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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夜)(第 1-19章) (2/6)

第08章

  陸大青面色鐵青地坐在會議室的那張特地為總裁設計的旋轉式軟椅上,

  滿臉虛汗,旁邊的服務小姐在一邊不斷地用毛巾為其擦拭。決不能便宜了子榮那個小王八羔子,老子病了,他何曾真心地關心過。老子命都岌岌可危了,他卻獨自逍遙在外,他的心目中還有我這個人嗎?也好,趁他出去,定下大計,他回來了,大局已定,他能把我怎麼樣,這就是忤逆不孝所要承受的後果。

  哼……陸大青望了身邊的李柔倩一眼,焦黃的臉上,露出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獰笑,這種獰笑,或許只有一個人能讀懂,那就是坐在陸大青對面的子月。

  哼……都是你把那小子給寵壞的,哪一次這小子同我唱對台戲,不是你李柔倩在旁邊唱紅臉。這一回,我看你怎麼辦。

  外圍的一切交際已經擺平,子淩已答應與子月合股。陸大青覺得時機似乎已然成熟,今天會有一個陸氏發展歷史上的重大事件,說不準這一事件還將載入史冊哩。

  咳……嗯……陸大青清了清嗓子,傾盡全身力氣,掃視了眾人一眼,用洪亮的聲音說:各位,本人已經老了,陸氏需要新陳代謝,今天這個會我想向大家宣布一個重要的決定我,陸大青,陸氏集團的掌門人,從即日起正式離休。

  陸大青的話,卻沒有激起什麼浪花,大家都覺得這一切再自然不過。事實上,從陸大青招大家回來開這個會那一刻起,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陸大青有些失望,哼,�倒眾人推是不是?

  “爸,你離休了,我們怎麼辦啦,你再做幾年離休也不遲嘛。”會議室裡的沈默終於被陸子月給打破。

  “對,親家,你不能離休呀,陸氏需要你。”子淩的丈母娘張玉娜在一邊隨聲附和。

  “嗯,爸,你就再做幾年吧,陸氏還需要你來掌舵。”子淩甕聲甕氣地說。

  陸大青心裡稍稍有了些安慰,人還未起,茶就先涼,未免也太有些……唉!

  大家靜一靜,大家的心情我了解,嗯,離休的事是改變不了的,我已經向有關媒體打了招呼,讓年輕人來做嘛,說不定陸氏會更有前途,嗯,下面我們就總裁的合適人選討論一下吧。

  “那一定是子榮囉,我看只有他最適合來坐這個位置。”張玉娜發應最快。

  哼,這個臭婆娘……陸大青瞥了親家母張玉娜一眼,打心裡不高興,哼,人也是人,鬼也是你。

  張玉娜是子淩老婆春梅的母親,四十來歲,亦為人母,人到中年,生得卻是面貌姣好、三圍均勻,肌膚雪白、美豔媚人,渾身散髮出成熟嫵媚高雅氣質的女人魅力!走起路來,渾圓肥美的豐臀左右搖擺著,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與老公被公認為最不般配的一對,老公黃新德只知道好酒,一臉的黑麻子,常常在外面喝得爛醉如泥,留下她孤守香閨,強忍肉慾之苦。可是她卻守身如玉,為人所稱羨,然而她萬萬沒想到,在女兒攀上陸家這門好親戚後,在某個夜晚,竟被陸子榮鑽了空子,趁她熟睡,將其姦淫成為不貞的淫婦。

  此後,好色而強健的陸子榮的他雖說不常與其交歡,但偶爾也會來享受這成熟嫵媚美婦人的撩人香噴噴的美妙玉體,與她共枕相陪,張玉娜從中食髓知味,享受到了性愛的諸多樂趣,自然也就成了陸子榮胯下的一隻發情的母狗!

  “對,我也同媽的意見差不多,子榮確是最好的人選。”春梅跟著說道。

  春梅也是陸子榮的性奴之一,她的長相雖然一般,可身材不錯,高聳的乳房,細細的小蠻腰,特別是她那個屁股……腰那個部位一結束,往下陡然就面積巨增,盛大而肥嫩的白肉在那裡堆積如山,劃出一左一右兩道大弧線,宛若兩個大括號……不錯,春梅外號就大屁股。她這屁股不但大,而且還生有一個千般嬌媚的小屁眼,日起來,還會冒淫汁哩。

  當年,春梅一嫁入陸家,便看上了陸子榮,在一次陸子榮與子淩喝酒後,春梅投入到了陸子榮的懷抱,她的屄看起來很噁心,但日起來,卻能令男人欲死欲仙,何況還有那個光潔如瑩的屁眼呢?陸子榮的?巴大,春梅的屁股大,?巴在裡面出入自由,兩個器件可謂是渾然天成。當然,春梅的屁股再好,對陸子榮這樣花心的人來說,還是沒有多大的吸引力的。

  為了能拴住陸子榮的心,春梅只好主動獻母求榮,設計讓陸子榮姦淫了張玉娜!

  母女倆個想趁機獻媚,雖然陸子榮不在,可李柔倩在,那是一個傳聲筒嘛,李柔倩最疼陸子榮了。

  “大家還有沒有意見,沒意見我說了。”陸大青看了看李柔倩。

  李柔倩卻按兵不動。

  我看子月也可以,這些年子月的業績不比子榮差嘛。

  “嗯,子月做總裁,我看合適,女人細心嘛。”子淩在一邊幫上了腔。

  張玉娜母女同時白了陸子淩一眼,嚇得子淩低下了頭。

  “月兒是不錯。”子月的公公胳膊向內拐。

  “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我決定將位置讓給子月。”陸大青趕緊順水推舟。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不是,哼,小畜生,叫你晚幾天再走,老媽不幫你,我看你肯定沒戲!”我有意見……“李柔倩重新打破了會議室裡的短暫沈默,”子月沒子榮點子多,男人畢竟還是要穩當些,況且,就是按個人在集團所占的股份和貢獻來說,子榮也要高一籌。

  我已經與子淩商量好了,我兩個的股份都讓給子月,讓子月來替我們操勞。

  陸大青使出了殺手。

  “哦,你們忘記了老祖宗的教訓是不是,想分家呀,陸氏不能分,即使你們這樣的話,你們的股份也比不上子榮的多呀。”李柔倩正眼也不瞧陸大青,慷慨陳詞。

  “不見得吧。”子月低聲地嚷嚷了一句。

  你們可以合股,我難道不可以把股份讓給子榮嗎?

  陸大青光光的腦門上又開始冒汗,你……你這不是想讓陸氏分家嗎?

  哼,到底誰想分?李柔倩輕蔑地盯著陸大青。

  算了算了,我看啦,不如陸氏由誰來當家這個問題,等他個把月再決定不遲。

  子月的婆婆朱曉瑩顫顫巍巍地打起了圓場。

  陸大青面色極其難看,全身一個勁地顫動,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會議室裡又出現了冷場。

  陸大青看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只好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吧,既然大家有異議,就讓子月先做代理總裁吧,榮兒不在,以後再搞一個競選會好……這樣子才好。”眾人似乎找到了救命草,都贊同陸大青的這項建議。

  子月見大家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句話,陸氏不能倒,陸氏不能分,大家都是至親的人,難道還要分出個你高我低嗎?

  “團結二字大家一定要記在心裡才是。”陸大青作了最後的陳辭,由一個服務小姐扶出會議室外,接受記者的採訪。

  阿貢鎮,是中國的黑三角。在這裡,有些人可以無法無天,對犯罪分子,特別是走私販毒,這裡無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號黑牛,真名劉曉的發家之地就在這裡。說起來,劉曉當初對陸子榮來說,還是一個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這世間存在著一種東西,叫做緣份,說白了,也就是機緣吧,人海茫茫,眾裡尋他,可能一無收穫,任你踏破鐵靴。

  陸子榮與劉曉就很有緣份。劉曉是個極重義的人,而陸子榮也是一個懂江湖道義的傢夥,兩個人相識於一個酒吧裡。劉曉那時的生意還沒怎麼做大,不過是一個專替別人喊打喊殺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無分文的劉曉想動粗,嫖一位身價奇高的女人,卻沒曾想對方的後台強硬,劉曉差一點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陸子榮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萬。他看人一同如女人,憑直覺,他覺得劉曉這人一定很夠意思。

  劉曉自是感激不盡,當晚就和陸子榮拜了把子。認陸子榮為大哥,雖然其年紀要大於陸子榮。

  陸子榮有一身好力氣,好肌肉,腦子也不是太笨,身邊的追隨者自然是一大群。當時,他們這一夥人,在阿貢的勢力其實不大。後來,通過陸子榮的慷慨援助,劉曉才有今日阿貢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親自來了,好好好!

  一棟只有兩層的別墅內,大廳兩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打手,陸子榮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師椅上,頭頂上懸著的是一副關公的神像,劉曉坐在旁邊的一把沙發椅上……江湖上最重視規矩,陸子榮來了,就是這裡的大哥,神聖的位置誰也不能侵犯,尊與卑,決定要分清楚。

  黑牛,這麼急找大哥來有什麼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個狗日的給供出來了,你說咋辦?

  “該咋辦就咋辦。”陸子榮吐了一口煙圈,鎮定自若地說。

  那狗日的現在還在牢裡,公安保護著哩。

  “嗯,這個事我回去搞定,怎麼犯事就犯在平東呢,哼,這小子監守自盜,該死!”陸子榮英武的臉上,透露出幾分殺氣。

  大哥,二棍子怎麼處理,他躲起來了,還沒有進號子。

  他管理不當,也……陸子榮做了一個漂亮的抹脖子動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萬一被抓,你我可就……陸子榮盯著劉曉說。

  嗯……但二棍子畢竟立過不少功,何況他也不認識我們。

  公安不是草包,別給他們任何機會!你這麼急要我來,就這些?

  嗯,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這次你是在用腦子辦事,蠻好,你以後還要精明點,下一筆生意做成了,我們就收手退隱,唉……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哩,我今晚就走。

  劉曉環視了一下眾人,慢條斯理地說。

  大哥,不要急……劉曉衝兩排大漢使了個眼色,眾人連忙散開。

  等大廳內沒其它人了,劉曉奸奸地一笑,大哥,來了就多住幾天,嗯,那個女人真不錯,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陸子榮拍了拍劉曉的肩膀,“山高水窮的,會有啥好貨色。大哥,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啦,俗稱溫柔鄉,一副好身材,嫵媚絕倫,任何男人見了沒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莊,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個十八歲的兒子,一個十二歲的女兒,公公是個殘廢,全家人的生計全靠這裡,可惜王家莊太偏僻,否則這女人一定是個明星,大哥……這女人長得特別像一個人。”

  劉曉說到這裡,停住了,似有難言之隱。

  “你小子還有話要說。”陸子榮明查秋毫。

  我不好說。

  說吧,大哥又不會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陸子榮一聽這話,初時有些生氣,但臉色馬上由陰轉睛……“嗯,黑牛,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沒什麼。我知道大哥是有氣量的人。”劉曉諂言道。

  陸子榮聽劉曉說那女人有些像母親,生理上不由得一陣強烈的衝動,下身的?巴馬上硬了,慾火一個勁的上竄下跳……嗯,怎麼一說到母親,我就這麼動興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會一會這個女人。

  “多大?”陸子榮掩飾住自己內心的異動。

  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時間,下一批生意還得你指導哩,再說這麼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機會。

  好……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留幾天,不過那女人到底怎麼樣,還不好說。

  保管貨好,嗯,大哥,我這就帶你去。

  平東是冬季,阿貢卻是陽光燦爛,這裡沒有雪,也沒有刺骨的風,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陸子榮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條灰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厚厚的老人頭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裡的一遮綠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摺扇,嘴裡叼著一支香煙,盯著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風流倜儻,英氣勃勃。

  爺,這茶還好吧?

  陸子榮擡起頭,只見面前站著一位中年美婦,這婦人果然真的有點像母親。

  不是,不是,不是有點像,而是活脫脫一個李柔倩……陸子榮慌亂之間,心突突地跳個不停,竟然在心裡說出了母親的名字。

  婦人穿著一件低領口的淺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豔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鵝蛋臉兒,鮮紅脣膏下的薄薄櫻脣紅白分明格外動人,雪白的脖子晶瑩細膩,薄施脂粉的她,半露著圓潤柔軟飽滿的玉乳,兩顆粉嫩肉球擠出一道誘惑迷人的乳溝;雪白柔滑渾圓藕臂平放肥美挺翹的屁股兩側,微微張開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蓋下是一對線條優美的玉腿;只見她那雙纖細光滑的玉足,骨肉勻停,白嫩可人,腳趾密閉合攏,看上去綿軟細滑,毫無瑕疵。

  比起母親來,稍有些俗氣,但仍舊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這傢夥還真有些孝心,陸子榮暗忖著,一時舉止無措。

  “還好還好還好……好好……嗯。”陸子榮低著頭,用余光看視著婦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圍�,圍�形成的陰影,印在陸子榮微紅的臉上。

  “奴家把衣服脫了吧。”阿媚盯著陸子榮,輕解羅裳,上衣與短裙飄落在地上,“放心,屋裡沒別人,阿標阿靈都去上學了,只剩一個廢物。”阿媚微微啟動香脣,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幾乎透明的白色絲襪,絲襪的帶子系在細細的小蠻腰上,顯得極其的性感誘人。

  來吧,我替、爺品簫。

  婦人趴在涼席上,動手解陸子榮的皮帶。陸子榮忽然看見這叫阿媚的婦人的香臀之上,環有一條銀色的細鏈,不由得心又是一動:母親不是也有這樣的銀鏈子麼,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婦人阿媚解開皮帶,掏出陸子榮的那條大?巴,不竟嫵而一笑,露出一口銀白的牙齒:爺的這東西,真真的好行貨子,淫婦幾十年來,什麼器物沒見過,便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只怕是承當不起,嗯,說起來,淫婦也算是好福氣,開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婦人說罷,一雙纖纖玉手盈盈一握,攀疊起來,但露在外面的連龜頭在內,還足有三寸多長。婦人仰起頭衝陸子榮又是一笑,說:“爺,你看,奴家沒有說謊吧,只怕是別的女人好難挨哦。”

  婦人用那海水一般明淨的目光看著陸子榮,兩片厚厚的紅脣明顯地帶著征服的魔力,陸子榮不竟半個身子都酥了,他的腦海里反覆閃現出母親的身影,記得母親也這樣握過他的?巴,也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沒有這婦人這般露骨。

  “淫婦,我叫你做柔柔吧。”陸子榮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心,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面對與母親如此相似的一個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對母親的那分慾望……哦,原來卻是如此強烈,怎麼真個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婦人捧住?巴,厚厚的紅脣包裹住龜頭,吮品起來。她的技巧很好,舌頭輕抵馬眼,隨之逐漸加力,兩手上下套動,偶爾會撥動一下陸子榮下面的那兩顆碩大無比的春蛋……“爺叫我什麼,我就應什麼。”

  婦人真名王媚,劉曉已經介紹過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婦人品吮著?巴,嘟嚷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答應。

  那你說柔倩是淫婦兒,是榮兒的淫婦兒。陸子榮脫口而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母親在身邊,那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陸子榮呻吟起來,兩手撐住涼席,屁股向前一頂一頂,?巴在王媚口裡一進一出。

  婦人在?巴離開紅脣的間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婦兒,是陸子榮的淫婦兒!哦……死淫婦,你真是個尤物啊。”陸子榮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婦人的口裡開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髒又淫穢,陸子榮雖閱歷過千百個婦人,但從未見過如此淫賤的人物,在玩弄著婦人雪白的香臀與高聳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間,不由得?巴酥癢不已,緊接著,精關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噴而出。

  陸子榮趕緊抽出?巴,口裡道,淫婦兒,說剛才那兩句,我射給你。

  柔倩是個淫婦,柔倩是陸子榮的淫婦兒……婦人笑盈盈地看著陸子榮,那神態看起來與李柔倩一模一樣。

  陸子榮大喝一聲:“柔倩淫婦兒,你接好……”陸子榮死死地握住?巴,精液便如槍子一般打出來,噴到王媚的臉、屁股、後背、腰及乳房上,最後陸子榮又將?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婦人的口裡。婦人也識趣,細細地品咂個不停。

  射完精,陸子榮舒服地直起身,低頭撫摸著婦人的頭髮,說:“淫婦兒,剛才一時找不到你家的廁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婦人聽罷陸子榮這話,吐出?巴,又是嫵而一笑,對陸子榮說道:“來吧。讓我為你品著它,就讓柔倩淫婦侍候你小便。”

  陸子榮有些詫異:“你品著,我怎個拉尿法?”

  就射在淫婦嘴裡,淫婦就好這個。

  陸子榮望著眼前這個極其淫賤的婦人,慾望又如熊熊燃燒的野火般升騰起來,?巴刷地一聲,重新挺立。此刻,陸子榮腦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親李柔倩了。

  ?巴堅硬得如鋼鐵一般,把婦人的嘴巴都快脹破,直捅進喉管,可還剩一半在外,兩顆春蛋搖搖擺擺,擊打著婦人高聳的乳房,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陸子榮竭力想像著母親的樣子,腦海中母親赤裸的胴體越發清晰,越發的撩人慾火。然而,由於慾火攻心,陸子榮一時竟尿不出來。

  婦人用自己的左手緊緊地握著陸子榮那段未進入口中的?巴,擡著頭,張大著她那雙秀麗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陸子榮,焦急地等待著陸子榮尿尿。

  “哦,好爽,淫婦兒你握得這麼緊,讓你大爺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嗎?在我的感覺中,我簡直把自己的肉棒塞進肉泥中,簡直跟操一團泥巴無二!”陸子榮抓住王媚的頭髮,使命地將她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拉。

  嗯嗯……婦人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叫陸子榮放鬆。

  陸子榮無可奈何地閉上兩眼,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地放鬆下來,盡量不看婦人,給自己的膀胱減壓,“放鬆!放鬆!”陸子榮暗暗地給自己提示著:“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陸子榮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從陸子榮的膀胱中傾瀉而下,衝過肉棒的障礙,滑過尿道,直衝婦人的喉管而去。

  婦人腮幫子一鼓一癟,將尿液盡數吞入肚中,臨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見識爺拉尿了,這麼難,哼。”

  那種淫豔的神態,陸子榮看了,不覺醉了,哦……這不是活脫脫另一個母親嗎。如果說陸子榮剛才還是雲裡霧裡,對意淫母親之事,還有些半推半就的話,那麼,現在他則徹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母親……哦……原來,母親在自己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也是一個性奴!

  真是不可思議,偽君子!呸,偽君子!你明明曉得母親的心思,卻偏偏作貞男樣,你這樣,難道你母親就會送給你一塊貞潔牌坊嗎?是的,母親生養了你,從她那裡出來,吸她的乳汁長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嗎?

  呸,你算什麼孝子,當母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逃走了,陸子榮,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親的奸人,不是嗎?你連滿足母親最起碼慾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於不敢做,你難道沒有撩撥你母親,但你撩起了她的慾火,你卻又不去日她,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高尚……高尚個屁,從小到大,或者說自從你的?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識,母親不就開始被你意淫嗎?呸,我呸……陸子榮,今天總算是看透了你爺……你有心事?

  嗯,哦……沒有沒有。陸子榮從短暫的沈寂中驚醒,神經性的搖頭。

  爺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陸子榮的腿上,奴家喂香焦與你吃。

  王媚說著,用茶漱了漱口,從涼席邊的石凳上的水果盤掰了一隻香焦,剝了皮,放在嘴裡,雙眼媚淫,水靈靈地盯著陸子榮,輕輕地品了一會,才咬了一口,度到陸子榮口中。

  叮噹……陸子榮的手機響了。

  喂……你是誰呀?陸子榮覺得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個屄。

  嗯……死人,好粗魯呀,怎麼以前你不對本姑娘這樣子呀。電話裡的聲音,越來越發嗲。

  爺……又是哪個臭婊子呀,嗯,就你們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電話性搔擾是不是?你以為老子怕你。”陸子榮有些火氣。

  “哼,你敢嗎,死人,人家……哼。”打電話的人嬌嗔起來。

  你到底是誰呀,再不說我關機。

  關你個大?……巴,死人,你連媽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陸子榮心裡又是一顫。忽然他玩興大起,摟著王媚的脖子,將手機放在她的左耳邊,然後把嘴湊近她的右耳邊說:“淫婦,你大聲喊剛才那幾句。”

  “她是誰呀?”王媚問了一句,見陸子榮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詢問,衝著電話大叫一聲:“李柔倩,你是個淫婦,你是陸子榮的淫婦兒。”

  陸子榮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搶過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聽那裡的反應。

  然而電話裡卻傳來幾聲嚶嚶的哭泣聲:“嗯嗯……嗯……榮兒,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還讓她來欺負我……”哭泣聲裡明顯有幾分驚喜。

  陸子榮判斷得出,母親可能是又驚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兒子通過這種粗魯的方式告知了她一個信息,兒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兒子竟然用一個婊子來向她傳這個話。

  母子倆心有靈犀一點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層十年來一直未穿洞的窗戶紙。

  沈默了良久。李柔倩才說話:“榮兒,那老東西果然動手了,好在有媽幫你,老東西才決定一個月後決定總裁的人選,你可要在這上面用多點心,哼……你,你再這樣,媽就不幫你了……嗯,死人,盡欺負人家。”

  媽,你放心,總裁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們不提出分家,老東西不也是這個意思嗎,陸氏一定不會四分五裂……哼,有了這一條,還怕什麼,我在這邊有重要的事,這事關係到我能不能當上總裁,你曉得嗎?陸子榮很自然地連您都不稱了。

  重要個?……巴,盡欺負媽,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這樣一句粗魯的話。

  柔柔……你好粗魯。

  嗯……死人,你喊人傢什麼?

  柔柔,心肝柔柔。

  壞死了,你壞你壞。李柔倩喘著粗氣,嬌憨地說。

  陸子榮想像著母親在電話那邊的騷樣,一時慾火如熾,?巴硬得如一根鐵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還在嗎?

  嗯陸子榮聽母親應了一聲,心裡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陸子榮用手扳了?巴,彈向手機,弄出啪啪啪的響聲。

  小壞蛋,回來一定弄斷你的……李柔倩滋一笑。

  你敢,弄斷了我要你再生一個。

  呸,死人,早點回來。

  等不及了?

  壞蛋,我掛機啦。

  淫婦兒……等一等,做一詩聽聽。

  死人,你……你說我是什麼,人家不來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腳,電話裡傳出叮叮的皮鞋撞地聲。

  淫婦兒嗯……我有了,你可聽好……十年相思兩茫茫,嬌豔娘,自難忘。萬種柔情,無處話淒涼。

  縱然子從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來越粗魯了,盡用這淫詞……李柔倩嬌妮地浪笑一聲,斷續說道:“縱然子從母屄出,羞滿面,毛扯光……夜來春夢忽噴漿,小軒窗,正梳妝。”

  天大喜訊,害奴淚幾行。料得郎心在母處,大白天,好上床。

  這可是送吃(宋詞)呀。

  什麼送吃不宋詞的,我不懂。

  乖乖,主動送上門來,不是送吃麼?

  嗯……不來了,你壞。

  還是應該做濕(詩)。

  嗯,你以為本姑娘不會做詩。

  淫婦兒,你那裡早就濕了吧?

  “嗯……我掛了,你壞你壞。”李柔倩氣呼呼地,嗔怒著掛了機。

  “喲,是誰呀,爺這麼開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母子兩個說悄悄話,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麼。

  淫婦兒,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過來,我要日你。

  剛才那人是你……媽?

  哪裡,不是。

  我明明聽見裡面有個媽字的呀。

  “淫婦兒,我也可以叫你親媽呀。”陸子榮將王媚一把推倒在涼席上。

  “那你叫兩聲。”王媚笑吟吟地癱倒在涼席上,分開雙腿。

    第09章

  子月坐在陸大青的腿上,纖纖玉手揉捏著父親的臂膀,作嬌兒狀,嗲

  聲嗲氣地說,大青,你答應得好好的事,就這麼泡湯了,嗯,女兒的肉拿到市場上去賣也比陸大青聽女兒這般說,輕輕地捏了陸子月的乳頭一下,說:“小婊子,嫌爸沒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懷抱,就是為了總裁的位置啊,對爸你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是不是?”

  陸子月赤裸著身子,過度的荒淫,乳頭在燈光下顯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軀,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餘部分,比如脖子、長腿、胳膊,有如麻桿。風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著如許的時尚,每天不忘的功課便是減肥。

  大青,別說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麼,你剛才不是說賣肉嗎?

  嗯,女兒不依……陸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陸大青那條軟達達的?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媽,兩個只知道養二爺的騷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說話,你說她們的膽子怎麼越來越大了?”陸大青哎喲一聲,拍了女兒的屁股一下,樹皮般醜陋的臉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識好歹,哼,子淩真是沒用,兩個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氣憤憤地說。

  “一個月,我看到時候,這位置還是懸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陸大青親妮地摸著子月的臉,盯著她那雙妖豔細長如林憶蓮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陸子月忽然覺得父親的樣子非常噁心,但她竭力裝作無所謂,以不使父親察覺。

  “老了,哼,老了,誰都不理我的,子月,你還喜不喜歡我?”陸大青的眼裡布滿了滄桑。

  大青,親親老公,嗯……又說這樣的話,哼,你瞞著我在外面有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陸大青一提起這事就是一包火:那個畜生,哼!

  “怎麼啦,大青,我提這事你不高興啦。”陸子月摳著父親的酒糟鼻。

  你曉得那畜生怎麼對我說嗎?我恨不得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哼!

  哎喲,親達達,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

  啪啪啪忽然陸大青狠狠地抽了女兒幾下屁股,“打死你個狗日的,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哎呀……嗯,達達,好爽,好爽。”陸子月呻吟起來,淫邪的眼睛裡充滿了慾望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被虐待狂。

  “狗日的,凡是老子的女人你都要日……李柔倩是你媽,你也日嗎,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陸大青喘著粗氣,把對兒子的狠發泄在女兒圓滑尖挺的香臀上,不一會,陸子月的屁股便開始泛紅。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陸子月大聲喊叫起來。

  臭婊子……你說荒不荒謬,子榮那狗東西居然說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

  陸大青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那意思是,連我、連你的那個老騷貨,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哼……陸大青推開女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子月連忙從床頭拿了一根繩子,呻吟著對父親說:“大青乖兒,嗯……人家要你再狠些。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陸大青鐵青的臉上,呈現著灰白的光,他接過繩子,環在女兒脖子上,然後用力一拉,再用腳狠狠地踢了陸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聲,陸子月跪在了地上,繩子緊緊地勤著她雪頸,使得她呼吸不暢,連舌頭都吐了出來,活像一個吊死鬼。

  啊……嗯……陸子月發出恐怖的叫聲,就像是一個在地獄受著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陸大青拼命地拉著繩子,一會兒也不放鬆。

  陸子月像死狗一樣,口裡喘著粗氣,眼裡發出可怕而又興奮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噴而出,射在地上,打濕了一大塊地毯。

  陸大青又對著陸子月的屁股加了幾腳,隨之一松繩子,陸子月便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丟了,丟了……丟……陸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陸大青見女兒死去活來的,從床頭拿出幾根老婆用過的銀簪子,在女兒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陣亂戳,陸子月馬上活過來,喊爹喊娘殺豬般地叫起來,陸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兒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兒的屄心子,直到陸子月全身淌滿了鮮血才停下來。

  陸子月早興奮得昏昏而去!

  時建心裡挺矛盾,對於劉局忽然調他去調查市裡新近發生的幾起搶劫案有些糊裡糊塗。

  搶劫案不是由張光隊長親自負責的嗎?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玄機?時建的思想一向複雜,遇事總會拐彎抹角。二棍子神秘失蹤,而且是在他們的監察之下……平東離阿貢幾千里,幾個來回,吃吃住住,花費多大呀,說不查就不查了,浪費經費不說,也折騰人啦。劉局的判斷力,時建是敬服的,自己無意中抓到的那個傢夥,背後有更大的魚,劉局肯定是這麼想的,要不光是監守自盜就能搞到那麼多的毒品?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時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間,二棍子失蹤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個大的販毒團夥,這事兒又怎會弄到這樣的地步?

  疑慮,疑慮。

  但市裡也的確需要他這樣的能幹的猛將,搶劫案頻頻發生,劉局肩上的擔子很重,調動自己來幫手,也是再正常不過。

  只是時建心有不甘。

  他急於證明自己。

  時建今天回來後,徐寧靜就好說歹說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裡。

  時建十分不情願把時建與徐寧靜的老爸徐大成聯繫在一起,讓大家說他攀附豪門,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軟飯。因此以前徐寧靜每次要把他帶回家時,他總是推辭說很忙。

  在徐家,時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樣子,不像是來面試的,倒像是來討債的。徐寧靜倒了一杯茶,悄悄讓時建給她爸爸送去,讓時建跟老頭近乎近乎。

  徐大成剛五十掛零,一張富態的臉上,兩隻眼睛很有幾分威懾力,低伏的頭髮,整齊而有型,與其身份頗相符……副廳長的位置,也不是誰都坐得穩的,人家說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點也沒有錯,徐大成的兩隻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證。

  對於時建這個未來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歡:“嗯,年輕人,有志氣。”時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讓徐大成聽得很順耳。徐大成聽多了官場上的阿腴奉承,時建那生硬的話,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種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覺。

  坐,坐,你坐下,小時,近來忙吧,有空多來我這做客,你們市離省城近嘛,嗯?

  徐大成一臉微笑。

  好……得閒一定多來探視您。

  這時時建的手機忽然響了。

  喂……你是誰呀?

  隊長,死了,死了!

  “什麼死了不死了的!”時建有些火。

  我是小劉呀,上次抓的那個毒販子死在牢裡了,聽說是在牢裡與人爭鬥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會很快回來的。

  時建聽完電話,心裡狂瀾頻生。

  兒子走後,李柔倩這幾天其實很忙。陸大青需要休養,局面得由她出來撐著。

  集團畢竟還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彎抹角的親戚,能力參差不齊,弄不好,會出大事。

  連續的幾個會議,弄得李柔倩渾身直起?皮咯嗒。

  “哼……忙忙忙,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只曉得在外風流快活的死人。”會剛開完,李柔倩坐在辦公室的木質轉椅上剛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亂想的時候,兒子來了電話。

  算你還有點良心……兒子在電話裡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顫抖不已。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無真趣。人何處?連天卵草,望斷歸來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雲,晚晚蕩羨在娘的屄心!

  一年調情一年空,陸子榮啊陸子榮……嗯,怎麼越來越俗了,嗯,都是你這個死人害的你還不快點回來,死人,小畜生,媽都等不及了,看我回來怎麼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著兒子在電話裡讓那婊子間接表達出來的肉麻話兒,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轉椅上直發抖,屄心子一個勁地蠕動,屁股眼兒一緊一松,兩腿挪過來挪過去地,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興致撩上來了,卻在外面風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齒地狠罵了兒子一番,臨了,屄心子實在癢得沒法子,只好從包裡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樣的軟膠淫具,從旗袍的開叉處,插進下身,抽送起來。

  幾多磨難,幾多周折,幾多情怨,幾多蔦轉燕啼,幾多慈母淚水……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輝?草本無心,都曉得回歸大地的懷抱,唯獨那個小冤家,一年調情一年空,情景只與四時同,哼,榮兒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慘,今日只能用這怪東西解興……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錯,李柔倩是榮兒你的淫婦,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砰砰砰!偏偏這時,有人竟喪心病狂地敲起門來。

  李柔倩一陣慌亂。

  誰?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經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團的洪老闆來了,那個合同該簽了。

  “嗯,小黃,曉得了,我馬上來。”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滿腹心思地描了幾眼。

  死人,如果你在,還用我來操這份心嗎?哼,幸虧媽還在行,媽還沒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媽?混帳小子,你敢回來?回來看我不……李柔倩看著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東西,老東西不行了,如果這位置讓子月來代理,豈不是天都要翻過來,哼,你有種,說走就走媽……我的親媽!

  “哎……淫婦真是受用不起喲,爺,快別喊了。”王媚蕩笑著,用手堵了堵陸子榮的嘴巴,替陸子榮脫起衣服來。

  今天我要日你個死,心肝乖肉兒。

  王媚欲心如熾,扭動著白嫩嫩的屁股浪聲叫道?“日吧,只要爺日得高興,淫婦就算是死,也千萬個願意。”

  子榮從盤子裡拿了一根香蕉,剝了皮,對著王媚的屄,慢慢地插了進去。婦人的屄兒厚實,兩片紅潤的屄核,中間一顆赤色的花生米,螺肉一個勁地顫動,裡面的淫水如小溪,咕咕直流,香蕉剛插進一半,淫水便噴了子榮一臉,原來淫婦雖然年輕大,但屄兒卻緊,有噴泉之功能。

  陸子榮在臉上摸了一圈,把濕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騷呀!真是騷穴呢,看來真是越老穴越騷呀!”

  王媚浪笑道:“奴家看爺這品性,也是個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歡老屄呢,嗯,奴家也曉得戀母情結。”

  子榮拍了拍婦人高聳的乳房,笑道?“乖淫婦兒,我還小瞧了你哩,看來你我還真有緣份。”

  王媚摸了摸陸子榮的俊臉,捏了他肩頭上雄偉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爺,奴家從未見過有這樣好的身子骨,嗯,淫婦這回到要給爺付勞務費了。快把這大卵兒插進來,日你媽一個痛快。”

  陸子榮將香蕉盡數推入屄中,分開婦人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頭,拍著婦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說:“死淫婦,你還真當我的媽呀,看我不整死你這個婊子。”

  說罷,陸子榮嘴巴貼近屄門,吃起那根香蕉來。

  王媚兩手按住陸子榮的腦袋,一個勁地呻吟:“爺呀,嗯,你快日進來吧,給淫婦一個爽快。”

  子榮看著婦人的騷胯,舌頭繃得硬硬地,直往屄裡鑽,一隻手像擠牙膏一樣地壓著婦人的兩片褐色的屄核,一隻手托住婦人的屁股,輕輕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婦人屄中的香蕉一點一點地往外蠕動,吃得滿臉是淫水,還一邊浪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貪得無厭呀!真好吃,淫婦肉兒,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說著擡起王媚粉頭,將她的一頭長髮散在一邊,將嘴輕輕地度了過去。

  婦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爺騙奴家,嗯,腥死人……你們男人啦,就喜歡吃腥。”

  屁話,你是說你的淫騷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榮半眯著眼睛,咬住婦人的舌頭。

  哎喲,爺這是什麼話,嗯,你就日進來吧,淫婦不行了。王婦人求饒不叠,兩眼雙閉,作隱忍狀。

  好個大奶子,嗯,心肝肉兒,你生過幾個孩子呀,這奶子,這屁股,這小屄兒還這麼好。陸子榮咬住婦人的乳房,輕輕地用牙齒撕弄。

  婦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兒緊閉,香臀輕搖,臉兒紅裡透紫,兩腿在空中顫動不已,尤如兩條白白的花槍,在對敵作戰,作蜻蜓點水勢:“爺,淫婦真的受不了,裡面像是有萬條蟲子,嗯,癢呀癢,快給淫婦兒一個痛快。”

  陸子榮的?巴此時雖硬得像鐵棒,可他久經風月,知道女人們欠日的樣子,那才叫真讓男人心癢不已。這就好比看戲,台上的戲子把戲演到高潮處,台下的人自然是歡聲雷動,興致高昂。

  陸子榮不急於行事,陸子榮曉得一個道理,男人再強,在日弄的過程中,只能是一種征服,快感不全在於這?巴與屄的關係,而是來自於身下女人的媚態與淫姿,特別是那語言,那呻吟語……嗯,不知道母親日起來是什麼樣子,陸子榮在弄婦人的過程中,腦海里的母親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婦,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樂只在於那射精嗎,不是,而是在於戲耍,這戲耍也是要講決竅的,婦人若是求爺爺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夠標準。

  院內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於季節的更叠,流年的偷換,黃葉紛飛,晃晃悠悠地落了陸子榮一背。

  婦人仰身攤伏在涼席上,手腳冰涼,耳中風聲鶴戾,臉兒紅而白,白而紅,淫態十足,把個陸子榮看得慾火如沙漠中的滾滾烈焰。在恍惚之間,陸子榮摸到了婦人腰間的銀鏈子,不由得心一動,俯身仔細一瞧,那上面還有字哩……李柔蓮!哎呀……莫非這婦人與母親有什麼關係,怪不得這麼像樣……陸子榮這一念頭一起,慾火又高漲了八分。

  媚兒,心肝肉肉,你這根鏈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麼?

  嗯,李爺,老身還會說謊嗎,別盡說閒話,日進來再說。

  那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婦也想問問剛才爺說的那個李柔倩,剛好與我的一個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過,我姐姐倒不是我親姐姐。

  這話怎講?陸子榮心裡疑惑頻生,某種幾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從胸中不斷湧起……嗯,真的有關係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勝收哩,事情的發展趨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個孤兒,當年兵荒馬亂的,後來被一大學裡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長,沒幾年,我們一家子便因一場水災而分散了,奴家東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運不濟,唉,別說了,別說了……日吧,淫婦真的受不了……嗯,爺,李柔倩是你的什麼人,馬子,還是……王媚盯著陸子榮的臉說。

  我的一個地下情婦,嗯,年紀跟你相差無幾,生得跟你怪相似的。

  嗯,有朝一日,你帶我去見見她,說不定……嗯,真的別說了,求爺你日進來,給淫婦一個爽快。王媚揪住陸子榮的?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兒,爺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婦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這屄裡有香蕉,日進去,只怕是弄壞裡面。陸子榮挺著?巴,放在婦人的大腿邊,停止不前。

  鬧了這半天,是這回事呀,爺你又不早說,看淫婦的。王媚嬌豔的一笑,挺了挺屁股,全身用力,只見那屄裡的香蕉竟像拉屎一般,慢慢地擠了出來。

  陸子榮看得興起,挺起?巴,弄開那像乳汁一樣的香蕉泥,屁股往前猛地一送,?巴就日進了屄裡。

  王媚的老屄雖然寬大,但緊若處女,子榮的?巴又夠粗夠長,這一下大龜頭直頂在穴心子上,操得王媚連聲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淫婦了……子榮毫不停留,立即展開一輪瘋狂抽插。”

  他知道,對於這種大騷屄,只有幾記重擊,才能令對方感到刺激快活。那?巴,在王媚的老屄裡,上下左右四處衝搗,就像只大老鼠在洞裡找不到出口,只有在裡面四處亂竄。

  王媚的屄裡淫水很多,大鳥兒在裡面操起來滑爽無比,加上王媚在下面淫聲浪語,頻頻施展床功,老屁股隨著抽插有節奏的挺動,屄亦開始隨之旋動著,蛤肉蠕動,屄道上細細地顆粒狀皺摺,弄得子榮越操越快活,心道?“不知道日娘的屄有沒有這麼好玩?”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子榮趁著王媚喘息之機,抽出?巴,不日了,把個王媚在下面急得要死要活,罵聲連連:“死鬼,挨刀子的,日,快日呀,嗯,淫婦受不了這折騰,快日死我算了。”兩腿在空中亂舞,翹高了,挺著淫水兮兮的紫黑屄兒等待子榮再次光臨。

  子榮笑道?“死淫婦,敢罵你李爺,嗯,老子偏不日你?”說著雙手伸過去抱住她那比李柔倩更加肥大多肉的白屁股,將?巴湊到大張其口的老屄前,先用大龜頭在那兩片肥厚的陰脣間磨弄一會兒,又抵著老陰核揉動幾下。

  王媚忍不住情急地扭動著白屁股,使騷屄一聳一聳的,似要擇人而噬,一邊浪叫著:快快日進來……狠狠地日進來癢死了……小冤家……你是我親爺……別再逗老婦了。

  子榮只覺她那陰脣柔軟而多肉,屄裡火熱濕潤,笑道?“好了,這就來了!殺呀!”喝聲中,大鳥整個插入屄裡。王媚呻吟聲越來越低,仿佛沒了氣息。

  子榮年輕的?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溫暖柔和的屄肉裡裡,想著母親那經歷了無數歲月風情的屄兒……嗯,柔柔,我的好柔柔,日得我好爽。陸子榮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聲。王媚那緊縮的屄兒,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溫暖和愛撫,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韻和風味和無窮無盡的幻想。

  年輕而鋼強的?巴在婦人溫柔的屄中攪動著,由淺到深,緊緊地抵著老穴心子,然後由深到淺,在子宮口的兩片肉脣上揉磨……子榮此時雖是在日著王媚的騷屄,其實在心裡他卻是在日著自己母親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還遠比正在日著的婦人更要溫柔,更要淫賤。

  諸多的回憶,湧上子榮的心頭,母子之間的無邊細節,歷歷在心,因此,當子榮每次日進王媚那多肉的肥屄時,反而生出一種歷盡滄桑的溫柔情懷,仿佛通過和她的交合,體味著他過去與母親微妙調情時的雪雨風霜。

  忽然,子榮再從王媚的老穴裡抽出?巴,準備再日王媚的屄裡時,王媚屁股卻一扭,閃了開去,子榮操了個空,不由問道?“我兒,你怎麼了?”

  王媚用手捂著下身,撥動著上面沾滿淫水的陰毛道?“李爺,你日淫婦時,還在想著那個婊子呀,嗯……柔柔,柔柔只怕是那個李柔倩,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老身我一定要見識見識。哼……吃醋了?”陸子榮從幻像中清醒過來,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婦的乳房,竭力掩飾。

  剛才我聽你念到柔柔時,日得格外狠。

  子榮抱住王媚的一身肥嫩肉兒,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道?“怎麼,受不了?”

  王媚道?“誰說受不了?爺就是把王媚的屄操爛,也由著你呀!”

  子榮右手握著她的一隻大奶子揉玩著,邊道?“來,乖肉兒,李爺我溫柔些就是了,換個姿勢吧!”

  話音未落,王媚便換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勢,兩手撐著涼席,像母狗一樣的趴著,將個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後翹起,屁眼和騷屄都亮了出來。

  好圓的老屁股!子榮跪在她的老屁股後面,雙手捏弄著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讚嘆著,一邊用手將?巴對著屄兒慢慢的插了進去。

  一陣輕柔地深入淺出,操得王媚將屁股向後聳動迎合起來,口中還浪哼著道?“好呀爺,再使勁點日呀……再快一點……淫婦要來了。”

  子榮雙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對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鬆軟大乳,小腹一邊逐漸加大向前衝日的力量,道?“媚兒,這可是你要我使勁操的呦?”

  王媚頭髮散亂著,賣力地聳動屁股,浪叫著道?“對……爺……你使勁日操……日爛它吧……嗯,淫婦來了,哦,來了子榮見婦人要丟,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婦人的長髮,瘋狂地抽送。”

  婦人尤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聲,屄裡一股淫精,白色乳狀,從?巴與屄之間直噴而出,射到了子榮的肚子上。

  婦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子榮摸著婦人白淨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巴,頂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頂,把個龜頭硬生生地日了進去。

  婦人哎喲一聲,眯著眼醒了過來,回頭一笑,媚豔十分:“爺,淫婦有幸與你歡愛,今日就讓爺玩個痛快,也好叫爺不要將淫婦丟在一邊不管,嗯……好痛……來,讓淫婦躺下,淫婦要讓爺在淫婦身上燒一燒。”

  陸子榮一楞,不明白婦人的話。

  王媚掙扎著爬了起來,赤著身子回屋裡拿出一根蠟燭,走到陸子榮面前,撲進他的懷裡,忽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乖肉兒,好好的,怎麼就哭了。

  爺,淫婦被爺日得好爽快,淫婦想嫁給你,可惜光陰不再啊,淫婦一想到傷心處,想到淫婦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爺一定對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沒明朝,淫婦沒那個福氣呀,唉,若早生三十年,唉……來吧,拿這個插在淫婦裡面,淫婦要爺給燒一燒。王媚遞給子榮一根粗大的紅蠟燭。

  說話之間,王媚仰面躺在了涼席上,兩腿分得大大的。

  陸子榮不曉得婦人要弄什麼,把蠟燭插進了屄裡。

  爺,你記著,淫婦只讓爺一個人燒,爺,你起個誓,不要忘了淫婦。

  哪能呢,我兒,乖肉兒,乖心肝肉兒,我給你十萬八萬,讓你下輩子坐在家裡享清福。

  陸子榮撫弄著婦人的長髮,想著母親的雲髻,悠悠地說。

  嗯……王媚又哭了起來,“嗯……淫婦不要爺的錢,只要爺的心……淫婦要嫁給爺。”

  陸子榮有些為難,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怎麼可能娶一個年近五旬的老婦呢,說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陸子榮又有些心動,老婆死了,家裡是要補充一人,也好幫著主持家政。

  婦人見陸子榮沒有馬上答應,說:“爺,點火吧,我讓爺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陸子榮恍然大悟,拿出火機,顫抖著點燃了蠟燭,心想我陸子榮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何止千萬,但也沒見過這樣討男人喜歡的婦人。

  蠟燭燃燒起來,很快就出了蠟油,蠟油很快沿著蠟燭慢慢地往下滑……陸子榮盯著眼前的婦人,心裡直發毛,既希望那蠟燭油很快滴到婦人的屄上,又怕婦人受不了這苦……嗯若是在母親身上這麼一弄……嗯……爽死人了。

  燭油終於滴在了婦人的屄門上!

  婦人蹙了蹙眉,隱忍著,對子榮說:“淫婦好難挨呀,爺,把淫婦的兩條腿綁在架子上,然後插進來,奴心只在爺一個人身上。”

  蠟燭油越聚越多,碰到屄邊的淫水,發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如擂鼓,撞擊著陸子榮的心扉。

  綁……綁在哪裡?

  死人……哎喲……死人,快一點。

  陸子榮連忙站起來,從頂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來兩根青藤,將淫婦的兩條腿綁了,掛在了架子上。婦人這時被半吊著,頭與背著涼席,眼睛媚媚地看著子榮,屄裡的蠟燭斷續流著燭油,很快,婦人的屄邊就凝結起了一大塊白色的晶狀物。

  日進來呀,日淫婦的屁眼,淫婦也好這樁子事兒哩。

  陸子榮爬上涼席,鑽入兩腿之間,扳住婦人的雙腿,從下面將?巴頂住婦人的屁眼,一使力,?巴全根而沒……原來婦人的屁眼經屄水的浸潤,早已滑滑不已。

  陸子榮眯著眼,想著母親的嬌軀,一氣抽提了三千餘下,直到一泄入注……臨了,將?巴抽出,精液盡數噴在了蠟燭的火苗上,弄熄了蠟燭。

  待陸子榮回過神來,婦人早已昏死了過去。陸子榮想站起來,幫婦人解開青藤,移開她的肉兒,哪裡還有力氣。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孩兒進了院子。

  死蹄子,快睡覺。李柔倩手捧一本書,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綢緞睡衣,躲在被窩裡嬌喝了一聲。

  媽,看什麼書呀……哼,紅樓夢,老不羞。子燕側著小臉,衝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陸大青住進了醫院,由子月他們陪著,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兒房裡休息,一個人怪寂寞的,有人說說話,總好過一個人盡想著那死人,嗯……當然,到女兒房裡睡,還可以找些兒子身上的細節,他們兄妹發生了那種關係,相互之間總有些知心話兒,討來聽聽也好過過乾癮。

  媽,哥什麼時候回來,哼,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

  怎麼,才走幾天,就想著你的小情郎啦,一輩子離不開男人的小騷貨。李柔倩帶著幾絲醋意幽幽地道。

  媽,難聽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陸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瘋蹄子,說你幾句你就不高興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書,羞著陸子燕的小臉兒。

  陸子燕紅紅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猶如盛開的鮮花。

  哼,女兒苦什麼,只怕是娘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哩。陸子燕不屑一顧地坐了起來,看著母親。

  瘋蹄子,小心我撕爛你那張臭哄哄的小嘴兒。李柔倩回過身,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小嘴。陸子燕的嘴脣很薄,一笑,白淨整齊的牙齒便暴露無遺。

  媽,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與自己的兒子弄那種事的母親呸,瘋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陸子燕的小辮子,輕輕地拽了幾拽。

  哎喲……媽……你發情啦?哼……你是媽心裡永遠的寶貝,媽願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著你,再苦再累,媽也是盛開的鮮花,奼紫嫣紅,常開不褪……榮兒,你是媽的俏冤家,榮兒,你害得媽開了又謝(泄),謝了又開……你……你,為何不給媽一個乾脆,為何不給媽嘗嘗你的滋味……不管對與不對,拋卻人間陋俗,理得了什麼罪與不罪……退後一步是淵,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機會……媽這肉身兒,永遠是你的瘋蹄子,你又來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轉身趴下,用被子矇住了腦袋。

  嗯……好一個癡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別來冬半,觸目芳心顫。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恨君音信無憑,路遙歡夢難成。離恨恰如屄毛,更行更遠還生……媽,好一個屄毛瘋長……嗯,我倒要看看。陸子燕念著念著,忽然一把揭開母親身上的被子。

  瘋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發騷啊,哼,白養你了。李柔倩芳心亂竄,臉脹得通紅,頭上的雲髻隨著說話的聲音,一顫一顫。

  媽,起來說說嘛。

  李柔倩心裡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還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講。

  媽,你的奶子真大,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奶子該有多好。陸子燕撫摸著母親睡衣下的乳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歡……李柔倩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沈吟半晌,厚著臉皮兒,還是把話說完了:“你哥喜歡大的還是小的?”李柔倩的聲音越來越小,細如蚊子。

  喲,不害羞,嘖嘖嘖……嗯燕兒,你壞你壞。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樣躲進了女兒的懷裡。

  乖乖,別鬧哦……嘻嘻。陸子燕輕拍母親的屁股,像哄小孩子般。

  沒大沒小的小蹄子,你哼,誰沒大沒小啦……媽,你也不照鏡子看看。

  李柔倩的臉頓時紅得像豬肝,啞口無言。

  乖,媽告訴你……啊……哥喜歡大奶子,肯定是這樣,嗯。陸子燕越來越淘氣。

  瘋瘋瘋,我看你瘋,我是你媽,你一個小屄,當得了媽嗎。李柔倩佯裝生氣。

  哼,你以為只你的老屄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騷貨,哥哥從那裡好不容易鑽出來,你還要他再進去,哼……陸子燕捏著母親的乳房像罵小孩一般說。

  屁話,你屄心子癢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將女兒壓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褲,哼,屄毛都沒長幾根,嚼嘴到是有一套,呸。

  陸子燕望著嬌豔的母親,眼裡充滿了奇怪的慾火。

  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緊身,屁股和乳房向前向後堅定的挺出,粉嫩的脖子上,掛著兒子送的那掛鑽石項煉,顯得格外的風騷……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嘗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陸子燕心裡不由得醋意頓生,思及哥哥每次與其相交,總是草草行事,完事了還要去找別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難怪,母親心裡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騷貨,你到底安什麼心啦你……同我搶是不是,哼,一把年紀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與兒子弄,天下母親的臉,還不讓你丟淨!

  李柔倩發現女兒眼睛有些呆滯,心裡也想,這瘋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憑什麼恨我,你憑什麼同你媽爭,呸,屄兒這麼小,毛都沒出齊,就想同人爭男人,讓你淌淌頭水就夠便宜你了,也不稱稱幾斤幾兩?臨了,又一想,那死人遠在千里之外,總是得從這瘋蹄子口裡套出點東西來解解悶,至少,兒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裡先有底先,否則真到了那日,還不得鬧笑話,三把兩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飛。

  房間裡出現了一段短暫的沈默。

  燕子,你別七想八想,這兒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還不是一樣。陸子燕說著,要扒李柔倩的睡衣。李柔倩躲了躲,沒再推辭,那件睡衣很快便給脫了……光潔的皮膚,美豔的肉體,頓時使房間裡為之一亮。

  陸子燕呆呆地看著母親的身體,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傻呆呆地直發楞。

  燕子,我們玩一個遊戲吧。李柔倩光溜溜地下了床,從帶來的一個手提包裡,拿出來一個雙頭陽具,衝陸子燕媚笑兩聲,“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時特意買的。

  陸子燕嚷嚷起來:“哼……呸,表面上是一個高雅的貴婦人,其實是男盜女娼,哼,媽,我連你的屎腸子都看出來了,哼……就你們這些懂文的女人淫賤,哼,現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針囉。”

  瘋蹄子,你再喊,哼……你難道就不想嗎,哼……這是什麼,你以為我不曉得你是什麼貨色。李柔倩翻開被褥,從裡面拿出一個透明如陽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這個呀?”

  陸子燕見母親徹底暴露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的確自己是很想與哥哥弄,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身邊的日子多,要是將來呀,做了總裁可就更不得了囉,不知道會不會將妹妹忘到爪哇國裡去。

  媽,哼……你癢是吧,女兒就孝順你一回,只是哥回來了,你可要讓女兒幾回,不要獨霸著哥哥。陸子燕搶過雙頭淫具,將黑帶子戴在自己腰身,然後輕輕地將小一號的淫具唧地一聲插進了小屄裡,“媽,你以後別在女兒面前裝淑女,哼,我什麼都曉得了。你再說,看我怎麼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別求媽幫忙。”李柔倩使出殺手。

  陸子燕一想也是,自己已懷了哥哥的骨肉,雖時間短,肚子還未顯,可是通過經期,自己判斷得出,確是有了身孕。因為與哥哥弄的那一天,是經期到來之前的最後一天。可偏偏兩三天過去了,經期還是未到。

  媽……嗯,女兒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現在他就弄我,嗯,媽,大人不記小人過,來,我們玩吧。

  母女兩個又鬥了幾句嘴,話題都是圍繞著陸子榮,說著說著便都情興如火,於是乎兩人緊緊抱定,淫具插定,陸子燕趴在母親身上,連連聳動屁股,李柔倩呻吟著,將女兒想像成兒子,也跟著發狂地挺動屁股。陸子燕在上面淺抽深送,準準的抽了二千餘下,便丟了,香汗淋漓,喘起粗氣來。

  李柔倩見女兒累了,將女兒輕輕推下身,兩人側躺著。

  陸子燕累得實在不行,道:“媽,這東西沒有哥哥的好,嗯,哥哥日得才叫舒服。”說著,陸子燕要撥出淫具。

  李柔倩忙道:“不許抽出去,就放在裡面。”

  陸子燕有氣無力地說:“嗯,女兒到底比媽要差一些,媽,我依著你一回,將來你可要讓我三分,不準獨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李柔倩聽了女兒的酸話,感到不是滋味,說:“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哼……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一點也不知道廉恥,這些年你的書都讀到屁眼裡去了?”

  陸子燕嘴巴一嘟,反駁道:“媽,你也不要說別人,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媽呀,哼……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罷不再理母親,倒頭便要睡,淫具也從小屄裡滑了出來。

  李柔倩靜靜地想了一想,女兒說得也是,哎,我還真說不起女兒,轉頭又恨恨地罵了幾聲小冤家,把兒子在心裡生吞活剝了好幾回,才回過神來看女兒。

  陸子燕躺著沒有聲息。

  唉,你哥是怎麼弄你的?李柔倩推了推女兒的屁股。陸子燕嗯了一聲,回頭看著母親,“哦……娘,我曉得你今晚為什麼要同我睡了,是不是來套女兒的話呀,哼……一天不見著哥哥就發騷是不是。”

  乖女兒,媽是很想那死人,哼……媽也不再遮掩什麼了,我們母女也是一條心嘛,今天你哥打電話給我了……哼,羞死人。

  他說了要弄你了……陸子燕來了精神。

  他在同一個婊子弄,還叫還叫那婊子說說什麼?

  說李柔倩是陸子榮的婊子。

  呸,媽,你是越來越粗魯了,只怕這話哥哥也未必說得出口。

  真的,我發誓,騙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女兒不就也是小狗,媽,你少拿話來罵我,我還要做人哩。

  嗯……乖女兒,說真的,你哥同你怎麼弄的,你說來聽聽嘛,媽求你了。

  陸子燕此時在心裡也不當李柔倩是母親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哼,還不是像剛才一樣,他把我撲在下面,他撲在上面。說得再仔細些。”

  嗯……我們第一次是在雪山上弄的,是我主動,哼,哥哥呀,跟你一樣,道貌岸然,不想點辦法,還真的上不了手還有呢,再仔細點。李柔倩瞪著大眼睛,盯著女兒。

  哥哥?巴大,只進去了一半,抽了四百多下,我便泄了,第一回還沒休味到什麼,只覺得非常地刺激……後來回家後,在這房裡又弄了好幾次,那時哥哥再沒有憐香惜玉,將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日,?巴幾乎進去了一大半呢,?巴沾了淫水,滑膩無比,抽進抽出,我興奮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興奮得緊,也就叫死叫活。

  李柔倩又問:“你哥這?巴,是怎的模樣?”

  媽,你不是看過嗎,哼。

  你說出來,我才更有感覺。

  陸子燕只好說道?“哥哥的?巴,天下第一號,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難挨,不過,媽你倒是個例外,嗯,白如玉,溫潤有光彩,放在屄裡,爽死人了。”

  李柔倩聽著聽著,慾火升騰起來,手發狠地抽送起那根還插在屄裡的那根淫具來,緊緊的箍定,口裡道:“死人,不曉得幾時才回來,嗯,真的受不了,嗯,乖女兒,燕子,我們再來一回吧。”

  陸子燕也十分動興,重新套上淫具,抱著母親屁股直顛,一邊抽動,一邊叫道:“老公,快回來嘛,老公,想死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