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秦楚 (1-12)
(一)陷井
由省廳與省城公安局聯合主辦的每周一期的《現場》節目制作兼主持秦楚,
剛剛錄制完這一期的節目,開著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九樓住室。
吃過飯,洗過了澡後,她坐在了電腦前。那封信又一次發在她的郵箱�。好
長時間了,這封信幾乎天天重複地發一次,因爲今天沒事,她才認真地細讀起來。
信中寫到:
“秦警官,久違了,想必您早已忘記了我們,但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您。
您還記得七年前的八月,您制作的一期節目中抓到的兩個跳脫衣舞的賣淫的小姐
嗎?我們就是。五年前的五月,您還專門給我們做了一期專訪,讓您和我們兩個
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您出名了升官發財,我們出名了就得四處流浪。聽說你過
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兒嫣兒,太可愛了,聽說今年正準備參加超女選拔。還
有您的的兒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爲您祝賀了,不過您光顧了工作,也別
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兒女的安全,這年頭壞人很多的。”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當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
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淫女的來信。
但她錯了。
手機優美的音鈴聲響起來,女兒來電話了,“媽媽,有事……快來西部酒店,
快點來……”
怎麽回事?她不是和同學去海南了嗎,怎麽會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話語那
聲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她急急地駕車來到了女兒說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媽媽,我在1010客房,你上來吧……”電話斷了。
秦楚越發感覺不對勁,但她仍大著膽子踏入了電梯。
1010客房虛掩著門,秦楚推門而進,正要質問,突然驚訝的怔在門口。
隻見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少女端坐在沙發上,手�把玩著一根細細的皮
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著,正面對著門口,挑釁地直視著她。這就是那兩名小
姐中的一個,胡非。
“秦警官,您終于來了,五年沒見面了,那封信您已經收到了吧。”
“你想幹什麽,我女兒在哪�?”
胡非死眼盯著秦楚。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著她的秀腿,一張
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七年前那個隻是在夜總會跳豔舞的大二女生了。婦教所的
兩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譚波結識了今天成爲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
力的王文集團的首領王文兄弟,並成爲其中的重要骨幹,雖然王文已被槍斃,但
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
在王志五的支持下,胡非、譚波姐妹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
緻的報複,要最充分的發洩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爲了這個見面,用
盡一切心思,布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牆上的屏幕上,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被
四個男人推搡著,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著。那是她的女兒嫣兒。
女兒尖聲驚叫著,無力掙紮,象受驚的羊羔。秦楚渾身都顫抖著,感覺自己
被什麽東西一下炸成碎片,隻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
“呵呵,感覺好麽?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請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麽?”
“好,好,我什麽都聽你的,你放開我女兒。”淚水順著秦楚的臉頰淌下,
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麽也別穿。”
“荒唐!你有點好笑呢!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
“不然什麽?”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著屏幕說。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剛才已經說了,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隻能在這陪我一起
看實況轉播吧。”
秦楚看著屏幕,張張嘴,想說什麽,終于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
光,隻剩下絲襪和皮靴。
“還有鞋子襪子,要全脫光。”
秦楚脫下了靴子襪子,真正的一絲不挂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母狗!到1016房間來吧。記住,跪下,
象狗一樣爬過來!”
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了
定神,終于按下紛亂的念頭。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在前邊走著,秦楚地後面爬著,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
過。
進到了1016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
“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擊在秦楚臉上,“如果你
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了嗎!!”
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發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乖!”
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拉起繩子在胸前交叉打結,
然後擒起秦楚的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套住、捆綁。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
慢,仿佛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吸,然後胸部的雙乳被繩子蓦的突出高聳,
然後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了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獵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
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念給我聽!”
“是……‘母狗秦楚’。”
“念對了,知道我爲了準備這次會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你準
備的項圈吧。”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面龐。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隻有一種想去
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爲命的女兒。既然今天已經人爲刀俎,我爲
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秦楚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
喪失了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著鏈子,令秦楚爬進了房間。�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
大廳。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台,燈光、攝像機、照相機,應
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肉體,細細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
著的全身赤裸著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卻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歲的女兒鄢兒。嫣兒被捆成一個棕
子模樣,並不發達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著,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了
脖子上,肉呼呼的腳丫向天上舉著,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
肆無忌憚地搬弄著嫣兒,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照相、
錄像。
嫣兒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象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拼命扭動,可全身被
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頭轉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媽媽。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撲向他們。胡非手�的鏈子差點脫手,忙緊緊收住,
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隻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
烈的抖動。
胡非卻大爲光火。雙手勒緊鐵鏈,一隻腳使勁踩著秦楚的頭,沖幾個黑衣男
人喊:“愣什麽?都上來!按住這個婆娘!”四個男人一擁而上,牢牢按住了秦
楚。
三名壯漢一下子將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著,頭發被揪起來,正面對
著仍然被玩弄拍攝著的女兒。
胡非走到她身邊,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你女兒還是不是處
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著她在你面前讓人開庖?”
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你搖頭什麽?是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問完話又沖著一個已經脫了褲子
正手握棒硬的雞巴準備向著嫣兒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家這當母親的教育的好,
已經不是處女了耶,還有興趣幹嗎?”
“胡小姐,這麽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然願意幹。”
說著將雙腿跪在了大腿已經被極度張開的嫣兒的對面。
“媽媽……”嫣兒嚇的大叫。
秦楚仍然搖頭,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終于鎮靜住開口說話:“不……你們有
什麽沖我來……放了孩子。”
“可你並不馴服呢。”
“求求你!饒了她,她還小。你要什麽,要多少,你說吧,隻要我能拿出來。”
“你不知道我要什麽,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象狗一
樣的聽話!我要你向我們倒歉,向我們認罪,要你象我們在婦教所那樣接受我們
對你的審問和指使,你能做到麽?”
“能!能!我服從!我保證!”
胡非聽到這�,嘴�輕輕吐出煙圈,沖那個正將雞巴在嫣兒的私處磨擦著的
男人:“還沒進去?停下吧!你們幾個都到一邊站吧!”
那男子萬分的不情願,但決不敢回嘴,慢騰騰的站起來,提上褲子,和那三
個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規矩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