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風流
紅的、白的、黃的百花相互爭簇在庭院的四周、華燈高掛一片錦繡氣象,顯得這大戶人家氣派非凡。 這是我舅舅的家,不過比起我的老家卻又差了點,但是舅舅在這省城裡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富。 他有今天的成就,也得要感謝我的爹爹,爹爹以讀書人的身份改行做生意,沒想到卻大發利,舅舅就是靠著爹爹的資金站起來的。 爹爹說讀書可以救國,但也可以成為大漢奸,但做生意就不同了,做成了,可以使自己過得好一點,還可以幫助窮人家,一樣是救國濟民,但行動上就較實際了,爹爹常常關內關外跑,一年總得進出個四、五次以上,現在他人在東北大概一去要四個多月才會回來。 因為時間上比較長,爹爹為了怕我這公子哥會趁他不在時,在家裡不學好,乾脆找個人來託我,於是爹爹就把我帶到舅舅府裡,他希望舅舅能好好看管這個外甥。 於是我跟爹爹來到舅舅家作客,預備爹爹從關外回來時再一起回故鄉。 但是事得其反,原來舅舅平日忙於打點應酬,根本沒有時間理會我這個外甥,而且他本性跟我一樣是風流種,家要除了大妻小妾外,聽說還有不少丫頭跟他有染,我覺得他像個皇帝。 皇帝舅舅即然無暇理會我,這裡又是美女如雲,繁花如錦,我的公子本性自然無所遁形,幾乎可以說天天玩樂、夜夜風流了。 舅舅安排了兩個丫環服侍我,一個叫婕兒,一個叫晴兒,倆人皆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而且生得一張姣嫩的面容,玲瓏多姿的身段,更是其他姑娘望塵莫及的,有著婕兒和晴兒兩個美女服侍,我真是快樂似神仙,活像個小皇帝。 昨天,晴兒因為鄉下她的阿媽生日過些日子七十大壽,晴兒昨夜跟我風流擁抱後已跟我告了假,今天一大早便打點東西回去了,大概十天後才回來。 「表少爺!你真好。」「莫說我好呀!你孤身來此夠伶仃的,等你回來再好好服侍我就是了。」「哎喲!好人兒,別逗晴兒,我依你就是。」晴兒走後,今天一整天都由婕兒陪我。 事先,我已跟婕兒說好,等她忙完了事,要來找我,因為舅舅今晚有應酬,非搞得叁更半夜才回來不可。 到了夜晚,華燈初上,婕兒看沒事兒,便早早來到後院我住的那個廂房來幽會。 我住的地方,平常除了舅舅之外,就是婕兒和晴兒才有可能來。 晚上舅舅外出,舅媽平日也不管我,這裡成為我金屋藏嬌的地方。 我洗完澡後,立刻將炕內的火升起,讓屋內充滿溫暖的感覺,因為我料到婕兒一定很快就會來。
果不出所料,沒一會兒婕兒來了。 等她把門掩好後,我走過去從背後將她抱起來,她咯咯的嬌笑起來,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像小鳥依人般的偎在我懷裡。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準備要親她。 婕兒卻說:「哥啊!別猴急嘛,何不替我把衣裳褪去再來。我心想,抱著裸女親呼著總是比穿著衣裳來得刺激。她瞇著媚眼,嘟著小嘴巴,嗯哼扭著嬌軀,全身散發著誘惑的媚力。於是我伸出手逐一將她身上的衣裳脫去丟到床頭,婕兒則替自己將一頭秀發挽到後腦勺上,然後重新平躺在床上,雙腿並隴,僅看到她肚皮下飽滿的陰丘。我用手抓著她的丘肉,她本能的嬌嗔起來。
當我準備摸她的豪乳時,婕兒又不依。 「唔!寶貝,你又怎麽啦?」我仍然伸出魔爪在她的雙乳上一陣摸索,惹得她嬌哼浪吟不已。 「哎唷……嗯……表少爺……你也脫衣服……再來嘛……」原來她不是不依,是要我解除武裝後再來親熟。 「來而無往非禮也,你也幫我脫吧!」說著我站到地板上,婕兒起身幫我解衣。 很快的,我的衣服已被她脫光,我赤裸裸地呈現在她面前。 她站起來將我摟住,倆人立刻熱情的吻著對方,她的雙乳頂住我的胸口擠壓著,接著,她吻我的脖子,嬌喘如牛的用丁香舌兒舔我的乳頭,右邊舔完後換吸吮左邊的。 「嗯……嗯……哼……」她的嬌喘不絕,肚皮壓著我早已硬起的陽具。 她的一隻手先在我的卵蛋上搔摸,我的魂兒差點被她摸走,然後她整個人蹲下來,手握著我的陽莖,先抬頭向我拋了個媚眼,浪笑著。 「我要你,寶貝!」她望著我的話兒,充滿性慾的期待,然後張開朱唇,慢慢把頭埋下去。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此時,我的陽具已被她含在嘴內。 「唔……唔……嗯……嗯……」她淫浪地吸吮套弄著,我全身的血液立刻飛奔,覺得整個身體熱呼呼,無形中增加了許多活力般的痛快。 含了許久,婕兒把陽具拿出來,然後用舌尖在龜頭上輕舔了幾下。 「舒服嗎?寶貝……」「呀!太棒了,婕兒喜歡嗎?」「嗯!」她點頭示意,表示很喜歡陽具,然後接著說:「你且躺下,讓婕兒好好服侍你。」我依她的意思躺在床上,她把我的雙腿大字分開,也不知她要用什麽花招。 她跪在我的雙腿中間,然後用一雙玉手先在我的肚皮上搔癢,接著摸著我的大腿,我已感到全身酥麻。 婕兒接著左手握住我的陽具套弄,右手用指尖兒玩弄下面的卵蛋。 「嘻……嘻……」她淫浪的咯咯笑著。 「啊……啊……」我狂浪的叫了起來。 如此這般,婕兒低下頭兒,先含住我的陽具,嘴內「咕嚕咕嚕」地吮著它,接著換過手來套弄,便伸出舌兒去舔吮右邊的卵蛋。 「呼……呼……」我奇癢難耐,她好像知道我的敏感處,便把卵蛋含住嘴內吸,我無所適從,只好搖擺著身體,由她狂吮。
過了許久,婕兒把卵蛋釋放出來,媚媚地嬌嗔道:「它好凶悍,快給妹妹止止癢吧!」說著她就跪在床上,粉腿分開,兩手支撐著上身。 我仰躺在下面,先用手握住她一雙乳房,惹得她嗯哼浪吟。 然後吮著兩個鮮紅色的小紅棗。 她立刻浪著身體,擺著肥臀,雙眸緊閉,嬌呼不停。 接著我順勢從她的肚皮雙腿一路用舌尖舔下去,她浪得更勤更淫了。 我抱住她的粉腿一陣摸索,然後仰著頭看到婕兒的腿根地方,那水蜜桃汁般的淫水淌在她的陰戶外,兩片肥沃月灣稀稀疏疏長了一些陰毛,我用手指輕撩著婕兒的下體。 「啊……要死啦……好癢……嗯……哦……」兩片陰唇被我的指兒撩得起勁,向外微張,洞內又流了一些浪水出來。 「嘿!婕兒,你又下瀑布啦……」「好哥哥,別逗我啦,快上來……我要你的寶貝來……啊……」她顫抖著,兩座腴的乳房也跟著搖搖欲墜的模樣,令人心魂艱懾。 我底下那根寶貝到此地步已如鐵棒,那能再忍受? 於是我從她的腿根處爬了出來,然後跪在她的浪臀後面,手握住陽具對準她的膣,下體一沉,便滑了進去。 「啊……啊……呀……」她滿足的吟唱起來,然後我開始插進抽出。 「卜啾……卜滋……啾啾……」浪水涓涓不斷,產生美麗的樂章。 小婬女這下可舒服,於是她狂妄地浪叫:「哦……雪……美……婕兒……上天啦……嗯……用力呀……幹……唔……」「啊……我愛你……快……快插我…… 呀…… 噢……頂到…… 妹的……花心……」「哦……親親……我的丈夫……我的爺……我的大將軍……哎……挺進……塞滿……」婕兒的浪吟激起我狂熱的性慾,我雙手抓著她的蠻腰,用力的挺進抽出,她的屁股產生浪花,陰唇吸著我的陽具翻進又翻出。 我突然用力深插了十來下,每次都頂到她的花心,婕兒一陣狂浪呼叫之後,她身體突然一軟,趴倒在床上,婕兒高潮了,水蜜桃內淫水汪汪滋潤我的龜頭。 時,正是我性起的當頭,我無法停下來,於是把婕兒翻過來,讓她臉朝上,大字分開。 隨後拿了一個枕頭放在她的粉臀上,接著舉起她的雙腿跨在左右肩膀上,然後我雙手抓住她的玉手大臂上,雙腿跪夾她肥臀倆側,陽具便對著她的陰處,用力一推。 「啊……啊……」她的整個肥臀幾乎懸空,她小腿已被我舉到她的頭部,如此插送的程度更深更徹底了。 十幾下之後,婕兒又被我插活過來,她雙手緊抱著自己的大腿,咬著唇兒,皺著秀眉又開始嗯哼浪吟起來。 「啊……幹……死我啦……呀……用力……用力……親愛的……美……」「卜滋……卜滋……」這回淫水更多了,我感到龜頭熱麻,由於使盡力氣猛插送,我的汗水夾背,渾身熟呼呼。 現在的她,顯然又被我搞得七葷八素,兩個鐘乳像蓮蓬搖湯著。 我感到天昏地厥,不知所云,升起放落。 「呀……呀……呀……」終於忍不住了,我把陽精放了出來。 我壓在婕兒身上許久許久,才慢慢清醒過來,婕兒起身幫我擦拭乾淨,然後又幫我放了熱水淨身寒。 婕兒要走了,我捨不得。 「婕兒!不如晚上留在此過夜?」她欲言又止地…… 「你是怕被人知道?」「嗯!要是被老爺知道,那可慘了,我來許久,恐怕老爺等下回來,就饒過婕兒吧!」我也不勉強她,萬一舅舅提早回來被他知道的話,恐怕婕兒不被修理才怪。 我讓婕兒離開,不過她離開之前,我又對她說:「寶貝,明兒早早來,我可還沒吃飽呢?」「哼!饞色鬼,得了便宜還賣瓜,看我明兒好好修理你。」然後笑嘻嘻的掩門而去,她臨去之前還跟我伸了伸舌頭,媚著臉消失在夜幕之中……以後幾天,婕兒幾乎每天一次跟我相好,一直到晴兒從鄉下回來,又因為晴兒回來的這天,剛好婕兒排紅不能跟我辦事,只好讓晴兒獨領風騷了。 晴兒回來時,還帶了許多她家鄉的東西讓我分享。 次日,我要晴兒陪我到城西的小山遊耍,她是尊敬不如從命了。 晴儿知道要去郊遊特別興奮,臨出門前還特別打扮一番。 婕兒跟睛兒倆人平日服侍我,倆人宛如姊妹,婕兒並不因為晴兒要陪我出去而吃醋,因為這幾天婕兒獨自服侍我也心滿意足了。 午後,喝過晴兒準備的桂圓薑茶後,兩人才心情開朗的雇了一部馬車西去。 到了山下,我取了兩塊銀子給馬車夫,並向他說:「黃昏時候你再來吧!」「是!是!謝謝。」馬車夫很客氣。 馬車夫走後,我們順著一條羊腸小徑舉步而上,有一條小溪潺潺流著清澈的水,溪流旁蓋了一座涼亭,亭的四周植有幾株松柏,顯然這是個幽雅的地方。 抬頭望去,亭的上方寫著四個娟秀的大字「風流韻居」,這亭佔的地幅不小,裡面還有一座小樓閣。 因為這裡隱蔽,看來少有人來到此地,可以說是別有天地非人間。 我和晴兒皆很興奮,無意間發現這個美麗的仙境。 我們採野花、撈小魚、撥弄溪水相互追逐著,才盡興得回到「風流韻居」內休息。 兩人選擇一張石板凳坐下。 石板凳平坦寬敞,足夠我們兩人躺下,可是它卻堅硬得令人感覺不舒服,兩人只好轉移陣地後來到一處平坦的草地上,我把衣服脫下來墊在草地上,讓她先躺下來
「表少爺,這真是一個好地方,如果不是因為你,恐怕我將來也不會有機會見到!」「是呀!以後我會常常帶你出來見識的。」她感動的依偎在我的懷裡,因為以她丫環的身份而能夠如此清閒,實在難能可貴。 此時,晴兒胸前的一對豪乳不經意的碰到我的胸口,令我產生想入非非的慾望。 「晴兒!我們來親熱吧!」我摟著她的蛇腰、吻著她的粉頸,她的身體曲動幾下,抿了抿嘴角便閉上眼睛。 直覺告訴我晴兒的需要,於是我開始替她寬衣解帶,而她也用小巧的玉手替我褪去身上最後的一件褲子。 此時此地,兩個人立刻成為一對野鴛鴦。 只鴛鴦不仙,在大自然中男歡女愛,真是又新鮮又刺激,真是天空為我衣、大地為我席,我們熱情的擁抱著、喘息著,並不覺得寒冷。 我們四片唇重疊很久很久,我的一隻手不停的摸著晴兒的大腿,直惹得她嗯哼不息。 我滑下身體,雙手捧住晴兒如羊脂般的乳房。 「啊……哼……哼……」我吮著她的乳房,貪婪而粗暴的抓捏著這兩團細如綿花的肉球。
她的美腿曲動不停,並且搖浪著下體,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飽滿的陰阜上長滿陰毛,比婕兒的更密、更浪,當我輕撥她的陰唇時,水蜜桃汁般的淫水從她的騷穴內流出來,我用手指扣著她的陰戶。 「哎呀!……呀……嗯……好癢……啊……」接著我又伸進去一隻指頭。 「啊……別弄裂了呀……啊……輕一點嘛……」滑膩的淫水沾滿我的手指頭。 如此摳摸了許久,我才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陽具頂著她的穴口,她急忙雙手環抱著我的背緊緊地摟著。 我用力一送,「咻!」一聲,陽具便堂而皇之的滑入。 「哎呀……好撐……唔……美呀……」 「卜滋!卜滋!卜滋!」用力頂了幾下,晴兒的淫水如流,唱起了美妙的進行曲。 我採用九淺一深的功力,進進出出地抽插著她的浪穴。 「啊……用力……頂吧,讓它深入,我求……求你……哦……再用力……呀喔……我瘋狂了……」抽動了五十幾下,她的雙腿擱在我的肩上,我跪著,將身體往前傾,又用力的干了幾下,晴兒雙眉深鎖,朱唇微張,香汗慢慢地流了出來。
現在我每次進退的距離都恰到好處,而且次次插到底直頂花心,睛兒沒命的狂叫著「啊呀……頂到花……心啦,嗯……哥哥……用力呀……美… …親丈夫……我的……愛……太美……啦……嗯……愛……對,用力……呀……死啦!……」我猛力的搗了幾下,晴兒受不了地雙手一攤流出淫水,身體還連連的哆嗦。 停了一會,善解人意的晴兒坐了起來,她讓我躺下來,然後面對著我,用小浪穴套住我的大陽具起落的坐下來。 「啊……真美……喔……好脹啊!……」晴兒扭轉著大浪臀,塞在穴內的大陽具被她的花心一陣磨旋,龜頭感到一陣熱麻,我不禁用手力抓著她前面的一對豪乳。 「哼……美……用力……頂死……我……呀……豪乳……喜歡……你……浪穴……也喜歡……你呀……!」「滋…… 滋… …滋……」在她的狂浪中,淫水接二連叁的狂流而出,她的浪態足以比美婕兒。 我的手滑到她的浪臀上,享受著她的浪波。 「啊……呀……」我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她知道我此刻舒服,更沒命的浪起她的屁股「卜滋卜滋」地套弄。 香汗滴落在我的胸,性愛的最高境界此刻突然發生。 在她的淫浪之下,我突然忍耐不住,陽關一鬆,熱精便咻咻地了出來。
旁邊的溪水,此刻正派上用場,我們用溪水淨了身,然後穿好衣服沿著來路下山,出了山,那馬車夫早已笑臉盈盈地迎過來。 馬車夫見到我們說:「公子,你們一定玩得很愉快。」從他的眼神可以感覺出,他好像知道我們剛才做過什麽事一般。 我再遞給他一塊銀子,才跳上馬車,「華夏府,煩駕了!」此時黃昏已晚,夜幕逐漸籠罩,馬車夫麼喝了一聲,鞭子打在馬屁股上,車子立刻往回程急駛而去,留下後面滾滾的塵埃…… 在「華夏府」舅舅的家裡,風流歲月中我渡過一段很長的時間,十月立冬的那一天,父親從關外經商回來,父親在此逗留了兩天後便帶著我回故鄉。 婕兒和晴兒哭紅著臉依依不捨,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我留下了一些銀子給她們,希望她們早日結束丫環的日子,好好回鄉下生活,孝敬自己的雙親。 十一月中旬,我們回到了故里。 母親闊別丈夫跟兒子許久,見我們平安回來自然高興,當晚家里特別辦了一次接風宴席,宴請各方親朋好友。 這以後回來的幾天,我仍然無所事事,當下便常想起在舅舅家的那段風流韻事。 父親見我成天混混不是辦法,於是透過朋友的介紹,幫我在縣府內找了一門差事。 父親說這是替以後當官鋪路,到縣府內當差並沒有一官半職, 是要讓我這大少爺磨一番,否則將來不會成器。 「玉不琢不成器,反正你不想學做生意,將來反而成了敗家子,不如讓你弟弟來吧!」於是我走馬上任到縣府內做事,起初非常不習慣,但自從認識我那拜把弟兄後,再也不認為當差是一件苦事兒了。 黃善當差如出一徹,跟我沒兩樣。 是比我稍晚,還算是我的徒弟呢! 由於兩人臭氣相投,很快成為好朋友,能言善道與體壯年輕是我們的本錢,我們很快成為當紅人物,並獲得一份閒差兒,專門替官兒送禮、送信接人等專司公關方面的事兒,而且常常出差外地,一住好幾天。 有一次,我和黃善到南方一處小鎮辦事,一住好幾天,事後覺得這地方山明水秀,尤其這裡的姑娘更是耐人尋味,更聽說那「雨天茶坊」內極具視聽娛樂之能事,便暗自找黃善商議,有朝一日,一定要再到這個南方小鎮。 直到有一天,機會終於來了,因為我跟黃善表現好,府里特別「恩准」,放我們幾天長假,於是我跟黃善決定利用這幾天的長假,好好到南方這小鎮一遊。 放假的頭一天,兩人興高采烈的起程,叁天後,我們到達目的地,先在旅館投宿後,立刻尋訪「雨天茶坊」,那時候已是華燈初上,夜晚時分,兩人走了半刻時辰的光景,才問到茶坊。 當我見到「雨天茶坊」四個若大的字出現在我們面前時,便拉著黃善往裡面走,一進門,茶坊裡的夥計,便笑著向我們招呼,一個臉上有斑雀的妓女,見到有賓客進來,就扭著水桶樣兒的粗腰,急急的前來,裂嘴大叫:「爺們,請這兒坐。」突的又回頭叫起來:「客人來喲!」便見一大群的妓女全走了過來。 黃善用手拉我:「哦!世鴻,你看看那一個最美麗的。」說著,暗地吐了吐舌頭,我白了他一眼,便向那群妓女看了半天,見到一堆堆肥白肉,滿塗的一層厚厚的脂粉,紅紅的嘴唇,也就分不出美與好。 黃善已搶先說:「這裡的雌兒真美,比北方的妓女好的多了。」說完,他先自打了個哈哈我可沒有答他的話兒,只是在出神地欣賞一雙小腳,喲! 這一定是很柔軟,像粉一樣,否則它怎麽會這樣纖細? 我下意識的把手猛地一握,便聽到一聲「唉喲!」那雙小腳便跳了起來,我以為真的把它捏痛了,原來是她旁邊的姐妹們,乘她沒有註意,把一杯開水燙到她手上。 她開始罵了,滿吳濃軟語:「浪女子,誰跟你玩?」對方也還罵了過來:「騷貨,你自不留神,手觸到杯子上,還要賴人!」說得旁邊的幾個妓女也笑了起來。 她一急,急罵道:「你們這淫婦,全是欺負外來的,哼!羞也不羞呀?」那妓女站起來,用手指著她說:「我們是欺負你,怎麽樣?騷貨。」她這時再也忍受不了,纖手一揮,「拍」的一聲便打向那個妓女臉上,還叫著一聲:「臭女子」、「小淫婦」,響成一片。 還有那些在看熱鬧的茶客,高聲叫著:「打呀!嘿!打得真好。」他們這些人,就希望他們這群妓女,打得連衣服都損破,讓大家看看裡面的肉白不白。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便把那妓女拉起,將她扶到自己座上,她依在我身上,還不止的在喘氣。 我抱著她的纖腰,低聲的問:「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她們偏要欺負你?」她眨眨那雙大眼說:「我叫小涵,那些臭貨還不是為了我這一雙小腳,她們面貌又不如人,你大爺貴姓呀?」我們這樣一問一答,可就把在旁邊的黃善冷落了。 我向小涵上下看了一眼,有著一張瓜子臉兒,端端正正的鼻子,柳葉眉、大眼,水汪汪的嫵媚動人,全身透著幽香,這就當然要招人嫉妒了。 她的衣領開得很低,低到只能蓋著那豐滿的大乳房,在燈光下,若隱若現的微微起伏著。 本來是很織細的腰兒,如今再加上一條紅色絲帶,緊緊的勒著,便覺得快要折斷了,這一來臀郜的肌肉,在細腰明顯的對照下,更加覺得肥厚得多了。 黃善呆呆的看著,微微張開了,茶也懶得喝,東西也不吃,就連別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這時身邊來了兩個妓女,不由分說,一邊一個,用手便抱著他的頸子。 他一看,便粗暴地向那個妓女說:「嘿!你也不找一面鏡子照照,豬八戒坐飛機,『醜上天去!』,還來拉客。臭貨,你當我是瞎子吃死蟹,隻隻都是好的嗎?」那妓女給他一頓罵,只覺得羞愧難當,含著淚水,轉到另一張台子去了。 馀下那個妓女,臉上雖沒有麻子,但是有一陣陣狐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邊的小涵薰得掩著鼻子。 黃善並不怕狐臭,憑他過去的經驗,女人越是有狐臭,就越發騷的有勁,他只要夠風騷就好,而且自己身上也有點兒狐臭味,這正好,兩個人都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臭冤家」哩! 黃善抱著那個妓女,坐在腿上說:「你叫什麽名?」她像棒兒糖的先是一陣扭動,粉臉貼了過去,以破銅鑼似的聲音「彩虹。」我一聽,隔著桌子說:「好呀!今兒個可熱鬧了。」小涵拉著我說:「看你呀,我們妓院裡什麽都有!」我輕輕「哦!」了一聲,便又勾著她的粉頸。 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壓過了茶坊裡所有打情罵俏的聲音,我吃了一驚,還以為出了什麽人命了? 連忙朝那發聲的地方望去,只見先前給黃善趕走的那個麻臉妓女,在隔座被人抓著,按倒在椅子上強脫她的褲子,旁邊還站有好幾個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觀,誰也不肯出來製止這種粗野的舉動。 麻臉的妓女掙扎不開,褲子被人脫了下來,露出一個又圓又滑、雪白的大屁股,別看她臉上長滿了麻子不得人心,卻有一身細皮嫩肉,那個碩大的屁股,圓溜溜、豐滿滿,結實實的也非常可愛哩,在掙扎扭動的時候,搖搖擺擺的更加令人愛惜、動人心魄。
這時,看熱鬧的茶客越來越多了,黃善莫名其妙的問:「他們脫她的褲子乾什麽?」彩虹說:「前些日子,豆豆給縣太爺打了十板屁股,便傳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說要脫她的褲子檢驗了,想不到在茶坊裡出彩。」小涵嘆氣說:「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來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兩人脫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陽具插了進去她的陰戶時才知道,這就沒法把他推下來了。有些無賴想敲和尚幾個錢用,和尚不買帳,他們便將她同和尚縛起來,送到縣里,豆豆就得了個勾引和尚的臭名。」接著她輕輕嘆了一聲,我忍不住說:「為什麽要當眾丟她的臉?」我還想說下去,卻聽一個茶客怪叫:「你們看!她的屁股現在還腫起來!」另一個打著哈哈的說:「我以為她的屁股怎麽會這樣大,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跟著便發出一聲清脆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來了。
有個人在身上摸出十兩銀子,當眾說著:「各位,如果那一個有興趣出來跟豆豆玩一個後庭花給大家看看,這十兩銀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賞錢。」便見一個全身長了梅毒的無賴出來說:「列位爺,讓我領賞好了!」便先拉)下豆豆的褲子,再脫去自己的破褲,用手撥弄了幾下陽具,很快便粗硬起來,對著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進,直讓她殺豬一般大叫,豆豆給人按著,無法掙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爺呀!放了我吧,這可羞死我了!」她的聲音雖是可憐,卻得不到同情,反招來四周一陣大笑。 黃善看這些人比禽獸還不如,忽地站起來說:「這成什麽世界?大哥,我們走吧!」小涵一聽,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覺得跟前這個人好神武,我在身上摸了一把碎銀,放到桌上,便拉黃善出門。 小涵覺得這個機會不要錯過,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來,便追了出來,拉著我的手,喘著氣說:「好哥兒,你帶我走呀!」她的聲音是那麽嬌嫩,還帶有吸引力,我回頭朝她臉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開,灼灼照人,我問她道:「你叫我帶你上哪兒去?」小涵紅著對我說:「到我家裡去吧?」黃善說:「這樣早到你家裡,沒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小涵漲紅了臉說:「唉呀!你這人呀!」我忽然對她感到熱情起來,便說:「我們吃酒去吧,不過你不能叫我哥兒,否則我就不帶你去了。」小涵乖乖的說: 「是,我不叫了,爺!」叁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這酒店到也十分講究,裡面的裝設非常精美,一式官樣,帷帳輕紗,客人們飲酒尋歡,每一間房都有太帥椅、貴妃床,房間緊閉,如果客人沒有呼叫,那些侍者絕對不敢亂進。 我把小涵抱著坐到自己腿上,兩人喝了叁杯,便聽到走廊上一陣琴聲,我側耳細聽,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呼一個侍者說:「叫那賣唱的進來吧!」只聽門外輕應一聲:「是!」,隨即進來兩個藝妓,各人手裡抱一隻琵琶、一枝玉蕭,生得瓜子臉兒、眉眼俏麗、鬢角低垂,胸前的衣領一直開到高聳的乳房邊,皮肉也很白淨,一個叫詩詩、一個叫薇薇,一進來便坐在我跟黃善身邊。 她們每人唱了兩支歌,聲音也還過得去。 我已有了小涵在懷,對詩詩便無多大好感,只是輕輕叫了幾聲好罷了。 黃善可不是那樣了,他像貓兒見了魚,早已把薇薇抱的緊緊的,兩隻手在她的腰以下,展開了活動攻勢,隔著小褲按緊那塊叁角型的肥肉,不時抓抓弄弄,弄得她吃吃嬌笑,左右不止的扭著細腰,身體跟著搖來搖去。 他這時已經有了七分酒意,溫香暖玉抱個滿懷,便變成了身與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簡直沒法避開他的手,連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隻手還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亂動我、小涵、還有詩詩都看得清楚,叁個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個薇薇笑的粉臉漲紅,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條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來要跟詩詩換位。 詩詩看黃善比色狼還要怕,她那里肯和薇薇去換,兩人便拉拉扯扯,笑罵起來了。 黃善走過去,一把將薇薇抱著,在她香唇連「唧」了兩個香吻,帶醉的說:「小心肝,我到你家裡睡兒去。」薇薇一聽,粉臉更加紅的發紫,連聲叫著不依。 原來藝妓是賣嘴不賣身的,不過這幾年也肯賣了,但還要擺起臭架子,硬要和客人見過兩、叁次面,混熟了才肯跟你睡覺。 黃善那裡知道這種規矩,現在色心已起,把她一抱,哈哈大笑說:「心肝,我今晚跟定同你睡了。」薇薇掙不脫,只得乞求他說:「薇薇是賣藝不賣身的,客倌你多原諒吧!」我怕黃善真的招出事非來,便對他說:「人家既然不願意,你就不要強求,等下我們再到茶坊裡找一個算了。」黃善只好把薇薇放下,坐在椅上,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詩詩看了黃善好像對薇薇十分動情,心想:我們還不是暗賣的,又何必裝得那樣認真! 便拉著薇薇一旁說:「妹,人家看上了你,說不定還娶了你作個妻子,怎麽這樣不識抬舉呀!」薇薇回頭看了她一眼說:「你是知道的,他是頭一次見面,怎好便當天帶他回家睡覺,鴇兒不說,姐妹們也笑我哩!」詩詩說:「那你就暗賣好了。」薇薇說:「這倒是個好法,你問他住在什麽地方,帶我回去好了。」詩詩走到黃善的身邊,向他輕輕的說道:「薇薇答應你了,這兒不能明賣,只好暗賣給你,帶她回到你的住處好了。」黃善聽了,倒也為難起來。 詩詩一看,便知他的心事,她聰明的指著小涵說道:「今夜他是住到她家,房間便空了,你就帶薇薇回去吧!」黃善一聽,拍手叫好,在她粉臉上香了一下,立即塞給她銀子,詩詩輕說一聲「謝謝!」,隨又謝謝他。
這邊,我摟著小涵的腰兒,兩下情濃火熱,偷偷地吻了又吻,小涵抱緊我,低聲的說:「爺,今晚就到我家睡一夜?」我忙點頭說:「寶貝,你不叫我去,我也要去!」小涵聽了當然快樂極了,黃善就更加的不用說啦! 他一把拉著薇薇,說走就走,才關上房門,就把薇薇抱到腿上,「唧!唧!」地親個不止。 薇薇推著他說:「嘿!你這人呀,真是個貓兒見不得魚,我來到這裡,就是你的人了,急個什麽!」她在他懷裡一陣亂搖,黃善本來就慾火中燒,如今給她一陣搖,磨擦的更心急,正像一團烈火似的,再加一熱油,怕不會癢得他魂兒飛上天來。 他急急忙忙替她脫了衣服,好快的動作,兩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絲不掛的人兒。 黃善急極了,兩眼發了紅,發出慾火的光,看著她雪白的身體,飢不擇食的兩手捧著她豐滿乳峰,一個含在嘴裡,一個握在手心裡,吞吞吐吐摸摸弄弄,身壓著她,擦著那些細皮嫩肉,滑的他說像油一樣。 薇薇聞著他身上男人的氣味,又給他撥弄得春情蕩漾,不由得也騷了起來,自動把兩條腿高舉,嬌呼氣喘,握著他的陽具,摸摸弄弄,撥撥打打,便高高舉起如蛇吞舌,頂著她那粒陰核兒,兩人如觸電流,通過了全身,百脈賁漲。 黃善在她身上順勢提腰挺進,陽具「滋」一聲,便全根盡入,直點花心啦。 黃善猛如飢虎撲羊,吻著她兩片熱燙香唇,挺動粗腰,陽具在陰戶裡面如若遊龍戲水,急急忙忙,抽抽送送,進進出出,一連數百次抽插,但見人兒顫動,便聽見「蓬!蓬!卜!卜!」的聲音,有若高山流水,如似虎嘯猿啼般的。 那薇薇被他的陽具弄得死去活來,越發的把粉腿高舉,陰戶接住陽具,怪聲叫著:「親哥哥,你真好,弄死我了!雪……雪……嗚……嗚……」兩人抱的更緊、動的更急,這兩人一纏上,便有一個更次,才雙雙丟了陰陽精,相抱睡去。
話說這裡,我跟小涵見黃善兩人走了,便也回到家裡,鴇兒一見小涵今晚自動拉了客人回來,甚是歡喜,茶來水到,招呼個無微不至的。 小涵自小賣到妓院,但她生性高傲,看不起客人,更反對和人客打情罵俏,給人玩樂時作出那種淫言浪語。 她說女人作到妓女,已經是打下九層地獄了,還要哈哈嗚嗚的取悅客人,那就更加作賤自己了,所以許多客人喜歡她,卻又怕她那冷冷的表情,沒給你好顏色看,她雖然長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別的妓女差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來,鴇兒那能不喜,顛著小腳來回的走,小涵見了便對她說:「媽媽,我跟爺在外面吃過了,不用你費心,我們也要睡了!」說著,便把房門關上,回到我身邊,對我作了個微笑,我看她越發嬌媚,風騷入骨,便呆呆的看著她。 小涵替我脫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脫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體橫陳,我只覺眼前一亮,春濃帳暖。 小涵作了個懶腰,向我招手說:「喲!你這人怎麽不親近我呀?」她臉泛桃紅,移近床沿,把身體靠著床邊依著,兩手往後整理頭髮,酥胸高高突起兩座乳峰,紅色的乳頭,嬌、渾圓、結實、軟中帶硬,她每輕輕一動,便搖搖欲墜,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淺淺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發出高度的熱火,燒得人全身難過得很。 我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 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個飽。 怎麽我從沒見過這樣一個美好的女人? 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層地獄的人。
想著,便起了惜花憐玉的心,眼緊看著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聲笑了起來,拍著床邊說:「你坐下來慢慢的看呀! 」她把腿微微向上一舉。 我便走了過去,雙手抱著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細看個夠,小涵這時也有點心淫,便向床上一橫,睡個仰面朝天,兩腿一分,讓我看個詳細。 她一面拉著我的手按在乳峰,一面吃吃笑的說:「這有什麽好看的?難道你真的沒見過?」我漲紅了臉說:「我真的沒見過哩。」便把她抱到燈下細看。 小涵呀了一聲:「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裡去呀?」我說:「這裡看不見,我要抱到燈那裡去呀!」小涵蹬著兩隻小腳說:「你這大傻瓜,這燈又不是釘在牆上的。」我一聽,隨即把燈拿近床邊,再將她兩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幾根稀稀落落的陰毛,兩邊肥厚陰唇。 小涵的陰部生得非常端正細小,如一個浮雕的突出。
那緊窄的陰唇緊緊地吻合在一起,隱約現出一條淺淺小縫,中間突出一點兒花生米大的陰核,鮮紅嬌嫩,那銷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煙霧迷朦,被淫水蓋著就看不見什麽了。 我兩隻手輕輕把它們分開,便豁然開朗,殷紅色的陰肉,如一嬌的鮮花,芳香濃,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恰似一枝雨後的嬌花了。 我用手去一撥弄,那些陰肉便一圈圈的往裡收縮,緊緊的含著我的手指,我順著往裡一抽送,便覺得又緊、又窄、又滑、又暖、整個指頭兒給她溶化啦! 小涵這一陣給我撥弄得全身難受,又急、又癢,她在床上搖著浪著,吃吃的笑著,兩隻小腳向我亂蹬,浪著聲音的叫:「喲!你這人怎麽弄的,儘管纏著我那地方,我的乳房好癢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便拉我一隻手,我覺得她的豐滿乳峰,又圓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兩把,弄著那粒紅色乳頭兒。
小涵覺得我有點過份用力,但她喜歡這樣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著,一面去享受感覺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陽具,觸手如一根鼓棒兒,堅硬如鐵,其熱如火,暗地一摸一量,她驚呼了起來:「唉喲!你這根陽具怕不有七、八寸長哩?」我望著她笑說:「我也不知道呀!」便摟著她的粉頸,吻向她那兩片香香的紅唇。 好一會,小涵才喘過氣來說:「這樣不行,我從來沒觸過這樣的一根粗大陽具,你起來,我們得想個法兒。」她躺橫在床沿上,陰戶向上拋了兩拋,怎麽也夠不上。 我個子高大,站在床邊,我距離她陰戶還有一大段,弓著兩條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兒發呆,不知怎麽好,張大了兩隻眼,死望著她那個肥漲飽滿的陰戶。 小涵為了愛情的增進,只有遷就我,她把床墊高,還拿了兩個枕兒放在屁股下面,這一來,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說:「好了,你插進來吧!不過,你要慢點兒弄進去才好。」便握著我的陽具抵在陰核兒上。 又說:「喲!你先磨磨這個,讓淫水流的愈多愈好,幹起來才舒服呀!」我摸弄著她兩隻乳峰,龜頭頂著陰核兒,磨著、磨著,那淫水便如泉水一樣流出,整個陰戶都濕了,油滑肥漲,更覺得細小緊窄。 新情色六月天(精彩剛剛開始!)【關閉註冊】 3 ?4 C/ m) l7 Q+ i
) _2 Q) c o2 o/ D# b 這時,小涵把陰戶不停地拋高,接住陽具慢慢滑進,待到全根盡沒,龜頭直撞花心的時候,兩人才開始抽送起來。 一時間,便聽床板帳聲噹噹,淫水唧唧,再加小涵性的迫切需要,叫出的淫言浪語,若斷若續,由大聲變成低沉的呼叫、由緩慢而至劇烈的喘息。 我和小涵兩人,一個挺陽硬進,一個拋陰相迎,此起彼落,小涵不一時便香汗淋漓、氣若游絲,還叫道:「心肝哥哥,你的陽具可把我樂死了!」說時,還將那肥脹飽滿的陰戶拋得更高來接住陽具,兩人不止的抽送了兩個更次。 我一再挺動,快感加深,終於,那個大龜頭對準花心兒,唧! 唧! 唧! 射出一連串的精水,燙得她骨節全酥,魂兒出了竅,那些淫精淫水,還遺留在兩人身上,便相抱呼呼入睡。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來了,我也不去驚動小涵,交付了鴇兒幾句,便匆匆出去,吃過早飯,盡快利用這上午一段時間,辦完一些重要事情,又轉回旅館,一看,那房門還是緊緊的關著,我暗罵一聲,黃善這兩個人也過份的貪婬愛樂了。 自己也覺得寂寞,無處可去,便又回返小涵住處,談心來消磨時間。 這時,太陽已照進了院子,只覺一片無聲,一片沉寂。 各妓女的門都緊閉著,我便回進小涵房間,一陣風吹進來,把羅帳吹得輕輕搖動,裡面正睡著個紅粉佳人。 我把羅帳拿起,見她一頭亂發,香夢正濃,臉上剩下來的脂粉猶在,嘴角上不住的微動,放出誘人的笑容,潔白的牙,如玉般的白,身上什麽也沒有蓋,全身雪白得如一團粉,山峰起伏,私隱畢現,尤其是一雙小腳,細得如兩隻紅辣椒一樣。 我握著她那一隻小腳兒,大紅花睡鞋,白色鞋底,喲! 還繡著兩張春宮秘戲圖,眉兒眼角、陽具陰戶,如真個的在動著。 我想,小涵這樣一個豐滿的身體,就憑這雙小腳兒,來支持著重心,走起路來便如風搖荷花般,真是令人憐愛。 同時腳上的肉被束縛著,便往上移動,屁股長的越發肥大,大腿也十分圓潤。 這是人工改造的曲線美,我不知是誰發明的? 給婦人帶來動人的美,這人真是個天才呀! 我握著摸著放著聞著,只覺得一陣陣異香濃濃,直入心中,簡直使我醉陶陶了,而我的手開始展開攻勢了,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滑動,經過了圓圓的大腿,便留在那高高突起的陰戶上,輕輕拉著幾根陰毛,一隻手挽著她香肩,對著那鮮紅的唇兒吻了兩下,便朝著她胸前那個豐滿肥大乳房,含著、含著,乳頭一下就挺硬起來了。 小涵不知我一早出去又回來。 她昨夜被我的陽具插塞得死去活來,有生以來從沒有過這樣痛快,骨軟身酥,精疲力盡的入睡。 現在正作著一個惡夢,被一頭猛老虎張牙舞爪,把她抓住,吃著她那些肉,吃的「唧唧」聲響,她怕極了,但沒法避去那隻老虎,只有任牠吃著,漸漸地她覺得那隻老虎有點怪味,吃著那些肉,不見痛苦,反而麻麻癢癢的,這使她愈加難過,顫動著整個身體。 她醒過來了,微睜開那雙媚眼,還好似見到那隻老虎,伏在自己酥胸上,嘴巴一張一張的含著,急忙細看,才看清自己睡在我懷裡,我含著她的肥大乳峰,一隻手塞進陰戶去,還不止地抽動哩! 她「哦!」的叫了一聲,兩手將我抱緊,摸了一把,吃吃笑說:「唉呀!剛才我作夢見被一隻大老虎吃著,原來是你弄的,把人嚇死了,我才不依你!」說著兩腿一縮,便不讓我抽出手來,同時握著我的陽具,我便想翻身上去,小涵一把將我推去,說道: 「喲!你又來了,昨夜給你插了一個晚上還不夠?我都累死了呀。」我朝她臉上吻了一下,溫柔說地說:「寶貝,你還說早呀!太陽都已經進來了,好人,給我再樂一樂吧!下午還有事哩!」小涵正著身體躺好,我握著她兩隻小腳,陽具對準她的肥漲陰戶,一送便入個盡根,進進出出、抽抽插插,大龜頭觸著花心,一頂一挑,有時輕輕的觸點幾下,有時便重重的刺進去,兩人盡力的猛進、急迎,經過了很久的時間,雙方丟了又丟,才起身穿著整齊。 午飯過後,我便別了小涵,去探訪一些新朋舊友,每一位故舊都為我設下接風洗塵的酒宴,一連好幾天都無法去看小涵。
這天,是我休假最後的一天了,我要盡情的去享受這一天,然後才要回到北方去,便來到妓院,把小涵帶了出去,賞玩一番湖光山色。 在湖邊,我們雇了只寬大遊艇,由那個俏麗的船婦輕輕打著雙漿,艇身便緩緩向著湖心方向去了。 這湖面寬約兩裡,長有五六里,兩岸種著垂楊花樹,湖中突起一座小山,桃李滿地,湖的四面,但見一塊塊荷葉田田、亭亭出水。 湖上也有很多遊艇,穿來穿去的,還有那些作生意的小船。 忽然,有隻小船搖了過來,船裡探出個白淨秀麗女孩,長眉大眼,倒也有幾分媚麗,穿一身青衣褲,手裡拿著一本曲本,隔船送與我說:「客爺,要唱支歌兒助興嗎?」我正想搖頭不要,卻被小涵扯了一把,對那賣唱的說:「你就隨便唱一支好了。」那女孩答應一聲,便坐在船頭上,手搖拍板,嬌聲唱了出來,唱完一支,問我還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話,小涵搶著說道:「不要再唱了。我便拿出一點銀子賞了那女孩,那女孩謝了又謝,自把船兒搖到別處。
不料轉眼間,船的左右兩旁,一齊靠上叁、四隻小船,都用鉤子鉤到船上,我一看,全是些賣吃的玩的,他們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對著他們高聲說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時候,再叫你們。好了吧!」那些小船聽了,果然很快便搖開。 但是,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批又來了,我便煩了起來,我對小涵說:「這些人可真討厭,我們回去吧?」 ^小涵也覺到掃興,但一時又不願意就回去,便回頭來對船婦說:「我們不要留在這兒,到那邊小山去吧!」船婦只好慢慢的搖了過去了,藏在濃陰綠葉里面。 我扯住小涵並列坐著,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覺得精神清爽。 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見我一表人才、風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她把一隻小腳放到我的懷裡,我順手握著,摸弄玩賞,纖纖細小,如棉似的軟,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種刺痛,這是痛苦和快樂混合著。 當我摸弄得愈用力時,快樂的感覺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裡發出低聲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覺到便回過頭來看她,見她含情默默,嫵媚風騷,便想將她抱入懷裡,小涵急忙搖手,教我不要亂來,提示船婦會笑我是個急色兒。 天上,忽然聚著幾片黑雲,一時狂風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時只留船頭露出一方小窗,看著湖中煙雨迷漓,遠山一明一暗,大自然變化無窮,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懷裡,無言的看著想著:自從她當了妓女,整天進酒店、坐茶館,要不就在房裡陪伴客人睡覺,從沒如今天這樣在湖上玩過,而且同遊的又是自己的心愛情人,人物風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腳一縮,粉臉紅紅,朝我說道:「我有句話要問你,你得說實話。」我見她眉尾眼角盡春意,羞人答答的樣子,便說:「我說實話,絕不會亂說的。」小涵倒入我的懷裡,輕輕問道:「你有太太沒有,家裡還有什麽人?」我說:「父母在賊亂的時候死了,也沒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個人。」小涵一聽,一雙媚眼看著我的俊臉,片刻才說:「我嫁給你作太太好嗎?」我將她抱得緊緊,在她臉上唇上吻了又吻,說:「心肝寶貝,你真的肯嫁給我嗎?」小涵點點頭,埋入我寬大的懷內說:「誰來騙你,只要把我贖出來,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說:「現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麽?」小涵輕打了我一下說:「當然是你的人了,我們現在就定情。」我在她耳邊小聲說:「你不怕船婦會笑我們?」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說:「現在我們是夫妻,誰還管得著。」說著,她整個人兒坐在我懷內。 我們這樣互相緊抱著,臉對臉,四片唇兒貼在一處。 小涵將一條香舌兒送往我嘴裡去,我含著只覺一股熱流清香美妙,如飲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著她的春衫,探進酥胸,握著醉人的滿肥大乳峰,軟綿綿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觸手溫暖香滑。 我用力的摸著、弄著,研磨著那粒乳頭兒,便漸漸硬化高突起來,她把酥胸向前挺進,抵住我熱情的掌心,兩人的呼吸帶著急而又緊張的感覺。 我的另一隻手便由上而下,滑進了她的細腰,穿過那緊緊的裙帶,直摸進小褲兒裡去,用力按著那緊緊的肥肉,我先摸了個遍,輕輕扯起那幾根陰毛,在手指上玩著,一會兒再用力壓著肥厚高起的陰戶,慢慢的按著。 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顫動起來,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兒往我的嘴裡塞了進去。 我的手可沒有靜止下來,我接著又以兩指摸緊那粒陰核兒,撥著弄著,小涵便愈加的難受,身上好似被火焚著,不停的動著蛇一樣的腰兒,肥臀在我小腹上轉來轉去,弄得我也有點兒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陰戶上一探,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原來,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淫水便流了出來,她張開了一條腿,身體往前一坐,把我的一隻手指全含了進去,還顫了幾顫,我便順勢的輕輕抽送起=來。 此時,小涵臉紅泛桃花,如飲過了酒一樣,我向她微微的笑著,忽然,她恨恨的說:「唉喲!你怎麽好這樣的折磨人,我都急死了。」她探手向我的褲子摸去,觸手硬梆梆的一根鐵棒兒,她一陣淫笑說:「嘿你這人真假道學,肚子裡全是騙人的壞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我叫她把小褲脫下一點算了,小涵說:「現在我們是夫妻了,為什麽不能坦白相見?」我說:「你不怕別人看見麽?」小涵說: 「她不會知道的。」但我真不敢讓她把衣服脫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褲脫了去,我也扯開褲子,小涵叫我坐著,自己將裙子拿起,便現出個肥漲飽滿的陰戶來,我抱著她兩條腿,想去吻她的陰戶。
小涵笑哈哈的說:「如今不行,今晚我再好好的讓你吻吧!」她兩腿分開,一手握著陽具、一手撥開陰戶,慢慢朝陽具坐了下去,只聽得「滋」一聲,便全根沒盡,小涵抱著我開始把肥臀向後高舉,陰戶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動著,讓我那根粗硬陽具好入個齊根,龜頭下下頂著花心兒,現在她是主動了,隨著自己的意思,深淺都可以轉動迎合。 小涵那條細腰兒呀,愈搖愈快,陰戶愈坐愈急,連那條小船也被她浪得搖晃起來了。 船婦不知道我們的事,但覺得有點怪,便向前艇一看,暗地一陣臉紅耳熱,心頭亂跳,見我兩緊緊的抱著,小涵的裙子雖沒有脫去,卻拿得高高的,把半個肥白屁股露在外面,陰戶正含著我那根陽具。 她留心看著,奇怪那人怎會生得這樣一根粗大的陽具,大得似小孩子的腿那樣粗,怕不有八九寸長? 比起自己的丈夫還大得多了。 她不由得想:能夠嚐嚐這樣的陽具就好了,於是春心淫了起來,用手去摸著陰戶,覺得濕滑滑的,微熱熱的,更叫她難過得快要死了。
再一看小涵,身體搖呀搖的,腰兒扭著、屁股搖著,陰戶含著大陽具急起急落,那些淫水便「唧唧蓬蓬」的亂響,她伏在我的肩上說:「你真好,肯讓我作了主動,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兩個人變成一個肉體那多好。她先替我脫了,我也給她脫個精光,現在兩個人全沒有了衣服了,緊緊的摟抱,成為一個整體了。小涵把那隻肥大高舉的乳房,塞進我嘴裡去給含著,另一隻乳峰便被我緊緊的摸著,兩人發狂的扭動著,船身搖的更厲害了。小涵忽然靜了下來,把兩片肥厚陰唇極大的收縮起來,狠狠含著陽具,那恥花兒更暴大的包住那大龜頭,似小孩子吃乳一樣,我被她的陰戶吸得全身酸癢,心裡一陣熱,急忙將她摟緊,連挺了幾下陽具,那些精水便射進花心深處,燙得她接連打了幾個寒顫,伏在我肩上不動了。兩人休息了一會,我抱著她說:「寶貝,我的陽具還硬著呀!你還能來一次麽?」看著她的乳峰又摸弄起來,小涵搖著頭說:「我的好哥哥,我不能來了,你饒了我吧!」便倒下睡下去了。 船婦忽地走了進來,對她拜了拜,指著我說:「少奶奶,你就把他的粗硬陽具施給我樂一樂吧!」說著,她那雙淫得出水的眼神,已經向我看來,看著那根高高舉起的粗大陽具,發出吃吃的淫笑。 我見她已脫得光光,皮膚也很白嫩,腰兒也不粗,胸前高高的突立一對肥大乳峰,搖搖動動的,乳頭兒比小涵的還要大,肚皮上一絲皺紋也沒有,那是沒生育過孩子的,陰戶突突的舉起,陰戶上沒有毛,光滑得似一團粉,我看著小涵沒作聲。 她見我有幾分兒愛上了船婦,心裡雖是不願意,但我的陽具還硬著,自己也沒法叫它軟下來,便閉著眼說:「好吧,浪女子,我就借給你用一次吧。」便向我笑著。 船婦聽小涵答應了,她還來不及向人家道謝,便馬上倒入我懷內,握著那根粗大長硬陽具,不住的吻著含著,用舌頭含著四周,我用力握住她的乳房,陽具向她嘴裡亂挺,她只有發出嗚嗚聲的反抗,摸著兩個卵蛋兒,一緊一放,我摸著她的肥漲陰戶,已經自動的張開兩片大門了,淫水也流了不知多少了。 她深情的看著我說:「好人兒,你就可憐我吧!」我把她一推,她便順勢躺下,兩條腿高高舉起分開,陰戶一開一合的張動起來了,淫水一直往外流了。
我握著陽具,對準她的陰戶,腰部一用力,陽具便塞了進去,外面一絲不馀了。 船婦覺得陰戶馬上熱漲起來,便大聲的呼叫,抱著我搖著腰兒,浪著肥臀,陰戶用力愈拋愈高,我看她淫心已極,便握著她兩隻肥大乳峰,陽具狂送,快進快出,大龜頭似雨點般打在她的花心兒上,立時響起一連串的「唧唧」聲音,我一面挺動陽具抽插,一面吻著她粉臉說: 「我這根陽具好不好?」她舉高陰戶湊緊我的陽具,說:「心肝,不要靜下來,你比我的丈夫好得多了,又長又粗,又硬又熟,塞得陰戶都快破了,好人,多用點力,我要替你養個白白胖胖的孩子。啊……啊……喔……」她的淫水越流越多,我的陽具也越插越深,一下下刺進花心兒去,那龜頭上的寬大肉溝,好似一把利器觸著陰戶四面的肉壁,又麻又癢、又痛又辣,樂得她簡直透不過氣來了,我一氣抽插了幾千次才射精,又燙得她舒服到極點,大叫心肝寶貝不止。
一場暴風雨過去了,天邊又現出一道夕陽,遠處冒著輕煙,湖水靜止,閃著千千萬萬的小金星,一條美麗的七色虹彩橫過寬闊的湖面,似條彩帶輕輕掛在天邊,眼前一幕美麗奇景,可把我們看呆了,直玩到日落西山,暮色沉沉,小涵才挽著我回去。 臨離開小船的時候,那位俏麗船婦還向我飛了個媚眼,含笑的說:「客爺,有空的時候坐我的船遊潮,我會給你預備更好的東西呀! 」我笑笑點頭答應,小涵白了她一眼,急忙扯著我走。 回到家裡,已經是上時候了,黃善早等在院裡,看我們一回來便過來問好,我隨問他:「這幾天玩得痛快嗎?」黃善把這幾天玩得如何痛快、薇薇對他多麽好,都說給我聽了。 我說:「今天是我們最後一天假期了,明天就要回去,你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小涵聽我明天真的要走,一時心裡很難過。 我輕輕拍著她說:「小涵,我真要走了。」小涵說:「我喜歡你,我只知道跟著你,你就帶我走吧!」我說:「在北方你人生地不熟,我怕你……」小涵急忙說:「我有了你,什麽再也不怕了!」她不怕黃善站在旁邊,便捧著我的臉吻著。
黃善見我答應把小涵帶回北方,心中一樂,便衝叫了起來:「大哥呀!我和薇薇也打得火熱,你也讓我把她帶到北方,在路上也可以侍候夫人哩!」我笑著說:「你的主意真不錯,好似全是為了我好。」黃善紅著臉。 我又向他說:「薇薇的贖身價要多少錢?多了怕我拿不出來,前兒得到那份賞金,我已經快要花費光了。」黃善搖搖手說:「錢沒問題,我也拿得出。前天,她知道我要跟你回去,整整哭了兩夜,要跟我一同去,鴇兒也願意放她走,現在只等你答應,便可以成行了。」我說: 「我答應你便是了,明天一早就上船。」黃善滿懷歡喜的走了。 這夜,鴇兒沒回來,小涵哭著鬧著要跟我走,我沒敢答應,我怕人家說我恃勢帶走婦女,便留下錢給小涵待鴇母回來贖身,下次休假的時候再來接她。 天剛亮,小涵把我送到江邊,哭得淚人兒似的,直看到大船遠去,江水接天,才返身回家。 過了二天,老鴇才回來,小涵便向她贖身,鴇母不得不放她,便收下叁百兩銀子,把賣身合約還了她。
想不到我這個家有萬貫之財、風流倜儻的青年,竟會對雨天茶坊的小涵用起真感情來,我不知道這是需要還是愛,但小涵確實是與眾不同的。 數月之後,我再度回到這南方小鎮的「雨天」茶坊,但小涵已不知去向、人去房空,我設法探聽她的消息,但不得要領,總是讓我失望而歸。 但我仍不死心,相信總有一天,一定會碰到知道她的人。 我問過鴇兒,鴇兒告訴我那小涵在我離開的第二天便離去,也沒有人知道她去那裡。 我暗自納悶,小涵親自跟我說要等我的,怎麽會沒有交待便一走了之? 這不符合她的本性。 也許因為我急於找她的緣故,此地許多小涵的姊妹們便眾說紛雲,願意幫我尋找或胡亂說些關於她的消息,但目的僅是討賞亳無助益,我真是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這日晚上,我再到茶坊碰運氣,不料鴇母卻對我說,小涵是青樓出身,何必太在意云雲。 我聽了她這幾句話,心裡已感到萬分難受,正想離開時,便聽有人衝著我叫「姐夫」,我回身看去,原來是跟薇薇一起的詩詩。 這時,詩詩已倒入我懷內,雙手抱住不放,粉臉靠在我肩上,已經偷偷的哭了起來,我不知她怎麽見了我便哭,也用手去摟她的腰說:「詩姑娘,你幾時也來到這裡?」詩詩眨著兩隻淚眼看看我,幽怨的說:「姐夫,自你和小涵姐相好,再也不來看我了!」我心裡「哦!」了一聲,原來為的是這個,便對她說:「詩姑娘,謝謝你的關心,下次再來看你。」詩詩那里肯放我,以前她是不好跟小涵搶,如今算是她的人了,一面對鴇兒說:「媽媽,今晚姐夫來看我,你快預備些。」一面輕輕在我耳邊說:「姐夫,你就不能給我一點愛?我還有小涵的好消息哩!」我一聽到是小涵的消息,便想問她。 詩詩向我飛了個媚眼,吃吃的笑說:「急什麽?在床上好好的對你說。」說完,拉著我進去。 我想要聽小涵的消息,不得不給她一點愛的滿足,便留了下來,鴇儿知道我出手大方,不計較銀錢,忙的上菜端酒,還叫了幾個妓女作陪,她心想多拿我幾文錢,極力討好。 詩詩想把我對小涵的愛移到自己身上,便使出全身淫態騷形來迷住我,先把酒含在嘴裡,然後嘴對嘴的吐給我吃,又故意把衣服任意扣著,在我懷內一陣扭、一陣磨,那條紅色羅裙便滑了下去,軟綿綿的、白雪雪的肥滑屁股,已若隱若現的,在我眼前展現一座乳峰了。
自從與小涵一別,我平日已很少接近女人,雖然我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小涵,但眼前的美色是一塊肉,是兩個肉球和兩片肥厚肉,散發醉人的氣息,撥弄得我不能不想那男女性交的樂趣,我的手已經向那有磁性吸力的肥臀摸去,立刻覺得溫暖滑溜,使人感到心裡刺癢癢的。 酒裡面的玩猴意淫藥,在我的身上慢慢的發生了效力,那兩叁個陪酒妓女,粉臉漲紅,好似身上有千千萬萬蟲行蟻咬,兩隻手上下亂抓,跳著小腳,媚眼兒直看,嘴裡還發出輕輕的浪叫聲哩。 詩詩勾著我的寬肩,兩隻水樣兒媚眼這時已放出兩道欲淫火花,深深留在她的臉上。 嘴角露著浪笑,把個我引得心神不定,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上下游動,緊握那隻肥大乳峰,用力的摸著弄著,弄得這粒乳頭兒高高突突的堅硬漲大。 詩詩被我摸弄得眸眼半閉,呼著痛苦又帶著快樂的聲音,她索性把全身衣服脫去,白嫩的美人兒投進我的懷裡,一陣笑、一陣扭、我給她迷的差點兒流出精來,便緊緊摟著不讓她扭動。 吻了她的臉說:「詩詩,你這樣算什麽?不等我插進去就讓我射精?」詩詩哈哈笑的指著我,說:「喲!看你呀!急死了吧?急有什麽用?」我不等她說完,一咬著那乳頭兒,一隻手便去摸她陰戶那塊肥白嫩肉,道:「騷貨,聽說你是個最淫的女人,永遠是吃不飽的,淫的把那些客人都嚇走了,今晚讓我試試看,你們四人全上來,我這根陽具也好痛快點,把你們幾片肥肉弄個軟稀稀的。 」詩詩笑說:「你們聽到了吧,都是好大的氣,讓我們圍攻他。」她不住的浪笑搖著,胸前兩隻肥大高舉乳峰,搖搖扭扭的浪起來了,我只覺得在自己面前,忽然那兩隻乳峰變成了大雪球,在她酥胸上搖來搖去,搖的不止哩! 我顯然是給她迷住了,眼裡漸漸射出慾望之火,在她身上尋索。 終於,我的一隻手留在那漲滿滿的陰戶上,用手指摸弄著陰核兒,輕輕的摸弄,中指插進那桃紅洞去,慢慢的一抽一送,弄呀弄呀! 詩詩的身體便跟著往下沉,往下沉,整個肥大屁股壓著我的手指了,一動一動,又一動,她對著她們說:「你們也把衣服脫了,嚐嚐他的陽具是什麽滋味。」她倒滿了一杯酒,我一便乾了。 她們聽詩詩這樣說,也不怕難為情了,很快便把衣服全脫光了,站成一字兒的讓我欣賞。 那個子較為高一點的叫小艾,身上長得很豐滿,乳峰最高,腰兒細細;那中等身材的叫小君,有著細白嫩滑的皮膚,各部份也長得很勻稱;那個最迷人帶有瓜子臉型的叫小夢,年紀很輕,人卻長得輕軟纖細,但她有著一對特別肥大的乳房,高高的舉起,那腰兒細得不敢用力去握她,屁股圓滑,奇大奇白,陰戶上一根毛也沒有,一片雪白醉人的肥肉,突的舉起似春桃。 叁個人一齊替我脫去身上衣服,這下房子內全是原始人了。 小艾一隻手剛觸摸到我的陽具,驚的叫了起來:「唉呀!你們看,這是不是人的陽具?」她們一看,可不是,人那裡會長的這樣粗大長硬陽具哩! 本來我的陽具就長的不小,再吃了那玩猴兒淫藥,便越加長大堅硬,充滿了血,龜頭現出紅光一跳一跳的,那樣子簡直就似一條鐵棒了。 詩詩雙手握著笑起來說:「喲!這不是人的陽具,是狗的陽具了。」我一用力,弄得她又叫了我說:「騷貨,你敢罵我,快張開你的腿給我吃進去。」便把她抱起來,丟到床上去了。
詩詩媚著眼說:「急什麽呀?」話雖這樣說,但她已經把身體睡正,兩腿分開高舉,陰戶張開了口,淫水也流了出來。 我看她陰戶寬大,沒有小涵那樣細小肥漲,便把她兩隻小腳往肩上一架,陽具對準陰戶,龜頭研顫那粒陰核。 詩詩里便雪雪叫著:「姐夫,你不要弄了,我的陰戶已經開花了,把陽具盡插進去吧!」我見她陰戶已經自動張大分開,好似一張沒有牙的小嘴,扭動著兩邊肥厚漲滿的陰唇。 我的一雙手,盡摸弄她兩個肥大乳房,猛摸猛弄,詩詩把肥漲飽滿陰戶拋得高高的,以便接住我的陽具,我用力一挺,這下湊個正著,「雪雪」兩聲,一根八、九寸長的粗陽具連根帶把全入個淨盡,那陰戶外面半點兒也沒有馀留的。 詩詩一連叫了幾聲:「喲!喲!喲!你幹死我了……」雙手一緊,兩腳便勾著我的腰部,急急的把陰戶舉的高、又拋的急、忽起忽落,兩邊陰唇極力往裡收縮,緊緊裹著陽具根部用力咬住不放。 我見她淫心至極,便奮力挺起陽具,對著陰戶猛刺,急插急抽、猛進猛出,下下插個盡根,那大龜頭就似落雨般,點點打正那花心兒,跟著那花心兒隨之便脹大起來,淫水也越流越多,發出巨大的「唧唧」聲音,充滿著整間的房子內。
詩詩由大聲呼叫而變為低沉的呼叫,由大起大落而變成了顫抖,兩隻媚眼已經半閉半合了,香汗遍體,只有一絲兒喘息,似一隻負傷的綿羊了。 可沒有理她,我恨她剛才笑我是根銀樣臘槍頭,說我的陽具一送進陰戶中去,馬上便會軟下來了。 現在眼見她那些淫水丟了又丟,就連那第叁種淫水都要流光了,便把她著實的摟緊,一氣又抽插了幾千下,大龜頭唧! 唧! 唧! 的衝出一股熱燙燙精水,對著花心射去,燙得她一陣浪叫,滿足地向我求饒。 我的陽具可沒有軟下來,仍是堅硬如鐵的昂頭搖首,我稍用力才能把它拔出來。 這下,詩詩又有得受了,她「唉呀」的捧住陰戶,狠狠向我橫了一眼,便往床裡睡去。 我回手拉過小夢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陽具,我只覺得她的乳房好肥又大,一隻手握不完,便將她推倒在床上,兩腳一提,陽具恰好對正她的陰戶,小夢急忙用手分開兩片陰唇,陽具藉著淫水一滑,「雪」的一聲響,盡根沒入。
我握住她的乳房似推車一樣,陽具在陰戶裡面不止的進進出出、插插抽抽,一時小夢被我的粗硬陽具抽送得馬上浪出聲音來,陰戶也舉的高、肥臀拋的急,兩人此起彼落,「唧唧」有聲。 過了一刻又一刻,陽具在陰戶裡抽插愈久就愈是堅硬,吸足了淫水越發的漲大起來,塞得陰戶漲滿滿的,兩邊陰唇隨著那根粗陽具抽插的時候,翻進翻出。 她抱著我說:「我要死了,你的陽具怎麽插的這樣深,這樣長久的?我真慕小涵姐……美……啊……」這天晚上,我射了七、八次陽精,把這幾個淫婦足足射了個夠。 原來這詩詩淫婦也沒有真正的好消息告訴我,小涵芳踪何處她也不知道,之前詩詩要告訴我關於小涵的消息是要吊我胃,好跟她裸裎交臂。 終於我失去了小涵的消息,眼看著假期結, 好悵然北返。
這日日中時分,我匆匆忙忙付了銀子退出旅館,不料在渡河邊意外的遇見了朝思暮念的小涵,小涵對於我的出現也頗感驚訝。 「啊……世鴻……」她紅著臉別過頭去,我激動的雙手抓著她細緻的手臂。 「你……你怎麽會……在這裡?我找了你好苦……」「嗚……你找我……?可知……道……我等了你好苦?」她的眼淚如雨下,好像受盡委屈。 兩人擁抱許久……才從夢中驚醒過來,互道分開這段日子的狀況。 「我回北方後,歸心似箭。」「世鴻哥呀!我卻望穿秋水,天天到渡邊口來等你,可是不見你的影子。」「傻呀!我不是說過我會回來的嘛!」「世鴻!一切都太遲啦!……嗚……」「為什麽?你看我不是回來了?」她仰著頭,用哀怨的眼神望著我說:「因為我已經嫁人啦!」真是睛天霹靂,出乎意料之外的結果。 她說:「鴻,自從你走後,第叁天我便離開雨天,自認以後是你的人啦!不應該再留在雨天,所以我跑去學裁縫,自立更生好等你回來接我,讓我乾乾淨淨隨你北去,沒想到你一去那麽久,又沒消沒息,所以……」「啊……所以你就改變主意嫁作商人婦?」「不……不是的,我原先不這般想,可是老闆對我好,眼見時日一久便對你感到絕望,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小涵只是一介青樓女子,好不容易蒙世鴻哥相救,我怎能再墮入紅塵?那裁縫老闆雖然土里土氣,心地卻好,所以小涵委身予他……嗚……」見她哭紅著臉,楚楚可憐,我不禁仰天長嘆:「罷了!看來這是命中註定,你我此生無緣,那裁縫老闆對你好,我也放心了。」「原諒我吧!世鴻……」此時,我想到自己這些年來不過渾渾噩噩在脂粉堆中渡過,也沒有什麽好說的,是深深覺得人生際遇無常,夫復何言? 於是放寬心情,將她摟得更緊些。 「那你怎麽又會來到渡邊口?」「因為午夜夢迴時,想起從前咱們纏綿的時光,每每令我難以忘懷,忍不住對你的思念,於是我偷偷地跑回雨天,想探聽有否你的消息,詩詩那淫婦告訴我你去過雨天,而且跟那些女子私混歡愛,現在我已嫁人也不在意了。」她有所思兮天一方,又說: 「我猜想你一定又宿住在上回那地方,我早上即刻趕到那客棧,剛好你退宿走了,所以……我立刻趕來江邊唔你最後一面……」「涵妹妹,你不該的,這樣會令我們遺憾的……相見還不如懷念……」她此時把我摟抱得更緊,無限柔情地說:「哥呀!此去經年,恐怕永生無相」見之日,所以才要見你呀! 臨去之時,讓我們重拾往日懷情……讓我們永遠的記得……今天的一切……」我默默無語。 「鴻哥……如果你還愛我……求求你……別拒絕我……嗯?……」此時此刻,我無語問蒼天。
眼見江海無垠,岸邊蘆葦叢叢,渺無人煙。 「唉……」兩人長嘆一聲,我抱起小涵柔軟的身體走向那茂密的草叢內,一直到離渡口遠遠的地方。 我確定很隱密了,然後讓小涵躺下來,那剛好是個平坦的地方。 我抱緊她,然後將我的嘴唇封住她的朱唇,她的手抓住我的手臂。 「嗯……嗯……嗯……嗯……」她的呼吸急促,散發著迷人的體香,我解開她的衣襟,拿出她的一對乳房,她噤噤哦哦低唱著愛歌。 然後她的下體露出來,我拿出自己的陽具對住她淫水多多的膣,用力頂了進去。 「哦……哼……哼……愛你……給我吧……」小涵飢渴淫浪起來,我慢慢的蠕動腰際,然後再抽插挺進退出,不久就瘋狂起來,而在下面的小涵更瘋狂了……一直到許久,我倆才從草叢中站起來。
不遠處,一艘小船正緩緩靠近渡,意味著不久後,行船將搖渡到另外一個方向去,然後將我們的距離拉開。 當我急步向船的位置走去時,身後隱約聽到小涵悲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