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魔手1~12全
第一章:大嫂和櫻子
當一個極為普通的人突然擁有了異於常人的能力時,心中的第一個想法會是什麼?
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盡情地使用」吧。
我當然也不例外-當然,當時的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能力改變了我未來的命運。
小時候,父母早逝,家�就只有我和大我七歲的大哥。之後大哥結婚,卻在一場車禍之中離開了我們,留下只比我大五歲的年輕大嫂和跟著大嫂一起過來,小我三歲的從妹而已。
當時我15歲。
大哥的逝世對我來說是個打擊,但是也許是因為很早父母就不在我身邊的關系,自小獨立性就很高的我並沒有因此而喪志。
不知道是不是大哥已經預知到這情形的發生,他在數年前為了我和他自己保了一筆金額極高的保險,也就是說當我或是大哥其中一人發生意外而過世時,這筆保險金自然成為留下來的人的生活擔保,只是我沒想到這筆錢竟然高到光領利息就足夠一月所需的地步。
再加上大哥特別囑咐保險業者不能把這事情流出給報章媒體,所以截至目前為止也沒見到相關的報導出現在電視上,再加上我壓根不知道此事(大哥出車禍才知道),所以可以說根本沒外人知道這件事。
而我因為未成年的關系,所以這筆錢就暫時交付給大嫂管理,直到我成年為止。
但是我並不在乎錢要交給誰保管,我只是希望一家子能夠平平安安地生活著。
只是,所謂的「平安」,也可以有多種解釋就是。
我是天野博一,現在是17歲的高三生。
而大嫂的名字是天野琴(舊姓水林),23歲;而從妹的名字則是櫻子,14歲。
----如果當時沒去理會那位算命師的話,也許我的命運之線,會和一般人一樣平淡無奇吧。
那是在我放學途中發生的事情。
「那位少年,能不能請你過來一下呢?」一個聽起來不男不女,相當中性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
「我?」我轉頭一看,只見到一位穿著罩著頭的黑鬥蓬的人站在旁邊的路樹下,感覺起來似乎是正面對著我。
一瞬間,一股莫名的寒意直沖上心頭。
「……很抱歉,我並不喜歡算命。」「算命師」是他給我的第一個感覺,而我又相當討厭預知未來,所以自然而然地回應道。
「……如果我可以說出一件只有你知道的事的話,你會願意留下來嗎?」他的提議讓我稍稍猶豫了一下。
「……你倒是說說看。」當時我心中直覺地想到,這家夥所提的,不外如是關於我大哥所遺留的保險金的事情。
但,我猜錯了。
他所說的那件事真的讓我十分震驚,足以讓我呆上好幾分鐘無法言語。
那就是我的眼睛,只要集中精神,就能夠看出每個物體的移動軌跡,而且還是「即將移動的路線」。換言之,就是預知物體移動的路線。
我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力我不知道,只是當時對我來說,這並非是相當有用的能力,所以我沒有對任何人說,就連大哥也不例外。
「放心吧,既然是屬於你的秘密,我也不會到處和人說的,這對我並沒有好處。」似乎是發覺到我的震驚超過他的想像,他像是安撫我般地說道:「只要幫我做個實驗就好了。」「實驗?」聽到這個名詞,我倒是有點糊塗了:「你不是算命師嗎?」「算是,也算不是。」給了個模擬兩可的答案,他從鬥蓬之中,像是取出啥東西,只是手握拳,看不出是拿什麼東西:「能不能請你把右手心打開伸出來?放心,不會害你的。」(……我倒要看看你在搞啥把戲。)也許是年輕氣盛兼好賭(不過我不賭博就是),我聽他的話把右手心伸出來。
他看到我手伸出,便將他手中的東西-我並沒看到形狀,只知道是發著紅色光芒的小物體-放在我的手心。
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我並沒有感覺有東西放在我的手心上。
發著紅光的物體一放在我的手心,物體就像是沈沒一般,瞬間就沒入我的手中。
「這?」「那東西可以控制人的心智……」他的聲音雖小,我卻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只要在那邊集中精神,你就可以隨意地操控對方的思想以及記憶……」「?!你這是什∼∼!?」我正要追問下去,卻發覺到人早已消失了。
「這到底……?」本來以為被擺一道的我,看看自己的手心,卻發現到右手心像是�面有個紅燈一般,透出皮膚,閃著淡淡的紅色光芒。
控制他人心智?
這不是催眠術嗎?
直到現在,老實說我還是覺得那家夥是在開我玩笑,但是手心給我的感覺又不像是假的……。
「博一哥哥∼」櫻子的聲音突然從我背後傳來。
我立即轉過頭去,只見櫻子站在我的面前,一副疑惑的臉孔正對著我:「怎麼在這�發呆?」「這……」我本來想要把剛剛的事情說出來,不過再想一想……還是當成秘密比較好:「沒什麼,只是想些事情而已。一起回去吧。」「嗯。」露出高興的笑臉,櫻子點著頭應道。
--回到家�,就聞到一股香味-想必是大嫂在廚房煮飯吧。
「對了,博一哥哥,我有東西要給你看喔。」櫻子跑到往二樓的樓梯口,轉過身來向我說道。
(不會又是奇形怪狀的石頭吧?)櫻子向來就有收集石頭的喜好,我也常常被她拖去海邊找石頭,雖然說是很煩,但是話說回來,這也算是種甜蜜的負荷吧。
果不其然,一進入她那間已經被石頭堆滿的房間,她立即從背包�拿出幾顆石頭給我看:「哥哥你看,很特殊的石頭吧?」「嗯嗯……確實是很特殊呢……」我假裝附和著櫻子,假裝有興趣地看著石頭。
看到一半,我忽然想到之前的奇遇。
就拿櫻子來做個小小的實驗吧,反正就算被騙了也無傷大雅。
「對了,我也有個東西要讓你看一下喔。」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我將右手心向上,讓櫻子過來看的同時,也將精神集中在手心上:「看得出來我的手心有什麼東西嗎?」「哪有……咦?」櫻子才湊過頭看著我的手心,我就已經感到手心開始溫熱起來的同時,紅光一閃!
「呃!」我下意識地用手遮住雙眼。
「啊……」櫻子也發出了細微的驚訝聲。
「……這是……啊?」才張開雙眼,我就看到櫻子保持著看著我手的姿勢(我的手已經用來遮住我的雙眼),一直站在那�。
她的雙眼充滿著空洞感,一點焦距也沒有。
「你現在……聽得到我的話嗎?」我試探地問道。
「是……我聽得到……」櫻子回答的聲音不帶著一絲情感和生氣,就像是機器人一樣的說話語氣。
「知道我是誰嗎?」我繼續測試著。
「是……博一哥哥。」「我是你的哥哥,所以你要聽我的話。」因為曾經看過催眠術相關的書,在剛剛的試探之下,我知道現在的櫻子已經進入了催眠狀態。
但本來相當花時間的引導程序竟然只那麼一下子就能夠完全省略……這個已經和我的手心合而為一的東西(連外型我都看不出來,只能姑且以「東西」稱之)顯然超出我的知識範疇之外。
要勉強說的話,就像是類似「催眠導入機」一般的物品-但是類似的物品到現在也不過是理論上的東西……。
看看自己的手心,再擡頭看看已經陷入催眠狀態的櫻子,很自然地,有種屬於原始的慾望正逐漸蘇醒。
有了這種力量,不止櫻子亦或是現在還在樓下準備晚餐的大嫂,只要有心,全世界都可以成為我一人的。
但是想歸想,當時才 17 歲的我,一想到「全世界」,被激發起來的不是向前沖的動力,反倒是看到前方一大堆岔路時的無力感。
有緣再說吧,如果真的有緣能成為世界霸主再說吧。
很自然地,理性……應該說是懶惰,一下子就把慾望給壓得七七八八的。
再看看櫻子,我突然有種惡作劇的念頭。
「來,現在站直你的身體。」我繼續引導著櫻子:「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你聽到我說『禁忌愛戀』,你就會陷入和現在相同的催眠狀態之中。」我開始植入一些方便控制的字句後,趁著機會問道:「你喜歡我嗎?」「……喜歡。」處於催眠之下的櫻子,完全沒有思考地,回答著我的問題。
「為什麼?」「姊姊嫁來這�之後,我真的很高興有了哥哥可以撒嬌。母親過世之後,姊姊為了工作,常常不在家,我真的……好寂寞。」……和我一樣嗎?大哥為了工作也常常不在家,唯一陪伴我的除了書就是電腦。
記得大嫂曾經說過,大嫂的父親在一次工地意外中過世,大嫂母親一肩負起了家務和生計,最後因為疲勞過度引發急性肝炎過世,結果這個重擔就自然地落在大嫂身上了。
現在因為大哥過世而獲得的鉅額保險金,即使大嫂嫁過來的目的是為了這些錢,我也不會覺得會很在乎。畢竟,我們都擁有著類似的背景。反正錢我一個人也用不完,讓大嫂幫我這個目前連考駕照的資格都沒有的高中生管理家產,除了這是遺囑的規定之外,也當作是我對大嫂的信任。
我一向顧慮的很多,事後想起來,這或許也是我在掌有這項「能力」之後,還能保有自我的原因吧。
想著想著,我不經意地看到櫻子房間�擺放整齊的石頭。
「……等你醒來之後,你會對收集石頭不再感興趣,但是也不會把放在房間�的石頭拿去丟掉。」雖然這樣有點剝奪她的興趣,不過為了防範未然(簡單說就是不想常常讓她一人偷跑去附近河床撿石頭),還是只有對她說聲抱歉了
「不會……對收集石頭……感興趣……」櫻子像機械一般重復我說的話。
「等下你醒來之後,就算我在你的房間�你也會視若無睹地換衣服,而且只要在家�,你的內褲就不必要穿著。」我繼續把惡作劇的內容輸入櫻子的腦中:「以後只要在家�,你就會完全聽我的話。了解嗎?」「是……不需要……穿內褲……」櫻子如夢囈般地回答著。
「我數到三時,你就會醒過來,而你都會忘掉我在你催眠狀態時說過的話,包含我讓你看過右手心的事情。但是你會去履行我所說的一切事情。一、二、三。」我一數到三,櫻子的雙眼就恢復了原本富有生氣的眼神。
「我……怎麼了?」「我才要問你呢。」假裝一副啼笑皆非的樣子,我反問著一副疑惑表情的櫻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不舒服要說喔。」「才不是呢……」櫻子想要辯解時,從樓下傳來大嫂的聲音打斷了櫻子的思緒:「下來吃飯羅∼∼,櫻子、博一。」「喔∼∼」我回應道。
「不管了,吃完飯再想好了。我先換一下衣服。」語音剛落,櫻子就開始熟練地脫掉身上的制服,然後換上家中穿的便服-一襲連身的粉紅色短裙,讓櫻子看起來有種純真的感覺。
只是,從櫻子把內褲脫掉之後,她就一直沒再穿上新的內褲。只要掀起裙子,就可以看到在裙子底下,那令人垂涎的處女地。
「一起去吃飯吧,博一哥哥。」帶著完全不知情的笑臉,櫻子攬著我的手說道。
-吃完晚餐之後,大嫂在廚房洗碗,而我和櫻子則是在客廳看電視。
只是,我的雙眼看著電視上的新聞報導,心�卻在想著另一件事。
沒錯,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大嫂了。
其實在吃飯前,在櫻子房間�對櫻子做的一切,我的分身就已經硬直得有點難過了。如果不是因為大嫂在樓下的關系,我可能真的就先吃了櫻子也說不一定。
讓櫻子在家�不穿內褲只是我單純的惡作劇,也只是我對「能力」的測試。
當然,看著身邊的櫻子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實驗看來十分成功。
說到要怎麼對大嫂下手,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只要讓大嫂注視著我右手中那一閃即逝的紅光就成了。
只要櫻子的情形不是特例就好。
不過在此之前,得先作些防範才行。
於是我來到櫻子身邊,輕輕地說著:「禁忌愛戀。」櫻子立即陷入催眠狀態之中。
因為角度的問題,從廚房看不到客廳的狀況。
「等下無論廚房發生任何事,你都不會發覺。你會聽到的,只有我對你說話的聲音。」我小聲地將命令植入櫻子的腦中:「等下我從一數到三你就會醒來,並忘了我剛剛說的話,但是你依然會執行我所說的話。一、二、三。」我一數到三,櫻子就恢復原狀,繼續看她的電視。
在確認櫻子的狀況無誤之後,我帶著有點興奮的心情,一邊將意志集中在右手掌上,一邊往廚房前進。但是一個不小心,我踢到放在廚房門框旁的瓶罐(等下要拿去外面資源回收的),一個狼滄,下反應地用右手握住了面前大嫂的手臂才沒整個人趴在地上。
「唉呀,小心一點嘛……」大嫂雖然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知道我是握住她的手才沒跌倒,所以只是提醒我小心一點。
不過奇怪的是,我發覺到大嫂的眼神從我握住她的手臂開始,就開始迷離起來,直到現在,不只眼神像是被催眠一般,無生氣、空洞化,而且連動作都停止了,就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難不成身體上的碰觸也能夠造成催眠效果?」我當然是嚇了一跳-畢竟這超乎我的想像之外。
看來「這東西」的功能,顯然還有許多未解之處。「手上的碗盤先放下來,然後站直身體。」我輕聲地說著,大嫂就像是人偶一般,照我的話站直身子。
(果然沒錯,這樣也能讓對方陷入催眠狀態……)確定了用右手直接碰觸身體也有辦法讓對方瞬間陷入催眠狀態,興奮的感覺不由自主地從內心�開始浮出。
從大哥過世之後的前一個月,幾乎每晚都可以聽到從大嫂房理傳來的細微哭聲。後來是在我和櫻子的打氣聲之中,大嫂才慢慢地忘卻失去至愛的悲傷。
而如今,大哥過世已經快三個月了。雖然大嫂已經不再悲傷於大哥的離開,但是有時還是可以看到在閑暇時候,大嫂望著大哥的遺照出神的樣子。
在大哥大嫂還沒結婚的時候,我確實是對大嫂有種憧憬的感覺。因為大嫂的笑容,會讓我不由自主地一起高興歡喜。
只是,雖然喜歡著大嫂,我也不能因此橫刀奪愛(當然,當時的我也只是個學生,說穿了也沒資格就是)。
現在想起來,如果早知道大哥會這麼早走,我或許真的會橫刀奪愛也說不一定。
現在的大嫂雖然依然笑臉迎人,卻少掉了那種發自內心的欣喜感。
看著手心上已經漸漸淡去的紅光,我忽然有種……算是十分卑劣的想法吧。
雖然從大哥過世之後,我就一直幫忙著大嫂處理家�的各項事物。但是或許是因為我只是個高中生,再怎麼努力,大嫂依然把我當作弟弟一般的愛護著。
如今,擁有這個力量的現在,要讓大嫂對我的想法改觀也不再是夢想。
就讓我代替大哥好好地照顧大嫂吧,為了不讓大嫂的笑容永遠消失……。
「大嫂,你最喜歡的人是誰?」也許是即將做出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吧,我話一說出口,竟然發現自己的語氣之中帶著些微的顫抖。
「……天野博勝,我的丈夫。」處於催眠狀態的大嫂,以無感情的語調回答我的問題。
沒錯,天野博勝是我大哥的名字。
「但是大哥已經過世了,你還是愛著他嗎?因為失去了大哥,所以你很悲傷嗎?」「是的,我愛著你的大哥,也對失去他感到悲傷。」「從現在開始,你無須再悲傷。因為你內心�無法宣泄的愛,可以全部轉移給你丈夫的弟弟,也就是我。」「將心中的愛意……轉移給你……」大嫂和之前的櫻子一樣,重復著我說的話。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你聽到我說『不倫愛戀』,你就會陷入和現在相同的催眠狀態之中,直到我數到三你才會醒來,醒來後你會忘掉我所說的話,但是你依然會去執行我所說的每一句話。」同樣地,我也對大嫂植入了關鍵字句,以方便控制。
「聽從……你的每一句話。」「好!等一下你會繼續洗碗,但是你不會察覺到我在你身上所作的任何動作。」我繼續說著:「你除了我的聲音之外,你都不會去理會;對於我的命令和要求,你都會很樂意地接受。因為我在你心中所占的地位比大哥還要重,你的身心將完全奉獻給我。」「將身心……完全奉獻給你。」「好。我數到三之後,你就會醒來繼續洗碗,並按照我給的命令去作。一、二、三。」我一數到三,大嫂的眼神就恢復正常,並且就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開始繼續洗碗,而我也在數到三的同時,順手松開了原本抓著大嫂手臂的手。
我並沒有就這樣退出廚房-也許是因為對大嫂的愛慕變成了占有,原本已經沈澱的慾望再度被點燃,我的分身已經漲得難受,原本想要晚上再開始的「儀式」,已經因為如此而迫不及待地準備實行了。
我來到大嫂的背後,從背後掀起她的裙子,讓大嫂裙底下白色的內褲暴露在外面。
我的兩根手指先從內褲邊伸進去,碰觸大嫂那原本只有大哥才能碰觸到的神秘地帶。
大嫂的身體似乎顫抖了一下。
(看來大嫂的敏感度還不錯的樣子。)我就這樣持續地在大嫂的兩片花瓣之中前後移動著,直到手指感到濕熱的感覺為止。
平常看慣了網路上對男女之事的描述,即使再怎麼無法忍耐,也還是要先做前戲才行。我可不想讓大嫂痛到從催眠狀態中醒來。
「……大嫂,停下手邊的工作,雙手放在料理臺上,我想讓你放松一下。」為了不讓大嫂打破碗盤,我讓大嫂放下手上的工作:「是很舒服的事情喔。」「什麼事啊,神秘兮兮的。」基於「樂意地接收我的命令」的前提下,大嫂不假思索地照著我的話擺好動作後,一副期待的樣子:「快一點喔,我碗還沒洗完呢。」「放心吧,會很快的。」我一手忙著玩弄著大嫂的下身逐漸濕潤的花瓣和花蕊,一手則從腰部伸進大嫂的衣服�,輕柔地隔著胸罩玩弄著大嫂的胸部。
大嫂的胸部並不很大,不過我一只手掌卻也無法完全掌握住,感覺起來有點像是溫熱的肉包,亦有點像是……總之很難形容。
女人的身體,確實是很值得男人去探索的。
「嗯……」也許是打從心�舒服的關系,大嫂忍不住哼出聲來。
「舒服嗎?」「嗯……總覺得胸口和……那�熱熱癢癢的……你是怎麼做的啊?」因為之前的催眠,大嫂渾然不道我在她身上所做的事情。只是老實地享受著從身體深處傳來的快感。
「這是秘密,你就慢慢享受吧。」語畢,我拉開褲襠的拉鏈,將硬得好難過的分身掏了出來,拉開大嫂的內褲,然後按照以前在黃色書刊上看到的方法,讓前端沾滿了大嫂的淫液之後,猛然一挺,將分身插進了大嫂的穴�。
瞬間,一股溫熱而濕潤的感覺從分身瞬間沖到了腦部,讓我直打冷顫。
「啊!」而大嫂被我這一插,也禁不住叫了出來。
「怎麼了?」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地問道。
「我…我不知道,下面感覺怪怪的,好滿好漲……又好癢……」此時的大嫂已經臉頰微紅,吐氣如蘭,下身還不時因為漲滿的感覺而微微地擺動著。
「等下你就會更舒服了,舒服的話,哼出來也沒關系。櫻子不會聽到的。」語畢,我已經忍不住快感地開始抽動著分身的同時,另一只手也伸進大嫂的衣服�,將大嫂的胸罩拉下來,結結實實地玩弄著。
「啊……好奇怪……身體…好奇怪……」大嫂一邊無意識地隨著我的動作而迎合著,一邊彷佛還不明了從身上浮現的感覺,像是夢囈一般地叫著:「越來……越癢……也越舒服……博一……你……真的……弄得我…好舒服……不行……好像…要高潮了……沒想到……我……這樣……也會……」(因為我們在做愛啊……)雖然很想說出來,不過快感壓過理智的我,已經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出…出來了啦∼∼∼∼」「嗯∼∼∼」在大嫂達到高潮的同時,我也放出了我的處男精液到大嫂的體內。
那是一種近乎把生命釋放出來的感覺,只感覺到眼前一陣白茫茫的,連思考都在瞬間停住了。
等回過神來,我趴在大嫂的背上喘著氣,而大嫂也陷入類似失神的狀態,雖然雙手還撐著,不過可以看到在微微地顫抖著。
「不倫愛戀。」稍做休息後,我一說出這句話,大嫂就維持之前的動作,垂著頭一動也不動。
「等下你醒來後,會繼續洗碗。你不會對身上衣服的淩亂和身體上的異樣提出任何疑問,只知道我剛剛幫你按摩而已。」邊輕輕地將分身拔出,我邊繼續說道:「工作做完之後,你會和往常一樣地坐在我的面前和我及櫻子一起看電視。不過你會故意地擺出挑逗我的動作……今天的點心是什麼?」「今天的點心……是……西瓜。」看來剛剛的「按摩」太激烈的樣子,大嫂回起話來還帶著略嫌粗重的喘氣聲。
「等一下你們的點心啊,就是我的精液,這可是養顏聖品喔。」雖然已經發射過一次,但是不曉得為什麼,相當於肚臍的地方可以感覺到一股暖流,這股暖流讓我的分身到現在還是硬的:「而我的點心,自然就是你那充滿成熟風韻的身體羅。而且你也會很高興讓櫻子和我一起享用著你的身體。」「是的……最甜美的點心……精液……。」「我一數到三,你就會醒來,並忘了我剛剛說的,但是你還是會依照我所說的進行。一、二、三。」我一數到三,大嫂就繼續洗著碗盤,也不整理身上的衣服,絲毫沒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快步地來到櫻子的身邊,讓她再度進入催眠狀態中後,說道:「等大嫂走到客廳時,你不會對大嫂衣服的樣子感到訝異。等下吃點心時,你會和大嫂一起溫柔地,用手用口服侍著我的分身,為了吃到我的精液而努力。」「是…哥哥的…精液……想要吃……」看櫻子這邊完成之後,我就讓櫻子醒來,繼續看著電視。
沒多久,大嫂就洗完碗走了出來。
因為我之前的暗示,大嫂無視於身上淩亂的衣物,就坐在我的面前看著電視。
「唉呀,家�真熱呢。」過沒多久,大嫂一邊喊著熱,一邊解開了上身衣服的鈕扣透透氣-但是因為之前在廚房的「按摩」,原本的胸罩被我扯了下來,結果大嫂這一來,一對乳房就這樣大剌剌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老實說,看到大嫂的舉動,我差點笑了出來-因為家�現在開著冷氣,豈有燥熱之理?
而且大嫂在喊熱的時候,眼睛是看著我的,連嘴角也略微上揚,就像是獵人在看著獵物一樣,即使是我的暗示,也讓我連起雞皮疙瘩。
相對於大嫂的動作,櫻子則是無視四周地一直看著電視。
「還是有點熱呢……」大嫂的挑撥依然持續地進行中-她把原本的長裙整個掀了起來卷在腰上,然後兩腿張得大大地,讓我能夠清楚地看到兩腿間還沾著白色精液的內褲。
「大嫂,這樣不好吧?」我故做鎮定地詢問著,順便測試一下成果。
「嗯?有什麼不好的呢?」帶著挑逗的笑容,大嫂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正天氣很熱嘛……」對於大嫂的回答,我只是苦笑著-這和我的預想差距似乎有點大。原本我只是想說……「對了,吃點消暑的點心好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嫂拍著手說道。
「咦?」吃點心不是應該我說的嗎?
我還正在回想著之前暗示的內容時,大嫂已經走到我面前,溫柔地拉下我的褲檔拉鏈,把還處於硬直狀態的分身請出來:「櫻子,吃點心羅。要吃的一滴都不剩喔。」聽到大嫂的話,櫻子才從電視回魂過來:「啊?吃點心了嗎?」「嗯,不快點的話等下櫻子就沒得吃了。」大嫂邊說,邊對我投以淫魅的笑容。
「可是要怎麼弄呢?」看著被大嫂的手輕輕套弄著的分身,櫻子天真地問道。
「我先示範一次好了。」在我的苦笑聲中,大嫂掀開使用舌頭舔弄著我的分身,一手還玩弄著我的彈匣。
「嗯……」在大嫂的熟練技巧之下,連我也不禁舒爽地哼出聲來。
而櫻子也十分專注地,紅著臉看著的同時,一手不知何時已經滑到了跨下。
「唉呀,已經忍不住了嗎?你就先試試看吧。」看到櫻子的樣子,大嫂非但不責備,反而體貼地讓櫻子先行「食用」。
「嗯,謝謝姐。」大嫂的手一離開我的分身,櫻子的手立即抓住了我的分身。其力道之大連我都感到了痛:「櫻子,小力一點啦。被你捏斷了我就沒戲唱了。」「對不起嘛,我真的忍不住了。」櫻子連忙放松手握著的力道,不好意思地道歉著。
「來,我來教你。」看著櫻子一副冒失的樣子,大嫂笑著教導櫻子:「……對,就是這樣……」在大嫂的教導下,櫻子用他的櫻桃小嘴不斷地在我的分身上移動著,一會是根部,一會是頂部的小洞,弄著原本就被大嫂舔濕的分身,開始有口水滴落在地上。
也許是因為之前射過一次的關系,雖然快感從分身直沖腦門,但是卻沒有想射出來的感覺。
過了半小時姊妹的努力之下,櫻子已經有點撐不住了-只見她一手直磨著跨下的小櫻桃,一邊求饒著:「博一哥,快點啦……」至於大嫂則是用口套著我的分身,一副樂此不疲的表情。
突然地,強烈的釋放感不斷地從分身沖向我的腦門。
「要……要出來了!」我這一喊,大嫂的口立即離開我的分身的同時,大量的精液立即從分身疾射而出,讓大嫂滿臉都是精液。
「唉呀……」「啊!終於出來了!」櫻子見狀,立即以口含住我的分身頂部,讓繼續發射的精液一滴不漏地進入櫻子的口�。
而大嫂則是意猶未盡地把臉上的精液刮下來舔食著。
精液足足噴了一分鐘才停止,也讓櫻子足足喝了一分鐘的精液。
但是櫻子卻一副不滿意的模樣,嘴還含著分身頂猛吸,差點連我的尿液都吸了出來。
「唉呀呀,換博一吃點心了喔。」看到我一副不知道該如何的樣子,大嫂示意櫻子離開:「以後有的是機會。」「可是真的很好吃嘛……」舔著沾到精液的嘴角,櫻子看著我還是挺立的分身,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呵呵……博一,換你吃我羅。」連衣服都沒脫,大嫂迫不及待地爬到了我的身上,將內褲拉開一邊,就扶著我的分身,將身體坐下去的同時,將我的分身納入其中:
「啊∼∼好滿啊……博一,我的好吃嗎?」大嫂問我的同時,身體已經開始一上一下,套弄著我的分身。
看大嫂的樣子,她已經完全沈醉於性交之中了。
是因為「能力」的關系,還是大嫂本來就是那種「家�賢妻,床上蕩婦」的個性,這我也無法弄清楚。
「姊姊好棒喔……」看著大嫂一副沈迷的表情,櫻子也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博一哥哥,我等下也讓你吃好嗎?」看著櫻子一手撫摸著我的大腿,另一手卻無自覺地撫摸著自己的秘處,想也知道這小家夥動情了。
「啊∼∼∼∼」也許是之前的刺激,大嫂沒多久就達到了高潮。
她躺在我身上,屁股還不滿足般地輕輕扭著。
不過已經射出兩次的我,第三次恐怕沒這麼容易。
「櫻子,你先去放熱水好嗎?等下三個人一起洗吧。」拍拍櫻子的頭,我溫柔地說道:「你看我們都滿身汗了。」「嗯,等下要好好吃我喔。」帶著純真卻略顯紅潮的笑容,說著令人血管噴張的話,櫻子立即跑去浴室放熱水。
-「啊……啊……博一哥……好棒……」在浴室�,我坐在浴缸旁,讓櫻子的小穴吞吐著我的分身,在我的跨下咨意擺動著。而混合著處女血液的淫水則經由我的腿流到地板上。也許是因為被水稀釋了,地板上充滿著淡淡的淡紅色液體。
因為又用了催眠的關系,櫻子的第一次沒有痛苦,只有欣喜和歡愉。
櫻子的處女穴緊緊地夾住我的分身,直讓我打咿索。
「啊……要出來……要出來了……」「呃……」達到高潮臨界點的櫻子,小穴就像是榨汁機一般把我的分身夾得更緊,讓我在櫻子達到高潮的同時,也射出了我今天第三發的精液。
同時間,一股清涼的感覺從分身流進了我的腹部。
「啊∼∼∼好熱……哥哥的……好熱啊……」被我的精液這一射,讓櫻子在全身顫抖之際,又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最後,櫻子全身攤在我的身上,只有喘著大氣的份。
「真是的,就說別喂得這麼急嘛……」在一旁幫我擦背的大嫂只是笑了笑,絲毫不訝異。
不過大嫂幫我擦背的工具不是毛巾,而是她的雙乳-那兩團球在背上擦的我舒服極了。
這大概也是之前催眠命令的效果吧,我一提出這想法,大嫂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奇怪的是,原本應該萎縮的分身,卻依然直挺挺地深埋在櫻子的穴�。
「好了,洗完澡就去睡吧,今天大家也累了。」幫我擦好背的大嫂,溫柔地說道:
「博一,今天就睡我那邊吧。」「人家也要∼」聽到大嫂的提議,櫻子立即擡起頭來說道:「我要這樣抱著博一哥哥一起睡。」說完話,櫻子的頭又埋進我的胸膛�。
對於櫻子的提議,我只是笑笑,雙手輕輕地摸著櫻子的背。
第二章:魔女與修女
我的意識昏昏沈沈地,就像在黑暗之中漂浮著一般。
不像是作夢,倒像是靈魂被抽離了一般,心口很不舒服。
「靈魂被抽離啊……要這樣說的話也行啦。」突然地,一個有點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女子聲音直接在我的腦內響起。
你是誰?這�是哪�?
「我啊……你該不會忘了昨天誰給你『那個東西」了吧?」你是那位……但是聲音不對啊。
「現在的才是我真正的聲音。因為昨天在人界現形就花了我相當程度的魔力,所以現在的我只能用這個方法和你說話而已。」魔力?
「我是魔女,也是創造『迷魂水晶』的練金術師。」迷魂水晶?就是我手�面的……「沒錯。不過我真的很驚訝,沒想到竟然會有人將水晶拿去當作催眠術的輔助工具。」什麼意思?
「我一共作了三顆水晶,其中一顆就在你的身上。不過你可別問我為何會選上你,當初我只是隨機從水晶球�找出適合的目標而已。」那另外兩顆呢?
「都毀了。」毀了?
「兩顆之中,其中一顆的主人是在二次大戰之前,在當初的德國一位叫作安X夫.希○勒的少年所有。他用那顆水晶創造出了空前的帝國,卻因為慾望的過度膨脹,以及過度使用水晶的力量,結果水晶吸光的他的生命力。在水晶爆裂開來的同時,也奪走了他的生命。」不會吧?
「呵呵,歷史總是會隱瞞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至於第二顆水晶則是落在中國一位叫做毛○東的男子身上。不過很可惜的,他除了用水晶迷惑人心之外,並沒有像希特勒一樣,曾經讓國家擁有誇耀的聲望,有的只是不斷地內亂和政治鬥爭而已。如果沒有後起者的覺悟及拯救,中國大概已經完了吧。」我可沒有心情聽你在這�發表對其他國家政治的看法。聽你的說法,我也會走上和他們一樣的路羅?
「這得看你怎麼運用水晶。如果運用的好,那顆水晶會無限制地增強你的體力,可能的話,一夜禦千女也不是問題。甚至於和你交合的異性,也會在你身上得到相當的能量。有感覺到對方高潮時,奇異的感覺進入體內吧?」嗯。是聽過說中國有所謂的「采陰補陽」的方法……。
「真正的『采陰補陽』是不會損傷對方身體的,一些中國所說的方法都只有一半的程度。現在的你能作的,當然不是那種損人利己的方法。應該說是『陰陽互濟』吧,越是和異性交合,你的力量就越強大。但是如果你太依賴水晶的力量,你確實會走上和那兩位名人相同的命運。」聽到那位自稱魔女的女子所說的話,我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嚇到啦?放心吧,如果照現在看來,你的使用法可以說是十分……套句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節約能源』。那顆水晶可以幹涉被光芒照射到的人類的思考模式,但是對同一個人使用太多次,會造成腦部組織的毀損,自己本身也會因此造成力量,甚至於壽命的衰減。而你的作法,則是利用『關鍵詞』來對對方的腦部進行幹涉及操控,將水晶的使用量降到最低。老實說我真的很驚訝。」……那是因為我曾經研究過催眠術,只是自己總覺得不能用在壞的方面,所以只始終停在研究階段而已。
「很誠實的小孩呢,我很喜歡。」我可不想被一位活了幾百年的魔女喜歡。
「呵……可惜不能讓你看到我的樣子,即使活了這麼久,我可還是駐顏有數喔。」……我大嫂和櫻子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只要不再對她們照射水晶發出的光芒,她們就不會有生命上的危險,而且會依照你的暗示生活著,反正你也已經了解用法了,這點你應該可以防止才對,這是我可以確定的。擁有水晶的你,可以選擇成為霸王之路,也可以選擇不同於其他兩人的生活模式。我只是個鏈金術師,可不是什麼野心人士。我的目的,就只是想看看自己創造的東西會在這個世界上發生多大的效用而已。」你也滿單純的嘛……。
「明哲保身啊,無聊的野心只會削減自己的壽命而已。時間也差不多了,下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滿希望用真正的身體和你見面呢。」----打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櫻子那熟睡的臉孔。
櫻子趴在我的身上,我還可以感覺到分身依然深埋在櫻子的身體內,脈動和體溫不斷地從分身處傳來。
對了,昨晚上床後,又結結實實地和大嫂、櫻子打了兩炮後,才疲累地睡著。
我抱著櫻子起身,沒看到大嫂的身影。
「嗯……」也許是起身時,分身給予的刺激,櫻子紅著臉哼出聲來。
「櫻子,起床準備上課羅。」我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再不起來會遲到的。」「嗯……博一哥哥……早安。」櫻子有點不情願地醒來,但雙手還是抱著我緊緊的。
「櫻子,別再纏著博一哥哥羅,快點洗臉刷牙準備吃飯。」門外傳來大嫂的聲音。
「是!」櫻子不情願地應完後,便松開了雙手,自我的身上起身-分身還可以感受到櫻子的秘穴在離開時,有股異常的吸力,似乎呼應著櫻子現在的心情一般。
「……晚上再好好抱你吧。」帶著點安慰,我起身拍拍櫻子的肩膀說道。
「嗯。」回過頭來,櫻子給了我一個笑臉。
櫻子離開房間之後,我才發覺到這�是大嫂的房間,並沒放我的衣服。所以我只好和櫻子一樣,光著身子離開大嫂的房間,回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不過當我換好衣服,走到一樓時,卻發現到正在準備早餐的大嫂,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圍裙。圍裙上半身的部分根本遮不住那兩粒碩大的乳房,隨著大嫂的移動而晃動著。
這一看,讓我原本已經恢復正常的分身又開始硬起來了。
奇怪,我根本沒在催眠的時候放這個命令下去啊……這到底……。
「怎麼了?怎麼站在那邊發呆?」看到我的樣子,似乎知道我在驚訝什麼:「我這樣子穿不好嗎?你大哥可是很喜歡我穿這樣呢……」說著說著,大嫂順勢轉了一圈-圍裙隨著轉身而翻轉起來,連下身的陰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大哥的嗜好啊……再想想我之前下的指令,也就不難理解大嫂的舉動了。
「你們先吃吧,我先上去換衣服。」大嫂邊說,邊把圍裙脫掉,就這樣光著身子往樓上走去:「對了博一,以後叫我小琴就好了,你大哥不在的現在,你就是我的丈夫羅。」「……嗯,小……小琴。」聽到大嫂的話,出乎意料之外地,我的回答竟然有點遲疑。
大哥,原諒我吧,我也是喜歡著大嫂的啊。誰會願意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每天以淚洗面呢……。
吃完早餐,在穿著家居服的大嫂……不對,是小琴的恭送下,我和櫻子三步並兩步地往學校走去。
學校的名字是:聖翔女子學園,是以天主教為主的,統合從幼稚園到大學的大型學校。
不過,為何女子學校會有男學生呢?
老實說起來,我也不知道錯的是我還是學校本身-當時參加高中聯考完,開始填發志願時(現在的聯考簡單到落榜率幾乎等於零,除非是爛到底,不然幾乎都有公立學校念),我原本填的是另一所公立高中,但最後分發時,卻發現分發的是聖翔!
因為剛好就在家�附近,我當然知道那是所女子學校,而且原本采封閉式升學的聖翔,今年起也加入聯招,但招收人數並不多。如果我是女的,應該會很高興能夠進去這間號稱私立,但學費和公立學校不相上下的學校吧。
但,我是男的啊。
抱著這樣的疑惑,我連忙打電話詢問相關的機構-但無論是電腦上的資料,還是當時的選填卡上,都指向我選填的是聖翔!至於為何我一個男生會被聖翔錄取,連相關人員都猛搖頭說不知道。
就這樣,抱著姑且一試外加「明年準備再考一次」的打算,開學當天我戰戰兢兢地往聖翔學園的方向走去。
「你就是天野博一同學嗎?」在門口,一名修女叫住了我。
「嗯,請問……」我才剛想把問題提出,那名修女便一副道歉的表情說道:「我是高中部的訓導主任,因為電腦臨時出問題,所以招收了你進來,我在此僅表示學校向你道歉。」「……那我現在……?」我有點擔心地問著面前的修女。
「如果你想進來的話,我們依然相當歡迎。」修女說道:「我們不能以此為藉口,毀了一個學生的前途。而且說不定,這是神的旨意呢。」就這樣,我進入了聖翔學園高中部就讀,整個學校就只有我一個男學生。真的是「萬叢紅花一點綠」-即使整個學園在菁英主義下,只收了約三千多位學生。
不過別以為我身為女子高中�的唯一男生,就有所謂的特權。其實除了換衣服和上廁所之外(我換衣服和上廁所都跑到比較沒人去的廁所去,以免誤會),其余都還好。一來我並不是那種喜好女色的類型,二來說真的,看慣之後反而不會覺得如何如何,一切都以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即使現在擁有了異於常人的能力也是一樣。
對了,雖然說聖翔學園是天主教辦的高中,但是並沒有限定一定要信天主教才能入學。學校�的宗教風氣就我來說還滿自由的,不曉得其他的同類型學校是否也是如此。
我一走進校園,就看見剛好是我們導師的泰蕾沙修女向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博一哥哥,那我先走羅。」想必是認為我大禍臨頭,櫻子立即先溜一步。
這間高中也有附屬的國中、國小和幼稚園班,一般而言是為了有小孩的老師能就近照顧而設的,現在則開放讓兄弟姊妹能夠互相照顧這樣。
泰蕾沙修女的年紀還不到三十,在學校�算是比較年輕的修女,從英國遠渡重洋來到日本進修。至於為何會來到這�當導師,這不只我,連其他的修女也不清楚。
「天野博一,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呢?」來到我面前的泰蕾沙修女,用一副關愛的眼神看著我:「我有點事想和你談談。」「……昨天考試的事情?」我用試探性的語氣問著修女,下一秒就想到:我大概又考爛了吧。
我在學校的學業部分,其實只能說勉強過得去。小考幾乎都是考差,大考倒是起碼可以低空滑過。也許是因為我是學校�唯一的男生吧,被關愛的眼神總是比那些考得很慘的女學生要多。
「換個地方說話吧。」修女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就這樣,在其他女學生的「幸災樂禍」眼神中,我被修女領著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不過走到半途,修女卻突然把我拉到一旁,走到教室後方的空地。
看到她的神情帶著些許的緊張,我不禁以為是我右手上的秘密被她發現了。
「呃……老師,」我一開口,才發覺到我自己也很緊張:「我的成績……沒慘到無法為外人所知的地步吧?還特地跑到這�來……」「不是考試的事情。」修女一本正經地問我:「你身上的魔氣是從那邊沾染到的?
」「咦?」魔氣?那是啥?聽到修女的話,我一頭霧水。
「……你不知道嗎?」修女看到我疑惑的樣子,似乎也知道自己似乎太過緊張了:
「你身上有股很淡的魔氣,除非是像我這樣的除魔者才有可能感覺到。昨天有發生什麼事嗎?還是有什麼奇怪的人事物?」「……昨天我是有被一個穿著鬥蓬的算命師攔住啦,不過我沒和她多談就離開了這樣。」我將昨天的事情簡單扼要地和修女說明-當然沒提到有關於那個水晶的相關事情。
「這樣啊……抱歉,硬是把你拖過來這�。」或許是修女認為問下去也問不出所以然,所以只好放棄詢問下去:「你身上的魔氣很淡,我想過沒多久就會散失了。」「喔……」本來我是準備要離開了,但是突然地,一個想法流過了腦海:「對了,修女,我有件事想請教您……」「喔?考試成績的事嗎?」原本要離開的修女不經意地轉過身來的瞬間,一道紅光從我舉起來的右手掌上一閃即逝。
「……」紅光散去,只見泰蕾沙修女兩眼呆滯,就這樣呆呆地站在我的眼前。
我之所以這樣做,可不是對修女有意思,只是方便以後的行動而已。而且因為剛剛修女的問題,也讓我對修女有了新的疑問。
「聽得到我的話嗎?泰蕾沙修女?」「……我聽得到。」「現在你可以感覺到心�十分安詳,就像你在做禮拜的時候一樣。」「是的,十分安詳……」「只要我說『天父安詳』,你就會進入和現在一樣的狀態,並且回答我所問的每一句話、實行我所說的每一句命令……。」「是的,『天父安詳』……」「修女來到這個學校的目的是什麼?」催眠完成後,我問出我心中的疑惑:「在此之前又是作什麼的?」「我……之前在英國的修道院,以成為一流的除魔師為目的進行著修行。」修女面無表情地回答我的疑問:「後來得知殺死我父母的妖魔在東京出沒,所以我才會要求來到日本的這個學校,以老師的身份暗中尋找著。」妖魔啊……如果我現在還只是普通人的話,大概會無法置信吧。
會和我夢中出現的那位魔女有關嗎?晚上如果還遇到的話再問好了。
「聽好了,等我拍手拍三聲後,你就會恢復正常,並且忘了我催眠你的事情。但是只要我一念『天父安詳』你就會陷入和現在一樣的狀態。」說完,我連拍三次手,修女就恢復了原本的表情。
「有事嗎?天野同學?」修女的記憶似乎還停在被我叫住的前一刻。
「昨天的考試……」我半真辦假地,有點虛心地問道:「還可以吧?」「……如果能和每次段考的情況一樣的話就好了。」給了我一個不算回答的回答後,修女催促道:「好了,快上課了。別將剛才我們的對話說出去喔。」「嗯。」那是當然。
-我和泰蕾沙修女在教室大樓的樓梯口分開之後,就直接往自己的教室前進。
二年C班,那是我的班級,也是在學校�滿出名的一班-說穿了,除了班上的學生個個都是才子佳人之外,全高中唯一的男生,也就是我在這個班上也是原因之一。
坐在座位上,看著教室�連一位同性都沒有,放眼望去盡是女同學的景象,此時在我心�的感覺,除了有點孤單之外,別無他物。
「大帥哥,坐在位子上沈思嗎?不會是昨天的考試考爛了吧?」此時,一位女同學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剛剛聽小夜說,你才剛踏進校門就被泰蕾沙修女攔了下來是嗎?」「……反正不會是好事。對了,別叫我大帥哥,我自認我的臉蛋只是大眾臉。」我有點沒好氣地看著來到我身邊說話的女同學:「不過,我只希望成績能夠讓我能夠順利畢業就好,功課、考試第一並不是我的目標。」說話的女同學是誠田優子,平時說話有點毒,不過遇到同學有難時,她總是第一個伸出救援的手,所以我對她的印象還不壞就是。
「害羞啦?」「好啦,優子。」坐在我後面的小夜幫我解圍:「你自己的成績也只是普普,就別再給天野同學壓力了。現在全高中部可是只有他一位男生而已喔。」「說得我好像是稀有動物似的……」聽到小夜的話,我哭笑不得地趴在桌上。此時,上課鐘聲響了。
聽到鐘聲響起,大家也閉上嘴乖乖地回到座位上。
-中午時分,在買完便當之後,我就到我最常到的樓頂上用餐。
因為國中部和高中部的活動範圍是分開來的,所以就算我想和櫻子用餐也沒辦法。
而且要我和那堆女生一起吃,為防我的吃相外泄變成八卦之一,即使會有人找我一起吃,我還是習慣性地往樓頂避風頭。
只是今天我一上頂樓,就發覺到有人比我早上來這�。
從背後看來,她有著一頭亮麗的黑色長發,跪坐在陰暗處吃著便當。
我才走近兩三步,她就發覺到我的存在:「誰?」她一轉過頭來,我才認出她是誰:是班長征木玉子。
征木班長是城�的名望之後,在城�還算滿有小名氣的。身為獨生女的她,會就讀私立學校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班長,是我。」我提著便當:「沒想到班長也會來這邊吃中餐呢。」「天野同學啊……」停下手上的筷子,征木班長只是回過頭來看看我後,又轉過頭去:「你常來這�嗎?」「嗯,班長也常來嗎?」我坐在離班長不遠的�壁邊-那�是我的專用位置。
「偶爾而已。」征木班長一口一口地,慢慢吃著便當,一副家教優良的模樣。
征木班長在做事吃飯時,對他人都很冷漠。這是為了要專心在做事上面-不過連吃飯也很專心就有點無法理解了。
平常人都是邊吃飯邊找話題,就只有征木班長這類的人,是連吃飯都靜悄悄的,連咀嚼的聲音都沒有。
看著他吃飯時,那輕輕動作的櫻桃小嘴,我忽然有種想法:如果讓她的嘴來服務我的分身的話……。想到這�,我那原本萎縮的分身又開始有反應了。
真糟糕,也許是在家�享盡了大嫂……不對,是小琴和櫻子的「服務」的關系,怎麼現在看女生怎麼都往性的方向想勒?
(這可不行……)我連忙用吃飯來壓抑性慾的增長。
也許是看到我一副狼吞虎咽的樣子,班長的聲音傳來:「慢慢吃,別噎著了。」嘴�塞滿了食物的我沒辦法說話,只得舉起手來示意。
「你是怕吃相被看到,所以才上來頂樓的吧?」不知何時吃完便當的班長,一邊收拾一邊問道。
「算是吧。」瞬間清完便當�的飯菜後,我才回答班長的問題:「那班長呢?不會也和我一樣吧?」「我只是怕吵而已,而且今天天氣不錯。」沒有理會我那打趣式的問話,班長十分正經地回答道:「風吹起來滿舒服的。」「這樣啊……」我看著班長那一副享受微風吹拂的表情,突然地,那種支配的慾望又在心�浮現起來。
就和之前修女的情況一樣,想知道她的一切,想支配她的一切,想掌握她的一切。
或許這樣的想法,正是我右手�那顆水晶的原動力。抑或許也是這樣的想法,而讓前兩位使用者走進破滅的盡頭。
還是算了,這種能力還是少用為妙-而且家�已經有兩個了,在外拈花惹草總是不太好。
「我也該離開了……」班長看時間不早了,正準備起身時,卻一時腿軟,整個人就往地面趴去!
「小心!」我立即起身扶住了她。
「啊……謝謝……」班長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被我扶起來後,班長就一直茫然地看著我,一動也不動地。
(……難不成?)發覺到班長的異樣,我立即將手從班長的身上移開,並看我的右手心:果然手心又出現了紅光。
幾乎是在手心碰到班長身體的不到幾秒的時間,我就支配了班長的意識。就時效性來看,比昨天我支配小琴的情還快!
看著手心,我不禁露出了苦笑。
說不定以後只要一道光掃過去,整個世界就被我所支配;但是想到夢中那位魔女練金術師的說法,我看那一瞬間我就會力盡而亡也說不一定。
但即使如此,也不能放班長在這�一直站著吧?
既然做了,就索性做下去吧。
「……聽得到我的話嗎?」「……是的。」「知道我是誰嗎?」「……天野博一同學。」雖然意識被控制,但是班長的回話還是十分簡潔。
「從今天起,只要聽到我說『寧靜之風』,你就會陷入和現在一樣的狀態,會感覺到十分舒服……從心�散發出來的舒服感,讓你想要聽從我的話……」「是的……『寧靜之風』……」班長重復著我說的話。
「等我拍三次手後,你就會醒來,恢復原有的樣子。」我開始將我的計畫植入班長的腦中:「你醒來之後,你會想要吃點心,你的點心就是我的精液。對你而言,我的精液是最好吃的點心。」「是的,最好吃的點心……精液……」「而且,此後每天你都會上來到頂樓和我一起用餐,當然『點心』也是每天供應。」我繼續說道:「不過你不會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因為這是屬於我和你的秘密。」說到這�,我立即拍了三次手,讓班長從催眠狀態中醒來。
醒來後的班長,卻只是望著我的臉,露出一副渴求的表情。
「怎麼了?班長?」我故意明知故問。
「我突然想吃點點心,就拜托你委屈一下了。」語畢,班長就向我靠攏過來。
「等……等一下……」我故意裝作驚慌的樣子,直退到了�上。
「放心,不會痛的。坐下來吧」班長把我逼到了�邊後,,就示意讓我靠在�邊坐在地上,然後班長自己整個人則半趴在我下半身上,有點生疏地拉開褲檔的拉鏈,將我的分身從褲子�請了出來。
就光是班長的手碰觸分身的感覺,就足以讓我的分身在幾秒鐘之內壯大硬直起來。
「我要開動了。」看到我的分身硬直起來,班長便開始以生疏的技巧,或用口舔,或用手輕輕地套弄著我的分身,彷佛在玩弄著玩具一般。
「你……你們……」「咦?」聽到第三者的聲音,我的心跳差點停止了!
我立即轉過頭去:竟然是泰蕾沙修女!她上來這�作啥?
為防事情泄漏,我立即喊著:「天父安詳!」一聽到我說出這四個字,原本露出驚訝表情的泰蕾沙修女立即陷入催眠狀態,兩眼無神地站在原地。
不知道是否控制意識的關系,班長完全沒發覺到修女的存在,依然盡情地吸允著我的分身。
「修女,先把門關起來後,走到我身邊。」稍作喘息,我對修女下命令。
「是……」遵照命令,修女將門關好後,便走到我身邊站著。
「等下我拍三次手後,你就會醒過來。」我繼續對修女作暗示:「你醒來後,會對班長為我口交的樣子視為理所當然,因為班長只是吃點心而已。但是你也不會說出去。知道了嗎?」「是……理所當然……」「修女來這�的目的是?」「……只是想上來散散心而已。」「這樣啊……下午下課之後,學校有哪些地方不會受到打擾的?或是說隔音效果不錯的地方?」「……B棟大樓,三樓的視聽教室……」「B棟……對面的大樓嗎?」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那�在晚上之後,就幾乎不會有人逗留,似乎是因為某個恐怖的傳說使然。
「是的……」「可以替我和班長申請課後輔導嗎?地點就在那個視聽教室……」「可以……」其實以修女現在的識狀態,面對我的任何要求,只有答應而已。
暗示完成之後,我拍手讓修女恢復正常。
同時,我的分身也因為班長的口交而達到臨界點,而噴發出白色的濃濁液體!班長見狀,立即用口將液體接起,咕嚕咕嚕地全數吞到肚子�-不過因為量似乎多了些,班長的嘴角還溢出了一些出來。
吃完我的精液,班長還煞有其事地道謝:「謝謝招待。」「這個……不客氣。」沒料到班長會有此動作,我倒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只能看著班長幫我整理跨下衣物。
「飯後點心吃太多的話,小心會胖喔。」修女在一旁,十分正經地提醒著:「還有,天野同學,下午放學後我要對你作個人的課後輔導。征木班長也來幫我忙好了。」「是的,修女。」優雅地拿起隨身的面巾擦拭嘴角後,班長說道:「天野同學的成績確實需要再加強才行,我十分樂意幫忙。」「看來這下我有的忙了。」我一副「大事臨頭」的模樣說道。
這並不是裝的,是真的「大事臨頭」。
-下午放學後,在告訴櫻子先回去家�之後,我就背著書包一路往B棟大樓的視聽教室走去。
根據傳說,那棟大樓曾經死過人-據說是一年前某位女學生被男友拋棄,還遭到輪暴,結果就在視聽教室�割腕自殺。當時還震驚了整個城鎮-所幸後來強暴犯也抓到了,也算是善惡終有報吧。
帶著有點戰戰兢兢的心情,我來到了三樓的視聽教室前-只見修女和班長已經在那邊等待我的來臨了。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我禮貌性地寒暄著。
「沒關系的,我和修女也是剛到。」班長的談吐依然是不急不緩。
「既然人都到了的話,那就進去吧。」修女見我到來,便打開教室的門後,帶著我和班長一起進去。
走在最後面的我一踏進教室�,立即輕聲說道:「天父安詳。寧靜的風。」瞬間,兩人腳步停了下來,頭也略微垂著,很明顯地進入了催眠狀態。
我將教室的門關上鎖好之後,走到她們面前,面對她們那副失神的表情,問道:「修女和老師……還是處女嗎?」「……是的。」「嗯。」兩人面無表情,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只要我拍三次手,你們就會醒來。」我將計畫灌輸在她們的腦�:「然後你們會侵犯我,和我合而為一。因為這是神的旨意……」「是的……神的旨意……」兩人重復著我說的話。
「因為這是神的旨意,所以在過程中你們不會感覺到痛。」我繼續說道:「而且你們的感覺會比以往還敏感好幾倍,你們會因為忍耐不住而渴求我的賜與。」語畢,我拍手讓兩人從催眠狀態中醒來。
醒來之後的兩人,原本十分正經的表情,卻多出了些微的紅暈。
「天野同學,你認為修女為何會選這�當作課後輔導的地方呢?」帶著詭異的笑容,班長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而同時,我也看到修女轉身,將關上的門鎖了起來。
「班長……」「叫我玉子,博一。」班長……不對,玉子直接稱呼我的名字,然後雙手繞在我的脖子上:「修女告訴我,她聽到神的旨意,要我和修女在這�和你合而為一……」看著玉子那一副與其說是充滿愛意,不如說是充滿慾望的雙眼,我反而被嚇到了。
和小琴當時的狀況一樣,似乎暗示都有被經過再處�的情況-也就是所謂的合理化。
「天野同學,請你依照神的旨意,和我及征木同學合而為一吧。」修女此時也走了過來,用和玉子同樣的眼神看著我:「身為信奉神的我們,我們都有義務聽從神的旨意。」我還沒開口說話,玉子就拿起我的手往她的胸部貼去:「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嗎?我好高興神讓我們在此地合而為一……」「玉……玉子……」即使隔著衣服和胸罩,依然能感受到從玉子胸部傳來的柔軟觸感,讓我不禁捏了捏她的胸部。
看起來胸部並不大的玉子,實際握起來卻是一只手無法掌握的地步。
「喔……」似乎十分舒服地,玉子吐出了舒服的聲音:「你這樣……感覺很舒服……」「我先替天野同學服務一下吧。」不知道何時把身上的修女服脫下來的泰蕾沙修女,身上只穿著白色的內衣和吊帶襪加白色內褲,跪在我身前,將我的分身請出來後,便開始口交的動作。
動作雖然生澀,不過已經足夠讓我的分身硬直起來了。
而我的手也不規矩地,解開玉子衣服的鈕扣後,手整個伸進去,紮紮實實地玩弄著玉子的雙胸。而玉子也不甘寂寞地,在挺起胸膛讓我玩弄胸部之外,自己的雙手也撩起了裙子,伸進了內褲之中,撥弄著自己的秘處。
「你常這樣做喔……」我順手將附近的椅子拿過來,坐在椅子上後,開玩笑地問著玉子:「舒服嗎?」「嗯……當然……舒服啊……」在窗外路燈的照耀下,玉子臉頰泛著紅暈,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博一同學這樣弄,我就可以……專心地玩著我的那�……啊……不行,這樣的……」看著玉子因為快感侵襲著腦部而露出狂放不羈的神情,我的雙手也從胸部開始在她的身上遊移,並且一步步地讓她的衣服離開她的身體。
不過此時泰蕾沙修女卻已經脫掉內褲,爬到我的身上來:「來吧,天野同學,在神的旨意之下,我們合而為一,享受至高無上的幸福吧……」扶著我的分身,在對準了自己已經泛濫成災的秘處之後,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瞬間,在感受到突破一層阻礙的同時,溫暖又緊湊的感覺包圍著我的分身!
「啊啊啊……」帶著歡喜的眼淚,修女一副十分興奮的表情:「好……好棒……這樣的充實感……這就是合而為一的感覺嗎……」「修女的那�也不錯啊。」我分出一只手來,將修女的胸罩脫掉後,開始揉弄著-修女的胸部摸起起來比較軟,就感覺上比玉子大了一些。
「博一,也摸摸我這�嘛……」已經被我扒光衣服的玉子不但沒有害羞的樣子,反而張開雙腿,把我那撫摸著他胸部的手移到跨下:「等下修女完了就換我喔。」玉子這麼說的時候,修女已經雙手抓著我的肩膀,開始將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著我的分身,絲毫沒受到剛開苞的影響。而我的手也開始在玉子的秘處遊移著,讓玉子不禁顫抖著。
我把玉子拉了過來,用舌頭舔著她的乳尖:「啊……嗯……博一的技巧……真棒……」初經人事的修女,在我分身的沖撞之下,約莫十分鐘的時間就達到了高潮。
看到修女氣喘呼呼地躺在我的身上,玉子急忙說道:「修女,換人家了啦。人家那�好癢呢……」「來吧。」我將修女的身體移開,將分身從他的體內輕輕拔出後,玉子立即爬到我身上,二話不說就將我的分身塞進她的體內。
「啊……」感受到我的分身在她體內傳來的脈動,玉子流著眼淚,不知是太感動還是太舒服了,只能張大著嘴,自喉嚨深處發出無意義的聲音。
我用接吻封住玉子的嘴,下身也開始活動起來。
玉子熱情地抱住我,下身不斷地迎合著我的活塞運動。
「啊……好棒……好像……飛起來了……」一離開我的嘴,玉子就不斷地淫叫著:
「快點……再狠一點……再深一點……」我只是笑笑,在姿勢的變換之中,我的分身不斷地往最深處刺探著。
最後,在玉子全身僵硬,達到高潮的同時,我也將精液全數射進了玉子的體內。
第三章:公主與殺手
整理完環境之後,大約七點出頭我們三人就穿好衣服走出大樓。
當然,在完事之後我又作了點調整,要兩人把剛才的纏綿當成是「課後輔導」,而且讓她們不會因為開苞的影響而寸步難行。
「那麼明天見了。」帶著高潮後尚未完全退去的紅暈,修女在校門口向我和玉子道別。
而我和玉子走沒幾步,就看到接玉子的汽車從遠方開了過來。
「中午的點心很好吃,希望以後有機會還能吃到。」說完這句常人聽起來沒異狀,我聽了卻是意義深遠的話之後,玉子就坐上車回家了。
我也不怠慢地,趕緊回家陪伴小琴和櫻子了。
-剛來到家門前的街道,就看到一臺轎車大落落地停在家門口-似乎是那種政治人物才會開的黑色進口轎車。
抱持著極大的疑惑,我進入家�-只見在客廳�除了小琴和櫻子之外,還有三位我未曾見過的人物。
一位是留著大胡須的老者,一位則是穿著粉紅色的窄裙套裝,看起來約二十余歲的少女,另一位則是穿著像是宮廷禮服一般,掛在脖子上的首飾銀光閃閃,看起來卻似乎和我同年的金發少女。
老者和金發少女坐在沙發上,而少女則是站在他們兩位的後面,似乎在等人的樣子。
這家�目前也只有我和小琴、櫻子住而已,而小琴櫻子在家的話,那被等的人就只有我了。
一看到我踏進家�,老者立即站了起來:「喔喔,您就是天野博一少爺吧?」「請問你是?」「我是沙耶王國的宰相,同時也是您父親生前的好友:戴那博,肯特。」老者十分恭敬地自我介紹:「此次前來貴國,實是為了您父親生前與敝國國王的約定。」「約定?」我聽得一頭霧水。
「博一哥哥,我和姊姊也是聽得有點模糊,先坐下來聽這位伯伯說吧。」櫻子拉著我的手,說道。
「……也好。」我讓櫻子拉到沙發上後,說道:「能否從頭說明一下呢?因為父母過世時,我還只是小孩子……」「可以的。」戴那博宰相回到沙發上後,將經過娓娓道來:「您的父親身為考古學家,曾經在敝國住了一年半之久。也因此和當時年紀輕輕便登基的敝國國王成為莫逆之交。」「嗯……我是知道父親在過世前是位考古學家。記得我母親過世前常說,連我出生時,父親還在國外挖泥土呢。」「呵呵……其實博一少爺出世的時間,正巧和我國第七位公主的出生日期一樣。」宰相笑著說道:「當時您父親從電話中得知這消息時,可以說是手舞足蹈,喜不自勝。結果國王一時興起,就讓您和剛出生的公主定下了婚約……」「是這樣的嗎?」說到這�,我不禁看著低著頭,紅著臉的金發少女-她就是當時的公主?
不過,更驚訝的是我-就連大哥都沒提到這件事,更不用說我那已經過世的父母,連遺囑�都沒提到。
「其實我們也是十分驚訝,因為一直到上個月,國王陛下才想起來有這件事。」宰相說到這�,也露出了苦笑「那時,沙莉娜公主也已經過了當時約定的十七歲生日。在懊悔之下,國王陛下決定盡一切力量彌補,卻發現您的父母都已經因為急病過世了……」「……我想,我父母恐怕也壓根地忘了這件事的樣子。」我有點為難地說道:「但是既然真的有此約定,為了慎重起見,不知你們那邊是否有相關的證明?」「這……十分抱歉。」聽宰相的語氣,看來是沒有的樣子。
「我記得沒錯的話,貴國似乎正處於動亂之中是吧?」想起了前幾天電視播報的新聞,我隨口問道。
「這也是我們之所以會選在這時候來日本的原因。」宰相聽到我的問題,臉色也沈寂下來:「雖然說現在動亂稍稍平息,但是為防公主受到波及,就順從當時的約定,讓我帶著公主來到這�。」「……就這麼相信我?」「呵呵,我們可是花了點時間對您做了相當程度的調查喔。根據報告,您確實足以信賴,因為在個性上,您幾乎和您父親是一樣。」「這種話真讓人承受不起。」即使不是贊美,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我小時候父親就過世了,那有可能換揣摩到父親個性的一角呢?
「呵呵,博一哥哥臉紅了。」在一旁坐著的櫻子嘲笑著。
「吵死了……對了,如果沒有『約定』的話,宰相您還會帶公主來這�嗎?」「這誰也不敢說。」面對我的疑問,宰相只是笑了笑,避而不答。
「關於生活金的部分,我會支付屬於我的部分,請不用擔心。」這次換公主說話了-聲音不大不小,可以聽出是受了相當的教育水準的樣子。
「這倒是沒關系,光是大哥那邊的保險金利息,就夠我們生活十年以上了。」聽了公主的話,我立即說道:「我不會因為你們沒帶錢就趕你們走的。一來你們所屬的國家處於動亂中,若趕你們回去,而讓你們發生不測,我可是會過意不去的。二來我也沒有那種鐵石心腸趕你們走就是了。」「話說依貴國法律,公主殿下和博一少爺都還沒達到結婚年齡。」宰相說道:「雖然說是因為兩方長輩約定的關系來到日本,不過在表面上我們是以『留學』的名義來處理的。」「這我可以理解,我也不想成為鎂光燈的焦點。」我微笑著,說道:「總而言之,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我的名字是沙莉娜.恩.那司,雖然曾經是公主,但是現在的我只不過是博一先生的婚約者而已,請多指教。」公主認真地自我介紹著。
「我是公主的隨身女侍:茉莉.聖塔絲。請多指教。」公主身後的少女也自我介紹著。
「我是天野博一,請多指教。」我也不能免俗地自我介紹著。
-望著面前兩位眼神呆滯,陷入催眠狀態的兩位少女,我心�除了得意,還多了點抱歉。
畢竟因為「那個能力」的關系,小琴和櫻子都成了我的床上幕賓。在不能將這種事情傳出去的前提下,我能想的,就是把沙莉娜公主和她的隨身女侍給一起拖下去了。
而且實際上,我也必須弄清楚幾件事情。
當然,這是在宰相回去,我叫小琴去煮飯,而順手把櫻子叫去洗澡之後,我才動的手腳。
「跟我上樓吧。」「是。」「是。」在無表情的應對聲後,我帶著公主和女侍上樓進到我的房間�。
進入房間之後,我讓她們站在一起,我則是一邊放下書包,一邊問道:「你們來這�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為了履行父王與博一先生的父親所定下的婚約。」看來之前宰相前面的話似乎不是謊言。
「……那你們國家目前的狀況如何?」反正現在二人都處於催眠狀態,我也毫不忌諱地換衣服。
「在我們剛離開敝國時,二皇兄率領的叛亂軍已經占領了皇宮,」公主的答案到令我出乎意料:「根據情報,父王已經安全逃離皇宮,正準備到美國尋求政治庇護。」「這麼說來,你們此行其實和逃難差不了多少吧?」「是的。」雖然處於催眠狀態之中,但是公主的談吐依然不急不緩:「大概是因為身為女性的我並沒有繼承權,我和茉莉才能順利離開。」問到這�,我倒是有點擔心起未來-畢竟為了鞏固得來不易的政權,「大義滅親」是很常見的事情。
不過以現在的情況,我也不能做出趕走她們等違背良心的事情。而且再加上我所擁有的能力,頂多到時來個全體催眠罷了。
「那,你們帶了多少生活費用來這�?」引起好奇的問題,不問對不起自己。
「父王在我小時候就幫我在瑞士銀行辦了個人戶口,應該有十億美金吧。」「十億?」聽到這個令人訝異的答案,正在穿家居褲的我差點沒跌倒在地上。
雖然知道位在中南美洲的沙耶是盛產黃金和鉆石的小小國家,但是光是一個皇室成員就有如此多的財產,也實在是太離譜了點。
「博一,吃飯羅。」樓下傳來小琴的喊聲。
「其他有空再問好了。」聽到小琴的喊聲,我只得暫時先停止詢問:「聽好了,沙莉娜公主殿下。」「是。」「等我拍三次手後,你就會從催眠狀態醒過來。」我開始加入我的控制指令於公主的腦海中:「但以後只要我說出『王國復蘇』,你就會陷入和現在一樣的狀態之中。」「是的……王國復蘇……」「醒來後,你會想要和我一起同住一個房間,同睡一張床,連洗澡時也會想和我一起洗。因為我和你有婚約,這樣做是正常的。而且在家�,你不會對我和小琴、櫻子的任何行為感到訝異,包含做愛及他人進入催眠狀態在內。你也不會忌諱在我的面前換衣服或是做出任何你感到羞恥的事情……第一次的性交也不會帶給你任何的痛苦……」「是的……」「那麼……茉莉……」「是的,博一少爺。」茉莉無意識地應道。
「等我拍三次手後,你就會和公主一樣,從催眠狀態醒過來。」我將相同的控制指令加注於茉莉的腦海中:「但不一樣的是,我一說出『服從至上』,你就會陷入和現在一樣的狀態之中。」「是的,服從至上……」「醒來後,你會以服侍公主為理由,和我同住一間房。為了服侍我,你會稱我為主人,服從我所說的任何話,包含和我做愛,第一次也不會讓你有任何的疼痛。而家�所發生的任何事情,包含我和家�的任何一個人做愛,你都會感到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是的……十分正常……」必要的步驟結束之後,我就拍手讓他們兩位醒來了。
「那麼主人,我就先幫公主殿下把衣物拿上來了。」稍稍鞠躬後,茉莉就連忙下去搬行李了-雖然說是公主,不過行李只有兩小箱而已,大概是來不及收拾吧。
「先下去吃飯吧,吃完飯後再幫你們安排其他事情。」我拍拍公主的肩膀後,說道:「先安定下來再說吧。」「嗯。」臉上帶著些微的紅暈,公主微笑著點頭。
-飯後,櫻子和我做起了「飯後運動」-就在眾人的面前,我的分身已經深埋在光著身子的櫻子體內,而櫻子則是緩緩地將屁股上下移動,在套弄著我的分身中享受性的歡愉。
當然因為之前暗示的效果,大家都視為理所當然-茉莉上去房間整理他和公主的衣服,小琴則和公主一起注視著電視上撥的新聞。不過看她們一副臉上泛著淡淡紅暈的樣子,顯然多多少少還是受到了些許感染。
「啊∼∼」在歡愉的叫聲中,櫻子達到高潮後,就滿意地趴在我身上喘著氣。
大概是我之前就和修女及班長大戰好幾輪,所以直到現在我還是一點想射精的感覺都沒有。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不會有讓她們懷孕的機會(雖然說之後才知道是多慮的)。
「公主殿下,衣服已經整理好了。」此時茉莉下樓和公主說道:「請先把衣服換下來吧。」「嗯,我知道了。」主正要起身,新聞所播出的內容卻讓她為之卻步:「……剛剛傳來的即時新聞,因為沙耶王國發生政變而亡命在外的沙朗國王那森,其所乘坐的,往美國的飛機,幾分鐘前墜落在美國東海岸,研判是遭到國內叛亂份子以自殺攻擊……」「父王……」聽到此噩耗,公主整個人就暈厥在茉莉懷�!
-將公主安置在我的床上之後,茉莉一臉擔心的表情:「對不起,給主人帶來了困擾……」「困擾啊……我看不只如此。」也許是在學校社團「超自然研究社」待久了,我似乎可以抓到點未來的徵兆:「根據常識來看,沙莉娜大概也會變成被暗殺的目標之一吧……連宰相大人大概也逃不過。現在想想,宰相離開前說的『請不用擔心我,只要好好照顧公主就好了』的真正意思,恐怕就是在說『他已經有被暗殺的覺悟了』的樣子吧。」「我們……該如何是好?」「你就先在這邊照顧沙莉娜吧,如果她醒來的話,就盡量不要再刺激她了。畢竟親人逝世時的哀痛,我也能體會一二。」我一邊拿著換洗衣物,一邊說道:「那我就先下去洗澡了。」「是的,主人。」在茉莉恭敬的應聲之中,我下樓往浴室進。
只是浴室門雖然沒關,卻聽得到水聲-似乎已經有人先我一步進去了。
我探頭進去看,就看見小琴正在洗澡。
也許是發現到我來到門口,小琴回過頭說道:「要進來洗就進來吧,都是一家人了還害羞什麼。」聽到小琴大方的話語,我自然也不故做扭捏態地大方進入浴室了。
「要不要我服務啊?」我一脫光衣服,就從背後抱住小琴,輕輕地玩著她胸前的兩顆肉球。
「我還是先幫你消火吧,」輕輕握著我那堅挺的分身,小琴笑著說道:「櫻子年紀還小,要讓你盡興大概有點困難。要不要試試看呢?」「如果你認為你可以的話……」我沒再說什麼,只是從背後,將分身插進了已經濕潤的小琴秘處�。
「嗯……」發出輕輕的呻吟聲,小琴將屁股稍稍擡高,讓我的分身能更順利地抽插。
我稍稍移動位置,讓自己坐在浴缸邊後,就開始以固定速率,雙手抱著小琴的雙腳,抽插著小琴的肉體。
「討……討厭,讓我腳開這麼大……被人看到了多……多尷尬啊……」小琴一邊承受著我的動作,一邊則是害羞地說著-但是她的雙腳並沒有出力靠攏的跡象,想必也只是說說而已。
「啊啊……不行了,要出來了……啊嗯∼∼」還不到十分鐘,小琴就達到了高潮。
「好像太快了點……」我狀似抱怨地說道。
「那我……換個動作吧,剛剛那樣刺激太大了。」略喘著氣,小琴轉身坐在我身上,然後自己把我的分身含了進去。
「那我順便幫你洗吧。」我抱著小琴進入浴缸後,就讓她站著靠在�上,一邊用站姿輕輕地抽插著,一邊則是拿起肥皂幫小琴和自己洗澡。
閉著眼睛,小琴似乎十分享受地發出了輕輕的哼聲。
「啊……」正當我替自己和小琴抹完肥皂準備沖洗時,從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轉過頭去-是公主和茉莉:此時的他們已經褪下一身的衣物,只裹了個浴巾將胸部以下包裹起來而已。
「醒來了嗎?」我沒有停止跨下的動作,只是將沖洗的動作交給已經因為從跨下傳來的快感而有點迷離的小琴。
「是的,主人。」臉上泛著紅暈,茉莉說道:「公主說想要早點進入狀況,所以……想和主人一起洗澡。而身為女侍的我,也有義務要幫主人和公主洗澡。」「啊……歡迎啊……反正這間…間浴室很大……一起洗沒關系的…啊……」話說到這�,才剛把身上肥皂都沖洗完畢的小琴已經達到了臨界點:「啊……不行……這次的……更快……對不起……博一……我……啊∼∼」話都還沒說完,小琴已經在全身僵硬之中達到了高潮。
我的分身依然硬直不倒地深埋在小琴的體內。
似乎越和女性交合,那股潛藏在肚子�,略感清涼的感覺就越來越明顯,而且相對地,只要被激起慾念,分身就幾乎不曾軟化過。
在我將分身抽出來,並讓小琴躺在浴缸�休息時,沙莉娜公主和茉莉就進入了浴室,並紅著臉把浴巾脫了下來。
沙莉娜確實不愧為公主,全身上下充滿著像是象牙一般的潔白,身材也是十分標準,秘處那邊還長著金黃色的陰毛。
而茉莉的身材也不錯,不過或許是因為長得比沙莉娜高吧,感覺起來就稍微瘦了點。
也許是感受到我的視線,兩人原本就略紅的臉變得更紅了。
「來,沙莉娜。」我揮揮手叫她過來:「先用你的口幫我的分身『洗澡』吧。」「嗯。」絲毫沒有遲疑,在之前的暗示之下,沙莉娜順從地跪在我的分身前,生澀地開使用口舌輕輕舔著我的分身。
「茉莉,你就先幫沙莉娜洗澡吧。」「是的,主人。」在我的命令下,茉莉也開始幫沙莉娜洗澡。
也許是之前櫻子和小琴的關系,在沙莉娜生疏的口技下,沒幾分鐘我就有了射精的沖動。
而茉莉在幫公主洗完澡後,也加入了口交的陣容。
經過十幾分鐘,精液就不斷地射出,大部分都進入了她們兩人的口�,不過還是有一部份射到了她們臉上。
-夜晚,沙莉娜躺在我的床上,不斷地迎合著我不斷往前沖刺的動作:「啊……啊……好……好棒……沒想到……做愛真的……好爽……」沙莉娜興奮地雙腳緊緊夾著我的腰部,而我也興奮地不斷用手玩弄著她的胸部。
而茉莉則是在一旁,用從小琴房間拿來的跳蛋,撫慰著自己那因為不甘寂寞而不斷滲出愛意的秘處:「啊……這東西……真好玩……弄得我心癢癢的……」經過了半小時,等到我把精液打進沙莉娜體內時,沙莉娜早已經累得睡去,表情帶著一絲滿足。
「來,該你了。」我離開沙莉娜的軀體,轉而向茉莉進攻。
「是,我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知道輪到自己,茉莉立即把跳蛋丟在一旁,滿心歡喜地承受著我的分身:「啊啊……好滿……」相對於和沙莉娜的正常姿,茉莉則是騎坐在我的身上,用全身的力量來「服務」我的分身,而我也順勢玩弄著她的胸部。
「啊……主人……手……好壞……」在我的雙重攻勢之下,感受不到第一次痛苦的茉莉,意識已經被快感給淹沒了:「我是……主人的……玩具……啊,不行……花心……被頂到了……」「來,讓我嘗看看……」我起身抱著茉莉的軀體,用舌頭舔著她的胸部。
「啊啊……主人的舌頭……好癢啊……」茉莉也抱著我,挺起胸部讓我肆意地舔著。
不過畢竟是第一次,沒五分鐘茉莉就在顫抖之中達到了高潮。
但我並沒有要打算放過她-直到我把精液打進去她的體內時,她已經經歷了起碼四次高潮,渾身乏力地倒在我身上沈沈睡去。
而我,卻還是沒有疲累的感覺-不管人還是分身。
看來那位魔女說的沒錯,現在的我說不定還真的有「一男禦千女」的本事也說不一定。
不過,不睡覺的話,難保明天上課不會打瞌睡-雖然說明天星期六,學校只上半天。
我溜回有著沙莉娜的床上,抱著她那散發著高潮過後才會出現的淫魅氣息,閉著眼睛睡去。
-「還在睡啊……快點醒來吧。」這個聲音……魔女?
「沒錯沒錯,本來我是要晚幾天才會再和你通話的,不過現在似乎出了點小麻煩。
」……和沙莉娜有關的嗎?
「嗯,已經有刺客接近你們家羅。」耶?
「放心放心,對方只有一位而已。」你要我怎麼放心啊?一個弄不好,不只沙莉娜公主,連小琴櫻子都會被波及的。
「要相信我嗎?」嗯?
「身為幻魔族的我,可以最低限度地操控他人的肉體。這並不是附身,只是單純地控制而已。所以你還可以保有自己的意識,只是在我解除控制之前,你大概只能發覺到自己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肉體被我控制著而已。」喂喂……「放心吧,以我現在的魔力,大概只能動作個五分鐘而已。不會太久的。」看來好像也沒別的方法……「我正在用練金術制作一個屬於自己的完美肉體,沒必要去搶你的。這下可以放心了吧?唉呀,殺手已經進來羅。」隨你啦!
-恢復意識的我,發覺自己竟然浮在半空中,而且往下看去,就發現「我」緊緊抓住一位黑衣人的雙手,而原本掙紮的黑衣人沒多久就停止了掙紮,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
接著,耳邊傳來「她」的聲音:「看來這水晶的功用還真不少,只可惜我已經沒余力再做第四顆了。」「那,接下來可以交給我了吧?」我對「她」說道:「這樣子還真不習慣。」「也好,不過在我離開之前,我得先說一下。畢竟我一離開,就只有等你睡著了才能和你說話,這樣很累的。」「說啥?」「三天之後,我就可以用我創造出來的肉體和你見面,到時可別驚訝喔。」「……還有呢?」「在這三天中,我會想辦法讓那位公主的祖國放棄對公主的追殺。當然,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不過在我來這邊之前,也發現到有另外的黑衣人往那位宰相住的地方移動……」「那……」「很抱歉,我可不是警察或是主張正義的英雄,我只是個練金術師。」彷佛知道我想問的問題,「她」有點無奈地說道:「反正你現在只要想說如何保護身邊的人就好了,別勉強自己去做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情。」聽到她說的話,我才猛然醒覺,在宰相離開前,曾對我說過「要好好照顧公主」的話,現在想想,或許宰相已經知道自己也會被暗殺吧,所以將公主托付給我。
「那我離開了,這位女刺客就交給你羅。」「她」這話剛說完,一股強大的吸力立即將我的意識往身體吸引過去。
等到我回過神來,才發覺我的雙手緊握著那位刺客的雙手,而刺客的雙眼已經完全失神,陷入了催眠狀態之中。
我先鎮定心神後,慢慢地放開手後,刺客的手也緩緩地垂下。
「聽得到我的話嗎?」「是的。」大概是帶著口罩的關系,回答聲聽不出來是男是女。不過看著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她,身材玲瓏有致,應該是女的沒錯。
「站直身子,並且脫掉口罩和頭巾。」她照著我的話把口罩和頭巾拿下-只見一位有著黑色長發的東方美少女出現在我的眼前。看起來似乎才二十上下吧,十分標致的美女。
「你的名字是?所屬又是哪?」「伊賀流的禦沙薙,受雇於沙耶王國的二王子前來刺殺沙莉娜公主。」伊賀?忍者嗎?啥時忍者也當起受雇於人的刺客了?經濟不景氣也沒差到這種地步啊?
帶著疑惑,我繼續詢問:「你還有其他的同伴嗎?」「有的,另外兩位負責去刺殺宰相。」「如何互相通訊?」「用小型的對講機。」「好,仔細聽好。」我稍稍構思了一下後,便對面前的刺客說道:「你通知他們說,你已經完成任務,但是你也受到對方反擊而奄奄一息。你會要他們辦完事後趕緊離開,不用顧慮你的生死。你通知完夥伴後,你就會躺在地上,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直到我拍你的肩膀你才會醒來,而且會把我當成是你唯一的主人,你會只記得保護沙莉娜公主是你的使命,對於我的命令你都不會有任何的懷疑。等我拍三次手之後,你就會開始進行我所給的所有命令。」在我拍了手之後,自稱「禦沙薙」的刺客在雙眼恢復正常的眼神之後,立即露出痛苦的樣子,並且拿起放在腰際的,看起來像是手機的通訊器說道:「……是我……我已經……完成了任務,但……我不小心,心口中了一刀……你們也完成了嗎?知道了,不用管我了,我……大概也活不久了……我會想辦法把我的屍體不留痕跡地處理掉的,以後……就拜托你們了……」通訊完後,禦沙薙整個人輕輕地倒臥在地上,一如我之前的暗示一樣,沈沈地睡去。
之所以我沒對她做關鍵詞的設定,一來我是想把她當成完全的人偶來使喚,二來我也懶得想了。
只是,聽她剛剛的通訊,恐怕宰相那邊已經是兇多吉少了。
既然如此,我更要好好地保護著沙莉娜公主,不單單只是婚約者,也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責任使然。
帶著困意,我又回到床上,抱著渾然不知剛剛發生的危機,繼續沈睡著的沙莉娜入睡去。
第四章 伊莉遊戲
早上,我利用暗示讓大家把禦沙薙當作自己的家人,並讓小琴照顧沙莉娜等人之後,便帶著有點忐忑不安的心情和櫻子一同上學去。
原本我是想在中午放學後幫沙莉娜辦轉學手續的,但是經由昨晚的事件來看,我想還是晚一點,等確定公主不會發生任何生命上的危險之後再辦比較好。
「博一哥哥,我先走羅。」踏進校門口,櫻子便向我揮別,往國中部跑去了。
「博一同學,早安。」耳邊傳來熟悉的問候聲,讓我不禁轉過頭去-是班長玉子。
「啊……班長早安。」我下反應地回應著。
對於我的回應,玉子只是回了個微笑後,就和我一同往教室走去。
也許是怕被人說閑話吧,亦也許是不知道該聊什麼,我和玉子就這樣靜靜地走到了教室。
和玉子分開後,我一坐到椅子上,優子就靠了過來:「聽說昨天你被留下來課後輔導啊?」「嗯,你也想試試看嗎?」我故意裝出「鬼來了」的樣子,說道:「地點可是在那種鬧過鬼的視聽教室喔。」「免了,我自認功課比你行,還不用勞煩修女做課後輔導。」一聽到是那間視聽教室,優子的臉都綠了。
「天野同學,就不要再嚇她了。」我背後的小夜笑著說道:「你明知道優子同學怕鬼的。」對於小夜的話,我只是吐吐舌頭,沒再說什麼。
「對了,班長不是也去了?」回頭看到班長,優子立即想到什麼般地說道:「不過與其說叫班長幫修女,不如說是去壯膽的。」「不過,以後還是少去那邊會比較好。」「……社長?」聽到熟悉的聲音,我轉過頭去:既是附近「源林神社」的神主獨生女,又是「超自然現象研究社」的社長富野燕。
她留著一頭黑色的長發,用緞帶綁成一束整理起來,不過也許是帶著眼鏡的關系吧,總覺得她比玉子還要像大小姐。
「這�不是社團辦公室,叫我富野同學就好了。」「喔。」忘了說,她做事都很一板一眼。
「今天下午要集合社員,有空嗎?」「今天沒辦法,因為我父親過世前,有個住在沙耶王國的朋友,把他女兒暫時托放在我家。」我故裝無奈地說道:「你們也應該知道沙耶王國最近滿動蕩不安的,雖然說我對我老爸在生前交了多少朋友,老實說一點都不清楚,不過總不能為此就趕她回去吧?」「……老好人一個。」小夜說道:「不過這麼一來,那位來自沙耶王國的……你父親朋友的女兒應該也會轉入這�就讀吧?」「這還得看情況才行,如果只是避風頭的話就沒辦法了。」「……既然你不能來,那到時我們會把開會紀錄給你的。沒問題吧?」「這沒問題。」老實說我也很想參加,畢竟我也是因為對超自然現象的好奇才會加入的。只是現在家�事情比較重要,不處理不行。
只是,當時的我並沒有注意到社長看我的眼神,帶著些許的詭異。
-中午放學後,我在校門口等著櫻子。
「在等你妹妹啊?」隨著聲音,班長玉子來到我面前打招呼:「家�沒問題吧?」「算是吧,反正簡單來說,就是有人寄居我家而已。」我說話的時候,故意凝視著她的雙眼:可以看得到她眼神的深處,有一絲紅色的亮點。
「幹嘛這樣看我?」發覺到我的視線,玉子紅著臉說道:「對了,晚上……可以來我家嗎?」「晚上?」「因為……我爸媽今天早上出國辦事,要到下星期一才會回來……家�只剩下我和一位負責家事的女仆而已。」說著說著,玉子的臉更紅了:「我想再嚐嚐……和你合而為一的感覺……」看來玉子在第一次之後,就迷上了做愛的感覺。
「……好吧,不過不會不只我一人去喔。」看在玉子懇求的份上,我也只有答應的份。
「好啊,家�越熱鬧越好。」聽到我的話,玉子倒是滿高興的-看起來她似乎滿寂寞的,不管是在心理還是生理。
「那麼,大概五六點我們就過去羅。」「嗯,泰蕾沙修女也會來喔。」「你找的?」聽到修女也會來,我倒是有點吃驚。
「嗯,修女似乎也對昨天我們合而為一的感覺,還念念不忘呢。」玉子說道:「修女一聽到我的提議,還連忙說好呢。」「這樣啊……」我搔搔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博一哥哥∼∼」此時,櫻子也跑到我的身邊,一看到玉子立即有禮貌地問候:「啊,學姐好。」「呵呵,不用這麼拘謹啦,叫我姊姊就好了。」拍拍櫻子的肩膀,玉子微笑著說道。
「那就到時見羅。」「嗯。」揮別玉子,我和櫻子往家�走去。
-回到家門口,我就看到貨運公司的人剛從家�走出來,坐上貨車之後就離開了。
「該不會是買了什麼家具吧?」帶著疑惑,我和櫻子走進了家�。
「主人好。」一見到我踏進家門,茉莉和禦沙薙立即向我問好。
「剛剛的是?」我一邊讓櫻子先上樓換衣服,一邊問面前的二人。
「因為主人的床是單人床,為了讓主人和公主殿下好睡,所以公主殿下就自作主張替主人換了雙人床……」茉莉十分恭敬地說道:「如果主人覺得不妥的話……」「我看看……」我立即上樓察看-還好,原本我就有在之前的單人床邊預留空位,現在換雙人床,也頂多只是剛好把空位補滿而已。
「主人覺得如何?」茉莉小心地問道。
「……還好啦。」「謝謝主人。」茉莉滿心歡喜地說道:「這次換床是由公主殿下自己出錢,沒有動到主人的錢包……」「這種事就不用在意了。」我話雖這樣說,不過沒用到自己的錢,還是有點高興。
「這樣子我也可以直接來博一房間和博一睡了。」在一旁的小琴興奮地說道:「當然博一要來我房間和我睡也是可以的喔。」「……這倒是。」看到小琴興奮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不過小琴說的也沒錯就是了。
神社和末日預言
星期六的下午時分,在吃完後之後,我和櫻子就回到房間寫作業。
只是在上樓之前,如我所料地,電視新聞播出那位宰相被暗殺的消息。沙莉娜雖然露出震驚的表情,不過沒有像之前知道她父親被暗殺時那麼激動,只是臉色很不好。
我讓小琴和茉莉在一旁安慰之後,就上樓去寫自己的作業了。
說句實在話,一般人大概會想說,我為何不用這股力量讓自己好過一點。我的看法其實很簡單-太出風頭會替自己惹來殺機的。
所以,我還是寧願在表面上像普通人一樣過就好。
不過這也只是外人看來的「表面上」而已。
此時的我,在表面上看來是在書桌上寫著作業。但實際上,在桌底下,禦沙薙正在依我的吩咐,賣力地服侍我的分身。
即使原本空間就小的桌底下,除了我的雙腿之外還有禦沙薙的身軀,但是禦沙薙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減緩,時舔時吞吐地,讓我在寫功課的同時,也能享受到性的快感。這是不是因為禦沙薙是忍者,才會有如此的演出,連我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也許是段考剛過,我只花了一小時就把作業搞定-不過禦沙薙也承受了我兩發的精液,我低頭看下去,就看到臉上泛著紅暈的她,嘴角都布滿著我那濃濃的精液。
「辛苦了。」我邊問邊退離開書桌,讓禦沙薙退出書桌底:「我的精液好吃嗎?」「這對我們忍者來說不算什麼,也十分感謝主人的賜與。」將嘴角上的精液用手指送到自己嘴�之後,禦沙薙十分恭敬地說道:「請問主人還有什麼事嗎?」看了看她那身和昨天晚上一樣的,把身材襯托出來的黑色緊身衣,我緩緩地說道:
「把衣服脫下來,拿去給茉莉洗吧。另外除非家�有外人或是出門,不然就不用穿衣服了。你是為了我而存在的,所以你也得把你最漂亮的部分展現給我看才對。」「是的,主人。」沒有任何的遲疑,禦沙薙三兩下就把衣服脫掉。
禦沙薙的身材也算是美女級的,而且有種沙莉娜無法比擬的結實感-不過在那略微稀疏的黑色陰毛下,卻看得到些微的水痕。
「那�流口水了啊……」我一邊開玩笑地說著,一邊則是往她的跨下處伸出手來-禦沙薙沒有回答,只是紅著臉,順從地打開雙腳方便我的手伸進去。
果不其然,手一摸下去,溫濕的感覺立即從手上傳來-被我手這一摸,禦沙薙的身體立即抖了一下。
「來,坐在我身上。」我把禦沙薙拉了過來,讓她背對著我坐在我身上:「你還是處女嗎?」「……是的,主人。」這次禦沙薙倒是遲疑了一下才回答。
「想不想把身體交給我?」我一邊問,一邊玩弄著禦沙薙的胸部和蜜穴。
「屬下……的身體……早就是主人的。請主人……不必拘束……」在我的玩弄之下,禦沙薙從蜜穴流出來的淫水早已沾濕了我的褲子。
因為我的分身還沒收進褲子�,享受著被我撫摸的快感的禦沙薙低頭看到我的分身,也不禁用手輕輕地套弄著。
「想要的話就自己來吧。」我移開原本撫摸蜜穴的手,示意她自己把我的分身插進她那未經開拓的處女穴�:「慢慢來,不用急。」「是的,主人。」沒有遲疑,禦沙薙一手扶著我的分身,在對準位置之後,不急不緩地將屁股坐了下去。頓時,我的分身進入了一個緊湊而溫暖的洞�。
雖然從背後看不到她的表情,不過從坐下去之後就沒再動作的狀況來看,顯然是相當痛的樣子。
「痛嗎?」我的手依然沒有停歇地,在她的雙乳上遊移著。
「不……不要緊的。和戰鬥時受的傷比起來,這點痛不算什麼。」禦沙薙喘著氣,一副十分感激的語氣:「謝謝主人……關心。雖然有點痛,但是主人的那個在我體內,就表示我真正成為主人的女人了……」「放輕松一點,我等下就讓你舒服了。」我的分身並沒有開始動作,只是用手撫摸著禦沙薙的每一處肌膚-雖然結實,卻不會感覺到硬梆梆的。
「啊……主人……」沒多久,禦沙薙已經不禁哼出聲來:「您這樣摸……好舒服……好像有東西……從那�癢起來……」「屁股動看看。」「是……啊嗯!」聽了我的話,禦沙薙稍稍扭動屁股-這一扭,聲音更大了
。
「舒服嗎?」「我……我不知道。越動……越癢……也有點痛……」禦沙薙一邊說著,一邊逐漸加大著屁股扭動的幅度:「可是也……好舒服……」「來,將屁股一上一下。」我扶著她的腰,讓她的屁股上下套動著我的分身。
「嗯……」禦沙薙雙腳著地,開始跟隨著我抱著她腰的手,上下套動著我的分身:
「啊……好深好滿啊……喔喔……好像……好像哪個地方被頂到了……」看著她的屁股越動越快,我索性放開雙手,讓禦沙薙盡情地舞動著肢體,我只消適時地將分身往上頂就夠了。
「不……不行了……」過了約十五分,禦沙薙在狂叫中達到了高潮,屁股緊緊坐在我身上,讓分身做最大深入的埋入。
我當然還沒有達到射精的程度:「來,身體往前,雙手撐在地上,別讓我的分身離開你的體內喔。」「……是……」禦沙薙喘著氣,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照著我的指示四肢撐地,我的分身一直沒離開她的穴�。
接著,就是第二輪的轟炸-我抱著她的屁股,將分身一次又一次地,不斷地往禦沙薙的體內深處轟炸著,而禦沙薙也十分配合地,不斷地將屁股往我的方向送去:「主……主人……這樣的……」「夠深嗎?」「夠……太夠了……主人的……弄得我好舒服啊……」禦沙薙被我的轟炸,無力地趴在地上,但是屁股卻依然翹得高高的,雙腳也盡可能地張開著。
「我要射羅……」「主……主人……要……一起……最深處……」在禦沙薙語無倫次的狂叫中,我和她一起達到了高潮。
「哈……哈……」體內承受了我的精液的禦沙薙,無力地趴在地上,分身離開之後的蜜穴,除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之外,還帶著些微的紅絲。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我才剛坐在地上稍做休息沒多久,禦沙薙就拖著疲累的身體轉過身來,不說二話一邊用右手挖出穴�的精液,另一邊則是用左手撈起滴在地上的精液,猛往嘴�送去,地上的甚至還用舌頭舔食著。直到地上的、穴�的精液都被挖光舔光之後,禦沙薙才將目標往我的分身移動,用舌頭將我的分身舔的乾乾凈凈的,這才罷休:「謝謝主人的施予。」「這麼喜歡我的精液啊?」我摸摸她的頭發,說道。
「主人的一切,我都喜歡。」像是不肯放過一滴地,禦沙薙舔著手上遺留的精液,說道。
「說一下你的事情吧。」我一邊問,一邊和禦沙薙移動到床上躺著休息。
「是的,主人。」禦沙薙一邊說,一邊還不甘寂寞地用手玩弄著我的分身。
在此之前,先說明一下現在的世界狀況。
在 1997 年,也就是二十年前,一顆殞石墜落在太平洋的某個無人島上,其威力竟然把那座小島整個轟掉了,連帶也使得附近的小島被引發的海嘯弄得十分淒慘。
不過,自此之後,全世界的男女比例竟然在這二十年間急遽地拉大,從原本的男:
女約五點五:四點五到現在的三:七。也就是說現在的世界,是陰盛陽衰的局面。
而在大多數人「重男輕女」的觀念之下,女棄嬰的出現率也不斷地在攀升中-禦沙薙所領導的暗殺集團就是在接收這些女棄嬰後加以栽培,藉以茁壯成長。目前整個日本一共有三個根據地和一個負責訓練的地方,而且這些年來,除了三位統領整個集團的男子之外,其他全是女性。
不過更令我驚訝的是,由禦沙薙所領導的集團之分部,竟然就在這城�不遠的山林之中。
「如果主人想要的話,我可以將整個集團奉上,就當作是主人肯接納我的禮物。」禦沙薙說的輕松,我倒是聽得有點毛骨悚然。
當然,這件事情我是暫時先按下了,直到之後發生了事情之後才開始動作。
我讓禦沙薙繼續在床上休息,自己則是穿好衣服後離開了房間-不過連我都驚訝的是,自己在做了如此激烈的運動之後,短時間之內就像沒事一樣,顯然自己的體能已經超越常人許多了。
走下樓,就看到沙莉娜正躺在小琴的大腿上睡著了-不過眼眶似乎紅紅的,是哭過了嗎?
我正想開口問,小琴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我點了點頭,也跟著做出「出門」的手勢。
在小琴點頭後,我輕聲地走出家門。
-現在時間是下午三點半,如果照以往,社團會議應該解散了才對-所以我趁這時出門,就是去找社長富野燕拿開會記錄。
說是開會記錄,其實說穿了,也只是一些針對目前世界異象的討論而已-不過討論最熱烈的,應該還是那顆二十年前墜落到地球,引發男女失衡的殞石吧。
當然,把男女失衡歸咎到殞石上是有點難以想像,但是在時間點上實在是巧合地有點離譜,讓我們不得不這樣猜測。
走著走著,就走到富野社長所住的源林神社的鳥居下。
不過,我剛踏過階梯來到神社前的空地時,就看到一個穿著巫女服的美女站在神社前。
她是目前神社的神主,也是富野社長的母親-富野林子。不過雖然有社長這位女兒,但是她看起來還不出三十歲呢,真是駐顏有術。
「我等你很久了,天野先生。」「咦?」聽到她的第一句話,我反而有點愕然地站在原地。
因為她原本對我的稱呼都是直稱「博一」,突然聽到如此有禮貌的稱謂,還真讓我有點無法適應,也感到有點怪異。
「我知道你是為了找小女而來到這�,不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和您說明。」十分恭敬地,林子說道:「請先進來吧。」她的話讓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只有乖乖地跟了過去。
走進神社旁的客房,我一坐在茶幾前,林子立即將泡好的茶放在我面前的桌上-她彎腰下來時,我甚至還可以從領口�看到他豐滿的胸部,就連那兩粒小櫻桃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起身後,還對我投以魅惑的笑容-很顯然那個動作是為了故意讓我可以看到�面的「內容」而作的。
在誘惑我嗎?
在我還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林子已經坐在我的面前,說道:「我想天野先生一定很困惑吧?為什麼我會知道你會來這�……」我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你應該知道,我擁有預知能力吧?」原本艷麗成熟的臉蛋,突然地換上慎重的表情,林子繼續說道:「其實,就在前幾天,我作了個預知夢。是關於世界命運的預知夢。」「預知夢?不會是世界滅亡吧?」我有點開玩笑地說出這句話,卻沒想到林子竟然點了點頭:「雖不中亦不遠矣。」「怎麼回事?」聽到她的語氣十分慎重,連我也不禁著急起來。
「……在三年後,將會有殞石從天而降,直接落在太平洋。屆時,與六億五千萬年前恐龍滅亡時的景象,就將再次重演。」林子說出的話讓我震驚地無以附加:「比起恐龍,我們人類靠著科技或許不會滅亡,但是會撐多久,連我也不知道。」「……沒有避免的辦法嗎?抑或是亡羊補牢……」因為林子的預言夢都十分準確,所以我才會如此著急。
「……關鍵,就在你的身上。」「我?」這次是我第二次震驚地無以附加了。
「你將會建立一個王國,成為地獄之中的樂園。」林子說道:「而這也是我要拜托你的事情。」「……到底要拜托我什麼?沒必要這麼慎重吧?」「請收我和小女為奴仆吧。」一聽到這句話,我差點沒把口�的茶噴出來。
不過下一刻,看到林子如此正經的神情,我卻笑不出來。
不是因為林子對這件事如此地正經冷靜,而是不知為何,總覺得現在的林子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也許是看到我那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吧,林子起身走到我身邊,雙手一伸就抱著我的脖子,對著我的臉說道:「就讓我……就讓奴家來表現一下我的意願好了。」聽到她還自稱「奴家」,這讓我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我被她這一抱,整個人躺在地板上,而林子就這樣四肢著地,半趴在我的面前。
這樣一來,我就直接從她的領口�看到了豐滿的胸部,連帶著我的分身也站了起來。
「想摸就摸嘛,不用客氣啊。」林子維持著同樣的動作,似乎在等待著我的下一步動作。
算了,不管這麼多了!既然美食親自送上門來,不好好享受實在對不起自己。
我一手伸進林子的衣領之內,結結實實地玩弄著林子的胸部,另一手則是隔著衣服摸著林子的跨下。
「嗯……您的手真壞……摸得奴家好舒服……」隨著我的撫弄,林子輕輕地晃動著身子,兩腿也張的更開了:「……『那�』不要隔著衣服摸嘛……」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另一手撩起了裙子後,就摸到了毛茸茸的溫熱之物。
不只胸罩,連內褲都沒穿啊?在驚訝之余,我的手指已經進入了林子的蜜穴之中:
「唉呀,都濕啦?」「當然啊,從剛才在階梯那邊看到你時,我那�就已經濕了……」被我這一摸,林子全身無力地躺在我的身上,兩手卻不規矩地將我的褲檔拉鏈拉開,請出我的分身愛撫著:「老實說,我已經等不及了。快點用你的東西拯救我吧,巫女是神的仆人,而奴家的神就是您啊……」「自己上來吧。」「是的,我所信奉的神……」在我的「命令」之下,林子饑渴地坐在我的身上,蜜穴瞬間就吞沒了我的分身:「啊啊啊……好、好棒啊……」林子一邊大叫,一邊不斷地上下身體,吞吐著我的分身。
不過此時的我,即使沈浸在性愛的快感之中,但是不知為何地,我卻有種感覺:富野林子肯定是被類似催眠術的能力控制住了。
因為在我的記憶之中,林子其實是個十分賢慧的婦女,而且說話也十分客氣。現在這樣的淫蕩模樣老實說,判若兩人。
在我陷入沈思之中時,林子已經把衣服脫到腰際,碩大的胸部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晃動著,令人有目眩神迷之感。
我當然也不可能任由她表演-我起身吻住林子的唇,舌頭不斷地交纏、雙手則是玩弄著她的胸部,下身更是不斷地上頂。
或許是太久沒享受到性愛,從頭到尾還不到二十分鐘,林子就緊抱著我,在狂叫聲之中達到高潮-而我也被她高潮時那劇烈的收縮,給擠出了精液出來!
「哈……哈……」高潮之後的林子,只能躺在我身上,兩眼無神地喘著氣。
「你……你們……」「社長?」聽到富野社長的聲音,我立即轉頭-穿著制服的社長就站在玄關處,一臉訝異地看著我和林子。
我正想要解釋,卻沒想到社長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我咬到舌頭:「媽!你怎麼可以偷吃!」
「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今天並沒有什麼會議,一切只是為了要和您獨處而已,我們母女所信奉的神:天野博一。」將書包放在一邊,社長……不對,燕已經從一旁抱住了我:「不管您是否肯收我們母女為奴仆,我們身為巫女,自當身與心都得奉獻於您才對。」聽到燕的話,我不得不相信,富野母女都被某種精神控制給控制住了。
我集中注意力凝視著燕的眼睛-果不其然,在她視線的深處,我看到了一絲的紅色光點。
這和我的「迷魂水晶」所造成的不是一模一樣嗎?難不成還有人擁有「迷魂水晶」不成?
想到這點,我想到那位「魔女」曾經說過,對同一人連續使用水晶的能力,會讓對方的腦細胞造成永久性損害!
如果富野母女真的是被「迷魂水晶」控制住,那我也不能對她們用相同的能力。如果她們有個不測,我可是會怨死自己的。
「快點……回應我們母女的侍奉,我們所信奉的神啊……」燕握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上-我可以隔著衣服,感受到胸部的溫暖和心跳:「我們願為神獻出一切,包含身體和心靈……」望著燕那充滿著春情的臉蛋,我將依然堅挺的分身抽離開林子的身上,並把林子置於一旁後,就開始對燕進攻。
我先躺下,並讓燕爬在我身上成六九姿勢。
「好棒……有媽媽的味道呢……」燕迫不及待地,開始用舌頭舔著我的分身。
而我也開始對燕的蜜穴開始進攻-可笑的是,我都還沒動手,燕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塊,甚至於還滴出水滴來。
我用手輕輕地隔著內褲,撫弄著燕的蜜穴-燕不但不叫出聲來,反而直接將我的分身含進嘴�,努力地套弄著我的分身。
一邊享受著從分身傳來的快感,我將燕的內褲拉到一邊,直接用舌頭取用燕的淫水。
「神啊,您的舌頭……好厲害啊……要……要尿啦∼∼」隨著燕一聲蕩叫,大量的淫水直接灌進我的嘴�。
「你的水真多呢……」「謝謝神的贊美。」連脫衣服的時間都沒有,燕迫不及待地轉身,將蜜穴對準著我的分身,屁股一沈就坐了下去,連帶的我的分身也進入了狹窄而潮濕的洞�。
「唉呀……好棒啊……」沒有一般處女破處時所露出的,疼痛的表情,在眼鏡底下的燕的表情,呈現在我面前的只有快感和幸福:「我終於……和神合為一體了……」無暇去理會「為啥燕不會對破處感到痛苦」,我一方面看著燕生澀地將屁股上下來套著我的分身,另一方面我的雙手也不閑著,慢慢地解開燕的制服鈕扣後,就將衣服拉開,讓還穿著粉紅色胸罩的胸部露出外面,伴隨著燕的身軀運動而上下晃動著。
我當然不會只是欣賞而已-我一手推開胸罩,玩弄著燕的胸部,一手則是恣意地捏玩著燕的小紅豆,讓燕不禁爽得大叫著:「啊啊啊……神的手指……弄得我……太舒服了……」在我的玩弄之下,燕的運動速度更快更猛,連眼鏡都被晃掉到地上。
在這之中,我影約可以看到我和燕的交接處有些微的紅色液體-看來也是有處女被開苞卻不會痛的。
當然,這是在燕沒有被催眠的前提下。
「啊∼∼∼∼∼∼」在一聲淫叫後,燕弓著腰,在全身僵直之中達到高潮-我也不吝嗇地將精液全數射進她的內:「進來了……神的精液……射進來了……」之後,和她母親一樣,燕全身乏力地躺在我的身上。
「侍奉神明。」突然地,隨著一個不屬於在場的所有人的少女聲音,燕的眼神瞬間陷入失神狀態!
我轉頭往燕的母親方向看去-她母親林子也是同樣的表情!
「……總算肯出現了嗎?」我故意裝作「已經知道還有他人在場」的樣子說道。
「呵呵……看來姊姊作的『迷魂水晶』確實十分了得,連使用者的體能也強化不少。」隨著聲音,一位同樣穿著巫女服,卻有著金黃色卷發的十六歲少女出現在林子躺著的柱子旁。
「姊姊?」「我的名字是娜娜絲,也就是給你『迷魂水晶』的那位魔女『娜娜亞』的妹妹。」少女微笑著說道。
「燕和她母親都是你搞的鬼?」「說話真難聽呢。為了住在這�,這只是我的一點小手段。」自稱「娜娜絲」的少女就坐在茶幾的另一邊,輕松地說道:「不過別以為我也擁有『迷魂水晶』。最後的一顆就在你身上,姊姊目前也沒有能力和材料再作一顆了。其實呢,『迷魂水晶』是姊姊將我的能力復制後,利用練金術制作出來的。相對於姊姊對練金術制作器具上的成就,我則是利用練金術進行生命上的研究。說難聽一點就是『人體實驗』。」「……也就是說,你是『迷魂水晶』的母體了?」或許是她說的話讓我有了好奇心-我抱著燕,就這樣和娜娜絲一問一答起來。
「嘛,廣義來說的話確實是這樣。只是『迷魂水晶』並沒有完全繼承到我的能力,不過也出現了我所沒有的能力、甚至於強化了既有的能力就是。」娜娜絲說道:「體能強化就是一例。不過我真的很驚訝,沒想到你只是把水晶當成催眠術的工具而已。
就連現在我控制他們母女的方式,也是向你學來的。」「這我們暫且先不談。你來這�到底想作什麼?」我一邊問,一邊則已經預備了最壞的打算。
「我先申明,雖然說我控制了她們母女,讓她們認為你就是她們所侍奉的神明。不過有一件事可是半點不假:那就是世界末日的預言。」俏臉一沈,娜娜絲嚴肅地說道:「所以我才會把你找過來這�。當然讓母女二人成為你的奴仆只是附加服務而已。」聽到「世界末日的預言」,我也不禁陷入沈默之中。
「我和姊姊是擁有穿越時空能力的幻魔族,這個身體壞了,頂多再去找另一個身體來用即可。」娜娜絲說道:「之所以我們會這麼在意這個預言,主要也是不想讓好不容易發現的,水晶唯一的合格使用者因為世界末日而死去。」「也是因為我是『末日』的關鍵人物對吧?」「這個嘛……我倒是沒有考慮這麼多。」她這句話讓我差點跌破眼鏡:「不過,反正還有三年的時間,慢慢來就好了。」「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呢。」我有點感嘆地說道:「果然不知道還是比較幸福一點。」「好了好了,別被『人人平等』這句話騙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必須背負的責任與義務,別老是拿『我不知道』這種理由來逃避。」拍了拍手,娜娜絲轉移話題:「其實你現在看到的這副身體,只是我的分身。真正的我還在調整姊姊新的身體的機能。」「分身?」「沒錯。雖然說幻魔族在魔界,是必須依賴瘴氣才能生存的,沒有實體只有意識體的一族,不過來到人界,也只能依附在生命體身上才能存活。」娜娜絲說道:「但因為是意識體,所以在精神能力方面也比一般人強韌許多。而我,更可以將意識分割開來,放在另一副身體上。只是我目前也只能將意識分割成一半而已……雖然說理論上意識的大小是無法判定的,不過為了避免發生意外,所謂的『另一個我』,一直到現
在也才只擁有這個從十九世紀拿到的這副肉體而已。」「也就是說,以你的能力為樣本所制造出來的『迷魂水晶』,也擁有相同的功能羅?」看著我的右手掌,我不禁懷疑著。
「沒錯……唉呀,太陽快下山了。」望了望窗外,娜娜絲說道:「你不是還要參加舞會的嗎?再不去就來不及羅。」「那她們……」「我已經說出控制的字句了,怎麼運用就看你了。說句實在話,除非必要,我也不想有事沒事就用能力來控制他人。對我們這些幾乎死不了的幻魔族來說,權力和慾望只是心靈的毒品,碰久了總是會出事的。」娜娜絲走了過來:「對了,先提醒你一下:『迷魂水晶』的能力對我來說是沒用的喔。」「……我也不想隨便對人使用。」我反駁著說道:「而且我和你也有相同的看法。
也許等到末日來臨,我所選的大概只會是和大家一起在某個小島上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吧。」「呵呵……這樣好了,我也一起去參加舞會吧。當然這個身體也可以讓你隨意玩弄,就當作是賠禮好了。」向我展示著身材,娜娜絲毫不在意地說著。
「如果你想要,我是可以盡量滿足你啦。」我前面故作大方,後面卻十分正經地說道:「不過要拿這個當賠禮就免了。我沒有那種把女體當物品的嗜好。」-回家之前,我讓林子和燕醒來後,就順著之前娜娜絲所下的暗示,讓她們在私底下奉我為神,有外人在場時當然還是照以前的相處模式。玉子的舞會我自然也讓她們參加了,反正玉子似乎也很喜歡熱鬧的樣子。
不過在回家的路上,我卻一直被一個疑問所困惑著。
同一個意識,卻擁有兩個身體,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呢?總不可能像是玩 RPG一樣,要下指令才會有動作,就像是木偶一樣吧?起碼我在娜娜絲身上看不到如此不協調的感覺。
而,沒多久之後我就嚐到了「同一意識操控兩個身體」的感覺,容後再敘。
「你姊姊……」「之前我姊姊和你見面的身體,只是我的試作品而已。」似乎是知道我想問什麼,娜娜絲爽快地回答我的問題:「因為姊姊一副猴急的樣子,所以我才給她用-正如我所預測的,細胞老化的速度太快了,才剛把水晶給你就差不多到報廢的地步了。而現在所制作的,就是我的本尊身體的再強化。而我啊,現在的身體就很滿意了。」「?」「反正,對我來說,不老不死之身就已經很足夠了。」娜娜絲看了一下我疑惑的表情後,繼續說道:「雖然說想繼續待在人界,只要一直換身體就好了。不過這對我和姊姊來說,都是很麻煩的事情。既然懶得換,那就乾脆作一個永久不壞的身體是最可以一勞永逸的。至於這個分身,也是我作了特殊處理之後才能永保這個姿態的。」「真不愧是練金術師啊……有點擔心我這個合格者的未來了。」這句話在我說來,是有點佩服,卻又有點擔心的語氣。
沒有回答我那像是故意裝出來的疑慮,娜娜絲只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沒多久,我就帶著娜娜絲回到了我家。
在對家�的她們作了簡單的介紹之後(把娜娜絲說成是燕的遠房親戚,當然也用了點催眠術輔助),一行人換上漂亮的衣服,就浩浩蕩蕩地往玉子的家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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