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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第三部之官場險途(1-18卷完) 作者:小手 (14/33)

第九卷

(一)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趙鶴,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縮,我有點不
相信自己的眼睛,趙鶴竟然在客廳沙發上一邊奸淫翁吉娜,一邊朝謝東國怒吼,
而謝東國與翁吉娜並排坐著,耷拉著腦袋,渾身顫抖,翁吉娜分開的右腿幾乎就
搭在謝東國的膝蓋上。

  他們都沒有發現我,趙鶴在瘋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變成了呻吟,我怒不可
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訣。

  「退回股份?你他媽的你是誰,你以為有那小子替你撐腰你就能飛上天了?」

  趙鶴放下翁吉娜的雪白雙腿,索性脫下已經脫掉一半的長褲,繼續侮辱翁吉
娜,嘴上還不停咆哮:「謝東國,你明天就滾出旗正集團,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
個旗正集團來,你他媽的忘恩負義,沒我關照著,旗正集團能有今天嗎,頂多就
是街邊的破公司,你他媽的真不識擡舉。」

  謝東國側頭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縮道:「有話好好說,你不願意退股就不退
了,先放開吉娜。」

  趙鶴一聽,抽插得更瘋狂:「為什麼要放開,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麼時候
干她就什麼時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雙手一扯,趙鶴將翁吉娜的上衣扯開,用力握住翁吉娜的雙乳,怒問:「吉
娜,你告訴這渾球,說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他。」

  翁吉娜痛苦地閉著眼晴,沒有吱聲,趙鶴一聲怒喝:「說啊。」

  「喜歡你,喜歡你。」

  翁吉娜哭著回答,趙鶴放聲大笑,又問:「我比他粗嗎?」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聽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幾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從後腰裡拔出了手槍。

  「謝東國,你看吉娜多有感覺。」

  趙鶴哈哈大笑,聲震客廳,內氣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靜了下來,知道這
人不可小覷,如果魯莽,說不定會會誤傷翁吉娜和謝東國。

  趙鶴低頭,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擡起,瞬間猛烈插入,翁吉娜
觸電般顫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趙鶴,還呻吟了幾聲。趙鶴冷冷道:「我告訴你謝
東國,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給我,我連你那一半股份都搶過來,我只需找人查你的
稅,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陰的沒用,之前你也玩過很多次了,有沒有成功過?」

  謝東國不敢接話,繼續耷拉著腦袋,趙鶴則繼續大罵:「你他媽的真不識好
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給你留余地,你以為那姓李的小子是誰,國家主席
的兒子嗎?還是部長的兒子?他什麼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小嘍囉,我隨
時能叫他滾蛋。」

  翁吉娜軟綿綿道:「老趙,你別生氣,你現在想怎樣,東國照辦就是了。」

  趙鶴點了點頭,恨恨道:「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來,我今天必須先下手為強,
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邊干她一邊拍個照,然後就把照片給那小子看,我想
他不會再惦記安妮了,我真後悔不早點這樣干,我太顧及你們的感受了。」

  謝東國大驚,哆嗦著看了看翁吉娜,趙鶴勃然大怒,隨手從沙發邊拿起一把
手槍,對準謝東國的腦袋大喝:「謝東國,你別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現在就
一槍崩了你……」

  翁吉娜大驚,急功道:「老趙,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頭對身邊的謝東國大喊:「東國,你認錯啊。」

  謝東國臉色蒼白,結結巴巴道:「趙書記,我錯了,你原諒我,我馬上就打
電話給安琪安妮。」

  趙鶴冷哼一聲,放下手槍繼續破口大罵:「算你他媽的知趣,別急,等我爽
完了再打電話,你這個賤婦,竟敢跟他合謀算計我。」

  趙鶴竟然用雙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掙扎,雙腿亂蹬。

  「住手。」

  我大吼一聲沖進去,我已無法再忍,趙鶴有槍,我必須要很快出手,動作快
如閃電。這倉促生變,趙鶴竟能反應神速,伸手抓到沙發邊的手槍,我早已運足
內功,離趙鶴只有五米距離之際,我騰空躍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
聲巨響,趙鶴魁梧的身軀立馬彈起,猛烈撞向身邊的沙發,又反彈落地,笨重的
沙發幾乎被撞倒。

  我已趕到,掄起拳頭就打,趙鶴舉手阻擋,我只一拳,就聽到骨裂的聲音,
趙鶴嚎聲慘叫,響徹屋宇,我驀然清醒,收回了內功,轉身找來一張椅子,舉起
來對著趙鶴就摔,一下,兩下,三下……又有骨裂的聲音了,鮮血四濺。

  突然,翁吉娜從沙發上爬起,嘶聲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趙鶴是安妮的
爸爸……」

  「咣當。」

  椅子從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我怔住了,謝東國
也怔住了,嚶嚶哭泣聲在寬敞的客廳環繞。

  空氣幾乎停止流動,我在極度窒息的空間裡呼吸著,艱難地呼吸著,什麼語
言都無法形容我此時的心情,在沙發上擺了個最舒服的姿勢,揉弄隱痛的拳頭,
我默默地注視著憤怒的謝東國,默默地注視著不停喘息,驚魂未定的趙鶴,翁吉
娜則跪在趙鶴身邊,一邊流淚,一邊替他止血,神情悲涼,忽然之間,我覺得一
切是多麼可笑,於是,我笑了出來。

  「嗷。」

  臉色蒼白的趙鶴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剝光趙鶴身上的衣服,他那
條粗壯的左臂已斷,翁吉娜正用趙鶴的襯衣將斷臂綁固,不一會,趙鶴臉上的鮮
血就滴落在白色襯衣上,他的臉迅速腫脹,左眼幾乎腫得連眼縫都看不見,要多
猙獰有多猙狩。

  「李處長,你不是在縣裡參加突審嗎。」

  趙鶴不愧為獨當一面的人物,他居然還能開口說話,中氣還很足。

  我眼裡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說:「斃了你,比突審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殺謝
東國,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殺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問:「你現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語氣帶著強烈殺氣,趙鶴久經歷練,不會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
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靜……」

  我冷漠道:「感謝你提醒,我現在已經冷靜,我原本就不打算殺你,現在你
又是安妮的父親,我更不願意下手,殺人畢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萬不要
激怒我。」

  「我不會激怒你。」

  趙鶴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緩緩轉動脖子,望向身邊翁吉娜,喘息道:「
安妮真是我女兒?」

  翁吉娜的淚眼充滿了怨恨:「都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假話嗎,安琪百日那
天,我們在麒麟酒店為她擺酒慶賀,那一晚,你做過什麼事情,應該不會這麼容
易忘記。」

  「你們……」

  謝東國氣炸了,老婆紅杏出牆罷了,還替人家生下一個女孩,唉,我也替謝
東國難過,陰冷的目光對準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讓我放過趙鶴。」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著腦袋,雖然眉目如畫,楚楚可憐,但我好想上前
扇她兩記耳光,謝東國顫聲問:「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兒嗎?」

  翁吉娜羞愧難當,輕輕頷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兒,不信的話,你可以去
驗DNA 」

  趙鶴聽到這裡,一臉頹喪,甕聲甕氣道:「中翰,安妮以後想跟誰就跟誰,
我絕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團的股份呢?」

  我陰森問。

  趙鶴一邊喘,一邊猛搖頭:「這是我的錢,是屬於我的錢。」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錢,我不想跟你爭這個問
題,不過,你現在既然是安妮的父親,我也不強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為了旗
正集團的健康發展,我有一個好建議。」

  表面是詢問,但語氣卻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為何成了這起家庭糾紛的裁
判者,是我的霸氣,還是我怒火,我說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對旗正集團起了貪念。
嚴厲的目光逐一掃過,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來,都在等待我發言。

  我翹起二郎腿,不停地壓著指關節,發出炒豆般的脆響:「以後謝東國仍然
是旗正集團的決策人,董事會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東,趙鶴你無權干涉謝東國
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將分拆,我出資買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你
趙鶴變成了旗正集團的第二大股東,而我,就是集團的第三大股東,你們覺得我
的建議如何?」

  寂靜,像死一般的寂靜,謝東國和趙鶴都陷入了沈思,翁吉娜不時掃來水汪
汪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硬得厲害,我很想很想跟這個美熟婦做愛,她的胸腹高
高鼓起,她的風情惹人著迷。「我沒意見。」

  謝東國首先打破沈默,他的答復在我預料之中,畢竟他在公司的權利得到加
強,只要我拿著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趙鶴就無法威脅到謝東國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趙鶴身上,他深深呼吸著,臉色詭異:「中翰,你不用買
了,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給你,算是我給安妮的嫁妝,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輕輕地鼓起了掌:「你還敢提條件,我真佩服你。」

  趙鶴沒有理會我的嘲諷,淡淡道:「你們既然抓了張學兵和施正紅,不如一
鼓作氣,把魏縣長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聽,馬上明白了趙鶴的意思,他心裡的算盤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議無法
更改,就干脆順水推舟答應我,同時希望我幫他打擊魏縣長,不難看出,魏縣長
就是趙鶴的政敵,我沈思了一會,緩緩道:「你趙鶴願不願意坐縣長的位置?」

  趙鶴怔怔看著我,哪只沒腫起來的右眼露出驚駭之色,他以為我開玩笑,有
點不相信,我又認真地重復了一遍,趙鶴確定我不是開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
激動得有點結巴:「中翰,這事敢情你能幫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進
一步當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給安妮更多嫁妝。」

  翁吉娜驚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層淡淡的紅暈爬上她的美瞼,媚眼拋來,
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趙的傷很重,我先叫救護車了。」

  我沒好氣,點頭同意:「有人問起,大家對一下口供,就說趙書記追捕嫌疑
犯過於勇敢,不幸摔著了。」

  翁吉娜一聽,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張張地撥打急救電話。

  謝東國見我如此強勢,對我更加恭敬,我乘機叮囑大家不要洩露安妮的父親
是趙鶴,趙鶴深知謝安妮討厭他,一時也不想太快相認,就滿口答應,謝東國和
翁吉娜自然更不願意謝安妮知曉。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氣,管她謝安
妮是誰的女兒,只要屬於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跡才擦一半,醫院的急救人員就來了,幾個人七手八腳把趙鶴擡上
擔架,翁吉娜還想跟救護車去醫院,我立即阻欄,勸她還是待在把家裡的血跡清
除干淨,趙鶴以為我顧及謝東國的臉面,也不勉強,特意叮囑我暫時不要聲張,
我點頭同意,見趙鶴被我打成這模樣,心理過意不去,主動跟隨救護擔架一起下
了樓,趙鶴轉動腦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說:「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
陳子河可能要對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麼,讓救護車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遠
處的寶馬750i,打開車門,取出用紙巾包好的一堆煙蒂,拿出其中一個迅速跑回
救護車裡,將煙蒂遞到趙鶴面前,厲聲問:「陳子河是不是抽這種香煙?」

  趙鶴看了看,腫脹的腦袋不停抖動:「對,陳子河就愛抽這個牌子的香煙。」

  我兩眼凶光一閃,揮了揮手,救護車響起刺耳鳴笛,疾馳離去。