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創)愛妻淫蕩交響曲 (1)
愛妻淫蕩交響曲 (1)
我33歲,在一間台資公司任行政經理,妻比我小5歲,我們結婚已經五年,打算在妻子三十歲的時候在要孩子,所以一直都是過著二人世界。妻叫林詩韻,身高一米六,長得很漂亮,氣質端莊嫻靜,有一頭又長又直的頭髮,天使般的臉蛋,配上修長的雙腿,尖鋌而豐滿胸部和纖細的腰身,使得她不論出現在什麼場合,都毫不例外地成為在場男人目光的焦點,但沒人能看穿她心無旁鶩的表情下,竟然隱藏對追求肉慾刺激有著火一般的熱情。
妻子在商業街經營著一間女性內衣專賣店,有著這個優越條件,我總是得以大飽眼福,享受她穿著五花八門的性感內衣,像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一樣對我進行挑逗,進而放蕩地接受我的大力抽插。
妻子因每天都穿性感的T字內褲,陰毛一直都修整得很整齊,陰埠像個白面饅頭一樣隆起,我一直在想,妻子擁有的應該是傳說中的饅頭逼,多汁的陰道緊而富有彈性。經過五年的性生活,在我不斷的教導下,妻子在做愛的時候已經是自然而然的淫語連連,不斷喊著「大雞巴老公」、「我是婊子」、「操我」、「小穴穿了」之類淫蕩的話來刺激著我狠狠地幹她。而我也樂得享受她的這種放蕩,不停地揮舞我十七公分長、直徑4點5公分的肉棒進行衝刺,直至在妻子的淫叫聲中,一瀉如注。
結婚五年時間�,我和妻子做愛的地方不但遍佈臥室、浴室、客廳、廚房、陽台,還延伸到了她的內衣店、小區公園、電影院、酒吧洗手間、餐廳包廂,並且樂此不疲,往往隻要一個小小的提示,我們就能意會到對方的欲求。
五一長假的第一天下午,我正在書房用電腦看一出日本的公車類A片,妻子剛好從店�回來,聽到聽到書房�傳出女人的呻吟聲時,便施施然地走進來,發現我在看A片時,便從背後將我抱住,頭靠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並發出嬌媚的聲音:「經理大人,我還以為你將辦公室�那個狐媚的小文員帶到家�來了呢?」
我趁機用後腦勺在她的雙乳間轉動了幾下,嘿嘿笑著:「我得悄悄地學幾下絕招啊,不然怎麼能滿足你這淫婦呢?不過,聽你一提,我倒也想把那小狐狸精給操了。」
我順著妻子的話說道。
我和妻子說到的是我公司行政部的文員崔婷婷,一個江西妹子,皮膚白白淨淨,樣貌也算中上之資,但身材火爆得讓人垂涎,一雙眼睛媚得出水,讓人看了總覺得勾魂,一直是我在公司意淫的對象。
妻子雙眼盯著電腦顯示屏上的性交場面,一隻手往下探,抓住我已經翹起的雞巴,嗔怪地說:「好啊!說到她你就翹起來了,是不是嫌我不夠吸引力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我就到街上去隨便找十個八個男人,讓你戴綠帽子。」
說完就撲哧地笑了起來,小手還在我的雞巴上套弄了幾下,臉上一片潮紅,也不知是被A片刺激的還是被突然其來要給我戴綠帽子的念頭刺激的。
我的雞巴猛地跳了幾下,妻子感受到了我的異樣,低頭瞥了我一眼,那一刻的眼神帶著一絲詫異,但馬上又將眼光投向了顯示屏。我不由想到:『這真是一個瘋狂的想法。』但我嘴上又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你去啊,只要你受得了,你就把自己當成一個免費的妓女,去讓十個男人狠狠地幹你的小穴。」
還好妻子並沒有接著這個話題,隻是大力地「哼」了一下,同時又套弄了幾下我的雞巴,但那時我隱約聽到了她嚥口水的聲音,並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妻子很快伏到我耳邊,示意了一下電腦顯示屏上在公車上的做愛場面,問我:「老公,他們真的會在公車上做愛嗎」?
「嗯,這樣才刺激嘛,要不我們也試一試?」我有點不肯定地問她,心�帶上了些期待。
「才不要呢,你就不擔心你老婆被別人看光了?」妻子輕輕拍了我的頭一下說道。
我帶著點遺憾嘿嘿地笑了兩聲,卻又逗著她說:「被人看一下又不會缺少了什麼,再說,你不是說要到街上找男人嗎?正好不用費心了。」
妻子聽了,猛地吸了一口氣,過了幾秒才重重地呼了出來,然後在我手臂上用力地擰了一下,頓了一會,問我:「老公…那些A片女演員不停地換男演員拍片,跟不同的男人做是不是特別刺激?」
我輕輕笑了一下:「那當然啦,不同的男人會給女人不同的感受嘛,怎麼了?發騷了?」
妻子沒說話,扭扭身子,走出了書房。
過了一會,妻子在客廳叫我:「老公,晚上出去吃飯好嗎?」
我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5點一刻了,去買菜煮飯起碼得七點才能吃飯,便回了妻子說:「好。」
妻子開心的笑著說:「那我先洗一個澡,身上汗汗的。」然後就進了臥室。
我關掉電腦走進臥室,聽著浴室的水聲,心�早就笑開了,想著妻子淫蕩的樣子,下定決心到餐廳包廂後,要狠狠地插她的小穴。於是我特意選了一套休閑服,並特意不穿內褲。換好衣服後,便到客廳等著妻子。
但妻子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我不禁眼睛一亮。妻子穿了一件紫色絲質連身迷你裙,手上挽著一個小皮包,薄薄的絲布緊裹著兩隻乳房和尖翹的臀部,裙擺也只是在臀部以下二十公分,但我分明看不到有胸罩和內褲的衣痕,我知道她肯定只是貼了乳貼和穿了一件幾乎不帶布料的T字內褲,心臟忍不住不爭氣地跳了幾下,心想:『這個淫婦,穿成這樣,簡直就是想說她欠幹嘛,如果是她一個人出去,說不定就會被人在哪�就地給強姦了。』
妻子嫵媚地笑著過來挽住我的手,乳房抵住我的手臂,我又忍不住狠狠地意淫了一下。
下到車庫,我正準備開車時,妻子拉住我說:「老公,我們坐出租車去,這個時間段經常堵車。」
我心�隱約有點奇怪,但想想也是道理,我們所在的城市,下午5點到7點的時候交通是最擁擠的時間段。但在走出小區門口的時候,我卻發現小區的保安看著妻子的眼神是直的,就是不知道雞巴有沒有翹起來,忍不住在心�暗暗地罵道:『看吧,看吧,你他媽的又上不到。』
在小區門口,我截了一輛出租車,司機是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大叔,我和妻子坐到了後排,然後對司機說去金凱悅酒店,司機聽到後收回從後視鏡�看我妻子的眼光,開始朝酒店開去。妻子坐在那�看著窗外,我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的腰上。
我笑著問妻子說:「一會想吃什麼?」
妻子調皮地眨眨眼睛,說:「我想吃雞…」
她慢慢地將頭靠近我的耳邊,輕輕地吐出一個字:「巴…」
然後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坐靠窗一些,我挪了下位置,她貼了過來,我分明在她帶笑的眼�看到了濃濃的春意,我知道她已經在發騷了,說不定心�恨不得馬上有一根大雞巴狠狠地插到她的小穴�,狠狠地蹂虐她。我的肉棒不由地勃起,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發現她的小手已經伸到我的襠部,抓住我的勃起輕輕地套弄著。
我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妻子把頭靠在了我的肩窩,擡頭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接著又吹了一口氣,小聲說:「老公…我要在出租車上吃你的雞巴。」
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
接著,妻子將身體完全靠在我身上,用被她身體遮擋著的右手從我隻有彈絲的休閑褲頭探進去,輕輕握住我那已經充分勃起肉棒,用虎口扣住龜頭溝,上下慢慢地套動著。
我想起了妻子在看A片時問我的話,不由得想:『原來出來吃飯、堵車都是她有預謀的借口,真是一個可愛的淫婦,不過…我喜歡。』
而且在這種情形下操逼還沒試過呢,我越想越興奮,但我知道自己和妻子都還沒豪放到在大街上現場直播A片,不禁又乏起絲絲遺憾。但馬上我就知道自己小看了妻子的決心,因為妻子很快就趴到了我的大腿上,臉朝我的大腿根部,看著像是要小睡一會,利用前排副駕駛位靠背作遮擋,隨後輕輕拉下我的休閑褲,將我硬的有些發痛的肉棒釋放出來,接著伸出她靈巧的舌頭舔著我肉棒的馬眼處,我忍不住「嘶」的吸了口氣,頭靠上了座位背,但那一剎那,我發現車子是在等紅綠燈,而那司機大叔正借後視鏡悄悄地往後看,而那後視鏡並不是處於正常角度,我肯定那老色鬼已經看到妻子在給我口交。
我急忙裝作沒事一樣拿起妻子的小皮包擋住妻子的頭部,並順手將妻子的頭拉近貼住我,但我的雞巴卻完全挺進了妻子的口腔,挺入喉嚨來了個深喉,刺激得我身體抖了一下,差點叫出聲來。那色老頭知道我發現他在偷看,急忙擺過頭去,正好到了綠燈,他便繼續開車往前走了。
不過這一切妻子應該沒發現,因為我將她的頭拉近我來了個深喉之後,妻子肯定是以為我是有心的,接著她就不停地輕輕糯動她的喉部擠壓我的肉棒,讓我一直處於最亢奮的頂峰,直到感覺到我的顫抖後,才將我的肉棒退出一半,櫻唇卡住龜頭,並用舌頭稍稍貼住我的肉棒的馬眼,連連允吸。
而我在妻子賣力地刺激中,將精華爆發在妻子的口中,爆發完後,妻子稍稍擡了擡頭,張開小嘴,並用小巧的舌頭撩了一下我射在她嘴�的精華,隨後慢慢地嚥了下去。我的心臟不禁隨雞巴一起抖了幾下。
妻子將我的肉棒塞進我的褲子�後,直腰坐了起來,同時惡作劇地用手指抹了下,又伸出舌頭,在兩片櫻唇間繞了一圈,紅著臉噗哧笑了一聲,靠上我的肩窩,膩著聲音說:「老公…爽嗎」?
爽!都現場直播了能不爽嗎?去到酒店看我不狠狠地幹你這個淫蕩的婊子!
很快,酒店就到了,我在付車費的時候,那司機對我眨眨眼睛,浮起一絲淫蕩的笑容:「小兄弟,和你一起那雞不錯,在哪找的?我下次找她。」
媽的,你老婆才是雞!我翻翻白眼不答他,轉身和妻子走向酒店西餐部。
(2)上文敘述了
我和妻子乘坐出租車去酒店吃飯的路上,妻子在出租車上出乎我的意料在車上為我吹簫,並遭到出租車司機偷窺的經過。
出租車司機誤會我的妻子是一個淫賤的妓女時,他臉上那猥瑣的笑容讓我耿耿於懷,卻也讓我有著一種無法言表的興奮,這種興奮在我和妻子在酒店的貴賓包廂�發生了又一次意外事件後,再次昇華到新的高度。
因公司所有的接待、高層集會都是在金凱悅酒店進行,而我又是公司的行政經理,理所當然就擁有該酒店的精英貴賓卡,在酒店也是混了個臉熟。
當妻子挽著我的手走進酒店門口時,穿著淡黃色旗袍、身材前凸後翹的女公關經理黎雅清從前台處身姿裊娜地向我們迎了上來,看我身旁依著性感的妻子,
便笑著說:
「肖先生肖太太真是伉儷情深啊,但話說回來,也就隻有肖太太您這樣美人兒才能拴住肖先生這個風流哥兒呢」。邊說邊把我和妻子往�讓。
「他啊?就是一匹拴不住的野馬,我一個人可栓不住他,我還尋思著找幾個姐妹幫幫我呢,要不算上你一個」?妻子嬉笑著回應黎雅清。
我野馬?嘿嘿,我是種馬倒差不多,我心�意淫著。順勢用左手輕拍了一下雅清的臀部。雅清在我的突然襲擊下,「呀」地叫了一聲,卻也沒過大的反應,隻是笑著輕拍了一下我的手,說道:「抱著個大美人還要吃我的豆腐~ 」
我嘿嘿笑著,說:「那你什麼時候讓我吃進肚子�啊」?
妻子輕輕地擰了一下我的手臂,我轉頭看著她,妻子比劃著口型無聲地對我說了一句話,我看得出來她說的是「你知道我要找幾個男人嗎」,那個時候,她的眼眸�盈盈的春意狠狠地撞擊著我的心臟,我的心跳又一次加速。我絕對不會懷疑,隻要我稍微再去挑逗一下雅清,妻子馬上就到街上找男人來狠狠地操翻她的決心。
而讓我想不到的是,在雅清帶著我和妻子到了三樓西餐最靠�的一間貴賓包廂,推開門將妻子讓進包廂後,她的指甲輕輕地刮過我的掌心,悄悄地對我說:「您真就這麼老實」?
那時,我肯定了這騷浪的娘們想要我幹她。我很幹脆地給了她一個無聲地飛吻,而我和雅清都不知道妻子已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切。
我點餐時又特意點了一瓶紅酒,努力營造一個享受生活、享受美味、享受刺激的性愛的氛圍。
上餐後,雅清笑著說了句「請慢用」,接著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我盯著她扭動的豐滿而挺翹的臀部,暗暗地嚥了下口水,媽的,和我妻子真有得一拼。妻子看著,努力地挺了挺腰,尖挺的兩個乳房顯得更翹了。我忍不住甩了甩頭,無意間卻看到送餐來的小弟眼冒淫光地盯住我妻子的胸部,嘴微微地張著。我擺了擺手,讓那小子出去並讓他把包廂的門關上,邊回頭望向妻子,也不知道妻子看到那小子盯住她的胸部猛看沒有,意想不到的是,我看到的是妻子竟然是微閉著眼,粉紅色的舌頭不經意地舔了下嘴唇。
我走去將包廂的門反鎖上,心�想著妻子剛剛那種隱晦的挑逗,我想我是刺激到她了,我肯定她那是在報複我對她的刺激,這個蕩婦,坐在丈夫的身邊卻在誘惑別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心底竟然有著一絲快感在掙紮著,這絲快感的撩動,又讓我沒注意到包廂門上那塊玻璃並不是全部磨砂的,而是中間留著條狀的透明格子。
我走到妻子坐位邊,在她杯子�倒上紅酒,妻子眼神有著一些閃爍。嘿嘿,被發現挑逗別的男人而覺得羞恥了?我心�暗笑著,對她向其他男人流露她的淫蕩的表現再也沒有一絲醋意,對,我明白著那就是醋意,而不是芥蒂。
我和妻子碰了下杯,一起喝了杯酒,隨後我輕輕地笑著對她說:「你剛才挑逗小弟的樣子真的好淫蕩,不過……我喜歡。」
妻子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酒上臉了還是害羞,接著對著我微微地閉上眼,粉紅的舌頭稍稍伸出來,滑過唇瓣,輕輕地喘息了兩聲,一雙媚眼看著水氣濛濛的。
挑逗,赤裸裸的挑逗,曖昧的氣氛,淡淡的酒香,流露著欠幹的表情的淫蕩美女,濃濃的淫穢氛圍,刺激得我的雞巴快速勃起。媽的,眼前這妖精般的女人真是我妻子嗎?整個就是努力誘惑男人拼了老命狠狠去操她小穴的妓女!我知道任何隻要是具有能勃起的性器的雄性物種,在這個時候都會選擇去狠狠地操她,直到把她操翻。
我喘著粗氣,一口喝下半杯紅酒,這時妻子也舉起杯子,慢慢地將杯子�的酒喝完,然後慢慢站了起來,扭著柔軟的腰肢慢慢地走近我,俯身用隱蘊著濃濃春情的雙眼看著我,一對白花花的乳房再也不是低胸的連衣裙所能遮擋住,妻子微微翹起的嘴角勾起淫淫的笑,以喘氣般的聲音問我:「老公……我現在夠淫蕩嗎」?
我控制不住地「哼」了一聲,盯住她的雙眼,低吼說:「你他媽的現在就是一個妓女,還是任由任何男人來幹你的騷逼的免費妓女。」
我調整了一下位置,靠在座椅上,說:「過來,我現在是你的嫖客,你這個淫婦,快他媽的過來給你的嫖客服務!」
我忍不住用粗俗的話刺激妻子,我知道她這時候心�肯定是希望我這樣做。
妻子毫不猶豫地跪在了我的兩腿之間,急促地喘息著,並順著我的話說:「對,我是免費的妓女,現在免費為你服務,我要吃你的雞巴,要你用你那粗長的雞巴幹我,狠狠地幹我~ 」
並用極快的動作扒下我的褲子,兩隻手抓住我粗硬的雞巴,在她的緊握下,露在她手外的龜頭顯得更為粗壯,油亮油亮地發著紫光,妻子擡頭望著我,伸出舌頭,靈巧地在龜頭上打轉,兩隻手前後推擠著,隨後又時而含住龜頭,用舌頭輕舔著我的龜頭的馬眼,同時在輕輕地吮吸著,時而又輕輕地撕咬,當她的牙齒滑過龜頭,我便爽得忍不住微微顫抖。在妻子技巧地舔弄下,我已是爽得低吼連連。
「噢……對,就這樣,你天生就是做妓女的料……吹得我好爽……你他媽的從小就缺少男人操你的騷逼……啊……真他媽的會舔……一會我要操翻你……操穿你的淫穴……」
我怕在妻子這強烈的刺激下會頂不了多久,便趁著她換氣的空隙擡起她的頭說:「騷婊子,將你的裙子脫掉,我要看看你的奶子和你的淫穴。」
妻子順從地站起來將裙子脫掉,一副完美的胴體呈現在我的眼前。
妻子俏生生地站著,白皙的皮膚,一對尖挺的乳房驕傲地聳在胸前,小小的乳貼粘在乳頭上,但經受充分的刺激後,能看到硬硬的乳頭凸顯出來,像在做著不屈的抗爭,想要掙脫乳貼的束縛。細細的腰肢,豐滿挺翹的臀部,將身材勾勒成流暢的「S」型,黑色的「T」字小內褲,細細的帶子攔在腰間打上兩個結,一條細帶穿過深深地股溝,從那銷魂地帶穿出,兩指寬的一小塊布料勉強遮住修剪整齊的陰毛。看著妻子一臉怯生生的表情,水盈盈的媚眼輕橫,加上輕輕顫抖的身軀,我心�由衷地感歎:尤物,他媽的我老婆就是天生的尤物!瞬間,我全身充滿了強烈的幸福感。
我站到她的面前,低頭含住她的耳垂,毫無疑問,妻子的耳垂是她除了逼和乳頭外的又一個敏感點。我慢慢地親著,舌頭輕掃,妻子的鼻息愈加粗重,小嘴發出蕩人的呻吟。
我溫柔的卸掉她的乳貼,因充血而變得鮮紅、堅硬的乳頭倔強地挺立著,頻頻向我發出召喚,我經受不住誘惑,伸出右手抓住她的左邊乳房揉捏著,食指與中指夾住乳頭微微用力。
「啊……」妻子嬌呼一聲,整個人軟在我的身上。
我用左手輕輕拉開「T」字內褲的結,然後她扶坐在座椅上,讓她的臀部受力在椅子的前沿,我揭開因沾滿淫水濕透而緊貼住小穴的小內褲,帶起的淫水拉出長長地絲,妻子粉嫩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陰戶濕的一塌糊塗,大陰唇微微張開,粉紅色的肉穴,輕輕糯動的穴口,那麼的淫靡,挑動著我那熊熊的欲火。
「好美!」我歎息一聲後,低頭用舌頭舔上妻子已經充血的陰蒂,右手中指在穴口上下滑動著,卻不輕易插進陰道。
「嗯……嗯……老公……不行了……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老公……求你……求你用大雞巴幹我的小穴……老公……」妻子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
我擡頭看了她一眼,她的身子挺直,大腿繃緊,頭揚起靠到了椅背上,白皙的脖子已是一片潮紅。我知道妻子已經慾望高漲,從家�一直抑制到現在,逐步壘厚的想要大雞巴抽插小穴的慾望再也無法抑制,她此時此刻已是一頭急需瘋狂發洩淫慾的母獸,我相信,我現在的妻子即便是換了另外的男人在她身邊,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哀求那個男人狠狠地操她。但我卻不想輕易地如她所願,我低頭含住她勃起的陰蒂,時而輕輕地吸著,時而輕輕地咬兩下。妻子哀求的聲音越來越大,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啊……噢……不行了……快……求你……幹我……老公……快幹我……大雞巴老公幹我……」
妻子快接近崩潰的邊緣了,我看時機差不多了,便拉起她的雙腿,將她的位置往椅子�的位置稍微移了一點,以方便我進行抽插。
「說你是人盡可夫的妓女,隻要是男人現在都可以插你的穴」,我繼續刺激著妻子。
「我是妓女……我是淫賤的妓女……求你了男人……不管你是誰……我都要你操我的穴……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妻子已是不堪刺激,無意識地順著我的話哀求著。
「淫婦,我給你大雞巴,我要用大雞巴狠狠地操你,把你幹翻,插穿你的騷逼」,我說著,將妻子的兩腿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我半蹲了下來,一手握住我那膨脹得像燒紅的鐵鐵棒一般的雞巴,用龜頭抵住妻子的穴口,滑動兩下之後,腰一挺,大龜頭闖進一個緊湊的腔道,一陣微熱的感覺隨即傳來。
「啊……嗯……大雞巴……好脹……快……」妻子急不可待,努力地扭動腰肢想要我的雞巴能夠更深入,但她被壓在椅子上,根本沒有太多的可供她用力地空間,一番努力卻徒勞無功,不由地又哀求起來。
「啊……老公……我求求你……別再逗我了……我要你的……大雞巴幹我……你就把我……當成……妓女……操我……把我幹翻……啊……」
聽著妻子越來越淫蕩的哀求,我也忍不住了,腰桿用力往前一挺,我十七公分長的大雞巴齊根沒入她又緊又熱的淫穴�,我一邊大力抽插,看著妻子的小陰唇和穴口的淫肉隨著陷進翻開,淫水隨之帶出來,滴在椅子上,一邊說:「我操翻你個淫婦……騷婊子……騷逼……噢……爽……爽死你個淫賤的婊子……騷逼……我給你找男人來和我一起操你吧……把你操翻……」
一陣快速而大力的抽插,使我和妻子都淪為了淫獸,失去了為人最基本的理智。
「操我……大雞巴操我……好……啊……你去找吧……越多越好……操翻我……操死我……啊……我是婊子……給男人隨便幹的婊子……啊……我要死了……」
隨著妻子的一聲尖叫,她淫穴�的淫肉一陣抽搐,緊緊地裹住我的雞巴,腰挺了起來,顫不成聲。一陣輕微的電流通過的感覺開始從雞巴產生,我一下將妻子攔腰抱起,讓她躺在了餐桌中間空著的位置,擡起她的雙腳,我的雞巴在她的淫穴中快速的抽插起來,快感如潮而來,我再也無法控制,將雞巴盡最大力一插到底,緊緊地抵住妻子的小穴,隨著我「啊」的一聲低吼,精華一股一股的注入小穴的深處。妻子同時也尖叫一聲,穴�的淫肉再次糯動著,緊緊地吸住我的雞巴。
半晌,我才將半軟不硬的雞巴抽離妻子的小穴,妻子跟著也掙紮著起來,蹲在我的身前,含住我的雞巴清理起來。
突然妻子站了起來,躲到了我的身後,我當時側對著包廂門口,眼角依稀掃到包廂門上的玻璃晃過一個白色的身影。
有人現場觀看我和妻子的大戰?!而妻子也發現了?!
我記得這酒店西餐部的男侍應生都穿的白色工作服。我的雞巴不由地跳了兩下。
穿好衣服,我和妻子隨意地吃點東西填一下肚子。我按了呼喚鈴,並打開包廂門鎖,很快,開始時送餐來包廂的小弟進來了,這小子似乎不敢看我,我簽了賬單後,告訴他我的貴賓卡號,讓他幫我將剩下的半支紅酒存了。
妻子可能也猜想是這小子偷看,先出了包廂等我,我在臨出包廂門口時,突然鬼使神差般回頭問正在收拾桌凳的小弟:「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那小子臉上一陣發白,頓了一頓才輕輕回答:「王志強。」
我打量了他一眼,嗯,白白淨淨的,樣貌還算英俊,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骨肉均勻。我向他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那時,我已經很肯定,偷看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