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資委的故事37~43(全文完)
三十七、
老媽緊張地看著車後門,看到從車裏出來笑顏如花的雪珍,媽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很少打扮的雪珍今天略施粉黛在愛情的滋潤下顯得年輕許多,再看見後座又鑽出個一模一樣的女人,老媽愣住了。
「阿姨。」
「阿姨。」
傻眼的老媽把目光投向了兒子,到底哪個是她的兒媳婦?
難道兩個都是?兒子是國家公務員啊,這可是犯法的事。
「媽,這是雪珍。」我把雪珍兒攬入懷中。
「這是她的妹妹雪殷。」
「好……好……你們累了吧,來進屋先歇歇喝點水。別在門口傻站著了。」
雪珍得體地挽住媽的肩膀走進房門。
雪殷則和我一起把後備箱裏雪珍買給老人的禮物拿下來。
「媽,爸呢?」
「你那個會計中心的同學早上打電話來說,縣裏搞什麼電氣化教室她帶到店裏要買不少東西,你爸急忙忙就走了。」
「哎呀,這丫頭,來還買什麼東西啊。」
「阿姨,按致遠說你們的喜好隨便買了幾樣,這還不是我應該的麼﹗」
母親看著美麗大方的雪珍,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也不理我和雪殷,拉著雪珍的手帶進自己的臥室,關上門不知聊著什麼。
雪殷轉了一圈,實在無聊,勤快的她跑到廚房去理菜準備中飯。
「方致遠你個懶蟲,過來幫我打下手。」
「別忙了,等我爸回來我們一起去下館子,你看會電視吧。」
我正擔心著呢,哪有心情幹事。
過了好一會,「啪」房門開了,母親臉本著喊我進去。
「跪下﹗」
為什麼?我搖著頭還是聽她的話照做,看著我下跪雪珍也要跪下來。被母親一把拉住了。
「你長大了翅膀也硬了,媽是管不了你,我介紹多少物件你都不願意。現在你要和雪珍結婚,媽是不反對。雪珍兒把你們的事都跟我說了,這孩子也是苦命人,和你結婚你會不會好好待她?」
「會!媽,我不會再讓她吃一點苦,受一點委屈」
看媽媽起身到五鬥櫥裏翻著什麼,我高興地捏著雪珍圓圓的小腳踝。
「雪珍兒,咱娘倆也是有緣,一見面就喜歡你這孩子,做我的兒媳可不容易啊,你要照顧他身體,督促他上進,還要管好他別讓他亂來。」
「阿姨,你放心吧,我會做到的。」
「還叫阿姨?都懷了我的孫子了,叫媽。」
「……媽……」
「哎。好孩子,這玉鐲是他奶奶留給我的,雖然不是什麼寶貝,可是祖傳下來的。媽就把致遠交給你了。」說著給雪珍帶上玉鐲。
「兒子回來了﹗」爸爸爽朗的笑聲傳進門。
媽趕緊迎上去在門外和他嘀嘀咕咕著︰「家是你當,別問我,你看中了我也中。」
「……叔……爸……」
「哎,好好,坐吧,坐吧」老爸望著雪珍也滿意地笑著。
「正好,上午做了筆大生意,賺了不少,咱們一家人就到旁邊飯店去吃飯」
「還是在家吧,家裏衛生點,我來燒飯」母親很堅決地說。
雪珍和雪殷幫著她在廚房忙著聊著家常。
沒想到母親和雪珍這麼投緣,不到倆個小時就被搞定了我一直很擔憂的問題,領導畢竟是領導啊。
老爸在沙發上抽著煙問著雪珍的情況,當聽到三十二歲的雪珍已經是副廳,張著大嘴嚇了一大跳。
「我就說兒子有本事!你媽還不信,這麼漂亮的兒媳婦到哪找去﹗」
「別抽了,死老頭子。媳婦懷孕了你不知道?趕緊滅了,準備吃飯。」
餐桌上母親對雪珍的廚藝也很滿意,不住嘴地向雪珍打聽著她的詳詳細細,更是不停地把夾菜放到雪珍碗裏。
「媽,別夾了,醫院開的健康食譜,吃多反而不好。」我埋怨著母親。
「怕什麼,小縣城的菜都是綠色的,早上殺的這雞全是糧食喂的,哪像你們大城市吃的其實都是飼料和農藥,以後坐月子雞蛋我包了。」
「再說,懷你的時候我想吃還吃不到呢﹗」
「那時候政策差,現在政策好了,想吃我給你拉一卡車來。」老爸忿忿不平地說。大家開懷大笑,一家人其樂融融。
下午照了結婚照,叫民政局的同學加個班,辦出結婚證,在鋼印卡下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經把責任扛在肩上了。
三十八、
禮拜一早上我敲開方書記辦公室,正忙著接電話的他招招手示意我坐下。
「致遠,有什麼事麼?」
「方叔叔我有件事請你老人家出出主意。」
「哦?說吧﹗」
我把和雪珍的事說給他聽。
「這樣啊,致遠你還年輕啊,要知道雪珍不僅比你大十來歲,而且她丈夫才去世,對你的前途怕是影響不好吧﹗」
「方叔叔,我很愛她啊。」
我把王翼北幫雪珍搞工作改年齡的事也說給他聽。與其讓他以後查出來不如讓他現在知道。
「再說她本身就是受害者。我打算回縣城結婚,如果有影響,我就辭職下海經商……」
「哎,我年輕時也是這樣敢愛敢恨啊,現在幹什麼事都畏首畏尾的,如果當時就把王翼北雙規,也不會讓自己現在這麼被動。」
「對了,我那天和雪珍聊天時她回憶起一個部裏叫xx的幹部和王翼北通過話,當時她在旁邊看王翼北隨手在紙上寫出他的名字。還有王翼北經常和一個叫呂文惠的女老闆經常聯繫。」
「你怎麼不早說啊﹗」
「還是這個禮拜我帶雪珍回家見父母,晚上看電視她想起來的,這不一早就來告訴你了﹗」
「你先回去,這事我知道。有誰說什麼我會給你頂著。」
「劉玉禮,你過來,帶兩個人去查個叫呂文惠的女人。」他立刻著急地部署工作。
回到辦公室我和雪珍說了剛才對方書記說的話,以免將來出差錯。必須不著痕跡地提供點線索給方叔叔。
我在機關所有幹部的心目中早已是他的心腹,如果他倒臺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人啊,就是這麼怪,一旦擁有反而就不覺得珍貴。以前我和雪珍在辦公室做愛總有著無法形容的刺激,產生偷情般的快感。可真的橫下心確定關係後,反而不是那麼渴望了。
儘管去醫院檢查醫生交待可以適度的性交,可已經三個多月的雪珍依然拒絕著性生活。雪殷仍然成為她的替代品,和她做愛我始終感到難以盡興,畢竟心裏還是有著點顧慮著雪珍。
又一個週末,我陪著姊妹倆去她老家拜見了她的父母。
一看見她母親我就明白了為什麼姐妹倆會這麼漂亮,如果不是告訴我她五十六歲的實際年齡,我還真以為她只有四十多。看來她家的基因比較優秀,我的孩子應該也會遺傳下去。
由於雪珍為這個家庭犧牲太多太多,對她的選擇父母沒有表露一絲不滿,看我很疼愛關心自己的女兒,老兩口很是欣然。
終於放下心中的負擔。雪珍把婚期告訴了他們,約定提前在省城會合。
她的父親不是很愛說話,母親倒是拉著我細問我的詳情,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對待雪珍,我唯有小雞啄米般地點著頭應允著。
最難過的兩關都已經過去,晚上回到家裏,我開了瓶酒盡興地喝起來。
我最壞的毛病就是酒後亂性,雪珍看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狠狠地用指甲掐著我的胳膊。
「你啊,又想什麼心思﹗」
「想你的心思啊﹗」
「沒門!我過去睡要雪殷過來﹗」
雪殷穿著睡衣走了過來︰「姐,幹嗎?」
「還有什麼事,他又來煩我了,你去。」
躲在她後面的雪珍推著雪殷正待開門離開。我一個箭步上去把她抱到床上。
「雪殷,上床把你姐的胳膊按住」我緊緊把住她不停動彈的小腿根部,慢慢分開兩腿。還沒等我湊近她的陰部,淡黃色內褲中部已經洇出水跡。
「嘴裏說不要,下面都濕了。」
用牙齒把她的內褲扯到腿彎,我親吻起那美麗的桃花源,兩片陰唇失去往日的粉色變的像兩片肥厚的玫瑰花瓣比往日更加敏感,充血而向兩邊微微張開,露出中間濕潤的粉紅色。舌尖一觸上去便微微晃動起來,還沒在夾縫中舔來蕩去幾下,陰道裏便流出水來。
「不會吧,怎麼變得這麼騷啊﹗」
「別舔了,我老是想尿尿。」
「雪殷,別讓你姐說話。」
雪殷按住雪珍的雙手跪在床頭把屁股擡起壓在雪珍的臉上。
「你……幫著你姐夫……對付我……」
被慾望支配的雪珍隔著內褲在雪殷的陰部上輕咬了起來,受到刺激的雪殷嘴裏發出低低的呻吟聲脫去所有的衣服,在姐姐的挑逗下搖晃著屁股,上身揚起,豐滿挺拔的乳房上下抖動著。
解開束縛的烏髮隨著晃動在白皙的背部飄逸飛舞著。
「姐……你……太……壞……了,姐夫……你……弄……她……啊……」
我把身體向上提起,雙手摀住略有長大的乳房,她的乳頭和乳暈顏色加深,乳頭周圍還有著深褐色結節,在我手指的捏弄下幾滴清水樣的乳汁分泌出來。
「老婆,我來了﹗」
陰莖插入了進去但不敢放肆,只是慢慢抽插著,因為不敢深入,半截根莖露在外面我不是很舒服。
「別……插……深……了。」
為了咱的下一代,忍下吧,有得搞總比沒有強。
雪殷一把摟住我的頭,按在自己豐滿的乳溝上,我含著她粉嫩的乳頭暴力地吸吮著。
「啊……吸……再用力……啊……」
「老公……癢……啊……」
姐妹倆一起發出淫穢的呼聲,三條赤裸裸的肉體組成三角形在床上構架出一幅淫靡的風景。
殘留的母性讓雪珍放下架在我臀部的雙腿,可身體內的欲流又讓她笨拙地挺起下身迎合著讓她又愛又恨的陰莖。
沒多久在高潮到來所波及的快感下嘴裏死死含住雪殷的陰唇,身體開始猛地抖動起來。
看到雪珍滿足地呻吟著,雪殷轉過身把屁股對著我,一面輕吻著自己姐姐的朱唇,一面擺動著自己的腰肢。
陰莖一觸碰到濕淋淋的陰唇便滑了進去,不需保留的我釋放出壓抑的激情,用強健的衝刺擊打著溫暖緊湊的陰道深處。
「別。別碰……那。姐夫……別……扣……我的……屁眼呢﹗」
不理會她的婉拒,我把中指硬塞了進去,陰道與菊洞兩點同時被侵佔的雪殷開始放浪的叫著伏下身體讓姐姐吸咬她的乳頭。在暴風驟雨般的衝鋒中我射出了自己罪惡的子彈。
三十九、
撕破最後一面心裏隔牆的姊妹倆在床上和我盡情享受著性愛,看到插進雪珍菊洞裏的巨大陰莖象黑蛇般躥進躥出,姐姐卻揉動著自己的乳房忘情地呻吟。
雪殷伏在旁邊,把屁股撅起來,讓我用手指在陰部和菊洞裏來回抽動。這夜被姊妹倆搞的筋疲力竭,最後在雪殷嘴裏射出精液的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此後我們一直這樣同床共枕,雪珍為了我的身體,強行規定每禮拜只允許一次。
雪殷和我只有苦笑表示服從。年輕的身體每週一次自然是得不到滿足,好在有何雯婕調劑著生活。
這個小蕩婦被我調教的服服帖帖,在四樓的辦公室裏用自己的嘴唇陰道肛門無數次承受著精液的洗禮,享受在她丈夫那得不到的高潮,而我又重新找到偷情的激情。
兩個月很快過去,快5個月的雪珍有些出懷了,好在是冬天,衣服穿的多些寬鬆些可以掩飾著。
我們倆一起休了公休假,操辦自己的婚禮,其實也沒什麼需要我們忙的,家裏的父母早已準備好了一切,房子只是簡單的裝修下。
路過一處新建社區,我和雪珍到售樓部轉了轉,準備買套大點的房子。
雪珍認為以後雙方父母年紀大了都要我們來服侍,加上自己的孩子,商住房就顯得有些小了。
看中一套3層9間獨體別墅外帶一個院落還有車庫,當時要價六十萬。現在看來是很便宜的,可在二零零一年時這已經是比較高的。
由於我們是一把手現金付清房款,自然要討價還價,業務員把他們經理喊了出來。
經理看著雪珍三十出頭成熟的身體顯示豐腴的曲線,飽滿的胸部惹眼地挺立在薄呢布料西裝下,透過薄薄的內背心隱約凸顯黑色胸罩,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那肥腴渾圓的屁股在緊身女褲裏劃出美麗的弧線,烏黑的披肩髮下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雙眼水汪汪地透出少婦的嫵媚。色迷迷打量著她。
「能不能便宜點啊。」
「太太,你們看的這套戶型,如果不是後面地方不夠開發,怎麼會在這個黃金地段蓋別墅呢?一共只有五套,現在已經被訂去三套了。」
「六十萬這個價格已經夠低了。不過實在如果有興趣可以打我的電話,這是我的名片。」
看名片上房地產公司的名字原來是李紅軍的下屬企業,我把電話掏出來,到外面撥打起來。
「李總啊,我是方致遠。」
「老弟,你好。」
「我在你們的錦繡家園看中套別墅,能不能打個折?」
「一句話,你現在在那裏麼﹗」
「恩﹗」
「我馬上就到。」
雪珍被這個市井無賴看得正手足無措,看我進來連忙挽住我的胳膊。
「你們要訂就訂,不訂的話不要耽誤我的時間。」被打擾的經理厭煩的說。
「買不買是我的事,賣不賣你可當不了家。」我冷冷地說。
「哎呀?你還別說,我今天就不賣了,小張把別墅的房價改成六十五萬一套。」
李紅軍笑呵呵地走進來︰「方老弟,買房子準備結婚啊,呦,這不是沈主任嗎,你們倆怎麼一起來了。」
「沒什麼,致遠想買房子,叫我來看看。」
「小張,徐經理呢?」
「你們經理火氣大,剛才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一轉眼漲了我五萬塊啊﹗」
「媽的,你想死啊,不想幹明天給我捲舖蓋走人。」
那個經理被罵的狗血噴頭,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來路,低三下四地過來泡了兩杯茶。
「這塊房地產是我和朋友一起開發的,預定是六十萬,這樣吧,五十萬你拿去。」
一下省了十萬,雪珍自然很高興,跟著營業員出去辦手續去了。
「老弟,你可真有本事,能把省委三個冰花之一都搞到手。」
「這個可不能瞎說啊,對了你前天的批文我叫何雯婕簽發下去了。」
「都說你難講話,能給哥哥面子,謝謝老弟了。」
「我還得謝你呢」
「這算什麼,別提了兄弟。對了,年底有批幹部要下去掛職有沒有興趣?」
「那當然好了,不知道單位會不會放我去。」
要知道下去掛職最起碼提個副處。
「回頭我在老頭子面前說說,成不成不敢打包票。」
「那可真得謝謝你了。」
回去的路上,雪珍構想著房子的設計,興奮地向我述說著徵求我的意見。
「下面一個大客廳,二樓給你間書房,孩子和我們各一間臥室,三樓讓雪殷和我們兩隊老人。在二樓的浴室裝個大浴盆……」
我只顧考慮李紅軍說的事,嘴裏嗯嗯作答應付著。
雪珍看出我的心不在焉,嬌蠻地發著脾氣︰「想什麼呢?想剛才那個售樓小姐啊?我可告訴你啊,除了雪殷兒,不許你再和別的女人上床。」
「想想總可以吧﹗」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呵呵,你怎麼現在成了醋罐了,有這麼好的老婆什麼樣的女人我也沒興趣啊。剛才紅軍和我說了願不願意下去掛職的事。」
「你想下去?不許你離開我。」
「我本來也是這麼認為,好不容易留在省城為什麼要下去,可又想你懷孕到孩子過周正好兩年,我趁著這兩年下去起碼混個副處。再說這兩年你看有合適的給雪殷介紹個物件吧,免得我們老是這樣糾纏一起,等老人孩子都在一起的時候,這關係應該斷了。那時她再找老公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還有一方面你沒考慮到,和你結婚的事我不想隱瞞,總不能讓孩子到單位喊你媽叫我叔叔吧,等到時候大家總會知道,我們倆肯定不能在一個單位。與其被動不如掌握主動。」
把一切都說成為了她和孩子考慮,雪珍被我的一席話說的動了心。
「再說了,老是呆在國資委這個和經濟打交道的地方,今天這個領導,明天那個朋友找你幫忙,哪個人情不是上百萬的。遲早一天會出事,咱們又不是缺那些錢,你考慮呢?」
「晚上沒你在身邊,人家睡的不踏實啊,再說時間又不短,起碼要兩年。」
「當你老公去坐牢麼?禮拜天不照樣回來,再說了休產假你過去就是。」
我心裏有把握,自己什麼時候想回來應該沒問題。如果找方書記要求去紀委,也能混個副處,可那樣一不服眾二來自己資歷的確淺薄些,下去鍛煉鍛煉總有些好處。
「晚上回去我考慮考慮。」雪珍有些悶悶不樂地說。
四十、
因為和王翼北結婚根本就沒舉辦過婚禮,所以這對我倆來說都是第一次。
倒是雪殷有經驗地操辦了一些方方面面的瑣事。
結婚的那天一早幾個好朋友把紮好的花車開到樓下,圖個吉利湊了六輛車,數量不多品質蠻高的。
家智居然不知道從哪搞了輛法拉利跑車來做婚車,最次的就是李剛老爸的淩志了。鄰居們看著這陣勢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交頭接耳地議論紛紛。
雪珍穿著潔白高雅的婚紗環著我拿著玫瑰被抱著上了車,灑滿陽光的臉上露出無比幸福的嬌豔笑容。
在路虎警車的開道下,一個多小時就駛入縣城。看見省隊一把手的專車打頭,小縣城的交警不知道什麼頭緒連忙開車在前面開道。
其實我並不是個虛張聲勢浮誇虛榮的人,我真正最嚮往的是兩個人浪漫地騎著倆雙座自行車在眾人祝福的目光中騎向幸福的彼岸,可畢竟這是雪珍的第一次,典雅的她更希望著莊重豪華的儀式,看女兒的婚禮如此隆重,她的父母也滿意地露出笑容。
在車上被我的手指撥弄的意亂情迷的姊妹倆在我把雪珍抱進新房後,一前一後地捶打著我。
「要死了,內褲都濕透了,雪殷,幫我看看婚紗後面有沒有什麼痕跡。」
「還好。」
嘩啦一陣人衝進房間,李剛幾個知道雪珍懷孕不敢鬧她,把雪殷這個伴娘調戲起來。
新婚三天無大小,雪殷被幾個小色鬼掏的哇哇大叫,面紅耳赤,要不是長輩們進來才讓他們住手的話,雪殷的內褲都快被他們扒了下來。
雪珍和我跪下給四位老人行了叩頭禮,端著媳婦敬的茶母親笑呵呵地掏出紅包。
「祝你和致遠甜甜蜜蜜,白頭到老,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中午在縣城最豪華的景華酒店舉行婚宴,知道消息趕來的趙縣長埋怨著我︰「兄弟太見外了,也不通知哥哥一聲!要不是交警彙報我還不知道呢。來看看新娘子。」看見雪珍眼都楞了。
「沈……主……任,是您啊﹗」
「怎麼了趙哥?有點意外?」
回過味的趙縣長和縣裏幾位領導連忙恭喜著我們。
爸媽在縣城的人緣很好,四十多桌酒席讓我們敬酒就敬了半天,最後一桌是同學,雪珍敬完以後覺得有些累就讓雪殷陪她回去休息,我則坐到曉琳的身邊和他們推杯換盞。
現在的曉琳已經沒了當初的那份土氣,批著齊肩燙捲了的秀髮,上面穿著針織開衫外套,下身穿著緊身褲勾勒出下體飽滿的曲線,渾圓的大腿間陰戶鼓鼓的凸起,隱約夾著一條縫隙。
我的左手在桌下不由自主地伸過去在上面撫摸著。右手和同學們碰杯暢飲。
已經喝多的他們被我上來一勸酒,紛紛現出醉意,誰還在意到那坐立不安的曉琳臉上浮起的紅暈。
大庭廣眾下被調戲的曉琳不住地擺動著屁股,兩條腿夾住我的手緊緊交叉起來,看到她潔白的胸前都泛起淡淡的紅雲,手指都感覺到衣服下陰部濕熱濕熱的。
飯後帶著喝多的朋友們一起去了浴場休息,李剛和家智他們幾個進去象餓狼一樣急吼吼地把小姐攆得嘰嘰喳喳,一人摟一個進了包間。
一直等我把他們安排好以後,曉琳才過來和我道別。
「我先走了。」她顫抖的說著這話。
還演戲啊。
「別裝了,想我了吧﹗」
我一下把她拉進包房,抵在門後就吻了起來。
「別……我有丈夫……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忙著回應我的熱吻的她喘著氣說著。
「我們怎麼樣啊?」
「你……別……摸了……我……怕……」
「怕什麼啊?」
我的手已經解開褲扣順著小腹探入了內褲。
「我……不……能……對不起……他。」
「你現在走就對不起我了,看我的雞巴都硬了,就等你安慰安慰它呢﹗」
陷入婚外情深淵的曉琳被偷情帶來的羞恥感和本能的快感矛盾地衝突著。
「別對不起自己,上次還不是被我幹的欲仙欲死,來吧,把我的褲子脫了,讓我的雞巴再幹一次。」
粗俗的話語攪動曉琳早已慌亂迷醉的心扉,閉上嬌羞的眼眸,認命地臣服於體內湧出的一陣陣快感。
蹲下為我除去下褲的曉琳握住這根讓自己欲罷不能的陰莖,淒迷地看著龜頭充血膨脹起來。,曉琳緩緩張開櫻唇的吞了進去。
濕熱的舌頭蕩掃著敏感的龜頭,我舒服得叫出聲來。
「啊……,就……這樣……吸……快點……」
我抓住秀髮按住頭用力向下貼緊自己的腿間,把陰莖直頂到她的喉部。根莖感受那緊箍的嘴唇套動帶來的快意。
「呃……呃……」地打著幹噦的她流出一汩汩的口水,順著嘴邊滴在胸前的衣襟上。
把陰莖從嘴裏拿出推向上方,曉琳吸住繃緊的陰囊,把睪丸含在嘴裏裹動著。
我把上衣脫下扔到一邊,彎下腰抄起她扔到床上。扒下俯臥著她的緊身褲和內褲,露出那濕漉漉的陰部,直接從後面插了進去。
龜頭撐開了充血的陰唇猛的捅了進去,曉琳失魂落魄地圓睜著鳳目,嘴裏發出「啊……」的一聲尖叫。
在陰莖逐漸加速的衝擊下,她腳趾插入床上平鋪的被裏,擡高自己的腰肢,撅起肥腴的屁股迎合著陰莖的深入,嘴埋在枕頭裏發出小狗般的嗚咽聲。
「啊……嗯……嗚……嗯嗯……」
我把一隻脫一隻穿的肉色長筒絲襪從她腰下繞過,用手提著,彷彿自己成了個在草原上的騎手縱橫千里,澎湃的激情衝擊著大腦,瘋狂甩動胸前兩隻大乳房的曉琳身體顫抖著發出悲鳴,我也把精液全部噴灑出來。
「以後……我們……不能……再這樣了。」依然在殘餘的快感中抽插的曉琳喘著氣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把從陰道內緩緩流出的精液塗抹在那雪白的屁股上。
「只要你捨得,我沒意見」穿好了衣服我嘴裏笑著開門走出去。
四十一、
晚上儘管是一對老夫妻,但還算是洞房花燭夜,總得春宵一夜慶祝下表表心意。
下午的惡戰耗去我不少精力,好在懷孕的雪珍好打發,看著今天虎頭蛇尾的樣子,還以為是連日的操勞讓我疲憊了,溫順體貼地依著我一起入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恢復精神的我自然不能不把昨天晚上未完成的作業做完,兩口子在床上嘿咻了一會,雪珍挺著隆起的肚子平躺在下面,快樂地享受著我的辛勤耕耘。
洩空的我倒在床上喘著粗氣,雪珍邊舔舐著嘴角殘留的精液邊穿著衣服。
「快……點……起來吧。老公,我們一起給爸媽問個好。」
「我再睡會。」
「別睡了,不讓婆婆還以為我昨天晚上怎麼折磨你呢﹗」
二人一起去到爸媽那問個早安後,雪珍拉著我陪她去散步。
早上的縣城空氣相當的清新,挽著我的胳膊兩口子邊走邊聊。
「這兩天我一直在考慮你說的話,也許下去掛職會對你對我對孩子都有所好處,反正也只是短暫的兩年。再說我修產假還可以去那看你,你打算去哪個縣?」
「你我老家能去自然最好,可是都沒有名額。今年的十七個縣,只有富源縣是正處掛職,其他的都掛副職。」
「你不會想起去富源吧?」
富源名字聽起來好聽,其實是省裏最偏僻的貧困縣。
「能不能下去掛職還難講呢,哪裡是想去哪就去哪的事,等回去再說吧,反正我是不打算把我們的事再隱瞞下去了。」
「你個冤家,王翼北才死三個月我就結婚,以後在機關還不丟死人了。」
「那就調離這個單位吧,反正我是不想再在這呆下去,時間越長越是害怕。」
「有什麼好怕的?」
「你是坐辦公室裏不知道,現在企業改革那麼多國有資產拍賣處置,哪一筆沒有貓膩?省裏領導找你,叫你簽字你敢不簽?簽了字責任就是你的。以後的改制不是十萬八萬,最少百萬甚至千萬的漏洞,到時候你說自己沒拿錢,誰會相信?」
「那怎麼辦?」
「爸媽這些年做電器生意賺了不少錢,加上那二百萬,我準備全部買不動產,門面房租金加我們倆的工資,怎麼也夠花的,孩子大了出國的費用都夠了,你說萬一因為幾十萬我去坐牢值得麼?」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回去我幫你找找省裏領導說說。」
「你別出面了,我去找方書記。」
回到省城的第二天,我帶著喜糖去了方書記的辦公室。
「你啊,到底還是和雪珍結了婚。知道這會對你的前途產生多大的負面影響麼?」
「方叔叔,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可是我的私生活啊。再說我們又不違反什麼法律,即使王翼北現在不死,雪珍也早和他離婚了,還不照樣和我結婚。雪珍是個知書達理的女人,我可不是出於同情感恩的心理去接受她,您也知道,我性格有些莽撞,還是找個大點的妻子比較好。」
「話是這樣說,可對將來準備提拔的幹部苗子,不能說沒有一點副作用的,對了,前兩天開會研究幹部下鄉掛職,不知道李副書記為什麼會提出想把你任命去富源,直接掛職當縣長的想法?你去找他了?」
「大領導我只認識您一個,有事我怎麼會不和您商量?」
「我也覺得納悶,表面上這是個好事,直接由正科提到正處連跳了兩級。可富源那個地方複雜啊!」
「……?」
「富源的書記馮德遠是有名的土霸王,已經有三任縣長被查處,可他還是紋絲不動。有人署名檢舉他,可這位同志在我們去找他核實問題的前一天,卻意外跌入山谷死亡了。這個地方,你去我有些擔心,實際上這更像一個陷阱。」
「方叔叔,這點您放心,您也知道,我父母虧了黨的政策,這些年下海經商賺了不少錢。經濟方面我決不會出問題。其實我今天來看您老人家,的確想徵求您的意見,我想下去掛職磨練磨練自己,基層工作比機關是要艱苦很多,不過相信對我的成長應該有很大的幫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李書記會提我名?」
裝著一臉糊塗的樣子,心裏覺得李紅軍這個人還真夠朋友。
「你啊,在王翼北的案件上功勞不小,再加上前段時間說的幾個企業改制中發現的問題已查處屬實,證明我沒有看走眼。也罷,把你放到這個大染缸裏面去,是龍是蟲可就看你的了,千萬別給我丟臉。」
走出辦公室,想起他說的話按下心中的狂喜,的確富源縣不是一馬平川的提拔之路,方書記說的這些問題如果屬實的話,也許富源能成為我的滑鐵盧。
明天假期才到,可走著走著到了單位門口,調轉本想回家的腳步,我登上去往辦公室的臺階。
我墊著腳尖潛到辦公室的門口,輕輕打開了門,準備給何雯婕一個驚喜,誰知裏面房間傳出的話語讓我大吃一驚。
四十二、
「啊……啊……用力……用力插我……」何雯婕淫蕩的叫聲傳入我的耳朵。
這個騷貨,老子才離開幾天就犯賤了。儘管不是自己的老婆,心裏難免產生些醋意,更多的是好奇,裏面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騷屄,真受不了你這淫蕩樣。陰道這麼松,是不是和方致遠有一腿啊?」
「沒……有……的事,還不是被你幹的?」
滿足的男人高興地笑著。
「那是,就小明那小雞巴,也怪不得你會出軌,你老公公沒幹你麼?」
我咧﹗嘴笑著,這小子真有趣,和我說一樣的話,媽的,他會是誰?絕對不是本單位的人。怎麼聲音這麼耳熟?
「紅……軍……哥,你真會搞啊,人家小屄都快被你肏爛了﹗」
「騷屄,等把方致遠支走了,讓你當科長,我天天來肏你。」
「說好了,調他走……你要讓我當科長啊。」
「一個書記還提不了個正科?笑話。再過過把雪珍也調走,讓你當處長。來,給我舔舔雞巴。」
「雪珍你怎麼也想上?」
「娘的,本來以為王翼北死了,我能摘了這朵冰花,誰知道被他媽的方致遠捷足先登。這王八蛋和我玩陰的,叫他幫忙推三阻四的,一牽涉到實際問題就推推搡搡的,什麼解決好下崗職工安置問題,那些下崗的關他什麼事,一個小科長多嘴多舌害我多花了幾百萬。裝什麼純潔,我看他帶雪珍買別墅哪來的錢。」
「他……老爸……挺有錢的。」
「怪不得,那更不能留他在這單位了,耽誤老子的財路。對……往下舔……就這樣……真他媽的舒服。你那老公公還有一年就下來了,以後跟著我只要聽我的話辦事,陞官發財還不一句話?啊……射了……射了。」
「叫他走……就永遠……別讓他回來。」何雯婕吞嚥著精液惡狠狠地說。
一席話驚醒夢中人,我輕手輕腳地退出去用鑰匙關上門。
回家的路上我頭昏沈沈的,自己還以為李紅軍是個朋友,儘量在不違反法律的前提下幫助他,誰知道他反而算計我,現在反悔可太遲了。
怪不得方書記說富源是個陷阱,王翼北的日記上好像提及到馮德遠,回去看看就明白了。
還有這個何雯婕,居然也在背叛著我。一直春風得意的我猛地受到這樣的打擊,心裏的鬱悶可想而知。
回到家雪珍看到我鐵青著臉,以為方書記批評我了也不敢多言,乖乖地和雪殷在客廳看著電視。
進屋關上臥室門,我拿出了其中一本筆記,上面果然有馮德遠的名字,原來他是李副書記在地區當書記一手提拔成富源縣委書記的。
王翼北的筆記上清清楚楚記著馮德遠由他經手行賄給李的每一筆財物。真想不到年年吃國家救濟的重貧困縣哪裡有這麼多錢讓他行賄的,李紅軍想借把我調至富源順帶剷除我這個眼中釘,沒準還想打雪珍的主意。
還有何雯婕為了自己所謂的前途再度出賣自己的肉體,而且參與對我的陰謀中,其實這一切都可以因為人的自私而原諒她,何況我也從來沒有真正尊重過她。
但她最後的話卻激怒傷害了我,如何讓她嘗到背叛的痛苦從而釋放我心中的怒火?正在考慮如何能報復她的時候,雪珍輕輕叩著門。
「老公,吃飯吧,菜快涼了。」她輕聲地喚著我。
不想讓心中的憤怒波及自己的家人,暫時把心事先放下,我舒緩自己的心情走出房門。
攬著擔憂地看著我的雪珍,對她說︰「沒事,親愛的,只是聽說要把我分到富源縣,離家太遠,心裏不太舒服。」
「哦……,嚇死我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沒事的老公,我都想好了,不就兩年麼,別為這事難過了,一個星期回不來就兩個星期回來一次,沒事我去看你不就行了麼。」
「富源到省城起碼要走上近一天啊。」
「不會吧,一天時間開車都快到北京了,哪裡有這麼誇張。」
「聽說那裏是山路,上次陪你去醫院檢查時老張回來說的,他技術你還不知道?出了名的快車手。」
「那可怎麼好,哎呀不怕啦,大不了我生了孩子請病假帶著他(她)搬過去。至於房子麼就叫雪殷看著裝修吧。」
吃過飯我在沙發上左擁右抱著姊妹倆看著電視,VCD正放著港片,好像是個叫歐陽的演員主演的,大概是嫖妓染上了艾滋什麼的。
雪珍拍著我的大腿,用手指剪著我的陰莖裝做惡狠狠地說︰「老公。以後你要是在外面亂搞染上病我可不會原諒你,晚上睡著了我就一下閹了你。」
「有你們兩個這麼漂亮的美女陪著我,哪裡還有力氣去瞎搞。」我撇著嘴苦笑著,突然心裏靈機一動,產生了絕妙的想法。
被三級片挑逗的我站起來轉身對著兩個美女,褪下了短褲露出堅挺的陰莖,「快,來吧。餵飽我就沒空去打野了﹗」
四十三、
第三天一大早到醫院找我的兄弟華武,他看著我對提出的要求,很為難卻難以拒絕。
「你怎麼想起來要這個?千萬注意別沾到自己。」
從疾病控制中心實驗室裏小心翼翼地把密封的試管裝在袋子裏交給我。
到了辦公室沒多久,何雯婕面帶笑容地走了進來脫下薄呢大衣掛了起來。
「致遠,結婚陞官雙喜臨門,你得請客啊。」
「哎,我可不想去啊,離開你這個大美人,心裏別提多難受了,我打算到李書記那把掛職的事給辭了。」
何雯婕臉上一抖,又笑起來︰「你啊,就會逗我,縣長大人,捨不得我啊,以後你打個電話我就過去唄﹗」
她跨開雙腿騎坐在我的身上,用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發出暱聲。
「我也捨不得你的大雞巴。想搞我回來就找我,什麼時候都行。」
要是昨天沒聽見那一番話,可能我會沈迷在這淫靡的話語中獲得著無比自豪的滿足,可現在看著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
「以後還有多少機會能讓我們在一起?老婆看得緊,工作肯定忙,哎,別說以後了,我們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及時行樂的好,來吧,餵我的小弟弟一口,讓它記著你的味道!」
「要死了,你還不趕緊去組織部開調令?」
抽出插進內褲的手指,「看,都濕了,怎麼還有男人味?」
「小明早上非要纏著人家弄了一夥,你等會吧我去洗下。」
她脫下裙子下的內褲搭在我的頭上,哼著歌去了女衛生間洗下身去了。
我把內褲拿了攤在坐上,迅速把抽屜裏的玻璃試管蓋子打開,把裏面的帶著尖銳濕疣病毒的培養液滴在內褲中間,然後小心翼翼地把褲頭翻合。
把試管扔進密封袋裏裝入公事包。然後脫去剛帶上的皮手套,轉身走進裏面的休息室在水龍頭下沖洗著。
何雯婕關上門走了進來。
「洗乾淨了麼?我來檢查檢查。」
也許是意亂情迷的她順從的坐在值班的床上打開雙腿,剛洗過的陰部濕漉漉地陰毛上還有幾滴小水珠。陰唇上明顯殘留著早上做愛的痕跡略有些紅腫。
像給小孩子把尿樣把她抱起來坐在了床上,陰莖剛觸碰到陰唇,龜頭就擠了進去。
「騷屄,裏面沒洗啊﹗」
「洗……過……了,人家不是被你弄的又濕了麼﹗」
覺得這樣不過癮,她手反摟住我的脖子把腿放在床沿翹動起屁股,渾圓的小屁股上下亂顛擊打著我的大腿。
那一雙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上下運動,有節奏地上下跳躍甩動著,我狠狠抓住那雙晃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來。
「別……輕……點……啊……哦……輕點……」
陰道一上一下刮著我的陰莖,裏面還不停地顫抖著蠕動著,很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順著抽插的陰莖流了出來。
「小騷貨,我走了你捨得麼?」
「……我……,別說了……啊……好……硬……好……熱……」
她沒有把握住最後的機會,我也就再不會有一絲的憐香惜玉。
讓她像狗一樣伏在床上,站在床沿我把身子緊緊的貼著撅起的雪白屁股,一邊陰莖緩緩的抽出一大截再緩緩的推進去,一邊掰開股溝,把手指插進肛門中,兩處同時受到刺激的何雯婕淫蕩地呻吟起來。
看到她在盡情享受這最後的狂歡,我獰笑著把速度與力度提高到極點,暴力地把陰莖作為長矛在柔嫩的陰道內刺殺著,插入肛門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三根,快感與痛感使雯婕從呻吟變成了哭泣。
「輕點……饒……了我……吧﹗」
壓根不理會她的哀求,把陰莖拔出狠狠地插入肛門,繼續暴風驟雨般摧殘著。在被撐裂的肛門流出一絲絲鮮血後,我把精液最後一次射入她的身體。
「你……今天……象……頭狼﹗」她有點幽怨地說。
「後面都有些破了。」
「讓你這幾天不方便的時候就會想起我」我穿起衣服淡淡地說。
「走,我去開調令去。聽說你要提正科了?」
穿著內褲的何雯婕一怔︰「你聽誰說的?」
「我走了,不提你還能提拔誰?我也先恭喜你了。」
看著啞口無言的何雯婕,轉身走出我呆了近三年的辦公室大門下了樓。
站在國資委大門的我感受著冬季陽光帶來的些許溫暖驅趕走身後投來目光中的寒意。久伏者飛高,先開者早敗。
我能成為前者還是後者?誰都不能預知自己將來的命運。但有一點我堅信:雖然不可預知,但我的命運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