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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體生活 7-12 (2/2)

(十二)

    洗完澡,就這麽赤裸著尚未幹透的胴體走回房間邊把頭發吹幹邊上MSN
——爲了避開某個狂熱的追求者(一個比我大十幾歲的男人),我最近都很少上
Q了,而MSN上就只有一個好友,她叫阿Wing。

  好不容易等她聯機,可是今晚人家卻要向那個什麽「定一居士」

  卜問星途呢,想讓「居士」

  指點一下如何才能像其他同是嫩模出身的女藝人一樣大紅大紫,才沒空理我
咧。

  切!當初義結金蘭時我們一起一絲不挂地並肩跪在露台上當著明月起誓對彼
此許下過什麽承諾來著?還「有福同享有禍同當」

  呢,光想著自己上位連好姐妹都不理了,哼!剛忿然把鍵盤推到一邊,手機
忽然響了,觸屏上顯示是強叔打來的電話。

  我心�一驚:難道瓊姐有什麽事了?立刻赤裸著全身朝床上撲過去,抓過手
機解了鎖就往耳邊送:「喂——」

  我明顯地感到自己的心已懸到喉嚨處,連聲音也有點發抖了,壓在我身下那
兩個完全暴露在外的大乳房被床鋪擠得變了形我也顧不上調一下姿勢,只甩了甩
耳邊的秀發好不讓其擋在耳朵和手機之間,「黃小姐,我是強叔。」

  電話那頭的聲音卻顯得異常平靜,我這才松了一口氣:「強叔,瓊姐有什麽
事嗎?」

  「哦,不是。我剛想起三樓兩房一廳那套間的租期已經過了幾天了,你能不
能幫忙去收一下房租?」

  也許是爲了照顧瓊姐而操勞過度吧,強叔的嗓音已經有點沙啞了,說話給人
感覺也是有氣無力的:「可是那幾個女孩經常要上夜班的,你下去看看,如果有
人在家就幫個忙把錢收了,如果沒人就算了。好嗎?」

  知道瓊姐沒事,心情也忽然放松了下來,我這才感到乳房被我壓在身下不舒
服呢。

  赤裸裸地翻了個身,由趴在床上變成赤身裸體地仰面躺著,繼續跟強叔隔著
電話聊天:「可是強叔,你爲什麽不預先跟她們約個時間呢?」

  強叔咳嗽了一下,又說:「這幾天發生了這麽多事,把我都徹底搞暈了,我
也是剛剛才想起來呢,哪來得及通知她們啊?黃小姐,幫個忙吧。」

  幫忙倒沒問題,但這些涉及金錢的事不好說啊,搞不好有什麽糾纏不清的話
那很麻煩的,我本來想拒絕,可是聽到電話那頭強叔有氣無力地說話之餘又在不
停地咳嗽,我又于心不忍,這些天來一直要照顧瓊姐應該夠他受了吧?平時身強
體壯中氣十足的強叔如今連說句話都給人感覺如此虛弱,讓我怎麽能狠下心來說
個「不」

  字呢?要知道瓊姐搞成這樣我也是推卸不了責任的,只好答應了。

  指尖輕輕地在觸屏「結束通話」

  的虛擬按鈕上點了一下挂了電話,我忽然想到:住在三樓兩房一廳那套間的
不就是在夜總會工作的那四個女孩嗎?這時腦海中立刻又浮現出那天晚上跟心怡
唱K回來,一起全身赤裸著抱在一起躲在樓梯底的雜物堆�面看到的情景:四個
妙齡女孩一走進樓梯間便脫去了所有的衣服,連乳罩和小內內也不留在身上,脫
得一絲不挂,只穿著高跟鞋、挽著裝有剛脫下那些衣物的手袋一邊談笑一邊全身
上下暴露無遺地向樓上走去……那四個光溜溜的屁股夾著鞋跟的叩響在樓梯間�
左右扭擺著,那四對堅挺結實的乳房跟隨著步伐在樓梯上一跳一跳的,那畫面至
今我還記憶猶新!嘿嘿,剛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光,那她們
回到家把門關上之后就更不用說了。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找她們玩玩呢?想到這�,我決定不穿衣服了,就這麽
全裸著下去找她們收房租,嘻嘻!朝浴室看了看,心怡洗澡磨蹭不到一個小時是
絕不會出來的,弄了好半天還沒把頭發搞好呢,此時的她正光著嬌小的身軀迎著
浴頭灑下來的溫水沖洗著秀發上的泡沫——瓊姐和強叔不在家時,心怡不但什麽
也不穿,就連洗澡、上廁所和在房間�裸睡也從不關門的,所以這時她在浴室�
沖洗的情況我看得一清二楚,心怡這一點習慣跟她媽媽很相似啊,呵呵!事實證
明,暴露的欲望也是可以遺傳的,只不過強叔的傳統和保守心怡一點沒沾上邊,
倒把瓊姐的風騷和放浪全遺傳過來了。

  打開門,光著身子邁出門口,轉身把門關上,我已經一絲不挂地站在樓梯間
�了——不僅全身上下絲毫不挂寸縷,就連拖鞋也沒有穿出來,除了從強叔的房
間�翻出來的賬本和我自己的鑰匙之外,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東西了。

  以前脫光衣服出門時身邊總有個同樣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可以給我壯壯膽,可
是今晚就我赤身裸體地孤零零一個人,我竟不自覺地雙手交叉抱起胸來,要是這
時有租客剛從外面回來或者恰巧有人開門出來那就完了,我從家�帶出來那僅有
的兩件身外之物,強叔的賬本是遮得了乳房擋不住屁股、擋得了屁股又捂不住小
妹妹呢,那串鑰匙就更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切!遮遮掩掩幹嘛?這麽膽小就回去穿上衣服啊!那幾個女孩不也是經常這
樣光著身子走在樓梯間�嗎,人家都不怕你怕什麽?想到這�,我又壯著膽子把
手放下,大大方方地在空蕩蕩的樓梯間�展示著自己的裸體,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去。

  到了三樓,全身赤裸地站在三房兩廳那個套間的門前我就聽到一陣陣嘻嘻哈
哈的打鬧聲從�面傳出來,又尖叫又大笑地此起彼伏,我心�暗暗興奮——這回
沒有白來!當即光著身子走上前去敲門。

  敲門聲一起,�面的笑罵和打鬧聲立刻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門才「吱呀」

  地被拉開,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身穿寬松睡袍的妙齡女孩,當她嬌滴滴把門拉
開之后看到站在門外的竟是一個一絲不挂的絕色美女時,似乎被眼前的一切驚呆
了,原本還挂著盈盈笑意的美豔俏臉立時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那雙水汪汪的大
眼睛忍不住一直盯著我赤裸裸的胴體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請問,有什麽事嗎?

  雖然平時不常碰面,但畢竟是住在同一棟房子�的,所以我們彼此都認得對
方,她的睡袍質料很薄、顔色很淡、在燈光下很通透,我一眼就看出�面是真空
的,這件睡袍下面除了一具豐滿的裸體之外根本什麽也沒有。

  我依舊全身光溜溜地跟她相對而立,全身暴露無遺地任由她看個夠:「呵呵
,沒什麽。忘了嗎?你們這房子的租期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是來收房租的。」

  「哦,那——請進。」

  她略略想了一下,便側過身子讓身上一絲不挂的我先進了屋再說。

  幾番欲言又止之后,她終于鼓起勇氣問道:「姐姐,你爲什麽不穿衣服,不
冷嗎?」

  拜托,大熱天時怎麽會冷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依舊被她不停打量著的
豐滿裸體,故意笑道:「那你們呢,你們不也是一走到樓下就把自己脫個精光嗎
?呵呵!連回到家才脫衣服也等不及,以爲我們不知道嗎?」

  聽了我的話,女孩那迷人的臉龐立刻浮現起了一陣驚恐:「包租婆也知道了
嗎?」

  因爲知道瓊姐不喜歡她們,所以她們向來都很怕瓊姐的——在這�合租的四
個女孩,有兩個來自四川和重慶、有一個老家在湖南,還有一個山東人,都是無
辣不歡的妞,偏偏瓊姐又有慢性咽炎,受不了刺激性氣味,所以一到這四個女孩
煮飯的時間瓊姐必定會把所有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不時地捂著赤裸裸的胸口咳
嗽並輕掃著胸前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咒罵:「這群騷到屄�的小寡婦,不炒辣椒會
死嗎?」

  瓊姐三番幾次想叫強叔把這四個女孩攆走,可是強叔又于心不忍,繼續把這
套房子租給她們,爲此他們夫婦兩人還吵過好幾回。

  這幾個女孩也知道瓊姐對她們不滿、總想找機會把她們攆走,所以她們對瓊
姐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有什麽把柄被瓊姐抓住。

  所以當我說自己知道她們幾個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脫衣服時,那個女
孩幾乎嚇得魂不附體,以爲這回非搬走不可了。

  見她這樣,我又笑了,赤裸著全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包租婆不知道
。」

  她這才放下心來。

  聊了幾句之后,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叫Gucci,今年十九歲。

  在她眼前依舊全身光溜溜的我問道:「既然你們都習慣了在樓梯間把衣服脫
光才走上來了,那在家�還穿什麽衣服呀?脫掉吧!」

  說著便伸手去扯,Gucci笑了,連忙用手護住已經被我扯得露出了香肩
玉臂和酥胸的睡袍:「哎呀,不!別這樣,呵呵……」

  我也笑了,以自己的裸體死死摟住她,雙手並用揪住那件薄得幾乎半透明的
睡袍:「我作爲客人都光著身子來串門了,對你們沒有任何隱瞞啊,你身爲主人
家居然遮遮掩掩地來招待我,說得過去嗎?快脫了,不然饒不了你!嘿嘿!」

  氣氛頓時活躍起來,初次認識的陌生感立刻一掃而空,Gucci沒有再掙
扎,笑著放開了雙手任由全身赤裸裸的我把她的睡袍扯下來。

  果然,她�面是真空的,睡袍一被我扒掉便一絲不挂地跟我赤裸相對。

  把Gucci也扒個精光之后,全身上下同樣暴露無遺的我嬉笑著把原本穿
在Gucci身上那僅有的一件薄得不能再薄、透得不能再透的睡袍卷成一團抛
回給她,然后環顧了一下這屋子。

  只見這�的家具都很簡單很粗糙,那些折凳、小餐桌、長椅、木櫃什麽的估
計全是從二手市場淘回來的便宜貨。

  盡管如此,這屋子卻收拾得幹幹淨淨、整整齊齊。

  不難看出,這�的一道窗簾、一張桌布、一個小花瓶都經過精心的裝點和布
置,讓人看起來很舒服——這幾個女孩不僅長得如花似玉,而且個個心靈手巧。

  這些都沒什麽,讓我大出意料之外的是,客廳�的窗戶居然全都打開了,窗
簾居然也全都挂了起來。

 瓊姐和心怡雖然也有裸居的習慣,但從來都不敢這麽張揚的,頂多把窗戶打
開,窗簾永遠是把窗口遮得嚴嚴實實的,畢竟這�是城中村,一大片一大片都是
窗戶對窗戶、陽台接陽台的「握手樓」,把窗簾全挂起來豈不是被周圍隔壁那幾
棟樓的同層住戶都看光光了?Gucci接過被我從她身上扒下來的那件睡裙之
后,赤裸著成熟白皙的胴體把睡裙拿到門口旁邊的衣帽架上挂好,又全身光溜溜
地給我倒了茶:「阿玲還沒回來呢,你先坐坐吧。這個時候她已經下班了,估計
正在路上。」

  說完又甜甜地一笑,整個過程都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同樣赤裸裸的我眼
前袒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沒有絲毫的羞澀和不習慣,根本不把在我這初
次相識的另一個裸女面前展示自己青春誘人的肉體、被同樣全身赤裸的我一覽無
遺當回事。

  很明顯,Gucci向來都是如此,在家�是從來不穿衣服的,長期的裸居
生活已經讓她經常暴露無遺的胴體習慣了別人的打量和注視,而且身材這麽好的
女孩子想必也樂得展示自己傲人的資本,所以她才會滿不在乎,一言一行一舉一
動都跟別人穿著衣服時一樣自然。

  Gucci看上去比瓊姐高一點,大概跟瑤姨差不多吧,修長緊致的美腿、
飽滿圓潤的翹臀、纖細秀美的腰身、高聳豐挺的酥胸、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還
有那一身瑞雪般潔白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出一點瑕疵。

  重慶妹子就是天生麗質,誰說極品尤物必須金發碧眼啊?眼前這個絲毫不著
寸縷的Gucci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那迷人的面容和誘人的胴體完全诠
釋了何爲「極品」

  何爲「尤物」。

  Gucci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溫柔細心還沒脾氣,不得不說,以后哪個男
生有這樣的福氣能把Gucci娶回家做老婆那真是美死他了。

  我光著屁股坐在長椅上呷了一口茶,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那些完全打開的窗戶
,只見周圍隔壁那些同層的住戶只有一戶人家同樣開著窗戶、挂起窗簾,屋�還
有三個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饒有興趣地向這邊看呢,那些色狼一個個盯著我已經
被他們看個徹底的胴體興奮得雙眼發光,不時在竊竊私語之餘放聲大笑,我本想
過去把窗簾放下來的,雖然我的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盡覽全相了,但
畢竟女孩子之間大家一起脫光了衣服彼此赤裸相對地在聊天卻被一群臭男人看著
始終有點別扭,可是連住在這�的Gucci都不介意光著身子長期被他們「觀
摩」,我又怎麽好意思諸多要求呢,覺得吃虧怎麽剛才不穿上衣服才下來?不過
說也奇怪,他們對坐在我身旁陪我聊天、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Gucci卻似乎
視若無睹,好像只對我的裸體感興趣,這是爲什麽呢?真搞不懂!Gucci似
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忍不住捂著嘴「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那對渾圓白嫩的乳房也跟隨著嬌柔的笑聲輕輕地抖動著:「那
幾個男人平時看我們都看得發膩了。今晚你來了,正好換換口味呢!他們現在已
經很客氣了,幾個月前剛搬來的時候他們每晚都伏在窗台上拿著手機在拍呢!直
到阿閩把他們罵了個狗血淋頭才收斂了一點,討厭死了。」

  雖然說「討厭死了」,但Gucci臉上卻沒有一絲厭惡的表情,依舊全身
赤裸地用手捂著嘴,笑得很甜。

  再看看另外兩戶跟這屋子靠得比較近的人家,他們都把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的
,窗簾也放了下來把窗口遮得密不透風,完全看不到屋子�面是什麽情況。

  咦,隔壁那棟樓的房東不就是榮伯嗎?看來那層的租戶應該是思想比較保守
的傳統人家吧?榮伯跟強叔有點親戚關系,算來輩分比強叔高一輩,不過到他們
這兩代人的關系已經很疏遠了,他的妻子耀榮嬸是一個職業媒人。

  耀榮嬸雖然一輩子沒讀過書,也沒什麽手藝,但在八九十年代她每個月收的
紅包加起來比一個有著幾十年經驗的技術工人的月薪還多呢!據瓊姐說,當年就
是耀榮嬸介紹她跟強叔認識的,全賴耀榮嬸的一張嘴,當時入伍前還窮得叮當響
、條件還很一般的強叔才能在瓊姐衆多追求者當中脫穎而出,成功抱得美人歸,
也正因爲如此,瓊姐一家跟耀榮嬸的關系一直以來都很不錯的。

  望著那緊閉的窗戶和嚴密的厚簾,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瓊姐正在強記
士多�看鋪,耀榮嬸忽然滿臉愠怒地走了進來:「阿瓊,住在你們三樓那幾個女
孩太不像話了!女孩兒家這樣成何體統?我三樓的住戶一直在投訴呢,你叫她們
收斂一下吧!」

  當時瓊姐還以爲耀榮嬸說的是她們天天炒辣椒這事呢,當即同仇敵忾道:「
唉!耀榮嬸啊,不要說你了,我也受不了她們呢!光想著自己,根本不理人家的
感受,我早就想攆她們走了!」

  耀榮嬸依舊忿忿不平:「那就讓阿強叫她們走吧,在這�丟人現眼!我三樓
那套房都已經換過好幾戶租客了,每一次都是因爲受不了她們才搬走的,再這樣
下去,我的房子都租不出去了!」

  「耀榮嬸,你放心吧,等阿強出差回來我就叫阿強攆她們走……」

  如今想來,當初耀榮嬸的租戶投訴的應該就是這幾個女孩在家�不穿衣服還
絲毫不避諱隔壁住戶的目光這事吧?全身赤裸著陪坐一旁的Gucci見同樣身
無寸縷的我呆呆地出了神,抿嘴笑道:「又在想什麽呢?」

  我連忙笑著說:「被你迷倒了啊,你長得這麽漂亮,怎能讓我不心動?」

  說著還借故在她那豐滿白嫩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好像此時就只有Gucci
全裸著而我自己卻衣著端莊穿戴整齊似的——其實此時我赤裸裸的胴體也同樣在
Gucci和對面那三個男人眼�被一覽無遺呢。

  那嬌小粉紅的乳頭在我的指尖一劃而過之下立刻硬成一粒凸了起來,Guc
ci卻並不在意我摸她的乳房,又抿嘴笑了:「你更漂亮呢。有興趣到我們那�
工作嗎?正招人呢。」

  切!姐可是名牌大學的重點本科生,用得著到夜總會去找工作嗎?隨即敷衍
道:「對了,這套房子不是四個人合租的嗎,怎麽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家?」Gu
cci把一縷劉海撩到耳后:「不是啊,阿閩和Chanel都在浴室�呢,你
進去找她們吧。」

  撩撥劉海時正巧被前臂碰到的右乳還在微微地顫動著,煞是誘人。

  我光著屁股邊從長椅上站起來邊笑著說:「又Gucci又Chanel的
,真是一群拜金女。那另外兩個是不是叫Hermes和Dior啊?」

  說著已經就這麽赤身裸體地向浴室走去——「嘩嘩嘩」

  的水聲一直不斷,雖然明知浴室�有人在洗澡,但既然Gucci說我可以
進去找她們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我也想看看阿閩和Chanel到底是怎樣的
人——呵呵,第一次認識本來就不應該穿衣服的,大家「坦誠相對」、彼此之間
沒有任何隱瞞這才夠誠意嘛!全身赤裸裸地來到浴室,只見浴室的門打開著,�
有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正站在浴頭下面洗澡,另一個則在她身后靠在牆上邊看著
她洗澡邊跟她聊天。

  正在洗澡那個固然沒有任何衣物蔽體,而她身后挨著牆壁的瓷磚在她光溜溜
濕漉漉的胴體上不停打量的另一個女孩也同樣是一絲不挂。

  面對此情景我也沒感到不可思議,我和瓊姐還經常一起洗澡呢,所以像他們
這樣在我看來真沒什麽大不了的。

  那兩個裸體女孩看到又有一個少女全身赤裸地走進來,起初沒太在意,但過
了不久當她們發覺我不是Gucci時都一下子驚叫了起來,同時雙手交叉抱著
乳房。

  原本挨著牆壁邊看著人家洗澡邊跟人家聊天的那個裸女立刻大聲斥責道:「
你是誰?人家正在洗澡呢!進來幹嘛?出去,出去!」

  說著還動起手來,赤身裸體地走上前來伸手就往我光溜溜的胳膊上用力推了
一把,要把同樣身無寸縷的我趕出去。

  切!大家都是女的,至于嗎?何況,我現在不也同樣赤裸著全身任你們看個
夠嗎?這時Gucci也已經全身光溜溜地跟了進來,她笑道:「包租婆和強叔
有點事,這個姐姐是來替他們收房租的。」

  然后向我介紹,原來正在洗澡的那個就是Chanel,四川德陽人,今年
才17歲;而剛才渾身赤條條地對我動粗的那個則是阿閩,今年剛滿二十,因爲
她爸爸是湖南人、媽媽是福建人,所以給她取名叫「湘閩」。

  Chanel比Gucci矮一點,跟瓊姐差不多吧,長得很漂亮,相貌較
之于Gucci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年紀輕輕,可是身材已經發育得很好
了,而且騷味十足,比Gucci還要嬌嗲;而身高幾乎與我相仿的阿閩則是一
副小辣椒的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輕易能招惹得起的那種女孩,刁蠻野性的
脾氣寫滿一臉,盡管如此,但我看得出這絲毫不影響她對男人的吸引力——女孩
子只要樣兒標志、身材惹火就不愁沒男人要,男人就是犯賤,只要媳婦長得爭氣
能讓自己在床上倍兒爽帶出去也有面子就不會拒絕做老婆奴,甚至天天被媳婦拳
打腳踢也不覺苦,像阿閩這麽一個眉清目秀、豐乳肥臀的女孩確實有對人野性和
刁蠻的本錢的。

  聽說我是來替房東收房租的,阿閩那副原本氣勢洶洶得理不饒人的表情頓時
消散在清秀的眉宇間,連忙把正繞在胸前死死捂住乳房的手放下,就這麽赤裸著
玲珑有致的肉體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十分親昵地對著同樣全身光溜溜的我滿臉賠
笑:「好姐姐,真對不起呀!剛才妹妹有什麽冒犯之處,還請姐姐多多包涵呢。

  呵呵,瓊姐真有那麽可怕嗎?假借她的「虎威」,就連阿閩這只全身赤裸的
小辣椒也要向我討好呢!這時Chanel開腔的:「嗨!這麽多人擠在浴室�
幹嘛?一個個都脫光了衣服又不是洗澡。不管你們了,我先去把衣服晾起來。」

  說著俯下光溜溜的身體把裝著濕衣服的盆子端起來就這麽赤身裸體地走到陽
台去晾起衣服來。

  租住在隔壁樓同層的那三個小夥子一見如此,全都爭先恐后地趕到陽台,你
一言我一語地爭相逗這個風騷美豔的小裸女說話。

  因爲兩邊的陽台剛好對個正著,而城中村�的握手樓都是密密麻麻地擠在一
起的,所以他們在陽台上可以近距離地把Chanel暴露無遺的美妙胴體看得
清清楚楚,但Chanel卻絲毫不在意,依舊赤裸著全身在這邊的陽台上把自
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晾起來,那動作和表情自然得就像其他女生穿著衣服的時候一
樣,根本不像一個在陌生男人眼前正被一覽無遺的裸體女孩。

  面對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那三個小夥子伏在陽台的圍欄上看得可歡了,邊
看還邊搭讪:「妹妹,又出來晾衣服啦?」

  「嗯。」

  「要不要我們幫忙啊?」

  「呵呵,好啊。不過可沒工錢的哦。」

  「替美女幹活還要什麽工錢啊?每人親個嘴就行!」

  「好啊,想親就過來呗,等你耶!」……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Chanel
一邊回應著那三個小夥子的挑逗一邊在那晾衣服,說著說著還假裝夠不著,繼而
故意站到板凳上面去。

  雖然Chanel從浴室到陽台全程都是一絲不挂的,但站在地面上好歹有
陽台的水泥圍欄遮擋一下,對面那三個小夥子只能看到上半身,肚臍以下的部位
包括屁股和小妹妹周邊的毛毛是映不入對方眼簾的,可是一站到板凳上Chan
el赤裸裸的胴體便無遮無擋地被看個精光了。

  再看看那三個小夥子,居然沒有一點意外的表情,恐怕Chanel經常是
這樣「晾衣服」

  的吧?看著陽台上一絲不挂的Chanel和對面那三個眼睛發光的大男生
,阿閩忍不住笑著罵了一句:「欠肏的騷貨!晾幾件衣服也不忘勾引男人。」

  其實她自己也同樣沒穿任何衣服呢——當然,我和Gucci也一樣。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大串鑰匙互相碰撞的「叮叮」

  之響,全身赤裸裸的Gucci笑道:「阿玲回來了。」

  正說著,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一個豐滿高挑、年輕貌美的長發女郎出現在門
口,手臂上挽著個皮袋,腳上穿著高跟鞋,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完全一絲不挂,看
來她們走進樓梯間以后馬上把衣服脫掉並非偶然,反而已經是常態了——呵呵,
回到家才脫衣服要多忍耐幾分鍾呀,難道就真的如此迫不及待、衣服多穿在身上
一會也受不了嗎?據強叔說,阿玲跟我是同年的,只比我大幾個月,但如今看起
來她爲人處事卻比我老練得多。

  山東人就是高大,阿玲那目測絕不低于一米七五的身材本已經比許多南方的
男人高出不少,穿上高跟鞋之后更是顯得玲珑高挑、氣場逼人,以阿玲這樣的條
件要是去參加世界小姐的話一個不留神讓她把桂冠摘了回來還真不稀奇。

  像阿玲這麽精明幹練的女生當然一眼就認出我了,先是愣了一下——當自己
肆無忌憚地赤裸著全身走進家門之后發現家�來了客人誰都會不知所措的,不過
錯愕的表情只在臉上一閃而過,接著便對我點頭微笑。

  呵呵,她看見我同樣一覽無遺的身體估計頓時安心不少吧?站在我旁邊身上
依然不挂寸縷的Gucci笑道:「阿玲,強叔有點事要忙,這個姐姐來幫他收
房租呢。」

  我看著阿玲豐滿高挑的裸體,笑著問道:「呵呵,你叫‘阿玲’是吧,怎麽
在外面就把衣服脫掉啦?如果今晚來收房租的不是我而是強叔怎麽辦,那你不就
被他看光光了嗎?」

  一對豪乳兩瓣隆臀完全暴露無遺的阿玲邊從手提袋�把自己的衣裙、絲襪、
乳罩和小內內翻出來邊笑著說:「強叔每次來收房租都會提早一兩天打電話約時
間的。哪像某些人呀?不提前通知一聲就渾身赤條條地跑到別人家�來,也不知
個‘羞’字怎麽寫。嘿嘿!」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只見她正背對著我還在那整理自己的衣物呢,滑膩的背
脊、纖細的腰肢、光潔的玉臂、豐滿的香臀、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

  我于是赤身裸體地沖過去,對準她那個又圓又翹的大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腳。

  只聽見「啪」

  的一聲,正好踢在兩瓣飽滿圓潤的臀肉之間,那兩坨肥美的嫩肉跟我的腳面
撞擊出一聲脆響,可嘹亮了。

  哈!這個大屁股果然肉感十足。

  「啊!」

  隨著一聲尖叫,光著屁股冷不防挨了我一腳、全身赤裸的阿玲嚇得連手�拿
著的裙子和皮包也扔掉了,觸電似的捂著臀縫�被我踢過的地方一蹦三尺高,豐
滿高挑的胴體重重地落到地面時胸前那對成熟飽滿的豪乳還被身子下墜的餘勢震
得不停上下跳蕩著,阿玲捂著自己那個光溜溜的大屁股嬌笑道:「跟你開玩笑的
啦!對了,強叔有什麽事?」

  我只好把瓊姐的事如實告訴了她們,忽然想到既然瓊姐不喜歡她們,我何不
帶她們去醫院看看瓊姐?沒準她們之間的誤會就此便化解了呢!當即向她們提了
建議。

  這時Chanel也晾完衣服了,赤裸裸地端著個空盆子從陽台走進來時恰
巧聽到我說的話,立刻笑嘻嘻地插嘴道:「好是好,可是誰知道包租婆是否歡迎
我們呢?沒準我們找上門的時候她正跟強叔打得火熱嘞!」

  此言一出,Gucci的俏臉馬上紅了,又捂著嘴在哼笑、阿玲把剛撿起來
的皮包和裙子往旁邊一丟,強忍住笑瞪了她一眼:「年紀最小是你,最壞的也是
你!」

  說著已經全裸著走過去把同樣身無寸縷的Chanel按倒在椅子上:「你
到底從哪�學來這滿腦子的汙穢了?說!」

  阿閩也轉過裸體順手從桌面上抄起一根黃瓜笑罵道:「我早說過,這個小浪
貨就是欠肏,真是騷得不行了耶!」

  話沒說完,她左手就已經掰開Chanel的小妹妹,右手順勢便把那根黃
瓜塞了進去。

  因爲Chanel的手腳都被跟她一樣一絲不挂的阿玲摁住了動彈不得,所
以在另一邊同樣全身光溜溜的阿閩才能順利得逞。

  阿閩並沒有將整根黃瓜完全捅進Chanel的小妹妹�面,只是一下一下
淺淺地抽插著,但那根黃瓜可粗了呢!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旁簡直看得傻了眼,
雖然我平時跟瓊姐或心怡雙雙一絲不挂地嬉戲打鬧已經是家常便飯,但從來沒有
玩得這麽過火的,居然拿黃瓜來捅人家的小妹妹,這不是太不像話了嗎?Cha
nel卻並沒有作太激烈的掙扎,雖然叫得像殺豬似的,但依舊笑得花枝亂顫,
好不放蕩!赤裸裸的胴體在阿玲的制服下扭擺蠕動著,在浪笑之餘不住地喘息著
求饒,也不知是真受不了還是其實挺享受的。

  阿閩說得沒錯,這小妮子確實騷味十足。

  再看看隔壁樓那三個小夥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看得眉開眼笑呢。

  同爲女性而且跟她們同樣全身上下暴露無遺的我都被她們的舉動嚇呆了,而
在那三個男生的臉上居然沒看出一點意外的表情,不用問,這幾個裸女在家�彼
此打鬧瘋玩對他們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吧?過了足有幾分鍾阿閩才停了下來,把
那根黃瓜從Chanel的小妹妹�拔出來。

  至此Chanel這個嬌喘連連的裸體小美女已經虛脫似地癱軟在椅子上,
連呻吟都變得有氣無力了。

  看著袒胸露乳、沒有哪怕一絲一縷一片碎蔽體的阿閩兩根纖纖玉指捏著那黃
瓜的一頭上沾滿透明粘稠的液體,我真的很好奇那根黃瓜她們下頓飯還吃不吃。

  來了這麽久,估計心怡應該快洗完澡了,于是我便勸她們別鬧了,趕快看過
電表和水表,把房租和電費水費一並算上把錢收了就走——免得讓心怡洗完澡出
來看見我全身光溜溜地從外面回來,搞不好嚇死那個小妮子就麻煩了,呵呵。

  離開時那四個裸體女孩把同樣一絲不挂的我送到門口,還叮囑我有空多來找
她們玩呢——當然,必須像今晚一樣,全裸著下來,否則她們不開門耶,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