,可是那個男人非要給她。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真他媽的賤貨,剛才還他媽的跟我表忠心,說以後再也不想見那個男人了。原來她是想兩頭靠呀,把自己當中間張兒了,一邊想讓我幫她辦閨女上學的事兒,一邊還想捧領導的大粗腿,順便得點好處,他媽的,既然你是這麼個東西,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對她最後一點憐憫之心也沒有了。
  我就問綠薔薇,「你剛才不是還說以後再也不想見他了嗎?你說吧,你到底是想做我的女人呢?還是想做他的母狗呢?」
  綠薔薇趕緊表示她願意做我的女人,以後專心做我的情人。
  我才不相信她的忠心呢,反正也無所謂。我就去把相機拿過來,說:「還要拍些照片,作為證據。」
  綠薔薇有些猶豫,捂著臉不讓我拍,問我那要是我拍了她的照片,會不會也會用這些照片來要挾她。還說,她也不瞭解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幹什麼工作的。
  我說:「怎麼,你讓他拍不讓我拍嗎?是不是我也得給你一萬塊你才讓我拍呀?」
  然後我又從包裡取出一個假記者證遞給她看,說:「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幹什麼工作的嗎?」
  (這張記者證也是我上次出去旅遊是時候放進包裡的,因為有記者證到一般的景區都是免門票的。
  她看了看記者證,又見我生氣了,就放開手,表示隨便我拍吧。
  我把她從衛生間里拉了出來,嘁哩喀喳拍了很多張,前後上下都拍得清清楚楚。
  邊拍我邊暗笑,心想,就算我不去敲詐那個男人的錢,就憑這些照片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網友我玩的多了,但是隨傳隨到的性奴隸我還真沒有一個。
  拍完照片,我讓她把今天她從那個男人那裡拷貝來的大姐紅牡丹跟這個男人玩性虐待的照片給我。
  她從包裡拿U盤的時候把那一萬塊錢也遞給我了,說,這一萬塊錢就作為我為她閨女活動上學的事兒的經費吧,請客送禮什麼的都要花錢。
  我只接了U盤,沒接錢,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過來,摟進懷裡說:「你是我的女人,我幫你辦事兒是應該的,花點錢算什麼,我雖然不是大款,可是我也不是錢串子。請點客送點禮的錢我還是捨得為你花的,只要你好好聽話就行了。」
  綠薔薇就光著身子摟著我,用奶頭蹭著我的前胸說,以後她一定對我好,聽我的話。
  我讓她把我剛買的紅酒打開,倒了兩杯,我一邊喝著紅酒,一邊捏著她還是紅腫的大奶頭,開始在筆記本上看她搞來的照片。
  乖乖,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還真是厲害,照片有幾百張之多,基本上各種SM涉及的調教手段照片上都有。比小日本專業的SM網站上的照片不差多少,捆綁,滴蠟,灌腸,鞭打,各種道具,手銬,繩子,情趣內衣,灌腸工具,假雞巴,後庭鑽,應有盡有。肏嘴,操屄,插肛,各種姿勢,各種玩法都有。
  還別說,別看大姐紅牡丹四十三了,身材保持的還真不錯,這肯定是常年跳舞的關係。
  前面我說過的,我看過大姐的照片,很苗條,個頭也很高,有一米七多,所以她的奶子不大,是個飛機場。不過腿很長,很美,腳也長得漂亮,其中有很多張照片都是那個男人捧著大姐的腳猛啃的鏡頭。看來這個男人不光是虐待狂還是個戀腳狂。
  還有一點就是大姐也是除了頭髮之外,身上其它地方一根毛也沒有,都被剃光了,沒有腋毛也沒有屄毛,也不知道是真白虎還是假白虎。看今天綠薔薇被剃光了屄毛,估計這大姐也是被剃的。他媽的別看紅牡丹表面是長的像婦聯主任,背地裡就是一條下賤的母狗。
  同時我也有點奇怪,問綠薔薇,「你說大姐是離婚了又結婚了,那她現在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跟這個情人的關係,難道她現在的老公也是個陽痿,也一個月不干她一回?要不是她會過情人以後,身上弄得跟你現在一樣,滿身紅腫的怎麼見她現在這個老公呢?」
  綠薔薇說:「大姐現在的那個老公是個老實疙瘩,暗戀大姐很多年了,知道她跟那個男人的關係,也默許了,只要大姐不跟他離婚就他就開心了。」
  我心想,操他媽的,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有這種心甘情願當綠帽烏龜的男人才會有這樣張狂的女人。唉,不過,感情這東西誰又說的清楚呢?這或許也是一種愛情的表達方式吧。我早就不是憤青了,對這些東西也看透了許多。
  管他呢,反正我不找這樣的女人當老婆就是了,哈,至於玩玩嘛,那是必須的,我想,大姐紅牡丹離開了這個男人以後,肯定身上癢得難受,需要再找個男人拿鞭子抽她。
  綠薔薇見我看得那麼投入,雞巴把褲襠頂得高高的。估計是怕我以後只想著大姐,趕緊過來爭寵,主動替我解開褲子,把雞巴掏出來,鑽到我胯下含住雞巴就開始唆。
  我就這樣,一邊看著大姐紅牡丹的SM照,一邊享受著老二綠薔薇的口舌伺弄。看到過癮的地方,就按著她的,狠狠的給她來兩次深的。這會兒我也就不再憐香惜玉了。不過因為我上午才剛在老三紫珊瑚的嘴裡射過,現在雞巴的敏感度不高,綠薔薇的嘴巴都酸了都沒有給我唆出精來,她的哈喇子還流了不少,我怕沾到我褲子上,正準備脫了褲子好好跟她打個嘴炮兒呢,電話響了,一看是我的最佳損友也就是小龍打來的,接了一聽,小龍問我去游泳不去,他還帶著李艷,說游完泳晚上請吃飯,然後3P。
  李艷是小龍的網友,郊區的,小媳婦兒,28了,也是離婚的,沒什麼正經工作,賴在娘家啃老,整天打打麻將,瞎胡混,長的不咋的,有點黑,但是活兒好,床上放的開。第一次跟小龍見面讓小龍灌醉了,小龍本來想拉到我那裡借個房間肏她,剛好那天我不在,倆人等不及了,在樓梯口就肏了一盤兒,靠,那是大冬天,還剛下過雪。
  後來有一次李艷帶了一個小媳婦來,小龍叫上我,吃飯的時候把這倆浪女灌得差不多了,然後又去唱了一會兒歌,在包廂裡把她們倆灌了個大蒙,路都走不直。然後小龍開著他的破212把我們拉到一個小賓館,剛開始開了倆房間,小龍干李艷,我幹那個小媳婦兒,然後俺倆都把燈關了,互相換了房間,繼續干。
  她倆都不知道。
  後來有一次,李艷又被灌醉了,讓小龍拉到我那兒,我跟小龍把她給P了。
  然後李艷就變成我跟小龍的公共情人,經常在一起淫亂。
  這些跟本文無關,只是簡單說說,只是想說明一下我跟小龍的關係有多好。
  也別誤會我們倆只是狐朋狗友,小龍其實很夠意思,關鍵時候辦事兒一點含糊,對錢也不計較,幫過我很多忙。以前我沒學會刷廣告的時候,窮的很,小龍經常請我去玩。
  我正想找人商量商量敲詐那個男人的事兒呢,反正現在我也不想肏屄裡還灌著別的男人精液的綠薔薇,我這一泡精液還不如留著一會兒射李艷呢。就跟小龍說我現在有點小事兒走不開,讓他先等我一會兒。
  綠薔薇見我要走,撒嬌說她今天應該打連班,也就是說到晚上八點她才能回家呢,現在才下午三點多點,她不想讓我把她一個扔到賓館。還說我要是覺得無聊的話,我可以玩她,肏屁眼也可以,就是得輕點兒。
  我一想有好處要跟朋友分享不是,我今天對她沒興趣,我想小龍這個性慾強人應該對她有性趣。
  我就對綠薔薇說:「這個給我打電話的人他爹是教委的副局長,以後你閨女上學什麼的能用得著,要不把他叫來讓你也認識認識吧。」
  綠薔薇有點不願意,說她現在這個樣子沒法見人,還別有用意的看我一眼。
  我笑笑,說:「人家帶著伴兒呢,就是來喝點酒玩玩牌而已,你別多想。」
  她說:「那好吧,但是我不能多喝,晚上還得回家呢。」
  我說:「沒事兒,你就說你下班以後你們五朵金花要齊聚老三家給老三過生日或者聚會啥的,你老公應該不知道你跟姐妹們鬧翻了吧,而且你這一身傷,晚上回去要是萬一讓你老公看見了,你也說不清不是,還是在這睡一晚上吧。」
  她想想說:「好吧。」
  然後給他老公打了個電話,說老三病了,沒人照顧,她當姐的要去照顧一晚上。他老公也沒有多問,就掛了電話。
  我心說這只綠毛龜估計也知道她老婆是個什麼東西吧,也是默許了。
  打完電話,綠薔薇就趕緊穿好衣服,還從坤包裡拿出一個化妝袋去衛生間化妝了。
  我就給小龍發了個短信讓他來,說我這裡有個熟女屄來4P吧,到的時候先別上來,給我打個電話,我下來接你有事兒要交代你。
  小龍回復,明白,馬上到!
  在等小龍來的時候我問綠薔薇那個男人到底是那路神仙。她說那個男人是主管技術的副廠長,還是工程師,高學歷是留過洋的博士,今年45了,不是本地人,是集團派下來的,老婆孩子都不在身邊。
  小龍來的很快,沒一會我的電話就響了,我對綠薔薇說我還要再去買點酒和吃的就下樓了,見了小龍和李艷,我掏出錢給李艷打發她去買東西,然後把小龍拉到一邊簡單給他套套口供免得一會穿幫了,也沒有細說,就說有個熟屄托我辦她閨女上學的事兒,我已經把她給幹了,一會兒你就說你是教育局局長的公子。
  一會咱老辦法,灌醉了一鍋燉。
  小龍是聰明人,不用多說,馬上表示OK,沒問題,一會兒看他的。他還掏出一個小塑料包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說:「本來為了今天晚上玩得瘋一點兒,我還特地準備了點助興的東西,看看,這就是傳說中的約會強姦藥,我剛弄到手的,今天試試吧,少吃點沒關係,聽說嗨得很。」
  然後他又掏出一片藍色小藥片兒,問我要不要先來上半片?
  現在經常出來玩的男人隨身都攜帶兩彈一星,指的就是偉哥和催情藥加避孕套。我想了想一會兒避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混戰,就接過來嚥了。
  李艷買了一堆紅酒和飲料過來了,小龍接過來,給我使了個顏色,讓我先領著李艷往前走。我知道他要在酒裡下藥了。我就在上樓的時候對李艷又是捏奶子又是掐屁股跟她開玩笑,沒一會兒小龍就弄好了,咳嗽了一聲,我就領著他們進了房間。
  本來就長得有點騷騷的綠薔薇化化妝還是能看的,再加上今天剛被蹂躪過,那種風騷淫蕩的氣質更是表露無疑,小龍見了直溜口水,眉毛直抖。
  互相介紹了一下就開始喝酒,小龍主動把兩瓶冰紅茶一一親手擰開遞給兩個女人,我明白他在可樂是下了藥。他是酒場高手,很會調動氣氛,而且說瞎話不打草稿,牛皮吹得像模像樣,打包票說,以後要是綠薔薇的女兒學習不是太好的話,他保證讓她高中畢業能去我們市的師專上學,還保證能分配到小學當老師。
  綠薔薇也不敢怠慢,小龍勸的酒也不敢不喝,沒一會就喝了不少。李艷對我倆太熟悉了,知道我倆想幹什麼壞事兒,不過她也不說破,而且也豪爽的很,也是酒來碗乾。
  喝了兩個多小時吧,三瓶干紅和幾瓶啤酒就被喝得差不多了,那兩瓶紅茶葉被兩個女人喝下肚了。藥勁兒開始上來了,兩個女人開始迷糊,直喊熱。
  綠薔薇以為上午體力透支現在更是不行了,醉態百出,而且媚眼如絲,就會說,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喝了,不能再喝了,頭暈,頭暈。
  我沒什麼酒量也沒喝多少,很清醒,小龍是酒撲騰,有量的很,雖然他喝的最多,但是一點事兒都沒有。他見時機差不多了,給我使個顏色,意思是問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這時李艷剛好要上衛生間,我就對小龍點點頭,跟這李艷就去衛生間了。
  因為綠薔薇這一會還不是完全失去意識,我怕她不好意思,所以我給小龍騰騰地方,等他上手了,我再出來。
  一進衛生間我就摟著李艷又親又摸開始脫她衣服,因為是夏天穿的少,她就穿了個T恤和牛仔裙。我一下就把T恤給她拔下來,熟練的把奶罩給解開了,然後一手抓奶子,一手撩起裙子伸進內褲去扣屄。
  李艷是典型的大簾屄,大陰唇小陰唇都很發達,一抓一嘟嚕,屄毛也旺盛,性慾大的厲害,我懷疑她老公就是因為她性慾太強才跟她離婚的。
  李艷沒反抗,讓我扣了一會兒,說:「先別急呀,我知道你來就是想肏我,也得然我讓我尿完了吧,尿完了再肏行不行?」
  我使勁兒在她屄上扣了一把,放開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李艷主動把裙子內褲都脫了,光溜溜的坐在馬桶上開始尿。
  我湊過去,抓住她的頭,就把雞巴戳到她嘴裡,她含住舔了幾口,吐出來浪笑著說:「靠,一股尿騷味兒兒。」
  哈……喝酒的時候尿了兩回,現在我的雞巴上不光有尿騷味兒還有酒臭味兒呢。不過,我肏李艷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她身上哪個洞我都肏過,從她屁眼裡拔出來的雞巴她都給我唆過,哪差這尿騷味兒的雞巴了?
  我笑笑,按著她的頭就是一頓猛捅。
  我沒有關衛生間的門,外面的動靜兒我聽得一清二楚的,只聽見綠薔薇說了幾句不要不要之後就是一陣親嘴和接吻的聲音了。我不禁想笑,心說,也不知道她唆過我的雞巴以後漱口了沒有。小龍會不會從她嘴裡品出我的雞巴味兒?
  過了一會兒,我正捅李艷的嘴上勁兒呢,就聽見外面綠薔薇大聲喊疼,然後聽見小龍罵了一句,「靠,老童,你也太會玩了吧,下手太黑了吧。」
  我趕緊從李艷嘴裡抽出雞巴跑到外面,一看,綠薔薇已經被小龍扒光了,正閉著眼睛在小龍身下打擺子呢。(本來就好脫,綠薔薇今天穿的裙子,她的內褲已經被我當證據了,她身上就兩件衣服,一件連衣裙,一件乳罩。她估計藥勁兒上來的快,現在基本上神志不清了,出於癲狂狀態了。
  小龍見我出來,指著綠薔薇身上的淤青和紅腫,吃驚地問我,「這是咋回事兒,你什麼時候也好這一口兒了,以前我可沒發現呀。」
  說實話我把這一茬給忘了,沒有給小龍事先交代。趕緊說:「輕點,輕點,下手別太重就行了。」
  小龍扒開綠薔薇的腿,指著她的屄問我,「你射裡面了沒?」
  我說:「射了,射了,你可別舔呀。」
  小龍瞪我一眼,一挺身就把雞巴插進綠薔薇的屄裡開始干了。
  這時候李艷從衛生間裡晃出來,見小龍開始肏了,朝小龍屁股打一巴掌,說:「你倆沒一個好東西。」
  然後轉身摟著我,用毛扎扎的濕屄蹭我的大腿,浪笑著說:「來吧,咱倆也開始吧,你給我舔舔吧。」
  我才不想舔她剛尿過尿的騷屄呢。我把她推翻到床上,拉過屁股,也挺著雞巴就插進她濕淋淋的屄了。馬上,這個淫靡的標準間裡就充滿肉體的撞擊聲和女人的叫床聲了。
  混戰開始了,因為事先吃了藥,我跟小龍都是龍精虎猛,把兩個騷貨肏得哇哇亂叫,像是歌詠比賽,叫床聲此起彼伏。一會兒單對單,一會二打一,兩根雞巴在六個肉洞裡來回穿梭。兩個女人也因為酒精和藥物的作用浪得厲害,特別是李艷,簡直成了天下第一大騷屄,不管我倆的雞巴從哪個肉洞裡拔出來就算是從綠薔薇的屁眼裡拔出來也照唆不誤。
  綠薔薇也顧不上疼了,瘋狂的叫著,「肏我把,使勁兒肏我吧,我是騷屄,我是大騷屄。」
  我跟小龍把她夾在中間玩三明治的時候,正肏她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是潮吹了,也不知道是夾不住尿了,反正噴了好多水,我倆趕快拔出雞巴一聞才知道,是尿,騷氣的很。這還是我跟小龍第一次4P呢,其實以前也4P過,不過對手不是良家婦女,是花錢嫖娼。現在你肏個良家很容易,但是說服良家玩NP,很不容易。
  我也不吹牛,我體力不行,就算了吃了偉哥,雞巴雖然能戰鬥,但是腰力跟不上,瘋了了大半個小時跟小龍夾攻過綠薔薇以後,我就不行了,勉強又把塞到李艷嘴裡回了回氣,然後又讓李艷坐到我腰上跳了十幾分分鐘肚皮舞,我就差不多跟死狗一樣了。就把李艷推下來,坐到一邊當觀眾了。
  小龍倒是猛了很,在李艷嘴裡射了一次,再綠薔薇的屄裡和屁眼裡各射了一次,到最後我就歇了,光看他一個人表演了。雖然開著空調,這傢伙幹得是渾身流水,頭冒白煙兒。這傢伙一直鍛煉身體,個子跟我差不多,也不高,身上都是肌肉,跟螃蟹一樣。而且性慾強,也是色中惡鬼。他把兩個女人疊到一起,用雞巴在四個肉洞裡換著插。
  我就又拿起相機開始拍照,記錄這淫亂的一刻。
  拍著拍著,我又來勁兒了,就湊到前面拿雞巴捅兩個女人的嘴。一邊肏著我跟小龍還時不常擊個掌,慶祝一下。
  淫亂了兩個多小時,才都消停下來。我跟小龍把兩個被干暈了頭的女人扔到那張被綠薔薇尿濕的床上。她們頂著被我跟小龍射得一臉一頭的精液也顧不上擦就睡著了。我跟小龍坐到另一張床上抽煙休息。都是氣喘吁吁的,喘了半天,才休息過來勁兒。見兩個女人睡得跟豬一樣,我才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訴小龍。
  小龍的意思是那一筆建校費絕對沒問題,但是敲詐那個男人的錢這個事兒得好好斟酌斟酌了,不是說不能幹,關鍵得看怎麼幹,最好是先摸清這個男人的底兒,免得碰見硬骨頭,不好啃還磕掉大牙。他說:「我可不是不想幫你,也不是怕事兒,關鍵是你得想清楚,下得了決心,你要是認為值得,敢幹,那咱就干,我絕對幫你的忙,弄到錢我也不給你分,你請我瀟灑瀟灑就行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你得先想弄清楚,再想清楚,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我不能幫你拿主意。」
  我說:「那好,我先摸摸底兒也行,也想想,看看能不能下手。」
  小龍說:「不過這事兒得快,一拖就沒了,也不好敲詐了,明白嗎?」
  我點點頭。說實話我也很猶豫,這種事兒雖然在電視電影裡看多了,可是在現實中還是第一次遇見,萬一除點事兒,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丟人不說,還得吃幾年窩窩頭,家裡老頭老太太也得氣死。看來真得慎重考慮,不能腦子一熱,就不計後果。
  小龍又說:「那五朵金花可得讓我也肏肏呀。」
  我說:「能讓你肏的肯定會讓你肏的,我什麼時候吃過獨食兒了?」
  我又問他,「下了多少藥,會不會出問題?」
  小龍說:「沒問題,我可是經過高人指點過的,把著量呢,也就是一人半份兒的量,用不了仨小時藥效就沒了。」
  看看表已經快六點了,小龍表示今天也不走了,就睡這了,一會兒有勁兒了再肏幾盤。
  剛才胡亂吃了不少東西,也不餓,就是有點累了,我跟小龍一個睡床上,一個打地鋪,開始閉眼休息。
  八點多的時候,我就被電話鈴聲吵醒了,是我哥打來的,他問我在哪呢,我說我跟小龍有倆大騷屄在賓館4P呢,其中一個是綠薔薇,問他要不要來湊湊熱鬧。
  我哥想了想說:「算了吧,你們年輕人玩吧,我去紫珊瑚家了。」
  還囑咐我別玩出事兒來。
  我哥那一茬兒經過八十年代的大抓,那時候還有流氓罪什麼聚眾淫亂罪那一說,所以比較小心謹慎,我跟小龍這一茬人觀念跟他們不一樣了。
  小龍也醒了,我們又說了會兒話,一會兒小龍問我,「想不想澆花?」
  我說:「雞巴沒勁兒了,硬不起來,也不想吃藥片了。」
  小龍指了指床上的兩個女人壞笑著說:「用尿澆花。」
  我一聽覺得有點意思。就起來跟小龍一個抱一個,把兩個女人抱到衛生間,扔到浴缸裡。兩個女人睡得迷迷糊糊都沒有醒,都只是哼唧了兩聲。
  我跟小龍站在浴缸旁邊,一人抓著一個女人的頭髮,先用雞巴戳她們嘴唇。
  兩個女人習慣性的張開嘴唆雞巴。我倆就開始對著她們的頭和嘴撒尿。都是憋了很久了,尿量充足的很,把兩個騷屄淋得像落湯雞一樣。李艷兒估計是渴了,迷迷糊糊還往肚裡咽,我倆就都對著她的嘴尿,她喝了不少。
  尿完以後,小龍拿著淋浴噴頭像沖母豬一樣給這倆人沖洗,還是用涼水沖,一會兒兩個女的都被沖醒了,綠薔薇睜眼一看,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也沒說什麼,不吭氣開始洗澡。李艷到了反應大的很,說嘴裡一股怪味兒,噁心的很,跳出浴缸摟著馬桶就開始吐。
  我們四個就開始洗澡。洗澡的時候小龍對綠薔薇假裝獻慇勤,又是給她打浴液,又是替她擦背。當然少不了毛手毛腳,開開玩笑。反正都不是什麼正經人,沒一會兒就是一團和氣了,開始嘻嘻哈哈了。我特別的讓李艷刷了兩邊牙。
  洗完澡,綠薔薇先把我拉出衛生間,紅著臉對這我的耳朵小聲訴苦說,她屄跟屁眼都疼的厲害,受不了了,讓我晚上別在肏她了,讓她休息一下。
  我笑著點了點頭,她還裝著生氣的擰了我一下,說:「沒想到你當記者的也這麼壞。」
  由於那張床被綠薔薇尿濕了,不能睡人。我們四個人擠到一張床上看電視,綠薔薇靠牆我在旁邊,李艷挨著我,小龍最外面,簡直是人挨人,肉貼肉。看了一會兒電視,小龍說沒意思,讓我把筆記本接到電視看毛片。
  我接好以後,故意選了一個歐美的群交毛片播放,我開的這個房間還是不錯的,新開張的,配置很高,電視很大,29寸高清的,效果很不錯。
  歐美片就是猛,滿屏幕的都是深喉,爆肏,肛交。我們四個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毛片。
  看了一會兒,李艷就開始發浪了,兩隻手一手一個分別抓住我跟小龍的雞巴就開始擼。
  小龍也不客氣,抓住李艷的頭髮就把她摁到小腹下,把雞巴戳到她嘴裡開始捅。李艷就跪在他兩腿中間開始唆雞巴。
  我扭臉看了看綠薔薇,她求饒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拉過她的手放到我的雞巴上,她乖乖的給我套弄起來。
  小龍沒讓李艷唆多久,就讓她頭朝著電視撅起屁股,開始從後面幹她,而且一上來就捅屁眼,把李艷肏得又開始哇哇大叫。小龍還故意騎著李艷的屁股操,把性器官露出來給我和綠薔薇看。
  我看著雞巴也是猛挑,綠薔薇也是呼吸急促,趕緊咬著我的耳朵說:「你要是想肏了,就去肏李艷兒吧,別肏我了,我真是不行了。」
  我摸摸她的屄,卻摸到一手的屄湯,我知道她也動性了。
  我扣著她的浪屄說:「來吧,你都流水了,我輕點就是了,大不了明天我給你買點藥膏抹抹就是了。」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好吧,我今天就捨命陪君子了,我肯定是上輩子欠你的。」
  然後她也乖乖的撅著屁股趴到李艷旁邊。
  我朝她的屁眼吐了口吐沫,也把雞巴塞到她的屁眼裡捅了起來。
  一場混戰又拉開了序幕……

正文 07【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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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既然是流水薄當然是流水賬了,並非只是記述五朵金花,還會有其它女人。
  哈,本文確實有些小狼真實生活的影子,寫這篇文章算是對以前的生活一個紀念吧。不想過分渲染肉戲的細節,怕再寫噁心了。意思到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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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從賓館醒來的時候,頭暈的厲害,掙扎了幾下都沒有起來床,感覺天旋地轉的,身體虛的厲害,像被抽空了一樣,看來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看看四周已經沒有人了,房間裡狼籍不堪,跟發生過世界大戰一樣,還一股子屄腥氣。
  對昨天晚上的記憶,我已經很模糊,反正就是一個字,肏,肏嘴,肏屄,肏屁眼,我記得最後我渴得厲害,也沒有水了,只好把剩半瓶紅酒灌了下去,然後就記不清楚了。
  我最後的記憶是我快睡著的時候聽見綠薔薇像殺豬一樣的慘叫。
  那個聲音一直到此刻還在我耳邊迴響。我當時已經沒有力氣再睜開眼睛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等我坐起來才發現綠薔薇裹了一條被子睡在地上,披頭撒發的看不清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我抬腳踢了踢她,見她呻吟了一聲,我知道她沒死,就去衛生間尿了一泡,然後放了一浴缸熱水,開始泡澡。
  一會兒,綠薔薇像鬼一樣臉色憔悴的扶著牆走進了衛生間,對我欲哭無淚地說,她現在難受死了,身上快散架了,全身都不舒服,下身和屁股疼得厲害。
  我隨便應付她說:「來吧一起泡泡吧,洗了澡就好了,一會兒我給你買點消炎藥膏,抹抹就好了。」
  不過我心想她大概也是裝的,看她奶子和屁股上的紅腫已經消的差不多了,就是陰唇還有點腫。心說,操你媽的騷貨,裝什麼裝,你那騷屄和屁眼都被肏多少年了,早該鍛煉出來了,不會那麼不經用吧。
  綠薔薇跳進浴缸接著跟我抱怨說:「你那個是什麼朋友呀,簡直是個變態,昨天晚上不把我當人操就不說了,還拿啤酒瓶捅我。」
  我聽了差點忍不笑,我知道小龍喝多了也是一個牲口,就勸她說:「喝多了唄,男人喝多了免不了會撒撒酒瘋的,怎麼,還有你那個領導變態?」
  一說這個她就不吭氣了。摸著自己胯下的兩個騷肉洞開始呲牙咧嘴地喊疼。
  我也不搭理她,也不看她的臉。這會兒她顯得老太十足,到底是三十八了,臉上的皺紋很明顯。要不是我還想在她身上弄點錢,早他媽的趕她走了。
  過了一會兒,她就問我什麼時候解決她女兒上學的事兒。
  我說:「什麼時候都行,就這兩天,入學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建校費是少不了的,你得準備好,至於請客吃飯,我全包了,不用你花錢。」
  她說這個她當然明白,讓我趕快去約那個老師(也就是靜湖)吃飯。
  我說:「今天是不行了,我得休息休息,而且我還要工作,雖然當記者工作自由一點,不用每天按時按點,但是也不能整天不照面。我約好了給你打電話,你準備好錢就行了。」
  洗完了澡,就退了房,下樓的時候我見她路都走不成了,趔了兩條腿走路。
  我心想活該,讓你浪,這就是發騷的代價。因為我還惦記著她那筆錢,所以表面功夫我還是要足的,出了賓館我先叫了輛出租拉著她直奔藥店,給她買了點藥,然後拍給司機50塊,交代她也別去擠公交了,就打的回去吧。
  回到我住的地方,見了我哥,我就把我想敲詐大姐的前情人的想法跟他商量了一下。
  我哥想了想勸我別動這個念頭,說:「出了事兒可不好,咱小門小戶的也沒什麼社會關係,萬一出點事兒,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平時胡玩玩開開心算了,這事兒可不能幹。也不是那麼缺錢,用不著鋌而走險。」
  我想想也是這個理兒,就把那個念頭給打消了。其實並不是膽兒小,只不過是怕出事兒了,家裡面老頭老太太受不了,他們那一代人就活一張臉,本來我就沒有給他們榮耀門廳,也就不想再給他們老臉上抹黑了。
  我讓我哥去買了好些個大補的東西給我燉湯喝,我要好好補補,這兩天實在是透支的厲害,我那一天都感覺輕飄飄的,腳下像沒有根一樣。我心想以後要悠著點兒了,再這麼折騰就要走路扶牆根,吐痰帶血絲了。
  不過我好像那一段桃花運太旺,旺到女人排著隊送上門。晚上七點多時候,我剛吃完飯,就接到蘭絲巾的電話,她說她現在在市裡,跟一個姐妹在一起,問我有時間沒有,要是有時間她想見見我。我一聽就明白她是想讓她的朋友幫她把把關,審查一下我。
  我有心不去吧又覺得人家是第一次主動約我見面,不去不太好。去吧,我的雞巴又處於疲軟期,而且還不是單獨見面,純粹是浪費金錢。不過我哥聽說還有個女的要一起去,就顯得蠢蠢欲動,所以我還是答應蘭絲巾的邀請。心想,就當是為了以後在鋁廠生活區開闢根據地打基礎了。
  我們哥倆打扮整體,對好口供,就準備去赴約。正要出小區門的時候,我那個當警察老同學李維開著一輛六七成新的北京切諾基迎面開過來了。他說這就是他幫我從他倒賣二手車的朋友哪物色的,他一眼就相中了,車況很好,沒什麼毛病,原來的車主是本市的,因為家了出了點事兒急著用錢,很便宜就出手了。我要是買的話只要五萬塊。
  李維還專門讓交警隊的朋友查了查,這輛車沒出過大事兒。而且車主是個講究人,車保養的很好,車裡很乾淨。所以李維就替我做主了,因為他跟那個倒賣二手車的人關係很鐵,就把車開走了說過兩天給他錢,今天他都開了一天了,晚上開過來讓我試試車。行的話,就讓我趕快掏錢!他拿這個架勢好像不是我要買車,是我要替他出錢買下這輛車,除了我出錢好像沒我什麼事兒了。
  我哥是老司機,我讓我哥看了看車,他也挺滿意的。然後我就把家門鑰匙扔給李維讓他去我那上網,對他說我們哥倆要去辦點家事,就直接把車開走了。該我運氣真好,剛好泡妞用得上。
  是在一家飯店門口接到的蘭絲巾和她的女伴。蘭絲巾要比視頻上苗條點,而且漂亮一點。因為她很會打扮,妝化的不錯,三角眼部是那麼明顯了,就是粉底上得有點厚。穿得跟個名媛一樣。個頭不高,一米六出頭兒,網上她說她不到一百一十斤,不過我看她是不到一百二,奶子挺大的,在胸前很是突兀。憑我的經驗,應該不是用厚奶罩撐出來的效果。
  她那個女伴是個老娘們,最少也得四張多了,也是一臉的重粉,看不清楚本色,也不高,瘦瘦的,眼睛倒是不小,不過不拿正眼看人。假眉假式的,說話捏腔拿調的,長得不算難看,就是沒氣質,還拚命假裝自己很高雅。穿的跟闊太太一樣,脖子上帶著白金項鏈,拎的手包看著也值幾個錢。
  蘭絲巾見我是開車來的顯得稍微有點吃驚,因為我說過我是清水衙門清閒崗位,我們這個城市,普通普通吃公家飯的有車的不多。她那個女伴倒是一上車就用強扭的普通話來了一句:「以為今天要喝酒,所以沒把車開出來。」
  因為我哥戴個眼鏡,顯得比較斯文。我給她們介紹我哥是我的朋友兼同事,是搞技術的工程師。蘭絲巾介紹她的女伴,說是叫張姐,是她最好的朋友,老公是搞建材生意的,但是沒介紹她的職業。我一聽就知道,這女的也就是一個暴發戶的老婆,家庭婦女一個。
  蘭絲巾提議去咖啡廳喝茶,我不想去,因為一到那種地方,除了聊天之外幹不了別的,但是言多必失,我跟我哥的身份都是假的,而且我們哥倆配合的默契遠遠不如我跟小龍配合的好,怕給說漏了。我就提議去唱歌,說大家都是剛出完飯,該活動活動。那個張姐肯能本來就不想去喝茶,一聽我說去唱歌,很痛快就答應了。
  唱歌我很拿手,經常出來玩的一般都會唱幾句,我也有幾首保留曲目。藍絲巾跟那個姓張的老娘們應該也是經常出入這種地方的,唱得也不錯。不過姓張的嗓音有點難聽,沙啞的很。我表現的比較紳士,沒有什麼做什麼出格的事兒,整的跟相親一樣。
  蘭絲巾對我印象好像不錯,唱了幾首歌之後,就把我拉到一邊說悄悄話,問我對她感覺怎麼樣,失望不失望。
  我說:「怎麼會失望呢,你條件那麼好,人又漂亮大方,我還覺得配不上你呢。」
  她表示如果我對她感覺還行的話,希望跟我繼續發展下去。
  那姓張的娘們好像挺能喝,沒人勸自己主動喝了不少啤酒,喝完以後,開始原形畢露,也不當貴婦了,開始當麥霸了,扯著破鑼嗓,一首接一首的唱得很陶醉。唱了好幾首之後她開始就慫恿我哥跟她對唱明明白白我的心。拉著我哥的衣服說這首歌她唱的最好,最後感覺。我哥不會唱歌,一直推辭說不會。她就不依不饒的非讓我哥唱,說別不好意思,沒人笑話你。
  蘭絲巾悄悄告訴我說,這個娘們的老公在外面包養了好幾個小姑娘,根本不回家。她自己也剛被包養的小年輕給甩了,還被騙了一些錢。還說今天本來沒有打算要見我的,是想來陪她的,可是兩個女人在一起又覺得沒意思,所以就想起我來了。
  我心想,姓張的這個騷娘們不是因為剛被小白臉甩了所以就看上貌似老實忠厚的我哥了吧?
  中間放舞曲跳舞的時候,我故意蹭了蹭蘭絲巾的胸,的確不是假的,軟乎的很,這對奶子應該是做打奶炮的上好材料。突然,我想起了一個很有名的日本女優,專演有碼片的那個巨乳系熟女,叫什麼來著,對,叫北原夏美的跟蘭絲巾倒是有幾分相似。想到這我的雞巴跳了跳,有了點反應,不過因為昨天晚上努過勁兒了,沒有硬起來,反應不大。
  我哥雖然唱歌不行,但是跳舞很在行,因為我們家門口就有一家職工舞廳,我哥沒事兒就去那裡打發時間,稱不上舞林高手吧,也是相當有水平的。我為了擺闊,開的是一間大包廂,空間很寬敞,他跟那姓張的娘們跳得很起勁兒,越摟越近乎,眉飛色舞的。
  蘭絲巾見了,就問我哥的家庭情況,我還是那一套,說我哥有家有口,不過感情不好,是因為孩子勉強在一起生活。蘭絲巾曖昧的笑笑沒說什麼。
  唱歌唱到快10點,蘭絲巾表示想走了,可是那姓張的卻意猶未盡說反正明天是週末,大家都不上班,強烈提議去打麻將,說好久都沒有打了,手癢的很,還說從牌品最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我問:「打多大?」
  姓張的說:「自己人打著玩兒,你們吃死工資的也沒錢,就打二四八,這是我們這比較流行的打法,一路硬報,平和二十,連六四十,一條龍八十。沒有風將,胡牌很快,也簡單。誰點胡誰掏錢,自摸三家都給。」
  別看不大,但是可以加注。一晚上輸贏兩三千很正常。
  我心裡暗笑,心想這下這幾天的花銷應該能找回來。因為我哥麻將打得非常好,年輕的時候號稱我們家那一片的賭神,會算牌還會擺牌,我們家那一片很有人敢找我哥打麻將。我的水平比我哥次多了,但是我想應付這兩個女人應該沒有問題,而且好像最近運氣不錯。上廁所的時候我哥問我,準備大贏還是小贏,放水不放?我說第一回見面,先保證不輸,贏個千把塊就算了,贏太多也不好。
  姓張的娘們說今天是週末她兒子在家不方便,要不是就讓我們去她家打了,說她平常都是去桑拿裡打的,連洗澡帶玩很方便,還說她請客。蘭絲巾有點不想去,但是架不住姓張的在一邊攛掇,也就勉強答應了。
  我們這個北方小城桑拿城很多,特別是在城市邊兒上的那些桑拿城,地方很大,價格很便宜,便宜到你都不敢相信,18塊錢淨桑還帶搓背,開個帶洗手間帶麻將桌帶兩張床還帶電視大休息室一晚上幾十塊錢。四個人去玩帶酒水茶水也不過貳佰多點。哈,生活在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處。一個月有三千塊收入就能活的很滋潤。
  洗澡的時候,我哥對我說那個姓張的娘們好像對他有意思能拿下,估計今天就的上床,麻將也不能打一晚上不是,肯定要睡覺,睡的時候讓我領蘭絲巾再開個包間。還問我要不要再吃半片,他帶有。
  我說:「再吃我就吃死了,不吃了,今天我不幹,你幹你的吧。」
  洗完澡在休息室會合,蘭絲巾換上桑拿服因為沒有帶奶罩,兩個奶子更是呼之欲出,洶湧澎湃,不過下垂的厲害,是典型的吊鐘巨乳。從頂起來的兩個凸起還看得出來他的奶頭應該很大。姓張的娘們是個飛機場,寬大的桑拿服穿在身上空空蕩蕩的像架在竹竿上。
  按照我們哥倆商量好的對策,開始的時候我們故意放放水,讓兩個女人先贏幾把,給她們點甜頭嘗嘗,讓她們以為我們倆好對付。我們表現的很收斂,裝得連牌也摸不出來,手很潮的樣子。姓張娘們打牌很油,出牌速度很快,還叼著煙卷,一副久經沙場的樣子,我估計她的手這幾年除了扣自己的屄就是搓麻將了。
  不過經過我觀察,她打牌還算規矩,水平也就那麼回事兒。蘭絲巾一般水平,看來平時也玩。
  幾圈之後,我們哥倆開始發揮,我運氣就是好,想什麼來什麼,怎麼打怎麼有,就算撒篩子的時候沒有拿到我哥擺好的牌,牌型也不錯,經常自摸。沒一會兒我就贏了小一千塊。我哥也連連發威,經常做出一條龍,也頗有斬獲。姓張的不服氣,而且打的小她也不在乎,就一直加注,不過越加她輸的越多。到後來,我就又開始放水,蘭絲巾給我點炮我都不胡了,當然我有意無意的讓她知道這一點。
  打到晚上三點多的時候,蘭絲巾有點扛不住了說想睡覺了。姓張的娘們說不行,以前從來沒有輸過這麼慘,不是錢的問題,是不相信最近運氣這麼背,還要繼續「上訴」。其實我們沒有贏多少,後來就一直放水,兩個總共也就是贏了不到兩千,不過也就是姓張的一個人輸的多,蘭絲巾基本上沒出錢。
  我哥趁機說:「要不,咱倆再開個包間玩二人麻將吧,一百塊一盤的,那樣快。(我們這兒的二人麻將就是只用萬餅條只用兩種花色,成牌的時候必須清一色)」
  姓張的立馬同意,起身就拉著我哥要走。
  我趕緊說:「你倆還是在這玩兒吧,這裡煙味兒太大。」
  然後就拉著蘭絲巾出去了。
  出來以後我趕緊跟蘭絲巾表示我給她開個包廂休息,然後我去大廳睡沙發。
  蘭絲巾紅著臉說:「沒事兒,大廳太吵了,你會休息不好。反正有兩張床,咱們分開睡就好了。」
  又開一間包廂,我跟蘭絲巾又不鹹不淡的聊了幾句,我覺得如果我太紳士了反而讓她誤會我沒有誠意,就上去摟了摟她,也沒有遭到實質性反抗,順勢就親了嘴兒,不過她不讓我把舌頭伸進去。
  我趁機開玩笑說想先驗驗貨,就隔著桑拿服去抓她的大奶子,手感真不錯,軟綿綿的,一個手掌握不了。
  當我想伸進衣服裡進一步體驗的時候,蘭絲巾按住我的手說,她跟我是認真的,不是想玩玩就算的,所以不想發展那麼快。
  我本來也沒有打算今天幹她,因為,我知道干熟女第一次必須把她肏服肏爽了,但是我雞巴今天不在狀態。所以就又裝會紳士,說:「放心我也是認真的,我就想跟你親近親近,我尊重你的意思。
  今天晚上我不會的,要不今天晚上我就抱著你睡吧。我好久都沒有嘗試過抱著一個女人睡覺的滋味了。「蘭絲巾猶豫了一會就同意了,也說她也好久沒有被男人抱著睡覺了。
  睡覺的時候我也沒有那麼老實,還是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摸了那對打奶子。真他媽的過癮,抓著這對肥奶像抓著灌滿了溫水的氣球一樣。我的雞巴還真硬了起來,頂著她的屁股。
  她的奶頭也很大,當我說想親親奶頭的時候,蘭絲巾拒絕了,說:「你答應今天不那樣的。」
  她感覺到了我的硬度。
  我也沒有勉強,也實在有點累了,就抓著這兩個奶子睡著了。

正文 08【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PS:嘿,本文不會過分意淫,沒美女,沒帥哥,也不會產生太脫離現實的情節。
  各位狼友不要過分期望本文的YY值,寫點生活,不好嗎?
  第二天早上9 點多的時候我被藍絲巾給推醒,因為我幾乎是半拉身子壓在她身上睡的,她不弄醒我她自己起不來。她紅著臉又羞又怨地對我說:" 你晚上睡的夠香的,我可一晚上都沒睡好,你不光打呼嚕" 說著她指著她的胸部說:" 還撒癔症,抓住人家這兒就使勁兒揉,把人家都弄疼了,你還一晚上都沒撒手。"然後又用胯部頂我襠部一下說:" 好不容易早上你的手安生一會兒吧,你下面又開始不老實,摟著人家使勁兒頂,真是的,看你睡著的時候表情想個孩子,可是動作卻夠……" 說到最後她也沒有把流氓倆字說出來。
  我看著她三十好幾還裝嫩還他媽的說" 人家" 的噁心樣心裡膩味的很,我有下床氣,要是沒有睡夠被人叫起來就會六親不認,看誰都彆扭。所以我怒從心起,也沒搭理她,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準備用我因為早勃而變得硬邦邦的雞巴教訓她,把她就地正法。不親她的嘴,我掀起她的桑拿服就去咬她的大奶頭。
  蘭絲巾先是被我嚇了一跳,然後估計還是想跟我捏著兩片裝緊,笑著把我推開,逃也似的跳下床跑進衛生間了。我也沒追她繼續睡,過了一會兒,她從衛生間裡出來,也不敢上床躺下,離我遠遠的坐在床上看電視。我也睡不著了,起來從後面摟住她,又把手伸進衣服裡去揉她的大奶子。她說:" 別摸了,都摸了一晚上了還沒摸狗呀。" 我說:" 沒摸夠,這對寶貝兒,我想摸一輩子,一輩子都摸不夠。"她聽了好像很感動,扭過頭了用刷過牙的嘴跟我接吻,我趁機把手伸進她桑拿大褲頭裡去摸屄。可是我剛摸到毛扎扎的陰毛的時候她就把我的手給按住不讓我繼續探索,說:" 不行,這樣不行,這次我對你破戒都破的夠多了。" 我說:" 來吧,今天算是第二天了,我都忍一晚上了。"整了幾次都沒有掙扎過她的最後防線,我就抽回了手又一手抓著一個奶子揉著,跟她開玩笑說:" 你猜,我朋友跟張姐兩個人現在在幹什麼?" 她雖然被我揉得直哼唧,但是話卻說的很堅決:" 咱倆不能跟他們比,我是把你當做結婚對像來看的。你要是真難受的話,我給你用手弄出來吧。"我一聽這話想起前天晚上在紫珊瑚家的失敗經歷來了,心想他媽的這些鋁廠的娘們莫非都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原則性都這麼強。我可不想把我寶貴的精液再浪費了,所以就鬆開她,說了句:" 我尊重你,我等你心甘情願。"鬆開蘭絲巾,我胡亂洗了把臉,就去敲我哥和姓張那娘們包間的門,裡面應了一聲,卻等了半天也不來開門,讓後面跟過來的蘭絲巾臉更紅了,最後我哥開門的時候光著膀子,還頂了一腦門汗。
  我跟我哥又去洗浴區洗了個澡,洗的時候,我哥對我說:" 那姓張的娘們是個大騷屄,你們倆一走,我跟她開始玩二人麻將,當然還是我贏了,我其實不是很想肏她,她瘦了吧唧的,沒奶子沒屁股,跟紫珊瑚差遠了,所以我也沒讓她。
  沒玩幾盤,我又硬了五六百,她就開始發騷,對我說,你贏了那麼多錢,想不想找個妹妹放鬆一下?你贏的錢都可以雙飛好幾次了,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這個調調嗎?我就說,我不好這個,出來賣的太髒,我不喜歡。然後她就說,不是吧,你不會是陽痿吧,哪有男人不喜歡找小姐的。我見她發騷了,就說,我可不是陽痿,你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誰知道這娘們猛了很,說試試就試試,走過來就來抓我的雞巴。靠,你不知道這個娘們有多瘋,唆起雞巴跟吃大香腸一樣,玩命的往嘴裡塞。還想讓我給她舔屄呢,我才沒空舔她呢。我按到麻將桌就就開始肏她,別看瘦,屄鬆了很,她並著腿,我肏著才有點感覺,我也沒有吃藥,一個姿勢就把她肏高潮了,她見我沒射,主動讓我尻她屁眼,媽的,她的屁眼也松的很,一攮就進了,第一火我就射她屁眼裡了。"我問:" 咋,就幹了一火?" 我哥說:" 哪呀,那個騷屄,屄癮大的很,一晚上基本沒消停,軟了就給你唆硬,硬了就坐上來。好不容易過癮了,睡覺了,大清早就又開始唆,你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我肚上呢。肏她奶奶的,我真算是見識了,以前你說現在的小媳婦兒猛的很,我還不相信,現在我算是信了。這些騷媳婦兒們比我年輕時候的那些在街上混的老乏點(女流氓)還浪。"我笑笑對我哥說:" 以前是繁榮娼盛,現在是繁榮屄盛,以後就是全民淫亂。
  你年輕的時候是滿大街都是屄,只有少數幾個是能肏的,現在是滿大街都是騷屄,全部都是能肏的。哈,我想,就我能!"我哥還說那個姓張的娘們後來肏屄的時候一邊挨雞巴還一邊裝委屈流眼淚,罵老公混蛋,惡情人無情,最後表示想跟我哥長期聯繫,說我哥斯文有文化看著可靠還是有正事工作的人,比那些小白臉好多了。
  因為我們哥倆贏了錢,有兩千多塊,所以中午的時候我們請蘭絲巾和姓張的吃了一頓海鮮,花了五百多。吃完飯,姓張的還想打麻將,我可沒功夫陪她,就借口有事兒跟她們分手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我哥拿鑰匙開門,剛進屋,我聽見臥室裡傳出來女人的叫床聲。叫得撕心裂肺,慘絕人寰,一聲比一聲高。我推開臥室門一看,見李維這傢伙正騎在一個大白屁股上騎馬射箭呢。那女人臉朝裡,我沒看清楚臉,不過我從體型上看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屁股巨大,比一百四十多斤的李維的屁股都大。
  李維看見我,乾淨從那個屁股上下來,把門關上,把我堵在門外頭。一會兒這傢伙只穿著內褲就出來了,滿不在乎的問我要煙抽。我沒好氣的給他點了一根,罵道:" 肏你,把老子這當免費炮房了,我可是剛洗的單子,別給我弄髒了。"李維轉身把門關上,先給我哥打了招呼,然後大咧咧地對我說:" 我可是為你做貢獻呀,這個就是買二手車的老闆的媳婦兒,老闆娘。"我說:" 你夠厲害呀,夥計的媳婦你也不放過?" 李維賤兮兮地說:" 嘿嘿,朋友妻,偷偷騎嘛。她主動勾引我勒,我意志很薄弱,很薄弱。再說也不算啥雞巴朋友。不跟咱這關係一樣。對了,你啥時候給錢呀,車開著咋樣?"我說:" 現在沒錢,三天之內一定給。你先用雞巴幫我頂著賬。" 李維摸摸雞巴,時候了句" 那我現在就先去幫你頂著了啊,人家剛來,一火還沒幹完呢,你就回來了。" 就扭著屁股回了臥室。
  我趕緊跟靜湖打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吃個飯。靜湖說吃飯就免了吧,她不想跟亂七八糟的人一起吃飯,覺得沒必要,還跟我說了個好消息,說學校很給她面子,助學費不收了,讓我直接領著學生到學校找她辦手續,只要是上班時間都可以,還說現在馬上要開始暑假補課了,她很忙。
  我一聽高興壞了,這一下我就清落六萬塊,我想了一下,就給綠薔薇打電話,說讓她馬上帶著錢還有她閨女來市裡,今天下午就可以辦入學手續。綠薔薇一聽很激動,馬上說她立即請假,一個小時後就可以來市裡。我交代說,要帶現金。
  她說錢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我的信呢。
  掛了電話,我立馬開始忙乎。我在我的臥室裡裝了一個無線微型攝像頭,專門對付來拍把我這兒當免費炮房的傢伙們。剛剛裝上,只是試過,但是還沒有拍過這幫壞小子們呢。我倒要看看李維這傢伙肏屄的時候是個什麼模樣。這傢伙號稱從來不給女人舔屄的,還說他一次最少能堅持半個小時。
  打開監控軟件一看,李維躺在床上正在抽煙,那女的側著身子躺在她旁邊正玩他的軟雞巴。因為我買的是最便宜的那一種,只有圖像沒有聲音,還是黑白的,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個大概。
  那女的很豐滿,身材圓滾滾的,身上該大的都大,不該大的也大,長的倒是不難看,大圓臉,大眼睛,嘴卻很小,個子不高,腳很小跟兩條粗腿不相稱,整個體型看起來像個大肉梭子。兩頭尖中間鼓。
  一會兒李維按那女人的頭想讓她舔雞巴。那女人不想舔,李維又親又哄了一陣,人家才低頭吃他的雞巴,不過把屁股一轉,分開腿就跨上李維的頭,把屄貼到他臉上。李維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捧著屁股就舔起來。
  操,我還以為他真的不給女人舔屄呢,看他那架勢,沒有三年以上舔屄經驗絕對不能舔得那麼投入。那個女人被他舔得全身直抖,最後連雞巴都顧不上唆了,把頭搖得跟蹦迪一樣。
  舔了一會兒,李維又讓那女的撅起來,他又開始騎馬射箭。李維跟我說過,她就喜歡用這個姿勢,不用看女人的臉,美醜都一樣,只要有大白屁股就行。他還不是用跪式,而是兩腿分開騎到女人屁股上,兩手抓住女人的頭髮,像狗一樣的幹。
  李維干的很兇猛!像打樁一樣,一下是一下,每次都把雞巴全都拔出來,再猛得扎進去。那女的有點受不了,滿床亂跑,李維就在後面追著干。看著就想他攆著要強姦一頭不是很配合的大母豬。情景搞笑的很,把我們哥倆笑壞了。
  其實李維也是苦孩子,家裡條件不好,光上學就欠了一屁股債,警校畢業又趕上不再分配還要參加全市統考,畢業以後在家又頭懸樑錐刺股苦學半年" 八股文" 終於考上了,進了警察系統以後因為上面沒人家裡沒錢所以沒有人待見,吃苦受累也沒有出頭之日,工作壓力還很大,而且發的工資都他媽的還債了。
  最近家裡房子因為城市建設也給拆了,還要按揭買房,所以雖然他算是有個好工作,但是連個女朋友都談不起,他又整天加班,連上網泡網友都沒時間。所以我經常把我玩過的網友覺得好上的發給他。有些反饋過來的信息就是,李維一上床就變成牲口,也不玩性虐待,就是肏起屄來像玩命。
  這不,李維應該是嫌這個女人滿床亂跑操起來不方便,所以一把將她按倒,讓她平爬在床上,然後李維從後面插進去,我也沒看清楚到底是插屁眼裡還是插屄裡,就看見李維坐到她屁股上,開始拽著女人的頭髮,前後使勁地動屁股,像坐在燒紅的火箭上一樣。
  我看著李維咬牙切齒的樣子,心裡不知道怎麼了有點不忍心看下去了,就關了視頻。我哥說:" 沒想到李維這小子長的白白淨淨的,玩起來這麼瘋。"我歎了口氣說:" 這都是屄給逼的。"我聽了慢慢的搖了搖沒說什麼,一會兒他突然問我:" 你也該踏踏實實找個對象了吧,以前你說沒工作沒錢,現在你在網上能刷著錢了,要說也不少,一個月也能收個三四千的,該找個了吧?玩歸玩,該找對象還得找對象。"我說:" 找雞巴對象,我現在是能刷著錢,但是這事兒沒個准,今天能刷著,或許明天就刷不著了,我就又打會原型了,再說你看看這滿世界的女的,離婚的,分居的,偷情的,搞外遇的,結婚有雞巴啥用,現在結婚唯一的用處就是找個帽給自己戴上,然後等著他變綠。"我哥說:" 那也不一定,我就敢保證你嫂子沒給我戴綠帽。"我嘿嘿笑笑說:" 好,等我玩夠了,也找一個一門心思光想著掙錢而且一天到晚忙的沒功夫想別的,自己和別人都看著噁心的女人結婚。"我哥說:" 咋,丑妻近田家中寶呀,這可是咱家老爺子說的。"下午三點的時候我接到了綠薔薇母女。我一見她閨女我就知道她為什麼學習不好了,並不是她今天的打扮太另類,而是這個女孩兒身上透出來的那種氣質,吊兒郎當,大大咧咧,一副對啥都不在乎的表情,簡單說,一副腦殘樣。她這個樣子你隨便到一個網吧抓起一個只會使用四個方向鍵加一個空格鍵的女孩兒都能看的見。
  長得到還說的過去,五官跟綠薔薇挺像的,尖尖的下巴,一副狐媚樣,個頭跟她媽差不多高,也不胖,但是胸脯挺高的,看著比她媽的奶子要大一號。現在的孩子因為各種包裝食品裡添加的激素過早的發育了。雖然她閨女散發著腦殘氣質,不過我肏的又不是氣質,我肏的屄,我還要肏母女屄,所以我對她女孩還算是滿意。
  因為她女兒在,綠薔薇表現的比較嚴肅,給我介紹她女兒叫薇薇,今年16了。
  還讓她女兒問我叫叔叔。她女兒有些不情願叫了我一聲叔叔。我掏出一個外形很乖巧的蘋果MP3 來,遞給她,笑說:" 不能讓我白管我叫叔叔,這個小東西算是見面禮了。" 這下這個小丫頭高興了,才甜甜的對我說了一聲:" 謝謝叔叔。"這東西我有好多個,我的一個朋友是開數碼用品店的,這是他倒騰過來的走私貨,他知道我會上網,就托我幫他在網上賣,我基本沒幫他賣出幾個,不過送到了送出去了十來個。綠薔薇見我送她女兒東西,嘴上沒說什麼,卻含情脈脈的看我一眼。哈,先賢說,預先取之,必先予之嘛。

正文 09【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一中在郊區,在路上,我一邊開車一邊給綠薔薇表功,我對她說:" 因為小薇的中招的分數實在太低,人家一中怕影響升學率根本不想接收,我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說通我的老同學幫忙,這事兒根本沒戲,想都不要想。多虧我那老同學是明星教師,說話還算有份量,人家還答應把你女兒分到她帶的好班裡,不過可要多掏一萬的擇班費。"綠薔薇趕緊拍拍她的坤包說:" 多虧你了,多多虧你了,錢我帶夠了,你說人家不吃請,我還想著給人家封個紅包呢,你說封多少錢合適?"我一聽還有錢可以收,便說:" 這個就看你的意思了,你想呀,人家幫你這麼大的忙,雖然是看著我的面子,但是現在這世道兒誰都不會學雷鋒不是?再說了,以後薇薇要在她手下學習三年,班上那麼多學生……"我知道綠薔薇跟他那個綠帽老公都是鋁廠的職工,一個月工資加起來有六七千,房子分的,生活必需品都是發的,有病公家給報銷,又在生活區住,有錢也花不出去,所以家境殷實的很,幾萬塊錢根本不算什麼。
  綠薔薇說:" 那……你說先給她封一萬好不好?以後逢年過節的我再還會再送禮的。"哈,又一萬,加上前面的六萬就是七萬了,買車五萬,我還落下兩萬當零花錢,真是好運當頭,擋都擋不住。
  我也沒有忘記給小龍臉上貼金,就說:" 這次人家小龍也是幫了大忙了,本來按照規定不夠分數線還要再多拿兩萬建校費的,人家小龍叫他們家老爺子給一中的領導打了個電話,這兩萬也給你省了。"我的意思就是向她表明,小龍沒有白肏她,白拿啤酒瓶插她的騷屄,也為以後再3P她,創造機會。說實話,我對這個騷貨已經沒多大興趣了,要是不玩點新鮮刺激的,我還真不想在她身上浪費精液。
  綠薔薇聽了,臉一紅,說:" 那……那……你替我謝謝小龍,就說改天我請他……請他……吃飯……"到了一中門口,我把車一停,掏出一張一百的給她女兒薇薇說讓她去買三瓶飲料來,等她一下車,我就對綠薔薇說:" 一會兒我領薇薇進去吧,你就別去了,因為我這個同學吧,以前跟我好過一段兒,你今天有打扮的這麼漂亮,她見了肯定有其它想法兒。你去的話有點不合適。"" 你還夠風流的。" 綠薔薇輕輕擰了我一把,一點也沒猶豫,立馬從她包裡把六萬塊錢和一個厚厚的紅紙包遞給我,說一切拜託我了。
  因為怕穿幫,我故意背來了外表比較硬實的電腦包,這種包裝東西和沒裝東西外表看起來差不多。我裝好錢以後,還把手伸到她裙子裡隔著內褲摸了她屄一把,調笑說:" 怎麼樣,你這恢復好了嗎?可以用了吧。" 她紅著臉又羞澀又發騷地說:" 整疼了兩天呢,現在還有點腫呢。"薇薇買飲料回來,要把零錢還給我,我沒要,大方地說:" 你拿著買冷飲吧。
  " 小丫頭挺高興。我對她們母女說:" 我先進去,先把紅包給人家,人多了不合適,你們等我電話,一會兒讓薇薇自己來就行了。"見了靜湖,我先賣乖,說真是辛苦呀,放暑假不休息不說,連週末也工作。
  靜湖說,你不知道,高中放暑假其實比平時還忙呢,亂七八糟的事兒特別多。我又問她是怎麼活動的,效果這麼好,把所有的建校費都免了。她說你就別管了,這事兒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兒。後來我才知道,靜湖的公公是真正的教育局局長。
  由於辦公室還有其它老師在,我也沒有敢跟靜湖表示曖昧,聊了幾句就把打電話讓薇薇進來。靜湖領著她辦了一些手續,然後還交代了一些放暑假不要老是玩兒,要抽時間學習,多複習複習初中的功課,把差距盡量補上來之類的話,就打發我們走了。前後也就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完事了。我趕緊謝過靜湖,話裡有話對跟她說,晚上請她吃飯,好好謝謝她。靜湖說不用,她晚上還有事兒。
  回到車上,綠薔薇看了蓋著大紅章的入學通知單,又見事情辦的這麼順利,她發愁多日的事情真的讓三下五除二一馬平川解決了,高興的很。對我是謝不絕口。
  我說:" 你先別顧著高興,現在薇薇上學的事情是解決了,可是學習的事兒還很成問題呀。你想呀,薇薇進的可是好班,那都是好學生,薇薇的基礎部是那麼好,將來肯定會跟不上,那樣的話,孩子有自卑心理不說,還拖人家老師的後腿,要知道人家可是幫了咱們的忙,咱們也要給人家爭氣不是?"綠薔薇拍著腦門說:" 真不好意思,我光顧著高興了,這個事兒我還真沒想到,那,那你說怎麼辦呀?薇薇基礎是差了點兒,而且我這個女兒學習自覺性也不太高,我也輔導不了呀。"我就等著她這句話,我就說:" 這樣吧,我一個同學在市區辦補習班兒,效果不錯,要不讓薇薇去補習補習?笨鳥先飛嘛。我那同學跟我關係不錯,可以不收學費,讓薇薇先去學上兩天看看效果,不過不行了再想別的辦法,你看怎麼樣。
  "薇薇聽見要讓她上補習班,一臉的不耐煩,不過也沒有表現出來,沒有直接對我表示不滿,跟她媽媽撒嬌道:" 媽,我不上補習班,好不容易放假了,又沒有家庭作業,還不讓我好好玩玩呀。"綠薔薇罵道:" 你就別玩了,要不是你學習不好,考的那麼差,我能這麼發愁嗎?為了你我求爺爺告奶奶托了多少人,說了多少好話,多掏了多少錢。就聽你叔叔說的,去上補習班,你要是不好好上,當心我把皮給我扒下來。"剛才靜湖交代薇薇暑假學習的那些話,估計也就是套話。但是她說者無心,我卻聽者有意。因為我要創造多接觸這個小丫頭的機會,能拿下不能拿下也就是這個暑假了,開了學都是全封閉教學,根本沒機會。我說開補習班的同學也是瞎編的,根本沒有,我知道小姑娘肯定不願意去,到時候我領她出去玩一玩,給她點小恩惠,還怕這小丫頭不對我叉開大腿不成。等我玩過了,就說她不進去,打發她回家也就是是了。
  別說我卑鄙,為肏屄不擇手段,其實我肏她,比讓那些染著黃毛穿著亂七八糟衣服的小混混肏她強多了。我敢肯定這丫頭不是處女,我看得出來。
  我見薇薇不高興,就說:" 丫頭別不開心,叔叔是為你好,也就每天半天課,有你玩的時間。好了,現在去補習班也來不及了,這樣吧,叔叔領你去買衣服,順便再給你買些學習用品,要上高中了嘛,一切都要有個新的開始。然後晚上叔叔請你們娘倆吃飯。"小丫頭這才喜笑顏開。綠薔薇趕緊說:" 怎麼能讓你花錢呢,應該我請你吃飯才是。"我笑笑說:" 又沒多少錢,只要咱們薇薇不說我這個當叔叔的是多管閒事就行。"我心說,你不知道吧,我現在大方,第一是花你自己的錢,第二是我要創造跟你們娘倆相處的機會,為把你們娘倆一起弄到床上打基礎。綠薔薇感動壞了,從她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如果不是她女兒在,當場就撅起屁股自己扒開屁眼讓我肏.我領著她們娘倆去商場SHOPING ,小丫頭一點也不客氣,從頭到腳買了兩身兒,花了我一千多塊。我想她估計看出來我跟她媽媽關係不一般吧,現在的女孩精著呢。一起購物的時候,我們就像一家三口一樣和諧,綠薔薇今天打扮的很年輕,我也穿的很老成,因為我喜歡泡熟女,要經常冒充三十多歲的,所以平常穿著也很老成。
  有些服務員都把我們當成一家子。綠薔薇在她女兒試衣服和不注意的時候主動拉我的手或者我的胳膊。我想她紅杏出牆估計不少,但是這種經歷應該不多,他老公估計也不會有耐心領著她陪女兒購物了吧。小丫頭薇薇也是一口一個叔叔的叫我,還主動跟我有身體接觸,拉拉我的手什麼的。
  她趁她女兒不在的時候跟我說:" 我沒想到你會對我這麼好,上次你讓小龍那樣對我,我還以為你就是想玩玩我,心裡根本沒有我呢。"我說:" 我當然喜歡你了,但是我這人思想比較開放,出來玩就玩個開心不是,小龍也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兩個人肏來肏去也就那回事兒,不刺激。我們有個小圈子,大家都是有文化有教養有點地位的人,經常在一起玩,玩的時候很瘋,但是平時都是互相尊重,互親互愛的。你也不要那麼狹隘,知道嗎?" 她嘴一撇,風騷地說:" 你們文藝界的就是亂。"哈,她還真把我當我是記者,屬於文藝界的了。其實玩女人也需要智慧的,並不是只有根大雞巴,或者吃兩片偉哥就可以的。
  五點的時候我請她們娘倆到一家比較偏僻也比較上點檔次的咖啡廳吃飯。要了一個包廂,剛坐下,小丫頭就去衛生間了,我就跟綠薔薇說:" 寶貝兒,我硬了想幹你,怎麼辦?" 她說:" 我也很想,但是女兒在,沒辦法呀。總不能先打發她回家吧,那樣太明白了。" 我壞笑著說:" 等吃一會,你就說去廁所,我也跟你去,咱倆去廁所激情一下。" 她臉一紅說:" 你怎麼什麼壞主意都想得出來呀。那我得先去看看。" 說完就起身去衛生間偵查地形了。
  其實這個地方是我故意選的,一來呢是這個點兒顧客不多,二來呢這裡的廁所幹淨還有隔斷的,我跟幾個網友都是在這家餐廳的廁所裡玩過廁所做愛。一會兒綠薔薇偵查地形回來,對我" 幽怨" 的點了點頭。
  吃飯吃到半中間,綠薔薇借口肚子又點不舒服,就拿了幾張餐巾紙去了廁所,我停了一分鐘就也去了。等我走到衛生間的時候,綠薔薇正在洗手台假裝洗手呢,我一到,她對我說了聲:" 我剛才看了,裡面沒人。" 就進了女衛生間。
  操,本來我的意思是把她拉到男衛生間裡干的,誰知道她會錯意了。這下好了,我也要勇闖女衛生間一次了。我回頭看看後面沒人,就追著她進去了。
  女廁就是比男廁乾淨,空間大,隔間也多,男廁只有兩個,女廁有四個。我選了最裡面的一個,拉著綠薔薇就進去了,鎖上門就開始接吻。綠薔薇很緊張,身子直發抖,我一邊吸她的舌頭,一邊撩起她的裙子就去扣屄,一摸還真的有點腫,陰門漲漲的。我用力扣時候,她還疼得直吸氣。
  我不想耽誤時間,扣了兩下屄就不扣了,讓我坐在馬桶上給我唆雞巴,我按著她的頭髮踮著腳尖使勁兒肏她的嘴,沒一會兒我的雞巴就佈滿她的唾液了。我就讓她手扶著馬桶,把屁股撅給我,撩起她的裙子,擼下褲衩,扒開她的屁股肉低頭一看,見兩片黑紅的大陰唇還是紅腫的,陰道口還有點白帶,一股子騷氣,我想應該是上次玩的太狠了,她陰道有點發炎。
  我對這個紅腫的騷屄沒了興趣,握著被她舔的濕漉漉的雞巴對準她的屁眼就捅了進去。使勁一攮,一下就進了大半根。綠薔薇沒想到我上來就操屁眼,還那麼狠,疼的她脖子上青筋直蹦,壓抑的悶哼一聲,扭過臉來,用痛苦的表情給我提意見。
  我才不管她呢,上來就使勁兒肏,這會玩的刺激,需要速戰速決。我肏著她的屁眼,挺著外面的動靜兒,見沒有人,我就肏得啪啪作響,次次盡根,她也小聲哼哼,還用自己去手去扣陰蒂。
  剛肏幾十下,就聽見門被推開,一個高跟鞋卡卡的聲音就進來了。綠薔薇聽見了,很緊張,屁眼一下夾的很緊,好懸沒把我雞巴夾掉了。這剛跟鞋走過來拉我這個隔斷的門,我想一般人上廁所都喜歡最裡面的那間吧。綠薔薇更怕,趕緊一收屁股,把我推開,叫了一聲:" 有人。"那高跟鞋沒拉動又聽見有人,就換了一個隔斷,進了離我們隔著一個隔斷的隔斷裡,剛進去就聽見刺刺拉拉的撒尿聲。我也被嚇的有點軟了,拽過綠薔薇的頭,又把剛從她屁眼裡拔出來雞巴又遞到她嘴邊。
  看過很多黃色小說,都說肏女人屁眼能染上大便來,其實直腸只要不是排泄的時候是沒有屎的,要想粘上大便除非把女人肏得大小便失禁才可能,否則最多也就是沾點腸油什麼的。哈,我不是醫生,這些知識也不專業,反正我肏女人屁眼也不是一個兩個了,從來沒有沾上過大便。雞巴拔出來,看起來時候比肏女人的屄還乾淨。
  綠薔薇輕輕擰了我一下,張嘴就給我含住唆了起來。他媽的,那高跟鞋還不是小便,撒完尿還放了一個響屁,開始哼哼唧唧起來,估計要解大手。聽聲音是個年齡比較大的老娘們。那個屁放的還特別響,綠薔薇唆著我的雞巴還對我笑了笑。
  因為刺激,沒唆幾下,我的雞巴就又硬了,就又讓綠薔薇撅起屁股來,我又開始肏她屁眼。因為怕別人聽見,我不敢肏出聲音來,只敢慢慢的抽送,屁眼那一圈褐色的褶皺被我的雞巴刺進帶出,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這樣操一點都不過癮,我就換了一種抽送方式。改為只用龜頭肏她屁眼,小幅度快速的抽送,這樣既過癮又不會發出撞擊聲來。
  這下可苦了綠薔薇了,我的雞巴雖然不是很長,但是龜頭很大,那朵菊花快被我撐裂了。她有苦又不敢叫,扭過頭來用五官扭曲的變形地給我提意見。我朝她壞笑,反而越肏越快,她沒辦法,把手放在嘴裡咬住。
  這種肏法的確是非常刺激,我的龜頭被她的屁眼摩擦又麻又癢,跟口交高手用牙齒輕輕刮我的龜頭差不多,不對,比那個刺激,反正是筆墨難書,正當我忍不住一泡精液要射給她屁眼的時候,衛生間的門又響了。
  這回進來的不是高跟鞋,腳步很輕,但是一個聲音響起讓綠薔薇緊張支撐不住身體,差點癱到馬桶上。我趕快一把摟住她的屁股,好在沒有脫搶,雞巴還插在她屁眼裡。
  " 媽,你在裡面嗎,還沒好呀。" 這個進來的人正是她女兒薇薇。
  " 嗯……還沒……肚子……不舒服……" 綠薔薇結結巴巴地回應說。
  " 唔,我也喝水喝多了。" 薇薇進了隔壁的那個隔斷,開始撒尿。聽聲音這丫頭還挺講究衛生,不是坐在馬桶上是蹲在馬桶上尿的,加上年輕腎好膀胱有力,尿得很響,把馬桶內壁刺的啦啦響。
  這下我更性奮了,你想呀,一層薄板之隔,女兒在一邊尿尿,媽媽在被我肏屁眼,還是在女衛生間裡,這種刺激比我直接跟他媽母女倆一起上床還強烈。我也不想射精了,雞巴硬得發疼。摟著綠薔薇的屁股,又開始用龜頭撞擊她的屁眼!
  不過太刺激也沒好處,我還是沒忍住,沒等她女兒走出隔斷,我就把一泡精液射在綠薔薇的直腸裡了,這次絕對是我有史以來最強烈的射精,射了七八股之多,我雞巴的那種強烈的脈動讓綠薔薇直哆嗦。
  她女兒尿完沖也沒沖就推門走了,那高跟鞋老娘們也拉完了,沖了馬桶,也出去了。綠薔薇等我射完,一下推開我,轉身坐在馬桶上,小聲嘀咕一句:" 不行,我要大便。" 然後就發出噗嗤的聲音,估計是我剛射進去的精液隨著剛剛灌進去的空氣被她排了出來。
  緊接著,綠薔薇臉上出現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一股臭味就出現了。媽的,我現在也不能出去呀,萬一碰上有女人進來怎麼辦?我得等著她給我當開路先鋒呀。
  聞見臭味兒,綠薔薇對我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見我雞巴還沒有軟下來,主動的張開嘴伸出舌頭,示意給我用嘴舔做事後清潔。反正她也不是沒舔過我剛肏過她屁眼的雞巴,這會兒她也放開了。
  我幫她按了一下馬桶按鈕,就把雞巴捅到她嘴裡,就這樣她一邊大便,一邊給我唆雞巴。激情過後,我馬上沒了慾望,想著我剛剛肏過的肉洞現在正往外排著大便,心裡一陣噁心。好在綠薔薇的嘴上功夫不錯,剛剛射完精液的雞巴還很敏感,被她舔的還算舒服,而且把我的雞巴也舔的乾乾淨淨。
  從衛生間出來,我讓她先回去,我等了一小會也回到了包廂,她女兒還問我:" 叔叔,你肚子也不舒服呀,怎麼去了那麼久。" 我說:" 噢,剛好碰見一個熟人,聊了幾句。"吃完飯,我強打精神把這娘倆送到鋁廠生活區她們家樓下,綠薔薇還叫我上去坐坐,說她老公也想好好感謝感謝我。我對見那個綠帽老公沒興趣,只跟她女兒薇薇越好第二天去上補習班的時間就回去了。

正文 10【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PS: 哈,對這篇本來想拿來順手的東西還越寫越有勁兒了,感覺這個書名起錯了,有點局限性了,其實可以擴充為一個很不錯的現實情節的故事。同時偶也有點鬱悶,難道偶只能寫色文了,為什麼我寫起色文就欲罷不能,想寫點河蟹題材的腦袋空空,憋了一個來月也沒憋出來?
  還有,對給我排版的那個兄弟說一下,非常感謝你為我排版,但是請排版的時候不要給我加雙引號,因為那些對話是我故意那麼寫的。是在嘗試一手寫作手法。
  我七點多到的家,見我哥還沒吃飯,就問他怎麼回事兒。他說今天紫珊瑚上四點,八點下班,一會兒一起吃。我從包了掏出今天" 賺" 的七萬塊錢給他看,他說這次可真是人才兩得呀。我說這種事兒十年九不遇,運氣好而已。
  我們哥倆正高興,我哥的電話響了,是姓張的那個騷娘們打來的,又叫我哥去打麻將,說三缺一,救場如救火。這回她沒跟蘭絲巾在一起,也沒有說請我去。
  我想去打麻將是不假,打完麻將估計還要用她身上的三餅戰我哥的雞。
  我哥有點猶豫,有心不去。我就說去呀,咱哥倆這段正旺,你技術又好。我掏出一萬塊塞給他,說要打就打大點,要贏就多贏點。我哥也技癢,見我這麼支持他,拿起錢就去了。臨走給紫珊瑚打了個電話,說老婆急招,晚上不去她家了。
  我哥一走,我就給紫珊瑚發短信:長夜漫漫,情人有事,不能相陪,我來可否?
  紫珊瑚回復:想來便來,恐君後悔。
  由於最近外快撈的不少,我也就不是很操心刷廣告的事兒了。我算著時間,約莫紫珊瑚快到家的時候,就出門在路邊的飯店買了幾個小菜和粥,在路口等她。
  我和我哥請她吃過幾次飯,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她要是見我買的東西,一定會很高興,說不定晚上就會讓我做了入幕之賓。
  我掐的時間很準,沒等幾分鐘紫珊瑚就出現了。一見我,她沒不好意思,反而笑得很詭異,這讓我有點茫然。到了她家,我把買的東西讓她吃,她見了確實有點小感動,說我還挺細心的。
  由於兩個多小時前我剛在綠薔薇的屁眼裡射過一次,心裡沒什麼慾望,我還想在紫珊瑚面前裝裝紳士,所以我一點也沒有急色,沒有對她動手動腳的。規規矩矩地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吃東西,還慇勤的給她夾菜什麼的。
  可是她越笑越詭異,對著我一邊吃一邊笑。我問她你笑什麼呀,我是臉上有字呀,還是身上有味兒呀?她聽了,還真伸著鼻子在我身上聞了聞,然後皺著眉頭說:" 你還別說,你一進我家我就聞著不對,你身上還真有味兒。" 我說:"啥味兒?" 她說:" 騷味兒,你身上一股女人屁股味兒。"暈,這女人的鼻子還真尖,我還真沒顧上洗澡,我住的地方沒熱水器,我也不喜歡洗涼水澡,想著來她家跟她一起洗鴛鴦浴來著,沒想到被她聞見了。看來綠薔薇嘴上功夫雖然好,可是唆不掉她在我身上留下的騷味兒。
  我壞笑著說:" 你就瞎說吧,快吃吧,吃完咱倆一起洗洗睡吧,你也累一天了,晚上我好好給你放鬆一下。"紫珊瑚再也沒繃住哈哈大笑起來,說:" 我今天不能洗澡,我今天只能擦擦身。哈,我身上來了,嘿嘿,你今天想也別想。"我鬱悶,我說這娘們怎麼說讓我別後悔,還笑得這麼詭異,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同時我想,我哥估計真對她有感情了,他應該知道她今天身上來月經的,可是還是要來陪她。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我也不好表露出來,就說:" 來了就來了吧,今天咱還是老規矩,我摟著你睡。"她說:" 你要是走呢,我也不怪你,你要是不走呢,睡這也沒關係,不過晚上你摟也不能摟,省得大家都不舒服,咱們只能聊聊天。"我說:" 你看我像是那麼沒情沒意的人嗎?我不走,就陪你聊天好了。"紫珊瑚聽我這麼說,又有點小感動,就說:" 不讓你白陪,我給你燉湯喝,你整天的沾花惹草的,別把身子搞壞了。男人是需要補的。"喝著滋味絕佳的補湯,我心中感歎,真是好女人,我說我哥怎麼最近紅光滿面,又白又胖,可以不吃藥就殺得那姓張的老娘們過夜難忘,原來是紫珊瑚的愛心靚湯給補出來的。
  我突然想起蘭絲巾來,不知道她能不能燉出一碗這麼好喝又滋補的湯來,心想既然紫珊瑚跟她是一個廠的,說不定會認識,我打探打探情況還是必要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就借口我一個朋友跟蘭絲巾談對象,向紫珊瑚打探情況。
  她聽了癟嘴一笑說:" 是嗎,那你這個朋友可是有福氣了。"我聽她的口氣知道她說的是反話,就問:" 怎麼了,聽你的口氣這女的好像不怎麼樣呀?"她說:" 我不喜歡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的,你要是打聽就去別處打聽吧,哼,你的這位朋友就是你自己吧。"我說:" 不是,真不是,真的是我的一個朋友,她們倆是通過別人介紹認識的。我那朋友對她感覺還不錯,就是想側面瞭解一下。"她滿不在乎的笑笑說:" 無所謂,我才管不著呢,不過,我對她也沒什麼好說的,人家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我知道也不多,你讓你的朋友去別處打聽吧。反正這個人曾經在我們廠挺有名的,你再找其它人問問吧。"見她這麼說,我也就沒有繼續往下問,不過我想我對蘭絲巾應該重新考慮了。
  一般一個女人出名都跟生活作風有莫大的關係。
  喝完湯,洗了澡,我倆躺在床上看電視聊天。可是過了沒一會兒,我就覺得她讓我喝這個湯又是一個陰謀!我感覺全身發熱,心煩意亂,很想發洩,雞巴槓槓的,把內褲頂成了蒙古包。這時她穿了一件吊帶的真絲睡裙,渾圓白皙的胳膊和大腿都露在外面,也沒帶奶罩,胸前兩個鼓掌的地方兩個奶頭清晰可見,看得我口乾舌燥的。
  我也是全身上下只穿內褲,所以身體變化很明顯,她見了便在一邊嘿嘿壞笑。
  我突然意識到她還是在騙我,根本他媽的就沒來月經,是想逗我玩。我猛的撲過去,一把掏向她的腿間。一摸還真是厚厚的一沓。她也沒反抗,說:" 怎麼,不相信,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點顏色看看?"我還真不吃她這一套,分開她的兩條大腿,扒開內褲就去看,操,還真看見了點顏色。
  "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她把我推開,咯咯怪笑。
  我氣道:" 你在我喝的湯裡下了什麼藥呀,我怎麼感覺這麼熱呢。"她說:" 你可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的湯可是真材實料,都是好東西,是你自己虛火太旺,虛不受補吧。"我想想也是,我這段的確虧空的厲害,可是實在憋的難受,我就脫了內褲,把硬邦邦傢伙亮出來,給她看,說:" 你看,這怎麼辦吧,難受,要不,你給我吸出來吧,否則咱倆誰都睡不好。"沒想到她看了看我的雞巴,問了我一個我都覺得沒辦法回答的問題:" 你要是不吃藥的話,一般能幹多長時間?"我說:" 我從來都不吃什麼藥,我一般……你問這個幹什麼呀?放心,滿足你還是不成問題的。"她說:" 別吹了,我還不知道嗎,現在的男人沒有不吃藥的。其實那樣最傷身體了,一次兩次看不出來,吃的多了就會出問題的。"我說:" 你好像還很懂一樣,這誰不知道呀,我也就偶爾吃一回而已吧。"她說:"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不吃藥也能延長時間,你想不想試試?看你今天表現的那麼好,該獎勵獎勵你。"然後她就拿了一張朔料布鋪到我身下面讓我躺好,拿出一瓶精油倒在我的雞巴上,用手給我打手槍,就像在桑拿做推油一樣。不過她說:" 你想射的時候要忍住,提前出聲告訴我。"她手法不錯,輕捻慢攏,由輕到重,由慢到快,然後忽輕忽重,忽快忽慢,玩弄我的雞巴於她股掌之中。說實話很舒服,雞巴上摸上油,再加上一雙肉呼呼的胖手,和一個熟女多年的經驗,這種享受比在桑拿裡那些女技師支差應付給我打手槍感覺要好多了。
  沒一會我就想射,趕緊提醒她,她就停止套弄,用力攥住我的雞巴根兒,打消我的射精衝動。如此反覆,讓我又舒服又難過。後來我甚至想射了算了,可是她像是掌握了我的規律一樣,每次我要崩潰的時候,她總能及時扼殺我的衝動。
  期間她一直讓我放鬆,閉眼,什麼都不要想,就當雞巴不我自己的。
  她也不嫌棄累,這樣弄了半個來小時,我被她整的一會兒舒服的哼哼唧唧,一會兒難過的嗷嗷直叫。最後一次在我又一次醜態百出的時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再次感覺到上當受騙了,馬上想起我哥從來沒有告訴我她還有這一手,要是有的話我哥肯定會告訴我的。我立馬推開她跳起來,怒道:" 你是不是又想玩我呀?"她壞笑著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新手機,在我眼前晃晃,說:" 我買了新手機,能錄像,想拍點有意思的,正愁沒題材呢,你送上門了,哈哈。"我劈手就去奪,心想玩鷹的倒讓鷹給啄了眼了。她咯咯笑著誓死保衛,把手機攥在胸前,躺在床上跟我練無影腳,腿影燦爛,腳花密佈,防守的密不透風。
  我也不好真用強,最終還是沒得手,她最後說,她要靠這個保護自己,讓我死了那條心,否則就把這段錄像公佈於眾,讓我成內地男版張柏芝,大花癡。
  我有點生氣了,穿上衣服準備走人,說:" 我本來就不會真的強迫你,你用不著這樣玩我。"誰知道她卻把手機扔給我,說:" 小氣鬼,跟你鬧著玩,誰稀罕拍你的醜態呀。我這一套真是在網上看的,上面說真管用,你不信就算了。"我又好氣又好笑,也沒看手機,看著她直發愣。她卻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把屁股對著我,說:" 你要是生氣開不起玩笑就走吧,沒人攔著你,不過,你要是今天晚上老老實實陪我,我身上乾淨了就隨你心意。"為了達成我集齊五朵金花的心願,我想了想還是沒有走,先賢說過,男人要潘,驢,鄧,小,閒嘛,這個小,就是伏低做小的意思。我咬牙切齒的去洗了洗雞巴上的油,又躺回她身邊。
  她沒再理我,自顧的睡了。我輾轉反側了一會兒,也昏昏睡去。沒想到,就在我要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刻,我聽見了我自己的聲音:" 哎喲,哎呦,不行了,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 還有紫珊瑚的哈哈大笑聲。
  操,我又一次被這娘們算計了。她扭過臉粗著嗓子對我說:" 操,你到底是來打獵的還是來賣淫的?" 然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我抓狂了,我用我的眼神都能把她殺死。我怒視她。(唉,其實我也只能怒視她,因為她不是男人,而是以個只穿著內衣手無寸鐵的豐滿熟女,你說我能怎麼樣呢?
  沒想到,在我怒視她大約二十秒鐘的時候,她突然摟住我,把奶子貼在我胸膛上,柔情似水的跟我說:" 瞧你的小氣樣吧,我真的有點喜歡你了。真的,有時候我發現你還挺可愛的。"我說:" 今天晚上就要是再那麼笑,我就用高壓鍋把你給燉了,然後衝到馬桶裡面去,讓你人間蒸發,我說的出辦的到。"最後,這個晚上,我倆真的像恩愛的夫妻一樣互相摟抱著睡下了。不過在我臨睡之前,我不僅對我哥有些擔心,這個紫珊瑚的確是一個危險的女人。
  最危險的女人不是讓你愛上她覺得離不開她,因為那些都是暫時的,最危險的女人是讓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覺得開心,在無聊平淡的生活中,開心往往是鴉片。
  現在這個年月,叉開大腿讓我隨便操嘴肏屄捅屁眼的女人很容易找的到,但是能讓你真正覺得開心的女人已經快絕種了。
  第二天上午我去找了李維跟他一起去把車錢給結了,畢竟這麼多現金,我一直背來背去的也不安全。因為是星期天,很多手續沒法辦,我索性把這個麻煩事兒通通交給李維去替我辦,反正他跟那個老闆娘有姦情,而且這個車最少有三分之一屬於他。
  我見到了那個賣二手車的老闆,巨胖,肚子大的他低頭不見自己的小雞雞,肚子上可以擺兩個小菜一瓶啤酒。也見到了那個老闆娘的真人,模樣還不錯,豐滿是豐滿了點,眉眼倒還算細膩,眼睛水汪汪的,皮膚又白又嫩,像是天天用牛奶洗澡一樣。我很納悶,她那個大肚子老公應該是不能滋潤她了,她出落的這麼水靈難道僅僅是靠李維這一個外援?
  李維說,管雞巴她勒,然後他就問我什麼時候讓他肏鋁廠屄。我說,想肏鋁廠屄也可以,你得拿老闆娘給我換,到時候咱4P,我這一點問題都沒有,就看你了。李維有點為難,說這個不大好辦,畢竟人家是良家婦女,他是PLICEMAN. 我說,雞巴,你在我屁股後拾了多少漏兒了,我也得沾沾你一回光,有屄大家肏,你要想肏鋁廠屄,就得讓我肏老闆娘。你別忘了我的床單上還有她的屄水呢。
  因為李維還要值班,他跟我又開了幾句玩笑就走了。大肚子二手車老闆因為他的關係,還送了我一套新的腳踏墊,還讓小夥計給我做汽車美容,徹底清洗一下。為了方便在車裡肏屄,我又讓他給我在全部的窗戶玻璃上貼了太陽膜。
  在整車的時候,我給綠薔薇打了電話,問她認識不認識蘭絲巾。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蘭絲巾還真的有過作風問題。綠薔薇說蘭絲巾曾經摟過一個領導的大粗腿,上桿子跟人家睡,從而得到了一些小生意,比如給廠裡供應辦公耗材什麼的,賺了不少錢。還把跟她同廠的老公給蹬了,非要讓那個領導離婚娶她。後來那個領導也沒要她,調到別的分廠去了。這個事兒還一度鬧的滿廠風雨。後來蘭絲巾又跟一個年齡比她小好幾歲的剛進廠的一個大學生搞在一起,又一次把自己弄到風口浪尖上,不過好景不長,那個大學生估計揉夠了她的大咪咪肏夠了她的熟女屄就把她的甩了。最後,綠薔薇給我總結了一條,說說蘭絲巾是個很有心計的非常會討好男人騷貨。
  我聽了以後一點也沒生氣,反而挺高興,因為我沒什麼心理負擔了,本來我還怕蘭絲巾真是賢良淑德想找個可靠的男人過下半輩子的被前夫始亂終棄的離異傷心婦女,那樣我就有點良心不安了。現在既然知道她是紅杏出牆拋夫棄子抱領導大粗腿的騷娘們,還他媽的給我捏著兩片裝緊,我就不用對她太客氣。也得讓他知道男人不是好欺負的。
  綠薔薇問我為什麼打聽蘭絲巾的事兒,我說我揉著她的奶子睡過一晚上。綠薔薇就說你們文藝界就是壞,什麼都人肏,還讓我保重身體,還說她的屁眼又被我肏壞了,現在都不好好坐了。我說讓你的綠帽老公給你好好舔舔,那樣好的快。
  最後她問我下午帶她女兒去上補習班的事兒,問我她要不要一起跟過來。我說可以呀,你的屁眼要是還想挨大雞巴就來吧。
  最後她支支吾吾地說她女兒還小,不懂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讓我別見怪。
  我知道她是在警告我別打她女兒的主意,我說,放心吧,我不會讓我你當我的丈母娘的。她趕緊說她不是那個意思,她相信我不是哪種人。我心裡冷笑心說我是不是哪種人,就要看看你給你女兒的家庭教育到底好不好了,反正我是不會強姦她的。
  整好了車,我給小龍打了個電話,說中午請他吃飯,順便讓他看看我的座駕。
  小龍說我正找你的快來了,中午他要去見一個高人。我問是什麼高人,有多高?
  小龍說這高人精通紫薇之術,周易八卦,精批八字。我說算了吧,這他媽的是封建迷信,咱們都是受過高中教育的,別相信那一套,那都是騙錢的。小龍說這老頭不是街頭算命的,是他爸爸的一個朋友,不收錢,給他算命說的的挺準的,說讓我聽聽也沒壞處。
  我想反正中午就我一個人,綠薔薇的閨女下午兩點多才來,我就去了。小龍見了我的車之後也說不錯。這個把造假當職業的傢伙,說要給我弄副假軍牌按上,再把車噴成軍綠色,再給我找身假軍裝,辦個假軍官證,這一套弄齊了之後我就可以所向無敵了,就什麼費用都不用交,直闖紅燈,蔑視交警,不交過路費,然後上網冒充少校,騙一堆大姑娘小媳婦兒。他說他在網上看了一則消息,說又個傢伙冒充上校騙了上百個懷春婦女,騙財又騙色,弄了幾百萬。我說你他媽的就害我吧,出點事兒就你可以往號裡給我送燒雞了。
  到了飯口,小龍把那位高人給接了過來,找了一家不錯的館子,要了個清靜的包間邊吃邊聊。大仙是個精神頭不錯的老頭,很瘦,腰板挺硬,看著還有幾分道行,不像是街頭混飯的。說是什麼周易研究會的,我也聽不大懂,也沒怎麼上心,也就打算聽聽熱鬧。小龍倒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張嘴閉嘴喊伯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我把八字報給老頭。老頭並沒有像一般的算命先生一樣做掐指神算狀,反而拿過紙筆先是寫寫畫畫了好一陣才開口。他先說我是一個閒散逍遙之人,隨性不喜拘束,不過因為我沒什麼功利心,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為,一輩子會過的消停安逸,太太平平。我聽到這兒心想,這算什麼高人,也不過如此而已,就是說說套話罷了。
  誰知,老頭話鋒一轉,說:" 我也不跟你說過去未來,過去的已經過去,說也沒有什麼意思,未來沒邊沒影的,說了你也不相信。我就跟你說說現在吧。我來問你,今年你是不是覺得運氣非常好,想什麼來什麼,幹什麼事兒都很順?有點心想事成的意思?而且桃花運特別旺,女人緣特別好。當然那也是在一定範圍內的。並不是說你買張彩票就能中五百萬,是個女的都會愛上你。"我一聽說的不錯,連忙點頭稱是。老頭接著說:" 人的運程是分階段的,你今年剛好處於你這一輪運程最好的階段。俗話說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難擋,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你今年是最旺的,可謂順風順水,春風得意,而且你紅鸞星動,桃花極佳,恐怕你今年要成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因為這個世界是螺旋發展的,一件事情達到頂峰之後,就會走下坡路,再有一年,你的運氣就會落到低谷。所以趁早該積累積累該發展發展,省得後悔。"我連忙問老頭,能不能說具體點。老頭說:" 我也不是靠這行混飯吃,只是對這個比較興趣而已。那些江湖騙子都會告訴你什麼天機不可洩露之類的話,那都是騙人套話。我也只能看出這麼多了,其實周易八卦,紫薇斗數是門科學,深奧難測,算命批八字,只是用途之一。我也就是退休了沒事兒干,隨便研究研究打發時間而已。"跟我說完了,小龍就纏著老頭問東問西的,這傢伙精力充沛已經不光滿足的做假證生意了想再幹點別的買賣,想問問財運如何。他們說的什麼我也沒仔細聽,低著頭琢磨我自己的事兒。我又想起敲詐老大紅牡丹的那個領導情人那檔子事兒。
  按老頭的說法,我今年運氣不錯,應該百無禁忌,該撈就撈。我現在說好聽點是做網賺刷廣告賺美刀,說不好聽點就是網絡乞丐,而且我水平低下,也不操心,賺不了什麼錢。而且這種事兒不是長久之計,這碗飯吃不了多久的。
  要是能弄點錢啟動資金的話,說不定我就能轉折一下,從一個網絡乞丐變成小資本家,也開個小買賣當剝削階級。況且老頭說了,讓我好好把握今年的好運氣,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兒了。其實對平頭百姓來說,真正能改變命運的就是錢。說其它的都他媽的是廢話。現在想幹點什麼不要資本,我們家條件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根本幫不了我,窮親戚一堆,也沒人能幫我,得自己求自己,他媽的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發橫財不富。富貴還得險中求,這事兒他媽的我干了。
  吃完飯把老頭送走,我就跟小龍商量這個事兒。他說只要你拿定主意,我肯定幫你,不過這個事兒我這兩天也琢磨了,得從長計議,干是能幹但是不能莽撞行事。他也說,我現在幹的不是常事兒。他說弄點錢,咱倆合夥開的私家偵探社。
  說咱這小城市,能接到活兒嗎?
  他說你以為呢,我認識一個夥計,就騎個破摩托車拿個數碼相機都把錢給掙了,專門接調查婚姻出軌的單子,生意不錯,都忙不過來,一個月掙好幾千。這事兒難度又不大,也就跟蹤跟蹤,拍拍照片啥的,誰都會幹。你又懂網絡,網上發發帖子,我在去貼貼小廣告。咱倆都有車,再買兩台專業點的數碼相機,就齊活了。還啥都不耽誤,你照樣可以刷你的廣告。
  他還神秘一笑,接著說,一般這事兒的僱主都是女方,都是有錢人的老婆,憑咱倆的手段說不定還能勾搭幾個富婆呢,到時候咱也跟法院一樣吃了原告吃被告。我想了想,也是呀,這個事兒能幹,反正投入也不大,還挺有意思的。
  我倆正說著話,綠薔薇的女兒給我打來電話,說她快到市區了,讓我去接她。
  小龍問我是誰,我就把想母女雙收的想法給他說了。這傢伙一聽就嚷嚷他也要去。
  我說這次是小姑娘,一個人去都不一定辦成事,兩人就更不可能了。小龍說沒事兒,咱倆一個人能把她侃暈了,兩人能把她忽悠瘸了,我去保證壞不了事兒。反正我也是哪種護食兒的人,就帶了小龍去了。
  我跟小丫頭薇薇約的地方還是第一次接她媽媽綠薔薇的那個地方。把車找個停車位停好,我就開始跟小龍說我昨天在廁所肏綠薔薇屁眼的事兒,小龍聽得哈哈直樂。沒多久電話就響了,小丫頭說到站了。我趕緊給她說我停車的方位。誰知道我伸頭一看,小丫頭不是一個人來的,還他媽的帶了一個人,遠遠看去還是男孩兒,兩人還手拉手。媽的,這丫頭片子不會把她男朋友一起帶來了吧。

正文 11【國企裡的五朵金花】
  ps:嘿嘿,先說好,這章有點另類,提前說明,不喜勿進。有的童鞋反應進展太慢,其實我可以寫快的,兩章之內可以全部拿下五朵花,辦個聚會,加點春藥,就能輕易實現。哈,難道這是童鞋們希望的嗎?如果是,我也省點事兒。
  還有,《隔牆有眼》的大結局近期會推出,敬請留意,拖了這麼時間,不好意思。
  最後就是本文要改名了,下一章正式更名為《小城騷事》等他們走近了點兒,我發現小丫頭帶來的那個男孩兒看起來有點奇怪。怎麼說呢,的確是男孩兒,看著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個子比小丫頭稍微高一點兒,白白淨淨的,梳了個小分頭。很瘦,細胳膊細腿的,還戴了一副小眼鏡兒,穿的也斯斯文文的,挺文氣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現在的小孩兒穿得流里流氣學他媽的非主流的操行。
  不過就是有點太斯文了,看著女裡女氣的,走起路來比他身邊的薇薇還像個大姑娘,兩人還手拉手。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個像李宇春一樣的女孩兒,可是我瞄了一下他的褲襠,穿著很緊的牛仔褲,陰部鼓鼓的,絕對是男人。
  招呼她倆上了車,小丫頭對我說,這是她家鄰居,叫小海,跟她一屆的,是她的好朋友。也沒有考上一中,掏高價上了民辦貴族高中,綠薔薇讓這小子跟她一起去上補習班,該多少交多少補課費就交多少就是。我心想,綠薔薇這個騷娘們還挺有心計,她肯定還是不放心我,怕我對她閨女下手,所以又讓小丫頭帶一個人來。
  我再次仔細打量了那個男孩兒,還真俊,不是一般的俊,五官很精緻,臉很小,下巴尖尖的。皮膚好的很,臉上油光水滑的連一顆青春痘都沒長,眼睫毛還挺長,卷卷的翹翹的,還真是花樣美少男。要是帶個假髮套,再穿條裙子,比小姑娘還漂亮,小丫頭薇薇跟他比也遜色不少。
  她說話也輕聲輕氣的嗓門很細。沒開口臉先紅,扭扭捏捏的。我覺得挺逗的,這樣的" 男人" 我在電視上那些所謂的" 好男兒" 的娛樂節目裡看過不少,沒想到今天我還真看見活的了。
  先給他們介紹了小龍,我對丫頭說就是這個叔叔替你們家省了兩萬塊錢。小龍因為健身的關係,身材很好,夏天都穿那種健身高彈的T 恤,很有型,加上長的也很男人,學他自己講話,他是標準的粗獷型男,就是個頭矮了點。那個叫小海的男生看小龍,眼睛突然一亮,老是盯著小龍胸前的兩塊胸肌看。
  小丫頭管小龍叫了聲叔叔,就開始對我撅嘴,抱怨說她媽是個神經病。我說怎麼了這麼說你媽,她把頭一扭,指著後腦勺給我看。原來我光顧著看那個小男生了,沒顧上看她。小丫頭的髮型變了,昨天還是馬尾辮不見了,變成難看的短短的一小撮兒,勉強用皮筋紮在腦後。
  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她媽媽就狠狠教訓了她一頓,新帳老賬未來帳一起跟她算,還親自用剪刀把她的頭髮剪成了現在這個鬼樣子,免得她起床以後光梳頭就要浪費半個小時,整天光顧著照鏡子了。
  我心想綠薔薇肯定是被我在廁所肏了一頓屁眼以後騷屄太空虛無處發洩所以才化性慾為憤怒對她女兒下了毒手。我一笑,說這好辦,現在還有點時間,我領你去剪頭髮,保證你漂漂亮亮的。然後開車到了全市最好的一家理髮店,找了老師給小丫頭剪頭髮。那個叫小海的小男生,好像挺懂的樣子,掐著小腰,圍在旁邊指指點點的。
  小龍把我拉到旁邊說小丫頭不錯,能肏,絕對容易上手,費不了多大功夫。
  我說這我知道。小龍指著那個小男生說,這小傢伙絕對是個同性戀,娘娘腔。我說這我也知道,我又不是瞎子。我上高中是時候有個同學跟他一樣,長的也像個女孩,而且不跟男生玩,倒是能跟女生打成一片。
  小龍嘿嘿一笑問我你肏過這樣的沒有?我說,操,我是沒有肏過,你不會肏過吧?他說我還真肏過。你記不記得我給我說過我年輕的時候進去過?吃過兩年勞改飯?我號裡就有過一個這樣的,我肏過幾回,滋味兒不錯,比肏女的屁眼感覺還好呢。你想不想嘗嘗?女人老中青咱倆都玩邊了,3P4P咱也玩過了,也玩不出啥新花樣了。這小雞巴孩兒估計還是雛兒,說不定後面還是處兒呢。等著咱去開發呢。
  我想起我看過一些黃色小說,特別是一篇叫什麼《後庭花》的,裡面就描寫過男人玩孌童的髒事兒。還挺刺激,上面有一個情節就是,主角肏孌童屁股同時讓這個孌童肏女人的屄,連在一起玩開火車。
  其實在明朝,玩孌童是一種時尚,在貴族裡很流行。貴族子弟唸書的時候都配有相貌俊俏的書僮,一般這種書僮都被玩了屁股。說明白點,那其實也不叫什麼同性戀,因為孌童根本不能算是男人。只不過是一個長了一根小雞巴的女孩兒。
  還有一本書最有名,那就是《紅樓夢》裡面那個秦鍾就是個雙性戀,跟賈寶玉就一起上過斷背山,玩過龍陽之好。
  我眼前又浮現起我看過的那些倭國還有泰國的人妖題材的毛片,還真有點動了心,他媽的人活一世,什麼都得嘗嘗不是。就對小龍說,要玩也得去買假頂發,絲襪,內衣啥的給他穿上,要是直接上,我還是覺得有點噁心。
  小龍淫笑著說,一會兒老辦法,灌醉了再下點藥,就齊活兒了。我說,那沒意思,既然玩高層次的咱也高雅一點兒,別下藥,出來玩的最高層次是玩醒屄,咱得讓她們自願叉開腿撅起屁股。不著急,今天不行,就明天,反正也沒啥事兒,只當打發時間了。小龍對我樹了一下大拇指說,會玩!哈,玩醒屄。
  一會兒小丫頭剪完頭髮,弄了一個青春活潑的層次短髮,留著長長的鬢角,加上她的胸前那對發育程度完善的奶子,活脫一個童顏巨乳,很像網絡裡流行的那些青春美少女。小丫頭挺滿意的,對著鏡子照個不停。我湊過去故意說,還不錯,挺好看的,不過,我還是覺得咱們小薇留長頭髮漂亮點。
  她一聽又懊惱起來,說她也喜歡長頭髮,長頭髮可以很方便變換髮型,短髮就這一個樣。我就說沒關係呀,簡單呀,叔叔帶你去買個假髮就行了,現在的女孩兒不是挺流行戴假髮的嗎?小丫頭一聽,興奮的很,說叔叔你真好,比我爸爸還好。我心想,叔叔當然好了,你爸爸不能肏你,叔叔能肏你呀,一會兒叔叔給你好好上一堂生理衛生課。
  小海這個小書僮問那不去上補習班了嗎?我說不著急,今天只要報上名就可以,晚點去沒關係。
  買假髮的時候,小海比薇薇還興奮還開心,都不管她了,自己挑了一頂假髮對著鏡子猛照,還顧影自憐地撓首弄姿。連賣假髮的老闆娘都覺得不對勁兒,一直盯著他看。
  我悄悄問薇薇,這個是你男朋友?小丫頭一撇嘴說,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叔叔你沒看出來嗎?小海根本就不是男人,她媽從小把他當女孩兒養的。
  我又問,那你有沒有男朋友。小丫頭說有過一個,不過吹了,因為那個小對像又跟一個胸脯比她還大的女孩好上了。因為這兩天以來我給她買了不少東西,她對我很親近,跟我說話也不避諱,她恨恨的跟我說,那個搶她男朋友的女孩兒就是個賤貨,她胸前的那對爛肉從初一就開始被男生揉,才會長得那麼大的。我笑笑,心想,放心吧,你的奶子也會被越揉越大的。
  最後給薇薇和小海一人買了一頂假髮,這個攤位不光賣假髮,還賣各種女人用品,小龍挑了一套情趣內衣買了下來。返回車上的時候,小丫頭把我拉到一邊兒,說事兒跟我商量。我就把鑰匙扔給小龍讓他帶小海先上車。
  小丫頭扭捏了半天跟我說:" 叔叔,我跟小海都不想去上補習班,求你了,別讓我們去了,你能不能替我在我媽那打個幌子,就說我們去上課了,讓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其實我知道你也就是想討好我媽,我看得出來你跟我媽關係不一般。
  放心吧。"操,我還真沒看錯她,這麼便宜就把自己父母給賣了。我笑笑說:" 就算我給你們打這個幌子,騙你媽,但是你們想去哪玩呀?你們有錢嗎?"小丫頭恬著臉說:" 我們沒錢,我媽精著呢,她就怕我會逃學,所以沒給我錢,還不讓小海他媽給他錢,這麼大熱的天,連買冷飲的錢也不給我,真是的。
  叔叔,我知道你對我好,你能不能再給我點錢呀?"我就等著她這句話呢,我說:" 可以呀,其實我也很支持你放暑假好好玩玩,我給你錢。這樣吧,今天是星期天,我跟你小龍叔叔也沒事兒,就領你們出去玩玩,怎麼樣?你不會嫌叔叔老吧?"小丫頭一聽我全都答應,開心的要命,上來就抱了我一下,說:" 叔叔怎麼會老呢,叔叔還是大帥哥呢。" 我順勢摟著她的小蠻腰,心說,他媽的我不是帥哥,我的鈔票是帥哥吧。
  回到車裡,一拉開車門,看見小龍跟小玻璃很親暱的腿挨腿的坐在後座聊天呢。聊的還挺開心,小書僮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一邊笑還曲著蓮花指在空中亂晃,模樣嫵媚的要命。絕對可以用花枝亂顫這個形容詞來形容他的" 妙曼".媽的,現在的小孩兒都怎麼了?這難道也是文明進步人性解放的一種必然結果?操,管他呢,我們這代人還不是一個屌樣?我不是社會學家只是個小城市裡的小癟三,我說不清楚。現在的我只會用腦袋裡的慾望,陰囊裡的精液思考。嘿,要我說,這他媽的這就是人的本性吧,其它的都是扯淡。
  小書僮聽說我答應了很高興。我假裝徵求他們的意見問他們想去哪玩?又說這大白天的,可以娛樂的地方都還不開門呢。
  小丫頭說想去網吧,我說你總不能讓我們兩個成年人跟著你們去那種地方吧,我拍拍筆記本電腦包說,天天上早煩了。小書僮提議那去看電影,他想去看《斷背山》說早就想去看了,不知道還演不演了。他一說完全車人都笑了,他就用尖尖的嗓子大聲說,笑什麼笑,拍的很好呢,大導演,很感人的。我就說,這電影早就演過了,現在電影院不演了。
  要不說小龍跟我配合默契呢,他馬上接過話茬說,這片子網上有,咱不是有筆記本電腦嗎?找個能上網的賓館開個房間,把筆記本接到電視上,咱們再去買點吃的喝的,跟在電影院看一樣的。看完了咱們還可以打打牌什麼的。
  他說的很有技巧,突出了看電影,弱化的開房間。兩個小的也沒覺得不妥,都沒反對。
  呵呵,我就又到上次我跟小龍4P綠薔薇的那個賓館,開了一間有大電視的豪華大床房。一進去,小龍就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把空調開到16度。我就去接電視,很快就找到了那部李安拍的同志電影。
  一開始空調開沒有發揮作用,小龍喊熱,直接脫了T 恤,又露出一身螃蟹一樣的腱子肉。小丫頭也沒說什麼,脫了鞋就上床了,只顧著拆零食的包裝袋兒。
  小書僮盯著小龍的身子發了一小下楞也脫了鞋上床,他沒穿襪子,一脫鞋我看見他白白嫩嫩的腳,小腳趾上還染了嫣紅的指甲油。比較起來,他這雙腳比小丫頭的還秀氣。
  我打開紅酒,倒了四杯,遞給他們。薇薇說她不會喝酒,我說,這是紅酒,跟汽水一樣,少喝點沒關係,不讓你們多喝。因為這個電影的節奏緩慢,所以我們邊吃邊喝也不耽誤看。小龍又開始發揮他超強的勸酒能力,兩個小的也被灌下幾杯,小臉都紅撲撲的,不過沒讓他們喝多。因為醉了,玩起來就沒意思了,讓她們喝點酒也就是想起到放鬆神經的作用。
  由於拉了窗簾,房間裡的氣氛顯得很曖昧,空調開始發揮作用,很快涼快起來,甚至有點冷,小龍展開一床大被子將四個人都蓋住,我們也就停了吃喝,開始" 專心" 看電影。這樣一來,曖昧的程度就更濃了。
  我跟小龍把她倆擠到中間,我挨著小丫頭,他挨著小書僮。《斷背山》我看過,說實話我欣賞不了,裡面的倆牛仔跟床上的小書僮比真的還欠缺點嫵媚。沒好好看幾眼,我就開始逗小丫頭說話,她的欣賞水平也沒有那麼高,也沒心看,就扭過頭來跟我說笑。我假意親暱,捏捏她的臉蛋兒,牽牽她的小手什麼的。她也沒有反感的表現,還問我跟她媽是怎麼認識的,是不是網友。說綠薔薇就喜歡上網,老是跟她搶電腦。我沒回答她,反問她見過網友沒有,她說見過一個,太衰了,一見面就把那傢伙閃了。
  年輕就是好,她身上沒有灑香水,只有一股少女獨有的清香和洗浴用品的香味兒。說實話按我的口味兒來說,我並不怎麼喜歡小姑娘,但不排斥。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我以前很窮,玩小姑娘太花錢,不如玩熟女經濟實用。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無熟女不歡的口味兒,我想大多數狼友跟我一樣吧,說什麼有戀母情節呀,也他媽的是扯淡!
  小書僮看得挺入迷的,還給我們倆人提意見,讓我們小聲點。小龍幾乎是貼小書僮躺著的,還不時拿一片薯片餵他。他每吃一片都不忘朝小龍嫵媚地笑笑。
  小丫頭見他提意見,也不吭聲了,側著身背朝著我開始看電影。這部電影雖然比較深,但是畫面的確很精美,沒一會兒她就看入神了。
  我就開始進攻了,按照套路,先摸手後摸肘然後摸大腿,我摸的很輕很慢,她也沒有反抗,不知道是不是裝得沒發現。她穿的是我昨天給她買的裙子,等我掀起裙子順著大腿輕輕撫摸到她的屁股的時候,她把我的手給按住,扭臉看了看我,眼睛水汪汪的,輕輕叫了我一聲:" 叔叔。"我對她淫淫一笑,嘴巴貼在她的耳朵上說:" 薇薇,叔叔很喜歡你,你知道的?叔叔以後會一直對你好,你要什麼叔叔給你買什麼,每個月都給你零花錢,你說好不好呀。"小丫頭聽了沒說話,只是悄悄的把手移開,把臉扭了過去。我見她這麼上道兒,毫不遲疑的把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沒有直接上壘,先在她的大腿和結實渾圓的屁股上慢慢摩挲,一點一點的撩撥。
  她被我摸得微微發抖,估計是怕小龍他們發現,開始慢慢的把身體朝我這邊靠。把胳膊也縮進被子裡,只把腦袋露在外面,不過她蜷起了腿,只把屁股撅給我。天熱,她沒穿絲襪,包著屁股的就是一條小內褲,還不是棉質的那種小可愛,我摸的出來,那是我那天陪她媽綠薔薇給她買的那套,還帶著蕾絲花邊呢。
  小姑娘的屁股就是結實,皮膚也好,滑不留手,手感真不錯,像摸在果凍上一樣。不過就是缺少了熟女屁股的肥膩柔軟,隨便你怎麼把玩都行。她肯能還是放不開吧,把腿夾的很緊,又加腿是蜷著的,我把玩夠了她的屁股沒辦法夠到她的小屄。要是換是她媽的話,我就直接改扣屁眼了。但是因為她是小丫頭,我不想上來就表現的那麼變態,就開始上上面進軍,隔著裙子,捏她的奶子。
  跟她的屁股一樣,那對年輕的奶子也結實的很,鼓鼓的,硬硬的,還存留著沒有被男人揉軟的硬塊。我想她以前的那個男朋友揉的也不多吧。因為裙子的領口很大,我揉了一會兒見她沒法抗,就熟練的隔著衣服在她後背解開的乳罩的搭扣,大膽果斷的把手伸進領口直接撥開乳罩抓住奶子揉了起來。奶頭很小,嫩嫩的,像一層薄膜。我一上壘,她抖得更厲害,喘氣也粗了,趕快把鼻子也埋進被子裡。從她身體的反應來看,她應該也覺得這種偷情的方式很刺激吧。我剛揉了沒幾下,奶子上就流出很多汗,越發滑膩了。
  電影已經演到悲傷的地方了,兩個美國同性戀都各自娶了老婆正互相想念呢。
  小書僮看得眼淚汪汪的,直往小龍懷裡鑽。
  我揉著小丫頭的奶子給小龍遞了個眼色,他朝我會意一笑,大聲說了一句:" 什麼破片呀,沒意思,老童,去換個刺激點的,都是成年人了,該看點更直接的東西。"我起身就去電腦裡挑了一部有人妖有女優有男優反正就是混戰的一塌糊塗的毛片放了起來。我有毛片收集癖還下載癖,我所有的電腦裡,不管是台式機和筆記本還是移動硬盤都塞滿了毛片,各種題材應有盡有,還分門別類。
  馬上,電視屏幕上就從畫面唯美的大電影變成了淫亂不堪的毛片,優美的音樂變成了淫蕩的呻吟。房間裡的氣氛就更曖昧了。小書僮本來對換片挺有意見的,開始還央求小龍不要換,讓他看完,可是看見我放出來的畫面裡有身上穿著性感內衣胸前挺著豐滿奶子胯下還撅著小雞巴的美艷人妖之後,被震撼了,也不抗議了,盯著屏幕目不轉睛。這種片子還真不是隨便就能在網絡上下載的到的。
  我回到被子裡就開始狂揉小丫頭,上去就把她摟在懷裡,用腿把她的腿給壓直了,一把將她的內褲扒到屁股下面,直接就去扣她的小嫩屄。她只是反抗了一小下,就渾身綿軟的躺著任我撫摸。其實她早就動情了,摸屄的時候,一摸就摸到一手的水兒,淡淡的一點也不粘。她媽綠薔薇的屄毛就不多還很軟,她的屄毛更少,更軟,少的幾乎沒有,只有寥寥幾根兒。肥肥的光溜溜的兩片大陰唇夾著一道滑膩的肉縫兒。手感好極了。小小的陰蒂已經硬了,我一摸她就想被電了一樣,猛地抽搐一下。
  我把拉鏈解開,把早就硬硬的雞巴掏出來,拉過她的手放在上面。看來她對這個東西並不陌生,一攥住就開始自覺的套弄起來,手法一點也不生疏,估計沒少給她以前的小對像打手槍吧。
  我是根本不在乎旁邊還有其它人,肆無忌憚的舔著她的耳朵,嫻熟的揉摸她的嫩屄,用指肚兒按著那個發硬的肉芽快速的抖動。我想現在的孩子就是發育的再好,性行為發生的再早,想練成我這種級別的扣屄手估計還不是很可能。我又展開絕招,痛下殺手鑭,勾起中指和食指扣進她的小水屄裡,就是用那種倭國AV裡常見的讓女人潮吹的手法,扣她的屄,同時舔她的耳朵。
  小丫頭應該是從來沒有接受過這麼高水準的扣屄術,也就一分多鐘吧,她就咬著下巴,閉著眼睛,皺著鼻子,用手狠狠的套弄著我的雞巴,最後還發出一聲難耐是悶哼聲,嘴裡吸涼氣渾身抽搐著高潮了,小嫩屄裡的淫水噴出好多,兩腿間像是尿床了一樣。
  因為專心扣屄,我沒注意小龍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小丫頭剛高潮完,就見那邊一陣騷動,小書僮推開小龍,掀起被子就跳下床,跑進衛生間裡去了。我看見他的褲子已經被小龍解開,他邊跑還邊往上提著褲子,一個雪白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小龍也沒猶豫跟著他也跑進去了。
  我才沒工夫管他們呢,本來我對肏小書僮屁股也不是很上心,還是有點心理障礙的。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喝了紫珊瑚的補湯的緣故,我的雞巴現在雄赳赳氣昂昂,硬得發疼。這會他媽的也不裝叔叔了,我扒下小丫頭的內褲,跪在她腿中間,對準那個水淋淋的小柔縫兒就捅了進去。
  剛剛強烈高潮過的小丫頭根本來不及反抗,或者說她也不想反抗,我一下就捅到了底兒,真他媽的緊,雖然不是處女屄,但是比她媽那個松屄緊多了。小丫頭估計被我這一擊重搶給扎疼了,猛得睜開眼睛,同時加緊了陰道,喊了一聲:" 叔叔,疼,你慢點,我受不了。"槍一進洞,我就不心急了,想好好享受享受這少女的嫩屄夾雞巴的絕佳感受,我沒著急抽送,慢慢的磨著,然後把她的裙子給脫掉,揉著兩個奶子,笑著對她說:" 薇薇乖,叔叔疼你,叔叔好好疼疼你。"" 叔叔,你的太粗了,撐死我了,好脹,我受不了。" 她眼淚汪汪的對我說。
  我低頭堵上她的嘴巴,把舌頭伸進去,開始用恥骨頂著她的陰阜轉圈。這下她舒服了,開始哼哼唧唧,開始跟我舌戰。媽的,舌頭還真靈活,應該沒少練習。
  呵呵,騷女是怎樣煉成的?當然是在男人雞巴下面練成的,我現在做的工作其實是為社會造福,為男人造福。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嘛。
  等小丫頭適應了,我就開始抽送,先是有淺有深,再是大開大合,因為前面做的準備工作太充分,小屄裡的淫水很多,抽送起來也不困難。不過小丫頭就是小丫頭,沒什麼經驗,基本是我在唱獨角戲,她在享受。她也很容易滿足,我還沒怎麼來感覺,她就又高潮了。
  我拔出雞巴,讓她撅起來,扒開屁股蛋兒去看她的小嫩屄,真嫩,顏色鮮紅鮮紅的,小陰唇精緻的很,乾乾淨淨的。我又是一捅到底,她嗷了一聲,又喊疼,說:" 叔叔輕點,輕點。疼。"我一邊操她,一邊打她的屁股,罵道:" 什麼叔叔,叫爸爸,叫爸爸。" 她開始還不叫,一直哼哼。沒過多久,也不知道是我把她肏爽了,還是我打她屁股打的太狠了,她吃不疼,她開始有一聲沒一聲的叫起來:" 哎呦,爸爸,哎呦,爸爸,嗯,爸爸。"電視裡的女優喊著呀咩爹,跨下的小騷貨喊著壞爸爸。還真他媽的過癮。我騎著她的屁股開始打樁,一下狠一下的猛肏." 小騷屄,叫爸爸,叫大雞巴爸爸。"" 嗯,爸爸,大雞巴爸爸,嗯,爸爸,大雞巴爸爸……"由於小屄真的太緊,我又肏的猛,還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在小丫頭又高潮了一次之後,我也差不多了,趕緊拔出來拽過她的頭髮,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還真多,我又是射了好幾股,有不少都射在她的奶子上。我每射一發炮彈打在她臉上的時候,小丫頭都皺著鼻子,打一個激靈,那模樣別提多淫穢了。
  下丫頭估計被我肏暈了頭,等我鬆開她的頭髮,她盯著一臉的精液就往衛生間跑去,剛進去沒兩秒鐘,就聽見她尖叫一聲,又跑了出來。我趕緊也跑去看,見小書僮被脫光了衣服,扶著馬桶撅著屁股,小龍摟著他的腰,正在肏他的後庭花呢。見我進來,小龍對我嘿嘿一笑說:" 老童,極品,這個屁股絕了,又白又嫩還緊,比肏屄還過癮。"我也沒多看,趕緊出來安撫小丫頭。她已經用紙巾擦乾了精液,還把紙巾藏在被子裡,蒙著頭蓋得嚴嚴實實的。我鑽進被子裡,摟住她,說:" 我的乖女兒,怎麼了,不用害羞,玩玩嘛,你又不是沒玩過。"她扭過臉,畏懼的看著我,指著衛生間,說:" 那個人,怎麼,怎麼,跟小海,那樣?" 我指了指電視上一個被男優正肏著屁眼的變性變了一半,有著奶子和雞巴的" 女優" 說:" 這沒什麼,你看,這很正常,你不也說小海是個女人嗎?
  女人給男人干,很正常呀。"現在的年輕人接受新鮮事物快的很,她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就想通了,捂著嘴偷笑。我就指著衛生間悄悄對她說:" 你想不想看看?" 她點了點頭,但是馬上又搖了搖頭。我拉起她就走向衛生間,從後面抱著她,站在門口朝衛生間裡看。
  小書僮根本不知道,頭埋的很低,跟女人挨肏一模一樣,哼哼唧唧呻吟,比剛才小丫頭都叫得婉轉好聽。因為我沒操,不知道他是不是處兒,不過,聽他的聲音裡還夾著些許的痛苦。因為角度的關係,我也沒有看見他下面的那根東西,也不覺得噁心。說實話,除了沒有奶子之外,小書僮的身子還真像個女人,細皮嫩肉,白白嫩嫩的。小龍肏得很猛,他從來不知道" 憐香惜玉" ,舞動著結實的屁股,一下狠似一下。洗手台上放著一小瓶打開了的洗髮水。
  小丫頭剛開始捂著臉不敢看,後來聽小書僮叫得那麼投入,也慢慢的放下手開始看。一邊看一邊往我懷裡縮。我就摟著她,揉她的奶子和肉屄。小龍估計肏得有一會兒了吧,也沒堅持多久,猛得聳動了兩下屁股,就死死的把住小書僮的腰,屁股使勁兒一頂,開始抽抽。
  等他把雞巴拔出來以後,我終於看見了小書僮的陰部,陰囊小小的,顏色很淺,也沒看見毛。小雞巴細細的,還挺得筆直。那個白嫩的屁股中間夾著的肉洞有點慘,豁開一個大洞,還往外流著白色的精液。小龍一把手鬆開,他就抱著馬桶,癱軟在地上,表情還挺迷離的,閉著眼睛直喘氣,像高潮過了的女人。

正文 12
  ps:本章過度。哈,聽從大多數童鞋的意見,暫時不上斷背山了。
  小書僮小海被小龍肏成了小孌童,小丫頭薇薇被我操成了小騷貨。我在體驗了一把肏完了母親上女兒之後,心底的慾望隨著精囊裡的精液一起射到了小騷貨臉上,所以性趣不在高漲,心火也不旺了。再加上目睹了小孌童紅腫的屁眼和沒有正常發育的醜陋小雞雞之後,我想玩一次俊俏小男人後庭花邪念也打消了,很快進入了不適期。
  小騷貨穿衣服我也沒阻止,因為她衛生間被佔著,她也無法洗澡,身上一股子精液的味道,所以我也不想離她太近,遠遠地靠在床幫上抽煙。從衛生間裡隱約傳出來小孌童的抽泣和哽咽聲以及小龍低聲說話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衛生間裡發生了什麼事兒,只是兩人一直佔著衛生間不出來。
  我關了毛片,又將《斷背山》這部電影放出來,接著剛才往下看,這次我看得很認真,甚至被裡面的情節很真情所感動。李安說過,每個人心裡都有一部《斷背山》我個人覺得他這句話的意思可以理解為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分渴望純潔至真感情的渴望吧。電影就是有這種好處,可以把在現實裡找不到的東西,用最像真實的方式給虛構和表現出來,可以用來欺騙那些企圖尋求自我安慰的人一個半小時。
  小騷貨好像也看進去了,她問我,喂,(肏完她以後她就再也不問我叫叔叔了)你說這個世界上真有愛情嗎?
  我笑著說,想做的時候有,做的時候也有,做完了就沒有了。
  她問,做?什麼做?
  我說,做就肏,肏就是做。
  她對我吐了一下舌頭。不過看她的表情,她對我的說法還挺贊同的。
  不能不說,現在的孩子比我們這一代聰明多了,國家忙著搞經濟建設,沒下大功夫給他們洗腦。也別說這代人腦殘,誰他媽的敢說自己腦健全。
  哈,我不是憤青,從來都不是,我雖然只有高中畢業,大學肄業,但是還是看過幾本閒書的,我覺得現在這個世道挺好的,最起碼是太平盛世,我們活在這個年代應該感到慶幸。
  綠薔薇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她閨女上補習班的事兒我安排好了沒有,我說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她還一個勁兒地謝我。我心說不用謝,你女兒剛剛已經好好的感謝過我了。掛了電話,我就跟她女兒統一了口徑,免得穿幫。
  小騷貨又問我她媽是不是我的情人。本來我想把筆記本裡小龍肏她媽媽屁眼的照片給她看的,可是想想還是以後吧,免得她消化不了,世界觀價值觀瞬間崩潰,還是慢慢來吧。所以我還是屬於那種良心大大的好的人。
  小龍跟小孌童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從衛生間出來。小孌童表情很有趣,又羞澀又委屈又幸福又難過,像極了剛剛失身的小姑娘,出來以後就把自己藏在被子裡,還蒙著頭。小騷貨馬上衝進衛生間洗澡去了。小龍對我聳了聳肩膀,做了一個剛解決完一件大事兒如釋重負的表情。上次我跟他利用黑燈換人戰術輪姦了一個想跟我好的未婚女人,這個女人又哭又鬧想報案,他對其進行成功安撫之後,也是這種表情。
  已經是下午五點了,想再淫亂時間也不允許了,兩個小的該回家了。我借口今天出來帶的現金不多給了小騷貨五百塊,表示讓她花完了再給我打電話,就讓他們先離開了。不能一次給太多,養士如飼鷹嘛。
  他們走後,小龍跟我說他跟小孌童進衛生間以後用了點強,小孌童還是第一次,幹完以後又哭又鬧情緒很不穩定。小龍有點後怕了,怕出事兒,對小孌童好一陣安撫。還說,小孌童說愛上他了,非要跟他確定戀人關係。
  我聽了哈哈大笑,說也算不錯,今天你還破了處兒。我倆達成協議,這對兒寶貝兒今後屬於我倆的禁臠,不再跟別人分享,就算我哥李維和小龍的其它好朋友都不能染指。
  我又說老是開房間他媽的費錢,但是又不想把住的地方暴露了,最好是弄個裝修好點家電傢俱都齊全點炮房。小龍說這好辦,弄個假身份證(小龍有一種假身份證,並非是假的,確有其人,身份證號碼什麼的也是真的,就是照片不一樣,簡單說就是套牌兒身份證。租一間符合條件的就是了,這種房子也不少,就是租金貴點兒,咱倆一人一半兒,但是房子只准咱倆加你們家老大(我哥)咱三個人用。
  說幹就幹,反正我帶著錢呢。退了房我們去就找了一家中介,剛好有合適的房子,標的是高檔小區,三室一廳,豪華裝修,家電齊全,電話網絡,各種都有。
  立馬聯繫房東去看房。還真不錯,房東是一對老頭老太太,房子是他們兒子的婚房,只住了半年,就因為小夫妻倆辭職奔了南方,還在外面買了房,所以這套房子就空了。因為租金要的貴,一個月一千二(在我們這個小城市算貴的了,我租的兩室一廳一個月才二百八。所以一直很難租出去。
  我跟小龍看了都挺滿意的,小龍對我說租了這房子就可以冒充有方有車的鑽石王老五了,可以騙奸更多的女人了。雖然有點貴,可以想想哪個月開房間的錢加起來也不少,又因為費用平攤,一個月也就6 百塊,所以立馬租下。
  因為有全套的家電和老兩口押金要的有點狠,張嘴就要八千。我跟小龍把記者證亮出來給他們看,說你們儘管放心,我們都是好人,不會損壞你們家東西的。
  小龍會忽悠,大爺娘叫得很親,最後老兩口還給我們便宜了二百。連押金帶半年的租金總共給了他們一萬塊。
  他媽的好來的錢花的就是快,昨天還有七萬整,現在就剩下不到一萬。小龍說過兩天給我兩千五。我說算了,咱倆不用分的那麼清。反正我要是想敲詐大姐紅牡丹的情人離不了小龍的幫忙,給他這點好處不算什麼。再好的兄弟也要兩好擱一個好不是。
  租完房子本來是想跟小龍一起吃晚飯順便商量一下敲詐的細節的,我想好了,這個事兒不讓我哥參與,省的我們哥倆一起沉了。可是小龍接了一個電話有急事先走了,我就開車到我住的地方附近找了一家飯館打電話把我哥叫出來吃飯。
  我哥顯得有點萎靡不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他說昨天晚上跟三個老娘們打麻將打一百二百,贏了兩千多點兒。我說怎麼才贏這點兒呀,還以為會大豐收呢。
  我哥說你傻了吧,如果一次贏的太多了以後人家就不會再叫你了,小刀不利慢慢剌嘛。還說另外兩個老娘們是職業麻將選手,也不是白給的。
  我又問光打麻將了?沒幹點別的?我哥說你說呢,麻將打到早上六點就散了,然後然後又是再要就是尿了,吸了我三次。我笑笑說,看來這麻將不能天天打,姓張的娘們兩條腿中間夾的不是屄是他媽的宇宙黑洞,會要人命的。
  我哥深有同感,說下回直接贏一票大的,就再也不去了。還說他媽的,本來是想去紫珊瑚家喝湯補補的。現在去不了,以後這一個多月也去不了啦。我問怎麼了,為什麼去不了啦?我哥說老四也就是黑玫瑰要跟省城的那個軍校教官結婚了,想把家裡裝修一下當新房,其實也不住,就是想結婚那天好看點兒。現在老四暫時住紫珊瑚家,把我哥驅逐出境了。
  我說這個老四還真下本錢,那個教官給她多少彩禮?我哥說狗屁,那個教官一分錢都沒有給老四,都是老四自己拿的錢,還倒貼進去不少。老四為了這個男人快把自己的老底都花光了,還問紫珊瑚借了兩萬塊呢。
  我覺得蹊蹺就問我哥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哥就跟我說了關於老四和這個省城二流軍校的教官的始末,他也是剛剛知道的,還沒有來得及跟我說。原來事情是這樣的,老四也就是黑牡丹跟這個教官是在一家婚戀網站上認識的,老四見對方不錯,就自己一個人去省城跟他見了面兒,當時就一見鍾情,當天兩個人就去開了房間。然後,老四每逢週末就去省城把屄送上門讓人家肏,不到一個月,教官就開始問老四借錢,說什麼在老家的老爹病危,需要大把的錢。他的積蓄和工資都給了家裡。連他媽的跟老四吃飯開房間的錢都是老四自己出的。老四見他是孝子,還借給他好幾萬,不光這樣,現在老四每個月的工資都會給這個教員分一半兒。
  老四想跟他結婚,他先是以種種借口推脫,後來推脫不過了,才勉強跟老四領了一張結婚證,而且領結婚證還沒有讓老四去,讓老四把身份證寄給他,他一個人去領的,說是什麼他是軍人,結婚需要什麼手續什麼的。他也不想舉行儀式,說父親病危,不想辦。老四堅持要讓自己的第二次婚姻像是明媒正娶,找姐妹們借錢,又是裝修房子,又是忙著訂酒席。其它四朵金花,特別是老三紫薔薇一直看不過眼,說老四太傻了,那個軍官教員是不是騙子。老四堅持說她跟那個人去過學校,還親眼過他講課,應該不是騙子。而且說那個人看著挺老實忠厚的,還是孝子,應該信得過。
  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個騙局,這種事兒可瞞不過我,這個什麼他媽的軍校教員一定是個假借徵婚騙取錢財的騙子。我哥說他也看得出來,不過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老四願意,也鐵了心了,誰也沒辦法,她的姐妹們也不是沒勸過。
  我們哥倆正說著話,紫珊瑚給我哥打來電話,說她跟老四剛逛完街買了好多東西,問有沒有人願意請兩位美女吃飯。我們肯定是願意了,沒多大會兒,紫珊瑚和黑牡丹兩個女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就來到飯店了。
  我是第一次見老四的真人,很高,有一米七四,比我還高半頭(嘿,可能忘記介紹了,本人屬於亞洲標準身高,一米七零)有點壯,或者應該說是健美,屬於女人裡面肌肉型的。(老四非常喜歡運動,羽毛球打得很好,非專業比賽獲獎無數)皮膚有點黑,顯得很健康。這麼說吧,很像電視裡的沙灘排球運動員。
  長的吧,談不上好看,可不過也不算難看,眼睛不小,單眼皮,鼻樑挺高,大嘴巴,厚嘴唇,牙齒很白,很整齊。可能能是我比較喜歡細膩婉約類型的女人,她這種粗獷奔放型的長相我欣賞不了。
  腿很長,穿一條緊身牛仔褲,屁股顯得很翹很堅實。到底是經常運動,雖然三十三了(比紫珊瑚小了不到一歲)身材沒有發福,就是骨架有點大,看著塊頭不小,像俄羅斯女人。兩個奶子鼓鼓的,很突出,我估計是奶罩撐出來的,因為我聽別人說,女人要是運動過度,奶子就變成胸肌了。
  不過老四雖然長得粗獷了點兒,可是我發現她的性格和氣質卻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奔放。顯得有點內向,並怎麼喜歡說話,甚至可以用文靜來形容。或者是跟我們不太熟悉吧,反正她對我的笑話並不怎麼感冒。紫珊瑚面對我跟我哥表現的很沉著,跟平常一樣,一坐下來就跟我們大聲說笑。
  吃飯期間,老四基本沒說話,除了吃東西就是拿著手機狂發短信。紫珊瑚說這是跟那個教官飛信傳情呢,老四每個月的短信費用都驚人,一天都要發上百條短信。確實是這樣,從吃飯到吃完了飯,我提議去廣場吃冷飲聊天,她一直都在悶著頭髮短信,而且我發現,對方回復並不多,都是她一個人在孜孜不倦地發。
  我去買煙的時候,紫珊瑚追了過來對我說:" 你伶牙俐齒的替我勸勸老四,我覺得不對頭,她又跟我借錢了還要給那個男人,我不是不想借,是怕她受騙上當,錢無所謂,就怕到最後真遇上騙子,她心裡受不了。"這事兒不用她交代我,我也會做的,因為我是要採齊五朵金花的,媽的,敢騙老子的女人,那還了得,我輕饒不了這個騙子,嘿,就算不是騙子,我也得給他們攪和黃了。並不是我陰險好色,因為即使對方不是騙子,說的都是真的,那也是一個無底洞,沒必要讓老四搭進去,就算是普通朋友也會這麼做的。而且我也認定這個人肯定就是個騙子!

正文 13
  紫珊瑚讓我幫著勸勸老四黑牡丹,讓她別執迷不悟。我雖然與公與私都很願意幫這個忙,但是表面還要矜持一下的。現在的人要是太熱情,太上趕子了,會讓人家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按好心的。況且我在紫珊瑚眼裡本來就是一條大黃鼠狼,不想讓她覺得我是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想讓她盛我個人情。我就說:「這種事兒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看老四發短信那個投入勁兒,我要是去說東道西的,她會以為我是挑撥離間人家夫妻感情呢,到時候我再落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多意思呀。」
  紫珊瑚瞪我一眼,說道:「瞧你那樣吧,讓你辦這麼點兒小事兒你都推三阻四的,你這人除了會忽悠女人上床還能幹點什麼?」
  我說:「唉,你還別不信,老四這個事兒還真是除了我這種人別人解決不了。」
  她說:「那你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在哪?讓我高看你一眼一次試試。」
  我說:「那我要是解決了,你怎麼感謝我呀?」
  她嫵媚地看我一眼說:「你想讓我怎麼感謝你呀?以後我給你做延時按摩的時候不用手了用這兒怎麼樣呀?」
  她說著張開嘴向我齜了一下牙,做撕咬狀。我一激靈趕忙說:「夠了,夠了。」
  買完煙,回到座位,我見老四還是旁若無人的盯著手機,唯恐不能第一時間查看對方發來的短信,對坐在她身邊的我們三個人基本無視。我伸手奪過她的手機,她先是一驚,馬上就來奪,說:「你想幹什麼呀?快還給我。」
  我指著紫珊瑚對老四說:「雖然咱們是第一次見面,可是我跟她是好朋友,所以我也把你當成我的朋友,關於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根據我的經驗我認為你是被騙了,那個什麼軍校的教員肯定是個騙子。」
  紫珊瑚雖然知道我會有所動作,可是她沒有想到會我這麼直接,也吃驚的看著我。老四更是有些氣憤,又好氣又好笑地對我說:「你是誰呀,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憑什麼管我的事兒,你憑什麼說別人是騙子?快把手機給我。」
  我說:「你把我當不當成朋友沒關係,但是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正義感太強,就看不得男人騙女人的錢,既然我聽說了就必須管,你也別著急,要不咱倆打個賭好不好。」
  說著我從包裡掏出一萬塊錢拍在桌上,說:「今天晚上我就能證明那個人是個騙子,三天之內我就能給你看證據,如果我錯了,這一萬塊就歸你,你說好不好?」
  黑牡丹見我這麼有誠意,又低頭看看桌上的錢,就看向紫珊瑚。
  紫珊瑚幫腔說:「老四,說實話我也覺得這個事兒挺懸的,不如就讓他試試看,要是他真不是騙子什麼都好說,要是他真是騙子,那你可得好好考慮一下了。」
  黑牡丹表情複雜的點了點頭。我馬上叫來服務員算賬,然後開車拉著她們和我哥去了紫珊瑚的家。
  半個小時後,經過我授意的紫珊瑚用網絡電話(網絡電話可以改來電顯示)撥通了那個教官的手機,並且按照我教給她的話開始給他下套。因為紫珊瑚普通話很標準,所以說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兒:「喂,是陳峰先生嗎?我是XX婚戀網的婚戀秘書,噢,是這樣的,我們網站對VIP 客戶提供一對一的婚戀秘書服務……我知道您不是VIP 客戶,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有一位李女士是我們的鑽石VIP客戶,她看過您的資料,對您非常滿意,想跟您約個時間見面談談……噢,您先別著急,這次服務是不需要您繳納任何費用的,我給您先介紹一下李女士的個人情況,三十一歲,意外喪偶,沒有小孩,有自己的企業,有車有房,就想找一個踏實可靠的伴侶,而且很仰慕像您這樣的軍人,那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呢?……噢,您每天晚上都有時間是嗎?那您看這樣吧,後天晚上我們安排您跟李女士見面如何呢?……好,那就這麼定了,有什麼的話我會及時跟您聯繫的。再見。」
  打完電話,黑牡丹見他的「未婚夫」那麼痛快那麼開心的就答應了「網站」安排的相親約會,臉上陰晴不定,雙手緊握,微微直顫,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始發作:「這個沒良心的,我為他做了這麼多!他竟然這麼對我!」
  說完打起電話就要打,看樣子是想去罵那個人。
  我趕緊攔下,說:「你打電話也沒什麼用,罵人又不疼不癢的,省的打草驚蛇。你也先別生氣,生氣解決不了問題,我問你,你前後借給了這個人多少錢,打借條了嗎?」
  黑牡丹又是半晌沒說話,一會低低的崩出一句:「一共八萬三千塊,沒打借條。我沒好意思讓他打……」
  話沒說完,就撲到紫珊瑚身上抽泣起來。
  他媽的,這騙子也太不是東西了,跟他比我都成好人了。我雖然也沒少騙奸過女人,但是我沒有騙過女人的錢。我是拿了綠薔薇七萬塊,但是我確實給她辦成事兒了,她找別人也要花這麼多錢,還不一定給她辦成事兒。我只不過是按勞取酬而已。
  說實在的,我對騙子這行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些欣賞,我也看過不少關於騙子的電影和小說,對那些高明的騙術,機智的頭腦挺佩服的。但是對於這種打著結婚的幌子騙財騙色的低劣騙子是不屑一顧深惡痛絕的。再說了,你騙點錢也就算了,沒必要照著一個人往死裡騙吧,連人家每月的工資都不放過,太惡劣了。
  黑牡丹哭的聲音並不高,可是很傷心,我沒想到這個外表貌似堅強的女人內心這麼柔弱,心裡也挺不落忍的,就說:「好了,別哭了,這事兒我既然插手了,我就會管到底的,這樣吧,我盡量想辦法把錢給你追回來,把經濟上的損失降到最低。不過你以後要長個心眼了……」
  我還想多說幾句,紫珊瑚對我使了個眼色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了。
  一會兒黑牡丹說她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就躲進臥室關上了門。紫珊瑚臉色也挺難看的,我哥趕快上去勸慰。我哥其實並不會說什麼好聽的,只是握住她的手,說一些你也別想太多,有我們呢,諸如此類的話。紫珊瑚把頭靠在我哥肩膀上,像個小女人。我在一邊看著,才明白為什麼紫珊瑚對我哥那麼好,可能就是因為我哥從開始就沒有騙過她吧。
  紫珊瑚問我具體有什麼對策,用什麼辦法能把錢追回來。其實我也沒太大的把握,也沒有清晰的想法,剛才只不過是想充充好漢,說說漂亮話,就對她說:「這個問題你就別管了,我來想辦法就是了,你先照顧好老四,別讓她出什麼事兒。」
  她很真誠的對我說了一聲:「謝謝。」
  離開紫珊瑚家回到我住的地方,我哥問我:「有什麼辦法能把錢追回來?教訓哪個小子一下倒容易以點兒,想要回錢恐怕難,又沒有借條,人家根本不承認。而且又是在省城,不是咱的一畝三分地兒呀。」
  我撓撓頭,說:「我也沒想好,今天充大個兒充的有點過了。」
  我哥說:「別呀,這事兒是你挑起來的,可別讓咱們收不了場,那丟人可丟大了。」
  我正撓頭發愁呢,手機響了,蘭絲巾給我發了一條短信:睡了嗎?我有點睡不著,想跟你說說話。
  我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心想,這又是抱領導大粗腿又是泡年輕小白臉的騷貨是不是發騷了?都這個點兒了還給我發短信?聊他媽的什麼天,不會是屄癢了,自己摳不過癮,想跟我電話做愛?
  我把電話撥了過去,問她這麼了,想跟我說什麼?她語氣幽怨的說她睡不著,心裡老是想著我,還問我到底喜歡不喜歡她,為什麼從昨天中午分手到今天晚上,整整一天,連個短信都沒有一個。
  我心想那個老頭說的還真準,我這一段的確是桃花運太旺了,這幾天女人排著隊送上門來,從昨天中午跟這個娘們分手以後,我下午就肏了綠薔薇的屁眼,晚上又摟著紫珊瑚睡了一覺,第二天下午就上了綠薔薇的閨女還差點肏了小孌童,到了晚上又聯繫上了黑牡丹,這二半夜的你蘭絲巾又來跟我發騷。也不知道老天爺跟我開什麼玩笑,這桃花運不來的時候,我只能五個打一個,來的時候就紮著堆兒來,平均一下好不好。
  因為我認定這個藍絲巾是我開闢鋁廠戰區的根據地,所以我也不能怠慢她,我就說:「我當然喜歡你呀,今天剛好我一個好朋友再婚辦酒席,我是主婚人,從早上一直忙活到現在,剛回來。其實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今天我見人家那一對兒很幸福,心裡一直想著你呢。
  她說:「是嘛,你說我們倆個在一起會幸福嗎?」
  我說:「我不知道,我跟你還沒有真正在一起,你還對我有設防呢。」
  她說「你壞,人家都讓你摟著睡了一晚上了,哪裡還設防呀。」
  互相說了一會兒酸話,我就問她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呀。她說明天上夜班,白天休息。今天剛下班,心裡想著我又睡不著。「我就逗她說:」
  你是不是想我的懷抱了,我反正也睡不著,要不我去陪你吧。「她說:」
  不用了,太晚了,離的又遠,聽聽我的聲音就行了。「我心想反正我也睡不著,現在又有車了,也就二十分鐘的路,就對她說:「你等著,我馬上就到,到了再給你打電話。」
  然後我不由她拒絕就掛了電話,拿了車鑰匙就出門。
  鋁廠生活區我去過一次,記得路,夜裡車不多,很快我就到了。生活區很大,像大城市的住宅區,學校,門診,飯店,公共設施什麼都有。在小區門口我給她打電話讓她出來接我。她很吃驚,以為我開玩笑。我說我現在就在小區門口,你快來接我。她說讓熟人看見了不好意思,詳細的告訴我怎麼走,幾號樓,幾單元幾號,讓我自己上來。
  她家住三樓,等我上去的時候,見防盜門是開的,裡面的門也沒上鎖,我一推就進去了。本來我是想給她來個激情擁抱,進門就親熱一下,摸摸奶子扣扣屄什麼的。可是見到出來迎接我的人,卻把我嚇了一跳。她正在做面膜,還是哪種自製面膜,黃不啦唧,粘糊糊的糊了一臉,像頂了一臉的爛泥巴,我都沒認出來她。
  「你這個人怎麼說風就是雨呀,說來就來了,我正在敷臉呢。」
  她輕輕捶了我一下,然後彎腰伺候我換鞋。她身上穿著白色浴袍,頭上還過著毛巾。我能看得出來,浴袍和毛巾都是高檔貨,夠小資的。從浴巾的領口裡我能看見深深的乳溝。這才是我喜歡的熟女,下午那個小丫頭根本不對我的胃口,我的雞巴馬上又了感覺,在褲襠裡蠢蠢欲動。
  進屋以後,我看了一下環境,她家房子不小,120 多平方,三室一廳,裝修得很高檔,木質地板,傢俱電器也是新潮的,簡直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比我下午租下的那套炮房條件好多了,像高級賓館一樣。看來綠薔薇沒瞎說,這騷貨估計外快撈了不少,要不就算她工資高,一個月有三千塊,也不能把家裡裝修成這樣。
  她把我讓進客廳,指著寬大豪華的布衣沙發對我說:「你先坐一下,我去把臉洗了。」
  然後彎腰在電視機櫃子裡給我打出一包高檔香煙和一隻水晶煙灰缸放到茶几上。
  我才不會老實的聽她安排,湊過去一把從後面抱住她,把雞巴頂在她的肥屁股上,兩隻手交叉伸進她的浴袍裡,抓住兩隻肥奶揉起來,親著她的耳朵說:「我不是來抽煙的,我今天來是吃你的,我今天要一口一口把你吃到肚子裡。」
  她撒嬌一樣掙扎著扭動著身體呻吟著說:「嗯,別鬧,別亂摸,人家剛洗過澡,你的手髒不髒呀。你先去洗個澡吧,天你睡這裡可以,但是不能亂來。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談談,好不好?」
  我知道她今天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也不心急,就放開她,讓她領我去洗澡。
  她家只有一個衛生間,不過很寬敞,是個長方形的,靠外面是洗手台,中間是馬桶,最裡面是浴缸和淋浴。潔具都很豪華,亮晶晶的,乾淨的很。我心想,好,這沙家濱還真不錯,比紫珊瑚家強多了,老子以後把行宮就扎這兒了。
  本來我是纏著她一起洗的,她說剛洗過了,把簾子一拉,她在外面洗臉,我在裡面洗澡。浴液洗髮水什麼的都很高級,不像紫珊瑚家的都是鋁廠發的舒蕾什麼的,全都是外國字,我都看不懂,怪不得我剛才抱她的時候聞著那麼香呢。
  洗完澡她也給我弄了一條潔白的毛巾浴袍穿上,我是第一次穿這種東西,還別說,真他媽的舒服。她家的空調開得也很足,穿上浴袍也不熱,平常我在家都是只穿內褲的。她還拿來一瓶保濕霜讓我擦,說男人也需要保養的。其實說實在的,女人會討好男人伺候男人並不是什麼壞事兒,相反哪種只會裝清高處處要求男女平等的女人才真正讓男人受不了。
  我總算看見了臉上沒有化妝品的蘭絲巾,說實話,她的五官並不能引起我的性慾,皮膚有點黑,毛孔大,眼袋也有點鬆,女人到了一定年齡就是再保養,再捨得花錢也不能跟歲月抗爭的。不過好在她有著典型的熟女身材,大奶子,深乳溝,大屁股,而且還能看見腰身,勉強還能說成S 型身材。何況她現在估計全身只穿了一件浴袍,還香噴噴的。咱也別要求太高了。
  我們這的美女分三等,第一等的全都出去撈錢了,第二等的都傍大款了,第三等的都忙著當小三。輕易是輪不到我這種人的。就是蘭絲巾這樣的我還得耍點手段才能肏得到。按說像我這樣上無祖蔭可乘,中無貴人相助,沒工作,沒房,沒車,(現在有了,還是一輛二手破車)沒錢的人,只配娶一個進城打工的城鄉結合部女孩兒。所以有蘭絲巾這樣的給我肏肏,我挺知足的,知足者常樂不是。
  蘭絲巾很精明也很會營造氣氛,把客廳裡的大燈關了,只開一盞朦朧的壁燈,這樣又有情調,還不讓我看清楚她的臉。她又拿來紅酒以及兩支高腳杯和冰塊,給我倒上,然後在沙發上擺了一個很慵懶的姿勢跟我對飲,搞得很小資,很浪漫,不用說話只用行動告訴我她是一個很懂生活很有品位的女人。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她雖然長相平庸卻能抱的住領導大腿,泡的動小白臉的原因了。
  不過在他面前的我可不是初出茅廬的矛頭小伙子,不會輕易被她鎮住,我可是帶著金箍棒來打妖精的孫悟空。我不急色,我也跟你玩浪漫,小資誰不會呀。
  她問我要不要再酒裡兌點雪碧,我說學著范偉的那個廣告裡的小秘書說:「人家花了二百年才把糖分從葡萄酒裡分離出來,我這一兌,不是又兌回去了嗎?」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跟我說:「你告訴我,你還有沒有其它情人,像你這樣的條件,身邊的女人應該不會少吧。」
  注意了,如果你也想騙奸婦女的話,此刻千萬不能否認,因為女人都不是傻屄,再蠢的女人都知道你是再騙她。稍微高明的一點的男人會怎麼說:「既然你這麼問了,我也就跟你坦誠相待,我離婚以後的確接觸過幾個女人,但是讓我想娶回家的卻沒有一個。」
  這麼說,女人會覺得你還算誠實。
  不過我當然不是稍微高明,我是相當高明,我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深沉的語出驚人:「說實話,我在婚姻裡受過傷,離婚很長時間我都沒有找過女人,不怕你笑話,我看過很長時間的心理醫生,嗯,咱們這兒沒有,我是在網上跟心理醫生溝通的。最近才有所好轉。」
  她馬上說:「是呀,離婚的人都或多或少受不傷的,不過,你怎麼這麼嚴重呢?你一個大男人……」
  我說:「我們雖然在網上交流過,我跟你說的也都是真的,可是說的都太簡單了。既然你想瞭解我,那我就詳細給你說說我的情況吧。不過,要說起來可是有點話長,你不睏嗎?」
  她趕緊說:「你說吧,我想聽,你就說一晚上我都會認真的聽的,我就是想瞭解你。」
  我開始給她講述一個我精心編織的謊言,這套謊言是我的「金箍棒」打暈了許多女人,屢試不爽,百試百靈,我一般不輕易使用,實在是殺傷力過於巨大,要不是我想盡快把蘭絲巾家當成我的行宮別院,我是不會在她面前祭出法寶的。
  這套話說完以後,女人就會主動叉開腿,任你肏嘴,插屄,捅屁眼,不但毫無怨言,還積極配合。

正文 14
  「我跟你說過我是的父母都是退休幹部是吧?嗯,他們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幹部,退休前也就是副局級而已。我們小時候並不比普通家庭的孩子們穿的好多少,吃的好多少。他們那一代人是只講奉獻不講經濟的。嗯,不過怎麼說呢,雖然他們都不看重錢,但是中國歷來講究門當戶對,你明白嗎?」
  「我明白。」
  「我父母也不例外。我還有個哥哥,他的婚姻也是包辦的,但是很成功,也很幸福。而且我哥因為這場婚姻也獲益匪淺,他現在是省委的秘書,這一兩年就要下放了,出來就是前途無量了。別小看一個秘書,在官場上真正管事的或者做事的,往往都是大人物身邊的秘書。」
  「哦……這個我明白,雖然我只是一個普通工人,但是國企跟官場也差不多。」
  「哈,我也是因為我這個哥哥才得以怎麼清閒,上班不上班也沒有人管。我哥讓我先消停兩年,等他放到下面來了,就讓我辭職,做點工程項目什麼的。」
  「噢……這個我也明白,到時候你們哥倆一個從政一個從商,這才叫……」
  「哦,話題扯的有點遠了,有了我哥這個成功的先例,我肯定也是跑不了的。
  所以我就娶了一個她不愛我,我也不愛她的女人。當然這個女人就是我前妻了。
  她是個醫生,說實話,長的不錯,氣質也很好,我當時也是因為這一點跟她結婚的。你肯定會說,既然結婚了,人家也是美女,家庭又好,職業又好,那就好好過唄,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對嗎?」
  「對呀。」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她是個婦科醫生,一個有潔癖婦科醫生。你知道什麼是潔癖嗎?嗯,其實我也喜歡講衛生的女人,我看得出來你也是一個講衛生的女人,你的家很乾淨很整潔很舒服。可是,你聽說過,家裡定期用醫院專用的消毒水消毒,把家裡弄得跟醫院一個味兒的嗎?」
  「沒有。」
  「這還不算什麼。當然日常生活中你跟一個有嚴重甚至可以說變態的潔癖的人生活在一起的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都不想說了。但是你聽說過,一對夫妻不接吻嗎?你聽說過,過夫妻生活不可以愛撫嗎?你聽說過,要用消毒酒精擦拭過生殖器才允許不使用避孕套嗎?」
  「沒……沒有……」
  「這也不算什麼,她不光有潔癖,還有性冷淡。你聽說過,妻子拿著患有梅毒、尖銳濕疣、淋病、皰疹的病患照片來給自己的丈夫看警告他不能去外面接觸其它女人嗎?而這種行為的目的並非出於害怕丈夫出軌,僅僅是因為自己的潔癖?你聽說過嗎?」
  「沒……沒有……」
  「可笑的是,這種生活我過了4 年零3 個月,我26歲結婚,30歲離婚,你肯定會問我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早離婚,對嗎?」
  「是呀,為什麼?」
  「第一她不想離婚,男人對她來說可有可無,她跟誰過都一樣。第二,我不能離婚,因為在我倆結婚不久,她父親也就是我前岳父陞官了,成了我爸爸的上級。牽一髮,動全身,你明白嗎?」
  「噢……是這樣呀……我明白了……」
  「說了這麼多,該說說我的心理問題了。你知道性在婚姻裡占的比重嗎?有過科學調查,性,在婚姻裡要佔到60% ,呵呵,在青年夫妻應該更高。可是你知道我那四年是怎麼過來的?不怕你笑話,我是靠著看黃片手淫來發洩我的慾望的。真的,那幾年我買了許多的錄像帶、VCD 、後來就在網上下載。她並不反對,反而還支持我,說自己才是最乾淨的,手淫是衛生的性交方式。她甚至給我買了男性用的自慰工具。」
  「呃……」
  「後來,我終於可有解脫了,我爸爸退休了,她爸爸也退了,我也沒顧忌了,就跟她離婚了。可是,我在那方面有點出問題了……你也知道,黃片裡的性交都是誇張的甚至很多都是變態的,比如,口交,肛交,暴力性交,性虐待之類的。
  我看得多了,就有些……怎麼說呢……就有些被感染了吧……對於普通的正常的性交我已經不太感興趣了。說實在的,剛離婚那會兒我也接觸過幾個女人,也有發生關係,可是都是因為不能忍受我在性生活上的怪癖,最後都分手了。
  「是……是嗎……你……你……」
  「噢,你別怕,現在我經過治療好多了,我看了三年的心理醫生,我覺得我已經好多了,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了,真的。不過醫生說,這種病很難根治,因為性交本身就是刺激神經的活動,所以會……」
  「那……那……你到底會怎麼樣……你不會是虐待狂吧……我……那樣的話……我可受不了……我害怕……」
  「你別怕,你沒聽我說完,我以前是有點性虐待傾向的,不過現在沒有了,現在就是喜歡做愛的時候粗魯一些,比如,說一些粗話了,還有就是,我……我……我喜歡女人用嘴給我弄……也很喜歡肛交。醫生說,其實我現在對於現代人來說應該算是正常的啦。醫生也告訴我,最好治療方法就是找一個愛你的人,跟她一起探索性,認知性,享受性。說實話,你給我感覺真的很好,我覺得你溫柔大方,成熟知性,不扭捏,也不做作,而且我也覺得你很性感,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真的,我說完了,你要是覺得我是個變態,那我……那我……也……」
  蘭絲巾聽我說到這裡,把手裡的酒杯放下,溫柔的摟住我,把兩個大奶子頂在我的胸脯上,仰起頭,羞澀地看著我,低低地說:「只要……只要你不虐待我……其它的……人家都能……都能接受……就是……就是……你弄人家後面的時候……能不能……輕點……人家那裡……還沒有過……」
  然後她就閉上了眼睛,嘴巴對我微微張開。
  看來她也被我的制勝法寶「金箍棒」給敲暈了,要自動獻身了,我會答應她的請求,一會兒肏她屁眼的時候輕一點的,會蘸著她的屄水或者她的唾液做潤滑給她開肛的。不用扒開她的屁股看,我也知道她的屁眼不會是處屁眼,不過估計今天還沒有被別人肏過。
  我是成功了,但是同樣的棍法,你不一定能成功。就像古龍說的一樣,再鋒利的劍落在意個不會武功的人手裡頂多是塊廢鐵。但是廢鐵到了阿飛這樣的劍客手裡也能成為殺人利器。以上這套說辭,你可以慢慢領會,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要去用我胯下的金箍棒打女妖精了。
  我順勢含住了她的厚嘴唇,把舌頭伸進去,順手她的浴袍解開,揉了一會兒大奶子,就去扣她的屄。跟她的身材一樣,她的屄肥膩飽滿一抓滿滿一把,陰毛雖然修剪的很整齊,但是粗韌茂盛,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陰唇兩邊被刮過的痕跡。
  我不用看也能在腦子浮現出這張肉屄沒有修剪陰毛的樣子,一定是陰毛橫生,毛扎扎的,連屁眼都能蓋住。我不用想也知道有這種毛屄的女人性慾有多麼強烈。
  屄湯留的很快,我沒搓幾下,就蘸了滿滿一手,紅酒的香氣也掩蓋不了這種成熟女人獨有的屄腥氣。我並不覺得難聞,很享受這種味道。她的陰蒂並不大,也不突出,需要我撥開肥厚的陰唇才能找的到。按上去沒揉兩下,她就發出咕咕叫喚起來,像一種鳥叫,我說不上名字,反正在動物世界裡聽過。
  我舔著她的耳朵,一隻手揪住一隻奶頭使勁兒捏,一隻手把三根手指依次塞到她的屄裡,然後在這個濕潤炙熱的肉腔裡翻江倒海,肆意扣挖。又是一個松屄,藉著屄湯的潤滑,我的第四根手指馬上在她屄裡與其他兄弟回合,並肩作戰。我喜歡這種滑膩濕熱的手感,比起揉奶子來,我更喜歡扣屄,特別是這種成熟肥膩的屄。小姑娘的屄雖然精緻一些好看一些,可是絕對沒有這種熟屄耐摳,讓你想怎麼摳,就怎麼摳。不過你一定要把指甲剪乾淨,熟女的陰道壁跟小姑娘的一樣嫩。
  豐滿結實的女人一般承受力都比較好,也就是說高潮來得有點慢,我在扣了足有五分鐘,除了我的大拇指以外,幾乎大半個手掌都伸進她的屄裡,她才高潮。
  不過很激烈,屄湯流的很多,幾乎是往外噴射。我的手指修長靈活,上高中的時候我遇見一個真正懂音樂的老師,他看了我的手之後,說,可惜了,要是從小開始練就好了。我沒有成為一個鋼琴家,不過我練就了一雙摳屄手。而且我的音樂老師也不知道我是一個徹底的樂盲,就是從小彈琴也成不了鋼琴家。不過經過我的不懈努力勤於鍛煉,終於沒有辜負他的希望,我還是成了一個演奏家,只不過樂器變成了女人,琴鍵變成了肉屄,樂曲變成是呻吟。哈,普通人一定喜歡聽女人呻吟比喜歡聽鋼琴曲多一點吧。只可惜,我演奏的時候很少有聽眾。
  我裝出很興奮很激情的樣子,將濕淋淋的手指從她屄裡拔出來以後伸進了她的嘴裡,激動的說:「唆,寶貝兒,唆。」
  她本來想拒絕,不過她看到我眼裡的火苗之後,她乖乖的唆起來。只是沒唆幾下,她吐出手指,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開始唆我的雞巴。
  她的口活不錯,跟綠薔薇不相上下,根本不用我繼續偽裝激動,就主動的又是玩深喉又是舔陰囊。我舒服的點了一根煙,一邊抽,一邊鼓勵她的工作:「噢,寶貝兒,真好,就是這樣,使勁兒唆,深一點,再深點,往下舔,對,再往下,好,真好,寶貝兒,你真好。」
  她在我的鼓勵之下,努力表現,含的是深,更深,舔的是往下,再往下。抽完一根煙以後,我就變被動為主動,站在沙發上,抓著她的頭髮,開始像肏屄一樣肏她的嘴。她嘴巴的承受力比她的屄更強一點兒,看來她也是個吹奏家,人家練的吹簫。
  我肏了很長時間她才要嘔吐的跡象,推開我,急切的說:「不行了,受不了,來吧,我想要了,想要了。」
  然後手撐著沙發背撅起了屁股。
  我沒有著急插入,先去打開了吊燈,瞬間客廳燈火通明,毫髮俱現。好一個豐滿的大屁股,像兩個被擠壓在一起的排球,拍一下肉浪翻滾。雖然沒有那麼白嫩,但是沒有因為久坐形成的黑斑,也沒有紅疹,連個黑痣都沒有,肥碩,細膩,還閃閃發亮,看來她洗澡之後是給全身上下塗了潤膚乳液的。
  扒開兩片屁股肉,我發現她的屄竟然不是那麼黑,大陰唇肥嫩紅潤,小陰唇鮮艷緊湊,看來又是科技進步的結果,要不是早他媽的黑漆馬糊了。管他媽的人工還是天然的,我只要享受成果就好了。
  被四隻手指摳過的松屄,被熟女唆了近二十分鐘完全充分勃起的肉棒,這兩件東西交戰的結果可想而知,再加上我下午剛剛在一個小姑娘身上發射過以及我對付這樣的熟女的豐富作戰經驗,就算我沒吃藥,我也能內心心平氣,動作兇猛粗暴的堅持很久。
  「噢,你太厲害了,你太厲害了,我不行了,我又不行了,噢,寶貝兒,我來了。」
  就這一個後進式,我一直肏了她將近十分鐘。她的水簾洞被我胯下的這根金箍棒再次攪得山洪暴發。
  我將濕淋淋的雞巴拔出來,對準她的屁眼,說:「寶貝兒,我想……可是嗎?」
  她皺皺眉,咬咬牙,說:「來吧,輕點……」
  肏過騷屄復開肛,堂堂男兒要讓熟女,流湯……

正文 15
  PS:不是很想寫了,覺得沒勁兒,以後有一更沒一更,多擔待。
  我肏蘭絲巾的屁眼肏了很久,久到我甚至不知道具體幹了多少分鐘,久到我甚至驚詫於自己的性能力。並不是因為她的屁眼像她的屄一樣鬆弛,還是挺緊的,我用龜頭頂進去的時候,還是能體會到相當的阻力和擠壓的。能感覺的出來,雖然我不是拓荒者,沒有拔頭籌的榮幸,但是她這個腔道還沒有被過度開發,還保持著應有的韌度和緊湊。
  之所以我的雞巴在她這段直腸的緊密裹挾下,還能夠堅持不洩歷久彌堅如老牛當車,是因為我在走神兒。準確的說我是在用我的龜頭在她的屁眼裡思考,我邊肏屁眼邊思考著如何解決老四黑玫瑰的事兒,想著怎麼才能教訓那個騙子一頓,怎麼才能從他手裡要回他騙老四的八萬三千塊錢。
  其實我沒有那麼高尚,高尚到在肏一個女人屁眼的時候還在考慮著如何幫助受騙女性伸張正義。其實這只是我的一個小小的性技巧而已,在肏的時候如果分散一下注意力可以肏的時候長一點兒,我想這個訣竅地球男人都知道吧。
  說實話我剛把雞巴捅進蘭絲巾屁眼裡的時候差點失控,屁眼很緊,直腸的溫度也很高,她叫得也很刺激,讓我很難把持的住,沒幾下我就想射。我不想丟人,立馬我就想起這個絕招來,有口訣的:調整呼吸,舌頂上顎,提肛收腹,加緊屁眼,想點別的。
  老四哭泣時的那張臉以及那副傷心表情就浮現在我的眼前,還有我當時誇下的海口,這使我立即平復下心情和抑制住射精的衝動。這個牢牢的箍著我的雞巴根兒的屁眼的摩擦係數立即降低了不少。
  只是老四的這個問題很難解決,不是我一時半會兒能夠想出法子來的。我越想越投入,越想越憤怒。這樣就導致了,我的注意力越來越分散,持久度越來越堅持,雞巴也就越來越堅挺。動作也越來越粗暴,我對這個屁眼的衝擊也越來越凶狠。
  蘭絲巾肯定想不到我在深度鑽探她直腸的同時心裡卻想著如何為別的女人打抱不平,所她是無辜的。她無辜的嚎啕著,聲音感天動地,淒慘悲切。她把額頭頂在沙發靠背上,一邊長歌當哭,一邊將兩隻手伸到後面扒著自己的兩瓣屁股肉,盡量的把屁眼扒開,努力打開通道,減少摩擦,以方便我的衝刺,從而降低她的痛苦。哈,如果她的痛苦是真實的話。
  我又從老四的事兒聯想到我要敲詐老大情人的計劃上。這個對於我來說更難解決,挑戰更大,更費腦筋。我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而且還是一個宅男,沒幹過警察,沒當過混混,高中畢業以後連架都沒再打過。這兩件事兒對我來說真的是相當棘手。
  由於想的太投入了,以至於我對蘭絲巾的嚎啕悲鳴充耳不聞,而且還沒有想到要換個姿勢,就那樣像條狗一樣摟著她的肥胯肏,機械的挺動著屁股,讓雞巴在她的屁眼裡做活塞運動。
  最後我的雞巴竟然幹著幹著還沒射就軟了,在一次脫離軌道之後再也塞不回去了。蘭絲巾趁機逃逸,動作迅猛得像大蝦一樣,從沙發上彈下來就跑開了。由於她動作太大,跑的太急,她被茶几給絆了一下,上面的酒杯摔了下來,碎了一地。她也被絆倒了,胸前的那兩隻大肥奶跟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這" 嘩啦……啪唧……" 的聲音讓我立馬從" 難題" 裡回過神兒來,然後就看見蘭絲巾屁股朝天的趴在地面上。我趕緊去扶她,沒想她一把推開我,滿臉淚痕,一臉委屈的哭叫著說:" 你騙我,你根本就沒好,你就是虐待狂……"我趕又把她摟在懷裡,堆出笑臉陪不是,說我剛才是有點失控了,不好意思,並且保證以後注意,絕對沒有下次。她沒理我,卻放了一串的連環屁。放完屁以後她的臉更紅了,推開我之後連滾帶爬的衝進了衛生間,還把門關得很響,比她放屁響多了。
  我低頭看看我的雞巴,發現龜頭帶著縷縷血絲。心想這下糟了,菊花被我肏爆了,血染的風采了,這娘們拉完屎出來肯定要趕我走,這片我剛剛開闢的根據地估計要保不住了,婦女代表把我當土匪了,要起義了。
  我點了根煙坐在沙發邊抽邊想詞兒,想著一會兒等她出來好好安撫安撫。誰知道一根湮沒抽完,她就再裡面喊我,讓我進去。我進去以後看見她正在洗屁股,臉上一副剛受過大刑的表情。我剛想開口陪不是,她就嗔怪著對我說:" 死人,還不過來,好好洗洗,髒死了。"我見事情還沒有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個娘們並不想跟我翻臉,根據地還能守的住,趕緊湊過去抱住她," 真不好意思,你太性感了,我有點失控了。"她抓著噴頭對著我的陰部沖了沖就開始給我的雞巴打香皂," 你這根壞東西,剛才差點沒有把人家給捅死,就顧著自己瘋了,人家都流血了,疼死了。"看來我剛才那套" 金箍棒" 法耍得還不錯,她不想因為屁眼所遭的那點罪,受的那點疼,流的那點血,就跟有一個哥哥在省委當秘書而且馬上就要下放擔任要職的男人翻臉。
  我打蛇隨棍上恬著臉把手伸到她屁股溝裡扣著她的屁眼," 來,讓我摸摸,給你檢查檢查,看看腫了沒?"她扭著肥臀撥開我的手,一邊給我洗雞巴一邊說:" 別亂摸了,那還不腫呀,剛才人家解手的時候火辣辣的,難受死了,哼,你們男人就顧著自己舒服,哪管人家死活。你還說你好了,我看你一點都沒好,剛才你的眼神跟狼一樣,就差咬人了,你知道嗎?我都不敢看你,也不敢反抗,生怕你犯病犯的更厲害。"我也沒閒著,揉著她兩個滿是泡沫的奶子," 不會,我最多也就是那樣了,我沒有暴力傾向,就是喜歡粗暴點兒,過癮不是,乖,你這對奶子揉起來真過癮,誰讓你的屁股這麼性感,讓我一看見就想發瘋。"由於剛才沒有射精,我肚子裡還憋著一腔邪火,所以半軟的雞巴又被她這一雙沾滿了泡沫的胖手給洗硬了。我把指頭扣進她的屄裡問她想不想用人肉清潔栓來洗洗陰道?她攥著我的雞巴根發狠說,今天到此為止,洗完老實睡覺,再不老實就要把我掃地出門。
  後來她邊伺候我洗澡邊跟我達成協議:以後肏屁眼可以,但是肏之前必須做好充分的衛生和潤滑準備,而且必須由她控制時間和力度,我則必須保證理智和清醒不能不顧及她的承受力以及感受。
  協議達成以後,我問她是不是有內痔,要不是不會那麼容易流血的。她驕傲的表示自己很健康,什麼毛病都沒有,包括婦科病以及痔瘡。我揉著她的屁眼說:" 放心,以後咱們肯定會越來越默契的,你的承受能力會越來越強的。" 她瞪了我一眼說:" 哪天我讓你也嘗嘗那個滋味兒你就不這麼說了。"我喜歡肏屁眼的原因總結歸納一下有這麼幾個,第一我看肛交的毛片看的太多了,第二輪到我肏的女人一般屄都比較松,屁眼比較緊。第三就是她們的屁眼被別的男人肏的次數遠遠小於她們的屄被別的男人肏的次數,運氣好還能碰見處屁眼。第四條最關鍵,就是我只有肏她們屁眼的時候才覺得我是在玩她們,不是她們在玩我。
  蘭絲巾的臥室裝修的很溫馨,床也很大,很舒服,床上用品都是高級貨,躺上去舒服極了,我都後悔剛才太著急了,應該在這張床上給她開肛的。上床以後,她又用兩個奶子當槍使,頂在我胸膛上逼問我到底是愛她真想和她在一起呢還是想玩玩她就算了。
  我就又告訴她一套我專門用來對付這種情況的理論," 我當然是真想和你在一起了,你也知道,現在一個男人想解決生理問題是件非常容易而且很廉價的事情,根本用不著下這麼大功夫去討好一個他不愛的女人的。我是真的覺得你很合適我,你又溫柔,又性感,又獨立,又體貼,我想我們倆一定能夠很好的相處的。
  "她聽了之後,好像是很滿意,把那對" 胸器" 在我胸膛上頂得更緊。我也沒客氣,也把我的雞巴當手槍頂在她的肚皮上。她又抓住我的" 槍械" 說:" 壞蛋,是不是不放出來就不會消停。" 我用雞巴使勁兒頂頂她的肚皮,說:" 不是我不想消停,是它不想,我也沒辦法。"她表示她的確有點累了,不想折騰了,讓我摟著她把雞巴插進去泡著睡覺,說那樣養人,對男人好。我心說這些鋁廠的娘們還真有一套,紫珊瑚會用手按摩,這個騷娘們會用屄養漢,真是各村的地道有各村的高招呀。我也覺得這兩天射的有點多了,省一點就省一點吧,泡一會兒就泡一會兒吧。
  接下來就是,她仰面平躺,兩隻肥奶一邊一個耷拉在她身體兩側,兩腿高舉分開,亮出肥厚的肉屄。我跟她呈九十度貼著她的屁股側臥,把硬硬的雞巴捅進她對我敞開的肉縫兒裡。捅進去以後,她的一條腿被我的兩條腿夾著,另一條腿曲著放在我腰上。我們倆呈十字曲別針狀交合在一起。
  熟女的屄就是好,只要有男人在身邊就會一直是濕乎乎的暖洋洋,我像是插進一罐溫熱的牛油裡,沒有緊湊的裹挾感,只有濕潤滑膩的包容。插進去以後我也沒那麼老實,還是有一下沒一下抽動,把她的濕屄插得咕嘰咕嘰做響,很順暢,沒有絲毫阻礙,游刃有餘。
  蘭絲巾哼唧著用腿夾住我的腰讓我別動,然後給我展示一套" 內家功夫".她人不動,但是屄動,用陰道一張一合一鬆一緊的夾我的雞巴。很舒服,比紫珊瑚用手舒服多了。我樂得享受,就伸手抓住她的一隻奶子扣捏上面的大紅棗玩。
  我倆又開始聊天,她跟我說她也有個哥哥,在武漢,是部隊上的,還是個大校,很疼她,對她很好,他經常泡病假去她哥那裡玩幾天,每隔一段就去。她說她其實根本不在乎每個月發的那點工資,只不過是想留著這份工作,退休以後有個保障,看病能報銷。
  我知道她是在跟我比家世,意思是說,別以為就你有個在省委當秘書的哥哥,我哥也是當官兒的。我想笑,要是她知道我哥其實只是個練攤兒的個體戶,不知道她會不會還這麼慇勤的給我展示她的夾屄功夫。
  跟我吹完了哥哥,她又開始詳細盤問我,比如我父母沒退休前是在哪個機關任職之類的,還有我" 前妻" 的父母等等。我不想跟她聊天,因為我很放鬆,放鬆到我不想再強打精神編瞎話,我怕說多了露餡兒,就沒接她的話,又開始挺動屁股插她的屄。這種側臥旁捅的姿勢很節省體力,也很容易控制節奏,也很方便扣她的陰蒂。我甚至將一根手指跟我雞巴一起塞到她的屄裡。
  她沒空聊天了,又開始呻吟,屄裡流出一股股的屄湯兒,一股股的澆淋在我的龜頭上。有經驗的兄弟都知道,男人如果忍精不射過了頭,熬過了那最難忍耐的關頭,再加上小弟弟已經非常適應它工作的環境,那麼就很難再射出來。我當時就是那個狀態,我斷斷續續,時快時慢,信馬由韁的又捅了她很長時間。
  她高潮了好幾回,兩條腿放鬆又僵硬了多次,肉屄也被我捅成了一鍋漿糊,流出的水把我的身體中斷都弄濕了,下面的床單也濕答答的泥濘了一大片兒,我不得不扯著她換了一塊兒地方,還好她的床足夠大,足夠我們折騰。
  最後她討饒了,說實在是沒力氣,夠了,讓我放過她。我也累的夠嗆,雞巴雖然沒有射,卻被她的屄水泡得半軟不硬的,就還是插在裡面睡著了。屄養的,屄養的,原來不是罵人話,是說這個的。呵呵,誰又不是屄養的?全他媽的是屄養的。

正文 16
  PS:哈,別說進展慢,我寫這個東西,其實就是想鍛煉下灌水的能力。
  任何事兒都有兩面性,騙奸也一樣,好處是你可以因為謊言肏到女人,壞處是你必須去圓這個謊言。早上六點半我就被蘭絲巾溫柔的叫醒。她以為我要上班,甚至在我醒來之前就做好了早餐。本來我想借口我是省委秘書的弟弟所以上班不上班都行,但是想想不妥,那樣太明顯了,太像謊言了,一個精於世故的女人很容易識破的。所以還是咬牙切齒的從床上掙扎起來。
  還別說,我的雞巴被屄養的不錯,早勃的很充分,像八九點鐘的太陽,很有精神的樣子。我說它像泡發的海參一樣那是誇張了,不過龜頭確實飽滿,如蘸滿了墨的毛筆頭,顏色還很鮮亮,紅彤彤的支愣著。
  它很精神,我卻無精打采。多年以來,我很少看見中午十二點以前的太陽,而且有下床氣,很嚴重的下床氣。蘭絲巾早上沒有穿浴袍,卻賣弄風情地穿了一件全棉的白色大體恤,裸露著兩條大腿和半拉屁股,沒帶乳罩,碩大的奶子忽閃忽閃的,頂著兩粒明顯的凸起。我卻沒精神搭理她,陰著臉洗完了澡,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好久都沒有吃過早餐了,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只是為了多睡會兒。不上學以後特別是搬出來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為何物,基本是一天兩餐或者一天一餐。她準備的很豐盛,牛奶,麥片,麵包,果醬,煎蛋,火腿,水果,應有盡有,讓我不得不再次注意到她家的冰箱,雙開門的那種,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了,準可以不用將我分屍就塞進裡面,凍個三年五載的,不被別人發現。或者我把她掐死凍在裡面。
  其實想一想,讓一個只見過兩次面而且身份還得不到確定人到家裡過夜或者是去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人的家裡過夜都是件很危險的事兒,說不定就會碰見一個逃犯或者變態殺人狂。人其實為了身體中斷的那片刻歡愉什麼風險都敢冒什麼匪夷所思的事兒都做的出來。哈,也沒什麼奇怪,這事兒今古皆是,中外皆是。
  幸好我們這個小城不是紐約。沒有那麼多逃犯或者變態殺人狂。我可能也是美劇看多了。
  正吃著,電視裡的一則早間新聞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愛看新聞,認為新聞跟我這樣的人沒關係。無非是領導都很忙,外國都很亂什麼的,我也不炒股,也沒錢炒股,所以各種經濟術語也弄不明白到底說的是什麼。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宅的最厲害,別人問我最高領導人的名字我都要想一想才能說的出來,甚至別人問今年是幾幾年我都要想一想,到現在我也沒有搞清楚中央內閣那幾位都是誰叫什麼。可是這則新聞卻很吸引我,讓我很受啟發。
  新聞說的是,在某市兩名冒充警察的進城農民去敲詐髮廊的小姐,成功敲詐了多家髮廊,金額達到了十幾萬,最後說是獅子開口實在太大,被別人偷偷報警並當場抓獲。記者還採訪了這倆哥們,他們說:「我們也沒想過這麼順利,只要把警官證一亮,叫她們拿五千她們就拿五千……」
  我當時就心想,這倆哥們能拿著警官證去敲詐髮廊小姐,我也可以拿著警官證去嚇唬那個騙老四錢的孫子。我知道小龍有一套警官證,他一直當他的看家寶貝兒,藏著不露。他什麼證都幫我辦過,就這個證沒有給我辦。說這證太危險,容易捅簍子。我還知道這傢伙還有假警服以及除了槍支之外的一些個能收集到警用裝備。不光有警察的,公檢法以及軍隊制服證件的他都有。不是用來偷著賣的,其實他是有收藏癖好,一個造假之人的收藏癖。
  想到這兒我高興了,匆匆吃了早餐,摟著蘭絲巾使勁兒噴了一下就從她家出來。不過我高興了沒多久,剛坐進車裡我就冷靜下來。心想我一直認為那孫子是個騙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騙子,只是一個管不住雞巴的色鬼怎麼辦?那樣的話別說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了也不管用。我還想起了我一直忽略的一個重要的事實,就是老四說她見過這傢伙在軍校裡上課,難道他真是什麼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動,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細再說。
  我趕緊給李維打了個電話,把那個騙子教官的資料給李維說了,讓他幫我查一查。李維問我這是又唱的哪一出,查一個省城的軍校老師做什麼?我把具體的情況跟他說了,這傢伙立即趁火打劫,說查個人沒問題,他在省城有好幾個警校的同學,分分鐘的事兒。就得讓我把鋁廠屄洗乾淨了給他送過去,而且不光是老二,這個老四也得讓他嘗嘗腥。我說沒問題,別說鋁廠屄了,你就是想尻我,我也洗乾淨屁股給你送過去。然後我順手把蘭絲巾的電話以及QQ還有關於她的一切情報都給了李維。
  我不是慷慨,因為我要從蘭絲巾對李維的態度來絕對以後我怎麼對她。如果她是真是個騷貨,端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腳踩好幾條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把她當成一個騷屄來肏,不光性變態還要性虐待。如果她真是像她對我說的那樣,不想再折騰了,想找個靠的住的男人過下半輩子,老了有個伴兒,那我就跟她玩兩天就人間蒸發,當然蒸發之前對她好一點兒,不玩的那麼狠。
  給李維打完電話,由於剛才興奮勁兒過了,困意再度襲來,眼皮直打架,感覺夏天早上的陽光真他媽的刺眼,讓我這種長期晝伏夜出的人實在受不了,像吸血鬼見了太陽一樣。
  我要盡快找個地方繼續睡覺,想了想決定去我新租下來的炮房下榻,睡飽了再把小丫頭小騷貨薇薇叫過來,讓我這個大雞巴爸爸接著給她上性教育課。
  剛把車開出小區沒多久就我看見了小丫頭小騷貨的媽媽———大娘們大騷貨五朵金花的老二綠薔薇。她也看見了我,認出了我的車,站在路邊朝我招手。她看來是剛下班的樣子,身上還穿著工作服。
  我把車停在路邊,搖下車窗玻璃探出頭問她:「怎麼,剛下班?」
  她湊過來,隔著車窗跟我說話,「是呀,剛下夜班兒。」
  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七點,就問:「你上什麼班兒,還不到點吧。」
  她說:「沒事兒,我是看儀表的,早走一會兒沒事兒,這會兒你怎麼在這兒呀?」
  我看看左右沒人,很快在她臉上捏了一把調笑說:「想你了呀,來找你唄。」
  綠薔薇是騷屄可不是傻屄,馬上明白我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兒了,擺出一副吃醋的表情問是不是晚上在蘭絲巾家過的夜。我沒承認也沒否認,「我也想天天肏你,可是你不能天天陪我不是。」
  她一下把手伸進車在我襠部狠狠擰了一把,「哼,我就知道你跟我打聽她就沒好事兒,你們倆肯定有一腿,你跟她弄的時候戴套了嗎?她可不是什麼正經人,騷貨一個,你可別染上什麼病。」
  媽的,她手還挺重,擰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氣正沒處撒呢,我剛想發脾氣,馬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詐那個變態領導的話說不定還要用上這騷屄,就強忍下氣來,說:「沒有,我昨天在你們廠的一個朋友家裡打了一宿麻將,剛散,還輸了好幾千,他媽的。唉,對了,我問你,那個變態又聯繫你了沒,他發現沒發現你從他電腦裡偷照片兒?」
  綠薔薇臉一紅,「聯繫了,沒說偷照片的事兒,他還想約我,我沒答應。他現在人在外地呢,出差,要兩個多禮拜呢。」
  聽到我的即將敲詐的對象出差的消息,讓我有點失望又同時鬆了口氣。失望的是我不能趁熱打鐵給他雷霆一擊趁那條沾滿了他的精液的內褲沒有乾涸之前敲詐他,鬆了口氣是因為我其實在這個事兒上還有點猶豫不決,這下讓我又有了拖下去的理由。
  綠薔薇見我直發愣,推了推我問我怎麼了。還沒等我醒過神兒來,就看見一個男人從綠薔薇身後冒了出來,推著她問:「唉,孩兒她媽,這是誰呀。」
  這個男人也穿著工作服,有點謝頂,弄了個地方支援中央的髮型,白白胖胖的,長相平庸,沒有什麼特點,臉上的肉很鬆弛,雙眼無神。個子倒是不低,需要把腰彎得很大才能把頭伸到我的車窗口。他紮著腦袋看著我,不過看他的表情倒是沒有什麼惡意,挺和善的。
  「你這人,走路怎麼沒聲呀,嚇我一跳,你怎麼不去當賊呀。」
  綠薔薇不客氣的當著我的面數落起她的老公,回頭就擰了他一下,然後一點也不驚慌而且帶著幾分炫耀地指著我說:「這就是幫咱們妞妞上一中的那個童記者,昨天晚上他在我們廠的一個朋友家打了一宿牌,剛散……」
  「是嘛。」
  綠薔薇的老公聽了馬上對我表現出很大的熱情和感激,隔著車窗把手伸進來就要跟我握手:「原來是童記者呀,真是太謝謝你了。」
  他的這番熱情和感激讓我很不好意思,因為我雖然真的幫了忙,但是我不光得了七萬塊的好處費還肏了他老婆,甚至昨天下午剛剛上了他閨女。我趕忙握著他的手說:「沒事兒,沒事兒,沒幫多少忙,大家都是朋友,應該的,應該的。」
  我本能的覺得我這麼坐在車上跟他倆講話有點不太禮貌,就打開車門下來。
  「可別這麼說,你可真是幫了我們家大忙了,要不是你,我都快發愁死了。」
  綠薔薇老公(以下簡稱綠老公)雙手握著我的手繼續表示感謝和客氣:「噢……是打了一宿牌是吧,怎麼,早飯吃了沒,咱別在這兒說話了,家去,家去,先吃點早飯,然後歇一會兒,中午我請客,一定要好好請請你,我早就跟我們家那口子說了,要好好謝謝你呢,她說你忙,沒時間。今天讓我遇見了,一定得給我個面子……」
  「吃過了,吃過了,不麻煩了,老哥,不用客氣。」
  我推辭著。不過不知怎麼著,我沒忍住打了一個很大呵欠。
  「看我這腦子,真是的,我知道了,你打一宿牌一定是瞌睡了,走走走,桑拿,桑拿,先洗個澡打個盹兒,走走走,我們這兒有一家兒,雖然比不上市裡的那些大浴城豪華,可是也不錯,真的,乾乾淨淨的,走走走,坐了一晚上腰肯定累了吧,得好好按摩一下,我也是剛下夜班兒,走走走,不遠,很近。」
  綠老公的客氣像連珠炮一樣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而且他也不是光嘴上客氣,拉著我就要走。
  這是我們這個城市的風俗,說請客不光是吃飯,洗桑拿已經是請客的必要內容,比吃飯還要必要的內容。不過我對跟這個頭上綠油油的老男人一起去洗桑拿真的沒什麼興趣,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推辭說:「不用了,老哥,別客氣,我還有事兒呢,下回吧,下回吧。」
  (因為我從來沒有上過班,所以上班這樣的詞彙對我來說很不順口,我下意識的說了有事兒,沒說上班兒。
  這時綠薔薇開了口,斜站在她老公身後對我說:「去吧,我知道你是大記者不用按時按點的上班兒,反正你回市裡也是找個地方睡覺。我們家的就是這脾氣,你要不去,他會覺得你不給他面子的。下午我要去市裡辦點事兒順便買點東西,剛好趁你的車。」
  說完還對我拋了個媚眼兒,挑逗似的舔了一下嘴唇兒。
  我心想為了加快李維給我辦事兒的效率,還是盡快把這騷屄給他送上門的好,而且我也不是太想再我沒睡醒的情況下開半個小時的車回市裡,就對綠帽老公點點頭,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叨擾了。」
  綠薔薇回家,她老公坐上了我的車,洗桑拿的地方沒多遠,很快就到了,到門口的時候,綠帽老公一臉曖昧的笑著對我說:「兄弟你沒來過吧,今天老哥我好好給你安排一下,沒事兒,這兒是我們廠長家的公子開的,派出所所長都有股份,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一點問題都沒有。別看地方偏點兒,小姐比市裡的還俊勒。」
  其實這個地方不算小,裝修也很豪華,就算在市裡也該算高檔的。因為是早上,所以客人很少,就我們倆人,洗澡的時候我見識了綠帽老公虛胖下垂的肚子和黑漆漆軟塌塌的雞巴,一點也沒有工人階級應該有的形象,倒像個腐敗的小官員。期間他一直跟我重複的客氣還跟我吹一些牛皮。我沒怎麼搭理他,裝出一副沒精打采昏昏欲睡的樣子來。
  簡單洗了一下回到包間,他叫來了倆按摩的,我們倆先是從頭到腳的按了一遍。他看來是經常來,這裡的人對跟他都很熟。剛按完,他給我遞了一根煙點上,然後賤兮兮的問我:「童老弟,舒坦點兒沒,放一炮兒吧,放一炮兒睡的香,說,你好哪一口兒?高矮胖瘦老中青這兒都有。來個全套的,這的小姐很敬業,你讓她舔哪就舔哪,要不來個雙飛?」
  我心想老子想跟你老婆跟你閨女玩雙飛,對賣屄的炮姐可興趣不大,「不用了,老哥,我真沒那個勁兒,睡一會兒就算了。」
  「來了就玩玩唄,別跟老哥客氣,男人嘛,來吧,放一炮兒睡的香。」
  他不等我說話就開門叫進來一位看著是專門管「特服」的男服務員。
  男服務員一進來就先熟絡的跟他叫了聲哥,「今天這麼早呀,我的哥哥,咋,老規矩,是莎莎還是莉莉?」
  現在我算明白這傢伙為什麼這麼熱衷於請我來桑拿一下的原因以及他頭上為什麼這麼綠油油啦。他對服務員說:「去,小雞巴孩兒,今天哥哥我主要是安排我的朋友玩,去多叫幾個來,讓你這老哥先挑。」
  「好勒。您兩位老哥等著,馬上就來。」
  服務員說的挺痛快就轉身出去。不過等了很長時間,門才被重新推開。七八個小姐都是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不耐煩的走了進來。我掃了一眼,那傢伙沒吹牛,這幾個小姐的素質還都不錯,能看得過眼兒。其中有兩三個看見是綠帽老公,還勉強對他笑了笑,拋了個媚眼兒。
  「老弟,你先來,你先來,別客氣,要幾個都行,哈哈。」
  綠帽老公示意我先挑。
  老實說我不排斥嫖娼,但也不熱衷此道兒,特別是我現在桃花運這麼旺,連不要錢的良家都忙不過來,當然不想再炮姐身上浪費寶貴的精液。只是現在有點「盛情難卻」想想摟著個大奶子妞睡一會兒也行。既然是這樣,我也就沒再客氣,朝女人堆兒裡仔細打量過去。發現一個身材不高,奶子很大,皮膚很白,長得也最俊,年齡大概20出頭的小姐不錯,就朝她招了招手。
  綠帽老公見我挑了這個妞兒,臉上先是有點失望,不過馬上就說:「老弟眼真尖,一眼就挑上莎莎了,莎莎不錯,功夫也好。」
  我見他這麼說,趕緊說:「喲,不是老哥的老相好吧,那算了,我再換一個吧,我無所謂。」
  他說:「那怎麼行,那怎麼行,什麼老相好,小姐而已,誰玩不是玩呀。莎莎,一定好伺候好啊。」
  綠帽老公挑了一個小姐去了另一間包廂。這家桑拿還真的是很有背景,連包廂都不用換,直接就可以開炮。這個叫莎莎小姐關好門,揉了揉迷糊的睡眼,強打精神地我笑了笑,然後問我想怎麼玩,要什麼價位的服務,她好報單子。
  我笑笑,對她說:「你還沒睡醒吧,昨天幾點睡的?」
  她打了個哈欠,苦笑著說:「三點多才睡,剛睡一會兒,就被叫起來了。不過你可別擔心,我一定會把老闆你伺候好的。說吧,想怎麼玩呀?」
  我說:「哈,你瞌睡,我也瞌睡,我什麼也不玩,就想摟著你睡到11點。你該怎麼報單,就怎麼報,反正有人請客。」
  她一聽有點吃驚地說:「真的假的,就摟著睡覺呀?不幹別的?」
  「不幹別的,就摟著睡覺。」
  我對著她的胸凌空做了一個抓奶子的動作。
  「那……那就按你普通的服務算吧,嗯……現在是八點,一個鍾四十分鐘,到11點是……」
  她扳著指頭算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算清到11點是幾個鐘。
  我笑了笑,把她拉過來,隔著衣服揉了揉她的奶子,「別算了,先睡吧,睡醒了該幾個就幾個,會有人幫你算的。哈,對了,你不用按普通的鍾算,你就按照全套的算好了。」
  我沒打算給那個綠帽老公省錢。
  她高興的跑出交代了一下然後就進來,上到床上,躺倒我身邊,看著我笑嘻嘻地說:「哈,不錯,睡覺還能掙錢。你真不玩玩?」
  聽她的口音好像還是我們本省的,而且離的地方不遠,我看得出來,這是一個比較開朗的女孩兒。我笑著說:「就睡覺,但是你得把衣服脫了,那摟著才舒服。」
  她笑著脫衣服,脫內褲的時候我阻止了她,因為我現在不想跟一個炮姐的屄有什麼直接接觸。她的奶子很有趣,兩個大白梨,乳暈也不大,顏色還算好,淺淺的,現在的漂染科技已經普及到炮姐了。我也看不出來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
  但是奶頭卻是凹陷的,用手一摸,軟軟的一層肉膜。
  我也脫了只剩一條褲衩,抓著她的兩個奶子,從背後摟著她睡,用手指摳著她兩個乳尖上那層帶著褶皺的肉膜玩。她癢得受不了,按著我的手,說:「癢死了,你要是玩,就快點兒,弄好了咱都睡踏實。」
  我也就沒再扣,摟著她睡覺。她卻還是咯咯的笑,我問她:「怎麼了,笑什麼?你不是瞌睡嗎?」
  她翻過身來,笑著問我:「你是不是跟你朋友一樣?這裡有毛病?」
  我說:「你摸摸看就知道了?」
  「唉?很硬啊,還不小呢。」
  她隔著桑拿大褲頭摸了我襠部一把,「那你是……」
  然後她表情有點複雜的說:「噢,我知道了,你是嫌我……」
  我笑著打斷她說:「沒有,我現在是雞巴有勁兒,腰沒勁兒。」
  我指了指綠帽老公躺過的床說:「昨天晚上我跟他老婆幹了一晚上,都被他老婆吸乾了。現在沒存貨,空架子。」
  她捂著嘴笑,「真的假的,我才不信呢,你玩人家老婆,人家還請你玩小姐?」
  我笑,「你不相信算了。」
  拉著她的手又放在我襠部,「唉?你剛才說他這裡他這裡有毛病?什麼毛病?他不行?」
  她又咯咯笑起來,小聲對我說:「我給你說你可別跟他說呀,他就是不行,這東西硬不起來,嘻嘻。」
  「不是吧,我看他好像經常來這玩吧,好像跟你還是老相好吧。」
  我問。
  她笑得更厲害,「誰是他的老相好呀,他是變態,噁心的很,你聽說過男人來這兒玩用嘴的嗎?他就舌頭管用,喜歡舔,不光舔前面,還舔後面。」
  我也哈哈大笑,心想我上次給綠薔薇的建議還真給對了,不知道她有沒有讓她老公用舌頭替我給她肏腫的屁眼消炎。
  「你真玩過他老婆?」
  她看起來是不想睡了。
  「嗯,他不行,所以找我當外援,現在是來犒勞我。」
  我也跟她瞎逗。我對這些小姐沒有歧視,都是自力更生靠勞動吃飯不是。
  「瞎說,我才不信呢,唉?你是幹嘛的?」
  我這個包了她一上午又不用她「服務」而且不陽痿也不變態的男人應該是引起了她的興趣。
  「你看我像幹嘛的?」
  我揉她的奶子,繼續扣軟軟的乳尖。
  「呵呵,別扣,癢,我看你……你也是鋁廠的?不像……你也不像上班的,要不是不會這麼早就來這兒。」
  她繞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我。
  「我怎麼不像上班的,我是醫生,中醫,什麼病都治。」
  我這回沒聽她的,繼續扣,她乳尖那層肉膜變硬了,微微凸了出來。
  「又騙我,我看你像獸醫。」
  她見阻止不了我,報復的也用手摳我的乳頭。
  我裝模作樣地說:「真的,我真是醫生,今天輪休,你不信我可以免費給你看看,我一看就知道你也有病,而且病得不輕。」
  「我才沒病呢,我注意的很,每隔一段時間就去做檢查。我才不信你呢。」
  她一副久經沙場的樣子。
  我搭上她的手腕:「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給你看看,我要是說的不對,你再不信也不遲。」
  把了一會脈,我問她:「你這一段是不是覺得記憶力非常不好,經常丟三落四的,別人給你說個什麼事兒,扭臉就忘了?」
  「嗯……是呀……」
  「嗯,不光記憶力不好,是不是還整天昏昏沉沉暈暈乎乎的老是覺得沒勁兒?」
  「嗯……是……是呀……」
  「胃口也不好,對吧?不光胃口不好,胃也不太舒服吧?」
  「嗯……是……是呀……」
  「應該失眠吧,而且很不難睡著,就是很累也睡不踏實,一有點動靜就醒,對吧?」
  「對……對呀……」
  「你月經也不正常,對不對?」
  「對……對呀,我還痛經,每次來好事兒都疼的要命……」
  「你心臟也不大好,經常心慌對吧?」
  「是……是呀……你說的都對,我到底得了什麼病呀,嚴不嚴重?」
  她看來是被我嚇壞了,很緊張的問我。

正文 17
  「你還便秘吧,是不是一兩天,甚至兩三天才拉一次?」
  我扣著炮姐莎莎已經被我嚇回去又變成軟軟的褶皺的乳頭繼續嚇唬她。
  「是呀……你快說呀,我到底得的什麼病呀,你可別嚇我呀……」
  她很恐慌,緊張地看著我,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
  我不會中醫,更不會望聞問切,這些不過是女人的亞健康狀態的症狀,除了月經不調外,我自己都得過,都是不規律的生活所致,我想她一個炮姐肯定比我要嚴重的多,而且她一個農村出來的丫頭,肯定不知道這些知識的,也沒功夫瞭解。
  「你多大了?20幾?」
  我裝出一副惋惜的表情來。
  「再有一個月就22了,我到底什麼病呀。求你了,快說吧,我相信你是醫生了。我給你錢還不行嘛……」
  她都快哭了。
  我見逗得差不多了,就說:「你也別害怕,你沒什麼大病,不過你很危險,馬上就要得大病,你的內臟就是心、肝、脾、胃、腎、腸子都有不同程度毛病。現在你是年輕,能抗的住,但是病都是攢出來的,等攢夠了,就是大病了。你明白嗎?如果現在注意,吃點藥,調理調理,一段時間就能恢復過來,但是如果你繼續現在的生活,不出兩年,就是大病,我敢保證你今後就要一輩子跟醫院打交道了,你賺那點錢都得捐給醫院。我也就只能跟你說這麼多了,信不信由你,我不要你的錢,我是看你還不錯,就奉勸你幾句。你不要以為性病,艾滋病才是病,死於其它病的人比死於性病的人多了去了。」
  我的一番話讓她稍微放鬆了點,也使得她有點迷糊,她嚥了一口唾沫說:「那,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呀,去醫院檢查檢查?該吃什麼藥呀?你在哪個醫院上班,我明天去找你吧?」
  我笑笑說:「小丫頭,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呀,我可不是在給自己拉生意,我就是想讓你明白,身體好是最重要的,你現在這種生活對身體太不好了,我就是提醒你一下。這樣吧,你有空了先找個大點的醫院去做個體檢。」
  我隔著褲子扣了她陰部一下,繼續說:「別光檢查這兒,要做個全面體檢,先排除一下傳染病,比如肝炎,還有艾滋病,知道嗎?安全套並不一定安全。等檢查結果出來了,你在找我,我幫你看看,給你開個藥方什麼的。」
  她趕緊說:「哦,我明天就去。一定去,我真的覺得最近這些天哪哪都不得勁兒,就是一直懶的去醫院,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害怕。謝謝你呀,呵呵,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好人呢。」
  我摟著她,揉上她的奶子,故意說:「我可不是好人,我壞著呢。」
  「你知道你是好人,男人我見多了,還真沒遇見過你這樣的,真的。」
  她把我的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像條小貓一樣蜷縮在我的懷裡。她對我已經不是妓女對嫖客的態度了。
  被我這一嚇,她也不瞌睡了,纏著我聊天。我問什麼她答什麼,配合的很。
  她說她就是鄰市農村的,幹這行有四年了,也知道做這個不是長久之計,不想幹了,但是她不想回老家嫁人,留在城裡又誰也不認識,而且啥也不會幹,所以只好耗著。
  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這種事兒聽的太多了,我就說:「你還小呀,不做這個,可以去上上學,現在培訓班那麼多,你可以去學什麼財會了,文秘了,電腦了,裁縫了,想學什麼都有呀,學好了,就是人才了,你長的又不差,找份工作是沒問題。」
  她搖頭,癟嘴,「不想上,我一上學就頭暈,我要是那麼愛學習早就考上大學了。」
  我知道她會這麼說的,「那可以做點小生意嘛,別覺得啥生意都沒有做小姐好,不用掏本錢,也不用操心,兩腿一叉就來錢。其實你們的本錢是你們的健康和青春還有尊嚴,比錢貴多了。」
  她臉紅,點頭,「你說的我也知道,我是想著做點生意的,可我不知道該幹點什麼,我以前替人家賣過一陣衣服,也不好幹,累死累活的賺不了幾個錢。要不你給我出個主意吧。你說我幹點什麼好?」
  「我知道你也就能想起賣賣衣服,開個小飯店什麼的。那都不行,我看你還不錯,就給你指條道兒吧。你開個性保健用品店,賣賣壯陽藥,春藥,假陽具那些的,保管你賺錢,也不累人。」
  她聽了有點失望,皺著眉頭說:「我知道這個賺錢,可是現在幹這個的太多了,光這兒附近就有三家呢。」
  我也知道她會這麼說,伸手擰了她耳朵一下,「傻妞呀,你說開飯店的多不多,為什麼還一家一家的開,為什麼有的飯店人多的排隊,有的飯店冷冷清清開不下去?幹這個生意跟開飯店一樣的,是人都要吃飯,是男人都會玩女人,對吧?
  所以絕對有市場需求的,這個你不用擔心。關鍵是你怎麼經營,明白嗎?首先,我是醫生懂這個,幫你找到便宜的貨源是不成問題的,這行本來就是暴利,咱們市也是個小地方,其它開店的接到的貨基本都過了好幾手了,利潤都讓別人賺了。
  懂了吧。第二,你可以一邊在店裡賣一邊在網上賣呀,男人都好個面子,很多人不好意思當面買這個東西的,特別是女的。你也別說網上賣這個的多了,我沒說讓你針對全國,你就針對咱們市裡的,自己弄個網站,印點宣傳單,塞到高檔小區的門縫裡,說滿一百塊就免費送貨上門。郵費才幾個錢呀。第三,你長的又俊,這麼漂亮性感的老闆娘,貨還又好又便宜,回頭客肯定多,你還怕生意不好呀?
  到時候你雇個小姑娘,把你老家的什麼小表妹什麼的叫過來,幫你看著店,你還不是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呀。第四,我認識工商稅務的人,到時候關照關照你,也就送他們點藥就行了,放心,誰也不會拿這個當飯吃的。第五,開這種店不需要多大的規模,也不需要多好的裝修,進貨也不佔資金,你應該能幹的起。」
  我這麼一二三四的給她一擺,她動心了,一直點著頭,眼睛直發亮,像是看見了希望和新生一樣。不過她還不算太傻,問我:「你……你為什麼這麼幫我呀?」
  我淫笑著看著她,「你說呢?我說過我不是好人,也從不白幫別人的忙,因為你漂亮呀,奶子又大,還又白又嫩,但是我不想肏一個誰花錢都可以肏的炮姐,我想肏漂亮風騷的老闆娘呀,而且還是免費的,我肏完你,你還得請我吃飯,行不行呀?」
  現在的世道很奇怪,你當好人學雷鋒沒有人相信,你非得是擺明了你是壞人,有所圖,對方才會信。
  我跟小龍經常這麼忽悠我們看得過眼的小姐,這是我們根據經驗專門編排出來的。小龍曾經成功煽乎了一個炮姐改行。不過小龍比較狠,他讓那個炮姐不在髮廊裡受髮廊老闆的剝削,讓她去做了樓鳳,直接網上招攬生意。後來這個炮姐還自立門戶,招了兩三個同鄉小妹當了老闆娘。小龍則成了幕後老闆,肏免費屄還分錢。沒多久這窩點被端了,那炮姐還很夠意思,沒把小龍供出來。
  我嫖娼比較少,目前還沒有成功「策反」的經驗,並不是說我的口才和表演不到位,是因為大多數人,包括我自己在內,都是哪種睡覺前雄心萬丈躊躇滿志,睡醒了就偃旗息鼓煙消雲散的人,簡單說就是害怕改變,再簡單點就是懶惰,或者說惰性。
  我沒有小龍那麼心狠,沒給這個女孩兒支太邪門的招兒,不打算把她往坑裡帶,我就當是行善了。我知道我的下半身干了許多缺德事兒,想積點德彌補一下,性工作者也是弱勢群體不是。呵呵,再沒什麼比挽救一個「失足少女」讓其迷途知返,過上健康和諧的生活,這樣的善舉功德大了吧。她要是真把我當成指路的明燈,聽了我的話,我肏她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她要是沒聽,我也算在她心裡種下一顆「健康美好」的種子好了我真的困了,接下來一直到中午快11點,我摟著莎莎美美的睡了一覺。
  直到那個綠帽老公來敲門她才依依不捨的走了,還說她在我懷裡睡得踏實極了,這幾年從來沒有睡的這麼香過。
  綠帽老公賤兮兮地問我,怎麼樣,兄弟,莎莎的功夫好吧,玩的開心吧?我說,謝謝老哥了,下回到市裡我來安排。我這一客氣,他立即把我當成了自己人,給我擺起龍門陣,他一個沒多少文化的工人,又在這個環境,當然說的都是褲襠裡的那點事兒。
  他跟我說他們鋁廠的風流趣聞。不過我沒什麼興趣,關於這些我早有耳聞,也從他家的女人身上親身領略過,就一邊應付的聽著,一邊拿起手機給蘭絲巾發短信,鞏固一下剛剛開闢的根據地。不過蘭絲巾給我回的很慢而且很短,我心想,肏他媽的,這騷貨不一定這會兒在跟誰在網上勾搭呢。
  沒一會兒,莎莎又敲門進來,手裡拿了個手機,對我說:「你看我這腦子,真是不行了,剛才你跟我說的電話號碼我記不清楚了,你再給我說一遍,就輸到我的手機上,對了,你叫啥名字?我說的真名。」
  等莎莎走了以後,綠帽老公對我伸著大拇指,佩服地說:「老弟,你可真行呀,肯定是把她肏服了吧,魅力真大呀,我還沒有見過,小姐主動要電話號碼的呢。」
  我笑笑沒說什麼,沒想到他先是半晌沒說話,然後突然崩出一句連我都嚇一跳的話來:「老弟,你肯定上過我老婆把。我知道你跟她一定有一腿。」
  我先是一驚,轉臉看向他,見他臉上沒有怒氣,不像興師問罪的意思,還帶著一種我說不清楚的賤笑。我就笑著說:「老哥,沒你這麼開玩笑的吧,哪有拿自己老婆開玩笑的?我跟嫂子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你可別誤會。」
  他說:「我沒誤會,我知道我老婆是個什麼東西,哈,你們倆是網上認識的吧?對不對?我以前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還有個當記者的朋友,她說你是老三的朋友,我根本就不信。」
  操,壞了,綠薔薇這騷貨也不知道怎麼跟這傢伙說的,看來她說謊的技術沒有她在床上的技術高。我露出不高興的表情,說:「唉,老哥,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我好心好意幫你們家辦事兒,一分錢好處沒落著,還落個一身……」
  他打斷我,對我擺著手說:「兄弟,兄弟,你先別著急,你也別誤會了,我沒別的意思,真的,我真沒不好的意思。」
  我說:「那你老哥是什麼意思?」
  綠帽老公的口頭表達能力不強,再加上這個事兒也照實不是那麼容易表達。
  我也就不附屬原話了,簡單說就是,這位仁兄思想非常開放,比飽暖思淫慾的境界高多了,他七拐八繞跟我解釋了半天,我才明白,他是想跟我玩換妻或者換伴兒,他說他早就把老婆肏煩了,也知道綠薔薇是個騷貨,而且他在網上看了不少換妻的小說,覺得挺刺激,看我是文化人,又想著我一定有不少素質比較高炮友,想跟我換著玩玩,開開洋葷。
  操,我說剛才綠薔薇怎麼那麼鎮定,還堅持讓我跟他老公來洗桑拿,原來這對夫妻一個比一個騷呀,估計早就商量好了。我腦子裡立即浮現出這個綠帽老公舔著綠薔薇的騷屄問她想不想找個再找個男人來肏她的情景。哈,我真還沒想到原來網上的那些淫妻小說是有現實根據的,還真有甘當綠毛龜的人。我也不是很震驚,前段時間我還在加了一個我們本市的一個換妻群,不過裡面打雷的多,動真格的少,也可能是我剛加入吧。
  綠帽老公表現的很真誠,拍胸脯說不是給我下套兒。不過我可不傻,我說:「老哥,你別是想套兄弟的話吧。」
  「真不是,我真是覺得兄弟你不錯,文化人,還幫過我們家的大忙,不瞞你說,桑拿髮廊什麼的我也玩煩了,就想嘗嘗那些有文化良家婦女,我也不會打字,也不會上網,也不會跳舞,沒機會。一個廠的吧,我又怕萬一誰嘴不嚴,傳出來丟人不是。你是外面的,你嫂子對你印象也不錯,我看你玩的也花,想著你應該同意。你說,人活著不就圖一樂嘛……」
  見他這麼說了,我也就換了一副表情,跟這貨說沒問題,還掉他的胃口,說我的情人中間不乏有素質有文化思想有職業有身份的四有新人,而且思想開放,床風潑辣。這貨聽了直流口水,熱切的期盼我盡快安排,還說等她閨女開學住到學校以後,就可以在他家隨便折騰。並且表示他老婆讓我隨便肏,沒關係,下午就可以先來個3P熱熱身,培養培養感情。
  這貨正跟我說的吐沫橫飛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綠薔薇打來的,說是在飯店訂好了位置,讓我們趕快去。趕到飯店,進了包廂一看,人還不少。除了綠薔薇和她閨女薇薇之外,還多了兩人。一個是昨天下午被小龍開了後庭花的小孌童小海,另一個是一個年齡跟綠薔薇差不多的熟女。
  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個女人肯定是小孌童的媽媽,兩人長的很像,像是一個磨子扣出來的一樣。綠薔薇給我介紹說:「這是我們家對門,也是我們廠的,趙小菊,菊子,本來我說今天我請客的,菊子一聽說你來了,也想表示一下感謝,謝謝你替小海安排補習班的事兒……」

正文 18
  我仔細打量趙小菊,也就是小孌童他媽,想看看什麼樣的女人能教育出來這種兒子。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她很白,蒼白的那種白,臉上幾乎沒有血色,脖子上的青筋看得清清楚楚,沒什麼明顯的皺紋,皮膚不顯鬆弛,但卻沒有光澤。算得上美女,而且貨真價實,她素面朝天,臉上一點化妝品都沒用,兩片薄薄的嘴唇顏色暗淡,眼睛很清澈,卻沒有神采,她跟我對視的時候,我找不到焦點。個子不低,有一米六五左右,很苗條,不算太瘦,該有的都有,卻給人一種體質孱弱的感覺。我注意看了她的手,指甲乾淨,沒有染過,也沒有美甲的痕跡,手指細長骨感,淡白如玉,她沒有跟我握手,但是我感覺到涼意。她穿了一件雅白的連衣裙,料子看起來還不錯,就是款式明顯的過時了,可是穿在她身上卻給人淡雅的感覺。總結一句話,這個女人是林黛玉的時裝熟女版。
  綠薔薇不光是騷貨還是俗人,後來我知道趙小菊的小應該是筱,從她嘴裡念出來我以為是小,而且她還把一個這麼清雅的名字叫成了惡俗的「菊子」其實我更猥瑣,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子裡竟然馬上浮現出一個精緻小巧的女人屁眼,看來我比綠薔薇更加俗不可耐。
  綠薔薇介紹完以後,趙筱菊朝我笑笑,她的臉是沒有紅,但是顯得有些羞澀,對我點點頭,聲音很低地說:「你好,童記者,我們這兒沒什麼好一點兒的飯店,招呼不周,您別介意。」
  我趕緊說:「沒事兒,別客氣,挺好的,都是自己人,別這麼說,我也沒幫什麼忙,你好,趙姐,也別叫我什麼童記者,就叫小童就行了。」
  一邊客氣一邊落座,大圓桌,我坐上座,左邊綠薔薇右邊是她老公,薇薇和那對母子坐對面。小丫頭今天很老實,裝得跟淑女一樣,估計是怕穿幫,除了叫我一聲童叔叔之外,基本上不說話,連眼睛都不看我。小孌童也低眉順眼地不吭氣兒。
  菜上得很快,一會兒就滿滿一桌兒,綠帽老公吆喝著要陪我好好喝一回。我說上午就開小差了,下午要上班了,還要開車,不能喝酒。這貨纏了半天非要我喝,我也沒答應,他就自己要了一瓶白酒自斟自飲,其它人都喝飲料,唯獨趙筱菊要求服務員給她上熱的白開水,專門吩咐不要茶葉。
  綠薔薇換了衣服,一身黑,上面是緊身的高彈短袖T 恤,下面是很短的百褶裙,還化了很濃的妝,剛開始動筷子,這騷屄就桌布下面拿光光的大腿蹭我,根本不在乎我身邊坐著的他老公。這更驗證了我的想法,這對夫妻應該是商量好了。
  我也沒客氣,在她的大白腿上擰了幾把。
  吃到半中間兒,趙筱菊幾次開口想說話,都欲言又止,後來她求助一樣的望著綠薔薇,「那個……薇薇媽……你……你……替我跟童記者說說……」
  綠薔薇放下筷子,用很把自己當自己人一樣的口氣,「是這事兒,菊子呢也想讓你想想辦法,把她們家小海弄進一中,那個貴族學校,貴是貴,管的也算嚴,就是學生都是富家子弟,學習風氣不好,小孩子進去淨比著吃穿用了,學不了什麼好。老師也是沒有一中的好,菊子也想讓這倆孩子在一個學校,好有個照應。我也是這個意思。小童,你能幫忙就幫幫吧,菊子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這孩子身上了,他老公身體不好,早早的就去了,是菊子一個人把小海帶大的,挺不容易的……」
  綠薔薇還想接著再說下去,趙筱菊打斷了她,「姐,你說什麼呢。」
  然後臉朝向我,眼睛卻看著桌子,「童記者,您要是不是太為難的話,就麻煩您了。該交多少錢就交多少錢,請客送禮什麼的也沒關係……」
  我明白了,我說這小海怎麼娘娘腔呀,原來是沒有父愛,這個菊子是個小寡婦。我是很想幫忙的,不說別的,就衝著她這幅熟女版的林黛玉模樣我也願意幫忙,我沒有動歪心思,她這副弱不禁風,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我不由自主的想幫她。我甚至對昨天小龍開了她兒子的後庭花的事兒感到很慚愧很後悔。只是靜湖已經跟我說了下不為例就這一次了,我已經沒辦法再去她那張口了。
  我回答的沒有那麼乾脆,「這個……嗯……怎麼說呢……趙姐……你也知道……」
  趙小菊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馬上從手包裡掏出一個很有內容的紅包遞過來,「那個……童……沒別的意思,我知道一中不好進,需要托關係請客,這個您先拿著……」
  我趕緊推開,「趙姐,趙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話還沒說完,我看見了她眼裡因為我的猶豫和推辭而表現出的失望,不是很強烈,但是那種憂鬱卻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我立即說:「好吧,趙姐,我盡力而為,但是先給你說好,不一定辦成事兒,但我保證一定盡力幫忙。」
  她馬上開心起來,忙說:「我明白,我明白,這個你拿上,一定拿上……」
  我怎麼好意思接呀,可是她好像覺得我不接就是不想辦一樣,非要塞給我,沒辦法,我只好接下。這是個用接受不接受賄賂和好處來衡量辦事兒盡力不盡力的年代,誰都不能免俗,即使你是誠心的。
  見我答應幫忙,綠薔薇感覺自己很有面子,咋咋呼呼的說個不停,一邊兒指著兩個小的教訓著一定要好好學習,看大人為你們上學費了多大心思,一邊兒用另一隻手摸我的褲襠。綠毛老公卻流著哈喇子眼睛直勾勾瞪著趙筱菊。
  我更不客氣,直接把手伸進綠薔薇的短裙裡,撥開她的褲衩就把兩根手指扣進她的屄裡。還真他媽的騷,早就粘糊糊了,像扣進了一個爛柿子。讓你發浪,我手上加了狠勁兒,猛扣。她不在教訓兩個小的了,改為埋頭喝湯,還將腿岔得大開。不過我沒多大興趣,只扣了幾下,就把手抽出來,將手指上的屄水擦在桌布上。
  趙筱菊從我答應幫忙以後,除了時不常對我淺淺地笑笑之外,再也沒開口,她幾乎不怎麼動筷子,沒見她動過葷菜,幾夾些青菜豆芽什麼的。倒是對她兒子很照顧,不時的給他夾菜。綠帽老公幾次想跟她搭茬兒,都沒有搭上,他說什麼,人家只是淡淡的笑笑,連看也不怎麼看他。
  我心說別他媽的看了,這樣的女人你一輩子都沒戲,就是老子我,唉,也他媽的沒戲,算了,這次幫她忙就當再積德了吧。
  吃完飯差不多一點半了,綠薔薇說要坐我的車去市區「買東西」順便看看兩個小的在哪上補習班,這騷屄還是對我不大放心。薇薇一聽嚇得趕緊看我,我對她笑笑表示沒問題。
  一路無話,半個小時後我載著母女花和小孌童到了市區,先停在昨天下午跟薇薇說好了的那家補習班所在的樓下,讓兩個小的先下去。綠薔薇也想下車去看看,我攔著她說:「別看了,你給我攬下這麼一件難事兒,走吧,幫我去挑個禮物送給我那同學,快點吧,我下午還有其它事兒呢。」
  綠薔薇聽了也沒下車,看著兩個小的上了樓。我沒急著發動車,解開褲襠掏出雞巴,拽著她的頭髮就按下去,「看什麼看,別裝慈母了,該當騷屄了,快,叼住。」
  「幹嘛呢你,猴急樣吧,我來還不讓你隨便玩呀,別在這兒呀,人那麼多……」
  她兩手撐著我的腿叫喚。
  我沒等她說完,就用力把她的頭按下去,把雞巴捅進她嘴裡。剛才一路上我邊開車邊走神,心裡老是想著那個小寡婦。我知道我沒戲,可我止不住想意淫她。
  這種女人真是快絕種了,可遇不可求,想著一個那麼清麗淡雅的女人在床上不知道是什麼樣,他媽的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菊子,老子他媽的好這一口兒呀,不知道她這樣的女人撅起屁股讓我肏屁眼是什麼滋味,她的菊花一定還沒有人採摘過,她那個身體不好的老公胯下那玩意兒估計沒有那個硬度。我實實在在的硬了一路。
  我狂暴加狂躁地肏著綠薔薇的嘴,她哼哼唧唧的也不敢反抗,那兩個小的也沒敢下樓。因為實在太猛了,綠薔薇這種口交高手也被我捅得受不了,沒兩分鐘,就出現要嘔吐的反應,使勁往上抬頭。
  我放開她,她抬起頭,捂著嘴壓吐,紅頭脹臉的像快淹死了一樣。一會她咳嗽著擦著嘴說:「怎麼了你,這麼猛,就想折騰我是不是?剛吃過飯,我差點吐你一褲襠。」
  我淫笑著問她:「騷屄,你老公上午可跟我說讓我跟他一起玩你,還說你這個騷貨隨便我肏,沒關係。這事兒你知道不?」
  綠薔薇聽了厭惡地罵道:「我肏他媽的,他就是不要臉的東西,雞巴不管用,還他媽的是個變態,要不是為了我閨女我早不跟他過了。為這事兒他跟我商量大半年了,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堆的錄像還有黃書,看了以後就不是人了,一心想看別的男人操我,一有功夫就舔著我的屄求我。這還不算,你知道他有多變態不,我解完手,他不讓我用紙擦,他用舌頭舔。我看著他就噁心,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了吧。」
  我哈哈大笑,「哈,大手小手?」
  綠薔薇瞪我一眼:「小手。」
  雖然綠薔薇表面上裝出一副對她老公深惡痛絕的樣子,但是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得出來她並不討厭她老公,絕對沒有真想要離婚的樣子。或許他們夫妻相處的這種方式也是一種和諧之道,最起碼人家是夫唱婦隨,勇於打破封建倫理去追求快樂。綠帽老公其實說了一句大實話:人活著不就是圖一樂嘛。我覺得他們這樣比那些一個月不幹一次的貌似正派的「老夫老妻」和諧多了。哈,我不是社會學家我說不清楚,反正我現在沒老婆。
  我笑著將雞巴收進褲襠,把汽車發動。我開車技術不高,不敢在正車流高峰的時間段享受一邊開車一邊讓女人唆雞巴的架勢樂趣。我已經想好了給靜湖買件什麼禮物去討好她,說出來也很俗,我想給她買一條白金項鏈。靜湖是高雅,但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沒有不喜歡貴重金屬做成的首飾的,況且還是有曖昧關係的男人送的。
  綠薔薇是騷貨而且俗氣,但是絕對不討厭,還很懂事。在珠寶店的時候,她並沒有要求我給她買東西,還慇勤的幫我出主意挑東西。我就把相中的同一款買了兩條,一條給她。反正也不貴,花的也不是我的錢,而且我知道這條項鏈其實是一條狗鏈,她帶上以後就心甘情願當我的母狗。當然,以綠薔薇的家庭條件來說,一條項鏈根本不足以讓她變成母狗,關鍵是她意想不到我會送她。男人送女人東西是要掌握技巧和時機的。
  從珠寶店回到車裡,綠薔薇馬上摟著我猛親,把在店裡壓制住的驚喜釋放到我的臉上,「真沒想到你也會送給我,我以為你只是……」
  我擦擦臉上的口水,笑笑說:「我其實不想給你買項鏈的,我想給你買的東西這店裡沒賣的。」
  「什麼東西?」
  「買倆白金的鼻環給你鑲屄邦上,哈哈,一邊一個。」
  「壞東西,快,找個地方,我想讓你肏我,快,都濕了。」
  她掀開裙子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褲衩。
  我淫笑,「好,我來找個地方,你一定沒有在這種地方挨過雞巴,哈哈。」
  她詫異,「你要去哪?一中?你不會想在學校大門口肏我吧?」
  一刻鐘後,我把車開到了李維所在的派出所。本來李維是在市區的繁華地段當片警,所轄區域有很多桑拿歌廳夜總會,我也曾經跟著他沾過點小光,經常跟他一起免費洗桑拿唱K ,當然不能叫小姐。可是由於他上面沒人,好景不長,他這個有點小油水的位置很快就被別人給頂了,他被分配到市郊的一個派出所,所轄都是石子礦,二手車行,塑料袋廠之類的。所裡只有一輛麵包車,油票都被所長自己用了,偶爾出警還需要推著這輛破車先到加油站加油才能開。不過好在沒什麼事兒,崗位還算清閒,辦公場所破是破點兒,但是地方大,他一個大頭兵也有自己的辦公室。
  到門口的時候,綠薔薇緊張的問我:「你不會想在這……吧?」
  我淫笑,「就是這兒,今天就讓你這個女流氓見識一下什麼是民主專政,你以淫亂罪被逮捕了。」
  大夏天,兩點多,太陽正毒,派出所沒有什麼人往來,房間的門都是關著的。
  我領著綠薔薇到了李維的辦公室。李維正在打瞌睡,見我帶了一個騷呼呼的女人來了,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迷迷瞪瞪的看著綠薔薇。
  我讓綠薔薇先坐,招手把李維叫到門外,「鋁廠屄可是給你送來了,我讓你打聽的事兒你打聽的怎麼樣了?」
  李維眼睛馬上亮了,「不錯呀,能幹。雞巴,哪有恁快?過兩天給你信兒。」
  「好,那鋁廠屄,你過兩天再肏吧。掰掰。」
  我扭頭就要進屋。
  「雞巴,你啥意思?」
  李維拉住我。
  「現在肏,晚上我就要,你看著辦!」
  「現在?」
  「現在,我把她給你擱這兒,我還有點事兒,下班之前我來接她還有調查資料。」
  「可以,我馬上打電話催,一級通緝!」
  「現在打,我聽著,快點!」
  李維迅速拿出手機,「喂……」
  兩分鐘後,我先進屋,虛掩著門,一進去,我就把綠薔薇拽起來一通狂親亂摸,連她的真絲褲衩都被我扯下來,對她的屄一陣猛扣。
  她先是掙扎,「不是吧,真在這兒,進來人咋辦?」
  「沒事兒,我的夥計跟咱們站崗呢,快點,沒多少時間!」
  我邊扣屄邊說。
  她的屄水馬上洶湧而出。
  我把她按在辦公桌上,順手拿過一份文件夾扔給她,「念!」
  她撅著屁股把上半身爬在桌上捧著那份文件,「XXX 派出所會議記錄……」
  我掀開她的百褶裙,使勁抽打白花花的大屁股,「大聲點!」
  「啊……關於……」
  我故意喊,「操,別偷看,我去把門鎖上,省的我這當警察的夥計忍不住進來輪姦你,操,你別停,繼續念!」
  綠薔薇被刺激的渾身哆嗦,大白屁股不用手抽就肉浪直顫。
  我迅速出門,李維迅速進入,關門。
  「啊……啊……啊……怎麼是你……啊……啊……啊……小聲點……嗯……嗯……嗯……」
  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派出所,開車趕往一中。

正文 19
  進了一中,我先找了個水管好好的洗了洗手和臉,還低頭嗅了自己幾下,生怕自己身上還殘留著綠薔薇的騷味兒。女人其實跟狼一樣,對自己同類的味道特別敏感,特別是哪種從騷處分泌出來的味道。或許也是自作多情了,我又不是靜湖的老公,她才沒功夫聞我身上又沒有其他的女人味兒呢。
  一進樓道,見有一面巨大的正衣鏡。我不由站下來審視自己。我,26歲,因為長得有點成熟,或者說有點老氣,或者說不符合現在流行的對男人審美標準(現在流行如花似玉的花樣美男,不流行天庭飽滿地閣方圓的相貌端正)所以看起像30出頭。不過我這張臉頗受熟女喜歡,有個郊縣的教歷史的熟女老師網友,騎在我身上把自己折騰高潮以後,醉眼迷離的看著我,貌似由衷的對我說,你長的很古典,要在民國以前一定是美男子。她還說我非常像老版《雪山飛狐》裡的胡一刀。
  不過她又補充說,如果你要是臉上的坑沒有那麼多,那麼密,眼睛再大一點,鼻子再挺一點兒就好了。然後她又爬在我兩腿中間,攥著我剛從她屄裡拔出來的雞巴說,這根東西比你的臉好看多了,看,它多光滑呀,多圓呀,粉嘟嘟的,我一看見就想咬它。所以我搞不清楚這算不算是誇我,還是她被我肏暈了頭。那天我吃了半片藍色的小藥丸,她在我腰上騎了半個多小時。
  先別笑,我還沒講完。這名三十多歲的歷史老師舔乾淨我的雞巴以後,又照實爬在我腿中間盯著我的雞巴研究了好一會兒,又對我說,「呵呵,我發現你的這根東西跟你人很像,個不高,胖胖的,壯壯的,白白的,呵呵,真是什麼樣人有什麼樣的傢伙。」
  她說完後我狠狠的肏了她的嘴,把她給肏吐了,弄髒了我的床單。
  不過她說的倒是實情,我的確就是她說的那個屌樣。得感謝這個時代,憑我這副屌樣不用當大亨,不用當惡霸,不用當貴族,不用當高幹,也能眠花宿柳,也能招蜂引蝶,也能淫亂腐化。所幸在這個年代裡我剛好沒有那麼窮,還沒有老婆孩子要養,潘驢鄧小閒,我佔了一個閒子,因為長的不咋地,情商還算不低,勉強能佔半個小字,所以我想就我能。
  因為聽了那個高人的話,我也隱約看見我的印堂發亮,面帶桃花,正是大發橫財肆意玩弄女人的時候。我出身於升斗小民的家庭,跟大多數像我這樣出身的人一樣,沒有條件從小培養什麼音樂、文藝、體育之類相對奢侈的興趣與愛好。
  不爬在地上扇畫片以後就剩下了一個愛好,那就是熱愛婦女。被年齡小的婦女傷害過一兩次以後,就變成了熱愛熟女。肏過了若干個熟女以後,就變成了熱愛騷貨,並且多多益善。
  只是這幾天接踵而來的艷遇實在太多,讓我覺得有點分身乏術,招架不了,不過我很喜歡,歪瑞因交意。男人對女人,就像蛇看見大象,管它撐死不撐死,先吞下去再說。很多人痛恨西門慶,其實說穿了那是嫉妒,因為他們都當不了西門慶。如果給他們一個機會,我想是男人都會爭先恐後去做西門慶的。現在我有了這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把握,來吧,讓我西門慶一樣精盡人亡吧。
  我正對著鏡子擠眉弄眼地自我陶醉,靜湖捧著一摞書從樓上下來。一看見我,她又驚又喜地說:「你怎麼來了,我正想找你呢?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我見左右沒人,淫笑著說:「這就叫心有靈犀一點通,我保證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咱們現在就走?」
  靜湖瞪我一眼,「去,我找你有正事兒。走,跟我到機房。」
  原來她急著找我,不是因為她屄癢了,是因為現在學校推行多媒體教學,連語文課都需要做課件。靜湖雖然精熟辦公軟件,但是人家是精英教師,對自己的要求高,並不滿足幻燈片做出來的呆板課件,想用專業的設計軟件如PS,FLASH ,課件大師之類的做成動畫。這樣她就有些搞不定了,所以想起我來了。
  一中確實有錢,新校區比我們市的大學還大,光實驗樓就有六層高。因為是暑假期間,樓裡人不多,空空蕩蕩的。微機房在四樓,寬敞明亮,整潔乾淨,清一色的聯想品牌機,液晶顯示器。像靜湖這麼敬業這麼嚴格要求自己的老師好像不多,她偌大的機房只有我們兩個人。一個可能是管理員的職工給我們打開門,然後交代靜湖,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關好,就離開了。
  先幹正事兒,我幫她解決問題。還好,不怎麼難,我尚可以完成任務,順便顯擺一下我的技術。我是自學的電腦設計,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水平比她要強的多。一個來小時才告已段落。她還算滿意,演示了一遍以後,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還行,真不錯,原來你不是吹牛的,對了,剛才都忘了問你了,你來找我幹嘛?有事兒嗎?」
  我指了指褲襠又指了指腦袋,「我不光這還行,這,也還行。我這兩個地方都想你了,所以就來找你了。」
  靜湖是那種床上是蕩婦,床下是烈女的女人,並不喜歡男人開這種玩笑。她推了我一下,「得了吧,說事兒吧,我知道你要是沒事兒的話,不會大熱天的跑到新校區來找我。」
  「真沒事兒,我就是想來感謝一下,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我將精美的包裝盒打開,遞到她面前。
  我說過她是個大方的人,不會俗氣的推搡,也沒有顯得多高興,只是淡淡笑了笑,「學校有規定,老師不能戴這些的。」
  不過她還是拿起來戴在自己脖子上,「不過還是謝謝你。漂亮嗎?」
  靜湖屬於那種一白遮百醜的女人,五官平庸,身材一般,就皮膚好加上保養得當,即便是三張多了,還是又白又嫩,又因為氣質照實不錯,稍微化化妝也能稱得上氣質型美女。她今天雖然還是穿著中規中矩的連衣裙,不過巧了,這條淡黃色的連衣裙是V 字領的,開口不大,看不見乳溝,性感的鎖骨還是露出來的,戴上這條白金項鏈還真平添一分高貴。
  我裝腔作勢,「不漂亮,沒你的人漂亮。我是個笨蛋,我後悔了,不該給你買這個的,我要是說,我這是第一次給女人買首飾這樣的禮物你信嗎?」
  「行了,我不是小女孩兒了。」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臉上還是笑得很燦爛,嫵媚的看我一眼,問我:「對了,你不說要買車嗎?買了嗎?」
  我就等著她問這個呢,「沒呢,我最近擴大精英,用那筆錢又租了幾個服務器,準備做幾個大點的網站,剩得不多了,不夠買車了。」
  「差多少?要不,我給你拿點吧。」
  靜湖還是那麼大方。我跟她是老關係了,也知道她沒有別的情人,是比較珍惜我跟她的關係的。
  「不用,我可不想讓咱們倆之間純潔的關係摻進雜質。」
  我上去親了她一口。
  她推開我,「別這樣,這是學校。這樣吧,你也別不好意思,用錢就說話,你知道我的,我也信得過你。」
  「不用,真不用。」
  「那好吧,你決定。還有事兒嗎?」
  「沒事了,對了,你這些課件都交給我吧,我來幫你做,我知道一條項鏈太微不足道了,就讓我替你這位辛勤的園丁分擔一點辛苦吧。」
  我不會傻到送完禮就要求人家辦事兒的,那樣太功利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還差不多。」
  靜湖跟我說了一遍她的要求和想法,又將近花了二十來分鐘。我將這些都詳細記錄了下來,我沒打算自己做,現在威客網,花很少的錢就可以找人完成。
  「好了,那就這樣,一會兒我們老師要開會了,明天就要開始給高三補課了。」
  靜湖交代完,看了看手錶,然後關了電腦收拾東西站起來要走。
  「明天就補課呀,那今天晚上咱們倆也開個會?」
  我跟在她後面,朝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不行,放假了,小孩兒在家呢,沒人管,我還要檢查他的功課呢。我也累……啊……你……嗯……嗯……」
  靜湖邊走邊拒絕了我的「友誼賽」邀請,等她走到門口,伸手準備開門的時候,被我一把摟住頂在門上。我強悍地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就開始激情熱吻,同時上下其手。
  「你幹什麼呢……別……嗯……」
  她掙扎,想推開我,滿面通紅,壓著嗓子吼我。
  「幹什麼?強姦你!」
  我堵上她的嘴,猛吸舌頭,撩起裙子,使出撩陰手,隔著內褲扣屄。
  一般來說,熟女因為久經性事,身體敏感,是最容易動情的。本人雖稱不上是採花聖手,也算手法嫻熟,對付靜湖這樣表面嚴謹內心悶騷的女人更是自有一套。憑我對她的瞭解,能確定她沒有在這樣的環境裡跟男人苟且過。沒一分鐘,她就放棄抵抗,緊閉雙眼,全身發軟,渾身發熱,任我施為了,她手上的書散落一地。我的手也取得初步勝利,她的內褲濕了一小片,變得黏糊糊了。
  只是她的兩條腿還不夠配合,緊緊的並著。這代表她還沒有全面投降,只想跟我親熱一下,不想讓我在這裡把她正法。沒關係,我的招數有的是。我開始狂亂地舔她的耳朵,同時把一條腿塞進她的腿中間,以便騰出空間,方便施展我的撩印手。用另一隻手把雞巴掏出來,拉著她的手讓她握著。女人跟男人一樣,在性趣上來的時候,手的感覺也很重要,男人扣屄摸奶雞巴硬,女人握住硬邦邦的雞巴也會屄癢癢。
  我倆瘋狂接吻,互相蹂躪對方的性器,她的棉質內褲已經濕透。我知道靜湖也是講究人,不敢在沒洗手的情況下直接扣她的屄。因為可能有人來,我不想多做前戲,準備速戰速決。我翻過她的身體把她的奶子頂到門上拉過她的屁股準備扒下她的褲衩開肏,可是她卻拒絕了,忽然清醒了過來,扭著屁股,兩手拚命拉住內褲,「別……別……求你了……別在這兒……有人來了就完了……」
  說實話我其實並不怎麼想肏她,雞巴也不怎麼硬。我跟靜湖有差不多三年了,她的屄我肏過太多次了,對這具肉體我早已失去性趣,要不是因為綠薔薇我幾乎把她給忘了。我之所以這樣只不過是想「性賄賂」她一下而已。
  不過賄賂可不能只進行一半兒,這會兒她明顯還沒有滿足,沒達到我的預期效果。我可不準備半途而廢,既然她害怕肏屄動靜太大,那我只好再出奇招了。
  我猛得往下一蹲,又她緊緊頂在門上,掀起她的裙子,撐開她的雙腿,直接把腦袋鑽進去,扒開褲衩,張嘴就含住她的肉屄,開始狂吸猛舔。
  這些動作迅雷不及掩耳,她根本來不及阻止,當我嘴一含住那兩片濕淋淋的肉唇的時候,她也不想阻止了,推我的頭的兩隻手變成抓我的頭髮了。我不光有撩陰手還有舔屄嘴,功夫也算了得。嘴唇、舌頭、牙齒總動員,吸吮、舔舐、刮咬齊發動,陰蒂、陰唇、陰道全招呼。
  說實話味兒挺騷的,天熱,即便再穿裙子再坐空調屋都會出汗,而且我的頭拱在裙子裡,密不透風,屄腥味兒加汗味兒還有點尿騷味兒撲鼻而來。不過還好,靜湖是愛乾淨的女人,不是太沖,我還能忍受。而且我為了充分發揮我的主管能動性,還調動了我的想像力。我對自己說,這不是靜湖的屄,不是我肏了幾十次的屄,這是趙筱菊的屄,是我想肏還沒有肏到的屄。
  我一邊想像著趙筱菊被我舔屄時候的景象,一邊把自己變成一頭食蟻獸,靜湖的屄則變成了滿是白蟻的幽深洞穴,我津津有味孜孜不倦的舔著,舔出來的不是美味白蟻是腥騷屄湯。我沒有聽見靜湖的呻吟,卻感覺到她的顫抖,她的兩隻手在我頭上已經不是抓頭髮了,該為撕扯了。幸好我是短髮,否則我後腦勺可能從此斑禿了。也幸好她是老師,不留長指甲,否則就不是斑禿那麼簡單了。
  大概也就兩三分鐘把,我的後腦的頭皮再次猛的一緊,她的身子就軟了下來,把屄在我嘴上做為支點,整個身子就往下打滑,我也同時吸到口腔裡一大口淫水,她高潮了。
  我卻沒有打算放過她,為了更順利達到我的目的,我打算讓靜湖一輩子都對這次口交刻骨銘心。所以我打算再接再厲,擴大這次性賄賂的效果。我沒松嘴,索性把她的兩條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繼續狂舔猛啃。反正靜湖的後背是頂著門的,別人進不來,我也注意聽著門外的動靜。
  再接下來的兩三分鐘裡,靜湖又被我舔出了幾個高潮,她的屄成了吸滿水的海綿,一吸就是一口水。他媽的,老子就當屄當真是補藥了。
  「停……不行了……停……放開我……」
  又過了兩分多鐘,當我用牙猛刮她屄肉的時候,她第一次開口叫了出來,用手猛推我的腦袋。
  我也感覺到了她陰戶強烈的蠕動,以為她要來一次史無前例的山洪大爆發。
  心想好吧,等這次爆發完了就結束戰鬥,所以根本不顧她的掙扎,猛吸一口騷氣,憋足了勁兒,鼓起我的腮幫子,舞動舌頭和牙齒開始最後一次衝鋒。
  「停……快停……我……我要……」
  靜湖這次掙扎的很厲害,還根本不怕別人聽見用近乎嘶吼的聲音哭喊起來。
  我是沒聽見門外有什麼動靜,以為她要洩洪了,根本不理她,兩手牢牢的把住她的兩條腿,使勁一吸……
  「你……啊……」
  靜湖徒勞地猛掙了一下,非常壓抑地尖叫了一聲,陰道口開始噴射,真的山洪暴發了。
  操,口感不對,不是屄湯,是他媽的……

正文 20
  PS:不好意思,又是好久沒有更新了,還是老毛病,宅男綜合症,這兩天有點心情,寫了點兒,諸位湊乎看看吧,老話,這篇東西我寫到哪兒算哪兒,不一定完本。
  還有,隔牆有眼,本來說要出大結局的,也沒有寫,我發現這篇東西對我來說成心病了,一寫這個就頭疼,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它不想讓我結束一樣。看來還得等等吧,嘿,說不定我過年的時候閒得無聊,會續寫隔牆算是給喜歡這本書的狼友添盤兒小菜吧。
  還有,我發現我真的是個淫胚,而且還是那種趣味低下的,想寫的和諧題材的吧,一個字也寫不出來,碼色文倒是下筆很流暢,文思很湧泉,哭笑不得。好像粗手指大大說過,一碼上色文好像就萬劫不復了,寫其它東西都味同嚼蠟了。
  不過我跟這位大大比不了,我屬於那種只會砌文字牆那種,水平低下,太尖銳太深刻的都寫不了。只會寫點褲襠裡那點騷事兒,唉……
  十來分鐘後我從一中出來,先直奔門口的小賣部買了一瓶冰鎮可口可樂。然後在小賣部部長大媽的詫異的注視下,我用了大半瓶可樂來漱口。
  儘管我剛剛在實驗樓的衛生間裡用自來水漱過了,可是我還是想用味道濃點的飲料再漱一遍。
  靜湖用膀胱釀製「少婦大曲」我嘗了個頭曲,沒咽,吐了。因為是直接吸入,沒有跟空氣接觸,沒有起什麼化學變化,所以沒什麼味兒,真的。我用學過的基礎知識安慰自己,就當是汗液,成分一樣的嘛。
  要說我的性經驗應該算得上豐富多彩,玩過的女人也不少,涵蓋老中青三代,肏過舔過扣過的屄也有五六十個之多,會噴水的屄也遇見過幾個,但是還真沒有遇見過高潮到失禁的。
  在我跟靜湖有關係的這三年多來,她的屄我也肏過幾十次了,她的屄水多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沒發現過她有這毛病呀,沒想到這麼重大的突破性發現讓我今天趕上了,而且還是我用嘴趕上的。
  這次犧牲可是夠大的,可是我不知道這次性賄賂是不是成功了。
  在機房裡靜湖當著我的面蹲在地上低著頭尿了一大灘之後,略顯氣急敗壞的抓起散過在地上的書就頭也不回的跑了,只給我留下一句話:「衛生間裡有拖把,關好門。」
  我灌下剩下的那小半瓶可樂,回到了車裡,剛點根煙,準備發動汽車,我的手機響了,提示有條短信進來。掏出來一看,顯示是靜湖的。
  「我要是離婚了,你要我嗎?」
  短信只有十個字,兩個標點,清清楚楚,一目瞭然,卻驚心動魄,嚇得我手都是抖的,差點拿不住手機。
  不是吧,這下可有點過了,真是欲速則不達。我猛抽了一大口煙,憋在肺裡,半天都沒吐出來,想著怎麼回這條燙手棘手的短信。
  這口煙在我體內悶了沒有二十秒,我就笑了,很輕鬆,很輕鬆地用鼻子將煙噴了出來。我回了一個字,加一個標點。
  「要!」
  我瞭解靜湖,知道她不是一個衝動型的女人,她這樣一個有工作有家庭有社會地位有名譽的女人怎麼會為了我這個比她小好幾歲的無業遊民離婚呢?根本不可能的事兒。
  其實有時候女人只是想要男人一個態度來證明自己的重要性而已。
  「真的?」
  她很快又回了過來,看來她是無心開會了,這會兒我留在她屄梆子上的牙印和紅腫應該還沒有消退吧。
  「真的,你上午拿離婚證,咱們下午就去領結婚證。」
  我回得豪不含糊。我發短信的速度也是一絕,男人泡妞的技術我一樣都沒有拉下。
  這次她過了很久也沒有回過來,我都等不及想開車走人了。不過,我知道這次對靜湖的性賄賂算是成功了,老子那口「少婦大曲」的頭曲沒白嘗。
  手機又響,還是靜湖:「你買車還差多少錢先從我這拿吧,真的,別拒絕,是我自己的錢,沒什麼問題的。你什麼時候還我都行。」
  「不用,真的,沒事兒的,你只要心裡想著我就行了。」
  我洋洋得意地回著靜湖的短信,心裡卻是想著趙筱菊那個清雅的小寡婦。
  筱菊呀筱菊,老子今天為你犧牲這麼大,等我把你那個小孌童兒子送進一中以後,你可要撅起屁股讓我好好肏肏你屁股中間那朵小菊花呀。
  放心,我也會用舌頭把你那朵小菊花舔得菊紋綻放嬌艷欲滴以後,再用我的大雞巴肏的,絕對不會弄疼你的。
  我不禁開始浮想聯翩,如果要是趙筱菊跟她的那個小孌童兒子一起撅起屁股讓我肏菊花,那是多麼刺激的事情呀。
  媽的,太邪惡了,太淫蕩了,我他媽的怎麼越來越變態了?
  說實話,我硬了,雞巴硬了,硬得發疼,比剛才舔靜湖的屄的時候硬多了,比吃藍色小藥丸硬多了,人的想像力才是最有效的催情藥,比真給你一個濕屄真給你一顆藥丸有效的多。
  不過我又想,那個趙筱菊看來不是那麼好勾搭的,想肏她那朵小菊花沒那麼容易,更別說跟母子菊花同採了,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讓我有點下氣。
  媽的,老子就當扶危濟困做好事兒了吧。我這樣不甘心的安慰著自己。
  「下次我也給你用嘴……」
  靜湖此時又給我發來一條短信,後面還帶省略號。
  只是我對於這個省略號所代表的內容的期待值並不是很高。
  對於一個讓我肏了幾十遍屄的女人,她的嘴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的吸引力,哪怕這張嘴對我來說還是處的。
  我還是回了一條,也帶著很淫蕩的省略號:「我想念你的味道,隨時聽你的號召……」
  我還是沒有給靜湖提趙筱菊的事兒,一來呢還是那個原因我不想表現的太市儈,二來我有信心,就憑剛才那幾條短信,我就是知道這點小事兒應該沒有問題,也就是隔天一個電話的事兒。
  先給李維打了個電話,他說他射了綠薔薇一嘴以後,那騷屄就走了,生氣了,罵我們倆都是混蛋,雞巴玩意。
  我哈哈大笑,問李維幫我問的事兒有信了沒有。李維說已經有點眉目了,讓我去找他,說還有個同學沒給他回信兒呢。
  又給綠薔薇打電話,沒人接,操,跟老子耍性格,我他媽的可不慣她這毛病。
  把手機往儀表盤上一撂,我吹著口哨哼著小曲朝李維的派出所進發。
  在路上我接到了小龍的電話,他跟我說他剛在新租的那套炮房裡把綠薔薇的閨女給幹了。
  我問他怎麼上手的,又是用強?
  他說,雞巴,往臥室一拽,門一關,裙一掀,屄一扣,就肏了,用雞巴強,就是小丫頭怎麼也不給他口交,說啥都不給他唆雞巴。
  我說,可不是,你當著人家小妞的面肏過小雞巴孩兒的屁眼,人家還會給你用嘴呀?
  這個性慾旺盛的牲口又問我在哪呢,要不要過來4P,小孌童也在。還說剛才不敢叫我一起去,怕小丫頭不好意思,現在玩開了,沒事兒了,可以集體淫亂了。
  我說現在沒空,有正事兒要辦,讓他別走,在炮房等著我,一會有事兒跟他商量。
  又撂了手機,我邊開車邊笑,心想綠薔薇這娘倆遇見我和小龍可算是遇見好人了,她那個綠帽廠廠長的老公兼老爹估計還不知道他這次是陪了夫人又墊上閨女吧。
  我想好了,如果趙筱菊要是讓我拿下了,我可不會跟小龍分享,我要讓這朵幽菊成為我的禁臠。我他媽的也護一回食兒,關鍵是我絕對趙筱菊這朵花太脆了,禁不住小龍的辣手。
  到了派出所,我推開李維辦公室的門,見這貨正一臉興奮坐在那裡捧著手機發短信呢,見我進來,連個招呼都不打,跟沒看見我一樣。
  「誰呀?瞅你樂的,怎麼?二手車行的老闆娘?」
  我沒好氣的問他。
  李維呲牙對我一笑:「不是,伸手你上午發給我那個蘭絲巾,聯繫上了,可上道兒,我跟她說我是檢察院的,她可喜歡,說就喜歡穿制服的男淫。」
  李維這廝一般拿到我發給她的女人的資料以後,也不上網聊QQ,(他這間破派出所,電腦只能上公安網,而是直接給對方短信,一般上來就是一句,「幹嘛呢?晚上有空嗎?吃飯吧?」
  對方一般都會問:「你是哪位?」
  他就會冒充對方的網友,抱上一個非常大眾的網名,例如「真誠男人」之類的,說是在QQ的城市聊天室聊過,留過電話。
  接著就是:「你可真忙呀,說好了你有時間給我發短信的,等你幾天了你連一個短信也不發給我。」
  之類的。
  然後自報家門:「我就是那個在檢察院上班的李強呀,不是吧,真把我忘了?我記你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你是那個XX吧,在XX上班,今年XX,你說你喜歡XX,」
  一般來說,只要經常上網的女人都會中招,特別是他自報家門以及說出對方的情況以後。接下來就好辦了,因為他掌握對方的情況,所以可以對症下藥,說幾句好聽的,就可以下套兒了。這些都是我教給他的,都是玩剩下了,沒什麼新鮮的。
  我問:「是嘛,很上道兒?聊到哪一步了?」
  「基本情況都說了,我也說我是離婚單身,說好了有時間出來坐坐。我約她今天晚上,她說今天晚上不一定有時間呢。」
  李維把他那個泡妞專用的手機遞給我,讓我看。
  我沒接,對他說:「想不想讓她說今天有時間?」
  李維說:「想呀,你有辦法?」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說:「把我要的資料給我,我就有辦法讓這個騷屄不一定變成一定。」
  李維趕緊把一張便簽遞給我,上面記錄的是那個省城軍校教官的一些信息,不過很籠統,只是最基本公民信息。
  我看了一下,說:「這些有個蛋用,你查一天就查個這?中午的屄白讓你尻了,我看以後你是不準備再我屁股後拾漏兒了吧。」
  「你別著急呀,一會我那個同學就給我打電話了,我再催催,我再催催。」
  李維趕緊又打電話催他那個省城的同學。
  這個電話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我得到了我想要的。這個省城的教官也就是騙老四黑玫瑰錢的那個騙子,根本不是那所三流軍校的在編教師。
  一個民辦的教學機構在那所軍校的新校區租了一層教學樓,辦了一個騙錢發文憑的學習班,他只是這個學習班從社會上的招聘的老師,也就是說他跟人家軍校一點關係都沒有,根本不是什麼少校軍銜的教官。
  他不是省城人,戶口所在地是在臨市的一個縣城,他還是已婚,有老婆和孩子,而且他爹早死了,現在根本不可能生病住院。不過這個傢伙倒是沒有犯罪記錄。
  調查的結果讓我很滿意,我拿出手機給蘭絲巾打了一個電話,說我晚上有事兒,不去她家了。蘭絲巾對我委婉表達了一下失望就掛了電話。李維馬上發短信約她晚上吃飯,她猶豫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一條見風使舵見異思遷的蘭絲巾。
  我一點也沒有失望和不高興,拍了拍李維的肩膀對他說:「晚上好好玩,吹的越大越好,這個騷屄可以肏屁眼的。」
  李維興奮的直搓手,眉飛色舞地說:「好,一會我去找老闆娘借輛別克,晚上吃完飯就在車裡肏她。」
  從派出所出來,我開車去新租的炮房,準備找小龍商量懲騙大計,開到半路接到了綠薔薇的電話,原來這騷屄挨過李維的雞巴以後自個去逛街了,買了件衣服,又去了美容院,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正在做SPA呢。現在她讓我去接她,說快做完了,還說要給我驚喜。
  我看了看表,已經快五點了,約莫小丫頭薇薇和小孌童小海這兩個小的現在也該「下課回家」了,而且人家剛替我賣了一次屄,替我圓滿完成了一次性賄賂,我總不能太不把她當人看,晚上請她吃個飯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掉轉車頭我就到那間美容院,綠薔薇還沒有完事兒,還需要在等一會兒,把車在門口一停,點了根煙我開始想事兒,琢磨著怎麼能教訓教訓那個騙子還要把他騙老四黑玫瑰的錢要回來。其實我心裡已經有個大致的辦法了,這會兒也就是想想細節。
  一根煙還沒有抽完,美容院裡走出來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我覺著很眼熟,仔細一看還真認識。不光認識,還是老關係,是兩年前的一個炮友。
  她叫張美麗,也算文藝圈的,是個唱戲的,三張多了,以前是我們市裡一個劇團的,後來劇團倒閉了,就搭班子給人家唱紅白喜事兒。嗓子很好,叫起床來如泣如訴跌宕起伏的,身段也棒,能把一條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站著讓我肏,床上功夫好得很。
  就是性慾太強,每次都是要了又要,不把人吸乾了不罷休,唆都唆不硬了才松嘴。長得湊乎,瓜子臉,大眼睛,眉眼很勾人,比綠薔薇強多了。身條也很好,到底是從小練功的嘛,就是身上的肉有點硬,不是很軟乎。
  缺點就是臉上皮膚不好,應該是整天往臉上抹亂七八糟顏料的關係。喜歡佔小便宜,明著給你要東西,是個提起褲子就拽你去逛商場的主兒,這點我不是太喜歡,肏過幾次之後也就沒再聯繫了。
  本來我沒打算叫她的,現在手頭上的女人太多,有點應付不過來,只是突然想起來,在我的懲騙計劃裡是需要一個女人出演富婆釣那個騙子上鉤的。
  原來我是想找李霞冒出一下的,可是李霞這個城鄉結合部的傻屄婆娘長的不俊氣質太村氣不說,腦子也不怎麼好使,光會叉個屄腿挨雞巴,我怕她不能勝任這種高難度的角色。這個唱戲的張美麗剛好,人家可是專業演員。
  嘿,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我趕緊把車窗弄下來招呼我的前炮友:「唉,美麗,張美麗。」
  張美麗正從坤包裡掏鑰匙朝停在我車前面的一輛破電動車走去,聽見我叫她,扭過身來,看了看我,好像沒認出來我。估計是這屄挨的雞巴太多了,分不清我是哪一根了。
  我又使勁兒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我車邊看了半天才認出來我:「呦,是你呀,帥哥,好長時間不見了,混得不錯嘛,混上車了?」
  我招呼她坐進來,把煙遞給她一根,我知道這娘們煙癮酒癮都大。
  她點著煙,抽了一口,打量著我,說:「你還記得我呀,你個小沒良心的,不是給我玩消失嗎?怎麼今天敢招呼我了?」
  我說:「哪是我玩消失呀,你的情兒那麼多,哪差我一個呀,我不是怕你應付不過來嘛,哈,不開玩笑,最近好不?我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呢。」
  張美麗說:「我可沒你混得好呀,喝酒把嗓子喝壞了,唱不動了,炒個股票吧,把老本也賠了,氣死我了,你呢,現在在哪發財呢?」
  我說:「你喝酒就是太凶,比男的還能喝,煙也抽的厲害,那嗓子能不壞呀?我以前勸你你都不聽,現在後悔了吧?怎麼?炒股賠錢了?被套住了?」
  張美麗把臉上的墨鏡一摘,恨恨地說:「可不是?媽的,人家炒股都掙錢,就我賠,套死了,出不來了,有一半還是我借的錢呢。」
  我瞅她現在的模樣,身上穿的裙子和腳上穿涼鞋的都是老款式了,雖然是剛剛做過美容,也難掩蓋憔悴之色,一臉的美人遲暮的落寞。
  兩年多前我肏她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樣,挺漂亮挺光鮮的,整天打扮的像個花蝴蝶一樣。為了肏她我可花了不少銀子,當時她跟我說,要不是我是她上網認識的第一個網友,她想嘗個鮮,我根本挨不上她的身子。
  我把手鑽進她的裙子摸了一把,別說到底是有幼功的,腿上肉還沒松。我繼續試探她:「麗姐,看你說的,我可知道你可是個妖精,不會老的,有些女人就是越老越有味兒,你就是,看看,這大腿還是那麼有勁兒,多光滑呀。借錢炒股?嘿,是不是傍上大款了?」
  「去你的。」
  她朝我越摸越往裡的手上掐了一下,歎氣說:「傍個屁大款呀,現在那些不要臉的小丫頭多的是,誰還稀罕我這老娘們呀,我的錢都是借親戚朋友的,唉,現在老娘連美容都做不起了。想當年我想要什麼,只要張張嘴,男人排著隊給我送。」
  我繼續往她大腿根摸著,笑著說:「看你說的吧,就是現在只要你麗姐張嘴,你想要什麼我就送什麼呀,咱是啥關係。」
  「真的?」
  她把腿微微張開,方便我的手活動,朝我浪笑一下,說:「要不,我傍你吧,我也要求不高,有吃有穿就行。」
  我看著她這個騷樣,腦子裡忽然又靈光一閃,想到了一件事兒,就隔著她的內褲扣了扣她兩腿中間那咕嚕軟肉幾下就把手抽出來,伸手勾著她的肩膀,說:「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吧,咱是什麼關係,我能看著姐姐有困難不伸手?不過話說回來了,有句話不是說救急不救窮嘛,我覺得還是給有錢大家賺才是,兄弟有個財路,你有興趣沒?放心,不用你掏一分錢本錢。」
  張美麗瞥我一眼,說:「什麼財路?不用我掏本錢?哼,怎麼?你小子想把我賣了呀?」
  我歎口氣,把手從她肩膀上拿下來,說:「唉,現在什麼世道兒,好心當做驢肝肺,想當雷鋒都當不成。算了,不說,不說了。」
  我拉開包把趙筱菊給我那一萬塊錢拿出來,當著她的面,查出20張,塞給她,說:「姐呀,我啥也不說了,剛才你不是說現在連美容都做不起了嗎?這個你拿著續美容卡吧。我還有點事兒,就不耽誤你了。」
  欲取之必先予之,這個道理我懂,我這窮人家的孩子還真的挺享受這種拿錢說話的范兒。我是沒見過什麼錢,不過我這騷屄是見不得錢。
  張美麗見我沒肏她就給她錢有點吃驚,捏著鈔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呦,你看你吧,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小樣吧,我還真怕你把我賣了?我老娘們一個,怕什麼呀?說吧,真有好事兒,讓姐也跟著沾沾光唄,不過我先跟你說,我可真沒錢。」
  我看了看表,估計綠薔薇快該出來了,對她說:「這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那輛電動車是你的吧,這樣,你把你現在的電話號碼給我,然後把車騎回家放好,我一會兒請你喝酒,咱好好說說,我一會兒還有點小事兒,可能晚點,你等著我。」
  「行,那我等你電話。」
  她把那沓錢塞進包裡又翻了半天找出一張名片塞給我就下車走了。臨走我使勁兒擰了一下她屁股,她不客氣地在我褲襠中間攥了一把,說:「老娘晚上夾死你。」
  沒一會兒,拎著幾個包裝袋的綠薔薇從美容院裡出來了。我也差點沒認出來,她換造型了,盤頭婦人變成了披肩少婦,裙子也跟下午穿的不一樣了,是一條水綠色的韓版高腰V字領連衣短裙,一下變年輕了十多歲,這騷屄跟我這兒裝嫩呢。
  一上車,她先幽怨的瞪我一眼,輕掐我胳膊一下,假裝生氣地說:「壞蛋,沒良心的,你就那麼喜歡讓別的男人肏我呀。」
  我摸了一把她的頭髮,「呦,換造型了,咋樣,警察雞巴厲害吧,我可是聽見你爽得嗷嗷叫。」
  「屁。」
  綠薔薇啐了一口,說:「他沒三分鐘就不行了。跟你比差遠了。」
  人家根本不當回事兒,沒生氣,毫無轉折把身子扭過來,把V字領下的脖子亮給我:「這條裙子配你給我買的這條項鏈好看不?」
  「好看。」
  我伸手插進領子裡撥開奶罩揉了奶子一下,說:「這就是你給我驚喜?」
  綠薔薇騷浪一笑,將身子往後仰,靠在車門上,裙子往腰上一撩,分開兩條肉絲大腿,指著腿中間對我說:「驚喜在這呢,我剛做了護理,漂色了,今天是第一次,要是再來兩次效果更好,你肯定喜歡。」
  我低頭一看,見這騷屄竟然沒有穿內褲,屄毛刮了,就剩一小撮兒了,差點成白虎了,屄色兒也淺了,咖啡變桃花了,舊貌換新顏了,老屄邦變小嫩穴了。
  我沒怎麼驚喜,今天對這物件兒我有點膩味了,別說她是漂色的,就是她回到20歲的狀態,我也不稀罕,況且她再怎麼加工還有她閨女的屄嫩?
  為了應景兒,我還是伸手準備摸一把,她趕緊捂著,說:「手髒,一會兒再摸,我乳頭也漂了,一會給你看,我餓了咱先找個地方吃飯吧。」
  我笑著把車發動,說:「好呀,我這就帶你去吃三明治。」
  「三明治?」
  她把這個詞念叨了一遍,然後驚叫起來:「不是吧,你不是還想找人來肏我吧?」
  我邊開車邊笑,逗她說:「怎麼,不喜歡?這麼好看的屄光讓我一個肏多可惜,你老公可是給我說了,讓我隨便肏,別客氣。」
  綠薔薇裝腔作勢地叫著:「天呀,我怎麼遇見都是變態的男人呀。」
  到了炮房,開門的竟然是李霞,手裡還拿著一個拖把,不過臉上的表情有點詭異,也沒給我們打招呼,開完門就扭到另一個房間拖地板了。
  小龍迎了出來,說他叫李霞來收拾收拾新房,原來這傢伙等那兩個小的走了以後,把李霞這浪屄叫過來當鐘點工了。
  綠薔薇見小龍有點不好意思,扭捏著朝他打了個招呼。不過小龍可不客氣,從桌上的一個體積不小看起來很精緻的一個銀白色箱子裡拿了一個粉紅色的東西就朝她撲過去了。
  一把將她摁到沙發上上去就掀裙子,把綠薔薇嚇得嘰喳亂叫。小龍一掀裙發現她沒穿內褲,說:「呦,真他媽的騷呀,現在連內褲都不穿了,來,哥哥賞你個好東西,包你喜歡。」
  我朝那個打開的箱子一看,見裡面放的是全套的各種各樣的性道具,什麼都有,只是明顯是裝假雞巴的一個槽格是空的,我說李霞的臉色怎麼那麼詭異呢,這根消失的東西應該在她屄裡戳著吧。
  又扭臉朝去瞧綠薔薇,見小龍正往她屄裡塞跳蛋,還是那種遙控的。小龍拿著遙控器一推,綠薔薇就開始渾身哆嗦的叫起來。
  小龍對著我揚了揚手上的遙控器:「我拿這一套頂這個月的房費了,可不便宜,一套八百多呢,還是熟人價。」
  我接過跳蛋的遙控器調了個小檔,把哆嗦著的綠薔薇拽起來,對她說:「你也別閒著了,也去幹活吧,把房間收拾一下,然後再去吃飯。」
  綠薔薇趕緊也去衛生間裡拿了條抹布跑進臥室去當女傭了。在客廳裡,我小聲的把想好的「懲騙計劃」給小龍簡單說了一下。
  小龍聽了一拍胸脯說:「沒問題,小意思,這事兒就當咱弟倆的私家偵探所的實戰演習了,錯了,不是演習,咱不問那個老四要勞務費,還不能問那個騙子要?我想他應該不是騙一個女的吧,估計存款不少。」
  英雄所見略同。我嘿嘿一笑,說:「我也是這麼想的。」
  然後我又把我遇見張美麗時的靈光一閃給小龍說了。
  綠薔薇的老公不是讓我給他找女人嘛,本來我是沒功夫搭理他的,不過我一想,說不定還能從這幫掙錢沒地方花滿腦子想搞腐化生活的傻逼爺們身上賺點錢。
  我是這麼想的,就說我手裡有一個換妻或者換伴類的亂交俱樂部,會員制,成員都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想參加可以,得交會員費或者保證金,估計那傻逼屁顛屁顛的就交錢,還會給我介紹客戶。至於女人嘛,慢慢發展幾個騷屄娘們,包裝包裝就可以了,真找不到,就找幾個炮姐充數。
  「哈,不錯呀,是條財路。」
  小龍又一次跟我英雄所見略同,然後說:「今天晚上咱就開個淫亂「爬梯」,讓她老公去開個大套房,咱弟倆去肏他老婆,你去吧,去做那個唱戲的工作,小霞這沒問題。」
  「好,你一會領這倆去吃飯,就去麗都大酒店,那吃的住的玩的都有,我去見張美麗,應該問題不大,她也是個騷屄,說好了我去找你們,你等我電話,今天晚上聽我安排。」
  我吩咐了兩句就走了。
  半個多小時後,我在一家飯店的小包間裡跟張美麗見了面。經過刻意的打扮,她回復了我剛勾搭上她那時候的美艷,又成了一隻胭脂濃厚的花蝴蝶。
  叫了幾個菜先吃,吃的差不多了,我把她往懷裡一摟,揉著奶子扣著屄開始給她下套。我說:「兄弟我在網上認識一幫子有錢人,都是那種吃飽了撐的光想幹點壞事兒的那種,普通的嫖娼什麼的這幫人都玩膩味了,現在都玩新花樣了,喜歡群奸群宿,不過都不是爛人,都是有頭有臉有正式工作的,而且身體健康,都有醫院開的證明,絕對沒病……」
  「你給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張美麗本來被我扣得意亂情迷,在我懷裡扭得像條美女蛇一樣,一聽我說這個,不扭了,用屄使勁兒夾住我的手指頭,瞪著眼睛問我。
  我把手指頭從她屄裡抽出來,揉著她的陰蒂,笑著說:「我的意思很清楚呀,想發展你加入呀,你聽我說完,一來呢,大家圖了樂兒,麗姐老江湖了,不會這麼放不開吧,二來呢,這個事兒一直都是我在組織的,現在人慢慢多了,忙不過來,你也知道,這也不是誰想進來就進來的,VIP知道吧,會員制,都得掏會員費呢,一個人好幾萬呢,組織一次活動,又是定房間,又是買酒啥的,都是好些錢,我想找個自認幫忙。」
  我舔著她的耳朵繼續說:「我覺得你挺合適的,錢交到你手裡我也放心。怎麼樣?姐姐你有興趣沒?不會虧待你的。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很有經濟頭腦的人,你想想,這個不光是賺幾個會員費或者活動費,做生意靠的是啥?是人脈,是關係,這裡面的可都是有錢有背景有生意的人,大家都關屁股再一起肏屄了,一起做點生意還不是小意思?」
  「你個壞蛋,我說兩年不見,你咋變有錢了,搞了半天,你弄了個這個不要臉的生意,哼,現在才想起老娘我呀?」
  張美麗又在我懷裡邊成了美女蛇,纏繞了我一會,又擔心地說:「你就不怕出事兒?到時候抓你個組織賣淫你就不能了。」
  我把濕淋淋的手指從她褲襠裡掏出來塞到她嘴裡讓她舔著,笑著說:「雞巴,這哪是組織賣淫,大家一起出來玩玩,搞搞聯誼活動而已,又不直接給女人錢,咋算賣淫了?現在又沒有流氓罪,而且咱這裡有警察有律師有檢察院的,啥都不怕,這個你不用擔心。」
  「是嗎,其實這事兒我聽說過,網上很多,我也被人拉到過這樣的QQ群裡,我開始還不敢相信,鬧了半天真的有呀。」
  張美麗撅了撅嘴表示了一下吃驚,然後又開始擔心:「那……我都是老娘們了,誰還會對我有興趣?」
  我一邊揪著她的奶頭玩,一邊開導她說:「別一口一個老娘們的,麗姐多漂亮,根本不老,這奶子比小姑娘揉著過癮多了,到時候把你的功夫拿出來,給他們劈個大叉,玩個一字馬,那還不是把他們都震了,再說了,現在流行熟女,小姑娘沒經驗,玩著沒意思,會玩敢玩的老娘們才吃香呢。」
  「哼,說的也是,老娘出馬,一個頂倆。」
  張美麗找回了點自信,不過她不傻,又問我:「怪不好意思呢,不會都知道誰是誰吧,萬一誰嘴不嚴說出去,那還咋混呀,咱這又不是大城市……」
  我準備得很充分,馬上說:「放心吧,為啥讓他們交會員費,就是防止誰嘴不嚴,或者混進來不三不四的人,你只管開開心心邊玩邊掙錢就是了,我也不會是個人都讓他玩你,你是我的人,管理人員,要你參加也就是幾個關係不錯的老人在一起玩玩。對了,你也留意身邊的朋友,多發展幾個有的姿色想掙錢的女人,現在女的比較缺,女人進來只要靠的住,是不用掏會員費的,只要身上沒病就行,當然也會給獎金的,肯定比去賣掙的多,不過得靠譜,嘴得嚴,知道不?到時候給你提成。」
  張美麗聽了朝我一撇嘴,說:「哼,我就知道你小子找我沒安什麼好心眼兒。」
  然後她拉開我的褲子拉鏈,用手把我半硬的雞巴掏出來擼著,說:「好了,走吧,咱去開房吧,我可有一段沒過癮了,這個東西可是好久不見了。」
  我見事情成了,就說:「別著急,今天晚上肯定讓你過癮,走吧,我領你去見見世面,今天晚上有個小「爬梯」都是老人,人不多,帶咱倆是三對,我現在對一對一那種可是提不起興趣,要玩就玩過癮。」
  張美麗淫笑一下,說:「誰怕誰呀,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就跟你去開開眼。」
  我領著張美麗去麗都大酒店跟小龍他們會合,他們仨已經吃過飯,在酒店三樓的夜總會開了個包廂正唱歌呢。小龍估計剛才已經跟綠薔薇和李霞兩個打過招呼了,那倆騷屄也知道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兒,表面上也沒說什麼,反正包間裡燈光昏暗,就是簡單打了招呼。
  小龍跟我配合向來十分默契,一上來就摟著張美麗調笑起來,氣氛也算不錯。
  我抽空從包間裡出來,找了個沒人的地兒,給綠薔薇的那個綠帽老公打電話。她老公一聽說晚上要玩群奸群宿,而且都是良家婦女,激動的人話都不會說了,就會說,我馬上到,馬上到,等著我,今天晚上一切消費算我的。
  果然,這傢伙非常速度的趕來了,估計是一放電話就打的直接殺到的,從鋁廠生活區到酒店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鐘。
  他一進包廂我就把他拽了出來,用很神秘的口氣把我剛才騙張美麗的話又對他說了一遍,他聽了對我崇拜的要死,激動的直哆嗦,對我說:「還是你們有文化的人會玩,我就知道我沒看錯,我也要加入,那個什麼VIP。」
  我說:「本來嘛,我們這個圈子不是很願意有外人進來的,也不是什麼人都說參加就參加了,就是掏會員費也不行,而且還得到醫院做健康證明……」
  綠帽老公著急地說:「我知道,這個我明白,我沒病,真的,我健康的很,平常出去玩的時候我可注意呢,我帶套還不行?完了,我明天就去醫院做檢查。你跟夥計們說說,就讓我參加吧,放心我的嘴嚴著呢,肯定不會亂說的,就讓我參加吧。」
  我心裡暗笑,說:「哥哥對我也不錯,嫂子也是個放的開的人,這樣吧,也先別說加入,今天晚上咱一起先玩玩。今天也沒外人,裡面那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組織者之一,別看人家年輕,那可是咱市裡數的著的高幹,衙內級的。今天要是玩的高興了,明天你去醫院做個健康檢查,主要是驗驗艾滋呀,性病,傳染病之類的,咱玩得玩個安全不是……」
  綠帽老公趕緊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就去醫院檢查,今天我戴套……」
  我說:「不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呢,還有就是,每個加入的人得拿會員費,不多,也就是一個兩萬六千八,先聽我說完,話我得給你說清楚,省的你有其它想法,這個畢竟不是什麼能明著說的事兒,也就是個保證金,掏點錢可以保證嘴嚴點,兩萬是保證金,六千八是平常活動的費用,統一管理統一消費,省的每次都湊份子……」
  綠帽老公一點也沒猶豫,說:「明白,我明白,兄弟你別說了,這個錢是應該掏的,今天我沒帶那麼多,明天我就給你送來。一個人是兩萬六千八,那我跟你嫂子兩人就是五萬……」
  我打斷他,說:「這樣吧,我跟哥哥你這一家人比較有緣,我去給你說說,給你們打個折,你跟嫂子倆人就拿三萬八吧,嫂子就不用拿保證金了,不過,活動經費也不能不拿不是。」
  綠帽老公一聽笑得何不攏嘴,趕緊謝我:「兄弟,夠意思,謝謝你呀,改天哥哥好好請請你。」
  人就是這麼奇怪,就為了淫慾,被別人肏了老婆和閨女,還被騙了錢,還要給人家說謝謝。現在我相信賣拐這個小品的生活真實性了,呵呵。
  我又說:「老哥,你先別著急答應,你可得想清楚了,咱可是出來圖開心的,一會玩起來,那可是一鍋亂燉,可顧不上誰是誰老婆,誰是誰情人了,到時候你可別心裡難受,整出點不愉快,可不好,你可是我介紹進來的……」
  綠帽老公拍著胸脯給我說:「兄弟,你放心吧,哥哥肯定不會那樣的,早想開了,真的,我要是有不好的想法,我就是烏龜王八蛋。」
  靠,你本來就是綠帽烏龜王八蛋。我笑著摟著這只肥碩人形的綠毛龜進了包廂,小龍跟李霞很「矜持」只是跟他點了點頭,也沒甩他。張美麗則站在包間中間對著大電視唱歌,也沒搭理他,我故意拉著他坐到他老婆旁邊。
  綠薔薇拽了我一下,我把頭伸過去問:「怎麼了?」
  她有點生氣的問我:「你把他叫來幹什麼呀?」
  我故意湊到她耳邊,說:「我肏人家老婆,也得讓人家喝點我的洗腳水不是,哈哈。」
  綠薔薇瞪我一眼,也沒再吭氣,反正這對夫妻也是早就商量好的,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我的辦事兒效率這麼快,上午說的事兒,晚上就能辦到。我故意當著綠帽老公的面,去摸她的大腿,綠帽老公只當沒看見,還朝我嘿嘿笑。
  張美麗的嗓子是有點不行了,但是唱唱流行歌曲還是沒問題的,一曲梅艷芳的《女人花》被她沙沙的嗓音詮釋的淋漓盡致,一聽就是專業級的,比原唱差不了多少。這下把綠毛龜給震了,盯著張美麗就不挪眼珠子。
  我對著他的耳朵說:「看見了沒,這個美女姓張,咱們市裡曲藝協會的名譽副會長,角兒,獲過大獎的,戲唱的棒的很,經常出國演出的。跟我是老關係了,你也知道文藝界的都放的開,不過人家眼光高,沒點身份別想挨著邊兒,我可跟人家說你可是鋁廠副廠長,高級幹部,你可別跟我說漏,知道不?也別問東問西的,招人不待見。」
  綠帽老公握著我的手,感激得快哭了,說:「兄弟,你可真夠意思,真夠意思,放心,我心裡有數,心裡有數,不會的,不會的。」
  我又給他指了指李霞,對他說:「那個叫小霞,比看長的一般,人家老爹可是XX區的區長,歐洲留國學,哈,別的沒學會,性開放到是學會了,老外雞巴挨的太多,屄有點鬆,一般人還真滿足不了她。呵呵,不過咱這個圈子還是人家提議搞起來的。知道不?」
  「知道,知道。」
  綠帽老公有點心虛地對我說:「哥哥我還真有點緊張,怕丟人,我帶有藥,你要不要吃一片兒?」
  我一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量力而行,量力而行,吃一片兒就吃一片兒吧,不過這東西不能當飯吃,有依賴性,對身體也不好,哈,要吃趕快,提前吃,一會就該上場了,哈哈。」
  「那是,那是。」
  綠帽老公把手伸進褲子口袋裡摸索了一會,掏出一片趁旁邊的人不注意塞進了自己嘴裡,在桌上拿了一瓶啤酒灌了一口,然後又塞給我一片兒,說:「兄弟,給你一顆,這個科是正經偉哥,正規藥店買的。」
  我笑笑,也沒客氣,接過來塞進口袋裡。張美麗一曲唱完,贏得我們一片喝彩掌聲,綠帽老公更是恨不得把巴掌都拍爛了,一臉的媚讒,噁心的要命。張美麗好像興致很高,當起了麥霸,又接著唱一曲難度很高的歌兒。
  綠帽老公看著張美麗流著口水對我說:「真不愧是專業的,唱的真好,絕了,絕了,兄弟呀,要不是認識你,我哪有機會……」
  看著他這個沒出息的屌樣,我不禁生起進一步作弄他的念頭,我又讓他附耳過來,說:「對了,老哥,我先給你透漏點內幕消息,咱們這位張老師,脾氣有點大,怎麼說呢,就是喜歡當女王,喜歡高高在上,你可有點心理準備喲……」
  綠帽老公眉開眼笑衝著我的耳朵說:「兄弟,不怕你笑話,我就喜歡女人這樣,我就好這一口兒,我跟你嫂子在家經常那樣玩,嘿嘿……」
  嘿嘿,這一家可真是百年不遇,兩條賤狗,一公一母,還養了一個賠錢賤丫頭。其實我也覺得這麼說人家太不公平,又是玩人家老婆,又是肏人家閨女,還騙人家錢,我還這麼說人家是有點太過分,不過,這一家人實在是挑戰我的價值觀和世界觀。
  還是那句老話,淫人妻女者妻女必遭人淫。哈,我沒老婆,也沒有閨女。呵呵,我那年二十七,永遠不想娶親……

正文 21
  張美麗的一曲《青藏高原》隨著最後那一聲高亢的尾音兒完美落幕。贏得了包廂裡所有人的喝彩。這喝彩是由衷的,她今天是賣了力氣,給我長了臉。看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重金之下必有騷屄。
  以前我只是領教過她出眾的床上功夫,卻沒有機會欣賞她的文藝才能。這次她以實力證明了她那張嘴除了在吹簫時候能口技繁雜感人至深之外,唱歌也能口齒清晰字正腔圓。雖談不上餘音繞樑,但也能稱得上專業水準。怪不得她叫床那麼好聽,讓我懷念至今。
  綠帽老公老公叫好的聲音最誇張,興奮的渾身哆嗦,手都快拍爛了。從他的眼神裡我看得出來,他信了,他相信了張美麗是女藝術家,是名角兒,是曲藝協會的副會長。不是一個只要給買倆條裙子就能掰開屁股肏屁眼的浪貨。
  坐在我另一側的綠薔薇很大聲的罵了一句:「有什麼了不起,還不就是個騷貨。」
  然後使勁兒抓著我的手塞到她裙子裡,重重地摁到她光溜溜的屄上,以此提醒我不要忘記她也有「過人之處」。
  李霞的反應比綠薔薇強多了,雖然小龍也看著張美麗淫光畢露,把剛剛還揪著她奶頭的手用來鼓掌,人家卻一點也不吃味兒,傻乎乎的也跟著起哄叫好。
  說實話,我從來也沒有瞧不起過李霞,雖然她長的不俊,只是奶大屁股肥,褲帶也松,說肏就撅屁股,可人家不事媽兒,沒有複雜的思想,該肏屄肏屄,該喝酒喝酒,該吃吃,該睡睡,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簡單實在。跟「一簞食,一瓢水,不改其樂」一樣,也是活出了一種境界。
  沒工作,沒存款,每天就是打打麻將,跟願意請她吃飯她也能看得過眼的網友上床,也沒有任何生存技能,但是從不發愁,天天傻高興。我曾問過她將來怎麼辦?她說,有什麼怎麼辦?等我老了,奶子耷拉了,屁股下垂了,浪不動了,我就找個老實的老光棍結婚,讓他知道啥是屄呀。我不會說她是寄生蟲,還很羨慕她的快樂,以及她的人生智慧。
  張美麗矜持的謝完幕還意猶未盡,接著清唱了一折《蘇三離了洪洞縣》唱得很投入,唱腔圓潤身段優美。不知道她是真把我們幾個真當有錢優勢的巴結對象了,還是她是找到失落的感覺了。
  綠帽老公搖頭晃腦的跟著唱,一點也不介意她老婆被扣屄扣得直抽抽,甚至根本不往我這邊看。讓我沒有能夠體驗那種當著人家老公的面調戲人家老婆的成就感。
  等張美麗唱完,我趕緊把手從綠薔薇的裙子裡抽出來,甩甩手上的屄水,拎著一瓶啤酒走過去,把她拉到一邊兒,話筒撂給小龍,讓他接力。
  我指著綠帽老公對她說:「這位是鋁廠的領導,李哥,圈子裡的老人了,他手裡露出點小生意,讓你給廠裡發點貨,你就賺了,知道不,晚上可得……」
  「知道了,你放心吧,老娘的功夫你又不是沒領教過。」
  張艷麗灌了一口啤酒,不耐煩的對我說,一邊兒朝綠帽老公笑著拋了個媚眼。
  我趕緊說:「你不知道,人家口味兒有點特殊……」
  「怎麼?他不會是喜歡性虐待吧,那我可受不了,得加錢!」
  這屄馬上討價還價,聲音還挺大。
  我為之氣結,我發現我對她瞭解的還真不夠,沒想到她這麼有當炮姐的潛質,能這麼快進入角色。天生賤貨應該就是說這種女人的。想當初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還真把她當過藝術家呢。是世道兒變了,還是真的笑貧不笑娼了?
  開的是大包廂,綠帽老公坐的地方離我跟張美麗站的角落還是有點距離的,他應該沒有聽到我們的談話內容。只是他一直朝這我們這邊瞅著,張美麗這臉一變顏色,他估計是以為張美麗不願意讓他肏,臉一下變得很緊張。
  「傻屄。」
  我低聲罵了張美麗一句:「瞧你那點出息,真把自己當賣屄的了?那些炮姐,一晚上給她五百塊讓她當尿盆都行。我為什麼找你?我可跟人家說你是藝術家,曲藝協會的副會長,矜持,知道不,聽我把話說完,這老兄喜歡性虐待不錯,不過他喜歡女人虐待他,明白不,一會兒玩起來囂張點,當女王,懂不懂?」
  「早說呀。」
  張美麗喘了口氣,又喝了口啤酒,笑著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呀,毛片裡也看過,不就是用腳踩嘛,再拿皮鞭抽抽,讓他舔舔我的腳啥的,這都是表面功夫,哪有老娘的內功厲害?」
  我一聽就笑了,知道張美麗還是是有潛質的,屬於內外兼修學貫中西的好學生,根本不用我費勁兒開導。我領著她走到綠帽老公那,給他倆介紹了一下。
  綠帽老公的表情那個叫虔誠,激動得好像是宋祖英跟他握手一樣。我瞅他那諂媚樣兒,心想這貨估計也就玩過點褲帶松的女工人或者賣屄的炮姐,沒見過啥世面,我他媽的想怎麼糊弄他都行。
  我一邊看著綠帽老公的猥瑣和張美麗的「高傲」,一邊喝著酒接著扣綠薔薇的漂白屄。小龍把李霞的頭按在他襠部,唱著我是一隻小小小鳥,雞巴在李霞嘴裡飛也飛不高。包廂裡的氣氛越來越淫靡。
  突然只見我覺得有點累還有點噁心,對即將到來的亂交聚會並不怎麼期待,倒是又想起趙筱菊那素雅幽靜的身影來。要是這會兒找個安靜的地方跟她安靜的喝茶聊天,那種感覺應該比在這個肉慾充斥的包廂裡要愜意的多,我會更加嚮往吧。
  看著這一屋子淫男欲女,我突然想起我還在傻逼青年時期一個美好願望,那時候我發誓長大了要娶一個像月亮一樣的姑娘,她可以不漂亮,但是一定要純潔,像月亮一樣乾淨,皎潔,溫柔。後來我才知道,這種女孩兒地球上根本沒有,在月亮上也不一定找的到。
  我又想或許張美麗,綠薔薇,甚至李霞都可能曾經是那種月亮一樣的女孩兒,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受了什麼樣的輻射,慢慢的基因突變了。只是我沒有趕上她們的清純期,輪到我肏她們時候,她們已經進入變異期。
  難道她們的變異是因為男人精液的澆灌?精液不是高蛋白營養豐富嗎?對女人來說,精液不是射到屄裡可以殺菌,吃到嘴裡可以養生,抹到臉上可以美容嗎?
  呵呵,我不是科學家,也不是社會學家,我搞不清楚。
  唱得差不多了,叫的酒也基本喝完了。我把綠帽老公拎出來,打發他去開房。
  他苦著臉對我說:「兄弟,剛才張老師可是連手都不讓我摸一下,晚上能弄成事兒不能?」
  我笑笑,說:「放心吧,你還不瞭解張老師,張老師越是不理你,就證明越喜歡你,人家就是那個范兒,一會兒玩起來你就知道了,去吧,趕快開房,要戰鬥了。」
  這貨歡天喜地的去了,我主動去把包廂的帳給結了,雖然這冤大頭說了今天全算他的,可是我不想顯得太小家子氣,做戲要做足嘛,我在他眼裡可是行走於上流社會的文化精英,不該那麼斤斤計較不是。
  戰場從包廂轉移到客房,綠毛龜下了血本,開了一間有三個臥室的豪華大套房,按我們這兒的消費標準,一晚上也得小兩千。說實話,這麼高級的,我也是頭一回住。國企的還就是工資高,福利好呀,我不宰他宰誰呀?
  小龍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不想讓綠毛龜撥了張美麗今天晚上的頭籌,一進房間就摟著張美麗亂摸,當著眾人的面上去就扒她衣服。這傢伙哪都好,就是喝點酒就不論招兒了。張美麗紅著臉掙扎,綠毛龜有點不甘心,也不敢說什麼,一個勁兒朝我看。
  「龍少,龍少,別著急,今天有新人加入,玩之前不得先說說規矩呀。」
  我趕緊攔著小龍,把張美麗從他手裡救出來,抓起綠薔薇塞到他懷裡,接著說:「再說了,李哥是老大哥,不得讓李哥先挑呀,今天嫂子也來了,你得先伺候嫂子吧?」
  張美麗一聽綠毛龜和綠薔薇真是夫妻倆,也不臉紅了,吃驚地看了綠薔薇一眼。
  手裡掂著「工具箱」已經喝得暈了頭的李霞還傻了吧唧地扭頭問綠薔薇:「啊?真的呀,他是你……」
  她話還沒說完,就讓我給凶狠的瞪了回去,嚇得她趕緊閉嘴,有時候太沒心沒肺了就有點傻逼了。
  綠薔薇沒好氣地剜了我一眼。沒辦法,我不光要騙她老公相信張美麗是藝術家,我還得騙張美麗相信我給她說的這個圈子真的是換妻俱樂部。
  小龍反應過來,哈哈大笑,走過去勾著綠毛龜的肩膀說:「行,李哥今天是老大,李哥你說,咱是先分開玩呢,還是上來就一鍋燉呀?」
  綠毛龜感激看我一眼,猶豫了一下,說:「要不,咱還是先分開玩吧,一會兒咱在一起玩。」
  這廝看來不是全傻,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他應該能看得出來,如果今天晚上不是先分組,他肯定之後喝洗腳水的份兒了。
  「行,老哥怎麼說怎麼算。」
  小龍一手一個拽著他和張美麗推進了一間臥室,還說了句:「可不能關門呀,一會兒我們可來觀摩學習。」
  我趕緊從李霞手裡把「工具箱」接過來,從裡面找出一條皮鞭送進去塞給張美麗手裡,說:「張老師,您的小玩意兒。」
  對她眨眨眼,示意她別客氣,使勁兒抽這只綠毛龜。
  因為我和小龍,李霞還有綠薔薇,上次已經瘋過一回了,算是老熟人了,也不存在不好意思,一起脫光了擠到一個衛生間去洗澡,當然免不了扣扣摸摸。
  小龍眼尖,發現綠薔薇奶頭和屄的顏色淺了,驚喜地反覆觀摩和摸索,邊扣邊說:「早就聽說過,還真沒見過。效果還真不錯,快趕上……」
  幸虧我及時制止,沒讓小龍把「快趕上你閨女了。」
  這話要是說完了,綠薔薇可能馬上要跟我們拼了。
  李霞趕緊問是在哪做的,多少錢。一聽不便宜,就湊到我身邊,拉著我是手摁到她屄上,說她也要,她也要變成小姑娘屄。還說她的屄都是這兩年讓我跟小龍肏黑的,本來還沒這麼黑呢。她那副表情相當的很傻很天真。
  這兩年確實沒少拿她當消防隊員滅火,每次都是拉到大排檔把她灌蒙了,然後拉回家不分嘴屄屁眼的招呼她,還連件衣服都沒給她買過,就點了頭,答應也讓她黑屄換新顏。反正現在手裡的女人少,有一頭算一頭,就當投資了吧。李霞高興壞了,主動拿她的茂盛陰毛當了浴花,撒上浴液給我身上打肥皂。
  洗完澡,我跟小龍也沒急著肏屄,因為有更好玩的。把兩個女人又趕到客廳去,小龍把「工具箱」裡的各種物件稀里嘩啦都倒在茶几上,各種假雞巴,跳蛋,後庭鑽,口塞球等等小玩意兒如珍珠落玉盤。
  綠薔薇看了嚇得臉發白,湊到我跟前小聲說:「玩玩可以,可別再讓我弄得一身傷,我可剛養好。」
  上次她被老大紅牡丹的變態情人玩的太慘,有點怕了。
  我拿起一條狗鏈邊往她脖子上套,邊安慰她:「就是玩玩,添點樂子,不會弄疼你的。」
  接下來其實玩的並不怎麼順利,讓她倆比賽看誰學狗叫學得像,她倆不願意,用假雞巴捅也不願意。讓她倆比賽誰爬的快,她倆不願意,拿鞭子抽也不願意,也不願意互相玩,給我倆表演同性戀。最後她倆只願意比賽口交。她倆屄夾著一根電動假雞巴,跪在我跟小龍面前給我倆唆雞巴,兩顆頭上下翻飛,像小雞叨米一樣。
  其實我失算了,今天不應該叫小龍和李霞來的。這兩個女人雖然浪,卻還有自尊的,是人不是母狗。她倆並不怎麼聽話,不怎麼配合我跟小龍的調教,都不好意思,還是放不開。要是今天只有我跟張美麗調教這對淫賤夫妻估計效果要好的多吧。
  我突然想起我哥來,趕緊給他打電話,想著讓他也來嘗嘗腥兒,反正也不差再多他一個了。誰知我哥也忙,他和老三紫珊瑚正領著老四黑牡丹在迪廳蹦迪呢,說老四心情不好,陪她出來玩玩散散心。我讓他忙完了來報道,我知道紫珊瑚這兩天正來月經呢,我哥也閒著。
  綠薔薇聽我又打電話叫人,吐了雞巴向我提意見:「你還叫人來呀,你把我們當什麼了。」
  我說:「這個可是個大帥哥,像劉德華,你的偶像。也是我的領導,作協的,大作家,瀟灑的很,你別翻白眼,人家不一定相中你呢。」
  綠薔薇白我一眼兒,張嘴朝我的龜頭上咬了一口,繼續唆起來。
  沒過一會兒,就聽見綠毛龜那房間整出來很大的動靜,還不是肏屄的動靜。
  沒聽見張美麗的動聽有人叫床聲,就聽見啪啪的皮鞭聲,還有綠毛龜討打的聲音:「哎喲,爽,使勁兒,女王,我的女王……」
  我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是還是不敢相信那樣一個身高體胖的老男人能呻吟得這麼……淒婉,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要多噁心有多噁心,還一聲比一聲高。
  那個皮鞭抽到人身上發出的聲音,聽得我都心驚肉跳的。
  我心想張美麗不錯,能下得去手。綠毛龜嚎得很投入,很忘我,聽著都不像是人聲兒了,綠薔薇的臉開始有點掛不住了,又把嘴裡的雞巴吐出來,扭頭朝那個房間的方向啐了一口,罵了一聲:「丟死人了,真雞巴噁心。」
  罵完之後又扭頭瞪我一眼,相當的幽怨。我忍著笑對她說:「出來玩嘛,圖就圖個開心,啥丟人不丟人的,你家的那是純爺們。」
  小龍跟我坐不住了,趕緊跑到那間臥室門口推開一條縫往裡看,見張美麗正拿綠毛龜當馬騎,她身穿三點式腿著絲襪足蹬高跟皮鞋,一手抓頭髮,一手掄鞭子,一副女王樣,綠毛龜一絲不掛四肢著地晃著腐敗的肚子扭著屁股在大床上爬得正歡。
  我倆差點笑噴了,小龍把門把綠薔薇拽過來,讓她也看。她掙著頭就是不看,小龍就把她摁到地上,想繼續一邊享受唆雞巴服務,一邊看她老公的醜態。誰知道綠薔薇這會兒忽然耍起性格,就是不張嘴,把屄裡插著的電動假雞巴也抽出來扔了。
  小龍生氣了,拽著她脖子上狗鏈把她拖到一邊,抬手照她臉上就是兩嘴巴,我攔都沒有攔的住。這倆嘴巴很響很脆,把李霞嚇得一哆嗦閃到我身後不敢吭氣。
  她沒少挨小龍的打,是知道厲害的,有次小龍喝多了,因為她不想舔小龍沒有洗過的屁眼,被小龍打得嘴腫了好幾天。
  綠薔薇被打懵了,捂著臉,瞪著小龍,兩眼含淚,很是委屈。我過去想勸,畢竟都是媽生的,打人不打臉。小龍把我推開,拽著她的頭髮,照著她奶子又是非常凶狠的打了兩巴掌,瞬間,兩個白生生的奶子上佈滿鮮紅的指頭印兒。
  我知道小龍的脾氣,他最見不得女人在他面前裝逼了。在他看來女人都他媽的是賤貨,都欠收拾,都欠挨大嘴巴,再拽的女人,兩嘴巴下去就會乖乖的了。
  我開始也不信,後來他用他的凶悍的巴掌和強悍的雞巴馴服好幾個看起來拽拽的女人,而且攆都攆走,我也就信了。
  別說什麼打女人的男人不算男人之類的傻逼話,有的女人就欠大嘴巴抽,真的。
  只是這會兒我有點為難,因為現在跟平常不一樣,我還等著收綠毛龜的三萬八呢,要是真鬧起來,估計這錢是難收到了。可是我也不想為點錢或為個騷屄影響我們兄弟感情,我也就沒再去勸,站在一邊靜觀其變,看綠薔薇是不是也屬於那種非暴力才合作的容易馴化的生物。
  應該是上一次綠薔薇已經充分領教了小龍的兇惡,所以她挨了四巴掌以後沒敢反抗,只是依然怨毒地瞪著小龍。
  「嗷……張老師,我的女王,我的女神,讓我舔舔你的屄吧,求你了,讓我舔舔吧,你想不想尿,尿我嘴裡吧,我都給你喝了,都你給喝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綠毛龜整出來的動靜越發的刺耳,他依然呻吟的很陶醉很忘我。
  小龍聽了,噁心地撇了撇嘴,抬手又要打。綠薔薇像是豁出去了,大叫一聲:「來吧,來吧,我給你唆,我給你舔,來吧,肏我吧,作踐我我,老娘任了,媽了個屄的,沒一個好東西。」
  然後瘋狗一樣的把頭鑽到小龍的襠部,叼住雞巴就開始狂唆猛舔。
  小龍根本不想稱她的意,用力把她推到一邊兒,罵了一句:「肏你全家,誰雞巴稀罕你這個騷屄。」
  然後一把李霞拽過來,伸手把李霞屄裡的假雞巴掏出來塞到她手裡,說:「走,你去捅那個傻逼的屁眼,我去肏女王,射到屄裡讓他舔了。」
  說完就拽著李霞進去了。
  綠薔薇跪在地板上,肩膀抽搐著,眼淚嘩嘩地看著我,嗚嗚的哭起來。媽的,我承認我的心還是不夠硬,對女人哪怕她是個騷屄,我還是硬不起心腸,看著她這副樣子,我也沒有了進去湊熱鬧的心情。
  我走過去把綠薔薇拉起來,抱著她進另一個臥室,放在床上,摟著她安撫她說:「行了行了,別哭了,本來玩的好好的,你又不是沒有領教過小龍的脾氣。」
  綠薔薇沒有理我,拉開被子鑽進去,縮成一團,開始哇哇大哭。我勸了幾句,她也不聽,就是個哭。我出去把煙拿了過來,抽完一根,她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我雖然心軟,但是對她的耐心,卻有限。心想裝雞巴裝,本來你就是騷屄嘛,總不能要求男人把你當公主那麼對待吧。賤招的,賤招的,就是說的這個。剛想甩手離開,綠薔薇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來拽住我,低低地說了一句:「你別走,抱抱我,我想讓你抱抱我。」
  媽的,真膩味,跟老子玩悲情,也不看看你多大歲數了?韓劇看多了吧,今天可是「亂交爬梯」你以為是花前月下呀?要是你閨女給我玩這一套,我興許還會配合一下劇情。
  不過想想那三萬六千八,我還是沒走,掀起被子鑽了進去,她立即像只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用四肢牢牢的箍住我,把臉貼在我胸前小聲抽泣,我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憐憫。她又小聲哭了一會兒,然後幽幽對我說:「我真的喜歡你,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跟他們不一樣。」
  操,我不知道她憑的什麼給我下的這個「好人」的評價,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我和我找的人肏了她全家,還騙她家的錢,我他媽的怎麼成了「好人」了?
  就因為我找來肏她的男人因為她不配合而打了她,我給了她點虛偽的同情,我就成了「好人」了?她對好人的標準不會怎麼寬鬆吧?
  不過,說心裡話,我真的好人。我以及我找的人肏了她全家,是因為她家妻淫夫賤閨女騷,我騙她的錢,可我給她辦實事了呀,我騙她老公的錢,是因為他老公上桿子讓我騙,可我也讓他肏到女藝術家了呀。我讓他們全家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以我是好人。
  難道她這個騷屄真的有這種「慧眼」,能看出來我真的是個好人?我不相信她有這種功能,可是誰知道呢,女人這種生物,我雖然肏了不少,但是至今我還沒有深入掌握住她們的習性。嘿嘿,壞人一思考,好人就笑了。你笑了沒?
  「我可是個大壞蛋,好人這個評語我可當不起,我哪好了?你怎麼看出來我是好人的?」
  她說:「我知道你是個大壞蛋,可是我也知道你是個好人,我說不出來,可是我能看的出來。」
  我又點了根煙兒,對她說:「行了,啥雞巴好人壞人的,說這個有蛋用,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
  她一笑表情忽然變得淫蕩起來,對我說:「好人,你想怎麼玩我,隨便你,我都聽你的,唱歌我不會,伺候男人我不比任何女人差。」
  說完她就縮進被子裡把頭拱到我跨下,含住我的我的雞巴。她唆的比她說的要好太多,她說不出來,可她唆的出來,那屋傳來了男女淫聲大合唱,張美麗的叫床最為好聽,悠揚曲折,;李霞就會哎呦淫叫,粗獷豪放,綠毛龜間或發出一聲催人尿下的哼唧。我不用去看,也能想像出來實際的情景,一定是小龍騎著張美麗的屁股狂肏,李霞騎在綠毛龜腰上狂顛。
  其實群奸群宿就那麼回事兒,沒什麼稀罕的,就像你沒肏過回民屄,一直聽別人說什麼「」肏個回民屄,一輩兒不忍饑「,你饞的不行,可是等你真肏了回民屄,你就會發現,就是屄,就有點膻而已。當然,這種感覺只有你肏了回民屄你才會體會。
  這兩天過得實在「兵荒馬亂」,有點透支了,我竟然在綠薔薇千錘百煉的高超口技下迷糊起來,忽忽悠悠地昏昏欲睡。
  突然,張美麗像受驚了的馬一樣披頭散髮的衝了進來,哭叫著向我求救:「我真受不了,你朋友非要干我後面,你知道我有內痔,不能幹……」
  我剛想說:「我不知道呀,你那時候可沒有讓我肏過你屁眼。」
  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小龍腰裡挺著一根大雞巴,手裡揮著一根假雞巴也衝了進來,拽著張美麗的頭髮,用假雞巴當鞭子,連薅帶打把她揪走了。
  綠薔薇看了這一幕以後,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完之後,她攥著我那根被她唆了半天還是半軟不硬的雞巴,幽怨地說:「你這人,人家給你唆著,你竟然睡著了,我就那麼沒有吸引力?想當初你可是連廁所都不讓我上完就衝進來……」
  我苦笑了一下,把她拽過來,伸手扣進她的屄裡,使勁兒扣了幾下,「肏你的嘴,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都是為了你家的破事兒。為了給你閨女辦轉學,我犧牲了多少色相,下午陪你閨女未來的班主任肏了一下午。完了還要給你老公找女人,還要應付你,你以為我是變形金剛呀,今天你還給我找事兒,讓我幫你鄰居家孩子辦轉學,媽的,我的精子都給你當紅包了。」
  綠薔薇臉一紅,張開大腿方便我扣她,嘴上卻不饒人:「哼,你的精子給我當紅包了,咋了,你沒有把我的屄當紅包呀?我為你了,還不到一個星期呢,讓三個男人輪著玩,弄一身傷,你還不心疼我。」
  我說:「那可不一樣,我給你介紹的都是新歡,你都爽了,刺激了,那個老師我可早就玩膩了,純粹是做貢獻,一點都不爽,不行,你得給我介紹個新的,我還是光棍呢,要不你給我介紹個對象吧。」
  綠薔薇很認真的想了想,說:「我認識的都是老娘們,有單身的吧還是離婚茬兒,還都是我們廠裡的,文化都不高,我怕你相不中。」
  我嘿嘿一笑,把四根手指頭都挖進她的屄裡,舔著她的耳朵說:「要不,把你閨女介紹給我吧,你當我的丈母娘好不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本來她已經被我扣得意亂情迷,一聽我說這個,馬上打了一個激靈,抓著我的手從她屄拔出來,凶狠地瞪著我眼睛說:「別開玩笑,你可不能打薇薇的注意呀,我可就這一個閨女,她還小呢,你要是敢動她,我可跟你拼了。」
  本來我是想測試一下有沒有母女雙收的可能,可是我沒有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但我還是不死心,冷笑了一下,說:「小?不小了,現在的孩子都早熟,敢想敢幹,你這麼有經驗,不會看不出來你閨女不是處女了吧。」
  我邊說邊用食指撩著她的屁眼:「恐怕那丫頭連這兒都不是處兒的啦。」
  綠薔薇見我變了臉,低聲下氣地說:「我也知道我那丫頭有點瘋,她老師給我反應她早戀,但是,畢竟她是我親生的呀,娘倆伺候一個男人吧,太說不過去了,你是他叔了,你得替我好好管教管教才對,你可不能有這個想法呀。求你了。」
  她指指隔壁:「你聽聽,你把俺家禍害的還不夠呀。」
  我笑笑說:「這話你說的可不對了,你老公可不是我禍害的,給他找女人不是你答應的嗎?好了,好了,我就是給你開個玩笑,不會對你閨女……」
  「駕,駕,駕……」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客廳裡傳來的一陣吆喝打斷了。我這間臥室的門沒有關,一扭臉就看見綠毛龜又在當毛驢呢,只是這回乘坐者變成了李霞。
  李霞張牙舞爪得揮舞這皮鞭使勁兒抽打著綠毛龜,興奮得像是翻身做主的農奴。綠毛龜爬著很歡快,馱著體重不輕的李霞滿客廳亂轉,像極了打了興奮劑的種豬。還隱約看見他那根細長的雞巴軟塌塌的垂在肚皮下面,陰莖上還套著避孕套,套子前端還有乳白色的精液。
  我很納悶,心說這只綠毛龜精神頭可真大呀。估計那顆偉哥沒有增強他的性能力,都他媽的變成體力了。看來酒精加偉哥沒有把他變成性超人,倒是把這只綠毛龜變成了一頭不知疲倦的毛驢兒。
  我忍著笑問綠薔薇:「你應該沒少騎你們家這位在家裡遛彎吧。」
  綠薔薇狠狠啐了一口,跳下床把門摔上,扭身又撲回來,看著我的眼睛問我:「你真的喜歡薇薇嗎?」
  「我……」
  我看她的表情不大對勁兒,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
  綠薔薇鄭重其事一字一頓地說:「讓薇薇跟了你可以,不過我得有個兩個條件,一是你必須娶她,等她到了年齡你就得跟她結婚,二是我也不跟這個狗東西過了,我要跟她離婚,離婚以後我做你的情人,我們娘倆都是你的。」
  說到這她臉一紅,深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薇薇上學的時候,我伺候你,薇薇放假了,她伺候你。反正我知道薇薇也考不上外地的大學,等高中畢業就讓她在本市上大學。不過有一條,就是你得對我們娘倆好,不能再有其它女人,不能再胡混。行不行,你說句話。」
  操,看來我真的好運當頭照呀,下午有個女教師說要離婚嫁給我,晚上就有一個國企騷娘們把自己當成了嫁妝跟閨女一起送上門,這真讓我如墜夢中。我突然覺得綠薔薇挺可憐的。不是說「每個妓女背後都有一個心酸的故事」嗎?我想每個騷貨背後也應該也有吧。綠薔薇變成騷貨,可能並不全是他這個極品老公的作用,但是他老公絕對功不可沒。
  我今天第一次臉紅,趕緊拒絕了她這個貌似非常誘人的建議:「你閨女還小,還小,你也替她做不了主不是,你們家老李也挺好的,最起碼想得開,你也自由。
  這樣挺好,維持現狀,維持現狀吧。」
  綠薔薇又是兩眼噙淚,追問我:「怎麼?你看不上我們娘倆?薇薇不漂亮?你嫌她不是處女?還是你看不上我?還是你覺得我們家太亂?配不上你。」
  「乖,別激動,冷靜,你這是怎麼了,你看,現在也不是談這麼嚴肅的話題的時候不是,我真的有點累了,想睡覺,眼睛都睜不開了,你也累了吧,來,我摟你睡會兒,我還沒摟著你睡過覺呢。」
  我趕緊摟著她躺下,順手關了燈。
  綠薔薇不再說話,瞪著看著天花板發呆。我搞不清楚今天晚上她唱的哪一出,是不是真的精液中毒了。不過我是真真困了,沒功夫琢磨她,揉著她奶子嘟噥著瞎勸了她兩句,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手機給吵醒了,是我哥打來的,讓我給他開門。綠薔薇也醒了,抓住我的胳膊,很嚴肅的對我說:「不管來的是誰,都別想碰我,負責我今天跟你們拼了。」
  我對她笑笑,點點頭說:「你繼續睡,你繼續睡,不碰你。」
  我一出那個房間,她就把門鎖的死死的。
  我搖了搖頭,穿過客廳開門讓我哥進來,見他穿的T恤是了半截。我問他外面是不是下雨了?我哥說是蹦迪蹦的,說老四跟瘋了一樣,蹦迪蹦得瘋的很,又哭又笑的,整蹦了三小時,真不愧是搞體育的,太有精力了,他差點抗不住。我在手機上看了看時間,我竟然睡了一個多小時,苦笑了一下,我對我哥說,你辛苦了,這有浪屄你快去肏吧。
  我哥看了看這間套房,對我說:「靠,就說這兩天你弄著錢了吧,也不能這麼挑呀,不過了?」
  我說:「雞巴,有人請客,先不說了,快去肏屄吧。」
  我領著他到那個臥室,剛一推開那扇門,就被迎面兒來那一股子屄腥氣和煙味兒加酒味兒的混合型毒氣差點熏了一跟頭,只見綠毛龜了賬了,仰面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小龍是真的猛士,真的強悍,我實在對他的體力以及頑強的鬥爭精神感到震驚和佩服。
  他還在戰鬥!
  他以後進式肏著張美麗,李霞在他後面推屁股。見我們進來,她笑著給哥打招呼:「老大,來了,快,接力,接力,哈,我正忙不過來呢。」
  張美麗抬起頭,看了一眼,慘叫一聲:「呀,咋又來一個,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也學小龍,伸手打了她一嘴巴,罵她說:「胡說啥勒,這是咱老大!」
  小龍也使勁兒在她屁股上打了幾下,嚇唬她說:「騷屄,我看你不想活了,屁眼給你肏轟了。」
  張美麗嚇得不敢吭氣,害怕得看著我哥,不明白我哥這個帶眼鏡的斯文人是混哪一路的老大。
  我哥看了一眼,笑了笑,皺皺鼻子,扭身出去了。我趕緊跟出去,問他怎麼了?我哥說:「都沒個出奇的,肏不肏都行,歇一會兒再說吧。」
  我知道他是放不開,也嫌腥兒。我說:「那你先歇會,吸根煙,一會兒讓她們洗乾淨了你再肏. 」小龍也出來了,拿條毛巾邊擦身邊對我哥說:「咋了,哥,相不中?沒事兒,洗洗都乾淨了。」
  我哥笑笑:「沒事兒,你們玩吧,我也是剛跟倆娘們蹦完迪,累的很,現在一點勁兒也沒有。」
  「那哥你先歇會兒,我讓她們去洗洗呀。」
  小龍說完就回去了,裡面馬上傳來他像趕牲口一樣的吆喝和叫罵聲。一會兒,兩個女人被他用鞭子抽著趕了出來,趕進了另一間沒有用過的臥室。
  我哥看了直笑,說:「小龍還怪厲害哩,我知道這小子孬,沒想到這麼孬。唉,現在真是你們的時代了,我趕不上趟兒了,俺那時候,也這麼玩過,哪時候哪有這麼高級的賓館呀。而且男的多女的少,一般都是好幾個輪一個,有一回我沒去,他們輪了一個小妞,誰知道人家最後告了,都雞巴進了,有一個還吃槍子了。」
  我笑著把綠薔薇的老公的事兒給他說了。我哥搖頭說:「真他媽的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呀。你也太損了吧。這事兒有點過了吧。」
  我說沒事兒,人家自願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然後我又把那個騙子教官的事兒說了一遍,我哥說:「媽的,我就知道這貨是個騙子,這回得好好治治他,這事兒得抓緊辦了,老四快瘋了,你知道不,她把喜帖都發出去了。親戚朋友都知道了,等著喝她的喜酒呢,日子都定好了,紫珊瑚給我說,老四是個很要面子的人……」
  我一聽也覺得麻煩,說:「那咋辦,氣咱可以替她出,錢可能也能幫她要回來,這婚還能幫她結呀?」
  我哥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怎麼辦。
  小龍出來了拉著我哥說:「哥,走,讓那倆伺候你洗澡。」
  我哥推辭了兩句,還是被小龍拉了走了,進了房間。
  這時候我的手機又響了,是李維打來的,他給我匯報了一下今天他跟蘭絲巾的見面情況,說藍絲巾光讓摸,不讓干,給他裝緊,還是以第一次見面不能上床為由拒絕了他的性要求,也說以後慢慢來。一樣的,也是給李維用手解決了。不過李維說他屄也扣了,奶也摸了,特別稱讚蘭絲巾的奶子的確夠大,摸著帶勁。
  小龍也沒有打算跟我哥並肩作戰,他很快出來,跟我在客廳瞎聊了幾句,說了說晚上混戰時的趣事兒,然後躺在沙發上睡了。我見我哥半天沒出來,知道是肏上了,我更不想去湊熱鬧。看了看時間,冷晨一點多了,就叫開綠薔薇的門,準備繼續睡覺。
  誰知道綠薔薇這會兒發起神經來,舔我奶頭,擼我雞巴,開始撩撥我,一會兒我竟然被她弄硬了。我想起昨天晚上蘭絲巾的「屄養大法」,就掰開綠薔薇的腿刺了進去,慢慢的搗著,一邊把這個法子給她說了。
  綠薔薇說她也知道,也用過,但是對她老公不管用。我也不理她,仍舊心平氣和的插。她不滿足,開始自己揉陰蒂,一會兒她就高潮了,屄腔裡流了好多水兒,正好養我的雞巴。就怎麼捅了一會兒我也睡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急促叫門聲給驚醒,是我哥。開門一問,我著急的對我說:「壞了,出事兒了,老四不見了,紫珊瑚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老四趁她睡著以後,悄悄從她家走了,她起來上廁所發現人沒了,打電話也是關機,怕是去尋短見了。」
  我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心想,媽的,看來女人多了真不是什麼好事兒,連睡個囫圇覺的時間都沒有,嚴重影響身體健康。

正文 22
  PS:感謝a- bin兄。有你這樣的讀者,我才有興趣碼下去。謝謝。
  「那怎麼辦?」
  我皺眉問我哥:「這會兒她能去哪?也不一定是去尋死吧,估計想一個人靜靜吧。再說了,人要真想尋死,誰也攔不住。」
  我哥說:「紫珊瑚讓咱開車帶她去老四家看看,走吧,挺可憐的,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小龍也醒了,湊過來問出啥事兒了。我沒跟他細說,吩咐他把賓館這一攤兒招呼好,就跟我哥急匆匆離開了。
  紫珊瑚已經在她家樓下等著了,我們接上她朝鋁廠生活區疾馳,她一直焦急的催著:「快點,快點。」
  我邊踩著油門邊說:「大姐呀,已經被攝像頭拍了兩回了,我開的不是飛機呀。」
  我哥在傍邊出主意:「給老大老五她們打打電話,讓她們先過去看看呀,她們倆不是都在生活區住嗎?」
  紫珊瑚急的快哭了,說:「老四是個死要面子的,這事兒她只跟我一個人說過,萬一要是沒事兒,我這一打電話,大家都知道了,她更沒臉了,真去尋死咋辦。老大現在正生病呢,老五跟老四這一段一直不對勁兒,誰也不搭理誰,要不是老四就去住她家了。再說就我一個人有她家鑰匙,其它人沒有呀。」
  「女人呀。」
  我搖頭苦笑,安慰紫珊瑚說:「別太擔心,應該不會,有多大事兒呀,不至於,老四估計嫌受不了你打呼嚕,人家回家睡了。」
  「你才打呼嚕呢,我睡覺從來不打呼嚕。」
  紫珊瑚捶我一拳,說:「你這人一點正經都沒有,這個時候還開玩笑。一點正事兒都不幹,你說你答應幫老四的,現在怎麼樣了?」
  「什麼就我一點正事都不幹,我今天我是為了老四的事兒忙了一天!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最多三天,我就能把那個騙子拿下,說不定錢也能要回來。」
  我很氣憤的跟紫珊瑚說了我掌握的資料,並且表示我已經有辦法對付那個騙子。
  紫珊瑚聽了趕緊向我陪不是,說要是這事兒辦成了,我可以一輩子在她家白吃白喝,她還幫我洗衣服,連內褲也洗。因為我哥在,我也沒說過分的話。
  平常四十分鐘的路程,我用了二十多分鐘就開到了。真他媽的該打的來的,明天光罰款都要交好幾百。
  不過這幾百塊沒白花,因為我看見了老五,傳說中最五朵金花裡最年輕最漂亮的藍幽苔,而且還是光著屁股沒穿衣服的藍幽苔。
  昨天晚上老四得知她的未婚夫是個騙子,就立即通知裝修師傅停了工。其實也沒怎麼大動,她的錢已經被騙光了,也就是貼貼壁紙,換換潔具之類表面功夫,而且是剛剛開始,房間基本上沒有啥變化,還能住人。
  紫珊瑚把門捅開,把燈打開,在客廳掃了一眼沒人,我們三個就直衝臥室。
  推開臥室的門,我先是聞見一股子酒氣,還不是紅酒或者啤酒的酒氣,是白酒,我對這種味道最敏感,一聞就噁心。藉著客廳的燈光音樂看見床上躺著倆人,我正納悶的時候,紫珊瑚把臥室的燈打開了。一看之下,我們都傻了眼兒了。
  床上躺了兩人,兩個女人,兩個沒穿衣服一絲不掛女人,兩個摟醉得人事不省的女人,兩個摟抱得很緊的女人。
  其中一個就是老四黑牡丹,身材健美,膚如琥珀;另一個披頭散髮無法看清楚長相,但是身材嬌小,皮膚潔白如玉。兩人摟抱的很緊,側臥著互相摟抱著,肢體交纏,看不清楚重要的部位。
  但是我硬了,雞巴馬上起立了,以最快的速度勃起了,而且瞬間達到了膨脹率峰值。
  在賓館那麼淫靡的氣氛下,我都沒硬,綠薔薇給我唆了大半個小時我都沒硬,這時我卻硬了,還硬的怎麼快速充分,讓我自己都覺得吃驚。
  並不是因為我沒見過女人搞同性戀,毛片裡我看多了,現實裡我也見過幾次,就兩個小時前我還強迫李霞舔綠薔薇的屄呢,所以女人搞女人對我來說並不稀罕。
  我雞巴硬的原因僅僅是一條搭在老四腰上的一條腿。這條腿瑩白光潔,纖細瘦長,比例勻稱,曲線完美,特別是那只嬌小骨感的腳,小巧的腳趾,晶亮的指甲,紅潤的腳後跟,沒有一點死皮,太漂亮了,太誘人了,是我見過最好看的。
  我不是戀腿癖,也不是戀足癖,更不是什麼戀物癖,對女人身上的部件以及配件沒有太過執著的愛好,談不上什麼癖。喜歡肏熟女,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年輕的美女我挨不上邊兒呢。
  這條腿喚醒了我內心的真實慾望。哈,也可能是我最近熟女肏的太多了,吃壞了胃口,想換換口味兒吧,誰知道呢,反正看見這條腿,我硬了。要不是旁邊還有兩人,我肯定會立即掏出雞巴去肏這條腿,甚至會舔這個腳丫。
  我們三個都傻了,兩個男人瞪著眼睛只管看,紫珊瑚有點發懵,臉上的表情有點夢幻。
  床上的兩個女人卻對我們仨沒有一點反應,由於大家都沒出聲,還能聽見老四有些粗重的呼吸聲。絕對不是服藥自盡,只是喝醉了。
  「老五?」
  幾秒鐘後,紫珊瑚緩過神來,叫了一聲,然後趕緊捂著嘴巴,又楞了一小下,就行動起來,不是去叫那兩個女人,而是一手拽一個,把我們哥倆往外屋推。
  我壞笑著不肯走,一邊與紫珊瑚推搡,一邊用最低的聲音問她:「誰?老五?你們老五?」
  「出去,出去,別看,別看。」
  紫珊瑚連掐帶擰,又拉又拽,往外轟我們哥倆。
  老五動了一下,一撩頭髮,睜開了眼睛:「啊——」
  她尖叫著,手忙腳亂地過散落在床角的毛巾被往身上蓋。
  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又紅又腫,好像哭過,而且哭的很厲害,以至於我根本看不出來她的眼睛到底長的什麼樣。
  倒是在驚鴻一瞥中看清楚了她的乳房,不大,典型的椒乳,尖尖挺挺的,奶頭很小,乳暈也很小,顏色粉嫩,根本不像個小媳婦兒奶子。
  紫珊瑚一邊使勁推我們哥倆,一邊趕緊朝她說:「是我,老五,我來看看老四,她半夜……你怎麼……」
  老四也醒了,她估計喝的有點多,努力的睜著眼睛,奮力撐著身體,暈暈乎乎晃著腦袋尋找著焦點。
  在老五給她也蓋上毛巾被之前,我也驚鴻一瞥了老四的身體,當然著重看了關鍵部位。老四的胸不小,典型的半碗形,不怎麼下垂,卻是很鼓,有點像是隆過的。更讓我吃驚的是,我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有明顯的腹肌,而且相當的分明。
  沒怎麼看清楚呢,就被紫珊瑚給強推了出來,關到了門外。
  我哥往沙發上一坐,撓撓頭對我說:「這叫什麼事兒?想想到老四不會是……」
  我湊到他耳朵邊把綠薔薇告訴我的關於老四老五之間的秘密說了一遍。
  我哥不解地說:「不會吧,她是同性戀,為啥還去徵婚,還會被男人騙,還這麼傷心?」
  我說:「你沒聽說過雙性戀?照我分析呀,這個……這個……那個……那個……」
  我哥急了:「啥這個那個的?」
  這大半夜的我又累了一天,腦子真不太好使,結巴了半天也沒有想好怎麼組織語言給我哥解釋清楚這中間的複雜關聯。這事兒就算對我這個情商比較高,智商也不算太低的人來說也實在夠複雜和詭異了。
  至於今天老五藍幽苔為什麼的出現在老四的床上,就先容我賣個關子吧。
  我哥搖搖頭,伸了個攔腰,一歪頭在沙發上一躺,歎了口氣,說:「唉……我真是過時了,跟不上時代了,不是我不明白呀,是世界變化快呀,亂了,都亂了……」
  他還沒有感歎完,紫珊瑚就出來了,說實在不好意思今天麻煩我們了,然後就讓我們哥倆先走,她也不回去了,明天還要上八點,今天她就住這兒了。
  我還惦記著那條玉腿,就說:「唉,那裡面的是你們老五?不錯呀,介紹給我吧,省的兩個女人搞來搞去的,浪費……」
  「閉上你的嘴,人家可是有老公的,你們趕緊走吧,她倆喝醉了,現在什麼事兒也商量不了,明天再聯繫吧。」
  我話還沒說完,紫珊瑚的就開始推著我往外哄。
  見事兒也就這樣了,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們哥倆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我哥:「那倆屄肏著咋樣?」
  我哥沒好氣地說:「有雞巴啥咋樣,屄叫那個松,腿一岔,你隨便吧,沒雞巴意思。」
  我說:「誰讓你來晚了,下回早點來。」
  我哥搖搖頭,說:「算了吧,這事兒弄多了也沒勁兒了,我還怕得病呢,我可是有家有口,家裡有一個,外面有一個,也就行了,沒特別出奇也別叫我了。」
  他嫌亂沒回賓館,在紫珊瑚家附近下了車。我回到賓館已經快六點了,天已大亮。
  拿房卡開了門,我先各屋巡視了一下,綠薔薇還是把門關的死死的,小龍跟李霞佔了一個房間,睡得四仰八叉的。當我推開另一間房間的門,發現綠毛龜竟然是醒著的。
  張美麗撅著屁股呈L型側著身子躺在大床邊上,大半個臀部懸空露在床沿外面,綠毛龜跪在創下頭,像頭食蟻獸一樣舔著張美麗的屁股溝兒,舔得專心致志,根本沒發現我。
  張美麗應該是睡的死死的,腳趾頭都沒有動一下,也沒聽見哼唧。看來綠毛龜這傢伙想把今天晚上的花銷用舌頭舔回來。也是,好不容易遇見一女藝術家,不舔夠本咋行?
  或者又可能是綠毛龜心疼張老師昨天被小龍爆了菊花,正給張老師療傷呢。
  我說綠薔薇的屁眼怎麼好的那麼快,原來是綠毛龜的舌頭惜花。
  我是累了,沒功夫搭理他,到小龍那屋的櫃子裡拽出一床新被子,衣服一脫,往沙發上一躺,想著剛才老五給我的驚艷,沒一會兒就「美腿玉足入夢來」。
  再一次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手機鈴聲吵醒。迷迷糊糊接起來,一聽,竟然是綠毛龜打來的:「兄弟,我跟你嫂子今天上白班兒,先走了,本來我想請假的,你嫂子非要走。見你睡的正香,沒敢叫你,對了,我把房間錢留在了茶几上了。」
  我伸頭看看茶几,見確實有一沓鈔票被壓在一個茶杯底下,我正下床氣呢,不想多搭理他,嗯了幾聲就想掛電話。
  他又問:「那個啥VIP會員費啥時候給呀,咋給你呀?」
  這茬兒了我差點給望了,沒想到這傻逼還真夠主動的,便強打精神說:「你把錢準備好,我可能今天晚上去生活區,對了,嫂子沒意見吧,畢竟不是個小數,別勉強,為這事兒影響家庭和睦可不好。」
  綠毛龜說:「沒問題,我下班就去取錢,放心,你嫂子不管的,我有私房錢的,哥哥不怎麼樣,雖然不是你給張老師說的副廠長,但是大小也是班長,這點錢不算啥。晚上我等你,請你喝酒,咱哥倆再好好說說話。」
  「喝酒就算了,這兩天喝的太多了,有事兒晚上見面再說吧。」
  我不耐煩得掛了電話。
  看看時間已經中午11點多了,先點了根起床煙抽著,突然覺得褲襠處有點難受,伸手一摸,乖乖,了不得。我的雞巴現在因為早勃正一柱擎天,頑強的跟內褲的束縛做著鬥爭,正欲破繭而出。
  我很欣慰,青春正年少,我要放聲笑,掀了被子,脫了內褲,釋放出小弟弟,它像刺刀一樣挺立,像要刺破青天。
  嘿,其實也就是憋了一泡尿,抽了幾口煙,我從沙發上起來,準備去放水,朝小龍那屋一看,見那屋兒也空了,他和李霞都走了。小龍有個優點我很佩服,人家玩歸玩,一點不耽誤掙錢,估計又接到什麼生意了吧。李霞現在跟小龍打工,在假證製作公司負責秘書工作,當然小龍不給她發工資。
  張美麗沒走,還睡跟死人一樣,最讓我奇怪的,她竟然依然保持著今天早上綠毛龜給她舔屁股溝子的那個造型,連位置都沒有改變過,依然呈L型,撅著屁股,側臥在床邊,半拉屁股懸空。
  更可笑的是,她的屁股蛋上被人用粗粗的黑水筆大大的寫了倆字——「騷屄」。
  看來早上小龍臨走的時候曾到此一遊,還留下了墨寶。
  我有快兩年沒有看過張美麗的裸體了,昨天晚上兵荒馬亂的沒有仔細看過。
  現在看起來,除了身上的肉沒有當初那麼緊繃之外,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好像還瘦了點兒。
  她的身材還算是不錯的,她有過短暫的婚史,沒生活孩子,從小學戲,有幼功,就算是現在上了點歲數,也沒有發胖,腰身還在。特別是屁股,依然渾圓飽滿,我當初最喜歡從後面肏她。
  因為臀肥肉厚,我看不清楚她的屁眼,有沒有被小龍肏腫了,但是從她又紅又腫的屄邦子看,昨天晚上她沒少被真雞巴或者假雞巴捅。看著這幅淫靡的熟女裸睡圖,我的雞巴不由得跳了兩下兒,也沒打算上去插她,仍去衛生間放水。
  可是,因為雞巴太硬,我在馬桶邊上站了半天也沒尿出來,這讓我好生鬱悶,看來得想個法子讓雞巴軟下來,我想起了張美麗的屁股,心想我還沒有肏過她屁眼呢,得證實一下她是真有內痔還是假裝的。
  在衛生間拿了一瓶浴液擠出一些塗到我的龜頭上,悄悄湊到張美麗的屁股旁邊,我先歎了口氣,心裡說了一聲:「誰也別怨,誰讓你擺了一個這麼帥的姿勢,來吧,做早操了!」
  然後一手按著她的屁股,一手握著我憤怒的雞巴,瞄準位置,挺槍就刺!
  朝天一棍,驚艷一槍,用我凶悍的溫柔給你痛苦的快樂。憑我精準的槍法,多年的經驗,一槍中的,入肉三分!
  夠緊,夠熱,要不是我憋著氣,就這一刺,我就射了。張美麗有沒有內痔,我沒查驗出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屁眼絕對沒有被過度開發過。
  「啊——」
  張艷麗驚天動地的嚎了一嗓子,驚天地泣鬼神。在我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還是把我嚇了一跳。
  要是我不是我早就很有力的按住了她的屁股,她估計能被我這一槍給「挑飛了」。可苦了我的雞巴,差點被她那因為突然受襲而緊張閉合的屁眼給夾斷了,龜頭倒還沒多大感覺,就是雞巴根像是被門夾了一下一樣,幸虧這「門」是肉做的。
  「你幹啥呀……疼呀……」
  張美麗不愧是唱戲的,俗話說三個好漢子打不過一個賴戲子,她的身體迸發出了驚人的能量,我沒能按住她,還是讓她掙脫了,雞巴被她甩了出來。
  掙脫以後,她夾著屁眼逃跑了,撅著屁股爬向大床的另一邊。我當然宜將剩勇追窮寇了,一個虎跳我就蹦上床,兩臂攔腰一包,把她的屁股拖了過來,唉,誰讓你跑也跑的姿勢那麼帥。
  「別動,再給你兩千。」
  我朝她屁股上來了一巴掌,還使出了殺手鑭。這兩千塊,本來我就是要給她的,是讓她買衣服的,因為她要冒充富婆釣那個騙子上鉤。
  果然有效,她不動了,帶著哭腔給我說:「你輕點,求你了,疼,昨天晚上那個小龍……」
  「閉嘴!放鬆點!」
  我握著雞巴又往裡捅,還真不好捅進去。
  在我跟她共同的努力下,終於又捅了進去,我開始騎馬射箭,馳騁沙場,張美麗開始呼天搶地,如喪考妣。
  我:「肏你死!肏死你!肏死你!」
  她:「肏死我了!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我:「騷屄,騷屄,說,你是不是騷屄。」
  她:「是,是,我是騷屄,我是騷屄,輕點吧……」
  因為今非昔比,我不用再照顧她的感受,我快馬加鞭,肆意衝刺,也就百十下,我就在緊湊火熱的直腸裡一洩如注。張美麗那一點也不動聽的叫床聲也戛然而止,撅著屁股,踏著腰,把臉杵在床上喘著粗氣,她哀著求:「好了就拔出來吧……疼死了……」
  射完精以後,我沒著急拔出來,我在等著我的雞巴慢慢變軟,同時我我想試試能不能尿在她的屁眼裡,直接給她灌腸。這是我在一篇小說裡看到的,我不相信,想驗證一下。
  不行,小說是扯蛋,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個寫手要麼是喝大了,要麼就是個傻逼。只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反正我是尿不出來,努了半天,醞釀了半天,軟了的雞巴還是被她的屁眼給擠了出來。雞巴沒見血,這騷貨是騙人的,她沒內痔,就是有也不妨礙正常工作。
  我的雞巴一退出來,張美麗捂著屁股就衝向衛生間,我也跟著去了,見她一屁股坐在馬桶上開始齜牙咧嘴。見我進來,她苦著臉感歎了一句:「唉……真是錢難掙,屎難吃呀……」
  我站在她旁邊,對著地板上的漏水眼,等我尿,剛射過,軟了軟了,可是要尿出來,也得醞釀一會兒,聽她這麼感歎,我笑著說:「你這可不行呀,這才哪到哪呀?現在有錢人玩的可花著呢,肏個屁眼算啥,你看人家小霞,雖然長的一般,屁眼功夫厲害,兩雞巴都能肏進去,還有幾個回頭讓你見識見識,哪個不是身懷絕技,還是那句話,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想掙錢,哼……我可是準備重點培養你的,讓你當主管呢。」
  「來,唆了。」
  我見尿不出來,把雞巴往她臉前一伸。
  張美麗把臉一扭,皺著眉說:「髒死了,我不唆。」
  「這點都辦不到?好吧,再給你兩千,你就走人吧,看來你不適合掙這份兒錢。昨天那個老李是喜歡喝女人的屁眼,喝女人的尿,他舔你了沒?讓你朝他嘴裡尿了沒?」
  我冷笑著問她。
  張美麗忍著噁心說:「嗯,舔了。後來我上廁所的時候,他也跟著進了,非讓我往他嘴裡尿。」
  我說:「老李是好這一口兒,但是咱這圈子裡的,可是有人喜歡女人給他舔屁眼,喝他的尿,到時候你舔不舔?喝不喝?一晚上掙一萬,你掙不掙?」
  我殘酷地測試著張美麗的底線,冷冷地問著她。張美麗沒說什麼,頭一伸,張嘴就含住了我的雞巴,閉著眼睛努力的唆著。
  我有了尿意,對她說:「好了,別唆了,張開嘴,接著,先在我這練習練習吧。」
  張美麗睜開眼睛,快哭了,說:「真喝呀。」
  「不用真喝,接住就行。」
  我說過,我沒那麼壞,我是好人,最起碼沒壞的那麼徹底。
  我尿了張美麗一頭一臉一身。張美麗也差點吐我一身,幸虧我及時躲開。她整整洗了半個多小時的澡。
  退了房,本來是準備領張美麗去吃頓好的,順便把我準備拿她當誘餌事兒給她說說的,誰知道剛出結完帳,我就接到靜湖的電話。
  原來靜湖的老公不在家,公款旅遊去了,千島湖的幹活。她今天下班早,中午做了幾個菜,讓我去她家吃飯,順便給我點錢,說昨天下午她就去銀行取了八萬塊,讓我買車用。
  乖乖,看來昨天下午那一口「少婦大曲」真沒有白喝。靜湖以前從來沒有主動約過我,都是我約的她,更別提讓我去她家了,還給我做飯吃。她不會是真的對我動了心了吧,真想離婚跟我過?
  我想了想,應該不會,估計她是覺得欠我,想補償一下我吧。正好,我給她說說趙筱菊的事兒,哈哈,真是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難擋呀,這好事兒一波接著一波,我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了。
  我掏出兩千塊塞給張美麗,讓她拿著去買兩身新衣服,這錢要專款專用,衣服要今天下午就買。又吩咐她這兩天不要亂跑,等我電話,有重要的事兒要讓她辦。
  張美麗嫌少,說疼死了,坐都坐不住,站都站不穩,還給我裝乾嘔。我又給她加了兩千,反正因為她我賺了三萬六欠八,晚上就能進賬,加上昨天給她的兩千,這六千塊算是我給她的提成吧。我真不壞人,呵呵。
  她歡天喜地的接了錢,表示以後就跟我混了,然後步履蹣跚的走出酒店,叫了一輛出租走了,我希望她今天中午有個好胃口。
  按照靜湖給我說的地址,我開車去了,再路上我後悔了一路,媽的,真不該把我寶貴的精液和精力浪費在張美麗的屁眼裡呀。靜湖呀靜湖,讓我一會兒拿什麼奉獻給你?
  再吃一片兒?餓滴腎呀,餓滴肝呀,這玩意可不能當飯吃呀。趙筱菊呀趙筱菊,你準備那什麼奉獻給我?
  想著那朵幽谷裡的菊花,我停車買了一瓶礦泉水,把昨天綠毛龜給我的那片兒藍色的小藥丸兒掰了半片兒,和水服下。半片應該夠了。
  吾生也有涯,肏屄也無涯,吾將上下求索。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騷屄是肏不完的,我要將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肏騷屄的工作中去。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我勉勵著自己,同時抱怨起老天,不來是不來,一來就來一堆兒,喘口氣兒的功夫都沒有,天爺噯,您老人家是不是想玩我呀?

正文 23
  PS:toa- bin兄:「那騙人的小說」是隔牆有眼,具體哪一章,我也忘了。呵呵。
  a8大大是我的偶像,學習的榜樣。還有,我並不喜歡讀者在回帖裡面猜劇情,原因你也寫的很清楚。
  後來我問過張美麗,問她是不是真的很缺錢,幹嘛怎麼見錢不要命,不要臉。
  她跟我說,她以前那個劇團的台柱,是個大美人,年輕時不用張嘴就有男人把好東西送到眼跟前,她很羨慕,因為她不光要張嘴,還要岔腿,才有人送。
  劇團倒閉之後,這個台柱,跟一個大老闆跑了,拋夫棄子,被養在一棟漂亮房子裡。後來這位台柱病了,癌症,被那老闆攆了出來,前夫不要,孩子不認,娘家不接,後來靠在髮廊裡賣,才能去化療,沒多久就死在出租屋裡了。張美麗還借給她一萬塊錢,也沒有收回來。
  很老套的故事,很俗氣的感悟,可是人是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物種,電影是瞎演的,小說是胡編的,只有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才會真的有所感觸,只有石頭真砸在腳面上才會覺得真疼。
  我把李霞為自己設計好的養老方案告訴張美麗,讓她不必那麼擔心。她說李霞是個傻逼,男人老了雞巴不管用了,根本不會再為女人花錢了。張美麗問我給自己攢了多少錢了,我說我不攢錢,等我老了,找個會攢錢的老女人結婚,就是雞巴不管用了,我還能用嘴讓女人開心,我不光舌頭好,口才也好。她歎了口氣說,女人注定就是讓男人騙的,當初我不該離婚的。
  靜湖的家在臨近市郊的一個高檔小區,我在進她家門之前,整理了一下儀容,順便活動了一下腮幫子和舌頭,我知道一會兒吃完了飯免不了又要舔盤子,也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先舔盤子後吃飯。也只有把她伺候舒服了,我才好開口說趙筱菊的事兒。
  我以為防盜門是虛掩著的,裡面的門也是一推就開。可是事實不是這樣的,我敲了半天門,繫著圍裙拿著一個湯勺的靜湖才來給我開門。從這可以看得出來,靜湖偷情的經驗不多,最起碼往家裡領人的經驗不多。
  記得我剛出道兒的時候,第一次去女人家裡「辦事兒」。那娘們只肯用電話遙控我進她的家門,說什麼也不肯出來接我,關鍵是她家是那種老居民區,還很大。連他媽的樓號都沒有醒目的標誌,讓我繞了半天才找到那扇虛掩著的,留著一道縫兒的門。後來「上門」的經驗多了,我發現偷情的女人基本都是這麼做的,虛掩,留縫兒,一推就開,為的就是進門迅速,不讓鄰居發現,或者聽到動靜。
  我總算見到了家裝版的靜湖,今天在她那條可愛的乾淨的粉色圍裙之下,竟然是一條黑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讓我非常的不適應。雖然我早就見過她一絲不掛的樣子,可是她只要是穿衣服的時候,都是整整齊齊一絲不苟,衣服的遮蓋率都在百分之八十以上,款式都非常嚴肅。
  我個人很喜歡看女人穿家居服或者睡裙,真絲吊帶或者露著大腿的大T恤更好,特別是再加一條圍裙。我覺得這時候的女人更真實,更容易接近,也更能刺激我的性慾。對女人穿制服,特別是套裝並我不感興趣,可能是我從來沒有過正式工作的緣故吧,看見打扮的像白領的女人我有一點點自卑。
  試想一下,一個風韻豐滿的女人,白白的,肉肉的,穿著質地柔軟的吊帶睡裙或者一件大T恤,臉上沒有化妝,只是洗得乾乾淨淨的,抹上乳霜,臉上亮亮的,身上香香的,剛洗過的頭髮自然的垂下來,白蘿蔔的胳膊,紅蘿蔔的腿兒,肉感的腳丫不穿絲襪,踢一雙透明的拖鞋,露著腳趾頭上塗著晶亮鮮艷的指甲油。
  最最關鍵的這個女人還不是你老婆,也不用你給她家用。這樣的女人給你端上一杯熱茶,你喝的時候,她在你面前晃悠,背對著你,彎腰去整理茶几,或者坐在你對面把腳丫放在茶几上去剪腳趾甲。你會不會硬?
  現在的靜湖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彎腰給我拿拖鞋的時候,我硬了,我相信我就是沒吃那半片也會硬的。不過,幸虧我吃了半片兒,看這架勢今天中午真的不是吃飯這麼簡單。
  換好拖鞋我準備給她來個熊抱,她推開我,說:「別,湯馬上好了,快去洗洗手,來幫忙端菜。」
  去廚房洗手的時候,我順便參觀了一下靜湖的家。首先給我的印象就是太乾淨了,太整齊了,都不像是人住的。靜湖有點小潔癖我是知道的,這可以理解。
  可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這套房子的裝修風格以及擺設,根本不像是一個三口之家,更像是一個女人的單身公寓,一件關於男人以及小孩兒的東西都沒有。
  牆上也沒有應該看見的結婚照或者小孩兒照片之類的,也沒有俗氣的女主人的藝術照,倒是有幾幅我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手工畫。當然裝修風格簡約時尚,傢俱高檔,家電一應俱全我就不說了。
  當然出於習慣,偵察完的地形之後我還在客廳裡快速的設計好了幾個「戰場」。
  靜湖這種的歲數的女人在床上肏的多了,都膩味了,要是有個男人能抱著她在臥室以外床以外的地方抵死纏綿,一定會又羞又喜,記一輩子的。我不相信他老公有這個情調,只是她有點豐滿,我擔心轉移戰場的時候我抱不動她,比如從沙發移向茶几,從茶几移向窗台。
  我是個惡俗的人,我的腦袋跟我的電腦硬盤一樣,裡面大部分存的都是毛片兒,我理論和實踐經驗都十分豐富。
  靜湖還真做了好幾樣小菜,看起來,聞起來都不錯,有蝦有魚有湯,連青菜都是一條一條的碼好盛在盤子裡,像電視裡的食用油廣告一樣,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同時又有點擔驚受怕。
  吃飯的時候我每吃一道菜都像電視裡的美食節目一樣,言不由衷的用各種聽起來不像是人話的恭維話誇獎靜湖的手藝。其實她做的菜並不對我胃口,都太淡了。我就喜歡吃仨菜,就是我媽做的紅燒肉和西紅柿炒雞蛋以及醋溜白菜。我要是真想結婚了,一定會讓那女的先去跟我媽學會做這三道菜,還必須做的味道一樣。
  「好了,快吃吧。」
  靜湖並不為我的誇獎所動,她並不怎麼動筷子,只是很平靜的面帶微笑看著我假裝出來的狼吞虎嚥。
  等我回了一碗兒飯的時候,她撂出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筷子都差點掉了,她淡淡地說:「你是第一個進到這所房子裡的男人,我兒子都沒來過。」
  「這不是你家?這是你的二房?」
  我以為靜湖是那種只有在大城市才會有的那種有二房的小資女人。這種女人會賣一套只屬於自己的房子,說是用來休憩心靈,其實都大多數用來會情人。
  難道她想給我來個金屋藏嬌?銅雀深宮鎖小童?
  靜湖說:「是我家,我自己的家,一個人的家,不是什麼二房。」
  「嗯?」
  我詫異。
  靜湖接著說:「三年前我離婚了,只是沒有知道,他家和我家的老人都不知道,同事也不知道,我兒子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父母都忙,只有在週末才去奶奶家看他。」
  她頓了頓,繼續說:「當然,我以前也不想讓你知道。」
  「三……三年前?」
  我結巴起來,我突然想到我跟靜湖就是三年前才上的床,難道……
  「對,三年前。」
  靜湖對我意味深長卻又平靜異常地笑了笑,點了點頭,她看出來我在想什麼。
  不是吧,看來這次真的不是吃飯這麼簡單,也不是吃完飯舔舔盤子肏肏屄那麼簡單,要出事兒,出大事兒。宴無好宴,古人誠不欺我。
  「吃飯,別怕,呵呵。」
  靜湖拿起筷子給我夾了一條青菜,然後就不再說什麼,還是那麼平靜的看著我笑。
  「那——咱啥時候去領結婚證?」
  我沒有慌亂,迎著她的目光,只停頓了三秒鐘,就問出了這個問題。我說過我情商不低,最好的防守是進攻。
  「我下午請了假。」
  靜湖是教語文的,情商也不低,而且深知中國話應該怎麼說。
  「我不用請假,我也帶了身份證,也知道我們家戶口本在哪放,很容易偷出來。」
  我表面輕鬆,心裡叫苦。
  「你玩夠了沒有?」
  她臉上仍然波瀾不驚。
  「我說夠了,你信嗎?」
  我也裝著風輕雲淡。
  「你自己信嗎?」
  她反問,又給我夾了一條青菜,她一定把我當實驗室的兔子了,表面是餵我,其實是在解剖我。
  「你信就是好了,女人的直覺不是最好的也是最準的測謊儀嗎?」
  我努力的在她伸過來的解剖刀前左擋又躲。
  「呵呵。」
  她笑了,笑得很嫵媚,「說真的,我挺喜歡你的,跟你在一起我很開心,我想我要是老了,有你陪在我身邊說說話,應該是件不錯的事兒。當初我就是被你……」
  舌頭呀舌頭,成也蕭何敗蕭何,我心裡懊惱,表面卻還要配合她:「是呀,那時候咱們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高山流水,伯牙子期,陽春白雪,下里巴人。」
  「行了,快吃吧,我等著刷碗呢。」
  她說完,又停了,把我晾在高台上,她在旁邊笑。
  我低頭扒飯,以不變應萬變吧。說實話,以靜湖的條件,就算她離過婚,比我還大幾歲,對於我這種底層癟三來說,還是不失為很好選擇。可以讓我一勞永逸,堂而皇之,理直氣壯的吃軟飯。只是就是像是冬天裡的第一場雪,來的未免太早了一些。養老計劃提前了,提的太前了。
  吃完飯,靜湖讓我移步到沙發上,還給打開電視,拿過煙灰缸,然後收拾碗筷去廚房洗碗了。她一走,我用最快的速度消滅了一根煙,第一口就抽了半根。
  一會兒,她從廚房出來,我嚴陣以待等著她繼續解剖我,她卻去了臥室,很快就出來了,手裡還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紙檔案袋。
  「這個你拿著,先去買車吧,記得是借給你不是送給你,要打借條的呦。」
  她把檔案袋放在茶几上推到我面前,笑著說。
  「不用,不用,真不用,我說了買車我自己搞定。」
  我伸手把袋子推過去。
  這會兒顯然不是提趙筱菊的事兒的時候。
  「怎麼,你是怕我們之間的關係太複雜,還是怕我賴上你?」
  靜湖還是笑得那麼平靜。
  「我怕啥呀,來吧,我想念你的味道了。」
  我可不想讓她繼續這麼平靜下去,我要用我的舌頭當麻醉劑,用我的雞巴當手術刀,我要解剖她。
  我朝她撲了過去……
  但是,我被她柔和卻堅定的擋了回來,她把我的手從她身上拿開,平靜地說:「我今天下午沒請假。我讓你再玩3年,3年之後,如果我還沒有改變主意,你還是單身,又願意跟我一起生活,那我們再去領證。」
  「我現在就想要你。」
  我又朝她撲了過去。
  但是,我又被她柔和卻堅定的擋了回來,她再次把我的手從她身上拿開,依然平靜地說:「我今天只是讓你來吃飯的,沒想跟你上床。這是我的家,我只跟我老公在這套房子裡做愛,你是第一個進來這套房子的男人,你以後可以來這裡吃飯,和我聊聊天,但是不能做愛。當然,再你成為我老公之前,我也會跟你做愛,但是不能在這裡。」
  天吶,餓滴腎呀,餓滴肝呀,我那半片兒白吃了,這些經濟獨立的女人咋那麼麻煩呀。
  我苦笑,「哪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是該安靜的走開,讓你午睡一會兒,還是跟你聊聊天,憧憬一下我們美好的將來,提前設定一下我們變成白毛老頭老太太的時候該嘮點什麼嗑?」
  靜湖這會兒像個頑皮的小女孩兒,笑得很開心,對我說:「你走也行,你留下也行,不過我要睡一會兒。」
  她躺倒,把頭枕在我的腿上,「我就在這兒睡,你不能看電視,不能抽煙,更不能碰我。」
  這話我聽著太耳熟了,靜湖跟紫珊瑚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而且比紫珊瑚學的更好。
  「你這是折磨我。」
  我揪揪她肩膀上的其中一根細帶子。
  「你傻呀,不會去替我拿條毯子給我蓋上?你想讓我感冒嗎?空調這麼涼。」
  她閉上眼,忍著笑,抬手指了指臥室。
  好嘛,我吃了半片藍色小藥丸卻來這兒給女人當枕頭。
  靜湖呀靜湖,我以前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你是這麼一個「可愛」的人兒?誰說通往女人的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她的屄我的都肏了三年了,我發現我從來都不瞭解她。
  趙筱菊呀趙筱菊你準備拿什麼奉獻給我?你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兒?呃……
  還有老五,還有老四,還有老大,還有……
  我爸常給我說,男人要想一天難受,早上喝杯酒,男人要想一輩子難受,娶倆個老婆。他老人家不喝酒,一輩子只有我媽一個女人。我不好意思問他到底後不後悔,也不敢問。
  反正,我不後悔,閒著也是閒著。寶劍鋒從磨礪,梅花香自苦寒來,過了今年這關,我估計又能提升一個新的境界,到那時候,寶劍一出,誰敢爭鋒?
  在去給靜湖拿毯子的時候,我悄悄的把手機調成了震動。

正文 24
  靜湖家客廳的窗簾很高檔,是兩層的,現在拉上的是裡面的一層白紗。夏日正午的陽光被這層白紗過濾掉了毒辣,投射進來的是一片溫柔。在這種溫柔的光源的渲染下,使得這個被裝修簡約傢俱高檔又異常整潔的空間更加美麗靜謐。
  靜湖躺在沙發上,把我的大腿當枕頭,她露在薄毯外面的肢體白皙圓潤,閃著光澤,她的臉朝外,睡態安詳,呼吸平穩,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電視關了,我甚至能聽到她的呼吸聲。在這樣的氣氛下,我的心也隨之平靜下來,這兩天發生的事兒太多,基本上除了睡覺就是搞腐化,難得有這樣的氛圍讓我安靜下來。
  可是,就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充分享受這份平靜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讓我心咚咚的跳起來。今天這頓「鴻門宴」絕對沒有這麼簡單,絕對是一場考驗,而這場考驗我已經輸了。靜湖所謂的「等你三年,讓你玩夠了,我們再結婚。」
  的這個約定,根本是在測試我的態度。她這麼說只是讓她自己能夠「進可攻,退可守」而已。
  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因為我相對來說還算是瞭解女人的。今天靜湖下了這麼大功夫和本錢,不可能只是為了跟我定一個「三年之約」這麼簡單。她已經三十多了,不是小女生了,應該很現實了,絕對不可能這麼瓊瑤化,靠,又不是拍電視劇。
  「女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家。」
  真的,這句話一點也沒錯。剛才我傻了吧唧的真的信了她的話。我敢肯定,如果今天就這麼結束了,以後我別說肏靜湖了,就是保持朋友關係,也是不可能的,她肯定會將我從她的腦子裡格式化掉,或者在我的名字上打上一個大大叉。
  我該怎麼辦?
  我的腦子開始快速運轉起來。照目前的形式來看,有三種可能性。第一,靜湖真的離婚了,她今天是向我逼婚。第二,她根本沒有離婚,這套房子只是她的「二房」,她今天唱這麼一出兒,只是為了進一步考驗我一下,驗證她在我心中的地位,以決定我是否有資格成為她的「二房老公」。
  我剛才沒有立即「就範」,恐怕已經得罪她了。我不僅低頭朝她看了一下,我發現她嘴角的那抹笑意竟然透著幾絲詭異。不是我疑心生暗鬼吧?
  不行,我可不能冒險。那朵清雅的菊花還等著我去採摘呢,這湖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洶湧的幽水我也不想失去。現在我落了下風,我得想辦法補救,好在還來得及。
  我決定拼一把,如果是第一種可能性,那麼老子大不了以後真的賣給她了,反正她的條件確實不錯,而且她工作那麼忙,就算結婚了,她也沒時間管我。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性,那以後這個高知女性就會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禁臠,這套漂亮房子就會成為我在市區的行宮別院了。不管哪種可能性,我都不吃虧,最好是第二種。
  「今天下午你還是請假吧。」
  我低頭對著枕在我大腿上的女人說,一臉的「真誠」。
  「你想好了?」
  靜湖果然沒有,很快就睜開眼睛,笑著看著我。
  「嗯!你夫復何求。」
  我盡力讓我臉上的「真誠」更真,更誠。
  「不想玩了?」
  她臉上的笑意更深。
  「嗯!以後我是你的。」
  我沒笑,很嚴肅。
  「我可管不住你。」
  她屈指朝我褲襠的凸起彈了一下。
  我苦笑,「這種事兒表忠心又沒用,我又不能把這東西切下來交給你保管,等你用了給我按上,等你不用的時候鎖到保險箱裡吧。」
  「還是再給你三年吧。」
  這女人還不死心,繼續測試我。
  「不要。」
  我堅決的搖頭。
  「好吧,你去偷你們家戶口本吧,我等你。」
  她收起笑容,坐了起來,挑釁地看著我。
  「好,你再睡會兒,我很快回來。」
  我表面鎮定地站起身子,朝她看了一眼,就朝門走去。
  心裡卻叫苦,心說,媽的,看來我的運氣沒那麼好,是第一種可能,她真的想逼婚。原來那老頭說的是真的,今年我紅鸞星動,是要結婚的。
  我還不死心,從沙發走向房門的那幾部路裡我一直期待著她叫住我,然後笑著跟我說她是跟我開玩笑的。
  可是沒有。我開門的時候,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坐在沙發上,怔怔地看著我,就是看見我回頭臉上也沒有一點表情的變化。
  「等我!老婆!」
  我還不死心,「提醒」她,別玩了,戲過了。
  「嗯!等你。」
  靜湖使勁兒朝我點點頭。她這個反應我再次意識到這次是真的,不是演戲。
  戶口本用不著偷,但是我還真不知道我媽把它擱在哪了。到家以後我對我媽說我的身份證找不著了,現在急著用,需要拿戶口本補辦。我媽就沒多想就找出來給我了,根本沒有起疑心。
  我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鐘就重新返回靜湖那裡,把本子交到她手裡。
  「你真的想跟我結婚?」
  靜湖拿著戶口本,手又點抖。
  「真的。」
  既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索性表現得視死如歸一些。
  「我……我……」
  靜湖結巴起來,望著我表情複雜的很。
  「怎麼?你不是想反悔吧?還是你今天根本就是想玩我?」
  我好像看見了曙光。
  靜湖一下撲進我的懷裡,「沒有,不是的,我……我……對不起……我沒有離婚,我們只是分居了,今天……今天……」
  天亮了,一下亮了,瞬間陰霾不在,立馬晴空萬里,我歡呼,我雀躍,我在心裡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心說,靜湖呀靜湖,你可真能裝呀,你知不知道剛才老子拿戶口本回來的時候差點出了車禍。
  雖然只是險勝一籌,可我還要乘勝追擊。我假裝冷漠的問:「今天怎麼?今天你應該很開心吧,把一個傻小子耍得團團轉,你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了吧?你想驗證的都驗證了吧?結果很滿意吧?」
  「小童,你別生氣,我只是……我只是……」
  靜湖兩眼噙淚,哽噎難言。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在我強大的攻勢面前,她再也不能保持剛才吃飯時候的波瀾不驚,露出了女人本色。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只是想證明一下你在我心裡的份量,好了,別這樣,我不怪你。」
  我見好就收,柔聲勸慰。我可不打算逼得她今天就去找她老公辦離婚證。
  「小童……對不起……」
  靜湖把我越抱越緊,臉貼在我的胸前。
  我勾起她的臉,「對不起就行了?怎麼還叫小童?就是今天不領證,這個稱呼也該換換了吧。」
  「……老公。」
  靜湖垂目,不敢看我,羞紅著臉低低的叫了一聲。
  我先是低頭輕吻了她的唇一下,接著使勁狂亂的吻了十秒鐘,然後咬著她的下唇,「老婆,老公想要你,現在就要,就在這裡要,可不可以呀?」
  靜湖的臉更紅了,通紅,一直紅到脖子根,「來……來不及了……要上班了……今天下午第一次開班補課……不能遲到……」
  「我不管!」
  我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抱起來,衝向臥室。雖然在客廳干更刺激,但是現在我要在臥室的床上肏她,這個意義更大。
  後來我才知道,靜湖跟她老公分居的原因並非是他老公有外遇,也不是他老公房事不舉,只是他們的婚姻真的是屬於政治婚姻,是被父母包辦的,根本沒有感情可言。他老公沒潔癖,也沒有任何被人不能容忍的癖好。只是一個迂腐可笑,頑固偏執,不解風情,不懂情趣的書獃子。
  靜湖成了赤裸的羔羊,我成了兇猛的惡狼,還是一隻吃了半片兒藍色小藥丸兒的惡狼。我展開狼吻,從她的嘴巴到脖子到乳房到小腹到肉屄,一路瘋狂撕咬,每到關鍵部位,我都會問:「說,你的嘴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個人的。」
  「說,你的奶子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個人的。」
  「說,你的屄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一個人的。」
  得到的答案都是肯定的,「嗯,是,是你的,我的嘴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
  「啊,是,是你的,我的奶子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
  「嗷,是,是你的,我的屄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
  「說,你是誰?是誰的誰?」
  「我是你老婆。」
  「說,我是誰?是誰的誰?」
  「你是我老公,老公,老公。」
  「張開嘴,含住,對,就這樣,用舌頭舔,含深點,對,寶貝兒,再深點,慢慢來,不著急,別用手,用嘴,唆,使勁兒唆,睜開眼,看著我!」
  狼吻完畢,問答完畢,我沒有著急開工,威風凜凜的站在床上,指揮著胯下的羔羊,怎麼用口腔服侍狼牙棒。
  靜湖真的很可能是第一次給男人口交,雖然很努力,但是很笨拙,嘴唇和舌頭以及牙齒配合得極為生疏,憑我的經驗,這不像是偽裝的。
  再一次深喉之下,靜湖沒有堅持住,吐出雞巴捂著嘴巴就開始乾嘔,當我撥開她的手,想繼續鍛煉她的口腔的時候,她奮起反抗,一下將我推到,然後迅速的騎了上來,抓著我的雞巴對準位置就坐了下去。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她的眼睛一反常態的睜得大大的,還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那種目光讓我有點心悸。
  我看過說文解字,幸福的幸,也就是臨幸的幸,在甲骨文中的形狀很有意思,上半部分像一個枷鎖,下半部分是像男人的陰莖,整個形狀就是枷鎖夾住了陰莖。
  古人有智慧,幸福就是枷鎖,幸福就是陰戶,幸福就是枷鎖套住男人,幸福就是陰戶夾住雞巴。
  靜湖的叫床還是那麼沒有創意,只會「嗯」不會別的。在我的啟發下,她加了兩個字,變成了:「嗯……老公……嗯……老公……嗯……老公……」
  由於我上午11點的時候剛在張美麗的屁眼裡射過一次,所以現在游刃有餘,發揮出色。二十來分鐘後,靜湖被我肏得奄奄一息,命懸一線。而我也變成了強弩之末,最後拔出來塞進她嘴裡,完成了我跟她有性關係的這三年以來第一次口腔射精。她的完全配合,甚至我都沒有命令,她主動就嚥了下去。只是,等我從她嘴裡把出雞巴以後,她趴在床邊乾嘔了很久。
  靜湖真的很敬業,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很快的洗了個澡,去上班了。臨走的時候她交給了我一套鑰匙,並且表示,那錢一定讓我拿上去買車。還把那袋子錢放到床頭櫃上,讓我記得拿走。
  「買車咱別用自己的錢呀,我還有個朋友他家孩子分也不夠,也想進一中。」
  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現在說是最好的時機。
  她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行啊,那你可以買輛好一點兒的車了。老公,真來不及了,我要走了,你再睡會兒吧。」
  我是真的累了,強打精神抓過扔在床下的褲子,將手機掏出來調回鈴聲,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就一頭砸在枕頭上睡著了。因為跟紫珊瑚說好了,晚上要商量懲騙大計,況且還有綠毛龜的三萬八要收,我不敢放開了睡。
  「這大house,verynice。」
  睡著前,我嘟囔了一句。靜湖給我的幸福不光有陰戶,還有這麼漂亮的房子,這麼舒服的床。今天下午的這場鴻門宴我雖然轉敗為勝,成了劉邦,可是我也從此戴上了枷鎖,大大的枷鎖。
  其實對現代人來說,最大的枷鎖不是陰戶,也不是房子,而是該死的手機。
  沒過多久,我再次被手機吵醒。一看還是陌生的號碼,接起來一聽,是個女孩兒的,聲音比較陌生:「喂,你是童醫生嗎?」
  「童醫生?你打錯了吧。」
  我氣惱的想掛電話。
  「我是莎莎呀,你不記得我了?」
  「莎莎?」
  我一邊迷糊著一邊在我腦子裡的數據庫搜索著這個名字,突然我想起來,這個莎莎是誰了,就是昨天上午綠毛龜請我去桑拿時,我冒充醫生忽悠的那個有點傻傻的小姐,「噢,你好,有事兒呀?」
  「嗯,我不幹了,我昨天晚上就辭職了,我現在在人民醫院呢,我剛檢查完身體,正在等報告呢,不過有幾項得等兩天才能出來。你……你……我……我……你能幫我租個房子嗎?你不是說要幫我開那個店嗎?」
  「好,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找你。」
  靠,這小丫頭還真把我的話當真了,真把我當指路明燈了。天爺噯,別玩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孫悟空,頭上沒長救命毫毛,變不出化身呀。就算你真想讓我當齊天大聖,拯救婦女於水火,最起碼也得把我跨下這根毛毛蟲變成金箍棒呀。

正文 25
  莎莎今天打扮的一點也不像是一位性工作者。圓領白T恤,牛仔短褲,白色帆布鞋,背了一個帆布包兒,很淡的妝,兩根馬尾辮梳在腦後,像個鄰家女孩兒。
  我知道她今天這麼穿是想跟我這兒扮清純。也一點兒不像城鄉結合部出來的,身上不帶一點村氣,不知道是不是挨城裡雞巴挨多的緣故。
  我敢肯定她沒有帶乳罩,她胸前像藏了兩隻小白兔,我朝她一按喇叭,招招手,她帶著那兩隻小白兔忽閃著就朝我跑了過來。我心裡暗笑,看來乳頭凹陷也有好處,乳貼乳罩都省了,夏天倒也涼快。
  上了車,她像是有很多話要說可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一樣,嘴巴張了又張也沒說出話來,只是鼻息很重的喘息著,同時瞪著眼睛盯著我看。
  我也不說話,只是對她報已微笑。她還是結巴結結巴巴的開了口:「你……我……那個……我不做了……」
  「想好了?下決心了?」
  我把一瓶礦泉水遞給她,笑著問。
  「嗯!」
  她接過瓶子擰開灌了一大口,然後使勁朝我點了點頭,「想好了。」
  「噢,這樣呀,那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我故意逗她,裝出心不在焉的表情。
  「你……你不是說要幫我開店做生意的嗎?」
  見我沒有表現出應該的大包大攬,她有點小急,快哭了,說實話那副表情挺可愛的。
  「跟你開玩笑呢,瞧你急的,你這麼做我挺高興的,真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指著她手裡的一堆化驗單問她:「怎麼樣,檢查的結果如何?」
  「嗯,我上午就來了,折騰了一天,醫生說我血壓有點低,心跳有點……有點……對……有的過速,其它的我也沒記住。」
  她把化驗單塞給我,「你看吧,我也看不大懂,我今天也找了一個老中醫給我把脈了,他跟你說的差不多,說我身體太虛,讓我注意休息,工……工作別太累了。」
  對著這些化驗單,我其實也看不大懂,我去找出血液化驗單,想看看轉氨酶指數,這個我還能看懂,我一個好朋友得過乙肝。
  她見我看得認真,支支吾吾地說:「還有幾項沒有出來,明天才能取,我……我……那方面……沒病,我平時很注意的,我前段時間剛做個檢查,我還打過那個,那個,乙肝疫苗。」
  「噢,沒關係,我這也是為你好不是,查一查自己也放心。」
  對她做這個檢查我並不怎麼上心。現在的性從業者只要是在「正規場所」上班兒,其實比一些良家婦女更注重生殖衛生,她的屄那天我也看了,扣了,沒什麼異狀和異味兒。
  我也沒有恐愛症。我知道人要是想根本杜絕得艾滋病的機會,只有一條,那就是一輩子自慰。就是娶個處女老婆或者找個處男當老公然後一輩子潔身自好也沒用,你管住自己,卻管不住別人。或者還有個辦法就是,你找個沒病的養起來當性奴隸,一輩子別他或者她出門。所以該中,你跑不了,不中你也得不上。如果現在國家強制讓全民做愛滋病檢查,嘿嘿,後果會是什麼,我不說,相信有識之士也會清楚。
  我假裝翻了翻,說:「問題倒是不大,情況比我估計的要好點兒。你不要過分擔心,以後只要規律生活,調養一段兒就過來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結婚了沒有。」
  莎莎很小心的問我。
  「結了,小孩都四歲了。怎麼了?」
  為了不讓她抱什麼希望,也是為了不給自己找更多的麻煩,我回答的乾脆直接。
  「噢,沒事兒,我就是隨便問問。」
  她多少顯得有點失望,卻掩飾的很好,很快就對我笑了一下,用開玩笑的口吻對我說:「那我只能當你的情人啦?」
  「當情人也好,當朋友也行,看你了。」
  我隨口應道,然後問她:「對了,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你不怕我是個壞人?把你賣了?呵呵,你沒有百寶箱吧。」
  「什麼百寶箱?」
  顯然她沒有聽說過杜十娘的典故,不過她很認真的對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相信你,反正我覺得你應該不是壞人。」
  然後對我頑皮一笑,說:「想賣我也沒那麼容易,我可是17歲就出來闖江湖了,誰賣誰還不一定呢。」
  「好,有這心理素質就行。」
  我把車發動,問她:「怎麼,接下來你想做什麼,有什麼我可以為你效勞的?」
  她說:「嗯,我想先租個房子,然後看看需要買什麼……」
  沒等她話的話說完,我的手機就響了,是紫珊瑚打來的,跟我說今天晚上請我吃飯,不過是在鋁廠的生活區,讓我7點趕到,還要跟我具體商量一下找那個騙子算賬的事兒。
  我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就對莎莎說:「我晚上還有點事兒,房子今天是租不了了,要不這樣,我給你找個賓館,你先住一晚上,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你也別著急,先好好休息兩天。」
  「好,我聽你安排。」
  莎莎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將身子湊過來,把胸前的小白兔頂在我的胳膊上,說:「反正我以後就跟你混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苦笑,心說沒想到我順嘴一忽悠,就忽悠出來這麼多麻煩事兒,看來真是禍從口出呀。以後可得悠著點兒,不能隨便放炮,還是先把身邊這幾個打完了,再說吧。
  莎莎讓我先回去幫她拿行李,擱在那個桑拿裡的宿舍她不放心。緊接著又給我找了個麻煩,她說她為了辭職跟桑拿老闆鬧翻了,那老闆壓著她的工資和押金不給她。她也沒說讓我幫著她要,就是大罵那個老闆不是東西。
  我問她有多少?她說也沒多少,她們工資都是一個星期一結算的,她剛領過了。現在加上押金也就是兩千出頭。我問具體多少?她說,兩千三。
  到地方,我讓莎莎先拿了行李,然後對她說:「你在車裡先等一會兒,我去找替你要錢。」
  她有點擔心的對我說:「算了吧,別要了,也沒多少,我們老闆很有背景的,不是好惹的,那點錢留著讓他買藥吧。」
  我說:「沒關係,我有個朋友是公安上的,領導,剛好管他們這片兒的。」
  把莎莎留在車裡,我一個人進了桑拿,借口等人,就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抽了兩根煙,然後從包裡數出兩千三放在褲兜裡就出來了,上車以後故作輕鬆的塞給她,什麼也沒有表示。她可高興壞了,誇我厲害,有本事,張嘴就親我一口。
  我說,小意思,也就打個電話的事兒。
  也不是我不敢給這個桑拿老闆叫板,社會上的朋友我也認識幾個,只是為這麼點兒錢兒找他們來解決不值當,還不夠請客的。錢又不多,我最近手頭寬鬆,男的女的都排著隊上桿子給我送錢,這點兒小意思。同時我也發現我其實是個很大方的人,最起碼對女人不小氣。
  我也想當一回好人。我可沒打算像對張美麗一樣對莎莎,不準備讓她參合到我的「換伴俱樂部」裡來。人家把我當好人了,我就好人一回。還有就是,我肏過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因為屄癢了才讓我肏的,從來沒有把我當好人主動獻身的。
  我想嘗嘗這是什麼滋味兒。
  況且我也想拿莎莎當試驗品,證明一下我到底有沒有商業頭腦,我給她指的那條道兒到底走不走的通,說不定我真可以人財兩得,把她培養成一個既可以幫我掙錢又可以讓我白玩的老闆娘。哈,看來這個世界上沒有純粹的好人,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父母,誰要對你好,不是想肏你,就是想利用你。
  時間不多,我也沒回市裡,就在鋁廠生活區找了一個差不多的賓館安排莎莎住下。誰知道一進門,莎莎就主動對我投懷入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確定情人關係。她好像還是有點自卑吧,沒敢主動親我的嘴,掀起我的T恤,抱著我就舔起我的奶頭來,還主動抓住我的手塞進她的上衣裡讓我去抓那兩隻小白兔。
  下午跟靜湖那一炮並沒有把那半片兒小藥丸兒的藥效發揮完,被莎莎非常職業的一撩撥我就又昂首起立了,看看時間也快到晚飯口兒了,不過我不在乎,今天是紫珊瑚她們姐妹求我,我理所當然可以遲到的。莎莎給我唆雞巴的時候,我哥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讓我去接他,我說我已經在生活區了,讓他自己打的來。
  莎莎使出全身解數來討好我,她久經歡場所鍛煉出來的功夫可真不是蓋的,嘴上的功夫比綠薔薇更勝一籌,一口氣給我唆了十多分鐘,輕重緩急掌握的非常好,讓我又舒服又不擔心把握不住。
  當時我就想,怪不得從古至今有那麼多的男人會為妓女贖身娶回家去做老婆或者姨太太或者外室。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一直到我覺得不好意思了,我才讓莎莎住了嘴,她拿出一個避孕套,從剝開到用嘴幫我套上到她騎上來到開始顛簸套弄,她這一系列的動作都是那麼行雲流水純熟精煉,根本不用我有任何動作,費一丁點力氣。
  她也挺動情的,不像偽裝,屄裡的水很多。因為沒有來得及洗澡,我根本沒去扣,這些水是自然分泌的。到底年輕,她的屄挺緊的,握力十足,剛騎上來的時候我見她還皺了皺鼻子。屄邦子也不怎麼黑,陰毛是掛過,只在陰阜上有一小撮兒,稀稀的。
  只是她騎上來的時候,也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很像下午靜湖的眼神兒。
  這讓我有點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現的好,將來給她找個老實後生,哈,貌似我操這份心是多餘的,像她這號兒不愁嫁不了人。
  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前那兩團肉上,伸手握住,用兩根食指扣乳尖那兩層嫩嫩的肉膜兒,沒一會兒,就大見成效,肉膜兒凸了出來。
  吃過藥丸兒的朋友都應該有這樣的經驗,吃了藥,射過一次之後,就很難再射,而且雞巴的敏感度也低。莎莎在我身上顛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又是轉圈,各種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高潮了,我卻還是光棍一條,任憑你風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來吧,我沒勁兒了,你真厲害,現在我相信你說有人讓你幫著干他老婆了。」
  她敗下陣來,貼在我胸前,喘息著。
  我讓她撅起來,扒開她的屁股蛋兒,很驚喜的發現她的屁眼長的很精緻,也是一朵漂亮的小菊花,便拿手端著雞巴,用龜頭頂了頂菊紋,問她:「我想操這裡,行不行?」
  她緊張起來,趕緊加緊屁股,扭過頭苦著臉對我說:「呃……我從來不做後面的,太疼了,你的這麼粗,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輕點……還是下回吧,我沒帶潤滑液……」
  今天我已經射了兩回,沒有多大慾望,再加上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不急於一時,也不想難為她,就重新插回前面,也不猛干,閒庭信步的戳起來。沒弄幾下,我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竟然是蘭絲巾。
  我就拔出雞巴,將避孕套一揪,示意莎莎接著舔。莎莎很識趣,趴過來就開始埋頭工作。我接通電話,蘭絲巾仍然是很幽怨的問我這一天也沒有跟她來個短信,我說今天有點忙,陪領導辦事兒呢。她問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飯。
  我心想,李維估計晚上又約她了,這騷屄想來套我的話,好決定赴不赴約。
  我就說,我晚上還要陪領導應酬替領導擋酒,不過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說了幾句注意身體少喝點酒之類的話就掛了。
  莎莎問我是不是我老婆打來的,我說是。她聽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動用兩隻奶子夾住我的雞巴做起乳交。我明白她是以實際行動來爭取我。因為我實在沒什麼存貨也不想射,享受了一會兒,就讓她停了,把她拽上來,摟著一起休息。
  她攥住我的還是硬邦邦的雞巴問我:「你怎麼這麼難射呀,是不是戴套子不舒服,出不來,要是那樣的話,我沒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給你打出來吧。」
  我笑笑說:「沒事兒,你知道我是學醫的,我現在正在練一種功夫,房中術懂不懂,能少射就少射,能不射就不射,這樣既舒服了,對身體也有好處。」
  莎莎傻乎乎地問:「真的假的,不射也會舒服?憋的不難受?」
  我說:「真的,你舒服了就行了,你舒服了沒?」
  她說:「你真厲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卻沒興致,揉著她的奶子閉上眼睛養神。也沒一會兒,綠毛龜也打過來電話,說他已經從銀行把錢取出來的,問我啥時候找他,還要請我吃飯。我說飯就不用吃了,晚一會兒我再跟他聯繫。這傢伙又問我要張美麗的電話,說晚上想單請一下張老師。
  我一口回絕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裡的人私下接觸,不過我不知道人家張老師願意不願意把電話號碼給你,等我問一下張老師的意思再說吧。綠毛龜趕緊說,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晚上早點來,我還想找你商量點事兒。
  掛了電話,莎莎對我說:「你還挺忙的。」
  我伸個懶腰,「不忙怎麼行呀,不忙怎麼養情人呀?」
  「你要養我?」
  她有點吃驚。
  我笑笑:「我不養你,咱們倆是合作,你年紀輕輕的,應該發展自己的事業。
  當二奶不是什麼好出路。」
  「這個我也知道。」
  她很用力的點了點頭。
  她這麼說,足以證明,這個貌似單純的丫頭,並非除了雞巴挨的多意外,見識也不少,沒白從小出來混風塵。這讓我有點放心了。
  我真的沒有什麼大出息,光接電話我都煩了。小龍跟我說,他一天平均要接四五十個電話。我可受不了。看看時間,快六點了,紫珊瑚還沒有打電話過來,看來還要有一會兒,我問莎莎餓不餓,她說不餓,說想減肥,晚上不打算吃東西。
  一會兒出去買兩包牛奶就行了。
  見她這麼說,我就把頭一低,唆著她一粒軟軟的奶頭迷糊起來。休息一會兒是一會兒吧,晚上不一定有什麼事兒呢。

正文 26
  我埋首於一道深深的乳溝裡迷糊著,我的頭讓下左右都是乳房,這讓我感覺很愜意,很安全,儘管沒有睡著,感覺卻像在雲端。
  一隻肉呼呼軟綿綿的手輕柔柔的摸著我的臉,摩挲了一陣,我聽見一個幽幽的聲音:「你會不會只是想跟我玩兩天,把我玩膩了就消失?」
  我睜開眼,看見一雙迷茫的沒有焦點的眼睛,以及一張我並怎麼熟悉的臉,這張臉帶著些許稚氣卻又有些滄桑。
  我突然想不起來這張臉的主人的名字了,皺了幾次眉毛也沒想起來。我記得半個小時前我剛肏過她,然後在她奶子上瞇了一小瞪兒。而我睜開眼之後卻想不起來她的名字。也並不是有關於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來了,我記得,她是個桑拿台姐,被我忽悠的從良了。
  這種事兒這兩年時有發生,最近這一段時期越來越頻繁,我經常會一覺醒來想不起來躺在我身邊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網名,或者假名。而這些名字在我插入她們身體前我確實是記得的,為什麼拔出來就忘了?
  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歲,我的記性也不錯,我甚至能清楚的記得我上初中那會兒看的第一部港產三級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脫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卻忘記了半個小時前肏過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記了上頓飯吃了什麼。
  好在兩個人說話,不用稱呼對方的名字,也可以順利溝通。懶散地笑了笑之後,我說:「要是的話,你會怎麼樣?」
  被我忘記名字的這位,故作輕鬆的聳了下肩膀,說:「那,我只當是休息了兩天,或者出了個大鐘吧。然後換一家兒,要麼就換個城市。」
  「很好,有這種心態很好。」
  我應付著,誇了她一句,馬上伸手從床頭的煙盒裡抽出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
  「小紅?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
  我一邊抽煙一邊想著那個被我遺忘了的名字,我覺得我有必要想起來,貌似這次我不可以拔屌無情。
  「只是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男人。」
  她把煙從我嘴裡拿過來,抽了一口,並沒有帶多少語氣說了一句。
  「怎麼,騙過你的男人還不少?」
  我問。
  「沒有,不過這種事兒我聽的多了。」
  她笑得很值得玩味。
  「那你今天是為什麼?你是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
  我把煙從她嘴裡拿下來,噙到自己嘴上。她的態度引起了我的興趣,讓我暫時停止想她的名字。
  「沒什麼,就是有點累了,想歇一歇。」
  她縮下身子,把臉貼在我胸上,像貓一樣蜷起來,「之前也有幾個有錢的想包我,我都沒答應。」
  「為啥?」
  我問。
  她說:「不為啥,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說想包我,也就沒今天這一出兒了。」
  「嗯,很好,別信男人,別信任何人,也別太信錢,不過也別太自信。」
  我突然發現,這個女孩兒並沒有那麼傻,她做這個決定跟我的那場忽悠關係不大,以後誰利用誰還不一定呢。
  「那信什麼?」
  她抬起頭,看著我問。
  「信春哥,得永生。」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為我早就啥都不信,只信無所謂,所以只有調侃。
  「春哥?春哥是誰?」
  她聽不懂我這個笑話,估計是別人用來上網娛樂的時間,她用來挨雞巴掙錢。
  「還是換個話題吧。」
  我苦笑。
  「你不是醫生吧。」
  她問。
  「為什麼不是?」
  我問。
  「你身上沒醫院味兒。」
  她在我身上嗅了嗅,誇張的抽了抽鼻子。
  「忘了告訴你了,我就是個流氓。」
  我嘎嘎笑。
  她也笑了,低頭把臉還貼在我胸膛上,說:「呵呵,妓女配流氓,烏鴉配色狼,挺般配。」
  「嗯,般配。」
  我繼續笑。
  「你沒結婚吧,我覺得你沒有。」
  她平淡地說:「放心,我還沒想嫁人,也沒想纏你。」
  「結了,真的,我媳婦兒開了個髮廊,我就是想把你挖過去。」
  我還是笑。
  這次她沒接話,卻張嘴咬我一口。我嚇得趕緊往後縮,同時用手推她的頭。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大反應。也許是因為靜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張嘴,輕輕咬下,並不疼,我沒看也知道並沒有留下壓印兒。
  「嗯,我相信你結婚了,你老婆什麼樣?漂亮嗎?」
  她用舌頭舔舔剛才咬我的地方,接著問。
  「還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樣,這是也得用吸的來出來。」
  我又用手去扣她乳尖上已經縮回去的奶頭兒。
  我突然記起來,我第一個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戀,是那個把我變成男人的女孩兒跟莎莎有同樣的特徵,都是乳頭凹陷。想到這兒,我撓了撓頭。這難道是我對這個炮姐怎麼「好」的真正原因嗎?這個問題值得心理學家分析作為一個課題。我不是心理學家,我想不清楚。
  這時該死的手機又響了,是我哥打來的,問我在哪兒,說都到了,就等我呢,讓我趕緊過來,給我說了飯店的地址。就是昨天中午綠薔薇請客那家兒。
  我穿好衣服,臨走的時候對她說:「好好休息,別想那麼多,等我電話。」
  她用力對我點點頭,問:「晚上還來嗎?」
  我想了想,說:「不一定,看看吧。」
  她說:「沒事兒,來不來都行。」
  出門之前,我還是沒想起她的名字,這讓我有點氣惱於我的記憶力,我聽說,人不能射得太多,射得多了會慢慢傻掉。或許我現在就是一個只會吃喝拉撒肏的二傻子,好像現在這種二傻子不少,我不必太過擔心。
  可我忍不住問她:「嗯,對了,你叫什麼?我是說真名。」
  她看看我,想了一下,說:「劉紅麗,紅色的紅,美麗的麗,還是叫莎莎吧,好記。」
  我笑笑,說:「劉紅麗好記,莎莎不好記。容易混。」
  最後那三個字我沒說出來。呵呵,如果我以後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把莎莎改成劉紅麗,你能分得清嗎?
  到了那家飯店,還真巧了,連包廂都跟上次一樣,只是物是人非,除了我之外,人卻換了一撥。不過這次五朵金花除了被除名的老二之外,其它的都到齊了,連「稱病」的老大紅牡丹也來了。我終於見了老大紅牡丹的活人,也見了穿衣服的老五藍幽苔。
  紅牡丹的體型跟她這個雍容典雅的網名並不相稱,很瘦,很骨感,也很高,坐著比她旁邊的紫珊瑚要高半頭。長的並不出眾,卻有兩點讓人過目不忘。一是眼睛大,或許是因為她的臉太瘦的原因,她這雙眼睛大得有點不近人情。
  還有一點就是她的嘴唇很薄,是目前我在現實裡見過的女人中最薄的。我說過我喜歡女人的嘴唇薄,因為我喜歡這種嘴唇給我唆雞巴。我有點納悶兒,不明白她對那個喜歡玩SM的領導情人是哪來的那麼多濃情?分個手還能氣出病來?我對相學略有研究,說是嘴唇薄的女人都薄情寡性。只是今天她看起來確實有點憔悴,眼睛也沒有多少神采,就算化了妝,也難掩疲憊之色。
  我只是對紅牡丹瞄了幾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朵金花最美麗的一朵花老五藍幽苔的身上。說實話,藍幽苔的確漂亮,比照片上更漂亮,昨天晚上我根本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這次是看清楚了。
  給我的感覺就是,藍幽苔絕對是一件藝術品,而且還是那種不張揚的藝術品,外表完美,卻不艷俗,氣質憂鬱,卻不做作。很符合我心中的「像月亮一樣的女孩兒」的形象,我甚至想,就是因為有她在列,這五姐妹才會被別人稱為無朵金花吧。
  由於她胸部以下都在餐桌之下,我看不見她那可以使我迅速勃起的腿和腳,又由於她長得太過清純,加上我剛剛肏過莎莎,所以我的雞巴再看見她以後依然能夠保持淡定。
  我進包廂的時候,老大紅牡丹只是瞥我一眼,連笑都沒對我笑一下,高傲的很,讓我有些生氣,心想,操你媽的,也就是給領導當母狗的貨色,拽雞巴什麼?
  也是,我不高,不帥,更沒有什麼氣派,估計在她眼裡我只是個小屁孩兒,而且我也沒錢沒勢。
  不過我很快就不生氣了,因為她馬上就會落在我手裡,變成我的母狗。只是時間問題,和手段問題而已。憑的就是我手裡的那些照片,要是我高興,今天晚上就可以,只是我已經打定主意,不想用要挾的手段,那樣太沒水平,也沒意思,而且我也不想玩一條病怏怏的母狗, SM 可是個體力活兒,還是讓她將養幾天再說吧。
  還是紫珊瑚跟我關係好,很熱情招呼我入座,今天紫珊瑚穿得很漂亮,一件大V 字領的連衣裙兒,露著白白的胸脯,深深的乳溝,雖然她長相略顯平庸,卻絕對是五朵花裡身材最豐腴,奶子最誘人的一個,顯然,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優點。
  我雖然變成了二傻子,女人的這點小心思卻瞞不過我的眼睛。
  老四黑牡丹有點不好意思的擠出一個笑容,朝我點了點頭。坐在她旁邊的藍幽苔卻正眼都沒瞧我,低頭側臉,表情極其不自然。她越這樣卻越讓我想起了今天凌晨四點的那香艷的「驚鴻一瞥」我的雞巴在褲襠裡不由自主悸動了一下兒。
  「今天到的夠齊的,咋都來了?老四的事兒說開了?」
  坐下之後我伸頭用很小的聲音問坐在我旁邊的我哥。因為桌子很大,座位之間離的很開,所以我們說話別人聽不見。
  我哥小聲說:「沒有,這頓飯其實是這幾朵花兒,想看看老三找了個什麼人兒,也就是我,老四的事兒,吃飯完去她家商量。」
  「噢,我明白了,鬧了半天我是來當陪客的。」
  我笑笑。
  飯局開動,紫珊瑚一直有意無意的調節氣氛,先是替雙方介紹了一下兒,又是主動開開這個玩笑,開開那個玩笑,說些三不著兩的笑話。只是她做的並不成功,氣氛一直沒有被調節起來,我因為有點乏了,也沒有配合她。
  老大紅牡丹問了我哥幾句,也沒有問家庭方面的,就是問了問我們倆開的到底是什麼工作室,具體是幹嘛的。我怕我哥說漏了,搶著回了。紅牡丹聽完說了句:「噢,高科技,我是不大懂,那將來我們姐幾個的電腦壞了可是有人修了。」
  然後就不再說話。
  藍幽苔更是沒有搭理我們哥倆,擺出一副「別理我,煩著呢。」
  的臉。只是偶爾跟老四黑牡丹低聲咬了幾句耳朵,我也沒聽清楚說什麼。都不喝酒,六個人連一瓶紅酒都沒有喝完,碰杯也是沾唇即止,杯裡的酒都不見下。總之這頓飯吃的很悶,很乏味,也結束的很快。
  快散席的時候,紅牡丹打了個電話,出飯店的時候,一個長的老實巴交的中年男人開來一輛奧迪A6在門口等著她,她扭身對我們說她累了先走了,就坐上那男人的車走了。
  我小聲問紫珊瑚:「那男人是誰,開A6?」
  紫珊瑚說:「那個是大姐現在的老公,給領導開車的,很老實。」
  我搖頭笑笑,心說又是一頭綠毛龜,不過看來是老實版的。
  藍幽苔沒走,跟著我們去了黑牡丹的家。進門落座泡茶以後,黑牡丹忽然從包裡掏出一個大紅包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對我說:「昨天晚上三姐給我說了你查出來了的那個人的資料,你費心了,我知道你是真想幫我,真的很感謝你,嗯,這是小意思,沒別的意思,你別嫌少。」
  我看看那個紅包,從厚度看,足有一萬。真是財運來了,果然排著隊給我送錢,只是我感覺很不舒服。讓我很不舒服的原因就是坐在黑牡丹旁邊的藍幽苔臉上的表情。這種表情我沒法用語言描述,不過我一看就知道,這錢是藍幽苔給黑牡丹的,她不想讓黑牡丹欠我的人情。
  「呦,你還有錢呀?出手這麼大方。」
  我沒動那個紅包,調侃說。
  紫珊瑚這時看了我一眼,沒吭氣,臉上的表情有點奇怪,像是她也覺得給我錢並不合適。
  黑牡丹結巴起來:「這個……嗯……那什麼……我……」
  一直對我不屑一顧的藍幽苔終於開了口,對我說:「噢,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知道你們也有自己的生意,管了四姐的事兒多少也會影響你們的收入,我還知道,現在辦事兒都需要花錢的,你們對付那個騙子估計也會請別的朋友幫忙,這點錢算是活動經費吧,要是真教訓了那個騙子,又追回了錢,我們還有重謝的。這是你們應該得的,別客氣,收下吧。」
  藍幽苔的聲音很清脆,也是普通話,相當好聽,而且說起話來,不急不躁,有理有據,條理清楚,邏輯分明,還面面俱到,口齒也相當清楚,這麼長的一番話,一個咯吭都沒有打,像播音員一樣流暢。顯示出她並非是一個花瓶女人,胸中也是相當有丘壑的。只是讓我受不了的還是她的態度,冷冰冰的,拽了吧唧的。
  好像她是僱主,我只是打手。
  我冷冷一笑,說:「要是為了錢,我還真沒這功夫,也沒這興趣幫這個忙。我管這個事兒是看老三,噢,三姐的面子,三姐已經答應過我,如果事兒成了,她會讓在她家蹭一輩子飯,替我洗一輩子衣服。哈,當然我只是沾我朋友的光。」
  說到這兒我拍拍我哥的肩膀。
  然後,我收起笑容,盯著藍幽苔的眼睛繼續說:「錢我沒多少,但是也不缺,犯不上為這點兒錢給人當打手。你們給我這錢,讓我感覺很不好,本來是件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事兒,讓你們一下弄得這麼俗氣。」
  我又把臉扭向紫珊瑚,「看來人家正主兒沒把我當朋友看,我還是多管閒事兒了。」
  紫珊瑚趕緊說:「你看你說的吧,老四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太麻煩你了,過意不去不是,我讓你蹭飯,是我的,人家也想表示一下兒不是。」
  我點了一根煙,「表示一下,請我吃個飯,唱個歌,什麼的,都算表示,我都領情,也會很高興,我這人就是好個朋友。不是我矯情,三姐,你覺得我是那麼貪財的人嗎?要說你們出這些錢也真不少,在道兒找點人,卸條大腿,挑個腳筋兒什麼的,也足夠了。我看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一說完,我站起來就要走。
  黑牡丹趕緊把我攔下來,說:「你誤會了,真的,你誤會了,三姐沒少說你好話,說你夠朋友,有能力,我就是有點過意不去,這錢真的沒別的意思,我……我……我不怎麼會說話,這兩天我也有點昏了頭……有什麼對不住,你別介意……」
  老五藍幽苔看我的眼神以及臉上的表情也發生了變化。變的不多,只是略微顯得有點意外罷了。
  我伸手打斷了黑牡丹的話,把紅包拿起來,用手掂著,「好,別說了,這錢我收了。」
  藍幽苔嘴角馬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不過。」
  我沒等眾人反應完畢,就探身把黑牡丹的手抓過來,接著把紅包塞到她手裡,然後也不鬆手,就那麼拽著她的手,說:「現在我再把這錢送給你,你這房子裝了一半,這錢你拿著裝修用吧,你要真想謝我,那在裝修期間你得繼續住三姐家,同時你還得擔任我們哥倆的羽毛球教練以及陪練,我想跟你學打羽毛球,到時候咱們男女混雙。你說行不行。」
  「呃……」
  黑牡丹沒有想到我會來這麼一手,有點吃驚,懷疑地看著我,然後扭頭看了藍幽苔一眼。
  我哥在旁邊兒咳嗽了一聲兒,他在提抗議。
  「怎麼,這點要求也不行呀。」
  我沒理會我哥的抗議,只是看著藍幽苔笑得很得意。
  藍幽苔卻沒看我,只是盯著我跟黑牡丹握在一起的手不放。
  「好……好吧,當然可以了。」
  黑牡丹不好意思把手抽回來。
  我趁機輕輕撓了她手心兒一下兒,又說:「光當教練可不行,我不想沾別人的光,我的衣服不想讓三姐給我洗,我想讓你幫我洗。」
  黑牡丹眉頭一皺,看我的眼神帶著詫異。藍幽苔眼裡幽光一閃,咬了一下嘴角兒,張嘴欲說。
  我沒等她開口,就看著黑牡丹說:「別誤會,就是洗洗衣服,沒別的,我的衣服也不多,換的也不勤,工作量不大,你只要給我洗到我找到下一個心甘情願給我洗衣服的人的時候就行了。」
  「好,我答應你。不就洗衣服嘛。」
  黑牡丹毅然點頭,卻伸手拉住藍幽苔的手,還用的是十指緊扣式。
  紫珊瑚開了口:「好了,快說說,具體怎麼辦吧,其它的都好說了。不能便宜那個死騙子。」
  「怎麼辦,我心裡有數,我今天就是想問問,你們是什麼意思。」
  我用手指著黑牡丹,裝腔作勢地說:「你是想完全交給我們辦呢?還是想當面手刃仇人,給他一頓天馬流星拳,把他打成豬頭?」
  「我……我當然想!」
  黑牡丹激動起來,放開藍幽苔的手,把兩手緊緊握在胸前,眼裡的火苗蹭蹭的。
  紫珊瑚遲疑地說:「那……可以嗎?不會出啥事兒吧?」
  我胸有成竹地說:「放心,啥事兒都沒有,咱是受害人,只要不把他打殘廢,他就不敢怎麼樣,怎麼,你還怕她來咱家報復咱不成?」
  經過這兩天的琢磨,我心裡對懲騙計劃越來越有數兒,既然這騙子真是老師,就證明他不是職業騙子,也不可能在道兒上混,應該很容易對付。
  「那倒不怕,我也想給這個賤男人兩嘴巴,氣死我了。」
  紫珊瑚恨恨地說。
  「有機會,有機會,你想灌辣椒水都成。」
  我笑。
  「那……那到底咋辦呀?」
  紫珊瑚問。
  我站起身來:「山人自有妙計,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吧,今天星期四,明天就是週末,星期六行動,你們誰想去湊熱鬧的,盡早請假。好了,我走了,還有事兒要準備。」
  然後我對我哥說:「你跟老三打車回吧,我還要辦點事兒,不送你們了。」
  說完,我就走了,看都沒看藍幽苔一眼。我想她心裡一定會把我恨的咬牙切齒吧。
  嘿嘿,一個騙錢的騙子走了,一個騙色的騙子又來了,天下武功,我只會一招,就是「橫刀奪愛」給男人帶綠帽的事兒我干多了,挖女人牆角拆同性戀的牆我還是第一次干,有點意思。
  從黑牡丹家出來,我去了綠薔薇的家。生活區很大,這兩家離的不近,走路也要五六分鐘。我直接把車開到她家樓下,給綠毛龜打了個電話,讓他出來。
  很快,綠毛龜就下來了,打扮得很人模狗樣,這麼熱的天兒,還穿著襯衣長褲皮鞋,甚至打了領帶。他手裡還掂了一個體積不小的黑色手包,鼓鼓囊囊的,很有內容的樣子。
  上車以後,他先提議找個地方喝兩杯,說有點事兒跟我商量。我沒功夫跟他耗,就說一會兒還有事兒,讓他有事兒直接說,在車裡就行了。
  這頭綠毛龜找我有三件事兒,第一就是給我錢,不過少了一萬多,三萬八變成了兩萬六千八,他說綠薔薇跟他大吵了一架,他想一個人參加俱樂部。雖然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可是我可不願意輕易放過這頭綠油油的非常好宰的肥豬,不能眼睜睜的說少一萬就少一萬,我是君子我愛財。
  我借口說俱樂部玩的就是交換,都是一對一對的,不允許一個人參加。他很著急,求我通融,讓我幫他找個「搭檔」說錢沒問題,又從他那個很有內容的手包裡取出一沓票子塞給我。我這才接了錢,表示可以給他介紹一個女人跟他算成一對兒。
  第二件事兒就是這傢伙想把平時跟他一起玩的不錯的幾個朋友也拉進來,然後把價碼抬高點兒,每對兒多收兩萬。我拿大頭一萬五,他拿小頭五千。說是拉來五六對不成問題。
  我說他怎麼這麼大方,三四萬說出手就出手,眼皮都不眨一下,原來心裡早就打著小算盤呢。當然,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一點也不需要我給他敲敲邊鼓,我還真小瞧這只綠毛龜了,說不定他還把我當成利用對象了呢。
  我裝作猶豫了一會兒,就說這事兒可以,但是人不能隨便拉,要確保不能出事兒,而且每拉一對兒,都得進行嚴格審核。並且我還表示,他拉來的人錢都讓他收,也別一萬五,五千了,對半分,一人一萬。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嘛。他感動極了,一臉諂媚的誇我夠意思。
  第三件事兒就是他想要張美麗的電話號碼,想單請一回張老師,這貨迷上女藝術家了。我沒答應,張美麗我還沒有調教好,怕兩人一見面給說穿幫了,就說張老師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過兩天再說吧。綠毛龜有點遺憾,我安撫他說張老師說了,對你印象很好,願意跟你做朋友。他這才轉憂為喜。
  最後綠毛龜竟然不肯走問我一會兒還有啥事兒,又拽我去喝酒,我說我還要跟趙筱菊說一下她兒子上一中的事兒。他聽完對我淫笑著擠了擠眼,說:「老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這個小寡婦了?」
  我笑笑沒接話,只是搖了搖頭,就拔車鑰匙準備下車,示意他趕緊滾蛋,愛幹嘛幹嘛去。
  綠毛龜卻不肯走,舔著臉對我說:「不瞞你說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這朵花兒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緊了很,我根本沒戲。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還不滿一歲,她老公就死了,整守寡這麼多年,沒跟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啥曖昧,相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鄰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個車間的。跟你這麼說吧,趙筱菊是全廠公認的貞潔烈女。典型的軟硬不吃,針扎不進。」
  最後,綠毛龜還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她家那個門,這麼多年,連只公貓都沒進去過。」
  我聽得直皺眉頭,搖頭笑笑,說「這我也看得出來。我也沒想怎麼樣,就是看著人家孤兒寡母的,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綠毛龜這次表現出難得的真誠,說:「也是,幫幫吧,確實挺可憐的。」
  然後又提醒我說:「對了,她一般是不在家裡見客的。我閨女跟她家小海關係那麼好,她連我閨女都不怎麼歡迎……」
  「是嗎?」
  我沒想到趙筱菊這麼嚴謹,門戶防禦的這麼森嚴。
  綠毛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說「不過,你去……也說不定,好了,祝你好運,我走了,我去找那幾個夥計說說入會的事兒。」
  說完,他就下車走了。
  站在趙筱菊的家門口,我竟然有一些緊張,這種感覺可是很久都沒有過了,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個熟女寡婦的家門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個人守在公園門口等我心儀的那個女孩兒來赴約。
  剛才綠毛龜說她家連公貓都沒進去過一隻,可是我還想試試,畢竟我是幫她家辦事兒的,不可能連我也吃閉門羹吧。望著這扇緊閉的防盜門,我對自己說,就算這是個處女屁眼,我也要用雞巴把它捅開嘍。
  我喘勻了氣,調整好情緒,還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門鈴,然後對著門上的貓眼盡量微笑,像只沒安好心的黃鼠狼一樣微笑。
  我聽見輕微的腳步聲臨近,然後停頓了幾秒鐘,應該是來開門的人隔著貓眼在窺視我,接著一陣遲疑的門鎖聲響,門猶猶豫豫的被拉開。穿著一套雅白色兩截式家居服的趙筱菊獻身了。她臉上帶著笑容有點勉強也有點緊張,一點也沒有讓我進門的意思。
  「您來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掃衛生,家裡實在太亂了。」
  她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對我說,然後扭頭朝裡面喊:「小海,別看書了,來客人了,你童叔叔來了,快點,你先領叔叔去門口的冷飲店喝點冷飲……」
  我也沒有例外,跟公貓一樣都是這個女人的防禦對象,雖然是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閉門羹確實是不好吃,覺得心頭有點失落,媽的,你這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子今天下午為了給你辦事兒差點把自己給賣了。
  他媽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馬度陰山,我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我表面一點不露聲色,擺擺手說:「不用,不用麻煩了,我來就是給你說說小海上一中的事兒,也就幾句話,要不我站在這兒說?」
  我把最後這句話咬的比較重,還朝前邁了一小步。
  趙筱菊臉色更為難,很緩慢的欠了欠身,囁喏著說:「那個……您要是不嫌家裡亂……噢……您請進……」
  他兒子小海出現在她身後,看見是我,那張只能用俊俏來形容的小白臉兒馬上就紅了,低著頭不敢看我,也不吭氣。
  我見有隙可乘,趕緊又邁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小海的頭,說:「在用功呢小海,不錯嘛,這兩天補課補的如何?聽得懂嗎?」
  小海往屋裡退著,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嗯,還行,我媽讓我複習呢。」
  我順勢跟著他就走進了趙筱菊的堡壘,哪裡在打掃衛生呀,那叫一個乾淨,乾淨的我進門以後都不敢朝裡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髒了地板。除了乾淨之外,我還覺得很「溫馨」對,是溫馨。趙筱菊的家裝修的並不高檔,傢俱家電也是樣式老舊。除了窗明几淨之外並沒有任何值得稱道的地方。只是由於我是工人階級家庭出身的孩子,從小到大沒住過什麼好地方,靜湖家那套裝修的簡約時尚像廣告片裡的房子,讓我覺得有點不自在,就像吃慣了紅燒肉突然讓你吃牛排一樣,需要習慣的過程。
  趙筱菊的家卻非常對我的胃口,跟我老媽收拾出來的家一樣,讓我很放鬆,感覺很親切,所以是覺得溫馨。
  看來她家真的很少有人來訪,玄關處連給客人準備的拖鞋都沒有。而這對母子似乎也忘記了待客之道,都茫然的不知所措地站著,為了打破尷尬,我笑笑說:「不用換鞋嗎?」
  「噢,不用,您請坐,請坐,真不好意思,小海,快去,給你叔叔倒茶。」
  也就在一瞬間,趙筱菊馬上恢復了鎮定和從容,變得大方起來。
  我忙道:「不用,我就坐一下,事兒說完了就走,不渴,剛吃過飯。去吧,小海,你去學你的,我跟你媽說點事兒。」
  小海嗯了一聲就進屋了。趙筱菊對我淺淺的笑了一下,示意我先坐一下,就走進廚房,一會兒,她手裡還托著一個玻璃盤子出來了,盤子裡盛著洗好的切成小塊的菠蘿,上面還插著牙籤。他把盤子放在茶几上,對我說:「童……噢……小海他叔,你吃……」
  晶瑩透明的玻璃盞,金黃水潤的菠蘿塊兒,湊在一起很養眼。可是,還是沒有她那雙手吸引我的目光,手指修長,手掌纖細,柔弱無骨,真白,白的透明,皮膚下的血管和筋脈隱約可見。不知道一個三十七八的女人如何能把手保養的這麼好。
  我不大好意思盯著她的臉看,可是,光這一雙手,就讓我有點癡了。我當時心裡忽然生出一種矛盾的情緒,心想如果這雙手給我擼了雞巴,我用精液給這雙手當了潤手霜,那這雙手還能保持這份美麗嗎?
  還好,這雙手很快抽了回去,我的意淫也隨之消失,避免了我的失態,但是我還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吐沫,然後才說:「不客氣,趙姐,今天我來呢,是想跟你說說小海進一中的事兒……」
  「真是麻煩您了,還讓您親自跑一趟,謝謝你……」
  趙筱菊沒等我說完就對連聲表示感謝。
  她對我投來的目光很真誠,充滿感激。
  本來我是想這麼說的:「事兒有點不順利,因為小海的成績吧實在有點低,比薇薇的成績還低,人家不太想要,怕拖後腿,影響班級平均成績,你是知道的,平均成績是直接跟老師的考核呀獎金上面的掛鉤的。」
  我想這麼說的目的,只是想讓事情波折一點兒,讓她覺得欠我的人情多一點兒,那樣我就會更有機會。
  可是,在這種目光下,我卻狠不下心來去耍陰謀詭計,準備好的說辭臨出口,還是改了口:「嗯,本來因為小海分兒有點不理想,人家一中不想接收,不過我找了找人,又托了一點關係,事兒總是辦成了,明天就可以辦入學手續。」
  算了,也別波折了,能讓眼前這個苦命的小寡婦驚喜一下,也算是我積德了吧,誰讓我是個心軟的男人呢。我歎息,因為我太賤。
  果然,趙筱菊笑很開心,臉上綻放出真實的不帶一點客套的笑容。真是春風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當然這肉麻惡俗的評價是對於我這個熟女愛好者來說的,你愛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謝謝您,太感謝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學習,絕對不讓他給您丟臉,拖班上的後腿。噢,對了,你看我這腦子,你坐,等我一下。」
  她說完,站起來走進一個臥室。
  等她轉身的時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裙子下面露出的小腿。很可惜,她的裙子實在是太保守,她走得也很急,我根本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很白,蒼白,她腳後跟上的紅暈都很淺。
  沒一會兒,她手裡還拿著一個紅紙包從臥室出來,然後有在我對面坐下,接著將紅紙包放在茶几上用雙手按著推在我面前,「他叔,這點小意思,一定要收下。真是辛苦您了。」
  我趕緊擋回去,連聲推辭:「趙姐,你這是幹嘛,趕快收起來,要不我不高興了,既然你說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當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還來這一套,那不是太見外了嗎?」
  我終於接觸到了那雙手,冰涼,可能是我的錯覺,可能是她給我印象太過冰冷,反正我覺得這雙手我以觸上,就覺得涼意沁人,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這雙手就像剛從冰箱裡拿出來一樣。
  而趙筱菊的反應也很強烈,好像我的手是燒紅的烙鐵,她剛一接觸,就馬上把手抽回去,而這短暫觸碰所交換的熱量遞也瞬間傳遞到她的臉上,她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我,低聲說:「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了,這讓我怎麼過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勝過蓮花無限的嬌羞,我是個流氓,不會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這位詩人估計也是面對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情景才寫出這句詩的吧。我歎息,趙筱菊並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這份羞澀卻讓我歎息。就憑這份蒼白裡透出的一抹羞紅,我就覺得值了,那口少婦大曲沒白喝,今天下午的驚心動魄沒有白受。
  既然你說了,過意不去,我就再讓你過意不去吧,我又沒出息的吞了一口吐沫,說:「不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對了,昨天你給我那一萬塊錢,我也沒用來請客,給小海將來的班主任封紅包了,嗯,還有……」
  我壓低聲音繼續說:「本來建校費是五萬,選班費是一萬,我給你找人說了說,建校費你拿四萬就行了,選班費也不用拿了。對了,這個事兒你別跟薇薇她媽說,給她辦的時候,我沒用這個關係……」
  趙筱菊呀趙筱菊,老子可是給你下血本了,裡外裡讓你少拿了小三萬,你該拿什麼奉獻給我?
  「那……那真是太感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
  趙筱菊的眼睛開始濕潤,睫毛也梨花帶雨。冰塊開始融化。
  「沒什麼,小事情,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我他媽的開始後悔了,後悔胡馬度陰山了,幹嘛非要進她家呀,要是剛才我聽了她的話,去找個茶社包間兒,或者就在車裡,這會兒我就順勢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摟摟她的肩膀,可是現在我也只能說這些無關疼癢的話。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這樣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我領你和小海去學校辦入學手續。」
  既然失策了,索性乾脆點,反正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我站起身準備告辭。
  「真是不好意思,沒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
  趙筱菊沒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間臥室喊:「小海,快出來,你童叔叔要走了,快出來送送。」
  小海出來以後,趙筱菊對他說:「快,謝謝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動到一中了。」
  「謝謝叔叔。」
  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現出很好的家教。
  「對了,不要叫叔叔,叫舅舅吧。」
  我拍著小海的肩膀,眼睛卻看著趙筱菊。
  叔叔跟舅舅,關係可不一樣。
  趙筱菊臉又一紅,「好,就叫舅舅。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這兩種相似的稱呼之間存在著什麼曖昧,他疑惑的叫我一聲:「舅舅。」
  我心滿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你以後要好好努力,將來要好好孝敬你媽呀。」
  小海表情極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沒管他,對著趙筱菊說:「姐,我走了。」
  這個姐字我叫得很重,很親切,很真誠。我想從今天晚上開始,我這個弟弟應該像一個石塊投在了趙筱菊的心湖裡,就算不會山呼海嘯,也肯定會蕩起陣陣漣漪。而且我不會讓漣漪平靜,我會一顆一顆的投下去,而且石頭一顆比一顆大,直到把心湖填滿。
  我有耐心,我是精衛,我要填海。
  去他媽的賤母狗紅牡丹,去他媽的同性戀藍幽苔,你們加起來還夠我這朵小菊花的一根小指頭。

正文 27
  從趙筱菊家出來到我回到車的這一小段兒路程裡,我的心情是愉悅的,是躊躇滿志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灣》我的臉紅撲撲的如少女懷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在懷,這種情緒和表現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害臊,也覺得詫異。
  可是,等我想發動汽車時卻立即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為難的原因就是我決定不了今天晚上該去哪下榻。
  擺在我面前的有三個選擇,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書房了,不翻牌子了,朕要養精蓄銳。
  第二就是去離得不遠的賓館,有一個為我從良的桑拿女技師在殷切的等著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會很開心很感動,會用她精純的功夫伺候我,不會讓我費一點兒勁兒。
  第三就是去鏡湖的那套讓我覺得有點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會兌現她對我許下的承諾,就是用嘴讓我舒服,我則免不了還要讓我的嘴和雞巴受受累。
  第一個選擇我恨快就否決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藍色小藥丸兒,雖然吃藥以後我肏了兩個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來,可是憑我對這種藥的服用經驗來看,藥效肯定還有剩餘。大家都知道,藥效像青春一樣,過期作廢,不用作廢,不可能像存在銀行裡的錢一樣,老了可以取出來花。我已經對不起我的腎我的肝,總得對得起我的雞巴。
  那就剩下兩個選擇了,是去肏從良技師還是去肏良家老師。這兩個女人都沒有很明確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願。莎莎說了,我去不去都行,鏡湖甚至連問都沒問,她倆都是跟我分開以後連個短信都沒有給我發。
  但是我知道,一點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倆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寢或者被侍寢,之所以不明說,其實就是在裝逼。我發現女人的心機跟教育程度以及所從事的職業並沒有多大關係。
  我是個還算聰明的人,也只是為難了一小會兒,就下了決定,先去安撫從良技師然後再去侍寢良家老師,這樣一來皆大歡喜,就是自己受點累而已。
  我發動汽車,只是剛開出小區的大門,我就踩了剎車。不對,利用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我意識到了剛才那個決定並非真的「皆大歡喜」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對於莎莎我並不熟悉,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要是對她太寵了,怕把她給寵壞了,以後不好駕馭。如今的女人都有點賤毛病,你對對她好,她就越不拿你當回事兒。而且她會懷疑我並沒有結婚,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實亡,她要對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怎麼辦?
  第二就是靜湖,她一個短信一個電話都沒有,顯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戰,我如果今天去了,等於不戰而降,她會覺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彈打暈了,被她收服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還是對自己不能駕馭的男人有興趣,我可不能甘拜下風。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現在可是運交華蓋,女人多的分身乏術,我不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傾注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得讓她們學會並且習慣「沒有我的日子裡,也會好好照顧自己。」
  總之,不能去。今天晚上這兩個最需要我去陪寢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過又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樣也說不過去,顯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決定分別給她們打個電話。
  先打給莎莎。打了好幾聲才接,她已經睡下了,迷迷糊糊地問我是不是忙完了,來不來?我問她吃晚飯了沒,她說吃過了,喝了兩包牛奶,看了會兒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我說不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帶她去找房子。
  然後打給靜湖。她很快就接了,聲音聽起來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問:「老婆,睡了嗎?」
  靜湖說:「沒有,正在備課呢。」
  我說:「想我了嗎?」
  靜湖說:「你說呢?」
  我說:「在等我嗎?」
  靜湖說:「等能等來嗎?」
  我說:「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擾你嗎?」
  靜湖說:「鑰匙已經給了你,你來去自由。」
  我說:「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租了幾台服務器,準備做幾個大點的網站,這兩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貓子,喜歡晚上幹活兒,你家那電腦有很多程序需要重新安裝……」
  靜湖說:「沒關係,你忙你的,我沒事兒,你要注意身體,好了,你忙吧。」
  到底是知識型成熟婦女,知道什麼時候該耍小性子,什麼時候該通情達理。
  打完這兩個電話,我又開始想到底要去哪個女人身上消耗我體內殘餘的藥效呢?
  張美麗吧,這騷屄以後要派大用場,得抓緊培訓和調教,而且我從中午那一炮兒體會到,她那個屁眼是在夠緊,值得鑽研和開發。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讓張美麗用屁眼給我唱蘇三離了洪洞縣。想到這兒,我褲襠裡的雞巴猛得抬了抬頭,向我表示我的決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開車朝市裡進發。
  可是剛起步沒有兩分鐘,我又停下了,覺得還是不妥,原因也有三。第一,我明天還要領趙筱菊去一中辦手續,為了討好和感動這個小寡婦,我要是開車來接她豈不是更好?那麼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個賓館,明天上午就可以直接來接趙筱菊,省的來回折騰,生活區到市區要三十多分鐘車程,我是在懶得軋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紛擾著我所有的夢,幸虧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話,對於我這種肏屄都嫌洗雞巴麻煩的人來說肯定會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對莎莎太冷淡了,現在的女孩兒都精著呢,如果她在我這裡得不到她想要的溫暖,她肯定會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會消失,我可剛在她身上貼了快三千塊,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我成冤大頭了。
  第三,對於靜湖也有同樣的問題。這女人心海底針,不好琢磨呀。特別是靜湖這樣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輕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什麼呀,不就是有根雞巴而已嗎?這樣的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靜湖把臉一翻,說名額沒了,那豈不是雞飛蛋打,小寡婦我就挨不上邊兒了?這問題的關鍵的關鍵還在靜湖手裡攥著呢。
  真是為難呀,什麼東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兒,特別是女人多了,不光費精,還費心。小龍給我講過他兩個朋友的故事,還拿這兩個人的事兒與我共勉。
  其中一個不談戀愛,不處情人,只嫖娼,一個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幾十塊的炮姐,常年橫掃我們這兒大小髮廊,博得身前生後名,人稱無敵小鋼炮兒,開髮廊的老闆娘都免費肏了不知幾個了。可人家縱橫江湖多年卻一點不見憔悴,到現在仍龍精虎猛,越戰越勇,吃嘛嘛兒香,身體倍兒棒。
  另一個,向來以不花錢肏良家為榮,情人無數,號稱在我們打遍天下無敵手,人在高處不勝寒。有次我跟他喝酒,順便交流經驗,我驚異的發現,我肏過的,他大部分都肏過,而且花的代價比我少,用的時間也比我少。他肏過的,也包括有幾個從我這裡漏網,或者說我沒能順利拿下的。的確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氣不行。只是,這位仁兄,現在已經殫精竭慮得吐痰帶血絲兒,走路扶牆根兒了,吃藍色小藥丸也硬不起來了,情人還是不少,小弟弟卻只能對著小妹妹垂淚經年了。
  小龍因此下了這樣一個結論:肏屄並不傷身,「玩女人」才傷身。小龍不怎麼嫖娼,但是玩女人從來不願意多動心思。他這句話是專門用來告誡我的。
  管他呢,傷身就傷身吧,我沒打算活成老不死,寧可暴富十日,不可窮活百年,況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門慶,我覺得精盡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疾病纏身,死在醫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罷了,我最後一次下了決定,晚上先去侍寢良家老師,然後早點起來,早上安撫從良技師,接著再勾引菊花寡婦。這樣一來順路順道,皆大歡喜。就是累點兒。
  累就累吧。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著這場桃花運,能抓住多少就多少。青春其實就是一片兒藍色小藥丸兒,我已經消耗掉了一大半兒,還剩一半兒,實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費。
  快到市區的時候,李維給我打電話,問「老巢」有人沒,他在那裡正法蘭絲巾。讓我和我哥給他騰騰地方,他一會兒就拉人去,現在在KTV 呢。他說蘭絲巾說什麼也不跟他去開房間,說要干可以,必須去他家裡做。想來是考察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單身還有經濟情況。還說,他今天晚上光請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說,這蘭絲巾許身給我這個冒牌的有個省委秘書哥哥的公務員以後,價碼真是提高了,不輕易岔腿了,不見兔子不撒鷹了。我對李維說,去我哪肏可以,但是你得用手機錄下來,讓我欣賞欣賞。李維說,光錄聲兒行不行?錄影兒有難度,不好藏,怕發現嘍。我知道這傢伙謹慎,怕出事兒丟了飯碗。就說,光錄聲兒可以,但是一定要錄清楚嘍,要不是可沒有下一次,我馬上換鎖!
  我給我們家老大打電話,想問他在哪兒?我知道紫珊瑚今天月經還沒乾淨,怕老大不想難受,呆在老巢看電影。誰知道電話一接通,老大沒在紫珊瑚家也沒在老巢,現在正跟老騷娘們張姐茶館打呢。原來老大把紫珊瑚送到家之後,姓張的又招呼我哥去打麻將,我哥心想反正晚上也是閒著,不如去搞點外快創點收。
  生活真是好了,繁榮屄盛呀,每個有根雞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還非要我去救場,說剛好現在三缺一,有個老娘們兒屄癮比牌癮大,剛打沒一會兒,就接了個電話就跑了,趕著去挨小白臉的雞巴了。打電話叫了一圈都沒找來一個救場的,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說要兩個多小時以後來能來。想讓我去替兩個小時,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創收了,就要改捐精了,我哥沒那興趣。
  我看看時間,才九點多,想著剛跟靜湖說過在努力工作呢,馬上就趕去也不合適,就答應去救場,問明了茶館的地址就趕了過去。等我到了地方,一進茶館的包廂,我就被一對巨乳給震撼了。
  包廂裡有三個人,兩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張騷屄,還有就是這對巨乳的主人,一個穿著又華麗又俗氣的豐滿熟女。只見她爆炸雞窩髮型,緊身的白色大V 字領的T 恤,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絲襪,漆皮黑色高跟鞋,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麼明顯。個子不高,最多一米六零,體積不小,最少一百四十。特別胸前的那對露著深深的乳溝的大奶子,幾乎是堆在麻將桌上的。
  彷彿要用桌子來承擔這兩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臉不大,圓圓的,雙下巴,皮膚很白,白的發膩的那種白,看不見青絲,皮下脂肪豐厚。長的要說不難看,就是富態,顴骨高高的,一笑還有兩酒窩兒。一看就是有錢家的太太,兩隻手上戴了好幾個戒指,金的,白金的,鑽的,寶石的都有,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頗為不細的白金項鏈,一顆雞心被乳溝夾著。手邊還放著電子車鑰匙,標誌是四個圈圈。
  「大帥哥來了,真夠巧的,快來,快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噢,你就叫孫姐好了。」
  張騷屄見我進來,指著那位巨乳熟女給我介紹說。一根竹竿的她跟這位一比,簡直就不是女人。
  孫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窩,點了點頭。張騷逼指著我對她說:「這位是……小……」
  媽的,這老娘們兒連我叫什麼都沒記住。
  我坐下以後,對孫大奶笑笑說:「孫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認識了,開始吧,我手癢死了。」
  張騷逼急不可耐地碼起牌:「怎麼著?咱們還是接著剛才那個價碼打呢,還是重新定規矩?上次就讓你們倆贏了,這次我可得找回來。」
  孫大奶說:「我無所謂,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
  一嘴的縣裡腔兒,看來又暴發戶家裡培養出來的職業麻將婦女選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開口說:「剛才是五十打底兒,逢莊一個跑兒」(五十打底兒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十,翻牌加倍,我們這裡的翻很簡單,就是連六一百,一條龍貳佰。沒有其它的花樣。逢莊一個跑兒,就是坐莊加倍。
  「張騷逼挑釁得看著我:「帶夠錢沒?打大點吧,五十打底兒也就磨磨手,沒意思。是不是,孫姐?」
  孫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說:「我是無所謂,不過,你可別瞎著人家小孩兒。」
  老大看看我,給我交換了個眼色,徵求我的意見。我怕誰呀,我兜裡克是裝著綠毛龜給我的三萬八,老大那最起碼有一萬,本錢足夠,況且我哥是「賭神」級的,我對我最近的運氣又恨有信心,就說:「行呀,漲價就漲價吧,你說吧,張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賭債肉償了。」
  「嗯,有魄力,我喜歡,看來帶得錢不少,那這樣吧,貳佰打底兒吧,放跑兒隨意吧。咋樣?」
  張騷逼瞪著一對兒三角眼問我。
  我故作輕鬆地說:「行。貳佰就貳佰,不過我可說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到你們叫的人來了,我就走,不管輸贏,行不行。」
  其實打這麼大,我也是頭一次,貳佰打底兒到是沒什麼,可是要是隨便加注起來那可沒樣了,一把幾千也正常,不免有點肝顫兒,肏,人生難得幾回搏,富貴險中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